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欲

原文:fimfiction

译者:Nova Twinkle

我们都听说过图书馆里的幽灵公主的故事。

然而,如果你给瑞瑞灌了一点酒,让她不再淑女,你就能听到一些在全年龄段的定稿里不存在的付费故事。

比如她和幽灵做爱的故事。

而且,她还用了一个芒果。


当瑞瑞讲图书馆幽灵公主的故事时,她经常挑选一些比较健康的往事。她往往言简意赅地串联起爱情开花结果路上的美好回忆以及矛盾冲突,讲述那些潮起潮落,云卷云舒。

毕竟,这是爱情冒险故事,是要能讲给所有年龄段的小马的。

然而,如果你给瑞瑞灌了一点酒,让她不再淑女,你就能听到一些付费故事,一些在正常情况下有些低俗的故事。

这些故事通常被藏在书店的角落里,挡在成年小马专区的帘子后面。如果瑞瑞拿着这些故事的手稿去找正经的出版商,他们一定会当场昏厥。这种故事书一般会被藏在雌驹们的床头柜里,而且皱巴巴的。

然而,瑞瑞刚刚干了今晚第四杯白兰地,啃着一块黑巧克力,身边陪着她最要好的朋友小蝶,这种故事就非讲不可了。

“小蝶,你说,”瑞瑞的蹄子轻轻地擦过酒杯口,“你想不想听我第一次让暮暮高潮的故事?”

瑞瑞踏进了图书馆,身旁飘着她的过夜包。和往常相比,她今天多带了一些物件,准备让这个晚上回味无穷。

“暮暮,在家吗?”她问道。

愚蠢的问题,但不失礼节。

“我当然在家……”暮暮的声音就在瑞瑞的脑后响起。

一阵寒意顺着瑞瑞的脊梁爬上她的头皮。她惊叫一声转过身来,和暮光闪闪几乎脸贴着脸。

“我还能去哪里?”暮暮歪着头说,“你还好吗?”

瑞瑞放在心口的蹄子压不住急促的心跳。“你真的不要再这样神出鬼没地吓唬小马了。我可不想被你吓出心脏病,然后也变成和你一样的幽灵。”

“哦,你带了你的过夜包?”暮暮对瑞瑞的抱怨置之不理。她已经兴奋得甩起了尾巴。

这个小动作让瑞瑞笑了笑。她很高兴暮暮这么喜欢自己的探访。

“对。我觉得是时候再和你过一夜了。”瑞瑞娇羞一笑。“另外……我还带了一点东西来给你试一试。”

暮暮来了精神:“哦!你是不是又带了什么现代科技给我解剖?”

“呃……不是。”瑞瑞说。“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上次讨论过的那个。就是,上次我在这里过夜时,我们谈到的涉及……”她摆一摆蹄子,“你怎么说的来着?我们的灵魂肉体兼容性?”

暮暮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她们之前讨论的是什么。然而,而当她记起来的时候,瑞瑞才发现原来幽灵也会脸红。

“你是说那个实验,”暮暮小声道,“关于……”

瑞瑞点点头,把她的包放在图书馆中央的桌子上。“性的?”

“对是的……”

“当然前提是你没有意见。”瑞瑞戴上了她的项链,摸着上面的晶体。“我不是那种强迫别马干这种事的小马。”

暮暮默然不语,而瑞瑞在一旁端详着她。很明显瑞瑞的“亲爱的”又在每日份思考每件事的可能走向以及可能会出的差错。

暮暮仍然在沉默,于是瑞瑞取下了她的项链。或许她还需要使一些手段,毕竟暮暮是一位公主,而公主只能通过求爱才能追到。

然而,正当她取下项链时,暮暮猛然回到了现实。

“来吧。”暮暮说。

“今晚?”瑞瑞问。

暮暮摇了摇头,用魔法举起了她自己的项链。“不,就现在。”

“等等,现在?”瑞瑞一时语塞,“我才刚刚到这里。”

“等等,她在你刚刚到图书馆时就想和你做?”小蝶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色。“我觉得公主可能没有那么大胆。”

瑞瑞有点难为情。“我可能为了叙事而省略了一些情节。实际上,我花了几个小时才让她有这个想法。如果你想听,我可以把来龙去脉讲给你听。”

小蝶摇摇头。“不用了。”她笑着端起今晚的第三杯酒,嘬了一口。“我不介意你直奔主题。”

瑞瑞笑了笑。“那么请不要介意我的一些小改动。”

暮暮皱着眉头紧紧盯着过夜包,就好像要用意念力把它翻个底朝天,揭露瑞瑞的顽皮计划一样。

与此同时,瑞瑞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微笑着注视暮暮。这样玩弄她的情马还挺有趣的。只需静静看着她设想瑞瑞又带给了她什么惊喜,她就能把自己的脑子烧糊。

但是话说回来,她也不能一晚上都这样大眼瞪小眼。所以她轻哼着小调,抬起一只蹄子放在背包上揉揉毛绒布面。

“要不我们开始吧?”她问暮暮。

暮暮点点头。

瑞瑞轻轻一笑,用蹄子摸着项链,施放了召唤法术。一秒后,暮暮的项链也亮了起来,和她的项链一同嗡嗡作响。

暮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施放了她那一半的法术。

有一瞬间一切都陷入了寂静,然后是山呼海啸,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瑞瑞的脑海中出现了第二个声音。她抬头看向暮暮,发现她只是空洞地看着前方,就像一艘没有舵手的船。

“好怪啊,”暮暮说,“像照镜子一样看自己。”

然而暮暮并没有张嘴。她的声音直接出现在了瑞瑞的脑海中,感觉就像是某种不属于她自己的思维。

“很荣幸能在这里招待您。”瑞瑞大声说道。她又举起了一只蹄子,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尖。“你能感受到吗,亲爱的?”

她被震惊到了,但不是她感到了震惊。

“再来一遍。”暮暮难以置信的声音充斥着瑞瑞的脑海。

瑞瑞又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一股奇异的情绪直冲头顶,和她自己的合二为一。

暮暮的好奇心和瑞瑞的爱慕之情搅在一起,连带着她们的个性和感官,变成了一锅蛋花汤。

瑞瑞沉浸在这般感觉里,开始胡思乱想。这缕情感是她的,还是暮暮的?这是她们都能感觉到的,还是只有她自己?

瑞瑞听见暮暮不屑的鼻息。“你又在瞎想了。”

“我觉得我永远没法适应这个。”她说罢,清了清嗓子,用魔法打开了过夜包。“怎么样,要不我们直奔主题?”她的嘴角逐渐上扬,“我给你准备了好些惊喜呢。”

暮暮在嘲笑她,“你知道我可以读取你的记忆,对吧?”

“然后搅黄我辛苦准备的?”瑞瑞一惊,“你就像暖炉节的幼驹一样。”她摇了摇头,“如果我发现你乱翻我的记忆,我就把你踢出去,让你只能看着我揉一晚上。”

“揉?”暮暮问。

瑞瑞的脸红了。“呃……一个现代用来形容蹄淫的词。”

“知道了,知道了。”暮暮叹息一声。“行吧,我不乱动。”

瑞瑞先拿出了一根粗熏香蜡烛,一盒子草莓和一小瓶油。

她能感觉到暮暮的疑惑,这股情绪非常强烈,以至于瑞瑞也开始怀疑自己。即便如此,她摒除杂念,用一个小法术点燃了蜡烛。

“显然自从我上次办事,这个世界变了很多。”暮暮在一旁嘀咕。

瑞瑞吭哧一笑。“你在说什么?你在世的那个年代也有蜡烛吧。”

“蜡烛是有的,但是……”

突然,一段回忆闪现到了瑞瑞的眼前。她身处一间亮着微微烛光的卧室,虽然她从未进入此处,但是依然感觉十分亲切。记忆中的主视角正在疯狂地用蹄子揉搓着自己的下身,一边野蛮地扭动,一边幻想着一名赛拉斯蒂娅公主的卫兵。

在她的这段回忆结束时,瑞瑞终于对自己面临的局面有了一些了解。

她清清嗓子,说:“虽然你的蹄段也颇为有效,但是你还需要认识到还有许多办法能提升质量。要有愉悦的环境调动你所有的感官,比如,嗅觉。”

瑞瑞深吸一口气。一股浓郁的香草味驱散了图书馆的沉沉死气。对瑞瑞来说,这是一阵清新,而对暮暮来说,这是一场革命。瑞瑞的感官全都乱套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这阵气味。

这几乎压垮了瑞瑞。

然而,瑞瑞还察觉到了一股暗流,一丝本不该存在的绝望之情。她也清楚,她自己是不会产生这种想法的。

“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

暮暮叹了口气。“这有点太强烈了。我已经太久没有体验到这么多……感受了。”

瑞瑞忍下了一股笑意,但是这股情绪还是不可避免地和暮暮的负面情绪融合在了一起。愉悦和孤寂又一次变成了一种奇怪的色彩,染上了她们的心头。

“对不起,亲爱的。”瑞瑞小声说。“如果你想让我慢一点,我没有任何意见。我觉得好笑只是因为……我只挑逗了你的一种感官,你就要受不了了。一般来说这都是要留到最后的。”

暮暮也觉得这有趣。“继续吧。我现在感觉很不错。”

瑞瑞点了点头,又从过夜包里拿出了一件奇怪的物件。至少,对暮暮的分析思维大脑来说很奇怪,而这现在又是瑞瑞的一部分。她对这个非常熟悉,但是因为暮暮的存在,她又开始怀疑自己的熟悉程度了。

“这是什么?”暮暮问她。

这对古代小马来说确实是一件很奇怪的现代科技产物,但是绝大数瑞瑞年龄的雌驹都有一个。远看这个东西有些像一把刷子,把手上有一个可供小马绑在蹄子上的松紧带。但是头部并不是毛刷,而是一个巨大的白色软垫。

“这是一个私处按摩器。”瑞瑞说。

“如果你需要我给你按摩,不如让我回到我的身体……”在瑞瑞的潜意识提供给暮暮缺失的信息时,暮暮顿了一下。“哦——哦。”

瑞瑞用魔法打开了油瓶,往按摩器的顶端淋了一些。当按摩器闪着油光时,她推了一下侧面的一个开关,让它开始轻轻震动。

在按摩器接触到瑞瑞的蹄心时,暮暮的思绪就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很明显亲爱的暮暮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按摩。

如果这就能让她亲爱的小可怜爽飞,瑞瑞都不敢想当它接触到她通红的蜜唇时会怎么样。

既然这样说……

瑞瑞分开了后腿,把自己的后身完整地展示在暮暮的视线里。她低头看着视野里自己的蜜穴,脸上通红。这股让她气血横流的感受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暮暮的。暮暮的头脑在看到瑞瑞的下身后已经一片空白。

“你喜欢这美景吗,亲爱的?”她问道。

她能感受到暮暮的灵魂都在颤抖。她尽力去抓取暮暮的一些还算完整的思绪,把它从暮暮头脑中的情欲沼泽里拽出来。

“喜欢。”这是暮暮最后给出的答案。

“你想尝尝吗?”

震惊于这么直白赤裸的色情言语,瑞瑞脑中出现的又是一片空白。

“想——想。”暮暮最后轻声挤出来一个字。即使是在瑞瑞的脑海中,这个字也是喃喃细语。

瑞瑞俯下身,用一只前蹄轻轻扫过自己的赤红双唇。这点刺激对她自己来说几乎相当于没有。

但是对于暮暮,瑞瑞觉得她的生命力都险些随着她飞奔的思绪而消散。也就是说,瑞瑞从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就获得了强烈的快感。暮暮这么容易受刺激不足为奇,毕竟她已经几个世纪没有这种经历了。

瑞瑞咬住嘴唇,给自己的蜜穴洞口轻抚几次,直到她的蹄心为爱液润湿。然后她把蹄子举到面前,轻轻吸入自己的气味。通常来说这并不会给瑞瑞造成什么刺激,但是这却是暮暮第一次了解到瑞瑞的气味,她的喜欢让瑞瑞很欣喜。

她又舔了一下蹄心,品尝一下她自己的爱液。然而,这并没有让暮暮再次起飞,而是让她有点疑惑和不解。

“味道有点……平淡。”她评论道。

瑞瑞笑了。“对不起,这确实没有什么味道。”

她又看了一眼按摩器,笑着问道。“准备好了吗,暮暮?”

一团非常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兴奋,期盼,好奇,情欲。也有一丝害怕和恐惧。在这种场合有这么复杂的情感有些奇怪,但是瑞瑞认为以前也从来没有小马在有过经验以后还能有机会回头体验第一次。

“准备好了。”暮暮说。

瑞瑞把蹄子伸向她的后臀,深吸一口气,然后把震动的按摩器按了上去。几乎在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冷颤闪电般顺着脊背直冲上来,口中情不自禁喊出了一句非常不淑女的用语。按摩器上的油让她暴露的灼热下身温暖了一些,也让震动接触下的她更加敏感。

瑞瑞意识到,叠加了暮暮的感受,这触觉远比她平时感受到的要强烈火辣。瑞瑞感受到了快感,而暮暮则是极乐。她们的感受合二为一变成了极乐的快感,让瑞瑞感到体内暖流涌动,异常敏感。只是一触就让她们觉得像是被蹂躏了一般。

瑞瑞倒吸一口冷气,触电一般移开了自己的蹄子。她大口喘着粗气,脑袋好像摇散黄的鸡蛋,试图去理解那一瞬间发生的一切。

“什么鬼。”

她看着按摩器,用魔法把震动跳到了最弱的一档。看来她需要循序渐进,以免一下子击穿她们两马的大脑。

当她的蹄子再次回到她的蜜穴上时,她感受到的是更加可持续的愉悦感。按摩器的震动虽然轻微,但是瑞瑞和暮暮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仍是颇为欣快。不久她们的爱意,愉悦,伴随着欲火,也加入了她们俩的情绪大杂烩之中。

很快,瑞瑞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一股暖流在涌动,像是水被烧开了。这突然出现的感受吓坏了暮暮,但瑞瑞用自己的平淡抚平了暮暮的负面情绪。

当身体上的刺激进入正轨后,瑞瑞就用魔法抓过来了一颗草莓。

暮暮对这感到不解,但是瑞瑞笑着解释:“正如我所说的,亲爱的,愉悦的关键是刺激你所有的感官。”

她一口咬进了草莓里,嘴里鲜甜飞溅的果汁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这味道新奇浓郁,让她们的正面情绪再上一层楼。

暮暮爽得直哆嗦,而她的快感让瑞瑞也有点喘不上气。“我……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

“你没有吃过草莓?”瑞瑞忍不住笑她脑内另一边传来的高潮呻吟声。

“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

瑞瑞决定要好好满足一下她的女友。她又拿起一颗,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她很快意识到暮暮已经被这快感弄得天旋地转。草莓汁的清凉酸甜对暮暮来说都是一千年来首次体验到。而通过她脑中的暮暮,她也重新体验了这种舌头破处的感觉。

瑞瑞娇喘一声,挺胯蹭蹭按摩器。随着爱液和润滑油混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的喘息也逐渐颤抖起来。

然而这不仅仅来源于她自己的快感,还包括了暮暮的。毫无疑问此时她的女友也和她共享着同样的快感,正在一步步滑向雌驹最神圣的肉欲之谷。

瑞瑞把散乱失焦,有些不受控制的魔法伸向她的过夜包里,去拿另一样东西。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要把持不住,没法给暮暮一个完整的体验。但是她突然发现自己的魔法稳定下来了。

然而,这并不再是她自己的魔法了。暮暮的魔法光环和她的亲密地交融在一起,共同取出了她的下一件物品,一个鳄鱼发夹。

瑞瑞心中来自暮暮的疑惑不解又出现了。难道她在见过瑞瑞的这么多点子之后还没有信任她马吗?

“今天的这个小试验里我不得不用一些替代品。”瑞瑞的轻语充斥着欲望。她把发夹拿到了脑后,挨着耳朵。“亲爱的,做爱不仅仅是刺激爱谷,更是刺激全身。对于包括我的某些小马来说,我们有一个特殊的癖好,那就是想要耳朵被轻咬。”

在暮暮能问出问题之前,瑞瑞眼疾角快张开了发夹,把它狠狠地夹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发卡的齿咬紧了她的耳朵,她疼得嘶嘶直吸冷气,但是这疼痛也让她更进一步。她的想象力开始飞舞,幻想着暮暮的尖牙利齿锁住了她的耳朵。下身的按摩器也被她调高了挡位,化身成暮暮的肉身狠狠蹂躏她的花蕊。娇喘从她已闭不上的的口中冲出。

她能感觉到暮暮的灵魂在摇摆,她的自制力在这么多刺激的强袭下摇摇欲坠。从瑞瑞脑海中另一种逐渐洋溢的喘息中可知,很明显暮暮也喜欢咬耳朵。

很快,瑞瑞的娇喘和暮暮的开始合奏,对彼此来说都像是魔法。每过去一秒钟,她们的同步率就越高,约协调,共同奔向终点。很快就不会再有瑞瑞和暮暮,而是她们形成的溶液。

“瑞瑞,”暮暮在喘息中吐出几个字,“我觉得……我快受不了了。”

瑞瑞点点头,感同身受。她掏出了今晚最后一件道具,一个芒果。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芒果,而是特意削出了一个弧形的。

暮暮沉浸于快感,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好奇,而是被动地等瑞瑞的潜意识递给她的解释。

瑞瑞慢慢地挪到了暮暮的幽灵身边,还要同时用尽全力推迟势不可挡的快感。暮暮正在光速奔向终点,已经在她耳边急求她放开肉体的闸门。

“好了好了,暮暮,”瑞瑞说,“不要想着在热吻前结束战斗。”

“什——么?”

瑞瑞坏坏一笑,把芒果飘到暮暮幽灵的吻部,把削出的豁口对向自己。她闭上双眼凑上去,双唇紧紧贴上她爱马的甜蜜唇部,脑中浮现着抹着热带果香唇膏的暮暮和自己的热吻。

或许这并不完美,但是她仍然能感觉到暮暮心中的感动,她们的热情和爱欲也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终于,瑞瑞允许自己的欲火尽情地焚化吞噬自己。她掉进了情欲和爱意的海洋,和身边的暮暮紧紧相依。

她们用同一个声音,瑞瑞的声音,共同向世界释放她们的快感。瑞瑞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涌出来,沾湿了按摩器,顺着滴在地上。

瑞瑞咬紧牙关,感受着她全身都在极致的高潮中颤抖。她脑中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因为她和暮暮的连结而过载。这胜利榨干了她身上的每一分气力。

暮暮的魔法光晕消散殆尽,而没有了暮暮的助力,瑞瑞也无法托举这些物件,任由它们坠地。

瑞瑞闭上了双眼,在沉重的呼吸中渐渐地平息自己。她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汹涌的爱意释放。正如今晚的所有体验一样,暮暮的快感和她的叠加,制造了双倍的高潮。

“好家伙。”她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暮光公主已经回到了她的幽灵身体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样?”瑞瑞甩了她一个媚眼。

暮暮呆住了一秒钟,然后开始疯狂点头。“太爽了,瑞瑞!真是……真是……太爽了!”

“对啊!”

“我从来没体验过这么销魂的快感。”暮暮站起来,然后愣在了原地。她通红的脸颊就像一颗小太阳。“呃……”

瑞瑞皱起了眉毛。“怎么了,亲爱的。”她看着地上那一滩反射着空灵烛光的液体。“等等……这是……”

暮暮不好意思地笑了。“这应该是幽灵精华。”

瑞瑞温热的脸蛋和杯中最后几滴酒标志着故事的结束。“这,亲爱的,就是我第一次带着暮光闪闪奔向高潮的经过。”

“听上去很好玩。”小蝶的轻声微语和满面红光从翅膀的羽毛之间依稀可闻。

“确实。尽管我很喜欢在脑内和她一起登峰,我还是更想要有血有肉的小马。”瑞瑞微笑着回头望向楼上暮暮的卧室。“毕竟,我自己为了一夜的欢愉要做那么多准备还是很累的。”

门开了,暮暮走了出来,打着哈欠。“哦,你们两个还没睡吗?”

瑞瑞点了点头。“对的,亲爱的。我给小蝶讲了几个故事。”

“粗野的故事?”暮暮接了一杯水。

小蝶的脸更红了,也埋到了翅膀后的更深处。

“哦,你是不是听见了我的话?”瑞瑞问道。

暮暮摇了摇头,几口喝干了杯中的水。“不是,我醒来的时候就能在楼上闻见小蝶的蜜汁。”她笑了笑,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很明显一千年没有嗅觉后,鼻子会变得灵敏。”

瑞瑞的脸也烧了起来,扭过头看着小蝶。“亲爱的!你听个故事就湿了?”

小蝶一声不吭,整个身子都缩在了她巨大的双翅后面。

暮暮也笑了。“我觉得这没什么。你和她说过要来玩三马行,对吧?谁能责怪她有点期待……”

小蝶和瑞瑞都呆在了原地。

暮暮眨了一下眼。“等等……你还没有说到这个?”

