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将至的蓝色冬日

“这家伙,你认识吗?”

坎特洛特中心城警局,倾黯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黛安娜,轻轻笑了一下。

黛安娜在刚刚的宴会中成功制造了混乱,掩护倾黯盗印中心城兵力分布图的计划。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渗透入坎特洛特,她很快就被当作是扰乱秩序的家伙抓了起来。这不是什么大的罪名,顶多给她关几天便放出来了。可是这小家伙的眼睛一直闪烁着惊惧的光芒,倾黯生怕下一秒她就会因为太紧张而继续幻形下去。

“是的。她是我的朋友,一个酒品很差的家伙。给你们添麻烦了还真是抱歉,我会建议局长先生给你们发加班费的……”倾黯向黛安娜眨了眨眼,“我还和她有点事要说,能麻烦你们的程序走快点吗?”

“咔嗒,咔嗒”

十分有韵律的马蹄声正在沿着中心城外偏远的小路不断响起。然而也只有马蹄声。

走在这条无人问津的小路上的两只马看起来并不是寻常的赶路者,更像是在享受夜晚漫步的乐趣。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里已经不在坎特洛特空军的巡逻范围了吗?”

优雅的中心城贵族口音。

黛安娜抬头看向走在她身边的马。倾黯天羽,直到现在她才能确认真的有这只马存在。

即便在幻形的情报机构内部,她也是绝密到成为传说的家伙。很难相信,她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小马帝国的心脏抛头露面。

大贵族天羽家的独女是幻形混血,效忠于虫萤女皇。

优雅高挑的身段,冷冽的反射着月光的蓝银皮毛,如此光滑。

就是在这样的马身上,正驮着一个粗制滥造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小马利亚的最高机密。

这本来应该是黛安娜的活,但是今晚自从被警察抓住之后,她好像一直魂不守舍,散漫的思考着问题。

黛安娜在遇到难题的时候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嗡嗡的扇动翅膀。但这里仍然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只能抖抖翅尖。不属于她的,天马的翅尖。

她们应该张开翅膀,向着安全屋飞去。可是,不知为何,两只马靠着奇怪的默契,只是走着,直到刚刚倾黯开了口。

一只蹄子伸了过来,揉了揉黛安娜的头。仍然是水般的月光中,也仍然只有小虫的鸣声。

“走吧。”

倾黯张开双翅,向前飞去。

巢都。

每一只幻形都只能获得必要的生存空间。如同蜂般的,大量的幻形挤在这里。构成巢都的黑色矿物似乎能过滤声音,过滤掉了欢笑和哭泣,生活的杂音,只剩下嗡嗡的振翅之声。

我们是虫子,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只不过,虑及情报机构的成员常常需要潜伏于小马帝国,它们常常能获得一个小小私马空间。在分别的时候,黛安娜得知了那个属于倾黯的空间在哪。1408号。很普通的四位数字,不过还有个非官方的名字:走廊尽头之屋。有传说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但是相信的不多。大家都觉得,情报官的待遇已经是女王之外的极限了。

黛安娜现在有点相信这个传言了。只不过今天这间房子仍然空着。

是夜,大雪。

以生存为要务的幻形们早已归巢,但是黛安娜难以休息。她的魂好像丢在了远处。

她轻轻的向外飞去,巢外已是白茫茫大地。没有参照物,也没有目的地的。黛安娜就这么飞着。直到她感受到了另一只马的存在。那是很奇怪的情感波动,混杂着小马和幻形的特征。

悼念。

迄今为止黛安娜从未感受到过的情感。这是不属于虫子应有的复杂情感。

她不知道该这么归类这样的波动,却不自觉的向着来源飞去。

巢外荒地的尽头,森林的边缘。这里什么也没有,但是黛安娜还是飞了过来。她已经能很强烈的感受到了,眼前那片三面环林之地,就是她前进的方向。

雪夜,红茶,珐琅掐金丝的精致餐具,卧在积雪上的白牝马。

环绕在四周的高耸而沉默的森林。

“请便吧。”

仍然是优雅的贵族腔调,自然的邀请黛安娜加入这场自顾自的宴会。

“天羽小姐……”

黛安娜怯生生的落在了雪上。这不知何时下起的雪已经能让她的身体些微的陷在其中。她不自觉的仰视着那双眸子。

星汉灿烂。在黑夜与绝望的巢都,白雪纷扬而下。

“不甘,不屑,不羁。”

幻形们感知情感的能力很强,然而,黛安娜第一次的无法理解她的感官。不是高兴,不是伤心,不是无聊,不是愤怒。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情,不知道这双眸子究竟如何才能折射出几乎要纠缠着破碎的光。

“你,会唱歌吗?”

平淡的声音,没有任何修饰,只是最简单的振动声带而发出的声音。无贵族之腔调,亦无矫揉之靡靡。今夜的第二次,黛安娜对上了倾黯的眼,看到了那双美眸中,略带点疲惫的愉悦。

黛安娜摇了摇头。在幻形看来,歌谣的作用只有歌颂女皇的统治,以及在捕猎时传递信息。

长长的鬈毛反着银色的光,在四下的雪光中反出独一无二的银蓝色。在这肃杀的严冬和无情的虫巢,这点银蓝色勉强的泛出一些温暖。

倾黯扬起前蹄,张开幻形的翅膀,迎着月光,在地面投下如天马一般的影子。

“混血种”

黛安娜把身体缩了缩。她不知道。她应该感到恶心吗?明明是那么美的身体,却长着幻形残缺不全的翅膀。既不是虫子也不是小马。

振翅。倾黯后蹄踏地便扶摇而上。在黛安娜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被强大的冲击力按在了雪中。

倾黯天羽的眸子是冰蓝色的。真奇怪。明明这家伙浑身上下的配色都是冷色调的,但总散发出一股温柔乃至脆弱的气息。

是这双眸子吗?

黛安娜突然明白过来。这位贵族大小姐的眼中总是酝酿着失落和无助。在坎城警局的第一面她只看到了浮于表面的笑吟吟……那只是浮皮潦草的掩饰罢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对我卸下伪装?”

有几缕金色的鬃毛随风漂浮口鼻。是黛安娜自己身上的毛。她有些想打个响鼻,可那美到神圣的,被月光勾勒着的脸庞距她如此之近。

又如此之远。

刹那间,黛安娜就只能看得见漆黑夜空中闪烁着的繁星点点了。她打了个响鼻。

倾黯已经俯下身子,拥她入怀。

“……为什么是我?”

