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

  • 翻译:LifeBurning
  • 润色:不愿透露姓名的皇家卫兵

——2——

“人们总说权力导致腐败。但或许,更加重要的是要意识到软弱同样也会导致腐败。权力只会腐蚀少数人,而软弱?软弱腐蚀多数人。”

——Eric Hoffer

作为王子,我并不能一直都那么盲目与轻浮,毕竟时不时我会被叫去处理某些重大事件。举个最近的例子吧,就比如说塞拉斯蒂亚姨妈那儿的疯子修道士。

她以前是公主最忠实的学生,直到她成了一个异教徒,说出了罪恶万分的渎神之言。这个僧侣是个有着薰衣草色皮毛的的独角兽姑娘,一头长直的紫鬃中透着几缕淡粉。这位学生从小就住在城堡里,姨妈亲自悉心地监护并教导她直到长大。天角兽的指导让她精通魔法,隐隐中她对公主的崇拜与日俱增。这名学生用上了整整小半辈子的时间把赛拉斯提亚的话编录成圣经——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曾经是以多么无马可及的虔诚敬供着她的公主呐。

这名优秀的学生并不满足于纸笔上的录写,于是她又开始研究起了科学——她在无数个夜晚利用望远镜去探测星空,企图找到更好,更深入的方法去理解这个世界。

学识太多必将引致横祸降身,由其是对于雌驹来说。这位僧侣的研究最终让她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升起太阳和月亮的从来都不是两位公主。她声称我们的星球只是围绕着太阳旋转,而太阳才是宇宙的中心。

至此,她便在困惑和愤怒之下抛弃了原先对二女神的信仰,所以我现在或许还是称她为“学者”更好些。

学者的研究成果让她对公主一直以来的教导大失所望。她感到了莫大的欺骗,感到了苦涩的背叛,她对自己以编录虚假圣经而获得的王国地位而呕恶不已。而这份“疯狂”最终完全吞噬了她,她将揭露真相视为捆缚在自己身上的使命——于是她彻夜像是一头受伤的狼那般嗥叫着,向坎特洛特民众宣扬着那些自己求得的宝贵真知。

她站在市镇广场的中央,向任何愿意聆听的小马大声疾呼她的异端邪说。可小马们的反应却不如她预想的那样,他们从她身边跑开的速度快的就像是认为她沾染了麻风——能平安长大成家的公民们都很聪明,他们大多知道与这样的疯子扯上半点关系便会招致杀身之祸。

可她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亵渎着公主们,声称她们不应该被当作神明来崇拜,她们那些冠冕堂皇的经言之中未曾见得有半分真实!如此出格越界的胡言乱语很快引起了皇家卫队的注意,于是他们把她关进了地牢。

我当然知道那个学者压根就没疯,她只是……太聪明了,但同时她又太愚蠢了。她所拥有的学识和身份从来都不是允许她在全国散播异议之种的许可证。我的姨妈正忙着履行王室职责,所以这就意味着——我的任务,就是让这个异教徒放弃她那可笑而一击即溃的“信仰”。

我走下通向地牢的又冷又黏的台阶,一股发霉腐肉的臭味刺入我的口鼻,这让我的鼻子赶忙皱了起来。几名囚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们艰难地喘息,哀嚎起来,这让我不禁瞥了他们一眼——那些还留着舌头,又或还剩下半截的,他们的呼吸声好似咸臭苦水流进肺部,嘶哑的尖叫听起来好似要撕裂他们的咽喉,这声音是如此的刺耳。他们恳求着我给他们个痛快,结束它们这漫无边际的苦难。至于连舌头都失去的囚犯就只能含混不清的地呻吟了——这是用他们特有的方式求死。不过我现在懒得理他们,于是我加紧了步伐,迅速地走过他们身边,我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

幸运的是,这位学者所在的牢间比较偏僻,完美地隔绝了那些让我厌呕的的声音。

尽管她的鬃毛如今看起来又脏又乱,但在这渗马的,黑灰色的牢狱中竟成了一处别样风景。她像是昏死过去一般摇摇晃晃地立在血泊中,四肢被一整块肮脏,布满灰尘的木枷困束着。这块木枷能明显看出太小又太紧,使她的后腿被这残酷的刑具勒出可怖的,青紫色的瘀伤。这刑具擦破了皮毛,又深入了血肉。她的四肢全被这样固定住,只有头部能稍微动弹一下——看来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站了整整一个晚上。缺乏睡眠和连绵不绝的剧痛让她的眼球充血而殷红,血丝像爬虫般在这片惨白中啃咬和蔓延,若是仔细打量,又能看见她的目光四散,两个眼睛各自望向左右,聚集不到一处。

一块血淋淋的纱布盖住了她从前威严独角的残截。可那纱布看起来却是又脏又薄,明显地贴映出断角里心连着的烂肉——她的独角已然被卫兵折断,这样她的魔法就再也不能被用来逃脱了。

在我看来,这原先光鲜的肉躯之上啊,被添画了凄惨的美丽,被雕刻了黑残的曲纹,又染上这天然的如同玫瑰般鲜红的颜料——这件艺术正趋于完美之点!就像是那已经泌出醇厚的,痛苦制成的佳酿,又像是那泪洋之深还残留一抹未灭的希望,这正是生命气息最为浓郁之时,正是情感倾露最为强烈之时!

现在恰恰是她一生中最为美丽的时候!

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她试图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深红色的鲜血从她的独角伤口上流淌下来,一直流进双眼中——这必定十分的刺痛,可她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连面容都丝毫不改,不知是麻木钝觉还是气愤仇恨。

她没有挣扎,亦没有说话,只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清醒,半合着嘴,痛苦而又刺耳地浅浅呼吸着。

在我之前,她见过了高级神职人员——神父把滚沸的水倒进异教徒的喉咙里,并以此净化他们灵魂中的杂质是一种常见的做法。而正是这种治疗让她的口吻和咽喉被烧伤和水泡覆盖。这种由内而外的剧痛让她再难以发声,呼吸也失了年轻姑娘独有的轻柔,变得粗糙又痛苦,就如尖锐的石头摩擦过地面,我能嗅见她呼出的气息带着胃部血浆与胃液的腥臭。

我轻步接近她那被汗水和血液沾染的裸体,下一刻我便感觉到我的马茎动了——我必须得承认,甚至在她还只是塞莱斯蒂亚的一个安静的学生的时候,我就对她产生过无数淫荡的念头。有好几次,我都幻想着在她的书桌上夺取她的处女之身,我希冀着将她死死地按在书桌上肆意施虐,放纵摧残她的肉体。打翻的羽毛笔墨水将会染脏她的皮毛,而我的精液将会染浸她的内脏。

我对她的放纵欲火在近日变得愈演愈烈。不得不说,我能对她严刑拷打,折磨她致死真是三生有幸了。

我凑近学者的脸,问她是否愿意收回她的荒谬言语,在公众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刚开始凝视了我良久,随即,我看见她那深邃的紫色眼睛里涌出了两串泪珠。

她抽泣起来,哭声听起来悲怆而决绝,她一边哭,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摇着头。这只紫色独角兽挣扎着用她灼痛的喉咙拼凑着字句,我听见她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绝不。”

在她现在这满是水泡的嘴上摩擦口交会是什么感觉呢?尽管我非常好奇,但是最后我依旧决定不这么做,毕竟看她现在这态度,我甚至觉得她可能会试图咬下我的老二来作为最后的反抗。嗯……我想她身子应该还有其他地方会比嘴巴更加温顺一些……

然后我又问她,为什么她要玷污两位女神的圣言,离弃那本就完美无暇的道路,而甘愿成为邪神无序的的娼妓呢?而她的回答是,她可以对天地发誓自己从未帮助无序,她忠于的永远只有真相…….那些公主们对臣民隐瞒了数千年的真相。

可笑,她声称并未帮助无序,实际上不就是在用亵渎神明来制造混乱和不和吗?

