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镇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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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度可信度描述已自动生成:ver1 在小马镇,随着春天的到来,万物复苏,春意盎然。小马们也迎来了寻欢作乐的时候——发情期,对于应对这来势汹汹的灾难,有一套特殊的蹄法

这种特殊蹄法,有一匹粉黄渐变色鬃毛的可爱小马深谙此道,毕竟在整个小马镇,绝对找不出任何一匹x欲比她更强烈的小马了。 发情期暴躁强烈的性渴望只有生理上的刺激才能够缓解,所以马镇的暴乱不安其实是正常现象,毕竟旁边的无尽之森也没少闹腾,小马之间的混乱反而显得平常。

一只白色独角兽很难不成为大众情马,洁白如玉的躯体,加上粉黄渐变的鬃毛,总能让其他小马浮想联翩。想着他蹄淫往往是这个季节的常见现象。

桃桃,别人家的孩子,学识渊博,在正经的面孔下却潜藏着不安分的心,随着发情期的临近,她已经饥渴难耐了。她正想进一步体验“性”的知识,至少得是亲自动蹄。

相较于欲望对大脑的刺激理智和颜面又算得了什么呢?趁着深夜,桃桃敲响了邻居家的房门,这匹小马是一只紫粉相间的鬃毛的白色独角兽,是桃桃的好基友,更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千景,我想要……”桃桃虽然想说出自己的目的,但桃桃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更是和千景的第一次。桃桃一脸的羞涩,心跳开始加速。这匹紫粉相间鬃毛的小马,轻轻的推开房门。千景也露出了羞涩的神情。桃桃此行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要体验与好基友一起做爱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享受这个过程。

千景把她带进自己的卧室,卧室书架上奇奇怪怪的书似乎已经预示了什么。

不用客气,快来玩吧。千景拿出了游戏手柄,电脑屏幕上闪烁过白色雪花,“按任意键开始游戏”的字样闪现了出来。接着,他俩便开始交流起游戏来,hmmm,这是个黄油,通常时候小马们只会自己享受,不会去轻易尝试和朋友一起游玩,。当然,小马们可以从这个令马害羞中享受到快感,引发生理和心理上的舒适。急促的呼吸,害羞的脸色,以及身体的发热,构成了游戏的一部分。

终于,两只小马享受完游戏的过程,浑身都被汗浸透了,过于紧张出的汗让两只小马迫不得已去洗个澡。千景和桃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们需要大量的氧气将身体的燥热压制下去,把积累在马体上的汗水清洗干净,不然鬃毛黏在一。起,这对于两匹爱美的马来无疑是致命的。他们决定去冲凉。

进浴室后,弥漫的水蒸气激起厚重的浓雾,两只小马隔着屏风各自清洗着身体,各自在心里打着算盘。

终于其中的一方按捺不住寂寞,拉开了帘子…

隔着屏风外,两匹小马模糊的身影相互的嬉戏,碰撞在一起。马的本性逐渐暴露。或是说色欲?蛮横?或者说是动物粗野的本性?屏风下面皆暴露无遗。

屏风之下,两匹小马已经冲洗完毕,也许是热水和黄油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千景不知不觉闪到一边,竟然开始用魔法将热毛巾包裹住他的肉棒,开始用力上下的揉搓起来。此时的傻桃仍然沉浸在热水之中惬意的享受着,不愿意从浴缸里出来。完全没有发觉千景的行为。千景也毫无警觉的,继续用力上下抽动热毛巾,还在享受被热毛巾的热气包裹带来的快感。千景正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气息。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他用力的上下,身体已经开始略微发热,而且千景貌似已经快忍不住了开始略微喘气。“呼……呼……”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透明的液体开始缓慢滑了下来。。千景见状开始加大手法,他的角已经开始冒火星子了,动作也越来越快,白液已经逐渐涌了上来,他已经血脉喷张。正当他要排出那一丝污浊的液体时,一只白净的蹄子摸了摸他的鬃毛。 回过头一看,桃桃正在盯着他,看到瓷砖地上的一点点粘稠的液体,傻桃用蹄子踩了上去,然后抬起前蹄,透明液体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线。之后桃桃眼睛紧紧盯着欲射又止的千景,千景只是堪堪的流出了忍耐汁,就这样尴尬的卡住了。 千景涨红了脸,明显是害羞了。毕竟他从来没有让其他的小马看到他打胶的样子,而这种卡到半路让好基友看到的感觉更是让他尴尬,想射却又射不出来不射又憋的难受的感觉让千景更加难受。

“你这个坏千千,有这事儿居然不叫上我,你好坏!!”桃桃傲娇的哼了一声。

“我……我不是……没有……我”千景一时半会儿无法解释,他紧张的头上直冒冷汗,再加上浴室热气的作用下,他全身的毛发已经湿透了,甚至一拧都能挤出水的那种。

桃桃轻轻咬住他的耳朵,这个动作让千景更是羞涩,他下面已经充血肿胀起来,这个咬耳朵的动作更是刺激到了千景。“你……要干什么?”千景正要询问,这时候桃桃把她柔软的蹄子放到了千景的身上,一只蹄子揉搓着蛋蛋,另一只前蹄开始一下一下轻柔的刮着她的肉棒。开始还慌张的千景在桃桃温柔的蹄法中逐渐稳定下情绪,身体甚至不自觉的配合桃桃的动作。他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过程,之前的紧张完全度之于外。过了一会,千景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桃桃正欲躲闪,结果晚了一步。“唔!”随着一声闷哼,桃桃的蹄子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感觉。千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连射了十几下才逐渐打住。浑浊的白液四处飞溅。千景勃起的肉棒也开始软了下来。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变态啊,坏千景,看来你为了这一天忍耐了很久吧?。”桃桃将蹄子拿开,粘稠如同果冻般的液体从桃桃的蹄子到千景的肉棒之间拉出了好几根细线,甚至还有不少已经结块的白色精斑。桃桃抬起蹄子对着千景。“你是真淫乱呢,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种小马!”桃桃大声对着千景说。千景下身略微发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桃桃玩弄了。“看得出来你很享受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癖好,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放心你会很舒服的。准备享受吧。”她将千景的肉棒用水冲干净,然后将千景带到了卧室。千景没想到,自己的好基友,平时说说笑笑,温柔体贴会照顾朋友,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千景想逃已经逃不掉了,桃桃用绳子将千景绑在床上,用情趣手铐铐住他的后蹄。现在的千景,俨然成为了桃桃的玩物。

“唔!嗯……啊……”千景拼命的挣扎着,他不想被自己最好的基友折磨调教,他本来以为就是小打小闹,但是没想到基友还会这样,千千虽然有点后悔,可是毕竟是基友,总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吧。

桃桃将蹄子上那些浑浊液体涂抹到千景的毛发上,然后用凉水冲洗干净自己的蹄子,为了让千景更加享受,她还特意去抛光了她的四蹄。真是变态呢。

这时候天已经比较黑了,桃桃拉起窗帘,之后,就是他们两个发泄性欲望的时间了。卧室里灯光昏暗,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桃桃那迷人的身体足以让人上流口水下泄世俗之欲望。她的魅力绝非一般小马所能抵挡。桃桃准备了不少东西,她准备了一撮飞马的羽毛,还有冰块,热毛巾等等工具。“看到这些工具了吗?每一个工具都可以让你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释放,作为好基友,我一定还让难以忘却。你会喜欢的哦,”千景听后更是拼命挣扎,但是桃桃一下子扑过来,将千景压在了身下。“噗!”千景被压的差点岔气,“啊……啊……”千景大口的呼吸着,他要把被桃桃从肺中压出来的气呼吸回来。千景粗喘气的声音已经大如耕田的水牛。脸上滚烫无比。“你……”千景咬着牙,难受的声音更是刺激到了桃桃的神经。桃桃的独角开始闪光,他要将面前的小雄驹进行惩罚调教,顺便释放出他积压已久的野性。“我想要跟你涩涩,可以吗?我不希望听到‘不’这个字”。

千景此时别无办法,只好同意她的要求。桃桃角上开始发光,她这是……她要用魔法来给千景自慰!只见千景的肉棒开始发光,外面的皮不听使唤的上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撸动着。虽然大部分独角兽不能用魔法给自己进行这种行为,但是仍然可以作用于别的小马。桃桃盯着千景逐渐硬胀起来的肉棒,脸上露出了更兴奋的神情。“嗯,啊……哈……哈……哈……”千景开始发出斯哈斯哈的喘气声。听到这种叫声,桃桃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千景的呼吸也跟着更加急促,他不停的哈气。“怎么样?是不是爽了?如果不够傻桃我不介意再来点。”

“啊好爽’咿呀呀呀!”千景的大脑接收到了肉棒传来的信号,奇妙的感觉已经直充头脑,哪里还顾上羞涩!千景的羚口再次流出了点点透明液体,桃桃见状立刻用热毛巾裹住他的肉棒,准备用蹄子帮他交出来。“住,住蹄,你不要……不要这样!”千景低声说着,可是桃桃这时候已经昏了头,并没有听见。随着时间的推移,千景的下边一点一点立了起来,桃桃见状逐渐放慢了速度。收住了魔法。“千景,我有句话我想对你说,我是喜欢你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生理上已经没法让我冷静,我必须要得到释放。所以你可以跟我一起××吗?”听到这句话,千景大惊失色。“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马!我把你当好基友你居然把我当成发泄的玩具!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的,其实,我很喜欢你,无论是什么方式,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浪漫吗?虽然你我之间方式有点粗俗,鲁莽。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发自真心的。世俗的欲望不代表我们之间就是表面朋友。”桃桃说,千景也不说什么了,就当是默认了。

“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桃桃说。 千景只是略微点了点头。桃桃再次使用魔法,开始再次撸动他的肉棒,这次他甚至还用蹄子去刺激千景的敏感地带。受到多重刺激的千景还在努力的忍耐着,“桃桃,我估计快忍不住了,你赶紧让开一点,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我害怕我会把你整不干净了。”傻桃迟疑了一会就退后到了一边。虽然说是退后到一边,但是她仍然盯着在床上用蹄子揉搓自己的千景,甚至瞪大眼睛盯着千景的肉棒,就是这个东西让她头脑发热,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东西上面。或许是欲望太强的缘故?

“嗯……”闷哼了好几声,千景再一次射出了淫乱的污浊。随着一阵呻吟声过后,他解开热毛巾,里面包着一大堆粘稠的液体,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白斑少了很多。看样子已经完全变成桃桃的模样了。桃桃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果然你也是这样的马吗?本性暴露无疑了。”

说罢,她决定来一波大的。桃桃眼里开始闪烁着红光看得出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燥热起来,估计是按捺不住性子了,他要上床亲自和千景“玩”。

千景四肢发软,疲惫的感觉涌上大脑,扑通一声四蹄朝天躺倒下去。脑袋中貌似被雾气堆积,漫无目的,两眼空空,很明显是累了。

桃桃慢慢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然后她紧紧抱住千景,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千景的胸毛,胸前的毛都已经湿透了。接着轻轻的咬住千景可爱的小耳朵,深深地吹了一口气。一股奇妙的感觉上升到了千景的大脑中。“你想做什么?”千景询问着,这时桃桃突然把侧脸贴在千景的胸部,他的脸感受到千景温热的身体,滚烫滚烫的。“我……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桃桃这话跟她目前的行为是矛盾的,她言外之意其实是想和千景涩涩。说完,桃桃的小脸露出一丝腮红。“嗯……”千景深深地垂着头,她将刚刚用完的毛巾用蹄子举了起来,擦着桃桃的身体。桃桃身上沾满了千景的精华。“其实,我也想跟你涩涩的。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你是最温柔体贴的朋友。”千景轻声说道。“可是我不敢,因为我怕你说我变态,说我作为好朋友怎么可以做这种下流的事,可是我也不正经啊,我的欲望还是太强烈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这几天脑袋里就像起了雾一样,再加上赶上发情期,我已经快忍不住了。我以为你来我家就是玩而已,没想到你也喜欢涩涩。”

“我喜欢你身上温暖的感觉,这会让我很享受,而且我们都是朋友,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去说对方呢?那还叫好基友吗?我这几天下面也饥渴难耐了,再说这个阶段互相涩涩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发情期到了,你看小马镇的其他小马也是互相找好朋友来释放欲望的。没事,我不会说你是变态的,今天晚上什么时候欲望消磨完了再陪你过夜,好吗?”听完桃桃说的话之后,千景点了点头,独角闪光了两下。这个意思代表着千景已经同意了桃桃的行为。

桃桃伸出她的一双后蹄,用蹄子夹着千景的下体,开始慢慢的上下。虽然说后蹄粗糙了一点,但是这会给千景下面的敏感地带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唔……唔……”千景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蹄子也紧紧蹬住床的底板,浑身颤抖起来。很快他的下面就再一次硬了起来。棒棒被粗糙的后蹄角质摩擦之后热的更厉害,而且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就好像快要烧红的粗铁棒一样。他的囊袋也已经鼓鼓的,感觉看一眼就能迸出来冒出白色汁水。快感逐渐积累起来,千景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开始呻吟起来。四肢开始四处乱蹬。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桃桃突然使出魔法,锁住了他的棒棒。千景刚要释放出来世俗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桃桃按回去了。“我还没爽够呢,你先忍住,等我一会。”桃桃说完就去拿一些“刑具”,要对千景进行快感“酷刑”。其实这时候千景已经忍不住了,但是由于下面被魔法锁住了,他现在即使想射也射不出来,也只能硬忍着了。

片刻过后桃桃拿出了“刑具”,他先是拿来了根飞马羽毛,将羽毛尖对准千景的小口往里伸。千景脸涨的通红,他浑身发热直冒冷汗。本来憋在囊袋里的液体就出不来,还要受到外力刺激,这令本来就难受的千景更是不舒服了。这时候的千景,他想尽快射出来,他于是就故意配合桃桃把身体往前后伸,让羽毛刺激他的下体,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此时此刻他不光需要氧气,更需要快感。他要把憋在棒棒里的液体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用的哦,你的下面一旦被锁住,就是再使劲也不可能射出来,不过你会很享受就是了。我可真是个坏桃桃。”桃桃看着他又热又肿的棒棒,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蹄子一下一下握持着不停的上下,经过多次设精后的千景下体开始略微刺痛起来,囊袋鼓鼓的快要被撑爆了一般。桃桃用冰块直接敷在千景的肉棒上,滚烫的肉棒碰上了冰块,千景瞬间破防,“唔……呃呃呃……”千景被爽的呻吟起来,冰块压住他发热的下体,同时也慢慢的化开。“爽……爽翻了呃呃呃……”千景呻吟着。那一小块冰块全部化成了水洒在床上。“你知道吗?”你这种想射射不出来的表情,扭捏又难受的狼狈模样真的令人兴奋呢,我想看到你一直这样可是总得有个头啊,”桃桃缓缓凑到千景耳边说,千景耳根通红脸上也面露难色。桃桃盯着他的下盘一看,大吃一惊,下面由于长时间勒紧已经开始红肿起来了,还不停颤抖着。桃桃知道,不能让他再憋着了。她解除了对千景的锁定魔法,接着他开始用身子蹭着千景的下体。千景眯着眼睛,朦朦胧胧的,他屏住呼吸,随着下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桃桃的身体瞬间被滚烫的液体所冲击,千景终于射了出来,他完全脱力险些晕厥过去。他剧烈的呼吸着,大口大口的喘气,为了满足自己的刚射完的氧气供求。鼻息也热热的。他滚烫的液体在桃桃身体的压制下才没有四处乱飞,不然怕是能喷射到天花板。尽管如此,但是千景的床还是粘上了不少液体,整张床被千景和桃桃弄的一片狼藉。

桃桃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慢慢的舔干净那些白浊的液体,这些液体包含的不光是千景的欲望,更是她自己的欲望。“你……”千景大吃一惊。慢慢的起身。“你这不觉得恶心吗,很脏的。”千景说这句话的时候太害羞了,声音温柔又细微,傻桃根本没听见!她眼里冒着爱心,正专注的舔着身上的液体,舌头够不到的地方就用蹄子慢慢的刮蹭,然后再舔干净白净软蹄下的黏液。之后,他突然将脑袋凑到千景的下面,看着千景的肉棒,千景的羚口还一点一点的流下涓涓细流。桃桃大口哈着气,千景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气息,低头看了看桃桃。“你不会是想做那种事吧。”

“嗯,对,我就是要去……去做这种事。”说完她立刻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桃桃的嘴里冒着热气,舌头上的口水也一点一点流到他的性器上。“不要……不要这样,我已经射了很多了,你难道不嫌弃吗?”千景再次问了一遍。“并,不,会。”桃桃一顿一顿的说,说完,他继续舔着。千景很快就有些绷不住了。桃桃已经感受到千景流出了一股甜丝丝的液体。桃桃开始吸着下面,并且吸的力道逐渐加大。随着千景下身的抖动,千景知道自己要设了,但是他不能也不想射进桃桃的嘴里,他必须想办法将自己的棒棒抽出来。他的身体用力向后面仰着,可是桃桃吸的太紧了,最后,随着一声委屈的呻吟后,千景再一次射精了。液体一滴不差的射入桃桃的嘴里。桃桃张开嘴,嘴里全都是千景的精华。而千景的肉棒已经粘上了桃桃的口水,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千景已经意识迷糊了,桃桃安抚着他,他没过一会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桃桃则抱着他,脸贴着他,跟着他一起,默默的睡下,一切都发生了,又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完:写不动了

余光之下

嗯….?

一只飞马因阵阵袭来的寒意而从昏睡变得有了一点意识。

当他睁开眼后,第一感觉是无尽的昏暗,陌生且压抑的环境不断勾动着内心深处的恐惧。这绝对不像在自己的家!

他轻轻摇晃了下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我这是..在哪?”

他抬头仰望,天花板上只吊着一盏昏暗的灯。他又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望不到边际,仿佛自己就要被黑暗吞噬。

等一下,后蹄怎么感觉…这么沉重且冰冷?

他试图挪动后蹄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刚一轻轻试着挪动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响声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意识到,此时拴在两只后蹄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蹄铐,响声必定是链条的金属碰撞产生的,而另外一端,应该是被分别钉入了墙壁内,牢牢地控制住了他。

紧接着,肉体上给他带来的另外一处恐惧又让他在心中放大了好几倍——按理来说,飞马受到了猛烈的惊恐或者敏感的刺激,翅勃是一种本能反应,但是刚刚的感觉是……

他再也不困了,脑袋比刚刚清醒了好多,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了被束缚住的不单单是两只后蹄,同时还有他的一对柔软的羽翼。也就是说,从睁开眼睛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他才发现自己因为翅膀被牢牢黏在墙上而被迫只能两只后蹄着地。

墙壁传来了阵阵回声…

他终于因为害怕忍不住喊了出来。

不…不…要…要冷静!惊恐之中的他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自己脱困,然后再…

吱呀——

一阵像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让他的注意力从思考转到注视着眼前未知的黑暗。可是即便有一片些许的光亮,他对于前方的情况也是完全未知,不难想象,这条走廊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长。

他的喉咙仿佛是吞下了面团一样痛苦。

一阵阵马蹄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清晰,此时的他内心中充斥的紧张与不安的情绪产生的碰撞终于让他的内心变得焦躁起来。他的前蹄缩在胸口前,身体本能的靠后缩了缩,链条又发出了几声金属碰撞声,可这都避免不了前方这只小马越走越近的事实。

“是…是谁?”这只飞马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压力,率先开了口。

没有回答,唯独回应他的是渐行渐近的脚步,直到微弱的光辉映射出了她的面容。

“夜星~”

夜星

雌驹微微一笑,喊出了这只被拴着的雄驹的名字。

这个声音是…?

“亲…亲爱的?是,是你吗?”这只灰色身子红色鬃毛的飞马雄驹用试探的声音问到,祈求着对方确定的回答。

“那不然呢?”面前的这只雌驹驻足在他的跟前,用轻快的语气回应着她的伴侣。

“可是…这些,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被拴着..?”铁链再次传来碰撞声,内心充满了恐惧的飞马显得十分无助,希望面前的这只雌驹帮忙想想办法。

“嘛,夜星不要着急哦~看看这是什么?”只见雌驹终于点亮了她的独角,从她背上的包里拿出了钥匙在夜星面前挑逗般的左摆右晃。夜星的魂都差点被这根钥匙勾走了。

“别急~嘿嘿。”雌驹把钥匙从夜星的跟前拿走。“还不到时候呢夜星,我们还要度过一段特殊的时光呢。”雌驹对着眼前这只翅膀黏在墙壁上的雄驹笑了笑,在幽暗且压抑的牢房环境衬托下让夜星感到格外发杵。声音相比刚刚又柔弱了几分:“什…什么意思呀?怎么度过?”此时的夜星已经被眼前的这只雌驹挑起了下巴一下下的来回轻抚:“别急,接下来你不就都能亲身体会了么?”说着,雌驹就点亮了独角,从包里拿出了一件物品。

“这个东西…夜星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吧?”雌驹用俏皮的语气挑逗着夜星。

“亲爱的,夜星…夜星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呢…”

“哦~?”雌驹微笑着轻轻歪了一下脑袋,用魔法浮着口球塞住了夜星的嘴巴。

“唔!!唔唔!”被瞬间剥夺了语言自由的夜星此时心里就算有再多个为什么,也只能乖乖地憋在心里了。

“嗯呐,真不错!”雌驹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口球的尺寸大小,可是专门为你定做的呢,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啊?”

回应她的只有夜星猛烈的摇头以及嘴里的唔唔声与后蹄挣扎时铁链的碰撞声。口水也从口球的小孔中渗了出来。脸上迅速出现的红晕似乎让夜星的反驳显得那么无力。

雌驹笑了,她再次点亮独角,从包里拿出来了另外一个东西——一条专门为夜星定做的狗牌项圈。上面还规整的写着“夜星专属”的字样。

“说谎的小驹子可不乖呢。”说完,面前的这只雌驹便把项圈栓到了这只可怜的小飞马脖子上,并且将项圈的绳子段在自己蹄子上缠了一圈。以便能够更好的控制:“你说,不乖的小马是不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呢?”雌驹对着夜星的脸颊上吻了一口之后,抬起了前蹄,把前蹄摁在了夜星被黏住的翅膀上轻轻抚摸,眼神的注意力也从夜星的双眸上转到了翅膀上。

“嗯唔!”雄驹轻轻抽搐了一下——他的羽翼被面前这只心爱的小马用魔法扯下了一根羽毛!将羽毛的根部叼在自己嘴边,她再次点亮了独角,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副眼罩,毫无疑问这是给夜星准备的。他说不出话,什么也问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罩接近自己,然后他的视觉就被黑暗所笼罩了,紧张和不安的心情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而就在他极度紧张之时,他感到脑袋后面似乎有股魔法立场,不一会,使他被迫禁言的罪魁祸首就被摘了下来。口水滴了一地,而且好几道支流也早已沾染到他下颚部分。虽然现在终于能说话了,但是内心的戒备仍然没有消失。毕竟刚刚被扯下来的羽毛和眼罩肯定是有什么用意的。

“亲…亲爱的…你,你要做什么?欸!?什么..哈哈哈,什么情况,好痒哈哈哈…”

雌驹用魔法拿着羽毛轻轻的在夜星的肚子上画着圆圈,做出轻轻搔痒的动作,夜星本能的用前蹄去遮掩自己的弱点,却将更多的弱点暴露出来,雌驹用羽毛又扫到他的胸口,夜星又扭捏了几下身体,为了能够保护这两处敏感点,夜星迫不得已只能将双蹄自然下垂后紧紧缩着在身前,试图寻求两方的兼顾。但是他的能力毕竟是有限的,雌驹很快就转移了攻击目标并锁定在夜星的腰间。

“你说…”雌驹把羽毛伸到夜星方向的右边:“我是应该左边挠挠呢?”话音刚落又转到夜星方向的左边:“还是右边挠挠呢?”

一开始给他传达的信息让夜星本能的护住了左边的敏感位置,由于眼罩还戴在夜星的头上,他也一时间无法判断他的爱马“情报”的准确性,当自己全力护住左边时,雌驹就趁虚而入到他最空虚的右侧进行了一次“佯攻”,而在意识到上了当以后,身体产生的不适又让她本能的去护住被攻击的领土,而雌驹也早已急速调转枪头,在他刚刚全军撤离的左侧发起猛烈的攻势。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来回后,夜星终于意识到用自己的前蹄分别护住两侧,这又无疑让他的胸口与肚皮暴露给他的爱马。

“哈哈哈…亲..亲爱的真的好坏!”一连串熟练地刺激让夜星轻轻喘息起来,挣扎力度逐渐增大。

雌驹继续着搔痒的动作,并且开始扭动着套在蹄子上项圈的绳子那头,将夜星栓得更紧并更加拉进了两只小马的距离,直到快凑到了夜星的身体上。

“嗯?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哦~”雌驹继续不依不饶的攻击且发掘着这只雄驹的弱点,她挑起夜星的下巴轻轻摸着:“真可爱的小雄驹呢。”

“夜星…哈哈哈哈…亲爱的,夜星错了,夜星…”

说到这里,两只小马突然都安静了下来,尤其是夜星的爱马还明显的顿了一下——由于前戏做的很充足,夜星早已压抑不住他那诚实的身体,而刚刚眼前的这匹雌驹凑到前面来,更加大了可能触碰到她的可能性,棒棒微微上翘着,顶到了这匹雌驹的乳沟间,还没等面前这只雌驹开口,夜星就支支吾吾的解释到:“唔啊…亲爱的,咱…咱是真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棒棒不受控制的又向前挤了一公分。

雌驹施展魔法,摘下了蒙在夜星头上的眼罩,而意识到自己即将和面前心爱的雌驹对视的时候,夜星竟害羞的试图规避她的眼睛来试图缓解内心的尴尬。毕竟自己的棒子正抵着心爱的雌驹,这还怎么好意思抬得起头啊!