“…你是第一个…我曾无数次的与月对饮,与影同酌。你是第一个来打扰这场秘密宴会的,小家伙。”

被倾黯抱着的感觉很舒服。也许是赶中心城的潮流,她的鬃毛长而蓬松,带着点木头的香气。而身下的浮雪更是松软。向下陷去就便包裹住了黛安娜的背。

“你知道吗…幻形灵并不是毫无感情的生物…”

黛安娜能感受到从腹上传来的温暖,倾黯说话时的振动,以及…以及在暗中涌动着的汹涌感情。

“但是我们的感情,仅仅维持在最低限度。我们只需要发现食物的喜悦和发现敌人的愤怒。所以我很好奇,是哪一种情感让你脱离虫群,浪费宝贵的能量来到我的身旁?我只是和你一样的幻形,没办法给予爱……只能夺取…只能掠夺爱而活着…”

“……”

“你在…哭吗?”

黛安娜紧紧的抱住了倾黯柔软温暖的身体。她的情绪感受器快要过热了。这些复杂的情感并非幻形灵所能拥有的…只有那些不必为生存而付出一切的小马才能行使拥有如此情感的特权。

“混血种,黛安娜。我是背负着诅咒的虫群的一员。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

倾黯抬起头来。又一次的,黛安娜直视着那对温柔而脆弱的冰蓝色眸子。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周围的所有朋友,同事,哪怕是路马,都发自内心的友善——爱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

黛安娜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实际上,任何一个幻形都会这么回答:当然是以他们的爱意为食粮,享受这牛奶和蜜糖。”

但是,就这样吗?

这个问题对于整个幻形族群来说当然不是问题。虫群是永远饥渴的,即便整个坎城也无法填饱他们的肚子。可如果独独是一只虫子呢?他将会有充足的能量支持复杂情感回路的运作。事实上,今晚她产生的复杂的情感已经要超越过去几十年以来的总和了。可是她似乎没有感觉到饥饿。

倾黯冰蓝澄澈的眼眸投来温柔脆弱的目光。显然,是她提供了能量。可是,刚刚的问题,她无法给出回答,即便她疯狂的消耗一切能量用在思考和产生情感上也是一样。

“我们为何要存在?”

黛安娜推开倾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我们为何要存在?”

好像撞到了什么。她不知道。
“我们为何要存在?”

头痛欲裂。黛安娜不知道,这是情感回路过载的前兆。

“喂。黛安娜。”

倾黯轻声的呼唤。

黛安娜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跪在雪上。天地间只剩下倾黯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走了过来。嘎吱嘎吱。

黛安娜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在幻形的文化中,像今晚这样的挥霍,为食物之外的事物大量消耗能量的事情是相当不可饶恕的行为。她关掉了情感发生回路,纷繁复杂的情感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像潮水陡然褪去,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海鸟永不停止的嘶鸣。

这嘶鸣,这永不停止的嘶鸣,对于此刻的黛安娜来说,大抵就是悲伤。非常明确简练的悲伤。

“倾黯小姐。你诅咒了我…我本不用思考这个不会有回答的问题而度过一生。”

“是的。我诅咒了你。”

冬日的低温迅速带走了刚刚紧紧贴在一起时产生的余热,也为溢出的狂热画上句号。

两只虫子复又坐在雪地上。

无言的对饮。

“可怕的诅咒。”黛安娜一边喝着某种含奶制品的鸡尾酒一边想。她能感受到在思考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大脑会不自觉地解开情感回路的限制,放任各种各样的情感涌动在心中。这是将死之虫的象征:只有将死之时,封闭的情感回路才会因老化而被迫打开。据说在死前,衰老的幻形将体验到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所以它们的遗体上,总挂着神秘莫测的微笑——根据虫茧女皇的说法,这是先祖们在召唤。承蒙先祖的召唤,新亡之人可以去到可以有着无限的食物,可以随意感受任何情感的地方。

“就像小马一样….”

黛安娜默默的想着,并且自顾自地加上了非常不敬的评价。

从森林向外望去,能看到漆黑的虫巢静静的伫立。

黛安娜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虫巢。这个她熟悉的家园如此陌生,

如此丑陋。

【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里比黛安娜想象的还要大上不少。相对的,里面的设施简洁的就像坟墓:床,盥洗室。

能够睡下三四只标准体型小马的大床,好像是用石头堆成的洗漱台。

太简洁了。谁都可以随时住进来又随时离开…就像,就像书里面说的酒店一样。黛安娜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间一直以来都被笼罩着神秘色彩的房间。这是在空间紧张的虫巢中的极大奢侈。如果换成一般虫子的话,黛安娜默默的计算着,至少可以住下三四十只…如果把盥洗室放在外面的公共空间的话也许还能住下更多…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的小可爱?”

“我在想,如果这里是普通的住宿区域的话,能住下多少虫子。”

倾黯闻言愣了一下,黛安娜倒也能理解,显然眼前的这位公主从来都是和“普通”二字绝缘的。

“….有意思。黛安娜,我认真的觉得你很可爱了。”

缠绵。

黛安娜忘掉了她们是怎么开始的了。总之,这张大床允许他们搂抱,亲吻,无限制的翻滚。黛安娜拼命的嗅着倾黯珍珠白色肌肤上透出的香气,流连于她那和眸子一样美丽的冰蓝色鬃毛。

爱。

幻形不知道怎么去爱。这不是秘密。

黛安娜也不知道,但是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亲吻。索取倾黯口中的唾液,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几乎是低吼着把倾黯的躯体按在了床上。那双温柔又脆弱的眸子好像再祈求着虐待,渴望着被强而有力的性爱狠狠的碾碎。黛安娜要拼尽一切的满足这样的愿望,她不知道如何去爱,但是“就是应该这么办”。

“你这个婊子!倾黯天羽…一个该死的贵族,一个比任何虫子都要饥渴的的家伙。还不够吗?!你从那些小马那里仅仅一天获得的爱意足够一个家庭食用一周,你在虫巢的居所已经赶上禁卫军的总部了!为什么,倾黯,为什么你这个贱马要费尽心思的来诅咒我…为什么!”

黛安娜的胸部缓缓地起伏,慢慢的俯下身子:“喂,回答我啊,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绵长的湿吻。黛安娜一边亲吻着一边变成了雄性的模样。她有些急不可耐,直接就把散发着淡紫色光芒的肉棒顶在倾黯柔软的腹乳上。

“这个颜色….”

