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已经不可寻,认识作者的clopper请联系站长
作者:疯鸟
蓝白度城的贴区并不是什么世风日下的动荡地方,相比于主城区里龙鱼混杂的百家号地带,已经算是井然有序了。在严格的审查制度下,一切与社会道德和安全相违背的事情都会被消灭在萌芽阶段。但即使是暴露在正午阳光下的无人广场,也会在某块松动的道砖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
而你,便是黑暗之一。
本叽帮是贴区的一个地下帮派,虽然不算是什么正派组织,但也不是什么肆意妄为的恶徒组织。为了满足自己的绅士之欲,你借着这个帮派的名义大肆作恶,向城区里的雌驹们伸出了罪恶之蹄。
在贴区风雨飘荡的三年里,不论是风韵犹存的成熟马妻,还是青春奋发的少女小马,甚至是天真可爱的纯洁小幼驹,全都曾在你的床被窝里,落下剧烈运动后流出的香汗。染上衣料的腥红处血,若是精心收集,足以酿成一杯血猩玛瑙;在爱的交汇之下,落在床单上的秘液,若是拧入浴缸中,足以浸泡你的全身。
你无法控制自己的绅士之蹄,你就是这样一只罪恶的小马。
而今天,亦是你为自己的下半身小兄弟觅食的一天。
某个阴暗的小巷子里,你和另一只不良小马正笑眯眯地挤在一起,用健壮的雄驹身体堵住狭窄的道路,将一只瑟瑟发抖的雌性小幼驹封在狭小封闭的死胡同里。小幼驹虽然是一只黄色的飞马,但似乎并不会飞行,只能迈着四条小短腿在地上跑。她的背后只有高高的围墙,连光线都很难照射进来,更别提翻墙逃走。小幼驹缩着身子,脸上露出的惶恐表情,不禁令你血脉膨胀,连某个部位也胀大了几分。
“可爱的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舔了舔嘴唇,硬把两边的嘴角向上挤,尽量使自己的微笑显得亲切。
今天的猎物对你有些畏惧,这并不符合你的期望。面对这样羸弱无知的幼驹,强行扑倒的方式你早已玩腻。三年的狩猎,令你的内心之欲逐渐膨胀,以至于远远不满足于单纯得到猎物的身体。
你更愿意看着这样幼稚可爱的猎物,从乖巧又好奇地接纳你的巨物,初次品尝禁忌的爱果,再到慢慢地沉浸于快乐的源泉,欲死欲仙,身体疲惫却又无力反抗,深陷爱的交融中难以摆脱,只能被迫沉浸于源源不断的快乐的浪潮中,在一波波前后交替的活塞冲撞与白浊洗礼下,放弃无用的自我挣扎,逐渐失去眼中的神采,最终沦为任由采摘的残破花苞。
小幼驹害怕地瞧了你一眼,不情愿地摇了摇头,最后却还是结结巴巴地小声说到:“我叫……疯,疯鸟……”
“那么,可爱的疯鸟妹妹,愿不愿意和哥哥们一起去玩呢?”你的不良同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他是本叽帮的正式成员,而你只是借着本叽帮的名义作恶,被本叽帮的大多数成员厌恶。尽管如此,你却借着高明的交际手段,反倒逼迫他认你作大哥。
“不愿意……”疯鸟背靠着砖墙,蜷缩在角落里,两只棕色的小眼睛偷偷瞄着你们,“妈妈说,不可以……和怪蜀黍们走……”
“哥哥们不是怪蜀黍,咱们只是想和你做个有趣的游戏。”你轻轻向前踏进一步,俯下身子,与小疯鸟对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哦,会让你很开心的!如果你愿意答应哥哥,哥哥还有糖果给你吃呢!”
“对的哦,哥哥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疼爱你还来不及呢!”一旁的不良小弟也附和道,脸上的微笑十分丑陋别扭。你果断扇出一蹄子,将他脸上的猥琐笑容拍散,以免扰乱你的计划。
疯鸟迷茫地眨了眨小眼睛,低下小脑袋,害怕而又好奇地问道:“那……游戏什么的,可以在……这里玩吗?”