“这个……”瑞瑞脸上堆出了一个笑容,“还没有聊到。”

小蝶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些不流畅的言语。

“哦,那么这样的话……”暮暮看着小蝶,冲她比了一下自己的杯子。“嘿,小蝶。你想和我们玩三马行吗?”

“亲爱的,她已经呆住了。”瑞瑞说,“或许我们最好等等……”

小蝶咳嗽一声,弱弱地从翅膀后面探出头。

她们俩都愣住了,把目光转向小蝶。

“我不介意来一次三马行。”她小声说。

皇宫的夜行——春江花月夜

“月照花林皆似霰。”
露娜的寝宫中,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黯望着窗外的月。
她的视线追随着月光,从那银白色的圆盘向下看去,落在深蓝的夜幕上,闪烁的明星旁,远处破碎了月光的江水里,最后落在近处那片永恒盛放的鲜花林中。
“汝在看何方?真正之月正在汝侧。”
露娜卧在床上,浑身闪耀的星尘与周天的群星一同明灭。在并不浓烈的黑暗里,她深蓝色的皮毛和深蓝色的天鹅绒混杂在一处。
倾黯回过头,与露娜对视。
或许是因为满月之夜的缘故,露娜眼里宝石一般明亮的绿色如同不甚剧烈,但是力量无比的海波一样流转。
无言中,月光如同洪水,淹没了离窗更近的倾黯,却在露娜面前的黑暗止住脚步。
倾黯看着光和暗的边界,一股令马心悸的悲伤突然毫无由来的抓住了倾黯。那绝不是无聊的闲愁或者琐碎的不满。
那就像此刻正笼罩在倾黯身上如水似冷清的月光。柔和下,是千里冰封的孤独。
孤独。
倾黯不禁颤抖起来,那磅礴的情感绝非常马所能具有。甚至–她颤抖的幅度更大了–“面对那样的…承受住那样的……”
“您不会再那样孤独了…”倾黯盯着露娜的眼。那生辉美目下藏着的漫不经心随着这句话而无影无踪。
满月之夜的月光在沉默中变得浓盛,甚至炽烈。
露娜卧着的身躯忽然站起,让月光泼洒在她的前胸。
“公主……”
“汝怎敢如此妄言?!”
那光彩的眸,透出盛怒的焰。

“露娜。”
倾黯低声呼唤。
露娜在原地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露娜,不要哭。”倾黯抬起头,直视比夜更深沉的黑暗。
令马怖惧的气息消散,柔和的月光再次洒在卧室里。
像鱼一样的,露娜的身体穿梭在空间。当这目眩神迷的动作完成后,露娜庞大的身躯已经把娇小的幻形拢在其中。
“太近了…”倾黯感受到了露娜身上的温热,和宛如自那花林飘来一般的体香。
馥郁的气息调和着温度陡然升高的周遭。
爱意弥漫。
“叫我露娜。”
“露娜。”
“再叫一声。”
“露…”
倾黯的话来不及说完了,露娜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这吻不顾一切似的,连倾黯的四只蹄子都被捆在身旁,不得动弹。
“无所谓了。”倾黯心想。
随即,露娜的唇撬开了她的嘴,肆意的交换津液。
“唔……”霸道的深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倾黯快要窒息。当露娜恋恋不舍的离开时,一道淫荡的晶丝在空中微微振荡。
倾黯感觉到自己醉了,在这样柔顺、安和的气氛下,无力的酥软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席卷而上。
软倒了,倾黯的身体。
在意识和无意识的间隙,在梦境和现实的边界。
不知何时,露娜的翼尖灵敏而迅速的运动着,从幻形的体内取出了她所渴望着的。
幻形的产卵器。
“这种东西…我的身体…”
露娜的肆意变为谨慎,甚至有点害怕接下来所要发生的。千年的时光流逝,纯洁的新月永远高悬在夜的最高处。
但是今夜是满月之夜。
月光潺潺,流在倾黯的产卵器上:很明显,那是来自异族的产物。虽然类似于马茎,但是通体的自黑色至绿色的渐变和其上令智慧生物着迷的繁复妖冶的花纹都是幻形的风格。
“用你的身体?”
支配倾黯的不再是茫然无措,而是激烈的喜悦。—在公主体内孵化出的卵…
露娜明白,此时自己已经无法拒绝,只能用翼尖轻轻扩张自己的穴口,让其中包裹的粉嫩展露,把自己的渴望毫不加掩饰的展现。
毫无疑问的,在微微颤抖的兴奋中,倾黯把产卵器的尖端放了进去。迎接而来的是一股湿润的温暖。
露娜的小穴潮湿而泥泞,淫水横流,每一寸媚肉都紧紧裹着产卵器。也许是太久没有做爱,露娜对最轻微的触碰都无比敏感。只要稍微向内挺近一分,露娜都会用拼命克制的娇喘来诱惑倾黯。
略微的迟疑后,倾黯顶住了花心。不过想要驯服眼前美丽,强大的公主,这还远远不够。
拔出,插入,带出一片淫水和几声娇喘。
露娜抱紧了倾黯。尽管小马们常嘲讽幻形是虫子,但是…
“幻形的身体也一样温暖啊…”
倾黯的动作更加强烈,渐渐的,露娜发现下体的快感变得无法控制。
“嗯…倾黯…那个…”
幻形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开发露娜的嫩穴。
“唔…不要…”
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弱,露娜的蹄子只能堪堪挂在倾黯的身体上。
深吸一口气,倾黯用尽全力顶到了露娜的子宫颈,随后每一下都更加猛烈的撞击。
“咿…唔唔…唔啊–”
尽管露娜拼命忍耐,但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依旧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待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刚刚潮吹过还很敏感的小穴里,倾黯依然没有停歇。
“它们永远不会被满足。”露娜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在某本百科全书看到过的话。一个无比自然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然后滑出她的嘴边。
她用几乎哀求的语调说:
“填满吾。”
倾黯沉醉在露娜沉淀了千年的爱意里,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身上的荧光物质亮度前所未有的强,这是幻形在进食时的表现。
不知何时漂浮在月亮旁的淡云散开,强盛的月光泼洒在房间里,不禁让倾黯想起了那首诗的后面几句。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本能的驱使下,她抚摸着露娜柔顺光滑的皮毛。而露娜则用巨大的翅膀温柔的环绕住她。
幻形的产卵器在露娜紧致的肉壁里左冲右突,狂暴而野蛮的性爱让露娜欲罢不能。其巨大的尺寸和幻形的技巧相辅相成。露娜只觉得渴望–藏在皇家制度,权利带来的责任,高位带来的疏远中的渴望在冲击中不断迸发出来。在一阵不加掩饰的娇喘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倾黯按在身下,此刻高昂的头颅并非是由于什么尊严,而是像一只普通的雌性那样渴求迷乱的吻。
在一个接一个的吻中,露娜觉得此刻自己已然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作为梦的国度中唯一的王,各种意乱情迷的春梦她也见过不少,但是自己体验…
当倾黯发觉露娜修长的脖颈正在微微后倾,那双只要稍微含笑就能让看到的种马为之发狂的杏目盈盈含泪时,她明白,离最终的机会不远了。念此,她再次用蹄子搂住露娜,不断带出一片旖旎的水声。
在一串娇吟后,露娜感到脑海再次空白。
同时,倾黯把自己的卵全部射入了露娜的子宫。
“即使是不老不死的存在,身体构造也是一样的啊…”

次日晨
露娜拖着巨大的羽翼醒了过来,春天的暖意让她觉得浑身舒畅。只不过窗外明曦的晨光让她一时间难以适应。通常来说,看到如此之美的壮丽景色的同时,总是伴随着铺天盖地的腰酸背痛。
同样来临的还有前所未有的饥饿。
轻轻爱抚了几下熟睡的幻形,露娜便邋遢着拖鞋,在塞勒斯提亚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吃掉了所有的皇家早餐。

“你什么时候……”
“我最近胃口很好,姐姐。”
“毕竟,我还要好好的孵化出来…”露娜在心底偷偷想到。

后记:老文补发。我觉得很浪漫,所以加了浪漫的标签。

小马驹是怎么来的?

作者:蓝矾

润色:星仔

七月的阳光总是那么晴朗,就在这安静宁和的下午,我悠然自得的哼着小曲,打理着我们家的花园。是的,经过那一次的初次云雨后我和电磁脉冲同居了,想起咱俩过去的点点滴滴,还是让我不禁感慨……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电磁脉冲应该快下班了吧,“哒哒哒”一阵轻快且熟悉的蹄声传来,我的耳朵也瞬间竖起,下一秒就听到了那充满激动与爱意的声音。

“小矾,我回来了!”

使我的内心也顿时兴奋起来,丢下水壶就冲了过去,紧紧搂住他那坚实的脖颈,

“嗯……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电磁脉冲也温柔地摸摸我的脑袋:

“才半天没见就急成这样……其实,我也很想早点回家看见你那美丽的脸庞。”

一时兴起的我们毫不顾忌门外小马的注视,直接在门口来上深情的一吻。吻了好一会后电磁脉冲才想起什么,赶紧用魔法把门给关上:

“小矾,今天又给咱做了什么好吃的晚餐啊?”

我从深吻中缓过神来,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

“炒干草,燕麦粥,炖胡萝卜,西兰花,还有你最爱吃的煎鸡蛋!”,

一听到这里电磁脉冲的嘴巴不禁垂下了一丝口水,进到餐桌旁,我鼓着腮帮嘟嘴假装生气:

“馋马,以后你天天都能吃到咱做的饭菜!”

说罢就赶忙跑去厨房把大餐端了出来,电磁脉冲也帮忙摆放好了餐具,待到一切安顿好后,我们便在餐桌的两边坐下。我刚想开头问工作的怎么样,却被电磁脉冲抢先了:

“小矾,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随后电磁脉冲从鞍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上面盖着小马镇医院的公章,

“婚检结果显示咱俩身体指标一切合格,咱明天就可以去领证啦!”

我唏哩呼噜地吃着燕麦粥:

“嗯……这么快吗,咱婚礼还要等到下个月才能办呢?”

电磁脉冲喜气洋洋的露出自信笑容的牙齿:

“没事,这就是早些在法律意义上确立咱们的关系,婚礼可以慢慢准备。”

我听着电磁脉冲的讲述,吃完了碗中最后一点菜,随后我便想到那件事,脸顿时就羞涩地涨红了:

“这么说,今晚就是我作为你marefriend的最后一晚了吗……”

我再次轻轻地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床上等你。”

电磁脉冲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老脸一阵羞红,赶忙把晚餐扒拉干净,便跑进浴室中快速清洗身体。我趁他洗澡的时候打开了衣柜,从倒数第二隐蔽的抽屉里取出了些衣物,并将其铺在了床上,望着这身性感的服饰自言自语道:

“这可是从马哈顿邮寄来的……阿电肯定会喜欢。”

说罢我便将粉色斑纹蹄袜套到后蹄上,而前蹄用牙齿咬着穿上,

“接下来还有内裤……”

我的动作轻盈协调,犹如快活的舞蹈般将后蹄穿过粉色内裤的腿洞并向上拉,让毛绒的丝绒紧紧的贴在渐渐丰满的屁股上。今天可是这个月的第一次发情期,我的身体变得燥热,后穴也随着不断高涨的欲望分泌出浓稠的白液,刚穿上的清爽内裤在下一刻就被弄湿润泥泞。

而就在这欲火焚生的关键时刻,哗啦的浴室水声停下了,我赶紧用蹄子梳理好鬃毛,挪动着身躯摆弄事先准备的求爱姿势。电磁脉冲随意的用毛巾擦净身体,随即推开卧室的门,此刻的我正坐在床上后腿八字张开,前蹄摆在胸前,面色红润,眼神妩媚,如此美景映入他的眼帘,当场就发出了雄壮的马嘶声,猛然冲过来就把我扑倒在床上。

我没有丝毫抵抗,顺势迎合着电磁脉冲的扑击,下一刻我便察觉到他身下的小脉冲兴奋地从鞘里钻了出来,一跳一跳地涨大。此刻的我仰卧着倒在床上,他四蹄朝下地站在床上,我们又一次的深情对视着。我无比激动的大喘着气,因此还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雄驹独特的麝香味,我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此刻的我再也按耐不住,顺势将身子挪下一把用蹄子捧住电磁脉冲的的肉棒,贪婪地将其含入嘴中,

“嗯……”

我充满激情地舔舐着小脉冲,一路从肉冠舔到蛋蛋的毛丛中,电磁脉冲顿时舒服的发出阵阵细微的呻吟,随即转过身去用魔法扯下我那散发着幽香的内裤,伸出那强壮灵动的舌头就舔向我的马穴。

“啊……”

无比美妙的快感刺激着我张大了嘴,大口呼吸着小脉冲那迷马的气味,电磁脉冲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无意识间的动作,停下了舔舐,微微一笑地说道:

“怎么,咱都开搞三个月了,你还像黄花小雌驹一样把持不住?”

我心中不屑的暗笑,猛然将肉棒吞入温暖的喉咙中,顿时就让电磁脉冲叫出了声,我又迅速吐出模糊不清的回应他:

“哼,有你在,天天都像第一次一样甜蜜!”

说罢我也转过身,轻轻搂住电磁脉冲健美的腰肢再次与他深情对视。此时此刻,他的马棒离我的马穴仅有一步之遥,尽管如此之近可以随时进入,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小矾……我们好像还没有做保护措施吧。”

面对电磁脉冲的担忧我没有讲话,因为我的头脑早已被情欲占满,再也忍受不住对肉棒的渴望,毫不顾虑掰开蜜穴的花瓣,让泥泞不堪的穴口往在他的肉棒上摩擦,还语无伦次地说道:

“那……又怎样……我们……明天就是……夫妻……了……把……你的灌进来……我……要你的马驹。”,

听到这里电磁脉冲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将小脉冲对准我的马穴,用力往里一插,

“啊……嗯……哼……哦哦哦。”

电磁脉冲那粗壮且燥热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入蜜穴中,凭借着刚才的舔舐与预热,肉棒在蜜穴中毫无阻拦的进进出出,我强烈的快感让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阵阵呻吟表达着我的满足。电磁脉冲略带调皮驱动着肉棒缓慢在穴中游动,还面带着坏笑的挑逗着我:

“谁是我的雌驹?”

我深情地大喊:

“我是你的雌驹!”

电磁脉冲故意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将肉棒往外拔出一点点:

“谁是你的雄驹?”

我忍受不了这般挑逗,使出吃奶的劲大喊:

“你是我的xxxxxiiiooonnnggg驹!”

在前几个字出来的时候,电磁脉冲就已经心满意足的将肉棒插回去,并在几个来回后突然加快加大抽插的频率,让我几乎是颤抖着说完这句话。不一会我就感觉到他的马棒在穴道中疯狂颤动,根据之前的经验,我知道他快要撑不住了,于是我也摇晃着屁股和他呼应。

“咕噜……咕。”

随着电磁脉冲的肉棒源源不断地涌出液体,我也达到了快感的高峰,而我在过去三个月不断累积着经验,这才让我这时没有昏过去,而是深情注视着他那泛起爱心的双眼,此刻的马棒犹如稻田上的播种机般深深地插入进我泥泞的土壤中,肆无忌惮的在底部播撒着种子。

过了好久电磁脉冲才气喘吁吁地倒在一旁,我连忙转过身去与他面对面,让肉棒留在体内被我的穴壁紧紧裹着。

“小矾……我……要出来了。”

我用着温柔似水的眼神注视着电磁脉冲那略显疲惫的双眸,缓慢着贴近他的脸庞:

“再留一会,我想让咱的小马驹早点产生……”

电磁脉冲幸福的笑了,轻搂住我的脑袋,并在脸颊上留下深情的一吻:

“孩子他妈,你真是一只深情的雌驹……”

我也暗暗想笑了,但还是配合着他吻了起来:

“孩子他爸,你也一样……”

我们就这样搂着,进入了梦乡。

——End

初试云雨

作者:蓝矾

润色:星仔

电磁脉冲&蓝矾

正文:

清晨的暖阳撒入枕边,我的眼皮还未张开就在已经在细数着与电磁脉冲过往,今天已然是我们确立关系的第二个月首日。恰逢还是个闲暇的周末,我昨日还特意去看了小马镇气象队的预报显示,今天会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于是我们约好中午一块出去吃饭,可计划却赶不上变化,突如其来的奇怪生理反应让我的心思消散大半。

“嗯…”

原本还想睡懒觉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昨夜不知为何难以入眠,哪怕强硬地闭上双眼让自己睡着,也只会在一会被莫名其妙地惊醒,一直在清醒与浅睡中反复交替。好不容易在凌晨五点睡着,却又被塞拉斯蒂娅公主的七点准时升起耀阳照醒,但我的眼皮依旧沉重无比,本还想睡个回笼觉,却忽然感觉到床单上屁股那里湿乎乎的……

“嗯!”

我顿时被吓得清醒过来,立刻掀开被子,只见床单上出现了一块半径大约十厘米的湿斑。心中无比惊讶,“咱都多大了,怎么还会尿床啊?”但用鼻子嗅了嗅,似乎没有尿骚味,可如果不是尿的话,这是什么?

随后我才渐渐感觉到小腹的周边热乎乎的,可这时才三月啊? 混乱的大脑不停的分析着现状,明明小马镇这时候的天气不冷也不热,却感觉比盛夏还燥热难忍。我感觉自己晕乎乎的,感觉随时都可能倒在床上…

“我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慌张的我刚想迈开蹄子冲去小马镇医院挂个急诊,但又想到医院可是在镇子的另一端,如此遥远的距离以现在的状态可能还无法支撑到那里。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匆忙地用清水泼到脸上擦洗,又简单地梳理了鬃毛,抓起钥匙就关上大门,向着一条街外的电磁脉冲家摇摇摆摆地走去。

很快我来到了电磁脉冲的家门前用蹄子拉响门铃,随后便听见里面传来蹄子的哒哒声,门哗啦一下打开了,电磁脉冲看上去刚起来,鬃毛乱糟糟的,还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阿电,我不舒服,你能…”

我嘴上说着话,眼神期待着对方能为自己带来些安慰,却突然注意到他的身下有东西在动。我低下头目光往下看去,电磁脉冲的肚子下面竟有一根凳子腿粗般的棕黑色的肉棒,正坚挺的耸立着隐约间还在微微抖动,后面两个球状的囊晃来晃去的。我愣了一会才发觉那是什么,羞愧地挡住了双眼。

见此情形电磁脉冲瞬间呆住了好一会,回过神来棕色皮毛的脸蛋随即透出红润的羞涩。他赶紧把两条前腿并拢,说话语无伦次地:

“小矾,那里,不能看的…“

我赶忙走进卧室顺势躺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脑子有点糊涂了,我现在很不舒服,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电磁脉冲晃晃脑袋,关上门就走过了来,俯下身子用脸温柔地蹭着我,在我耳边亲昵地说:

“当然,我的甜心,让我背你去医院吧。”

说罢电磁脉冲就用他的魔法将我举起,又轻轻地放到他的背上,打开门时还贴心的对我说:

“小心,抱紧点。”

随后电磁脉冲马不停蹄的赶去医院,路上的我闭上了双眼,蓝色的脸蛋埋进了他金黄色的鬃毛中,品嗅着那淡淡的香气,四肢搂着那柔软的皮毛,逐渐进入了梦乡。

待到我再次醒来时,已然不知过去了多久,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正躺在小马镇综合医院的病床上,身体也不再那么难受了。而此刻的电磁脉冲神色紧张,正襟危坐的在与霍斯医生谈话。

“根据刚才的检查,蓝矾的症状应该是发情期导致的,目前没有药物能完全消除……”

我的苏醒打断了霍斯医生的讲解,转而看向我:

“蓝矾小姐,你醒啦,检查是红心护士给你做的。”

电磁脉冲立刻转过头关切地看向我,脸色还有些微微发红:

“蓝矾,感觉好点了吗?”

我起坐身来点点头,此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发,发情?好像在学校上生理课时老师讲过这方面的知识,但毕业后我基本都忘光了……”

邹着眉头的视线在我们俩间来回切换,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我已经见惯你们这种年轻的小情侣对性知识一无所知的情况了。”

随后便用魔法从书柜中取下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籍,摊开放到桌面上,

“这本书你们拿回去看,需要的知识里面都有,记得两周内还回来。”

电磁脉冲边接过书籍后道谢了一番,随后便准备搀扶我离开,忽然霍斯医生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拍了拍电磁脉冲的肩膀:

“你们暂时还没打算要小马驹吧?”

我们双双摇头表示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那正好我给你们施一下避孕咒……”

话音刚落霍斯医生的独角再次亮起,我顿时感到体内似乎出现了奇怪的变化,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个法术能阻止怀孕,持续时长大约一个月,为了保险起见记得三周后再来一次。”

霍斯医生推了推眼镜,收拾起桌面的文件:

“好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二位请回吧。”

电磁脉冲将书放回鞍包后又搀扶着我下床:

“能走路了吗?”

