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

  • 翻译:LifeBurning
  • 润色:不愿透露姓名的皇家卫兵

——1——

“希望才是恶魔,只因痛苦会在其血音之中无限蔓延。”

– Friedrich Nietzsche

若是历史将审判我为怪物,那便随它去吧。我不会因为害怕下一代的蔑视而畏缩不前。只要我活着,嘲笑或报复就不会落在我的身上,很简单,因为我是王子。

哪怕只是提到我的名字“蓝血”,就连最强壮的公马的脊梁都会被怯冷所爬满。当听到预示着我的皇家军队到来的号角声时,任何一匹小马的骨肉都会被刺入深深的寒意。

凭借我的权力,我无所不能。我的阿姨们控制着太阳和月亮,而我,则控制着他们的光耀所能触及的一切。

不过事情总会出现点意外,就比如说在最近,就有那么一个独角兽家庭拒绝了我的一个……小小的要求,妄图挑战我的权威。事实上,与中心城的独角兽们不同的是,这只独角兽家族来自于小小的小马谷,而且他们似乎并不如其他小马一般害怕我。他们才刚刚来到首都,还不清楚我所有的欲望无一例外都会被满足。

他们要为自己的无知而付出惨痛代价。

这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这是来挨户敲门推售他们大女儿定制的服装——那是一个迷马的小姑娘,皮毛如牛奶般雪白而柔顺。她那飘逸的长发是高贵的紫罗兰色。而她的母亲也同样很妩媚,有着肥大而圆润的育儿臀,而那粉红色的鬓毛中则带着一缕粉白,简直就和她女儿一样可爱。

我纵欲的程度并不受年龄的约束,显而易见,我也同样渴望着得到那个最小的女儿。就和她姐姐一样,这匹小母马的皮毛也是纯白的。她光溜溜的小屁屁映照出了她身上那年轻的活力。

事实上,我也曾召见过她们的父亲,那是一只留着浓密胡子,稍懂些礼数的白色独角兽——至少他还懂得在皇室面前鞠躬。叩问我对他们那卑微的商人家庭有什么要求。

我早已厌倦了那拐弯抹角的说辞,所以我直接命令他让他的的妻子和女儿为我服务。我甚至还慷慨地表明自己可以为他那可怜,贫贱的家庭带来数不清的财富。可这头愚蠢的雄驹竟然无礼地拒绝了。他甚至在宫殿中大吼,诽谤着我的名字。依我看,这一罪行本身就应当被判处死刑。

这匹无礼的独角兽还不知道的是,他对我这慷慨施舍的拒绝只会让我那掠夺的欲望愈演愈烈。有这么一句谚语叫做“蜂蜜比油醋更能抓住飞虫”,而这句话给了我一种绝妙的灵感。

我叫出了我那最尽职的刺客——夜影。他方才站在暗处中,亲眼目睹了这贱民对我名誉的侮辱。所以现在,他已难耐向这匹独角兽的全家复仇的欲望了。

我忠诚的夜影很乐意慢慢地折磨这个家庭的每一个成员直到她们含恨死去。而那一家之主将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三个家马一个接一个地被侵犯虐待,直到她们乞求甜蜜的,来自性欲的释放。

我钦佩男家主那如诗歌中的骑士般理想的正义感,但我可不喜欢这样。

在我解释了计划之后,夜影选择了遵从我的指示行事。他无声无息地跟踪着这几个来自小马镇的猎物。当夜幕降临时,这家人在当地的一家小旅店租了房间。当她们付完房租后,那位母亲帮着她的两个女儿把还没卖出去的衣服搬到她们的房间里去。

在客栈的一层,是一个酒吧。父亲在经过时闻见了酒香,于是他摸了摸瘪瘪的钱袋,控制不住喝了一杯。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的刺客在酒吧里找到了一个喝醉的流浪汉,并威胁他与那位父亲作对。