“当然可以啦。”
在房间之外也有足以翻云覆雨的战场,不一定需要柔软的床铺。如果有一块足以蹲坐休息的大石头,就能把她按在石头上,从背后袭击她的隐秘之处;要是有一张公园长凳,便能以凳当床,甚至能减少她在运动中的胡乱动弹;倘若是缩在这样狭窄的小巷子里,把她强行按在墙上,进行下体的活塞,也是一番不错的玩弄滋味。
更何况,今天还有一位小弟在场,把她夹在中间,前后同时开发,更是一种不错的玩法呢。
“那……还有别的哥哥要一起玩吗?”小疯鸟好奇地望着你,身体稍微放松下来,不再是之前那般抗拒的神情。
很好,看起来猎物上钩了呢。
“有我们两只就够了,”你一步踏上前,把蹄子伸向疯鸟的小脑袋,想要进一步摸摸她的脑袋,
“再多一只,我怕你的身体承受不……啊!”
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幼驹疯鸟,突然间一把捉住你伸出的蹄子。只见电光一闪,一阵酥麻感瞬间从蹄子蔓延至你的全身,嗡嗡的鸣声贯穿你的耳膜。你没来得及反应,眼皮就已经无力地垂下来,大腿无法支撑身体,只能让你的身体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顺着墙边瘫痪滑下,倒在潮湿的泥地面上。耳边传来无良小弟的叫喊声,以及那只幼驹的不屑嘲讽。
“就凭两只羸弱的雄驹,还敢这么嚣张?你们俩就是这附近的恶徒吧?不好意思,H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哦!”
你的脑侧受到一击踹踢,直接失去了意识。
……
在迷迷糊糊中,你隐约听见了呜呼的惨叫声。
当你睁开眼睛时,光线仍旧那么阴暗。你本能地想要动弹,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牢牢地捆绑住,这让你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你终于醒啦!”耳边传来幼稚又熟悉的声音。
你想回应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口中咬着什么,球型物体塞住了你的嘴巴,让你无法发出清晰的说话声。你干脆放弃说话,挣扎着想要抵抗,却只能左右摇晃。这让你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挺直身体的姿势,斜斜地悬吊在半空中。
你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悬吊的位置离地不远。四周一片昏暗,你的前方有一盏普通的黑色台灯,摆放在长条桌的一角。而在台灯周围,长条桌的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和刑具。
你能勉强认出其中的一部分,包括紫色的一串一串相连的珠子长条,那是用来塞入后庭的玩具,末端的把柄用于拔出;还有紫色的长棍状的物体,那是仿造雄驹马茎的玩具,甚至连两颗蛋丸都模拟得栩栩如生;那条带柄的几十毫米粗的小钢棒,看上去凹凸起伏,当雄驹的马茎挺起时,将钢棒的一头从顶端的小口慢慢捅入,全部没入时便能完全堵塞白浊道,迫使它无法喷涌,而一旦软泄下去,便会刺激到白浊道的内壁,迫使它重新挺立……
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的同伴可真是脆弱,仅仅经历了第17次射出,就已经昏迷过去了。你应该不会让咱失望吧?”疯鸟的嬉笑声从你的背后传来。
一只蹄子触碰到你的后蹄,帮你转了个身。
在你的身后,你的不良同伴被粗麻绳捆绑在一张长桌上,眼睛被黑布蒙上,嘴上咬着紫色的口球,脑袋侧向一边,四肢无力地垂在桌面上,似乎已经没有了意识。而他的身下,一根粗壮的仿生马茎径直没入他的后庭,震动的嗡嗡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辨。
即使他昏迷过去,他的马茎依旧在后庭的刺激下高高挺立,道口溢出些许白浊,看着他那满胸口的白色粘液,应该全都射在了自己的身上。蛋丸囊因过度喷射而萎靡,丁字形捆绑方式,清楚地在他的蛋丸囊上勾勒出两颗蛋丸的形状。
你左右摇晃,试图从半空中摇荡下来。但耳边传来的鞭子抽地声,让你选择打消这个念头。
“H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哦!”
