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情湾冰湖
我翘着二郎腿,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天鹅绒般柔软的晴湾身上。
晴湾是匹淡粉色的独角兽,橙黄相间的鬃发在颈侧俏皮地卷成几个弯,就像她跳动的睫毛般,每一次摇动都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然而,这般看似完美的生灵并不存在在这险恶的世界上,在其他人或者小马眼中,“晴湾冰湖”这样的名号,是指代我分裂出的一个小马人格而已。
但我清楚地知道,晴湾真实无比,她是在一次意外中来到我的精神世界的,后来也就顺理成章地住在了这里。
晴湾经常会选择出现在我的视界里,以我的双眼作为视窗,以我的皮肤感触世界,以我的心境为她的世界。
这样也有副作用,我的心思总是被这家伙猜得一干二净。
她若能安分守己就算了,可她总是惹事,悄悄地在背后推我一把,搞得我踉跄几步,惹出不少事端。
不过,正因她能影响现实的能力,在关键时刻时,她也是件趁手的“工具”。
比如说,“睡觉”就是个关键时刻,不管多硬的床板,只要把晴湾铺在上边,就成了豪华智能电热大褥,晴湾的身躯就是那么温软,叫你忍不住把身子展在上边。
这智能床褥也算是个话痨了。
“嘿嘿,虎虎,你今天想让我提供什么服务呢?”两只蹄子悄悄地从视线盲区锁住了我的脖颈,往上一拉,迫使我的视线投到她炫动的眼球上。
“滚。” 我奋力一扯,解开了这淡粉色的封锁,“你丫今晚给我老实点行不,当个床垫会不会?”
“切~”
晴湾哼哼唧唧地转过头去,于是我终于能合上双眼了。
一般来说,只要我说她几句,晴湾那鬼鬼祟祟的念头也就平息了,在我的料想中,晴湾就应该像是前两句这样表现一下失望而已,而我也能睡个好觉了,但这厮今晚好像不太对劲。
“拒绝我这么多次,今天你可跑不了!” 粉色的锁链突然又一次生成,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抹过世界,房顶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仔细看看,其实整个世界已经陷入黑暗之中。
黑,这是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是让人失去时间感的黑,这是让人意识散尽的黑。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万年已经浑浑噩噩地过去,我的记忆已经衰退,而周身却还是一片黑暗。
就当我准备开始吮吸手指,变作一个婴孩时,天空突然亮起了一个光点,随后是下一个,另一个…无形的针尖在黑暗的幕布中戳出星星点点……
这是…夜空?而那个是,月亮……
躺在天台上,不知何时又刮起了寒风,冷得我一阵哆嗦,我立马撩起身边的一条毯子裹在身上,在冰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
一只好奇的紫色大脑袋探了过来,憋着笑意看着我。
“我说虎——阿侬,你不是要陪我看流星嘛?怎么,现在就困了?”
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匹独角兽,不过身体两侧还连着翅膀。
细细想来,我好像今天是约了陪谁去看啥的…那个谁是……
“我是暮光闪闪啊,阿侬,你是从下午睡到晚上脑子睡糊涂了嘛?”
独角兽走到了一架大望远镜边上,眯起一只眼,将另一只眼对上了目镜。
是的,我今晚是来陪暮光闪闪看流星的。
“我真心希望彗星会在今晚出现!我已经算了又算,这一次我想我终于算准了!不过还是有好几个小时的不确定度……” 暮光移开了眼睛,喃喃道,“不是我没有耐心,只是……”
她打了个哆嗦,话也没说完。
她看起来有些被冷到了。
“诶…你是不是冷了?”
“是啊…有一点点。”
“那就快过来吧。” 我拉开毯子,“这张毯子够我们俩用的。”
独角兽愣了一下,但很快也钻进了毯子里。
毯子小世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
“嘿咻咻!” 我惊叫一声,“你身上怎么那么热啊?“
“什-” 暮光慌张地摸了摸自己,哭丧起脸,“热?完了-”
“热也好。” 我一把抱住这匹独角兽,把脸埋进她的鬃毛里,“毕竟有个取暖的地儿也好。”
世界仿佛不稳定地闪烁了几下,不过我也没有睁眼去瞧。
过了许久,我感觉到有一只软软的蹄子托起了我的下巴。
我抬起头,看见了两轮月亮 。
月亮的真身高居天上,而我看见的,是两只瞳孔中的倒影。
倒影开始移动,对齐了星空。
星辰仿佛收到了未知的指令,自发地开始移动,形成了一颗更大的六芒星。
六芒星缓缓闪烁,显现出妖艳的紫红色。
“你认得天上这个图案吗,阿侬?”
我缓缓地抬起了头,直看向那有序排列的星辰。
是的,我依稀记得,在那史书之中,在那文献之中,那德高望重者,那众人皆友者,亦是我所敬仰者。
“那是…一位友谊魔法学先贤的标志,她的名字是……”
“是我!” 一旁的独角兽激动地大喊出声。
“是…你?”
眼前的这个身影和我所幻想中的形象逐渐重合起来。
我挠了挠后脑勺,为自己的坏记性尴尬起来。
“哈哈,原来是前辈…失敬失敬!”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将毯子整个裹在了暮光前辈身上。
“这么冷的天,您应该多盖点才是!”
