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群之心

虫巢,夜。

能够肆意支配能量的虫子还有一只。此刻她正站在扭曲邪恶的虫巢顶端,无言的注视远方雪地上,偷偷享受着僭越的愉悦的两只虫子。她并不感到气愤,只感到嫉妒,

她不嫉妒她们正处在浪漫的银雪之中,留给幻形女皇的是奢靡美丽,点缀着浮华星空的深夜,天边还泛起优雅的蓝色。这样的美景,从来只留给不用为生存而拼尽全力的女皇,从来如此。

面对此番盛景,一个千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永不停息的与小马的攻伐消灭了无数生命。跨越这些已经逝去的灵魂,虫茧女皇所得到的只有如同远处横亘大地的群山一般庞大的恶意。

她嫉妒那平和而确定的幸福。她自知她无法得到那样的情感。她对虫子来说是绝对的神,对小马来说是彻底的恶魔。不论哪个身份,都不容许有这样的感情存在。

她舒舒服服地卧在虫巢顶端,慢慢的喝着一杯玛格丽特,眼光落在马国的绝密文件,中心城的兵力分布图上,并在其上默默的画了一个圈。

次日早,某条小河边

黛安娜迷惘的睁开双眼,发现她并不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刹那所处的位置。世界被抽走了色彩,只剩下黑色的岩石与银白的积雪。支撑起有些酸痛的躯体,黛安想要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到了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的望着河水的倾黯。

美。

幻形灵并没有什么艺术流派,虫巢自古以来就是纯粹的实用主义建筑,毫不顾忌美感。当然,也不会有审美的概念。尽管如此,偶尔也有幼年幻形在第一次巡逻中会好奇的打量巢外鲜艳的花朵。据黛安所知,这是被严厉禁止的行为——会分散注意力。

但是,在此间的天地,根本没有第二件能够吸引注意力的事物。珍珠白色的光滑皮毛润滑了天空与雪地的界限。冷,压抑着的情感,优雅高华的倾黯小姐正在她身边站着。她的眼倒映着流淌的河水。受到融雪滋润的河是凛然而清澈的,与冰蓝色的眸子混杂在一起,倒映着随河水永恒流动的时间。

审美。

黛安娜惊讶的发现她的内心充斥着如此丰富庞杂的情感。她几乎难以言语—几乎要流下眼泪来。张口结舌,喘不过气,涕泗横流。幻形单薄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这样的美是如此激烈,就像前行的命运一样无可阻挡。冬日,冬日,银蓝色的闪光,清澈见底的河水,被压抑着的激烈感情。

“完全感情冲击”

第一次体验到如此情感的幻形会被如此的震撼到,这是对于美的体验。

甜美的毒药。体验“美”对生存完全无益。

倾黯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黛安娜,轻轻跺了一下左前蹄。

河水暴涨。铺天盖地的彻骨冰水汹涌在除了倾黯和黛安娜站立之处的所有空间。黛安勉强站了起来,却又被潮水拍击。一口冰水呛在了黛安的鼻腔里。幻形的特务们都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但是面对自然的伟力,她就像一只落水的小马驹一样无助。被严格封闭着的感情澎湃而来,聚集在眼眶。

黛安娜无助的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一般来说,幻形灵会直接因为负载过高,七窍出血而死亡。”

倾黯的声音很冷漠,就像穿过这了无生机的冻林的风。

几天后。小马利亚的王都 坎特洛特

负责维护日常治安秩序的坎城警察局正在有条不紊的运作。尽管是上班时间,警察局局长布莱克摩亚可以放心的让他属下的巨大官僚系统自如地运作。他现在正在漫不经心的询问一名基层警察,昨晚在宴会上因为扰乱秩序被抓的家伙叫什么名字,又是和谁一起出现的。

“黛安娜,倾黯天羽。”

布莱克摩亚喝了一杯咖啡,屏退左右,点起一根“布莱克”牌纸卷烟。

三个街区之外,天羽自宅

天羽宅邸笼罩在一股暗沉的气氛之中。黛安娜并不知道什么是老黄檀木,但是她喜爱这种暗红褐色的木料所制成的家具,以及这些家具配合着厚重窗帘形成的氛围。她知道这种“喜爱”的情绪来源于她的审美意识,她也知道她正在毫无节制的消耗能量。但是她忍不住,忍不住欣赏挂在红褐色木墙上,金光闪闪的枝形挂灯;忍不住端详摆放在客厅的寒光闪闪的刀剑;忍不住打量高踞在刀剑上,那栩栩如生的画作——一只容貌端庄,有着白而鬈的鬃毛,头戴金丝刺绣面纱的年轻雌驹。画师清楚的描绘出了在紫色轻纱下,那只雌驹的冰蓝色眼眸正低垂着,温柔而迷惘的注视着画面外的某物。

审美。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幅画,但是黛安娜依旧会充分的从其中感受到美

她慢慢的把目光收回身前,天羽家的继承者,这栋房子的所有者,大贵族倾黯天羽小姐,此刻正坐在她的对面,看着某份文件。如此近的距离足够黛安娜看清倾黯的脸,同样的冰蓝色眼眸,同样富有光泽的白色鬈毛,同样掩映在长睫毛下的低垂视线。有些恍惚,在这片暗色的宅邸中,她们就像受光物体的高光。

“今天晚上,我有一场宴会要赴。你愿与我同来么?”

夜晚,中心城某处娱乐场所。

今天宴会的东家是坎特洛特警察局局长布莱克摩亚先生,因此,在这场所的外围,不乏警察的身影。黛安紧紧跟在倾黯的身后:任何小马都不自觉地为光华外溢的倾黯小姐让路。

莹洁晶光,如水之精英。

倾黯穿着一身嵌着琉璃的渐变水蓝色礼服,戴着一顶湖蓝色软顶绉纱帽。修长纤细的四蹄从百褶之裙摆下伸出,踏着处变不惊的步伐向前走去。

“贵安,暮光公主….”

在纷纷扰扰的宴会中,倾黯很快就消失在黛安的视线里。她焦急的四处张望,全然没有注意到宴会厅的二楼,有马居高临下的俯瞰她。

“晚上好,布莱克摩亚。”

倾黯向她的老朋友,坎特洛特的警察局长打招呼。显然,布莱克摩亚对这般突然的问好毫无准备。他略有些惊慌的收回目光,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已经悬在半空的前蹄。蹄子后的小脸巧笑嫣然,连带着半边耳饰也俏皮的垂下。“怎么了,不欢迎我?”

原本喧闹的马群突然安静下来,给了晕头转向的黛安娜一点打量周遭的机会。灯光暗淡下来,只能看到马群似乎让出了一片空地。

提琴优雅的奏起圆舞曲的旋律,铜管乐吹奏起荣耀和高贵的华章。水蓝色纱帛在空中翻飞,被黑白二色的燕尾服托举,划出一个接一个的圆圈。起跳,落下,转体,前蹄开合。有两匹马翩翩起舞,在坎特洛特的心脏。华尔兹的舞步轻快而密集,落在地面上为舞曲作了注脚。一串令马目眩神迷的旋转过后,倾黯稳稳地站在地上,乐声停止,她清唱到

我们身陷巨大的贫乏,我们身陷巨大的苦痛

刹那间,本就暗淡的灯光彻底消失,只留下幽幽烛火摇曳。独留下划破乐声的女高音,向着孤寂之月奔去。

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

美——带着恐怖。摇曳的烛火让倾黯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流动扭曲的黑影。那高华奢侈的礼裙被苍白的月光渲上一层冷冽而破碎着的光,蒙在面纱后冷若冰霜的面庞——在这恐怖之中,更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布莱克摩亚离她是如此之近,以至于能清晰的看到那双湖蓝色眸子里倒映的毫无温度的火焰。城堡荒废,遍地荆棘。乐器们忽然再次受到指挥:定音鼓巨大的响声与提琴激扬的旋律同时奏明,铜管在这般感召下也迸发出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我将腾空而起….

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倾黯高昂着的脖颈低垂到布莱克摩亚耳边,如此吟诵。布莱克摩亚似乎看到了一只幻形,一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高挑幻形。

那只幻形似乎也在看着他。真是奇怪,布莱克摩亚从这只异种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柔与包容的情感。

几天前。与黛安娜尽情欢爱的次日晚。虫巢,王座厅。

倾黯天羽此刻独自面对虫群的心脏,整个世界运转的枢机之一,统治了她的民族超越千年的女皇陛下,虫萤。

女皇独居于王座之上,略有些慵懒的眯起她邪恶的绿瞳,审视着肮脏的混血种。似乎带着点轻笑地,虫萤俯视着倾黯冰蓝色的眼眸。幻形灵感受情感的天赋在女皇身上宛如读心术。

倾黯一如往常,双眸之中蓄积着毫不动摇的冻洋。

女皇的耳朵稍稍抽动,就能听到这冻洋之下寒冰开裂的声音。畏惧,胆怯,懦弱。虫群对这种感情嗤之以鼻。

在虫巢内,并非完全没有娱乐活动:几首固定的乐曲被允许在固定时间与场合演奏。据说,它们由幻形灵自己作成。

其中一首,叫做《女皇缓步下高台》,是为上一位女皇的挽歌,庄严肃穆,低沉悲怆。而现在,在王座厅这空旷而适于演奏音乐的空间里,正回荡着这首曲子。从不知何处,甚至响起了幽幽吟唱声。虫萤紧紧盯着倾黯冰蓝色的眸子—-动摇的眼神将要形于色时,长而翘的睫毛即刻垂下,将脆弱的心灵藏起。

“难道,你就没有好奇过,究竟是哪位大音乐家会为了虫群而谱曲?是谁最初在虫巢,用宝贵的资源,训练出能够演奏复杂乐章的乐队?”虫萤略带戏谑的用前蹄点起倾黯低垂的头颅,看着那双冰蓝的眸子,倾听她拼命按捺着的内心。

冰山崩塌,如雷轰鸣。

四周乐声陡然一滞,而后再次演奏与刚刚相同的主题,但是却充满活力与信心,高昂向上,托举起虫萤女皇:她张开双翼,高声吟唱

我将腾空而起….

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尘埃落定,如慈母安抚怀中爱子一般,虫萤拭去倾黯眼角的泪水。极度敏感的感受回路此刻奔腾着能量,撩拨起最脆弱的隐秘情感。虫萤紧紧抱住怀中少女。为她梳理略显散乱的鬃毛。

“女皇陛下….”倾黯迷惘的望向近在咫尺的碧绿色瞳孔。她的唇齿还未来得及闭合,就被轻轻衔住。试探性的吻,没有遇到任何阻力。继续向下,修长而渗出汗液的脖颈,柔软而富有光泽的银色毛皮。口,蹄,身躯。虫萤用一切能够直接接触的身体部位感受她怀中母马的温度。与月同饮对影而酌的日子已经太多太多,千年以来,再也没有生灵能走进她萧瑟的心底。即便弃绝五感,孑然一身,这一双温柔而敏感的眼眸依然会闪烁在她的回忆深处。千年之前,她亲眼见证那一抹冰蓝色褪去光泽。一个吻接一个吻,两瓣唇衔两瓣唇。回忆入侵现实,急促的呼吸,口中的香软,怀中的温泽,这一切都将虫萤拉回千年前某个少不经事的夜晚:鼓胀的腹乳相互摩擦,泥泞的小穴紧紧贴在一起。一如昨日,一如昨日!流淌着皇血的遗传种子是如此珍贵,以至于那个时候她们只能如此交欢。纷乱的感情漩涡在王座厅的中间形成,卷入紧紧相拥的二者。在这漩涡之中,她们耳鬓厮磨,不断地摩擦充血挺立的阴蒂,任由淫水横流。

“我从未奢望…也不敢想象我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天。”眼泪流尽,虫萤将前蹄搭在倾黯肩头,注视着,注视着,就好像旅行家见到了世界的尽头。跨越那横亘大地的群山一般庞大的恶意,虫萤看到了美丽纯洁的冰蓝色。“冬灵公主。”

千年前,虫巢。

第一次,皇血分为了力量相等的两股,冬灵和虫萤。为了产下合适的后代,女皇已经过于虚弱。还来不及看到她的后代长成,幻形的王位便已空悬。那是为数不多的自由年代,由于缺少绝对的领导者,内部的管制也稍显松弛——甚至,在某个短时期内,自由恋爱是被非正式的允许的。

被冬灵公主允许。

她有着温柔迷惘而隐含欲望,酝酿着万千情感的冰蓝色眸子。被她注视的生灵会不由自主地顺从她。“弦外之音”,大家如此形容她眼中那隐而不发的情欲。她爱好复杂的艺术形式,交响乐,画作,文学。相比之下,虫萤更像一只幻形,一只有着更强的力量,也更冷酷的幻形。

王位或许会空悬,但是权力没有真空。先代留下的近臣们组成了元老会议,他们将决定下一位女皇是谁。

权力斗争波涛汹涌,全然不顾流淌着相同血液的少女举目无亲。

在十几岁的每个夜晚,她们躲开外人的视线,在某个房间相会。有时对弈,有时聊天,有时静静的靠在一起发呆。

直到那个夜晚,出于完全不同且毫不相干的原因,她们在见到彼此时,恰好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从吻开始,青涩的摩擦,难以言表的惊讶和刺激。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慢慢地凋零同时慢慢盛开。

二十四岁时,虫萤和冬灵各自拿到了一半象征着至高权威的符节。在元老院召开了盛大的仪式,一切光源都暗淡下去,仅剩下两束照在半边符节上的光束。

虫萤不会忘记她看到那象征着权力的符节时本能的喜悦,也不会忘记在瞬间的喜悦之后,她看向一旁的冬灵时,后者脸上惊讶的表情——惊讶,失望,陌生,疏离。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着她美的惊心动魄的冰蓝色眼眸。

一百年很快过去,元老院仍然犹豫不决。会有个结果的,多少利益纠葛要借此机会解决?

虫萤没有等。她伪造了另一半符节,从虫巢守军那里带出一支军队,荡平了持反对意见的元老们。历史没有记载冬灵的去向,在那一夜她消失了。

命中注定的一夜 冬灵的寝室

冬灵坐在她的钢琴前面,等待着胜利者的到来。略微出乎她意料之外,没有乱军,没有来带她走的士兵,没有火光。

幽幽烛火在风中摇曳,门外的黑暗逐渐显露出流淌着皇血的幻形独有的高挑轮廓。

与百年前相同,同样的黑暗的房间,同样的互为对方唯一亲属的两只幻形,同样的心照不宣的沉默。

冰蓝色的眼眸盯着虫萤,百转千回的情绪如今只剩下一种:平静。这份平静似乎是诘问,又似乎是告别。冰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冬灵公主没有打理仪容,大半面庞隐藏在阴影中,却美的将要燃烧起来。她迷惘忧郁而带着欲望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盯着虫萤。她们之间太久没有对视了。轻笑,止不住的笑,放声大笑,笑的流出眼泪。

笑声暂歇。冬灵指了指她身旁的木柜,告诉虫萤,里面有她还未完成的第十首交响乐的前三个乐章。

“可惜,我的时间不够了。我的乐团,大概都准备好去为我族的英魂演奏了吧。”

“在我的要求下,他们最后演奏了你的第十交响曲。《女皇缓步下高台》。我录了下来,想听听看吗?”

