永远的玩具

滴答,

滴答,

嘎吱,

“早上好,废物”

一个昏暗的地下室,水滴从天花板上滴下,腐朽的木门被推开,随着马蹄声,一位深灰色皮毛的天马雄驹走下了台阶。

地下室内的墙上挂着一个蜡烛——那是唯一的光源,周围都是纸箱和破烂的纸壳,在最里面,有着铁栏杆和生锈的门锁。在铁栏门对面的,是一个不大的空间,里面有两个脏兮兮的碗,还有一个雄驹,同样长着一双翅膀。这是霄渺来给他送食物的时候。

他的双蹄和脖子被铁链拴在墙上,翅膀被绑起,紫色的乱糟糟的鬃毛和他青色的皮毛一样,脏乱,布满已经干了的血渍。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淤青,铁链拴住的地方也被勒出了血印。

“吃干净了,是吗”霄渺的蹄子中端着一盘剩菜,将门锁打开,把剩菜倒在那个破碗里。

“我…什么时候…能——啊!”

霄渺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把他的鬃毛打散,在他脸上留下新的蹄印,让他本就狼狈不堪的样子更加悲惨。

霄渺嫌弃的甩了甩蹄子,站在他的面前,低下头盯着他“范辛斯·月翼,别让我再说一遍”他抬起蹄子,用力地踏上月翼后蹄上的伤口——也许是被什么东西割到了,并来回的碾压。地下室里回响着月翼的哀嚎,或许他习惯疼痛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应不应该离开这里”

“不…不应该…”

“多么帅气的马啊,可惜了”霄渺伸出右蹄,轻抚着月翼的脸颊。啪,再次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巴掌,让他的脑袋转到了一边去。

“我真想把你这块烂肉剁碎了扔进垃圾桶里,但那样就没意思了”霄渺说着,走到月翼身前,蹲了下来,看着他消瘦狼狈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了得意的微笑“你和你那个废物老爹一样,都是个废物”

霄渺微笑着,蹄子搭在月翼的身上。他的身体无论什么地方都能看到明显的伤痕,光是碰一下就让他疼的发抖。一直以来的黑暗与寂寞让月翼神志不清,剩菜剩饭和谩骂殴打也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流浪狗一样,不,比那更糟。

月翼咬着牙,用着恳求的眼神,他的口水在嘴边挂着,眼下留着泪痕。

“你在抗拒我吗”霄渺盯着他,原本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了,他站起身来,抬起他的后蹄用力踹向月翼的腹部“多好看啊,为什么偏偏是你”

霄渺发疯似的拽着月翼的鬃毛,把他拽了起来,让月翼疼的流出眼泪。霄渺一直嫉妒他,嫉妒他的美貌,嫉妒他的才华,也嫉妒他根本没有资格却被如此重视“我早就应该把你这个小废物杀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

“你说什么?”

“对不起…”

霄渺看着他,他泣不成声,身体因剧烈的疼痛的抽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癫狂的雄驹和自己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

“你就是一个下贱的母狗罢了”

“和你母亲一样,就是个只知道对着吊嗷嗷叫的母猪”霄渺把月翼怼在墙上,恶狠狠的看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我才没有什么必要去照顾你这下贱东西的感受”

月翼看着他,看着他股间那根巨大,壮硕,甚至看起来可怕的根部,这庞然大物让月翼心生恐惧。他拼命的向后蹬着后蹄,贴紧自己背后的墙壁。

“你只配当我的玩物!”霄渺跪在月翼的后蹄上,上前用力吻住了他的嘴,月翼的身上和他嘴里一样,散发着很久没洗澡的臭味。霄渺把舌头紧紧贴在他的嘴里,用力的强迫他和自己舌吻,伸出蹄子轻抚着他的脸。

“贱马”霄渺松开嘴,再次用力扇了月翼一巴掌。他扭着头,左侧脸被打的红肿,看似永无止境的殴打也让他只知道不断的哭着道歉。

把月翼的后蹄抬了起来,用力扳到两边,霄渺看着他那和自己相比逊色几分的私处,紧咬着牙齿,伸出蹄子用力锤了过去。

“啊啊!!”下体被攻击的剧痛让他再次哀嚎了起来,但对霄渺来说,这便是最动听的歌谣。他发现了一些乐趣,于是站起身来,用后蹄踩住月翼的下体,狠劲碾压,并且乐此不彼。

“你这样的废物,就应该被这样对待,知道吗”听了一会月翼的惨叫,霄渺将后蹄拿开,看着月翼惊恐而又委屈的脸,他伸出右蹄,轻轻抚摸着“多美啊,多么美,就像你妈妈…”

抚摸着,霄渺抬起自己的肉茎,贴在了月翼的脸上“老子还没动过你呢”他看着自己眼前的那根巨大的肉根,散发着一股较为浓烈的气味“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夺走你的第一次”

霄渺捏住月翼的嘴,他用力的扭着头,想要挣脱开,但这无济于事,并且再次被扇了一巴掌“不要抗拒我!”霄渺冲他喊着,抬起月翼的头,将自己那迫不及待的肉茎一下子塞进了月翼的口中。

“你敢说你不享受吗!”

“给我把这味道记住了!”

霄渺抓着月翼的鬃毛,前后来回地晃着,让这根充满着雄性气息的肉茎尽可能的填满月翼的喉咙,让他除了霄渺的气味,剩下的什么也呼吸不到。异物进入喉咙搅弄的感觉让月翼干呕,眼泪从眼角不断地往下流着,霄渺明显能感受到他的难受,因为他的喉咙正无计可施的死死吸吮着他的肉茎。

“哈…下贱的东西…”霄渺伸出双蹄,抓着月翼的脑袋,开始加快侵犯他嘴穴的速度。阴囊击打着月翼的脸啪啪作响,随着前列腺液的逸出,月翼的嘴穴将霄渺的肉茎吸到了高潮。

月翼的喉咙一股一股的鼓起,随着艰难的吞咽声,以及被呛出鼻孔的精液,霄渺将自己滚烫的白灼喂给了月翼。

“什么?你还没满足?”霄渺把肉茎拔出,沾满精液与口水。他看着月翼大口喘息的样子,他自顾自地说道。霄渺看着月翼抬起颤抖着的后蹄,一把抱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顺势将自己胯下的那巨根杵在月翼的后庭,癫狂地笑着,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润滑的突破把月翼的后穴撑的开裂,代表着童贞被粗暴夺走的鲜血,流淌在那代表着霄渺的嫉妒的巨大肉根。他满意的笑着,哈哈大笑,看着月翼无数次因忍无可忍的疼痛而大哭。

“继续叫吧,你这块被马操的肉”霄渺死死按着月翼的蹄子,另一只蹄子扼住他的喉咙,肉茎好像是要至他于死地,全部插在了月翼的身体里,猛烈的抽插着。月翼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痛苦而微弱的呻吟。

“乖乖做我的玩具吧”

庭口被撕裂,内部也被强迫摩擦出伤口,霄渺的胯部来回撞击着月翼的下半身,破瓜之血在抽插之下飞溅。霄渺把蹄子移开,转而捏住月翼的阴囊,尽可能的让他感受到更多的疼痛。

“真是下贱…淫乱的母狗!”月翼的后穴因痉挛而不断的缩紧,死死的夹着那根肉茎,霄渺托着他那依然柔软且些许诱马的屁股,舔舐着月翼的脸颊与脖子,尽情享用着他的身体“至少你还可以,在我寂寞的时候”摁住月翼,整个身体压上去,后蹄夹紧月翼的腰“安慰我”

夹杂着被快感奴役的娇喘,霄渺的肉茎来回进出着月翼的后穴,他把月翼的头抱在怀里,拼了命的抽插,通过这种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一个母狗”

“你连考试都没通过,有什么资格成为天马!”

“你就是我的玩具而已,我的鸡巴套子”

“海德从来没正眼看过我,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偏偏是你这个废物!”

“哈…哈…”

过了不知道多久,月翼双眼无神,靠在墙上,整个身体压着他的霄渺,喘息着,股股白色的种浆发泄似的涌进月翼的身体中,他的身上也沾满了月翼自己的精液。霄渺把那些粘稠的液体抹下,涂在月翼的脸上,欣赏着他淫乱,美丽,狼狈的样子。

“我多么爱你啊”

最后,和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晚上,继续”

邪恶的阴谋

注:

①:作者不会起名字,除设主本人外的所有名字均为作者胡编乱造,若有雷同圈名,纯属巧合,若引起了您的不适,请与作者联系。

②:作者第一次写此类题材,文笔很渣,请老师们批评指正,非常感谢你们宝贵的建议。

正文:

叮~

随着提示音响起,电梯已经升到了8楼。此时的她有些站不稳当。因为她即将和科室的主任见面。

一天前……

“咚咚咚。”

“请进。”办公室的副助理向外喊道。

随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只飞马小雌驹走了进来。

副助理非常忙碌,她用独角施展出的念力紧握着笔,批改着一批批方案。而她瞥了一眼门口进来的雌驹后,便伸出蹄子,准备接过雌驹要带给他的资料。

小雌驹将头部扭到卷起的资料那一侧的挎包处,用嘴巴小心翼翼的抽出来,然后用羽翼拿住资料,递交给了面前的这只独角兽。

独角兽揭开了将资料绑成卷轴状的绸带,然后将其平铺在桌上细细查看。

在一旁站着的飞马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期待着能尽快在对方的口里得到一些稍好的回应。

“灵曦,对嘛?”

“是……是的……”小雌驹有些紧张的回应道。

“好好表现,看你的简历,你在学院里就是老师的助教,学习成绩与学术研讨也非常优秀,是非常年轻且难得的天才学生。你被分配在了科室部门三,你的运气不错,带你的科室主任是乔,乔主任是咱们医院阅历,资质,品德都极高的医师,要好好表现啊小姑娘!”

“嗯!谢谢你助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

灵曦在翻阅着书籍,啃着眼下这本生涩难懂的医学书籍。并且查阅着不懂得词汇,争取得到更好的比喻帮助自己理解消化。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一条信息,发送者就是乔主任。他表示希望明天主动来到医院8楼的主任办公室亲自见他。具体原因和事情会到时候细谈。

而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让灵曦在床上辗转反侧,而很多种关于原因的猜想也不断的从她的脑海里涌现出来,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她渐渐的耗尽了自己的脑力,逐渐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清晨的闹钟一大早就把她吵醒了,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关掉闹钟后,简单洗漱后吃了个早饭就去赶公交车了。

公交车终于到了目的地,灵曦看了一眼怀表,还好没有迟到,而且早了不少。

现在她终于到达了带队主任所在的办公楼,对于即将发生什么还不得而知。

在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了好几个来回以后,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情,灵曦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门把手。

“唉?”

灵曦这才意识到,主任现在还没来。她又看了看表,现在距离正式上班,还有十分钟。

“呼——”

灵曦长舒一口气,似乎为这短暂的缓解而感到放松。而她也就在周围等着主任的到来。而她在踱步时看到电梯的楼层提示下到一楼,又一口气上到自己所在的楼层时。她的心又再次吊到了嗓子眼。

叮~又是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

随着电梯门从中间朝两侧打开,一只独角兽小马的身躯映入她的眼帘,而提前做过准备的灵曦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正是乔主任!

“乔,乔主任!”灵曦呼唤到。

“你……你就是灵曦嘛?这么早哦小姑娘。”说着,乔主任就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灵曦随着乔主任一起进入了办公室。

乔主任问了灵曦不少问题,关于学校的问题,学术研究的问题,以及一些更专业的现阶段的医学问题。甚至有一个是昨晚复习过的。虽然出于初学的原因,回答是有一些小瑕疵,但是已经能超出这个年龄段同龄马的实在是太多了。乔主任对她很是看重。在给她好好的讲述了一番工作要注意的事项之后,就让灵曦先暂时离开了。

而当灵曦正要走出门时,乔主任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乔主任?”

她微微扭头看向乔主任,一双橙色的双眸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乔主任脸上。一只眼睛在初升的阳光的映射下更加澄澈,而另外一只眼睛在不规则的鬃毛的遮掩下愈发神秘。而洁白的身躯,光滑的皮肤,外加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让这只小雌驹显得更加清纯。头部与尾巴处的红色蝴蝶结装饰点缀在蜿蜒柔顺的粉扑鬃毛上。由白粉两色组成的羽翼一边稍稍护在身边,一边舒展开来。

纯真的笑容,温柔的神态,柔美的姿态,洁白的身躯……

“乔主任?”

灵曦更加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只雄驹了:“主任,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一叫,才把乔主任从各种胡思乱想中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灵曦。”

乔主任的眼睛和灵曦对视在了一起……

“以后晚上尽可能早点休息好嘛?”

灵曦突然眼睛一亮,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几个瞬间在她的脑海里迅速翻转着。脸色也羞的比刚刚更红了。

“谢…谢谢乔主任!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乔主任笑了笑:“不打扰你了灵曦,明天你就可以正式进入实习阶段了,现在,快去准备准备工装和一些其余必需品吧。”

灵曦走出了乔主任的办公室,她轻轻的带上了办公室的门。内心的紧张感,兴奋感不断地碰撞发酵着。尤其是刚刚对自己的状态的推测让自己内心对乔主任的信任感和敬畏感更强了。

灵曦果然是没有辜负乔主任对他的期望与栽培,自从来到这家医院入职以后,她从来都没有迟到过任何一天。并且认真负责的对待每一位患者。她有一颗非常善良且细腻的美丽心灵。接触过她的患者都对她有着一致的好评。而由于她对于患者的认真负责的态度,比较大型的会议也为这位年轻的新星开了绿灯,让她能够有机会更加开拓自己的眼界,完善自己的知识储备,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年纪轻轻的她也在仅仅入职半年之后就收获了康复出院患者送来的两幅感谢的锦旗。在新星评优评先的活动中,她以最优秀的三星级同一名奋斗更长时间的医生并列第一。让她也瞬间变成了医院先进墙上的一颗明星,同事眼里的榜样,以及家长口中的骄傲。也正是这一连串的优秀表现和成就,也让她的收入变得更可观起来。前来追求她的雄驹也是不在少数,甚至连乔主任也对灵曦产生了些爱慕之意。但是目前灵曦还是太年轻了,她还没有为今后规划好,因此对于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的想法并不是那么的强烈。因此也都委婉的拒绝了前来向他表示的雄驹。而对于乔主任呢,由于对他的仰慕以及最重要的年龄的差距,即便是再怎么辛苦栽培自己的主任,关于马生重大事情的抉择,她还是勇敢的回应了不,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她希望目前的这个阶段不要在受到这个问题的影响了。

灵曦本马在得到了这么多的正反馈之后是什么样子呢?她显得非常谦逊,她知道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这也和乔主任,同事们的照顾密切相关,而她本马内心也很明白,掌声,赞美,认可的背后是更大的责任,她也没有因为一时的得意而沾沾自喜。反而趁热打铁把更强烈的激情投入到医学事业当中去。而在其它小马看来,灵曦今后的事业一定是蒸蒸日上,今后的道路绝对是一片光明。

但是除了恶魔们,从来没有任何小马知道,针对灵曦的一场恶毒的计划正在酝酿着。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磨炼,灵曦在医疗领域的摸爬滚打让她宛如久经沙场的将军。优秀的小马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非常优秀的小马还在拼命的努力。灵曦在医院的所有行动就是这句话最完美的诠释——业余时间就在不断地看书学习。不懂得问题也不会羞于多问,因为她觉得自己做出的小小的牺牲比起对于生命的敬畏那完全就是沧海一粟。

时间对于每个小马都是公平的,而灵曦仅仅在入院较短的时间内,就一路晋升,一开始是实习打打下手,后来变成值班医生并担任组长,后来由于能力过于出众,经过培训,深造后已经成为具备做手术能力的医生了,终于,灵曦通过自己的努力,也在医学领域拼搏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又是像往常一样忙碌工作的一天呢。”灵曦用签字笔在自己的相应日期上打勾。”不知道今天,又有多少台手术。有多少患者等着我去帮助呢!”灵曦自言自语道。她换好了自己的工装,做好了一切上班的准备之后,就前往自己的岗位就绪了。

……

“就差最后的缝合了,灵曦,帮我一把。”乔主任说到。

“是,主任。”

“还有要观察好患者的情况,患者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一旦有什么意外一定要立即抢救!”

另外一位医生点点头。

手术室内又是几位医生携蹄并肩作战着……

又是忙碌的一天呢……

……

乔主任大汗淋漓,她看向灵曦,示意她来到自己面前。

“乔主任……?怎么了?”灵曦来到乔主任面前仰着头望着他问到。

“你做的不错灵曦,一如既往的优秀!”乔主任一脸欣慰的样子看着灵曦,拍拍她的肩膀,”那位患者情况逐渐稳定了下来,现在正在被严密监管着,多亏了有你这么优秀的搭档。不然我真的害怕他会撑不下来。到时候难以面对病人家属。”

“乔主任,救死扶伤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我的力量很渺小,但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患者,同事们对我的信任的。”

乔主任点点头,拍着她的肩膀:”下班了,好好休息吧灵曦。”

灵曦微笑着和乔主任告别,夕阳的映照下,她的回眸一笑是那么的甜蜜,离开的背影又是那么的让雄驹们回味无穷。

叮咚~

电梯门打开了,灵曦终于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楼。

在挂好了自己的背包与工作服以后,灵曦拿出些前天刚买的茶叶,打算烧些水后冲泡着来品尝。劳累了一天以后,没有什么能比喝些茶水或是果茶,冲一个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一觉来更好的舒缓疲劳了。

在打好热水后,灵曦用嘴巴叼着水杯来到客厅准备泡茶,还没有放稳水杯,提示声音再次响起来。

该不会是又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灵曦想到,于是没敢有丝毫犹豫火速查看了消息。而她的直觉是对的,但是这一次并不是有什么有紧急的抢救需要灵曦参与,而是有非常重要的会议要召开,希望灵曦能够在第二天上班后先到会议室开会。乔主任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来商议。

时间过得很快,一闭眼一睁眼,太阳又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洗漱,早饭,赶车,签到,更衣。但这次并不是先去岗位上看病,而是要去参加重要的会议。

“嗨!灵曦小姐。”就在灵曦等电梯的时候,在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非常熟悉的打招呼声。

“唉?是依文哦。”灵曦回头看到走近自己的雄驹。

“灵曦小姐,最近过得还好么,你也是来开会的么?”

叮咚~

电梯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是的呢,电梯到了,我们进去再谈吧。”

依文,一只飞马雄驹,和灵曦曾经一起做过值班的同事,两只小马都是非常努力的。先后都因为卓越的成绩和天赋被调用去了更尖端的岗位工作。由于所学领域不一样,平时也就见面机会更少了。而这一次的会议又让他们再次重逢能够聊聊近些时间的生活。

“5层到了”电梯发出了抵达后的播音。依文很礼貌的谦让了灵曦先行。自己随后跟在灵曦后面,一起进入了会议室。就在他们踏入会议室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受邀的医生们也都陆续赶来,整间会议室很快就已经接近座无虚席的感觉了。

乔主任随后到达了现场,走上了演讲台,调整好了话筒后,开始了今天的会议。

“各位前来参加本次会议的同志们,你们都辛苦了,这一次来召开紧急会议是…”

咚咚咚……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召开的会议,然后就有一只小马凑过来看了一眼,十分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主任,我迟到了。”说着就赶紧进入了会议室,最后在灵曦的正后方找到了唯一的一个空位。

他叫拉齐,在同事们的嘴里他显得非常我行我素,也毫不在意别马怎么看待他。

主任看所有人员都出席了这次会议。他清了清嗓子后,继续衔接上刚刚聊的话题。

“这次主要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来和大家商议,长话短说,主要是因为我们的医院水平已经是处于非常领先的水平了,而前段时间我们部门发布学术论文后又提出了新的治疗方案。而更上级的领导对于新提出的方案的可行性是持有很大的乐观态度的。因此他们非常希望能带领专家团队来对方案的实施进行参观,这个担子很重,我们其实有退路,就是放弃这次展示的机会,但是我们的口碑可能会因此受到重创,接下这个担子,那就尽可能的需要完整的不出什么大差错的情况下完成这一次的模拟展示。把这项治疗方案推广出去。接和不接这个担子都是非常难以抉择的,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很希望能够接下来并完美的应对这次很重要的事情,这有可能关乎着我们医院的未来,而医院一向是民主的,我们将会以投票表决的方式来决定最后的结果,那么现在请大家不要交头接耳,投下你们宝贵意见的一票吧!”