我动了动蹄子,感觉没有问题后便点头表示无大碍。

电磁脉冲这才安心的呼出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中午了,你没吃早餐肯定饿了,我们先去咖啡馆吃午餐。”

我跟着电磁脉冲走出医院前往了最近的咖啡馆,快速地点餐完毕后,在等待午餐上桌的间隙,电磁脉冲跟我讲述了我睡着后发生的事情,我正竖起耳朵仔细地聆听着,结果下一秒那股燥热感再次卷土重来,小腹周边再次变得燥热。

待到菜肴上桌我赶忙狼吞虎咽地吃完,示意电磁脉冲赶快离开,但他见我如此难受的模样,赶快走过来将蹄子搭在我的背上安慰道:

“小矾,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不舒服,但我也很着急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中午先来我家休息,我研究一下医生给的那本书,我保证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面对电磁脉冲浓浓的爱意与关照,我内心无比喜悦,但也只能有气无力地微笑着回应他:

“嗯,你能陪着我就好…”

一路上正午高挂的艳阳源源不断地投下热光到我的背上,虽然气温并不高,但我体内的那股热量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感觉全身汗淋淋的,刚回到家中我顿时就气喘吁吁的累倒在地上了。

电磁脉冲赶紧打了杯水搀扶着我起来喝下,此刻哪怕是常温的自来水,我也感到无比的冰凉痛快。随后他又用干燥毛巾的擦拭着我湿透的毛发,擦净后便将我抱上了床盖好被子。

“好好休息,”

电磁脉冲温柔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不舒服就叫我,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此刻的电磁脉冲在我眼中犹如一位拥有着英俊的脸庞的天使,顿时让我心生依恋,我下意识的想张嘴回答他,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最终只能让沉重的眼皮把心灵的窗户关上,我又一次的睡着了。

一阵模糊的白雾消散,渐渐地我又看到了电磁脉冲,但此刻的电磁脉冲脸上却不再是刚刚那般关切的神情,而是一脸的坏笑,还大摇大摆的地走向我。

“阿电,你这是?”

“看来你已经不耐烦了嘛!居然摆出这种性感的姿势!”

电磁脉冲庞大的身躯快速地围绕着我转圈,还时不时用凶狠又富有情调的话语挑拨着我。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正摆弄着极其不堪入目的姿势,前腿趴地后腿撑起,屁股撅得比天高,妩媚的尾巴还特意摆到一边去,平时撒尿的地方也变得无比湿润泥泞。。

“看来某位小雌驹很想被我骑啊,是不是?”

电磁脉冲的语气充满了挑戏,紧接着他将前腿往前挪开,向我展示起他下面的那根庞然大物。

“啊嗯!“

此刻我才发现肉棒的大小似乎要比早上看到的要大的多,上面甚至还有银白的色液体摇摇欲坠。

如此陌生的场面让我不由得感到害怕,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为什么我感觉这玩意很好?”

我的内心莫名的逐渐显露出对这根巨物的渴望,渴求着它进入自己的体内。

“哼哼,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回答,电磁脉冲就直接骑上我身,还隐约感受到他的马茎正对准我的那里。

突然间电磁脉冲用力往前一顶。

“啊!“

诡异的感觉瞬间让我尖叫地坐起身,受到惊吓的前蹄死死地捂住被子。

“小矾!你没事吧?”

坐在一旁看书的电磁脉冲也被我动静吓到,赶忙冲过来安慰我,我望着他淡蓝的眼睛里面饱含对我的担忧之情。

“呼啊,呼啊…”

我心有余悸地喘着气,用蹄腕撞击柜子的尖角,直到感到疼痛后才敢确定刚才的是个梦。

“阿电,我好怕,我做了个噩梦。”

<折叠内容>

“露娜公主干什么吃的,连你这种可爱的雌驹被噩梦困扰了都不来帮忙!”

“现在是白天,她在睡觉吧……”

“呃,也是“

<折叠结束>

“没事,“

坐在床边的电磁脉冲温柔地抚着我的鬃毛,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我心中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这才是真正的电磁脉冲!他温柔、体贴、又富有爱心,绝对不会擅自对我做出那种事的!释怀的内心不再被恐惧摆布,逐渐地让暖意领导了主权,我的眼睛不由得变得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猛地扑在电磁脉冲的怀中,毫无掩藏地哭了起来。

“小矾,不要害怕,我爱你。”

电磁脉冲轻拍着我的背,

“哭吧,哭出来就好些了。”

不知过了多久,积压的情绪随着哭尽的泪珠一同消逝,望着电磁脉冲那双深情的浅蓝色的眼眸,我的嘴角也随之勾勒出幸福的微笑:

“阿电,我也爱你。”

下一刻我的嘴唇轻轻地覆盖在他的嘴唇上,如同一阵微风温暖而又短暂。

电磁脉冲顺势躺倒在床上,深情地回敬着我亲吻,我细细地感受着他那双浑厚的嘴唇,舌头不由自主的深入到口腔当中,舌尖与腰肢几乎是同时扭动起来,他也配合着我的演出,跳起了一场舌尖上的探戈。

我们的双蹄都情不自禁地抱紧着对方,相互依偎着抚摸着对方的脊背,此刻我才确切的感受到他同我一般的燥热。我的心脏愈跳愈烈,下面流下的液体湿透了我的大腿,但我们的目光依旧凝视着对方的双眼。

忽然间我感到一股不寻常地颤动,促使我停下了舌尖上的舞蹈,原来是他那粗壮的肉棒碰到了我的肚子,肉棒的小口还流出淡白的液体,我虽然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但很显然他已经做足了准备。

电磁脉冲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对碰着的前蹄紧张地抖动,嘴巴也磕磕巴巴的:

“蓝矾,我看书上说,你的发情状态需要我对你做“那个“来缓解,你愿意我对你这么做吗?”

此情此景不禁让我想到了梦中的情景,我仍心有余悸的感到恐惧,害怕梦中的事情再次发生。但望着电磁脉冲那双流露出温柔目光的双眼,我知道这不同于梦境,他不仅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更是为了把自己心爱的雌驹从这种折磨的状态中拯救出来。

我点点头轻搂住他的腰,在他的耳边低语:

“我愿意,阿电,你怎么对我做都行。”

听到这番话的电磁脉冲瞬间瞪大了双睛,立马亲吻起我的脸颊,又将我抱起特意对着枕头轻轻放下,随后他反方向的跨在了我的身上,并把头压低对着我的下体。

“在正式性交前需要经过一定的前戏来让雌驹的阴道充分湿润,以便让阴茎更好的进入,同时减轻雌驹在过程中的疼痛……”

电磁脉冲回忆着书上的内容,小心翼翼地伸出蹄子,

“小矾,我还不太熟,可能会有点疼,疼的时候你说一声。“

我目光呆滞地望着面前晃荡着的肉棒和蛋蛋,“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忽然异样的感觉从小穴处传来,电磁脉冲用他那宽大的蹄子强硬的掰开着我的花瓣,那种强烈的快感使我差点失声叫出,但是为了不打断快感,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专心享受着这一切。

我的种种表现映入电磁脉冲的眼帘,让他明确的感受到教程在起作用,于是他加快了前蹄的动作,花瓣在反复的揉搓刺激下,让本就细润的蜜穴顿时变得泥泞不堪,我则完全沉浸其中,尽管蹄法不太对,有时太过用力了、时动作幅度过大,甚至都让我隐约间感到些许疼痛了,但我仍然忍住没有叫出声。

我的小穴无时无刻都再变得更加湿润,甚至感受到不断的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淌到床单和电磁脉冲的蹄子上。电磁脉冲的吸气又开始粗重起来,似乎正用力嗅着空气中弥漫的味道。

很快电磁脉冲的蹄子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不禁怅然地叹了口气。

“小矾,接下来,我应该用舌头,舔,会不会有些奇怪……”

“没关系,继续,我需要你……”

随后电磁脉冲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径直舔向了我的小穴,我任由他那厚实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来回的舔舐小穴的花瓣,甚至还时不时吮吸着敏感的花苞,显然灵巧的舌头比粗壮的蹄子更适合我,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叫喊出了充满快感的悦音。

电磁脉冲还以为还以为弄痛了我,当即就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向我:

“小矾,疼么?“

“没有,只是太兴奋了,你的舌头真棒~接着继续……“

得到准确的回复后,电磁脉冲开始加大力度,伸出双蹄使劲揉捏着我的臀部,又时不时在可爱标记的附近画着圈圈,舌头还不忘继续在我的小穴里反复舔舐,我不时发出喘息的呻吟,臀部也慢慢有节奏地摆动起来。此刻我才发现他的肉棒也一跳一跳地胀大起来,肉冠上的小口又流出几滴液体,那股浓烈而奇特的气味钻进鼻腔冲击着我的头脑,我情不自禁地微微抬高了头,搂住他的后腰,轻轻的将肉棒含入嘴中。

“嘶,啊!”

电磁脉冲突然间停下了吮吸吃痛喊出了声。

“怎么了?”

我的理智瞬间回到了脑子里,赶忙将肉棒从嘴巴中拿出。

“好舒服~接着做,就是别用牙齿咬。”

听着阿电满意的呻吟我也变得更加自信,再次将肉棒含进嘴中,而这次我更是一口气将整根吞入,嘴唇感受蛋蛋附近那杂乱的毛丛才让我停下深入。此刻我的喉咙被顶端的肉冠彻底堵住,但我毫不在意的继续挑动着舌头,肆无忌惮的探索着口腔内着硕大的肉棒,让舌头从头一直滑动到末端的环,又从末端慢慢滑回来。

随着我们动作的幅度逐渐加大,兴奋感也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剧增,终于口中肉棒如火山喷发般炸开,瞬间涌出大量液体。我甚至还没做好准备,浓稠的白浊不受控制的从我的嘴中冲出,向着四周尽情的挥撒,溅射的范围之广,他的腹部连同我的鬃毛和脸庞都无一幸免。

与此同时一股强而有力的快感与热潮将我席卷,小穴顿时如溃于蚁穴的堤坝瞬间涌出一大股液体,只听后方传来“唔“的一声。

我连忙抬头望去,只见电磁脉冲双眼紧闭,脸庞与鬃毛被完全的打湿了,原先翘起的鬃毛湿哒哒地贴着额头,时不时滴下几滴液体。

我不好意思的偷笑着把身子转过去,再次亲吻他的嘴唇,尽情在口腔中交换着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电磁脉冲终于睁开双眼,轻轻地用蹄子擦拭掉我鬃毛上的白浊:

“对不起,我应该提前跟你讲的。“

“没关系,我太兴奋了,这种快感之前从未体验过!“

激昂的笑声回荡至整个房间我从未如此亢奋与愉悦,我再一次搂住电磁脉冲用力的亲了一口。但也仅维持了一小会小腹处便再次传来燥热,我顿时又变得松软无力倒趴在了床上。

“接下来就是性交的最后一部分了……”

电磁脉冲搂起我翻了个面,让我背朝上的躺着,还贴心地在我身下垫了个枕头,

“我会尽量保持温柔,但是第一次可能还会有点疼。”

突如其来的无力感让我没法再开口回应,只能由身体本能接管动作;尾巴翘起垂到身体的一侧,让忽开忽合好似在眨眼般小穴彻底暴露在外,方才涌出的液体浸透了附近的毛发,我只能微微扭动臀部,示意着我准备完毕。

突然电磁脉冲将那炙热的肉棒抵在了我的洞口,强烈的感觉顿时冲昏了我的头脑,脑海中不再能正常思考全被硕大的肉棒填满。

但现实却不太理想,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电磁脉冲正想往里推进,小穴却像紧闭的阀门般难根本挤不进来。

“小矾,别紧张,深呼吸放轻松,不然我挤不进去,”

尽管电磁脉冲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仍然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试图让我放松下来。

我深呼着气感受着温柔的蹄子在脊背上滑过,内心也逐渐平静,脑中回忆起我与他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感受着他对我的每一份爱,他一直都是那么爱我……

我沉浸在记忆的长河当中,肌肉随着流水慢慢变得松弛,肉棒逐渐突破第一道防线缓慢地往腔内滑入,即使把刚刚的快感全部加起来乘以十倍,也可能比不过这进入的程度,顿时就我兴奋地大叫起来。

“坚,持,住!”

电磁脉冲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在此刻肉棒似乎捅破了什么,我顿时感受到一阵疼痛,全身都随之颤抖,让肉棒也停止了推进。

“疼么?“

电磁脉冲用蹄子蹭蹭我的脸颊问到,

”还要继续么?“

“嗯嗯嗯……“

得到我肯定的回复后,电磁脉冲再次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向内深入,此时的我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很显然后者逐渐占了上风,让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种感觉;那就是肉棒撑开紧闭小穴的快感,我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只留下无尽的喘息与呻吟。

随着肉棒撑到了底部,蛋蛋也碰到了我的穴口,快感也达到了第一个高峰,我大声喊叫着,四肢像野兽一样乱动。

“你真的好紧……”

电磁脉冲气喘吁吁地说。

硕大坚硬的肉棒停留在小穴好一阵才沿着反方向退出,顿时一阵虚无感油然而生,仿佛离开身体的不是电磁脉冲的肉棒,而是本就在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当肉棒的末端退至洞口时,他又立即闷哼一声,使出全力让肉棒重新进入已经被撑开的洞穴,更加肆无忌惮地反复抽插。

“哼嗯~哈啊~”

此刻我的感官几乎除了小腹处传出愉悦快感外,不再能感受到其他任何感觉。我大张着嘴巴,模糊不清着呻吟;瞪大的双眼几乎只剩眼白。肉棒的抽插越来越剧烈,我的快感指数级猛然激增。突然间抽插迅速减缓并伴随着细微的颤抖:

“我要射了~”

电磁脉冲细微的声音也几乎在颤抖着道出。在一瞬间我的欲望取代了理智,让我顿时心生养小马驹的冲动,在幻想中我的肚子渐渐胀大,我们俩创造新生命正在其中孕育。这种满足感不同于先前的快感,两者的叠加让我不由自主地大喊:

“射,射进来!我是属于你的雌驹,我要给你生小马驹!”

听到这话,肉棒再次忍受不住的在体内喷发,滚烫的白浊直冲我的子宫内部,肚子被瞬间撑大隆起一道小丘,仅是轻轻按压,海量的白浊便如潮水般冲涮我的穴道与蜜液交汇集中,即将冲出外界。但此刻的我仍沉浸于高潮的巅峰之中,贪婪的蜜穴紧紧地夹住着肉棒不让一滴液体流出去。

快感瞬间让我失去了意识,只感受到宇宙空无一物,只有我们两只马合二为一。

再次等到我意识恢复过来,电磁脉冲正逐渐将肉棒抽出我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末端拔出,大量的银白色混合液体从其中流出,再次打湿了我们与床上的所有东西。

电磁脉冲大汗淋漓地喘着气,躺倒在我的身边。

“太好了,第一次的感觉真好……”

经过这一讲我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马生中的第一次,但我没有感到失落,相反的,我因为把第一次献给了我最爱的雄驹而感到无比欣喜。

我轻搂着他拉到枕头上,我们俩身上全是体液和汗水,床铺湿漉漉的,本想应该洗个澡换个床单再睡的,但是刚刚进行完剧烈运动让我们没法完成这一切了。

我大口深呼吸着,先前小腹的灼烧感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温暖,让我无比满足。

我搂着电磁脉冲的背部,他也紧紧抱着我。

我说出了睡着前的最后一句话:“我爱你…”

我的耳朵听到了睡着前的最后一句话:

“我也爱你。“

黑夜将至的蓝色冬日

“这家伙,你认识吗?”

坎特洛特中心城警局,倾黯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黛安娜,轻轻笑了一下。

黛安娜在刚刚的宴会中成功制造了混乱,掩护倾黯盗印中心城兵力分布图的计划。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渗透入坎特洛特,她很快就被当作是扰乱秩序的家伙抓了起来。这不是什么大的罪名,顶多给她关几天便放出来了。可是这小家伙的眼睛一直闪烁着惊惧的光芒,倾黯生怕下一秒她就会因为太紧张而继续幻形下去。

“是的。她是我的朋友,一个酒品很差的家伙。给你们添麻烦了还真是抱歉,我会建议局长先生给你们发加班费的……”倾黯向黛安娜眨了眨眼,“我还和她有点事要说,能麻烦你们的程序走快点吗?”

“咔嗒,咔嗒”

十分有韵律的马蹄声正在沿着中心城外偏远的小路不断响起。然而也只有马蹄声。

走在这条无人问津的小路上的两只马看起来并不是寻常的赶路者,更像是在享受夜晚漫步的乐趣。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里已经不在坎特洛特空军的巡逻范围了吗?”

优雅的中心城贵族口音。

黛安娜抬头看向走在她身边的马。倾黯天羽,直到现在她才能确认真的有这只马存在。

即便在幻形的情报机构内部,她也是绝密到成为传说的家伙。很难相信,她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小马帝国的心脏抛头露面。

大贵族天羽家的独女是幻形混血,效忠于虫萤女皇。

优雅高挑的身段,冷冽的反射着月光的蓝银皮毛,如此光滑。

就是在这样的马身上,正驮着一个粗制滥造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小马利亚的最高机密。

这本来应该是黛安娜的活,但是今晚自从被警察抓住之后,她好像一直魂不守舍,散漫的思考着问题。

黛安娜在遇到难题的时候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嗡嗡的扇动翅膀。但这里仍然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只能抖抖翅尖。不属于她的,天马的翅尖。

她们应该张开翅膀,向着安全屋飞去。可是,不知为何,两只马靠着奇怪的默契,只是走着,直到刚刚倾黯开了口。

一只蹄子伸了过来,揉了揉黛安娜的头。仍然是水般的月光中,也仍然只有小虫的鸣声。

“走吧。”

倾黯张开双翅,向前飞去。

巢都。

每一只幻形都只能获得必要的生存空间。如同蜂般的,大量的幻形挤在这里。构成巢都的黑色矿物似乎能过滤声音,过滤掉了欢笑和哭泣,生活的杂音,只剩下嗡嗡的振翅之声。

我们是虫子,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只不过,虑及情报机构的成员常常需要潜伏于小马帝国,它们常常能获得一个小小私马空间。在分别的时候,黛安娜得知了那个属于倾黯的空间在哪。1408号。很普通的四位数字,不过还有个非官方的名字:走廊尽头之屋。有传说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但是相信的不多。大家都觉得,情报官的待遇已经是女王之外的极限了。

黛安娜现在有点相信这个传言了。只不过今天这间房子仍然空着。

是夜,大雪。

以生存为要务的幻形们早已归巢,但是黛安娜难以休息。她的魂好像丢在了远处。

她轻轻的向外飞去,巢外已是白茫茫大地。没有参照物,也没有目的地的。黛安娜就这么飞着。直到她感受到了另一只马的存在。那是很奇怪的情感波动,混杂着小马和幻形的特征。

悼念。

迄今为止黛安娜从未感受到过的情感。这是不属于虫子应有的复杂情感。

她不知道该这么归类这样的波动,却不自觉的向着来源飞去。

巢外荒地的尽头,森林的边缘。这里什么也没有,但是黛安娜还是飞了过来。她已经能很强烈的感受到了,眼前那片三面环林之地,就是她前进的方向。

雪夜,红茶,珐琅掐金丝的精致餐具,卧在积雪上的白牝马。

环绕在四周的高耸而沉默的森林。

“请便吧。”

仍然是优雅的贵族腔调,自然的邀请黛安娜加入这场自顾自的宴会。

“天羽小姐……”

黛安娜怯生生的落在了雪上。这不知何时下起的雪已经能让她的身体些微的陷在其中。她不自觉的仰视着那双眸子。

星汉灿烂。在黑夜与绝望的巢都,白雪纷扬而下。

“不甘,不屑,不羁。”

幻形们感知情感的能力很强,然而,黛安娜第一次的无法理解她的感官。不是高兴,不是伤心,不是无聊,不是愤怒。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情,不知道这双眸子究竟如何才能折射出几乎要纠缠着破碎的光。

“你,会唱歌吗?”

平淡的声音,没有任何修饰,只是最简单的振动声带而发出的声音。无贵族之腔调,亦无矫揉之靡靡。今夜的第二次,黛安娜对上了倾黯的眼,看到了那双美眸中,略带点疲惫的愉悦。

黛安娜摇了摇头。在幻形看来,歌谣的作用只有歌颂女皇的统治,以及在捕猎时传递信息。

长长的鬈毛反着银色的光,在四下的雪光中反出独一无二的银蓝色。在这肃杀的严冬和无情的虫巢,这点银蓝色勉强的泛出一些温暖。

倾黯扬起前蹄,张开幻形的翅膀,迎着月光,在地面投下如天马一般的影子。

“混血种”

黛安娜把身体缩了缩。她不知道。她应该感到恶心吗?明明是那么美的身体,却长着幻形残缺不全的翅膀。既不是虫子也不是小马。

振翅。倾黯后蹄踏地便扶摇而上。在黛安娜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被强大的冲击力按在了雪中。

倾黯天羽的眸子是冰蓝色的。真奇怪。明明这家伙浑身上下的配色都是冷色调的,但总散发出一股温柔乃至脆弱的气息。

是这双眸子吗?

