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翻译:LifeBurning
- 润色:不愿透露姓名的皇家卫兵
——3——
“所以,幸福的秘诀在于从最卑微的工作中获得快乐”
蓝血以幽默而矜持的语调读完了日记的最后一句话——就在刚才,他已经讲完了裁缝一家和塞拉斯蒂亚那异端学生的故事。
蓝血王子现在正和另外两只白色独角兽坐在他的宫室内庭中。其中一匹是位高大的雄马,长着淡蓝色的鬃毛和胡子,他的左眼上还戴着金丝雕成的单片眼镜——毋庸置疑,这正是一名上流贵族应有的貌表,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这匹长着浓密大胡子的雄驹在整个王国拥有相当大的权力——大家都称他作范西潘。而另外一位正是他的爱妻(出于礼貌性,我用上了这个词汇,但从事实来讲,这一点或许还得存疑),这年轻的夫人留着一头淡粉色的,长而柔顺的鬃毛,她的父母也因此给她起了个幽雅的名字,叫作鸢尾花。
而这美丽的姑娘如今正把头埋在她那男主人的两腿中间,以一种迫切似的热情服侍着他的阴茎。而王子坐在一旁,向着客人们夸夸其谈,给他们讲述他以前那英勇的征服和自己那仍未停歇的狩猎之心。
“唉,我说,”范西潘对那姑娘说,“亲爱的……王子那骇人听闻的壮举可比你这巧舌更能让我的棍子高兴起来啊。”在主人这番隐晦的侮辱后,鸢尾像是恐惧般地颤抖了几下,接着便以更大的气力用把他的公鸡用嘴裹得更深——她是如此努力地取悦她的主人,以至于整根深入咽喉的阴茎无情地激起了她的呕吐反射,但她每次都努力忍耐与吞噎下去。
“啊——好丫头。”范西潘趾高气扬地冷哼道,轻轻抚弄着她飘逸似流水般的柔鬃。
王子翻看着他的日记,好让他能够重温这记忆中的每一刻。事实上,蓝血仍然可以在回忆中享受她们纤细腰肢流下的冷汗,和欣赏她们痛苦的哭喊。毕竟,蓝血的生活窍门之一就是——如果你视一段经历如珍宝,那为何不把它记下来呢?珍贵的回忆必须要时时回味,万万不可忘记——事实上,这么干说不定会增加它再次发生的可能性呢!
不得不说,这残酷的故事是如此能勾起雄驹骨子中深处的暴虐欲望,以至于这故事不仅成功激起了范西潘的雄性威风,还让蓝血自己的下身也按捺不住了。不过在释放欲望之前,为了让朋友们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绅士,王子走到了范西潘面前,用一种自认礼貌的语调询问他是否能对鸢尾的肉体进行一些……“小小的破坏”。
范西潘欣然而欢快地同意了——他何必要拒绝呢?