然后我也打了个寒战。
毕竟和毯子一起交出去的不只是我的敬意,还有热量。
我搓了搓手,发现前辈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让我有些浑身不自在。
前辈回过神来,优雅地撩开毯子,笑着用我刚刚那呆子般的口吻复述了一遍我刚刚讲的话。
“那就快过来吧,这张毯子够我们两个用的。”
我老脸一红,没想到前辈是这么的不拘小节,平易近人。
我很快就在冷风的驱赶和温暖的勾引中钻进了毯子里。
“哈哈…前辈打算从哪颗星星开始看呢?” 我从毯子里腾出一只手,指着天上四处游弋的光点,好奇道,“或许您想要先看——”
“要不要先看看我的呢?” 前辈邪魅地笑了笑,在我转头的同时,不由分说地抓起我伸出去的手,将其按到了她的大腿上的某个位置。
从极寒到极热,我仿佛从冰窟跳进了炼钢炉,我条件般猛地缩手,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恒星般的高温灼伤。
“嘶!好烫!” 我甩了甩手,望向我刚刚碰到的那块毛皮,发现上面也有一个形状。
那是一颗六芒星,正如天上的那个,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这两颗六芒星之间仿佛起了些什么反应,缓缓谐振着,从两个方向我释放出魔幻的光晕,照得我神魂颠倒。
一个奇怪的疑问突然从这两颗六芒星中涌了出来:小马和人的区别是什么?
我们都有四肢,喝着母乳长大,进行有丝分裂、减数分裂,便共有了雌雄之分,我们是如此的相像,但一眼望去,那决定我们最大的不同的竟然是那支起身体的骨架,它将灵魂肆意束缚在一个规划好的躯壳中,无论这灵魂原本是怎么样,什么性格,都得尊了这具躯体的意愿。
那这世上是否存在人的灵魂匍匐在小马的躯体中,而小马的灵魂掌控了人的身体的事情呢?若是有,他们正潜藏在哪呢?若没有,那是否能制造出这样的存在呢?
匍匐于马中之人,和掌控人身之马,他们的身份,是取决于灵魂,还是取决于躯体呢,如果他们操控着这具身体干了什么,那又会发生什么呢?
两颗六芒星翩翩起舞,互相挤进对方的缺口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立体结构,很快又散开,仿佛正在向我揭示一个简单的道理。
说一千,道一万,不如两横一竖一个干。
一个干字,意味深远流长。
不知何时,前辈已经倒在我怀里,眼睛惬意地闭着,温暖的身躯牢牢地填充了我盘腿而坐时其中产生的空隙。
“我的星星,好看嘛?”
前辈甚至没有睁眼,就已经知道我在看着她了。她踩着我的腿,摸索着转过身,将口唇凑到了我嘴边。
一口保真的气体从中呼出,恰好赶上了对方吸气的回合,结果我就得照单全收。
这口被利用过的空气中夹带着雌性生物特有的气息,严格点来说这叫雌性信息素,可以用于吸引雄性,简简单单的生物学常识。
等等,为什么我能闻到这些?
鼻腔内如树根般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感受器接收到了专属于它的刺激,沉寂已久的神经细胞膜激起千重浪花,凝聚起无数细小的电流,它们跃动着聚合到一起,突破了阈值,向着大脑奔腾而去。
我打了个激灵,感觉脑门中了一箭,这样的刺激沿着脊椎向下疯狂移动,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最终又反弹回来,汇集到一根东西上,使其跳动了一下。
这样的跳动…坏了……
不能碰到前辈身上!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欲图后撤,却被两只蹄子勾住了肩膀。
“毯子里就这么大,你想逃到哪去啊?” 前辈一路把我钓回到她身边,邪魅地笑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
前辈睁开眼,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放出妖艳的光,仿佛要将我吞掉。
“…要顺带探讨一下……”
一抹香唇吻了上来,瞬时产生的低压让大气将我们牢牢挤在一起,前辈的嘴唇比我想象的更为柔软,更温暖……
“…你的生理结构啊……”
前辈的声音直接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仿佛她就在我的脑子里讲话,让我惊骇无比。
前辈一边保持着这个吻,一边缓缓地将我放倒在地上。
我想挣扎,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不正常地夺走了,那双手如同婴儿般软软地拍打在前辈的身上,只能当作情趣的增料。
前辈继续向前深入,舌头也探入我的口中,她的舌头比我的是宽那么多啊……
悄然间,一只蹄子已经缓缓摸索到了我的胯部,触及了我的禁区。
也许是因为被摸到,也许是因为被冰凉的地面刺激了背部,或者两者兼有,总之,我那几乎要倾倒的意识又猛然重新挺立起来,双手又重新使上了力,抗着重重阻压,将前辈的身体猛地推开来。
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吻断开来,而那双同样让人着迷的眼睛里依次闪过了惊讶,恐惧,眷恋,无助,失望和愤怒的情绪:它的主人不想要这样。
我借着这力道向后弹去,一骨碌爬起来,又惊又怕地注视着那被我推倒在地的前辈。
“暮光前辈,您这是在干什么?!”
寒风将我的质问送进了前辈的耳朵里,但她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喃喃着什么。
“那个吻,是多好,多美妙啊…为什么你要拒绝我呢……” 前辈咬紧嘴唇,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边渗出来,打湿了她的双颊,“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神就不愿意让我得到你吗!” 前辈猛坐起来,含着泪对着天空嘶哑道,但这声音此时仿佛能刺穿天穹,直达另一个维度,“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如愿,为什么!”