黛安娜突然明白过来。这位贵族大小姐的眼中总是酝酿着失落和无助。在坎城警局的第一面她只看到了浮于表面的笑吟吟……那只是浮皮潦草的掩饰罢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对我卸下伪装?”

有几缕金色的鬃毛随风漂浮口鼻。是黛安娜自己身上的毛。她有些想打个响鼻,可那美到神圣的,被月光勾勒着的脸庞距她如此之近。

又如此之远。

刹那间,黛安娜就只能看得见漆黑夜空中闪烁着的繁星点点了。她打了个响鼻。

倾黯已经俯下身子,拥她入怀。

“……为什么是我?”

“…你是第一个…我曾无数次的与月对饮,与影同酌。你是第一个来打扰这场秘密宴会的,小家伙。”

被倾黯抱着的感觉很舒服。也许是赶中心城的潮流,她的鬃毛长而蓬松,带着点木头的香气。而身下的浮雪更是松软。向下陷去就便包裹住了黛安娜的背。

“你知道吗…幻形灵并不是毫无感情的生物…”

黛安娜能感受到从腹上传来的温暖,倾黯说话时的振动,以及…以及在暗中涌动着的汹涌感情。

“但是我们的感情,仅仅维持在最低限度。我们只需要发现食物的喜悦和发现敌人的愤怒。所以我很好奇,是哪一种情感让你脱离虫群,浪费宝贵的能量来到我的身旁?我只是和你一样的幻形,没办法给予爱……只能夺取…只能掠夺爱而活着…”

“……”

“你在…哭吗?”

黛安娜紧紧的抱住了倾黯柔软温暖的身体。她的情绪感受器快要过热了。这些复杂的情感并非幻形灵所能拥有的…只有那些不必为生存而付出一切的小马才能行使拥有如此情感的特权。

“混血种,黛安娜。我是背负着诅咒的虫群的一员。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

倾黯抬起头来。又一次的,黛安娜直视着那对温柔而脆弱的冰蓝色眸子。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周围的所有朋友,同事,哪怕是路马,都发自内心的友善——爱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

黛安娜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实际上,任何一个幻形都会这么回答:当然是以他们的爱意为食粮,享受这牛奶和蜜糖。”

但是,就这样吗?

这个问题对于整个幻形族群来说当然不是问题。虫群是永远饥渴的,即便整个坎城也无法填饱他们的肚子。可如果独独是一只虫子呢?他将会有充足的能量支持复杂情感回路的运作。事实上,今晚她产生的复杂的情感已经要超越过去几十年以来的总和了。可是她似乎没有感觉到饥饿。

倾黯冰蓝澄澈的眼眸投来温柔脆弱的目光。显然,是她提供了能量。可是,刚刚的问题,她无法给出回答,即便她疯狂的消耗一切能量用在思考和产生情感上也是一样。

“我们为何要存在?”

黛安娜推开倾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我们为何要存在?”

好像撞到了什么。她不知道。
“我们为何要存在?”

头痛欲裂。黛安娜不知道,这是情感回路过载的前兆。

“喂。黛安娜。”

倾黯轻声的呼唤。

黛安娜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跪在雪上。天地间只剩下倾黯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走了过来。嘎吱嘎吱。

黛安娜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在幻形的文化中,像今晚这样的挥霍,为食物之外的事物大量消耗能量的事情是相当不可饶恕的行为。她关掉了情感发生回路,纷繁复杂的情感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像潮水陡然褪去,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海鸟永不停止的嘶鸣。

这嘶鸣,这永不停止的嘶鸣,对于此刻的黛安娜来说,大抵就是悲伤。非常明确简练的悲伤。

“倾黯小姐。你诅咒了我…我本不用思考这个不会有回答的问题而度过一生。”

“是的。我诅咒了你。”

冬日的低温迅速带走了刚刚紧紧贴在一起时产生的余热,也为溢出的狂热画上句号。

两只虫子复又坐在雪地上。

无言的对饮。

“可怕的诅咒。”黛安娜一边喝着某种含奶制品的鸡尾酒一边想。她能感受到在思考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大脑会不自觉地解开情感回路的限制,放任各种各样的情感涌动在心中。这是将死之虫的象征:只有将死之时,封闭的情感回路才会因老化而被迫打开。据说在死前,衰老的幻形将体验到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所以它们的遗体上,总挂着神秘莫测的微笑——根据虫茧女皇的说法,这是先祖们在召唤。承蒙先祖的召唤,新亡之人可以去到可以有着无限的食物,可以随意感受任何情感的地方。

“就像小马一样….”

黛安娜默默的想着,并且自顾自地加上了非常不敬的评价。

从森林向外望去,能看到漆黑的虫巢静静的伫立。

黛安娜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虫巢。这个她熟悉的家园如此陌生,

如此丑陋。

【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里比黛安娜想象的还要大上不少。相对的,里面的设施简洁的就像坟墓:床,盥洗室。

能够睡下三四只标准体型小马的大床,好像是用石头堆成的洗漱台。

太简洁了。谁都可以随时住进来又随时离开…就像,就像书里面说的酒店一样。黛安娜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间一直以来都被笼罩着神秘色彩的房间。这是在空间紧张的虫巢中的极大奢侈。如果换成一般虫子的话,黛安娜默默的计算着,至少可以住下三四十只…如果把盥洗室放在外面的公共空间的话也许还能住下更多…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的小可爱?”

“我在想,如果这里是普通的住宿区域的话,能住下多少虫子。”

倾黯闻言愣了一下,黛安娜倒也能理解,显然眼前的这位公主从来都是和“普通”二字绝缘的。

“….有意思。黛安娜,我认真的觉得你很可爱了。”

缠绵。

黛安娜忘掉了她们是怎么开始的了。总之,这张大床允许他们搂抱,亲吻,无限制的翻滚。黛安娜拼命的嗅着倾黯珍珠白色肌肤上透出的香气,流连于她那和眸子一样美丽的冰蓝色鬃毛。

爱。

幻形不知道怎么去爱。这不是秘密。

黛安娜也不知道,但是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亲吻。索取倾黯口中的唾液,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几乎是低吼着把倾黯的躯体按在了床上。那双温柔又脆弱的眸子好像再祈求着虐待,渴望着被强而有力的性爱狠狠的碾碎。黛安娜要拼尽一切的满足这样的愿望,她不知道如何去爱,但是“就是应该这么办”。

“你这个婊子!倾黯天羽…一个该死的贵族,一个比任何虫子都要饥渴的的家伙。还不够吗?!你从那些小马那里仅仅一天获得的爱意足够一个家庭食用一周,你在虫巢的居所已经赶上禁卫军的总部了!为什么,倾黯,为什么你这个贱马要费尽心思的来诅咒我…为什么!”

黛安娜的胸部缓缓地起伏,慢慢的俯下身子:“喂,回答我啊,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绵长的湿吻。黛安娜一边亲吻着一边变成了雄性的模样。她有些急不可耐,直接就把散发着淡紫色光芒的肉棒顶在倾黯柔软的腹乳上。

“这个颜色….”

“我亲爱的,”雄驹的黛安娜变得狂气而霸道,完全没有方才在坎城怯生生的模样。“我本并非幻形,而是被虫茧女皇转化而来的小马…我曾经会爱,然而却被无时不在的饥饿感紧紧追着,直到我为了生存而丢弃爱的能力的某一时刻,我都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遇到你!”

“我爱你,黛安娜。尽管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尽管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去爱。”

黛安娜一直都很喜欢黑色的蹄袜,尤其是在它们套在倾黯高挑的腿上的时候。再往上看,是可爱的女仆裙。被故意改短的裙尾百褶样式的翘起,正好簇拥在屁股周围。黛安娜盯着那浑圆的,让马很有狠狠抽打欲望的小屁股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不许倾黯穿内裤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现在,只需要轻轻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含苞待放的小穴入口。

“这是…爱吗…?”

倾黯有些不安的询问黛安娜。她——现在是他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了这么一件短的过分的裙子和油光水滑的黑丝。倾黯似乎能感受到正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可她就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向前走了两步。雄驹的体格让他刚好能平视身材比较高挑的倾黯。于是他盯着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缓缓把一个环状物用魔法托起,黛在倾黯的脖颈上。

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还印着天羽家的标志。似乎是从衣柜刚刚翻出来的东西,还带着点倾黯衣服上面的香气。

“中心城的贵妇们每天都黛着这种装饰物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吗…这真是件可爱的饰品,只是还缺了点什么。”

皮带。连接在项圈上,代表着所有权的皮带。

“这是…爱吗?”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美丽高贵的贵族小姐,多年潜伏的幻形精英,此刻已经被他的眼罩和禁魔环彻底控制屈服,再用可爱合身的女仆装打扮的漂漂亮亮。在被黛上口球的最后一刹那,倾黯挣扎着用因为失去视力而显得有些惶恐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是…爱吗?”

“傻瓜,别骗自己了。我现在要操你。”黛安娜顿了顿,好像在思考要不要这么说。

“母狗。”

还是说出来了。

狼狈。倾黯此刻大部分的感官都被剥夺,陷入了马生前所未有的窘境之中。这个房间确乎足够空旷,以至于黛安娜可以听到从四周反射回来的蹄声嗒嗒。

催情魔法,任何一只幻形都会具备的初级魔法,有助于让猎物产出更多的爱意。不过,把/被同类当成猎物还是第一次。他牵着倾黯走了两圈,非常满意的看到小穴的入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表示这只可爱的小雌驹正在羞涩的期待着他的肉棒。但是还差了点什么。黛安娜走上前去,狠狠的在倾黯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敬爱情.”黛安娜如是说。并且继续饶有兴趣地施加轻微的暴力,让倾黯不得不跪下两只前蹄,把丰满的屁股呈给他看,并摆好想要交配的姿势。黛安娜很喜欢这种感觉,似乎是某种本能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尽管没有看到正脸,但是黛安娜已经能想象到倾黯脸上的表情了:是那一种克制的,混杂着轻微的厌恶与隐秘的期待的于眉宇间隐而不发的神态。嗯嗯,潮红的脸,侧偏的头,散乱的缎子一般光滑的蓝色鬃毛。香气,任何一只幻形一闻就能明白的,捕获价值很高的猎物才会散发出的意乱情迷的香气;任何一只雄驹一闻也能明白的,迫切的想要交配甚至不惜放低身段,渴望被填满的本性易于屈服得到小雌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黛安娜几乎要沉迷在这种气味里了。于是他把鼻子向前凑了凑,非常粗暴的拱在倾黯的小穴口。伸出舌头,忘情的舔舐着。

害羞,柔弱,幸福又遭到诅咒;骄傲,警醒,孤高而被爱戴。贫穷,富有,你在追求什么;坚强,软弱,是什么将你毁灭。她是如此高傲,嘲笑着所有的生灵,没有人理解却永远追求自由。我们日日与死神共舞,却没有马能像倾黯一样!她倾向的是我们所憎恨的,就连先祖也无法解答这个谜。

名为倾黯天羽的谜—-

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呵,那折射出温柔和脆弱的惹马怜爱的双眼,那沉静而忧郁的神态让她变得更美。黛安娜克制的吼了出来,下体的胀痛让他无法思考。简单的媾和,他需要,她渴望!淡淡的紫色不断变亮,已经将倾黯珍珠白的皮毛染上了黛安娜的颜色。

即便眼睛和嘴都被封死,但是倾黯的鼻子仍然足够灵敏的捕捉到了肉棒的气息。她更努力的撅起屁股。

滚烫。

黛安娜的状态非常火热。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将一切愤怒的情感都野蛮的倾泻在了倾黯的身上。

“爱。”

到底什么是爱?

倾黯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思考了,几乎是每一次冲撞都精准的顶到花心,肉棒的顶端仿佛在亲吻子宫口似的。小腹逐渐发热,那是幻形进入了受种模式的征兆。她的身体在渴求着受孕。倾黯并非是第一次做爱,她为了情报曾经出卖过几次身体。但那都不是爱,都谈不上是性爱。证据就是,她从来没有有感受到过如此迫切如此真实的受孕希望。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倾黯体内庞大的魔力此刻正在高速的活性化,没有马能在这间房子保持理性而不屈服于原始的欲望。这是爱吗?

某物达到了它承载的极限,紧紧绷着倾黯的脖子。

是项圈上的皮带。

黛安娜没有想到倾黯如此主动,几乎要夺走他的节奏。于是他狠狠拉住手中的皮带,巨大的压力几乎要让倾黯窒息。但是为何下体又传来一阵释放感——

乳房,

黛安娜的魔力正在集中的玩弄倾黯身下鼓鼓囊囊的腹乳,当然是隔着衣服。布料带来的摩擦感让倾黯在彻底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

她弓起了身子,这是高潮的前兆——可是又伸展开来,这是因为黛安娜故意停止了对腹乳的揉搓,腰上的动作也慢了不少——然后又轻微的弓起来….

“唔嗯,唔唔…..”倾黯的喉咙发出了不少相当失态的声音,含混不清的祈求着。

“啊呀呀,真是麻烦的家伙..。”黛安娜故意把肉棒拔了出来,走到倾黯的面前,卸下口球。幻形的本能让倾黯很快的就把脸蹭到了烫而粘稠的大肉棒上。她在等待黛安娜的命令。

“真是条可爱的好母狗…”黛安娜笑着用粗硬野蛮的肉棒抽打身下业已彻底顺从的高贵的脸庞。“我允许你舔了。”

爱意。

倾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某种爱意的波动,本能的反应让她尽心尽力的侍奉着那根赐予她欢愉和苦痛的肉棒。吞吐,一直抵在喉咙深处,就连根部也完全纳入才罢休。

冰蓝色的美丽鬃毛还是散发着那样的香气。第一次闻到这股气息的时候黛安娜还充满憧憬的仰望着倾黯,但是,现在她只是一只在他胯下的婊子罢了。想到这里,黛安娜的下体似乎更加充血膨胀。在倾黯来得及呕吐之前,黛安娜就把浓厚的精子狠狠的灌在了倾黯的嘴里。当然,黛安娜也满足了倾黯的渴望,那就是让她的乳汁淋漓的挥洒在地面上,让她整匹马瘫软在地上,犹如从树上落下的花朵,纷乱的零落在地上,虽仍是枝头的漂亮模样,却事实上成为了一堆任人踩踏的垃圾。

爱意。

“我们为何而存在?”黛安娜问,

“大概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吧,我的黛安。”倾黯回答。

写在最后

很久没有写马文了,技巧生疏还请见谅。

这篇文章显然没有写完。但是我也说不好要不要接着写。想着既然是约稿,那最好趁稿主开学前把这玩意写完比较好一点。

所以就先这样吧。

特别感谢:排版/校对 风铃草

到家的第一件事

“亲爱的~”

“嘶…”

“来抱抱我嘛”

“起开起开,谁要抱你…”

淬火用力推着刚到家就想粘着她的高卢鸡,算是他们两个每次见面的保留节目。

“那就亲一下”

“我才不要”

高卢鸡抚摸着眼前那深红鬃毛的雌驹的脸,注视着她那翠蓝的瞳孔“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能陪陪我嘛~”

淬火也看着那只鬃毛四色相间的白色雄驹,一脸不情愿地扭过头“真是的…”虽然脸上写满了嫌弃,但就算这样,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高卢鸡咧嘴笑了一下,脱掉自己的外套,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我买了一些新玩具哦~”

“又…又要用什么”淬火坐在床上,鼓着脸,不过她身下床单的污渍没法掩盖她什么都没做就发情了的事实。

“哼哼~”只见那雄驹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捆细绳,用力抻了抻,细绳叠在一起啪啪作响。淬火见他拿着绳子慢慢走来,咽了一下口水,两侧脸红的发烫。

“哦呜…嘿!”他一下子按倒淬火,把她压在床上,随后拿起绳子,绕着她的肩膀开始捆绑。

高卢鸡得意的笑着,绳子绕在淬火那两只洁白的翅膀上“亲爱的最近有做羽毛护理嘛”“我…我才不喜欢其他马动我翅——咿!~”还没等说完,高卢鸡就上去轻咬住了她的翅尖,拉紧绳子,一下子把翅膀给绑在一起“那我呢~”他冲着淬火抛了个媚眼,淬火微微回过头,用含着眼泪的眼睛瞪了一下他。

“那我就当默认咯”高卢鸡伸出舌头,在淬火的翅尖周围滑动,蹄子中的细绳也没停下,把淬火的前后蹄绑在一起“松一点嘛…真是的…”淬火被绑的像一个粽子一样,绳子不仅完美的让她无法挣扎,而且把屁股和小穴勒的很突出。

“混蛋…松…松开点嘛”淬火的身子不断的颤抖,晶莹剔透的爱液也不断从蜜穴中流出。高卢鸡拍了一把她的屁股,用力揉搓了几下“又有谁比得上我老婆呢~”随后从盒子中拿出来两个粉色跳弹,坏笑着把绑带缠在淬火的后蹄上。

“唔…呜…”两个跳弹一个贴在了一侧乳头上,一个塞进了不断张合,好似在欢迎着的小穴口中“准备好了嘛”“没——噫啊啊!~~”还没说出来,跳弹就以最大频率震动起来,不断的刺激着粉嫩的乳头和穴口,长时间禁欲而敏感的身体在激烈地刺激下剧烈反应,实际上功率不怎么大的跳弹就让淬火高潮的痉挛起来。

“想不想我呀~”高卢鸡跪在淬火身前,叉开后蹄,胯间那雄伟的肉茎矗立着,用力拍在淬火的屁股间,贴着后庭磨蹭了起来,把长时间积攒的汗液和雄性生殖器特有的臭味留在上面。

“呜呜…啊~…”从淬火嘴里传出来的渐渐只剩下了呻吟与喘息,高卢鸡抬起淬火的尾巴,咬在自己嘴里,扶着自己壮硕的根部,不断的在淬火的后庭口来回顶弄。从淬火的脖子那里又伸出来一节绳子,高卢鸡绕在自己的蹄子上,另一个蹄子轻轻扶起淬火的腰肢“那么,要进去咯~”他再次把淬火的翅尖含在嘴里,因兴奋而抖动着的巨大肉茎顶在了淬火的后庭口上。

“嗯啊!~”淬火浪叫了一声,原本些许张开的后穴口突然紧闭,高卢鸡用力拉了一下蹄子中的绳子,让淬火的身体往起抬。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那与穴口相比之下显得格外巨大的肉茎一下子进入了淬火的后穴中。

淬火的浪叫与两马的荷尔蒙的气味萦绕在他们的周围,高卢鸡的双蹄扶着淬火的腰,毫不留情的用力抽弄着。肉棒将淬火的后庭撑开,撑的比原来大的好几圈,之前未经马事的后庭一下子被开发,流出了后庭的破瓜之血。

“哈…疼…啊啊~~”高卢鸡来回顶撞着淬火圆润的肥臀,啪啪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粗壮的肉茎来回的摩擦着淬火的肠道与后庭口,伴着跳弹的刺激,疼痛将快感放大,让淬火接连不断的高潮。

淬火背贴在高卢鸡的怀里,被以一种类似把尿的姿势抱着,因为四肢被绑着,淬火只能扭动身体,不过这只会让她受到更大的刺激。

“怎么样~哈~”高卢鸡托着淬火的屁股,跪在床上,不断的进出着后庭口。就这样持续了一会,他又从旁边拿来一个震动棒,抵在了淬火发硬的阴蒂上。刚打开,爱液便从淬火痉挛的蜜穴中喷涌而出。

“啊啊~~~”

“哈~~哈啊~”

“嗯姆~哈~”

淬火被绑在高卢鸡的身上,前蹄搂着脖子,后蹄夹着腰,正面贴在他的怀里,同时也被吻住了嘴。

“嘶溜~…姆嗯”两马的双唇紧贴着,舌头也紧紧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嘴巴。舌吻了很久,口水弄的到处都是,脸上,脖子上,高卢鸡慢慢松开淬火的嘴,靠在镜子上,扶着淬火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此时的淬火,美丽的身姿与面庞充满了淫荡。

“我爱你,淬火”高卢鸡用力按住淬火的腰,肉茎插入的更深,蹄子拉住小穴中的假阴茎,和自己一起抽插着。

“我…我~…爱啊啊~~”速度与幅度都比之前更快更大了,淬火死死抓着高卢鸡的肩膀,叫喊和模糊不清的话语掺在一起。

“呜呜!!”