雌驹的前蹄稍稍发力,拽了拽项圈使其紧了紧,似乎是在给夜星暗示一样,而夜星呢?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抬起头来,他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体更加发烫。

终于,两双眼睛对视到了一起。

这使得夜星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没有散去,肉棒也丝毫不见软下来的迹象,而仅仅过了几秒钟后,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又往前顶了几寸。夜星忍不住的垂下头来轻轻的在雌驹怀中蹭着,嘴里发出几声委屈的呻吟,雌驹很快的就明白了夜星的意思,那是一种祈求的语气。

“这么主动了嘛?刚刚你可是很抗拒的。”雌驹满意的笑了笑,轻轻安抚着站在她面前受了很多折磨的夜星的脑袋,夜星也温顺的享受着这种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的爱抚,面前的雌驹再次点亮了独角,而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别的,正是抵在她身上的小兄弟,雌驹先将这根早已勃起到梆硬的肉棒向上抬高了角度,把它与自己的身体分离开来,再找好角度以及发力点,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雌驹用念力握着夜星的肉冠,开始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撸动起来。

“才…才没有…还不是因为亲爱的刚刚弄的咱…那么兴奋哦。”灰色雄驹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兴奋,害羞的凑到雌驹的怀里轻轻蹭起来,嘴巴里还是不是做出吮吸的动作。

面前的雌驹也是毫不吝啬的让夜星独占自己的怀抱,为了独享这片刻的宁静,作用在肉棒上的念力此时也逐渐停止,防止让夜星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分心,她的下颚抵住夜星的脑袋,鼻尖轻轻蹭着,前蹄伸到小脑瓜上轻轻顺着鬃毛,并且为了奖励一下夜星,雌驹用魔法变出了蹄套穿在自己蹄子上让摩擦感变得更加强烈,。

“亲…亲爱的…好舒服啊~而且被穿着袜子抚摸的感觉…好舒服哦。”夜星在雌驹的怀里轻轻撒娇,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融化了。

雌驹轻轻吻了一下夜星的额头:“夜星真是个可爱的小马,咱…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哦~”

“亲爱的对咱那么温柔,咱也是打内心里喜欢亲爱的哦。”夜星现在凑在雌驹怀里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由于念力以及刺激的中断,肉棒在此时又自然下垂蹭到了雌驹的身体。

雌驹再次点亮了独角:“刚刚已经冷却了这么长时间了…”然后再次用念力继续蹂躏着肉棒:“准备好了吧?”还没等夜星再次开口,雌驹就率先开始了动作,而这次不一样的是,肉棒的周围早已沾满了大量粘稠的液体。仿佛就像饥饿的小马把嘴唇周围舔了个遍准备饱餐一顿的样子。

“啊哈….哈….亲爱的,亲爱的弄的夜星好舒服…夜星…夜星想要更多…”再次受到更强烈的快感的夜星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大口大口的从嘴里喘出粗气,前蹄一起缩在胸口前方任凭面前的雌驹肆意的玩弄着自己。

“啊…我…亲爱的…呼呼…好舒服…”内心里激动和兴奋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语无伦次,前面催情的过程已经让夜星彻彻底底屈服了,而有了前戏的铺垫,这一次随着对肉棒逐渐加速的抽动,夜星感觉有股蕴藏在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亲…亲爱的…夜星感觉…下面有点….好像是要…唔!”夜星感觉下面有股热浪在躁动,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

雌驹的鼻尖抵住了夜星,慢慢的,她吻住了夜星的唇,夜星先是感到一丝惊讶,随后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番热吻并伸出前蹄抱住了面前的雌驹,他们的舌尖互相缠绕挑逗,让夜星舒服的发出了一阵阵声音,夜星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小马这么强势,像是一个熟练地猎手一样,夜星渐渐地在深吻中感觉愈发的不支,但是并没有感觉心爱的雌驹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

他想要松口,但是既然已经主动接受了“挑战”又怎么能轻易的同意让对方投降呢?意识到想要把脑袋往后撤的雌驹将项圈的绳子往前一拽:“小家伙,怎么啦?我还没享受够呢。”舌吻着夜星的雌驹挑逗着说着含糊不清的声音。

过长时间的热吻让夜星感到窒息和眼花,而对他下体的奖励也始终保持着缓慢的匀加速,让夜星没有丝毫休息的余地,夜星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变得越来越强烈,搂在雌驹背后的蹄子不停乱挠来试图表示着自己的抗议,然而这些举动终将还是无法抗拒那股蕴藏在身体内的能量即将喷发的事实。终于,在肉棒经受了数百次的蹂躏后,滚烫且浓稠的精华终于在这只小雄驹的下体喷发了出来,而似乎是早就考虑到了即将要高潮的事实,雌驹主动的减小了束缚夜星翅膀的禁锢魔力,让他无论是挣扎亦或是抽搐尽情发泄自己快感的同时不至于伤害到自己身体的部位,而夜星射精的全程,雌驹都在紧紧的拥抱并且亲吻着他,感受着他因为快感引发高潮那急促的鼻息。

夜星感受着汗液,温度,鼻息,以及最重要的——他心爱的雌驹抚摸与亲吻的触感,他已经快被这些快感给冲昏了。

……

他的意识逐渐游离,黑暗和困意再次笼罩了他。

Zzzzzzzz…

……

“喂…喂!醒醒,醒醒啦!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夜星心爱的另一半推了推夜星。夜星用前蹄揉了揉双眼,他好像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但是好像记忆不起来梦里具体都有哪些内容了。

“怎么回事哦夜星,你怎么脸颊上那么红哦?怎么啦?不会是偷偷暗恋了别的小雌驹做了春梦吧?”

春..春梦?

幽闭的环境,心爱的CP,以及那些更加亲密的事情….

夜星好像突然想起来那个梦了…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又斩钉截铁的回应道:“亲爱的,这怎么可能嘛,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然后就抱住了身前的这匹雌驹。

“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时间不早了,快起来洗漱吃饭吧。”

“好的亲爱的。”夜星回应道,等到那匹雌驹离开房间后,夜星把蹄子伸到床单里…

原来昨天晚上那个梦是真的,夜星心里想到。

夜星收拾好床铺后走进卫生间里简单进行了洗漱。

洗漱完毕后,夜星来到了餐桌旁,他心爱的小马早已等候他了。“嘿嘿!坐吧亲爱的夜星,尝尝我的厨艺!”雌驹深情的看着她的爱马,心中充满了期待。

“亲爱的,能先来到我的旁边坐着么?”

“怎么啦?有什么小秘密要告诉我么?”雌驹好奇的凑了过去。

“亲爱的,我爱你。”夜星深情的对雌驹说到。

“亲爱的,我也爱你啊嘿嘿。怎么今天突然那么主动说了些这么甜蜜的话哦?”

“没什么。”夜星回答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都会爱你的亲爱的。”随后夜星主动吻住了他心爱的小马,雌驹也同样回应着夜星。而这次应该再也没有那股逐渐强烈的窒息感了。

他们互相拥抱在一起,闭上眼,阳光透过了窗户洒在这对伴侣的脸上,二马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解剖课》 Anatomy Lessons

原作:pozzo

原链接:Fimtiction

翻译:yoshimitsukataha

简介:暮光闪闪发现自己拥有不死之躯后,认为这是探索小马的身体如何运作的绝佳机会。她却没有料到斯派克会无意中撞见这一幕。此后的事件展开就变得奇怪了。

内容注意!

含有极端血腥内容,但无死亡。此外有一定非自愿因素。

注:原文发于4chan,由作者整理后发在FimFiction上(FurAffinity上也有)


你是小龙斯派克,友谊公主暮光闪闪的助手。嗯,你一出生就和她住在一起了,所以你不只是助手……闲话少叙。现在,你有些饿,想找点零食垫底儿。你打算出门去面包店,给暮光也带点吃的。正在这时,你听到她的卧室门后传来奇怪的声响。听起来湿乎乎的。有点恶心,真的。不知为何你联想到了面条。而且,每过几秒,你就能听见细小的吸气声,以及粗重的呼气声。

你站在门口,不确定是否该进去看看。我是说,你以前就听见过这样的声音,而在你看来暮光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有时有些尴尬就是了。

因此,你决定暂时不管,转身准备走开。你在想萍琪的店里今天会不会有特价。

“啊!”

你听见暮光大叫了一声,又听见“嘭”的一声。她没出事吧?好吃的可以等会再去。你只需要确认一下没有发生意外,应该只要一小会儿。你打开门,向里探头。

“暮暮?你还好吧?我听见……听见……”

你眨了眨眼,不做声了。你想着暮光会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就像那次你进来和她说瑞瑞的那次一样。那次不知为何她有些生气。雌驹就是这么怪的啦。最糟的话,你以为暮光会跌到床下。那样就有些好笑了。你可以当面嘲笑她一番,然后再出门。小菜一碟。

然而,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摆满了书、笔记,还有锋利的刀具……

还有血。那么多的血。暮光在地上冲你笑笑,有些紧张。不过周围那么多的血,你有些不好分辨。真的,到处都是。地板上、床上、她的脸上、翅膀、腿-

她的腿。塞拉斯蒂娅啊。暮光的后腿不见了。一条躺在她身边,切成一片一片的。你能看见中间的骨头,还有骨头里面的骨髓。另一条飘浮在紫色的魔法光里,还在往下滴血。暮光看见你瞪着她看。她想用剩下的两条腿耸肩,然而这两条腿要承重,耸肩相当困难。

“斯派克!哈哈,哈……呃,我记得我让你出去来着?”暮光说。

你继续盯着她看。暮光已经汗水涔涔。

“嗯,我很好,哈哈!抱歉吵到你了。我忘记我已经切下了一条腿,于是就摔倒了。哎呀!哈哈。”

“我还好吗?你问我还好吗?!”你问道。

“斯派克,我真的很好,不骗你。我现在是天角兽了,这就意味着……嗯,你知道塞拉斯蒂娅公主怎么活到1000岁的吗?那是因为她永生不死。所有天角兽都这样。”

“是这样。好吧。可是这又……解释了什么呢?”你问道,挥舞着她扔在一边的腿。

“你看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可是一次绝好的研究小马身体的机会啊!我已经解剖了我的后腿。这里面的结构比书上画的清楚多了!就比方说,在正常的马腿中,有-”

“暮暮!你把你自己的腿砍掉了!”你几乎要大喊大叫。“你全身都是血!这……太怪了!不疼吗?还能长回来吗?万一-”

“没关系的,斯派克,真的。我能把我自己再拼回去。我已经向公主们确认过了。有一次,露娜把塞拉斯蒂娅的头砍了下来,这已经让我相当震惊。可然后塞拉斯蒂娅借过一支卫兵的长矛,捅进了-额,长话短说,最后都没事。”

你站在原地,半信半疑。她向你爬过来,用翅膀推动自己,然后给了你一个拥抱。

“对不起,斯派克,我把你吓到了。”她温柔地说。

你感到她温热的血液沾在你的鳞片上。你甚至能嗅到。慢慢地,你也抱住了她。

“暮暮,你说可以就可以吧,我相信你。”

“太好啦!那,既然你在这里,可以帮我记笔记吗?我忙着做这个,抽不出蹄来。”

嗯,毕竟你是她的助手嘛……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左右,你忙着帮暮光做笔记,而她忙着研究自己的腿。按照阿杰的话来说,她像在泥塘里打滚的猪一样开心。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把自己前腿上的皮肤剥下来,就像脱毛茸茸的袜子一样。她时不时飘起蹄帕,擦去脸上的血。

“哇哦,前腿原来和后腿这么不一样啊!快看这个,斯派克!”

“哇,真神奇。”你说着,看到她向你摇晃着她自己的半个蹄子,微微瑟缩了一下。你刚刚对眼前的景象有所适应,也逐渐习惯了血的气味。你只希望她有条咒语能把这一切都收拾干净。

到这时,暮光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肢体,除了翅膀。要不是因为那血淋淋的腿根,她的样子还挺滑稽的,就像休息着的鸭子,只是恶心不少。忽然,暮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缺少四肢的身体也随之颤动起来。

“唔……我现在感觉好累。一定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现在可能得补个觉,然后我们就能开始真正有趣的部分啦!”她扑扇着翅膀,轻轻地飞到床上。

“至少,现在飞行容易多了。”你说。暮光咯咯笑着,让你也上来一起睡。

你也感到有一丝困意。你跳上床,爬到她身边。你蹭着她温暖的,没有四肢的身体,完全没有非分之想地开始睡午觉,和以前无数个午觉一样。

除了没有四肢这一点吧……

当你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你感到十分暖和。你能感觉到与你的鳞片接触的毛片和羽毛。但还有些别的。陌生的东西。湿的,又大又圆,正好在你的爪子旁边。你费力睁开眼睛想要调查一番。哦对,你和暮光一起睡午觉来着,她还在睡。

……

哦对,你想起你们之前做的事。你抬头,看到你伸出去的爪子碰到的那个怪东西。那是一个大大的红色桩子,就在她的右前腿本应该在的位置。你盯着那巨大的圆形切口的正中央。也许是因为你刚醒,但你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害怕。或者可能是暮光那病态的好奇心影响了你。不论如何,你试探性地用爪子敲了敲那块骨头。骨头又冷又硬,与周围温暖湿润的肉截然相反。你又花了些时间轻轻地抚摸这新奇的表面。

暮光在睡梦中轻笑着,肯定很痒。你稍微加大了力度。不一会儿,她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望着你,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

“噢,嗨,斯派克。……早上了吗?”

“还是晚上。我们睡的是午觉,不记得了吗?”你纠正她。

“哦,对。我们在,研究。”

“是啊,研究你。直到你四条腿都用完了。”

暮光翻了个身,在床上展开翅膀。

“我还有这些可以观察。我还在学习关于我的一切,而现在我可以进行更有深度的研究啦!”她微笑着说。

没错。她还没完事呢。看来今天你要帮她做的就是这件事了。你起床,审视着卧室。看着跟恐怖电影布景似的。

“我们能先把这些收拾收拾吗?越来越难闻了。”

暮光滚下床,落地的时候呻吟了一声。她开始拍翅膀,悬停在空中,像蜂鸟一样;你这样想着,全神贯注。她的魔法开始起效。

不久,结块的血液消失不见。地面相对而言变干净了。她的腿的剩余部分整洁地放在一边。现在不流血了,至少。

“你不把那些装回去吗?”你问。暮光摇摆着她没有四肢的躯干。

“其实,我有点喜欢现在这种没有腿的新鲜感。相信我,这才刚开始呐!”

你担忧地笑笑。你希望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发现在暮光悬停的时候,你不能凑的太近。她有些,怎么说呢……暴露,因为没有腿的遮挡。不是说你没见过,就是就这么盯着看有些粗鲁了……

“那么,我们开始吗?”你从冰箱里拿了些零食(毕竟你确实错过了计划去萍琪那买吃的的时间),暮光躺在地上的一张垫子上。她用魔法拿起一把小锯子,然后,她看着你。

“斯派克,要不这个光荣使命就交给你吧?”

“你是认真的?”你问。

“只是在想你可能会好奇。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

“不不,我可以的。”你唐突地说。你不太清楚是为什么,但是确实,你好奇。让你做一个小手术的机会可不常有。你耸了耸肩,小心翼翼地拿起锯子。你从来没有用过锯子,但你见过了小马使用它们。能难到哪去,是吧?

“现在,试着从根部切下去,离根部越近越好。然后让锯子自己往下切。”

她如是指引着你切割。一开始,你切得很慢,后来就变快了。她没有显示出任何疼痛的迹象。是咒语的功效吗?还是魔药?你忘了问,你的心思全放在这上面了。就好像你看着自己做一些想都不敢想的事一样。你不确定你喜不喜欢。当你切过她的肌肉和骨骼时,你感到了什么,而且那是一种很强的感觉。没过多久,你就把暮光的翅膀抓在爪子里,血从伤口处流下。令你惊奇的是,她的翅膀还挺沉的。

“干得好,斯派克!你天生就是这块料嘛!”暮光说。

“呃……谢啦。”你说着,懒散地把翅膀递给她。

“现在,准备做笔记吧。”

你照做了。你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并尽职尽责地把自己听到的都记录下来。而暮光把自己美丽的翅膀拆解开来。切成几块,拔去羽毛,再翻过来转过去地看。然后她开始处理另一只翅膀。你也帮忙锯了。这次甚至还要容易。现在,暮光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个躯干。哦还有一条尾巴。之前你觉得她的样子怪异又反胃,而现在她看起来有些古怪的可爱,甚至脆弱。她是一副完全无助的模样,除了还有角。

你眼中的暮光一向是保护你的大姐姐形象。而现在她把自己一点一点剥离。你觉得心中有什么被触动了,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现在的问题就是……接下来是哪一部分呢?当暮光翻身时,你的问题得到了回答。她肚皮朝上,吐着舌头,拿着解剖刀在自己的腹部从上往下划。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你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划完了。她的肠子从切口涌出来,还在用魔法往外拽。应景的,你看到这场面,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

“噢,太恶心了,暮暮!这样做之前先警告我一下,不好吗?”你抗议。

她望着你的样子就像你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

“嗯,你在指望什么?”紫色天角兽反驳。“我说的就是我想研究自己啊。”

“是,对,但是-”

“而你才看过我把自己的腿和翅膀切下来分成片。这个怎么就更糟了?”

“额……有一点?肯定是更恶心了。”你说到,而她继续把自己的内脏抽出来。

“别小孩子气了。快过来帮我把这个拉直。你知道小肠有多长吗?”

“不知道,不过我敢说你知道。”

她确实知道。看见测量结果与书上写的相符时,她甚至乐的叫出了声。等你量完肠子,她就从末端把肠子切断,像一大卷绳子一样卷成一团。在她体内还有好多黏糊糊的东西呢。

“噢,这是肾脏!好复杂,真是奇妙啊是不是?”

“啊,是肝脏!还有这个,我觉得这是……没错,是脾脏!”

如此这般,她说着每一件器官的知识点,而你做着笔记。

“这个是什么?”你问道,拿起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器官,什么液体在里面哗啦乱响。

“这个是膀胱。是我的话就放下了……”

你赶忙放下了。你希望你能戴着手套。

很快,她的腹腔变空了,除了骨盆和脊柱,还有一样东西……

“哎,这东西好怪啊。”你一边说着,一边用爪子戳。

“小-小心点,斯派克!”暮光说。

你端详着,几乎把脸埋进她挖空了的腹腔。你用爪子顺着摸,入了迷。两个白色小球连接在一个有弹性的东西上,又连在一条肉构成的管道上,管道通向……一个开口……

“噢,噫,这是雌驹的器官!”你说着,抽回爪子,又害怕又惊讶。

“这叫子宫。真是的,斯派克,你已经不小了,别大惊小怪的。”暮光说。她故作镇定,但你能看出她有一丝尴尬。她亲自将其切下,你俩都默不作声。她把生殖系统轻轻地放在其它器官旁。你在一边看着,不自觉的叉起了腿。

“好吧。那,继续。”暮光总算开口。“这个有点麻烦。得等我一会儿……”

天角兽取出一把大锯子,比你之前用的那把大得多。你在一侧扶住她的身体,而她把肋骨对半切开。这要花些工夫,而锯子与骨骼摩擦的声音让你又有些反胃。你还能感觉到锯子的振动。完成后,她用魔法把自己的肋骨向两侧分开,暴露出跳动的心脏与起伏的肺脏。看见这些,你联想到钟表。也许是心跳的节奏吧。

“暮暮……这是你的心。”你说道。你说的简单,但这事实震撼了你。她问你想不想摸摸。你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在你手中,心脏是热的。强而有力,同时又脆弱无比。纵使你知道暮光不会死,但一种突如其来的原始恐惧攥住了你。你立刻松手,踉跄着远离被解剖的小马。你的爪子上沾满猩红,上面还能照出你的影子。

“你没事吧,头号小助手?”暮光恳切地问。

“没-没事。只是有点被吓到。”

暮光继续她的研究。她没多想,就摘除了心脏,从不同角度观察,甚至还用魔法挤了两下。她把心脏放到一边,转而摘除肺脏。这时她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滑稽,必须用力才能呼吸。终于,她的体腔中没有了任何器官。你以为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可然后她开始一根一根掰断肋骨,喀吧喀吧的响声让你一阵阵哆嗦。

在肋骨之后,是颈部以下的其它骨骼。盆骨是一整块取出的,皮肉摊在地上,松垮着。她又将脊柱与背部肌肉分离。这时她让你把脊柱从脖子处锯断。

你准备把她的头砍下来。不过,她现在除了头就只有脊柱,大概吧……你耸耸肩,拾起锯子。你一只爪子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拿着锯子从她要求的地方往下锯。之后,你提起她,让她和你自己面对面。

“你还是有点沉。”你说。

她翻了个白眼。

“真是谢谢你啊,斯派克。”她讽刺地说。“现在,我想做个实验。能帮我挖掉一只眼睛吗?”

“没问题。”你几乎是随意地说着。

“这附近应该有个勺子可以用。”

“哇,你还真是做了不少先头工作……先‘头’!听出来了吗?”

她发着牢骚。管他的,这个笑话多好。

你还真找到一个勺子,并把它从她的右眼下方挖进去。你撬了撬,她的右眼就从眼窝里跳了出来,有一根怪绳子系着,荡来荡去。暮光立刻切断了那东西,然后呻吟了一声。

“噢,我的半边视野就这么变黑了。我还想着能用眼球做相机,这样我就可以一边研究我的头一边观察了。现在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小马头撅着嘴,明显有些不乐意。

“要不我拿块镜子?”你主动请缨。

“斯派克,这个主意太好了!那边的抽屉里应该就有一块。”

你踮着脚尖走过一个肾脏、一条脊柱、一条前腿,拿到了镜子。往回走的路上你踩到了一样软乎乎的东西。你低头一看,你踩到的是……雌驹的器官。有一种液体从出口漏了一点。

“一切都好吧,斯派克?”她问。

你注意到,她感觉不到。

“嗯,好着呢,就来!”你马上回答。

你把镜子放在她面前,她正放在枕头上。她用魔法把眼球放回眼窝,然后眨了一下眼睛。“啊,我的视力恢复啦!看到没有,把我复原就这么简单,方便不?”

“是啊,确实挺不错。”你表示同意。

暮暮喜形于色。

“老实说,我有点担心恢复不了……”她说。“那样就有点麻烦了。”

“我们就得需要好多好多胶水。”

你们一起大笑。然后她奇怪地看着你。

“斯派克,试试把我的角切下来。”

“诶,你不是需要角吗?”

“只是像我需要腿那种需要。”

“这样的话,那好吧……”

你捡起锯子,面向她的头。你不确定最合适的角度是什么。你转动着她的脑袋,反复比划着。你举起她的脸时,看见她的断颈,上面有一个大洞,那是她的喉管。怪。最终你打定主意,尴尬地用一只爪子按住她的头,另一只爪子锯。她咕哝着,不过反正不是你想干。

她的角比你预想的好切,没有骨头硬。

“咔哒”一声,角落到地上,滚到一边,她的前额上只剩一个平整的紫色圆圈。暮暮忽然笑了起来。

“哈,我还想用魔法把角捡起来,哈哈哈……”

你把角捡起来,展示给她看。之前的一切,她都满不在乎。但是你能看出她对这个状况感到诧异。她现在完全无依无靠了。就只有个头。没有四肢,没有双翅,没有魔法,什么都没有。

“那我们继续。斯派克,继续拆我,然后逐一记录所有的部件。等到我彻底拆解了,就拍一张照片,然后按照列表从下往上的顺序把我拼装回来。”

“为什么要照相?”

“因为……因为我想要!这张照片好酷的,不是吗?”

“呃,好吧。”

按照暮光的指示,你首先把她的耳朵切了下来,并在镜子里给她看。然后你把耳朵加进了长长的身体零件列表,现在这列表已经非常长了。她不能听清你说的话,于是你闭上了嘴。暮暮用嘴型对你说“下巴”,你摸索着,摸到关节,然后从关节切开。她的下巴掉了下来,她的舌头也垂了下来。比你想的更大。温暖又湿润。下来吧。你卷起她的舌头,爪子上沾满了口水。你暂时留着她的眼睛,因为她至少还想看到这一切。

下一个是暮暮的紫色鬃毛。你把头皮从头骨上揭下,露出白森森的头骨。你把长发放在一边,着手剔除她头上的其它肉质部分。你想开个玩笑,把她的脸皮套在自己的脸上。然而她没法笑,也无法做出任何表情,所以这个玩笑算是白费了。不过你还是笑了,然后把她的脸像纸巾一样丢到一旁。

现在的她就只是长着眼睛的颅骨。你在她的头骨上锯了一圈,取下盖子,就好像你是高级餐厅里的服务员那样。她粉红色的大脑见了光。你的爪子先是刮着颅腔的边缘,然后触碰了脑子。触感像有点硬的果冻。你小心地把大脑托出来,连着眼球一起。毕竟你不想让她看不见。你把大脑放在颅骨旁,也是在她的枕头上。

你意识到你现在已经将友谊公主暮光闪闪完全拆解了。她现在只剩下脑子了。你猜你还可以把她的大脑切成片……但你还是希望在拼装的时候能听到暮暮说话。你扫视房间,地面上几乎所有的空间都被身体零件占据了。

“……啊,倒霉。我才发现现在我得把这么多东西都拼回去。”

按照暮暮的要求,你取来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尽量把一切都捕捉到。一张是她的四肢和双翅,每一条都被解剖到不同程度。她的内脏,堆成一大坨,黏糊糊的,肠子像一条盘成一团的大蛇。她的骨架的各个组成部分,比如肋骨、脊骨、盆骨,以及现在空空如也的颅骨。你把镜头对准她的大脑,直视着她紫罗兰色的眼睛。

“说茄子!”

你走过去给她的子宫拍一张,然后驻足不前。暮光的眼睛朝着另一个方向。她什么都感觉不到,那么她也不会介意你做个小实验吧?好奇的可不止她一个。你活了这么多年,直到最近才听到,就是那种事,而现在……

你放下相机,抓起她的子宫,观察着。你看着底部那条管子的入口,然后把爪子伸了进去。里面湿湿的,还很紧。你抽出爪子,发现手指上还很黏。你舔了舔,味道不赖。事实上……你感到自己体内的某样东西被激发起来。你的龙族阴茎弹了出来,看见你自己的身体这么迫不及待,你有些羞愧。就算天真无知如你,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对劲。也许你该就此打住。就直接把暮暮拼回去就好。也许你以后可以问她这种事。但是每次暮暮说起这样的事,总是扭扭捏捏的。毕竟她仍然没有“她的特别小马”。

而现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她永远不会知道……

你还是向诱惑低了头。你把她的阴道举到自己的脸上,尝试性地吻了上去。你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内壁。不知怎的,现在还有温度。你的舌头遇到了某种屏障,在上面撞了几次,才宣布撤退。味道真好。非常好。她们的味道都是这么好吗?

你瞥见她的一部分躯干的皮肉丢在地上。没过多久你就把她的小阴唇连接在阴道上。你又在周围围了一圈皮毛。你把这东西抓在手里。一条紫色的肉管,一头鼓起一块,另一头是一个漂亮的洞。现在看起来有吸引力多了……

你把它垂到自己的阴茎上。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动作要那么轻。她感觉不到。

你抬起头,看见房间对面孤零零地对着墙壁的那一坨灰色物质。

“对不起,暮。我只是……我得知道……”

你进入了她。

噢,天哪。这感觉真是太棒了。你才刚刚学到手淫,但这个?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现在的环境也让你性致勃勃。真是疯狂。你粗糙地用你的阴茎做着活塞运动,在她的阴道里一进一出。这一切一定一直都在撩拨着你。因为你已经感觉你快好了。你加快了速度。你不再感到内疚,于是放飞自我。卧室里充斥着湿湿的啪啪声和你的哼哼声。然后你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脸羞得通红,射在了暮光的子宫深处。

你坐下,已经气喘吁吁。你仍然用一只手拿着她的生殖器官。然后你回想起刚刚做过的事。

“噢……天哪……暮……”

你一镇定下来,就冲进了卫生间。你把她的性器官套在水龙头上,使劲冲洗。

你给自己洗了把脸,想冷静下来。然后你回到了卧室。

该开工了。毕竟她不能自己把自己恢复原状。

你把她的大脑放回颅腔,告诉自己,她永远不会发现的。

只要装作无事发生。不会有事的。你又没有伤害她。

她永远不会知道的。

对吧?