不过事实上,鸢尾看起来又瘦又小,一副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骨瘦嶙峋,鸠形鹄面,肋骨明显地从一层薄皮里凸出,腰部竟然像是束了腰般细,肩胛骨在后背隆起,夹在脊椎骨两边。但,就是这样一具如此羸弱的肉身,后面的肛门竟然撕开扩张得像是连风可以轻易灌进去——那里面散出一股隐约的臭味来,让人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做到还没失禁的。阴唇被拉伸得几乎垂在后面,原本的粉红的嫩肉现如今却灰黑得可怕,这命运多舛的器官已然被穿上了孔,打上了铁环,吊着细长的铁链。
当蓝血骑在她身上时,她甚至都没有力气支撑他的体重。她痛苦地呻吟着,鼻吻被强虐的力道压在范西潘的肉茎上,那匹长胡子的公马也因此而高兴得哼哼起来。
没过多久,王子开始慢慢地把他的粗棒插入她狭窄的阴道,丫头差点挺不住身子摔倒下去。她的阴唇逐渐向两侧敞开,蓝血能感觉到她潮湿而甜蜜的敏感处就在不远,于是他一点点向那处靠近。直到鸢尾后面被完完全全插满,而与此同时,她还含着她主子那令人窒息的棒棒,闷着声儿哼哼着淫诱又满足的呻吟。
蓝血用又长又有力的枪口把鸢尾花顶向前,让她嘴里的棒棒被硬生生地搅和到呼吸道与食道交接之处。这粗蛮的行径让小丫头感觉到肺部剧痛,她的本能迫使她不断地向外咳嗽催吐,一股强烈的——即将窒息溺亡的恐惧涌上她的心头。
在范西潘看他的情妇面色青紫之后,他思考了稍许,随即仁慈地把他的肉茎向后拔出,从她颤抖的食道里抽了出来。这宽恕让鸢尾花感激得如蒙大赦,她哽咽着用力向外呼吸着香甜的空气,摊在地上抚着喉咙垂下头干咳,但她肺部的血味依旧久久不肯散去。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在半分钟过后,范西潘再度命令她将头抬高——她必须要抬起头,用面庞去迎接他那不可多得的贵族精液(不可多得?看来我们有理由为此怀疑一下范西潘先生的功能了)。
范西潘撸动抚摸着他的肉棒,往他情妇的脸上射出了几股粘稠的黄色精液(黄……色?)。第一炮打在了她的左眼下方,而紧接而来的几下射击则打在了她的鬃毛和鼻子上。在短暂的呜咽后,鸢尾花抬起一只蹄子,试图擦去眼睛附近的腥臭而刺痛的精液。
“等等,”范西潘用一种安静而又威严的语调说道“请放下你的蹄子。我想再欣赏一下我给你精心打扮的小脸蛋儿。”而鸢尾花则温顺而驯服地听从了主人的命令,她抬起头,用畏怖和祈求怜悯的神色看向他的双眼。
蓝血感觉到他即将达到高潮了——事实上,他也想要享受和范西潘一样的乐趣,于是他抽出棒棒,用鸢尾花漂亮的脸蛋当了一回湿软的裹精布。贵族小马精液的留痕再度划过鸢尾花的脸庞——这可怜的姑娘直到此时都还没缓过来,仍垂下头气喘不止。
“我刚才听到你噎着了,亲爱的,”蓝血假意关心地说道“看来我们得想办法让你的鼻腔畅通一下!不过幸运的是,我这恰好有一些通鼻剂!”
蓝血把前蹄架在鸢尾的颈部两侧,向前猛拉去,用他的枪尖儿紧紧抵在她的右鼻孔。她能闻到王子肉棒的麝香——她甚至还能闻出这气味中混杂着她阴部的味道。但这些气息很快就被精液的强烈臭味淹没了,她的鼻孔里霎时间便充满了精液,一直喷射到她鼻腔内室顶骨。这刺激来的是如此突然,以至于她这一次终究没能控制住,而是很不雅观地用鼻子打了个喷嚏,把种子喷回到他的棒棒上。作为惩罚,蓝血狠狠地给了她的眼睛一拳,然后迅速地将他的肉茎移到她的左鼻孔,进行起了他的第二次装弹。
“忘恩负义的娼妓!你竟敢拒绝我的礼物!这次给我收好了,免得我拿根烧火钳把你所有的洞都烧烂缝上!”在吼叫和侮辱的同时,蓝血让她的左鼻孔充满了精液——这一次,小姑娘忍下自己身体的所有的自然冲动,含着苦泪主动吸入精液,不敢有一滴落下。
王子的动作算得上是很迅速,最后一次喷射将这姑娘的右鼻孔彻底填满了。紧接着,他向后退了几步,眯着眼睛欣赏他所创作出的艺术成果——精液从这女孩儿的两个鼻孔慢慢流出,一直流到了她的吻唇上。鸢尾花此刻正坐在柔软的,绣着金丝花纹的红地毯上,用鼻子努力吸汲着流下的精液,咬牙强忍着呛鼻的酸臭,护着被打红的眼圈,在紧皱的眉宇间,他能看见几道清澈的泪水从中流淌出来。
“我得说,”范西潘饶有兴趣地说道“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些洞被填上呢!”