她默默地盯着我,这让我有些讶异,所以我屈尊地对她笑了笑以缓解这凝滞的气氛。她似乎是想要清清嗓子,结果却因为牵扯到喉内的伤口而疼得痉挛。

在从疼痛中平静下来后,她竟又反问我是否真的相信是我的姑姑们控制太阳和月亮。而我只是凑近她,轻声对她说——只要是艾奎斯陲亚的小马,就应该相信公主是神,毕竟信念是个体赖以生存的强大力量。不过那位学者又说我没能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她接着问“那你的生活是否需要依靠信仰呢?”我笑了笑,回答道——当然不!我不需要信仰,因为我已经有一种比这更强大的东西来指引我的举措了——那就是权利。

我转过头,简单扫了一眼满墙的刑具,目光落在了三个阴茎形状的装置上。我用魔法把最小的那只悬到空中,虽然说是最小的,但实际上它仍然有5英寸长,光是看着便让马不适了。接着我转过头,饶有兴趣地告诉这位学者,这个装置被称为“痛苦之梨”。

这个仪器由四片金属叶子组成,随着顶部的螺丝转动,叶子会慢慢地张开。阴茎形状的顶端有一个小尖状物,当装置的叶子张开时,这个尖状物会分裂成四个部分。

我告诉她,这一个通常是在小孩子身上用的,但对于她,我还是愿意尚且破例一次。

经过之前一番折磨,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万念俱灰,没有气力再去做任何的挣扎了。我把这个金属器具塞进她那起泡的嘴里,把它揉进又揉出,并在其上多加了几分力道用以磨破水泡,用血浆来湿润器具。

在确认这刑具已然被润滑完毕后,我立马绕到她的身后。

不知是什么心理作崇,我再一次警告了那位学者——因为这是她撤回自己言论的最后机会了。不过她似乎就没那么领情了。

“操你..….自己……去吧……”她用满是血与伤的嗓子咒骂道

这并不让人意外,只不过是自知将死者最后无力的倔强罢了。

我猛地把梨捅入她紧绷的肛门,熟悉的施虐快感涌上心头,使我兴奋得咯咯笑了笑。随即我听见来自臀部的撕裂之疼痛迫使独角兽发出一声嘶哑,哀婉的尖叫,这声哀嚎同样也牵动了伤口,让她的喉咙与口吻如同针扎般腥痛。整整5英寸的苦刑梨直直插入其直肠,四叶张开,再猛地一抽拉,血便从她的后穴里滴了出来,器具尖端的锋利铁钉已如割开纸张般刮剖开了其的肠壁。

这个姑娘成为修道士后便宣誓独身至死。而今天,她的誓言将会如她的处女膜一样吹弹可破,而她的意志将会随自己渐渐麻痹的肉身一同堕落,最后破碎得无影无踪,再寻不见一点影子。

她的阴部干燥如炎灼的焦土,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我青筋凸起的红涨棒棒。就算摒弃了对女神的信仰,但她对自己的贞洁似乎还是十分地重视,我取下另一个痛苦之梨完全塞进她嘴里——痛苦使独角兽又一次尖叫起来,但声音却是被死死地捂在里面,鲜血与唾沫的混合液从她那被迫张开的嘴里流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蛋蛋与阴茎挤贴着她的肌肤。她无法对此做出任何反抗,因为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木枷所困,不得动弹半分,否则便会一头倒在湿冷的石地板上——见此情此景,我再难压抑住自己的戏谑心,于是我把头凑到她的耳畔,半笑着,缓慢地对她轻言。

为了讥讽这位学者,我夸张地夸耀着这场盛典,又或者说这场驱魔仪式的神圣与隆大——既然她亵渎了两位为我们创世的神明,又甘愿堕落为无序的妓女,那么现在她就是这个王国内最为肮胀的毒瘤与脓包。而作为王子,我的天职就是清除王国中的邪恶。

我不指望她还能回答,因为现在她的嘴已经被梨划破扩张,严重溃烂到无法出声。

但她饱含苦痛与愤懑的尖叫依旧撕裂了她那早已被烫伤的喉咙,冰冷锐器直直深入咽喉,刺激着她的呕吐反射,脓血一开始在舌尖带来咸臭,接着又流入咽喉蛰刺着血淋淋的伤口,而最终则进入胃部与胃液混在一起——这让她开始痛不欲生地咯血,血滴随咳声跳出,溅到光滑的石板上,她的每一声咳血都可以被称得上是刻骨铭心——四周的血臭味变浓了许多,但尽管如此,她依旧还控制不住地咳嗽不止。我看见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卷在一起,痉挛不已——现在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站立着了,于是她脱力地侧身摔倒在自己的血迹上。在最后连续吐出了几口血后,她又开始干呕起来,我猜这个的感觉应该没有刚才那么剧烈,因为她最后只是呕出了一点点臭脓血与胃液。不过想到前几天她一口水一点面包屑都未曾下肚,这看起来便不奇怪了,毕竟这些日子里她只能在胃中消化自己的脓水与血液度日。

我用魔法把她扶起站好,高喊着:“为了露娜、塞拉斯蒂亚和艾奎斯陲亚的荣耀!”,紧接着再用一记迅捷的猛刺将我的老二刺入阴部。血液从她的阴道中淌出,滴落在她身下的干草中——这是因为她的处女膜被我的阴茎撕裂的缘故。这名原本身份高贵的学者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被填满的滋味,可她却对此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只好无力地从受伤的喉咙里咳出鲜血来。

我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地挺立了一会儿。我的棒棒陶醉在她温暖的肉体中,被那温柔肉瓣的怀抱所折服。接着我冷冷地告诉这位学者,如果她的上边(尻穴)像她的下边(阴道)一样配合,她就依然还有收回她的邪说,用她那肮脏的声音再次宣忠两位公主的机会。

她肛门内痛苦之梨的螺丝同时也挤压了通往子宫的道路——这让我的阴茎变得更难推进,于是我用我的魔法拧了一下螺丝,将苦刑梨四片叶子展开。

(译者注:这里的姿势之前我还没看懂,还以为是她的猫猫和口部来着……之后才想起来她后边有倆洞,梨撑着撕烂其屁屁,蓝血的老二戳她的子宫。之后的描写都是于此基础姿势上展开的。)

肠壁的深处大概会更薄弱些,四根小刺的尖端带着倒刺,扎入并死死地勾住肉壁,也许待会连抽出来都是问题。在这个刹那我听见她哭嚎起来,发疯般地猛烈摇着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疼痛甩开似的。叶片把她的直肠壁拉长拉宽超出其承受能力。更多的血从她的屁屁滴到我棒棒上,算是她独特的蜜汁。

痛苦之梨在上撑开,对我来说倒也算得上是一场奇妙体验。我能感觉到下面的两片叶子在我的老二两边展开。在我的老二与折磨器具之间就只隔着一层薄似纸片的阴肉,器具叶片在这薄肉之下被明显地映凸出来,我甚至还能够感觉到两个小钉子所钻出的尖尖——不过尚且还没有直接从两端较厚处钻破出来。

那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性爱会致使大脑分泌物质,而那种分泌物将会让痛觉减轻许多,现在我不禁好奇其削减程度究竟可以达至何种地步。我的马茎在梨叶下摩擦的感觉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痛苦。不过对她就不一样了,嘶哑的啜泣声表明了这种酷刑的折磨本质。

她的牙齿被嘴里涌出来的大量鲜血染红,黑色血浆粘着在齿缝。这学者与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断抗争的同时竟然还保留着些许理智。她央求我停止对她残忍无情的猛攻。而我又再次问她——她是否会收回她之前的邪说?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倔得像头蠢骡子,暂时收回自己的那一套根本就没马信的说法很难吗?她的意志怎会如此坚定?我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打破她那该死的疼痛阈值!?