园丁

“叮铃~”。

随着商店的门被打开,挂在商店门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好,欢迎光临!”售货员在前台翻弄着账单,等到那名顾客走进后,售货员抬起头来,扶了下眼镜,认出了她的相貌。

“哦!是…是你啊?我的朋友。”

一只桃红色身躯,银白色鬃毛,深蓝瞳色的飞马腼腆的笑了笑,她叫米乐,和售货员宛如旧友重逢一般寒暄了几句。寒冬早已过去,现在是万物复苏的春季,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双方能够再次见到,脸上都不禁挂上笑容。

“对了…”售货员问到,“你距离上一次来有一段时间了,家里的肥料还够用么?”

米乐微微一笑,示意售货员给自己再拿几袋肥料。

售货员刻意压低了声音:“最近引进了一些好货,不知道米乐感不感兴趣啊?”

“什么好货?”米乐示意售货员拿出来看看。

售货员走到商店后面的仓库区寻找,不久他就拿着一袋新的产品再次出现在米乐的眼前。

“这款肥料是新引进的,包含植物所需的营养更加丰富,而且已经经过实验证明,它能够大幅度刺激植株生长的潜能…”说着,售货员就拿出了一份研究报告数据。“你看,这是近三年以来实验的数据统计,看看植株的收获总量要明显高出老牌子的平均值,所以这类产品也开始逐渐在尝试推广。这种肥料的货源稀缺,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给你一点折扣,你看怎么样?”

米乐点点头,表示要尝试一下这款新产品。

结完账以后,售货员帮助米乐装在提前放在外面的马车上。并和这位老顾客道了别。

而问题是,米乐从来没有给售货员如实交代过,自己到底是栽培了些什么东西……

米乐花费了不小的力气,终于拉着马车来到了自己的家里,她熟练地卸下货物,用前蹄握住了肥料的一角,努力扑扇着自己的翅膀,将买好的三袋肥料搬运到家中的后院里。

米乐的后院打理得非常规整,除了种植了绝大多数非常显眼的观赏性植物外,还有一处面积很大的隔间,除了米乐自己,都是禁止进入那里的,即便有一些来她家喝下午茶的朋友们非常好奇,她也从来没有告诉任何小马里面是什么。隔间的门被米乐有意的装饰的比较破旧,好让其他小马误以为这是放置陈年旧物的东西。其实,在那扇门后面有些不可告马的秘密。

吱呀——随着这扇破旧的门发出声响,米乐进到了隔间里,转身、关门、用木板卡在匣子上、开灯,一套熟练的动作后,仿佛她就暂时与世隔绝了,防止她的私人空间被任何别的小马打扰或知晓,而在灯光的照射下,对面的墙壁上终于映射出了那些秘密的形态——一根根翠绿色长条状的东西轻轻左右微微摆动着….

嗯…那些东西,就是触手,在触手生长的位置,下面其实早就有好几米的深度的土壤了,这是米乐提前挖好并填充的,为了准备尝试栽培触手做的铺垫,虽然早就听说无尽森林里有全身长满荆棘的触手伤害穿越森林的小马这样的传闻,但是出于家养的类型较为温顺的考虑以及对新物种的求知欲和热情,米乐还是没有把曾经发生在别的小马身上的恐怖经历当成一回事。她偷偷打听了关于这种生物的种子来源消息并且花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购买到了种子和栽培说明书,靠着栽培指南的帮助以及米乐自己悉心的照料,触手群们也在预估的时间内成功破土而出了,为了更加了解这种新生物,米乐第一次在触手破土而出且生长了一截后,她就用工具把破土部分切断来做一定的研究以及试图积累经验了。经过多次的对比之后,她能确定的是触手表面是光滑的,而令他意外的事情是,这些光滑的分泌物除了能够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时,经过化验还能有效的提供杀菌功效。被切割的触手,也并没有因此死亡,仅仅几周过去,就能看到他们再次生长到差不多以前的长度了,因此可以断定,他们的再生以及修复能力都是远远高于很多别的植株的。而脱离了本体的部分,不过几个小时便会失去生命力,由此可以推断,离开了本体的部分是没有办法生存的。掌握了这一些后,米乐认为,只要定期修剪他们的长度,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安全隐患。

米乐估算了一下这些旧肥料的剩余量,大概还能最多用几周,然后如果一切都正常的话,她就打算更换新肥料继续深入研究。这段过程非常顺利,米乐的笔记完成了一页又一页。而那些提取的植物萃取液也捐献给了研究所药用来赚取一些费用,这些过程虽然非常辛苦,但是她始终乐在其中。眼看肥料即将见底而且研究天数正好凑整,米乐打算停止这次样本研究。转而更换变量即肥料品种,她将所有的触手破土的部分一一切掉,做好了前置工作后放心的离开了。

又是到了新的一天培育触手的时间了,这一次米乐更换成了之前买的新品种肥料,既然根据商店老板交代。新品种肥料能够大大激发植物的潜能,那作为整个后院里最特殊物种的触手,绝对是米乐最好奇其变化的物种,它的恢复周期、它的分泌物平均值、分泌物中含有的各种指标变化等等,他也忍不住去发掘里面潜藏的奥秘了。

当然,米乐还是非常严谨的,她还是保持一贯的栽培时间以及肥料用量,争取将所有的变量尽可能统一起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完成自己的研究。

时间一天天过去….

仅仅过了上一品种的肥料的约一次切割的半个周期,现在的这批肥料滋润的触手就已经有了很不一般的起色,虽说也应该达到应该切割部分的长度了,但是为了保证严谨性,米乐还是选择继续悉心照料,除非真的已经影响到了自己,不然她还是舍不得亲手破坏获得新数据的机会。

米乐的另外一个爱好就是绘画,如果平时有朋友陪伴的时候,她就陪朋友们一起开一次下午茶,如果没有其他朋友来这里拜访的话,她就会喜欢在园子里边晒着太阳边找些灵感并把他们用一张张画的方式记录下来。

又过了几周后….

又是新的一天,距离到达和上一种肥料栽培的记录时间差距马上就要持平了,这一天的下午,米乐像往常一样在园子里晒着太阳画画,但是没过多久,那扇隔间里就传来了器具掉在地上碰撞的响声瞬间吸引了米乐的注意力。她来不及多想就放下了颜料和画笔,打开门打算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熟练地关门开灯后,她发现触手群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当她准备慢慢靠前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一蹄子正好踩在了没有注意到的小小的颜料桶上,一下子让她失去了平衡重重的向前摔在了地上。一股强烈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有点无力,企图先趴在地上让自己缓缓再起身,但是她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抚摸着她的头颅….

是….是那些触手…?被重重的摔了一下的她还没有完全从疼痛中缓过来去思考,但是这种湿润且柔软的感觉让她断定不会是什么别的东西了,等她忍着试图用翅膀和前蹄撑起身体的时候,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感觉自己的后蹄已经被触手给环绕了,而很快,她的身体同样也受到了触手的侵犯,触手在她的胸口处缠绕,并且帮助她支撑起身体,越来越多的触手涌来,它们中的许多根都依附在曾经悉心培育他们的主人的身上,肆无忌惮的触摸着,侵犯着米乐。

米乐对于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平时连靠的她很近,能够触碰她身体的小马都是少之又少,被这样的特殊生物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米乐立马就做出了很多抗议性的挣扎,企图挣脱触手对自己的主动权,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离开了本体的触手很快就会丧失活力,而还和孕育的母体相连接的触手,会有如此强大而不可抗拒的力量,米乐的挣扎也显得十分的微不足道,虽然触手表面会分泌很多光滑的液体,但当她自己被控制住几秒之后,她感觉触手的表面有一股很强的吸力在和她对峙,极力的阻止着她的挣扎,渐渐地,米乐已经耗费了大半体力,挣扎力度也相对之前减小了许多。由于米乐的紧张、害羞以及恐惧情绪的交织,她的翅膀也早已不由自主的勃起,而触手丝毫没有可怜这只桃红小马的处境,几根触手很快的就霸道的攀附在翅膀上,变得更加嚣张。此时的米乐已经是后蹄被触手牢牢缠住了好几个弯,胸前的触手保证身体在触手的控制之下,同样,翅膀上的触手不停地帮助她按摩,也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扭动身体。而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她的下体产生了一阵阵的愉悦感,清澈晶莹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而在下面窥探已久的触手也早已饥渴难耐,其中一根粗壮些的触手围绕着洞穴入口,利用光滑的尖端轻轻的挑逗摩擦起来。

“唔?”这种行为无疑很快引起了米乐的警惕,她继续试着扭扭身体,而伴随着触手继续得寸进尺的加大了挑逗那里的频率后,米乐确信此时内心的担忧即将变成现实。

惊恐不安的她以至于喉咙处哽咽了…

与此同时,她担心的还远不止这些,因为现在的她基本处于被动状态,对于触手的危险程度还完全是个未知数,甚至她已经做好被触手们撕碎的心理准备了。

在把洞穴入口的周围小心的“勘察”好了之后,米乐感觉身体以及四肢处的触手在用力的控制着自己,而那根较为粗大的触手就毫不客气的一头钻了进去。

“啊!”

一阵微妙的呻吟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如此响亮。

那种猝不及防的奇妙感觉让米乐的大脑瞬间断片了一小会,而触手在塞入的那一瞬间,并没有就此停止侵略的行为,在仅仅给了米乐几秒钟的缓和时间之后,那根长长的触手就又一次霸道的向里继续推进了几寸,而这次米乐嘴巴里喊出的声音小了一个等级,同时痛感相比上次似乎也减弱了几分,那是因为触手为了能够长驱直入主动地分泌了汁液来辅助润滑,为了不让米乐的挣扎扰乱了触手这般恶行的兴致,控制身体的触手也努力的做着最得力的帮凶。因为他们也许有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需要更多营养来滋补,所以,无论是哪一只触手在吸取养料,为了能够共生,触手们还是会毫不留情的为了共同的猎物而奋斗着。

没过多久,触手就已经探入很深处的位置,体内逐渐越来越高的温度以及小雌驹提供的养料也让触手放慢了侵略的脚步,一点点的蚕食着“战利品”。贪婪的搜寻着每一寸土地,触手在阴道内的触摸、试探、吮吸加上放缓的侵略步伐,让米乐已经尽可能的享受着最大程度和最充足的快感。她的娇喘声从微弱变得急促又无序,情绪由不安变得顺从,身体从抗拒转为接受….而欲求不满的触手呢,再一次未经这只飞马的许可,强行闯进了她另外一处相对狭小的洞穴。微不足道的反抗让她迅速败下阵来。两只深蓝色的眼睛里透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试图集中注意力,好好的观察着这些触手,此时又有两根触手靠近了她,其中一根从她的脖子下绕到耳边,似乎想要在这上面做些文章,它先是安抚了一下米乐的情绪,然后非常调皮的在耳蜗内挑逗着她,等到她适应后,这根触手温柔的继续往深处去探索。而另外一根触手,则轻挑抚玩着她的下巴,随后,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根触手居然拧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对着曾经用心栽培它的主人比心。

她的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这是…这是…?”米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对我表示爱意吗?”米乐难以置信到说话声音小到连自己都要听不见了…

只见触手继续保持着比心的样子,活泼的在她面前动了几下。也许这就是对米乐的猜测表示了认可吧,米乐似乎也读懂了面前这根触手的意思,她的脸颊上的红晕更加难以掩饰了,由于循序渐进的快感刺激以及耳朵里那根触手的抚摸,米乐的大脑早已失去绝大部分的理智和思考能力了,这般盛情难却的场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只好伸出舌头来舔舐着脖子处的那根触手,来同样回应他们这种特殊的热情吧。穴道内的侵略并没有停止,但是米乐还是尽量保持着应有的矜持,她不想因为肉体上的快感发出太多的声音打扰他们这种表示爱意的举动。她的肾上腺素狂飙,鼻息粗重而短促,嘴里时不时忍不住喊出声来,后蹄轻微挣扎几下来希望触手的深入能够再温柔一点…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什么用的,而对于触手的这种独一无二的友好行为,也渐渐让她放下了心理防线,现在自己能做的,也许是等待这些触手满足以后能够放过她吧。

她试着深呼吸试图保持理智,并且继续舌尖上的无意识的动作…希望能稍稍恢复些体力。

但是触手似乎不打算就此这么放过她,就在她闭上眼以为能够小小的休息那么一下的时候,那根对她比心的触手就毫不客气的撬开了她的嘴唇,那股冰凉柔软且粗大的感觉在被舌尖捕获的一瞬间,米乐的神经就再一次的绷紧了起来。

“啊!你要….唔!!!嗯嗯….唔!!”

触手没有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而她的脖子也被其它触手缠住,掐灭了她试图挣扎出来的最后一点希望,深喉的过程十分顺利,现在米乐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那股饱腹感和反胃感是她前所未有的经历,因为这些快感而刺激出来的泪花很快就打湿了她的眼角。她想喊出什么,但是也许没有任何小马能听得见,也许也不会听得懂,她也睁不开眼,她的前蹄也最终被触手一一控制住,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做着小的可怜的反抗,仿佛一只溺在深水中绝望不知所措的小马胡乱扑腾。

而下体带来的爆发式的快感更不是这只柔弱的桃红色小马能吃得消的,在她挣扎期间,经过触手不懈的努力,早已顶入了这只小雌驹的子宫内。这里的养料实在是非常丰富,贪婪的触手们想要更多更多,于是深入内部的那根也早已丢弃了之前的克制与温柔,而转为一次次的猛烈进攻,确保每一次插入都是强筋有力而每一次的抽出也是果断迅速,尽管身体上承受着超出临界的痛苦,但是能够发出的悲鸣却十分无力,那些抗议的声音甚至在深喉的阻碍与滑液与肉体间产生的啪啪声中被淹没了。

救…救命…!

我…我快要…不..不行了….!我要…..

米乐嘴里发出一次次冲击而造成的快感的喘息开始夹杂着些许痛苦和求饶声…宫内的晶莹汁水也在触手的轮番轰炸下毫无保留的倾泻了出来,浸湿了那根触手,过量的汁液也在交合处流出,一股股洒在了土壤上,米乐再次发出了几阵淹没在混乱中的悲鸣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失去最后一点意识之前。她只记得浑身柔软和湿漉漉的清凉感,束缚感,反胃感,以及强烈的快感……

……

呼……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嗯….?这只飞马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她…她也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但是她的大脑感觉还是昏昏沉沉的,当她意识到舔舐自己身体的东西是触手时,她立刻一只前蹄本能的做出伏地动作,但是,这次好像触感不一样…这时她才从惊慌失措中看清楚,那些是触手,他们互相交合,铺成了一张柔软的床,仿佛就是专门为这只小雌驹准备的。好像他们在饱餐一顿后,都暂时已经处于休眠状态了。米乐撑起来身体,那根触手对着她,米乐羞涩的伸出翅膀摸了摸那根触手,而那根触手也再一次给哺育它们的主人比了一下心。

米乐微微扭头,脸色微红,默而不语。

停顿几秒后,她关闭了房间里的灯,走出了这间屋子。

……

“米乐,话说,你那间隔间到底是什么啊?”

“啊,这个啊,都是些陈年旧物,潮气很重,没什么好看的”

几周后…..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亲爱的米乐小姐,这是给你捐赠植物萃取液的报酬,请您收好。”

米乐:“啊!这么多吗?真是有些意外呢…”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我们也是对此表示相当意外,因为萃取液经过化验,质量可是已经达到了十分优质的水平了。话说米乐小姐有没有什么经验能偷偷分享呢?”

米乐:“这个嘛….”米乐脸颊的红晕再次出现。

“这个是独家秘方呢,似乎还真不好透露呢。”米乐微笑的表达了一下歉意之后就飞速离开了。

……

吱呀——

院子的门开了,一只桃红色小飞马走了进来。

她拿出了隔间的门的钥匙,打开了这扇门。

她走了进去,打开了灯,之后又是熟练地反锁声音。

她来到了那群可爱的植株们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她的四肢上多了蓝白条纹蹄套….

《爱小马》

第二十六回 白银勺勺的爱

  桃心爱爱又在塞拉斯缇亚和露娜身体里发泄两次后,便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毕竟现在他还是上班时间。

  还好,没有谁来过,桃心爱爱松了口气,毕竟一个上午都在皇宫里待着了,跟两位公主确实有些太忘我可。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桃心爱爱准备回家做午饭,毕竟家里好几口了,做饭时间被拉长了许多。

  刚准备传送回去,门就被敲响了。

  桃心爱爱打开门看到的正是白银勺勺。

  “你怎么来了?”桃心爱爱让开身子让白银勺勺进入办公室。

  白银勺勺钻入桃心爱爱怀中,献上自己的热吻小声在他耳边说:“我好想你。”

  桃心爱爱宠溺的揉了揉白银勺勺的头发,他确实愧疚于白银勺勺,毕竟自己这么多母马,还跟她这样亲密。

  “白银,有些事我想跟你说清楚。”桃心爱爱关上门。

  白银勺勺看着桃心爱爱疑惑不解。

  “白银,我跟不止一匹小马存在特殊关系。”桃心爱爱神情认真的看着白银勺勺。

  白银勺勺愣住了,她以为自己和桃心爱爱这样已经很不好了,没想到桃心爱爱居然还有其他特殊小马,白银勺勺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房间陷入了沉默,周围只有来自自然的白噪音,虫鸣、鸟叫、风语、水舞……

  桃心爱爱看白银勺勺没有说话,大概明白了她的心思,缓缓想要松开蹄子,白银勺勺立刻感觉到了,死死拉住桃心爱爱的蹄子,然后看向他。

  “我不在乎……我只爱你……”白银勺勺拉着桃心爱爱就亲吻上去。

  柔软的嘴唇搭配着生涩的亲吻,一下就让桃心爱爱感受到来自白银勺勺那青涩却炙热的爱情。

  桃心爱爱也热情回应,虽然如同渣男一样对每一个小马如此放纵自己的爱,但是或许是本能的不想再伤害小马,桃心爱爱不在拒绝。

  两马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甜腻的口水互相交换着,温热的鼻息拍打脸庞,桃心爱爱伸出蹄子,抚摸着白银勺勺身上柔软的毛发,精心打理的毛发格外的顺滑,蹄子就仿佛不受控制的一下就到了敏感地带。

  “哈~嗯~哈~继续~桃心……我爱你……好爱……嗯~就这样……使用我吧……”

  白银勺勺感受到了那晚从没有感受到的快乐,身体变得燥热,眼睛变得迷离,喘息声夹杂着呻吟声一下就取代了自然声,成为了房间的主基调。

  桃心爱爱的蹄子轻轻夹住白银勺勺的乳头,就这样两蹄搂抱着白银勺勺并且开始搓揉她那挺立的粉嫩乳头。

  “唔!嗯!!”

  白银勺勺舒爽的咬着嘴唇,虽然胸部不大但是却格外敏感,白银勺勺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加紧摩擦,屁股也随之颤抖。

  桃心爱爱的大鸡巴也勃起,自动寻找到了白银勺勺那小屁股的臀缝之间,伴随着白银勺勺的扭动,大鸡巴被这样来回夹着,舒服极了。

  桃心爱爱蹄下动作更加强烈,再往下滑,蹄子夹着白银勺勺那凸起的小豆豆,湿润的阴唇瞬间也将淫水弄在桃心爱爱的蹄中,淫水润滑下,桃心爱爱动作更加顺畅。

  “啊!啊!哈!啊!不!桃心!太!太厉害了!不行了!!嗯哈!!啊!!”

  白银勺勺原本声音还只是微微颤颤的呻吟,现在立刻变得高亢激烈,感受着自己敏感的弱点就这样被桃心爱爱掌握在蹄中,双腿不自觉的打开,很快一根巨物就填补了双腿张开的空缺。

  桃心爱爱的大鸡巴一瞬间挺立在白银勺勺的双腿之间,就像是寻找到洞穴的章鱼,开始在白银勺勺那湿润的小穴周围打探,就像缺认是否能够进入一样。

  白银勺勺余光仅仅是扫到那雄性独有的圆柱,心跳都漏了几拍,这么粗壮和高大,难怪桃心爱爱会有许多爱马。

  桃心爱爱感觉自己的下体变得瘙痒空虚,身体本能的想要渴求那物体的进入,进入自己未曾踏入,未曾理解的领域。

  “勺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桃心爱爱停下动作,他明白如果真的和自己做了,自己只是多了一位美丽的爱马,而白银勺勺却将贡献她自己的下半生。

  白银勺勺回过神,侧过脸看着桃心爱爱满是温柔,轻声说:“桃心,爱上你是我不后悔的选择,如果没有你,我的一生也将没有意义。”

  说罢,白银勺勺主动抚摸那根期待已久的圣物,来自动物的欲望和本能,来自灵魂的智慧和爱恋都在让这平平无奇的母马奉献自己。

  听到白银勺勺的回话,桃心爱爱眼神充满了愧疚和宠溺,随后开始配合着白银勺勺的动作,微微拱腰。

  “哈啊!!进来了!!嗯哼!好大!好满!!唔!桃心,我们,我们终于合二为一了!!”

  白银勺勺那身体和心灵的多重满足感让她在这一刻达到了升华,作为容器的身体也在此刻迸发出原始的能量,汹涌澎湃的潮水终于从决堤的河流涌出。

  作为精神的载体,此刻白银勺勺的灵魂也仿佛冲上云霄,化作一只飞鸟,看着缓缓而升的太阳,映照出自己和桃心爱爱相互依偎的云雾。

  等白银勺勺灵魂回归后,才感觉到桃心爱爱已经停下动作,一脸怜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依然能够感觉到那巨大粗壮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悦动。

  “没事吧?”

  “谢谢你,桃心。”

  “唔……不客气?”

  “噗嗤,你真是……太可爱了。”白银勺勺开心的在桃心爱爱的脸颊上亲吻,甚至觉得单纯这样还不够,又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在他的嘴唇上亲吻。

浅光受难

夏天的尾巴,刚入秋的时间。
麒麟之地先传的“秋老虎”还是让应该凉快下来的天气依然非常炎热。浅光在这难受的温度下也有点受不了而去游泳馆凉快一下。只是,当她要到达游泳馆时,一匹淡黄色的雌马驻足看着浅光,一直到浅光都走远了,还在那里看着……
游泳真的非常舒服,尤其是整个游泳馆只有浅光一个时。在清凉了一个下午后,稍作休息的浅光也准备离开,不过在那之前,果然还是要先洗个澡。
然而,在角落里,淡黄色的雌马微笑着看着她,而后……
当浅光在淋浴房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每一块肌肉都得到了放松,那舒适的感觉让她不由的闭眼享受。水顺着她的肉体慢慢滑落,给她本来就美丽的肉体加了一层宛如丝绸般的光泽,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她的身上,那样子实在太美了……
然而,没让她舒服多久,花洒突然停止了运作,这让浅光愣了一下。“诶?坏了?”她尝试扭动另一半的龙头,但似乎也没什么用。而后,就在她刚准备用魔法,像是感受到什么的花洒突然剧烈抖动,在吸引了浅光注意的瞬间,把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
“呀!!!这是什么呀?”这些液体不是水,而且,也不是史莱姆。这些粘稠的液体在喷出后如同触手一样不断地缠向浅光。浅光完全没能反应过来,但等她醒过来时,身体已经被绑的住了,她尝试去拉扯,但根本扯不下来,那感觉太恶心了,让她不由得加快去拉扯的动作,但除了让她的身体被摩擦的更加激烈。 “讨厌……扯不下来……”她再次启动自己的魔法,但是当魔法接触这些触手后不知为何的全部化为乌有……“为、为什么?!唔!”而且非但没有作用,反而让触手的扭动更激烈,不断的摩擦她的肉体,湿润与光滑触手的符合触感让浅光无法忍受的感到恶心,尤其是缠住她美丽的臀部后传来的酥麻感甚至让她产生了一丝舒适。但就是这一丝舒适,之后不断的扩大,就如同……“不,不对,这感觉,难道?”是的,这感觉,是被催情的媚药改造后,每一寸肌肤都是敏感点一样,这些触手所分泌的粘液就是具有这种效果的媚药。而直到此时浅光才想起来要关掉花洒,但她的蹄子已经够不到那个阀门,那就在蹄前不到1厘米的距离,此刻是那么的遥远,她无法使用魔法,她已经发现了,一旦使用魔法,触手只会 变得狂暴。
这里也简单解释下,魔法并不是对这些粘稠液体状的触手无效,而是当要对它们作用时,却发现那一小段触手其实是上万小颗粒因带有强效媚药连接在一起的群体,于是魔法被分散到这些颗粒上,而后由于对魔法量的掌握失误,被分散的魔法无法保持效果,自然而然的消散了。但即使知道了原理,浅光也没有办法,因为那将需要更多倍的魔力才能产生效果,她并没有这么浑厚的魔法底蕴,况且,她还没法知道真相。
触手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而是快速收紧,她伸出去要抓阀门的蹄子被无情的拽回,与另一只前蹄一起被反剪到背后。她明显一惊,然后快速的去挣扎:“放开……放开我!”她尝试去用力崩开,但对于小马的构造来说,反剪刀背后的蹄子很难被扳回,她们的关节在此时会被锁死,从而导致小马们没办法用出全部的力气。但浅光要纠结的不光是这些。触手在把她的前蹄锁死在背后后,立即在她美丽的大腿上上下蠕动,那触感别谈有多恶心了,但浅光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反锁于身后的前蹄上,等她的腿被抽拉,一下子摔倒在地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蹄也……“哦不!不!!!”她急了,拼命的去摆动双腿,但此时的后蹄早就被触手缠住并固定在一起,如果只是腿正常的前后用力,即使是独角兽也能产出不容小觑的力气,但是一旦被固定在一起,要分开的左右反向使力即使是陆马都只能用出平时一般半都不到的力气,而在这恶心的触感下,浅光不只是反剪在背后的蹄子,后蹄和腰部也都是她关注的点,这样的结果是每一次挣扎都是全身一起动的同时用力,消耗的力气多不说,效果也没有专注一个点来的有效,其结果是事倍功半,加上之前刚游完泳,体力早就已经快用完了,没过多久,她就完全无力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但是,触手还在继续,那些触手慢慢的融化,就像一件半透明的胶衣一样覆盖在她的身上,当她稍微从虚弱无力的状态缓过来时,就看见自己的双腿被这些粘液包裹在了一起,若不是那透明胶衣层下是两条后腿,在光泽的加持下,就像鱼尾一样有光洁的一体感。浅光慌了,她尝试让一条后蹄抬起,但受到一体化的效果,另一条腿也不自觉抬起,这样她上下抬腿的挣扎完全无效并且只会浪费她的力气,而后,她也注意到背后的前蹄也在被这么一体化的包裹在身上,一旦完成……“不?不!不!!!救命啊!救命啊!!!”她拼命地喊,拼命地去挣扎,但是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这一体化的进程,最后也只是含泪接受自己的前蹄无法再从背后分开的事实。经过溶解触手的一体化覆盖,浅光完全被束缚成一条鱼一样的状态,前蹄被封死在背后成为宛如被削去一半的鱼鳍,双腿被固定成了鱼尾,粘稠触手化为了皮肤,要不是半透明的胶衣下,小马的样子还能清晰可见,说她是一条没有前蹄的海马都行。而直到此时,直到浅光已经屈辱而绝望的接受现实的现在,那些粘液才逐渐分离出一部分成为一个小马的样子。
她的鬃毛就像花椰菜一样蓬松,深黄色的头发下是淡黄色的肉体。眼神满是欲望,以及压抑不住的兴奋。没错,她就是从浅光进入这个游泳馆后就一直注视着她的那匹雌马。她是C姐,或者说,从触手到花洒,甚至到整个游泳馆都是C姐,而这个本来不存在的游泳馆,是C姐症候群幻化的一个简陋设施,这也是为什么硕大的一个游泳馆里没有小马,因为根本没有小马知道这里会有游泳馆,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没有宣传过的游泳馆。而当浅光进入之后,她就已经没有了逃生的可能,哪怕浅光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小马会来救她,甚至都不会有小马路过这里,因为当她进入后,这个游泳馆就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因C姐诡异的能力而离开原地,来到了C姐位于亚空间的收藏室里。
C姐满意的听着浅光绝望的求救,抚摸着她美妙的身体,那丝滑的感觉是谁都无法抗拒的。而后抱住浅光的脸蛋,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浅光还想抗拒,但C姐是宛如空气或液体一样的存在,顺着她的嘴唇缝隙硬是把她闭着的嘴撑开,强行舌吻,那恶心的交融感让浅光不由的去蠕动身体,但毫无作用,而C姐的舌吻技术在催情药的加持下,直接让浅光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瘫软着享受被C姐糟蹋的现实,而后……
再也没有小马见到过她。