疯鸟站在你的身下,小小的翅膀中握着一截长鞭,面露微笑地仰望着你。幼驹的微笑是非常甜美的,但此时的你却不这么觉得,那绝美的微笑令你浑身不舒坦,仿佛被最凶狠的恶魔钦定了灵魂,不由冒出一身冷汗。
“本来呢,咱是想把你们的马茎都剁下来,让你们做不成雄驹,为那些被你们糟蹋的母马们讨一个公道。”疯鸟用蹄子扶着下巴,细细地打量着你的身体,最终把视线落在你的某个下半身部位,“可是,我突然觉得,那样做太便宜你们啦。”
说罢,疯鸟支起身子,纤细的小蹄子抚上你的马茎顶端,柔软细腻的蹄尖在白浊道口转了个圈,又用蹄子握住马茎的顶端,顺着马茎的脉络慢慢地往下摸索,摸到最底端的蛋丸上。
你的马茎在这样的刺激下,不由地胀大挺直。当疯鸟的小蹄子托住你的蛋丸时,你的马茎已经完全绷直,马茎顶端的道口溢出少许湿润液,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剧烈运动做准备。
“所以呢,咱想折磨你们!”
你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蛋丸囊落在疯鸟的蹄子上,她的另一只蹄子也凑上来,肆意地把你的蛋丸揉捏成各种形状。你细细品味着这种奇妙的感觉,蛋丸快速移位的少许痛感夹杂着因羞耻而产生的兴奋,迫使你的马茎无法松懈下来。
“沉迷H的事情,就要用H的事情来惩罚哦!所以……”
疯鸟的两只蹄子同时向上撸动,细腻润滑的肌肤摩擦着你的马茎。在羞耻与兴奋的夹杂中,你觉得你的脸颊温暖起来。三年的狩猎里,你从来没有被绑吊在半空中,更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惩罚”。你逐渐察觉到自己的兴奋,却没有试图压制,甚至开始乐意接受这份别致的“惩罚”。谁会抗拒一只小幼驹的柔软蹄子的抚摸呢?
“咱会对你实行,最严酷的惩罚呐!”
疯鸟用一只蹄子把你的马茎勾住,向下拽到与地面平行的位置。疯鸟从翅膀下掏出一条纤细的金属棒,你一眼就辨认出来,它是你先前在那张长桌上见到过的,用来堵塞白浊道的调弄玩具。
你突然意识到不妙,惊恐地叫起来,被口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你摇晃起身体,让你的马茎从疯鸟的蹄子中滑脱,转到另一边。疯鸟皱了皱眉头,伸出蹄子,试图再一次握住你的马茎,却被你闪躲过去。
“不听话么?”
疯鸟放下自己的身子,转身走向你的身后,似乎是朝放满玩具和刑具的长桌方向走去,不知道在做什么。沉寂了半分钟左右,你听到齿轮转动的声音,低头望向地面,却发现你的身体正慢慢地往下沉。又过了半分钟,齿轮转动声停了下来,而一股凉意也攀上你的脊背。
突然,你的臀部被什么东西抵住。那东西顶在你的后庭口,朝你的身体里慢慢挤入。你本能地反抗起来,却被一只小蹄子捉住了大腿,连带着固定住你的身体,让你无法动弹。
“乖哦,这就是忤逆咱的惩罚!”疯鸟的声音从你的背后传来。
那东西慢慢地挤开你狭窄的菊腔,向深处进发。你的后庭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体验,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感令你不自觉地挣扎。但那东西并不打算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向深处前进。没有任何的润滑,强大的摩擦力使你的后庭口也开始作痛。臀部内外的剧痛使你慌乱,你的挣扎反而更加迎合了那东西的进入。那东西撞上你身体内的某个器官,一道强烈而舒适的刺激电流窜入你的脑中,原本有些萎靡的马茎瞬间绷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
直到那东西顶在你的肠道末端,那股推力才得以罢休。你勉强冷静下来,感知着臀部内的异物形状,再结合那位不良小弟的悲惨遭遇,不难猜出,那异物正是一根粗壮的仿生马茎。
疯鸟从你的背后走出,回到你的身前。这一次,你的马茎的高度正好与疯鸟的脑袋持平。
“这下能乖乖地接受惩罚了吗?”