那个醉汉很快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在短暂的争吵过后,倆马开始厮打起来。但在下一刻,炫目的魔法闪光突然于昏暗的楼房中亮起,刺痛了一层客人的眼睛,致使他们短暂地失明。而在混乱中,夜影毫不留情地暗杀了那个醉汉,以嫁祸给那个父亲。同时,他还在尸体上留下了伤痕,让其死因看起来更像是殴打致死而非精准暗杀。这整个过程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在酒吧顾客的眼睛有时间恢复之前,夜影就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马群。

群众第一眼看到的是便是那个酒鬼的死尸,而父亲则手足无措地站在尸体旁边。之前因为斗殴的缘故,倆马周围没有任何其他马。在短暂的,如同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旅馆中响起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坎特洛特。皇家卫队迅速地赶到了现场,没有给那位父亲任何逃跑的机会。这说起来还得得益于我的聪明才智——我早早地在旅馆附近安排了几个卫兵。

在听到骚动的声音后,母亲和女儿们跑了出来,正好看到了他们的父亲被铁链栓着,两侧站着押解他的皇家守卫,而还在流血的醉汉的尸体则被抬起搬到外面。

妻子焦急地跑出去追她的丈夫,但却被卫兵死死地阻拦着,同时还被重重地赏了个拳头。两个孩子先是愣在原地,当妹妹看到押送马车离开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流着眼泪追在后面大声呼唤着父亲的名字。

那位父亲被押送到了宫里的地牢里,尽管他不断发毒誓说他是无辜的。

母亲对这几小时里发生的一切一头雾水,便只好无可奈何地回到旅店,祈求着两位女神能够为她的丈夫申辩。她用生命发誓说,她丈夫是个性情温和的小马。雌驹坚持认为这场悲剧不是她丈夫的错。而女儿们也同样哭了起来,这无疑也证明了她们父亲优良的品行。

夜影窃听得很认真——那位母亲显然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因为酒吧的老主顾们早已知道不要和外地马有过多不必要的交往,遭遇同样的命运的烂好人可不少。三个妇女为她们被监禁的家马和坎特洛特市民的冷漠而彻夜流泪。

在夜影回来复命的时候,他向我汇报道——他告诉那个母亲说,蓝血王子有能力从刽子手的斧头下救出任何一匹小马。

她表达了她的感激之情,并询问该如何才能让她见我一面。于是夜影顺水推舟地主动带她来到了皇宫。他同时还让那位母亲带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去,因为那样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许更可能网开一面。

夜影把那三只雌驹带到了我面前,她们滔滔不绝地为她们那朝不保夕的傻瓜父亲求情。恳求我大发慈悲。

我故作犯难地向他们表示说——谋杀罪是死罪。而妻子则继而发誓说她丈夫是被陷害的。

我问她是否愿意做出一些…….牺牲,以此来将她的丈夫从上断头台的可怕命运中拯救出来。

她把他们卖衣服赚的钱递到了我眼前。她同时还答应我会在明天早上卖掉他们的马车和其他财产,并将这些钱财一并作为他获释的报酬。

我苦笑着,把钱袋踢回她的马蹄边。我告诉那位妻子,她不可能仅仅用金钱就能买下她丈夫的性命。

她主动提出可以做我的仆马。她的女儿们也同样坚定地说,她们会跟母亲一起在宫里工作,换取父亲的自由。

我拒绝了他们的提议——我有许多优秀的仆人,不需要更多的了,王子难道还会缺仆从吗?