在短暂的休息时间过后,范西潘便打发这女孩儿去打扮打扮,因为等会他们就要离开了。
“是的,主人,”她可怜巴巴地遵从道。
她心里很清楚——除了在需要满足欲望时,谁关心她来或是不来呢?她只不过是一介用完便可丢弃的玩偶,一张随时可以揉皱扔进垃圾桶的白纸。她——
她什么都不是!
现在两位贵族终于有独处的机会了,事实上,范西潘来这还有一个重要的缘由——他要把来自宫殿的消息带给王子。
“你知道在坎特洛特市场公园的那个吉普赛丫头吗?”范西潘问道。
“哦,你说她!她那辆破烂跑货车都已经在广场上来回转了将近一年了!”蓝血不耐烦地回答说,“她只能骗骗傻子的钱,卖点无害的小玩意儿。怎么?她做了些什么事情出来?”
“哦,王子,稍安勿躁,”范西潘冷静地叙述着,“传言说她可能是个女巫——大家都说她有预知未来的第六感。”
在刹那之间,蓝血的脸上突然露出阴险的微笑。
“作为一名王子——也为了我的艾奎斯陲亚同胞!我有责任审问那个姑娘,辨明对她的指控是否真实。”王子傲慢而又严肃地如此声明。在几秒钟过后,两只纯血贵族彼此对视了一眼,双双放出恶念的大笑。
鸢尾花一恢复好精神,蓝血便送走了他的客人。在把他们都送出殿门之后,他转向他身旁的一名卫兵,命令以巫术的罪名把那名吉普赛姑娘带来。
于是很快的,那粉毛丫头就被拖到了地牢里。当蓝血来审问犯人时,狱警已经按照他的指示把她关进了备用单间。她站在那里无助地号哭着,头和前蹄都因镣铐而动弹不得。经过短暂的徒劳挣扎,丫头意识到摆脱束缚的唯一办法就是说服王子释放她。
“求求你让我走!”在看见王子走进门后,吉普赛丫头着急地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是女巫!我不是女巫!”
王子只是缓慢而坚定地走到她的身边,动作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气息。
“哦?那你该怎么解释你的占卜能力呢?”王子冷漠地站定了身体,“你能说出一些事情——一些——没有小马应该知道的事情。”
雌驹不敢正视王子的眼睛。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我….”吉卜赛丫头急急巴巴地说,“它——它就是这样啊。”
蓝血又怎么会被女巫摇摆不定的虚话说动?
何等荒唐!这个傻丫头如今竟还在试着唤起眼前这名无情而残酷的贵族的同情心!
“殿下,请放了我吧,我怀了小马驹……我很快就要分娩了。”她抽噎着说道,蓝血从她两腿间向下瞥了一眼。这个丫头年纪看起来不大,肚子却已经膨胀起来了,看来她肚子里的宝宝已经长得很大了。
“豁……看来是真的……”蓝血嘴角扬起,露出森白的牙,他被这个信息所逗乐了。一想到她的骨肉限制了她的移动与反抗——以及玩弄这二心同体的新鲜,蓝血几乎都要抑制不住地笑出来。
“天哪!我明白了,这正是女巫的罪恶之子啊!”蓝血故作惊讶地说道,当他说话的同时,他像是头嗅见血食的鲨鱼一样围着雌驹打转,“毫无疑问,无序的孽种已然在你污秽的子宫里肆意生长。我猜,这代表你的肉体已经见识你的黑暗主人了?”
“你撒谎!”母马抽泣着,“不是这样的!”
事实上,污蔑王子为骗子本身就是应当被判处死刑的重罪。要是她没有如此心慌意乱的话,那她本该更小心地描述她的想法的。不过,蓝血可不会因为她说他的坏话而杀了她——王子更希望让她能活下来,从而能忍受针对女巫的刑罚。
毕竟,对女巫的惩罚可比简单的一死了之要有趣得多了。
“我是被强奸了!”她喊道,“是一个皇家卫兵干了这件坏事。他一直在向我要保护费,他说我若是交不起的话就把我和我所有的财产一并烧成灰烬。当我真的一无所有的时候,他说我的贞操就是税费!然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在我的瓦尔多上强奸了我!”