俪青妃白

Ori慌了神,脸烧得厉害。她是只容易害羞的小马,不喜欢站在太多顾客面前,更招架全场的视线。房间里很安静,她的内心反而嘈杂不断。她很局促,紧张之余,竟一时忘记刚刚发生何事。Ori睁大眼睛,试图在身边找出蛛丝马迹,然而不偏不倚地和戴梅洛蒂的视线撞个满怀。那一刻,她大脑陷入空白。

大概是在五六年前的春天,Ori被这家女仆咖啡厅的老板收养。Ori清楚地记得,那天的天气不错,满满的阳光和清风,可是她的心情就糟糕透顶。她本来就怕生,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就像小动物一样容易应激。老板并不坏,就算提供最好的饭菜,最温暖的衣物,哄着她,哪怕是肚子饿得咕咕叫,浑身冷得发抖,她还是一声不吭,蜷缩在角落里,脑袋埋在胸前,怀里抱着她唯一的朋友,一只缺了耳朵的猫布偶。那时候还只有五六岁的她,已经对外界充满了戒备和抵触。

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来到Ori身边。宛如山涧里的泉鸣,它流入Ori耳朵的一刹那,就将她焦虑而干涸的心田所滋润。此时,方才感到些许的安全感的Ori,终于肯抬起头时,看清原来面前蹲着位金发蓝眼的青绿色雌驹。她和自己年纪相仿,她是独角兽,自己则是天马。同龄马之间的话题自然要多些,在对方的嘘寒问暖里,Ori总算是渐渐发下戒心,逐渐敞开心扉,慢慢接受事实。同时,她也得知这位雌驹有个和她嗓音一样好听的名字,戴梅洛蒂。和Ori类似,她也是被收养来的。

戴梅洛蒂比Ori大一岁,来这里也没超过半年。不过,她对Ori倒是很关照很爱护,经常带她玩,给她讲故事听,哄她开心。老板其实收养了不少像她们这样的小雌驹,对待她们也还算好,平日里吃得饱穿得暖,只要不闯祸就不会多管。每两只小马一间寝室,而Ori和戴梅洛蒂很巧合地就分配在一起。这些小马也不是白养,待年龄稍微大点后,就要参加老板亲自设立的课堂,学习礼仪和技巧。全部学习完成后有考核,通过考核的可以在女仆咖啡厅里当服务员,接待来客,拿提成当零花钱;而没通过考核的,恐怕只有在后台厨房工作,做做其他清洁工作罢了。

度过还算愉快的一年后,Ori也不得不参与女仆培训的课程。虽然年龄变大,但是她害羞的毛病丝毫未减,因此她的课程进度进行得尤为艰难,步履维艰。好在洛蒂很擅长这门课,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早日参加工作好好报答老板的恩情,所以她表现得相当出色,针对Ori遇到的问题,她想方设法地帮忙解决。最后,Ori的总成绩不是特别好看,不过总算是毕了业,成为和洛蒂一样的专业女仆。

戴梅洛蒂和Ori的性格天差地别,可是在正式参与工作后,两马的业绩表现又是殊途同归。洛蒂性格开朗,圆滑,长得也很漂亮,俏皮之中又有一丝性感,经常能和顾客有说有笑,无论是什么话题,就算是荤笑话,她也应付自如,因此受到广泛好评;Ori依然是腼腆,怯群的,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纯洁、可爱,反而使其相得益彰。每次她都是惴惴不安地把餐品端到顾客面前,快速放下后就像要逃跑似的离开。这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指名道姓要点Ori的陪玩。Ori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他们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她的年龄确实还小,有些话题她根本就听不懂,有些她听懂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有好几次下不来台时,还是洛蒂抽空出面帮她解决的。顾客们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下次还是专挑Ori的软柿子捏。

Ori很苦恼,她也想要改变性格,不想再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可是无论她怎么尝试,依旧克服不了来自天性的,根深蒂固的社恐。就算是记住所有洛蒂教她的台词,做好应对任何场景的准备,她就是会紧张,会结巴,会想早点离开。老板和她私底下谈过几次,后来看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也就任其自然了。反正她的招牌特色就是害羞。

随着年龄的增长,Ori的身体和内心都在朝成熟的方向发展。站在镜子前,里面出现的不再是以前那个不修边幅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位文静端淑的大姑娘,她身上既有着童真的清纯烂漫,又具备青春的朝气和招展。顾客们看她的眼神也愈发变味,从单纯的捉弄逐渐向调戏发展。虽然老板立下规矩,禁止女仆谈恋爱,但依然还会有成员私底下抵御不了顾客的邀请,休息时间偷偷出去约会的。Ori撞见过好几次幽会,但是每次她都装作若无其事地路过。其实,这种有心爱之马陪伴的生活,她也很向往。她也想让自己流浪多年的心灵,有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她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公马,他们都太粗鲁了,总是拿她开玩笑,让她做自己不想干的事情。而且他们的眼神,无论是看她,还是看其他女仆的眼神,都是猥琐中带着贪婪。那份觊觎让Ori直犯恶心。那她究竟该如何找到灵魂上的伴侣呢?

命运很快就给她做出解答。有一回,Ori无意之间撞见洛蒂的裸体。那天晚上她陪玩陪得很晚,整个脑子都是晕乎乎的,没怎么留神就想进卫生间洗把脸。结果一推开门,突然发现戴梅洛蒂正在里面洗澡。那一幕仿佛张相片定格在了她的脑海。解开马尾辫的洛蒂披下一头金黄色的秀发,垂落在肩上,宛如苹果鲁萨蓝天下田野里随风涌动的麦浪;青绿色的胴体在水光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柔美妖娆,明晰的身形弧线珠圆玉润,恍如一件在马哈顿艺术馆展出的经典艺术品。以往只能在书上想象到的一切,此刻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她面前,近在咫尺。Ori愣了几秒钟,幸亏水声比较大,她才有机会赶紧退出来,忙不迭地用魔法无声地关上门。她紧张地大口喘着气,脸涨得通红。这时候,她听到了自己心怦怦直跳的声音。

她得承认,她动心了。对象正是那个与自己朝夕与共的,宛如姐姐的戴梅洛蒂。她洗澡时显露的裸体,此后常常萦绕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Ori算是第一次尝到爱情的滋味。即使是暗恋,也足以让她陶醉。因为洛蒂和她太熟,真正意义上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所以她不好意思吐露心声,更不好意思率先发起攻势,生怕万一对方拒绝,自己连做好朋友的资格都会失去。为此她又开始苦恼,每天不是在要不要表白之间犹豫,就是在憧憬正式在一起后的美好生活,或是恐惧失败后一无所有的惨状。她现在都不太敢和洛蒂有过多交流,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露馅被对方察觉,从先前的无话不谈骤减为三缄其口。洛蒂表现得很关心且疑惑,问她最近为什么总是这么沉默,Ori只能推脱说是身体不舒服。为了缓解焦虑,她又把藏了很久的猫布偶给翻出来晚上抱着睡觉。

这份焦虑也严重影响了她的工作。她屡次表现出的心不在焉,让顾客的投诉越来越多。好几次她端错餐品,甚至不小心把汤泼在了顾客身上。尽管可以用可爱逃过一时的责骂,但反馈意见终究会交到老板那边。老板又是教育了她好几次,最后警告她,要是再这样怠慢工作的话,以后就只能去后厨刷盘子了。

Ori非常害怕,只能一边求老板再给她一次机会,一边祈求不再有顾客来点她服侍。她快被单相思折磨疯了。可是祸不单行,她还是被选中了,而且这回一批有好几位客人,他们都是不能得罪的大款。甚至老板出面请求他们考虑是否可以换一位女仆,他们还是执拗地指定Ori。

Ori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强迫集中注意力,减少犯错的概率。身着女仆装的她看上去又可爱又清纯,当这样的Ori出现在大款们的面前时,他们的念头有过疼爱和保护,而最后被玷污和欺压给取代。他们百般刁难Ori,换着花样拿她取乐,调戏。一听说Ori还未成年,就热情地招待她来喝酒,喝她刚刚端上的鸡尾酒。Ori是很想拒绝的,可对方做出给她差评的威胁时,只能顺从。她顾不上辛辣的酒味和呛鼻的酒气,一股脑仰头将酒喝下。顷刻,她的嗓子像是快烧起来火辣辣地疼,肚子里翻江倒海。不一会儿她就视线模糊,头重脚轻,踉踉跄跄地站都站不稳。

戴梅洛蒂终于坐不住,她站出来,说Ori身体已经吃不消,快到极限了,自己可以接替她为大款们服务。然而他们并没有饶过Ori的意思,继而得寸进尺地说,洛蒂可以给他们服务,但是Ori必须留下,他们就喜欢看她出洋相的模样。洛蒂代Ori一连喝了好几杯,最终也脸颊发烫,快要不省人事。大款们看她们狼狈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他们又向Ori提出条要求,内容选择其中一位在场的小马,当众亲吻对方。大款们的目的不仅是要占Ori未成年雌驹的便宜,还要决定今晚的服务费是谁掏。在他们眼里这两种行为是等价的。洛蒂听了酒醒了大半,她意识到这显然已经超出女仆所能服务的范围,身体上不可有过多接触,她们是有权利拒绝的。

洛蒂摆出戒备的姿态,正欲用眼神提醒,却不承想,对方居然醉醺醺地扑上来,一把就勾住了她的脖子。在做出任何可能的反应之前,Ori迎面递上的两瓣小唇,完美地制止了它们。她如饥似渴地堵住了她的嘴巴,那带有酒气微醺,如同皇家贡品果肉般清香而嫩滑的小舌,带着青涩稚嫩,就像一股清流划过洛蒂的齿隙,撬开了这位姐姐的牙齿,又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洛蒂的蹄子原本是搭在Ori的肩膀上,起先还做出轻推的动作,可就在要将对方分开的瞬间,一个后拉使其纳入怀中。

在场的其他小马都呆住了。他们最初的目的只是找乐子,没想到她们会假戏真做。这对女仆,这对挚友,这对姐妹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般,在他们的注目下深情地相拥与舌吻,仿佛经历过的所有委屈,所有苦难,所有辛酸,都在这样一个深吻中消弭了。

鼓蹄声打破了甜蜜的寂静。Ori这时候才从本能的操控下回过神,她错愕地松开嘴,意识到自身正身处心爱之马的怀抱时,强烈的恐慌驱使她迅速松开蹄子,轻推一下对方身子,借力逃开怀抱。她慌了神,酒精和害羞的情绪立马点燃了脸庞。想法太多导致大脑过载,Ori下意识地睁大眼睛,迷茫地扫视四周。天呐……她刚刚做了什么?她真的是在没有预谋的情况下,强吻了洛蒂姐姐吗?

鼓蹄声后是铁凝般的寂静。Ori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很快,很响,可与心跳声相比,又相距甚远。有无数情绪钻进她的心房,后悔,懊恼,恐惧,期待……Ori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她不知道洛蒂姐姐是否能接受她的初吻;能接受的话,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合适地同对方相处;要是不能接受的话,她这辈子都没颜面和对方说话了……这是她有生以来做得最错误的决定了……

“Ori。”她的耳边再度响起泉水般的嗓音。

Ori如梦初醒地抬起头,目光正和戴梅洛蒂的视线接触的一刹那,心脏简直都要停住:她从来没见过洛蒂会对她流露出这样的眼神,那双蓝宝石的眼睛里,包裹住无数情绪,惊讶,困惑,喜悦,甚至还有一丝丝羞赧……它们相互融合,相互消解,最终呈现的模样,仿佛七色光聚合后,形成的最纯粹,最自然的白光。Ori见过这类眼神,好像是来源那几次她撞见的,在和顾客热恋中的女仆……一想到这,她的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

“怎么了……洛蒂姐……”Ori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你亲的还不够标准,等下我好好教你。”洛蒂上齿咬着嘴唇,却掩饰不了嘴角的笑意。

Ori的脑子“嗡”的一下,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幸福的大门已经为她敞开,她这次千钧一发赌博的结果,是赢得盆满钵满。

大款们似乎对这次服务很满意,他们老老实实付了钱,还给了Ori一笔不小的打赏。钱很多,是她平日里零花钱的好几十倍,但是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它上面。此时的她脑里,心里,眼里,就是身前的洛蒂姐。她跟着对方,回到宿舍,迎接她俩真正意义上的相处时光。

“先去洗个澡吧,今天咱俩都干了那么多活,出了那么多汗,身上黏糊糊,怪难受的。”洛蒂提议道。

Ori接受了她的建议,尽管内心很想和对方亲热,但是基本的清洁还是要做到的,不仅为自己负责,也是为对方的体验负责。她走入浴室,刚准备脱下脏兮兮的女仆装,开门的声音忽然传进她的耳朵。她扭头一看,洛蒂正站在门口,她脸上坏坏的笑容是Ori从来没见过的,于是一瞬间就勾起了她的好奇和期待。

“洛蒂姐,我要洗澡呢,你不要偷看好不好……”Ori忸怩道,说着与内心相反的话。

“哎呀,没事的,姐姐和你认识这么久,早就把你看够了呢。”洛蒂缓缓地朝她靠近,亲蹄子落在瓷砖面上掷地有声。

“可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也有自己的隐私了喏……”Ori的脸不由得泛起红来,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身前的衣服,后背贴在墙上,继续用言行和动作勾引她的爱侣。

“你上次偷看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我的隐私呢?”洛蒂嘴角忽然向上撇,露出了邪恶的笑意。她已经来到了Ori面前,和对方仅一步之遥。

Ori一下子愣住了,怪不得刚刚开门的声音在她耳朵里这么清晰。那天她春心荡漾偷看的行为是被默许的,这是否也意味着,从那时候开始,洛蒂是否就也对她有意思,只不过和她一样,有所顾虑,而不肯率先捅破那张薄薄的纸?要是没有今天的助攻,她们之后也会在某天机缘巧合下终成眷属?……“我不是故意—呜!”

洛蒂没有给她进一步思考的空余,她顺着对方的姿势完成了壁咚。四目对视少许,她自然地微微偏过脑袋,送上主动的舌吻。窒息的感觉和口腔中爆炸开来的甜蜜刺激着彼此的欲望,很快就将两位女孩子的情致放大,她们蹄子的动作,随着从舌吻的深入,逐渐从热烈地拥抱,演变到愈发失控地爱抚。洛蒂率先解开了对方衣服的扣带——正如同以前上百个岁日里教Ori如何穿脱女仆装那样,慢慢薅下外衣,随后是内衣,白色长袜,胖次……因为站着的缘故,后两者只是褪在膝盖的位置,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下身的裸露。Ori稚嫩的蜜穴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展现在别马面前。

“呜…”Ori的翅膀顿时从身后弹开,脸变得更红了。还没结束舌吻,她就想收回蹄子捂住私处。然而当她重新睁开眼睛时,却猛然发现洛蒂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悉数脱下,一丝不挂地站在她身前。想必是拥有魔法的好处。纵然先前曾经瞥见洛蒂的裸体,但当如此近距离暴露在她眼前时,又是一番前所未有的视觉盛宴。如果说穿衣服的洛蒂是活泼俏皮加上一点点性感,那么赤身裸体的洛蒂就是纯粹的性感,纯粹的诱惑。她青绿色的胴体宛如珠玉,上面镌刻的每一道弧线都如同经历大师之蹄的精雕细琢,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皮毛,都无时无刻不在向外炫耀着她的妩媚,她的绚烂。Ori看得眼睛都直了,睁大双眼恨不得要将这幅决景整个封存在脑海。兴奋,喜悦,羡慕的情绪迅速在她内心荡漾开来。

沉醉之际,这幅美景朝她慢慢靠了过来,更确切地说,向她压了过来。Ori被洛蒂压在了墙上,两具雌驹的躯体紧紧地相贴,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温度。Ori虽然动弹不得,但内心充满了安全感和满足感,她感到洛蒂的蹄子在按着她的双翼不让她有所滑动,随后是对准下肢,用力地凑上。

“洛蒂姐…呜……”

在此之前,Ori不曾想过,谈恋爱所带来的欢愉,不仅仅是在精神上,也可以体现在肉体间。洛蒂上半身和她贴合,依偎的同时,下半身则开始摩擦起她的小穴,动作温柔而野蛮地,蹂躏着所及之处的每一寸嫩肉。身体上最薄弱的部位,所能传递的刺激是最大化,几十倍酥麻和痒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顿时击穿了Ori的身体。芬芳的花蜜,止不住从Ori稚嫩的蜜穴中顺着细嫩的河道汩汩涌出,流入一方更加成熟的蜜泉,与那里新制造出的佳酿交为一股,相容相解。幼小的Ori哪能经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冲击,几滴眼泪不由自主地从她眼角流出,以释放内心的亢奋和激动。

“怎么啦,亲爱的?你不喜欢么?”洛蒂发现Ori眼边的泪花,马上停住身下的动作,轻抚起她的脸庞。“你要是受不了的话,我们就不做这件事了,没关系的。”

Ori猛地摇摇头,自己都成为对方嘴里“亲爱的”了,还有什么是可以推辞的呢?于是她闭着眼睛大声说道:“我喜欢这样,洛蒂姐,请继续吧……”

也许是动作幅度过大,浴室里莲蓬头的开关不小心被撞开,涓涓的水流仿佛大雨般倾斜到这对情侣身上。然而,意外情况并没有影响她们的性致,甚至让彼此的情绪更加高涨,更加纯粹。湿身的诱惑加上爱意的迸发,使得Ori一时难以抑制本能的冲动,混合着清水,在双方的胯间留下了一个融合着骚香和清甜的乳白色痕迹。那是她爱意的结晶,是献给洛蒂姐发自灵魂的最动情的礼物。

这是她们洗得花时间最长的一次澡,却也是洗得最草率的一次澡。两位女孩子甚至连洗澡水都没完全擦干净,浑身还有点湿漉漉的,就将阵地从冰凉的浴室瓷砖,转移到了柔软的床上。更确切地说,是Ori的床,床上还有那只缺了一条耳朵的猫布偶。这里可以说是除她肉身外,真实存在的最隐秘最隐私的地方,而如今能被她的姐姐,她的爱侣,洛蒂,毫无顾忌,毫无保留地“染指”,她感到的是纯粹的兴奋。

也许有了刚才的熟络,这次洛蒂表现得相对直接、胆大了许多。她的双蹄轻轻地掰开了Ori雪白色的大腿,无比小心而又温柔地,轻轻划过了Ori下身看上去孱弱的粉红色嫩肉。尽管刚刚还经历过洛蒂亲身的洗礼,可Ori并没有得到多少积累或者教训。她的双蹄猛地抓住床单,翅膀不听话地从身后弹开,满脸通红地,盯着洛蒂的动作,控制不住的娇喘声宛如笛声似的从嘴角边流淌出来。

“嘘,轻一点。”洛蒂抬起头,把另一只蹄子靠在嘴唇上以示安静,“你声音太响啦!你也不会想咱们在这里干的事情,被门外的小马发现吧?”

Ori听完,顿时用一只蹄子死死地捂住了自己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紧张。她的脸蛋红一阵白一阵,娇小的躯体在巨大的亢奋下微微颤抖。本能的欢愉一旦激发,就仿佛洪水泄闸般难以抑制。她吞下好几个传递上来无从释放的快感的呻吟,本想还央求洛蒂姐的动作再舒缓些,温柔些,却看见对方此时点亮了独角,由魔法凝聚的实体此刻取代蹄子,轻轻地抚慰起来。

“嗯…!不…不要……!”

刚刚发育完的雌驹的蜜穴,依旧还留存在发育前的润滑,紧致,还有敏感。魔法的效果,比蹄子粗拙地抚摸,强化上成百上千倍。它像是单刀直入地,一针见血地击中了Ori的要害。乳白色的汁液毫不受控制地从稚嫩的花蕊中泉涌而出,淋溅在凌乱的蓝色尾巴上,以及白花花的腿间。

洛蒂姐看上去并不想让这些液体白白浪费掉,毕竟那可是Ori初夜的结晶——所以她心生一计,顺势就将脸贴在了对方的大腿间,嘴巴,或者说舌头,恰到好处地堵在向外喷溅的穴口上。她的动作使得Ori的整个身体僵了僵,进而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洛蒂姐,别……不要!……”

大雌驹的舔舐阻止了小雌驹的请求的声音,因为后者无论如何都得将嘴巴包住,否则淫乱的呻吟声就会在瞬间充满整间屋子,以至于被隔壁,被外边听得一清二楚。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洛蒂的舌头,仿佛一条灵活而又狡猾的细蛇,在她娇嫩的穴道里疯狂地流窜。它暖和,有着洛蒂姐的体温;却又粗鲁,仿佛贪得无厌地,永不满足地吮吸着流淌出来的爱液,哪怕是刚刚从穴壁渗出来一点点,也都被其搜刮殆尽。

几番劳作后,Ori似乎暂时产不出新鲜的汁液了,她的身体也像是历经了前所未有的高强度训练,有点像是精疲力竭般地虚脱。Ori如同散架了般瘫在床上,气喘吁吁,脸颊仍然红得像火焰烧过,她眼神迷离,找不到焦距,嘴角边残留着强忍住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口水。虽然她的内心里依旧被热恋的欢愉所充盈,但是这份热恋似乎过于庞大,她一只小雌驹没办法善始善终……

随后,洛蒂姐又为她加餐,送上另一个舌吻。不管愿不愿意,Ori只得强行接受了她。唇对唇,脸碰脸,身贴身所带来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刺激,再度将她火尽灰冷的欲望给点燃。两具细腻躯体之间的摩擦迸发出新的爱意火花。刚刚还收起来的小翅膀顷刻间再次弹开,Ori仿佛被注射强心剂似的骤然睁开眼。这时候,她看到洛蒂姐的腰间似乎穿戴上了什么东西。在看清那东西的轮廓后,Ori脸上表情里惊讶的部分瞬时超过了羞涩。

“Ori,不要怕,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洛蒂似笑非笑地说着,用魔法掀起了被子,盖在她俩身上。在彻底丢失视野前,Ori清楚地反应过来,那玩意似乎是个假阳具。她不明白为什么洛蒂会准备这东西,以前只在某些特定的书上看到过与它有关的介绍。

她起先还不明白,洛蒂姐为什么要对她使用仿真的公马性器。紧随而来的体验立马告诉告诉了她答案。虽然因为棉被的遮挡看不到,但她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假肉棒已经在她腿间摩挲了。冰冷,陌生的触感让Ori处于紧张和期待的矛盾情绪里,正想说些什么来和洛蒂互动,阳具却准确地找到了她穴口的方位,毫不客气地,宛如利剑般刺了进去。

Ori的穴道在先前两次的蹂躏中已是变得战痕遍布,敏感无比了,距离彻底沦陷仅剩一步之遥。肉棒不打招呼地钻入差点就让Ori尖叫了出来,她的翅膀拼命扑扇着,仿佛是要逃离,身体也剧烈地发着抖。要不是洛蒂姐再次按住了她的两只羽翼,她没准就会摔下床。捂住嘴已经没用了,情急之下她只能死死咬住自己蹄子,咬得白色蹄尖满是牙痕和口水。

被充满的满足感和被侵占的耻辱感一道涌上,刺激着她的内心竭泽而渔地分泌着爱意和快感。假肉棒不同于蹄子,魔法,或者舌头,它是硬邦邦的,稍微带点韧性;它又是死的,停留在Ori体内越久,带给她的侵犯感和不安感也就越多。Ori只是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小雌驹罢了,承受住它的存在就几乎要耗尽意志。情急之下,Ori不小心失禁了。黄色的尿液带着小雌驹的温度和骚香味一块儿流到了床上,染湿了被单。

这次,她的脸不再是因为性羞耻而涨红,而是为自己的失态。看来她内心认为自己不再是小雌驹的认知,和现实还是有点出入的。电光火石之间,她回想起以前,自己来到这边好像有过几次尿床的经历。每次似乎都是洛蒂帮她收拾的……

她还在回忆着,肉棒就开始发动攻势。坚硬的肉棒像是刀刮般碰撞着雌驹的穴壁,稚嫩的通道哪里经受得起这等的摧残,还没进行一会儿就又不得不分泌出新鲜的汁液,和先前残留的爱液混合着,共同抵御,起着润滑,减少损害。而Ori的身体则不由自主地跟着抽插的方向扭动着,全身肌肉又跟着抽插的深浅一张一弛。她的双蹄来回交换着抓紧床单和堵住嘴巴的职能,目的就是要减轻痛苦时,同时减轻与之相悖的娇喘声。她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声,和洛蒂姐粗重的呼吸声相互交融着,散发出让两只小马都为之疯狂的情欲。

肉棒抽插的速度并没有跟着Ori内心的抵触而减缓,反而愈发不可收拾。它钻入得如此之深,仿佛直接贯穿了小雌驹的整个穴道,直直地卡在了子宫口的位置,顶得Ori雪白色的小腹部上时不时显现块凸起。它的速度也如此之快,伴随着洛蒂与Ori胯部的反复相撞,总是没等后者穴道里的肌肉做出相应的收缩,就已经进入了下一次的循环。Ori全身的力气像是被这根肉棒给吸纳走了,在发现自己渐渐失去抬起蹄子的力气后,她用尽最后一丝努力,死死咬住嘴唇,把娇弱的呻吟过滤为呢喃。

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抵抗,肉体和精神最终还是屈服在肉棒的淫威之下。伴随着某次宛如深入骨髓的冲击后,肉棒甚至擦伤了她娇嫩的肌肉,直挺挺地卡在了子宫口的位置。霎时间,Ori再也受不了积攒已久的压力,她松开牙关,从幼嫩的嗓子里涌出销魂的娇喘,如同云雾似的萦绕在房间内;爱液仿佛潮水般从穴道内最深处涌出,沿着千疮百孔的穴壁,朝体外的方向勇往直前,再度将她的胯间与尾巴沾湿。乳白色的汁液夹杂着些许血丝,渐渐攒聚到身下的床单上,汇成一股。

初次做爱的作用以及刚刚强行忍住高潮的积攒,造成的效果成倍地加强了Ori潮吹的快感,使得她很快就真正意义上虚脱。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刹那,她的脑海里依然还是洛蒂姐爱恋的视线外加她们亲昵时的狂欢。

她可真不容易,能坚持这么久。洛蒂姐望着熟睡的Ori和凌乱的床铺,嘴角边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她卸下被子,用魔法找来纸巾轻轻地擦洗了Ori狼藉的下身和自己被沾湿的毛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下可好,不仅澡白洗了,明天还要洗床单被单呢。随后,她轻蹄轻脚地把对方抱起,放在自己床上。怀里的Ori的身体小小的,白白的,仿佛一头刚幼兽般惹马疼爱。洛蒂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随后洛蒂拥抱着她睡下,幸福的梦乡依次迎接着两位女孩子的光临。

非常实践(Uncommon Practices)

原文:https://www.fimfiction.net/story/520649/uncommon-practices

作者:Ebonyglow

翻译:affine55_pxnmfuzrcfmd

简介:一晚,匿名打开房门,只见门口摆着一本神秘的书,那是一部深奥的著作。匿名很是好奇,于是匆匆翻阅。陈旧的书页上记录了各种法咒,都和可爱标记相关。但其中一节的内容真让他猝不及防。

那是一个可以扭曲可爱标记的法咒,能让小马的标记转化为锁链束缚的一颗心。这种转化同样会让小马的思想、生命乃至一切企图,都臣服于某个主人的意志。

这一法咒把匿名惊得不轻,他不知眼前所见是否属实,于是试着详读。

不出意料,他不能理解书上的具体内容——不过,他确实知道有一位小马可擅长可爱标记魔法了。


新咒实践

门铃忽然大作,着实坏了匿名心情——他正准备上床美美睡一觉。他嘟哝一声,穿上裤子,准备迎接访客,顺便看了看床边的钟。

晚上10:47

到底哪个这么晚还来打扰?匿名并没和小马朋友有什么夜间安排,所以不管是谁都不应该这么晚不请自来。他喃喃嘟哝,穿上拖鞋晃悠悠地走到门口。

他拉开门:“已经很晚了,找我做什么——?”

