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苦同甘
宁静的月光为大地盖上一件浅黄色的睡毯。夜空宛如透明的海洋,无边无际,空灵,广阔,以及神秘。繁密的星点,仿佛海水中荡漾的荧光,跳动着,漂泊着,徜徉在小马们的梦境里。夜阑无声。这个时间点,大部分小马都已经上了床,蜷缩在被窝的温暖里。而还没有入眠的,如果不是掌管夜晚的露娜公主,就只有执勤夜班的皇家守卫。
幸运的是,幻菁今天轮到的并不是夜班,这就意味着,只要把交接岗位的工作做完,她就可以如愿回家休息了。皇家守卫的工作并不容易,一方面需要彰显皇室的权威和至上,另一方面还要保证皇宫乃至全小马国的秩序。幻菁通过了考验,面对在站岗时前来较量站军姿的游客的挑战,从未失败过一回。即便如此,一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自然而然地,她还是会觉得身心俱疲。
缓解疲劳的最好去处只有一个:家。家里有熟悉的浴室,能爽爽利利地冲上个热水澡,有熟悉的卧室,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绝对能精神百倍,扫清肉体上的酸痛。至于心灵上的困乏,家里正好有她的爱侣,萱叶,能加以抚慰。在返程的路上,幻菁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憧憬起,和心爱的女友在清晨共同起床的场景,那时候她们的身上,想必还都残留着彼此的体香吧。
她的期许随着前行的步伐愈发膨大,好比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可到了家门口,一眼发现虚掩着的门时,她的第六感像是把刀子似的,狠狠地在气球上扎了一下。幻菁的向往迅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担忧和疑惑。她曾经关照过萱叶许多次,晚上独自在家,务必要关好窗户,锁紧大门,如果不是她,任何谁敲门都不要开。近期治安不是很好,入室盗窃抢劫的事情时有发生,财产损失不要紧,关键是生命不能受到伤害。萱叶才只有14岁,就算能明辨善恶,也没有足够抵御危险的能力。她一直很听话的,总是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今天,怎么出现意外情况了呢,难不成……
幻菁愈发不敢往下想,她还没进门就开始呼唤起爱侣的名字,房子里黑魆魆的,回应她的焦虑的只有机械地回音。她摸到了电灯的开关,一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地狼藉的景象,看样子有谁在这里进行过搏斗。幻菁的心脏不由地缩紧,沿着家具损坏的痕迹,她的视线被引导到了餐桌上。在那里,她注意到一张用报纸上撕下来的字,所拼贴起来的纸条。内容写着:
想要见着你的小女朋友,天亮之前必须赶来此地。记住,只能你一只小马前来,不得通知警察,否则自负后果!
下边附带的同样是一个拼凑出来的地址。在脑中大致还原出事件的轮廓后,幻菁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她的担忧是正确的,真的有坏事发生了!绕着桌子,她惊慌失措地转了好几圈,几经权衡,下定决定,立刻动身,遵循对方的意图,只身前往约定地点。这时候,她并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何在,他并没有在勒索条上写出明确的要求,要钱还是要物;至于警察,她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他们帮上忙。要是有用的话,早就把这些犯罪分子缉拿归案了。还有能兜底的是,她本身还是皇家守卫,对付几只小马的围攻,她还是能处理得绰绰有余。
或者说,她根本就来不及想这么多。萱叶的生命安全对她而言,是最值得在意的。刚才那转的几圈,只是用来强迫自己接受现实的。不带任何援助单刀赴会,虽然鲁莽,但也是幻菁的天性使然。
黑沉沉的夜,天穹上仿佛泼满了无际的浓墨,繁星的光芒不知何时悄然隐没。街上,路上黑漆漆的,站立的路灯投射下昏暗的光束,起不了丝毫照明的作用,反而将静滞的一切,消融在黑白对立的光影里,显得愈发的惊悚。
地址指明的地方是间位于郊区的仓库,位置偏僻,很少有小马涉足,更不用说会有警察来巡逻,成了事实意义上的“法外之地”。如此一来,它无形之间成为了孕育犯罪的温床,数不清的违法乱纪自此滋生蔓延。仓库很大,有点像谷仓,又有点像飞机停放的仓库。幻菁快速扫视了一圈,醒目的是,边侧有扇虚掩的小门,从向外散发着隐约的光线。于是她想都没多想,无声无息地钻了进去。