雌驹开始在我面前哭泣。他们恳求知道一条生命该用什么代价才能赎回。她们坚持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们都会找到一个办法解救她们的家人。

我告诉他们其实只需要做一件事便可以解救他们的父亲。妻子恳求知道答案。而我则冷冷地告诉她,她丈夫的释放取决于她们能否成功让我………..痛快地“释放”出来。

妻子看起来很震惊。她的眼光垂向地面,颤抖着身子不愿直视我。我认为,一晚的激情完全值得换来她丈夫的性命。但女儿们对我的污秽表示抗议,称她们的母亲永远不会违背自己的婚姻誓言而玷污自己。但随即,她们的母亲大声叫她的孩子们别作声。

我不得不承认接下来她的举动是那么的让我印象深刻。妻子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泪水染红了她的眼圈,但她的瞳孔中却燃烧着正义的怒火。

她同意今晚和我睡在一起,以换取她丈夫的自由。而我则和她讨价还价,并很遗憾地告诉她像她这样的老马是不可能让我满意的——尽管她一再坚持说她只身便能够满足我的每一个肉欲。最后,我不留情面地警告这位妻子,她没有跟我谈判的余地,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我的报价。

交易达成后,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便是她的两个女儿加入我们。那匹雌驹霎时间便崩溃了,她哭泣起来,乞求我不要夺走她女儿们的纯真和贞洁。

说实话,这让我越发不耐烦,准备取消整个安排,这时她的一个女儿介入了。

那个裁缝慷慨地表示,如果我放过小妹妹的话,她还愿意为我服务。

我同意了,条件是最年轻的这位小妹妹哪怕不参与,也必须要在场。这个要求让那名母亲的脸上霎那间便浮起无奈困窘的表情,但她最终只能点头同意。

我把三个领进我宏伟的卧房。墙上挂着巨大,精致的油画,画的是正在以肉体来狂欢作乐的小马。两匹成年的雌驹羞愧地转移了视线,而那幼小的雌驹则脸红起来,带着好奇打量着所有清晰的画作——她的确还拥有着孩童的天真,她有限的认知让她丝毫无法理解那些画作中的小马在干些什么。

在一幅画着一匹母马同时侍候七匹公马的巨幅油画下面,我在墙边放了一张长沙发。我指导小女儿坐下来欣赏演出。

母亲在小雌驹的耳边私语了几句,传递着爱,也传递着对命运的悲伤。

不论如何,现在好戏终于正式开场,我命令母亲去舔她年幼女儿的私处。她惊恐地抗议起来,大喊说这违反了我们的协议,因为协议里说过不让小女儿受到肉体上的侵犯。

我重重打了那蠢婊子的后脑勺一拳,止住了她那聒噪的叫喊声——她的傲慢无礼实在让我的兴致大减。她的女儿们为受伤的母亲而颤抖着抽泣。而我大笑起来,告诉那母亲说——我确实已经同意了我不碰那孩子。只是我可从来没有承诺过她和她的大女儿也可以不碰她,对吧?

我将身子放松,躺在沙发上,顺带用魔法将烛台悬浮到母亲头顶,并威胁她说,如果她还不开始用嘴取悦她的女儿,那她就得准备好看到一个被蜡油灼伤得血肉模糊的小屁屁了。母亲不出意料地被这句威吓镇住了,只好战战赫赫地开始吻她的年轻女儿的处女唇。

现在,我一旁的皇室卫兵已经开始勃起了。我坐到小马驹旁边,轻轻将一只蹄子搭在它的肩膀上,抚弄着她红紫相间的鬃毛。我问那孩子对我的画有什么看法。她断断续续地回答说她不太懂。我向她解释说,她和她的母亲和姐姐今晚正在实现他们一生的最高目标,平民对社会唯一有意义的贡献正是为皇室取乐。尽管小雌驹看起来对此很困惑,但依旧努力地在脸上挤出了些许笑容。

孩子在温和而带着微颤的亲吻中不断扭动着腰肢。她尽可能保持着尊敬的语气,询问我是否喜欢这景象,但我能从她稚嫩的声音中体会到她对此厌恶。而我回答说——我很高兴,很满意。并且我也向她保证她很快就会和她父亲团聚。她紧张地笑了笑,努力在厌恶与欣喜交织的混乱漩涡中保持冷静。