莫名的焦躁令我狂怒起来,于是我又使出力气拧了一下螺丝,把叶子进一步分开,一直拧到再没法拧下去,顶到她的骨头时才停下。这时她的下体看一眼便知道终身无法再回复原样。现在我们的大腿贴在一起,我也顺势加快了攻势。她滚烫的血池浸筑着我灼热的长矛,感觉就像平步于青云之上。

我忽然出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她居然受惊而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就这么轻轻一下……就让她吓破胆了?她以为又是什么可怕刑具吗?还是说刚刚那一下震得她里面疼?

看着她那经过了掌掴的红乎乎的屁屁抖动好一阵,我更加兴奋地继续抽插着她的私处,同时我气喘着告诉她——任何胆敢质疑公主们无上权威的小马,都会被弃黜扔进卑微的深渊内,古往今来几千年了,这就是异教徒注定的,无法逃避的命运。

在说话的同时,我开始在她的屁股里逆着扭动梨,尖刺在她的直肠中撕下更多的肉块。血从她的括约肌渗出,来自鲜血的润滑让我得以用更加疯狂的速度去操她的阴部。

学者终于无法再忍受强烈的痛苦了,她尖叫着忏悔,说她是一个亵渎神明的异教徒,污蔑我们仁慈神圣的神明。她以近乎癫狂的语速否认了她的一切研究和学问,只为了哀求我停止强加在她身上的折磨。

同时摧毁她精神和肉体的感觉让我如痴如醉——我本还以为她能再坚持会儿的。在最后一波抽插中,我的老二狠狠地戳入了她的子宫,留下了我的种子。最后,我得意地高声宣呼说——我已经清除了她肉体之内的邪恶思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地呜咽。我还以为她的意志还能再坚强一点,不过现在看来我想错了。

我毫不留情地将梨从她屁眼里拔出来,那些钉子上残留着无数碎肉。暗红色的鲜血从她受伤的直肠流出,一直淌到我腿上。我抽出老二,并让大量的丰富,浓厚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发留在她的子宫里…….在地牢的石头地上,红色与白色混在一起,液洼沿着石缝向四面延伸。

她依旧站在那里哭泣着,但感觉似乎……哭得更加放纵,更加悲伤了.

这幅景象…..让我数数……总共有四个地方,或者说五个,往外不断流她的体液,这就得取决于眼睛是算两个还是一个了。我把梨浸在一桶水里洗去血迹,然后把它们挂回架子上。说着的,用最小的这两个她就这样了,要是用上其他那几个大的那她得闹成什么样?

既然已经招供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再说话了。当然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说实话我只是单纯想玩玩才对她酷刑伺候的,她的招供其实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她的命运都一点用没有。我将一个装有尖刀的项圈悬浮起来。这种装置被称为“异教徒之叉”,设计的目的便是为了防止佩戴者说话。

我抬起她的下巴,把项圈系在她的脖子上,并拉紧了皮带,让一端的叉子压在她的下巴下,而另一端的叉子搁在她的胸部上。不过我选的这个刑具似乎有点太大了,系在她这个小姑娘身上的话就意味着她必须高抬头,如果她配合的话,那么尖刀只会让她受点皮外伤,不过任何试图说话的举动都会导致尖头更深地戳进她的下颚里。

我在颈圈上系上了一条皮带,牵着这已然万念俱灰的姑娘走出地牢。当我带着她走过其他囚犯的跟前时,那些小马们仍然用羡慕的目光盯着她。

学者最终被带到了城市的中心广场,那里堆着一茬树枝。一大群小马聚集在一起观看这焚烧异教徒的活动——群众聚集在一起是为了证明他们对公主们的信任,而不是希望看到被判死刑的小马残酷地死去。所以那些避开公开处决不看的小马将会被认为是同情异教徒,所以这类活动的参与率总是很高。而坎特洛特的年轻孩子们也同样要参与到其中,父母必须带他们来,而且也不能遮住他们的眼睛,这样做是为了培养出两位公主的忠实信徒。

独角兽想说话,但叉子抵着她的下巴和胸部,使她无法张开嘴。她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艰难地呻吟;但即使这样,发出任何一种声音也会使她紧皱的声带更加吃力。

赛拉斯蒂娅和露娜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公开处决中,她们不能“玷污”自己,所以主持处决的职责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把异教徒展示给台下的民众,说她是无序的邪恶代理者,混沌之神的婊子。在提到邪神名讳的那一刹那,贱民们纷纷发出嘘声。

我宣读说,罪马已经承认了她的邪恶罪行。这只独角兽已经承认自己既亵渎了神明,又传播了异端邪说——这是律法中最严重的罪行。由于急于表现出蔑视的缘故,马群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嘘声,咒骂这匹雌驹,将无数脏东西扔上处决台。

不过我并不是很注意台下的民众,我更在意的是,即便遭受了如此羞辱,学者她似乎却始终看着一个地方——那是一群孩子,有一个好像是臭钱的养女,还带着随从。以及一只鬃毛紫色全身橘色的飞马丫头,还有两只独角兽小伙子,一个很瘦,另一个则很矮。我没记错的话,侦查报告上说这群孩子之前听这学者讲过她的学说。其中有几个好像还天天去跟她学来着。

而现在,他们就跟其他的小马一样,对她怒目而视,视如敝屣,嗤之以鼻…….

看来以后得料理下他们。

学者不忍再去看到马山马海的愤怒蔑视,她无言地抬起头,望着天上的云朵,而呜咽仍在继续着,我看见她再一次流出了眼泪,明亮的泪水在布满尘与泥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清晰的泪痕。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今天的天气很阴沉,大部分阳光都被遮蔽于乌云之中,我猜很快就要下起雨来。

观众中很少有马知道的是,处决长实际上是死刑犯的亲哥哥。这匹公马对公主们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毕竟,他能当上皇家卫队的队长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甚至还答应我当众羞辱他的妹妹。

我宣布,在她被处决之前,这个异教徒必须要给处决长口交。在她的灵魂被投入塔尔塔洛斯的烈焰深渊之前,处决长将会用精液作为最后一餐来滋养她。而妓女在死后将会见到她的主人,于生不如死的永恒痛苦中被迫与混乱之神交合。

当我把叉子转了90度时,我允许了她开口说话,因为这样她也许能更好地为她哥哥服务。当她的目光与卫队队长的目光相遇的时候,她怯生生地请求她哥哥救救她(也许她的意思是请求处决长给她一个无痛的解脱)。而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的妹妹一眼,用残酷的语气骂这个书生是妓女,叫她不要再多废话——于是紫色独角兽仅存的一点希望和勇气,都被她哥哥那尖刻,冰冷的话语打破了。

队长火烫的马茎在下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雌驹颤抖起来,抗议并恳求她的哥哥不要做这种卑鄙的事。而队长不仅不理睬她,而且给了她一巴掌。他表现得好像他从没有过这个妹妹一样。也许在他看来,当他的妹妹敢于质疑公主时,她就已经死了。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需要惩罚和羞辱的混乱之神的荡妇。

他的马茎大小竟然让我自愧不如。他把他的龟头压在她起泡的嘴唇上,随之又狠狠地塞了进去,开始乱搞他妹妹的喉咙。她受伤的嘴几乎无法容纳住她哥哥巨大的公鸡。而且她之前所经受的灼伤破坏了她的味蕾,这说实话很让我遗憾,因为她无法品尝到她老哥那搏动老二的味道了。

这是她第一次口交。毫无疑问,她缺乏经验;不过我觉得在我最近对她的强奸之后,她至少应该对让雄驹射精的条件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她一向很聪明。

队长用更大的力气拧着他妹妹的脸,她嘴唇上的水泡迅速地被磨开了。她的伤口涌出各种液体,譬如血液和精液——一直滴下她的下巴,进一步润滑了她那虐待狂兄弟的阴茎。

尽管她哥哥让她蒙受了如此大的耻辱,妹妹似乎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咬他的老二。我猜这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死,索性便听天由命了。

这位学者似乎越来越积极于给队长口交,尽管她的嘴里正经历着剧烈的疼痛,但她似乎依旧想在死前让她的哥哥快乐起来什么的。即使她眼前这匹雄驹现在已经被洗脑,变得恨她了,但她终究是有了一次取悦他的机会,而她也不想浪费这个机会。与此同时,队长用肮胀的词汇鼓励着他的妹妹,告诉她要像个荡妇一样用力嘬他。

我对此还能怎么评价呢?