借助晃眼的灯光,出现在幻菁视野里的是,一只躺在茅草堆上的小雌驹。她的前蹄和后肢都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翅膀也被束缚在背上,动弹不得。塞在嘴里的口球让她失去了向外界呼救的能力,遮在眼前的眼罩又使得她难以获悉周围的情况。她做的只有蜷缩在绳缚的桎梏里,不时地从唇鼻间发出几缕微弱的呻吟。熟悉的蓝色鬃毛,淡黄体表,外加标志性的红色蝴蝶结,让幻菁几乎不假思索地辨认出,这正是被掳走的萱叶。
一时间,庆幸,困惑,心疼,乃至愤怒的情绪一涌而上,切断了幻菁的思考能力,命令着她下意识地冲上前去。她边安慰道别怕,边发动魔法,尝试解开对方的绳索。
听到了心爱小马幻菁的声音,萱叶先是短暂地怔了一下,之后像更害怕似的,不停“呜呜”叫着,身子蠕动着,不断朝后退去。幻菁对此举动百思不得其解,她果断摘下了对方的眼罩和口球,直直地望向对方惊惧的面庞,用最亲切的语气,极尽一切安慰道:
“没事啦,现在我来救你出去。”
“不……”萱叶睁大了眼睛,眼神异常空洞,没有半点喜悦。她艰难地咽下口气,绝望地摇摇头,“他们的目标是你……”
“什…”幻菁的话还没有问出口,灯光突然熄灭。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上就被什么硬物狠狠地敲了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注意涣散。轻微脑震荡的结果是失去平衡,幻菁趴在萱叶身上,昏死了过去。
幻菁也许不是公认的美驹,但在皇家守卫队里绝对是佼佼者。即便身披铠甲,戴上头盔,让英气遍布举手投足之间时,美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变相地加大。结果是招徕更多小马的觊觎和追捧。她不止一次明确表示,自己有萱叶,无法容纳任何谁打她的主意。只是,仍然有小马贼心不死,对她锲而不舍地骚扰。后来她忍无可忍,出蹄教训了几只其中跳得最欢的,给了他们下马威,阻止了事态的恶化。本以为就此能消停,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阳谋不成,竟然有家伙铤而走险,耍了阴招。他们查到她家里,佯装成送快递的,骗开门,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萱叶给绑走,以她为诱饵,诱骗幻菁一步步走进陷阱,最终攻其不备,阴谋得逞。
眼见幻菁在自己面前倒下,萱叶自然是心急如焚,拼命呼喊着爱侣的名字,试图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用晃动的身体,来把对方摇醒。但幻菁没有反应,一动也不动,像团面粉口袋般的被歹徒托起,被地穿上早有准备的特制紧身衣,套上禁魔环,戴上口球,确保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随后她就被丢到了旁近的柴草堆上,等待她苏醒,一起见证好戏的上演。
“住手,你们这些坏蛋!”萱叶尽管很害怕,但她表现得相当义勇。她歇斯底里的嗓音听上去还是奶声奶气的,“不可以碰她!”
两位歹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诡秘的神色。按照原计划,他们的目标是幻菁。不过萱叶也已经在此,为何要白白浪费呢?“买一送一”的诱惑,是谁也难以拒绝的。于是其中一位凑上前来,笑眯眯地对她说:
“好啊,我们听你的,不碰她。那现在只能碰你了吧。”
萱叶没有答应,歹徒的蹄子就坦然地放了上来,在她淡黄色的胴体上,施以狎昵地抚摸。他的蹄掌很大,或者说萱叶的身子尚且还娇小,一触碰就能盖住她一小半躯干。所以任凭她如何尖叫,如何朝里躲避,歹徒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抓住她,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罪恶的触碰。他的蹄子是冷的,摸上来却是燥热的,还有股难以言说的瘙痒。几番攻势下来,因为揉捏,红肿的痕迹在萱叶的身上随处可见,和绳子的勒痕重叠交映。
“别过来!”萱叶的表情因为过度的惊吓而变了形,她在绳子间不断地挣扎,使劲摇头,“救命!救命啊!小幻快来救救我啊!”