舒缓的旋律飘荡在冬灵的寝宫内,与少年时无二,靠在一起发呆。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夜,冬灵的最后一部作品是肃穆的挽歌。

空气又回归沉默。如果那一晚就这样结束该多么美妙。

冬灵和虫萤都这么想。

虫萤就这样靠着冬灵的身体,直到只剩下她的呼吸声,直到她的世界陷入永久的沉默。

服毒自尽,贵族结束生命的方式,不会遇到任何痛苦。

虫萤拿走了只有前三章的乐谱,封面上有着漂亮的花体字:请帮我完成它。

第四乐章,复活。

倾黯轻轻念着用千年前文字写就的歌词: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将腾空而起,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毫无预兆地,她被虫萤扑倒在地。索吻,就像是世界毁灭前的最后一吻似的疯狂。倾黯知道,跨越千年,今天是那命中注定的一晚的延续。翻滚,交欢。虽然和冬灵公主一样流淌着皇血,但是倾黯却是杂交的肮脏产物。自卑,敏感,脆弱。虫萤女皇接纳了这一切。她只是笨拙如野兽一样的蹂躏倾黯没有反抗的躯体,啃咬,搂抱,舔舐。命中注定之夜的烛火幽幽,一直不明不暗的照在虫萤的内心深处,总是不咸不淡的提醒着虫族的女皇,有什么是不可忘记的。

也许只有在此刻,那恼人的光芒才能褪去,让冷酷无情的虫群之主在黑夜中享受毫无顾忌的杀戮。

王座厅

倾黯跪在王座之前,表达对女皇的尊敬。她的生命是女皇的货币,她的灵魂是虫群用于交换爱意的筹码,或许是一枚足够重要的筹码,重要到足以让女皇多多把玩一会,再丢到赌桌之上。

赌局很简单:在中心城引起爆炸,扰乱秩序,制造混乱。虫群将会趁此机会扫荡外围的城镇。

无论成败,她都将作为筹码被支付给命运。

翌日,坎特洛特城,天羽自宅。

刚刚觉醒的审美意识促使黛安娜打量着这里的一切,首先映入眼帘的当然是悬挂在醒目位置上的油画:端庄的五官和倾黯十分相似,但是眉眼间蕴含的神情似乎多了几分从容。正当她准备继续打量这里的陈设时,倾黯伸出蹄子把她拽到了一间光线昏暗的小房间。厚重的猩红色窗帘上刺绣着美丽的金色纹样。

“做爱。”

倾黯彻底拉上窗帘,转头说。

这里似乎是倾黯的闺房,不然她不应该迅速的拿出泛着油光的黑丝蹄袜和造型别致的口球,当然,还有黛安娜最喜欢的部分:一个精致的,印有天羽家徽记的项圈。

“欲求不满的母狗。我真想看看你做应召女郎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那肯定会很有趣的,高贵的贵族小姐的体内装满了低贱的种子。”

黛安娜知道倾黯喜欢被羞辱,但是她更想报复,报复被河水淹没口鼻的痛楚。显然,这里简直是一个性玩具仓库。从敞开的衣柜中,毫不费力地就能找到跳蛋和遥控器。倾黯的小骚穴能一口气吞下三个,在赛第四个的时候,黛安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了一阵颤抖。轻轻爱抚了一下倾黯丰满挺翘的屁股—突然一蹄子上去,顺便塞入最后一颗。她很满意的看到骚母马的蓝眼睛含着泪光地仰望。这意味着现在黛安可以撬开母马的嘴巴,把口球戴上。或许倾黯的肉体称不上完美,但是散发着致命的青春活力。体态匀称,鬃毛披散,脸颊发烫,毛皮光滑而泛着高贵的银色。就像午后的柠檬红茶,清爽而优雅。扑鼻而来的当然是淡淡的体香味,完美的催情素。她踩在刚刚还穿着的昂贵华服之上,完全裸着身子,无法遮掩缠绕在小腹的那些紫色电线。

倾黯小姐的美丽集中在眼睛上。此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奇异的复杂感情,似乎是在怜悯着什么,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黛安娜发现,缭绕在她周身的那股温柔而脆弱的气场就是被这双变幻莫测的眼睛所统领。此刻她就像虔诚的宗教徒,散发着克制的神圣气息。

黛安娜摇了摇头,她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不论如何,她得让这只骚母马乖乖的掰开小穴,或者低下她尊贵的脑袋,含住又粗又长的幻形肉棒。

紫色的亮光迅速散发出来,将纯洁无暇的银白染成了黛安的颜色。黛安娜的身体结实有力,而她的意志不容违抗。

“求我。”

倾黯熟练的曲折下前蹄,被束缚的嘴中勉强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骚婊子,怎么这么熟练?”

黛安暂时取下口球,允许倾黯含住她——他的肉棒。倾黯的小嘴陡然被这巨物充满,带来了充分的挤压感。

审美。此刻意乱情迷的倾黯真是美艳的不可方物。

黛安死死按着倾黯的头,不断地抽送。他知道,充满活力的粘稠的遗传种子会让倾黯短暂的窒息。快要射出来了,黛安抓住倾黯秀丽的银白鬃毛,贪婪的嗅闻其上独一无二的香气,顺便把肉棒插到合适的位置,射出,满意的倾听可爱的呛水声。

没有休息时间。黛安娜再次为倾黯带上口球,顺便换上一套侍者的正装,包括一个卡在右前蹄的假袖子。

“现在,我亲爱的好母狗,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献媚?.”

魔法真是很方便的东西。两道冰蓝色的魔法光束扒开了骚穴的开口,四根紫色的线向内延申。

“很好,保持住。”

黛安娜先是打开了开关,又恶作剧似的吹了一口气。眼前色气满满的躯体立刻颤抖起来,从粉嫩的小穴中更是流出一丝晶液。还不够。黛安娜催动魔法,狠狠的榨取储存在腹乳中的甜美乳汁。一连串挑逗下来,即便是倾黯也只能软在地上。当然,还尽职尽责的挺起屁股,恭候进入。

第一次插入就直接撞到了底部,这要归功于倾黯阴道中充满了的粘滑液体。真是名器,温暖湿润,几乎是牵引着肉棒直插到底。倾黯似乎更加兴奋,主动的扭动腰肢,试图主导这场性爱。

黛安娜的回应是在那圆润的屁股上狠狠的留下一道蹄印。他搂着倾黯的腰肢,不断地进攻,让胯下巨物每次撞击都能带来足够的反应,都能将身下尤物向着更符合她需求的方向塑造。

在无数次的撞击之后,高潮的预感终于到来。黛安娜前倾身体,按住倾黯的头,用最能确保怀孕的姿势注入种子。他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散落在地的衣服,沾满液体的某种布料,以及鬃毛纷乱,气喘吁吁的贵族大小姐。

距离坎特洛特的爆炸还有三天。

后记

是的,我本来计划在这篇文章里结束,结果越写越多,叠加上我令人混乱的糟糕叙事结构,为了观感考虑,我决定先写到这里。

如果读者觉得冬灵的故事情节很幼稚的话,我表示抱歉。这是初中时期的我写就的故事框架,读者们可以在其他的故事里读到某些蛛丝马迹—我上传过很多初中时写的文章,那个时候就有这个故事,只是一直隐藏在文章之中,作为隐秘的暗线。时隔多年,终于有机会写就。

做爱的部分观感可能非常不好,甚至有强行塞入之嫌疑。这不是嫌疑而是事实,作者的纰漏导致在设计情节的时候忘记给这部分留位置了。当然,也因为我的水平不足以把这个故事明明白白的交代清楚。

感谢b站用户“知乎音华”的马勒第二交响曲歌词翻译。本文中的斜体字歌词采用了这版翻译。此外,我是听着伯恩斯坦版本的马二写下的这篇文章。

以后可能会修改本文中不涉及剧情的做爱部分。

皇宫的夜行——春江花月夜

“月照花林皆似霰。”
露娜的寝宫中,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黯望着窗外的月。
她的视线追随着月光,从那银白色的圆盘向下看去,落在深蓝的夜幕上,闪烁的明星旁,远处破碎了月光的江水里,最后落在近处那片永恒盛放的鲜花林中。
“汝在看何方?真正之月正在汝侧。”
露娜卧在床上,浑身闪耀的星尘与周天的群星一同明灭。在并不浓烈的黑暗里,她深蓝色的皮毛和深蓝色的天鹅绒混杂在一处。
倾黯回过头,与露娜对视。
或许是因为满月之夜的缘故,露娜眼里宝石一般明亮的绿色如同不甚剧烈,但是力量无比的海波一样流转。
无言中,月光如同洪水,淹没了离窗更近的倾黯,却在露娜面前的黑暗止住脚步。
倾黯看着光和暗的边界,一股令马心悸的悲伤突然毫无由来的抓住了倾黯。那绝不是无聊的闲愁或者琐碎的不满。
那就像此刻正笼罩在倾黯身上如水似冷清的月光。柔和下,是千里冰封的孤独。
孤独。
倾黯不禁颤抖起来,那磅礴的情感绝非常马所能具有。甚至–她颤抖的幅度更大了–“面对那样的…承受住那样的……”
“您不会再那样孤独了…”倾黯盯着露娜的眼。那生辉美目下藏着的漫不经心随着这句话而无影无踪。
满月之夜的月光在沉默中变得浓盛,甚至炽烈。
露娜卧着的身躯忽然站起,让月光泼洒在她的前胸。
“公主……”
“汝怎敢如此妄言?!”
那光彩的眸,透出盛怒的焰。

“露娜。”
倾黯低声呼唤。
露娜在原地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露娜,不要哭。”倾黯抬起头,直视比夜更深沉的黑暗。
令马怖惧的气息消散,柔和的月光再次洒在卧室里。
像鱼一样的,露娜的身体穿梭在空间。当这目眩神迷的动作完成后,露娜庞大的身躯已经把娇小的幻形拢在其中。
“太近了…”倾黯感受到了露娜身上的温热,和宛如自那花林飘来一般的体香。
馥郁的气息调和着温度陡然升高的周遭。
爱意弥漫。
“叫我露娜。”
“露娜。”
“再叫一声。”
“露…”
倾黯的话来不及说完了,露娜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这吻不顾一切似的,连倾黯的四只蹄子都被捆在身旁,不得动弹。
“无所谓了。”倾黯心想。
随即,露娜的唇撬开了她的嘴,肆意的交换津液。
“唔……”霸道的深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倾黯快要窒息。当露娜恋恋不舍的离开时,一道淫荡的晶丝在空中微微振荡。
倾黯感觉到自己醉了,在这样柔顺、安和的气氛下,无力的酥软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席卷而上。
软倒了,倾黯的身体。
在意识和无意识的间隙,在梦境和现实的边界。
不知何时,露娜的翼尖灵敏而迅速的运动着,从幻形的体内取出了她所渴望着的。
幻形的产卵器。
“这种东西…我的身体…”
露娜的肆意变为谨慎,甚至有点害怕接下来所要发生的。千年的时光流逝,纯洁的新月永远高悬在夜的最高处。
但是今夜是满月之夜。
月光潺潺,流在倾黯的产卵器上:很明显,那是来自异族的产物。虽然类似于马茎,但是通体的自黑色至绿色的渐变和其上令智慧生物着迷的繁复妖冶的花纹都是幻形的风格。
“用你的身体?”
支配倾黯的不再是茫然无措,而是激烈的喜悦。—在公主体内孵化出的卵…
露娜明白,此时自己已经无法拒绝,只能用翼尖轻轻扩张自己的穴口,让其中包裹的粉嫩展露,把自己的渴望毫不加掩饰的展现。
毫无疑问的,在微微颤抖的兴奋中,倾黯把产卵器的尖端放了进去。迎接而来的是一股湿润的温暖。
露娜的小穴潮湿而泥泞,淫水横流,每一寸媚肉都紧紧裹着产卵器。也许是太久没有做爱,露娜对最轻微的触碰都无比敏感。只要稍微向内挺近一分,露娜都会用拼命克制的娇喘来诱惑倾黯。
略微的迟疑后,倾黯顶住了花心。不过想要驯服眼前美丽,强大的公主,这还远远不够。
拔出,插入,带出一片淫水和几声娇喘。
露娜抱紧了倾黯。尽管小马们常嘲讽幻形是虫子,但是…
“幻形的身体也一样温暖啊…”
倾黯的动作更加强烈,渐渐的,露娜发现下体的快感变得无法控制。
“嗯…倾黯…那个…”
幻形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开发露娜的嫩穴。
“唔…不要…”
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弱,露娜的蹄子只能堪堪挂在倾黯的身体上。
深吸一口气,倾黯用尽全力顶到了露娜的子宫颈,随后每一下都更加猛烈的撞击。
“咿…唔唔…唔啊–”
尽管露娜拼命忍耐,但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依旧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待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刚刚潮吹过还很敏感的小穴里,倾黯依然没有停歇。
“它们永远不会被满足。”露娜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在某本百科全书看到过的话。一个无比自然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然后滑出她的嘴边。
她用几乎哀求的语调说:
“填满吾。”
倾黯沉醉在露娜沉淀了千年的爱意里,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身上的荧光物质亮度前所未有的强,这是幻形在进食时的表现。
不知何时漂浮在月亮旁的淡云散开,强盛的月光泼洒在房间里,不禁让倾黯想起了那首诗的后面几句。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本能的驱使下,她抚摸着露娜柔顺光滑的皮毛。而露娜则用巨大的翅膀温柔的环绕住她。
幻形的产卵器在露娜紧致的肉壁里左冲右突,狂暴而野蛮的性爱让露娜欲罢不能。其巨大的尺寸和幻形的技巧相辅相成。露娜只觉得渴望–藏在皇家制度,权利带来的责任,高位带来的疏远中的渴望在冲击中不断迸发出来。在一阵不加掩饰的娇喘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倾黯按在身下,此刻高昂的头颅并非是由于什么尊严,而是像一只普通的雌性那样渴求迷乱的吻。
在一个接一个的吻中,露娜觉得此刻自己已然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作为梦的国度中唯一的王,各种意乱情迷的春梦她也见过不少,但是自己体验…
当倾黯发觉露娜修长的脖颈正在微微后倾,那双只要稍微含笑就能让看到的种马为之发狂的杏目盈盈含泪时,她明白,离最终的机会不远了。念此,她再次用蹄子搂住露娜,不断带出一片旖旎的水声。
在一串娇吟后,露娜感到脑海再次空白。
同时,倾黯把自己的卵全部射入了露娜的子宫。
“即使是不老不死的存在,身体构造也是一样的啊…”

次日晨
露娜拖着巨大的羽翼醒了过来,春天的暖意让她觉得浑身舒畅。只不过窗外明曦的晨光让她一时间难以适应。通常来说,看到如此之美的壮丽景色的同时,总是伴随着铺天盖地的腰酸背痛。
同样来临的还有前所未有的饥饿。
轻轻爱抚了几下熟睡的幻形,露娜便邋遢着拖鞋,在塞勒斯提亚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吃掉了所有的皇家早餐。

“你什么时候……”
“我最近胃口很好,姐姐。”
“毕竟,我还要好好的孵化出来…”露娜在心底偷偷想到。

后记:老文补发。我觉得很浪漫,所以加了浪漫的标签。

黑夜将至的蓝色冬日

“这家伙,你认识吗?”

坎特洛特中心城警局,倾黯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黛安娜,轻轻笑了一下。

黛安娜在刚刚的宴会中成功制造了混乱,掩护倾黯盗印中心城兵力分布图的计划。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渗透入坎特洛特,她很快就被当作是扰乱秩序的家伙抓了起来。这不是什么大的罪名,顶多给她关几天便放出来了。可是这小家伙的眼睛一直闪烁着惊惧的光芒,倾黯生怕下一秒她就会因为太紧张而继续幻形下去。

“是的。她是我的朋友,一个酒品很差的家伙。给你们添麻烦了还真是抱歉,我会建议局长先生给你们发加班费的……”倾黯向黛安娜眨了眨眼,“我还和她有点事要说,能麻烦你们的程序走快点吗?”

“咔嗒,咔嗒”

十分有韵律的马蹄声正在沿着中心城外偏远的小路不断响起。然而也只有马蹄声。

走在这条无人问津的小路上的两只马看起来并不是寻常的赶路者,更像是在享受夜晚漫步的乐趣。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里已经不在坎特洛特空军的巡逻范围了吗?”