“我亲爱的,”雄驹的黛安娜变得狂气而霸道,完全没有方才在坎城怯生生的模样。“我本并非幻形,而是被虫茧女皇转化而来的小马…我曾经会爱,然而却被无时不在的饥饿感紧紧追着,直到我为了生存而丢弃爱的能力的某一时刻,我都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遇到你!”

“我爱你,黛安娜。尽管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尽管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去爱。”

黛安娜一直都很喜欢黑色的蹄袜,尤其是在它们套在倾黯高挑的腿上的时候。再往上看,是可爱的女仆裙。被故意改短的裙尾百褶样式的翘起,正好簇拥在屁股周围。黛安娜盯着那浑圆的,让马很有狠狠抽打欲望的小屁股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不许倾黯穿内裤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现在,只需要轻轻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含苞待放的小穴入口。

“这是…爱吗…?”

倾黯有些不安的询问黛安娜。她——现在是他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了这么一件短的过分的裙子和油光水滑的黑丝。倾黯似乎能感受到正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可她就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向前走了两步。雄驹的体格让他刚好能平视身材比较高挑的倾黯。于是他盯着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缓缓把一个环状物用魔法托起,黛在倾黯的脖颈上。

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还印着天羽家的标志。似乎是从衣柜刚刚翻出来的东西,还带着点倾黯衣服上面的香气。

“中心城的贵妇们每天都黛着这种装饰物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吗…这真是件可爱的饰品,只是还缺了点什么。”

皮带。连接在项圈上,代表着所有权的皮带。

“这是…爱吗?”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美丽高贵的贵族小姐,多年潜伏的幻形精英,此刻已经被他的眼罩和禁魔环彻底控制屈服,再用可爱合身的女仆装打扮的漂漂亮亮。在被黛上口球的最后一刹那,倾黯挣扎着用因为失去视力而显得有些惶恐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是…爱吗?”

“傻瓜,别骗自己了。我现在要操你。”黛安娜顿了顿,好像在思考要不要这么说。

“母狗。”

还是说出来了。

狼狈。倾黯此刻大部分的感官都被剥夺,陷入了马生前所未有的窘境之中。这个房间确乎足够空旷,以至于黛安娜可以听到从四周反射回来的蹄声嗒嗒。

催情魔法,任何一只幻形都会具备的初级魔法,有助于让猎物产出更多的爱意。不过,把/被同类当成猎物还是第一次。他牵着倾黯走了两圈,非常满意的看到小穴的入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表示这只可爱的小雌驹正在羞涩的期待着他的肉棒。但是还差了点什么。黛安娜走上前去,狠狠的在倾黯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敬爱情.”黛安娜如是说。并且继续饶有兴趣地施加轻微的暴力,让倾黯不得不跪下两只前蹄,把丰满的屁股呈给他看,并摆好想要交配的姿势。黛安娜很喜欢这种感觉,似乎是某种本能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尽管没有看到正脸,但是黛安娜已经能想象到倾黯脸上的表情了:是那一种克制的,混杂着轻微的厌恶与隐秘的期待的于眉宇间隐而不发的神态。嗯嗯,潮红的脸,侧偏的头,散乱的缎子一般光滑的蓝色鬃毛。香气,任何一只幻形一闻就能明白的,捕获价值很高的猎物才会散发出的意乱情迷的香气;任何一只雄驹一闻也能明白的,迫切的想要交配甚至不惜放低身段,渴望被填满的本性易于屈服得到小雌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黛安娜几乎要沉迷在这种气味里了。于是他把鼻子向前凑了凑,非常粗暴的拱在倾黯的小穴口。伸出舌头,忘情的舔舐着。

害羞,柔弱,幸福又遭到诅咒;骄傲,警醒,孤高而被爱戴。贫穷,富有,你在追求什么;坚强,软弱,是什么将你毁灭。她是如此高傲,嘲笑着所有的生灵,没有人理解却永远追求自由。我们日日与死神共舞,却没有马能像倾黯一样!她倾向的是我们所憎恨的,就连先祖也无法解答这个谜。

名为倾黯天羽的谜—-

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呵,那折射出温柔和脆弱的惹马怜爱的双眼,那沉静而忧郁的神态让她变得更美。黛安娜克制的吼了出来,下体的胀痛让他无法思考。简单的媾和,他需要,她渴望!淡淡的紫色不断变亮,已经将倾黯珍珠白的皮毛染上了黛安娜的颜色。

即便眼睛和嘴都被封死,但是倾黯的鼻子仍然足够灵敏的捕捉到了肉棒的气息。她更努力的撅起屁股。

滚烫。

黛安娜的状态非常火热。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将一切愤怒的情感都野蛮的倾泻在了倾黯的身上。

“爱。”

到底什么是爱?

倾黯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思考了,几乎是每一次冲撞都精准的顶到花心,肉棒的顶端仿佛在亲吻子宫口似的。小腹逐渐发热,那是幻形进入了受种模式的征兆。她的身体在渴求着受孕。倾黯并非是第一次做爱,她为了情报曾经出卖过几次身体。但那都不是爱,都谈不上是性爱。证据就是,她从来没有有感受到过如此迫切如此真实的受孕希望。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倾黯体内庞大的魔力此刻正在高速的活性化,没有马能在这间房子保持理性而不屈服于原始的欲望。这是爱吗?

某物达到了它承载的极限,紧紧绷着倾黯的脖子。

是项圈上的皮带。

黛安娜没有想到倾黯如此主动,几乎要夺走他的节奏。于是他狠狠拉住手中的皮带,巨大的压力几乎要让倾黯窒息。但是为何下体又传来一阵释放感——

乳房,

黛安娜的魔力正在集中的玩弄倾黯身下鼓鼓囊囊的腹乳,当然是隔着衣服。布料带来的摩擦感让倾黯在彻底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

她弓起了身子,这是高潮的前兆——可是又伸展开来,这是因为黛安娜故意停止了对腹乳的揉搓,腰上的动作也慢了不少——然后又轻微的弓起来….