“她都自身难保了,哪来功夫管你。”歹徒推测出来那个名字是谁后,嗤笑一声,把她牢牢地按住。“乖乖接受吧,反抗可不是好小马呢。”
他不管萱叶有多么不情愿,挣扎有多么强烈,从准备好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根白色的震动棒。打开开关后,高速运转的嗡嗡声响起。他直接无视掉萱叶惊恐的双眼,对准她的下腹部,不由分说地,用震动棒贴上一侧的腹乳。萱叶只有14岁,目前胸部也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正值成长发育的初期,雌驹应有的敏感点她一应俱全。在隐私部位高速的震动和摩擦,所传荡开来的羞耻和快感,如同一道闪电击穿了她,将她脑中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只有兴奋。她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在跟着频率一起震动,喉头间的娇喘紧随其后。
“嗯嗯嗯嗯啊啊……不要……停……”她仅存的理智在呻吟的间隙向外呼救道。哪怕只是震动棒的第一轮进攻,她表现得就有点力不从心。萱叶的身子瘫软下来,数不清的快感在体内肆意地涌动着,刺激着她的内心,遵从本能的就范。她感到自己下身胀鼓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
“什么?不要停?那恭敬不如从命啦。”歹徒笑起来,将震动棒贴在另一侧的乳房上,恶狠狠地按了下去。
“呃呜呜呜呜呜!不……不要啊!”这下刺激直接把萱叶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她的脸上泛滥起难以抑制的桃红,映得她愈发的可爱。在此之前,和幻菁之间,她们也是玩过这样的小玩具,不过对方可比他温柔多了,至少也懂得循序渐进,而不是如此狂暴地直达极限。无论她怎么忍耐,娇喘声还是一阵阵地从喉咙里发出。照道理,天马这时候早已经翅勃了,可惜背后有绳子的固定,让她无法将自己兴奋无比的信号传达出去。
“不要拉倒,你的那俩玩意这么小,也没啥意思。”歹徒就这样用震动棒欺负了她好几个来回,总算玩腻。“反倒是边上那只,那么大,到时候有够消遣的咯!”他们干笑起来。
萱叶大口大口喘着气,脸火辣辣地烫。她明白,他们说的就是幻菁。与自己平原截然相反的是,幻菁的腹乳像是一对山峰。用更形象的比喻是,像是两只白色的西柚。不知道有多少小马是注意到了它的轮廓,才对她垂涎三尺的。这时候,她的内心忽然升起一种奇特的嫉妒之情,但持续没一会儿,就被羞耻和快感冲走了。她看见歹徒正在解开她腿上的绳索时,内心里竟然闪现过一些期待。她天真地以为,他们真的玩够了,决定适可而止。
事情的发展和她的预想南辕北辙。歹徒掰开她的大腿,使劲地摸了一下她的下体。萱叶心里一惊,猛地将双腿合上。可还是被歹徒抢先一步,摸到从她的下身流出的,湿漉漉的液体,。他观察了一下蹄尖晶莹的物质,按在她侧臀上擦了一下,随后像是鼓励般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瞧瞧你,年纪小小,就会色色啦。”歹徒阴沉地说道。
萱叶的脸再度因为害羞涨得通红。她耷拉着耳朵,局促地垂下脑袋,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不过旋即,她如梦初醒地意识到了歹徒接下来要做的举动。先前,幻菁给她讲解过必要的性知识,告诉过她小小马是怎么在公马和母马的耕作下孕育出来的。那时候她还觉得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自身头上。
“不,不要!”萱叶紧紧地夹住大腿,不让自己隐私部位有半点的暴露。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语气变成恳求,“求求你,不要做那种事情!放了我们吧,你们是大公马,不可以欺负我们这些小雌驹……”
“你可不是小雌驹呢。”歹徒轻蔑地摇了摇头,戳了戳萱叶的肚皮。“都会色色了,还算小么?”他浑然没察觉自己的前后矛盾,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露出了他丑恶的下体。