这倒奇怪,门口没谁在,只有空灵而冷清的夜风迎面吹拂。匿名探出头向街道看去,那里也只有街灯暗淡的光亮,一切如常。一些小马还在夜跑,某个醉酒的天马正被赶出酒吧,以及两个穿着情色制服的雌驹,大概是在寻觅欢愉。

他叹息一声,推测自己大概是被恶搞了,真恼人。他慢慢关上门,但门前欢迎垫上的东西映入眼帘。

那里躺着一本书,书页里透出微光,很是诡异。匿名快速扫视四周,满脸写着困惑。他很谨慎,提防着潜藏其中的可怕连环恶作剧,最后弯下腰捧起那本书来。可能这确实只是一本书而已,匿名松了一口气。于是,他后撤一步,转身进屋并带上了门。

匿名拉开客厅的灯,坐在沙发上检查自己收到的书。书看上去有年头了,书封上镶嵌着各类宝石,画着各样符号,书摸上去还很凉。实话说,这本书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继续研究。

翻开封面,就能看到陈旧发黄的书页。匿名不知道这书到底有多少年岁了,但光是看纸质,他推测这本书要比他在小马国读过的任何书都要古老——不得不提,由于暮暮强制他必须时常阅读,所以他有诸多藏书。

他仔细读了读,原来这是一本上古法咒纪要,其中的法咒都与可爱标记有关。书中咒语涉及对标记的增删改的各式操作。这是一本颇为怪异的法咒集,其中可爱标记魔法能如此多样广泛超出匿名想象。

匿名大概有实践这些法咒的方法。星光熠熠是他在马国最亲密的好友,但就算是她,有涉猎的相关法咒都不到书上列举的十分之一。他继续翻页并浏览条目,看到某一条时,顿住了。

下述内容包含黑暗魔法之实践,此节法咒通常可产生永久性效果。

他眯上眼,细细重读,而后眉头一紧。不管这一节具体有什么,也已经是很出乎意料了,毕竟黑暗魔法是读书甚多的匿名也知之甚少的概念。匿名继续翻到下一页。

他的眼睛略瞪大了些,映入眼帘的是一颗锁链束缚的心,图示清晰。此前从未有图示,这里却出现了唯一一张。这种布局很是奇怪,令人不解。匿名不知道图中所示何物,于是继续读下面的描述。

下述法咒专用于操纵对象之可爱标记,从而扭曲其思想,修改其身体,重塑其灵魂。下述法咒施放时,过程或可不同。形式不论,此法咒终将改变对象可爱标记至上图所示,对象便将彻底服从任何所指派为主人者。

匿名激动得心跳漏拍,他双眼圆睁,下身也开始躁动不安。他一是希望这能是合法行为,因为大公主在上——这也太涩了,不过合法奴役似乎也怪了。二是,可以奴役小马的可爱标记魔法真实存在吗?书中所讲内容又是否参假呢?匿名愈发怀疑起来,但同时又迫切地想了解更多,于是继续阅读。

小马若被奴役,只得由指派之主人解放。若其主人并未有意解放,亦或主人并未在场,则其将永久保持其奴隶身份。

这让匿名感到有如入地狱般的火辣。让小马成为永久的奴隶?好似美梦成真!让一只可爱的雌驹成为自己无自由意志的奴隶,让她无条件地满足自己的任何要求——可以插入她的小穴,无论何时,随心所欲——这是任何人梦寐以求的生活最优方式。

不过,这肯定是假的。这样的法咒压根不可能存在,完全是天方夜谭。

大概吧?

好奇心继续驱使着他继续研究,但接下来便是怪异而抽象的文字,以至几乎无法辨识单个字词。猜得不错,匿名完全搞不懂,他自己也毫不意外。他暗自抱怨着,笃定这书中狂乱的玩意就是鬼扯。

他摩挲着下巴。或许我确实是对魔法一窍不通,具体的可爱标记魔法更别谈,但那位独角兽也许能弄懂。


清早起来后,他飞快冲好一杯咖啡下肚,便离家向暮暮的城堡走去。匿名夹着书,悠闲地穿过小镇。一路上,他朝着几只小马挥手示意。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偷窥这些小马的屁股。

看起来棒极了。

不知为何,匿名自来到这个世界起,便愈发为这些五彩的雌驹所吸引。她们曲线优美,阴唇饱满,臀部丰腴,乳头的位置虽然不寻常但还是相当诱人,此外,她们还会发情——匿名觉得这一切都太性感了。然而,这些雌驹完全没有和他上床的想法,实在耻辱。他又瞟了一眼胳膊下夹着的书。

除非……

他摇摇头,快别胡思乱想了。很显然,匿名可没那么邪恶,对吧?但是让一群雌驹性奴服侍,光是想想就很诱人……

他叹口气,再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书中内容应该是完全不可靠的吧,所以别再让这些怪异想法占据思绪了。他继续在镇中穿行,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眼前这座可恶的水晶城堡拔地而起,他喜欢许久的图书馆被取而代之,匿名至今怀恨在心。他翻了个白眼,三两步迈上水晶楼梯,走到城堡门口那对高耸厚重的大门前。他推开门,来到友谊公主的地盘。

城堡里空荡荡的,墙壁给予他十足的压迫感,但他并不畏惧。这座城堡乍一看的确吓人,但匿名对其布局了如指掌。他认识星光熠熠是在来到小马世界很久之后,不过现在他和星光已经很是亲密了。他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他和星光就是合得来,于是两位不多时便熟络起来。

实话实说,他不时会希望,自己和星光的关系不止于好友。他花了大把时间陪这只独角兽,这些时间足以让他发现星光是如此性感的雌驹——令人垂涎的臀部,大腿也非常丰满,偶尔还能看到她美丽的雌性部位——一切的一切造就了这样一只极端诱人的雌驹。

不过,她还是只把他当普通朋友,仅此而已,和别的雌驹没两样。他暗自感叹,自己在这里是不可能体验到湿滑的性爱的,只能默默忍受。他穿过水晶长廊,走向城堡的书房。一般来讲,星光和暮暮就在那里工作,要找她们的话首先就得去那看看。他快步走向房门,进入书房。

星光果然在里面,她正弯腰整理地上的卷轴,屁股正正对着匿名。匿名的目光直奔她的屁股而去。看着她这样弯着腰,翘起屁股,匿名裤子下的玩意就快按耐不住了。星光那丰满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她的腿一如既往的美丽,而她的雌性部位已经依稀可见——匿名想要更多。

他摇摇脑袋,此行目的是解读法咒,而不是色迷迷地盯着面前这位性感美驹。他清了清嗓子,想让星光注意到。听罢,星光的耳朵抽了抽,直起身子,转了过来。

她抬起前腿,高兴地挥挥蹄:“哦,匿名啊!还不知道你也要来呢!”

他友好地回以微笑,然后抽出那本书:“我想让你帮我看个东西。”


星光阅读着书页,眉头紧锁:“这些法咒和我以前使用的肯定大有关系,但某些条目似乎很不对劲……”

星光欣然接受了匿名的请求,细细研究起魔法书来。一开始,她的神色轻松,大概是看到了已知法咒的缘故,但随着阅读深入,她的脸上浮现出好奇而困惑的神色。

匿名打量了一下星光,指着书说:“插一句,有趣内容还在稍后一些。”

所言激发了星光进一步的兴趣,她加快了阅读的速度。她快速浏览书页,一页接着一页,一边仔细分析,一边保持读速。终于,她看到了匿名见过并为之一振的那个警告。

她看看书,又抬头看看匿名,满脸困惑:“黑暗魔法?!你从哪里找到这本书的?”

匿名耸耸肩,举起双手以示无辜:“我不骗你,这本书昨晚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打量着匿名,露出质疑的神色,但还是重新埋头阅读那本古代著作。读到深处,她终于看到了那副大插画。

“一颗心,环绕着锁链?前所未见。”她情不自禁地说道,又看向匿名,眉毛上扬,“你以前见过这个东西吗?”

他做出一副不爽的表情,脑袋靠近看了看:“你真觉得懂吗?”

星光翻个白眼,埋头阅读文字描述。最终,她开始尝试施放法咒,口中喃喃默念。她的注意力愈发集中,这可真把匿名吓了一跳,星光似乎真能理解其中的内容。

匿名指着那些文字,询问道:“你居然看得懂这些是什么意思?”

星光用悬浮术把书就近放在桌上,书页摊开:“字迹很潦草,用词显然也很古旧,但,确实,我能看懂。”

他相当震惊。星光确实有海量的知识储备,但能如此迅速地破译上古文本简直令人叹服。

他瞥了一眼书,又看向星光:“所以,现在怎么办?”

星光用蹄子点了点下巴,也瞟了一眼书,有点不知所措:“我想问问暮暮,可她和朋友们去坎特洛了。”

匿名扬起眉头,自己居然忘了谐率元素们要去坎特洛,一周左右才回来。前些天午餐时,云宝稍微提了提这事,不过匿名现在才想起来。小事确实易忘,这些小马可不像他,她们经历过那么多宏伟壮丽的冒险,一次普通旅行太稀松平常了。

他摩了摩下巴,指着书说:“你觉得暮暮知道里面的法咒吗?”

星光也扬起眉,一番思索后眉头紧皱:“老实说,可能她也不知道。毕竟我们初次接触时,她对我用的可爱标记魔法一无所知,这些更深奥的就别提了。不管怎样,她毕竟也不在。”

匿名脑子里的色情想法忽然翻涌起来。他看着星光,目光越过肩膀,那丰满的臀部尽收眼底,他打起了极其卑鄙的主意。如果让她试试会怎么样?如果她真的能变成无自由意志的奴隶呢?甚至,还能随便拖一只雌驹下水?那将是如此美妙,就算法咒并不一定是为真,但何尝不值一试呢?可是他不应该这样背叛自己的朋友吧。纠结过后,他那不受道德约束的渴求占据上风。

“话说我们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星光扭头看着他,满脸疑惑:“你没看法咒摘要吗?它会让小马变成奴隶啊!”

“如果真的有效的话。”他说到,手指比划起来,“另外,如果成功了,你可算是首个让这法术重见天日的小马。它不知已经埋没了多少岁月了。”

星光向后一个瑟缩,看样子是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虽然这个法咒是如此黑暗卑劣,但恢复上古遗术,确实算了不起的伟大壮举,她肯定能受暮暮赏识。但潜在风险是不可忽略的。然而,星光的求知欲和天生擅长摆弄可爱标记的本领最终让她倾向高风险的选择。

匿名注意到星光似乎在考虑,他很狡猾地开始推波助澜:“你不需要暮暮也能独立完成这件事,星光。我肯定,等她看到你的研究成果,一定是首肯心折的。”

星光咬咬下唇,心想:匿名说得不错,如果法咒是真的,暮暮肯定会对自己的新发现赞叹有加。而且,假如法咒果真奏效,那为国家考虑,必须销毁这本邪书。毕竟,里面记录的魔法大概率能让小马永久转化为无思想、不反抗的奴隶,这样的魔法在小马国定不受待见。

她抬头看着匿名,接着转头看着书:“嗯……我觉得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以实践检验。如果这本书落到了坏马的蹄里,可能会非常危险。”

落到了坏人的手里呢?

匿名拍上星光的背,揉了揉她软软的毛皮:“正是!如果书里的记载是真的,那么我们必须销毁它!让这么可怕的魔法泄露出去可确实太危险了!”

星光眉头紧皱,显然还在犹豫:“嗯,我需要小马参与测试……”

匿名顿了顿,随后东张西望:“城堡里还有谁在吗?”

星光的注意力完全让匿名吸引了,这疯狂的想法可把她吓一跳。难道他想对毫无防备的无辜小马下咒吗?太危险了!它的字面意思就是要改变小马的思想,他们会成为主人的玩物!

“你真以为我要朝小马乱施咒吗?上次滥用可爱标记魔法的教训我还历历在目呢。”

匿名脑子里的色情想法越发激荡,那个邪恶的念头再次浮现。星光能在自己身上施咒,轻轻松松。一旦得逞,星光就会把自己变成他的奴隶

“呃。那么要不把法咒用在自己身上?”

她惊得双眼圆睁,都有点口齿不清了:“我-我自己身上?”

“是啊,”匿名回复道,然后蹲下来,朝着她柔和地微笑,“最坏又能怎么样呢?”

星光挑起眉毛,看着他,摆出一副僵硬的表情:“噢,那不好说……也许会把我自己变成个没有意志只能听命于人的奴隶,这算不算坏情况呢?”

他翻了个白眼,尽力安慰她:“好了,别乱想了,法咒说了,只要你指派的主人允许,中招的小马自然就能解脱出来。”

星光为之一振,恍然大悟:“但要实现的话……那么就必须让你……”

他轻轻拍拍星光脑袋,假意笑道:“嗨呀,星光,你这表情可太夸张了,就好像如果真的出了坏事,我不会施放你似的。”

星光紧紧抿着嘴,一下子紧张起来,头脑飞速运转。真要实践的话,志愿者确实只能是她自己。但在自己身上施法,意味着她的思想会让匿名把控。就算她很了解这个人类,就算她可以把匿名称作知心好友,就算不时便可解放,可是一想到自己将从属他人,一种恐惧感还是油然而生。不过,她可以信任这个人类,让她变成无思想的奴仆,永不翻身,匿名一定不会忍心的。

“你会释放我,对吗?”

他点点头。说实话,匿名并不相信这个法咒能生效,他只是很喜欢法咒的那种纸面概念。加之,这是他在世上最亲密的好友,他怎么会占星光便宜呢?

至少,他自己确实在这样说服自己。

在匿名脑海里,那欲念的恶魔极为强大。深入其内心,匿名明白,一旦条件适宜,他的性欲可以战胜他的道德。

星光挪了挪步子,动作僵硬,内心不安,显然还很紧张:“所以如果真的成功了,你会马上解放我,是这样吗?”

匿名自己都不敢确信,他再次飞快扫了一眼星光的屁股。他想拥有它,更想拥有星光全部——那将会如美梦成真。他叹息一声。他想背叛星光,他愈是看星光的屁股,这种想法愈是强大,虽然法咒可能根本不会起作用。他做了个深呼吸,压抑住那狂热的幻想,最后拍了拍星光的脑袋。

“那当然!”

星光咬紧牙关,蹄子反复敲击地面,很是焦虑:“你保证吗?”

他再次点点头:“我保证。”

星光看着书,咕噜吞咽一下:“你真的保证吗?”

匿名翻了个白眼,揶揄道:“星光,得了吧,难道我们要这样反反复复一整天吗?”

她做了个深呼吸,看了一眼那不详的禁术书:“好-好吧……为了研究目的……”

匿名冲她笑着,得意洋洋:“以及——为了给暮暮一个惊喜。”

星光嘴角上扬,发出几声笑。看来,匿名成功平息了她的紧张情绪。星光深信不疑,他会释放自己.。他们俩是这样好的一对朋友,她找不到匿名要奴役自己的理由,匿名又不是什么坏人。

所以她严重低估了人类性欲的威力,也严重高估了匿名的道德。

她深吸一口气,给了匿名一个微笑,很平静:“如果我成功了,你会释放我的吧!”

匿名忍不住咯咯笑出声,不得不重复同样的承诺。

或者说,重复同样的谎言——这取决于结果究竟如何。

他过了一遍标准的萍琪毒誓,他以前发过无数次,都遵守了诺言:“诚信发誓天上飞,眼里扣个蛋糕杯。”

假如让萍琪知道他很可能违背诺言,那他可能当场就完蛋了。

星光咽了一下口水,把书悬浮到自己面前。她再次吟唱咒语,接着把书放到桌上。

“好-好吧……那就开始吧……”

匿名看着她停住了,不由深呼吸几次。不多时,黑暗魔法开始涌入星光的独角。匿名不知道星光使用黑暗魔法是何种模样,毕竟以前也从未见她展示。暮暮肯定教了她一些,这让匿名大为宽心。没有黑暗魔法,法术就不能生效。

而法术不能生效,好奇心不能满足,性欲大概也不能疏解。

星光的额间滚落一颗汗珠,她独角上凝聚的魔力愈发强大:“好-好了!已经开始了!”

鲜红的色彩自独角缓缓泄出,紫色的光迹在眼角浮现。那是黑暗魔法的标志性显示,她的身心正作为黑暗魔法导通的枢纽。一时间,她不得不使劲发力,好像要失去对法咒的控制。好在她坚忍不拔,直到周身让魔法的光华环绕。

她的脸扭曲起来,强烈的魔力自独角喷涌而出,钻进了她的可爱标记。“啧!好了-快好了,我能做到!”

匿名只得猜想,由于是对自己施法,于是才如此艰难。如果法咒果然有效,那么使用法力的同时,还会重塑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那真的困难重重。不过,她是自愿进行重塑的,于是对法咒的作用不做抵抗,那么效果应该要比抗拒者来得早。

她的身体慢慢靠向地面,施法要用尽全身气力。匿名这时就是忍不住盯着她的屁股看。

她那屁股实在是勾起情欲。

匿名的目光从丰满的臀部移开,他想起来应该关注可爱标记的动向。他看着可爱标记,双眼圆睁。标记在闪烁,好像暮暮和朋友们让地图召唤时那般。

又过了几秒,环绕星光周围的魔力踊跃起来。汹涌的魔力直飞向她的可爱标记以及脑袋,速度越来越快。匿名继续旁观,满脸敬畏,被法咒激烈的表观惊呆了。如果法咒是真的,景象如此壮观便不足为奇。他只能猜想,这是因为要把一只小马完全奴役,必然需要巨量的黑暗魔力。

星光的嘴张得大大的,舌头都耷拉了出来,她周围的魔力还在愈发强烈。

“啊~嗯哼!”

这突如其来的呻吟让匿名来了精神。他没料到还有这一出,算是意外之喜。他看到平时可可爱爱的独角兽,居然发出这样近似淫叫的声音,听起来如音乐般美妙。

独角兽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人类面前愉悦地浪叫起来,她继续集中角上的魔法。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思维渐渐模糊起来。曾经的记忆,欲达的目标,开始为奴役和服从的思想所取代。她的内心深处,尚有抵抗的余音,然而当她睁眼看见匿名,一个尖锐的喊叫萦绕脑海。

主人。

星光身体蜷曲起来,她引导的魔力甚至还在加强。一根根魔能组成的绳索钻进她的脑袋和可爱标记。她转过头,再次看了看匿名。

侍奉。

这两个词不断在她的脑海萦绕回响,鼓励她更进一步,让法咒完全施展。如今已不仅是探索的欲望在驱使,还有那天然的不言自明的感觉在引导法咒的施展。那是一种蛰伏的、愈发强烈的感知。那种感知潜藏在她已部分转变的思维中,告诉她继续下去,告诉她选择权并不存在,施放法咒已成命令。她仍然清醒的思维里闪过冲突的想法,是匿名请她在自己身上试试的吧?不过,她再也不认可这种思想了。匿名不是请求她施法,匿名的话是命令,是他给予了星光为之努力的目标。

侍奉的感觉如此美妙,要好好侍奉就必须完成法咒。

她开始为法咒收尾,她已不再关注外物,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到了无依无靠的地步,只有投入匿名的怀抱——不,是主人的怀抱。最终,她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一大股魔力激越而出,而后,她感到自己的雌性部位完全性奋起来,变得润滑多汁。书中可没预警这样的现象,但她已经漠不关心了。奴役之咒回响吟唱,别的思想随之湮灭——直到最终,快感填补起空缺。

匿名犹豫再三,还是凑近了一步,他也已经亢奋得不行,但还是关心朋友的安危:“呃,星光?你还好吧?”

她大口喘着气,吐字不清。老实说,她这样的声音,在匿名耳里就像是肉欲的欢快交响。他对朋友的关心瞬间消散,他现在只想欣赏更刺激的乐章,只想看到法咒的效果到了何种地步。

“啊-操……感觉-感觉太好了!”

她眼睛上翻,嘴唇紧抿,注意力愈发难以集中,所有的思想都归结为快感、幸福、顺从,以及匿名

星光的表情让他困惑不解,接着,星光下身的动作引起他的注意。他把头侧向一边,看见星光的尾巴不停摇着。

“不会真成了吧!”他大声道。

他快速闪到一侧,走到房间另一头,步伐已不受控。他到了星光背后。似乎是上天恩赐,他能看着星光尾巴完全竖起的景象。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星光展露着她那滴着汁液,还在不断搏动的雌驹部位。

他语无伦次,甚至无法思考,眼前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火辣的画面。要么是星光对施放黑暗魔法独有嗜好,要么就是这个法咒存在煽起性欲的副作用。这种法术直接影响了对象小马,也让心术不正的匿名欲火焚身。

星光的臀部向后倾斜,开始扭动,场面更加不受控制。星光周身的魔法更加明亮。一股雌驹汁从阴道中喷涌而出,在水晶地板上留下奇妙而纯粹的情爱之液。覆盆子混合香草的气味刺激着匿名的鼻腔,一种刺痒感在其中弥散开来,像是嗅到了辛香。星光弓起背,匍匐着躯干,但臀部高挺着继续向后扭动。她的雌性部位疯狂闪动,不时暴露出她滑腻褶皱的阴唇,同时她还发出声声舒爽的吟叫。

匿名呆呆站在原地,下体撑得发疼,已是涨得十分僵硬。他解开裤扣,慢慢把手伸到内裤里。看到如此火辣的场面,只能是情不自禁,无法抗拒。

没等他开始解决问题,星光周身的光华忽然喷薄,一阵强烈的波动随之袭来。强光闪得匿名睁不开眼,他连连后退,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纯白的世界。匿名绊到了一本书,倒在地上。这时,星光也停下了呻吟。匿名紧闭双眼,过了好一会,强光才暗淡下去。他再等了一会,确保安全后,才睁开眼睛。视野慢慢清晰。

匿名花了一会才看清周围,他的视野还是很斑驳,但很快,他就锁定了目标。星光正仰面在他面前,身下满是自己的汁水。她的阴道壁黏糊糊的,浸透了爱液,阴唇闪动着,肯定是施法的时候来了高潮。甚至,她的屁眼都在一开一合,似乎开发了前所未有的欲求。

尽管这景象似幻想般美丽,但他还是得确认那件事。

他看向星光的臀侧。

他喜不自胜,图像出现了。映入眼帘的不是曾经熟悉的标记,而是一颗让锁链环绕的心。

我的天,法咒真起作用了。

匿名僵坐原地,盯着面前的小马。她的胸部缓缓起伏,阴门还在频繁开合,尾巴偶尔抽动,此外就再无动作了。

“呃-嗨,星光……你醒着吗?”

她的耳朵抽了抽,匿名在一旁看着她。她的腿很慢地挪动起来,脑袋也渐渐抬起,接着突然翻了个身。她的眼睛闭着,显得有点诡异,但匿名无暇顾忌。又等了几秒,星光方才颤巍巍地站起来。她挺起胸脯,又快向后仰去,像是醉了酒。她背对着匿名,尾巴不受控地抽抽。

一人一马都一言不发,煎熬了好一段时间。匿名的思绪飞速运转,盘算着各种情况下应该作何反应。最终,似乎是星光想抚平他的心情,主动转过身,睁开了眼睛。

操,她眼睛里有爱心。

星光看到匿名后,尾巴马上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主人你好——”

他僵住了,惊愕不已。她眼冒爱心,一见到自己就把尾巴竖得老高,还叫自己主人。

他要一会儿来适应现状,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嗯-呃,星光,你……你还好吧?”

星光自然地微笑着,对他说:“我很好,主人。我能为您效劳吗?”

匿名又咽下一口唾沫。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难道真的有某种超自然力量起作用,让她属于自己了吗?匿名的性欲空前高涨,他现在只有唯一的方法验明现实,那就是进行测试。

“我说什么你都照做?”

她精神一振,笑容不减:“当然了主人。我存在的目的便是服务您。”

“那好吧。嗯……现在开始学狗叫。”

她立即发出一声热切的声,尾巴在身后微微摆动。

匿名只觉得难以置信,还在纠结真实性,他还得再试试她。

“转个圈。“

她照做了,毫无异议。完成指令后,她的尾巴摆得更快了。

匿名顿住了,看着她的尾巴。难道是,服从他让她起了性欲吗?在且仅在完成指令后,她的尾巴才会这样摇,所以算是合理推断。看到星光如此顺服,匿名的自信心开始膨胀。

“星光,服从命令让你很兴奋吗?”