喊完这一通后,前辈的鬃毛已经炸得不成样子,只露出一只杀气肆意的瞳孔。
天空仿佛也为此震颤起来,星辰不稳定地闪烁着,远方的森林好似地震般起起伏伏,似乎有无数生灵在出逃。
“前辈……” 我试图搞清楚状况。
“住口!谁是你前辈?我才不是你前辈!” 狠话放完,这匹炸了毛的小雌驹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为了你,我在这研究了日日夜夜…为了你,我费劲了心力…我费劲心力造出了这个环境…我费劲心力把你带过来,陪你玩角色扮演,哈哈,我甚至还写了剧本!” 这匹炸毛的雌驹用她那充斥杀机的深瞳将我牢牢定在原处,一步一步向我踏来,“你条不成器的臭虎,在外边你拒绝我就罢了,在这个地方,你还要拒绝我?真是反了你了!”
“不喜欢角色扮演是吧…行!” 疯掉的小雌驹突然向我猛扑过来,“那就来硬的吧!”
她的翅膀在瞬间化作了尘土,被风吹散,毛皮也碎裂开来,露出底下的真实底色:淡粉色,一头乱蓬蓬的鬃毛也被劲风刮成了另一种橙黄相间的配色,在颈侧卷成了几个弯,肆意飘扬。
她身侧的六芒星图案一点点剥落,强烈的橙光如同骄阳驱散层云那般发泄出来,和她虹膜的那一抹橙交相辉映,一同覆盖了整个世界。
在橙光淹没世界前,小雌驹扑到了我身上,嘻笑道,
“虎虎,我是只属于你的晴湾冰湖哦,会尽力让你幸福起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想起了一些仿佛来自前世的事。
……
“喂,你还在么?” 我的声音响了起来,甚是怪人。
什么我还在?我为什么要问自己我在不在?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但是面前好像浮着一张镜子,因为那上边有我的脸。
但是当那张脸开始动起来时,场面就变得有点瘆人了。
“哟,你醒啦?” 那张脸笑盈盈地看着我。
卧槽,我自己在对自己说话?
我下意识地一巴掌呼出去,但是从视界边界上先出现的居然是一只淡粉色的蹄子。
一只胳膊拦在了路上,轻而易举地格住了我那可笑的进攻,甚至反手一扭将我又重新按回地上。
可恶,我变成什么了…身体都错位了,不,是被夺走…交换了!
我像条蛆一样挣扎着,试图从这重压之下逃出来,却只听得耳边一阵劲风压来,随后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这巴掌劲真够大的,把我打翻在地,口水都泻了出去,脸上顿时火燎一般疼,这让我的精神一下子清醒过来。
“听话!”
“放开我!” 这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我自己的声音也变成了一种软软娇嫩的声线,听起来很是熟悉,“把身体还给我!”
“别那么猴急啊~借我玩玩先~”
“我”此时正用最可爱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太瘆人了。
“噢,你这就把你的晴湾冰湖给忘了?” “我”不知从何处掏出了几个半圈铁环,嘻笑道,“真是让我寒心呢~”
晴…湾……
晴湾站起身,一脚踩在我那淡粉色软肚上,好让我不得动弹,另一只手从衣服里抽出我自己的法杖,对准了我。
“神经衰弱I”
一阵魔法的闪光后,我感觉身体的气力顿时泄了大半,甚至难以动弹。
晴湾蹲下来,用铁环将我的一只蹄子扣在地上,铁环与地面相触地位置猛地红热,很快将两者焊在了一起,我的蹄子也被牢牢地扣在其中,抽不出来了,让我又惊又惧。
“你要干什么?你要折磨我吗!”
“当然,不听话的孩子必须要被惩罚一下呀。” 晴湾一屁股坐在我脸上,压得我喘不过气,又如法炮制地用铁环将我的另一只蹄子扣在了地上,“至于惩罚的方式嘛……”
晴湾站起身,对我莞尔一笑,但是这笑容若是挂在我脸上,就显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来。
“…你来决定吧~”
什么……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少糟糕的情况…一些只能在超越现实的媒体介质上看到过的情况……
晴湾的脸突然红起来,眼神有些迷离,似乎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啧,没想到你…喜欢玩这么花啊……”
说是这么说,晴湾一挥法杖,一束接着导线的电极片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晴湾拿起电极片,微微舔舐了一下,好让其导电性能更好,最后把它不导电的那一面贴在舌头上,俯下身朝我靠来。
“不!天呐!别贴上来,天呐!” 我鬼哭狼嚎,两脚奋力乱蹬起来,深知这种东西有多恐怖。
“你知道吗?” 晴湾用双手轻轻按住了我胡来的双腿,先把电极舔粘到了这具淡粉色身体的尾巴根上,动作十分轻柔,“你的胡思乱想,就是对我最大的引导哦!”
“呃……”
异物黏贴带来的刺激让我的下半身一阵发抖,我试图支起上身,但被这两只牢牢箍在地上的蹄子限制住了行动。
视线最终被那我那气喘吁吁的多毛胸口所阻挡,晴湾的脑袋就巧妙地藏在后边,让我又惊又惧。
她,她要干什么?不会是要……
一个不好的想法划过我的脑海,还没等我后悔,它就被晴湾变成了现实。
“神经增强I。”
……
人身上最灵活的部位是什么?当然是舌头,那如果它碰上一匹小马…限定为雌性的…最敏感的部位会怎样?