优雅的中心城贵族口音。

黛安娜抬头看向走在她身边的马。倾黯天羽,直到现在她才能确认真的有这只马存在。

即便在幻形的情报机构内部,她也是绝密到成为传说的家伙。很难相信,她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小马帝国的心脏抛头露面。

大贵族天羽家的独女是幻形混血,效忠于虫萤女皇。

优雅高挑的身段,冷冽的反射着月光的蓝银皮毛,如此光滑。

就是在这样的马身上,正驮着一个粗制滥造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小马利亚的最高机密。

这本来应该是黛安娜的活,但是今晚自从被警察抓住之后,她好像一直魂不守舍,散漫的思考着问题。

黛安娜在遇到难题的时候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嗡嗡的扇动翅膀。但这里仍然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只能抖抖翅尖。不属于她的,天马的翅尖。

她们应该张开翅膀,向着安全屋飞去。可是,不知为何,两只马靠着奇怪的默契,只是走着,直到刚刚倾黯开了口。

一只蹄子伸了过来,揉了揉黛安娜的头。仍然是水般的月光中,也仍然只有小虫的鸣声。

“走吧。”

倾黯张开双翅,向前飞去。

巢都。

每一只幻形都只能获得必要的生存空间。如同蜂般的,大量的幻形挤在这里。构成巢都的黑色矿物似乎能过滤声音,过滤掉了欢笑和哭泣,生活的杂音,只剩下嗡嗡的振翅之声。

我们是虫子,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只不过,虑及情报机构的成员常常需要潜伏于小马帝国,它们常常能获得一个小小私马空间。在分别的时候,黛安娜得知了那个属于倾黯的空间在哪。1408号。很普通的四位数字,不过还有个非官方的名字:走廊尽头之屋。有传说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但是相信的不多。大家都觉得,情报官的待遇已经是女王之外的极限了。

黛安娜现在有点相信这个传言了。只不过今天这间房子仍然空着。

是夜,大雪。

以生存为要务的幻形们早已归巢,但是黛安娜难以休息。她的魂好像丢在了远处。

她轻轻的向外飞去,巢外已是白茫茫大地。没有参照物,也没有目的地的。黛安娜就这么飞着。直到她感受到了另一只马的存在。那是很奇怪的情感波动,混杂着小马和幻形的特征。

悼念。

迄今为止黛安娜从未感受到过的情感。这是不属于虫子应有的复杂情感。

她不知道该这么归类这样的波动,却不自觉的向着来源飞去。

巢外荒地的尽头,森林的边缘。这里什么也没有,但是黛安娜还是飞了过来。她已经能很强烈的感受到了,眼前那片三面环林之地,就是她前进的方向。

雪夜,红茶,珐琅掐金丝的精致餐具,卧在积雪上的白牝马。

环绕在四周的高耸而沉默的森林。

“请便吧。”

仍然是优雅的贵族腔调,自然的邀请黛安娜加入这场自顾自的宴会。

“天羽小姐……”

黛安娜怯生生的落在了雪上。这不知何时下起的雪已经能让她的身体些微的陷在其中。她不自觉的仰视着那双眸子。

星汉灿烂。在黑夜与绝望的巢都,白雪纷扬而下。

“不甘,不屑,不羁。”

幻形们感知情感的能力很强,然而,黛安娜第一次的无法理解她的感官。不是高兴,不是伤心,不是无聊,不是愤怒。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情,不知道这双眸子究竟如何才能折射出几乎要纠缠着破碎的光。

“你,会唱歌吗?”

平淡的声音,没有任何修饰,只是最简单的振动声带而发出的声音。无贵族之腔调,亦无矫揉之靡靡。今夜的第二次,黛安娜对上了倾黯的眼,看到了那双美眸中,略带点疲惫的愉悦。

黛安娜摇了摇头。在幻形看来,歌谣的作用只有歌颂女皇的统治,以及在捕猎时传递信息。

长长的鬈毛反着银色的光,在四下的雪光中反出独一无二的银蓝色。在这肃杀的严冬和无情的虫巢,这点银蓝色勉强的泛出一些温暖。

倾黯扬起前蹄,张开幻形的翅膀,迎着月光,在地面投下如天马一般的影子。

“混血种”

黛安娜把身体缩了缩。她不知道。她应该感到恶心吗?明明是那么美的身体,却长着幻形残缺不全的翅膀。既不是虫子也不是小马。

振翅。倾黯后蹄踏地便扶摇而上。在黛安娜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被强大的冲击力按在了雪中。

倾黯天羽的眸子是冰蓝色的。真奇怪。明明这家伙浑身上下的配色都是冷色调的,但总散发出一股温柔乃至脆弱的气息。

是这双眸子吗?

黛安娜突然明白过来。这位贵族大小姐的眼中总是酝酿着失落和无助。在坎城警局的第一面她只看到了浮于表面的笑吟吟……那只是浮皮潦草的掩饰罢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对我卸下伪装?”

有几缕金色的鬃毛随风漂浮口鼻。是黛安娜自己身上的毛。她有些想打个响鼻,可那美到神圣的,被月光勾勒着的脸庞距她如此之近。

又如此之远。

刹那间,黛安娜就只能看得见漆黑夜空中闪烁着的繁星点点了。她打了个响鼻。

倾黯已经俯下身子,拥她入怀。

“……为什么是我?”

“…你是第一个…我曾无数次的与月对饮,与影同酌。你是第一个来打扰这场秘密宴会的,小家伙。”

被倾黯抱着的感觉很舒服。也许是赶中心城的潮流,她的鬃毛长而蓬松,带着点木头的香气。而身下的浮雪更是松软。向下陷去就便包裹住了黛安娜的背。

“你知道吗…幻形灵并不是毫无感情的生物…”

黛安娜能感受到从腹上传来的温暖,倾黯说话时的振动,以及…以及在暗中涌动着的汹涌感情。

“但是我们的感情,仅仅维持在最低限度。我们只需要发现食物的喜悦和发现敌人的愤怒。所以我很好奇,是哪一种情感让你脱离虫群,浪费宝贵的能量来到我的身旁?我只是和你一样的幻形,没办法给予爱……只能夺取…只能掠夺爱而活着…”

“……”

“你在…哭吗?”

黛安娜紧紧的抱住了倾黯柔软温暖的身体。她的情绪感受器快要过热了。这些复杂的情感并非幻形灵所能拥有的…只有那些不必为生存而付出一切的小马才能行使拥有如此情感的特权。

“混血种,黛安娜。我是背负着诅咒的虫群的一员。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

倾黯抬起头来。又一次的,黛安娜直视着那对温柔而脆弱的冰蓝色眸子。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周围的所有朋友,同事,哪怕是路马,都发自内心的友善——爱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

黛安娜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实际上,任何一个幻形都会这么回答:当然是以他们的爱意为食粮,享受这牛奶和蜜糖。”

但是,就这样吗?

这个问题对于整个幻形族群来说当然不是问题。虫群是永远饥渴的,即便整个坎城也无法填饱他们的肚子。可如果独独是一只虫子呢?他将会有充足的能量支持复杂情感回路的运作。事实上,今晚她产生的复杂的情感已经要超越过去几十年以来的总和了。可是她似乎没有感觉到饥饿。

倾黯冰蓝澄澈的眼眸投来温柔脆弱的目光。显然,是她提供了能量。可是,刚刚的问题,她无法给出回答,即便她疯狂的消耗一切能量用在思考和产生情感上也是一样。

“我们为何要存在?”

黛安娜推开倾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我们为何要存在?”

好像撞到了什么。她不知道。
“我们为何要存在?”

头痛欲裂。黛安娜不知道,这是情感回路过载的前兆。

“喂。黛安娜。”

倾黯轻声的呼唤。

黛安娜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跪在雪上。天地间只剩下倾黯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走了过来。嘎吱嘎吱。

黛安娜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在幻形的文化中,像今晚这样的挥霍,为食物之外的事物大量消耗能量的事情是相当不可饶恕的行为。她关掉了情感发生回路,纷繁复杂的情感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像潮水陡然褪去,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海鸟永不停止的嘶鸣。

这嘶鸣,这永不停止的嘶鸣,对于此刻的黛安娜来说,大抵就是悲伤。非常明确简练的悲伤。

“倾黯小姐。你诅咒了我…我本不用思考这个不会有回答的问题而度过一生。”

“是的。我诅咒了你。”

冬日的低温迅速带走了刚刚紧紧贴在一起时产生的余热,也为溢出的狂热画上句号。

两只虫子复又坐在雪地上。

无言的对饮。

“可怕的诅咒。”黛安娜一边喝着某种含奶制品的鸡尾酒一边想。她能感受到在思考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大脑会不自觉地解开情感回路的限制,放任各种各样的情感涌动在心中。这是将死之虫的象征:只有将死之时,封闭的情感回路才会因老化而被迫打开。据说在死前,衰老的幻形将体验到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所以它们的遗体上,总挂着神秘莫测的微笑——根据虫茧女皇的说法,这是先祖们在召唤。承蒙先祖的召唤,新亡之人可以去到可以有着无限的食物,可以随意感受任何情感的地方。

“就像小马一样….”

黛安娜默默的想着,并且自顾自地加上了非常不敬的评价。

从森林向外望去,能看到漆黑的虫巢静静的伫立。

黛安娜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虫巢。这个她熟悉的家园如此陌生,

如此丑陋。

【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里比黛安娜想象的还要大上不少。相对的,里面的设施简洁的就像坟墓:床,盥洗室。

能够睡下三四只标准体型小马的大床,好像是用石头堆成的洗漱台。

太简洁了。谁都可以随时住进来又随时离开…就像,就像书里面说的酒店一样。黛安娜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间一直以来都被笼罩着神秘色彩的房间。这是在空间紧张的虫巢中的极大奢侈。如果换成一般虫子的话,黛安娜默默的计算着,至少可以住下三四十只…如果把盥洗室放在外面的公共空间的话也许还能住下更多…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的小可爱?”

“我在想,如果这里是普通的住宿区域的话,能住下多少虫子。”

倾黯闻言愣了一下,黛安娜倒也能理解,显然眼前的这位公主从来都是和“普通”二字绝缘的。

“….有意思。黛安娜,我认真的觉得你很可爱了。”

缠绵。

黛安娜忘掉了她们是怎么开始的了。总之,这张大床允许他们搂抱,亲吻,无限制的翻滚。黛安娜拼命的嗅着倾黯珍珠白色肌肤上透出的香气,流连于她那和眸子一样美丽的冰蓝色鬃毛。

爱。

幻形不知道怎么去爱。这不是秘密。

黛安娜也不知道,但是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亲吻。索取倾黯口中的唾液,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几乎是低吼着把倾黯的躯体按在了床上。那双温柔又脆弱的眸子好像再祈求着虐待,渴望着被强而有力的性爱狠狠的碾碎。黛安娜要拼尽一切的满足这样的愿望,她不知道如何去爱,但是“就是应该这么办”。

“你这个婊子!倾黯天羽…一个该死的贵族,一个比任何虫子都要饥渴的的家伙。还不够吗?!你从那些小马那里仅仅一天获得的爱意足够一个家庭食用一周,你在虫巢的居所已经赶上禁卫军的总部了!为什么,倾黯,为什么你这个贱马要费尽心思的来诅咒我…为什么!”

黛安娜的胸部缓缓地起伏,慢慢的俯下身子:“喂,回答我啊,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绵长的湿吻。黛安娜一边亲吻着一边变成了雄性的模样。她有些急不可耐,直接就把散发着淡紫色光芒的肉棒顶在倾黯柔软的腹乳上。

“这个颜色….”

“我亲爱的,”雄驹的黛安娜变得狂气而霸道,完全没有方才在坎城怯生生的模样。“我本并非幻形,而是被虫茧女皇转化而来的小马…我曾经会爱,然而却被无时不在的饥饿感紧紧追着,直到我为了生存而丢弃爱的能力的某一时刻,我都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遇到你!”

“我爱你,黛安娜。尽管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尽管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去爱。”

黛安娜一直都很喜欢黑色的蹄袜,尤其是在它们套在倾黯高挑的腿上的时候。再往上看,是可爱的女仆裙。被故意改短的裙尾百褶样式的翘起,正好簇拥在屁股周围。黛安娜盯着那浑圆的,让马很有狠狠抽打欲望的小屁股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不许倾黯穿内裤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现在,只需要轻轻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含苞待放的小穴入口。

“这是…爱吗…?”

倾黯有些不安的询问黛安娜。她——现在是他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了这么一件短的过分的裙子和油光水滑的黑丝。倾黯似乎能感受到正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可她就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向前走了两步。雄驹的体格让他刚好能平视身材比较高挑的倾黯。于是他盯着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缓缓把一个环状物用魔法托起,黛在倾黯的脖颈上。

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还印着天羽家的标志。似乎是从衣柜刚刚翻出来的东西,还带着点倾黯衣服上面的香气。

“中心城的贵妇们每天都黛着这种装饰物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吗…这真是件可爱的饰品,只是还缺了点什么。”

皮带。连接在项圈上,代表着所有权的皮带。

“这是…爱吗?”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美丽高贵的贵族小姐,多年潜伏的幻形精英,此刻已经被他的眼罩和禁魔环彻底控制屈服,再用可爱合身的女仆装打扮的漂漂亮亮。在被黛上口球的最后一刹那,倾黯挣扎着用因为失去视力而显得有些惶恐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是…爱吗?”

“傻瓜,别骗自己了。我现在要操你。”黛安娜顿了顿,好像在思考要不要这么说。

“母狗。”

还是说出来了。

狼狈。倾黯此刻大部分的感官都被剥夺,陷入了马生前所未有的窘境之中。这个房间确乎足够空旷,以至于黛安娜可以听到从四周反射回来的蹄声嗒嗒。

催情魔法,任何一只幻形都会具备的初级魔法,有助于让猎物产出更多的爱意。不过,把/被同类当成猎物还是第一次。他牵着倾黯走了两圈,非常满意的看到小穴的入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表示这只可爱的小雌驹正在羞涩的期待着他的肉棒。但是还差了点什么。黛安娜走上前去,狠狠的在倾黯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敬爱情.”黛安娜如是说。并且继续饶有兴趣地施加轻微的暴力,让倾黯不得不跪下两只前蹄,把丰满的屁股呈给他看,并摆好想要交配的姿势。黛安娜很喜欢这种感觉,似乎是某种本能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尽管没有看到正脸,但是黛安娜已经能想象到倾黯脸上的表情了:是那一种克制的,混杂着轻微的厌恶与隐秘的期待的于眉宇间隐而不发的神态。嗯嗯,潮红的脸,侧偏的头,散乱的缎子一般光滑的蓝色鬃毛。香气,任何一只幻形一闻就能明白的,捕获价值很高的猎物才会散发出的意乱情迷的香气;任何一只雄驹一闻也能明白的,迫切的想要交配甚至不惜放低身段,渴望被填满的本性易于屈服得到小雌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黛安娜几乎要沉迷在这种气味里了。于是他把鼻子向前凑了凑,非常粗暴的拱在倾黯的小穴口。伸出舌头,忘情的舔舐着。

害羞,柔弱,幸福又遭到诅咒;骄傲,警醒,孤高而被爱戴。贫穷,富有,你在追求什么;坚强,软弱,是什么将你毁灭。她是如此高傲,嘲笑着所有的生灵,没有人理解却永远追求自由。我们日日与死神共舞,却没有马能像倾黯一样!她倾向的是我们所憎恨的,就连先祖也无法解答这个谜。

名为倾黯天羽的谜—-

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呵,那折射出温柔和脆弱的惹马怜爱的双眼,那沉静而忧郁的神态让她变得更美。黛安娜克制的吼了出来,下体的胀痛让他无法思考。简单的媾和,他需要,她渴望!淡淡的紫色不断变亮,已经将倾黯珍珠白的皮毛染上了黛安娜的颜色。

即便眼睛和嘴都被封死,但是倾黯的鼻子仍然足够灵敏的捕捉到了肉棒的气息。她更努力的撅起屁股。

滚烫。

黛安娜的状态非常火热。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将一切愤怒的情感都野蛮的倾泻在了倾黯的身上。

“爱。”

到底什么是爱?

倾黯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思考了,几乎是每一次冲撞都精准的顶到花心,肉棒的顶端仿佛在亲吻子宫口似的。小腹逐渐发热,那是幻形进入了受种模式的征兆。她的身体在渴求着受孕。倾黯并非是第一次做爱,她为了情报曾经出卖过几次身体。但那都不是爱,都谈不上是性爱。证据就是,她从来没有有感受到过如此迫切如此真实的受孕希望。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倾黯体内庞大的魔力此刻正在高速的活性化,没有马能在这间房子保持理性而不屈服于原始的欲望。这是爱吗?

某物达到了它承载的极限,紧紧绷着倾黯的脖子。

是项圈上的皮带。

黛安娜没有想到倾黯如此主动,几乎要夺走他的节奏。于是他狠狠拉住手中的皮带,巨大的压力几乎要让倾黯窒息。但是为何下体又传来一阵释放感——

乳房,

黛安娜的魔力正在集中的玩弄倾黯身下鼓鼓囊囊的腹乳,当然是隔着衣服。布料带来的摩擦感让倾黯在彻底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

她弓起了身子,这是高潮的前兆——可是又伸展开来,这是因为黛安娜故意停止了对腹乳的揉搓,腰上的动作也慢了不少——然后又轻微的弓起来….