经过了短暂的统计过后,统计结果出来了。随着统计过程的进行其实也能发现,两方的票数你追我赶,非常胶着,最后同意展示仅以微弱优势3票之差险胜取消展示的一方。而不赞同展示的所有小马也就都先行离开了。

“那么…此次的成果演示我是领队,还需要三位助手来帮助我,请问谁愿意来呢?请表决你们的态度。”

在场的只有依文和灵曦率先举蹄,后来乔主任扫了一圈后,有些别的医生在乔主任的威严下不太情愿的举了蹄子。

“怎么回事呢?只赞成了方案不敢去表决自己的决心吗?拉齐同志,我看你行,你在处理问题上同样很冷静娴熟。相信你能够胜任的!”
“哎!话说此次的选人真是有些意外呢。”一对要好的雌驹有一句没一句的嘀咕着。

“就是就是,感觉确实很奇怪呢,拉齐什么水平,鲁莽,毫不讲究,今天这么重大的例会都迟到,显得非常没有规矩,万一到时候这么多领导在看着呢,结果突然有个人缺席,那不得成为别的小马口中的大笑柄。”

“只能寄希望于这个过程中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经过了上级批准以后,时间更是迫在眉睫,准备时间只有半个月,灵曦这个团队要不断的去优化方案,模拟演练,而且还不能过多的占用自己的上班时间。一天最多只能模拟一次,而果然拉齐是显得最没有兴趣的那个,也就是最多看看仪器的数字是否正常,令马失望的态度丝毫没有让同事们”失望”。而灵曦和乔主任是主要负责者,依文作为副手主要负责记录数据,意外情况等归纳总结,需要搭把手的关键环节也会全身心的投入进去。终于他们在最后两天的时候基本能够正常的完成这次演习了。而功夫不费有心马,他们挥洒的汗水最终也换来了专家与领导们热烈的掌声,呃,当然,对拉齐除外,而同事们悬着的心也都放松了下来,纷纷对努力为了医学事业付出的小马们投来敬佩的目光。

……

“欸,好嘞,您们慢走。”医院的总监和高级主任们前来为专家团队送行,包括演示团队在内的一线的医生们摆成两列目送着他们离开,一切的工作都尘埃落定了,大家也都舒了口气。等到送走了他们以后,乔主任对灵曦耳语,希望她能去自己的办公室见他。然后就先行离开了。

等到灵曦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之后,在即将下班的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办公室。

【敲门声】

“请进。”

灵曦推门而入,走到乔主任的面前。

“乔主任,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乔主任满脸欣慰的看着眼前的灵曦:”灵曦啊,这是你第二次发生了重大意义的事情来到这里了,第一次则是你刚准备入职的时候,回顾你在我院的成长经历,真的是让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啊!”

灵曦微微侧了下脸颊,脸上露出因听到赞美而产生的红晕。

“这次也是希望能够邀请你前来聚餐,在你之前依文大夫和拉齐大夫都已经知晓这件事情了,上级也因为这一次顺利完成任务给我们加了许多奖金外加可以下周放三天假,希望你到时候能来参加如此有纪念意义的聚会啊!”

灵曦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想来参加这次聚会,因为她觉得确实没有必要专门搞一个庆祝聚会,但是想到自己和乔主任共同并肩作战这么长时间,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他的邀请。时间就选在了下周休班的第一天晚上。而唯独地点她隐约感觉有些奇怪,并不是什么公开场合,也不是乔主任家里,而是选在了依文家里。乔主任解释道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是不希望外马打搅,第二个是依文是个很有仪式感很讲究的雄驹,相信他能够好好的收拾场地,最后一个是觉得为了自己医院的形象,在同事家怎么嗨怎么闹都没有关系,同时也告诉灵曦一定不要到处传播这件事情,灵曦点点头觉得也是很有道理,这也就打消了灵曦的顾虑。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约定的时间,随着太阳的西落,蓝中带着浅紫色的夜色渐渐笼罩天空,灵曦根据地址来到了依文家里,看到标志性的建筑和所画的记号,灵曦确定找对了地方。

灵曦走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门内传来马蹄走近的声音,随后是依文打开了这扇门,他微笑着看着灵曦准时赴约,非常礼貌的请她进屋,而乔主任和拉齐早已就座。环顾整个客厅,首先是中央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高高悬挂着亮起,不同颜色的彩灯交互闪烁着做些点缀,聚会所用的丝带也环绕在墙上。桌布,餐具,做好的晚餐也早已布置完毕,一切都是显得那么井井有条。等灵曦,依文也都依次入座之后,晚会也就正式开始了。

依文为在场的每一位小马倒了果酒,平时依文可是很舍不得自己喝,现在终于有适合的场合打开这瓶早已尘封多时的美酒了。灵曦在内心感到由衷的高兴,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在长期的劳累之后要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和自己的同事或者是亲朋好友们一起共享快乐时光确实是感到很舒服的吧。

在座的小马们用前蹄端起了杯子的柄端,乔主任率先发表了一番祝贺语,随后大家就一起碰杯干了蹄中的这杯酒。然后他们就开始准备享用今晚的美食了。

但是灵曦呢,喝下这杯果酒后,没过一会就感到身体有些异常。她感觉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又有些肌无力,眼前目睹的景象逐渐恍惚。凭借自己的直觉和医学储备,她仿佛知道了果酒里掺杂了什么,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即便她再想强打着精神也压不过强力的药效。
“为……为什么……”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发出内心深处最大的疑惑。

zzz……

……

本来看似是一次正常,愉快的聚会,却没想到是针对灵曦实施的一场邪恶的阴谋。

灵曦在昏迷和醒来的边缘徘徊了许久,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顽强的意识终于还是将自己拉回到了现实,但是接下来自己即将承受的,不知道让她是醒来还是睡去更好。雌驹的脑袋感到很晕,很重,而且她的身体几乎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感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地方,眼睛上也被蒙上眼罩,即便一般来说也会留有一点点缝隙,但是她看不出周围有一点光亮,也许是一个没有任何光线的房间吧,由于自己几乎无法使出一点力气,她无法用前蹄撑起自己,也摘不下蒙住自己眼睛的眼罩去观察室内,早已被展开平铺在床上的翅膀也收不起,甚至,她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出。

一向冷静的灵曦在面对如此绝望的情况下,也终于发出了来自内心深处恐惧的哼叫声。

    马蹄声在她身边响起,灵曦惊呼,突然现在才意识到,房间里其实是有小马的,也许他正是希望一直等着自己醒来,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的时候。

“是……是谁?”灵曦用试探性的语气小声的问到,也许她能猜出来是谁,但是也许她压根没有做好接受这个现实的心理准备。

而回应她的不是话语,而是房间的灯光被点亮,虽然眼罩遮住了大部分视野,但是光线的亮暗变化还是能明显被感知,紧接着就是能够感受到这只小马的靠近。

“乔……乔主任……?”

已经在医院里工作了一段时间,又是朝夕相处的同事,所以,即便是看不到对方到底是谁,灵曦也早就凭借经验猜得出来了。

乔主任走近这只小马,靠在床边侧坐着,此时的灵曦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马宰割,未知和沉默将内心的不安呈指数倍的增大。在思绪出于极度混乱的时候,最初将她的肉体拉回现实的,是她的前蹄——她感到自己的前蹄被一对蹄子握住,并且微微向上抬起,然后被这双蹄子抚摸,把玩着。虽然灵曦已经尽力去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是一下下的抚摸还是让她不禁在内心当中逐渐泛起浪花,没有被束缚但是却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对于灵曦来说除了感到被侵犯以外,更是一种强烈的绝望感笼罩心头。

眼罩终于被摘下来,那个令她无法接受且不敢置信的面孔最终还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而乔主任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微妙的表情让她不寒而栗。混乱的情绪和紧张恐惧的心情已经足以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而想到平时像是一些乔主任试图亲近自己的一些看起来出格的举动,就更难以想象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会遭遇怎么样的恐怖经历。并且,自己有一个小秘密从来没有感受过别的小马,那就是自己对于性刺激几乎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假如乔主任真的对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那对于已经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恐怖。

乔主任放下了握在蹄子里的那双玉蹄还没等灵曦开口问些什么,乔主任就把靠近自己那一侧柔软光滑的翅膀,用他的念力拿捏起来,然后一只蹄子在翅膀背面拖着,另外一只蹄子开始试探灵曦的禁区。抚摸着她那白与粉色的羽翼……

“啊……!”在蹄子和翅膀接触的一瞬间,灵曦的心理防线就近乎败下阵来,而因为工作的原因让乔主任的蹄子早已“饱经风霜”。那些隆起摩擦在灵曦的翅膀上刺激的更加敏感了。

而灵曦呢?她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了,意志也早在生理的干扰下呈现一边倒的趋势了,嘴巴里也极不情愿的发出了乔主任久违的哼叫声。毕竟乔主任不是灵曦,只能慢慢探索着这只羽翼,而一旦灵曦因为达到了临界值而引发的几声强烈娇喘时,乔主任蹄子下的动作就会明显放缓。乔主任真的太会了,不断的让她游走在零和极点之间,灵曦那蕴含在深处的花蕊也早已占满了晶莹的甘露。灵曦的脸上早就像是被炙烤过一样通红,本能的想要去遮掩那被甘露沐浴的花蕊,但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要用尽全力,而在一旁的乔主任早就将她小动作带给自己的反馈看在眼里,这样弱受又有些试图反抗的态度,让乔主任对她更有了一些兴趣,希望慢慢的试探她的底线,对待已经落入自己魔爪的猎物,当然要慢慢享用才是。

乔主任这时停下了蹄子上的动作,离开了床沿,转而走向远处,直到乔主任停留在她的后蹄观赏了一番过后才爬上了床。起初灵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后蹄有些抵触的并成了内八,颇有一些防御式的状态,然而在绝对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前,这都是不堪一击的,乔主任点亮独角,稍稍一用力就掰开了她并拢的后蹄,而藏在蹄间的状况可是有些不堪入目呢。

“别碰我!”灵曦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起来。

乔主任抬起她的后蹄,轻轻嗅了嗅,还能略微感受到一股少女的清甜芬芳。然后……

“啊……!不要……!求……求你……”

敏锐的她马上就分辨出来,那是乔主任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光滑且敏感的后蹄,虽然她从小到大都被周围的同学,邻居赞叹道蹄子很好看,同学们也想好好让灵曦自己展示给同学们欣赏欣赏,但是她都很明确的表示不能随便摸,更不用说会有一匹异性小马去舔了,而现在乔主任又再一次肆无忌惮的突破了她的底线,但是她却一点自卫的能力都没有。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然后辞职的,我保证……”她的声音像是稚嫩的小孩子啜泣一样可怜,但是仅仅凭几句话的求饶是不可能撼动恶魔的内心的。没有回应,回应她的只有乔主任对那只玉蹄的抚摸,好像要表达让她坚持下去的鼓励,并且继续开始了舌尖上的动作,先是把目标对准了蹄子上的爱心位置,这是乔主任最感兴趣的地方,因为他几十年来,鲜有见到蹄子有如此特殊标记的小马,因为灵曦蹄子上的爱心一大一小,乔主任的舌尖在两个爱心之间跳动的挑逗着,任凭灵曦怎么摇头晃脑,试图使出全身的力气去反抗,但是那一切的行为都是徒劳,终究是抵不过处于严重劣势的现状。乔主任改变目标,又对准了后蹄末尾一圈红色角质,边舔边揉捏着蹄底那柔软的爱心肉垫,灵曦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头部上仰,肌肉紧绷又舒张,嘴巴里不断的发出呜啊的声音宣泄着,眼角里闪烁着因为快感而闪出的泪花,含羞的花蕊流淌出了更多的蜜汁。乔主任看她实在是要撑不住了,于是停下了现有的一切动作,也放平了灵曦被抬起的那根后蹄给她些调整与休息的机会。灵曦额头上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淌到枕头两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自然更是快速的一起一伏,就在她暗暗庆幸自己要坚持不住能稍稍休息一下的时候,她感受到自己另外一只后蹄被眼前这只雄驹抬起,又是相同的鼻尖触感,胡须摩擦感的那一刻,她彻底绝望了。

比起自己被侵犯,更绝望的是自己不能有效的去阻止侵害的继续,只能眼睁睁的痛苦的完完整整体验一遍,灵曦内心中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恨不得给自己个痛快的想法。

然而,那转瞬即逝的想法随着乔主任蹄子上的动作停止,即将变成现实。乔主任看着她优美的身躯,娇羞的神情,以及泛滥的下体,更加不会把持以往的矜持,他轻轻的掰开了灵曦的后蹄,把脑袋探了进去……就像饥饿的捕食者顺着食物的香气一样急不可耐。

“你要……你要干什么?!啊……!救命!”

她突然后悔了为什么自己会产生那一丝那么荒谬的想法。

还没等灵曦做好心理准备,乔主任就把舌尖抵在灵曦异常敏感的花蕊上,同时因为脑袋趴下的缘故,乔主任那根细长的独角也粗暴的塞在灵曦隆起的腹乳之间,独角上的螺旋纹路和摩擦同样以不可小觑的能力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并且随着乔主任舌尖的挑逗,摩擦,搅动。花蕊和腹乳一先一后的溢出甜美的甘露。随着山丘顶清澈的汁水流到乔主任的脑袋上与蜜径的甘露喷在他的脸上,他的内心已经像上好的发条一样,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了,他向前俯身,用前蹄牢牢的摁住了灵曦柔软的翅膀,由于两只小马贴在一起,灵曦的小穴也感到那根勃起的巨物在洞口蠢蠢欲动。也正因为前戏做的如此充足,洞穴内的环境早已是温暖湿滑,所以即便灵曦还是个处,曾经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但丝毫不影响自己的身体情况被乔主任牢牢拿捏了,乔主任虽然相对来说年事已高,但是那根硕大的根茎依然非常坚挺,乔主任那硕大肉棒的龟头在那幽深的蜜径外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宛如贪婪的强盗找到宝藏一样,小心翼翼的凿开装着珠宝那最后一道脆弱的泥墙。并且每一下都比曾经摩擦的频率更快,力度更深,更加充分表现了强盗的急不可耐和贪婪。连身体的抚摸与挑逗都足以让灵曦生不如死,何况是对更加私密位置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呢?也许是本能趋利避害的反应与药物消退的效果让她的反抗力度更大了一些,可在恶魔掌心的控制下,那最后的一丝意志和坚强起到的作用也是杯水车薪,为了确保猎手处于优势的控制地位,乔主任再也不墨迹,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克了她最后一丝防线——用那早已勃的挺直的长枪刺进那温暖且湿润的嫩壁。

两只小马都忍不住的颤抖,一只小马获得的是征服猎物后巨大的成就感,但是另外一只却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翅膀被牢牢固定让她无处可逃,直面灾厄。肉棒插入的配合更让灵曦彻底被缴械,宛如俘虏一样乖乖听从着对他的处置和安排,稍有不满和反抗,就会受到更猛烈的摧残。而那根笔直的长枪,丝毫没有因为灵曦的哭喊而停止半步入侵的进度。灵曦那蜜穴肉感紧致的恰到好处。既没有过度紧致以至于路途泥泞阻滞,寸步难行,也没有过于松弛到毫无体验,无趣可享。终于,那根粗大的茎已经探测到那层薄膜,也许是紧实的肉壁为侵略起到了些许阻滞和缓冲,但是紧随而来的再一次冲击宛如能够贯穿金石的箭矢一样又准又狠丝毫不留情面的刺穿了那层脆弱的屏障。也就在这瞬间,灵曦体内感到的疼痛宛如被狠狠锤击的测力计直接爆满,而却不能向它因为地心引力迅速归于平静。反而像一枚潜伏在身体里的炸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引爆了,把她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加到了极限。两行热泪从灵曦眼眶中汹涌的流出,程度完全和蜜径中的小溪流速不相上下。前蹄狠狠的夹住乔主任摁在自己翅膀上的蹄子,而后蹄更是因为疼痛止不住地颤抖和抽搐,似乎试图用这种发泄方式来缓解肉体上的痛苦,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那股灼烧感愈演愈烈。

痛哭声和呜咽声回荡在房间中,甚至连如果有小马在外面昏暗的房间里待着,也能因为回荡的绝望哭声而起一身鸡皮疙瘩。那层薄膜组成的脆弱防线轰然倒塌,给予了进攻方更大的野心和胆量,也许是出于对身下这只朝夕相处的飞马的一丝怜悯,因此在灵曦全力宣泄自己身体的痛苦的时候,没有继续往里推进从而雪上加霜。怜悯心虽然有但是不多,当她感觉灵曦的痛苦没有对她来说过于致命的时候,那根肉棒继续开始了它残酷蹂躏的暴行。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灵曦不得不再次顺着乔主任的节奏被牵着走,娇喘的音量又往上提升了一个等级,蜜径里的溪流也逐渐挤出了那层屏障破碎的证明。过程非常漫长,但是努力总会朝着自己想要的越来越近,这句名言放在这种完全不搭的场合显得是多么讽刺。

“灵曦的宫内真暖呢~暖到让我内心都变得烧灼起来了呢。”乔主任戏谑的对她调侃道。而灵曦对这样下流的调侃没有觉得一丝好笑,灵曦已经能够看到自己的肚皮下方鼓起了微微高的小山丘。从调情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很难想象这一个小时她到底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而现在那根粗壮的阳器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宫内,他又会如何祸害这方水土更是灵曦想都不敢想的。

而容不得她去多想,乔主任用念力抚摸了她烧红的脸颊,随后身体做出了圆周的搅动动作,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第一次进入一个新环境那样好奇一般期待着全部探个遍。随后就是简单而规律的性交动作。往里面尽可能的塞得更深,就像一只小马要被黑洞吸进去,但是他以极强的求生欲试图从那个黑洞里钻出来,就这样不断地试探着灵曦的底线,一下下的刺激着她。灵曦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呜咽和娇喘声变得有气无力的,快感和痛感的交织让她的眼角里不停地涌入新的甘泉。她痛苦的眯着眼,除了能看到因为泪水的清澈透明而照进的昏暗的灯线以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小,为什么性抵抗力那么差劲,让自己饱受这样非马的痛苦。更后悔为什么自己曾经要答应前来参加针对她的这场邪恶的阴谋。夹杂在后悔和愤怒情绪之间的挣扎与羞涩感也直叩她的内心。不要…求你了….不要….我…我真的….我真的已经….求你….停下….我….我…..啊…..我…..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地狱里…

她真的再也坚持不住了,思想和身体在不可干预的外力下完全无法达成一致,而对于身体的需求的过渡控制,势必会引起身体的强烈抗议,而在逐渐高涨的呼声与情绪中,思想那一方大军终于逐渐崩溃,最终被踏平——汹涌的洪水宛如卸闸一样势不可挡冲出了洞口,浸湿了乔主任的肉棒,自己的鬃毛,以及洁白的床单。而过渡的压抑自己身体的真实想法才发泄后的她并没有因此感到有多么舒服。反而是感觉潮吹已经要掏空了自己。还有比目前现状更糟的么?答案是肯定的,乔主任只不过是稍稍在她的宫内“作祟”。就让灵曦已经这样了,但是,自己的承受能力弱,肯定不能归咎于乔主任嘛。才刚刚进入状态的乔主任不把身下这只小雌驹的宫内灌满,想必那根宛如掐着灵曦命门的阳具是不可能会从里面抽出来的。更何况,乔主任的年龄比较大了,性功能肯定有所下降,所以要折磨他多长时间更是个未知数。各种debuff叠在一块,就像被打了两个耳光,再把绝望写到你脸上那么清楚。引发了高潮后的灵曦感到身体明显虚脱了,并且被蹄子霸占很长时间的翅膀也早已酸痛。身体各处都在提醒着灵曦情况相当不乐观。而灵曦身体反应的减弱也让乔主任稍微感到无趣了些。为了让她重启“身体的机能”乔主任也打算打乱稳定的节奏。把顶击的力度从均匀缓和变成了无序和强力。有时将肉棒抽出到穴口,再努力推入。有时只会抽出到一半的区域,便会再次暴力插入。有时候想插入的时机选在灵曦那微微一变的面容欣赏她的反差感。有时候反而会在娇喘最厉害的时候继续落井下石。

“啊…啊….!停…..呜….!”灵曦感觉到一股越来越强的酥麻感兼并肿胀感在逐渐酝酿着。过量的刺激早已让灵曦被消耗的有气无力,就连求饶都变得吐字困难。她感觉现在自己能够说话完全只是因为被暴力的蹂躏而产生的本能回应。想必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分寸,这条法则几乎适应任何事情。而灵曦却是在已经高潮后还要再坚持着被强迫蹂躏到对方满足。即便灵曦已经痛苦到呻吟和抽搐,恶毒的乔主任也都没有停下分毫自己的行径。灵曦甚至已经感受不到令她舒服的快感了。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快感,神情恍惚,眼角里已经哭到挤不出泪花,伸出的舌头也能明显看出因为缺水而龟裂的褶皱。终于,随着乔主任那最后的狠狠一击,浓稠的牛奶也凶猛的灌入了灵曦温暖的子宫。那令他愉悦的快感让他也不受控制的摁住灵曦的翅膀抽搐着,发泄着自己不可遏制的兽欲。她的下体早已被乔主任糟蹋的惨不忍睹,千疮百孔。即使乔主任发泄完后趴在她身上压住休息,亲吻她的脸蛋,甚至把那根罪恶的肉棒从光滑的阴道里拔出来的那个瞬间,她也几乎没有任何回应。

……

……

一股很强烈的窒息感……

她的眼皮稍稍动了一动,逐渐有了些知觉。

但是就在下一秒,她就意识到,威胁还没有退去——她的嘴里被塞上了口环,绳子栓到了她的脑后,让她几乎除了个别含糊不清的拟声词以外说不出什么清晰的话语。她想用前蹄去够,但是不只是前蹄,后蹄也被锁链牢牢拴住,拴在哪里了呢?中间能够束腰的木枷当中。也就是说由于中间木枷的限制,灵曦目前的状态就是只能够站着,而把她的每一根肢体都用锁链和木枷下面的锁扣相连,翅膀也被绳子牢牢捆住无法舒展,几乎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了。而刚刚尝试着挣脱发出了了锁链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而这一声宛如绊线一样,恰好提醒了在黑暗深处的小马,该享用自己的猎物了。

“你醒了?”