她慢慢摇晃着臀部,眼睛直视匿名:“是的,主人。除非你不想我这样。”

听到她亲口确认,看到她欲求不满地摇晃臀部,匿名激动得膝盖发软。太火辣了。她很火辣,整件事火辣过分了。小马服从自己的时候会变得饥渴难耐?哪里有说法咒还有这作用啊。

他还有点庆幸,多亏没说,要不然星光肯定不会同意他的提议的。

他感到自己的蛋蛋也刺痒难耐了,那种性欲已经到达了极端水平:“就这样吧,那……那还挺好的。所以你有多兴奋呢?”

她歪起脑袋:“主人,要我展示给你看吗?”

匿名不懂她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何必回绝呢?听起来毫无坏处,而且这似乎预示着事情还会朝着更火辣的方向发展。

“行呀,你展示展示吧。”

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弓下身,背对着他,展示她那水灵锃亮的阴部、那搏动的阴唇。她继续压低身躯,同时保持屁股翘起,接着亮起独角。只见魔力裹住她的下体,把那滴着汁液的阴唇扩开。

“我有这么兴奋!”她欢快地说道。

匿名的下体正在拼命与束缚抗争。

他一生中从未感到如此性奋。再多的色情资料,再多的幻想和春梦都不能比拟眼前所见。他瞟了一眼裆部,看到小兄弟正在苦苦挣扎。

他抬起头看着奴隶,开始向那终会压倒一切的欲望屈服:“你为了取悦我,确实会做任何事,是这样吗?”

星光回过头看着他,同时继续保持着那种下流淫荡的姿势:“当然,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侍奉。”

他确信自己要违背萍琪毒誓了。他看看星光,又瞄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向那彻底的情欲屈服,已然身不由己。

“你真的会做任何事吗?”

星光扭动臀部,停下扩张自己雌性部位的魔法,阴唇继续闪动:“是的主人,我是你的所有物。”

他咽下一口唾沫,感到自己的鸡巴开始抽搐:“……好的,那么……”

他犹豫了。她是朋友,对吧?他答应过会立即释放她,而她的信任寄托在他身上,她相信匿名不会占她便宜。她冒了巨大风险,这次研究可能让她永久丧失自由意志,但她信任匿名。

匿名注视着她,她正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给他,而且乐意于此——如此美妙的场景。她的阴部热切地搏动,一行花蜜自那令人垂涎的阴唇滑落,在大腿内侧留下液痕。

是啊,他抵挡不住诱惑。

他思绪飞转,完全明白自己要辜负星光的信任。但星光真的太性感了,既然终于有机会做如此刺激的事情,何必放弃呢?他或许能取点乐子,满足之后再释放她。希望她别记得这一切。

他迅速把裤子扒拉下来扔到一边。小兄弟重见天日,挺得笔直。他看着精神受控的星光。星光继续扭动屁股,卖弄风骚,那双美丽的眼睛回望着他。

匿名的情欲掌控了一切,道德感全然摒弃,他给星光下达命令:“……星光,给我来个口交。”

星光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转过身,一路小跑靠近。匿名没料到她竟会如此果断,看着她快步走近,只得慌忙搬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她在几步远开外停下脚步,对他热情地微笑:“当然了主人,你要什么都行。”

去你个大公主,匿名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真要来吗?确实真要来吗?她弯下腰,吻部降到龟头的高度。

匿名还在怀疑现实。

她慢慢张开嘴,把舌头伸了出来。

是在做梦吧?

她稍稍压低身子,匿名感到她温热的气息呼到了自己硬邦邦的小兄弟上。

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事。

她进一步向下,小心翼翼地把阳茎含在嘴里,舌头润湿了雄器的下半部分,并继续向下推进,她的口中愈发饱满。她那温润湿热的嘴让匿名忍无可忍,全身肌肉都绷硬了。

我操,这是真的。

她的脑袋平缓地上下移动,每次都吞入一半。向上吮吸时,她用舌头爱抚匿名的龟头,向下时,则沿阳茎的下半部尽情舔舐。

匿名的双腿开始颤抖,他的脑海唯一泛滥的,只剩下未满的欲求:“操-操……快整个全吞下去……”

星光顿了顿,抬头和他相望。

“是,主人~”含着东西让她口齿略不清。

她让吻部忽地向下,把整根没入口中,部分滑进了喉咙,匿名的阳具能感到她吟叫的颤动。匿名的大小是相当可观的,甚至可以和附近最雄健的公马一较高下。然而,星光居然能像技艺娴熟的妓女一样帮他深喉。

她的脑袋开始上下起伏,频率逐渐加大。这自然因为服侍匿名让星光感觉很好——不,说“很好”显得过于风轻云淡,她如临仙境。她正竭尽全力吞入整根,动作连贯而迅速。

匿名开始严肃考虑,是不是真的还要释放她了。

自他来到这个世界,这里彩色的马驹们从未带给他任何性满足——但现在,他拥有一只雌驹,一只崇拜他每一寸肌肤的雌驹。

他表情扭曲,感觉就快到高潮了。星光继续帮他吸吮,竭尽所能,勤勤恳恳,把口舌的功能发挥到极限。

“咕唧,咕唧,咕唧。”

她的吮吸声让匿名更快到达顶峰。法咒给她重塑的身体,她如木偶般服从的事实,乃至如今她尽心给予的深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不堪忍受。

匿名咬紧牙关,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推下去,阳具猛地深入她的身体。他现在是在狠狠操着星光的嘴。星光感到嘴中雄器快要爆发,准备主动一点,于是点亮独角。匿名身体一抖,感觉蛋蛋上有一种刺痒感,魔力的光晕正笼罩其上,星光在帮他按摩。

他承受的无比快感,甚至要超越他最狂野的妄想。他的裆部反复碰撞星光的脸颊,他的双睾几乎快压到腹股沟。高潮来临,如洪水来势汹汹。一波波快感似乎无止尽一般在匿名体内激荡,他勉强保有一丝理智,下达了指令。

“吞-全吞下去!”

星光含着鸡巴咕哝一声,接着,第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熔融状一般粘稠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她急不可耐地咽下了每一滴。对她而言,这就是使命,是生命的全部意义。她为主人服务,她被当作主人取乐的工具,如此便是幸福。她的前半生毫无意义,她曾经的身份化作痛楚的回忆。她的思想已然重塑,她的意志如今只是空壳一个,要让匿名来填补定义。

匿名一边感受高潮,一边扭动自己的臀部,自己的鸡巴在星光喉咙里进进出出。星光吞下他给予的精华,愉悦地摇晃尾巴。最终,他剧烈颤抖,到达淫乱快感之旅的幸福终点。

星光还在吸吮,坚决执行指令而不顾一切。他的精液口味非凡,而那种满足自己存在唯一需求所带来的美妙感受更为尤甚。匿名喘着粗气,遏制住星光连续服务带来的快感,看着她。

“星-啊操-星光。”

听到主人叫她,星光耳朵抽了抽,还是继续进行口交,不过也在聆听下一条指令。她会服从,尽职尽责,这是她明白的全部。

“星光,差不多了。”

她立刻照做,头往后仰,把雄器释放出来。唾液和阳具依然丝缕相连。她抬头看着匿名,稍作喘息。

她抬起头,歪着脑袋:“主人,你现在还需要什么?”

匿名停顿了一会儿,陷入两难。如果把她放走,讲道理,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另一位雌驹寻欢作乐了。良机不可失,不容他放弃。但同样,星光是他的朋友。不过,终究是无尽的性欲征服一切。星光就适合当一名绝佳的性奴。

而且是他的性奴。

他看着星光,心中的邪念压倒了放她走的良知:“你是我的奴隶,难道不对吗?”

她点点头:“主人,我是。”

匿名深吸一口气,准备巩固她的新地位,让她余生如此:“那么我们的关系就永远保持这样。”

星光脸上挂起了个大到夸张的笑容,她听到匿名确认如此,实在喜不自胜。

“主人,谢谢你!我很乐意永远为您服务!您接下来想要什么?”

匿名想了一会儿,未来有的是安排,有的是计划,有许许多多淫色的乐趣可以沉溺其中。几分钟后,他想到一个特别的主意,脸上不由自主地挂上了邪恶的微笑。

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但若能实施那个计划,那他便彻底沦陷了。邪恶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感到自己的下体又开始新一轮勃起。是这种新得的权利扭曲了他,还是说他的内心深处本就居住着一位漠视道德的堕落者呢?不管怎样,他喜欢自己正酝酿的计划。

为什么只满足于一个奴隶?在他看来,他有能力打造一个其中尽是不思考、且性饥渴的雌驹的后宫。星光将会,但也只会是这场淫乱游戏的关键角色。这个世界剥夺了他享受真快乐的权利,似乎就是因为这里的小马只把他当普通朋友。

他会让小马们明白何为真快乐。

他飞快穿上裤子,但裤子在身的时间可能不会有多长。当然是因为有一只时刻准备伺候他的性感雌驹就在身旁的缘故。他看着星光,走向这位新奴隶——从前的朋友,现在的玩物。

他看着星光的眼睛,她眼里的心也在回望他。星光脸上滑落一颗汗珠,应该是刚才服务时费劲不少。匿名哑然而笑,深情抚摸星光的鬃毛——他终于拥有了自己魂牵梦绕的雌驹。

“奴隶,你想让其他小马也体验侍奉我的快乐吗?”

匿名的手沿着星光的背,一直滑到她的可爱标记上,然后紧紧捏住她的屁股,这让星光嘴唇紧抿,身体发颤:“是~~的,主人,我非常想让更多小马明白奴役的幸福。”

他咯咯地笑着,更用力地捏了捏星光的屁股,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把她干到神志不清:“好姑娘,主人很高兴。”

她粲然一笑,尾巴开始摇晃:“主人,我也很高兴!我活着就是为了取悦你!”

匿名抚摸着她的鬃毛,暗自窃笑,他正给自己的玩具以一点爱意:“你完成得很出色,我得说,你已经证明自己擅于取悦主人了。”

她把脑袋靠在匿名手掌上,用吻部蹭他。星光就是这样又可爱又性感:“那么,主人,你想得到更多雌驹,我应该如何辅佐呢?”

匿名顿了顿,他还没想过。他不能让星光出现在公共场合,她的可爱标记会暴露的。

他敲敲下巴,思索着。他到底怎么才能让星光能出门呢?又如何把更多雌驹加入收藏?他瞥了眼那本书——为什么早没想起来。

那就是关键。

一个声音从城堡入口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暮光公主?星光熠熠?我是镇长!我把你们要的许可证带来了!有马在吗?”

噢,看来目前至少能解除一项疑惑。

他扬起眉头,转身看着星光,对着她色眯眯地笑了。

“你能再次施法,对吧?”

星光舔舔嘴唇,眼睛半睁看着他,开始把线索串联起来。

“当然了,主人。我想您的下一个性玩具已经把自己暴露在明处了~”

(完)

PS:原作还有几个续篇

甜与咸

原文:sweet and salty

译者:Baira

前言:

你是一匹小马镇的天马。每个星期天下午你都会和镇子里的天气管理小队一起,踢上一场友好的“红队vs 蓝队”的蹄球比赛。既保持了身体健壮,顺便也是种休闲娱乐。以前一直玩得挺顺利,最近却出了点岔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你领略了前十字韧带撕裂的痛苦。

动了场手术后,问题基本是解决了(医药费由肇事者云宝黛茜帮着承担了),但你的左后腿暂时是个没用的累赘。没有身边的照顾,你也不知道能不能独自处理好日常的事务,但也别无选择,只能熬过这段伤病期。

然而很快就有了转机,一对当地的天马姐妹——追云和翩飞来了,她们俩给你出了个让你无法抗拒的提议。

她们姐俩非常友好地带你回她们家并且照顾你,帮助你快速康复。


(一) 一小撮盐

你能感到的只有痛苦。

你咬紧牙关嘶嘶地倒吸凉气,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翩飞正在帮你抬起患肢,放在她从外边带来的雪云上冰敷。云朵冻结的低温确实能暂缓你伤口的疼痛,你尽力放松肌肉,麻嗖嗖的感觉开始传来,膝关节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谢谢照顾……”你长出一口气合上双眼,终于能好好歇会了。

“不客气。”翩飞腼腆地咯咯笑起来,慢慢从床边退开。你四仰八叉地躺着,她扬起眉毛歪着头好像在盯着你看了十来秒,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等一下,刚才你在想些什么?”你向她发问,皱皱的鼻子下挂着一丝好奇的微笑。

“……没什么,只是确保你一切安好。”她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有些低落。

自打你认识她就不愿意听她这种口吻。你想让她赶紧高兴起来,没过脑子就说:“别担心,我挺好的。”说罢自信地把前蹄往脑后一搭,让她安心。但你犯了个错误——你正想翘二郎腿,这一下子疼得你皱起眉头。早已看穿一切的翩飞前倾着身体过来帮你放松。但她也明白你自酿的恶果还是得你自己吃,她也帮不上什么。

“嗯……我相信你会注意的。”她蹙眉看着你。

“拜托,你用不着像你姐姐那样隔三差五地往我这里跑,搞得跟以为我要变着法儿地自杀似的”。你的语气里满是嘲讽意味。说来这是老早以前的笑话了——刚入院的时候红心护士问你怎么搞得韧带撕裂这么严重,然而她还没等你解释,就直接随口建议你不如找个好点的法子自杀算了。大家都开怀大笑,只有你笑不出来。不过话说回来,刚刚翩飞对你的玩笑话嗤之以鼻。

“安生点,在追云回来之前别乱闹,成吗?”她摆出那副标志性的乞求眼神,让你无可辩驳。她这个举动富有奇效,众所周知,无论谁看见她这样的眼神都会无法自控地顺从她的小想法。不过你的那个“自杀笑话”也有一样的效果,因此你也不用和这匹可爱的雌驹争论太多。

不过你还算圆滑,“都依着你……”你一边搭起腿,一边抽起眉头有点不耐烦地嘟囔道。

为此你有些不满和愤怒,但翩飞没有被威吓到,“听话,别这样!”她边说边靠近你,用吻部蹭你的脖子。她或者她姐姐每次这样做都会让你的脊背有一阵触电的感觉,而且让你脸颊通红。你欣然地适当做出回应动作,这样起码不至于只有你自己红着脸了。

你和她来了个短暂的拥抱,“好吧。你现在该走了,别耽误了工作。”她撅着屁股朝屋门后退,最终向你妥协。她们姐妹俩在这边的天气管理小队轮班,追云上午值班,翩飞则是下午。小队的领班踢云和镇长都反感迟到行为,所以起码也要摆摆样子别迟到,这样做也不全是为了让她早点出门。她冲你回眸一笑,红润的脸颊透着温柔。随着一声“回见”,她消失在拐角处。

你竖起耳朵仔细听,确保她已经离开。“砰——”看来她走了。你一秒都等不及了,赶紧小心翼翼地侧躺过来,用那条没受伤的后腿去探冰凉的地板。摇摇晃晃地慢慢挪动,接着你前蹄“哒”的一声踏在木地板上。膝关节传来的一阵短暂疼痛似乎在警告你下床动作要温柔一点。

一般情况下你是一匹健康的成年雄驹,不是很愿意被照顾得规规矩矩。所以趁她们姐俩换班的空当你可以钻钻空子。第一次尝试偷偷下床之前你就早已掐过三次时间了——你确保追云回来之前你起码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首次行动的时候你很是紧张,小心翼翼地竖起耳朵瞪大眼睛,连身上每根绒毛都竖起来了。但成功第一次之后你胆子就大了些,再来上几次后,整间房子你就随便翻了。房子里的每个小角落你都了如蹄掌,包括俩可爱姐妹私底下锁起来的小秘密。

翩飞的小秘密都藏匿在她日记中。比如从写她为什么每次出门都要戴好蝴蝶结,一直写到她对你有不小的暗恋之类的,全是她名副其实的“花边新闻”。里边还写到她姐姐追云邀请你来她们家住是如何彻底毁了她的生活,她认为姐姐这样不道德的行为纯属是在报复她去年愚人节的恶作剧(那次恶作剧成功了)。想到她们这些尴尬的笑料,你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她的日记里除了不少暗恋秘密,还记录着她另一方面的癖好——一个你宁愿未曾发现的癖好。

床上的性幻想,显然让翩飞昏了头脑。

毫不夸张地说,她日记里那些关上门才能看的事让你十分不安,尤其是她关于你的性幻想,大部分都是她特别希望被你的阳刚之气所羞辱。这些内容你根本看不下去,只能默默转身走出她的房间,躺上整整十五分钟等追云回家来。直到现在你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再去看一遍那本该死的日记,因为一回想起来她的性幻想情节你就夜不能寐。

当然,翩飞有挺多不可告马的秘密,但她姐姐追云的却不多。其实目前你只知道她两个秘密(不包括她听音乐方面怪异偏好,讲真,那匹雌驹的口味真是怪)。但这两个都是劲爆的大秘密:第一个就是她那根充满罪恶的硕大而锃亮的黑色假阳具。它被安全地锁在的床头桌里,找钥匙可没少花你工夫,也占用了你相当一部分独处的时间。但你翻钥匙的过程中发现了她第二个秘密:她梳妆台下边的抽屉塞得满当当的,全是你所见过最性感下流的雌驹内衣套装。床头柜钥匙就躺在她内裤的下边,藏在这地方谁也看不见。

追云在卧室的特殊癖好似乎是“特殊场合特殊打扮”。

你一瘸一拐地穿过客厅,回想趁她们俩不在的时候你曾干过的不礼貌、不成熟的事情,感到内疚不已。你感觉这种行为彻彻底底地令马厌恶,但和两匹陌生而性感漂亮的雌驹住在一起的诱惑大得让你无力抗拒。再加上你在被她们收留之前对她俩知之甚少,现在通过翻东西的方式快速了解她们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其他小马肯定能体谅这种行为。

你尽量找着好受些的姿势进入厨房,开始自己动手做点吃的。你坚信,‘要不是我或者我妈亲手能办到,就不足以让我相信’,当然这只是经验之谈罢了。天马姐妹给你做的饭简直难以下咽,翩飞对你那种古怪的迷恋表现在做饭上,就是随心所欲地就往你饭菜里一顿乱添。再看看追云……我的天,这丫头根本不会做饭。你漫不经心地拿出一个煎锅往炉子上轻轻一搁,脑海中那些追云尝试炒鸡蛋的画面便随之而来,让你不寒而栗。她炒的鸡蛋吃起来跟早餐麦片一样,嚼起来还咯吱咯吱响得令人作呕。不过在这般待遇下你也算是挺过来了,她摆在你面前的食物你一口都没吃——为此你还十分自豪。

你决定不再去回想过去三个星期里那些和雌驹们相处的场景,倒是一心一意来下厨。一整天就这一顿饭不至于让你吃得直吐,可别把机会给毁了。


这样一餐让你感到了过饱的痛苦,但比起别的可好得多。

二十分钟之内做好的几个面包和鸡蛋加起来超过一匹小马一天的食量,你一顿就干完了。此时你瘫软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等着身体缓过劲来,再上楼去躺回病床上。好巧不巧,躺在云彩沙发上也太舒服了,这下算是离不了身了。昏昏欲睡地瞟了一眼时钟,你发现距离追云踏进家门还有整整二十分钟之久,这下你把蹄子往脑后一枕,惬意地打起小盹。

再赖上几分钟也没事吧?你打起小算盘。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刚躺上没两分钟,夺门而入的追云就吓得你魂飞魄散。她的模样怪极了——她平时那种有独特造型的鬃毛现在乱塌塌的,淡紫色的绒毛已经汗透了,气喘吁吁得就像是刚比完一场大赛一般。她并未表露愤怒,而是一种疲惫的放松……接着她目光就落在了你身上,她放松的表情随之化为震惊。

你试着打破这僵局。

“下……下午好呀?”你说着便扮出一个鬼脸,而一旁的追云已是怒不可遏。

“这……你来楼下做些什么?你这样的瘸腿是怎么下床的?”她喘着粗气问道。她目前这样的身体状态让你冒出了一些能拖延时间的主意,你只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你看起来活像是在烤箱里烤一小时新鲜出炉的,怎么回事?”你想转移话题但你的小伎俩泡汤了——她能保持冷静,根本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我被炒了,这下丢了工作,所以就去健身房挥汗如雨发泄一下。”她平静地说,然后伸了个懒腰,呼吸慢慢才平缓下来。她任何时候都是相当懒散,事后看来,你也不知当时自己是在想些什么。你离她足足有十英尺远,但她汗水的气味还是浓烈到让你震惊。她身上几乎是正在冒蒸汽!虽然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这种气味难以忍受,但只要这味道不至于把你熏到窒息,你还是欣然接受的。很快你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开始跑偏了,你开始回忆她收拾内衣而且一件件地在抽屉里摆好的画面。你享受着追云浓烈的体香,回想着她性感的内衣,脸颊泛起了红晕。

“嗯?你还好吧?”她突然的发问把你的思绪猛然拉回现实,但却让你感觉很不自然,面颊、耳朵……以及裆部。

“你说什么?”你无言以对,一时间头脑发懵。

“我是说,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她有些不耐烦地用力跺了几下蹄子。

“自己走过来的呗……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瘸。”你冷漠地随意抛出一句。

“那,你何必要下床呢?红心护士嘱咐你要多休息!”

“倒是没错,‘要多休息’。”你重复着她着重的字眼,“但我要饿死了。”

追云翻了个白眼以示厌烦。她总是比一般的雌驹更为幽默,“嗯,照你这么说那我妹妹可就有乐子找了,对吗?”面前的雌驹问道,还挂着一丝调皮的微笑。

“你不准这么干!”你怒气冲冲地等着她,几乎是在喊。她真的会这般对待你吗?

“我想想……好像一个月前的那场比赛中你把我的左翅膀碰得青一块紫一块,还有,愚人节你似乎也没怎么中我的恶作剧。”

显而易见,她确实是这样戏耍你的,她的恶作剧是在你的三明治里夹一条蚯蚓。那天雷纹忘记吃午饭而你恰恰拿这块三明治款待了他,那可怜的家伙第一口就咬在了“正确”的位置上,他对你和追云的恶作剧丝毫没有原谅的意思(这确实难以原谅)。

你有些慌张地思考着一些应对策略以防止追云泄露风声。这件事要是传到翩飞的耳朵里可真是要命,怕不是以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在那匹雌驹的监视下度过,天知道要持续多久,况且她还对你有不正常的迷恋。你突然想到了个点子:你可以有很多方法让追云闭口不言。

“行吧……你可以告诉你妹妹。”你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神气十足。你的表现完全出乎她意料,追云看着你满脸疑惑,接着你当即直戳她的痛点:“我猜天气管理小队的天马们对此不会介意,想想这样的场景——他们在梳妆台底层的抽屉里发现了某匹雌驹的下流内衣套装。”你边说边闭上眼睛,悠哉地躺在蓬软的云彩沙发上。

稍过了一小会,你正在闭着眼睛思考为什么这匹雌驹还没开始求情或是质问。你很享受她回应你的那一刻,虽然等来的完全可能是被一蹄子抽在脸上,但你甘愿冒这个险。那一刻,更为强烈的雌驹汗水气味突然扑面而来,差点把你呛得直咳嗽。你睁开双眼想看看她如何接受这番话,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燃烧着愤怒的紫色大眼睛,吓得你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但你很清楚这样会撞上她的头,面对追云,你决定冷静地理性对待。

“嗯哼……”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隐私物品!”她对着你耳朵咆哮。你恼怒地快速挠挠头,追云给你的刻板印象就是如此:她从不在意其他小马的对她各方面的看法。但你很明白这属于她的极端敏感话题。

“你这个秘密要紧吗?关键是看你愿不愿意向翩飞揭发我。”你语气平缓,伸蹄子将追云的脸推远。接着你坐起来,即便坐的姿势不太舒服,腿部有阵阵疼痛,你依然不假思索,“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就会让你的秘密烂在肚里。”

“行吧,成交!”她面色铁青,低头走进厨房,“你最好别再乱翻我的东西。”怒气冲冲的追云发出最后警告,全然不知你早就掌握了她更多敏感信息。

管它那么多呢?你决定拿更多的秘密戏弄追云,毕竟她曾用蚯蚓恶作剧耍你玩。“追云,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恐怕有点晚了吧。”你满怀着骄傲和成就感。听到这番话的雌驹径直返回客厅,一脸恼怒。可你在她恼怒的表情中,难以置信地察觉到了一丝恐惧。

“什么?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追云大气也不敢出,坐在几米开外。她身上的气味又飘了回来,浓烈得让你在不经意间就走了神。你注意力集中在和她的对话上,但雌驹气味却使一些额外的想法在你内心深处埋下了种子。

“你们两匹雌驹像监管囚犯一样盯着我,但趁你们换班的空当,我可以……充分了解你们。”你面带邪恶的笑容,“我知道你不再是个小姑娘了,你的行为很正常。”追云坐在一旁,眼中的恐惧越发明显。

“你到底……怎么发现我的专用玩具的?!明明在抽屉里锁得好好的!”她大声发问,紧张得猛扇翅膀。展开翅膀的动作让她身体上积累已久的雌驹气味更加猛烈地释放,闻起来更加甜美,也许就在此时你额外的想法已然生根发芽。显然她极为尴尬,但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追云穿着下流的性感内衣画面,已然顾不上那么多了。

“找到你的内衣和抽屉钥匙完全是小菜一碟。”你揉着鼻子心不在焉地回答她。此刻你血液中的雄性激素水平急剧飙升!下身已经开始无法自控地起了反应。“如此说来,很显然局势反转了。我确实有一个不可告马的秘密,可你有两个秘密都被我攥着,所以你最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免得我在全小马镇走漏风声。”

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简直难以相信的自己的嘴巴。冲动已然控制了你内心的一切,连基本的道德心也已沦陷。事情远非这么简单,这一切更像是上天安排好的。考虑到为此要付出的代价,你希望冲动感别这样发展。

“你说什么?这三个星期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你却敲诈勒索我?!”她用一种令马痛心的语气说,“我知道你感觉像被囚禁一般,但我们姐妹一直是尽力确保你的隐私,而你显然相反!”天马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她的话千真万确。面前是一匹可称之为朋友的无辜雌驹,你明白不应该对她说这种话,但变态的想法再一次征服了你。内心冲动一定程度上支配着你,你不情愿地妥协了,导致你继续说出不该说的话。“嗯,好吧,我并不是在敲诈勒索,仅仅是好奇你愿意采取什么行动来让我闭嘴。”

“你说了算,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话音刚落她就结结巴巴。“塞拉斯蒂娅在上,我再也不能接近轰隆了!这种小破事就导致我被开除!”雌驹一边咆哮,一边紧张地扶着膝盖。毫无疑问她在回想话后面的惨痛经历。

照顾雷纹的弟弟轰隆在追云和翩飞眼里向来是最大的荣幸,那匹小马的重要性对她来说胜过皇家姐妹宝库里的一切。你知道这样说有些夸张,但她对轰隆的担心也许有理可循。现在你准备为刚才的威胁话语而道歉以结束这场矛盾,但此时此刻偏偏你的冲动达到了顶点。这种心理有些变态和扭曲,但也不算太过分。说不定她会很享受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她的雌驹气味让你发狂。

“做什么都行吗?”你小心翼翼地试探,警惕地看着她。

“是的,任何事情!”她恳求道。这样的话……她确实亲口说做什么都行,不是吗?