“唔嗯,唔唔…..”倾黯的喉咙发出了不少相当失态的声音,含混不清的祈求着。

“啊呀呀,真是麻烦的家伙..。”黛安娜故意把肉棒拔了出来,走到倾黯的面前,卸下口球。幻形的本能让倾黯很快的就把脸蹭到了烫而粘稠的大肉棒上。她在等待黛安娜的命令。

“真是条可爱的好母狗…”黛安娜笑着用粗硬野蛮的肉棒抽打身下业已彻底顺从的高贵的脸庞。“我允许你舔了。”

爱意。

倾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某种爱意的波动,本能的反应让她尽心尽力的侍奉着那根赐予她欢愉和苦痛的肉棒。吞吐,一直抵在喉咙深处,就连根部也完全纳入才罢休。

冰蓝色的美丽鬃毛还是散发着那样的香气。第一次闻到这股气息的时候黛安娜还充满憧憬的仰望着倾黯,但是,现在她只是一只在他胯下的婊子罢了。想到这里,黛安娜的下体似乎更加充血膨胀。在倾黯来得及呕吐之前,黛安娜就把浓厚的精子狠狠的灌在了倾黯的嘴里。当然,黛安娜也满足了倾黯的渴望,那就是让她的乳汁淋漓的挥洒在地面上,让她整匹马瘫软在地上,犹如从树上落下的花朵,纷乱的零落在地上,虽仍是枝头的漂亮模样,却事实上成为了一堆任人踩踏的垃圾。

爱意。

“我们为何而存在?”黛安娜问,

“大概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吧,我的黛安。”倾黯回答。

写在最后

很久没有写马文了,技巧生疏还请见谅。

这篇文章显然没有写完。但是我也说不好要不要接着写。想着既然是约稿,那最好趁稿主开学前把这玩意写完比较好一点。

所以就先这样吧。

特别感谢:排版/校对 风铃草

永远的玩具

滴答,

滴答,

嘎吱,

“早上好,废物”

一个昏暗的地下室,水滴从天花板上滴下,腐朽的木门被推开,随着马蹄声,一位深灰色皮毛的天马雄驹走下了台阶。

地下室内的墙上挂着一个蜡烛——那是唯一的光源,周围都是纸箱和破烂的纸壳,在最里面,有着铁栏杆和生锈的门锁。在铁栏门对面的,是一个不大的空间,里面有两个脏兮兮的碗,还有一个雄驹,同样长着一双翅膀。这是霄渺来给他送食物的时候。

他的双蹄和脖子被铁链拴在墙上,翅膀被绑起,紫色的乱糟糟的鬃毛和他青色的皮毛一样,脏乱,布满已经干了的血渍。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淤青,铁链拴住的地方也被勒出了血印。

“吃干净了,是吗”霄渺的蹄子中端着一盘剩菜,将门锁打开,把剩菜倒在那个破碗里。

“我…什么时候…能——啊!”

霄渺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把他的鬃毛打散,在他脸上留下新的蹄印,让他本就狼狈不堪的样子更加悲惨。

霄渺嫌弃的甩了甩蹄子,站在他的面前,低下头盯着他“范辛斯·月翼,别让我再说一遍”他抬起蹄子,用力地踏上月翼后蹄上的伤口——也许是被什么东西割到了,并来回的碾压。地下室里回响着月翼的哀嚎,或许他习惯疼痛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应不应该离开这里”

“不…不应该…”

“多么帅气的马啊,可惜了”霄渺伸出右蹄,轻抚着月翼的脸颊。啪,再次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巴掌,让他的脑袋转到了一边去。

“我真想把你这块烂肉剁碎了扔进垃圾桶里,但那样就没意思了”霄渺说着,走到月翼身前,蹲了下来,看着他消瘦狼狈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了得意的微笑“你和你那个废物老爹一样,都是个废物”

霄渺微笑着,蹄子搭在月翼的身上。他的身体无论什么地方都能看到明显的伤痕,光是碰一下就让他疼的发抖。一直以来的黑暗与寂寞让月翼神志不清,剩菜剩饭和谩骂殴打也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流浪狗一样,不,比那更糟。

月翼咬着牙,用着恳求的眼神,他的口水在嘴边挂着,眼下留着泪痕。

“你在抗拒我吗”霄渺盯着他,原本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了,他站起身来,抬起他的后蹄用力踹向月翼的腹部“多好看啊,为什么偏偏是你”

霄渺发疯似的拽着月翼的鬃毛,把他拽了起来,让月翼疼的流出眼泪。霄渺一直嫉妒他,嫉妒他的美貌,嫉妒他的才华,也嫉妒他根本没有资格却被如此重视“我早就应该把你这个小废物杀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

“你说什么?”

“对不起…”

霄渺看着他,他泣不成声,身体因剧烈的疼痛的抽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癫狂的雄驹和自己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

“你就是一个下贱的母狗罢了”

“和你母亲一样,就是个只知道对着吊嗷嗷叫的母猪”霄渺把月翼怼在墙上,恶狠狠的看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我才没有什么必要去照顾你这下贱东西的感受”

月翼看着他,看着他股间那根巨大,壮硕,甚至看起来可怕的根部,这庞然大物让月翼心生恐惧。他拼命的向后蹬着后蹄,贴紧自己背后的墙壁。

“你只配当我的玩物!”霄渺跪在月翼的后蹄上,上前用力吻住了他的嘴,月翼的身上和他嘴里一样,散发着很久没洗澡的臭味。霄渺把舌头紧紧贴在他的嘴里,用力的强迫他和自己舌吻,伸出蹄子轻抚着他的脸。

“贱马”霄渺松开嘴,再次用力扇了月翼一巴掌。他扭着头,左侧脸被打的红肿,看似永无止境的殴打也让他只知道不断的哭着道歉。

把月翼的后蹄抬了起来,用力扳到两边,霄渺看着他那和自己相比逊色几分的私处,紧咬着牙齿,伸出蹄子用力锤了过去。

“啊啊!!”下体被攻击的剧痛让他再次哀嚎了起来,但对霄渺来说,这便是最动听的歌谣。他发现了一些乐趣,于是站起身来,用后蹄踩住月翼的下体,狠劲碾压,并且乐此不彼。

“你这样的废物,就应该被这样对待,知道吗”听了一会月翼的惨叫,霄渺将后蹄拿开,看着月翼惊恐而又委屈的脸,他伸出右蹄,轻轻抚摸着“多美啊,多么美,就像你妈妈…”

抚摸着,霄渺抬起自己的肉茎,贴在了月翼的脸上“老子还没动过你呢”他看着自己眼前的那根巨大的肉根,散发着一股较为浓烈的气味“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夺走你的第一次”

霄渺捏住月翼的嘴,他用力的扭着头,想要挣脱开,但这无济于事,并且再次被扇了一巴掌“不要抗拒我!”霄渺冲他喊着,抬起月翼的头,将自己那迫不及待的肉茎一下子塞进了月翼的口中。

“你敢说你不享受吗!”