“唔嗯,唔唔…..”倾黯的喉咙发出了不少相当失态的声音,含混不清的祈求着。

“啊呀呀,真是麻烦的家伙..。”黛安娜故意把肉棒拔了出来,走到倾黯的面前,卸下口球。幻形的本能让倾黯很快的就把脸蹭到了烫而粘稠的大肉棒上。她在等待黛安娜的命令。

“真是条可爱的好母狗…”黛安娜笑着用粗硬野蛮的肉棒抽打身下业已彻底顺从的高贵的脸庞。“我允许你舔了。”

爱意。

倾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某种爱意的波动,本能的反应让她尽心尽力的侍奉着那根赐予她欢愉和苦痛的肉棒。吞吐,一直抵在喉咙深处,就连根部也完全纳入才罢休。

冰蓝色的美丽鬃毛还是散发着那样的香气。第一次闻到这股气息的时候黛安娜还充满憧憬的仰望着倾黯,但是,现在她只是一只在他胯下的婊子罢了。想到这里,黛安娜的下体似乎更加充血膨胀。在倾黯来得及呕吐之前,黛安娜就把浓厚的精子狠狠的灌在了倾黯的嘴里。当然,黛安娜也满足了倾黯的渴望,那就是让她的乳汁淋漓的挥洒在地面上,让她整匹马瘫软在地上,犹如从树上落下的花朵,纷乱的零落在地上,虽仍是枝头的漂亮模样,却事实上成为了一堆任人踩踏的垃圾。

爱意。

“我们为何而存在?”黛安娜问,

“大概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吧,我的黛安。”倾黯回答。

写在最后

很久没有写马文了,技巧生疏还请见谅。

这篇文章显然没有写完。但是我也说不好要不要接着写。想着既然是约稿,那最好趁稿主开学前把这玩意写完比较好一点。

所以就先这样吧。

特别感谢:排版/校对 风铃草

漫漫长途

  旅程

  小马历1009周年,某天晚上。

   坎特罗特,马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全马国第二大城市,暮光闪闪公主亲自坐镇守卫之地。

   不过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光芒愈盛大,暗影愈辉煌。

    不过先不要着急…让我们先回到事情发生的前一天晚上。

                              序

     倾黯看着身下的雄驹,心中充满了期待—这将是她第一次通过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汲取爱意。

  “吻我,亲爱的~”倾黯微微俯下身子,任凭窗外水银似泄下的夜月沾湿自己青灰色的鬃毛。她轻轻把光波流转的尾鬃拂上雄驹半勃的漆黑的马茎,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其中包含的爱意—这对幻形来说,可算的上是一道正餐。

   淫艳的晶莹很快在两只小马的嘴间拉开,倾黯高高昂起上半身,用冷色的月光显示出自己内心猎猎燃烧的欲望。每一只幻形都是天生的性爱高蹄,如何讨好雄驹这种事情如同呼吸一般简单。不过让倾黯的同事们知道平日高冷的独角兽居然如此淫荡,他们估计会大吃一惊。毕竟,即便在中心城,也很少有小马懂得“天羽”这个姓氏的含义。

  抚了抚胸前乱糟糟的绒毛,倾黯把被月光打湿的小穴轻轻对准雄驹昂扬的马茎。“让我自己动…?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欸…喂!蹄子不要乱揉啊,我同意行了吧!”雌驹表面不情愿的用小穴轻轻含住雄驹昂扬的马茎,同时任由雄驹不安分的蹄子四处游走和揉捏。

    “哈啊~新鲜而美味的爱意~”雌驹轻轻啃咬着雄驹的脖颈,就如同夜骐们对于新鲜血液(或者香甜苹果园的苹果)的渴望一般,幻形们总是处于对爱的饥渴中。这饥渴被满足时,就连身后缓缓流出的鲜血也不能造成如何的痛苦。

   “什么?我不淫荡…这是幻形灵的本能…本能懂吗!”倾黯无力的反驳雄驹的调侃,不过她的细腰倒是诚实而淫荡的扭动起来,清亮的口水也不自禁的从贝齿中泄露出来。

  “不…不要射在里面!明明说好了办完事再做的的啊混蛋!”倾黯惊忙起身。不过思考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小嘴便代替小穴含住了滚烫的马茎。

   “我说了…我不淫…唔!”雄驹再一次用相同的话调侃着,不过这一次他用滚烫的白浊堵住了雌驹反驳的尝试。

    雄驹用倾黯的身体玩了个爽,不过倾黯倒是不太满足,因为她还没来得及高潮。最糟的是她已经有了一些预感,这感觉真令马难受。

  尤其对幻形灵来说。

   “嗯…我去洗个澡?”“当然可以~”

     浴室里,倾黯把水量调到最大以掩盖自己的娇喘,她的两只蹄子正在下体尽力抚慰自己饥渴焦躁的心灵。她突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就是这两只蹄子更像自己的男朋友,伴随她度过了无数饥渴难熬的夜晚。

   她起身,冲掉蹄子上面的液体,顺便打了点沐浴露,防止雄驹发现自己干的好事。

   “老婆…”“还没领证呐!”“我明天要去马哈顿,公司让我和顾客谈生意…大概去…一颚个月…”“一个月?!”“是…所以今天才…”

       “一个月…”倾黯躺在床上,尽力不看呼呼大睡的雄驹独自想着“对于刚刚开荤的雌性幻形灵来说,一个月该怎么熬… 即便我只是混血…”            

                                                      第一章  

  倾黯独居的第一天

  倾黯为了排解寂寞,决定去逛街,至少她的朋友们都是这么做的。

  这也许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她用魔法悬浮着不少东西,气喘吁吁。所以随便招了一辆马车便坐了进去,而后便漫不经心的靠在后座睡着了,毕竟昨晚真的很累。

   当她醒来时,看到的并非坎城和熙温暖的阳光,而是…

   “我在哪…?石头…青苔?哇!我刚刚打理的鬃毛!天呢这可整整花了我四十个马嚼子!”

    “冷静,冷静,美丽的小姐~”

    “呜哇!你先赔我的心情!呜呜呜…”

    “真是吵闹…”

    “快放我走!呜呜呜…”

    “你在请求别马的时候,一般都只拿出来这点诚意么?”

     把她劫持来的雄驹抬蹄挡住倾黯隐秘而迅速的踢击,不过倾黯立刻用被挡住的蹄子为支点扭转腰部带动后蹄,并且从独角爆发出魔法辅助。“绑架一位空蹄道高蹄的后果,你可想好了?”一记精准的回旋踢向雄驹的头。

    “挺厉害嘛~不过,我可没时间,陪你玩游戏。”

     卸力,瞬移,蹄刀

      “你…你不讲…”

      倾黯再次醒来,身上多了几条麻绳,地上杂乱摆放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大部分她都不认得,至于认得的,用途都不太妙。

     “醒了?”雄驹放下蹄中的书(后来倾黯知道,这本书叫《淫纹类型以及刻画方法大全》),看向倾黯略显困惑的湖蓝色双瞳。“醒了就把这个戴上。”

        一个跳蛋。

   “什?!我绝不可能把这玩意放进…”“我估计也不会,那就帮我口一下作为补偿如何?交易完成之后我就放了你~”“唔?”倾黯因为雄驹的爽快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很快答应下来“可…可以?”“爽快!”

    倾黯答应交易的条件很简单,充足的爱意将会给她充足的魔力。面对蓄满了爱意而只想逃离的幻形灵,公主们都很难追上。而且…她也想念真货了,仅仅一天…

    她俯下身,想尽快完成这笔奇怪的交易,不过还是不禁对雄驹的雄伟震撼到。她使劲张大嘴,才勉强把肉冠顶部含进去。

     “你真的是所谓的贵族么?这技巧,恐怕你作为一个婊子更加合适~”雄驹显然也同样惊讶于倾黯的性爱技巧。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雌驹吞吐的空挡,按住雌驹的头来了一次深喉。不过显然一次深喉或者娴熟的技巧不足以满足雄驹,他用蹄子在倾黯的下巴上轻轻抚摸着,意示雌驹更卖力些。雌驹很快明白了,口中的灵蛇使劲缠绕在硕大的马茎上,通过不断的吞吐榨取着雄驹阴囊中饱含的爱意。

      “喂喂,中心城的雌驹都这么淫荡么?连吞吐都如此熟练…”雄驹有点因为雌驹的淫荡吃惊,不过对于这种事情,雄驹们总是秉持着越淫荡越好的“原则”

 不久,雄驹就拿到了她应得的奖励—浓郁滚烫的白灼射满了雌驹的口腔。“咳咳…那么…告辞?还有…很抱歉让你的玩具们白拿过来了。”“没事,慢走…”雄驹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视线紧紧跟随着转身离去的雌驹“假如你还能走的掉的话…”

                                                             第二章  第一节   

倾黯独居的第二天

  倾黯已经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高潮了,浴室的墙壁似乎成了她的脊椎,支撑着她不彻底软下去。浴室的蒸汽弥漫在眼前,以及大脑。

   “哈嗯……我还要…”倾黯几乎无意识的揉搓着红肿的小穴,任由口水滴在乳房上。直到意识逐渐清醒,她才发现占据自己头脑的并非长久以来的那一只小马。

   “该死…我必须向坎特罗特警局报案…琉璃①和布莱克摩亚②会帮我的…”倾黯勉强扶着墙站起来—不过很快被按倒了。

  “真是出乎意料,我的性奴居然如此守妇道~”“又是你?!你什么时候…”“刚好在你高潮的时候~ ”

    “魔力…为何…”“别白费力气了,可爱的小家伙。我对你做了一些调查,成果就是你家周围现在都是针对幻形的魔力场,我还做了对独角兽的改进…总之今晚,你归我了~”雄驹无视怀中的雌驹的又踢又蹬,轻车熟路的向卧室走去。

   不久后

“骗马…真的插进来了…噫!”倾黯的头瞬间后仰到与床垫亲密接触,口水和眼泪,以及淫水一齐涌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垫。

    “我被…后入到高潮了…仅仅只是插进来了一下…?”“不用奇怪哦,是淫纹的功效~”

      倾黯艰难的抬起头,勉强看到小腹上一些粉色的纹路正在发光。

     “激活这些玩意的精液来自于上次你帮我打的口炮~”雄驹微笑着,但倾黯只感到冰冷。“你昏迷时我帮你刻的,现在,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哦~”

  雄驹一遍得意洋洋的讲述着他的恶行,一边反复的冲击着倾黯的下体。两只蹄子和嘴还“不经意”的揉搓或吸吮一对坚挺浑圆的玉峰。倾黯感到腰部一阵酥软,完全无法反抗雄驹的恣意妄为。“倾黯天羽小姐,对我的服务还满意么?”“嗯…呜呼…”倾黯只能用娇喘来回应。随着雄驹的不断开垦,倾黯小腹上的纹路更加繁复明亮。

   “夹的可真紧…真是个骚货。”星皑看着舒服的几乎晕过去的倾黯,“让我这么累,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回报?”“什…你已经拿我的身体爽够了吧…”“要射在里面才算完哦~”

    “这绝对不行!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你在思考反抗的对策对吧?狡猾的幻形~”星皑看出了雌驹的眼神所代表的,于是再次狠狠插到花心,让雌驹再一次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再问你一次,想被我内射  么?”“嗯呼…当然…”“这可不是请求别马的应有的口气哦~”“求…求你了…”“居然这么乖巧么?也许我能更快的完全奴役你?”

      星皑看着倾黯小腹上更闪闪发光的【服从】【奴隶】和【情欲】,心中不禁赞叹淫纹的作用。而后把精液完全倾泻在雌驹的身体里,这又一次导致雌驹陷入了令马崩溃的高潮。

        十分钟后

     “呜呼~真是美妙的夜晚,不是么?”星皑激动的搂着倾黯,看向窗外—烟花正在夜空中不断乍现。他是如此的迷恋这美景,以至于他似乎忘记了怀里的雌驹的身下,还不断溢出着白浊。

                                                 第二章 第二节

  倾黯独居的第四天

 倾黯轻轻抚摸了一下雄驹的鼻息—他睡的很香。

    “那么…再见咯…”倾黯把刚刚写好的某些法律文件贴在床头,而后环视了一圈这她曾经居住了16年的地方。她把这间房子的所有权留给了星皑—她在看烟花的时候得知了雄驹的名字—以回应他这两天的“款待”。在之后,她大概会定居马哈顿,过上稳定幸福的家庭主妇生活。也许她不该这么轻易地放弃在坎城的一切回忆,不过这里除了欺凌她的其他贵族和曾经她拥有过的家庭,还有什么值得留恋呢?

  她突然觉得这里有点像棺椁,把她曾经记忆的尸体保存。

   摇了摇头,所谓的魔法屏障对吃饱的幻形来说只是一个可笑的障碍。

  不久,她就在列车重复单调的声音中睡了过去。

     醒来时是一片荒原,芦苇荡和着微风轻轻吟诵夏天的挽歌,透亮的月光漂洗着她的鬃毛。

   她在梦里,不过眼前的马还是不得不令倾黯的心中多出些许猜测。

  她的眼前是一匹黑色的天角兽。

    “晚上好,尊敬的露娜公主。”倾黯不太确定对方的来意,但是对于小马国最高统治者,谨慎是必须的。

   “唔…唔…汝非吾在等的马。”露娜抛下一句话,便不再搭理倾黯。

     “稍等…在梦境中可以自由穿梭的马只有露娜一只对吧…我不记得露娜的性格是这样…亦或是这家伙根本就是我梦见的?!”

      “那么…请问您在等谁呢,伟大的露娜公主。”“嗯,吾在等…哦,汝看,他来了!”