我凝视着观众。看见母亲们挡在她们的孩子身前,勉强不让他们看到这种反常的行为。而年轻的雌驹则惊恐地大叫起来。另一些比较淫荡的公马倒是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摸——他们没有羞耻心,又或是他们觉得所有小马的目光都会投向处刑台。

坚硬的枪杆磨破了学者的嘴,这让她喉咙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开始从她的嘴角滴落,她不顾一切地试图让她老哥尽可能射出更多的精液。在蠕动,挣扎和摩擦之后,僧侣那之前被刺破的屁股继续从她裂开的洞中流出血来。

队长继续把老二硬塞进妹妹的喉咙里。他的鸡巴上现在已经沾满了他妹妹的唾液和血。在下一刻,公马感到蛋蛋一阵刺激,他知道,那一刻终要来临了。

哥哥把他的老二从他妹妹嘴里拔了出来。他的剑杆被她的血液染成了暗红色。当队长用他抽动的龟头抵住她那淌着口水的嘴唇时,妹妹就像小马驹吮吸母亲的奶头一样,吮吸起了那匹雄驹的尖端。而队长则骂她妹妹是婊子,叫她好好享用最后一顿饭,同时向她嘴里轰了一炮。

她哥哥的精液像洪水一样淹没了她的嘴。公马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把他的种子冲进他妹妹那还在流血的喉咙里。

台下的一部分雄性观众在自慰中也和队长同步达到了高潮。他们将精液射向地面,或者射向站在他们前面的年轻姑娘的尾巴和鬃毛。

我陶醉于这一切的混乱和反常。

处决长警告她妹妹不要把他的种子洒出去。她谦恭地顺从了,吞下了这匹公马所有的精子。当队长将阴茎拔出她的嘴巴时,一些观众欢呼起来。书生恳求般地抬头看着她的哥哥,轻声承认说她仍然爱着他,并为让全家蒙羞而感到抱歉。

不过他显然不想在异教徒面前显得软弱或多愁善感,于是雄驹朝她的眼睛里啐了一口唾沫,说他希望她会因亵渎神明而慢慢被烧死。妹妹的心因此而完全碎了,她闭上眼睛,开始发疯般地狂笑起来,一道细细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板上。这紫色的马驹终于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为了让这讨厌的嚎叫闭嘴,我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重新把叉子的位置调整了回去,这样锋利的尖牙就再次限制住了她的说话。她站在那里哭着,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哥哥走下台,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在她吃完这最后一餐后,对异教徒的处决便正式开始了。她被押下台,朝马群走去。

一根大杆子竖在一堆棍子中间。我用一根绳子把母马的前蹄拴在一起,另一端则系在柱子的顶端。于是她被迫只用后腿站着,面对着马群,前蹄举过头顶。

这位学者的屁股和嘴都是漏的,这真叫马瞧不起。她痛苦地呻吟着,叉子顶着让她无法张开嘴,而群众对她报以轻蔑和嘲笑。

为了进一步说明学习的危险,学者的房间被仔细地搜查了一遍,所有记录她学习过的东西的笔记和卷轴都将和她一起焚毁。当独角兽亲眼看到她所有的书和羊皮纸都散落在她面前时,一抹浓厚的绝望从她颤抖的瞳孔中显露出来。

我们曾经不是没试过用巨大的篝火来焚烧异教徒,直到我们发现那些死刑犯因吸入浓烟而死得太快。为了纠正这个问题,现在我们就都用小火来延长亵渎者的痛苦了。当举着燃烧的火把靠近她时。我问这位学者,她有没有什么遗言。

她想说话,但只能勉强“啊”一声,否则叉子便会刺穿她的嘴。我对她无力的沟通尝试笑了,并嘲讽地说道

“真巧,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我的幽默感让群众中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于是我满意地把火炬放在了靠近她后腿的书上。

“呜!  呃!!”

异教徒哀鸣起来。火舌舔舐着她的后腿,她像一只断腿断手的虫子一样扭动着。这些作品几乎在瞬间就被烧毁了,而它们的作者也很快就会随它们一起去的。

在场的大多数小马都惊恐地看着这个过程,还有几个则从这一过程中获取了一种反常的喜悦。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毕竟我就是其中之一。

灼烧至死的痛苦是让她无法忍受。疼痛使书生无视了下巴上的叉子,发出了一声令马毛骨悚然的尖叫,尖利的叉子随之刺破了她的下颚。血从紫马驹下颚的两处伤口流出,顺着她的胸膛流了下来,她哭喊着要水喝,恳求着之前望着的那群孩子把火扑灭。

一名皇家卫兵走近火堆,蹲在她身前。用嘲弄的语气问这个异教徒是不是太激动了,并表示想帮她降温——而独角兽很快便知道这名卫兵的居心何在了,因为这匹淫荡的公马径直朝着她身上大小便。他的尿在她的皮毛和鬃毛上溅起。警卫在这个过程中很小心,以免不小心把火扑灭。学者的嘴里就这样灌满了辛辣的尿,嘴里的尿从下颚的两个洞里漏斗似的滴了出来。

其他的公马显然也很想加入其中,他们围着火堆开始向雌驹撒尿。几股水流同时冲击着她。所有的公马都小心翼翼地不把火扑灭,以免被指责说同情异教徒。而学者则拼命地摇着头,想甩掉那些马的尿。

由于尖叉穿过她的下巴的缘故,学者无法再闭上她的嘴了。现在这把撒尿比赛变成了一场游戏,公马们竞相比赛,看谁能把最多的尿撒到她流血的脸上——这相当具有挑战性,因为她的头发疯似的抽抽着。当她张开嘴从左到右移动躲避时,水流将不得不跟着她。此情此景使我默默的笑了起来,今年的【蓝月农神节大赛】真应该再加上这样一项。

学者现在看起来几乎就像是在被漱口,她想把尿吐出来扑灭火,但是叉子阻止了她弯下脖子,纵使她的下颚被刺穿,但上颚更为坚硬,无法被叉子所穿透。当那些公马的膀胱空空后,强烈的尿骚恶臭超过了火和烧焦马肉的味道。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她在最后声嘶力竭地喊道。

独角兽继续被火焰所燃烧着,对她来说,这一定是一种近乎永恒的折磨,但实际上只有几个小时。最后,她在被大火吞噬前因失血过多而死——不过要我说,如果她在被烧死的时候身体健康一点,那就还能烧的更久了。我在心里暗暗地记下了这个例子,看来我最好不要再对下一个异教徒严刑拷打了,否则她的死就会不那么痛苦了。

在确认了她的彻底死亡后,这位学者发臭烧焦的尸体被吊起来,在公共广场上悬挂了好几天。猛禽们享受着这顿饭,在独角兽的尸身上大块朵颐着。

啊,说起那位卫队队长,尽管他在行刑时表面上虚张声势,但这位狱警队长后来似乎一直对自己在妹妹临终前的所作所为深感内疚。在几天后,队长再无法忍受内心刀割般的痛苦,选择在城堡中最高的塔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听说他在自杀前还留下了一张便条,上面只有五个字母,我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也许那只是他在疯狂中胡乱写下的,但不论怎样,我还是把这几个字母记在日记本里好些,这五个字母分别是:

“B.B.B.F.F”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挑选了一头合适的马驹来接替那位已故的队长。毕竟卫兵队长可是个美差,想干那工作的小马可不在少数。

那位学者的骨骸最后剩下一个紫色断角呢。我留着它,以此作为我对公主和王国的贡献的纪念——就像我说的,做一个王子是要承担责任的。

幸福的秘诀,正是在于从最卑微的工作中获得快乐。

我们将建造我们的堡垒,

而它将固若金汤。

由我们的信仰所铸造的基石,

将没有事物能够撼动。

——《启示录》


润者注:

这一篇的暮光可以说是很悲壮了,被迫害致死的追求真相的学者,真实马国布鲁诺.