蓝血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瓦尔多”这样的称呼,当然也不知道“瓦尔多”就是这吉普赛丫头的马车的名子。
“几个小时…..他整整侵犯了我好几个小时……直到他精尽才离开!”吉卜赛丫头抽泣着,羞愧地低下头,“现在我怀上他的孩子了……可他甚至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蓝血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故事,而他的下身也暗暗地兴奋起来——虽然在坎特洛特里,妇女被强奸算不得是什么稀罕事。事实上,大多数卫兵就是冲着这个而加入的,算是他们的一种消遣犒劳。(让我看看我的同事都在干些什么……公主在上啊!.jpg)
尽管遭到了残酷的侵犯,但吉普赛丫头还是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个城市——坎特洛特有很多很多迷茫彷徨的小马,她的生意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总有一些小马想让她帮忙读读自己的蹄心,或是用塔罗牌看看自己的命运。而现在,这吉卜赛丫头可怜地被困在枷锁中,觉得当时自己本应该离开坎特洛特,到别的地方去碰碰运气的。
想到这,甚至连那些暴力而难以沟通的狮鹫也对她有莫大的吸引力了。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透视未来的能力,”蓝血饶有兴趣地想到,“毕竟,要是她真能看到未来,那她肯定也会预料到她被强奸的未来,从而早早地远走高飞了。”
不过蓝血无视了这些,说实话,他想要的只是一场认罪刑罚。
“是吗?强奸?”蓝血讽刺地笑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明明是你用你邪恶的吉普赛巫术勾引了我的一个守卫,并以此沾污他那虔诚的贞洁!而现在你竟还敢污蔑他的名誉?你还打算让自己堕落到何种地步?”
这姑娘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蓝血,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只是勉强吐出了几个断断续续,意味不明的单词——她太震惊了,以至于根本说不出话来。(给我也干沉默了。)
一方面来讲,这粉红色的姑娘被栓住了,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她怀着的孩子限制了她的反抗力度。所以,蓝血可以毫无顾虑地开始他的审讯。王子先是往他那结实的公鸡头上吐了口唾沫(?),又在粉红色屁屁上抹了一边。这突然袭击让雌驹惊恐地尖叫了一声。
“我的王子!”她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而蓝血对此的回应只是一阵空洞的笑声,随即他把他的肉茎压在她的小洞上,当他想到这个丫头之后只能无力地痛骂他的时候,他的欲望不禁又愈加高涨了几分。
“这个女巫的身体,甚至连她的子宫——都被恶魔所占据!”蓝血对着天空兴奋地高喊道,“我要用我的神圣之杖去清除她身上不洁的灵魂!”(中二病是病,得治)
吉普赛丫头被这当前的状况吓得失禁了。蓝血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将他的下身凑上前去,好在上面淋上尿液。(我觉得小马国需要一些更爱干净的贵族)
“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润滑油——看来你也一定很想被肏吧!”王子肆意地笑起来,“现在该给你的王子让路了!”于是很快的,蓝血的龙头从她紧绷的括约肌滑过。而蓝血自身则压在她的背上,逼她拱起她的屁股,每抽插一次,他就把自己的肉茎往里插得更深一些。雌驹哀鸣和哭泣着,鲜血淋漓的内部之痛让她根本无法清醒地思考。当王子无情地撞击她的直肠时,她怀孕的肚子也因此剧烈地摇晃。她的大耳环疯狂地反弹,让她紧咬牙关忍受着地狱酷刑般的疼楚。
(ps:吉普赛人的特殊服饰,他们的耳环十分巨大)
“抽出来!求你了!”她抽泣着,“我求你放了我….我没做错什么!”蓝血放慢了突刺的速度,停了下来。但依旧紧压在她的背上,而他的老二也仍然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停止攻击并不是出于怜悯或宽恕……..事实上,她紧绷的臀部带来的刺激依然让他想高潮射精,不过蓝血觉得现在暂时还为时过早……
王子靠过来沁闻她的鬃毛——闻起来香甜而令人安心,像是新鲜的糖果。于是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退去,开始舔她的后颈与耳根——那里有一种醇厚而温暖的牛奶气息。与此同时,这匹吉卜赛还在不情愿地继续用后穴按摩爱抚含着的棒棒,但那肉茎未尝有一点儿松懈的意思。
“女巫,告诉我——我的未来如何?”蓝血嘲弄地问道,“你的时间之砂能为你那乐善好施的王子留下何等启示?”