孩子抱怨说她母亲的轻吻使她的肚子感觉很奇怪。我在心中暗笑她的天真幼稚。而孩子身下的母亲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啜泣着,并继续亲吻女儿的下体。

姐姐闭着眼睛坐在一旁,努力地保持着深呼吸,不忍看到这可怕,肮脏的一幕。不过当然了,我也不会让她闲着的,所以我用另一只蹄搓了搓自己的肉棒,将这名裁缝叫了过来。

她跪到母亲身边,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已经被我胀大的棒棒吸引住了。

我问她以前有没有口交过。她脸红了,并承认她事实上还是个处女。

于是我严肃地警告了她——如果她伤着我,那么她的无能将成为她全家的死因。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好让我的棒棒深入她的喉咙。同时我也使劲把她的头向前推挤,使她的嘴唇尽可能靠到根部。

大女儿哽咽起来,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睛,这是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呕吐反射的代价。

母亲听到哭泣声,便把目光转向了右边。于是她惊恐地见证了她的大女儿吞下了我的整根肉棒。

为了增加我的快乐,我让女儿自己主动前后来回抽拉。顺带我再次警告了她一遍要注意她的牙齿——我可不想被咬到肉棒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在她服务的期间,我愉快地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那对母女身上。我已经厌倦了只给这小雌驹只能算是温和的刺激。于是我告诉那位母亲,她女儿的阴唇已经被吻得够多了。

不,这当然不代表说结束了,我的意思是现在是她该用上舌头的时候了。

具体来说,我想让她把它插滑进她女儿那“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瓣”里。

母亲再次开始了抗议。不过我冷冷地提醒她道——她丈夫的生命正如风中残烛般随时都可能会熄灭。我警告她,如果她再反对下一项要求,那我们的约定就此作废。就这样,她悲伤地顺从了,把她那红润的舌肌伸进小马驹那纯洁的阴唇。

小姑娘不停蠕动着,她母亲的舌头是进入她阴部的第一个玩具。

她哀求妈妈把舌头收回,因为这让她觉得很奇怪。母亲不顾女儿痛苦的恳求,啜泣着继续插入——母亲太清楚不服从的代价会如何了。

大女儿的工作真的做得很好,这让我很高兴。虽然她说她还是个处女,但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我必须得承认说她大女儿的口技真的有超于王国里最好的妓女。我敢说她一定是吞下了许多男性的精液,好让像他们那样贫穷的家庭去买昂贵的料子,用来给她做漂亮的衣服。

那匹白雌驹继续在我坚硬如磐石的棒棒上来回抽动她的头。她抬头看着我的表情并未透露出半分罪恶内疚与纯洁,似乎我对于她淫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我把自己的肉棒从女儿的嘴里抽了出来。同时命令母亲停止取悦小女儿。母亲如释重负,立刻把舌头抽开,把头靠在长沙发上,啜泣着,喘着粗气,看起来几乎如同窒息。

小女儿摊在地上气喘不止。她还太小,还不能领悟其中的奥妙,母亲的舔舐给她带来的更多是迷惑不解。

我让小女儿转过身去,好让我仔细地打量一下她的屁屁,不过她不愿意。甚至还骂我刻薄无情,哭着说要找她父亲。母亲跟她比起来倒是识抬举多了,她立刻让她的傻女儿闭嘴了。她恳求小姑娘服从我的命令,并发誓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现在我能看到她娇小的臀部了。不过我又有了一个绝妙的新想法——我要求看她的肛管被她母亲的舌头撑拉出来。

事实上,我自己都觉得这个要求对她们来说也许太过分了。但母亲居然很快就默许了。她走近孩子的屁股。悲叹这奇耻大辱,她低声诅咒着自己的子宫——这器官中诞下的女儿竟要……面对如此堕落之污秽!