      倾黯顺着露娜的目光看去,芦苇荡的边沿,一只白色的独角兽缓缓走来。

   多么美好的场景。

    可惜那只独角兽是星皑。

    “该死…这不可能!只有露娜可以随意穿梭别马的梦境…”倾黯看向露娜,想要问个清楚。她相信小马国的公主不会看着自己被星皑蹂躏的,并且,这里至少是她的梦境。

   “嗯哼,和他说的一样呢~”露娜舔了一下嘴唇,回头对倾黯说—倾黯惊恐的发现眼前的“露娜”有着一对龙瞳和锋利的犬牙。“放心,作为小马国的公主,露娜不会让吾伤害汝的,反而,吾会给予汝恩赐~”梦魇之月用魔法把倾黯捆了起来,然后完全禁止了对方的魔法。

    “尊敬的露娜殿下~”星皑很快的走到了露娜旁边,看了眼在地上不住挣扎,眼神中藏着惊恐的倾黯。“还是和以前一样?”“当然,快点,吾等不及了~”

    天角兽的羽翼轻轻扩开自己的小穴,舌头已经迫不及待的和雄驹缠绕在一起。高大的身躯被雄驹轻松的按在地上,倾黯这才发现,露娜的后穴早就已经湿透了。

   “真是涩情的身体~要是那些一直对你顶礼膜拜的小马们看到了如此的场景…会怎么想呢?”“汝的废话可真多…真不知露娜到底为何挑选汝…”“大概是因为一些禁药的缘故~”

   梦魇之月的声音很快被轻柔的喘息替代了,天角兽的躯体和常马别无二致—在抵抗诱惑的方面尤其一致。“哈啊…星皑…吾想要被汝射在里面…”“即使梦境也玩的太过火了吧,小露露~”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剧情。即便是让一个最蹩脚的三流编剧来写也不会写出这种狗血的桥段吧啊喂!为什么想要把我当成奴隶的家伙正在我眼前肆无忌惮的和小马国的公主做爱啊淦!”倾黯如此想着,并且最糟糕的并不是这些…

    “还有…梦魇真的太涩情了…该死…我也好想…”

     当倾黯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星皑已经把露娜按在了地上。口水黏连在两匹马的中间。随着天角兽小腹的剧烈起伏,粘稠的精液正在缓缓流淌。显然,高潮已经过去,天角巨大的翅膀正在缓缓收拢。

   “怎样,小露露,我值得这份报酬吗?”“阿拉?当然,拿走你所需要的吧,趁露娜还没有醒来之前~”

   “喂喂…你们麻烦能不能不要无视旁边还有马在看着…”倾黯在说出吐槽之后才发现露娜—或者说梦魇之月忘记施展禁声咒了。

   “嗯哼,谢谢你的慷慨~”星皑拿出一个真空玻璃管,把针头对准露娜的脖颈,刺了进去,而后吸出了十几毫升新鲜的血液。

    “这可是吾的血液,是属于梦魇的血液而不是露娜的。”梦魇提醒到“所以…我有点担心你的玩具承受不了…”“放心,她可以~”星皑看着那管呈现黑色的血液,回到“还有,快去睡觉吧。露娜可不知道我是怎么安抚你的~她只知道我解决了困扰她多年的梦魇,代价仅仅是第二天起床时腰有点酸罢了~”

                                                    第二章第三节

倾黯睁开双眼,眼前站着一匹她意料之中的小马。

   “我本不会选单马车厢的,要不是因为订票太晚了只剩这个的话。”

   “一句很有意思的寒暄呢。”

   “所以,怎样,你想。”

   “充分利用我劳动的报酬罢了。”星皑拿出刚刚在梦境中出现过的,盛装血液的玻璃瓶。在和满月相差无几的下弦月的照耀下格外美丽。

  “你知道么,月亮不仅仅可以代表纯洁,也可以代表性欲,”星皑痴迷的看着这些血液,就好像这是高档的红酒。“但是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是不能同时出现在一匹马的身上的,所以梦魇就帮助露娜分担了性欲的这部分马格—她在月球的1000年真是丰富多彩。”

  “你要说明什…”倾黯突然感到情况不妙

  “而血液,是魔力的精华。它可以当做魔法的引子。而淫纹,刚好算在魔法的范畴里。”

   “…你觉得我跑不掉?这里是火车,你没功夫设计禁魔立场的。更何况,…”倾黯看了眼正倒灌寒风的窗户,用魔法关上。

  *九月*

  星皑如此说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短句

    “嗯唔?”明明毫无意义,但是倾黯隐隐的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暗夜*

    倾黯逐渐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她刚刚被勾起的欲火正在体内缓缓燃烧

   *九月*

     “不对!不能继续听下去!”倾黯惊恐的发现欲火似乎引燃了类似于煤矿的东西。她惊叫着想要逃走。

    *失序*

   “咕!”倾黯滑倒在了门把前,她的后蹄踩在了刚刚分泌出的淫液上。木地板很滑,特别是为了在地面摆出莲花的样式,工作马员在地上打了层蜡。

     “阿拉,身体很诚实嘛~”星皑笑着也一蹄子踏在淫液上,用魔法制作了一个静音泡泡。

    “嘤…你对我做了什么…”倾黯的大脑中已经完全不存在任何想要“反抗”的想法了,取而代之的是“听从”

   “我之前刻的,能够让你在任何时候,只要听到一些短句就会发情并变得温驯。”不过效果显然还不够,所以我决定再刻几个。”星皑淡然的说到。

   梦魇的血有股醉香,而这些香气很快就缠绕在了倾黯的腰间,靠近腹乳的地方。

    【解放】和【汲取】很快闪亮起来,不过在【受虐】的时候遇到了麻烦。

       “这种情况是…已经存在…?不对啊,我从来没有刻划过这个…除非…”星皑拉下了倾黯的眼角,对方很顺从的把眼底的秘密暴露了出来。

  【受虐】,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存在着的隐形基因。

     “真是够了…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啊,倾黯…你知道么?”“嗯唔?我不知道…比起这种事,我更想要…”倾黯红着脸盯着星皑胯下的雄起—刚刚他就是用这玩意征服了梦魇。

   “真是涩情的小性奴啊,嘛,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星皑突然坐在床上,让马茎高高雄起,每一根血管和青筋在月光的照耀下都很分明“不过要你自己来争取哦~”

   雌驹很快攀上了雄驹的胯间,在淫纹的操控下,含住了雄驹硕大的肉冠。

    “唔唔…”雌驹的舌头在马茎上缠绕,摩挲。也许是因为雄驹的尺寸实在太过巨大,雌驹只好用蹄子扶住肉棒来服侍。

   “这不是很熟练吗,”星皑显然很满意倾黯表现出来的驯服“不过我记得…你的【受虐】还没被我用过来着。

   “唔唔?”雌驹暂缓了嘴部的运动,疑惑的看着星皑。

    这给了星皑一个好机会。

    “啪!”响亮的,鞭子与臀肉接触的声音伴随着痛苦一并传来,倾黯的瞳孔瞬间紧缩。“认真服侍啊卑贱的性奴,在我没有让你停止之前谁允许你擅自停止了?!”

    她察觉到了一股…兴奋?

    不管是什么,这玩意正在从脑子里爆发出来。

     “咕唔唔…”倾黯的嘴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声音。极度的兴奋已经让【泌乳】开始发挥作用了。大量的乳汁在腹乳聚集,压迫着脆弱的后蹄。加上刚刚被鞭打,倾黯两只后蹄一阵颤抖,跪在了地上。而这又导致星皑的肉棒几近抵达了倾黯的喉咙。而想要吐出来的本能反应被星皑用两只强有力的前蹄阻止了。

   “不许吐出来哦~”星皑看着接近崩溃的倾黯,她的眼瞳已经有向上的趋势。雄驹明白,这也许是征服倾黯的最后一步,“实在想要吐出来的话,就要答应我所说的一切条件~”“唔唔!”倾黯勉强点了一下头,星皑笑着放开了蹄子,看着雌驹半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继续啊~我还没射呢~”星皑靠在火车上狭小的单马床的墙壁上,看着跪倒在一片液体中的倾黯。“呜…”倾黯勉强从地面上爬起来,只是双眼中多了点粉红色的爱心。她很快地把头再次凑到了星皑雄伟的下身旁,再次舔弄起来。

  “真舒服~你可算是我上过的最舒服的雌驹之一了,知道么?”星皑揉了揉倾黯的鬃毛,他已经感觉要射了。前蹄顺势而下扶住倾黯的脸颊,再次深深挺入。

   巨量的精液让倾黯的口腔无法容纳,尽管星皑在射完之后就拔出了凶器,但是仍然有大量的白浊溢出,滚烫的精液不断滴在地板上。

  “咕…”倾黯勉强吞下去一口粘稠而灼热的精液,她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在陆地上。

  “嘛,浪费可不是美德哦,倾黯小姐~”星皑笑着抬起后蹄,趁倾黯迷惑不解,用一记重击把倾黯的头按在了地上,顺带完全摧毁倾黯的理智。“舔干净,我可不想让这里脏兮兮的~作为对你的奖励,我决定用这根鞭子狠狠地抽你的臀肉~怎样,满意么?”“嘤…我满意…”“那还不好好感谢一下你慷慨的主马,你这下贱的雌兽~”“谢…谢谢您的恩惠…”

    雄驹拿蹄子随意地撑着头,后蹄轻轻发力,便能把雌驹的头压在自己的蹄下。说实话,看着一位美丽而服从的贵族小姐尽心尽力的为自己服务时,星皑总是有一种征服感,甚至有点沉醉于这种感觉。

   “主马…清理干净了~”倾黯毫不掩饰她对于承诺中奖励的渴求,以及眼里迷乱淫荡的想法。“当然~”星皑放开蹄子,以便雌驹能看清那根即将抽打在她臀肉上的调教用鞭子。

  “啪!”星皑已经懒得考虑这样肆无忌惮的做爱会不会吵醒火车上的其他小马,他只想看着他的新奴隶在她的蹄子下面高潮以及求饶—倾黯很快从喉咙里发出了些不明不白的声音,大致意思就是表示雌驹正处于精神层面的极度高亢中,甚至可以比拟高潮。

  “自觉点,我可不想时时提醒自己的性奴应该干什么~”星皑再次使劲抽打在雌驹的臀肉上,雌驹的眼睛很明显的向上翻动,舌头也不自禁的耷拉在嘴角。“是…主马…”

  雌驹很自觉的转过身去,让星皑好好欣赏了一番他的“杰作”–雌驹本来光滑柔嫩的肌肤上纵横着许多伤痕–不过星皑只是给了倾黯她想要的罢了。

  雌驹又学着梦魇,把自己的小穴扒开,微微露出一点粉红。“主马…请使用性奴的小穴…”“啪!”又是一声脆响“你在命令我么,下贱的家伙。”“噫噫呜…”雌驹匍匐在地上,把头埋在自己还在不断分泌的乳汁里,只把屁股高高撅起“非…非常抱歉…”

  “嘛,我原谅你,谁叫我如此宽宏大量呢~”星皑捋了捋鞭子,“不过我记得…你的后庭还从来没被开发过对吧~”雄驹说着又狠狠抽下一鞭,趁着雌驹失神,狠狠把胯下雄伟的肉棒插了进去。“该死…这也太爽了…”雄驹今晚第一次感到事态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未被开发过的倾黯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他几乎要感觉马茎被夹断在里面了。

 “啧,本来不太想用的…”星皑掏出一罐奇怪的油状液体,顺便再抽一鞭保证倾黯处于半失去意识的极端兴奋状态—星皑发现这种状态相当适合调教—然后把里面的液体完全倒在了倾黯的后穴里。

  “好热…?”已经被开发的相当敏感的身体瞬间带回了后穴的感觉,这促使倾黯几乎无意识的问出了一个支离破碎的句子。“不管是什么,它有助于我狠狠的插到你最里面。”星皑再次狠狠的插进去。在润滑液的帮助下,雌驹很快体验到了被撕裂的感觉。生物体的本能促使她想要远离身后可怕的家伙。

  很显然,她失败了。

  星皑继续开垦着后庭,但雌驹的身体到底不具备强大的承受能力,所以结果是…

  “啧…晕过去了吗?”星皑拔出终于满意的肉棒,像拎起小鸡一样,用魔法提起雌驹的脖颈拎了起来。

  “还在流么…?”星皑把倾黯的腹乳凑在嘴边,轻轻吸吮之下大量的甘美的乳汁便充满了星皑的口腔。

  “呜呼~早就听闻体内充满爱意的幻形,会大量分泌美味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液,原来是真的么。”星皑舔了舔嘴唇,“不过地上这些玩意怎么收拾…我可不想弄脏我的蹄子…”

  当倾黯醒来之后,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她还在火车上,只不过身旁多了一只呼呼大睡的雄驹。

 倾黯不太确定淫纹能否造成这种类似于【崇拜】或者【迷恋】的效果,不过,她现在只想选个舒服的姿势卧在雄驹身边。

  “这真是趟最棒的旅程~”倾黯缩成一团,尽可能地缩短着和雄驹的距离

   在倾黯微微合拢的眼缝中,粉红色的光波正在悄悄流转。         

  END…?

                                 小彩蛋

  “啊,又带小雌驹来家里玩了么?”倾黯低着头进行着清洁房间的工作,听见身后的门响,随口问到。

   “欸,你不是说你是单身么?”站在星皑身边的小雌驹略有点疑惑的问道。

   “嗯唔,这不是我的配偶啦~”星皑揉了揉雌驹的脸颊,回到“家里还有牛奶么?给我们倒点”“好,我知道了~”倾黯听到这个消息突然开心起来,一路小跑跑向厨房。

  “唔~这是在哪买的?真是好喝~”牧雪捧着蹄中的杯子。里面的牛奶香甜美味,最棒的是温度刚刚好,入口绵滑…总之就是相当好喝!

  “嘿嘿~这玩意可不仅有好喝这一个优点~”星皑坏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其他效果的~”

   牧雪很快知道了其他效果,就在她突然感到身下一阵燥热的时候。

    注释:  ①:琉璃,指琉璃天羽,倾黯的姐姐,是坎城警局的高级探员,与探长布莱克摩亚有马尽皆知的亲密关系  ②:布莱克摩亚,坎城警局的实际最高领导者。宇宙公主的亲信

追记 这同样是古早的文章,很多设定都牵扯到一个被我废弃掉的企划。理由是我懒得把纸质弄成电子。不过那些世界观倒是保留下来了,并且写了一些东西,就这样吧       

纯血独角兽会梦到性转幻形吗?

 小马历1002年,夏。某处位于马国边陲的集市,星皑正在和(她的小性奴)倾黯旅游,准备挑一些小玩意当礼物带回去给琉璃。

   “喂喂…星皑…”倾黯踮起蹄尖,勉强凑到星皑垂下来的耳朵旁“就算是夏季,你穿的也有点…太清凉了吧…这里毕竟是帝国法律也难以触及到的地方…”“闭嘴啊小性奴,你很烦欸~”星皑不耐烦的摆了摆蹄子。“再说了~这里有马能打过我嘛~”随着话语,一道极其复杂的魔法流畅的在星皑的蹄子里流动,吓得倾黯赶紧缩了回去,不敢吱声。

   2000years later

   “星皑…你要逛到啥时候去…”倾黯的绒毛上占满了汗水,看着西沉的太阳,他终于无奈的吐槽了一句仍然兴致勃勃的星皑“逛起街来的雌驹…真是可怕…”“唔…马上马上~让我再看一会…”

  1 hour later

“呵欠~”星皑看着半黑的天空,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走吧倾黯酱~我想我已经挑好了…倾黯?”星皑叫着倾黯,却发现倾黯直愣愣的立在原地,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在看漂亮的其他小雌驹嘛?”星皑好奇的顺着倾黯的目光看去“什么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罐子罢了,想要的话就买啊。”倾黯这才反应过来,招呼了一下一直闭目养神的摊主—-摊主是一匹看不清年龄的雄性角马。看起来保养的很好,浑身的毛发油光水滑,简直和首都的贵族小马们无二。最奇怪的是眼前站着星皑这种级别的美貌雌驹,他的眼皮却还是懒得抬半下。—-“呃…抱歉,请问这个瓶子怎么卖…?”摊主听到有马要买那个瓶子,终于睁开了微眯的眼睛“嗯哼~会对我这个瓶子,或者说对里面装的东西感兴趣的小马可并不多,可否请教阁下的尊名?”“欸…突然这么正式?”倾黯突然听见再熟悉不过的坎城贵族使用的油滑腔调,一下子误以为在坎城中心。“回先生,鄙人倾黯天羽。”“天羽家的,怪不得这么熟谙这些繁文缛节~”摊主听到倾黯的全名的时候好像突然来了兴致,在倾黯身边环绕着走动。“冒昧的问一句,请问倾黯先生与这位年轻美丽的贵族小姐的关系是?”“欸…?这是什么问题、还要问这个的?”倾黯显然跟不上摊主的思维跳跃速度。这时候,一直看戏的星皑走到倾黯的身后,高挑的身材显然比倾黯还要高一头。她用魔法轻轻拽开倾黯的衣领,露出里面银白色的项圈。“你说巧不巧~他是我的小性奴哦~不要脸红嘛~我的小倾黯~”

    “啧,真是悲哀啊,天羽的后人不应该沦落成这样啊~”摊主略有些失望的说,顺蹄把瓶子递给了倾黯。“就当我免费送你咯~”“欸?这么好心…?”倾黯一下子没适应眼前忽冷忽热的奇怪摊主。“看在你的姓氏的份上罢了。还有,这玩意直接喝下去就可以咯~祝你们过的愉快~”摊主神秘的笑了笑,随后在一道强光中连着摊子一同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真是个怪马…”星皑评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你不要脸红啦好嘛…性奴就性奴呗,项圈还不是你自己要戴的…好好好我知道了…回酒店回酒店~”

    回到酒店,倾黯迫不及待的研究起来那个小瓶子,星皑则因为逛了一天,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

    “倾黯~你醒了吗,今天早上吃啥啊…”星皑揉着惺忪的睡眼,寻找着倾黯—平常这个时候倾黯应该已经买好食材开始做饭了,但是今天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星皑推开了倾黯的房门,只见倾黯蜷在床上,只有头露在外面,急促的呼吸着。

    “嗯哼,这是生病了咩?”星皑上前摸了摸倾黯的额头“嘶,好烫!”“唔…星皑…?”倾黯感受到旁边有小马,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星皑一脸焦急和担忧,“你没事吧倾黯,昨天还好好的…”“是那个罐子里的东西…”