那股文质彬彬的说话语气,灵曦马上就判断出来,那是依文,而不用多说,拉齐……也许也就在附近,或者等着下一次再折磨吧?
随着蒙在自己眼睛上的眼罩被摘下来,那个熟悉的脸庞以不熟悉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根另她恐惧的阳具早已伸到了她的面前,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往下摩擦到鼻尖上,仿佛在挑逗着说:”想要吗?”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回应,另外一根肉棒已经凑到那屁股的细缝旁边悄悄试探了——拉齐站在灵曦身后,对着依文使了个眼神,表示自己目前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放轻松,我们会让你好好舒服的哦~”

在重新用眼罩蒙上灵曦的眼睛之前,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惊愕已经到了极点。

由于有口环对灵曦有很强的限制,也能确保灵曦不会咬合伤害自己。依文很顺利的就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口腔,而身后的拉齐也不甘落后,相比于乔主任,拉齐可对灵曦没有任何怜悯和同情,加之她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想如何糟蹋这条被前马开发过的隧道,主动权可不是灵曦说了算的。以他对不想上心的事情没有耐心的性格,几声哀求可不会让他改变急性子的主意。因此,拉齐几乎是以一种对方从开始就非常抗拒反感的暴力方式开掘这条隧道的。完全不顾对受害者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而过分且暴力的开凿,让灵曦毫无任何一点正面的体验,除了因为疼痛而本能的呜咽和流泪以外,几乎没有算得上什么是反抗的表现。而身前的依文搂住了她的脖子,希望她能尽可能的吞下整根肉棒来好好享受,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灵曦差点恶心的想呕出来。而每一次肉棒在自己口内做着抽插的动作,又无法避开自己的舌头,拉齐对自己的暴力输出让灵曦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声,对那根深入口内的肉棒又是挤压又是挑逗,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曦逐渐感受到了自己的口内不仅仅的是唾液的味道了……而是混合了一种一言难尽混合物的味道了。

“啊……呼呼……灵曦……你可真棒……啊!慢……慢点吃啊!”被口的极其舒服的依文发出了阵阵颤音,同时依文自己的翅膀也早已不受控制的勃起并颤抖着,享受着肉棒杵到她喉口乃至食道内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终于,他率先忍不住了,随着最后那一下的摩擦,肉棒顶在食道内,甜美的牛奶灌入了灵曦细长的食道内,并且牢牢锁住了他的脑袋,争取让这些甜美的汁液一滴不落的灌进灵曦的肚子内。而等着发泄完后,依文抽出自己的那根肉棒,肉棒还有些余温,把最后一点精液溅在灵曦的脑袋上,鬃毛上,甚至嘴巴里,抽出的过程中流了一路的牛奶由于灵曦难以做出吞咽动作而溢出流了一地。在灵曦身后早已插入她的宫内发泄了许久的拉齐也忍不住了,随着最后一下猛插,蕴藏在体内巨大的能量终于得以释放,浓郁的精华再次灌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精华顺着密道原路返回,沾染在两马交合处,玷污了她的尾巴,屁股,以及后蹄。除了自己的私处,灵曦的胸口,腹乳,屁股,后蹄,凡是能被侵犯的地方,都被拉齐也给摸了个遍去”细细品鉴”。

拉齐满足的拔出了插在里面的阳具,同时还不忘嘲讽灵曦一句:”比我的老婆还漂亮的小雌驹,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同时还狠狠地打了一下灵曦的屁股,仿佛宣泄着对她有这方面的不满。刚刚苏醒的灵曦再一次被性侵,并且受到的对待比上一次更加残暴,她再次昏了过去……

……

……

“喂!小姐,醒醒,醒醒!”

不知是谁拍打着她的脸颊,灵曦睁开双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你……你是谁?”灵曦惊恐的放大了瞳孔,与此同时,她看到自己脖子上套着项圈,并被拴在墙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归我管了,以后这个地下室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了,如果你好好表现,我还会考虑像对待女朋友一样对你好,如果你敢反抗或者逃跑的话……”

面前的雄驹拿出了一些调教的刑具展示给灵曦看。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

“小姐,我很理解你,但是,我也是奉命行事,请你理解。”那毫无任何商量的严肃语气直接将她推下绝望的深渊。

灵曦垂下头默默哭泣,另外那只雄驹放下了维持她生存的食物和水之后,走向了远处的楼梯,然后他打开了一扇铁门,灵曦听到开门声,顺着声音抬头看去,看到的是昏暗的光线。以及……逐渐因为关门而从粗到细越来越小的…最后的光明……

“砰!”

房间内,三只小马点着微弱的灯光,开香槟庆祝。他们正是乔,依文,拉齐。其中拉齐都喝的酩酊大醉了。

“老……老乔!”拉齐都快吐不出完整的话了。”那个小妞,你咋不自己囚禁着玩玩呢?非要去……送人。即使是给我也好啊!”乔主任沉默不语,只是抿了一口酒笑笑。

“老乔……”喝的醉醺醺的拉齐脸上又挂上了些许淫荡的笑容。”那个骚驹……哈哈……里面真嫩啊,看她那崩溃求饶的样子,我内心就真感觉满足啊……”

“好了好了!拉齐。”乔主任的眼神变得没有那么温和了,显得更加严肃起来:”我自有我的安排。”然后在心里咒骂一句拉齐:”这个家伙,曾经可是不敢,现在变得没有比他飘得,真是令马头疼啊。”

“主任,我能悄悄问你个问题么?”依文在乔的旁边说道。

“尽管问什么问题,毕竟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嘛。”

“灵曦是你唯一一个能放过的,你对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吧?”

乔主任的眼神对视到依文的眼神上,又再次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依文,你知道的。曾经我在底层的时候,我那时候还年轻,奋斗的同时很想同样收获爱情。因此我第一任付出的感情很多,那时候我们是一次活动偶然认识的,后来书信来往,我原以为对方很爱我,结果没想到,真正见面以后,由于不是大型活动而是私密约会,她的拜金主义才显现的那么强。我当时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有了一些存款了,可是她一点面子不给我,觉得我是个穷鬼。我祈求她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她却直接打了我一耳光子。这一下子直接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借口要为她举办一个补偿的庆祝活动,骗到了偏远的地区,然后性侵了他并把她勒死。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尸袋装好,绑好了沉重物推下了山崖,企图这样来毁尸灭迹。逃过制裁后,我还是选择去好好的干好自己的事情,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一路爬上了好几个台阶,但是之后暗恋的小雌驹,没想到和自己完完全全是竞争关系,甚至不惜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我从那一次开始,就对恋爱彻底失望了,想到非常值得自己付出私心的你们俩,我决定不再单干。而你们两个辅佐我又实施了完美的计划。接下来的两年内日子也都一如既往的安宁,直到我杀害的第一个雌驹的闺蜜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我才多方面打探她的信息,而且下手非常快,不能让这样的火苗燃起燎原之势。”

乔显得有些感慨,自己救了那么多患者,却也杀了这么的小马。依文在旁边一直安慰着他。

“至于灵曦,她很优秀,只可惜,我年事已高,又老又丑,一辈子未婚,怎么可能会让这么一个年轻的小马喜欢呢,看着她的努力,我就能从中回忆起我当年的一些身影。我也有在肢体上进行过一些暗示,可是当被抵触多了,我还是狠狠给了我两巴掌让我自己清醒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不享受一番,所以我和你们就商量这件事。要怪,就怪她太出色了,各方面太优秀了,是万众焦点吧。我留且唯有留她一条生路同样也是因为被她的优秀所折服,而不是我有多么善良,我早就……玩世不恭了。”

“好了乔,那些曾经痛苦的回忆,早点过去吧。你看我和拉齐二马,作为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是永远是你最信任的靠山么?与其想着怎么去讨好,不如想着去对哥几个好一点。”依文端起乔的酒杯递给乔:”乔主任,来,开心点吧。”

乔主任接过酒杯后还是放回自己刚刚摆放的原位,他问到:”话说,你们拿走灵曦的什么东西了么?我拿走了她的听诊器,因为感觉有很强的纪念意义。”

“我拿走的灵曦的蝴蝶结,这么可爱骚气的成年雌驹可是真少见,可惜她再美丽也撼动不了我妻子在我心中的地位,哈哈。”拉齐还有些戏谑的说道。

“我拿走了灵曦的围巾,并不是自己想带,而是怕拉齐拿走在公共场合用出什么意外,我的嘴很严,所以……”

“喂!你个死依文,怎么说话的呢?看不起谁呢!”

“嘘!”乔主任做出闭嘴的肢体暗示,让他不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并表示尊重依文这么做,因为他们三位已经是有难同当的状态了。所以谨慎点总没有坏处。而另外一位帮助他们隐藏秘密的小马可是经过秘密打听后精挑细选的合适马选。既想要安稳日子,又好吃懒做,还幻想着要一个性奴,同时和周围马的关系很差,也很孤僻,社会上没有任何威望。所以只要保证他最基本的开销,让那只小马过好属于他们俩的二马世界,最后稍微贿赂一下警察局的眼线,那这件事就做的天衣无缝了。

差不多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乔主任感到如释重负。

“说的也是,木已成舟,还想什么呢?来,干杯吧!”

“干杯!”

“干杯!”

小雌驹们的噩梦

小雌驹们的噩梦

“谢谢款待,你们苹果家族的这苹果汁果真是世间一绝。”小麦子用双蹄接过苹果杰克给她递过来的一杯苹果汁,笑着对她面前的农家女感谢着。“其实……小麦子,你可以用魔法的。还有你,林雪,你其实可以用翅膀拿杯子的。”苹果杰克一边调侃着我们一边对苹果饼眨了眨眼。“你就别拿我们开玩笑啦,阿杰姐姐……我们才从镜子那头过来几个月呀……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学会用四蹄去生活和适应了性别转换,我还完全飞不起来呢,小麦子也是不会一点魔法……”林雪害羞的对自己面前的陆马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她的小脑袋都快要蜷缩进她毛茸茸的翅膀里面完全看不见了。“对呀对呀,小麦子哥哥虽然身体都是青少年的小马了,可是还是一点魔法都使用不出来,看样子,小乖的魔法马上都要把你远远的甩开了呢!”一个小独角兽看着小麦子笑呵呵的说道——她就是长大后的小乖,小呆这两天和博士要一起出远门办点事情,萝卜尖于是便带着她来找了我们。“林雪你呀,真是个小可爱,难怪萝卜尖这么喜欢你,就和我喜欢山花一样,你们也真的算是我们中意的小人类呢!”苹果饼一边笑着一边伸出了她的前蹄来,戳了戳自己面前还在和苹果汁的淡蓝色陆马小雌驹的鼻尖。“话说回来,林雪,萝卜尖之前说要回家取一点胡萝卜回来熬胡萝卜汤,怎么去了这么久?”山花有点疑惑的看向林雪问道。“你们现在这里聊着,我去看看,也许她需要我帮她呢。”林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其他的五个小马说道,随即便跑向了门外。此时此刻的她们,都并不知道,一场灾难正在向着她们渐渐袭来,威胁着她们每一个小马……“真奇怪,这天都黑了,萝卜尖能去哪里呢?”林雪在小马镇的街道上一路小跑着,但是却迟迟看不见萝卜尖的身影,她越来越为自己最好的小马朋友担心了,就在这时,一声响声吸引了林雪的注意力,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水桶掉在了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嘿……是谁在那儿?”林雪有点疑惑的向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但是当她走到了那条街道上之时,那里却是空空荡荡,除了…………林雪她自己看不见的身后。“谁……唔……呜!”被布条裹住了嘴巴的林雪不住的扑腾着翅膀试图反抗着,但是被魔法悬浮着的多条绳索是那样的灵活,飞快的在她的身上缠绕着,没过几秒便已将她变成了一只只能摔倒在原地低声呜咽的小粽子。几个独角兽的身影从阴影当中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丝毫不顾林雪气愤的呜咽,用模仿把她抬了起来,直到这时,林雪才注意到了在墙角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布条紧塞住嘴巴,蒙住双眼的萝卜尖。独角兽们把林雪和萝卜尖放在了一块,随即便立即转身去抬什么东西去了,林雪和萝卜尖嘴上的布条也松脱了下来。“对不起……我回家的路上没有注意到他们一直在跟踪我……害得你也被连累了……”萝卜尖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哭腔,而林雪呢……她被紧紧束缚,内心当中也同样充满着恐惧与慌张。她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有尝试着去安慰她最呵护的小雌驹。“没事的,小萝卜,别怕,我们一定会没事的……”林雪语气颤抖地安慰着萝卜尖——就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把她们赶紧塞进去,一会还有五个等着咱们去取货呐,嘴别忘了赶紧封上。”没等林雪和萝卜尖来得及反应过来,紧实的胶布便沉默了她们的呼救,那些独角兽们抬着三个长方形的木版箱子来到了她们的面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把两个小雌驹七手八脚的硬塞了进去,箱子里面空间很小,很明显是想要伪装成一般的家具运输队伍。林雪和萝卜尖几乎完全是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了一起,即使是在黑暗当中,林雪也很明显感觉到萝卜尖的脸蛋红的就像秋天的甜苹果园最上好的苹果一样。独角兽的队伍开始前进了,但是随着队伍的前进,林雪和萝卜尖越来越因为紧张与不安而扭动挣扎了起来,因为她们感觉的到,这支队伍是在往小麦子和山花她们所在的地方去!“大祭祀大人,我们已经到门口了……”“我的忠实信徒们,注意好了,直接冲进去,五个小马,全都得立刻被你们的虚弱魔法射中,立马捆好了带出来弄走,神可等不起咱们在祭品这事上拖拖拉拉的……”“明白了,大祭司,不过,我们这次就带来了三个木箱子,每个箱子只能塞两只小马……”“把宿主和我们刚刚抓到的那一对祭品硬挤进一个箱子吧,虽然是晚上,但是抬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马在大街上走还是太冒险了,我们不能被发现,不然……暮光闪闪那个公主才不会善罢甘休的……”“是!”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房子里面传出。萝卜尖透过木板箱子的小缝,看见了令她恐惧的一幕——烟雾滚滚的房子里面,小麦子,山花,苹果杰克,苹果饼,小乖,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那些穿着黑袍的独角兽们从里面抬了出来,绳捆索绑,胶布封嘴。小麦子和山花已经精疲力尽的停止了挣扎,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呜呜地呜咽声,小乖带着恐惧浑身颤抖着,而苹果饼和苹果杰克依旧在乱踢乱蹬着,试图进行着反抗。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可悲的祭品。”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对着他的手下们示意了一下,那些独角兽们便立即把她们抬了起来,向着木箱子走去。木箱的盖子被打开了,同样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的小乖被塞了进来,当看见箱子里面的林雪和萝卜尖的时候,小乖的眼睛明显因为惊讶而睁大了,但是这惊讶的眼神随即便被痛苦和难受的眼神所取代——这个木箱子塞两个小马都已经很费劲了,更何况是硬塞了三个小马在里面动弹不得。三个小马相互看着对方,难受的呜咽着,眼神当中充满了无助和无奈。“往箱子里面灌催眠气体,让她们先睡了吧。”随着大祭司的一句话,一股气体钻进了小马们的鼻孔,眼前的情景顿时模糊不清了起来,直到……意识完全堕入了无边的黑暗……“唔……姆?”小麦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但是随即便因为发现嘴巴的被封死而立刻清醒了过来。身体被麻绳结结实实的固定成一个整体,呼救被封在嘴巴上的胶布无情的沉默。怀着疑惑和恐惧并存的心理,小麦子环顾着四周,周围都是熟悉面孔,林雪,萝卜尖,山花,苹果饼,小乖,苹果杰克。她们都与小麦子一样,眼神当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她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绑架,但是当小麦子瞥见了挂在房间当中的一面血红的旗帜的时候,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的朋友们也同样如此。是木精狼教的标志。即使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才来到小马们的世界并没有多久,但是对于“木精狼教”这个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她们也早已经略有耳闻,这是艾奎斯陲亚这片和谐之土上罕见的肮脏污点,即使是以人类世界的道德标准也同样是灭绝人性的一个邪教组织。这个组织充斥着被黑魔法所诱上歧途的独角兽们,他们疯狂地崇拜着他们所信仰的邪神,并且不惜为了他们的神而贡献出一切祭品,包括……活生生的无辜小马。暮光闪闪公主早就命令一个名叫沙漠的独角兽战士组织皇家卫队们对这个邪教进行了多次的围剿,但是他们却总是春风吹又生,并且……已经有十几个无辜的小马已经残忍的死在了他们的蹄上,每一个在被发现之时,无不都是被开膛破肚,饱受凌虐。“呜!呜!”小乖毕竟还是个孩子,率先按捺不住了她恐惧的内心,焦急的呜咽了起来。“吵什么吵?晚一点上了祭坛,邪神大人拿你当他的宿主,那么多的成双成对的小马给你当祭品,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居然还不乐意?”一个脸上带着明显的刀疤的独角兽推开门跑了进来,对着里面的受害马们一顿痛骂道,似乎是还不解气,走到小乖面前,对着她柔软的腹部踢了好几蹄。见到小乖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呜咽着,平时对小乖就极为关心的萝卜尖焦急的一边呜呜叫着一边拼命挣扎着,然而却只能被无助的困在原地。“好了,停下来吧,那雌驹可是宿主,是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要用的身体,要是她身体上受了什么伤害,邪神大人可给不了你们好果子吃。”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了出来,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迈着傲慢的步伐从阴影当中慢慢地显露了出来,看着被束缚着的小马们不甘的眼神,他只是嘲笑一般的干笑了一下,走到了苹果杰克面前,捏了捏她的脸蛋。“把她们嘴巴上的胶布撕了,反正这地方荒无人烟,也没有其他的马能听得见她们的,有什么遗言……就赶快全说了吧。”“放开我们,你们想对小乖做什么!”刚刚被揭下嘴巴上的胶布,苹果饼便立刻愤怒的朝大祭司吼道。“对她做什么?当然是让她成为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的载体了,这可是个大工程,不是你们这些和人类结合的异端小马们懂得,你们三对啊……就乖乖等着成为我们伟大的神灵的祭品,等着他对你们这些异端的审判吧,呵呵……”大祭司冷笑着,慢慢地走出了大门,无情的关上了出口,只留下了绝望而又无力的受害者们。“萝卜尖阿姨,我怕……”过了好一会,小乖的啜泣声才在黑暗当中响起。“别怕,小乖,我们会没事的,我向你妈妈小呆保证了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相信我……”萝卜尖颤抖着说着——就连她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相信她所说的话语。“我们得离开这儿……我们得离开这儿……”林雪一边慌乱地念叨着一边挣扎了起来——没有用,绳子依旧牢固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没有用,这没有用!我们需要一些尖锐的东西,这附近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林雪的语气当中都快要哭出来了。“你冷静一点,林雪!这时候慌张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糟糕的。”山花对林雪焦急的劝阻着——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朋友这样慌乱过,无论是以前透过手机的畅谈还是到了小马国之后的日常生活。“你让我怎么不着急,你们都快死了,我的朋友们全都快要被那群混蛋杀掉了,小萝卜……我最心爱的小马命悬一线……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林雪声音嘶哑的说着。“冷静点,朋友们,咱们必须得坚强起来!”这时,一个带着浓重口音但是却又坚定无比的小雌驹声音响起,顿时如同一剂镇定剂一般,让在场的所有的小马都望向了她——是苹果杰克,代表着诚实元素的陆马农家女,这种危急关头,毫无疑问的,她才是最具有发言权的小马。“咱们得离开这里,但是咱们不可能全都逃掉的,我们只能尽可能的多让我们当中的几个逃离这里,去找到别的小马们来救我们……小麦子,咱与你和你的朋友们相陪伴了这么久了……说起来非常特别,但是……咱对于你早就友谊深厚,萝卜尖和林雪,苹果饼与山花都是如此,现在……也许非常突然,但是……咱们都得依靠着你们三个了,我们会咬断你们身上的绳子,但是这非常消耗时间,在那些独角兽们重新巡逻回这里之前,你们必须先抛下咱们四个。”“这怎么行?我们要是逃走了,他们也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山花摇了摇脑袋,充满担忧地说着。“是的,他们肯定会迁怒于我们,但是……你们也不过是我们最后的一丝光明了,林雪是天马,小麦子身材小巧,山花你行动比一般的陆马都更加灵活……平日里我们在一起蹄蹄球的那些日子,还记得吗?还想下周约我出去做水疗吗?那就把我们都救出去。”苹果饼对山花温柔地说着,一边往前蹭了蹭,对她尽力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安慰着她。一片寂静。“听好了,小萝卜,我……我不会扔下你一个小马的,我会带小马回来救你,别哭,哭了就不可爱了。”林雪背对着萝卜尖,语气凝重地说道。“别担心,我相信你,林雪,你的话就像你的那对翅膀那样,永远柔软可靠。”萝卜尖一边用力地用牙齿摩擦着林雪身上的一根绳子一边对她鼓励道。