当她舔吃她女儿未开发过的屁眼时,小姑娘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说痒痒的。

我不打算继续只是观赏了,于是我压在那位母亲的背上,兴奋地笑了起来。

雌驹惊恐地倒抽了口凉气,她的头埋在女儿的两半屁屁中间所以呼吸略显困难——是时候了,我悸动的小兄弟在毫无防备的屁眼旁边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使劲地翘起屁股,找准位置用力往深处一捅。她干燥的屁股立时开始流血,一声刺耳的尖叫震得房子几乎都要为此动摇。尖叫声吓了小姑娘一跳,她颤抖着身子漏出了尿,淋得母亲一脸。橙黄色的液体流入了雌驹的嘴里和鬃毛上,而我毫不在意地地用力向她的屁股深处突刺。

玩“水”是我始料未及的,但这样也不错,算个有趣而值得褒奖的小插曲。

雌驹尖叫着求饶,断断续续说我的肉茎对她那紧实的尻穴来说实在太大了。这种甜蜜的哀鸣真是让我为此如痴如醉。她的直肠壁紧紧怀抱着我的肉棒。那血淋淋的肛管让我的身体里激起了阵阵快乐的涟漪。

我命令她把她那张全是尿的脸对着她女儿的屁眼继续进行之前的行为,另一边则叫大女儿坐在我的身后。

我称赞了她这精湛的口技,并嘲弄地询问她能否像她母亲那样熟练——我命令这位裁缝像她的母亲一样用舌头舔我的屁眼。而雌驹悲哀地答应了。

她的舌头挤进了我的屁股,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如果她对她父亲的感情没那么深厚的话,我真应该收她当我的私马情妇的。

大女儿随我的臀部前后摇晃着她的头,而我继续用棒子爱抚着她母亲的屁眼。猩红色的鲜血从她撑裂的伤口流到大腿上。

我陶醉在这情景中,真希望那位做父亲的现在能亲眼看着他的家马的遭遇。我们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列四马火车,由屁屁、舌头和鸡巴连接。

我的小兄弟沐浴在血与肉之中,温暖,湿润,几乎要开心地翩翩起舞,他正在努力扩大池穴,好在其中大展拳脚。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肛门变得松弛,对我来说就不再有之前那么刺激愉快了,但对她来说却是减轻了苦痛,甚至是增加了快乐。

这样的强奸方式似乎在雌驹的脑海里拨动了一个开关,她很快就于这极乐面前开始迷失自我,发出一声来自于最根本的肉欲的呻吟,开始微微扭摆她的臀部,以便让我进一步刺激她的屁股,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她舔舐的节奏也随之急促和紧张起来,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玷污自己的女儿。

尽管小女儿哭着求她的母亲不要这么任性,但显然不断涨涌的快乐淹没了血肉的苦痛,这位母亲竟心无旁骛至对周围的世界浑然不知,她把舌头深深地插进女儿的肛门里,不停地卷动着。她因欲望而呻吟着,从舌尖到舌根,粗莽地突刺着肛管,甚至超出了其正常伸出嘴巴的长度,还张开了嘴巴吸在嫩肉上以便进一步深入。女儿尖叫着叫妈妈住手,但她毫不留情地继续地“开导”着女儿。

她的身子突然绷直抽抽起来,把舌头从女儿松散的屁屁里扯了出来,一声欢快的呻吟是如此的尖锐而又颤抖,心醉魂迷地尖叫着她丈夫的名字。

我的后腿突然被她暖和的汁液喷上了。看来即使没有任何来自阴蒂上的刺激,这雌驹也能通过纯粹的肛交来达到高潮。

说实话我很生气,那个淫荡的婊子竟敢在王子面前潮吹?而且还用她普通的马汁弄脏了我尊贵的腿?更糟糕的是,那个妓女居然还有勇气在我骑她的时候想象他的丈夫??