好吧,那就是我接下来要面临的处境了。
那只有雌性哺乳生物才有的集束神经汇合部位好巧不巧就在那狭缝的下边,当然,同样在尾巴根上边。
舌至此处,理所当然。
魔法的闪光后,我的身体亢奋起来,神经活动明显增强了,但就在我能试图挣扎之前,它来了。
就像一键超频的按钮般,用手指按下它就能提高性能,用舌头按下这个按钮,也能提高我的“性”能。
如此敏感的神经末梢接收到了如此大范围的刺激,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刺激直冲大脑,随之产生的神经冲动欢快地奔向身体各处,喜气洋洋地让各个组织器官做好交配的准备。
可我不想要啊!
神经增强的咒术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剧烈,让我在亢奋与脱力之中摇摆不定。
短短零点几秒的接触,足以让这具雌驹的身体起了一些变化了。
我感觉大脑分泌出了一些东西…一些苦难,幸福和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
“可恶啊!” 我又羞又怒地挣扎着,一脚踢中了晴湾的脸,把她踢起了身。
属于我那张脸又一次出现在了视线里,此刻正粗喘着气,面色潮红,充满痴汉般的兴奋之色。
“哈…哈啊,这…比我了解到的更复杂,更好…更温暖,还湿湿的。”
说罢,晴湾又将一片电极衔在嘴里,充分地润湿后,又把头埋了下去。
第一轮的冲击还没有过去,第二轮的快感就已经俗不可耐地到来,不过这次毕竟没有了血肉相接,但那隔着一层介质的触动仍然具有不错的刺激效力,还是让我尖叫一声,身体也不住地抖动着。
……
电极数量一片片增加,但我的尊严与隐私却在一点点减少…不,倒不说是在晴湾这样的存在面前,我早就已经没有隐私了……
“瞧瞧你这样子~” 晴湾俯在我身上,头凑到我竭力缩起的耳边,将舌头侵入了进去,肆意地润湿着,“我也希望…我能被你弄成这样,那是多么幸福,多么好玩的一件事啊~”
晴湾奋力往上一溜,将舌头抽了出来,结束了这趟访问。
“可惜。”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我猝不及防,脸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
“你从来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的头痛苦地倒向一边,给晴湾让出了充足的空间来在耳朵上贴上最后一片电极。
晴湾将直起身,将电极片上相连的导线一根根拾掇起来。
“我每一次向你示爱,你都把我当白痴一般忽悠!” 晴湾一把拽紧这些线,以测试它们是否连接紧密,那几乎要连根拔起的疼痛让我尖叫连连,“每当我要成‘攻’之时,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些东西要出来阻碍我…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啊!”
晴湾捡起放在一旁的法杖,让其后柄朝上,开始将这些导线驳接到上边的一些金属触点上。
我现在真是后悔我当时为什么要斥巨资买下这根功能如此先进的工具了,没想到这样的通电检修功能居然要先被用在我身上……
导线一根一根地镶嵌上去,咔哒咔哒地响着,如同子弹上膛,每一发都是致人于死地的利器。
“放心~” 晴湾笑嘻嘻地说道,“力度不会很大的,毕竟把你电死了,我也活不了。再说,我也不想看着你受苦啊,毕竟咱可是用着同一套感官啊,你被电痛,我也会受伤的呀。”
晴湾一边说着,一边把法杖的另一段含到嘴里,用唾液润湿着它。
“晴湾…请你停下来……” 我胆战心惊地哀求道,“我以后再也不会——”
“侬知道咩?”
晴湾把沾满唾液的法杖从嘴里拔出来。
“嘶溜…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说罢,晴湾抓起我的一条腿,让股间完全暴露出来,随后将法杖的尖端狠狠地推入了我的后庭。
“你—啊!”
“法杖现在每秒都会有7%的概率产生电击,电极嘛…随机!” 晴湾开始品尝起她抓在手中的马蹄,“别看这概率很小,你不被电到的概率可是每秒都会减少哦!”
软软的舌轻轻扫过蹄子上的每一个部位,其中不乏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刺痒感让我又哭又笑,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角滑落下来,只有大声的吟叫才能将这股感觉从身中排出。
我突然感到卡在后庭的那根法杖突然开始哒哒震动了起来。
该死的触觉反馈马达!当时就不该买苹果木——
强烈的线性马达震动感掩盖住了电容充电的共振声,在震动的幅度达到峰值时候,电容也一股脑儿地将它的存货释放出来。
滋啦!
“——啊啊啊啊啊啊!”