疯鸟眯着小眼睛,流露出孩童的顽皮与狡黠。你抬起脑袋,与她对视一眼,便宛若掉进雪地的极寒冰坑中,莫名的冰冷与恐慌蔓延至心底的最深处,连马茎也不自觉地萎靡了几分。
“怎么突然软下去了呢?”疯鸟盯着有些萎靡下垂的你的马茎,小眼睛眨了眨,从小巧的迷你翅膀下掏出一个紫色的开关,“既然这样,那就再来点刺激吧!”
当疯鸟打开开关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
完全没入后庭中的仿生马茎,突然间震动起来。仿生马茎的震动,不仅牵动了你的肠道,更是让仿生马茎不断撞击你后庭下的某个器官,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的刺激感冲进你的脑海中,让你无法思考。你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感,但这种刺激与爱之交汇不同,并不是完全快乐的,其中也掺杂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但你的马茎却不受控制地挺起。
疯鸟暂时收起了紫色的开关,她戏谑地看着被刺激感折磨的你,伸出两只蹄子,牢牢握住不断颤抖的马茎,小翅膀握着小钢棒,对准你的白浊道口,一点一点地慢慢深入,仍由你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钢棒从道口进入你的马茎。你的白浊道也从未被开发过,小钢棒的凹凸质感摩擦着内壁,强行开拓它的口径。
当小钢棒全部没入白浊道中时,你的马茎终于忍受不住。你的身体一阵颤抖,一股喷涌之欲从你的马茎爆发,但小钢棒牢牢地堵在你的白浊道口,让这些肮脏浑浊的液体不能尽情浇筑在你身前折磨你的小幼驹。堵在马茎深处的白浊压在一起,巨大的压强从内向外撑开你的白浊道,更是将一部分白浊强行从小钢棒的堵塞中挤压而出,在摩擦中失去动能的白浊顺着马茎的边缘流下。
“你的身体素质可比另一只雄驹好多了呢!”
你的耳边传来疯鸟的声音,但此时的你已经沉浸于剧痛感与快乐感的交融中,无暇再去瞅一眼疯鸟的动作。你的口水顺着口球的边缘流下,混杂着泪水与汗水,顺着身体滴落到身下,与白浊完全混在一起。
“那么,接下来,我们来玩点儿更刺激的吧!”
……
带电线和开关的紫色震动丸,蓝色的小药片,系在绳上勾入后庭的铁钩……
你的记忆中,只隐约残存着几个片段。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你在疯鸟的逼迫下,体验了诸多的玩具和刑具,不仅多次被各式各样的异物贯入后庭,甚至连那只不良小马也没有被放过,与你相互穿插,进行深入身体的探讨。
你完全沉陷于源源不断的刺激中,正如三年中你狩猎的那些母马一样,沦为失去思考能力的受害者与享乐者,在白浊盛宴中心力憔悴,昏迷过去。
……
当你清醒过来时,你发现自己躺在原先的小巷中,身边正躺着那只同行的无良小马。
你们的身上干干净净,甚至连白浊的肮脏气味也没有,只有来自后庭与马茎的疼痛感能证实了你记忆中经历的一切。你陷入沉思,回想那些隐隐约约的记忆片段,莫名感到一阵恶心。
在往后的日子里,每当你遇见雌驹,特别是天真可爱的弱小幼驹时,你总会回想起那只黄色的小幼驹,以及她带给你的快乐和痛苦。这时,你总会莫名地涌出一阵反胃感,失去一切兴趣。你逐渐开始自觉远离所有的雌驹。
你曾试图打听疯鸟的信息,但终究没有成果。这只谜一样的小幼驹,在给予你足够的教训后便默默离去。每当你回想起她的时候,脑海中便会清晰地浮现出她留给你的最后一句话。
“H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哦!”
end
(ps:实际上,疯鸟并不喜欢也并不会搞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