如此含垢忍耻实在让我丧失了性趣,我冷哼一声,从那匹淫荡的雌驹边走开。当我走近那张沙发时,大女儿的嘴啪的一声从我屁股上分离开——她竟然吸得那么紧致。

我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她的感觉?对我来说简直一文不值。

我对她的鬃毛吐了口水,把目光投向了我真正期待的东西。我冰冷地宣布说——我想要玷污那个最小的女儿。

那一直在享受性高潮带来的愉悦的母亲,突然又被拖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看来她脑内的多巴胺已经消退了许多,大脑中的冷静细胞开始起作用了。

她快步拦在我面前,挡住了那小姑娘,坚决不让我靠近一步,用高亢而激动的声音发誓说她死也不会让她女儿的贞操被我这样的恶魔夺走。

大女儿也同样反对我的提议——她说我破坏了约定。

我懒得跟她解释什么,于是我朝她脸上啐了口唾沫——那婊子妈妈既然有胆在皇室面前高潮,那么我们的交易也得变一变了。我告诉她们,我仍然愿意宽宏大量地原谅她的过错并释放它们的父亲,只要这小姑娘能心存感激地缓解我的肉欲。

不过如果她们执意要拦在我面前,那我就得强行夺走那小姑娘的贞操,完事后再把他们全家都杀了。三位雌驹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但我实在没心情等她们哭完了,我直接命令那位母亲帮我抓住小女儿。

母亲侧身躺在抽泣的小马驹旁边,一只蹄子压在她的胸前。哦,这小姑娘失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满心期待!

我让大女儿继续履行她的职责给我的屁股好好洗个舌浴。大女儿的舌头一伸到我屁股的深处,我就准备进入小母马灼热的小洞穴。

小姑娘仰面躺下,我猛地把自己埋进了她的胸膛。与此同时我巨大的棒棒长驱直入,这小姑娘在沙发上疼的痉挛起来,那奶声奶气的尖叫我简直可以当安眠曲听。母亲哭肿了眼睛,努力把女儿抱住不动。

处女的血顺着我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哭闹声是如此的梦幻,以至于几乎让这血变为甜蜜的糖汁那样沁人心脾——话说回来,她的阴道比他妈妈的屁眼还紧!不过过于短小了,我的龟头压迫在她发育不全的子宫前,就算她的肚子因子宫挤压成一团而轮廓分明地胀大凸出,也不过才只能吞下我三分之一的长度。我稍微用劲戳了几下,进一步撕裂了她那还在流血的肉壁。

我的屁眼缩紧,吸着裁缝的舌头,这样能让我的快乐增大整整十倍!我称赞了大女儿的口技,说如果她厌倦了做衣服的话,来皇宫做妓女准能赚大钱。

我的高潮即将到来,我从她流血的阴道里抽出来。我还得先克制一下自己,毕竟,另一个洞穴还没有开发过呢。

小姑娘躺在那里抽泣,看来嗓子都哭哑了,血随我的棒棒从她撕扯裂开的阴部漏出一地。我命令母亲把她女儿的两半屁屁向两边拉一拉,这样我的肉棒就能更轻松地插到尽头留下种子。

母亲听从了我的命令,她的眼泪溶在鲜血中,几乎就像是粉红的忏悔。新鲜的处女血从小姑娘的两腿内侧流下,这种迷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与母亲缠绵在一起,纯白的皮毛被血液染出了一套亲子服,小小的洞洞在我面前若层层山峦之后的旭日那般诱人可口,掩在柔顺的尾巴后若隐若现,真是让我如痴如醉,好一副艺术品!