银甲恐成最大小丑,不够邪恶也不够善良,够邪恶他就不会对此感到愧疚,够善良他就能在刑场上劫法场,与妹妹一同迎接一个凄美悲壮的结局,但偏偏不够好也不够坏,落得了这么一个结局,最后那个bbbff第一次看的时候让我心里一震。

不知为何我感觉蓝血其实是有点尊敬暮光的,感觉甚至好像潜意识里还有想放暮光走的想法,比如说在地牢里多次反复警告暮光说可以忏悔而没直接动手。

以及马国的杏行为真是……开放啊。

译者注:

这篇我在原文基础上添加了对后面章节的伏笔,也加上了更多血腥描写。你可以更强烈的感受到蓝血的渣与暮暮的惨,以及,社会风气的不正,就连二女神也不过是一对昏庸的统治者。在后续的章节里会更多描述二女神的秘密…..我所添加的孩子们,也会在后面出现。

但是话说回来,蓝血的心中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人性吗?到第三章会有答案。当然了,两种结局。这系列不止是纯粹的恶心,他能够揭示出更多深层的意义。

2021.1.30

裁缝

  • 翻译:LifeBurning
  • 润色:不愿透露姓名的皇家卫兵

——1——

“希望才是恶魔,只因痛苦会在其血音之中无限蔓延。”

– Friedrich Nietzsche

若是历史将审判我为怪物,那便随它去吧。我不会因为害怕下一代的蔑视而畏缩不前。只要我活着,嘲笑或报复就不会落在我的身上,很简单,因为我是王子。

哪怕只是提到我的名字“蓝血”,就连最强壮的公马的脊梁都会被怯冷所爬满。当听到预示着我的皇家军队到来的号角声时,任何一匹小马的骨肉都会被刺入深深的寒意。

凭借我的权力,我无所不能。我的阿姨们控制着太阳和月亮,而我,则控制着他们的光耀所能触及的一切。

不过事情总会出现点意外,就比如说在最近,就有那么一个独角兽家庭拒绝了我的一个……小小的要求,妄图挑战我的权威。事实上,与中心城的独角兽们不同的是,这只独角兽家族来自于小小的小马谷,而且他们似乎并不如其他小马一般害怕我。他们才刚刚来到首都,还不清楚我所有的欲望无一例外都会被满足。

他们要为自己的无知而付出惨痛代价。

这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这是来挨户敲门推售他们大女儿定制的服装——那是一个迷马的小姑娘,皮毛如牛奶般雪白而柔顺。她那飘逸的长发是高贵的紫罗兰色。而她的母亲也同样很妩媚,有着肥大而圆润的育儿臀,而那粉红色的鬓毛中则带着一缕粉白,简直就和她女儿一样可爱。

我纵欲的程度并不受年龄的约束,显而易见,我也同样渴望着得到那个最小的女儿。就和她姐姐一样,这匹小母马的皮毛也是纯白的。她光溜溜的小屁屁映照出了她身上那年轻的活力。

事实上,我也曾召见过她们的父亲,那是一只留着浓密胡子,稍懂些礼数的白色独角兽——至少他还懂得在皇室面前鞠躬。叩问我对他们那卑微的商人家庭有什么要求。

我早已厌倦了那拐弯抹角的说辞,所以我直接命令他让他的的妻子和女儿为我服务。我甚至还慷慨地表明自己可以为他那可怜,贫贱的家庭带来数不清的财富。可这头愚蠢的雄驹竟然无礼地拒绝了。他甚至在宫殿中大吼,诽谤着我的名字。依我看,这一罪行本身就应当被判处死刑。

这匹无礼的独角兽还不知道的是,他对我这慷慨施舍的拒绝只会让我那掠夺的欲望愈演愈烈。有这么一句谚语叫做“蜂蜜比油醋更能抓住飞虫”,而这句话给了我一种绝妙的灵感。

我叫出了我那最尽职的刺客——夜影。他方才站在暗处中,亲眼目睹了这贱民对我名誉的侮辱。所以现在,他已难耐向这匹独角兽的全家复仇的欲望了。

我忠诚的夜影很乐意慢慢地折磨这个家庭的每一个成员直到她们含恨死去。而那一家之主将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三个家马一个接一个地被侵犯虐待,直到她们乞求甜蜜的,来自性欲的释放。

我钦佩男家主那如诗歌中的骑士般理想的正义感,但我可不喜欢这样。

在我解释了计划之后,夜影选择了遵从我的指示行事。他无声无息地跟踪着这几个来自小马镇的猎物。当夜幕降临时,这家人在当地的一家小旅店租了房间。当她们付完房租后,那位母亲帮着她的两个女儿把还没卖出去的衣服搬到她们的房间里去。

在客栈的一层,是一个酒吧。父亲在经过时闻见了酒香,于是他摸了摸瘪瘪的钱袋,控制不住喝了一杯。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的刺客在酒吧里找到了一个喝醉的流浪汉,并威胁他与那位父亲作对。

那个醉汉很快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在短暂的争吵过后,倆马开始厮打起来。但在下一刻,炫目的魔法闪光突然于昏暗的楼房中亮起,刺痛了一层客人的眼睛,致使他们短暂地失明。而在混乱中,夜影毫不留情地暗杀了那个醉汉,以嫁祸给那个父亲。同时,他还在尸体上留下了伤痕,让其死因看起来更像是殴打致死而非精准暗杀。这整个过程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在酒吧顾客的眼睛有时间恢复之前,夜影就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马群。

群众第一眼看到的是便是那个酒鬼的死尸,而父亲则手足无措地站在尸体旁边。之前因为斗殴的缘故,倆马周围没有任何其他马。在短暂的,如同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旅馆中响起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坎特洛特。皇家卫队迅速地赶到了现场,没有给那位父亲任何逃跑的机会。这说起来还得得益于我的聪明才智——我早早地在旅馆附近安排了几个卫兵。

在听到骚动的声音后,母亲和女儿们跑了出来,正好看到了他们的父亲被铁链栓着,两侧站着押解他的皇家守卫,而还在流血的醉汉的尸体则被抬起搬到外面。

妻子焦急地跑出去追她的丈夫,但却被卫兵死死地阻拦着,同时还被重重地赏了个拳头。两个孩子先是愣在原地,当妹妹看到押送马车离开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流着眼泪追在后面大声呼唤着父亲的名字。

那位父亲被押送到了宫里的地牢里,尽管他不断发毒誓说他是无辜的。

母亲对这几小时里发生的一切一头雾水,便只好无可奈何地回到旅店,祈求着两位女神能够为她的丈夫申辩。她用生命发誓说,她丈夫是个性情温和的小马。雌驹坚持认为这场悲剧不是她丈夫的错。而女儿们也同样哭了起来,这无疑也证明了她们父亲优良的品行。

夜影窃听得很认真——那位母亲显然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因为酒吧的老主顾们早已知道不要和外地马有过多不必要的交往,遭遇同样的命运的烂好人可不少。三个妇女为她们被监禁的家马和坎特洛特市民的冷漠而彻夜流泪。

在夜影回来复命的时候,他向我汇报道——他告诉那个母亲说,蓝血王子有能力从刽子手的斧头下救出任何一匹小马。

她表达了她的感激之情,并询问该如何才能让她见我一面。于是夜影顺水推舟地主动带她来到了皇宫。他同时还让那位母亲带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去,因为那样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许更可能网开一面。

夜影把那三只雌驹带到了我面前,她们滔滔不绝地为她们那朝不保夕的傻瓜父亲求情。恳求我大发慈悲。

我故作犯难地向他们表示说——谋杀罪是死罪。而妻子则继而发誓说她丈夫是被陷害的。

我问她是否愿意做出一些…….牺牲,以此来将她的丈夫从上断头台的可怕命运中拯救出来。

她把他们卖衣服赚的钱递到了我眼前。她同时还答应我会在明天早上卖掉他们的马车和其他财产,并将这些钱财一并作为他获释的报酬。

我苦笑着,把钱袋踢回她的马蹄边。我告诉那位妻子,她不可能仅仅用金钱就能买下她丈夫的性命。

她主动提出可以做我的仆马。她的女儿们也同样坚定地说,她们会跟母亲一起在宫里工作,换取父亲的自由。

我拒绝了他们的提议——我有许多优秀的仆人,不需要更多的了,王子难道还会缺仆从吗?