萱叶的心凉了半截,先前飞走的不安和恐惧,又都重重地坠落下来,砸在了心头。她抗争了一会儿,对方再度用起了震动棒,迫使她在高速震动中卸下了防线,松开了大腿。紧接着,就被歹徒趁虚而入,把他那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来。
“噫噫噫!”看到有自己身体直径三分之一粗的马茎,直挺挺地插进了体内,萱叶感到的只有惊悚和头皮发麻。肉棒野蛮地戳入穴道,一路剐蹭着娇嫩的穴壁,拼命地朝里边钻去。萱叶只觉得整只马被顶了起来,她下身最隐私部位里的表壁,正在向外分泌着某种她只有在性奋状态下才会产生的液体,慢慢涂抹在肉棒上,做着吮吸和润滑。被填满的错觉又使得她内心积攒住一股无形的压力,为了不让体内外失衡,她不得不松开嘴,把舌头一吐为快。此时的萱叶,看上去狼狈极了。
“兄弟,怎么好事都给你占了,我就只能在边上干看着啊。”旁边的歹徒略带不满地抱怨道。
“别急嘛,咱舒服够了,马上换你来!”另一位歹徒头也不转,回答道。他的注意力现在完全放在了萱叶身上。
萱叶惊恐地再度瞪大双眼,一是她想不到,自己娇小的体内是如何容纳下如此庞大的马茎,搞不好,只要它稍微一动弹,就会把自己的内脏搅得天翻地覆;二是,她居然要被两只公马一次蹂躏,光是一只感觉就让她半死不活,她是万万吃不消的。
“不要啊!救命啊!小幻赶紧来救救我哇!”萱叶绝望地哭出了声,眼泪从眼角边滚落。她疯狂地摇摆着身子和脑袋,徒劳地想要挣脱开绳索的控制。可她越是挣扎,绳子好像勒得就越紧,鲜红的印记一道接着一道,从她娇柔的身体上勒出。随着情绪的起伏,变得更紧的还有她的小穴,歹徒的肉棒还没动几下,就被彻底陷在了里边,以至于寸步难行。
不幸的是,这位歹徒认为,越是艰难的挑战,胜利的成果就越是甜美。或许是嫌萱叶的哭喊过于吵闹,影响了他的兴致,或是忌惮会被外界所发现,他又重新拾起口球,粗暴地塞回了她的嘴巴里,在脑后系紧了带子。有了它的阻隔,小雌驹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从唇齿和鼻孔间呼出的不再是哭喊,只剩下了娇喘和呻吟。为了不让她求饶的眼神败坏兴趣,他也给其戴上了眼罩。这下子,他总算能放心大胆地施加暴行。
起先,他的动作姑且还是文雅有礼的。肉棒慢慢地顶开穴壁,每往深处进入一寸,萱叶两侧的腮边涨得通红一回,同时咬紧了口球颤抖上好一阵子,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而这种时候,歹徒居然会耐心地停下来等她,满足地看着她从不甘到臣服的模样。翻来覆去,肉棒直直抵达了小穴的最深处,也就是子宫口的位置,把她的肚子顶出一小块凸起。这里的温度最为和煦,爱液也最为清澈,是像萱叶这样一位小雌驹,身上最纯净最美好的部位。很可惜,歹徒的肉棒和这两个形容词一点也不沾边,它有且只有亵渎与龌龊。众所周知,如果把净水和脏水倒在一起,最后得到的只有脏水。
“你表现得真听话呢,怪不得幻菁会这么中意你。”歹徒笑嘻嘻地,替她拨开了遮挡在面前的头发,露出她被恐惧所笼罩的面庞。它们是因为颤抖和挣扎而滑落下来的。失去了视觉的萱叶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歹徒稍微有什么举动,就会让她饱受摧残。
热身运动的结束,预示着正式活动的开始。歹徒的马茎,好不容易探明萱叶穴道内部构造有多复杂,已是变得僵硬且绷直。但将将力气下沉后,它做起来却是简单的机械运动——插与抽。一插插到底,龟头的前端卡在子宫口,后边余下的部分紧紧镶嵌在狭长的穴道里,大部分与穴壁牢牢贴合,有的甚至强行改变了应有的结构。而至于拔,则是一抽到底,肉棒临幸过肉腔内每一寸肌肤后,重返穴口的位置。肉壁往往还没有完全适应变形,或者是试图想要收缩回原有的形状之时,就会被肉棒的无情介入给打断。爱液里混合着丝丝破处的血迹,止不住地流淌着,从她的大腿根部漫溢而出。萱叶的脸色跟着抽插的节奏,在惨白和通红之间来回变化,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在粗壮的肉棒间摇晃,一上一下。没过多久,她急促的娇喘声,呜咽声回荡在了房间内,像是充满诱惑的呢喃,挥之不散。歹徒越干越有劲了,他恨不得能将整个下身塞进对方体内,在甜蜜和温暖之中,贪婪地搜刮着少驹,最后一缕纯情。