“给我把这味道记住了!”

霄渺抓着月翼的鬃毛,前后来回地晃着,让这根充满着雄性气息的肉茎尽可能的填满月翼的喉咙,让他除了霄渺的气味,剩下的什么也呼吸不到。异物进入喉咙搅弄的感觉让月翼干呕,眼泪从眼角不断地往下流着,霄渺明显能感受到他的难受,因为他的喉咙正无计可施的死死吸吮着他的肉茎。

“哈…下贱的东西…”霄渺伸出双蹄,抓着月翼的脑袋,开始加快侵犯他嘴穴的速度。阴囊击打着月翼的脸啪啪作响,随着前列腺液的逸出,月翼的嘴穴将霄渺的肉茎吸到了高潮。

月翼的喉咙一股一股的鼓起,随着艰难的吞咽声,以及被呛出鼻孔的精液,霄渺将自己滚烫的白灼喂给了月翼。

“什么?你还没满足?”霄渺把肉茎拔出,沾满精液与口水。他看着月翼大口喘息的样子,他自顾自地说道。霄渺看着月翼抬起颤抖着的后蹄,一把抱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顺势将自己胯下的那巨根杵在月翼的后庭,癫狂地笑着,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润滑的突破把月翼的后穴撑的开裂,代表着童贞被粗暴夺走的鲜血,流淌在那代表着霄渺的嫉妒的巨大肉根。他满意的笑着,哈哈大笑,看着月翼无数次因忍无可忍的疼痛而大哭。

“继续叫吧,你这块被马操的肉”霄渺死死按着月翼的蹄子,另一只蹄子扼住他的喉咙,肉茎好像是要至他于死地,全部插在了月翼的身体里,猛烈的抽插着。月翼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痛苦而微弱的呻吟。

“乖乖做我的玩具吧”

庭口被撕裂,内部也被强迫摩擦出伤口,霄渺的胯部来回撞击着月翼的下半身,破瓜之血在抽插之下飞溅。霄渺把蹄子移开,转而捏住月翼的阴囊,尽可能的让他感受到更多的疼痛。

“真是下贱…淫乱的母狗!”月翼的后穴因痉挛而不断的缩紧,死死的夹着那根肉茎,霄渺托着他那依然柔软且些许诱马的屁股,舔舐着月翼的脸颊与脖子,尽情享用着他的身体“至少你还可以,在我寂寞的时候”摁住月翼,整个身体压上去,后蹄夹紧月翼的腰“安慰我”

夹杂着被快感奴役的娇喘,霄渺的肉茎来回进出着月翼的后穴,他把月翼的头抱在怀里,拼了命的抽插,通过这种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一个母狗”

“你连考试都没通过,有什么资格成为天马!”

“你就是我的玩具而已,我的鸡巴套子”

“海德从来没正眼看过我,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偏偏是你这个废物!”

“哈…哈…”

过了不知道多久,月翼双眼无神,靠在墙上,整个身体压着他的霄渺,喘息着,股股白色的种浆发泄似的涌进月翼的身体中,他的身上也沾满了月翼自己的精液。霄渺把那些粘稠的液体抹下,涂在月翼的脸上,欣赏着他淫乱,美丽,狼狈的样子。

“我多么爱你啊”

最后,和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晚上,继续”

到家的第一件事

“亲爱的~”

“嘶…”

“来抱抱我嘛”

“起开起开,谁要抱你…”

淬火用力推着刚到家就想粘着她的高卢鸡,算是他们两个每次见面的保留节目。

“那就亲一下”

“我才不要”

高卢鸡抚摸着眼前那深红鬃毛的雌驹的脸,注视着她那翠蓝的瞳孔“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能陪陪我嘛~”

淬火也看着那只鬃毛四色相间的白色雄驹,一脸不情愿地扭过头“真是的…”虽然脸上写满了嫌弃,但就算这样,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高卢鸡咧嘴笑了一下,脱掉自己的外套,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我买了一些新玩具哦~”

“又…又要用什么”淬火坐在床上,鼓着脸,不过她身下床单的污渍没法掩盖她什么都没做就发情了的事实。

“哼哼~”只见那雄驹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捆细绳,用力抻了抻,细绳叠在一起啪啪作响。淬火见他拿着绳子慢慢走来,咽了一下口水,两侧脸红的发烫。

“哦呜…嘿!”他一下子按倒淬火,把她压在床上,随后拿起绳子,绕着她的肩膀开始捆绑。

高卢鸡得意的笑着,绳子绕在淬火那两只洁白的翅膀上“亲爱的最近有做羽毛护理嘛”“我…我才不喜欢其他马动我翅——咿!~”还没等说完,高卢鸡就上去轻咬住了她的翅尖,拉紧绳子,一下子把翅膀给绑在一起“那我呢~”他冲着淬火抛了个媚眼,淬火微微回过头,用含着眼泪的眼睛瞪了一下他。

“那我就当默认咯”高卢鸡伸出舌头,在淬火的翅尖周围滑动,蹄子中的细绳也没停下,把淬火的前后蹄绑在一起“松一点嘛…真是的…”淬火被绑的像一个粽子一样,绳子不仅完美的让她无法挣扎,而且把屁股和小穴勒的很突出。

“混蛋…松…松开点嘛”淬火的身子不断的颤抖,晶莹剔透的爱液也不断从蜜穴中流出。高卢鸡拍了一把她的屁股,用力揉搓了几下“又有谁比得上我老婆呢~”随后从盒子中拿出来两个粉色跳弹,坏笑着把绑带缠在淬火的后蹄上。

“唔…呜…”两个跳弹一个贴在了一侧乳头上,一个塞进了不断张合,好似在欢迎着的小穴口中“准备好了嘛”“没——噫啊啊!~~”还没说出来,跳弹就以最大频率震动起来,不断的刺激着粉嫩的乳头和穴口,长时间禁欲而敏感的身体在激烈地刺激下剧烈反应,实际上功率不怎么大的跳弹就让淬火高潮的痉挛起来。

“想不想我呀~”高卢鸡跪在淬火身前,叉开后蹄,胯间那雄伟的肉茎矗立着,用力拍在淬火的屁股间,贴着后庭磨蹭了起来,把长时间积攒的汗液和雄性生殖器特有的臭味留在上面。