“别担心,逃出去之后,我再帮你画几幅你最喜欢的画。”山花扭过了脑袋,看着苹果饼认真的模样坚定地说着。“我相信你,你的画一直都特别棒,无论是正经还是不正经的。”苹果饼笑着激励着山花,是那样的温柔。“阿杰,我……”“小麦子,你什么都不用和咱说,只要你答应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把你以前学习的那些叫什么马……马什么思的理论教给咱完整的听一遍,咱苹果家族的小马就是有兴趣。”苹果杰克说完,便用她的鬃毛轻轻地蹭了蹭小麦子软软的脑袋,是那样的暖和,那样的可爱。“小乖……我们……我们要逃了,别怕,你这样善良纯洁的小马驹,这个世界上,只有正直的灵魂才会和你在一块,那什么的邪神,他才不能近你的身呢,就像小麦子姐姐写的小说那样!”小麦子转过头去,安慰着看着三个即将逃走的小马的小乖。“小麦子姐姐,林雪姐姐,山花姐姐,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逃出去啊,小乖哪天还要让博士带你们去参观他的大电话亭呢。”小乖抬起头来,对着山花她们,乐观的鼓励着。只是可惜,故事的结局……并非总是完美的。“祭品们碰着机关啦,快去把那群小崽子们全给抓回来!”“你们先走,别管我了,总有小马能来救小乖她们的!出来后我多帮你们画几张小马涩图!”被捕捉网层层包裹的山花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试图用幽默的话语来劝说小麦子和林雪离开这里。“小麦子,你快点离开,我拖着那些独角兽们,他们都会黑魔法,没马拖着咱俩很快就会被追上的……嘿,别内疚,出去之后咱俩再多写几篇联动文章就算补偿我啦!”林雪宠溺地拍了拍小麦子的身子,对有点犹豫的小独角兽安慰着。随即……独自面向了好几个闪烁着黑魔法的不详光芒的独角兽。“啊!”林雪凄厉的惨叫从巷子深处飞入了小麦子的耳中,但是小麦子却只能一边尽力不让泪水彻底模糊了双眼一边往前飞奔。“你想去哪里啊?我的小祭品?”大祭司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小麦子的面前,是那样的猝不及防。“混蛋!”小麦子愤怒的用独角对准了大祭司,但是……却只蹦出了几粒微小的火花。“哈!哈!哈!可悲的小家伙,是个独角兽,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用!真是个窝囊废啊!”还没有等小麦子来的及进行下一部的动作,几卷被悬浮魔法索操控的胶布便立即把她按倒在地,重新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小麦子听着耳边嘲弄的话语,看着大祭司走到了她的面前,把一个东西戴在了她的独角上。“别担心,那不是魔法抑制环,只是个普通的橡胶圈,毕竟那东西……可不是为了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的窝囊废而准备的呀!”听着大祭司的狂笑,小麦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不住的流淌,不知道是因为朋友们希望破灭而带来的无助,还是被大祭司羞辱时的屈辱,也许……两者都有?当三个被胶布重新捆绑好了的小马驹被邪教独角兽们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之时,林雪、山花和小麦子几乎不敢抬起她们的头颅,但是当她们最终睁开了绝望的双眼的时候,映入她们的眼帘的,却并非是萝卜尖、苹果饼、苹果杰克和小乖失望的眼神,而是……对于她们三个的担心眼神。“对不起……我……我们让你们失望了……”小麦子啜泣着,她撇过脑袋去,不敢看向苹果饼的方向,还有她的眼睛。“我真没用……谁都帮不了……”林雪的眼睛紧闭着,但是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角溢出,山花一言不发,然而脸上深深的泪痕已经暴露了她无尽的自责……“嘿,别这样……抬起头来,看看我们,姐姐们!”说出这番话语的,令马惊讶的竟然是小乖。“这不是你们任何一个小马的错误,你们都很努力了……”“不不不,这就是她们三个废物的错误,而且现在……她们可要开始受到惩罚了哦……”大祭司突然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推着一辆小推车的独角兽,小推车的架子上 摆满了各种棒状物。大祭司对着那几个独角兽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独角兽们随即走上前去,把林雪、山花和小麦子死死地摁在了地上……然后掀开了她们的尾巴,大祭司从小推车上取出来了三样东西,然后……首先向着林雪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不,别过来……”林雪看见大祭司距离着自己越来越近,顿时慌了起来,她不停的乱踢乱蹬着,想要顶开按住自己的那两个独角兽,但是没有丝毫作用,转眼之间,大祭司已经走到了林雪的身后,从他的身上……掏出了一根震动棒,仔细的用双眼打量着自己面前害怕的颤抖着的天马小雌驹的漂亮臀部。“可能有点痛,我劝你忍着哦,不然害得我不开心了……我感觉这棒子用在你那个叫萝卜尖的小马朋友身上也挺合适的……”大祭司凑到了林雪的耳边,悄悄地对她说道,丝毫不顾林雪憎恶却又无可奈何的绝望眼神。“你这个混……唔……”林雪还没来得及说完便难受的呻吟了起来,被强行塞入的电动棒子在她的身后有节奏地震动着,和可爱小天马颤抖的身子,完美的形成了一种“共振”,林雪明显难受的想要叫出来,但是她看着萝卜尖的方向,只得绝望地一直咬着嘴唇颤抖着,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眶当中溢出来,她的瞳孔也猛烈的收缩着,没过一会,只随着一声轻轻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一些“小马的圣水”便丝丝的流淌了出来,已经精疲力竭的林雪绝望的瘫倒在了地上,哪怕此时此刻她身后的震动棒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但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反抗或者抗议,失去了之前保持的一切坚强的外表,只是……眼睛渴望地盯着萝卜尖,似乎是乞求着……大祭司能够因为她的“服从”放过萝卜尖,那个林雪最牵挂着的深爱雌驹。“做的不错,正巧我们也对萝卜尖没兴趣,希望你的朋友们表现也漂亮一点噢。”大祭司充满着挑衅意味的对林雪说着,随即便慢慢地走向了山花,身后只留下了坐在林雪身边被紧紧束缚的萝卜尖——陆马小雌驹一边哭泣着一边试图用话语安慰自己的天马伴侣,而林雪……却已经虚弱地只能一边忍耐着震动棒带来的后续折磨一边对萝卜尖尽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噢……我觉得这个就很适合你。”大祭司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串小球在山花的面前晃了晃,山花挣扎着往后缩了缩——这根本无法改变她将要遭受折磨的命运。“乖,乖……你很快就会感觉非常舒服的……”大祭司轻轻地拍打着山花的屁股,用魔法操控着那一串小球慢慢地往里面塞着。“……唔……嗯……不,走开……唔……哈……”山花一开始依旧在顽强地抵抗着,但是随着那一串小球的深入,她越来越难受,大祭司更是不断地将那一串小球拉出来……再慢慢塞回去……再拉出来……山花的难受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夹杂起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感觉舒服起来了,是不是?真抱歉啊,这种好事我们可不会给你们第二次啦……很快你们就都会被我们绑上祭坛,然后……我们会一点一点的用刀子划破你们柔软的小肚子,把血液从里面都放出来,全浇在那个幼年小雌驹的身上,用于吸引我们的邪神降临……所以,赶紧趁现在好好的享受吧,嗯?”大祭司说罢,便把山花往旁边一推,走向了小麦子的方向。“山花……你还好吗……”苹果饼担忧地看着山花,而淡蓝色的陆马小雌驹……此刻正瘫软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因为被羞辱而流下的屈辱泪痕还刻在她的脸蛋上,和那一串小球一起,折磨着她的身与心。“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连魔法都不会的小废物……”大祭司面露冷笑地走到了他最后的那个俘虏——小麦子的身边。“走开……”与反抗激烈的林雪以及山花完全不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麦子回应大祭司的,只有低低的一声虚弱抗议。“这么小声,这可不够过瘾啊,既然你这么能隐忍,那么我们就都来看看……你可以憋多久吧。”还没有等到小麦子来得及反驳,独角兽便立刻把……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水壶“捅”进了她的嘴里面。“喝,喝呀!tnnd!为什么不喝!”大祭司一边强行给小麦子灌着水一边发狂一般的朝她大喊着,小麦子呻吟着,试图用她的独角顶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她的后蹄不断地扑腾着,这对于她目前的处境很明显……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再给你尝尝这个玩意!”    大祭司旁边的小跟班拿出了个长长的橡胶棒在小麦子面前晃来晃去,搞得小麦子又难受,又脸红。     “可能会憋的很难受哦,小家伙,建议你喊出来呢,正巧……谐律元素之一的苹果杰克,也是我们想要去品尝一下的鲜美味道呢……”大祭司凑到了小麦子的耳边挑衅着。     “求求你们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再伤害我的朋友了,求求你们了……”      望着被折磨的山花和林雪在那痛苦的呻吟着,把那些水吐出来的小麦子苦苦哀求道。     “哎呀,真是感动啊~不会魔法的废物,不过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撑住,我就放过你的朋友们。”大祭司望着哀求的小麦子,坏笑着嘲讽道。看着他的眼睛,小麦子不由的把脑袋往下缩了缩,那种情感……既有恐惧,也有慌张。“好,我……我答应你……”小麦子小声的说着。“小麦子,别答应他!就算你平白无故遭了更多的罪,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山花对小麦子大喊道。“就是!大祭司你这混蛋,欺负小麦子算什么本事!”林雪也强忍着震动棒带给她的无尽难受感冲着大祭司怒吼着。然而……在这样的处境之下,这样的反抗,只能够激起大祭司的疯狂报复。“吵什么吵!来马,拿胶布来!把她们的嘴巴和眼睛给我封了!”“干什么!放开我们……呜……”两个小雌驹还没来得及进行更多的反抗,便已经被胶布死死地封住了嘴巴,在她们的眼睛被漆黑的胶带所遮蔽之前,小麦子最后看见的,便是她们对于小麦子即将遭受的磨难的担忧。    “可别承受不住啊,小废物~”     大祭司一边冷笑一边将橡胶棒慢慢的插入进小麦子的屁眼里面,这种感觉是真的难受,尤其是敏感部位被这样搞的时候。     “唔……唉~”     小麦子难受的发出了漫长又痛苦的呻吟,即使被胶布狠狠的捆住,也拼命的挣扎。     “我不是说叫你乖一点吗?怎么,你是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吗?”     旁边的教徒见小麦子这样子呻吟着便冷眼的嘲笑道,随后又发出了威胁。      “你要是再这样挣扎的话,待会我就挑一个你的朋友提前先拿去祭祀!”     这句话把正在挣扎的小麦子吓了一跳,为了自己的朋友,她不得不停止自己的挣扎,所以不得不承受性器官被异物侵入的奇怪又痛苦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你真乖~”     大祭司见状,抚摸了一下小麦子头部的毛发坏笑道。    挣扎停止了,只能用呻吟来诉说自己的痛苦。     “啊……啊~”     那个橡胶棒不停的在小麦子的屁眼里伸来伸去,不停的在触动小麦子性器官的敏感,而对于小麦子来说,就仿佛自己的屁股被铁棒刺进去一样。      在教徒的操作下,橡胶棒这个玩意在她的屁眼内部不停的重复,不停的伸缩,但那个教徒依然觉得这样太慢了,于是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敏感点被弄到了……      “啊↑”      小麦子起大声的呻吟着,听起来既痛苦又无奈,把旁边被捆绑住的山花和林雪吓了一大跳,她们什么也看不见,然而,光是听着小麦子的呻吟声,本来就让这两个好朋友很痛苦了。     她们两个都想拼命的挣脱,身体不断挣扎着,可奈何胶布捆的还是太紧了,所以只能无助的听着自己的朋友受苦的呻吟。

      而在连续发出了好几次超大声的呻吟后,小麦子叫都叫不出了,只是在气喘呼呼,因为那个黏黏的乳白色不明液体正在从自己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把地板都给染白了。教徒们依旧在小麦子的身上摩擦着 ,哪怕,小麦子其实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小麦子再一次的恢复意识之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仅仅只有无尽的黑暗。“呜……呜!”小麦子绝望的用力叫了几声,至少这一次,没有那些被惹恼的邪教徒来踢她的小腹——这是个好征兆,至少说明他们现在不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说这个谷仓里面,也许自己和朋友们还有几率逃离这里……但是随即,小麦子那灵敏的小马耳朵当中所接收到了耳畔传来的声音,便彻底让她陷入了绝望。是艰难而又无力的娇喘声,来自于她的朋友们,透过她们嘴巴上遮掩着的胶带,无力的传出……大祭司最终还是食言了,毫不意外,在蹂躏过小麦子那漂亮的身躯让她陷入了昏睡之后,他们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兽欲发泄在了她的朋友们的身上,除了被他们作为邪神载体的小乖,没有一个小马逃过了他们的糟蹋。林雪和山花也和她一样,只能透过无尽的黑暗,耳边听着自己朋友痛苦的挣扎,却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在黑暗之外,小马驹们依旧在努力进行着抵抗着。当苹果杰克从一片虚弱当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唯一感觉到的……便是尾巴后面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见鬼,他们把什么东西塞在我们那儿了……苹果杰克一边这样心想着一边用力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随后一股刺痛感便弄得她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不管那根插在她和她的朋友们身后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在无情的挑逗着她们敏感的“后门”,让她们的每一次挣扎都会被那种……刺激感弄的生不如死。苹果杰克想叫,但是嘴上覆盖着的胶带只不过让她发出了一丁点如同蚊子一般的微弱呜咽,她不由得强忍着被刺激出来的眼泪,环顾四周,林雪和山花早就停止了反抗,可是她们身下大祭司在之前对她们的“玩弄”当中给她们戴上的“小玩具”却也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们,让她们在无尽的黑暗当中瑟瑟发抖。萝卜尖坐在林雪的身边,她已经在恐惧地抽泣起来了,苹果杰克了解自己的这个家人,她一定是在为了自己爱着的那个小马……林雪而悲伤着,苹果饼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好让自己依旧可以在浑身被束缚着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在原地摇摇晃晃地坐好,同时绝望的望向山花的方向,小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恐惧的睁大双眼,对于她这么一个孩子而言,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恐惧的颤抖着身子。而小麦子……她趴在了地上,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只有那被塞住了“后门”的屁股,依旧在时不时的因为难受的痛楚,而时不时的扭动了两下,苹果杰克清楚的明白,这是这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小马驹心如死灰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但是突然,就像是劳伦主神怜悯她们一般,苹果杰克的视野当中闪烁过了一丝光点——那是一块玻璃碎片,是之前林雪、山花与小麦子她们逃走的时候无意之间打破的,但是现在……这变成了她们第二次逃走的最大的希望,苹果杰克没有打算犹豫,她往前艰难的蠕动了一步,腹部的巨大不适感仿若就像与大祭司串通好了似的,立即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与心。可恶,不能……不能就这样停下来……只要我们不停下脚步,那么道路就会不断的向前延伸。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虽然都是人类,但是却依旧放弃她们曾经的生活来到了小马国,转变为了小马驹,命运让我们相识,让我们拥有牢不可破的友谊,绝不是……为了让我们在这一天被大祭司他们所屠戮的。所以……不要停下来啊……带着这样的信念,苹果杰克不断的忍受着她身后的“玩物”所带给她的折磨,距离着那块玻璃碎片,越来越近……可惜了,命运总是喜欢再开一个玩笑。