“什么,那个家伙给你的东西让你生病了?!”“不不不…那个罐子里的,是…某种用来激发幻形灵血脉潜能的药剂,引子据我推测,能有这么大的药力,很可能是…虫萤的血…”“什?!虽然是虫萤的血,但是激发幻形血脉潜能的药物为什么会让你生病啊?”“这不是生病…这是我的血脉在复苏…你不知道我们天羽家族的往事也正常,这事现在除了四位公主和一些坎城的老贵族,没什么小马记得这件事了…让我给你讲讲…”

    很久之前,大概是坎城没有建立的时候。幻形灵曾经有一位老国王,他死前立虫萤,以及另外一个叫冬灵的幻形作为新任女皇。她们都是皇族,但是政见不和 ,导致族中出现了分裂。最后虫萤秘密调动禁军逮捕并杀死了冬灵。冬灵的直系子嗣逃了出来,发誓永远不会回虫巢之后定居刚刚建立的坎城,世世代代与最优秀的独角兽或者天马通婚来压制自己体内的幻形灵的皇族的血统。

     幻形灵的血统也并非一无是处,我们的祖先可以随意变换形态…并且幻形的本能让我们比一般的小马更奸诈…换个词,聪明,也更有魔法天赋。这让我们能在马国世代高贵,成为马国最有实力的贵族。不过坏处是马口不兴,幻形的血脉毕竟和小马有些差别,会出现一定的排异反应,这也导致我们的身体比普通小马更虚弱些…

      这瓶药的作用是让我体内的幻形血脉复苏—-所以它和小马的血脉产生冲突了。不过问题不大…过上个几天应该就…融合了…

    倾黯虚弱的躺在床上,勉强说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设定)。不过星皑倒是更关注倾黯的脸—发烧带来的热量让他的脸红扑扑的,虚弱的眼神和长长的睫毛共同混出了几分柔弱,再加上本来就柔软的躯体,因为呼吸急促而轻轻起伏的小腹,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弱女子的感觉。

    “倾黯酱~你说过你的先祖可以变换性别的对吧~你现在既然血脉活化,不知道能不能~嗯哼~”“怎…怎样?变成小雌驹嘛…”“那当然~我可是很想看看雌性的倾黯呢~”星皑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正在可爱的喘气的倾黯。“好吧…我试试。” 倾黯独角上亮起光芒,一道墨绿色的光芒突兀的混在本来的淡蓝色光晕里,从头一直掠到四蹄。

     “我猜…好了…等等我的声音…”“啊哈~我看是成功了~”星皑的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眼前的雌驹娇小可爱—雄驹倾黯的身高放在雌驹身上也并无违和,珍珠白色的肌肤上耷拉着几绺银灰混杂着冰蓝色的鬃毛。独角上的螺纹十分深邃,与半睁着的杏眼、轻轻垂下的茸耳共同勾勒出几分神秘和忧郁。完美的曲线即使在被子下面仍然不能完全掩盖,化身成雌驹的倾黯好像在用身体的每一根毛发挑动着星皑的欲火。

“该死…她在诱惑我吗…冷静星皑…要冷静…”星皑使劲压抑着想要蹂躏眼前可爱的小雌驹的欲望,不断提醒自己“她本来是雄驹…是那个老犯贱的烦人跟屁虫倾黯…”

“但她还是处!小穴绝对夹的紧!”“什么,谁在说话?”“你内心的欲望罢了~我保证你会草的很爽~”“闭嘴啊混蛋!”“请不要随意辱骂自己星皑闪闪同学。”

     “草!不管了!”星皑猛地掀开了被子,让倾黯曼妙的曲线完全展现在了外面。而后猛地跳到床上,用后蹄支撑着身体,立在了蜷在床上一角的倾黯的面前。“星星…星皑!你干嘛…唔!什么时候…”倾黯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已经被一个散发着雄性气息的马茎塞满。“什么时候…?她平常要用魔法凝聚成棒棒…还这么真实…至少要几分钟啊…”明明已经被肉棒插到嘴里,奇怪的问题还是突然出现。“哦?居然不认真的服侍我~你以为变成雌驹就可以不认真了吗?”星皑享受着倾黯嘴里的温度,顺便变出一根鞭子,在蹄子里挥了挥以示威胁。“唔!我生病…”倾黯赶紧解释到“生病?这样啊~”星皑突然拔出了棒棒,用传送魔法掏出了一粒药丸和一杯热水。“喏,喝了就好了~”星皑又变得一副体贴马的样子,把药丸灌了下去。“这是什么药…我怎么没见过…”“哎呦~我不小心拿↗️错↘️了↗️”星皑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这药好像是…嗯,用来调教琉璃内个级别的独角兽药…”“什!我吃了会怎样?”倾黯十分无语,她就知道星皑必定不会放过到嘴的鸭子。“大概20秒,你的魔法会无法使用然后,哭着求操。”星皑坏笑着对倾黯说。“我日你大…呜嘤!”“小性奴还敢骂主人?”星皑轻轻扬了扬蹄子里的鞭子,她刚刚用这玩意在倾黯浑圆而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印记。“该…该死,为什么不很疼…甚至还很…爽?”药力已经遍布了倾黯全身,一股不明的燥热游走在她的身体。

  “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服侍我的肉棒~”星皑把肉棒凑在倾黯的脸旁。“嗯唔!”倾黯迫不及待的抓过肉棒,把雌驹的小嘴拼命张大,勉强含住了星皑的巨物。而后用并不大熟练的技巧,卖力舔弄吞吐着星皑的马茎。

  “嗯~真乖~”星皑用左蹄轻抚这倾黯的屁股,右蹄上下揉搓着小穴。熟练的蹄法不断刺激着倾黯的身体,带来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击着倾黯理智的最后防线—她的屁股已经翘的高高的方便星皑欺负了。

      星皑看着眼前顺从的雌驹,不由得心情大好。她突然有一个好玩的想法。“喂,倾黯,把你的小嘴张大一点点…对…”星皑如此指挥着,而后,她按住倾黯的头,使劲压到底。独角上的魔法也没闲着,不断的挑逗这倾黯本已经敏感而火热的后穴。

      “咳…咳,你射在我的喉咙里了…”倾黯拼命的想要适应大量滚烫的精液陡然注入喉咙里带来的不适。“是吗~明明是你自己求操啊小骚货~”星皑看着倾黯翘的高高的屁股,忍不住拿鞭子抽了两下去,又带出一片淫水。

     “不…我才不是什么…”倾黯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星皑只是挑了挑眉,随蹄扭动了倾黯脖子上的项圈的某个按钮。

     “现在,把屁股对着我,自己扒开穴,让我确实的看到你的处女膜。”星皑命令到。雌驹脸上变得毫无表情。缓缓转过身,前蹄折在胸前,屁股翘的后蹄扒开小穴,静静的等待着星皑的指令。“很好~就这样不要动~”星皑猛地把棒棒捅进了倾黯的穴,处女膜被破,倾黯—-或者说她的躯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一点反应也木有,没意思~”星皑把按钮旋回去,倾黯的意思回到了躯壳。

    “痛!”倾黯刚刚睁开眼,就感受到了后穴传来一阵刺痛—她的膜被狠狠的捅破了。“别叫啊小骚货~是你自己要求我插到你后面的~”星皑坏笑了一下“不然你为什么主动的把你的屁股翘的这么高呢~”“明明没…啊呜!”“还敢顶嘴~”倾黯的屁股上很快又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印记,吓得她赶紧低头不敢出一言以复。

    “怎样~你想被狠狠的插坏吧~那就求我啊~”星皑故意把马茎大半部分抽出来,只留下龟头在里面,让倾黯的肉壁保持撑开的状态。“嗯唔…求求主人…狠狠的肏坏我…卑贱性奴的小穴吧…”倾黯脑子里已经懒得想其他事,只想被巨大的肉棒狠狠的贯穿,在子宫口研磨…

   “好~小性奴的要求,我怎么能不满足呢~”星皑前蹄搂住倾黯的腰,使劲把棒棒顶到了最深处。“草,夹的这么紧,太爽了…”星皑顶住了倾黯的穴口,再拔出,再狠狠的挺进,每一次都撞击在底部,带起一阵淫荡的水声和酥软的呻吟。

     在床上,二马的身影缠绵交合着,持续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也许过了不久。“这是因为你的穴太舒服了!并不是我快!再说了我又不是真正的种马雄驹。”—倾黯问星皑为什么星皑只用了三分钟就射了的时候星皑如此辩解到。

     “倾黯,准备好被我内射了么~”星皑又一次插到底,搂着倾黯的腰问道。“当-什?不!”倾黯的大脑恢复了运作,试图拒绝星皑的要求。“就当你同意了~”星皑使劲把(本质是魔法的)精液狠狠的灌入了穴口。

      “喂喂倾黯…你怎么晕过去了?”星皑爽完之后才发现眼前的雌驹在被内射之后就晕了过去。“身体真是虚弱…”星皑只好帮倾黯盖上被子,放弃了再射一发的想法。

   事后倾黯解释。是因为幻形的血脉浓度还很高,和星皑的魔法起了反应,然后就被弄晕了过去。

  THE END

后记:

感谢愿意看我写下的文字的所有人,特别是愿意从我的颠倒梦呓一样的语言推测出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设定的读者,万分感谢。

我诚挚的为我的不慎而道歉。由于这些文章基本写成于三年前,并且没有经过校对,所以大多笔力稚嫩————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如果可以的话,多提提意见是我很欢迎的。

实际上,倾黯是有一个小小的背景设定的,(还有设定图)不过这要用一篇小文章去解释,如果有人愿意看的话我就去找找,是一个和mlp主线无关但是不冲突的故事,关于幻形这个种族的,我试图解释一下为什么幻形喜欢吃爱意。

再次感谢愿意在这个时候依然继续支持小马的各位朋友们,友谊是魔法!

如果……

布莱克摩亚嗅着阳光的味道—和身下雌驹的香味。

房间干净而又整洁, 不过一摊还在缓缓流动的精液显然破坏了这种感觉。

雌驹的小腹还在不住的颤动, 一声声细微的娇喘还在不住的和精液一起从口中溢出。

“我做的饭…你还满意吗…? ”雌驹弱弱的问道“满意~满意极了~我以前可不知道你这么贤惠” 布莱克摩亚微笑着说, 顺便再一次把马茎再次塞到穴肉的最深处, 以示他的满意。 “啊 …这 样子无休止的做爱已经过去几天了…? ”布莱克摩亚用蹄子抚摸着雌驹的双乳, 看着雌驹醺 红的脸蛋, 任由回忆的潮水涌出。

“驯服”,淫纹的一种,作用是让受体的性格变得愈加温驯,并且渐渐无法拒绝铭刻者的要求, 任何要求。

而倾黯的小腹上, 有如此作用的淫纹正在随着脉搏闪闪发亮。

大概三天前

“混蛋 …你对我做了什么?! ”清醒的倾黯低下头, 难以置信的看着从后穴不断涌出的精液, 记忆里多出来的片段让他完全陷入了暴怒。

“攻击我。”布莱克摩亚浅笑着看向倾黯, 挑衅似的卸下了禁魔环, 扔在了一边。倾黯的脖子 扭了扭, 狠狠盯着布莱克摩亚。 身材在瞬间膨胀成一只巨怪—“大熊星座? 这可不是一般的 幻形能做到的~”布莱克摩亚一边评论着一边躲开一次次横扫,等着倾黯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他没等多久: 后身的难受让倾黯的动作不太协调, 加上暴怒的状态, 倾黯不小心左前爪陷入 了地下。然后又被魔法束缚住, 接着再一次被套上禁魔环—附带项圈。

“性奴不听话, 要怎么惩罚? ”布莱克摩亚用魔法逼迫倾黯把头低下,又用蹄子拽着绳子。“不 如让我去你家玩玩? 你是独居对吧”布莱克摩亚舔了舔嘴唇“然后我一直像遛狗一样遛你, 从 马群最密集的地方穿过去怎样? ”

“什 …不行! ”倾黯拼命想把头抬起来, 但是被魔法死死控制着。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二十分钟后

“你看到刚才那匹陆马惊讶中带点羡慕的神情了么? 真是太好玩了~”布莱克摩亚回头关上 门, 把挎包放在地上, 从玄关拿出一双拖鞋。 “哦, 你家可真干净 …”几束阳光穿过洁净的落 地窗, 把正在晾晒的被子照的透亮。

“呜 …能不能把禁魔环解开…我做一顿饭。 不用魔法的话可能…可能会切到蹄子…”倾黯用微弱 的声音乞求着—这不能怪他。刚刚被一大堆小马注视着, 像狗一样的被遛—这可太耗费精力 了。 “做饭? 你还会做饭…哦独居, 我想起来了。”布莱克摩亚随便找了个姿势卧在沙发上 , 打开电视。“你应该知道我有一千种方法抓到你, 然后有更多的方式折磨你, 对吧。”“当 …当 然 …”

几分钟后

“认真的? 我在切菜欸! ”倾黯的肩膀突然多出了两只蹄子, 雄驹的身体也移到了他的身后— 他甚至能感觉到某个玩意已经顶住了他的背。“我突然想起来你是一只幻形…可以变成雌驹的 对吧~”“没 …没试过…”“现在试试? ”“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

倾黯的头被稍稍偏转, 一条霸道的舌头已经冲开了防线, 两只马的口水交融在一起。“嗯哼… 我还要…切胡萝 卜 …”“还要? 当然可以~”布莱克摩亚把把菜刀扔到一边 (危险动作, 没有魔 法请勿模仿) 然后把倾黯的头按在一堆蔬菜里“居然已经湿了, 真是淫荡~”还未等倾黯辩解 什么, 布莱克摩亚就已经挺进了倾黯的后穴。

“天 …真是舒服 …”雄驹赞叹到“紧的就好像在渴求我的马茎一样…”而后缓缓拔出—带着点猩红 —又再次狠狠插入。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你弄一个可以让你产出大量乳液的小玩意, 不过我如此仁慈, 所以我 决定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想要吗? ”布莱克摩亚抚摸着一对柔软的双乳, 倾听着雌驹甜美的 低吟。 “我 …我怎么可能会…”“会不想要, 那就是想要咯? 很好~”

又 20 分钟后

布莱克摩亚角上亮光消散 “现在大概可以了, 用后蹄站起来, 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怎 …怎 么这样直接…”倾黯的眼角还噙着泪, 他/她的初夜就这样被一只混蛋雄驹夺走了, 而后现在 这个混蛋还在试图把她变成性奴…“嗯哼~很大嘛, 看来你的身体还真是淫荡~”

“什么时候…我的身体答应了他的命令?”

“把阳台晒的被子抱到床上, 我想躺会。”

“知道了 …”倾黯的嘴上答应着

“什…这是我家…”

“过来, 陪我睡觉。性奴要履行主人的要求, 这是常识对吧。”

“嗯。”倾黯的回很简练, 她用魔法铺好被子, 然后等待着布莱克摩亚上床。

“我在…干嘛?”

“屁股对着我, 翘高点。我想看看你后穴已经泛滥成如何了。”

“他正在…扒开我的后穴!?”

“啧, 真是淫荡的性奴, 都已经湿成这样子了么?”

冰冷的空气流过倾黯火热的后穴,刺激着倾黯每一寸神经—该死,这些器官可都是从来没有 被刺激过的全新玩意–以及与之紧密连接的…

“淫纹! 这可真是一项伟大的发明! ”布莱克摩亚持续用魔法刺激着肉壁里寸寸火热至极的肌 肤, 而后顺着淫纹铭刻的一道道经脉畅通过去。

“嗯哼~没错…就是那里…哈啊…”倾黯尽管很不想承认, 但是…布莱克摩亚玩弄的太舒服了…

“把两个后蹄夹这么紧干嘛~不想让我继续了么? ”布莱克摩亚突然停止了魔力的输出, 一脸 笑意的看着倾黯。

“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 拒绝他!”

“我…我怎么可能会想…想被你玩弄…”倾黯的声音从黏连的唾液中勉强挤出来。“很好, 想要 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布莱克摩亚轻笑到“猜一猜, 如何?”“什么…猜…嗯唔? !”

“真笨。”

“又…又插进来了? !”