“呜呜…啊~…”从淬火嘴里传出来的渐渐只剩下了呻吟与喘息,高卢鸡抬起淬火的尾巴,咬在自己嘴里,扶着自己壮硕的根部,不断的在淬火的后庭口来回顶弄。从淬火的脖子那里又伸出来一节绳子,高卢鸡绕在自己的蹄子上,另一个蹄子轻轻扶起淬火的腰肢“那么,要进去咯~”他再次把淬火的翅尖含在嘴里,因兴奋而抖动着的巨大肉茎顶在了淬火的后庭口上。

“嗯啊!~”淬火浪叫了一声,原本些许张开的后穴口突然紧闭,高卢鸡用力拉了一下蹄子中的绳子,让淬火的身体往起抬。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那与穴口相比之下显得格外巨大的肉茎一下子进入了淬火的后穴中。

淬火的浪叫与两马的荷尔蒙的气味萦绕在他们的周围,高卢鸡的双蹄扶着淬火的腰,毫不留情的用力抽弄着。肉棒将淬火的后庭撑开,撑的比原来大的好几圈,之前未经马事的后庭一下子被开发,流出了后庭的破瓜之血。

“哈…疼…啊啊~~”高卢鸡来回顶撞着淬火圆润的肥臀,啪啪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粗壮的肉茎来回的摩擦着淬火的肠道与后庭口,伴着跳弹的刺激,疼痛将快感放大,让淬火接连不断的高潮。

淬火背贴在高卢鸡的怀里,被以一种类似把尿的姿势抱着,因为四肢被绑着,淬火只能扭动身体,不过这只会让她受到更大的刺激。

“怎么样~哈~”高卢鸡托着淬火的屁股,跪在床上,不断的进出着后庭口。就这样持续了一会,他又从旁边拿来一个震动棒,抵在了淬火发硬的阴蒂上。刚打开,爱液便从淬火痉挛的蜜穴中喷涌而出。

“啊啊~~~”

“哈~~哈啊~”

“嗯姆~哈~”

淬火被绑在高卢鸡的身上,前蹄搂着脖子,后蹄夹着腰,正面贴在他的怀里,同时也被吻住了嘴。

“嘶溜~…姆嗯”两马的双唇紧贴着,舌头也紧紧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嘴巴。舌吻了很久,口水弄的到处都是,脸上,脖子上,高卢鸡慢慢松开淬火的嘴,靠在镜子上,扶着淬火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此时的淬火,美丽的身姿与面庞充满了淫荡。

“我爱你,淬火”高卢鸡用力按住淬火的腰,肉茎插入的更深,蹄子拉住小穴中的假阴茎,和自己一起抽插着。

“我…我~…爱啊啊~~”速度与幅度都比之前更快更大了,淬火死死抓着高卢鸡的肩膀,叫喊和模糊不清的话语掺在一起。

“呜呜!!”

“呜~…”

咕叽,咕叽

用力一顶,高卢鸡再次吻住淬火的嘴,壮硕的肉茎将温暖的爱意注满了淬火的后庭中,将淬火的小腹撑的变鼓些许,溢出的爱意一滴一滴的沿着她的后蹄流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湖,倒映着淫乱又纯洁的一幕。

瑞星异域(The Planet of the Rarities)


简介:满世界的瑞瑞们仅在以哪个洞取悦小龙略有分歧,困于异乡的斯派克该如何是好?其实,轮不到他决定。

故事内含:“一堆”雌驹大战(不)幸运的小龙;破处;受孕(?);口交;阴交;乳交;肛交;两个鸡巴;可能并非自愿而为;轻度自交;独角插入;好事过犹不及。
封面基于TKuroneko画作,由我(画蛇添足地)上了个色。

译者语:译文仅供参考。值得一提的是,本故事应是受My Little Pony: The Manga启发。(详见:https://trixiebooru.org/images/2073866


瑞瑞利亚之旅(Journey to Rarequestria)

斯派克轻轻踏上魔法传送门间柔软的草地。只见绿草蓝天,看起来还算安全。说不定这个异世界没啥坏事,而暮暮和别的姑娘们担心过头了。(勇敢的)志愿先遣者这下更是高兴。没像上次暮暮带头去的“人类”诡异所在,他那次变成了一只狗。当下情况的话……

他低头检查全身。不错,还百分百是条龙!(严格来说是98%的龙和2%的杯糕,他来之前去方糖小屋吃了顿。)至少,这个传送门没把他变成别的怪玩意。

所以说,都不差嘛,完全没坏事。到头来,传送门这边的世界似乎是风平浪静的,就是有点空荡荡。,首先踏足这可怖神秘的异界的总之是他,这定能让他声望大增。毕竟,就连瑞瑞都好像对他的勇敢行为深感佩服呢。也许因此能——

慢着……她就在那儿!不过不是从传送门那边来的。瑞瑞在草丛间的小坡上,正走向他。

“瑞瑞?”他目瞪口呆。

“噢!你知道我叫什么!真棒呢!”她扑哧一笑,相当可爱,蹄步同时加快了,“但我还不知道你是……我们互相认识吗?”

“呃……我是斯派克。”什么鬼,她怎么会不知道?

径直走到他面前,然后片刻没犹豫,便伸蹄蹭了蹭他的脸,像是他俩非常熟悉,“斯派克吗……好阳刚的名字……真是绝妙!能第一个找到你实在幸运!”

好吧……诡异起来了。他往后一退。虽然能有瑞瑞摸摸很棒,但她不是他的瑞瑞,对吧?肯定和那人类世界差不多,这里有小马们对应的副本。可是,如果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像是遇见老友一样,还这么主动呢?好怪哦……

“呃……瑞瑞?”

“怎么了,斯派克?”她说出他的名字,像是在品味举世珍奇美妙的旋律一般。

“你不是,呃……我的瑞瑞,对吗?”

她抽了一口气:“亲爱的,你难道是那个意思吗?你已经一个瑞瑞了?就是说你——”她用蹄子抵住额头,像是要昏倒,“——已经有主了?

就问得复杂了,但还没等他想出个合适答案,另一只瑞瑞走上小坡。“噢!”她说,“他看起来像是雄性的!”然后就加快了蹄步。

又一只瑞瑞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雄性?他长什么样?”

“他单身吗?”另一只瑞瑞问。

“可爱吗?”

“他是不是有个大鸡巴?”

“哇,他是只龙?说不定他有条可爱的长舌头呢?”

六只,不,七只,不,十只瑞瑞眼里闪着渴望的光芒,都朝他走来。斯派克开始出汗。美梦迅速变成了噩梦!(为何他总是遇到这类事?)随后,就在地平线上,来了成百上千只瑞瑞!一大片紫白遮蔽视线,如云……暴风雨云般朝他席卷而来!