“时候到了,把她们通通搬上祭坛!”仓库的大门被蹄子无情的踹开,独角兽们就如同开饭的野兽一般,冲进来把小马们一个接一个的拖走——只有小乖是个例外,那些邪教徒们,他们极为敬重的把她抬着行走着——当然,这份敬重可不是给她的,而是为了很快就要占据她的身体的他们的“邪神大人”。小乖很明显也清楚这一点,恐惧的颤抖,小声啜泣着。“我忠诚的信徒们,亲爱的少年仔们,今天,是我们木精狼教伟大的一天,我们将会让我们伟大的天父,重新返回世间!来到这个雌驹的身体里面!以那三对不纯之马的鲜血和内脏!现在,让我们欢呼,并且……吟唱吧!”随着教徒们诡异的咒语吟唱响起,毛骨悚然的一幕在受害者们的面前映入眼帘……祭坛的四周的土地开始松动,一条条翠绿的藤蔓触手从土地里面冒出,这些藤蔓就像是有着生命一般,观察着它们的四周,寻找着目标,而就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它们盯上了它们身旁躺在祭坛上动弹不得的小乖,一条条触手飞速的冲向了无助的小雌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缠绕着,不时的分泌出一些植物的粘液流淌在她的身上,弄得她浑身瘙痒却又无可奈何。然而,这一切不过是那些触手们的开胃菜罢了。在瞄准了目标之后,那些触手们……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插入了小雌驹那稚嫩的“后方”。“啊!”小乖几乎是立即疼的喊了起来,但是随即,那些触手当中的一根便恶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面,让她只能绝望的呜咽着,泪眼朦胧。而这一切,都被她的朋友们一点一点的听在耳中……不,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会魔法,如果,如果我当初会放出来独角兽的魔法,是不是……大家现在就都能获救了?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我被搞砸了……苹果饼,萝卜尖,小乖,林雪,山花,还有阿杰,她们都是那样的信任我……耳边是小乖难受的哭喊,在一片黑暗的绝望当中,小麦子在不断的自责着,她特别想要嚎啕大哭出来,可是眼睛和嘴巴依旧被胶带无情的封闭着,仅仅只留给了她无尽的恐惧和无助,直到那最后一刻……“就是现在,时候到了,去取刀子来吧,从那对陆马和天马的先开始,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让她们死的太快,我们先从肚子表面开始,首先一点一点的把表面的肉弄掉,等到弄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开始清理她们的肚子。”大祭司恐怖的话语在小麦子的耳边响起,随即……她便听见了邪教徒们拿起刀具的时候的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以及林雪和萝卜尖听见大祭司的话语之后愈发激烈的挣扎声。要结束了吗?我的朋友们都会死,因为我的失误……小麦子自责的想着,大祭司对她的冰冷嘲讽也一句一句的蹦到了面前。不……不该就这样结束……小麦子,现在你是唯一能救大家的小马了……用你的魔法…………用啊!剧烈的魔法风暴席卷了整个山谷,就连好几公里之外的小马镇的天空,都因为那炫目的彩虹色光芒,而照亮了天际。“呼……哈……”山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从废墟当中钻了出来——非常明显,在最后一刻,小麦子的魔法爆发出来了,失控的力量是那样的强大,以至于整个祭坛都被夷为了平地,还顺带解放了它的全部俘虏。“你成功了……小麦子,你会魔法啦!太棒了!”林雪抖了抖鬃毛,让灰尘从她的身上落了下来,然后兴奋的扑腾着翅膀跑向了坐在原地发愣的小麦子。其他的小马朋友们也开心的围拢了上来,对吃惊的独角兽小雌驹祝福着。“做的真棒,小麦子!你救了我们!”苹果饼在一边欢快的赞许着,但是突然之间,小马们的身后的土堆开裂了……“魔法不错,如果不是我及时用了魔法护盾我们可就完蛋了,做的不错啊小马……可惜了,你们错失了你们最后的机会……把她们拿下,不着急,反正仪式都已经被她们破坏了。”大祭司一边从深紫色的魔法护盾后面走出,一边看向小麦子说着。片刻之后……邪教徒们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胜利的大反转终究是没有到来,小麦子刚刚的魔法爆发几乎消耗干净了她全部的体力,虚弱的小马驹们,面对依旧魔力充分的邪教徒们,她们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束蹄就擒。“大祭司,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她们?”其中的一个邪教徒又把林雪身上的绳子捆紧了一圈,不顾小天马愤慨的眼神,走到了大祭司的身旁询问道。大祭司没有回答自己的手下,而是直接走到了小麦子的面前。“你觉得你们得救了吗?因为她的魔法?”大祭司轻轻的在小麦子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然后看向了山花和林雪。“是的,你们暂时死不了了,这仪式可是百年一遇,你们成功的让我们错失了召唤邪神大人的仪式,但是……相信我,很快……你们就会懊悔,为什么你们没有死在今天的祭祀当中了……”“你想做什么?”山花大声的反问道。“没什么,小家伙,为了这场祭祀仪式,我们木精狼教可没少花费资金,而你们现在却打搅了我们的好事,所以……最近我们在斑马大陆的地下奴隶交易市场发展不错,正好缺好几个优质雌驹做交易呢……”大祭司对着山花回答完,便转过了身去,对他的手下们挥了挥蹄。“给她们打上麻药再塞进货箱里面去吧,她们……接下来可是要做长途旅行了呢。”气愤和无奈的心情顿时涌上了心头,小麦子刚刚想要骂两句,却只是感觉到了臀部传来了一阵刺痛,随即……眼前便是天旋地转,疲惫不堪,陷入了沉睡……

“嘿,醒醒,小麦子,醒醒。”“沙……沙漠?我这是……在哪里啊……”“你在医院,我带着皇家卫队在你们被他们运走的路上埋伏,把你们全都救出来啦!”“谢谢,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嗯,我明白了,这可是你和萝卜尖的婚礼啊,我周末一定去参加!先挂了呀,林雪!”小麦子欢快的放下了蹄机,然后静静的走在林间的散步小道上,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她和林雪已经山花同三个小雌驹之间的感情迅速的升华了,山花和苹果饼飞快的领了证,而萝卜尖和林雪的婚礼下周也就要举办了,自己和苹果杰克的约会一次比一次令人开心,故事发展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就像一场美梦一般,甚至…………甚至有点不真实……等等?好像……确实有点美好的不真实了……就像…………一场梦?

浅光受难·后记

(数日后……)
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浅光失踪后的几天,无限一直在寻找她,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找到。这个过程让她心碎,甚至,无限根本感觉不到浅光的魔力。而,一旦一匹独角兽的魔力无法被亲友感知,那就是说……无限不敢想下去,她努力的把注意力转移到搜索这件事上。
而终于,费了几天的力气,她得到了一些消息,一匹好心的小马告诉她有匹和她很像的独角兽在几天前去了一个游泳馆。于是,按照那个小马给的线索,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游泳馆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走入其中,发现泳池都肮脏不堪,水面上甚至飘着浮藻,这让无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妹妹可能被绑架了。于是绕开了泳池开始挨个房间去找。而此时,那花椰菜头发的雌马在附近悄悄的看着。
无论无限怎么找,怎么呼叫,她都没能找到浅光,她吧这个游泳馆搜索了数遍,早就已经精疲力尽,她不想放弃这个线索,她怀疑自己没有找仔细,于是逼着自己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
才只好放弃……“呜……”她实在没办法了,眼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最后终于在这个废弃的游泳馆里哭喊“浅光!你到底在哪里?姐姐好想你啊!!!”那哭喊声是那么的撕心裂肺,在这个空旷的游泳馆里久久回荡。过了很久,无限也终于是哭累了,在疲惫中走过更衣室,而穿过这里就是游泳馆门口……
本来,应该就这么离开的,但是不知为何,直到这时,无限像是被什么吸引,回过头才看到更衣室右边的角落里,有个门,是设备储藏室。由于她在刚进游泳馆太着急,这个房间的视角被几个更衣箱挡住,导致虽然左右两侧都有很大的空间,也没有藏着的意思,但还是导致了无限睁眼瞎的结果。
无限擦干眼泪,走到那个储藏室门口,调整了下心情后推开……
里面,浅光被束缚在一个三角木马上,下体的鲍鱼硬是被撑开,从里面漏出的淫液已经把下面的尖角部分完全打湿。此时,浅光满身香汗,让她原本就美丽的肌肤带上了宛如宝石般靓丽的光泽,如同丝绸一样。“浅光!”无限见了,不由得喊了一声,浅光睁开眼,本来已经认命的她看到无限时,眼睛里再次燃起希望,奈何她的嘴被塞着口球,根本喊不出声。无限也加紧几步跑到她身边,尝试去给她松绑。感受到无限的蹄子接触自己肌肤的触感,浅光也终于放松下来。
但没过多久,在给浅光松绑的无限就听到浅光急促的呜呜声,就像是急切的要说什么,无限赶紧把她嘴里的口球去掉,浅光在恢复发声的自由后立即大喊:“姐快走!这是个陷阱!”无限一愣,就是这一瞬,背后一只淡黄色的蹄子拿着一块布就把她的嘴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的意识开始抽离……蒙汗药……一种吸入式麻醉药,只要一点点,任何小马就会失去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限才缓了过来,而她的身上被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拘束服,这件紧身胶衣与浅光身上的一模一样。前蹄被反绑在背后,后腿则被束缚着跪在地上,关节被粗糙的麻绳完全锁住,还好臀小肌(大腿)似乎还能动。她抬头,确认自己的状态,她的胯下还被连着一根满是绳结的麻绳,前后都有两个滑轮链接,她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而她回头,花椰菜头的淡黄色小马在无耻地抚摸着浅光。
那是C姐,她正在与浅光玩爱抚的游戏,而浅光的嘴也早已再次被口球塞住,无法喊叫。“你,放开我们!”无限叫着,尝试去挣扎,但是缠住她前后蹄的麻绳太紧太牢了,除了产生摩擦带来的疼痛,完全没有什么效果。C姐转过头,蹄子还在浅光身上游走:“醒了?”然后摸着浅光的头发“嗯……果然是对姐妹呢,C姐我呀,最喜欢要好的姐妹了。”然后托起浅光的下巴,玩味的眯着眼欣赏“因为姐妹中只要一个被抓,就会一个一个的义无反顾的跳进陷阱哦。”然后按动浅光胯下的三角木马隐藏的开关,三角木马就开始上下跳动,反复刺激着浅光的小穴。这个三角木马的顶端并不是原版的尖锐直角,而是改良的圆角,但即使如此,这样激烈的刺激还是让浅光说不出的绝望。“唔!唔!!!”浅光叫着,自己的身体也在上下跳动,就像是骑在一头疯狂的牛上的斗牛士一样,只是没有那么潇洒而已。“停、停下!快停下!!!”无限扭动身体叫道,C姐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按了下三角木马上的开关:“行啊,那,你来代替吧。”然后踏了下地,一桶水从无限的头顶倾倒下来,给无限淋了个机灵。“呀!!!”她摇头“你、你干什么?”但没过多久就感觉全身燥热“唔……”燥热与瘙痒袭上全身,或者说,所有被这些水沾染的地方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意识到了:“你……你……难道……唔……”涂抹式媚药,一旦被沾染上,那片肌肤就会暂时变成敏感带,只要稍微有点接触,就会全身酥麻而无力。看着无限有了反应,C姐满意的按了下三角木马的按钮,无限胯下的绳子开始慢慢的卷动。无限慌了,她再次尝试挣扎,但粘过水的麻绳变得更牢了,完全挣不脱,而每当她的小穴摩擦到一个绳结,那快感太上头,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C姐满意的走到门口:“那么,我要去做下一步准备了,你先慢慢享受吧。”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等待的过程对无限来说太难受了,绳结间的间隔不定,只有享受了一遍绳结后才能整体的找到规律,但对无限来说真的太难受了。但她立刻发现了机会:在绳索的尽头有个报警器,虽然是幼马包上的那种,但“如果……如果能……呃啊……”她挪动自己还能有些许自由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如果能启动那……那个……报警器……就有……就有求救的……机、机会……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样,不,和那残酷、剧痛、血腥的刀尖起舞不同,她的每一步都是在加速绳结穿过小穴的速度,连续的摩擦让她全身无力,但逃生的希望与救妹妹的执念还是给她宛如灌了铅一样的腿注入了力量。她的每一步,就像是背负着宿命的十字架艰难行走一样,快感不断地冲击她的全身,她感觉随时会昏过去,但她的毅力让她一次一次的挺了过来。她绝望的感到这大概只有10步左右的距离比几公里还要遥远,但那报警器就像生的希望一样。她的身上满是那些强效的催情媚药,让她的肌肤无时无刻都在极度敏感的状态,光透过小窗洒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撕裂黑暗的希望,同时也展现了她被媚药打湿的肌肤,闪烁着精美的光泽,就像一枚无暇的蛋白石,而她的眼睛无比坚定,即使自己现在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门外,连续的脚步声让她感到急躁,她现在已经走了很远,那宛如在天边的报警器就在眼前,只要再走一点点就能按到,但如果……如果C姐现在回来的话……她努力的加紧几步,甚至她都没发现,她的后腿的膝盖都搓红了,在她光洁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可怜又可爱。终于,她在C姐回来前把报警器撞到地上,她忍住强烈的刺激,想办法去按下开关……
“唔……唔哇啊!!!啊!!!”她咆哮着,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禁惨叫。那不是报警器,而是她胯下的控制器,当她按下之时,她胯下的绳索就开始加速,而她在着急的情况下按了3下,直接让绳子回卷的速度上升了三档!
是陷阱……
这是C姐的陷阱!
无限意识到后立即想要按开关让这些绳子停下,但因为她痛苦的扭动,那个开关被踢到了她无法拿到的位置。很快,绝望与剧烈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在无尽的折磨下高潮了。而此时C姐也走了回来:“我就出去一下,你就那么着急的要自己玩了?”无限咬牙,恶狠狠的用旁光看向C姐,但剧烈的快感让她说不出一个字。C姐满意的笑道:“好啦好啦,我的游戏才刚准备好,来玩吧。”
………………
…………
……
十余分钟后,无限和浅光被强制坐在同一个三角木马上。她们的嘴里都咬着口球无法呼喊,前蹄被固定在身后,被一个胶皮的套子套住,后腿拱起固定在三角木马上。脖子上带着项圈,从项圈上拉出一束透明的坚固的绳索链接彼此,保证她们再怎么想分开也都是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仔细看她们胯下的三角木马的尖端,是凹陷下去的,并且还有个洞,里面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C姐把一个开关放在桌上:“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游戏开始时我会按下开关,你们中的一个就会被从洞里刺出的假阳具填满整个小穴和肛门哦~~~”一句话让浅光和无限绝望地瞪大了双眼,她们痛苦的扭动身体,毕竟,她们还是纯洁的少女啊!C姐满意的笑了笑:“别担心,这些假阳具上涂着润滑剂和低强度的媚药,保证不会痛的哦~”看两个女孩绝望的放弃反抗,C姐继续说道:“游戏开始后,只要你们能坚持30分钟,任意一个不高潮就算你们赢,我会放了你们哦。”一句话,又让无限与浅光眼里闪烁了希望的光,C姐满意的点头:“但是,如果你们中有一个高潮了,两边的假阳具会一起升起塞满你们的小穴与肛门哦,但是,如果觉得快要坚持不住时,按下你们蹄套里的卡关,假阳具就会抽出,同时,对方的假阳具就会升起哦。”然后拿起自己的总开关“好啦,规则说完了,那,谁先开始呢?”她看向无限,并愉快地按下按钮“那当然是姐姐的无限开始做榜样咯!” 无限眼睛瞪大,而后,假阳具立即贯穿了她的纯洁,屈辱、绝望伴随着快感与疼痛一起涌上心头,而后,那些假阳具连续抽插,就和真的被强暴了一样。在经历了第一波快感与屈辱后,无限硬是尝试去忍耐,而由于彼此的脖子被链接,浅光也只能极近的距离看着自己姐姐无助的受苦,她能感受到姐姐急促的呼吸,温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姐姐强烈忍耐下的绝望。无限则在努力的坚持着,虽然刚被绳索折磨的高潮,但休息了十几分钟后也多少缓了过来,但这种被强制抽插的快感还是让她很是痛苦,她收紧自己的小穴和菊花,但完全没用,那些润滑剂与坚硬强韧的假阳具硬是把她收紧的小穴一次次撑开, 在媚药的催化下,无限感觉自己的体力快速的流逝,她想用魔法,但角早就被C姐套上了魔力锁,完全用不出半点魔力,而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看向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唔……唔……(对不起妹妹,我忍不住了……)”而后,在浅光惊恐的目光下按下开关。而这,只过了5分钟。 “唔!!!”浅光在假阳具刺破她的纯洁后猛地抬头,让刚刚因为假阳具拔出的无限猛地向前一冲,硬生生装在浅光的胸上,她听到了浅光急促的心跳,感受着胸前逐渐的起伏,她抬头,浅光痛苦的闭着眼,眼泪不断地低落,点在无限的脸上……无限闭着眼:“唔……唔~(对不起,浅光……)”浅光在第一次的突刺贯穿后,就努力地去忍耐,但是被调教了那么多天,她早就变得非常敏感,C姐像是就在等无限一样,保留着浅光最后的尊严,但这一下贯穿,让她差点在第一下就高潮了。但她其实也坚持不了多久,连续突刺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传来更强烈而原始的快感,那无尽的折磨让她完全无法忍受,再加上无限姐恢复体力时呼出的热气也在骚挠着她的脖子,那可太刺激了。所以,没能坚持3分钟,浅光也快要高潮了。她无奈的看向无限,绝望的闭上眼:“唔……唔唔……(对不起,姐姐……)”然后按下开关。
“唔!!!”无限知道她妹妹眼神的意思,但她真的还没缓过来啊?!再次被假阳具突刺后,她也忍不住低下头,流着泪紧闭双眼低下头,强忍那淫乱的快感,而后,就感觉到她妹妹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子上,快感太强烈了,这连续的刺激让她根本忍不了,而这一次,才1分钟,无限已经绝望的按下开关。
“唔唔唔哦~”浅光没想到那么快又轮到自己,她这次可完全没有没有休息,她本来就在高潮前一点点的位置,她需要休息至少3分钟才能缓过来!但这次突然的突刺让她险些直接去了,但她忍住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于是,不到一分钟,浅光也无奈的按下开关。 就这么连续的交替,C姐看的也饶有兴趣:“哎呀哎呀,就像在强暴彼此一样,而且还是姐妹主动按下开关的~看你们这么快乐的玩耍,我都有感觉了~”然后看着因缺氧而红着脸的浅光“但是,也快结束了……”果然,几个回合后,当浅光胯下的假阳具再次突入,浅光在绝望的叫声中还是高潮了……看着自己的妹妹高潮,无限也意识到了,当浅光的淫液流入她胯下的黑洞后,她胯下的假阳具也立即伸出,再次填满她的小穴……“唔!!!”而在插入后,她也立即高潮了。看着这对可爱的姐妹几乎是同时高潮,C姐冷笑一下:“哎呀哎呀,既然你们都高潮了,那就是你们输咯,输了就要受到惩罚哦。”于是按下她桌上的开关,刚刚停下的装置又开始运转,只是这一次,姐妹俩胯下的假阳具一起开始有序的抽插,同时,三角木马本身也在上下震动,因重力到这整个身体压在假阳具上以及上升到最高点拔出假阳具的失重感交替传递,姐妹俩再也无法忍耐快感,这也是身体为了躲避恐惧而做出的唯一选择。在连续快感的刺激下,姐妹俩一次次的高潮,意识也逐渐溶解,她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秋季-第一部

在遥远的东方世界流传着这么一句谚语:“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意为秋后算账。这是古代东方流传下来的一句话,告诫现在的小马们要学会隐忍。而当时机成熟之时,就是要对方付出代价之日。

两匹飞马对这一教条深信不疑,她们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跟随师父一起修行。但这样的日子也没能持续太久,在一次夜袭中,师父说师母双双被杀,其他的师兄师姐们也惨遭屠杀。只有这对姐妹在拿到师父留下的遗物后用翅膀快速飞离门派,从而苟活下来。但奈何最终,她们所在的门派被灭门,什么都没留下。

直到后来她们姐妹才知道,原来是她们门派的旁系看不惯她们师父救济贫苦百姓却不把钱分给他们挥霍而与外部魔物联合,才导致这么一场惨烈的灭门事件。而背地里,旁系还有个目的,就是姐妹们现在所持有并学习的门派剑谱:玉女剑法。这套剑谱失传已久,传说是东方古代的一套基础剑法,却在无数代门派掌门的磨练下,渐渐完善成小马能领悟的另一套强化型剑法。现在的玉女剑法已经得到了质的提升,但惟独一个问题,只能用由女性学习。男性若要学习,必须是完全禁欲的处子之身才能学习并领悟。所以师父与师母一直没有子女,故,他们把门下的学徒都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而这对姐妹也是在师父师母的照顾下第一次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今天,正是那次惨无马道的屠杀的纪念日。姐妹俩在墓碑前单膝跪拜。“师父,4年了,你留给我们姐妹的剑谱我们已经参透,今天,正是我们凝剑的一刻,如若无法完成,想必我们便没有资格,那我们学习修炼的玉女剑法也只是空有样式没有灵魂,这仇只能来世再报……”姐姐拔出匕首插在地上以表觉醒,妹妹看了姐姐一眼,也拔出匕首:“秋水与姐姐一样,如若失败,则愿就此自我了断。”立誓之后,姐妹们后腿站立,前蹄夹于腰间,顿时,整个区域都刮起一阵妖风,带着天蓝色的光子逐渐集中在姐妹身边徘徊,她们很有默契的将蹄子向前伸去,光子逐渐在她们的蹄中凝聚,能看到她们姐妹的额头渗出豆大汗珠,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凝剑需要极高的集中力,稍微有些差池,就会全盘失败。而在这个过程中,使用者需要对铸剑有极高的理解,并能知道对应哪些材料应该有何种硬度,最后通过意想将周围能聚集而来的元素冲击为需要的合成金属并通过一瞬间的凝聚才能最终成剑。没错,玉女剑法在小马的时代已经是体术、剑术、轻功与锻造的集大成,再也不是当年单纯的剑法那么简单。凝剑经过了约1个时辰,但在两姐妹的感觉中才没过多久,她们的剑终于完成了。