强大的电流从耳朵上的那片电极流入我的躯体,如同毒虫一般肆意从脸上爬过,如蛇一般缠绕着身躯,如烙铁一般烧蚀着内脏,最后再得意洋洋地从卡在身体里的那根法杖尖端流回去。
窜行的电流激活了沿途不少的神经通路,我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打颤起来,眼泪倾泻而出,背部的肌肉也顿时收紧,迫使整个躯干向上拱起,毛孔也大颗大颗地往外渗汗,打湿了这副躯体的毛发。
在电流肆虐我的身体时,晴湾的动作也僵住了,她的眼珠惊惧地震颤着,额头上的青筋也突了出来,露在外边的舌头一跳一跳,好似她也受到了电流的打击。
电流持续了好一阵才停歇下来,我顿时脱力,垮在了被汗液浸湿的地上,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空气。
晴湾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她的喉咙发出咯的一声,身体向前倒来,差点摔到我身上。
好在她一把把把把住了,没有倒在我身上。
可惜,这个把是属于法杖的。
简简单单的杠杆运动,一段往下压,另一端就要往上挤,大巧不巧的是,这法杖的尖端就这么戳到了前列腺上。
强烈的幸福感在痛苦的余波中肆溢出来,名为“痛苦等于幸福”的条件反射开始悄然成型,给我的脑中注入了这邪恶的念头。
“晴湾…好幸福……” 晴湾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欲望的火焰,“晴湾…好喜欢这样……”
“晴湾,你……”
“晴湾…想要更多!”
晴湾大吼一声,双手握住法杖,奋力将它戳进了最深处。
“不要——”
“神经增强II!”
奇异的闪光在身体里绽开,被照单全收,我的神经活动又一次增强……
咚……
咚……
是地震吗,感觉好近…近到,近在咫尺!
法杖缓缓在狭窄的腔室中震动起来。
咔哒,咔哒,咔哒哒,咔哒哒哒哒……
我顿时感到有一台引擎潜藏在这淡粉色的毛皮之下突突运行着,将我的内脏搅成一团。
这台机器周围还缠绕着耀眼的电流,马上就要挣脱它的束缚!
但是,此刻我心底居然涌现出了一些不正常的渴望,渴望着它快点挣脱,渴望着它快点到我的身体里来……
很快,它来啦~
这一次电刺激的对象又是那簇极端敏感的神经聚合地,再辅以二级的神经增强法术,使得一头电光巨龙粗暴地钻进了我的脊髓里,一路狂暴地向上猛钻,将大脑里封锁的快乐源泉全部钻开,让幸福与快乐肆意流淌,汇成快感的海洋。
“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头扎进这片海洋,任由海水淹没我的口鼻、灌进我的身体、充斥我的灵魂。我好希望将身体化作一块海绵,好把所有的快感吸个干净!
我沉在海底,停止了思考,任由这美妙的窒息感淹没我的意识,就这么永远,永远地淹没下去……
但海也有干涸的一天,我恍然间惊恐地发现海平面下降得越来越快,星辰的光无情地穿透不停渐薄的水面,提示着我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个过程。
我调动全身的感官努力感受这剩余的快乐,欲图留住这个时刻,但却最终加快了海的消亡。
海干了,我和鱼都聚集在水洼里。
水洼也在干涸,鱼都在消失。
我捧起最后一丁点快乐,一仰脖子喝了下去,但它就在下落的中途化成了稀释了的气态幸福,在最后的喘息声中向着远处的星空散去了。
我疯狂地刨着每一个幸福与快乐的泉眼,但它们早已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快感了。
我得让它们流出来…我需要它们……
我需要…晴湾冰湖!
“你…终于肯接受我了吗……” 晴湾娇喘着,一点点地爬起来,将头枕在我的肚子上,“那,晴湾…会尽全力让你幸福的……”
她看下来,虚弱地抬起手,轻点了一下那仍有部分余留在体外的法杖,说出了那句我所渴望着的咒语。
“神…神经增强III”
随之而来一片白光吞没了我的意识。
……
白,这是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这是让人失去时间感的白,这是让人意识散尽的白。
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但这个世界如此虚空,以至于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没有。
突然,这个世界变了,一个淡粉色的光点在远处若隐若现,我眼睛都看直了,赶忙拔腿冲过去。
转眼间,粉色的光点已经变成了一个光球,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它,将它捂在掌心中,只开一条小缝往里瞧去。
可惜,里边什么都没有,这让我大失所望。
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了戳我的后腰。
我回头望去,看见了一只淡粉色的独角兽,橙黄相间的鬃毛在颈侧俏皮地卷成几个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闪烁着爱与和谐的光。
“你好呀~我叫晴湾冰湖!” 晴湾傻呵呵地用一只蹄子指向自己,“初来乍到,请多多指教~”
多么可爱的生灵!
我饿虎扑食,将晴湾结结实实地按在地上,把脸埋进她的毛发里仔细嗅闻着,仔仔细细地感受着这具身体的美好。
“啊!哎呀,你不要这样嘛好痒好痒~”
晴湾软软地踢着腿,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根本不能撼动我的身躯,只能为此时此刻更添一点情调罢了。
“晴湾?”
我嗅过晴湾的脸颊,向她耳语道。
“嗯?”
“你会在这待多久?”
“傻瓜,你在胡思乱想些啥呢?” 晴湾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可是只属于你的,晴,湾,冰唔~”
没等晴湾把话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以嘴对嘴,将最后一个字扼杀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埋怨却又接受的咕噜。
是的,这个吻真的很棒,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比书上更复杂,更好…更温暖,还湿湿的,不禁想让我没入她的身子,与她融成一体……
雌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我还想听到更多……
…很幸福。
可惜,为什么当时的我一直不接受她呢?
一念之差,晨宿瞬变。
一只无形魔爪突然抓住了晴湾的身体,将其从我身边带走,纵使我使出了力拔千山的气力,也没能拦住魔爪的作为。
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吻断开了,我的心底接连涌出惊讶,恐惧,眷恋,无助和愤怒的情绪,我不要眼睁睁地看着它把她带走!