吉卜赛丫头一声不吭。她不能承认法术与她的关系,否则她的罪名就进一步的坐实了。
不过,当看到这丫头愁眉不展地一言不发时,蓝血的气头却上来了。
“说呀,你这肮脏的婊子!”王子厉声说道,“你的王子既然下了命令,那你就该服从!”
她挫泄地哀叹着,提着眉头仰视着她面前高壮的雄驹。
“可我真的不是女巫……我的王子啊,”她伤心地垂下头说,“我对小马绝无任何恶意……我只想为他们带来欢乐。”
“欢乐?那你现在已经做到了,你这漂亮的屁屁倒是给我带来了不少快乐——那可比你那个瓦尔多有趣多了!”
就这样,蓝血那本关于污秽之物的词典里从此又加了一个新词。那丫头还在想她的马车又怎么了,显然,她并没有领会到蓝血那句话里浅浅的赞美…….
“这样吧,若是你的预言打动了我,我就放了你,放你回家去带孩子。”
尽管屁股上灼热的疼痛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但在这一刻,吉普赛姑娘依旧像是看见了来自未来的曙光。
“哦,我的王子,”她尽力将语调提高了几度,让其听起来更加神秘肃重,“我看到你长久的一生中将有许多快乐的日子。”吉普赛姑娘忍声吞泪,竭力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面对王子,祈祷她的谎言能安抚他,好让他释放她和她的宝宝。
“那么那些胆敢反抗我的贱民呢?”蓝血很享受这个小游戏,“我将来会被暗杀吗?”
这个丫头不由地想象起王子惨死的各种情形——然后她继续起她的伪装。
“你的敌人将在你的脚下如同蝼蚁般被踩死!所有反抗你的人将面临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
“这还要巫术来预知吗?毋庸置疑,所有胆敢反抗的贱民都会死无全尸,”蓝血对此不屑一顾,“但那些雌驹呢?我这一生所征服的,跪倒在我意愿下的姑娘会有多少?”
粉毛丫头一边被强奸一边被如此问道,毫无疑问,苦恼与厌恶的情绪充斥着她大脑的每一个角落;但是为了自由,她还是纵容和助长着王子的幻想。
“你雄伟的性器将成为永世传唱的传奇,其巨影之下将倒下万千的污秽巫女!”她说着,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你的男子气概让其他的雄驹惭羞不已,无地自容,又让每一个雌驹喜极而泣!”姑娘对自己的丑恶言说恶心不已,以至于面色发白。
“很好,那么告诉我,女巫,你觉得我的性能力如何?”蓝血蔑视地问道,“哪个情人更好?是玷污了你的守卫,还是驾临你这吉普赛破洞的王子?”事实上,让姑娘在强奸犯之间选择哪个更好的确为难——在那一刻,她甚至希望世界就这么毁灭算了。但她最终成功克制住了绝望,为了活下去,她必须安抚王子的自尊心。
“毫无疑问!当然是你,我的王子,”雌驹跪倒下来,“你那神灵一般的纯洁之杖犹如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体内无可比拟的欢沁。”蓝血再次闻了闻她那散发着香味的头发,舒张出一声充满欲望的呻吟——嗯,算她有点远见。
“现在我要用我的圣水净化你。”蓝血急切地说道——尽管他的棒棒还勃起着,但已是松弛了些许,已是可以运行另一项机能。他放松膀胱,用热尿填满她的结肠,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因此而舒服地打了个寒颤。(我们需要更爱干净的贵族!)