“呜~…”

咕叽,咕叽

用力一顶,高卢鸡再次吻住淬火的嘴,壮硕的肉茎将温暖的爱意注满了淬火的后庭中,将淬火的小腹撑的变鼓些许,溢出的爱意一滴一滴的沿着她的后蹄流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湖,倒映着淫乱又纯洁的一幕。

冬天的温泉谷

冬天的冷风轻轻拂过,冻得泉水直呼热气。浓浓的白雾四处飘散,包裹着一匹匹前来取暖的小马。这里是小马镇新开的一家温泉谷,虽然是露天场所,但是,护理,按摩,水疗馆有的东西这儿应有尽有,再加上小马镇特有的乡土气息,不少小马慕名而来,感受冬天的暖意。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放松,酒赖。”一匹蓝色的飞马躺在水疗椅上,舒展翅膀,对着旁边的青色独角兽说。

酒赖挥了挥蹄子,服务员心领神会,端走了空茶杯。他惬意地把头往后一仰,得意地看向丛谷:“哈哈,只是我正好听说小马镇新开了家温泉谷,名气还不小,正好,我们俩都来小马镇度假,反正都是度假嘛,那就顺便请你一份了。”

听到这,丛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诶呦,那谢谢你啊,酒赖。只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哈。”

服务员酒赖摇摇头,飘起一旁的热茶慢慢喝下,呵呵笑着:“哈哈,都多少次了,你觉得我需要自掏腰包吗?放心,这是公主欠我的门票,好好享受就好。”

“诶呀,可是……”丛谷羞红了脸,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用鬃毛盖着自己的脸,沉浸在温泉里。

酒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引出下文。他随意环顾四周,几匹小马有说有笑地路过,走向了一旁的牛奶浴。

“诶,话说,等下你想去哪?”

“我么?”丛谷四处张望,看到了背后的路牌,“呃,温泉谷里的东西……要钱么?”

“放心,这是皇家入场票,你能在在温泉谷里看到的所有服务,全都是免费的。”

丛谷指向路牌上的一角,带着些期待说:“噢,那个……酒赖,你想去SPA馆吗?”

SPA馆入口的两侧,各种奇怪的东西堆成小山,除了小麦糖,苹果汁,海草这样的食物,还有宝石这样奇怪的东西。酒赖解释道,那些是各个种族的生物平时吃的零食,这里不止向小马开放。令俩马没想到的是,SPA馆里居然有小马镇水疗馆里一模一样的配套服务。按摩,泥浴,各种俩马闻所未闻的养生服务眼花缭乱,仿佛这里是国际都市,而他们俩才是从乡下来的小马。

“哇,好多东西哇。”丛谷两眼发光地翻着菜单,惊讶得半天没组织好语言,“呃……这个,酒赖阿,你知道这个‘族疗’是什么个疗法吗?”

酒赖皱起眉头,坏笑一声:“足疗?那不是你最喜欢的按摩蹄心吗?”

丛谷恼羞成怒,一把拽着酒赖的胳膊,把菜单放在他面前:“不是那个足!是族!种族的族!”

“啊啊啊,松开松开。好啦,我看看噢。”酒赖用念力拿起菜单端详起来,“这个……它也没有介绍啊。还有这什么,毒磷,去针”

“酒赖都没听说过啊。”

他们俩一边聊着,一边路过了挂着“族疗”的大门,大门的帘布前人满为患,队伍最前面的夜骐和东方独角兽打着哈欠,中间的狮鹫急得直挠自己胸脯,队伍末尾的火龙坐在地上,鼻子里哼着黑烟。

酒赖朝着长长的队伍瞟了一眼,决定拉住了丛谷:“哇哦,丛谷你看,这是你刚刚看到的族疗耶。有没有点兴趣?”

“可是……队伍好长。”

“相信我,不会排很久的。”

果然和酒赖说的一样,他们俩没排一会儿,就被服务员叫住,插队进入了房间。掀开帘布后,丛谷环顾四周,这才知道了原因:

“原来每个种族的房间是不同的啊。”

“是啊,不然你想想,小马的挠痒痒刷怎么给满身鳞片的龙用上。”

一开始,他们趴在柔软的羽绒床垫上,两匹体格相仿的陆马技师径直踩在他们身上,如同跳舞的演员一般,精准地点在穴位上。配上房间里的熏香,劳累的他们很快昏昏欲睡,

技师很快踩在了丛谷舒展的翅膀上,她立马扭捏身子,面红耳赤:“诶呦,我的翅膀,啊呀呀呀呀。”

“怎么了?”技师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吓得从丛谷身上跳下来,“小姐,您……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丛谷还意犹未尽,撑起翅膀,伸了个懒腰:“太……太舒服了,啊啊。”

一旁的酒赖满脸黑线,尬笑几声,尽力安慰着不知所措的技师:“哎呀,人家只是对这些……有点敏感。没事的,相信我。”

接下来,他们俩来到一片泥池。池子如同展开的花瓣,散发着浓厚的莲藕味。酒赖皱眉嫌弃这糟糕的味道,便点了一杯浓茶,放在鼻前。据技师介绍道,里边的淤泥取自于海西沼泽,据草甸青溪的笔记,这些淤泥吸收了地底的魔力,能够养颜护肤,吸收体内的疲惫。

酒赖眨了眨眼:“噢,那里啊,我去过一两次。我记得,那边白天晚上都很热。有种藤蔓特别聪明,它不长叶子,根茎十分粗壮。在夜晚,它会区分小马和周围环境的温度,吸食小马的魔力。它会先缠住小马的四肢,然后控制住他们还能反抗的部位……”

说着说着,酒赖的前蹄偷偷地往丛谷的方向摸去,突然碰了一下她的可爱标记。

“啊呀!”

丛谷这小雌驹哪里经得起这种惊吓,扑腾起翅膀向一旁躲闪,捂着发红的脸。

酒赖不仅没有收敛,还坏笑着再偷偷拍了一下:“怎么了,是不是勾起什么回忆了?”

“噫惹,坏独角兽。”丛谷狠狠捶着这匹吓她的坏蛋雄驹,贱起一阵泥花,弄脏了俩马的脸,也把背后的俩技师弄得满身污渍,“我,我……不许再提这个了!”

“诶,这个,好像可以吃诶。”

“别转开话题!”

后面的流程诸如此类。他们俩走出门时,并没有感觉到有多放松,这一个小时的放松之旅他们奔波得上气不喘下气。他们俩瘫在墙边,达成一致意见:

“要不……今晚想吃点什么?”

“你知道小马镇有什么吃的不?”

他们绕了好大一圈,才在东边找到一家餐馆。皇室般金色的外观和小马镇朴素的内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正的木桌和木椅几乎占据了整家餐馆。服务员轻快地驮着香味四溢的餐车,四周的小马衣着各异,身穿正装的贵族白马和粗衣蔽体的乡下陆马同坐一桌,吵闹却十分祥和。

服务员引着他们穿过马群,来到了贵宾区,找了一处有专马按摩的座位坐下。打开菜单,朴素的气息迎面而来,再往后几页才有皇家美食。酒赖先是给丛谷点了几份菜,看着她不舍的眼神,酒赖给她点上了她喜欢的菜,之后安抚她道,这里的费用早就包含在票价里了。

“可是,吃那么多,会吃胖的。”看着满桌的菜,丛谷攥紧了餐叉,无从下口。

酒赖笑得卧在座位上:“哈哈哈,别忘了,菜可是你点的,可要自己吃完哦。”

丛谷狼吞虎咽地吞下眼前所有能吃的东西,嘴里不时发出赞许的声音,毫不在意这是公共场合。她无意间抬头,丛谷发现酒赖一直在盯着她,蓝蓝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红晕:“酒赖,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久没见你那么开心了。”

酒赖这一说,丛谷更不好意思抬起头,用鬃毛掩盖自己的脸红:“嗷呜,你这说的,我今天有不开心嘛?”

“当然没有。”酒赖的前蹄搭在丛谷的蹄子上,“平时的你,天天想着下一秒的事情,对生活的点点滴滴精打细算。可现在嘛,你可在享受当下呢。”

“我,我……谢谢你啊,酒赖,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酒赖的脸上浮现出一阵坏笑,随后迅速收了起来:“嘛 ,这个嘛……诶,丛谷,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再加点菜。”

“当然,我从来没吃这么饱过。”

“晚上了,我们找个真正放松的地方吧。”

“好啊,最好温暖一些,再舒适一点,噢,最好没有小马能打扰到我们休息!”

酒赖仰起头作思考状:“没有打扰嘛……”

啪嗒~

柔软的大床里陷进了一匹蓝色的飞马,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四蹄和翅膀。她撒泼,打滚,激起一阵阵绒毛水花,绒毛奔向半空,慢慢悠悠地落在她身上。玩累了,她变伸展身子躺在中央,呆呆地欣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音符状的星辰放空了她的思绪。

“呀呵!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软的床了。”

酒赖裹着浴巾,踏着满身热气走出浴室。看到丛谷这幼驹样儿,忍俊不禁:“丛谷,第一次来皇家酒店吧?”

丛谷的声音和身体一样柔软:“嗨,你这说的,我哪能像你这样,成天住这么高档的地方呀。”

“我也只是,‘正好’有机会呢。”

酒赖关上了大灯,保留了微弱的床头灯,摊开四蹄躺在丛谷一旁,搭着她的蹄子:

“温暖,舒适,没有小马会打扰到我们休息。丛谷,感觉怎么样呀?”

“很好呀!而且还有酒赖陪着我一起休息,感觉更好了!”

夜色中,酒赖的独角燃起青蓝色的火焰,隐隐地照着他坏笑的脸:“可是,似乎我还没有过得很开心呢~”

唰的一声,四周的窗帘瞬间拉上。丛谷眼前一黑,本能地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摆了个大字,四蹄被牢牢束缚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她竖起耳朵,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你……你干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嘛。”酒赖的脸上洋溢着邪恶的愉悦感,他趴在床尾,仔细端详着丛谷纤柔的身体,羞涩的眼神以及不安的尾巴。顺着身体的弧线,熟练的蹄子轻轻揉了揉丛谷的身体防线,顿时,甩着尾巴的丛谷呻吟一声,反抗的身体疲软了下来。

“哈啊!酒赖,你,你要做什么!唔……”

青蓝色的雄驹挑起丛谷的下巴,观察着她羞耻地挣扎的样子:“可别忘了,我可是独角兽呢。而且,刚刚某只坏小马吃得可快了,咱都没有吃饱,就被服务员赶走了呢。”

“那,那也不可以这样,很羞耻的……”丛谷小声嘟囔,逐渐放弃了挣扎,眨巴可怜的眼睛试图蒙混过关,“坏蛋酒赖,咱才不可以被这样子绑着欺负呢……”

酒赖趴在丛谷的身上,用拒绝的小手势加深了她难逃一劫的想法:“可是,丛谷想怎么弥补咱没吃饱的那部分呢?”

说完,丛谷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潮湿而温热的东西擦拭起来,她忽然感觉到全身痒痒,敏感地缩起脖子。借着余光,她隐约发现是酒赖在舔舐她的身体。可酒赖避其锋芒,放开了她的脖子,舌头滑入了她的护胸毛,接着在她的肚脐眼里打转。她敏感的身体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进攻,轻轻挑逗几下,她就当当地扭起腰想要躲闪,笑得合不拢嘴。待丛谷被玩得喘不过气来,酒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欣赏着她收缩小腹的模样,再突然用念力按住她的翅膀,舌尖朝着腰部攻击……

“呜呜,呜,放开啊啊……不,不可以哇哈哈哈啊……”

几轮攻击下来,丛谷已是大汗淋漓,喘息声盖过一切。罪魁祸首坐在一旁,抚摸她的鬃毛,默默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忽然,他竖起耳朵,脸上顿时多了一丝严肃。

“嘘。”酒赖用前蹄蹄心按住丛谷的嘴巴,“小心哦,铁链的声音可是很响的。而且,这里的服务员路过可是很勤的噢。你也不想被其他小马发现吧?”

“才不要……不给绑着……不舒服哼……不许……哼……欺负……”

酒赖噗嗤一声,肆无忌惮地摸丛谷的小腹,顺着身体的弧线,前蹄向禁忌的胯间进发,熟练地摸索着她蓝色体毛下晶莹剔透的山谷。丛谷的身体早就被挑逗得敏感,酒赖略微试探几下,干涸的山谷中就迸发出阵阵甘泉,在山谷间奔腾,倾泻而下,经久不息。丛谷嘴上极力拒绝,但脸上的红晕和嘴里的哈气一点点刺激着她,一点点地刺激她的心理防线。

“呃啊!那里……不许……啊……哈啊……嗯啊啊……”

酒赖满足地笑笑,擦去脸上的体液:“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挺诚实的嘛。乖哦,咱有点渴了,是不是该给咱点‘饮料’喝呐?”

“说了不行……呜……啊……”

酒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向湿透的花瓣。这一下突然袭击惹得丛谷把持不住,她四肢终于剧烈挣扎起来,压抑内心许久的愉悦感终于爆发出来,娇喘声在床上回荡,一收一缩的花瓣产出温热的蜜汁,酒赖吻了上去,贪婪地吸取丛谷的精华,直到丛谷发挥余热,没了力气的时候,酒赖才缓缓松开,在昏暗的灯光下从胯间隐约拉出一条银丝来。

“唔啊!哈嗯……哈……”

酒赖擦了擦嘴巴,一脸回味:“真好喝呢。这下舒服了,总允许咱多索要一点回报了吧,我的小丛谷~”

丛谷嘟起嘴,脸上的微笑不知是内心愉悦还是“哈……才没有,哼……虽然……比以前温柔了很多……呼……”

“看来,还得用丛谷喜欢的方式呢。”

酒赖的独角忽然亮起,拿出一张眼罩,丛谷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床下啪嗒地伸出几根粗壮的触手,顺着床沿摸索着床上软嫩的雌驹。一开始丛谷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感觉身体被温和地抚摸,暖洋洋的,让马犯困,直到其中一小条饥渴难耐的触手划开潮湿的小缝时,丛谷这才触电般颤抖一下:

“啊呀,这是……噫!这,你从哪儿……”

丛谷又湿了一角,翅膀瞬间弹开来。每一次,那根调皮的触手擦过丛谷的肌肤时,她都微微抖动一阵。嘴角的口水在床头灯下挂成河流,随着她的颤抖和笑声四处飞溅。

“放轻松,小宝贝。只要你点头,这些触手就会为你做你喜欢的按摩噢~”

“哼,才……才不要。”丛谷眼神闪烁一下,再次把羞涩的脸庞扭向一侧,“每次都是让人家被动……人家也……想能自己主动试试嘛……”

酒赖心领神会,挑起丛谷下巴,宠溺地搂住她的头,用念力松开她的束缚:“那么,我的小公主,想怎么样主动呐?”

丛谷没想到酒赖真答应了她的要求,有些不知所措地缩起后蹄,躺在床上。触手停止了得寸进尺地抚摸,转而凑到她的面前,羞答答地垂下头,等着她使唤。丛谷也跟着脸红起来,虽然她早就和这位熟悉的朋友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对触手的感觉早已熟悉,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这位“好朋友”,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

不过,触手就没有丛谷这么有耐心了。触手挑起丛谷的下巴,见她没有反应,忽然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后庭也被安抚一阵后,茅塞顿开,深处的酥痒让她心痒难耐,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放大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她拼命扭头想叫出来,但嘴里的触手紧紧缠着她的舌头,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任由口水弄脏了脸。她娇喘连连,闭叶藏娇,几滴眼泪在她的眼窝里徘徊,仿佛是第一次接触未知的幼驹,害怕但眼里闪烁着期许的光芒。

“呜嗯!呜呜!”

酒赖趴在一旁,安抚丛谷紧张而收缩起来的肚子,满意地笑了笑:“给过你机会了,不好好把握呐。”

丛谷轻轻扇着唯一能动的翅膀,用表情表达的自己的不满:“哼嗯嗯!嗯哼!”

“还嘴硬呐。那么,试试这个怎么样。”

酒赖的前蹄就像指挥棒一样,轻轻一抬,丛谷小腹里的触手立马膨胀起来,一边向深处推进,一边向她的体内分泌特殊的液体。强烈的饱腹感让她惬意得颤抖不止,紧接着,她忽然发觉到了不对劲:紧致的小穴开始瘙痒起来,随着触手的爱抚愈发激烈。她本能地用前蹄挣脱触手,使劲地挠小腹,可那只是隔靴搔痒,根本压不住她身体里的那团烈火。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仰起头尽情地呜呜叫起来,原本抗拒的后蹄慢慢夹紧了触手,配合触手的动作,享受酥麻的快感。

“怎么样,我的小公主,和好朋友玩得开心吗?”酒赖与忙里偷闲的触手击了个掌,看着丛谷如此娇羞的模样,他也有些蠢蠢欲动,前蹄往自己的身下摸去,“不说话,咱就默认咯。”

“唔嘤!唔呜呜!”

在丛谷意识模糊前,她只记得,酒赖的独角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光芒。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难以忍受的痒意和触手熟练的抚摸也冲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忽然感觉到从头到尾的疲惫,尾巴和大腿也黏糊糊的,散乱的鬃毛也满是汗水。小腹里的膨胀感慢慢消去,可那该死的瘙痒感仍缠在小腹里,让她在困意中难受不堪。在酒赖的视角里,玩累的触手缓缓退去,呼呼喘气的丛谷也把她诱人的身躯暴露无遗。酒赖擦去丛谷脸上的眼泪,重新给她拷牢了四蹄,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筒,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到她的前蹄里。

“呼……呜呃。呃……”

丛谷心里的那团火焰再次燥动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撞。她感觉到头晕,紧接着是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她嗅到了酒赖身上的香味,痛苦中的她感到了一丝慰藉,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这匹大雄驹的怀里靠去。

“丛谷可是享受到了,可还没轮到我满足呢。”酒赖揉着丛谷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况且,你还不够满足,还需要我的帮助,是不是呀?”

丛谷的呼吸逐渐平缓,她扭扭头,想挣脱开:“呼……才……呼呼……坏蛋……呼……呼……呼……”

丛谷累成这样,哪能抵得住背后这匹身强体壮的雄驹。酒赖一把把正在逃离的丛谷抱回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丛谷欲罢不能,一下子犯了迷糊,用鬃毛盖在自己的脸上,掩盖自己的羞涩:

“求你……帮我……要,要痒死了呜……”

“如你所愿,小公主。”

酒赖得到了丛谷的认可,一下子把怀里的丛谷抱起来,身下按捺不住的肉棒直直蹭着丛谷渴望的小身子,丛谷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酥麻感,呜呜地扭动屁股。酒赖缓缓松开,丛谷没有站稳,一把坐了下去。

“啊!酒赖——”

肉棒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丛谷的禁区,顶得丛谷展翅高昂,迷离的眼神里都是酒赖的身影。酒赖像抱着毛绒玩具一样,轻轻抚摸着丛谷,再娴熟地啪啪几下,将她隆起的小腹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丛谷瘫在酒赖怀里,顺从着小腹一阵阵的快感尽情地欢叫,哐当哐当地蹬着后蹄,反抗的想法早就抛之脑后,毕竟,那种异常的瘙痒感确实因为酒赖的侵入而缓和许多。

“太吵了哦。”

酒赖低下头,纠缠住丛谷的舌头,夺去了她自由喘息的权利,念力也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动弹不得。丛谷识相地闭上眼,呜呜地压抑起来。两匹燥热的小马相互摩擦,在一次次湿滑的交合中暴露本性,酒赖深入浅出地爱抚着怀里的小雌驹,丛谷不愿放开体内的暖意,如胶似漆地缠着体内的肉棒。酒赖心领神会,欲擒故纵地缓慢拔出,又突然顶回狭小的宫口。一来一回的拉扯,丛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酒赖的动作也无意中粗暴起来,啪啪的节奏更加清脆有力。

“咕呃!”

酒赖毫无征兆地抽搐起来,丛谷也忽然挺直身子,小腹鼓了起来。享受的感觉还是难以压抑,最终变成了浓浓的爱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着满足的气味,俩马筋疲力尽,这才松开对方,往后一仰,大口地呼吸着香甜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

丛谷时而颤抖几下,尚未闭合的后庭溅出些许淫水来,嘴里轻声念叨着酒赖的名字。她仍然沉浸在交融后的余韵中。

“真是……温暖的……温泉谷啊……小公主……这下……满足了吧……”

“丛谷?”酒赖推搡怀里的丛谷,却发现丛谷的头歪向一旁,“诶,这么快就睡着了嘛,还没清理干净呢,真麻烦……”

……

丛谷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金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床褥。她猛然掀开被子,自己的尾巴干干净净地卷在身下,记忆中的蹄铐和触手也不见踪影。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一场梦?丛谷迷茫地看向窗外,她来不及多想,剧烈的腰疼又把她按回床上。

“早啊,丛谷。”酒赖端着两杯热茶,轻轻推开房门,发现了躺在床上丛谷,“睡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嗯。”丛谷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就是感觉,睡得腰有些疼。”

酒赖若有所思,往其中一杯里倒入了些许药,然后坐在丛谷身旁,慢慢喂她服下:“这样啊,来,加点这个,补身子的,来喝点吧。”

丛谷注意到了,酒赖刚刚倒入的是避孕药:“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

酒赖俏皮地转了转眼睛,微微一笑:“你喜欢什么,就发生了什么呀。”

阳光温和得正好,能够让点点小雪在窗角融化。温泉静静地吐着热气,模糊着温泉中小马的影子。

虹色蝶

When I realized that I had been paying attention to her for a long time, I couldn’t get rid of this complicated emotion… When I realized that I had been paying attention to her for a long time, I couldn’t get rid of this complicated emotion…

她是第一个不以嘲笑我为目的撩开我长长头帘的小马,也是第一个就算被我拖得几欲坠落也不会松开蹄子的小马,也是我在飞行训练营的第一个朋友——至于在此之前我是否曾有过朋友,我不太记得了,大概因为那段日子在我脑海中烙下的印记太过深刻,以至于轻松抹除了过去那些寂寞而淡薄的记忆——因此,她大概就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而现在,就在我心底最深处的部分,竟然萌生出了一些不该属于朋友的情愫。一些不该属于我的情愫。

又是一个被温暖包裹的早晨。我的意识其实已经慢慢恢复清醒了,只是身体还贪恋着这鹅绒被窝的柔软舒适,不想睁眼,只想多享受一会儿这独属于暮春清晨的惬意。只是,今天的清晨似乎有些格外躁动不安,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有节奏地拍打着我的肚子。这力道,这气味,这像小猪一样发出的“噗噗”声……

“天使?!你又爬到我床上来了吗?”