晴湾是属于我的,我的心是属于晴湾的!
我大喝一声,扬起双臂,狠狠地撕开了空间,义无反顾地跳进了这个布满星辰的黑色裂缝,发誓不论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那只属于我的晴湾冰湖!
黑暗,是星辰的底色,寰宇的本色,亦是我睁开眼所看见的第一抹颜色。
咔哒,咔哒,咔哒哒哒哒……
滋拉!
威力无比的电流沉重地打击了我尾巴根上的神经,在三级的神经增强催动下,它痉挛地卷曲起来,就像我的身体一样,在地狱般的炙烤和痛苦的海洋中翻滚窒息。
我 要 我 的 晴 湾 !
三级的神经增强法术将如此强大的念头化作了一个执念,那是一个无比顽强的执念,一个击倒一切的执念,一个不择手段的执念。
我 要 我 的 晴 湾 !
肌肉的力量增强了数倍,我奋力一挣,那两个禁锢着我的铁环乒的一声折断了,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了倒在地上的晴湾。
我终于找到你了!
诚然,晴湾现在的样子已经不是一匹小马,可谁又能说我现在是个人类呢?
我现在,可是一只身体里插着震动通电法杖的,全身被电极贴满的,流满汗液的,充满情欲的小雌驹啊!
我渴望着那眼里跳动着的,淡粉色的光,我要把她的灵魂收为己有……
我要将功补过,不要一错再错!
“虎唔~” 晴湾的话又一次没有讲完,就被我暴力地掠夺了发声的权利。
我强烈地亲吻着,欲图把以前错过的时刻都一次性补回来,舌头不打招呼地侵入她的口腔,和属于她的舌头勾连在一起,让美妙的触感在身体里荡漾开来。
我把晴湾的身体扳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好让我温暖的身躯护住她的身体 ,不让她再受寒风一丝一毫的摧残。
晴湾的力气仿佛也回了上来,她利用体重的优势把我重新压倒在地上。
她深情地注视着我,正如同我渴望地注视着她。
终于,第一次,这个漫长的吻地被双方主动结束了。
我们就这么欣赏着对方的眼睛,痴迷于里边的倒影,爱慕着这藏在后边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许久后,我率先打破了静谧。
“晴湾冰湖,你捕获了我的心,我再也回不去了。我们能否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生一世不分离?”
“虎虎!湾湾愿…愿-”
我又以一个吻堵住了晴湾的嘴,用一只蹄子钩住她的背,另一只则抚向了她的脑后。
我闭着眼,再一次同晴湾一起享受起这个爱意荡漾的时刻,只要晴湾在我身旁,我将会永远幸福和快乐下去……
卡在我身体里的那根法杖,又一次震动起来。
凶猛的电流绽放开来,在两具身体之间形成了一个回路,让我们在幸福与快乐中痛苦地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漩涡中,无数的记忆终于全部地涌了回来,我顿时悟出了现在的处境,这里…是我主宰的心境!
电光火石间,我感觉我的灵魂一下子腾出了体外,朝着我原本的躯体飞去,而那迎面飞来的,是一个淡粉的光球,外边缠绕着橙黄相间的光环。
我伸出一双无形的双手,试图抓住那个光球,却和它穿身而过,带出几分破碎的光华。
我看着光球钻回了那匹一脸享受的,凌乱的雌驹身体里,我则融进了那属于我的,高贵的人类躯体。
视线逐渐聚焦,灵魂与身体逐渐契合,每一寸肌肤的悸动都能被我感知。
久违的支配感终于回来,那身为人类的骄傲从心底升起,但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执念很快淹没了我的意识。
我要,我的,晴湾……
这样强大的执念让我不能再满足于接吻这样的零距离接触了,我想要和她,来一次……
…负距离的接触!
我狠狠地将晴湾压在地上,腾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驱散了空气中的寒冷,以便我把衣服褪去而不被冻得发抖。
“哈啊…晴湾…晴湾有感觉了!” 躺在地上的晴湾闭着眼哭喊道,“哈啊…晴湾终于有自己的感觉了!”
她用一面蹄子抚过自己那沾满润湿的电极的体表,一面娇喘连连,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探索着。
我轻轻握住那支插在晴湾身体里法杖,本来想把它先拔出来,不要再让晴湾承受随机电击,可就在我摸到法杖的一瞬间,晴湾条件反射般夹紧了双腿,将我的手卡在了里面。
“不要…不要把它拔出来!求求你!” 晴湾大口喘着气,身体因紧张而颤抖着,哀求道,“晴湾有罪…晴湾应该被惩罚!”
此所谓仁义不施而攻受之势异也。
“那就依了你吧~” 我挠了挠晴湾的脖子,笑着安抚道,“神经增强IV!”
在咒语发动的同时,我狠狠地拧了一下法杖,好让其再次刮擦到那本来就敏感无比的前列腺上。
一点点的魔力辉光从杖身相接处泄漏了出来,与此同时,晴湾本能地尖叫起来,两只蹄子肆意挥舞,双腿绷直,身体却又卷作一团,着比我刚刚那副样子还要狼狈不少。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完后,晴湾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砰的一声瘫在地上,嘴里呜咽着,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一般。
随着晴湾的身体松弛下来,我终于可以把那沾满汗液的手从它两腿之中抽出来了。
我抬起手,嗅了嗅那刮擦在手上的余液,味道不怎么让人讨喜,至少不是香的,还沾染了一些来自别处的分泌物……
但是,这就是她的味道啊。
保真的,纯正的,晴湾冰湖的味道,世上仅此一抹,只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品味!