雌驹开始在我面前哭泣。他们恳求知道一条生命该用什么代价才能赎回。她们坚持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们都会找到一个办法解救她们的家人。

我告诉他们其实只需要做一件事便可以解救他们的父亲。妻子恳求知道答案。而我则冷冷地告诉她,她丈夫的释放取决于她们能否成功让我………..痛快地“释放”出来。

妻子看起来很震惊。她的眼光垂向地面,颤抖着身子不愿直视我。我认为,一晚的激情完全值得换来她丈夫的性命。但女儿们对我的污秽表示抗议,称她们的母亲永远不会违背自己的婚姻誓言而玷污自己。但随即,她们的母亲大声叫她的孩子们别作声。

我不得不承认接下来她的举动是那么的让我印象深刻。妻子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泪水染红了她的眼圈,但她的瞳孔中却燃烧着正义的怒火。

她同意今晚和我睡在一起,以换取她丈夫的自由。而我则和她讨价还价,并很遗憾地告诉她像她这样的老马是不可能让我满意的——尽管她一再坚持说她只身便能够满足我的每一个肉欲。最后,我不留情面地警告这位妻子,她没有跟我谈判的余地,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我的报价。

交易达成后,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便是她的两个女儿加入我们。那匹雌驹霎时间便崩溃了,她哭泣起来,乞求我不要夺走她女儿们的纯真和贞洁。

说实话,这让我越发不耐烦,准备取消整个安排,这时她的一个女儿介入了。

那个裁缝慷慨地表示,如果我放过小妹妹的话,她还愿意为我服务。

我同意了,条件是最年轻的这位小妹妹哪怕不参与,也必须要在场。这个要求让那名母亲的脸上霎那间便浮起无奈困窘的表情,但她最终只能点头同意。

我把三个领进我宏伟的卧房。墙上挂着巨大,精致的油画,画的是正在以肉体来狂欢作乐的小马。两匹成年的雌驹羞愧地转移了视线,而那幼小的雌驹则脸红起来,带着好奇打量着所有清晰的画作——她的确还拥有着孩童的天真,她有限的认知让她丝毫无法理解那些画作中的小马在干些什么。

在一幅画着一匹母马同时侍候七匹公马的巨幅油画下面,我在墙边放了一张长沙发。我指导小女儿坐下来欣赏演出。

母亲在小雌驹的耳边私语了几句,传递着爱,也传递着对命运的悲伤。

不论如何,现在好戏终于正式开场,我命令母亲去舔她年幼女儿的私处。她惊恐地抗议起来,大喊说这违反了我们的协议,因为协议里说过不让小女儿受到肉体上的侵犯。

我重重打了那蠢婊子的后脑勺一拳,止住了她那聒噪的叫喊声——她的傲慢无礼实在让我的兴致大减。她的女儿们为受伤的母亲而颤抖着抽泣。而我大笑起来,告诉那母亲说——我确实已经同意了我不碰那孩子。只是我可从来没有承诺过她和她的大女儿也可以不碰她,对吧?

我将身子放松,躺在沙发上,顺带用魔法将烛台悬浮到母亲头顶,并威胁她说,如果她还不开始用嘴取悦她的女儿,那她就得准备好看到一个被蜡油灼伤得血肉模糊的小屁屁了。母亲不出意料地被这句威吓镇住了,只好战战赫赫地开始吻她的年轻女儿的处女唇。

现在,我一旁的皇室卫兵已经开始勃起了。我坐到小马驹旁边,轻轻将一只蹄子搭在它的肩膀上,抚弄着她红紫相间的鬃毛。我问那孩子对我的画有什么看法。她断断续续地回答说她不太懂。我向她解释说,她和她的母亲和姐姐今晚正在实现他们一生的最高目标,平民对社会唯一有意义的贡献正是为皇室取乐。尽管小雌驹看起来对此很困惑,但依旧努力地在脸上挤出了些许笑容。

孩子在温和而带着微颤的亲吻中不断扭动着腰肢。她尽可能保持着尊敬的语气,询问我是否喜欢这景象,但我能从她稚嫩的声音中体会到她对此厌恶。而我回答说——我很高兴,很满意。并且我也向她保证她很快就会和她父亲团聚。她紧张地笑了笑,努力在厌恶与欣喜交织的混乱漩涡中保持冷静。

孩子抱怨说她母亲的轻吻使她的肚子感觉很奇怪。我在心中暗笑她的天真幼稚。而孩子身下的母亲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啜泣着,并继续亲吻女儿的下体。

姐姐闭着眼睛坐在一旁,努力地保持着深呼吸,不忍看到这可怕,肮脏的一幕。不过当然了,我也不会让她闲着的,所以我用另一只蹄搓了搓自己的肉棒,将这名裁缝叫了过来。

她跪到母亲身边,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已经被我胀大的棒棒吸引住了。

我问她以前有没有口交过。她脸红了,并承认她事实上还是个处女。

于是我严肃地警告了她——如果她伤着我,那么她的无能将成为她全家的死因。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好让我的棒棒深入她的喉咙。同时我也使劲把她的头向前推挤,使她的嘴唇尽可能靠到根部。

大女儿哽咽起来,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睛,这是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呕吐反射的代价。

母亲听到哭泣声,便把目光转向了右边。于是她惊恐地见证了她的大女儿吞下了我的整根肉棒。

为了增加我的快乐,我让女儿自己主动前后来回抽拉。顺带我再次警告了她一遍要注意她的牙齿——我可不想被咬到肉棒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在她服务的期间,我愉快地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那对母女身上。我已经厌倦了只给这小雌驹只能算是温和的刺激。于是我告诉那位母亲,她女儿的阴唇已经被吻得够多了。

不,这当然不代表说结束了,我的意思是现在是她该用上舌头的时候了。

具体来说,我想让她把它插滑进她女儿那“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瓣”里。

母亲再次开始了抗议。不过我冷冷地提醒她道——她丈夫的生命正如风中残烛般随时都可能会熄灭。我警告她,如果她再反对下一项要求,那我们的约定就此作废。就这样,她悲伤地顺从了,把她那红润的舌肌伸进小马驹那纯洁的阴唇。

小姑娘不停蠕动着,她母亲的舌头是进入她阴部的第一个玩具。

她哀求妈妈把舌头收回,因为这让她觉得很奇怪。母亲不顾女儿痛苦的恳求,啜泣着继续插入——母亲太清楚不服从的代价会如何了。

大女儿的工作真的做得很好,这让我很高兴。虽然她说她还是个处女,但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我必须得承认说她大女儿的口技真的有超于王国里最好的妓女。我敢说她一定是吞下了许多男性的精液,好让像他们那样贫穷的家庭去买昂贵的料子,用来给她做漂亮的衣服。

那匹白雌驹继续在我坚硬如磐石的棒棒上来回抽动她的头。她抬头看着我的表情并未透露出半分罪恶内疚与纯洁,似乎我对于她淫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我把自己的肉棒从女儿的嘴里抽了出来。同时命令母亲停止取悦小女儿。母亲如释重负,立刻把舌头抽开,把头靠在长沙发上,啜泣着,喘着粗气,看起来几乎如同窒息。

小女儿摊在地上气喘不止。她还太小,还不能领悟其中的奥妙,母亲的舔舐给她带来的更多是迷惑不解。

我让小女儿转过身去,好让我仔细地打量一下她的屁屁,不过她不愿意。甚至还骂我刻薄无情,哭着说要找她父亲。母亲跟她比起来倒是识抬举多了,她立刻让她的傻女儿闭嘴了。她恳求小姑娘服从我的命令,并发誓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现在我能看到她娇小的臀部了。不过我又有了一个绝妙的新想法——我要求看她的肛管被她母亲的舌头撑拉出来。

事实上,我自己都觉得这个要求对她们来说也许太过分了。但母亲居然很快就默许了。她走近孩子的屁股。悲叹这奇耻大辱,她低声诅咒着自己的子宫——这器官中诞下的女儿竟要……面对如此堕落之污秽!