“我高贵的圣水让她的肛门插起来感觉像瓦尔多一样顺滑!”雄马愉快地想着,享受着这种温暖潮湿的感觉。接着,蓝血抽出大部分肉棒,只剩一个头抵在洞口,然后以惊人的力量向前猛突。这一下就如钢钉刺穿肉壁,蓝血的棒棒将大部分尿都推进到到了她的肠胃。些许尿液从她的紧绷绷的肛门缝隙里喷撒出来,溅到蓝血的蛋蛋上,又前后抽拉抹到了她的阴唇上。
他的刺击速度越来越快,可怜的姑娘以前从未忍受过如此的疼痛,直肠一直往上挤压,尿液被强硬地灌进大肠,与透明浑浊的肠液混在一起。再加上被用作便器的羞辱,她只想大呕特呕一场。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她泣不成声,“我告诉了你的未来!求你放我走吧!”在说话的同时,她能感觉到她的孩子在她肚子里被推来推去,在恐惧中,她祈祷着这个清醒的噩梦不会伤害她的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她如此坚信着。
“我会释放你的,”王子微笑起来,“但在这之前,你必须承认自己是个女巫。”
“如果我坦白,你能保证让我安全回家吗?”
蓝血本不屑和她这样的社会渣滓做交易,但他确实需要听她供认。于是他很不情愿地同意了她的条件——就这样,姑娘犹如看见了黑茫戈壁里一家灯火,希望似乎就在她面前等着被抓住。
“我是个女巫!”她尖叫着,“我是个邪恶的女巫!我承认!”
这正是蓝血一直渴望听到的话。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蓝血伸出前蹄,往下一拳打在母马的肾脏上。突然的疼痛导致这位母亲的臀部和直肠收紧,肠道内的尿液混合着粪便与肠液喷射而出溅在石板上。这使蓝血的老二也达到了高潮。
“不要伤害我的宝宝!”蓝血一声不发,忽视了姑娘的悲鸣,他用前蹄剁踏在她后脑勺上,使她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我还是很守信用的,”王子自言自语道,把老二再度塞回她的后穴里放了一炮,“既然你让我痛快地释放了一次,那我就把你安全地送回你那破房子里去。”
蓝血确实信守了诺言。他叫两个卫兵把怀孕的母亲抬回车那,然后放了进去。
那晚,她睡得很沉,很香——她甚至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的小宝宝,也有足够的面包,还有一个小房子,一个小店,有跟家乡一样的一群爱笑的村民……
她梦到有那么一个远方,能容纳下她与他的孩子,他们将能在那安居乐业一辈子。
第二天早上,她在清晨的曙光中睁开双眼。她的头很痛,后庭肉环还残留着肿红与凸出外翻。当想起昨晚阴冷潮湿的地牢和恶念渗露的作呕嘲笑时,她呆滞了几秒,不禁向昨晚被残暴侵犯的地方伸去蹄子捂住伤口——接着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自己的小马车里安眠了一晚。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从这场噩梦中活了下来!当她在床上慢慢坐起来,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怀孕的肚子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骨肉粉红血液的流动,那孩子正在蜷缩着,贪婪地汲取母亲输送的养分。
这孩子虽然是在强暴中怀上的,但她心中并无半分对骨肉的愤恨——孩子不应为父亲的罪过买单,每个新生生命都应该受到阳光与露水的关怀,他们应当在爱的襁褓中健康成长。
不过现在有更迫在眉睫的事情——什么也顾不上了,她必须放下手头一切事物,不择手段地离开这里,她在这个渗人城市再不能待上一天。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如何抚养他的孩子;她只知道自己必须现在就逃出这——上天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了!
她迅速地从床上跳下来,扑通一声踏在马车的地板上,但下一刻她便发现她的蹄子周围有几英寸深的水。她试图打开窗户,但这窗户却被什么从外到内封上了。昨晚她睡得很香,没意识到所有的百叶窗和门都被从外面完全而牢固地围住了。
她把耳朵贴在窗缝上,外面是哗哗的水声,然后……等等,那是谈话声吗?