姐姐秋夜的剑为散发危险寒光的冰剑,选择的材料除了在大地中找到的金属外,还有一份来自大气的水,这份水在她操控之气的凝练打造下化为能产生绝对零度的寒冰注入剑中,使得这把剑具有一般剑士都梦寐以求的杀伤力与收藏家可望而不可及的精致外观。

妹妹秋水的剑则是一把拥有大地母亲那浑厚之爱的地属性重剑,这把重剑直接取自大地核心的一份力量,这份原本狂暴的熔岩之力在秋水温柔的包容力下渐渐平复,随后便是大地母亲给予的馈赠,一股纯粹的自然之力涌入剑中才最终完成的大地之剑。

姐妹俩擦拭着额头的汗,看着这两柄宝剑,心中是说不出的激动。而且,冰剑与师父惯用的配剑非常相似,轻盈而锋利。重剑则与师母隐退后的爱剑几乎一摸一样,沉重且稳定。这对姐妹坚信这是师父师母的安排,在墓碑前哭的如同孩子一样。待太阳当空之时,她们背起剑一同下山,前去那贼子的主城,报当年灭门之仇。

银落城。

位于整个小马利亚东方的一座孤岛上建立的城市。四面环海的银落城被森林包围,但繁华程度只是看一眼就能知晓一二。相传,银落城原本并无这个岛,但在很久很久以前,从天上坠落了一块巨大的陨石,直接使这块区域的海水被蒸发,而后这块陨石奇迹的使地质层隆起并覆盖住陨石。而神奇的是,这块隆起的区域大部分都是由银组成,故又称为银落城。现在这块陨石已经被挖出,而这块陨石居然也检测出大量的银含量。所以,银落城的说法有多了一种。然而,没有谁知道这个城隐藏的秘密。

坐船来到了这座城市,已是夕阳西下之时。姐妹俩伪装成一般的游客登陆,看着灯红酒绿的城市,直接把她们看的愣住了。那是她们苦行时从未见过或想过的世界。不过有个很奇怪的情况,银落城的男女比例差不多7:3,女性非常稀少。但再考虑到可能是城市的特点,所以也没多想。随意的找了一个旅馆后住下,意外的是价格相当便宜,而且设施齐全。而直到进入房间后,确认左右没有其他小马后才卸下伪装。两姐妹相视一笑,而后就拿出地图。

“老贼居然是这座城市的城主也是让我比较惊讶的。”姐姐秋夜说道,而后拿出匕首指着其上的通路“这里这里和这里我准备明天去探查一下,秋水,你明天去这里和这里看看,主要是看看警备的情况如何,看来报仇没那么简单,需要好好计划一下。”然后看向了自己的钱袋“好在住宿价格还算便宜,应该能坚持几天。”妹妹秋水点头,然后用另一把匕首在地图上比划着:“那么我顺便在这里和这里也试探一下,越早能找到潜入的方法就更好了。”而后,她们在交流探讨了一段时间后,在确定了各自职责后才睡下。

第二天,姐妹俩分开行动,探索着整个主城能潜入的可能性,但是都以失败告终。银落城比想象的还要难以侵入。之后的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而在她们几乎要放弃时,一个小老头在一条不起眼的角落里低语说道:“下水道……又堵了……”而这一天,姐妹刚从一个她们本来以为能潜入的地方探索失败回来。老头的话还是吸引了她们的注意,想着试试看的形态,在一旁偷听着。老头似乎已经意识模糊,继续说着:“真是的……早说过……下水道……别放在森林里……挖穿……去海里……多好。”而后站起身并离开。

“下水道?”秋水想了想,然后和秋夜一起起飞:“我去东南方向看看。”秋夜也说道:“那我去西北面看看。”

分离大约半天,直到深夜,姐妹才回到旅馆。妹妹说道:“东南面还真有收获,从高处能看到有些许地面隆起的样子,直接连着银落城的主城,而尽头是个庞大的管道,还没有任何卫兵把守。”秋夜点头:“看来只能从那里进去了,西北方什么都没有。不过我很担心会不会是陷阱。还好我们的银两还能用几天,这几天我们轮流去观察看看,不行就换条路线。”秋水点头:“这期间,我们再分别去街道上打听一下,看看情报是否正确吧。”

之后的几天,秋夜和秋水的行动变得顺利不少。不仅得到了关于修下水道的情报,在观察下水道的情况后确定没有任何守卫。于是,她们决定立即展开行动。

第十四天,姐妹俩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周,彻底知道了这座城市卫兵的行动情况。在化妆之后便开始行动。先是从城镇进入周边的森林。虽然下水道没有把守,但进入森林的地方还是有不少卫兵把守。而且森林被一条禁止入内的绳索围住。不过姐妹还是找到了那些卫兵换班的短短1分钟的空档。而且“这两个总是会聊很久。”秋水得意的说道,而后迅速的闪入森林中。

秋天的银落城还是很美的,而这片森林更是如同被黄金覆盖了一样。这使得本来应该体现出萧条的秋季森林却如同膏腴之地一般,空气中满是淡淡的清香,让小马们心旷神怡。惊叹着大自然的神奇,姐妹俩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由于要绕开警卫,这对姐妹只有在一个相对于河流较远的区域进入,而后,在森林中躲避其他巡逻队以接近下水道。而这个过程需要大约半小时左右。她们在森林里来回穿行,躲避着那些矮小的绿色警卫。她们已经认出,这些警卫就是当年灭门时的魔物,有着侏儒症一样的绿色小马外形的魔物:哥布林。在看到警卫越来越多后,姐妹们也确信自己已经接近了目标,但却总有奇怪的违和感。

直到妹妹发现情况不对,指着其中一个哥布林问:“姐姐,这个之前是不是出现过?”秋夜被点醒后定睛一看,那个哥布林的腰间有个钱袋,钱袋上有个小小的铃铛。由于每个哥布林为了分清谁是哪一队的,所以铃铛的颜色有所区别,但钱袋的颜色却完全不同,或者说,是棕色的几个色阶的差别。但即使如此,学过剑法与心法的秋夜姐妹还是很容易就看出了差别。眼前的这个哥布林明显与一开始在最外面的警戒区以及森林中间的几次巡逻小队中都出现过。“糟糕……”她暗暗感到不妙,然后回头看向附近,果然竖着一撮哥布林独有的棕绿色头发,在发现她的目光后缩了下去。

她确定了,她们太天真了。她们真的以为自己躲过了警卫,但其实,所有狡猾的哥布林都在她们后方,而目的就是让她们靠近那个下水道!也就是说……“下水道口应该已经都是警卫……”姐姐沮丧的说道,然后拔出冰剑“和他们拼了!如果现在警卫都在这里,那也就是说,主城里应该没有多少戒备!”妹妹点头,立即将背后的大剑拔出,两姐妹背靠背准备进行战斗。虽然作为飞马,现在飞走似乎也没有问题,但是,既然有这样的戒备,怎么可能没有防空的方法?也就是说,这个包围圈就是为了歼灭这对姐妹而设计的。

但为首的哥布林队长似乎没有攻击过来的意思。他看了看自己蹄环表,然后玩味的看着这对还伪装着的姐妹:“嗯,是时候了。”姐妹以为他准备发动攻击,立即做好战斗准备,秋夜率先进攻,冰剑放出可怕的寒光,但就在要刺入那哥布林队长脖子前,只有1厘米的距离,却无法再推进半寸。秋夜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如同骨头都融化了一样,长剑沉重无比,而后脱蹄摔落,自己也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唔……呜啊!”她叫喊着,难受却有愉悦的快感传遍全身,让原本如同冰山般美丽样貌增添了几分春意。“姐姐!”秋水看着那个哥布林队长“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然后抄起大剑就劈砍过去。但奈何毒发之时,谁都无法幸免。同样是闷哼一声,秋水也趴倒在地上,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的她已经无法继续战斗。哥布林队长邪笑着看着她们:“废菇,果然好用。”他抓起附近的一株蘑菇解释到:“这种蘑菇会在秋天成熟之时散布一种孢子,这种带有微微清香的孢子只要吸入就会逐渐扩散毒素。当毒素达到一定程度时,只要吸入者动用武力就会化为强效的媚药与麻痹毒素,如果想要动用内力则效果加倍。并且,一旦启动过的孢子就会在猎物身体里扎根,以其力量为食。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姐妹俩已经废了!

正如废菇之名,只要误吸这种带有废菇孢子的空气,任何小马要么等着它们自行被分解,要么就像她们一样。现在的秋水与秋夜完全中了陷阱,连一招都没有用出来,武功却全废,这意味着在这一刻,4年的努力化为虚无。不甘在她们心中扩散,而哥布林早就做好进一步的准备。

四面八方射来的绳索让两姐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缠住,而后,十余匹哥布林分别爬上秋水与秋夜的身体,将这些绳索扎禁,绳索接触皮肤时产生的摩擦感与收紧时的痛感在媚药的效果下,变为反复接触敏感部位的快感扩散在姐妹的全身,一时间,整个森林化为哭喊地狱,这个地狱中,姐妹俩除了喊叫,什么都做不了。这些绳索其实就是普通的麻绳,秋夜早就想过万一被擒的方法,那就是待到见到那个仇敌时挣脱进行刺杀。为此,她们姐妹俩做了完全对策,光用蛮力都能将魔法强化过的绳索挣断。但现在,完全处于衰弱状态且武功全废,内力用不出来的她们已经没有办法挣脱这些麻绳了。更何况,这些麻绳还是在废菇煮的强效媚药汤中浸泡了数个月。一切安排的太细了,甚至都算计到这对姐妹会来,而且,连专门用来对付她们的陷阱都已经提前准备完毕,那只有一个情况:她们被背叛了。但无论怎么想,秋夜就是想不出是谁或者说还有谁会背叛她。因为知道这个计划的只有她的妹妹。而秋水想的也是一样。但无论如何,她们4年的准备,4年凝练的武器,4年刻苦修炼的武功没有一件派上用场就全部化为无用功。

在麻绳终于捆扎完毕后,队长扯下了两姐妹的面具:“果然是你们,秋夜,秋水。还记得我吗?”而知道这时,秋夜才想起了眼前的哥布林。那正是带领发起4年前那次灭门事件的执行者。而后,她也想起来了,为什么一个门派在一夜间没有任何反抗就沦陷,为什么自己和妹妹当时能没事。原因就出在废菇上。

当时,哥布林进攻的那夜,淡淡的幽香随着饱含废菇孢子的烟雾弹炸开后扩散至整个院子,这也导致当时所有的师姐们都无法做出像样的反抗前就倒下。而当时还没学会武功的姐妹并无法调动自己的内力,所以才能逃了出来。而这些孢子如果没有扎根,第二天就会全部被分解,所以姐妹才能安然的活到现在。

“真正要对付的是这个孢子……”秋夜咬牙,她失策了,她真没想到当时的烟雾弹才是真正导致灭门的关键。但即使知道,无法收集这些孢子以研究成分也没有任何用处。但至少不会带着妹妹秋水来送死。不甘、愤怒、无助交织在她的心头。那么,既然对方知道她们还活着,也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来报仇。而后,旅店老板、船夫、拐角的小老头以及小镇上一半以上的男性小马纷纷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秋夜和秋水这才知道了:为什么能那么轻易的套取情报,为什么旅店的费用那么便宜。这一切的一切都为今天能活捉她们而布下的局。也就是说,她们房间里还有……“‘老贼居然是这座城市的城主也是让我比较惊讶的。’”一个小小的盒子里放出姐姐秋夜第一天晚上说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当你们踏上这座小岛……嗯不,当你们坐上来这座城的船时,你们就已经中了陷阱。”然后队长开始解释“银落城,多么讽刺的名字。对于其他小马而言或许是向往的旅游胜地。但你们发现没有,来的小马基本都没有回去,而回去的都闭口不谈其中究竟有什么,只会说是‘天堂’。因为,银落城并不是什么旅游圣地,而是只有男性的天堂,少女的地狱。一旦踏入这座城,一切都被我们所监控,包括所有游客的一举一动,等到时机成熟,饭里下药亦可,怎样都行,所有的女性都会变为银落城的奴隶,而男性,要么享受过银落城的繁华奢靡而主动留下,要么反抗时直接被杀,要么就被迫留下当苦力,总之,这座城是个真正的地狱,一个漂浮在海上的豪华牢房。但也有些男性在享受之后完全没有价值了,就丢回大陆,而此时他们已经神志不清,只记得银落城的灯红酒绿与享受,故只能从仅仅知道的少量词句中挤出两个字‘天堂’。”然后抬起秋夜的下巴:“这就是银落城。”

“不,或者应该是,淫乱城。”

说完,哥布林队长拿起放在口袋里的一根木质粗棍,直接插入秋夜的菊花中。剧痛直接让她说不出话,而微微颤抖想要挣扎的身体扭动时又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快感与酥麻感传遍全身。她真没想到会这样,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她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被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连自我了断的力气也没有,嘴巴完全无法合上,小穴也早就湿透,而后,在当那根巨物完全塞住菊花后,她高潮了,当着在场所有雄性的面高潮了。而后瘫软的躺在地上,眼神再也没有一开始的自信,变得暗淡无光。看着姐姐的惨状,秋水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而那个队长,同样的拿出一根巨物,直接插进秋水的菊花,一时间,同样的快感与酥麻感伴随着撕裂身体般的疼痛直接让秋水痛苦的扭动着,她想要把那卑鄙的巨物拔出来,但蹄子被反剪在背上根本够不到。即使妹妹力气再大,在内力无法调动的现在也根本挣不开这些毛糙的麻绳。而且,挣扎除了加速快感的扩散完全无用,却一直催促着她继续反抗。她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也因为高潮的到来而戛然而止。而此时,姐妹俩都昏倒在地,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自信。她们的尊严已经被破坏,这辈子也已经完了。

然而,这才只是噩梦的开始。

白雾笼罩的世界,秋夜摸索着走了出来,看到的是曾经苦行是的好友们,那是她的高光时刻,当她们合力将那个山羊状的魔物讨伐后,世界似乎恢复了和平。在送别那些异世界的朋友后,秋夜与秋水回到了山里继续修行。在这期间,她们去了不少地方,见了各式各样的生灵,也从她们那里学到了何为永不放弃。而后,在山中小屋,秋水躺在床上:“回家了,回家了。”然后用暧昧的眼神看着秋夜“姐姐,抱抱。”在判定四下没有其他小马后,秋夜抱住了秋水,在床上行百合之事。期间,每当秋水摸到秋夜皮肤时,秋夜就会起巨大的反应。惊讶于自己为何会这么敏感的秋夜来不及问,全身就被摸了个遍,而从下体传来的轻微疼痛也让她清醒了些许。

从梦中醒来,秋夜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现在她们在那所谓的下水道入口,而此刻,她们的胯下多了一条绑紧的绳索,上面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球状的结,一直延续到黑暗之中,似乎永无止境。当秋水醒来后,她才注意到,她们俩姐妹的脖子上多了个项圈,由几个成年雄性小马所拉扯,这样就迫使她们必须向前走,哪怕再不情愿。哥布林的捆绑术还是很到位的,她们现在前蹄被固定在后背,只能靠后腿以站立姿势来移动,而这些在她们俩腿之间的绳索上还在滴着某种液体,并发出恶心的腥臭味。哥布林队长见这对姐妹醒过来后便用挑衅的口吻说道:“好了,你们不是要见城主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而后,分别牵头的成年雄性小马便拉扯了一下链接项圈的绳子。顿时失去平衡的姐妹向前冲了半步,陷入小穴中的粗麻绳也顺势摩擦了一下。顿时,疼痛。快感混杂着无尽的屈辱传播秋夜与秋水的全身,惨叫声此起彼伏。她们还在妄图挣脱束缚,但一切的求生都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哥布林故意没有堵住她们的嘴,就是要享受这种惨叫:“就是为了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听你们从正义凌然到求饶的叫声,我们才忍到现在的~真是太美了。”而在这个大部队里,有几个雄性小马已经勃起,试探的问:“队长,我们什么时候能上了她们?”队长也在忍耐的样子:“不着急,等城主享用过后,就轮到我们了。”妹妹秋水浑身一抖,看着如同深渊的入口,腿都软了:“不要!不要!”秋夜此时也有些慌乱,但也只能无助的喊着:“放开我!救命啊!”但是,这座城还有谁是她的朋友,还有谁会来救她?随后,前面拉扯项圈的雄性小马继续拉着绳子,催促她们加快脚步。可怜这对姐妹也只能极不情愿的一步一步前进,伴随着绳子摩擦下体的疼痛与快感,她们都已经快要疯了,而每当遇到绳结时,那种加倍的痛苦更是让她们高潮连连。这种游行一样的漫长的旅程长达3小时,这期间,姐妹俩走走停停,从一开始还有活力的样子,渐渐变得连叫喊都做不到。看来已经彻底放弃希望了,而唯一不变的,还是在这期间里每次遇到绳结都会被迫高潮的事实。

等到走到尽头,姐妹俩的眼睛已经再无光泽,这种残忍的摧残是任何小马都不可能忍受的。但这还只是走过漫长的通道。而后,登上长长阶梯,终于在一间奢华的会客间里,她们见到了高高在上的,肥的如同猪一样的仇敌,那个与哥布林勾结,致使整个门派灭门的旁门堂主。那只肥猪见秋夜秋水走进会客间就急躁的喘气,这些年他在奢靡的生活里已经,没有了习武小马应有的体魄,变成了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

曾经堂主此时作为银落城的城主,自然是欢迎这对姐妹来做他的肉奴的,而他也没有什么客套话,毕竟说再多,也只是对着两个“玩具”自言自语。不过有些诛心的话还是要说的。他走到秋夜面前,一股可怕的糜烂酸臭的混合臭味让秋夜无法呼吸,干呕不止,这个堂主也很享受秋夜嫌弃的样子,并开口说道:“你觉得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们一定会回来杀我呢?”而后,会客间周围的红色帘子全部落在地上,可怕的现实冲击着本来就在奔溃边缘的秋夜与秋水。

门派的师姐们其实都没有死,而是中了废菇的毒而全部废了武功,被这个旁门的小马与哥布林带来了这座地狱,并作为肉奴被其他雄性轮奸。这些师姐都对秋夜和秋水非常宠爱有加,但现在,她们已经都化为只会尖叫的,露出怪异笑容的样子。看着这一屋子的师姐被一堆雄性小马与哥布林轮流折磨,秋夜闭上了眼,而那个堂主很满意秋夜的反应:“还记得你的枫师姐吗?当时,我在搜索你们门派的秘籍,也就是玉女剑法,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于是我就和你的师姐们说,谁要是说出了秘籍的下落,我就允许她安乐死。结果没有一个师姐愿意出卖你们,知道半年后,你们的枫师姐在致幻药与媚药的作用下,神志不清的说出了你们的存在,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做好了要把你们两个收为我们城头牌的计划。”说着,用舌头舔遍秋夜整个脸蛋,恶心的口水沿着她的脸颊滑下伴随着可怕的恶臭。她想要用蹄子去擦,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前连续的高潮已经夺走了她全部的力气,即使现在松绑也根本跑不掉。但哥布林还有这个堂主就是喜欢看她们俩被绑缚的样子,更何况现在她们用于伪装的衣服还未被撕开,就像两个还没开封的玩具一样。肥猪堂主将蹄子伸入秋夜的衣服,一时间,强烈的羞辱感让她打了个机灵,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动用不了半点力气,而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胸部被反复摩擦,乳头都硬了起来,突破本来就薄的衣服泛出可爱的粉红色。“嗯?没有?”城主一愣。而后看向秋水,并慢慢走了过去。秋水看到他这个样子,本能的想要往后缩,但现在的她根本躲不开,一个回合都不到就以跪姿被这个肥猪擒住,而后又是一通乱摸,终于在秋水的身上找到了那本秘籍。“玉女剑法,我们曾经门派的最强秘籍,学习起来非常麻烦吧?”他看着还有些愤恨的秋夜,冷笑一声:“既然门派都覆灭了,这个秘籍也就没用了。”而后走到蜡烛台前,而到这一步,再笨的小马都知道这个肥猪要做什么了。“不!不!!!不要!不要啊!”两姐妹哭喊着,求饶着,但那本秘籍孤本还是在那肥猪近乎癫狂的笑声中被蜡烛点燃,并被当成垃圾一样丢在地上,逐渐烧为灰烬。此时,沮丧,懊悔,痛苦,悲伤,不甘的情绪化为无力的泪水在两姐妹的脸颊上脸颊上划过。