“你看这样如何,把你那些‘收藏品’给我来一场大秀,完事我就绝不会和小马们提起你的秘密。”欲望就像无底洞,前所未有的无底洞。这是多么可怕、残忍、无情,但你变态的思想把无力抗拒的你一步步推向深渊。吸入追云雌驹气味的每一秒,你的下身都愈发亢奋。当然,和她坦白清楚你的动机后她肯定能谅解,然而现在你和你体内那股燃烧的欲火,都迫不及待想要欣赏她穿上性感漂亮衣服后的妩媚身姿。

“这……你当真?”不过她似乎并未因此惧怕,只是略带怀疑。“这就是你想让我做的吗?”从她这样的语气看来,你的判断正确——她肯定会很享受的。“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挑明了说?”

“我……你明白,我以为这些内衣是你为某匹特别的小马准备的,没想到你能为了我。”

“六个月来你一直单身,我和这样的一匹雄性天马同居能容易吗?”她的语气中明显带着绝望,但也掺杂着一丝激动。她找回了自信心,就像她和妹妹把你接回家时的那种自信。别提了,这只会让你的下身更加燥热和冲动。“而且,我早就想驯服某匹坏小马了!”她给你一个活泼的傻笑。

“现在你知道了吧,作为两匹漂亮的单身雌驹,在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个星期是多么容易,对吗?”你的回应充满嘲讽意味。“尤其是碰巧其中一匹雌驹藏了一大堆重口味的玩意还不知羞耻。” 她站起来走到沙发旁,然后趴在了你身上。

“哇哦,你这可怜的家伙。”没想到进展得如此之快,她温柔的语气里充满性暗示。她在你耳朵上轻吻让你触电一般打了个冷颤,接着她起身朝楼上去,“在开始‘私密表演’之前,我可否先去冲个澡?汗味有点太浓郁了。”

“当然——”你突然停住了,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停顿,对你开心地笑着。“不洗才更好。”她那副表情足以令你在任何时候笑破肚皮,可现在你是认真的。

“真的吗?你喜欢我现在的味道吗?”

“我爱死了。”你的嘴比脑子还快,被她听得一清二楚。但从追云现在的新表情来看,你恰恰触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哇,果真如此?”她保持着性感的腔调。“你这匹种马,最喜欢的就龌龊和下流的雌驹,对吧?”她的语调变得像她的气味一样迷魂,促使你体内的荷尔蒙水平飙升到欲壑难填的地步。“原来你随时都想上我啊,这消息可真令我兴奋。”她边说边慢慢走向你。往日里她自然扭动的臀部总是令你陶醉,可现在她的幅度更大了,那完美而漂亮的臀部牢牢锁住了你双眼。

“这回你不用洗澡了吧?”你的假笑和挑逗足以令她印象深刻。追云径直走带你面前,用雌驹的气味将你灌醉。她的前蹄夹住你两侧,把你捕获在她正前方,生怕你要逃跑似的。接下来她伸脖子凑到你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我要给你来一场终生难忘的私密秀。”她带着一种饥渴的语气,不经意间把蹄子伸向了你身后。耳旁近在咫尺的诱惑让你再次打了个冷颤,特别是她还在你身上好色地慢慢舔舐,呼出一股股热气,难以置信的挑逗感持续不断。她蹄握一条深蓝色的小毛毯和你拉开些距离,开始蒙住你的双眼。在她刚才的逗弄中你大脑一片恍惚,现在你开始感受到了四周的环境——“夜幕”正在降临。“躺下,放松。”在她轻声的安慰中你被蒙得更紧了。她在你耳边的舔舐完全没有停止的兆头,为此你整个胸腔都在哆嗦。这样的款待是真的吗?它的感觉实在是攒劲,以至于你开始不相信这是现实。“按我的命令摘下,好吗?”你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喉咙干得像沙子一般。

她松蹄将你放开。你现在眼前漆黑,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她的方位。你决定服从她的指示,强忍欲望躺倒在沙发上,尽量放松。你确实在尽力自制,但难以休止的兴奋感却顺着脊柱上下涌动,折磨着你。追云进出客厅三次后,周围只剩一片寂静。

你现在连自己骨头的嘎嘎响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你期待着,心急如焚。苦不堪言的两分钟后,你听见追云慢慢走下楼梯的声音。性感的雌驹就在面前,挑逗性的悬念难以承受。你觉得摘下眼罩也没关系,但正当你准备动蹄时,两只柔软而略带黏性的蹄子让你的计划泡了汤。

“火候还不够,继续来。”追云贴在你耳边如此之近,柔和的嗓音也震耳欲聋。她给你灌着迷魂汤,你再次默默点头示意,接纳她挽住你的蹄子。失去视觉确实会有些令马不安,但带来的却是更多兴奋感。她牵着你离开客厅,上楼,然后左转。

你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或者说是一堆浆糊,左边房间里什么样子你忘得一干二净。能察觉的只有屋顶吊扇旋转的声音,你的魂稍稍回来了一些,但还是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追云又领着你前进几步,随后轻推你后腰——你扑倒在床上。刹那间你清醒了不少。

你在一间屋门紧闭的卧室里,这是追云的房间。

“好了……”她用鼻子蹭着你低语道,“我说可以的时候,你可以掀开眼罩,行吗?”这是你第三次服从于她。她让你哑口无言,你感觉舌头似乎消失了,完全说不出话来。她从你体表缓缓滑下双蹄,小跑着走向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随即你听到清晰的按钮咔嚓声,音乐在整间卧室回荡。你大概听出来了,这迷幻的音乐可能是宝蓝莎莎的狂想演唱。这歌曲确实有一定受众面,但对于你现在敏感的耳朵而言,简直是怪异的曲调。

“可以了,我的小甜心,睁开眼睛吧。”

她真的说可以摘了?你兴致勃勃地摘下眼罩,映入眼帘的是一场旋转灯光秀,这足以让身患癫痫的小马发病,还好你没有癫痫。你随着灯光闪烁的节奏眨眼,略微环顾四周。床头柜那里发出迪斯科闪光球一般的光芒,周围是一片黑暗,而眼前追云的身影清晰可见。

这匹雌驹先是挑了一双深紫色的蕾丝蹄袜和一条内裤来展示自己。啊我的露娜在上,在塑造美丽惊艳的身体曲线这方面,她可真是个老司机!拱起玲珑的脊背,突出性感的臀部,她全身扭曲,直至下巴触到地板。为了让你看个够,她还色情地摩擦着小妹妹。这看起来完全像是专业脱衣舞娘。在她穿着蕾丝内衣狂舞的同时,你没忘了细品她那纯天然的雌驹体香。展开翅膀里折叠的羽毛,炫耀着自己结实的身材,她肯定为你再一次香汗淋漓了。她舞得越是狂热,你的小兄弟就越是蠢蠢欲动。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你心想,“我可千万不能在追云面前献丑。”然而恐慌只会让你的感官更为敏感。音乐节奏变得更加另类,追云开始她下一个阶段的表演——脱掉内衣。她故意放慢动作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你憋得浑身难受。你满脑子只想立刻跳起来扑向她,但犹存的道德观阻止了你的龌龊思想,况且就算扑上去,你那条伤腿也不争气。追云的蹄袜脱了一只又一只,这相当有诱惑力。但当她厚颜无耻地对你露出狡黠的坏笑,翘起尾巴搭在身上,然后脱下内裤的时候,诱惑力更是彻底爆表了。在如何折磨观众这方面,她真的炉火纯青,同时还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不得不心服口服。她时不时就会踩着音乐节拍舞动尾巴,挺着迷人心窍的后臀刻意隐藏雌性部位,让你只能稍微瞥上一小块,转瞬即逝。她冷笑着,冲你毫不留情地暗送秋波,把紫罗兰色的内裤踢到一边,尾巴依旧紧夹在双腿中间。

这真是个可怕的念头,你敢百分百肯定。为什么你会产生这样的念头?难道你就不能在她面前自慰吗?反正你的雄茎早晚要在她面前暴露无遗,因为越来越多的热血正在涌入你的下身,它正在迅速失控。而那时你才意识到,她最残忍的行动才刚刚开始——她开始穿上另一套内衣。

你闭上并揉着双眼,很是绝望。你根本不可能撑到她把所有造型全演完!你巴不得立刻把她扑倒在地,在那匹可怜的雌驹上狠狠蹂躏一通。然而带着极大的偏见,“可怜”这种形容词在你思想里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她仍旧面带那种扭曲而魅惑的微笑,紧紧拽起一条白色的丝质丁字裤套在臀侧。接着她开始忽略音乐节奏,朝你溜达过来,屁股充分扭动着妩媚极了。吻部距离你只有一英寸时,追云停了下来,她的口吻半张着,因为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们两个相互呼吸着对方潮热的口气,长达几秒钟过后,她转身半周,直接一屁股坐到你大腿上。

“请便,我知道你很想来,爱抚吧。”她低头喘着气说。这……天上掉馅饼了?追云刚刚竟允许你随心所欲地爱抚她。这步子迈得也太大了吧?你在像做梦一般的狂喜中快速思索,以至于原地愣住了几秒。而这几秒内追云已经开始了她的“按摩”,她平滑地摩擦你,几乎没有布料覆盖的侧臀在你饥渴的胯下反复轻蹭。舒服的感觉难以言表——丝质内衣的摩擦、潮湿而蓬乱的软毛、温暖而湿黏的皮肤,还有她那高声的呻吟。这足以让你的礼仪分寸和对下身的控制力付诸东流。

肉茎高昂起头滑蹭着她柔软的臀侧,这对你来说是一种纯粹的幸福。你紧咬下唇抑制呻吟声,随着她勾魂的屁股呈现在你眼前,你内心的阴暗面全然暴露。抬起健壮有力的蹄子,你抚过她的性感后臀和可爱标记,激得雌驹脊椎发抖。追云的臀部健硕而不失柔和,那松软的绒毛摸起来真是极品。对于一匹经常健身的雌驹,屁股还能保持无种马不爱的微妙弹性,堪称完美。你的伴侣发出一次次微弱的呻吟和娇喘助长着你的自信心,滋养着你内心的恶魔。你背地里一直想对这个体位的雌驹做些事情,现在自信正值顶峰,你开始行动。

你的右蹄离开她的臀侧,不出一秒就全力拍打在她的可爱标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呻吟更多是出于害羞和单纯的惊讶,而非出于刺激。一开始你以为伤害了她,可她抬头张望你时,她的声音在媚眼中情欲的陪衬下更诱人了。

“亲爱的露娜在上!我……还想再要一次,求你了!”

她的温文尔雅足以让你沦陷。

啪!她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尖叫起来,随即低头高高撅起后臀,好让你随便玩弄她。你很快就掌握了她心爱的节奏——在她屁股上揉搓和按摩几秒,拍打,然后再深深安抚她以减轻疼痛。你小心翼翼地持续着这种乐趣,让追云彻底丢了魂。在你严苛而不乏温柔的照料下,这匹假小子气的雌驹已经变成了一个扭动的毛球,她不住地颤抖和娇喘,还散发出阵阵雌驹体香。出于你的挑逗,她全身皮毛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气味也更是浓郁。对你被荷尔蒙操纵的大脑来说,这就是天堂的味道。

胯下剧烈的痛苦中,你想起了被遗忘的小兄弟,这时忽视它可不是好事。然而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你依然没有开始上她,选择继续全神贯注于面前柔软而有弹性的天马屁股。你主动将她的丁字裤从腰部褪下,这样内裤只能遮挡住她最私密的花园,她整个臀部暴露在你饥渴的爱抚之下。拉起她的白色丝质内裤时,她茂盛的小鼓包那个位置很快就湿润了一小片。这表明她现在很喜欢享受你的逗弄。然后你又一巴掌狠狠拍下去,扇得她屁股微微发红。她高声嚎叫,痛并快乐着。

看到那浸湿的一小片,听到她美妙的呻吟,你再也无法忍受。你更加全身心投入地品味她。低头紧贴她的臀部,然后你把吻部埋进双臀之间,对着她汗津津的屁股以及漏着爱液的秘境入口,深呼吸那麝香般的雌性气味。她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喘,而你在后边疯狂行动,把她屁股闻了个干干净净。你已然无力抗拒,然后对准她白色布料两侧的后臀,性奋地舔舐她绒毛下面湿滑的肌肤,享用雌驹的咸味。追云的喘息声真是动听,就像她的味道刺激你的味蕾一样,就像你吮吸她柔软鲜嫩的玉体一样,真是攒劲。这让你的鲁莽行为比想象中更上一层楼:你舔她丰满的屁股,大胆啃上去紧紧咬住,咬得足够用力才能让她明白你在干什么。这种意想不到的感觉传遍追云全身,她发出可爱而惊讶的笑声,兴冲冲地拍打了几下翅膀。她的喘声听起来就像是发情期的小狗,你开始相信她和你一样欲火焚身了。

不过从她的下一步行动来看,她可能比你还要有性趣。

还没等你猜透她,追云就转过来跳到了你身上,把你推倒在床垫上。而且她张开双唇锁住你,如饥似渴地热吻,贪婪而激情四射。她肆无忌惮地挤压你,把舌头顶在你紧闭的嘴唇间,乞求伸进去翻云覆雨。当你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一阵意料之外的疼痛突然袭来——她推你的时候绝对不慎猛撞到了你的膝盖!你拱起背紧咬着牙,试图阻止伤口的痛苦加剧。饥渴难耐的追云和你嘴对嘴,你很沉醉于这湿吻的快感,但你也需要呼吸,甚至可能需要叫出来。你尽力温和而顺从地把追云推到一边,急着给她解释清楚。

“膝盖……要疼死了,让我缓两秒。”你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床上的被褥,以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但这只是徒劳。你不想让这好气氛毁于一旦,可是现在你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你和她继续。此时不止你停了下来,追云也将性冲动抛之脑后以照看你,真是出乎意料。

“哦该死!真是不好意思!”追云压低声音,“我可真是犯傻,早知道就小心点了!”她低头耷拉耳朵的样子一看就是在深深自责。看到她竟因一个小过失而这般责备自己,你除了腿疼,还有为她而心疼。

你在毫无防备的雌驹怀里打滚,强忍痛苦和她嘴对嘴接吻,此刻她比刚才勾引你的时候温柔多了。你还自作主张地伸舌头“问”她要不要进来玩,她很快就用行动给了你肯定的回答。

你在雌驹温热的身上变换体位,直至与她节奏一致。此刻两条舌头正为了争夺进入对方口中的主动权而纠缠得不可开交。你在一顿大战过后夺得胜利,感觉身下的追云好似融化了,她大量的口水尝起来和你自己的别无差异,但这是追云分泌的,单凭这一点你就会被深深吸引。你痴狂地用舌头吸着她,打断她的吻,然后咽下她的唾液。

“这并不怪你。”你含糊不清地咕哝,接着把你垂涎三尺的吻部伸向她的脖颈。“况且能和亲身占有的雌驹共享愉悦,那一点小疼根本不算事。”你的腔调温柔而自信。与此同时你狂热地亲吻她,吮吸绒毛下肌肤的咸味。品尝雌驹不光彩的体味,这是多么禁忌的行为啊!你的下体更加悸动得难以克制。

“亲身占有的雌驹?是吗?”她冲你娇媚一笑。随着你刺激她的脖颈,她发出一声呻吟,“如此说来,要是你已经占有了我,那你不觉得我为接下来的硬菜期待已久了吗?”

你跳动的肉棒早已道破真相,但想到尚未痊愈的腿你就心里犯憷,“我这膝盖能顶得住这样大干一场吗?”为此你相当失望,仅仅为了一条伤腿就草草了事,那可真是羞愧万分。恰恰一只蹄子伸过来抬起了你的头,直至与她四目相对。凝望着你的双眼,她浪漫眼神中爱意流露,俯身为你献上一个深情而惬意的轻吻。她抬头时的微笑坚定不移。

“谁说我不为这餐盛宴心动?”她用贪得无厌的口吻说,还冲你抛着风骚的媚眼。要是你还站立着,绝对为她迷到膝盖发软。还未等你给出答复,她就小心翼翼哄骗着你,她躺在你身上并不会让痛苦更进一步。这个动作确实让你膝盖一阵发痛,但令你印象深刻的是疼痛没有任何加剧。

管它那么多呢,爱疼疼去。

“等等……没有防护措施就直接上,你确定?”你向她问,到这个节骨眼上你才反应过来,不采取恰当的保护措施说不定会让你毫无防备当上爹。

“你被蒙住眼的那会,我吃过药了。”她坐在你大腿上,一句话就解除了你的担忧。你屏息凝神,眼瞅着她挪开了几英寸,站到你高高昂起的兄弟上方。她挺着透红的屁股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就脱掉了内裤,正准备随便一扔,她却突然停住了,以异样的眼光俯视着你。

“你很明白,既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味道……”她用蹄子转动着内裤,“要不然就给你来点小奖励?”等你从她的行动和话语之间回过味来,一切已经太迟了——此刻她套着内裤的蹄子紧紧捂在你毫无防备的口鼻上。腌透了雌驹味的内裤闻起来和她那蓬乱的皮毛一样上头,但真正让你血脉偾张是浸润的爱液从舌头上蹭过的快感。追云性奋的裆部在丝质内裤上留下的滋味超乎你的想象。这种奇异的雌驹味相当浓烈,略微夹杂着盐咸味。你首先想到能和食物相关的东西是有一点调过味的西柚,尽管你似乎对这种味道曾有所体会,但追云把内裤捂在你脸上的时间越长,你就越是闻得忘乎所以。要是追云撤走她充满愉悦气味的内裤并丢在墙角,毫无疑问你会感到怅然若失。

“雌驹味闻起来很享受吧?”追云的声调有所变化。在超脱生命的肉欲与奔放的爱意驱使下,她不再像几分钟前你刚认识的那匹悠闲且镇定自若的天马,取而代之的是一匹被欲火彻底吞噬的雌驹。她半闭的双眼真是销魂,你怎么也看不出她真正在暗示什么。你享用她给你的“小奖励”,这般火热的情景映入她眼帘,她开始心不在焉地舔嘴唇。对于她刚才的提问,你只是点头回应。追云用左前蹄在床上支撑身体,右蹄则伸向她叉开的后腿中间,深深埋进肉缝之间不断玩弄。她的瞳孔失去了焦点,迷离得几乎是要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她边说边发出一丝颤抖的呻吟,从淌着爱液的小蜜唇上松开蹄子,一把塞进你的喘着粗气的口中。咸津津的西柚味……照这个架势,它立刻就会成为你最爱的新口味。和她的名字“云”一样,蹄子底部嫩肉软软的口感,更让你如痴如醉。你的舌头在她的蹄上疯狂旋磨,绝不漏过浸着蜜液的每一寸。看到这令马性奋的场景,追云又一次娇吟起来。

“呃,前戏够多了吧,该上硬菜了。”追云抽出你口中的蹄子,双蹄正好踏在你身体两侧。激情四溢的雌驹稍稍挪动位置,与你坚挺的肉茎对准到分毫不差。“准备好了吗?”

面前的雌驹好像一个大锤要猛然砸下来似的。这种场面下你完全说不出话来,能做的只是点头,就是这么简单。你马上就要和追云开始负距离交流,她很快就要成为你亲密无缝的伴侣了。你真的要为了一时冲动而牺牲全部吗?

追云可没有像你那样犹豫不决,她猛然向下一坐,直直朝你撞过来。

顷刻之间你被齐根没入。追云发出一声短暂而毫无预备的惨叫,将你的大家伙整个全吞了进去。她的双翅宛如铁棍一般支棱起来,表情更是变得极为扭曲。不过她的脸颊可不是你真正关注的,你正全部投入于她笼罩在你身体上的快感——潮热的感觉,潮得像浸透的海绵般湿气腾腾,热得像燃烧的炉火般直烧骨盆。而第三种主导的感觉才是最微妙的——挤压感。她爱意流露的小径紧紧包裹着你,你的肉茎感觉好似挤进了一个湿漉漉的丝绸筒。相互融合的三种快感令你惊叹不已,而且她的欲火夹带着汗味弥漫充斥了整间卧室,你一辈子都闻不够。

你身上的雌驹继续坐住你的大家伙,唯一在运动的部位是她的蜜穴。小缝情不自禁地牢牢握住它里面的不速之客,试图适应这种刺激。你为此毫无怨言,那数以千计的小块肌肉在你雄茎周围收缩扭动,这感觉舒服绝顶。可惜好景不长,这快感很快便捉弄了你。你不过脑子就朝她里面顶,结果不但你膝盖遭了殃,也让追云不爽地惊呼一声。

“啊呀!等等,求你轻点!”她微弱的声音直打颤。显而易见,她对自己一开始就直入主题的行为似乎有些后悔。追云明显上气不接下气,她灼烧的脸颊还没能放松下来。“感……感觉你……比看起来还要大……”她结结巴巴,随后笑着伸蹄子摸向小腹,到处按了一按。“嘿嘿,你捅到这个位置,就能感受到它,来试试吧。”她边说边将你的蹄子拖向她肚子上的某个位置。你轻轻一顶,果然感受到自己的蹄子正在隔着她肚皮给肉棒施加压力。这种刺激使他全身战栗,但可惜你并不清楚这是痛苦还是享乐的信号。

你已经享受到了快乐,现在有点担心她的感受。于是你伸出蹄温情脉脉地帮她按摩肩膀,为你刚刚过度狂热的妄为道歉。她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看来你的安慰奏效了。她伸蹄懒洋洋地摩蹭你的蹄,向你亲切的微笑。感觉舒适下来后,她俯身献上一个吻。

伺候她的感觉也挺棒。你们两个不知卿卿我我了多久,能享受这种单纯的取悦是件快乐事。你和她已经来过一次纠缠的舌吻了,但过了一会之后,追云决定主动再来一次双舌之战。你的舌头处于下位,在她发起进攻之际你很难夺得一席之地,但你总体上比她健硕一些,终于你又一次探索了她的樱桃小嘴,取得最终胜利。当你战胜她时,她恼怒地发出呻吟,但你从其中听出了一丝享受的意味。

你触及她牙龈线时湿吻告一段落,现在你们两个气喘吁吁地凝视着彼此。对视中她的气息扑向你的脸颊,当你傻傻一笑,她也笑着输掉了凝视比赛。“继续干吧,我也想追求更多的刺激,你懂我的。”她搭下耳朵冲你噘噘嘴。

“我累成一滩烂泥的时候,你就能随便探索我了。”你回答她说,同时你紧贴在她身旁并用吻部蹭着她红扑扑的面颊。这些颇具挑逗的情话话音刚落,火热的性欲就已在追云的眼神中复燃起来。

“好的,我懂了。”她抬起身体保持坐姿,你尚留在她体内,雌驹的蠕动给你带来窘迫不安的感觉。“我要看看谁先缴械投降。”她湿透的胯部高高抬起,直到你的雄器几乎要从她两片花瓣之间全抽出来,然后重重砸向你。随着一股紧固的快感,她的动作引得你大吼一声,她自己则发出激情澎湃的浪吟,而她的冲锋才刚刚开始。

她对你狠得毫无保留,反弹——摩擦——撞击,循环往复。每次她翘起时你只几乎剩顶端夹在她下唇褶皱间,且还是你根部下侧在刻意用力的前提下。你期待着她热浪滚滚的紧致肉壁再次光临,而她也不含蓄分毫。每一次她都如你所料,让你填满玉体。毫无疑问她主动床戏的功夫十分精湛,不过这匹雌驹忽略了摩擦和扯拽的伤害。你快感剧增的同时开始隐隐作痛,随着她加速冲刺,你的疼痛感渐渐上升。追云将你已乱作一团的神经末梢抛之度外,继续没完地猛骑,满脑子只想让你快速缴械。但疼痛迫使你在绝顶的悬崖边反复徘徊,虽说想让一匹雌驹达到性高潮比让一匹种马困难不少,但你持久不射的能耐对她卓有成效。

交战间的优势渐渐向你一边倒,但一段时间后痛苦却占了上风。你的膝盖再一次伴随着疼痛而抽搐起来,激越的性爱使它麻木和迟钝到了最大程度,关节及周边肌肉好似在苦苦哀求你松口气,但你在不把追云搞烂之前绝不会有丝毫懈怠。期待已久的马生巅峰迟迟未到,你已向命运彻底屈服,迎着她开始尽情放飞自我。加倍的快感……加倍的痛苦……你从未身临其境于这般混乱。

在你身陷爽与痛相交织的冲突之际,追云正在享受皮囊的乐趣。她七上八下地喘着粗气,坚挺的翅膀完全展开,小穴就像打翻了的蜂蜜罐一样汁液四溢,浸得你胯下甚至更大面积的绒毛都透湿透湿的,弥散着雌性气味。你很确定这种气味会在你身上挂好几天,性爱的味道能让你永不忘怀。你能听到的唯一声音就是她的娇音。在一次接一次无与伦比的性福欢呼中,她呻吟着喊你的名字,驱使你更加疯狂地发动猛攻,将追云推向她应得的高潮。

毕竟就是一次愚蠢的小伤罢了,怎能阻止你们迈出两性圆房的最后一步呢?