当这股气味灌满我的鼻腔前,它早已实实在在地控制住了我的大脑。
“晴湾冰湖!” 我仰天大啸一声,兽性大发,拽住晴湾的两只前蹄,迫使她站了起来。
“晴湾…还醒着呢……” 晴湾虚弱地睁开眼,两颊的红晕却已经飞出天际,“不要那么大声嘛……”
“你状态好像不好……”
“不,晴…晴湾只是咯呃啊啊啊啊啊啊!”
插在晴湾身体里的法杖咔哒咔哒地震动了几下,这样强烈的刺激使得晴湾的话语破碎了,接下来产生的电流肆意糟蹋起着她的身躯,挑逗着这被四级加强的神经网络,也让她剩余的话语扭曲成了一声尖叫。
“哈啊…哈啊……” 晴湾的鼻涕眼泪如同泄了闸一般涌了出来,但她还是咬着牙,紧紧夹着尾巴,努力守护着那根随时可能侵犯她的东西,“晴湾罪有应得!”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雄性人类的身上,也有一簇的神经聚集地,就是在它的驱动下,生命才开始轮回,而无数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历史转折,背后都有它的身影……
“晴湾,说到做到!” 晴湾的那双眼里燃起欲火与斗志,精神也振作起来,“既然你愿意接受我,那我就会尽全力让你幸福的!”
随后,她甩开我的两只手,用蹄子捧起我那早已充盈着渴望的尘柄,伸出那宽厚的舌头,舔了上去。
晴湾用她那宽厚的舌头刷向我的尘柄,自下而上地润湿了它。我刺激得说不出话,于是它便挺直了身板为我代言。
它现在在说:
温暖,温暖,还是他妈的,
温暖!
“你的皮肤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嗯呐…这就是你释放出的信息素的味道吗?”
“晴湾,我——”
“我等不及了……”
在我能为自己发声之前,晴湾的口唇又一次袭来。我紧紧抓住住晴湾的肩膀,然而却在她向前进军时攥得更紧了。她的动作是多么缓慢,轻灵啊。
晴湾想要慢慢来,她的舌头正不倦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从每一道缝隙中穿行而过,而那口唇中充盈的暖流仿佛正在注入我的身体,让每一寸肌肤都灼热无比。
这会轮到我喘气了,但我不能…喘!不然我很快就会忍不住把我的存货扫射出去……
但我好想…好想要……
咔哒,咔哒……
从身体内传来的震动声如同丧钟一般响起,晴湾的身体僵住了,两只泪汪汪的眼睛在最后一刻无助地看向我,仿佛在乞求我的原谅,仿佛我原谅了她,惩罚就不再到来。
但是,晴湾最终还是选择含恨地闭上眼,主动接受了这由她一手造成的局面。
滋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暴力的电击继续侵犯着晴湾伤痕累累的躯体,让她几近烧蚀的神经雪上加霜。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根毛发都像是拥有自主意识般狂舞起来,眼皮没有节律地跳动,眼神也迷离了。
一股暖流从晴湾的胯下挣脱了出来,顺着毛茸茸的大腿往下淌着,很快沾湿了一大片地面,但她似乎对此毫无察觉。
一个残缺的笑容很快爬上了晴湾的脸颊,一种破碎般的美弥漫开来。
晴湾笑着捧起我的尘柄,深情地注视着它,用一种病娇般的声线说道:
“别怕,晴湾姐姐会让你幸福的~”
说罢,晴湾就像吃点心般的,将它整根塞进了嘴里。
随后是奋力一吮。
我感觉身体在抽紧,感官在燃烧,神经在全力工作。突然间,我打了个激灵,一股原始的快感荡漾开来……
充满快感的神经信号从大脑飞出,穿过五脏六腑,流过大腿,让每一块肌肉都沉浸在了倾泻后的满足里。
在我发泄时,晴湾的眼睛睁得浑圆,那十亿精兵都一股脑儿侵犯进了她的嘴里。
到口的可口点心居然是匹特洛伊木马,这让晴湾十分生气! 她气愤地把这尊糖衣大炮从嘴里拎出来,打算狠狠地教育一顿——
余劲让我又一次迸发出来,乳白的精华凌空飞出,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如同天女散花……
晴湾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不知从哪儿使出的力,一下子跳到我身上,抡起蹄子就要打我。
但是,我们俩都没注意到的,是那根伸出体外的法杖,它末端的金属触点戳在了我的腹部上。
而且…开始咔哒咔哒地震动起来……
还没等晴湾打下来,法杖就又一次启动了。
电光一闪,两副身体又一次扭曲在了一起……
最先回归的是触觉,当我意识到我身上正贴着不少片状异物时,我差点失声哭泣起来。
但是这颗伤痕累累的大脑,已经无法再承受人类思维之重了,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的蹄子,好软,好弱…好沉重,身体好虚弱…我已经成了废物吗……
我的身体里似乎插着什么,它插得好深,好深…但…光是去感受它,就有一轮轮快感袭来,好像它就是幸福的源泉…好快乐…我不想和它分开,虽然每次想到它,就是无尽的痛苦与无尽的幸福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啊…它在轻轻地震动…动的好…好舒服…我马上就要幸福起来了吗…那就快…快来吧!