母亲把女儿的尾巴轻轻拉到一边,央求我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我又猛给了她的头一拳,告诉她我想快乐多久就快乐多久。

我顺着流至蹄根的血液闻过去,从蹄根向上舔舐着血滴与血迹,乳甜浸透我的鼻腔,余味流转不消。我把我的肉茎塞进她的小洞里。不出所料地,她用嘶哑的喉咙再次尖叫,回荡在我高高的卧室大厅。这苦难和血液组成的交响乐在房间中余音袅袅,我的血液也随之沸腾。

经过刚才母亲的初步开发,她的肛门的适应潜力应该挖掘了不少。她的处女春血也起到了奇妙的润滑剂的作用。尽管有这些准备,她的小屁股还是吃不消我的整根肉棒。小姑娘的屁股被我挖掘到深处,于肠壁撕裂出道道可怖的血口。

小母马嚎啕大哭,忍受着火灼刀划般的内部奇妙感受,干呕着求我把它拔出来。看起来我太用力甚至压迫到了她的胃部。

苦泪的海洋竟然还没有淹没她微不足道的希望,她哀鸣着,要她父亲来救她。母亲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试图安慰那已经歇斯底里的小雌驹。她向她保证说,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他们最终一定会与父亲团聚。母亲承诺,等这一切结束后,他们就会回家,再也不会回到这个邪恶的城市。

大女儿继续舔舐着我的屁眼。随着高潮的加深,我的肠子也不太听话。几个臭屁从我屁股里逃了出来。裁缝的鼻子和嘴巴里充满了我的皇家气味。她把脸扭开,捂住嘴把呕出的食物咽了回去——我猜她是怕我一不高兴就把她们都宰掉。

我向前冲到剑柄。小母马的肛口和我的根底相触。我的棒状珍宝蹂躏着她卷翻的肠道。粗绳般的精液于龟头直冲到底。高潮时分我仍在抽拉,尽情享受属于我自己的高潮。我高贵的精液充满了她的肠子,这让我在狂喜中尖叫。

我取出我的阴茎,它现在被精液,血和粪便的混合物覆盖终究了一层。我叫大女儿过来把我小兄弟舔干净。尽管她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但她还是答应了。当她吞下她妹妹的屎血以及我的微量王子惩罚膏时,我可以看见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因闭住了鼻子而需要时不时停下和大口呼气。

当我的老二享受着舌浴时,我瞥了眼这个小姑娘。她现在正躺在她母亲的膝上,无法控制地哭泣着,我的皇室种子开始从她张开的屁眼流出,滑落到她那已然撕裂的阴道上,与凝结的血液混在一起,混出一种未调和却完美无比的艺术颜料。

那匹粉红鬃毛的母亲紧紧地抱着她的女儿,贴在一起哭泣。母亲应是为自己勇敢的小姑娘感到多么自豪——她们怀有如此勇气,天神一定也会显灵还她们父亲的自由的,母亲如是说道。

小雌驹年轻的身体努力地排出着精子,她放了一个小屁,把我的精华喷了一地。我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我的老二干净后,大女儿去和她的家人一起坐在沙发上。他们谁也不敢看我。我向这家人保证,我们的约定已经完成,他们很快就会与父亲团聚。

我站在拉着窗帘的窗户边,给女士们倒了三杯酒。我命令他们到这儿来喝酒,兴许这样她们的痛苦能减少半分。大女儿不情愿地小跑过去,小女儿尚且还走不动路,毕竟下体还痛着呢,只能让母亲背着过来。她们接过了水晶杯。

黎明时分,一小群马聚集在一起,见证了对男主人的公开处决。他被判犯有谋杀罪,将被刽子手的斧头砍下脑袋。

他的脸在夜间遭到皇宫守卫的拷打后满是血与伤。他的胡子上沾满了断鼻子流出来的血与鼻涕。他的一只眼睛青肿得几乎要瞎掉了。他掉了几颗牙,说话时嘴里喷血,言语也含糊不清。

这个傻瓜站在断头台上时,一再宣称自己是无辜的,并以塞雷斯提雅的名义请求让他的家人看他最后一眼。

刽子手接到命令,要推迟行刑,直至我卧室的窗户被打开。

三位女士喝完酒,我才打开窗户。当斧子举起时,全家人都盯着他们的父亲。父亲的临终遗言大概是在临终前绝望地恳求能再看看家人。

其实那傻瓜要是把头转向右边的话,不就能看见她们了吗?