接下来的进展出乎意料,你冲向忍耐痛苦的极限点时,愉悦的爽感却开始反击,渐入一个平衡的佳境。两种感觉间传说级的战斗在你神经中肆虐,几乎使你晕厥过去。脑海被混杂的快感与警告强行灌输得难以承载,你模糊的视野角落开始暗淡。你左右摇晃脑袋挣扎着保持清醒,只为看到你的另一半抵达浪潮之巅的风姿。

你能感受出追云已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随着持久的抽插,你缴械的极限也近在咫尺,但也许你的忘我精神很快就会有所回报。有可能,仅仅是可能,她的性高潮对你有小小的推进作用,将你送至顶峰。致力于新的挑战,你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翘起屁股猛顶她花心深处,激得她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嚎叫。

你们两个进入了的翻云覆雨的最后阶段,心中的欲火已熯天炽地。你的大脑有点跟不上身体的讯号,包括膝盖发出的讯号,你甚至没有注意到耳边滑落的泪珠。然而疼痛几乎已不胫而走,让你在绝顶与昏倒的滞后中解放出来,追云还是有技巧让你缴械的。她张口却喊不出声音,高潮像汹涌澎湃的巨浪一样向她袭来。她停止喘息,膣内肌肉全力收缩紧固,雌驹汁液如滚滚流淌的岩浆般,冲刷着你敏感的雄茎。她的小妹妹哭个没完,足以持久到她突破你最后的防线。

追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痴狂。你感觉肉棒里的烈火熊熊燃烧,黏糊糊的精华在她花心最深处迸射而出。她倒吸一口凉气,似乎被堵得喘不上气,但片刻之后她发出一声娇吟,这是你听到过最响亮最迷媚的娇吟。那天鹅绒触感般的嫩穴突然一阵抽搐,毫不留情地挤压研磨你完美的阳具,竭力榨干里边每一颗种子。她柔软的压榨以及她扭曲肚皮的惊人力量,让你的棒子感觉要被吸进她珍宝般的子宫里去。她腹部的力量令你印象深刻——紧绷的膣肉不允许你一滴精液逃出她颤抖而贪婪的火炉。

随即,正如它的爆发一般,高潮似乎突然间停止了,你们两个周围的时间也停滞了。追云的身体高高落下之后,唯一的举动就是躺倒在你胸口,她枕着你的脖颈精疲力竭地瘫在你身上。在此之后你们长舒一口气,沐浴在高潮后天堂般的余晖中。雄性器官还深埋在她的小径内部,你想保持这种在里面的姿势。空气里仍旧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令你非常喜欢。疼痛的感觉没多久就回来了,你很清楚它继续发展会导致你失去意识,尽管如此你还是很享受这圆房的一刻。你亲切地怀抱着她,把她拉近到你身边,在入睡前能和梦中情马再共度几分钟的时光,为此你真的很满足。身贴她皮毛的感觉相当放松,毛茸茸的触感使你胸口从外到里都暖暖的。

膝盖的不适感转变成持续的痛苦。这时你发现追云的呼吸开始有节奏了——她在你怀里安然入睡。尽管痛苦,但不管是否会被痛苦击败,你还是很欣慰。这个世界恢复了平静,你依偎在她身旁静静躺下,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漫漫长途

  旅程

  小马历1009周年,某天晚上。

   坎特罗特,马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全马国第二大城市,暮光闪闪公主亲自坐镇守卫之地。

   不过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光芒愈盛大,暗影愈辉煌。

    不过先不要着急…让我们先回到事情发生的前一天晚上。

                              序

     倾黯看着身下的雄驹,心中充满了期待—这将是她第一次通过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汲取爱意。

  “吻我,亲爱的~”倾黯微微俯下身子,任凭窗外水银似泄下的夜月沾湿自己青灰色的鬃毛。她轻轻把光波流转的尾鬃拂上雄驹半勃的漆黑的马茎,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其中包含的爱意—这对幻形来说,可算的上是一道正餐。

   淫艳的晶莹很快在两只小马的嘴间拉开,倾黯高高昂起上半身,用冷色的月光显示出自己内心猎猎燃烧的欲望。每一只幻形都是天生的性爱高蹄,如何讨好雄驹这种事情如同呼吸一般简单。不过让倾黯的同事们知道平日高冷的独角兽居然如此淫荡,他们估计会大吃一惊。毕竟,即便在中心城,也很少有小马懂得“天羽”这个姓氏的含义。

  抚了抚胸前乱糟糟的绒毛,倾黯把被月光打湿的小穴轻轻对准雄驹昂扬的马茎。“让我自己动…?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欸…喂!蹄子不要乱揉啊,我同意行了吧!”雌驹表面不情愿的用小穴轻轻含住雄驹昂扬的马茎,同时任由雄驹不安分的蹄子四处游走和揉捏。

    “哈啊~新鲜而美味的爱意~”雌驹轻轻啃咬着雄驹的脖颈,就如同夜骐们对于新鲜血液(或者香甜苹果园的苹果)的渴望一般,幻形们总是处于对爱的饥渴中。这饥渴被满足时,就连身后缓缓流出的鲜血也不能造成如何的痛苦。

   “什么?我不淫荡…这是幻形灵的本能…本能懂吗!”倾黯无力的反驳雄驹的调侃,不过她的细腰倒是诚实而淫荡的扭动起来,清亮的口水也不自禁的从贝齿中泄露出来。

  “不…不要射在里面!明明说好了办完事再做的的啊混蛋!”倾黯惊忙起身。不过思考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小嘴便代替小穴含住了滚烫的马茎。

   “我说了…我不淫…唔!”雄驹再一次用相同的话调侃着,不过这一次他用滚烫的白浊堵住了雌驹反驳的尝试。

    雄驹用倾黯的身体玩了个爽,不过倾黯倒是不太满足,因为她还没来得及高潮。最糟的是她已经有了一些预感,这感觉真令马难受。

  尤其对幻形灵来说。

   “嗯…我去洗个澡?”“当然可以~”

     浴室里,倾黯把水量调到最大以掩盖自己的娇喘,她的两只蹄子正在下体尽力抚慰自己饥渴焦躁的心灵。她突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就是这两只蹄子更像自己的男朋友,伴随她度过了无数饥渴难熬的夜晚。

   她起身,冲掉蹄子上面的液体,顺便打了点沐浴露,防止雄驹发现自己干的好事。

   “老婆…”“还没领证呐!”“我明天要去马哈顿,公司让我和顾客谈生意…大概去…一颚个月…”“一个月?!”“是…所以今天才…”

       “一个月…”倾黯躺在床上,尽力不看呼呼大睡的雄驹独自想着“对于刚刚开荤的雌性幻形灵来说,一个月该怎么熬… 即便我只是混血…”            

                                                      第一章  

  倾黯独居的第一天

  倾黯为了排解寂寞,决定去逛街,至少她的朋友们都是这么做的。

  这也许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她用魔法悬浮着不少东西,气喘吁吁。所以随便招了一辆马车便坐了进去,而后便漫不经心的靠在后座睡着了,毕竟昨晚真的很累。

   当她醒来时,看到的并非坎城和熙温暖的阳光,而是…

   “我在哪…?石头…青苔?哇!我刚刚打理的鬃毛!天呢这可整整花了我四十个马嚼子!”

    “冷静,冷静,美丽的小姐~”

    “呜哇!你先赔我的心情!呜呜呜…”

    “真是吵闹…”

    “快放我走!呜呜呜…”

    “你在请求别马的时候,一般都只拿出来这点诚意么?”

     把她劫持来的雄驹抬蹄挡住倾黯隐秘而迅速的踢击,不过倾黯立刻用被挡住的蹄子为支点扭转腰部带动后蹄,并且从独角爆发出魔法辅助。“绑架一位空蹄道高蹄的后果,你可想好了?”一记精准的回旋踢向雄驹的头。

    “挺厉害嘛~不过,我可没时间,陪你玩游戏。”

     卸力,瞬移,蹄刀

      “你…你不讲…”

      倾黯再次醒来,身上多了几条麻绳,地上杂乱摆放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大部分她都不认得,至于认得的,用途都不太妙。

     “醒了?”雄驹放下蹄中的书(后来倾黯知道,这本书叫《淫纹类型以及刻画方法大全》),看向倾黯略显困惑的湖蓝色双瞳。“醒了就把这个戴上。”

        一个跳蛋。

   “什?!我绝不可能把这玩意放进…”“我估计也不会,那就帮我口一下作为补偿如何?交易完成之后我就放了你~”“唔?”倾黯因为雄驹的爽快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很快答应下来“可…可以?”“爽快!”

    倾黯答应交易的条件很简单,充足的爱意将会给她充足的魔力。面对蓄满了爱意而只想逃离的幻形灵,公主们都很难追上。而且…她也想念真货了,仅仅一天…

    她俯下身,想尽快完成这笔奇怪的交易,不过还是不禁对雄驹的雄伟震撼到。她使劲张大嘴,才勉强把肉冠顶部含进去。

     “你真的是所谓的贵族么?这技巧,恐怕你作为一个婊子更加合适~”雄驹显然也同样惊讶于倾黯的性爱技巧。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雌驹吞吐的空挡,按住雌驹的头来了一次深喉。不过显然一次深喉或者娴熟的技巧不足以满足雄驹,他用蹄子在倾黯的下巴上轻轻抚摸着,意示雌驹更卖力些。雌驹很快明白了,口中的灵蛇使劲缠绕在硕大的马茎上,通过不断的吞吐榨取着雄驹阴囊中饱含的爱意。

      “喂喂,中心城的雌驹都这么淫荡么?连吞吐都如此熟练…”雄驹有点因为雌驹的淫荡吃惊,不过对于这种事情,雄驹们总是秉持着越淫荡越好的“原则”

 不久,雄驹就拿到了她应得的奖励—浓郁滚烫的白灼射满了雌驹的口腔。“咳咳…那么…告辞?还有…很抱歉让你的玩具们白拿过来了。”“没事,慢走…”雄驹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视线紧紧跟随着转身离去的雌驹“假如你还能走的掉的话…”

                                                             第二章  第一节   

倾黯独居的第二天

  倾黯已经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高潮了,浴室的墙壁似乎成了她的脊椎,支撑着她不彻底软下去。浴室的蒸汽弥漫在眼前,以及大脑。

   “哈嗯……我还要…”倾黯几乎无意识的揉搓着红肿的小穴,任由口水滴在乳房上。直到意识逐渐清醒,她才发现占据自己头脑的并非长久以来的那一只小马。

   “该死…我必须向坎特罗特警局报案…琉璃①和布莱克摩亚②会帮我的…”倾黯勉强扶着墙站起来—不过很快被按倒了。

  “真是出乎意料,我的性奴居然如此守妇道~”“又是你?!你什么时候…”“刚好在你高潮的时候~ ”

    “魔力…为何…”“别白费力气了,可爱的小家伙。我对你做了一些调查,成果就是你家周围现在都是针对幻形的魔力场,我还做了对独角兽的改进…总之今晚,你归我了~”雄驹无视怀中的雌驹的又踢又蹬,轻车熟路的向卧室走去。

   不久后

“骗马…真的插进来了…噫!”倾黯的头瞬间后仰到与床垫亲密接触,口水和眼泪,以及淫水一齐涌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垫。

    “我被…后入到高潮了…仅仅只是插进来了一下…?”“不用奇怪哦,是淫纹的功效~”

      倾黯艰难的抬起头,勉强看到小腹上一些粉色的纹路正在发光。

     “激活这些玩意的精液来自于上次你帮我打的口炮~”雄驹微笑着,但倾黯只感到冰冷。“你昏迷时我帮你刻的,现在,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哦~”

  雄驹一遍得意洋洋的讲述着他的恶行,一边反复的冲击着倾黯的下体。两只蹄子和嘴还“不经意”的揉搓或吸吮一对坚挺浑圆的玉峰。倾黯感到腰部一阵酥软,完全无法反抗雄驹的恣意妄为。“倾黯天羽小姐,对我的服务还满意么?”“嗯…呜呼…”倾黯只能用娇喘来回应。随着雄驹的不断开垦,倾黯小腹上的纹路更加繁复明亮。

   “夹的可真紧…真是个骚货。”星皑看着舒服的几乎晕过去的倾黯,“让我这么累,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回报?”“什…你已经拿我的身体爽够了吧…”“要射在里面才算完哦~”

    “这绝对不行!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你在思考反抗的对策对吧?狡猾的幻形~”星皑看出了雌驹的眼神所代表的,于是再次狠狠插到花心,让雌驹再一次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再问你一次,想被我内射  么?”“嗯呼…当然…”“这可不是请求别马的应有的口气哦~”“求…求你了…”“居然这么乖巧么?也许我能更快的完全奴役你?”

      星皑看着倾黯小腹上更闪闪发光的【服从】【奴隶】和【情欲】,心中不禁赞叹淫纹的作用。而后把精液完全倾泻在雌驹的身体里,这又一次导致雌驹陷入了令马崩溃的高潮。

        十分钟后

     “呜呼~真是美妙的夜晚,不是么?”星皑激动的搂着倾黯,看向窗外—烟花正在夜空中不断乍现。他是如此的迷恋这美景,以至于他似乎忘记了怀里的雌驹的身下,还不断溢出着白浊。

                                                 第二章 第二节

  倾黯独居的第四天

 倾黯轻轻抚摸了一下雄驹的鼻息—他睡的很香。

    “那么…再见咯…”倾黯把刚刚写好的某些法律文件贴在床头,而后环视了一圈这她曾经居住了16年的地方。她把这间房子的所有权留给了星皑—她在看烟花的时候得知了雄驹的名字—以回应他这两天的“款待”。在之后,她大概会定居马哈顿,过上稳定幸福的家庭主妇生活。也许她不该这么轻易地放弃在坎城的一切回忆,不过这里除了欺凌她的其他贵族和曾经她拥有过的家庭,还有什么值得留恋呢?

  她突然觉得这里有点像棺椁,把她曾经记忆的尸体保存。

   摇了摇头,所谓的魔法屏障对吃饱的幻形来说只是一个可笑的障碍。

  不久,她就在列车重复单调的声音中睡了过去。

     醒来时是一片荒原,芦苇荡和着微风轻轻吟诵夏天的挽歌,透亮的月光漂洗着她的鬃毛。

   她在梦里,不过眼前的马还是不得不令倾黯的心中多出些许猜测。

  她的眼前是一匹黑色的天角兽。

    “晚上好,尊敬的露娜公主。”倾黯不太确定对方的来意,但是对于小马国最高统治者,谨慎是必须的。

   “唔…唔…汝非吾在等的马。”露娜抛下一句话,便不再搭理倾黯。

     “稍等…在梦境中可以自由穿梭的马只有露娜一只对吧…我不记得露娜的性格是这样…亦或是这家伙根本就是我梦见的?!”

      “那么…请问您在等谁呢,伟大的露娜公主。”“嗯,吾在等…哦,汝看,他来了!”

      倾黯顺着露娜的目光看去,芦苇荡的边沿,一只白色的独角兽缓缓走来。

   多么美好的场景。

    可惜那只独角兽是星皑。

    “该死…这不可能!只有露娜可以随意穿梭别马的梦境…”倾黯看向露娜,想要问个清楚。她相信小马国的公主不会看着自己被星皑蹂躏的,并且,这里至少是她的梦境。

   “嗯哼,和他说的一样呢~”露娜舔了一下嘴唇,回头对倾黯说—倾黯惊恐的发现眼前的“露娜”有着一对龙瞳和锋利的犬牙。“放心,作为小马国的公主,露娜不会让吾伤害汝的,反而,吾会给予汝恩赐~”梦魇之月用魔法把倾黯捆了起来,然后完全禁止了对方的魔法。

    “尊敬的露娜殿下~”星皑很快的走到了露娜旁边,看了眼在地上不住挣扎,眼神中藏着惊恐的倾黯。“还是和以前一样?”“当然,快点,吾等不及了~”

    天角兽的羽翼轻轻扩开自己的小穴,舌头已经迫不及待的和雄驹缠绕在一起。高大的身躯被雄驹轻松的按在地上,倾黯这才发现,露娜的后穴早就已经湿透了。

   “真是涩情的身体~要是那些一直对你顶礼膜拜的小马们看到了如此的场景…会怎么想呢?”“汝的废话可真多…真不知露娜到底为何挑选汝…”“大概是因为一些禁药的缘故~”

   梦魇之月的声音很快被轻柔的喘息替代了,天角兽的躯体和常马别无二致—在抵抗诱惑的方面尤其一致。“哈啊…星皑…吾想要被汝射在里面…”“即使梦境也玩的太过火了吧,小露露~”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剧情。即便是让一个最蹩脚的三流编剧来写也不会写出这种狗血的桥段吧啊喂!为什么想要把我当成奴隶的家伙正在我眼前肆无忌惮的和小马国的公主做爱啊淦!”倾黯如此想着,并且最糟糕的并不是这些…

    “还有…梦魇真的太涩情了…该死…我也好想…”

     当倾黯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星皑已经把露娜按在了地上。口水黏连在两匹马的中间。随着天角兽小腹的剧烈起伏,粘稠的精液正在缓缓流淌。显然,高潮已经过去,天角巨大的翅膀正在缓缓收拢。

   “怎样,小露露,我值得这份报酬吗?”“阿拉?当然,拿走你所需要的吧,趁露娜还没有醒来之前~”

   “喂喂…你们麻烦能不能不要无视旁边还有马在看着…”倾黯在说出吐槽之后才发现露娜—或者说梦魇之月忘记施展禁声咒了。

   “嗯哼,谢谢你的慷慨~”星皑拿出一个真空玻璃管,把针头对准露娜的脖颈,刺了进去,而后吸出了十几毫升新鲜的血液。

    “这可是吾的血液,是属于梦魇的血液而不是露娜的。”梦魇提醒到“所以…我有点担心你的玩具承受不了…”“放心,她可以~”星皑看着那管呈现黑色的血液,回到“还有,快去睡觉吧。露娜可不知道我是怎么安抚你的~她只知道我解决了困扰她多年的梦魇,代价仅仅是第二天起床时腰有点酸罢了~”

                                                    第二章第三节

倾黯睁开双眼,眼前站着一匹她意料之中的小马。

   “我本不会选单马车厢的,要不是因为订票太晚了只剩这个的话。”

   “一句很有意思的寒暄呢。”

   “所以,怎样,你想。”

   “充分利用我劳动的报酬罢了。”星皑拿出刚刚在梦境中出现过的,盛装血液的玻璃瓶。在和满月相差无几的下弦月的照耀下格外美丽。

  “你知道么,月亮不仅仅可以代表纯洁,也可以代表性欲,”星皑痴迷的看着这些血液,就好像这是高档的红酒。“但是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是不能同时出现在一匹马的身上的,所以梦魇就帮助露娜分担了性欲的这部分马格—她在月球的1000年真是丰富多彩。”

  “你要说明什…”倾黯突然感到情况不妙

  “而血液,是魔力的精华。它可以当做魔法的引子。而淫纹,刚好算在魔法的范畴里。”

   “…你觉得我跑不掉?这里是火车,你没功夫设计禁魔立场的。更何况,…”倾黯看了眼正倒灌寒风的窗户,用魔法关上。

  *九月*

  星皑如此说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短句

    “嗯唔?”明明毫无意义,但是倾黯隐隐的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暗夜*

    倾黯逐渐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她刚刚被勾起的欲火正在体内缓缓燃烧

   *九月*

     “不对!不能继续听下去!”倾黯惊恐的发现欲火似乎引燃了类似于煤矿的东西。她惊叫着想要逃走。

    *失序*

   “咕!”倾黯滑倒在了门把前,她的后蹄踩在了刚刚分泌出的淫液上。木地板很滑,特别是为了在地面摆出莲花的样式,工作马员在地上打了层蜡。

     “阿拉,身体很诚实嘛~”星皑笑着也一蹄子踏在淫液上,用魔法制作了一个静音泡泡。

    “嘤…你对我做了什么…”倾黯的大脑中已经完全不存在任何想要“反抗”的想法了,取而代之的是“听从”

   “我之前刻的,能够让你在任何时候,只要听到一些短句就会发情并变得温驯。”不过效果显然还不够,所以我决定再刻几个。”星皑淡然的说到。

   梦魇的血有股醉香,而这些香气很快就缠绕在了倾黯的腰间,靠近腹乳的地方。

    【解放】和【汲取】很快闪亮起来,不过在【受虐】的时候遇到了麻烦。

       “这种情况是…已经存在…?不对啊,我从来没有刻划过这个…除非…”星皑拉下了倾黯的眼角,对方很顺从的把眼底的秘密暴露了出来。

  【受虐】,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存在着的隐形基因。

     “真是够了…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啊,倾黯…你知道么?”“嗯唔?我不知道…比起这种事,我更想要…”倾黯红着脸盯着星皑胯下的雄起—刚刚他就是用这玩意征服了梦魇。

   “真是涩情的小性奴啊,嘛,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星皑突然坐在床上,让马茎高高雄起,每一根血管和青筋在月光的照耀下都很分明“不过要你自己来争取哦~”

   雌驹很快攀上了雄驹的胯间,在淫纹的操控下,含住了雄驹硕大的肉冠。

    “唔唔…”雌驹的舌头在马茎上缠绕,摩挲。也许是因为雄驹的尺寸实在太过巨大,雌驹只好用蹄子扶住肉棒来服侍。

   “这不是很熟练吗,”星皑显然很满意倾黯表现出来的驯服“不过我记得…你的【受虐】还没被我用过来着。

   “唔唔?”雌驹暂缓了嘴部的运动,疑惑的看着星皑。

    这给了星皑一个好机会。

    “啪!”响亮的,鞭子与臀肉接触的声音伴随着痛苦一并传来,倾黯的瞳孔瞬间紧缩。“认真服侍啊卑贱的性奴,在我没有让你停止之前谁允许你擅自停止了?!”

    她察觉到了一股…兴奋?

    不管是什么,这玩意正在从脑子里爆发出来。

     “咕唔唔…”倾黯的嘴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声音。极度的兴奋已经让【泌乳】开始发挥作用了。大量的乳汁在腹乳聚集,压迫着脆弱的后蹄。加上刚刚被鞭打,倾黯两只后蹄一阵颤抖,跪在了地上。而这又导致星皑的肉棒几近抵达了倾黯的喉咙。而想要吐出来的本能反应被星皑用两只强有力的前蹄阻止了。

   “不许吐出来哦~”星皑看着接近崩溃的倾黯,她的眼瞳已经有向上的趋势。雄驹明白,这也许是征服倾黯的最后一步,“实在想要吐出来的话,就要答应我所说的一切条件~”“唔唔!”倾黯勉强点了一下头,星皑笑着放开了蹄子,看着雌驹半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继续啊~我还没射呢~”星皑靠在火车上狭小的单马床的墙壁上,看着跪倒在一片液体中的倾黯。“呜…”倾黯勉强从地面上爬起来,只是双眼中多了点粉红色的爱心。她很快地把头再次凑到了星皑雄伟的下身旁,再次舔弄起来。

  “真舒服~你可算是我上过的最舒服的雌驹之一了,知道么?”星皑揉了揉倾黯的鬃毛,他已经感觉要射了。前蹄顺势而下扶住倾黯的脸颊,再次深深挺入。

   巨量的精液让倾黯的口腔无法容纳,尽管星皑在射完之后就拔出了凶器,但是仍然有大量的白浊溢出,滚烫的精液不断滴在地板上。

  “咕…”倾黯勉强吞下去一口粘稠而灼热的精液,她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在陆地上。

  “嘛,浪费可不是美德哦,倾黯小姐~”星皑笑着抬起后蹄,趁倾黯迷惑不解,用一记重击把倾黯的头按在了地上,顺带完全摧毁倾黯的理智。“舔干净,我可不想让这里脏兮兮的~作为对你的奖励,我决定用这根鞭子狠狠地抽你的臀肉~怎样,满意么?”“嘤…我满意…”“那还不好好感谢一下你慷慨的主马,你这下贱的雌兽~”“谢…谢谢您的恩惠…”

    雄驹拿蹄子随意地撑着头,后蹄轻轻发力,便能把雌驹的头压在自己的蹄下。说实话,看着一位美丽而服从的贵族小姐尽心尽力的为自己服务时,星皑总是有一种征服感,甚至有点沉醉于这种感觉。

   “主马…清理干净了~”倾黯毫不掩饰她对于承诺中奖励的渴求,以及眼里迷乱淫荡的想法。“当然~”星皑放开蹄子,以便雌驹能看清那根即将抽打在她臀肉上的调教用鞭子。

  “啪!”星皑已经懒得考虑这样肆无忌惮的做爱会不会吵醒火车上的其他小马,他只想看着他的新奴隶在她的蹄子下面高潮以及求饶—倾黯很快从喉咙里发出了些不明不白的声音,大致意思就是表示雌驹正处于精神层面的极度高亢中,甚至可以比拟高潮。

  “自觉点,我可不想时时提醒自己的性奴应该干什么~”星皑再次使劲抽打在雌驹的臀肉上,雌驹的眼睛很明显的向上翻动,舌头也不自禁的耷拉在嘴角。“是…主马…”

  雌驹很自觉的转过身去,让星皑好好欣赏了一番他的“杰作”–雌驹本来光滑柔嫩的肌肤上纵横着许多伤痕–不过星皑只是给了倾黯她想要的罢了。

  雌驹又学着梦魇,把自己的小穴扒开,微微露出一点粉红。“主马…请使用性奴的小穴…”“啪!”又是一声脆响“你在命令我么,下贱的家伙。”“噫噫呜…”雌驹匍匐在地上,把头埋在自己还在不断分泌的乳汁里,只把屁股高高撅起“非…非常抱歉…”

  “嘛,我原谅你,谁叫我如此宽宏大量呢~”星皑捋了捋鞭子,“不过我记得…你的后庭还从来没被开发过对吧~”雄驹说着又狠狠抽下一鞭,趁着雌驹失神,狠狠把胯下雄伟的肉棒插了进去。“该死…这也太爽了…”雄驹今晚第一次感到事态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未被开发过的倾黯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他几乎要感觉马茎被夹断在里面了。

 “啧,本来不太想用的…”星皑掏出一罐奇怪的油状液体,顺便再抽一鞭保证倾黯处于半失去意识的极端兴奋状态—星皑发现这种状态相当适合调教—然后把里面的液体完全倒在了倾黯的后穴里。

  “好热…?”已经被开发的相当敏感的身体瞬间带回了后穴的感觉,这促使倾黯几乎无意识的问出了一个支离破碎的句子。“不管是什么,它有助于我狠狠的插到你最里面。”星皑再次狠狠的插进去。在润滑液的帮助下,雌驹很快体验到了被撕裂的感觉。生物体的本能促使她想要远离身后可怕的家伙。

  很显然,她失败了。

  星皑继续开垦着后庭,但雌驹的身体到底不具备强大的承受能力,所以结果是…

  “啧…晕过去了吗?”星皑拔出终于满意的肉棒,像拎起小鸡一样,用魔法提起雌驹的脖颈拎了起来。

  “还在流么…?”星皑把倾黯的腹乳凑在嘴边,轻轻吸吮之下大量的甘美的乳汁便充满了星皑的口腔。

  “呜呼~早就听闻体内充满爱意的幻形,会大量分泌美味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液,原来是真的么。”星皑舔了舔嘴唇,“不过地上这些玩意怎么收拾…我可不想弄脏我的蹄子…”

  当倾黯醒来之后,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她还在火车上,只不过身旁多了一只呼呼大睡的雄驹。

 倾黯不太确定淫纹能否造成这种类似于【崇拜】或者【迷恋】的效果,不过,她现在只想选个舒服的姿势卧在雄驹身边。

  “这真是趟最棒的旅程~”倾黯缩成一团,尽可能地缩短着和雄驹的距离

   在倾黯微微合拢的眼缝中,粉红色的光波正在悄悄流转。         

  END…?

                                 小彩蛋

  “啊,又带小雌驹来家里玩了么?”倾黯低着头进行着清洁房间的工作,听见身后的门响,随口问到。

   “欸,你不是说你是单身么?”站在星皑身边的小雌驹略有点疑惑的问道。

   “嗯唔,这不是我的配偶啦~”星皑揉了揉雌驹的脸颊,回到“家里还有牛奶么?给我们倒点”“好,我知道了~”倾黯听到这个消息突然开心起来,一路小跑跑向厨房。

  “唔~这是在哪买的?真是好喝~”牧雪捧着蹄中的杯子。里面的牛奶香甜美味,最棒的是温度刚刚好,入口绵滑…总之就是相当好喝!

  “嘿嘿~这玩意可不仅有好喝这一个优点~”星皑坏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其他效果的~”

   牧雪很快知道了其他效果,就在她突然感到身下一阵燥热的时候。

    注释:  ①:琉璃,指琉璃天羽,倾黯的姐姐,是坎城警局的高级探员,与探长布莱克摩亚有马尽皆知的亲密关系  ②:布莱克摩亚,坎城警局的实际最高领导者。宇宙公主的亲信

追记 这同样是古早的文章,很多设定都牵扯到一个被我废弃掉的企划。理由是我懒得把纸质弄成电子。不过那些世界观倒是保留下来了,并且写了一些东西,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