肥猪见诛心已成,高高的抱起秋夜,并露出自己巨大的阴茎,还没等秋夜有所反应,剧烈的撕扯般的疼痛让秋夜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因纯粹的不适合的疼痛几乎要让她昏过去。而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时,发现已经整个的鼓了起来,而下体血流不止。“好痛!好痛!拔出来!快拔出来!我、我不想死啊!妹妹,妹妹!”她哭喊着,而那只肥猪则开始了活塞运动,并笑着说:“没事没事,下一个就轮到她了,我们先玩我们的。”剧烈的疼痛彻底粉碎了秋夜最后的希望,她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她甚至都没能用上自己凝练的神剑,一招一式都未出就已经被打败,她不甘,她不服,但现在,她只能认命。她的肚子在抽插时重复着鼓起、缩回、鼓起的反复转换知道那个肥猪一声闷哼,将一大堆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后才停下,但仅仅只是射精,她的肚子已经完全鼓起像个皮球一样了。而后,他走向了秋水,秋水也没能逃过被贯穿的厄运,在这只肥猪上跳起那痛苦的“舞蹈”,最后也被如同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而后,那个肥猪看向会客间等着的一大帮小马与哥布林,丢下了一句“不要玩死了”后就离开了房间,而直到这一刻,这一大群雄性小马与哥布林才释放了天性,蜂拥向这对已经被糟蹋过的姐妹。一时间,秋夜只能看到无数的肉块压在她的身上,恶心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和小穴里,并在她的乳头上反复揉搓,随着有个雄性粗暴的拔出了插在菊花中的木棒,她才缓过神,但立即又被一个雄性的巨物强行堵上而再次承受痛苦。秋水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这边所要面对的不比她姐姐那边少,而且还包括她曾经以为帮助她的旅馆店主和那个船夫。而那个队长则在抽插她小穴时说道:“如何?当你们的努力化为虚无,你们的一切都被糟蹋,你们信任的一切都背叛你们的感觉,什么正义必胜, 不过是弱者的空话。看看你们吧,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吧?你们的余生将在这惨叫地狱中度过,你们已经没有未来了!”而后,精液再次注射在秋水的子宫中,这些精子将化为二次强奸,目标是她们的卵子。虽然一个不一定行,但几十个,几百个小马一起进行这惨无人道的轮番攻击呢?

她们只能香消玉殒于此。

To Be Continued

春季

原作者:summondeskull(DeviantArt)

搬运:J6C1

人物简介:

米斯拉/丝绸(尾巴可变成蜘蛛囊喷射出粘稠的丝,虫族女王)

米莉亚,米斯拉的妹妹,summon的oc,天生是媚体(summon设计其的灵感出自A片女主?),虽是天角兽但不会飞,也不擅长魔法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一声春雷唤醒整片大地,之后,处于冬眠的生命相继回归,世界再次焕发生机。同时,春天也到了发情的季节,即使是米斯拉也不例外。

此时的米斯拉为了不波及到其他伙伴和家庭成员而将自己关在卡隆尼亚主城地下的囚笼里。看着蹄中米莉亚的照片,眼睛的瞳孔已经变成爱心的样子。当她再也忍不住时,便毫不犹豫的拿起毛巾塞在嘴里并发出尖锐的呜呜声。“(米莉亚好可爱!好可爱!好想把她压在身下然后尽情的抚摸她丝滑的身体,在大腿内侧轻按揉搓,让她脸上泛起可爱的潮红,啊~~~我受不了了!)”而后,尾巴化为的蜘蛛丝囊喷射出大量粘稠的蛛丝,这种状态如同射精一样,稠厚而腥臭。这几乎是入春之后米斯拉的常态,她现在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芭比巴里奥走下楼梯,看着自己抓狂的妻子也无可奈何:“米斯拉,要不算了吧,我陪你……”米斯拉的眼睛如同渴望鲜血的野兽一般,瞪向她的丈夫,但最后还是摇头:“算了,我现在的兽欲你扛不住,会把你榨干的。况且,如果我们的米娜发现怎么办?”是的,不知道是沾染了米莉亚的幸运还是上天给她的补偿,米斯拉和芭比巴有了个可爱的女儿米娜,这个孩子在米斯拉眼里是世界上最美的蝴蝶,又如同幼虫一般温顺而可爱。每当她看向自己时,心都要融化了。但讽刺或者说是报应一般,由于米莉亚做她的乳娘的缘故,这孩子也有天生媚体,她散发的魅惑香味连米斯拉都承受不了,所以每到春天,她就会被性欲支配。

芭比巴看着还在地上挣扎的米斯拉也只能干着急,毕竟他去年也试过,但是那种被连续压榨的感觉让他体会到何为濒死般升天快感,而那次之后,他一夜减少了一半的体重,差点变成木乃伊。

“但你这样也不是办法,米娜天天在问妈妈去哪儿了,我快瞒不下去了。”米斯拉也无奈的低下头:“那怎么办?要么你被榨干,要么我让你头上绿帽层层叠叠,要么我继续留在这里。无论如何,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啊,我的丈夫……”这是极少的场面,芭比巴也是第一次看到米斯拉流下悔恨与不甘的泪水。而这个囚笼就是为了防止米斯拉突然暴起而打造的,现在,铁门相隔的米斯拉房间里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盘丝洞,是个小马走进去就别想再出来。

除了……

米斯拉的小弟们……

一匹土黄色的成年蜘蛛马飞奔而来:“女王殿下,”他单膝下跪“重要情报:有两匹不知死活的精灵鹿闯入我们的领地。” 米斯拉无力的回答:“干掉不就行了?我把你们留下不是让你们啥都来找我的!做好你的工作,守护领地,然后慢慢融入小马世界是你们的责任!但现在你居然!”米斯拉越说越气,但那个蜘蛛马却在她要爆发前说道:“是两匹幼女。”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蜘蛛马继续说道:“要把她们赶走或永远留下对我们都不是难事,但是,女王殿下,她们能不能满足一下你呢?”“……有照片吗?”犹豫片刻后,米斯拉问道,而那个蜘蛛马适时的递上一张照片。米斯拉接过后仔细思考其中的可能性,她抬起头,确认了自己丈夫的表情,没错,现在的米斯拉把家庭看的比自己还重,而及时芭比巴在家里对她百依百顺,在这里还是希望她丈夫能帮忙做决定。芭比巴点头,而后自己爆发出潜藏于心中的黑暗力量:“我的奴仆,去把你的力量发泄后再回来。”芭比巴从来没有放弃过对米斯拉,或者说代表她黑暗面的丝绸·虫皇的血契,而既然芭比巴都允许了,米斯拉也默默交出了囚牢的钥匙,在芭比巴打开门后,原本已经马妻化的米斯拉再次回到了原本邪魅的样子,头上恶魔之角的消失表明她再次将封印的黑暗力量灌入自己全身,身体散发着危险的紫光,颜色加深好好几度,代表正常化的翅膀也缩回身体里。

现在,是丝绸的时间。

罗兰和风铃是如同姐妹一样的朋友,从小就在一起生活。作为别家女孩,姐姐罗兰在风铃心中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存在。但今天看来,她似乎也犯错了。

“罗兰姐,我们这是在哪儿?”风铃小心的问道,而罗兰不耐烦地看着周围:“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觉得很刺激吗?”她得意的看着光线越发昏暗的深处“一片未知的森林与奇妙的冒险,我们或许能探究大自然跟深邃的奥秘,而且,”说着,她的自信又一次回来了“我们毕竟是精灵鹿,受到大自然的保护,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危险不是?”风铃顺从的点头,她对罗兰的信任发自其从小就受到的教育。

罗兰是她们一批孩子中最为年长的一个,从小就饱读诗书,并且拥有极高的知识储备。虽然偶尔会表现出傲慢,但总是很会照顾其他伙伴,是大家最信任的大姐姐。而罗兰也享受着这样的关注。

这一次是罗兰与风铃一同外出游玩,而罗兰在前几天发现了森林另一条路上有发光的菌菇等奇妙的物种。虽说这些在教科书上都有,但对于罗兰而言还是很好奇的。毕竟直到现在,除了每月固定的捡拾魔力晶石(一种供应精灵鹿魔力也只有精灵鹿能看到、摸到的自然凝练的结晶)外,罗兰被禁止离开村落,所以她的内心一直渴望能有一次说走就走的冒险。而结果却是:缺乏经验的罗兰和风铃迷路了。

但即使如此,罗兰也没有停在原地等候救援,相反,她带着风铃继续向深处走去。而在这个过程中,风铃始终不敢违背罗兰的意愿。而直到她发现整个世界需要她的魔力才能照亮时,她觉得不对:“我们……进来了有那么久么?”罗兰也很诧异,她看了看周围:“不对啊,现在应该是中午,但周围怎么看上去像是晚上?”她也开始有点慌了,而风铃用谦卑的语调小声问:“要不,我们回去吧?我总有不好的预感……”罗兰这才擦着冷汗点头:“那,是你要回去的哦?我只是怕吓到你而已。”然后转身准备原路返回。

然而,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吗?

巨大的八脚魔物挡在了罗兰和风铃面前,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怪物就一直悄悄的跟着她们,而当她们转身,这个大怪物发出兴奋的嘶嘶声,而后用极快的速度向她们跑来。“快跑啊!”风铃被吓得大叫一声,然后撒开腿就往森林里跑去,罗兰紧随其后,她想要去回想记忆中能找到的资料去知道这个怪物究竟是什么,但怎么都做不到。这个怪物至少有3米高,巨大的爪子几乎能通过刺击让小马分为两半!确认了这个事实,她更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于是也只能迈开步子继续逃命。

风铃和罗兰不知道奔跑了多久,不知道懊悔为什么要进入森林多少次,但当黑暗越发深邃,罗兰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她如同一个姐姐一样大喊:“快跑,不要回头!”而后摸出自己包中的晶石,稍作祈祷后丢出正好砸在那个怪物的头上。罗兰从来没指望这一击能将一个3米高的怪物打倒,她只是想要分散注意力,然后让自己的小伙伴能有机会活下来,但结果是,只这一击,在强光过后,魔物应声倒下,化为碎片。罗兰一愣,但还是兴奋的回头:“我成功了!”然而她的背后什么都没有。就在她要风铃快逃后,她们已经彻底分开。而当她继续向风铃迈进的位置奔跑时,却发现后面的路分成好几个通路。

迷宫。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而事实上是,这片森林就是全天然的,引诱小马陷入其中的陷阱。当她让风铃先离开时,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风铃这边,在听到了罗兰的话后,立即加快了两步,闭上眼睛死命的奔跑。小马们都相信在一瞬间的集中精力时,暂时的闭眼能强化感官并提升对某事的集中力。这也让她确实的跑的快很多。但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后面已经没了那个可怕的魔物,自己却在一个四通八达的空地停了下来。然而,她稍许的安心瞬间被恐惧覆盖。她听到从周围传来的嘶嘶声,那声音和之前的大怪物非常的像。她恐惧的看着周围,在确定其中一个方向没有这怪声音后立即朝那里飞奔而去。

“噢哟,”没跑几步,风铃就和一匹雄性小马装了个满怀,那个雄性小马闷哼一声后把她扶稳“这一下撞得可真是疼啊。”风铃仔细观察着这匹雄性小马,他拥有土黄色的身体与头发,体型比她大很多,应该是成年马,水绿色的眼睛说不上好看,但身体非常结实,而且拥有一对与体型不符的翅膀。看来是习惯地面后很少飞行导致翅膀维持幼年的样子。“你,还好吗?”成年雄性问道,而这时,风铃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不信,但是有怪物在追我!”她急切的求助,而那个成年雄性却没有任何波澜:“哦?”他看向后面,而就在他怒瞪一下后,可怕的嘶嘶声戛然而止。“什么都没有嘛?”风铃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雄性小马应该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只是一瞪就吓退了之前追赶她的魔物,不过她也不想说穿,只是微微鞠躬:“谢谢你救我。”那个雄性小马按按头:“这森林很危险,你怎么单独进入了呢?”风铃有些不好意思:“唔……姐姐说要到附近收集魔力晶石,要我来帮忙……”“哎,所以你就跟过来了?”那个成年雄性问道,满脸都是关切。“嗯……”风铃微微低下头,而那个成年雄性则是宛如长辈一样训斥道:“你难道不知道如果太深入森林会有危险吗?”但也只是一句后,他继续问道:“那么,你现在怎么想?”风铃挠了挠头:“我和姐姐走散了,不过如果到她说的森林深处应该能汇合,她说这边有什么很厉害的宝贝,如果能带回去,我们就成名了。”男性一愣,然后用略微严肃的语气问道:“那如果带不回去怎么办?”风铃想了想,然后捏着背包里的魔力晶石:“毕竟我是精灵鹿,所以从大自然里借用某些东西还是做得到的。大自然那么慷慨,也会分一部分给我们的。”成年雄性点头,而后转身向更深处走去:“行吧,跟我来。”

罗兰那边,在对付了一个巨型怪物后也是快速的朝森林内部飞奔,她坚信只选中间的通道会最快速的到达森林中心与风铃相遇。但事实上,这些通路在一定程度上都向左侧偏移,随着偏移越来越多,最后会形成一个环路,让迷失在其中的小马原地打转。然而罗兰始终没有发现这些,她一直狂奔直到精疲力尽。她暂时的坐在一块草坪上休息,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出路,但是不能。她不知道已经跑过多少个路口,即使原路返回也完全不知道那一步才能停下,直到她在不远的角落发现一块魔力晶石,她才起了疑惑:“诶?”她捡起那块晶石,上面已经染上了她的魔力痕迹,表示这块晶石曾经被她捡起过。也就是说……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原地打转,但究竟哪里才是她来的地方,哪里才有出路?还有,当她离开原本休息的位置后,她甚至不知道哪个路口是她进来以及面对的路口又在何处。“糟了!”她惊呼,这是个陷阱,是让任何小马或其他生物彻底迷失的陷阱。而且或许这个迷宫甚至不可能有出口。她意识到,那个大怪物极有可能就是为了把她们逼入这里而存在的。想明白这一切后,罗兰也打起精神,她抚摸着那块晶石并往天上一丢,这是精灵鹿一族的探路魔法,这也使得精灵鹿很少在森林中迷失方向。如果能早点用就好了,而后,那个晶石化为一个淡蓝色的箭头直至其中一个出口,但没过多久,那个箭头就暗淡下去并消失了。罗兰没想到魔力会消耗的那么快,她走向那个已经变成箭头并失去光芒的晶石,脑子里立即想到这个森林很可能会加速魔力的消耗,而后,她的照明术发出魔力耗尽的闪烁也印证了她的想法。或者说,她第一次知道照明术原来也会有耗光魔力的一刻。她摸出另一个魔力结晶并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她能想到最坏的结果是:自己收集的魔力晶石用光都没能走出去。

没过多久,罗兰就来到了一片较大空间的草坪上,她环顾四周,总有不好的预感。她的蹄子摸进自己的背包,抓起一块魔力晶石后向天上丢去,想要再次探路,但结果是刚飞到空中,魔力晶石就耗尽魔力而变得暗淡下来。她意识到情况不对,仔细的环顾四周后,她发现不知何时,这里已经布满了蜘蛛网,就像进入盘丝洞一样。而刚才进来的入口也是,已经被粘稠的蛛丝完全堵住。她感觉情况不妙,现在整个区域就像是一个竞技场,而她现在就在这个竞技场中央。“反应过来了?”一个带有邪魅的优雅声音传来让她感到一阵恶寒,随后,正面的树上垂直爬下来一个蜘蛛,不,应该说是有着大大的蜘蛛丝囊却没有尾巴的小马。通体紫色的身体以及怪异的眼睛就外表即可让任何小马感知到她全身都是毒素。而这个小马就是米斯拉,而此时,她的名字是丝绸。

丝绸在树林间的蛛网盘旋,就如同狮鹫盘旋在空中盯着地上的兔子一般。“嗯,看起来非常美味,我能想象之后我们会非常愉快。”就在丝绸说话期间,罗兰已经拿出了晶石:“那就继续想象吧!”随后大力丢向丝绸,魔力晶石化为一道闪电打了过去,但丝绸却没有闪开的意思:“哼~”她优雅的举起蹄子,而那道闪电也只是暂时的让她丝滑的前蹄留下些许黑色碳渍罢了。罗兰惊讶于自己的魔力没有奏效,而丝绸则已经慢慢盘旋而下:“很厉害嘛,拥有不错的魔法天赋,只可惜,你的天赋即将被糟蹋在这里了。”而后,她拍了拍蹄子,一大堆蜘蛛从网的缝隙里爬了出来,这些蜘蛛大的有拳头那么大,小的则只有一粒玉米那么点。但都有个特性,那就是都是魔力造物。“你先和这些小家伙玩玩吧,我在旁边看会儿。”随后丝绸便缩了回去。

罗兰看着眼前的蜘蛛群,一百?两百?她不想细数,她知道如果现在被打败,后果会极其悲惨,而想到自己可能连累了一个邻家妹妹进入那么危险的地方,她就感到非常自责。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要赶紧逃离这里!”她再次取出一块魔力晶石,并捡起一旁的树枝,在接触的一瞬间,她就完成了精灵鹿独有的魔法弓的制作。而那块魔力结晶所残留的力量也瞬间化为一支支箭矢,随着罗兰优雅的拨动弓弦射向那些蜘蛛。她已经没有办法做出精灵鹿独有的优雅舞动,蜘蛛实在太多了,而这里又会吸收魔力结晶的力量,所以她几乎是掏出结晶的瞬间就全部转化为箭矢射出,她的脑子里只有快!更快!还要更快!在绝境中,往往能使任何小马爆发出超越当前实力的力量,现在的罗兰也在体验这一过程。她的箭矢宛若下雨一样洒向那些靠过来的蜘蛛群,每一箭都恰到好处的刺入蜘蛛的眉心,以求一击毙命,这种天赋与后天努力创造出了这世间的奇迹,一块大自然的纯天然宝石。如果能从这里出去,罗兰或许能刻入精灵鹿历史中箭术与魔法大师的石碑上吧。

她不知道努力了多久,她甚至感觉时间都停止了,但那些蜘蛛还在疯狂涌入,被她狙杀的蜘蛛尸体落地的一瞬间就化为虚无。她的额头满是汗珠,精神高度集中。而树顶,丝绸笃悠悠的看着她:“哎呀,真是一个奇才,不过你应该明白,这些蜘蛛是我的造物,杀了再多也没用吧?”但说话期间,箭矢也已经朝她窜了过来,还好丝绸的反应速度极快,一个侧身就躲掉了攻击。“哦呀哦呀,你还有事件东张西望?”就是这一个空档,蜘蛛更进一步的逼进罗兰,罗兰也只能继续击退蜘蛛潮水般的进攻,但这总不是办法。但是罗兰被称为天才也不是乱说的,她拿起自己背包里的三块魔力晶石,通过注入念想后化为一大把箭矢,并朝天空射去,一瞬间,箭矢每一支化为百支,如同下雨一样倾泻而下,丝绸一惊,而后快速的在树顶窜动躲避箭矢,但还是中了几箭,而地上的魔力蜘蛛则在这一击中全军覆没。直到这时,罗兰才放松下来,趴在地上大喘气。之前为了集中精神,她一直处于憋气状态,当她看到丝绸从树顶掉落到地上时也终于放松下来。