女人们无助地看着刽子手明晃晃的斧头砍下,脑浆一片,脑袋两半。父亲的头从砧板上掉了下来,落入了篮子里。

两个女儿尖叫着,哭喊着要去见她们的父亲。母亲盯着丈夫的尸体。她没有哭,因为她所有的眼泪都早已经哭干了。母马盯着她爱人静止的尸体,内心已化为冰冷的死灰。

“你撒谎了。”

“哼,其实你们很快就会和你的丈夫、你们的父亲团聚了,我一向很……诚实。”

小姑娘一声轻微的呻吟后,倒在了地上。姐姐以为她是悲伤昏过去的。事实上,这是因为酒里的毒药开始起作用了。当这对母女试图唤醒死去的小母马时,毒药也开始对他们起作用了。那两匹雌驹很快就和其他的家庭成员一起,在死神的冰冷怀抱中睡去了,她们红肿的双眼直至死亡也没有瞑闭。

我的善心和同情心是无与伦比的。除了我,还有谁会好心地用速效毒药来结束贱民的生命呢?

现在,一位母亲和她的两个女儿已成为了一堆死肉。我叫了几个健壮的仆人来处理尸体。他们知道,母亲和大女儿还有一些没有被使用的紧洞。那些嗜尸的种马急切地把这三具尸体从我的房间拖出来,之后的事情,看看他们完事后尸体都看不出样子就知道了,手法要比我残忍得多,至少我还没做出分尸这种事呢。

父亲的头被插在长矛上,以警告他人我的权威。那三个女人之所以能免于如此耻辱,是因为当我的仆人们和她们的遗体做之后,她们的头都已经被碾毁得不成样子,更别说公众展示了。所以她们残缺不全的尸体最终被用来喂王宫的狗。

那天晚些时候,我去了旅店老板那,用她母亲的钱袋里的钱买了他们房间里还没有卖掉的衣服。店主感激地收下了钱,因为这家人再也没有回来取衣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衣服是好。

一回到我的房间,我就把这些裙子展示出来,作为我征服的纪念品……当王子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明天还要处理那个书呆子的事……

我看见羔羊揭开七印中第一印的时候

就听见五活物中的一个,声音如雷

“你来。”

我就观看

见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拿着弓,并有冠冕赐给他。

他便出来,胜了又要胜。

世界崩坏即将到来

——《启示录》


润色者:

我超,好恶心,我光速化身戒色吧吧友,蓝血你坏事做尽!

译者:

我翻这个没什么难的,最初其实是因为个人努力后无从回报之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搞出这个马圈魔作,f站踩第一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是,你若是真的去思考一些东西,不纯粹是厌恶或是向下看到好奇还是猎奇,你会感受到很多深层的东西。

还有,感谢润色者的相助,谢谢!我一个人翻出的东西远不如此!这是我第一次有人跟我一起努力,但是我自己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不止学习,周边人全因为我翻出这个而认为我不正常……但是,我猜我会继续吧……最近沉迷看番无法自拔啊……

2021-12-27

5 thoughts on “裁缝

  1. 润色者追加:
    其实我要是甜贝儿的话,我个人还是更愿意被蜡油烫的屁股开花而不是被自己母亲玷污的,甜贝儿母亲这个交易做的属实不大划算
    不过考虑到文中蓝血这性格,怕不是不论怎样,就算母女全程遵从指令,估计最后肯定也要被蓝血杀掉

  2. 看吐了,是真正意义上的恶心反胃吐了🤮
    给我成年的lsp心灵带来了亿点伤害。。。
    标题说好的“微”重口呢?我是真没觉得“微”。。。

  3. 色情严重点倒也可以接受,但是血腥,辱骂,幼交这一类等等我是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文章的重口程度属实震惊我了,真不知道翻译者是怎么坚持翻译下去的,这篇文章我是不想再看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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