就在他放开一切,准备享受的关头,有阵异样的响动出现在了房间里。他和同伙很快就察觉到,目光不谋而合地朝声源方向望去,发现幻菁正做着鲤鱼打挺,计划从柴草堆上做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在做反击或者逃跑的准备。
于是旁边干等着的同伙抢先一步,立马扑上前去,阻止她。幻菁表现出了强烈的反抗和敌意,她的力气很大,差点就把对方给掀翻,多次尝试用后腿,把他给踢开。幸亏提前的特制紧身衣和禁魔环派上了用场,才使得她最终被压制下来,按回了平躺的姿势。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子却缩得很小,里面燃烧着暴怒的烈火,直勾勾地瞪着面前的恶匪;牙齿也死死咬着口球,仿佛要将其咬碎后,一口啃下对方的脑袋;喉咙里“呼噜呼噜”地咆哮着,如同一台蓄势的发动机。
幻菁认得这两个家伙,之前在执勤时和他们有过照面,当时就觉得他们绝非善类,对自己不怀好意。而萱叶最后的解释也佐证了这点。可惜她知道的还是太晚了,落入了圈套,身陷囹圄。刚醒来后头还有点晕,萱叶被虐待的景象映入眼帘,快速使她恢复了清醒。从脑海中穿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去和对方拼命。可是身上的特制紧身衣裤差点把她给摔出去。那时她发现,自己的一对前肢和后肢分别固定在一起,难以控制,连起身都很困难。在没办法使用魔法的情况下,她只得试着用技巧来解开枷锁。萱叶的哭泣和呻吟声让她越来越心疼,也越来越盛怒。她最后还是沉不住气,于是可想而知地被发现了。
幻菁的苏醒其实也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把两位歹徒给吓了一下。他们朝彼此看了一眼,那个干等着的歹徒脑袋活络,忽然露出了个和蔼的笑容:
“既然她已经醒了,你又在忙,那只有我能者先享啦!”
于是他在同伙怔怔的注视和幻菁的怒视中,快步走到了白色独角兽身旁,两只充满罪恶的蹄子,迫不及待地按在了后者腹部高耸的乳房上,使劲地揉捏了一把。
“呜!!!”幻菁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愤怒的眼神里飘过的一丝害怕,转瞬即逝。她才发现,紧身衣裤所起到的作用,仅仅是限制她的活动,而并没有遮盖身体的功能,反而把她的腹乳给完全展露了出来。天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尺寸的!更何况,腹乳是雌驹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身材发育的好,能长这么大,幻菁一直引以为傲,她只有在亲热时向萱叶展示过,其他小马连看的资格也没有。但是这只公马,却这样肆无忌惮地摸了上来,让她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的喉头间爆发出狂风骤雨的咒骂和威胁声,都被口球统统过滤成了无意义的呻吟。
“可是,咱也想要——”萱叶那边的歹徒眼看着同伙揉搓捏拉的场景,心里直痒痒。但此刻他确实离不开身,是他自己说要有先来后到,还是把身下的小雌驹的事情给办完,再打主意。
萱叶听见了幻菁的声音,被眼罩遮着看不见,她微微翘起上身,竖起耳朵辨别,含着口球的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乞求得到对方的回应。在她心中,幻菁是能解救危机的唯一希望,她把逃出生天的期许全都放到了对方身上。然而,此刻的歹徒,将强烈的欲望,化作了蓬勃的动力,具化到现实的表现,就是肉棒逐渐狠戾地朝萱叶输出。一遍又一遍的狠命抽插将萱叶给击倒,她又恢复到先前可怜兮兮,跟着频率呻吟不已的模样。
幻菁这边的状况也不容乐观,抓住了她双乳的歹徒像是按到了她的马体开关,就算她能有力气重新坐起,也无法甩开按住下身的对方。更糟糕的是,这个姿势能让她更加直观地看清自己和萱叶的惨状。她白花花的乳房在歹徒肆意地把玩下也开始变得红肿,变得肮脏。她的怒视没有效果,反而让对方觉得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妨碍,以致于愈发放肆。
或许光用蹄子还不够过瘾,歹徒居然用上了嘴,去舔舐乳房,吮吸乳头。幻菁做梦也想不到,第一个会对她做出如此举动的,不是萱叶,而是只穷凶恶极的公马。兴奋和羞耻的情绪悄悄地蔓延开来,她的脸又渲染上一层通红,眼神在顽强和软化间做着斗争,勉强倒向了前一侧。口水沿着嘴角边流了出来,滴在了套着紧身裤的大腿上。