现在是黎明了。
蓝血站在台上,俯瞰着下方的一小群小马。
大家都知道黎明是处决巫女的时间。
她和她的瓦尔多在夜里被移到一个用于从船上卸货的木制起重机上。瓦尔多被吊在起重机上,悬挂在坎特洛特河的水面上。
“我在这艘邪恶之船里困住了一个女巫,”蓝血义正言辞,“她承认她有混沌之主所给予的预感能力和蛊惑巫术。”与此同时,所有马驹都能听见怀孕的姑娘声泪俱下,泪如泉涌地敲打着窗户。
“求你了!”她叫道,“你说过你会答应我回家养我的小马驹的!你发过誓!”
蓝血走到平台的边缘,俯瞰着河水。他的声音的确大到她能听见,但又很模糊不清,河水冲过车轮的声音几乎淹没了他的声音。
“我信守了我的承诺,”蓝血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冰冷,“我让你平安地回家。我甚至会允许你抚养这个小杂种——但你要教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在水下呼吸。”
在万念俱灰中,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她把脸靠在百叶窗上,陷入了绝望,抱头嚎啕。
“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们把女巫锁在了她的移动女巫据点里,”蓝血转回头来,“如果你直视她的眼睛,你就会被她蛊惑。”
她呼出的热气在窗户上刷了一层白雾,姑娘的泪顺着玻璃流下来,在窗子另一面映出清晰的痕迹。
“别这样!”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使劲地敲着窗户,“我不是女巫!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未出生的小马驹吧!”这绝望的言语中传达的讯息让马群彼此低声议论起来,民众之前可不知道这姑娘怀孕的消息,不少观众因此而向她投出同情的目光。
“这是吉普赛族狡猾的诡计,”蓝血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民众这样的反应,“不要被女巫的巧舌如麻所欺骗。她的子宫里孕育着一个邪恶的魔鬼,而我们将用正义的清水洗灌我们城市里的这两个邪魔!”随即,蓝血准备松开控制杆,把马车扔进下面冰冷的水中。
“等等!”吉卜赛丫头忽然尖叫道。在马车里,她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一种强烈的惊讶甚至在某个刹那间盖过了恐惧——而对于民众小马们来说,虽然现在这处决已经让他们感到足够的不安,但这不安并不能阻碍他们想亲耳听闻女巫的临终遗言——那会是一段诅咒吗?还是一句预言?又或者是一个神秘的宝藏地点?
只有这姑娘知道,她看见了一个未来,而她知道这次预感是真的。
“我看到了!”吉卜赛丫头叫道,“一个关于蓝血王子的奇妙未来!”所有的观众都安静下来听她的预言。就连蓝血也因为好奇而沉默了。
“我看到了…我明白了…”她用哭哑的声音喊道:
“派对!整个王国都将聚集在一起庆祝你的生日,我的王子!你的生日会被定为公共假日,你的臣民将给你一份巨大的礼物!”
在听完之后,王子不以为然地叹了口气——说实话,他认为还是昨晚的预测更有创意。
“鱼儿们肯定也会觉得你的邪恶恶作剧很有趣的…..”蓝血咬咬牙打开机械装置,“是时候说再见了,肮脏的小婊子。你可没有权利呼吸自由的空气!”
小姑娘的所有东西都被震到底板上,砸下去的马车被激浪裹挟着沉下去。下面的金属车轴很重,即便是木质马车也能被完全拉下去。水流拉着马车顺流而下,使马车远离人群和王子。
为了让她在群众的视线中受尽洗礼,蓝血在马车上捆了一根粗绳,让她别顺着水流漂走。
在她的瓦尔多里,母亲呼吸急促地疯狂四处张望,她不顾一切地寻找出口,但一个也没有找到,反倒是水从每一个漏洞和裂缝中涌了进来。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涌进来的水不断上升,河水就好像恶兽般包围了她——这姑娘现在已是泣不成声,苦泪哭干了。
在不断下沉的过程中,车厢里逐渐变得漆黑一片。冰冷的水把她冻得发抖。如果她能看到任何东西的话,那她不会看到任何除了水和墙壁之外的事物。
她在黑暗中坐在漂浮的干草床上,河水已经吞没了她所有亲手做出的那些为了逗城里小幼驹笑的玩具,她几年来的心血就这么毁于一旦。
她猜这大概就是最后的几秒了,她凝望向自己的肚子——这孩子最后的记忆本不应该是在苦痛中消散的。
“要是你被绝望填满,其实原因很简单……”
她匆匆唱着她的歌,乘着空气还没耗尽。
“只因你是工匠造出的一个玩具,被困在了一个水晶球里…..”