聚焦于眼前的是小兔子一如既往生气的脸,不同的是似乎比平常多了点焦躁。屋内早起的动物们七嘴八舌地向我叙述着什么,我顺着它们趾爪指向的地方一看,楼梯拐角蜷缩着一团灰色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天使在床上飞速蹦跶了一圈,随后一个大跳跃到那团毛茸茸身旁。我甚少见他如此大动作,吓得赶忙扑过去接,却见那团小灰球竟转过脸来,湿哒哒的鼻子在我面前一抽一抽。是只没见过的小母兔!

“啊,怪不得你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原来是有新朋友了!”我心中欢喜,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在我这是多多益善的,脑子里无数安置新兔笼采购新玩具的想法涌现,却不料在看向天使的下一秒就凝滞了……

他们俩,这是在……

其实每年的春天我都格外留心,这些孩子们都是青春正盛的小动物,难免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但天使却从来都表现得像个宝宝,没产生过任何那种方面的需求,以至于我完全没考虑过他会突然这么开放……我来不及细想,立刻把天使和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分开到一边,可天使却像中了什么魔咒一样,躲开我的蹄子一个劲儿的往那小母兔身上扑。小灰(暂且叫小灰)被他逼得满屋乱跑,竟一口气逃到了镜子后面的狭缝中,天使也没有放过她,直接驾轻就熟地跟着钻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鼓捣声和小兔子兴奋时发出的“噗噗”叫。

“哦不哦不哦不哦不,快出来天使,你这样太没礼貌了!你再不出来我,我就要生气了!”可我自己都知道我的这种“怒斥”根本毫无威慑力。我凑近那个狭缝,试图来点硬的,可以蹄子的宽度根本伸不进去。同时,拜这个角度所赐,我目睹了两只小兔子doi的全程,这才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明晰地看到天使胀大的下体,嫩嫩的两颗小樱桃在小马达的驱使下剧烈地抖动摇晃,在幽暗的狭窄小巷里反射着透亮的高光,鲜艳的红色在两撮灰白相间的绒毛间显得格外扎眼;小灰的鼻尖似乎比方才更潮湿了,连带着眼神都透露着楚楚可怜的神态,水灵灵的小母兔融化在天使激烈迸发的情感中,狭缝里的空气都沾染了一丝黏腻的涩气。

等等,我在干什么啊啊啊?!我拼命把越来越离谱的思路拉回来,再想去够天使时,两只小兔子已然完成了任务先后从狭缝里钻了出来,就像吃了一顿早饭那样自然。满屋的动物都在自由活动,只有我在中间发了十几秒的呆……

“所以,接下来我就是像那样,拉着坦克硬是跑完了全程。他真的酷毙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蓦地响起,给我吓了一跳。云宝和萍琪在前方有说有笑地攀谈着,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反应,同时将遮挡脸部的头帘又压低了几分,谁能想到我竟会沉浸在小动物春天再正常不过的行为里久久出不来,只希望我现在的表情别显得太怪。

“小蝶?怎么了?你今天好像都不怎么说话啊,哪里不舒服吗?”刘海被突如其来地掀开,露出后面的两张关切的面孔。“什么?……啊,我啊,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可能,早上天使跳到床上把我吵醒了,有点没睡饱。”我别过脸去任由头发散下来,说着似真似假的托词。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怎么能让她知道。即便如此,我还是悄悄瞄向她,那双玫红色的眼睛里充满着并非怀疑的不解。

“是吗?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动物们的叫床方式呢。不过也罢,既然没睡足,一会儿就早点回去好好睡个回笼觉~”萍琪似乎也完全没在意,蹦跶着往前奔去。我偷偷松了口气,目送着她们的背影,原本有些过速的心跳也逐渐趋于平静。她还是那么闪耀,就连以活力爆棚为名片的萍琪在她身旁都有些相形见绌,果然阳角就是很棒啊……粉色和蓝色的小马驹在阳光的照耀下是如此自然和谐,看上去根本没有我插蹄的余地。我侧过头,街边商店橱窗里摆放的球形玻璃鱼缸把阳光分明地挑染成七种鲜艳的颜色,投射在墙上形成陆离的光斑。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和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像我这种都不敢正视他人视线的小马,果然只有从背后仰望她,心灵才能真正恢复平静。

毕竟彩虹就是属于太阳的。

回到家里莫名觉得有点疲累,难不成刚刚跟萍琪她们编的谎话真的应验了?但现在来不及考虑我的事情。推开小屋的门,我找到了角落软垫上趴着休息的小灰,这孩子似乎累坏了,软绵绵地陷在垫子里喘息,滚圆的小屁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把刚买回来的小兔子专用润肤水和清洗液涂了一点在蹄心,沿着小灰尾巴的下缘认真地擦拭起来。小毛球的尾巴尖儿一颤一颤的,似乎刚经历了早晨的一番云雨后仍格外敏感,不小心被碰到隐秘部位时还会突然瑟缩成一团,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委屈又似乎带了点期待,我见犹怜,我竟好像多少能理解天使一点儿了。

“好了小东西,这下就不用担心感染啦,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能剧烈活动哦!”我故意把最后几个字讲得很大声,这样隔壁笼子里的天使不想听也能听得到了。我还是第一次关他禁闭,不过他的表现却出乎意料地平静,这会儿正心满意足地躺在兔笼里享受他的青菜沙拉。反正我这些话在他那从来都是不值一提的絮叨吧,还是尽快给小灰找个适合她的主人。我这样想着,不自觉打了个呵欠,看来是真的没睡足,那就回楼上稍微打个小盹……

有时身体就是这样,明明坐着的时候还很疲乏,躺下却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我微微睁眼,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昏暗的天花板和几只需要白天睡觉的小蝙蝠。窗帘都已关上,四下里除了小夜枭轻微的鼾声鸦默雀静,实在没有比这更适合入眠的环境。我重新合上眼,任凭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这招向来很管用,游移不定的思维冥想是精神最放松的状态。我开始调整呼吸,用心感受周遭的一切:温热的初夏空气,光滑洁净的被面,柔软得好像陷入流沙一般的床垫——陷入流沙般软垫中心的小兔子,毛茸茸的身体,妖娆可爱的小脚丫,敏感得发颤的尾巴尖儿,温润濡湿的小兔穴……

……我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啦!脑子今天这么不听使唤的吗?……不我压根就没使唤它吧,啊啊啊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情绪变得烦躁,气息也早就跟着紊乱了,在床上焦躁地翻来覆去,可就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满脑子是早上那些画面,后来又夹杂了萍琪的笑声,云宝的背影,橱窗里的玻璃鱼缸,彩虹,润滑液,天使兔……种种元素在脑海里混乱地交织成一团,连带着产生的丝丝缕缕的复杂情感像丝线一样缠住我的全身,把我拖向不宁的深渊。在半梦半醒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兔,整个身体陷在无比柔软的垫子里,像流沙一样包裹身躯,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因为我小小的尾巴下面藏着的那个孔洞里,正滴淌着润泽而淫靡的涓涓细流,打湿了洞口周围的一圈毛发,在一翕一张中触碰到冰凉的空气,瞬间打了个冷噤。我难受地耸动着身子,在软垫上扭出起起伏伏的波纹,这时,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后方吹到我的耳朵,我立刻像得救了一般,回过头却看不分明,只能感受到一根巨大的热乎乎的硬物抵住了我的穴口。饥渴的小穴久旱逢甘霖,蠕动着唇瓣想要将那东西吮进去,却无论怎么也吸不到体内。我开始焦急,开始摆动起腰肢主动刮蹭那肉柱,可原本粗大的硬物却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慢慢变得松软,最后竟突然变成了羽毛一样的触感!细腻的羽毛尖端搔在我本就因为动情而胀得肥厚多汁的肉穴处,一阵奇痒传来,直接从洞口上升到了挺立起来的豆豆尖端,花蕊被狠狠地撩拨了一下——啊!我舒爽得几欲升天,定睛一看那羽翼的主人,竟有一道虹色的轨迹划过眼前。

“哇唔——!!”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及时地捂住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巴。蝙蝠们只是吊在房顶,看上去并没有被惊动。我呆愣着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放下胳膊时才感觉到身下的被褥都被我的汗水弄得潮乎乎的,头发被打湿,散乱地贴在脖颈和脸上。不是吧?直到这时,羞耻感才从遥远的天边飞来狠狠地击中了我,我把脸死死埋进被褥里,身子蜷缩得像个球。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睡着,又做这种令马无地自容的梦了,而且主角还是她!全身都热得发烫。这是真的吗……我的眼睛空空地盯着前方,蹄子却无意识地向下伸去,不知是为了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是出于什么对自己的好奇——我碰到了!我身子一颤,缓缓抬起蹄来一看,只见几缕晶亮的液体正顺着蹄子的边缘缓缓下流。

“云宝黛西……”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蹄子,我听到那匹小马的名字从口中喃喃道出。这一切都是真的……抑或不是。方才那只是一场梦,仅此而已,但那些触感却又如此真实,真实到我竟有些舍不得它就这样草草结束。

身体似乎被什么驱使着坐起来了,但我贪恋那短暂的美好,不想让自己的头脑过于清醒,任凭双蹄在潜意识的作用下兀自到床头柜中翻找着什么。只是这样怎么行,只有这种程度如何才够……云宝黛西,无比耀眼的彩虹啊,既然你已经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存在了,那至少,请赋予我做梦的权利。

“啪嗒”,一枚小小的翅膀型电动玩具滚落到床褥上。我扑过去将它小心翼翼地包在蹄心,犹如保护着什么珍贵的宝石。心脏怦怦直跳,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乱想,带着些许期待和羞赧张开双蹄,但小玩具上湛蓝色的羽毛和彩虹样的图案是那样清晰,一下就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击得七零八落。要是当初没有定制这么明显的风格多好啊……但,我控制不住,轻轻地把蹄伸向那些细密的绒羽,黛西背上那对强劲有力的双翼,是否也具备这样温柔细腻的部分呢?我把玩着这对精致的小模型,它们开合的样子,与那双创造出彩虹音爆的翼翅别无二致,可我的这对翅膀,却终生蜷缩在小屋的角落,不见天日,绵软无力,柔弱得只能用来安抚雌驹们敏感的花蕊。

鼻头变得酸酸的了,我侧身将那对小翅膀拥入怀中,任凭泪水沾湿眼角和睫毛,仿佛就是在抱着她。“云宝黛西……云宝黛西……”我微微抽泣着,不知何时按下了玩具的开关,有节律的震动从胸口温柔地传来,我能感受到翅膀像拥有呼吸一样缓缓律动着,你来安慰我了吗?安慰这个笨拙的、只配躲在暗处想着你的样子偷偷自慰的、没用的我。我竟有些痴痴的开心,慢慢地将蹄中的震动沿着小腹一路滑下去,能感觉到那对有力的双翼正轻柔地安抚着我的身体、我的毛发、我的每一寸肌肤。心底有一朵花痒丝丝地绽开了,我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梦中,睡在蔚蓝天空包裹下的一块云上,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感受到独属于天马的快乐——飘然于云间的快乐。

规律的震动很快便游走到了下身,当碰到微微肿胀起来的蜜唇时,我才发现这里早已洪水泛滥。涓涓细流涨潮成了一泓泉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着。刚沾染上一滴泉水的羽翼似乎是获得了什么指令一般,近万根细小的毛羽势如破竹地涌了上来,肆意骚扰着已然濒临决堤的泉眼。我把头高高地向后仰起,方才的啜泣已悄悄转变为小声的呻吟,腰肢挺动扭摆着想要躲避下体那令马几欲疯狂的刺激,按住小玩具的蹄却更卖力地追随着汁水满溢的小豆豆。

“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快……黛西,黛西……”口中胡乱地念着禁忌的词汇,但理智已被冲击得支离破碎,寻常的伦理道德和羞耻之心早已荡然无存,眼前只剩下一些斑斓的色块,模糊跳跃中好像又浮现出彩虹的光景。黛西蔚蓝色的翅膀正在爱抚我,那强健有力的羽毛每骚动一下,情欲的浪潮就被撩拨得高涨一分。快要顶不住了。但不够,还不够,我想要看到和黛西一样的风景,想要看到黛西眼中的我,我们眼中的彼此……我将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可那些斑驳的虹色雾气是那样恼人,无论我怎样坚持,都看不到那双清澈的玫红色瞳眸。但没有时间了,洪水已蔓延到决堤的隘口,或许今天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我如认命般闭上眼睛,蹄下一发力,浑身如过电般瞬间痉挛,脑海中千万烟火绽放,积蓄多时的浪潮终于冲破堤岸,一泻千里……

再次睁开眼时,斜照进屋内的阳光已经浮现出暖融融的橙黄色。我舔了舔干涩的唇,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也以一种淫靡的姿势平摊在床上。电动小玩具浑身沾满了下流的汁液,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一边……得赶紧帮她清理干净呢。我试图从床上爬起来,但失败了。四蹄莫名地沉重,我回忆起意识尚存时发生的那些事,心头涌起了一阵甘甜的绝望。

就这样继续沉溺在梦境与现实之间的狭缝中吧,或许也不错呢,我这样想着,眼皮也重新敛垂下来。恍惚间,我似乎能略微记起那个遥远的东方马国的故事——不知庄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如果我真的在睡梦中变为蝴蝶了,那就请永远都不要让我醒来。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着,我知道暗恋表白的下场通常都十分凄惨,而我最擅长的则是把感情埋在心里,所以正好形成一个闭环。我也懂得对于一些厚颜无耻的事,只要在做的时候屏蔽掉所有多余的感情,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习惯于守望她的背影,习惯于想着她的样子陷入床里,习惯于期待越过她的肩膀所看到的风景……只是我还不清楚,到底是我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还是我根本不敢面对她对我的感情。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竟立刻就在几个星期之后的某一天被强行揭开了……

小蝙蝠用力地拍打着翅膀,手忙脚乱地在跟我解释着什么,可无奈她不扇翅膀就无法维持平衡,所以一比划什么就会掉下来。除了她以外,其他动物好像都没有什么异样,只有兔子小灰,诚惶诚恐地躲在楼梯扶手背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是这胆小的孩子又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凑过去轻轻在她头上揉了揉,“出什么事啦亲爱的?看你不太对劲,愿意给我讲讲吗?”

“那,那个……”小兔子嗫嚅着,鼻子紧张得一耸一耸,“……就在刚才,你出去买东西,我趴在楼梯上休息,好像看见有谁钻进你的卧室了……”

“什么?!”我心下一惊,难道是窗户没关好进贼了?他都偷走了什么东西?会不会现在还躲在屋子的某个角落准备杀马灭口?!

“不不不,你别那么紧张,不是强盗,那匹小马我好像认识,只是……”小灰声音压得更低了,前爪一直在胸前打转,“……我没太看清,但是……”还没等她说完,小蝙蝠冲过来直奔主题:“是云宝!我看见了,是云宝黛西进了你的房间,好像还开了你的抽屉……!”

“什么??!!!”我仿佛被五雷轰顶一般杵在原地,完全没想到是比进了强盗更令马窒息的答案!云宝进了我的卧室还开了抽屉……!我顿时感觉身上有一层遮羞布样的东西被恶狠狠地撕开了,还是被那个最不想被她撕开的小马!我不顾一切地冲向二楼,冲向床头柜。头脑已然一片空白,心中悬荡荡的只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希望那东西藏得够深够隐蔽,希望她只是瞄了一眼没仔细翻,希望她开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放了见不得人东西的柜子……然而,这一切细如蛛丝的希望都在抽屉被拉开的瞬间断裂,那颗披满羽毛的小东西静静地躺在一拉开柜门就能看见的显眼位置,我即使一匹马在家,也绝不会将那东西放在那么惹眼的地方,而现在它的出现如同一记流矢,又准又狠地扎穿了我的心脏。

整整10天,我都没有踏出过小屋半步。绝望和恐惧将我紧紧地包裹着,容不得我透一丝气出来。只要我还没有丧失记忆,雨点般的回忆和猜疑就会噼里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听小鸡们说,他们在后院看见一道会飞的彩虹从我的窗户慌不择路地逃走了,而一直躲在后院树上偷笑的粉色卷毛小马在看见那道彩虹后也跟着跑走了。这意味着,不仅是她……甚至连萍琪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一想到这,四周的天都跟着塌下来,我几欲崩溃,恨不得现在这房子就直接塌掉把我埋进地底永远不能出来。甚至已经来不及责难她们擅闯别人房子的过分恶作剧。10天里我甚少进食,觉都没怎么睡,因为一闭眼便是成片的嘲弄和唾弃搭建成的噩梦把我惊醒,我甚至都拟定好了偷偷搬离这座小镇的计划。只是可怜这些孩子们……我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满屋子的动物们都在陪着我一起挨饿受罪,却没有一个像以往那样吵闹着寻求照顾,它们这种时候总是懂事得令人崩溃!越是这么陪着我,我越觉得愧对它们。天使和小灰满怀担忧地跑过来,小灰还在哭泣,哭得一抽一抽的:

“对不起小蝶!我,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知道,不该告诉你实情……你别这样作践自己了,求求你!打起精神来,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哇——”

“不要这样说小灰,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强忍着泪水,无比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到底还是我自己龌龊,鬼迷心窍地买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做那些令马不齿的事……”我又有点想哭,说到底,那些所谓的“习惯”,根本就是不应该养成的;那些所谓的“感情”,也是我这种龌龊的小马不配拥有的。一直以来我封闭的那些“多余的”感情,其实正是阻止我迈向进一步的深渊的逆耳忠言,可是我却因贪婪和欲望而把他们抛弃了……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吧。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云宝黛西,那颗过于光明炽热的太阳,是否因为我为她带去了阴影而感到蒙羞呢?一定是这样的吧,我吓到她了,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装扮出的清纯设定被我自己亲蹄毁于一旦,怎么有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呢?我甚至都没想到上次那映着球形玻璃鱼缸的一瞥,竟然成了最后一眼的永别。

“砰砰砰!”思绪骤然被一阵此时显得无比惊悚扎耳的敲门声打断,屋内所有的生物都被吓了一跳。是谁?……我紧张得咬紧了唇,其实我已经猜到或许是暮暮她们这些不知情的朋友们来关心我,毕竟出了这样羞耻的事,云宝大概也不会四处告诉别人吧?可是万一……

心脏又开始兀自颤抖了,我努力大口深呼吸尝试让声音不那么可怕。10天,10天呢,任何小马闭门不出整整10天肯定会让马起疑,没关系,没关系的,就按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我抚着胸口安慰自己,费了很大力气才开口道:“我,我在家,别担心,就是染了点小病,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好了,不太方便迎接客人,请回吧,谢谢关心!”

一顿连珠炮似的解释脱口而出,说出来才意识到这些回答有多么机械虚假,像念稿子一样,一听就知道是借口。可我已经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了,只祈祷门外的什么马能赶紧识趣,离开这个地方。然而……

“小蝶,你在家的吧?是我,听我说,我想跟你谈谈。”

身体如堕冰窖般僵硬了,那个声音,那个音色如炸雷般在我耳膜上爆裂。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她来找我算账了吗?她是来骂我?嘲笑我?拒绝我?……不,不!我不能冷静,我不能见她,现在见到她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我害怕,我恐惧至死,她以任何态度出现我都会立即垮塌,怎么办,怎么办!我感觉自己如同被关在笼里的小鼠,而笼外就有一只庞大的猫咪,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打开笼门,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逃出这个笼子!

“听着,小蝶,我能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别害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请你一定听我说!”那个声音还在外面兀自响着,每说一个单词我内心就震颤一下。不行,即便她用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在跟我讲着什么,我都没有勇气把那扇门打开……我无声地低泣着,同时眼睛迅速地在这座房子的每一处出入口打量过去:后窗,不行了,会惊动小鸡们;二楼窗户,也不行,她就是从那里闯进来的,肯定会着意留心那个出路;烟囱……烟囱!