当她舔吃她女儿未开发过的屁眼时,小姑娘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说痒痒的。

我不打算继续只是观赏了,于是我压在那位母亲的背上,兴奋地笑了起来。

雌驹惊恐地倒抽了口凉气,她的头埋在女儿的两半屁屁中间所以呼吸略显困难——是时候了,我悸动的小兄弟在毫无防备的屁眼旁边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使劲地翘起屁股,找准位置用力往深处一捅。她干燥的屁股立时开始流血,一声刺耳的尖叫震得房子几乎都要为此动摇。尖叫声吓了小姑娘一跳,她颤抖着身子漏出了尿,淋得母亲一脸。橙黄色的液体流入了雌驹的嘴里和鬃毛上,而我毫不在意地地用力向她的屁股深处突刺。

玩“水”是我始料未及的,但这样也不错,算个有趣而值得褒奖的小插曲。

雌驹尖叫着求饶,断断续续说我的肉茎对她那紧实的尻穴来说实在太大了。这种甜蜜的哀鸣真是让我为此如痴如醉。她的直肠壁紧紧怀抱着我的肉棒。那血淋淋的肛管让我的身体里激起了阵阵快乐的涟漪。

我命令她把她那张全是尿的脸对着她女儿的屁眼继续进行之前的行为,另一边则叫大女儿坐在我的身后。

我称赞了她这精湛的口技,并嘲弄地询问她能否像她母亲那样熟练——我命令这位裁缝像她的母亲一样用舌头舔我的屁眼。而雌驹悲哀地答应了。

她的舌头挤进了我的屁股,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如果她对她父亲的感情没那么深厚的话,我真应该收她当我的私马情妇的。

大女儿随我的臀部前后摇晃着她的头,而我继续用棒子爱抚着她母亲的屁眼。猩红色的鲜血从她撑裂的伤口流到大腿上。

我陶醉在这情景中,真希望那位做父亲的现在能亲眼看着他的家马的遭遇。我们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列四马火车,由屁屁、舌头和鸡巴连接。

我的小兄弟沐浴在血与肉之中,温暖,湿润,几乎要开心地翩翩起舞,他正在努力扩大池穴,好在其中大展拳脚。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肛门变得松弛,对我来说就不再有之前那么刺激愉快了,但对她来说却是减轻了苦痛,甚至是增加了快乐。

这样的强奸方式似乎在雌驹的脑海里拨动了一个开关,她很快就于这极乐面前开始迷失自我,发出一声来自于最根本的肉欲的呻吟,开始微微扭摆她的臀部,以便让我进一步刺激她的屁股,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她舔舐的节奏也随之急促和紧张起来,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玷污自己的女儿。

尽管小女儿哭着求她的母亲不要这么任性,但显然不断涨涌的快乐淹没了血肉的苦痛,这位母亲竟心无旁骛至对周围的世界浑然不知,她把舌头深深地插进女儿的肛门里,不停地卷动着。她因欲望而呻吟着,从舌尖到舌根,粗莽地突刺着肛管,甚至超出了其正常伸出嘴巴的长度,还张开了嘴巴吸在嫩肉上以便进一步深入。女儿尖叫着叫妈妈住手,但她毫不留情地继续地“开导”着女儿。

她的身子突然绷直抽抽起来,把舌头从女儿松散的屁屁里扯了出来,一声欢快的呻吟是如此的尖锐而又颤抖,心醉魂迷地尖叫着她丈夫的名字。

我的后腿突然被她暖和的汁液喷上了。看来即使没有任何来自阴蒂上的刺激,这雌驹也能通过纯粹的肛交来达到高潮。

说实话我很生气,那个淫荡的婊子竟敢在王子面前潮吹?而且还用她普通的马汁弄脏了我尊贵的腿?更糟糕的是,那个妓女居然还有勇气在我骑她的时候想象他的丈夫??

如此含垢忍耻实在让我丧失了性趣,我冷哼一声,从那匹淫荡的雌驹边走开。当我走近那张沙发时,大女儿的嘴啪的一声从我屁股上分离开——她竟然吸得那么紧致。

我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她的感觉?对我来说简直一文不值。

我对她的鬃毛吐了口水,把目光投向了我真正期待的东西。我冰冷地宣布说——我想要玷污那个最小的女儿。

那一直在享受性高潮带来的愉悦的母亲,突然又被拖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看来她脑内的多巴胺已经消退了许多,大脑中的冷静细胞开始起作用了。

她快步拦在我面前,挡住了那小姑娘,坚决不让我靠近一步,用高亢而激动的声音发誓说她死也不会让她女儿的贞操被我这样的恶魔夺走。

大女儿也同样反对我的提议——她说我破坏了约定。

我懒得跟她解释什么,于是我朝她脸上啐了口唾沫——那婊子妈妈既然有胆在皇室面前高潮,那么我们的交易也得变一变了。我告诉她们,我仍然愿意宽宏大量地原谅她的过错并释放它们的父亲,只要这小姑娘能心存感激地缓解我的肉欲。

不过如果她们执意要拦在我面前,那我就得强行夺走那小姑娘的贞操,完事后再把他们全家都杀了。三位雌驹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但我实在没心情等她们哭完了,我直接命令那位母亲帮我抓住小女儿。

母亲侧身躺在抽泣的小马驹旁边,一只蹄子压在她的胸前。哦,这小姑娘失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满心期待!

我让大女儿继续履行她的职责给我的屁股好好洗个舌浴。大女儿的舌头一伸到我屁股的深处,我就准备进入小母马灼热的小洞穴。

小姑娘仰面躺下,我猛地把自己埋进了她的胸膛。与此同时我巨大的棒棒长驱直入,这小姑娘在沙发上疼的痉挛起来,那奶声奶气的尖叫我简直可以当安眠曲听。母亲哭肿了眼睛,努力把女儿抱住不动。

处女的血顺着我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哭闹声是如此的梦幻,以至于几乎让这血变为甜蜜的糖汁那样沁人心脾——话说回来,她的阴道比他妈妈的屁眼还紧!不过过于短小了,我的龟头压迫在她发育不全的子宫前,就算她的肚子因子宫挤压成一团而轮廓分明地胀大凸出,也不过才只能吞下我三分之一的长度。我稍微用劲戳了几下,进一步撕裂了她那还在流血的肉壁。

我的屁眼缩紧,吸着裁缝的舌头,这样能让我的快乐增大整整十倍!我称赞了大女儿的口技,说如果她厌倦了做衣服的话,来皇宫做妓女准能赚大钱。

我的高潮即将到来,我从她流血的阴道里抽出来。我还得先克制一下自己,毕竟,另一个洞穴还没有开发过呢。

小姑娘躺在那里抽泣,看来嗓子都哭哑了,血随我的棒棒从她撕扯裂开的阴部漏出一地。我命令母亲把她女儿的两半屁屁向两边拉一拉,这样我的肉棒就能更轻松地插到尽头留下种子。

母亲听从了我的命令,她的眼泪溶在鲜血中,几乎就像是粉红的忏悔。新鲜的处女血从小姑娘的两腿内侧流下,这种迷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与母亲缠绵在一起,纯白的皮毛被血液染出了一套亲子服,小小的洞洞在我面前若层层山峦之后的旭日那般诱人可口,掩在柔顺的尾巴后若隐若现,真是让我如痴如醉,好一副艺术品!