他这下完全慌了,于是使劲拉了腰间绳子三拉:“拉我回去!拉我回去!”

即使有几只瑞瑞已经用蹄子抓住了他(而且还有几只想用魔法抓他),另一边的朋友们终究是把他拉了回来,并关闭了传送门。但就差一点点。

传送门下的地板上留下一缕独特瑞瑞型的鬃毛,是来自几近随他而出的瑞瑞的遗物。

“斯派克,那里啥样?很恐怖吗?”萍琪想到潜在的恐怖,显得摇摇晃晃难自持。(反正比平时更摇晃的。) 同时,暮暮拿出笔记板和羽毛笔,准备记录。

他喘了好一会儿气,没法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也许是过于震惊,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所见)。终于,他还是竭力诉说自己经历的一切。

云宝黛茜在半空哈哈大笑:“一百万只瑞瑞?那道传送门肯定是通往斯派克天堂的!”

“一个全是瑞瑞的世界?”苹果杰克嗤之以鼻,扭头瞟了眼瑞瑞,“听起来也像是瑞瑞的天堂。”

瑞瑞撅起嘴,斜睨她:“至少那里的小马们都很有素质,不会这样刻薄地乱说……”

斯派克瑟瑟发抖:“不,不是……那里挺可怕的。她们看我的那种眼神,简直叫垂涎三尺……你们有没有过这种感觉,你和这里格格不入,周围所有小马都要扑向你。”

“从来都是。”小蝶低声说。

暮暮用羽毛笔摸摸下巴。“嗯……或许下次该把瑞瑞送过去?那边的世界确实相当引人入胜,而既然瑞瑞完美适合,那她说不定是下次秘密探索的完美候选!”

瑞瑞把一只蹄子放到胸前:“天哪,才不要!假如绳子断了,你能想象斯派克小可爱会面对什么吗?”

斯派克忽然回想起那千钧一发。他差不多能想到那场面,像是清醒梦……或是白日梦魇……


与此同时,在另一条时间线……

“拉我回去!拉我回去!”斯派克大叫,但并不清楚家园世界的朋友们能否听到。

还好,朋友们马上开始用力拉绳。但很不巧,瑞瑞们发动了反击。几个又几个的瑞瑞用蹄子抓住他,开始拖拽。更多的瑞瑞用魔法开始拉扯,全部瑞瑞都力图把他留于此地。

尽管如此,朋友们力量强大!他渐渐抵近传送门。自由触手可及!安全近在咫尺!

绳子崩断了。

对抗瑞瑞们的阻力顿时消失,斯派克朝前飞去,和一大堆瑞瑞撞了个满怀。他绝望地回头一看……只见断绳穿过传送门消失不见,接着,门关闭了。

就这样关了,把他困在这里,独面瑞瑞们。他两手发抖,想退后,却撞到了身后的瑞瑞。

她们把他围得严严实实,无数双眼睛自各个方向打量他。“噢,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想我们还没正式介绍过呢。”“真高兴见到你,我叫瑞瑞,你呢?”“有谁见过我的镶钻尾巾吗?我到处都找不到。”“噢,我现在有幸会见的是谁呢?”“噢,好一个可爱的小帅哥!你会是谁呢?”“你好啊,亲爱的!很高兴见到你!”

所有的瑞瑞一齐说话,斯派克很难明确具体是谁在说什么。(其实根本没完全听清。)瑞瑞们大概是在自我介绍,所以他尽量回应回应:“嗨,呃……我是……斯派克?”他后背一抖,感觉要出大问题……

三或四个瑞瑞朝他伸出蹄子,上下摸索。很难说有几个瑞瑞,太多了分不清。

“所以说……”他怯怯地笑笑,试图向传送门曾在的方向挪去,“我只是,呃……路过,现在可能是时候——”

“噢对的,你是斯派克!”一只瑞瑞说,“姑娘们,记得斯派克吗?大家全变成瑞瑞之前的斯派克。”

之前?”斯派克眼皮一跳。

“啊,我记得。真可爱!我们以前认识的斯派克都没这对讨喜的翅膀。”一只瑞瑞抓起他的翅膀,而另两只目不转睛地抚摸着,像是见到了奇妙无比的构件。

一只瑞瑞把吻部贴在他脖子上,深吸一口气:“……味道真醉人。”

斯派克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机会和家园世界的真瑞瑞团聚了。但这些瑞瑞……他能吃得消吗?他是不是完蛋了?

“我们特别欢迎新访客。”“不是瑞瑞的。”“雄性访客。”

“当然,我们内部也能凑合。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但大家都是瑞瑞,所以大家都不是真的女同。”“我们好想尝尝……鸡巴的味道。”

尽管这里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但更多瑞瑞还在路上。他似乎没得救了。

“斯派克,你难道不喜欢吗?”“我好像记得,我们这儿的斯派克小可爱很享受瑞瑞的陪伴,在他也变成瑞瑞之前的话……”“怎么样,帅哥?”“想试试女士的嘴吗?”“什么?简直胡来!对于这么英俊的龙,真正的女士必须献上自己的小穴!”“你们全都疯了吗?唯一精细性感的启动,必须是一次温柔的乳交。”“你们都让开!你们显然都没准备好给他后穴,这肯定是他的最爱!”

斯派克从一个瑞瑞看向另一个,她们嘴里说的东西一个比一个下流难堪。她们……她们是认真的在讨论要怎么干他吗?

他抬起双手:“呃,女士们,我不能——”

两边的瑞瑞迅速扑到他的手上,开始吸吮他的手指。噢,哇,感觉……温润又甘美,还……啊等下!她们在搞什么?

四只瑞瑞一起挤到他面前。其中一只抬起尾巴,以经典范儿展示小穴,那里还眨了几眨:“不想要我纯美的处女阴吗,斯派克?”第二只俯下身,眼睛轻轻闭上,嘴张开,舌头略微伸出。(这只当然是没说话的。)第三只瑞瑞在他面前翻了个身,然后用前蹄挤着自己的腹乳:“斯派克,来这儿,我保证这里感觉柔软又暖和。”第四只也是背朝他,尾巴举得高高的,露出她日光下湿盈盈的后穴:“斯派克,我给你润滑好了后门哦。你不会白白浪费我一番心意的,对吗?”