怎么…回事,是…它在…抽离!不要…我不要和它分开啊啊啊啊啊!
“不……”
风儿悄悄吻过我混沌不堪的下半身,只在那留下一片虚空,幸福的源泉无情地被抽走了,我感觉我的生命失去了意义。我试图看向那个夺走我的幸福的强盗,却只能在瞳孔失焦的异光中看见一个直立的身影,他的手里攥着一根东西,上边有好多线一样的东西连接到我的身体上,那就是我的幸福吗?
那个身影沉思良久,缓缓地将那根幸福的源泉自下而上地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可恶的…强盗!居然把…属于我的幸…幸福,变成他的!
他扯了扯这些线,牵连着我的肌肤一块疼痛起来。
“呃唔…把…还给……”
我的声音好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过身,缓缓向我走来。
他的身影终于进入了我那瞳孔目前所处在的焦段中,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还有一根幸福的源泉……
比我原来那根要短,但是更粗……
好想要…好想得到…幸福的源泉!
“给我……”
“晴湾…会让你幸福起来的!” 那身影捧着那根幸福的源泉,轻轻地跪了下来,声音不响,却很清楚。
原来…我的名字…是晴湾吗…
那……
我耗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把大腿尽可能地张开,硬是把最后几个字的请求挤了出来。
“晴湾…好想要……”
那个身影愣了几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声逐渐朦胧,一片阴影投射到我的脸上,我的意识仿佛就要飘散。
我不想…就这样没有幸福地走掉……
恍然间,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从另一个部位缓缓推入到我的身体里来。
嗯啊…它进来了,和原来的…完全不一样…但是…比原来更好!嘶…好痛…那…这就对了…因为那是…幸福的源泉…的感觉!
好舒服…好温暖啊…马上…就可以…一起幸福起来了吗……
“我说过,我会让你幸福起来的呀。”
两瓣嘴唇轻轻地扣住了我那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那对,让我那枚逐渐崩溃的躯壳听到了那驱散黑暗,迎接曙光的第一声钟响。
听啊,那咔哒的一声,是幸福上膛的声音……
……
我倒吸一口寒气,从床上噌的一声弹了起来,赶忙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ME终端。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羞耻,但同时又快乐幸福的梦,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想回到梦里去…得赶紧把这场梦记下来!
对于我这位友谊魔法使来说,每场梦境都暗含着和谐之树指导,好好参悟里边的内容,便可在得道的路上越走越远。
可是,这记的都是些啥啊?
观星,暮光,晴湾,法杖,电极,互换,人马……
在梦的最后一丝残片从脑中散去前,我只在终端上记录下了一些细碎的词语,或许以后的我可以从这些不知所云的文字中找到些什么规律,但现在嘛……
“我去…这床里是铺了豌豆还是怎么地…怎么睡了一晚给我整得那么腰酸背痛啊……”
我抱怨着,撩起被子,在挪动双腿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的凉意。
“嘶……” 我把裤头拽起来,发现里边沾了不少肮脏的东西,“靠,还是个春梦……”
说起来,自从晴湾在我心境中定居下来后,我就一直没有机会“释放压力”,毕竟这种事情让谁看见了都尴尬,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位全天都在监视我的存在呢。
我走去厕所,先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随后把这条脏了的裤子换掉,披上教徒们的制式法袍,理好乱蓬蓬的头发,在镜子前笑着为自己鼓劲,最后走回到床边。
我掀开被子,发现晴湾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边,嘴角还有一条凝固的白色干渍,似乎对我掀开被子的行为很不满,还在嘟囔着些什么。
似乎是从梦里得来的一种不正常的渴望…或者是一种恶趣味吧,我打算调戏一下晴湾。
“我说晴湾,咱们理论上是不是可以这样解决我的问题——”
我笑着抽出法杖,用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圈,然后让法杖反复地从这个洞里穿来穿去,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晴湾这厮今天怎么好像变成了老司机啊,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我在那儿舞来舞去。
等我开始有点尴尬地脚趾抓地,准备跑路时,晴湾终于动弹了一下。
她似乎是费劲力气地侧过身,面向了我,然后把大腿尽可能抬起,好让我一览她的风采,暗示得也很明显。
我愣了一下,恍然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随后又忍俊不禁。
笑死,我可是高贵的人类,为什么要去焯一匹小马呢?
其实,感觉心里就过不了这道坎,从伦理上来讲也不合适,从生物学上来说这毫无意义,毕竟是有生殖隔离的。
更何况…晴湾并没有一个真正的身体……
我苦笑着摇摇头,把法杖收进兜里,推开大门,让风刮起我的法袍,卷着它进入世俗的世界。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又一次将晴湾孤身留在了房间里。
“但是,晴湾并不孤单……”
晴湾半睁着眼,用蹄子轻轻捂着下身的那道狭缝,此时里边正不住地往外淌着一些乳白色的浊液。
一只蹄子已经污浊的不成样子,所以晴湾很快换上了另一只,同时把那只湿透的放在嘴边,缓缓地吮吸着上边沾染的流质。
从窗外射进屋内的阳光异常地明亮,和那轮藏在粉天白云后的太阳交相辉映。
一缕皎洁的液体滴下她的身旁,一丝狡黠的微笑爬上她的脸颊。
“因为晴湾…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