母亲把女儿的尾巴轻轻拉到一边,央求我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我又猛给了她的头一拳,告诉她我想快乐多久就快乐多久。

我顺着流至蹄根的血液闻过去,从蹄根向上舔舐着血滴与血迹,乳甜浸透我的鼻腔,余味流转不消。我把我的肉茎塞进她的小洞里。不出所料地,她用嘶哑的喉咙再次尖叫,回荡在我高高的卧室大厅。这苦难和血液组成的交响乐在房间中余音袅袅,我的血液也随之沸腾。

经过刚才母亲的初步开发,她的肛门的适应潜力应该挖掘了不少。她的处女春血也起到了奇妙的润滑剂的作用。尽管有这些准备,她的小屁股还是吃不消我的整根肉棒。小姑娘的屁股被我挖掘到深处,于肠壁撕裂出道道可怖的血口。

小母马嚎啕大哭,忍受着火灼刀划般的内部奇妙感受,干呕着求我把它拔出来。看起来我太用力甚至压迫到了她的胃部。

苦泪的海洋竟然还没有淹没她微不足道的希望,她哀鸣着,要她父亲来救她。母亲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试图安慰那已经歇斯底里的小雌驹。她向她保证说,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他们最终一定会与父亲团聚。母亲承诺,等这一切结束后,他们就会回家,再也不会回到这个邪恶的城市。

大女儿继续舔舐着我的屁眼。随着高潮的加深,我的肠子也不太听话。几个臭屁从我屁股里逃了出来。裁缝的鼻子和嘴巴里充满了我的皇家气味。她把脸扭开,捂住嘴把呕出的食物咽了回去——我猜她是怕我一不高兴就把她们都宰掉。

我向前冲到剑柄。小母马的肛口和我的根底相触。我的棒状珍宝蹂躏着她卷翻的肠道。粗绳般的精液于龟头直冲到底。高潮时分我仍在抽拉,尽情享受属于我自己的高潮。我高贵的精液充满了她的肠子,这让我在狂喜中尖叫。

我取出我的阴茎,它现在被精液,血和粪便的混合物覆盖终究了一层。我叫大女儿过来把我小兄弟舔干净。尽管她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但她还是答应了。当她吞下她妹妹的屎血以及我的微量王子惩罚膏时,我可以看见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因闭住了鼻子而需要时不时停下和大口呼气。

当我的老二享受着舌浴时,我瞥了眼这个小姑娘。她现在正躺在她母亲的膝上,无法控制地哭泣着,我的皇室种子开始从她张开的屁眼流出,滑落到她那已然撕裂的阴道上,与凝结的血液混在一起,混出一种未调和却完美无比的艺术颜料。

那匹粉红鬃毛的母亲紧紧地抱着她的女儿,贴在一起哭泣。母亲应是为自己勇敢的小姑娘感到多么自豪——她们怀有如此勇气,天神一定也会显灵还她们父亲的自由的,母亲如是说道。

小雌驹年轻的身体努力地排出着精子,她放了一个小屁,把我的精华喷了一地。我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我的老二干净后,大女儿去和她的家人一起坐在沙发上。他们谁也不敢看我。我向这家人保证,我们的约定已经完成,他们很快就会与父亲团聚。

我站在拉着窗帘的窗户边,给女士们倒了三杯酒。我命令他们到这儿来喝酒,兴许这样她们的痛苦能减少半分。大女儿不情愿地小跑过去,小女儿尚且还走不动路,毕竟下体还痛着呢,只能让母亲背着过来。她们接过了水晶杯。

黎明时分,一小群马聚集在一起,见证了对男主人的公开处决。他被判犯有谋杀罪,将被刽子手的斧头砍下脑袋。

他的脸在夜间遭到皇宫守卫的拷打后满是血与伤。他的胡子上沾满了断鼻子流出来的血与鼻涕。他的一只眼睛青肿得几乎要瞎掉了。他掉了几颗牙,说话时嘴里喷血,言语也含糊不清。

这个傻瓜站在断头台上时,一再宣称自己是无辜的,并以塞雷斯提雅的名义请求让他的家人看他最后一眼。

刽子手接到命令,要推迟行刑,直至我卧室的窗户被打开。

三位女士喝完酒,我才打开窗户。当斧子举起时,全家人都盯着他们的父亲。父亲的临终遗言大概是在临终前绝望地恳求能再看看家人。

其实那傻瓜要是把头转向右边的话,不就能看见她们了吗?

女人们无助地看着刽子手明晃晃的斧头砍下,脑浆一片,脑袋两半。父亲的头从砧板上掉了下来,落入了篮子里。

两个女儿尖叫着,哭喊着要去见她们的父亲。母亲盯着丈夫的尸体。她没有哭,因为她所有的眼泪都早已经哭干了。母马盯着她爱人静止的尸体,内心已化为冰冷的死灰。

“你撒谎了。”

“哼,其实你们很快就会和你的丈夫、你们的父亲团聚了,我一向很……诚实。”

小姑娘一声轻微的呻吟后,倒在了地上。姐姐以为她是悲伤昏过去的。事实上,这是因为酒里的毒药开始起作用了。当这对母女试图唤醒死去的小母马时,毒药也开始对他们起作用了。那两匹雌驹很快就和其他的家庭成员一起,在死神的冰冷怀抱中睡去了,她们红肿的双眼直至死亡也没有瞑闭。

我的善心和同情心是无与伦比的。除了我,还有谁会好心地用速效毒药来结束贱民的生命呢?

现在,一位母亲和她的两个女儿已成为了一堆死肉。我叫了几个健壮的仆人来处理尸体。他们知道,母亲和大女儿还有一些没有被使用的紧洞。那些嗜尸的种马急切地把这三具尸体从我的房间拖出来,之后的事情,看看他们完事后尸体都看不出样子就知道了,手法要比我残忍得多,至少我还没做出分尸这种事呢。

父亲的头被插在长矛上,以警告他人我的权威。那三个女人之所以能免于如此耻辱,是因为当我的仆人们和她们的遗体做之后,她们的头都已经被碾毁得不成样子,更别说公众展示了。所以她们残缺不全的尸体最终被用来喂王宫的狗。

那天晚些时候,我去了旅店老板那,用她母亲的钱袋里的钱买了他们房间里还没有卖掉的衣服。店主感激地收下了钱,因为这家人再也没有回来取衣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衣服是好。

一回到我的房间,我就把这些裙子展示出来,作为我征服的纪念品……当王子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明天还要处理那个书呆子的事……

我看见羔羊揭开七印中第一印的时候

就听见五活物中的一个,声音如雷

“你来。”

我就观看

见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拿着弓,并有冠冕赐给他。

他便出来,胜了又要胜。

世界崩坏即将到来

——《启示录》


润色者:

我超,好恶心,我光速化身戒色吧吧友,蓝血你坏事做尽!

译者:

我翻这个没什么难的,最初其实是因为个人努力后无从回报之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搞出这个马圈魔作,f站踩第一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是,你若是真的去思考一些东西,不纯粹是厌恶或是向下看到好奇还是猎奇,你会感受到很多深层的东西。

还有,感谢润色者的相助,谢谢!我一个人翻出的东西远不如此!这是我第一次有人跟我一起努力,但是我自己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不止学习,周边人全因为我翻出这个而认为我不正常……但是,我猜我会继续吧……最近沉迷看番无法自拔啊……

2021-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