被尘灰充斥的烟道狭窄而逼仄,我却顾不得那么多,用尽全力在重重埃土里艰难地穿行。“小蝶!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们都很担心你,无论如何求你不要再这样闭门不出了,这对你的身体不好!更何况你还有你的小动物们……”就算隔了这么远,那声音依然可以透过大门,穿过客厅,回荡在长长的烟道里。我憋着气,任由煤渣和炭灰噼里啪啦地掉落,在眼睛上砸出酸楚的泪水。原来如此,原来她从没放弃对我的关心,原来我从来都没擅长过隐藏自己的感情,那只不过是一种畏惧,一种连面对自己喜欢的小马的勇气都没有的懦夫行径。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永远缩在茧房里,没有勇气羽化的蝴蝶,也根本没有什么展示翅膀的权利。

从烟道挤出来时,我才发现当下已是深夜。背后是那匹小马永不放弃的呼唤,面前则是一望无际的夜晚的无尽之森。我没有犹豫,咬牙将自己的身体拔出烟道,跌跌撞撞地向着前方那片密林深处奔去。

星空被轻飘飘的云隐藏在月夜,这是一个刚雨霁不久的夜晚。月亮被一层迷迷蒙蒙的云雾罩着,无尽之森的地面也浸满了泥水。危险的树林获得了久违的宁静,连猛兽魔物都寂然无声,唯有我不顾一切地打破着这万籁俱静的宁夏,仿佛胡乱跳入一首和谐小夜曲中的杂音。

身子都要虚脱了,翅膀上挂满蛛丝和雨水,我被迫站在泥地里喘息。由于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样没命地跑下来真觉得要没命了。可是那个声音却依然如雷贯耳地在我身后远远地响起,穷追不舍。

“小蝶——你在哪?别乱跑了——”

还是让她轻而易举地发现了行迹。我在心中暗叹,自己这种程度的体力怎么可能敌得过能做出彩虹音爆的运动健将?可那我也必须想个办法……目光在四周转了又转,无论如何都找不出一个万全的庇护所。想想,小蝶,快想想……突然,眼神锁定了一个方向,心中登时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真是个绝佳的位置……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情急之下想出来的“好主意”未必是什么锦囊妙计,只不过是一个笨拙的狗急跳墙罢了。

“小蝶——!我知道你在这边,听我说,这里很危险!无论如何……”

坐在高高的流云上,俯视着彩虹色的身影在树林里闪转腾挪四处呼唤。黛西……心头一阵可悲的酸楚,我已然一次又一次对不起她,事到如今竟还想破罐破摔地放任她在夜晚的无尽之森里找我。但是,但是……温热的液体模糊了视野,似乎又想起那个晴朗的上午,那孩子为了挽救我的尊严毅然接受了挑战,也毫不留情地把我从云层上带了下去,尽管一开始很害怕,但当看到地面世界是那么美好时,安心的感觉就瞬间把我包裹了;可如今,我竟觉得自己藏身的这片云朵是如此令马安心,而地面上那个为了找我心急如焚的少女,我却唯恐避之不及。往事和现实无比讽刺地交叠在一起,我这才意识到,过去那匹被我拖得几欲坠落的小马,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开我的蹄子,是我自己,主动松开了抓住她的蹄,是我自己,主动放弃了看到和她相同风景的机会。

“小蝶。”

瞳眸倏地凝缩成一点,方才还遥远而急切的声音,就这样冷静而清晰地从我的背后传来。不过是在回忆里沉浸了一小会儿,就让她得以逃过我的监视,短暂的安心感也由此烟消云散。我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转过头,玫红色的目光如炬火般笔直地打在我身上,我无所遁形。

“云,云宝……”嘴唇颤抖起来,试图发出什么声音,但耳边能听到的只有不成句的断续的音节。泪水不受控制地阻塞在眼眶中,我发现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畏缩远远盖过了悲伤,自己就像一头被推上刑场的小鹿,颤抖得连四蹄都是僵硬而寸步难行的。就这样看着那个即将审判我的小马轻轻地飞上云层,坐在我对面。

“稍微冷静点了吗?”她开口了,“听着,小蝶,我不是来指责或嘲笑你的。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你有权决定今后对我的态度,但希望你现在能认认真真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我把脸埋在刘海后,无声地同意了她的提案。

“呼——”她似乎是长长地吐了口气,“首先,我想要向你道歉。”

“什、什么——”我不由得一惊。她接着说:“那天我确实做得太过火了,明明萍琪一直都不赞成我来开你的玩笑……我买到一个尖叫鸡玩具,觉得那声音刺耳又好笑,拿来整蛊胆小又喜欢动物的你肯定很好玩。于是我偷偷从二楼后窗潜伏到你家里,想在你抽屉里制作一个一打开就会发出尖叫的小机关,可是没想到……”她突然顿了顿,头偏向一边,脸似乎也是跟我一样发烫了。我后知后觉,她接下来要讲出口的话语必将再次把我的尊严扯下来扔在地上。

“别!求你别说……”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在意我,而我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意。”和悦的话语倾泻而出,温柔地堵住了我喷薄欲发的情绪火山。想要捂住她嘴巴的蹄子僵在半空,我分明地看见,她将我自己扯到地下的尊严拾起来,亲蹄为我披在了身上。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小蝶,你没有必要害怕,你不能害怕。为什么总要为别人做的错事感到羞赧呢?”我从未从她口中听过这样的话,谦逊甚至有些卑微。今夜月明如昼,她却背对着月亮,我又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了。“对不起,我知道这些天因为我的事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我仍想厚着脸皮请求你的原谅!”她终于扭过身来了,语气里带了些许坚定的意味,“因为你的这份感情,对我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我,不太想失去它。”

酸涩的泉流自心底涌起,势不可当地冲散了长时间积压在心头的大石,直直奔涌到双眼,化作决堤的泪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方才那一番话语过于真切却又过于震撼,反而让我不知如何应对。她没有怪我,这当然是一大幸事,但让我像无事发生一样和她继续相处,我竟突然发现我做不到。说到底,一直以来的那层窗户纸已然被捅破,茧房已然被剥开,怎么可能当做无事发生?真诚的话语和尴尬的现状形成了尖锐的冲突,即便我们心里都想回到和以前一样的关系,却也基本上完全不可能了。

“怎么了?小,小蝶……你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那个,你放心,这件事我没跟任何小马提起过,萍琪也不知道,我向你发誓!”她似乎有些手足无措,方才那番话,看来也是在心里演练了多遍才敢说出口的吧。她果然没有变,想到这竟莫名地感到一丝安心。

“你有什么想说的,不用顾虑尽管说出来吧。我都能够接受的。”她定了定神,看我哭声小了些,试图拉住我的蹄,却被我躲开了。

“那么,我希望黛西你……”我咬紧了下唇,强忍住内心的剧痛,终于还是将那违心的话讲了出来。

“我希望黛西你,忘记这一切吧。”

“哈?”

“忘记这件事,忘记我对你的感情。没错,这对咱们来说或许都很困难……”我痛苦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但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去了,黛西,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们不可能再以好闺蜜的关系继续走下去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忘掉这些,不然我们就只能从此……”

“分道扬镳”,四个字想来都是如此锥心刺痛,滑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讲不出来。我不敢看她,但我知道我们心中所想都是一样的。即便真的假装好朋友继续接下来的生活,我也迟早会被那耀眼的光芒刺伤双目,阳光和阴暗相伴,最终只能是阴暗被一点点蒸发消磨殆尽,她或许真的能不受影响吧,而我却不能。我这样强化着我的决心,直到一只温热的翅膀轻轻覆盖住了我的肩头。

“诶?!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翅膀却将我搂得更紧了:“小蝶,刚才那个决定,是你真心的想法吗?”

真心?自然不可能,那只是无奈之下得出的唯一解,纵使有一千万个不愿意,我们也只能分开。我踌躇了一下,试图再次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又再一次失败。

“这样嘛,看来你也在撒谎咯。”她似乎是故意轻笑了一声。我正欲辩驳,眼前的世界却如拨云见日般光亮了起来,一只蓝色的马蹄轻轻撩开了我的鬓发,我扭过脸,正好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

此情此景,一如往日。

“你知道吗?虽然我大部分时候只是个盲目追求速度与胜利的毛丫头,但我只是不好意思表达一些感性的东西。或者说,我需要依靠其他小马为我打开开关,让我学会适宜地表达情感与接受情感,这角色很重要,小蝶,扮演这个角色的小马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木讷地盯着她在月光下逐渐变得红润的脸颊,似懂非懂。

“我不想成为像雷鸣飞飞那样的漠视一切情感的冷血动物,亦或是因为不懂得如何宣泄内心情感而变得乖戾暴躁的小马。但我不知道从何开始,在这方面,我真的是劣等生。我迫切地需要一个心思细腻、春风化雨的老师引导我。你猜,我最后找到那匹小马了吗?”

她盯着我的眼神越来越热忱,我的脸像在发烧,却移不开目光。

“小蝶,你总是觉得我像太阳,过于耀眼,不敢靠近。但我想说,即便是太阳,投下来的光也是会产生阴影的。你或许还记得,那年我心血来潮举办宠物比赛,是你极力推荐坦克参加,而事实证明正是坦克温柔沉稳的性格拯救了我。同样的,那年坦克冬眠,我闹了那么大一场,你也没有顺着我的性子,只是一边坚定地告诉我这是客观规律,一边坐在旁边陪我嚎啕大哭。这种温柔善良,但坚韧而有原则的性格,你自己可能没意识,但在我心里,并不比太阳的光芒逊色。”她鼻子抽动了几下,声音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我想我需要的,正是这种如月光般闪耀的引导者。”

“所以我觉得,我其实并不完美,但我足够幸运,找到了自己的月光。”

“让我明白了温柔的感觉,让我了解了难过的心情,那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所以……”

她站了起来,夜风拂动她的鬃毛,沙沙作响。如雾般弥散在月亮周边的薄云被吹开,方才还隐于昏暗阴影中的面容,在澄澈的月色下无比清晰而耀眼:

“一定不会忘记的!很抱歉,你的要求,我做不到。”

如木头般定坐在原地,像是仰望一尊矗立在云端的雕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过于在意自己那份喜欢的心情,却傲慢地无视了对方真正的想法。虽然我看似每天都在因为这份喜欢得不到回应而困苦不堪,但那终究是我为自己营造的假象,是我想象中的云宝黛西,是一个轻视一切、光芒刺眼的云宝黛西。我在自己织就的茧房里自我麻痹、自我催眠,越是胆怯,那种催眠的效力就越是强大,无限轮回,恶性循环……而就在刚才,云宝黛西亲自为我的茧撕开了一个口子,用她的真心击碎了一直控制我的那个脆弱的如太阳般灼热难耐的假黛西,迎着泛着清辉的冰凉月色,重新把那象征着信任的蹄伸向我,一如往昔。

“但是……如此一来,你是选择了分道扬镳的那条路吗?”我望着她,言语中还透着一丝不确信,但那个词语的灼烧感好像也随着她的灼热光芒一道黯淡、消弭下去了……

她仿佛是无奈般地看着我,轻叹了一声:

“小蝶,话只说对了一半,我们确实不能再以闺蜜的关系继续下去了。”

呼吸凝滞在胸膛,唯有脉搏在静止中怦怦律动。

“但还可以是恋人哦。”

……

静夜阑珊,云茧破碎。

蝴蝶终是向那道彩虹伸出了触角。

夜幕低垂,仿佛月光也能投射出斑斓的彩虹。

……云宝黛西,你真是一个奇迹。

意识迷蒙中,好像有水点从空中滴落,在面颊上走出温热的痕迹。这是……初夏的雨?我微眯起眼,伸出蹄子去探寻那雨的来源,触碰到的却是一块微微颤动着的软肉。“小蝶……”黛西伏在我身上,鼻尖凑得那样近,以至于我能嗅到从中喷吐出的独特气息。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我的头脑拒绝思考,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堕入云间的感觉熟悉而热烈地席卷过来。强健的雌驹把我牢牢地固定在云里,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她的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正顺着那漂亮的虹色鬃毛一滴一滴掉落在我身上、脸上。原来如此,这就是夏季初夜的雨吧……凝结了幸福、激情,一如还未在我眼角干涸的欣慰的泪滴。

她的唇贴近了,我竟然感到一丝畏惧。但那对翅膀却先唇一步拥住了我的身体,当身体一被裹住,就会感到温暖而合上双目。是呐,闭上眼,就什么都不怕了。我顺从地微张开口,任由她的舌启开齿列,长驱直入。脑海中一片未知的感触领域被瞬间打开,她在我口中的每一次动作,都在其中刻下一道新颖而美妙的记录。我曾无数次幻想同她接吻的触感,却从未想到那些如雾霭般的意淫能有一天被真实的行动驱散。我笨拙地迎合着她的热烈,唇齿间酥酥麻麻的触感直通到全身。我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贪婪地吞食着对方体内的空气,呼吸的节律变得错综复杂,胸膛内的跳动却一浪高似一浪。正当我逐渐习惯并沉沦于这似水的柔情时,敏感地带的一阵骚动却让我情不自禁喘出了一声娇柔。

她适时地松开了唇,挂满汗珠的脸浮现一丝狡黠:“真好听啊~你平时就是这样想我的呀?”

“嘤呜!”发出了比小猫撒娇还羞耻的声音,脸颊顿时染上了一层绯红,却明显感觉到一股潮水从下身涌出,我绝望地捂住双眼,下面的场面一定糟糕透了,而这些不争气的生理反应全部都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不想黛西沉默了几秒,半晌竟“扑哧”一声乐出来,用一种几乎是宠溺的语气揉了揉我的头发:“好了好了,你也这么喜欢我,我其实相当开心哦!”话虽这样说着,一只翅膀却不老实地向下探去,羽毛蹭着我穴口的边缘飞快地擦了一下。又是一阵极强的刺激,我身体一抖,不禁再次发出一声轻吟,整匹马缩在云朵中心,眼睁睁看着她将沾着淫液的翅膀放在舌尖舔了一下。

“不愧是小蝶,身体这么诚实,就连花蜜也是甜的。”

糟糕的话语肆无忌惮地从她口中讲出,可这次还不等我做出反应,天蓝色的雌驹便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再次将我卷入她意乱情迷的深吻中。只是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微微翕张着的小口也同时被一块湿漉漉的柔软堵住了!上下四只小嘴同时恣意地吻在一起,让我深陷情欲的漩涡中无所遁形。不仅是翅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是那么有力,紧紧地把我缩在怀里,我想挣扎逃脱,却如同一只被蛛网捕住的蝴蝶,每一次扭动都会让周身的禁锢裹缠得更紧。她努力而认真地吸吮着我的唇瓣,上下都是,像品尝着什么琼浆玉露。从嘴里吐出的呻吟声被她悉数吞吃入腹,能听到的只有绵软的呜咽;可自下方传来的声音却是淫靡而黏腻的体液交换,我们的下体如同两头饥渴的小兽,毫不掩饰地互相摩擦碰撞,吮吻着彼此贪婪的欲望。快感同时从两个方位汇聚到中心,在体内迸发出激荡的火花。思绪早已是一片混沌,只有万千快感的烟火竞相绽放,将仅存的理性华丽地覆盖、淹没,布满了我本来漆黑寂寥的夜空。

绵密缱绻的交合下,眼前的景色又变成一片湿润的朦胧。依稀记起以往抚慰自己时,也会有一块潮湿而柔软的云朵,也会有一阵阵撩拨花心的刺激,只是……我轻轻伸出蹄,将伏在我唇上的雌驹略微推开一点。她看着我的眼神很是不解,眼角却早已被满溢的情欲打得绯红,一对玫红色的眼眸急切地盯着我,仿佛在向我诉说着她的喜爱,她的兴奋,她不舍得就这样从这段美妙的交嬗中抽离的乞求……是了,这就是以往任何一次自我安慰都无法达到的高潮,是任何自娱自乐都无法比拟的感觉——她就在我眼前,亲自向我倾诉爱意。这一切来得都是那么神奇却又那么真切,真实得仿佛在做梦……我清楚地看见,那一团始终纠缠在眼前的虹色雾气,终于一点点汇聚凝结,形成了眼前这匹完整的小马,形成了这个我可以亲蹄触碰的孩子。心中有什么长久的空缺被结结实实地填满了,绝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这真切的触感,更因为那番动人心弦的告白。鼻尖又一次酸楚起来,只是这次,盈满眼眶的是真实的幸福。

“小蝶?小蝶你怎……”虹色的天马似是被我吓到了,动作凝滞了一下,却突然被我一把拥入怀中,死死地抱住。

“不,别说话,黛西……请继续吧,我只是,想好好地抱抱你。”如守护珍宝般牢牢地搂着她,像母亲牢牢搂着她失而复得的孩子。怀里的雌驹微僵了两秒,随后便心领神会地软下来,继续将情欲推向高潮的活动。这次她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却无一不是准准地研磨在我们彼此的兴奋点上。我几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勃发的蜜豆的轮廓,倔强地一下一下揉搓顶撞着我同样鼓胀的花蕊,每搓弄一下,都让我几欲崩溃。要来了,要来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脖颈高高地向后仰起,深深地扎进身下的云里,从未有过一次高潮能让我如此激动,而她一直泄露着粗重喘息的口,此刻也逐渐变了声:

“嗯啊……蝶、小蝶……啊……我不行了,我,喜欢……!”

几乎是同时,听到(说出)那个词的我们都爆发出了爽极的呻吟。欲望的洪流再也无法被堤坝阻隔,喷涌着洒溅了我们一身。小腹的毛发被大片地打湿,我们紧拥着彼此,感受对方的躯体在自己怀中狠狠地抽搐痉挛了一阵,随后便双双瘫软在云端。沉默的云朵平静地接纳了一切,温柔地将我们包裹在她的怀抱里,如同纪念我们美好的初夜一般,托着我们在万籁俱寂的夜空中缓缓飞行。

“黛西……”我身子软得仿佛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却还是坚持着抬起蹄,轻抚了几下她的后背,“辛苦了,谢谢你……”

“呼——”平稳的呼吸声有节奏地传来,我一怔,才意识到这孩子已经因为疲累睡倒在我身上了。真是有她一贯的风格呢,我轻叹了口气,却感觉莫名地安心,眼皮也随着这有节奏的呼噜声变得愈发沉重。

越过她起伏着的肩膀,我望到了夜空中的灿烂星宿。在彩虹的指引下,自卑的蝴蝶终于张开了双翼,即便心绪如丝线般纷乱,从双翼染上虹色的那一刻起,她便注定能破茧重生。在满月和漫天星辰的见证下,我终于得以看到了和她相同的世界。如此美丽,如此璀璨……

文/影兰

色文校对烂到爆:斯派克篇

对斯派克的小说校对

好吧,斯派克。我嘛……恐怕是在给你的床换床单的时候,不留神发现这个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窥。我只是又看到你在床上吃东西,觉得需要打扫一下而已。不用说,里面的内容让我为之惊讶。尽管如此,我依然情不自禁,觉得可以试着帮忙。回想起来,我不确定这个主意好不好。只管看完我的评论,然后来找我就是了。

年轻的龙把爪子放到了脸颊上,使劲捏了自己一下。一阵痛楚涌过他的身体,这让他明白自己是醒着。这很奇怪,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在他梦中已经上演过无数次的场景。雪白的独角兽雌驹卧在床上,紫色的鬃毛和尾巴随着她的气息缓慢地飘动着,每一次呼吸,都在她的毛皮上激起了涟漪。她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蓝宝石粉,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双明眸半睁半闭,并非因为疲劳,而是因为满足。那嘴角微微上翘,粉红色的舌头从嘴里滑出,在嘴唇上游弋。

“那么,你还等什么呢?”

哇哦,斯派克,这可真不赖。就浪漫文学而言,部分描写有点陈词滥调了(很明显你是从一些非常有名但被大量模仿的作品中获取灵感的)。但总体来说,你出色地设置了场景和非常传神地描述了叙述者关注的对象。只是你在这里非常直白地就把瑞瑞给写上了,所以这一不留神就容易有点毛骨悚然。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个场景本身都非常好,只不过它本身有点不容易独立存在。我不知道叙述者是怎么到当前这个位置的。或许你可以解释一下。

他无法回答。也无需回答。他这一生都在等待呈现在眼前的这一幕,没有什么理由再推迟它了。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就好像他的眼睛本身拒绝从她身上移开,连眨眼都做不到。雌驹扬起一只纤细的前蹄,朝他招了招。

“拜托,亲爱的。你不来吗?”

她就是会这么说!

抱歉。回到故事上。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向前迈了一步,总算是想起要呼吸了。她回应了他,轻轻转动身体,扬起了一小团微光闪烁的宝石粉尘。面对着他,她再次躺倒在床,用前蹄顺着自己妙曼的曲线抚摸而下。当她摸到自己丰润的臀部时,她轻轻分开了它们,露出了她卵巢的柔和曲线。

现在……问题就来了。我觉得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卵巢是内部性器官,就是字面意思,藏在身体之内。如果你亲眼看到了一只雌驹的卵巢,那你应该立刻送她去看医生。在这种情况下,你看到的还会有更多其他的器官。我会解释的,但我觉得,我需要做点儿准备才能对这种情况进行合适的处理。

她脸上的微笑变得淫荡。

“你喜欢这风景吗?”她问道。

龙唯有点头。

“嗯,那就别光看着。”她扬起了眉头,舀起了一点蓝宝石粉,洒在了自己的子宫上。“要品尝一下吗?”