倾黯被狠狠按在了自己最熟悉的地方, 被最“讨厌”的马。她清晰的感觉到一堆口水正在弥散 在自己的脸上,也许还有一些泪水。而从全身渗出的汗水混杂着淫水肆意流淌在她刚刚洗好 的床单上。

“呜 …不要…”倾黯的脑子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本能般的哀求和几滴眼角的晶莹。“还 在反抗么? ”布莱克摩亚暂缓了一下攻势“也许你会喜欢这个? ”

“啪! ”

清脆的, 蹄子击打臀部发出的清脆的响声伴随着雌驹的娇吟与淫水 (也许还有泪水) 一同飞 溅了出来。 “居然高潮了?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个样子~”

“呜呜呜呜…”雌驹细微的抽泣并没有影响雄驹的铁蹄–肆意的揉搓双乳, 暧昧的抚摸小穴,不 时还撑开小嘴命令雌驹的舌头服侍。

“我想, 现在是时候彻底让你堕落成一只合格的性奴了~”布莱克摩亚轻轻抚摸着倾黯后身, 暗色的“泌乳”淫纹。 “什 …? ”“性奴就不要那么多问题了~乖乖的就好 …让我看看, 似乎是这 样开启…啊, 成功了。”

倾黯无缘得见她自己身后淫纹被点亮的那一刻, 不过身体还是立即有了反应

“我的…乳房…为什么突然会感到胀痛…? 等等我什么时候接受了雌驹的身体…”

“感到难受对吧~”布莱克摩亚坏笑着把蹄子放在倾黯的双乳上“只需要这样…再这样! ”

“呜嘤?! ”倾黯的下身突然有一种即将要释放的快感, 这迫使她把身子微微朝后仰。 “想要 全部释放出来对吧, 求我啊~”布莱克摩亚脸上的笑容已经难以遏制, 他只是轻轻的把蹄子 放在了乳房上。雌驹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还是颤抖着把脸偏到了一边“变 …变态…我怎 么可能…”

两分钟后

“哈啊…就是这样…太舒服了

“喂喂…你在想什么呢? ”雌驹摇晃的蹄子赶走了布莱克摩亚脑海里的回忆。“继续啊, 我都等 不及要被射在里面了~”

“我在想很重要的事。”

“什 …什么啊? ”

“当我老婆吧。”

“欸欸?! ”

“你同意了对吧。”

“可以不同意么? ”

“反对无效, 1: 0, 就这么决定了。”

.

清晨

倾黯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任务:安全撤退…倾黯打理着蹄下乱糟糟的文件,随蹄扔出一个火折子,温暖的火焰舔舐着文件。倾黯很久没有感到如此轻松了。

“不知道回去之后,女皇会不会允许我的姓氏取得正常的地位…”半弯甜蜜的微笑不禁出现在倾黯的嘴角。她几乎忘记了多久没有笑过了。

窗外的万家灯火在倾黯的眼底飘摇,她喜欢这种温暖的灯光。在虫巢永远只有墨绿的冷光和听闻她姓氏时鄙夷的眼神。

“是女皇给了我洗刷污名的机会啊…”倾黯又深吸了一口坎城特有的略带点甜味的空气,今晚她将借着万马奔腾庆典开幕式的混乱溜出去。

远处教堂唱诗的前奏已经响起,代表着清晨…以及希望的钟声也将要来临。

“还有三秒钟…”倾黯看着蹄表,指针已然指向5:59。“3…2…1!”

她向窗外猛然跳出,砸碎窗户的瞬间便变成一只飞蝇。不知为何,倾黯清楚的听到了教堂里的歌声:

“为何天空与大地分隔两方~”

不过她上千对眼睛看见的,只剩下一个冰冷的事实:

在本来空荡荡的街上,三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彭!彭!彭!”三发散弹擦着纤薄的翅擦了过去,也顺便代替了庆典的炮声。

为何南飞的鸟儿不再归巢~”

“小虫子~好久不见~”虽然被枪声遮住大半,但是一个遭马嫌的狂妄笑声还是清晰的穿入了倾黯的耳道。

“为何边境刀光闪耀,为何坎特罗特的光辉不再明亮~”

“混蛋…不妙…”魔法闪过,飞蝇变为海东青,向城市边缘冲去。

“幻形的威胁从未远去~黑云压城危难告急~危难时刻亟需神圣一炬,带领我们荆棘散去~”

“等等…为什么还没日出?!”倾黯抬头看了眼漫天繁星,周身的风声猎猎,衬托着身下的城市异常安静。

“月亮的公主轻吟魔咒,庇佑大地斩断荆棘~”

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海东青双翼拼命拍打之后,穿山甲的甲壳从绿光里出现—然后被一道冰冷的魔法拂上一层寒霜。

“露娜公主,贵安啊!”鸟类的双翼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多了俊鹰的双目。倾黯朗声大笑,她因常年伏案而僵化的身体已经跃跃欲试想要回到虫巢训练时的刺激时光。

“小虫子,你在看哪里?”皇家腔调如炸雷般在倾黯头顶的乌云中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道充斥着毁灭的魔法光束。

乌云搅散,露娜纯黑的皮毛完全隐藏在她所掌控的黑夜,只有鬃毛上梦幻的星尘在空气中闪烁。

“不见了?”露娜看向眼前重归宁静的空域,双翼极速拍打便向地面冲去。

坎城的下水道是老鼠们的温床,不过在这清晨群鼠皆安睡时,一只极速奔腾的小鼠左冲右突,一路惊醒不少生物。

“还有五米…出了这个排水口就是城门…”啮齿动物的四肢不断奔腾,黑暗此时是幻形最好的掩护。

“太阳的公主带上战具,神圣的涟漪涤荡敌军~”

“光…?”倾黯堪堪在在洞口停住了脚步,外面不知从何而来的阳光相当温暖和熙,但是对于幻形来讲,这仿佛是带来恐怖和毁灭的热射线。

“看起来我抓到了一只小老鼠呢~大早上的,真是令马的好心情都没了~”

“塞拉斯提亚…”倾黯已经隐约察觉到不对,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用分身术迅速折回下水道。

“快到了…只要穿过这个下水道!”倾黯看到了眼前的出口–它正笼罩在静谧的黑夜里,“安全”仿佛正在从这里喷涌而出。

“爱和友谊指引我们前行,坎城的光辉再次照耀!”

“不对!”惊惧的预感在倾黯的心里炸开“我根本不知道坎城的地下系统分布!”

“很聪明的小虫子~”音韵的声音相当懒散的传了过来“假如不用我费心来抓就更好了~”

“是用爱意织就的陷阱…”倾黯的念头还不及转过,三只天角兽的合影便出现在了她眼前。绿色的魔法光芒瞬间被压回了倾黯体内,而后无数的束缚便加在了倾黯身上。

一只蛋壳白色皮毛,青灰色鬃毛的雌性独角兽出现在了原地—只不过她的腿上遍布着象征幻形的残缺。

“天呐…是混血欸~可以借给我当玩具么~你看她那美丽的湖蓝色双眼❤️”音韵公主细细软软的娇呼只收到了露娜的一个白眼。

后来的审判几乎只是走了一道程序,倾黯很快的被扔进了天牢。这种地方向来是除了光芒什么都有的。

枷锁十分厚重,厚重到她是被五只雄驹抬进来的。失去了魔法,倾黯只能趴在地上,任凭潮湿的地板贴在她的身下,阴风弄乱她精心打理的鬃毛。

“吱呀”厚重的牢门突然被推开了。

“早…或者随便什么安,伟大的梦魇冕下。”倾黯勉强抬起头,可惜眼前的景物还是只有四只蹄子。

“我似乎记得,你对我的称呼应该是主马才对哦~”

黑色的蹄子点起倾黯无力的脑袋,迫使倾黯和那双金黄的龙瞳对视。

她突然想起了她们的初见。

那时倾黯刚刚混入露娜的亲卫队,趁着巡逻的机会偷窃情报。

某日路过露娜寝室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声呼唤。虽然不是她的名,但是她感到确实在叫她。

因为是太阳才升起来的清晨,露娜刚刚回房,而倾黯也准备回去休息一会。

倾黯谨慎的推开门,“请问…有什么吩咐,露…”

她的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因为眼前的景色几乎超越了她的想象:

露娜的闺房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悬挂的是皎洁的满月。清辉照耀在室内 ,为露娜的身体纹上一层银边。露娜背对着倾黯侧卧在地上,单翅舒展。身旁放了两杯红酒,似乎在等马来共同欣赏这美丽的月光。

“她不是露娜。”突然有声音在倾黯脑中响起。

“晚上好,小侍卫。”露娜的声音传来。

“贵安…梦魇之月。”倾黯低头行礼。

须臾之间,倾黯就被狂风刮在了厚重的墙壁上,墙壁沉默着接下了倾黯的躯体。她还没来得及被引力拉下去之前,两只蹄子已经狠狠地按住了她,逼迫她和露娜对视。

金黄的龙瞳能让一切生物的心灵震颤,甚至幻形也不例外。

“梦魇…”

“聪明而又嚣张的小虫子~难道你不知道看到过吾本体的小马最终只会迎来悲惨的命运吗?”

“但塞莱丝缇雅公主没有…”

“很好,吾现在已经想出了十一万种折磨你的方法,你想先选择哪种?”

梦魇的嘴微微张开,用魔法把自己悬浮之后,身后一对巨大的翅膀配合蹄子完全控制了倾黯的四肢。

梦魇的舌头柔软灵巧,在本体灵巧的操控下肆无忌惮的在倾黯的脸上游走。留下一道道黏糊的痕迹。夜琪的外表很快褪去,露出的是小马的本体。

“嗯哼…请不要舔我的耳后…”倾黯无力的试图推开梦魇。

“你…是冬灵的…?”梦魇突然停下了动作,随蹄扔了个禁魔魔法。

倾黯并没有变回幻形,而是四肢出现了几个缺口。

“霍霍~这就是所谓命运吧~”梦魇突然笑了“你的那位祖宗可是陪我还有小露露玩的很开心呢~”

“你认识她…?”

“当然~现在我更加坚定我的想法了~”

“想法?”

“本着对露娜负责的态度,我绝对不能找一只肮脏的雄驹…”梦魇叹气到“普通的小马又没办法承受我的魔力,只有一只幻形能帮我发泄我的欲火–如果是冬灵的后代就更好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倾黯有点懵逼。

“我的意思是,当我的宠物如何?”

“啊…我还有本职工作要干…”虽然觉得这样回复很无用,但是考虑到双方压倒性的实力差距,以及这个问题令马懵逼的程度 倾黯也懒得想该怎么回答了。

“真是忠诚的品格和冷静的头脑,我喜欢。”梦魇又一次把舌头伸到倾黯毛茸茸的耳后。魔法变成一道道触手,借着倾黯身上的残缺死死地捆住幻形娇小的身躯。

“请不要…”倾黯的脸泛起一阵潮红,她曾经在虫巢接受过如何应对拷问 ,但是这样的方式她从来没经历过。

“怎样~”梦魇的魔法游走在倾黯的全身。倾黯的蹄子被完全拉开,固定在墙壁之上。这又导致了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梦魇毫不遮掩的热切目光之下。

“呼呼~真是饱经锻炼的身体~”梦魇凑的非常近,近到倾黯能听到她的心跳。“只不过还是如此柔软娇弱~”

“一直在我不敏感的地方细心的游走么,这就是梦魇的拷问啊…”倾黯逐渐发现了她身体起的变化–幻形比之任何种族都更容易发情的多,加上倾黯也正经历着青春,她的身体几乎对梦魇熟练的挑逗毫无抵抗力。

“还在硬抗么,小虫子~”梦魇的蹄子缓缓游走到倾黯略微充血而变得坚挺的腹乳上“你的身体倒是相当的诚实~”

“咕…”

“你的表情已经开始松动了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马被迫敞开心扉时流露出的感情❤️”

梦魇巨大的双翼轻轻笼罩,紧紧锁住倾黯一切的活动空间,而后满口尖牙轻轻抵住倾黯的脖颈,缓慢的摩挲。

“嗯唔…”倾黯不禁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娇呼—梦魇千年看过的春梦积累来的经验应付一只毫无经验的小幻形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果然~”梦魇的嘴角轻轻上扬,一对翅膀裹住倾黯无力的躯体,小心的放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倾黯无力的躺在地上,任凭梦魇的魔法四处游走。

“这里是我的领域哦~”梦魇俯下身子继续用啃咬挑逗幻形的神经。幻形的娇喘很快变得急促,声音也逐渐难以压抑。“梦魇冕下…请不要…”

“现在知道基本的礼貌了,嗯哼?”梦魇似乎因为被称为“冕下”而心情大好—倾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左边的腹乳便陡然被狠狠拽住,而后被使劲揉搓。

“这是我赐予卑贱奴隶的奖励哦♡”梦魇用双翅扒开倾黯的小嘴,蛮横地把右前蹄塞入“不许闲着哦,给我认真服侍~”

“呜…菊穴和小穴也被魔法触手充满了…”倾黯试图探明梦魇到底在干什么,但是每一条神经带回来的信号几乎只剩下快感,以及更多的快感。加上梦魇的蹄子使得小嘴被迫扩张,倾黯的脑袋已经有些发昏,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咕嘿嘿~看起来调教的差不多了…只需要最后一步~”梦魇突然用黑布蒙上倾黯的眼睛,用口球堵上倾黯的小嘴。带着些许黏液的右前蹄一并抽走,只剩下魔法触手还在肆意游走在倾黯的身体上。

“在哪里…梦魇的位置…”倾黯徒然地转动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试图捕捉到半点梦魇的行动。

“在这里哦~”“噫!”梦魇冰冷的舌尖突然划过倾黯的脊背,惊的倾黯一个激灵。“呜呼~真是只可爱的混血小幻形~事态超出你控制范围这件事已经让你很不适对吧~?”梦魇轻轻从后揽住倾黯纤细的腰肢,体型的优势让她的身躯完全把幻形娇小的身躯笼罩在内。“准备好了么~”梦魇的舌尖把倾黯耳后的乱毛收拾得服服帖帖,轻轻吐出的热气抚摸着敏感的外耳廓,再次让被蒙上眼的幻形整个身躯颤动起来。

“咦唔唔唔唔!”由于口球的限制,倾黯只能发出模糊至极的娇喘,不过梦魇还是明白了倾黯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小虫子,放弃无谓的抵抗吧~在我的蹄下坚持了这么久,足够证明你的实力和对虫茧的忠诚了~”梦魇的蹄子轻轻陷入柔软的肉体,把倾黯的下身往上抬起。“在我的领域…在有月光照耀的地方!”

“咕啊!”倾黯的声道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惊叫—-梦魇的魔力在月光下成倍增长 ,甚至连最优秀种马的肉棒连带着雄性特有的气息都能完美复刻—此刻梦魇轻易便完全洞穿了倾黯的处女膜 ,在充盈着蜜汁与初血混合物的蜜穴肆意搅拌。

“唔啊~你的臀真是又软又翘~虫萤居然把你派来当间谍…真是个蠢货…”梦魇很久没有感到如此兴奋了:很少有小马能像身下的幻形一般抗住梦魇最的猛烈进攻,还让她如此舒适。“混血幻形真是最棒的泄欲工具~”

“呜…救救我…”倾黯梦呓般的求救换来的只是梦魇更猛烈的抽插,她不安的感觉到某种潜藏在基因深处的本能已经不安的躁动。如同牢中困兽吼叫着要冲破多年训练构成的枷锁。

“快要高潮了吧~”梦魇几乎要忍不住大笑的冲动,突然停止了腰部的运动。

“想要么~”梦魇解开了束缚倾黯的口球,“主动侍奉我~仁慈的公主即使对于卑贱的种族也会平等的赐予恩惠的哦~”

“不对…”粘糊的口水肆意流淌,把倾黯的声音挤的如同蚊呐。

“怎样,这难道不是卑贱种族一辈子的愿望么?”

“您…您对冬灵也是如此看法么?”虽然声音含糊不清,但梦魇还是完全感受到了深刻渗透的沉吟。

“…”

“…狡猾的家伙,明明是第一次相见,居然能猜到这个地步么?”