在她的身体完全被水包围之前,她深吸了最后一口气。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她一边屏住呼吸,一边对她的小马驹说,“我明明向你承诺过的。”
冰冷的江水刺痛了她全身,她的四肢百骸被麻木所填满。她知道她将作为一个巫女死在黑暗中。
水流进她的气管,让她咳嗽着并吞下更多的水。
“无论匠人怎么翻滚水晶球,都记住我们必须坚强,绝不让他摧毁我们的意志……”
她用肺中最后的一点氧气唱完了歌曲的末尾,但水淹没了她的声音,没有谁能听清最后一句是什么。
蓝血盯着绷紧的绳子。
他想马车到现在一定已经快装满水了。女巫活不了多久了。他沉思着,忽然想起皇家海军水手们曾讲过的海马传说。
有些时候,蓝血很想知道这样的生物是否真的存在,或是它们仅仅只是哄小幼驹的睡前童话故事。事实上,尽管他很想看到自己的恶念在这姑娘的身上得以肆虐,但也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心底的深处依旧隐秘地期待着看到她被海马拯救,哪怕这只是为了证实它们的存在。
一阵奇怪的欲望在他的脑中鸣响,他下意识地诵出那几句诗歌——他本以为自己早忘了这几句从文化课上学来的短诗了。
“江河的孩子,海马们”
“每当善良的马驹溺窒时”
“他们便随清澈的水流来到”
“马驹将在神奇的魔力中复生”
“他们将远去,直到那理想乡中”
“直到去到那谁也找不到的远方”
“在那儿笑声与歌谣不再是幻想。”
蓝血凝视这一沧江水,曙光把水中的瓦尔多照得澄澈无比,在某个霎那间,也许是错觉的缘故——他看见水流缠绵着,就好似万匹海马奔腾,一直汇向她的所在。
王子擦了擦眼睛,当他再睁开眼时,一切都恢复了原样。随即他回首看向岸边的小马们,他看见他们连同自己都一并身处暗处,太阳的辉光照耀不到他们,远处庞大的城市更加阴暗得让人作呕——只有那江水融进了淡金色的旭光,满生希望地汇入海洋。
他看不见那个远方,但心中却生出一丝敬畏与悔意。
那江水真的净化了她吗?蓝血的脑中忽然现出一个疑惑。
或许,是她净化了这江水才对?
她所有的理性思维都消失了。她用蹄子疯狂地刮着她的马车的天花板,但她的命运早已注定。
“这样也好,”她终于释然地闭上眼睛,“对于像你这样的灵魂,这个世界太邪恶了。”
……………
“把绳子拉上来!”
蓝血回到房间,从口袋里掏出一绺粉红色的卷发。
他再度嗅了嗅那气味。不止是甜美,还有一种难以形容,奇特的感觉…….
接着,他把最新的纪念放在紫角和裙子旁边。
当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在书桌前坐下来,开始写他的最新日记。
“当我们唱起那些天真的曲调时!”
歌谣的那句,蓝血是知道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她最后的预言是真的。
而他更不会想到的是——这句预言是被反着说的。
给打击你的人以祝福
给伤害你的人以感激
正是这些苦难引领你们来到我身边
可有纯白羽翼的恶魔?
他再走不回天堂。
——《启示录》
润色者注:
萍琪你的神驹特性呢救一下啊,海马给点力啊。
嗯…..话说回来,淹女巫,烧学者,真是光明的中世纪啊!(大嘘
2022.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