在正常情况下,雌驹是不能在子宫上放任何东西的。更别提这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她可能会受到严重的感染。再一次,你在这里可以写点儿其他更好的。

他哑然地点着头。毫无疑问,这肯定会是他所品尝过的最细腻,最颓废,最奢华的味道。他跪了下来,把他的爪子轻轻放在那曲线玲珑的腿上。当她感觉到那呼吸吹拂着她的阴部时,一波颤抖涌过她的身体。他俯身向前,当他的舌尖无比轻柔地抚过她子宫颈的唇部时,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不不不,不!除非她张开得实在是宽到了极点,否则根本不可能被舔到子宫颈!而且更别提子宫颈根本没有什么唇!至少我认为不会有,我也不能完全确定。

那味道尝起来,就像是纯粹的幸福,他曾经品尝过的每一口佳肴的记忆都瞬间涌入了脑海。而这感受超过了它们的总和。甜、酸、咸。这是他曾经品尝过,享受过的每一种口味的每一种形式。但味道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这是属于她的味道,而他有幸以这种方式来体验她。

“够了。”她说道,“这实在是太单方面了。我们必须完全拥有彼此!”说着,她伸出蹄子把他扶了起来。抬起一只蹄子,放在了他胸膛上,然后一直向下滑落,落到了他的下腹部,摸着那层层的鳞片。更低,更低,抚摸着那鳞片上的一处缝隙。他开始出汗了,而她却露出了笑容。“我们,会合而为一。”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脉动在下身回荡。当她把他的东西从藏身之处哄出来的时候,那双眼睛注视得非常仔细。

嗯,这个是……关于龙族解剖学的很有趣的事实。虽然众所周知,爬行动物有生殖器外鞘,所以我想我应该已经想到会这样了。尽管如此,看你这么写,感觉还是很违和。这也太奇怪了。

她把他拉得更近,拥入了怀中。这不可能是真的,这是不可能的。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以最亲密的方式激情拥抱,身体交融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她的输卵管紧贴着他的阴茎。

好吧,这里让我很困惑。几乎从没有哪篇言情小说会写到输卵管,所以我只能假设你是从解剖学书本里学到这个词儿的。但问题是,我所知道的每一本解剖学书籍都有具体的附图来说明输卵管是体内的器官。所以我真搞不明白你是怎么学到了这个词儿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的。

另外,到目前为止,你以相当间接的方式提及雄性生殖器的这一事实,使本段最后一句话有点情绪化。

当他冲进她的身体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一个动作都引来一声欢吟。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只想要更多。小马弓起了自己的身体,在他们操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开始给他吹喇叭。

好吧,很显然这只小马(绝对不是瑞瑞什么的)没有脊椎,而且还能穿透自己的身体,因为若非如此,否则在做爱的同时还能给对方口交,从物理学角度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龙族解剖学的另一个怪异之处是他们还有一个阴茎,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知道这一点。如果是的话,你可能得具体说明一下才行。因为我很确定哪怕是塞拉斯蒂娅公主也不会知道的。不过,我不确定她会不会想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我将会做出更明智的假设,那就是龙只有一个阴茎,而你只是不太清楚吹喇叭是什么意思。我不打算花时间解释它,但你真的不应该在没搞明白这个词儿代表了什么样的具体操作的情况下就尝试写它。

还有一点,你的文笔描述一般都非常有艺术感,所以这儿突然冒出个“操”来,实在是很不合适。

他必须还她的这个情。他倾身向前,开始用舌头轻轻抚过她的外阴部。

我猜龙也是没有脊椎的。好吧,至少这还是可能的,因为至少外阴部还是可以舔的。可惜他身体的另一部分挡住了这部分。所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这不太可能。

她朝他微笑着,当他开始给她的输卵管吹喇叭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里的错误多到……我都不知该从哪儿开始说了。给雌驹做传统性质的“吹喇叭”,这从生理角度来说是不可能的。输卵管,就好像你之前提到的很多其他解剖学结构一样是内部器官,不可能暴露在你面前

你知道吗,我都不打算开口了。在这种情况下这一切完全没有意义。你在让角色做出一系列物理上根本不可能的动作,凡是对生殖系统解剖学有点儿了解的读者都会把肚皮给笑破的。

“我要泄了。”当他和她的肛门发生性关系时,她娇吟着。

好吧,我想我要到此为止了。在读完这篇故事之后,我决定我们该是真正聊聊性的时候了。我承认,我有意无意推迟它的时间实在是不该这么久的。对我们俩而言,如果说这次经历不会太过于尴尬,那绝对不可能。而且我对龙的性生理学具体是如何运作的实在是知之甚少。只是现在看来,我必须认真地和你解释一些东西,因为你很明显有些……关于性到底是什么的有趣误解。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这些东西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虽然我不确定我是否能胜任,可能其他小马更适合这份工作。或许是塞拉斯蒂娅公主,毕竟她或多或少也抚养了你。

言归正传,你有相当不错的散文写作能力,而这很显然是你的首次尝试。但我觉得,如果你付出努力的话,那肯定能成为一位真正的作家。虽然这故事怎么说都不能算完美,但至少比……比我校对过的很多其他故事要强得多了。就算如此,我觉得在你真正了解更多关于解剖学的知识之前,你还是换些别的主题来写吧。所以我建议你写一些关于图书馆,或者你有亲身体验的东西。

第二个问题是,这似乎是个非常直白的自我代入故事,涉及到你自己和瑞瑞,这就……说真的,挺毛骨悚然的。诚然,你至少是努力描述双方都同意的场景,这很好。但就算如此,我觉得我最好还是别让瑞瑞看到它。不过话说回来,鉴于最近和瑞瑞的互动,或许她就算读到了关于自己的色情小说也不会感到太糟糕。无论如何,你得多留神才行。

我把这个留在你的床上,所以我知道你会看到的。我知道这很奇怪,但我们的确得好好聊聊这事儿。

恶毒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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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景x桃桃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句话的意味在千景心中挥之不去,把蹄子用力的向沙地里压了下,用力一踢,扬起一片沙尘,望着尘土被昏暗的湖水浸湿淹没沉向水底,她的心也渐沉了下去。

“桃桃,这回能做我的特别小马了吗?!这是我从蔷薇萝丝那挑的最好花!”千景从鞍包里抽出一支清香的百合,阳光映在花瓣,反射出雪白色的光,黄色的花蕊微曲,像面前小马的微笑一样,明媚了艳阳。
“不行哦千景,也许等你找到世界上最美丽的一枝花的时候我就答应你了——”桃桃嫣然的笑笑。

掷出一枚石子,千景期盼着它能在湖面上多翻飞几次,一个浪花卷走了它,水面上的舞蹈休止了下来。

两只小独角兽并行着——
“哇⊙∀⊙!千景你真棒耶!一下子就吓跑了那群坏小马”粉色鬃毛的漂漂小马感叹道。
“50%的闪光咒外加50%的火焰咒混合的效果嘛,老师上课教过的,大学霸你怎么可能不会呢?”千景把蹄子捂在脸上。
“哎呀,人家当时被堵在墙角了怕怕嘛。”桃桃双蹄抱胸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话说你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生气?”
“额,我把蜜蜂先生的家塞他们头头的书包里了。”桃桃讪讪的笑笑。
千景一时竟分不清谁才是坏小马。
随后便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她们把石头用魔力裹着甩向湖面,比比谁打的水花更多。
每每桃桃总能多上几个。
“对了,话说不是说好了要叫我公主吗?”桃桃忽而似的想起来。
“好好,桃桃一世公主,向您致意。”千景行了一个标准的躬身礼。
桃桃若有所思的顿了顿。
“喂,千景!要不我嫁给你吧!”
“真的吗?可是公主不能迎娶公主啊?”
“你可以当王子哦。”
“好耶!那我要向你求婚。”
“可是皇室的聘礼很贵的。”
“那也要娶!”

“嘿嘿!醒醒!”面前桃桃的声音开始变得低起来,伸出了蹄子敲着她的头。
一只白色的留着胡子的天马出现在面前,涨潮的湖水浸湿了她的蹄子,湖水的冰凉把她拉回了现实。
“呼,咱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大病)呢,原来是睡着了,再不起来就要湿透了。”面前陌生的天马。
“感谢先生,正巧在想些烦心事,不注意就睡着了。”千景憨憨的笑道。
二马走到离湖略远的地方。
“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千景。”
“子虚天行,你可以叫我子虚。”
“姑娘不妨说说有何困惑,咱也许能帮上忙。”子虚持着扇子,扇了扇风。
“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我在找这个。”
“世上最美丽的花在何处我倒是不清楚,但是这旁边的无尽之森有种花美甚。”
“是怎么样的?”千景迫不及待地询问。
“静谧优雅,散发动马心魄的蓝光,似乎还与某位神明相关。”子虚神秘的说。
“那那你能带我去吗?”只要有一线希望,千景就不会放弃!
“我这恰有一份地图,与姑娘有缘,十金币卖你便是。”子虚从怀里掏出一份卷轴。

十枚金币被掷向子虚。

“感谢您的慷慨。”蹄子一番,金币收入囊中。
子虚指着地图上的红线解说道:“这是曾经六只传奇小马走过的路径,入 口就在前方不远的灌丛间——”
千景一个猛子扎进草丛,感谢的话留在空中。
“那是最危险的路,千万别走。”子虚看着空荡荡的身旁发愣。

千景走出几步,层层重叠的阔叶组成穹顶遮蔽了夜空,只有寥寥几个孔 洞渗下的寒冷月光照亮了前路。
永恒之森的阴森让千景不寒而栗。
暗处有几双眼睛盯上了她
停下脚步
树丛里传来不安分的鼻息声
朝角里汇聚魔力
它先按捺不住了
一道身影扑闪过来,眼睛闪烁着诡异的荧光,想用爪子折断千景的脊椎
回头,魔力激光爆射而出
木精狼被炸成了碎块
“谁再敢过来,下场就是这个!”
林间传来稀碎的声音,渐渐向远处淡去。
看来这一行,注定不太平——
(经历了包括但不局限于蹄撕木精狼,用歌声感化可怕的树,以及被巨型九头蛇追赶等事件,千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精疲力尽的千景用魔力挪开一株植被,一片荧光映入了她的眼中。
空地上,月光照拂着花海,淡蓝的幽光和诱马的香气从花瓣中渗出,枝 丫随微风飘动。
像茫茫宇宙中的星子,亦如深海中浮游生物发出的微光。
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会打破此时的寂静。
“嘿!千景!”一个熟悉的声音吓了千景一跳。
“你什么时候到这的,先生?”千景惊掉了下巴。
“不多时,大概三小时前,你都没听我把话说完,那边有观光通道。”子虚指了指一旁风景靓丽的小道。
“三小时,你知道我这三小时怎么过的吗?”千景咆哮道。
“好啦,你这不也没事吗,天赋异禀的独角兽总能逢凶化吉的不是吗?”子虚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千景气的想揍马,子虚见状赶忙把瓶子塞她蹄子里面。
“用魔法采集,切记切记不要碰到花粉。”
千景轻轻浮起一株小花,将其装入罐中,她的动作很慢很慢,生怕破坏了这一份艺术品。
“感谢你,子虚先生。”
哪怕这一趟真很不容易,能到这里怎么都值得了。千景这样想着。
目送着千景朝远方走去,消失在视线里,子虚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得四皆不像。

龙蛇一般的奇美拉狡猾地笑笑。

翌日,千景的房门响起了阵阵温柔的敲门声。

千景转动门把手,看到桃桃从门后探出头来。
“打扰了千景,你跟我说来你家,你的房间很大,有什么好康的要给我康康吗?是新玩具哦?”桃桃好奇的问道。
千景牵着她的蹄子走进了里屋。
一个装着美丽蓝花的瓶子放在千景的床头柜上。
“这是我能找到的最美丽的花,桃桃,你愿意做我的特别小马吗?”千景忽然认真,注视着桃桃的眼睛。
桃桃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惊讶到了,脸红了一刹,但是很快调整了过来。
“你介意我闻下这朵花吗?拜托了。”桃桃也认真的拜托道。
只是闻一闻的话应该可以吧,千景心说。
“桃桃闻过之后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拜托了。”千景点点头。
闻言,桃桃拧开了盖子。
淡黄色的花粉随着空气靠近桃桃的脸颊
“千景,关于是否做你特别小马这件事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答案,话说这香味。。”桃桃忽然止住了嘴。
“它闻起来太美妙了,让我想撕咬点什么——”
“千景!”桃桃突然嘶吼着说。
桃桃的脸开始变得修长,她用生长出的獠牙撕碎了面前的花朵。
“额,桃桃,你不对劲。”
“你为什么吼那么大声,是你不喜欢这些花吗?”千景惊恐地看着她。
随着千景的询问,桃桃也完成了她的变化。
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绿光,盘桓着的枝蔓覆盖了她的肌肤。
毫无疑问这是树精狼的样子。
对待自己的旧友,千景怎么也下不了蹄。
“不…不是….只是…对我来说还不够”桃桃发出低沉的呜咽“我感到又痒又热…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闻一闻…”
就在桃桃迟疑的时间,千景想要跳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嘿,千景!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要咬你的臭脖子!”桃桃飞扑过来,用爪子把千景的头按在地上,自己则压在她的身上。
“不要!桃桃你在说什么!我每天都有洗澡的!”千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想象中不明不白的终结并没有降临到千景身上。
她感受到自己的脊背被舔舐着。
“呃,桃桃,我不知道现在怎么了,但是我很害怕!”千景慌张的叫着,喉咙被扼住,命悬一线的恐惧遍布了她的全身“你还好吗?桃桃?”
“哈…这太棒了。”木精狼舔了舔爪子,自顾自的说道“你的身子尝起来真不错…我快疯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千景不安分的抖动——
“别想逃走!我一只爪子就能按住你!如果我想的话现在就能吃掉你!”桃桃下达了最后通牒。
“对不起,我会安静的…”千景配合的停了下来,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拜托请不要伤害我。”
桃桃把身子凑得更近了,千景几乎能感受到她木头皮肤下跃动的心跳。
“嗷呜”桃桃一口衔住了千景的头。
尖锐的犬牙离千景娇弱的眼睛只有一寸之遥。
“我想…我送你的礼物有些问题”千景小心地说道“当然我很喜欢你! 但我不想以这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
身后传来的异物感打断了千景。
有些东西在戳着她的下面
好奇怪啊
私处被剐蹭着的触感让她不禁发出了娇羞的呜呜声。
巨大的异物感突然填满了她的下腔。
“痛!桃桃,这是什么啊!怎么有个有热有粗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惹!我的屁股也要被撕裂了!”千景满脸涨红,疼的眼角流出了泪水。顺应着内心的兽性,桃桃粗暴的抽插着,口水滴落到千景脸上,和她的眼泪混为一团。
“啊!你什么时候有肉棒惹!不…快住蹄!”千景痛苦的闭着眼,后肢的痛感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停下吧!这东西对我来说太大了!”
桃桃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胯下的玩物,摆动腰腿的速度时而迅捷时而放缓,几度把千景置于崩溃的边缘。
“哈啊,哈啊”千景两眼上翻,吐出舌头大口喘着气。
“太奇怪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桃桃的大肉棒正在敲打我的子宫…嗯…”
“吼啊!”桃桃发出一声嘶吼,把千景顶到了最深处。
“哈,桃桃,我快要”
“我高潮了!”
千景咿呀的叫着。
下体白浆满的溢了出来。
“啊…好棒..我还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完全脱离的千景趴在地上自言自语。
“呼——”桃桃长舒一口气,从千景身上跃了起来。
随着一阵蒸汽冒出,桃桃恢复了小马的样貌,但下体那明显不属于女孩的东西依旧瞩目。
“站起来千景!”桃桃粗暴的命令道“站起来!”
见千景没有反应,用魔法扯住千景的尾巴,用力一提——
“啊啊!可以住蹄吗?放我下来!桃桃!”疼痛把千景从飘飘然的世界拉回了现实“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站着的!”
“你不是刚刚才射过吗?”千景的身体恐怕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你现在就要做第二次吗?”
“千景!”桃桃把棒棒甩到千景脸上。“我现在感觉很棒,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我不想破坏这种感觉。”
“我该怎么做?”千景可不敢触怒恐怕的桃桃,棒棒正落在她的鼻腔前, 传来真真淫靡而野蛮的气味。
“你最好闭嘴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桃桃蔑视的看着她。
“所以你是想让我吸这个?”千景用蹄子扶着桃桃的棒棒。
“噢,千景,我的耐心快用完了。”
“我,我尽力试试——”千景用舌头轻轻地触碰桃桃的棒棒,随即以一个淫荡的深度吞吐着它。
桃桃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一幕。
显然温柔细腻的舒适感满足不了现在的桃桃。
她一把抓住千景的头,狠狠的按了下去。
千景的喉咙突然被一个巨物所堵住,呕吐反胃的感觉瞬间注满了她的整个大脑。
同时也让桃桃舒服的叫出了声。
“噢…我c”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贯穿着千景的大脑,尝试把她的嘴巴变成嘴穴。
不知过了多久,桃桃突然按住千景的头,棒棒里的白浆倾泻而出——
“咳咳…”桃桃把尚还连带着白浆的棒棒从千景嘴穴里抽出来“桃桃..!桃汁从我的..鼻子里面流出来了!”
桃桃推了千景一把,使她躺倒在地上。
“啊..你为什么哒窝?”千景还因为嘴里的汁液说话含糊不清,她扶着自己的屁屁“就不能温柔点点吗?”
桃桃又把棒棒横在了她的洞口上
“哇…你到底还要射几次!”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我的欲望可还没有满足!”
长时间的交欢让两只小马沉浸其中——
“啊,桃桃!”千景眼里面只剩下面前的小马“你感觉舒服吗?你能感觉到我紧紧的包裹着你的棒棒吗?”
桃桃眼里闪烁着兽性的光芒“把她给我!”
“噢——我快高潮惹!请!不要停下来!”
“啊我也快要啊啊!”
“来吧把它给我!”
“我爱你!桃桃!”
“啊啊啊啊啊啊啊——”千景已经到极限了“我高潮了!啊啊!”
两只小马一塌糊涂的躺在地上,千景的下面流出面霜,如喷泉般久久不绝——
“啊,桃桃的爱填满了我的子宫,我感觉棒极了——”千景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桃桃紧随着也昏了过去,她的棒棒化作一缕蒸汽,飘向不知所谓的地方——就像一场玩笑。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窗外热闹的声音昭示着夜晚的到来。
两只小马相互搂着。
望着太阳没入大地,昏黄的光渐渐消失。
“你没事吧?还疼吗?”桃桃关切的问道。
“哇,还在滴耶。”千景望着下面感叹着

“老实说,是我让你垂涎欲滴了吗”桃桃打趣着。“话说你现在怎么样了?”

“老实说,我感觉自己很好。”千景望着状况外的桃桃。“顺便问一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我记不清了,但是。。”桃桃把千景抱进自己怀里“我那时候感觉很棒!”
“我记得我有一个很大的棒棒但是现在它不见了。”桃桃若有所思 “而且我好像太粗暴了,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
桃桃蹄足无措,表情上写满了对刚刚行为的抱歉。
“等等桃桃!”
“等等…”
“我真的,真的,我的意思是说,刚刚确实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但是”
“但是我真的喜欢你。”
“我爱你,桃桃。”
千景搂住桃桃的脖子,两只小马的脸越靠越近,
千景就要吻上桃桃的唇时——
“哇哇!等等千景!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说!和你做真的很舒服!”桃桃挣开千景的怀抱“但这太突然了,而且我喜欢年轻帅气的雄驹。”
“事实上,我正要去见他。”桃桃跳下床,正欲提起裤子不认马。
但望着千景眼巴巴的样子,她还是驻足了。
她把头凑向千景,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很高兴今天和你在一起千景,我也喜欢你,真的!”
顺蹄捡起地面上一块比较完整的花瓣,桃桃走出了门。
千景下意识的想去追逐,身下的疼痛缺不允许她做出更多的动作,甚至连蹄子都很难抬起来。
千景满眼泪痕——
“我要再去找那种花,想想办法让棒棒长在我身上!”

粉色的小马一路狂奔,奔回了自己的小屋。
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
从怀中拿出一片花瓣,视若珍宝的看着它。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往昔渐渐浮现在眼前。

两只小马牵着蹄子,在湖边的沙滩上留下一长串的脚印——
“桃桃,我要准备好多好多的宝石才能娶你吗?”小千景询问着她最爱的小马。
“那样太不浪漫了吧!结婚送宝石什么都太俗啦!”
“那如果我给你准备好多好多的花呢?”
“那我可得考虑一下。”

桃桃从床下拿出一个罐子
里面尽是不同颜色美轮美奂的花瓣
她轻轻的把蓝色花瓣放入其中
罐子距离被装满又近了一步
每每千景送她花的时候
她就会摘下最美的一片放入罐子里

当罐子装满花瓣,当乌鸦爱上打字机,亦或是等到钻石山随时间化为尘埃。
她会嫁给她,当她的新娘。

奇异腾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