“嗯?现在是不是早了点?”丝绸悠悠的站起,并拔出插在她身上的箭矢“很厉害,能够击退我的蜘蛛潮的,你是第四个。”她说道,而后慢慢走到她的面前“不过能在蜘蛛潮中伤到我的,你是第一个,如果能活着离开,以此好好自夸吧。”如果,这个词给罗兰很大的精神压力,再次观察整个竞技场,没有任何尸骸,也就是说如果被她打败,会被吃的尸骨无存。她摇头,想要把这种负面情绪从脑子里移除,而此时,丝绸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那么,我们开始吧。”丝绸的话语如同扳机,罗兰的箭矢已经出弦,径直的朝着丝绸的眉心射来,丝绸则大方的张开臂膀,随后用一种诡异的姿势垂直升空。仔细一看,她的蹄子上满是蛛丝,而且就像是从蹄子直接发射蛛丝一样。看穿丝绸的特性,罗兰知道单纯的射击已经无法命中丝绸并造成伤害了,但是,她蹄中的晶石在快速的挥发魔力,她必须比之前更快。她的箭矢用宛若机枪般的速度射出,甚至无法看清其拉弦射击的过程,只能听到一声声箭矢撕破音障的尖锐声音,而丝绸则继续在空中以不规则的动作游走:“我的眼光果然不错,你果然很厉害。”她说着,并在这样的攻击下依旧朝地上发射蛛丝作为回击。在发现箭矢对蛛丝有效但无法完全破坏后,罗兰的攻击改为分散于丝绸和有危险的蛛丝攻击,她知道,这些蛛丝会浪费她的魔力,但她不得不这么做。这些蛛丝看似杂乱无章,但如果数量多了,势必会让她无法行动,而活动范围越小,她的胜率就越低。但是即使如此急切的情况,罗兰的箭矢对丝绸的伤害依然很有限。而丝绸,对这个小家伙也越来越感兴趣,在她的记忆里,除了她那个笨蛋妹妹用真诚的心打败自己外,能够与这孩子相提并论的,应该就是她的丈夫芭比巴里奥了。“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她说道“不过,也该结束了。”她高高跳起,并将蹄子张开,罗兰惊恐的发现,丝绸的前后蹄上的蛛丝疯狂的向四个方向喷射,她立即举起弓箭准备射击,而丝绸也将蹄子快速向前并拢,蛛丝如同炮击一般化为乳白色的圆柱喷射过去。于此时,罗兰的魔法已经凝结完毕,一支饱含着5块魔力晶石的箭矢脱弦而出。虽然罗兰的魔力极强,但是丝绸的攻击时持续喷射蛛丝,蛛丝圆柱被打散又重组,始终有大量蛛丝聚集在前方。但即使如此,丝绸似乎还是落了下风,许久之后,蛛丝也越来越少,那可怕的乳白色圆柱也在收缩。当罗兰的魔力恰好快要用完前,蛛丝柱已经被打散。丝绸惊讶的看着这一切,而那只魔法箭则打在了她的左前蹄上,直接把她从天上打下来。

罗兰不敢怠慢,她举起弓缓步走了过去,而此时的丝绸确实静静的躺在地上,但嘴角却是难以察觉的一丝微笑。等罗兰走到丝绸面前时,丝绸猛地用脚勾住罗兰,这让站立着的她整个扑在丝绸的怀里。“抓~到~你~了~”丝绸轻轻说道,而后蹄子开始在她背上上下摩擦,而此时,后腿也死死夹住罗兰的双腿上下蠕动。“你、你在干什么?!”罗兰又气又急,她知道自己上当了,但她完全没搞明白丝绸在做什么。而丝绸则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瞬间,一股奇妙的味道在她嘴里扩散。罗兰感觉一阵恶心,快速的把丝绸推开,擦着自己的嘴巴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挣脱丝绸的拥抱向后退了几步。但还没多久,她就感觉身体一阵疲软。丝绸看着眼前红晕渐渐浮上的罗兰,邪笑着看着她:“你说我会对你做什么呢?”

毒!

这是罗兰唯一能想到的词。她太大意了,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会被丝绸直接将毒素灌入口中。她想要去干呕将毒素吐出来,但当蹄子深入口腔的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电击般从蹄子传向全身。“呀!”她惊叫一声,而且连自己都诧异自己为何会发出这种声音,而后瘫坐在地上。“这……又是……什么……”她渐渐的失去了力气,不过还好,这阵酥麻感没有持续太久。她知道现在已经处于不利的状态,抓起自己制作的弓向后连退几步,而只有抓着弓的时候才感觉有些许安心。但没几步,她就踩在了一团黏糊糊的东西上。低头一看,罗兰爆出冷汗,这是蛛丝原液!是刚才从四散的蛛丝柱中散落的粘液!而她现在恰巧才在其上,一条腿别粘液死死咬住根本拔不出来。“糟了!”她急呼,前蹄握住的弓死死的指向丝绸,而另一只则抱住被黏住的后腿往外拔。结果可想而知,腿完全无法拔出来,还因为接触被黏住的后退,那可怕的酥麻感再次贯穿全身,差点连弓都拿不住。“唔,拔不出来……”她有些沮丧,而米斯拉此时却笑着站了起来:“接下来,我看你怎么跑?”罗兰看着米斯拉,内心说不出有多不甘,但还是将蹄子摸向自己的背包。奈何祸不单行,当她忍住连续不断的酥麻感把蹄子摸向背包底部时,冷汗炸了出来,一瞬间,恐惧完全占据了她的内心。她的背包里已经没有半颗魔力晶石了……

丝绸笑嘻嘻的看着罗兰,而罗兰还想虚张声势一下:“你不要过来!”并作出要掏出什么的动作。但这怎么能骗得过丝绸:“哎呀哎呀,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建议你记住:如果你喊出威吓的语句,就表示你已经没了底气。”然后笃定的走到罗兰旁边,一把抓住她的背包,而即使如此靠近的状态都没有受到罗兰的攻击,丝绸已经了然“你已经没有那些晶石了吧?那么。”她拍了拍蹄子,一群土黄色的雄性成年飞马走了出来,每一个的尾巴都是丝囊的样子,就和眼前的丝绸一样。“忘了说了,这些才是我的真正的仆从。”而后,在罗兰绝望的惨叫声中,这些蜘蛛马一拥而上,迅速把她淹没在肉海之中。一时间,罗兰不知道被多少蜘蛛马压住,她就感觉到全身都是黏糊糊的东西在勒紧、在揉搓、在挤压。加上之前的毒素的侵袭,一种奇妙的快感与酥麻感在她身上连续的触发,她很想大声的喊叫,但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根本叫不出声。更可怕的是,那东西似乎还在渗出之前同样效果的恶心的毒液。她感觉自己完了,眼泪不争气的流过脸颊,而就是这么细微的摩擦也让她感觉到数次连续的酥麻与快感。这个过程过了很久,期间,她的装备一件一件的从马群中被丢出,这些装备大多都被扯坏,上面还有恶心的乳白色粘液,而在其中的罗兰的反抗越来越微弱。

不知过了多久,一些蜘蛛马开始后退,压制罗兰的蜘蛛马正在慢慢将她放开。但即使到最后一匹蜘蛛马离开她的身体,她还是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她缓缓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全身。原本如同精致瓷器般洁净顺滑的皮肤被一层层蛛丝覆盖,失去了原本的光泽。恶心的粘液喷在她的全身,连耳朵上都有粘液在慢慢滴下。她想要动她的蹄子,但前蹄被反剪在背后,并死死的固定住,大腿与小腿成巛(chuan)字一样弯曲并固定,使自己持续处于下跪一样的姿势而且无法站起来。她的嘴上也被堵上了一大团蛛丝,稍微用力咬一下就会渗出毒液,所以不得不持续处于嘴巴张开的状态。而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有强烈的酥麻感与快感如同电击一般传遍全身。

“嗯,很棒的艺术品。”丝绸这么评价着,而罗兰则还行挣扎与喊叫一下,却发现这除了让自己更难受外,就是被迫喝下更多毒液。“最好不要乱动,这个就是为了封住你的自由而设计的拘束服。”而罗兰,也只能懊悔的落泪,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说起来,是不是还有一匹精灵鹿?”丝绸问道,“是的,女王陛下。”黑暗的入口处,一个声音回答道,而后,如同提着一个行李一样,将一团蛛丝丢到罗兰面前,本来心如死灰一样的罗兰看清那躺在自己面前的茧后不淡定的蠕动并发出呜呜声。

那正是风铃。

已经被完全糟蹋过的风铃眼睛里已经没了光泽,全身和罗兰一样被蛛丝缠绕着覆盖着,并且有更多恶心的乳白色腥臭粘液湖在她的身上。看来她受到了更凄惨的折磨。

原来,当风铃跟着那个蜘蛛马进入下一个房间后,那个蜘蛛马的本来面目就展露出来。虽然风铃拼死抵抗,但还是无法对付有绝对数量与实力优势的蜘蛛马群。而正是因为她的沦陷,精灵鹿使用魔法晶石的秘密才被发现,而且巧的是,魔法晶石这种东西蜘蛛马是能够看见的!于是其中一个蜘蛛马赶紧将情报告诉了丝绸,而丝绸也很快想到了对策。

要是丝绸没有知道精灵鹿的秘密,要是魔力晶石无法被蜘蛛马看到,要是风铃没有轻信蜘蛛马的谎言,要是风铃没有说出她与罗兰的秘密,要是当时罗兰没与风铃分开,要是罗兰没有在森林里迷路。亦或者,要是罗兰没有带着风铃来这个森林探险。只要这个连锁中有一个节点被切断,一切就又另说了。但是,她们已经没有如果了。

罗兰看着眼前已经奄奄一息的风铃,这一生第一次感到自己有多无力。丝绸则在一旁看着,眼神中露出些许难以察觉的感情,但也只是一瞬间后就恢复平常。她取下罗兰的蛛丝拧成的有毒口球,让她暂时恢复了说话的机会。“你,还想说什么?”罗兰的眼睛里只有愤恨与不甘,但还是含着泪乞求道:“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求求你,放过风铃吧,她是无辜的……”丝绸微微一笑:“嗯,我果然没看错你。”罗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但等来的却是……

“不行哦,你们都是我们一族繁衍的苗床,怎么能轻易放过?”说着便把口球塞回了罗兰的嘴里,而后,丝绸亲自将自己身体分泌的毒液涂抹在罗兰与风铃身上,伴随而来的剧烈刺激让姐妹俩拼命的发出呜呜声。但是,她们被口球限制的呻吟的权利,而且只要稍微用点力,毒药就会溢出灌入嘴中。而直到这时,她们已经知道了,这是一种高效的媚药,能让全身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有点摩擦就会让小马进入高潮,而且,越是高潮越是想要挣扎,而是挣扎就会越是产生更强烈的快感与酥麻感。一瞬间,她们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湿了。而丝绸,却也有了很强烈的快感,她呻吟着,扭动着,而后丝囊开始喷射腥臭的粘丝。但似乎她还没有过瘾。她抱着罗兰拼命的摩擦,一瞬间,罗兰被丝绸抱在怀里,在丝囊上反复弹跳。在这无止境的冲击下,罗兰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飞走,她痛苦的扭动身体,但就是无法挣脱束缚与快感的折磨。而后,她去了,身体还是诚实的沦为了快感的奴隶,当她的下体溢出性液之时,她绝望的低下了头。而这时的丝绸已经发情4~5次了,但她看罗兰已经没了抵抗,便抓起一旁的风铃。“仔细一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而后相对温柔的对她进行了同样的凌辱。那种连续的抚触让风铃本已经没有光泽的眼睛再次闪烁光芒,一瞬间,就如同已经飞走的灵魂又被强行扯回来一般,这就是丝绸独有媚药的可怕之处,无论如何都会清醒的“享受”完整个快感与高潮。风铃本来已经昏死过去,却被突如其来的蹂躏折磨的欲死欲仙,痛苦的扭动后很快就高潮了。但丝绸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哟,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爽够呢!”然后加快了摩擦与上下弹跳的频率,可怜的风铃意识逐渐远去,快感与酥麻感控制了全身,她想要昏死过去,但总在最后一刻被突如其来的药力死死的拽回理智保持清醒。就这样的不断的高潮与快感的折磨,她感觉自己已经变得在享受这个过程了,渐渐的,挣扎从想要自由变成了想要更多刺激。她的挣扎频率比罗兰还要猛,但丝绸知道,这只精灵鹿已经堕落了。在完全释放自己的快感后,她留下两个躺在她喷出大量爱液的地面的性奴后起身:“之后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去做点后续处理。”

目送着丝绸女王的离开,蜘蛛马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们早在这两个精灵鹿踏入这片森林起就对她们有了兴趣,再加上女王的媚药的气味对男性也有强化性欲的效果,他们早就已经安耐不住自己胯下的长枪。在丝绸离开后,还留有清醒意识的罗兰恐惧的看着这群禽兽向自己扑来,抱住她的腰,便将那又粗又长的性器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一时间,快感、酥麻感、疼痛全都糅合在了一起,高潮的快感直接击垮了罗兰,但意识就是无法飞走以让她暂时失去知觉。而蜘蛛马并不满足于此,他将罗兰高高举起,抱着她反复的冲击自己的胯下,连续上下的冲击让罗兰每一次都高潮一次,她已经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而余光看向风铃后,罗兰眼睛睁的浑圆。三匹蜘蛛马以前后下的姿势连续对她进行凌辱,口爆、小穴与菊花连续被这三个恶心的蜘蛛马的阴茎堵住并反复抽插。但风铃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痛苦,相反,她很享受这个过程,眼睛也因为媚药的效果变得暗淡并闪烁着爱心的光芒。想着自己也会变成这样,前一刻还是处女的罗兰痛苦的求救,但丝毫作用都没有。她现在还不被允许拿掉口球,而后,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接从她的下体内灌入她的子宫。她绝望了,崩溃了,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学过这个过程,而后,她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也背叛了自己。她无助的扭动着,而当那根又粗又硬的巨物拔出她的身体,她无力的哭泣着。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又是两匹蜘蛛马抱住了她的腰,挑逗着她的乳头,并将巨硕物贯通她的身体,而这一次,是小穴与菊花一同被贯穿,那种疼痛与屈辱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原本已经放弃的意志再次被怒火点燃,内心想的是“绝不放过你们,等我离开这里,我要杀了你们!”她黑化了,但这种黑化在丝绸的媚药中除了让她加倍感知让她更爽更酥麻外完全没用。而后,又是连续的灌入精液后,她被如同玩具般丢在地上。刚想喘口气的她立即又被抱起,她看向后方,那是无穷无尽的蜘蛛马在排队准备上自己。这个数量与之前对抗的蜘蛛潮不分上下……

数日后……

丝绸再次来到罗兰与风铃面前。毕竟这么久了,蜘蛛马也该诞生了。此时风铃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罗兰却很有精神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丝绸。唯一的共同点是,被蛛丝固定在墙上,小穴大咧咧展示在丝绸面前的她们肚子已经完全鼓了起来,厚度都能和后腿长度有的一拼了。丝绸扯下了罗兰的口球,这几天不屈的她始终处于愤怒与不甘的状态,于是嘴巴一直不饶马。这种话语对征服者来说听一次两次很兴奋,但听多了也觉得烦躁,干脆一直堵着不让她发出声音。被解除嘴巴束缚后,罗兰大骂:“杀了我吧!否则等其他精灵鹿找上门来,我定要你们血偿!”丝绸倒是并不担心,玩味的抚摸着罗兰的下巴:“放心,他们已经来了。”说着便展开了魔法屏幕。屏幕上,一个记者站在森林前说道:“我身后的这片森林就是之前已经失踪20天的罗兰与风铃最后出现的地方,根据当地民众说,20天前,他们看到有两匹精灵鹿进入森林而后再也没有出来。”罗兰蒙了,她刚想高兴一下,却看到丝绸玩味的注视自己的表情,她感觉情况不对,而后,就看到屏幕上记者紧缩其他精灵鹿冲入森林,在黑暗中兜转许久后,遇到了和当时一样的竞技场,但唯一不同的是,丝绸以她从未见过的姿势站在那里。“丝绸?”她看了看旁边,确认了屏幕上的时间与日期,确定为同一时间后惊恐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丝绸等的就是这个表情,深吻着此时的罗兰:“我就喜欢你这个表情,太可爱了。”而后说道“那不过是我的一个替身。知道分裂双生这个咒语吗?”罗兰一惊,她知道这个咒语,只要使用,就能创造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而我对那个分身说的指令是:干掉一个,然后故意被杀死。”而屏幕上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在一套行云流水的固定套路后,有两个精灵鹿被那个假丝绸的爪子贯穿,死在当场。而后,剩下的精灵鹿还在奋战,记者则疯狂的咆哮着,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即将陨落于此,但就在这时,假丝绸摸着自己的背部并露出惊恐的表情。带头的精灵鹿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在找魔力晶石!”他立即明白这个怪物用的和自己一样的技能,那么,在没有魔力晶石的现在,这个怪物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神出鬼没,于是让同伴一同使用强大的魔法攻击,瞬间杀死了这个怪物。假丝绸倒在地上,稍微挣扎些许后就因流血过多而死去,而她背后,是两个已经风化的头颅。那是精灵鹿的头骨,而在旁边摆着的,是还尚存罗兰魔力的魔法弓,其中读取的魔力资讯在罗兰被丝绸抱住后戛然而止。但是,那个精灵鹿还是发现在怪物的脖子上有风铃留下的痕迹,他们坚信是风铃和罗兰拼上最后的力气对这个怪物造成重伤才能解决这起事件的。但是风铃与罗兰也陨落于此。悲伤的气氛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而在讨伐队出来后,一些蜘蛛马也表示没有了去路。虽然还是有些许愤恨,但看在这些蜘蛛马是被那个怪物操控的份上,精灵鹿还是接受了他们,并带回了他们的森林。

“嗯,你们‘死’的很有价值。”她拍蹄“这样一来,在大众眼里:你们已经死了;蜘蛛马也摆脱了控制;大魔王丝绸被击杀,一切恢复和平。我的子民们也将通过勤劳的蹄子融入正常社会。皆大欢喜,皆大欢喜。”“这哪里皆大欢喜了啊!”罗兰哭喊着质问:“你根本没有死,为什么要抹杀我们的存在啊!”丝绸玩味的看着肚子鼓起的罗兰:“不要动了胎气哦,要不然……”“唔!”一阵恶寒与疼痛让感到无比难受,而后,肚子开始有蠕动的感觉,就像有什么活过来了一样,而此时的风铃也瞪圆了眼睛,身体前倾想缓解这一系列的疼痛。而后没过多久,一匹匹蜘蛛马幼崽从她们稚嫩但微微泛黑的小穴中爬了出来,三匹,四匹,五匹……随着一匹匹的蜘蛛马幼崽诞生,她们的肚子才逐渐缩回,但是已经撑开的肚皮并没有恢复原本的样子,这就使瘦弱的她们却有着三层肚皮一般,滑稽而可怜。丝绸抚摸着这些蜘蛛马幼崽:“不愧是有好的母体产出的孩子,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然后用眼神示意一旁的蜘蛛马用蛛丝继续堵住罗兰的嘴“之后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丝绸转身离去,留下一大群排着队逼近罗兰与风铃的蜘蛛马。而当罗兰被从墙上扯下来的瞬间,她的尊严彻底粉碎了……

米斯拉回到了久违的家里,米莉亚早早地在门口等她:“姐姐~~~你回来啦~~~”然后抱住米斯拉上下抚摸并嗅了嗅“嗯,好像有点奇怪的味道……”米斯拉宠爱的抚摸米莉亚的头:“是嘛?那,我先去洗澡,哦对了,我最近又有新的衣服的灵感,要不……”“要~~~姐姐最好了。”米莉亚立即跳起,如同抱抱熊一样趴在米斯拉的背上。而后,她注视着天空:“咦?有流星耶~~~还是两颗,好漂亮哦。”米斯拉抱着米莉亚,抬头看向天空:“是啊,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