萱叶这边的歹徒已经尽可能不去看他们的情况了,可他砸吧嘴的声音还是飘入了他的耳朵,激起了他新一轮的欲望和羡慕。先前停顿了片刻,他的肉棒稍稍有点疲软,这会儿又迅速膨胀,狂妄地在小雌驹穴内一进一出。相比先前的温柔,这下子他是一点也不客气,肉棒如同发动机的活塞,快速插入,迅速拔出,不给萱叶有任何喘息的时机。
可怜的萱叶痛苦极了,她的大脑被无数复杂的情感给激荡着,过载后陷入了空白的虚无。此时在争夺她身体支配权的,只有仅剩的理智和愈发泛滥的本能。肉棒每一次的插进拔出,都会将肉壁刮起褶皱,迫使爱液不断地流出穴外。快意和兴奋在她大脑里流窜,但那完全不出自于内心,而是类似于膝跳反射的神经反射。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卷成了一团,不再有多长时间,自己就会像一具模型一样散架。她对外界能做出的反应,只有一阵阵地传出娇喘。
幻菁这边的歹徒也逐渐图穷匕见。他也掏出了自己丑恶的肉棒,插入双乳的乳沟间,来回摩擦。白色双峰在蹂躏下胀大了许多,与黝黑长棍对比显著。目的是临阵磨枪,肉棒受到了柔软乳房的感召,迅速从梆硬变得坚硬。在幻菁满脸通红、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他也解开对方的紧身裤,掰开她白白的大腿,使劲地插了进去。
“呜!”钻心的疼痛紧随起来,被撑开的痛楚相伴相随。幻菁深吸一口气,不甘的发声却跟着绝望的尾音。她们之前是做过誓言,要为彼此坚守贞洁。却不曾想,会有今天,因为同一个原因,在同一个场地被无情打破。她有些懊恼,惭愧地望向旁边的萱叶。
这时候的她萱叶经默默忍受了数以百计的蹂躏,高潮发生了好几回。一个小时前还是圣洁纯净的穴道,已经被众多种类不同的液体玷污得肮脏不堪,疮痍满目。小穴抽搐着,收缩着,外圈也在冲击下变得红肿。大腿无力地大张着,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剧烈的负载超过了体力上限,萱叶已经虚脱了,连呻吟的力气也不复存在,在眼罩下的眼神涣散,眼泪干涸,口水慢慢地流着,鼻子缓慢地喘着气。
尔后,歹徒给予了他的最后一击,不仅将精液灌入了穴道,撑大了她小小的子宫;拔出来后还朝她脸上甩了几下,把萱叶通红的脸染得更加污浊。她的屁股成为了他擦拭肉棒的抹布。
幻菁看到一半就不忍心,她的内心虽然还是想反抗,但知道回天乏术,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她堂堂一只皇家卫兵,如今却在两位罪犯的操弄下备受欺凌,实在是颜面尽失。没能保护好萱叶,也让她无地自容。她无心理会歹徒如何糟蹋她的身体,眼神黯淡了下去。
训练有素的皇家守卫,身体状况与普通小马就是不一样。她的穴道柔中带劲,肉棒顶上去不仅能体验到温暖的包裹,还有壁肉回弹的韧劲。歹徒抓着她的大腿,用力地抽插了许久,才总算将本能产生的爱液,所慢慢逼出。幻菁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跟着对方交合的频率哼哼唧唧。
或许是征服的欲望过于强烈,歹徒抽插没一阵子后,肉棒插到就抵达了极限。他先是身体绷直一下,肉棒停止住跳动,稳稳地嵌合在了阴穴最深处。下一秒,大量温热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喷射出,注入进子宫,顷刻间将宫腔灌满白色的黏液。从外表上来看,把白色的肚子变得胀鼓鼓的,就像是充了气的皮球。被玷污的幻菁发出一声哀叹,双颊通红。
“没想到堂堂皇家守卫会表现得这样下流呢。”歹徒望着两眼无神的幻菁,嘲讽道。他转过头对刚刚料理完萱叶的同伙说道,“现在,轮到你了。我们该换换口味了。”
几天之后,在遥远异国的一家厕所里,突然新开了一项收费服务,说是能好好爽上一把,并且只接受雄性生物。有好奇的家伙去体验了一回,发现是一堵墙壁上嵌着两个马屁股,一白一黄,白的那个年龄稍微大一点,不过下身还长着一对巨乳,并配有榨乳器;而黄的那个十分年轻,很嫩,就像是从未开发过的那样。这些顾客有权利在这两只屁股以及后穴上干任何他们想要干的事情,发泄他们内心最肮脏最龌龊的欲望。几天试营业的结果是,回头客异常火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