“月球的寒冷也比不过失去知己的孤独…我曾经在虫巢的图书馆里无意中看到过一本古书。它似乎已经在那里躺了一千年了,我能感到是它在指引我找到它…”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并不会妨碍我彻底奴役你。死了这条心吧小虫子,你身后的初血还没有凝固呐~”

倾黯突然动了,相当主动的趴在地下,尾鬃缠上梦魇的腰。幻形敏锐的嗅觉很快帮她准确的找到了肉棒的位置。“我个马对此毫无意见,毕竟这是幻形一辈子的愿望。”

“果然幻形的天赋就是如此啊…察觉情感么?”梦魇笑了一下,她到底还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大概吧。

“…”倾黯觉得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是过去了一瞬间,她眼前的依旧是金黄的龙瞳。

“催眠魔法的一种,不用惊慌~”

“这个时候让我想起来这种事情,为什么。”

永别之前送你一份礼物,以后只要你用魔法就能把这些记忆保存下来,不仅是这次 ,你想要地牢的那些也完全没问题~”

“那些就算了,每次的结局都是我的整个下体都红肿不堪,然后醒来都是你一边喝着我的奶一边赏月…”

“你关注的重点还真是奇怪,”梦魇之月摸了摸倾黯柔软而略略凌乱的鬃毛,背后的双翅竭力张开,一片清辉从她的身后涌出,照亮了倾黯身后的黑暗。在魔法光芒凝聚完全之前,梦魇轻轻低下身体,在倾黯密布细软的绒毛的耳旁微微吐出一句低语。

“快跑。”

夏日庆典

“熙徕? !”一阵喊声从泳池里传来。

夏天的阳光照射在露天泳池彩色的瓷砖上,一只明眸皓齿的雌驹从泳池中间中优雅地游到岸边,湿润的鬃毛披在肩膀上,披散的发尾一直垂落在前蹄附近的地板。半透明泳衣黏在雌驹的娇躯,虽然保护了重要部位,但是却让它们的形状一览无余,使泳池旁的另一群雄驹看得直勾勾的。

那只白色的年轻雌驹假装没有理会任何向她打口哨和投来眼光的小马,可是亮白色皮毛下的脸已经通红了,她径直走向泳池另一旁旁一只盯着她看,现在又慌慌忙忙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的雄驹。

 “我说熙徕,别淹在这里丢马现眼了,快给我起来。”

“唔……”

“我叫你起来啦!”

雄驹一动不动地浸泡在泳池里,半个脑袋淹在里面,只露出了鼻子:“牧雪,你就不能……诶!?疼疼疼疼疼……”

牧雪的魔法光圈包住熙徕的耳朵,强行把他拽上了池子边。而与此同时,另一旁的雄驹都不坏好意地盯着熙徕。

“真是个幸运的混蛋,是吧。”

“多可爱的小两口”说完,他们嗤笑起来,“看啊,他被拖出池子的惨样子……”

“你可真是个幸运的混蛋……”牧雪拖着熙徕往外走的时候咬着牙对他说,“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们是小两口,给我起来!你别告诉我不会自己走路。”

牧雪把熙徕啪嗒一声放在了地上,熙徕摇摇头,迟缓地站起身,甩干自己身上的水。宛如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傻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明显的萦绕在他的头顶。

“行……行吧,牧雪小姐,我希望你能为才待了十分钟就把我从池子里拉出来给个理由。”

“当然有事情,有很大的事情。”

牧雪几乎是把熙徕拖到了离泳池十米远的草地上。

“好了熙徕,这次来这里是我的主意,而我信任地把买东西的事情交给了你,对吧。”

“嗯。”熙徕看着牧雪的身子,下体的泳衣被不着痕迹的撑起。牧雪甚至听见了煦徕的口水声。

随即挨了一记重蹄。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么一件……愚蠢的……暴露的的泳衣!?而你明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

牧雪的鼻子几乎贴上熙徕,要是熙徕有衣领子,估计已经被提到半空中了,然后他挨了一蹶子。

“那……这不能怪我是……嗷!你又干嘛!”熙徕用湿漉漉的翅膀护住头顶不满地叫道。

牧雪哼了一声,转身向更衣室走去。

“我要去买一件新的,这样根本没办法好好游泳,多亏了你。”临走时,牧雪似乎想起了什么,抓住熙徕的翅膀,把他硬生生拉了过去,“你陪我。”

“为什么!”熙徕哭丧着脸。

“这么性感的雌驹,要是没有男朋友陪着,是不是会很引马注目呢?”牧雪转过身子盯着熙徕,没等后者反应,她便拖着他,走进了浴室。

“呃呃呃啊啊啊啊,痛痛痛……所以你要带我去哪啊!”

“站起来,自己走。”牧雪甩了甩头上湿漉漉的鬃毛,恶狠狠地盯着他。

“好啦!好好好,牧雪小姐——”

煦徕拖着蹄子,啪嗒啪嗒地走进浴室,然后在他身后那只雌驹的驱赶下来到了更衣室门前。

“进去。”她说。

“什么?!”煦徕嚅嗫地说,“这,这里可是雌更衣室——”

“我叫你进去。”

最后,煦徕被强行赶进了异性更衣室,推他进来的小马拉上门,面对着她的男朋友。

“听着,牧雪,如果你想要什么赔偿,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假如你亲爱的煦徕因此被当作是变态…”

她的眼神不是很对劲,似乎比平时更认真,不,有些更俏皮。

煦徕不太认识这种眼神,不过常年被欺负的经验警告他,这不是好兆头。

牧雪的声音随意的从嗓子滑出,宛如在做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啊,真是不幸,我本来不想逼你到这种地步的,煦徕,”她的魔法挑动了一下她的紧身泳衣,“我们做个交换如何?”

“什么?”

煦徕迟钝的眼光顿时让牧雪觉得他无可救药。

牧雪凑近煦徕,轻轻地摸着他的下体。

“嘿!你——”

“嘘,放心,这里一般没有小马来~”牧雪抚摸着煦徕的马茎,后者很快做出了反应。

“噢噢,真是顽皮的小家伙,你想和我做爱?”

牧雪抬起头,期待着煦徕的反应。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不敢和牧雪对视。明明是牧雪先挑逗,他却宛如做错了事情的把蹄子高高举起。煦徕惊恐混乱的眼神似乎要表达些什么,但是他的嘴马上被牧雪起身填满了。她吻了他。

“嘘,我爱你,小甜心。”牧雪甜甜地笑了,使煦徕发慌,他没预料到牧雪会如此直接——她几乎一直很保守……

但是这匹他认为永远不会胡来的小马正在更衣室慢慢地脱下他的泳裤!

牧雪把他按在铁制的储物柜上,一个巨大的东西在她的眼前赫然出现。

“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牧雪舔了舔嘴唇,她迫不及待想要将它含在嘴里。她确实如此做了——她趁煦徕阻止她之前,把膨胀的巨大马茎塞进了嘴里,它太大了,牧雪先开始只能稍微含住几英寸,当然已经够好了,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

“啊啊啊啊啊,停!……”

雄驹就会屈服。

自从上次与煦徕口交过后,牧雪就发明了这一套驯服法。牧雪的前蹄离开煦徕,撑住地面,魔法覆盖了粉红的马茎,把它一点点送进嘴中。

“这就是……唔……唔唔……你的惩罚~”

牧雪的脑袋向前推进,二分之一的肉棒塞进了口腔,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肉冠,牧雪的牙齿的轻轻摩擦让煦徕快要疯了!“不……我们……这里很危险,牧雪……”

“唔唔……嗯……我可不……”说着,牧雪更加努力地塞进远大于她口腔的根茎,完全不把煦徕的话放在心上,谈话间,牧雪没有一刻停止征服煦徕。她真的感谢这巨物的主人是煦徕,这让她的驯服工作非常顺利,也总是有乱来的机会。

湿润……暖和而安心……

这就是雄驹的肉棒么,不不,是她心爱的雄驹的雄壮之物,做梦似的在她的控制下被自己玩弄,她的舌尖挑弄着肉棒的一头,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它的跳动,它的温度,还有一个小洞,她深入探寻这个洞。

鼻尖所到之处,是湿润而腥味的湿滑地,她爱死这种味道了,这种味道简直……简直是……绝无仅有,因为煦徕对她来说也是绝无仅有。

是时候了,做个这场游戏的主马,打败你的对蹄,然后羞辱他!她要让面前这只不知好歹的小马知道她的厉害。

牧雪的淫液慢慢从小穴流出,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但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那些液体很快从一滴变成一注,在地上形成反射着光芒的小湖。

这样的感觉也冲击着煦徕,他可以闻到她的体香,他感觉到她所有的动作,舔,舐,咬,她恋爱的火热目光,焦躁的身躯,湿漉的小穴。

煦徕的脸和身体火辣辣的,他看见牧雪在自慰——无意识地用蹄子按揉着她的下体,她太沉醉了,似乎没有在意自己在做什么。引以为傲的巨大翅膀帮助煦徕靠在墙板上,然而它们如今发挥的作用是充当牧雪的性爱扶手,帮助魅魔般的雌驹恣意挥洒自己的欲望。唾液很快和眼泪一起从紧紧合着的关口流出,这份宛如被强奸的屈辱反而让雄驹更加兴奋—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肉棒又再一次膨胀,使牧雪不禁娇呼半声。

蹄子随着雌驹的爱吟滑入穴口,本能地揉搓着阴蒂和媚肉,阵阵快感让她喘不过气,牧雪加快了进度,她拔出被唾液浸湿的根茎,然后又送入嘴中,每一次来回,更加深入她的口腔,甚至抵住她的咽喉。她的一只蹄子又抬起来,搓揉两个肉色的小球,她的后蹄不得不放低和张开来维持中心,现在无论哪只小马都能从这个视角把牧雪的美妙一览无余。

舔,缠,卷,吸。这几个动作组成优雅而致命的节奏,随着牧雪身体的舞动奏成一曲令人陶醉的舞蹈,而充满煦徕气味的空气就是她最好的助燃剂。

牧雪的魔法包裹住自己的泳衣,剥下了它们,她不需要泳衣了,这样后面会好办许多。

煦徕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有什么东西在肉棒里蓄势待发,一股电流划过煦徕的全身,这场短暂的游戏结束了,浓郁而滚烫的白浊从肉棒顶端涌出,填满了牧雪的口腔,她的舌头依旧监视着跳动的肉棒,搅动着充满雄性气息的精液和自己的唾液,她往返几次,把那些滚烫的东西通通咽下,这让她无比地满足。

“……唔……”牧雪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没有停下后蹄的自慰,她有这么一瞬间在颤抖,她成功做到了。

随着肉棒的拔出,剩余的白浊纷纷洒落,还有一些喷射在牧雪的脸上,胸部,头发上,更多到了地板上。牧雪靠后倒在置物柜上面,回味着刚才吞下的美味。

“煦徕……这下……这下你总可以承认我比你……啊啊啊呃呃呃啊啊!!”

牧雪自大的话并没有如愿讲完,便被压住了,她睁开眼,发现煦徕结结实实地压着她,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一番挣扎后,煦徕取得了主控权。

“刚刚的屈辱真是令我甘之若饴,牧雪小姐。”煦徕甩了甩脑袋“真心希望你也能如此享受这份美味~”

熙徕靠近她,头部高高地靠近牧雪,鼻尖抵住鼻尖。粗重的呼吸很快搅乱了牧雪的呼吸节奏,让雌驹一阵惊慌。

“我可不是容易打败的。”煦徕强壮有力的蹄子搂住牧雪纤细的腰部,抓着小鸡一样抓住牧雪,把她放到了更衣室的长椅上,这里本来是用来坐的。

“真不巧,牧雪,看看这个是什么?“煦徕晃动了一下翅膀上挂着的储物柜感应钥匙卡,“唔,似乎是钥匙,可以用来打开……这个柜子。”咔哒一声,牧雪的储物柜打开了。

他什么时候把我的钥匙……等等,我的柜子!

牧雪想要用魔法关上柜子,但是她使不上劲,她浑身颤抖,刚刚从激动之中缓过神来。

“噢,噢噢,这是……”

煦徕挑起一只眉毛,戏弄似的看了牧雪一眼,开始清点柜子里的违禁物品:“蹄拷?”他看着牧雪的表情,“这是润滑液吗?哦,这是捆绑用的绳子,还有一根震动棒,可都在这个袋子里呢。”

“你……你……煦徕……”

牧雪慌慌张张地扑腾着,浑身使不上力气,她刚才已经把精力花光了。

“嗯?”

煦徕翅膀上的蹄拷哗啦作响,牧雪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煦徕走近,把她翻了个面,两只蹄子分别和椅子的脚部拷在一起,自己成了囚犯。煦徕要复仇了,牧雪这才意识到之前的自大是如何之轻狂。

“你不会真以为一次小小的口交就可以打败我了吧?”

“哼……怎么可能……”

“那就——做好觉悟吧……”

什么?什么觉悟?他除了口交和调情还会什么?

火热的目光游走在牧雪的后背上,从脖颈一直看到大腿,雄驹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胯下的巨物又膨胀了几分。

“喂!我说你个笨蛋!你不会是想——!”

“嗯哼,你不同意吗?”

牧雪挣扎了一下,蹄铐哗哗作响。

“我……我……”

“不同意?”

“不!怎么可能……”

“那就是同意了。”

煦徕不用猜就可以知道牧雪的心思,她早就想这样干了。

巨大的马茎随着煦徕的上前一步顶住了牧雪湿润的穴口,刚刚高潮的痕迹清晰可见,蜜汁滴答滴答地往下掉落。

“准备好?”

牧雪转过头,羞涩的脸通红着点头,然后闭上了眼。

在蜜汁的润滑下,煦徕第一次进入这片处女地,并不是很难,湿润的穴壁紧锁着马茎,,一厘米,两厘米……

煦徕一口气突进,粗壮的马茎突破防线。

“啊!……”

牧雪的头猛然一仰。

缓缓地,马茎终于进入了湿热的深处,与底部的圣地相触。无套插入和处女小穴的双重快感挤压着煦徕下体的每一根神经。他的肉棒在种马里也可以说的上翘楚,他确信着他能带给雌驹的快感一定比现在所感受到的更强。

他高高昂起上身,蹄子自然扣住牧雪纤细的腰肢。

接下来的事情甚至无需磨合,二马的情投意合在荷尔蒙的催化下变成环环相扣的交响乐。肉棒一次又一次挺入,不断改变着牧雪肉穴的形状。

那湿热紧致的肉穴死死咬住煦徕巨大甚至狰狞的肉棒,淫水的涂抹下整根肉棒变得闪闪发亮。

自然,煦徕的翅膀也不会闲着。那比蹄子更加灵活的翼尖捏住牧雪腹乳的首端,轻轻提拉下,几滴乳汁缓缓分泌。

“咿啊~煦徕…哈啊…不要这么…”牧雪能够做到的只有用自个的后蹄夹紧煦徕的腰,后穴那初尝的快感逼迫着她的大脑放弃理智。

频率越来越快,肉棒更加有力的撞击底部。终于,牧雪感受到了一阵轻微的痉挛。

“哈啊…牧雪…我要…”

煦徕拼命的想要停止这危险的动作,本能的欲望正在他下体翻涌。他很确信自己不可能控制的了。

“嘘…”牧雪看向煦徕,用魔法合上煦徕的嘴。

那一刻,两马的眼神含着最美丽的,比满月夜的月光更柔和的,比夏至日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都迫切的,比任何祷告都神圣的情感。

煦徕缓缓俯身,腰部动作减缓。一双柔软的嘴唇贴在一起—–随后便是更加激烈的长吻和更加暴烈的冲撞。就在那瞬间情感的迸发走到末尾之时,随着双方下体同时的一阵抽搐,精液和淫水在狭窄的穴道撞在一起。

不得不承认,煦徕的精液极其丰富且粘稠。牧雪脱力后大喘气的时间里,除了看着精液缓缓溢出,就是感受着小腹上涌的温热。

她解开了蹄铐,缓缓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轻轻走到煦徕身旁。

后者很快会意,敞开四蹄任由牧雪蜷缩进他由高大的身体和巨大的双翅构建起的避风之地。

煦徕蹭了蹭牧雪的耳后,这是他祈求表扬的标志型动作。牧雪浅笑,动了动耳朵表示回复。

“我爱你,”煦徕打理着雌驹纷乱的鬃毛。

“我也,”

随着魔法光芒的闪过,两只驹子和他们的痕迹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