她从哪弄来的润滑油?无所谓了,别的问题更要紧——他身后的瑞瑞们把他挤到了前面的四只瑞瑞那里去。(此外……他的双生鸡巴也从腿间鳞隙里露出。)

“选择时间到,亲爱的!”“噢,多美妙的鸡巴!”“他有两个!”“这边,为何不先试试这位的小嘴呢?”“我能先摸摸他的鸡巴吗?”“不行,你得先从她的阴道开始,这才是不可或缺的经典!”“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像样的鸡巴了……”“别听她们的。斯派克。你肯定更想插到这位的后穴里去。”“别!你应该先进我的后门,我坚持!”

这一切真教他招架不住!他……他开始理解为何瑞瑞总是烦他那些投怀送抱的行为了……

最终,当然完全不是他在选。他的大脑直接被眼前性感到无解的景象干宕机了。他绊了一跤,摔在一只瑞瑞的肚子上,鸡巴也压住了瑞瑞柔软的奶子。

“哦哦,天哪,斯派克!我就知道你喜欢细慢性感的开始。”

他……他正压在瑞瑞身上!(某只瑞瑞,但反正是瑞瑞。)她想要他。他的鸡巴传来她乳头的触感!他碰到了瑞瑞的奶子!他的脸压着她精细打理过的皮毛!他……他……头脑还一片空白,身子只被兽性驱动,臀扭动起来。

“就是这样,亲爱的。”身后的一只瑞瑞说。她舔了舔他的耳脊:“感觉很好,不是吗?”

是……是很好!不管有多奇怪,但她还是瑞瑞不是吗?她乳房软韧的肌肤夹住他的鸡巴,感觉美妙极了!他的意识清醒了点,就抓着身下呜呜哼哼的瑞瑞,开始用力操起来。

其它瑞瑞爱抚亲吻他全身各处。他的脊背、两腿、双翼,连尾巴两边都被照顾到了。他根本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尾巴尖插进了某个粘滑温润的地方。是瑞瑞的嘴?或者是瑞瑞的阴道?还是别的啥?

瑞瑞的魔法抓住他的脑袋,迫使他朝上看去……一只瑞瑞早已就绪。她吻上他,吻在他的嘴唇上,但不做停留,就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

斯派克看着面前他的瑞瑞,两眼一对。感觉多新奇,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正被举高,别的瑞瑞亲上了他的肚子。有一只瑞瑞溜到他和正给他乳交的瑞瑞之间。

魔法的光芒裹在他的某根鸡巴上,华美的温暖自龟头传遍全根,他这才回过神来。

他断掉和瑞瑞的吻,低头看下面别的瑞瑞们……他的一根鸡巴正顺滑地插入一只瑞瑞珍珠粉的小穴,瑞瑞眨着穴欢迎他。

他深吸一口气:“永-永别了,童贞……”

他(免不了地)深入瑞瑞身体,另一根鸡巴滑入两只瑞瑞间,很快插入了两组乳房间紧贴密合的软隙。他的双手颤抖着,略湿,沾上了紫色的唇膏。他抓着上层瑞瑞纯洁的屁股,感受她紧实又娇嫩的曲线,陶醉其中。

还有她的阴道!斯派克从未有过性体验,而如今莫名确信瑞瑞的阴道就是完美无比,好到无以复加的。他尽己所能往里插去,然后抽出来,又插入,直到呼吸都困难了。在这期间,她那温暖湿润的深渊迎接着他的阳根,让他的龟头浸润在快感的洋流。

一只只瑞瑞来往亲吻他,不限于嘴部接吻。他身体各处似乎无一不是瑞瑞们的嗜好。等他没被瑞瑞一根根舔舐手指时,他屈服了,开始肆无忌惮地爱抚身边的瑞瑞。他揉捏瑞瑞的屁股、阴唇和乳头,双手在禁忌触摸的鬃毛和尾巴里上下探索。他甚至抓住一只瑞瑞的独角撸动起来,像是在摸自己的鸡巴!

“啊,斯派克!”瑞瑞激情喘息,阴道包裹着他的鸡巴,“你就快出来了!我能感觉到!给我吧!让成为你第一个播种的瑞瑞!”

斯派克很清楚龙是不能让小马怀孕的,但这无关紧要。那撩人的声音(瑞瑞的声音)足以令他喷发。他的呻吟声传进另一只瑞瑞的嘴里,他将臀部往前一挺,奋力一击,并保持深入的姿势。

他的两根鸡巴同时爆发。一根夹在两对奶子间,朝俩瑞瑞的肚子上喷射龙精。另一根被夹在瑞瑞温暖的深渊,将另一半负载泻到里面,射到了红筋暴起的阳具也不可达的更深处。

他保持姿势,狂喜而颤,像是过了好几分钟。他对瑞瑞的所有热情均已达其高潮。

然后,他筋疲力尽,后仰倒下。但没倒在地上,而是到了另外半打瑞瑞的蹄子里。他用力喘气,看见一群瑞瑞把两只夹心瑞瑞翻面,贪婪地狂饮他留在瑞瑞肚子和乳房上的精液。另一只瑞瑞想吃他留下的奶油馅饼,但那只被内射的瑞瑞给她一个重击。“那是我的。”她说,“我挣得的!自己去争取!”

看来那个瑞瑞得排个队了……尽管鸡巴已经软了,并开始缩回鳞缝,但已经有好几只瑞瑞争先恐后地爬到他身上,宣布主权。

他往下一看,满脸歉意:“呃……姑娘们?你们可能得等一会,我还做不了……”(不管他有多享受,生理毕竟是有极限的。)

“已经累了?真是悲剧!”“别乱说!他只是需要重振一番!”“我们没那么容易放弃!”“瑞瑞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斯派克倒吸一口冷气。有两张嘴含住他软化的下体,两只瑞瑞尽职尽责地吸吮着。还不只是这两只,他周围的每一只瑞瑞都盯着他,满脸期待……如饥似渴……

坏了……


瑞瑞们一刻没停。斯派克完全没料到自己能做这么多。

斯派克平躺着,一只瑞瑞坐在他的脸上。他的一只手逗弄着瑞瑞的小穴,另一只手挤着一对叹为观止的毛乎乎的奶,不时捏捏乳头。两三只瑞瑞吻他的肚子,两只骑着他的尾巴,用他的鳞片摩自己的阴部。一只瑞瑞吸吮着他右边的鸡巴,另一只骑着他左边的鸡巴,将其深深插入后穴。

即便继续进行的意志,乃至继续生存的意志均已消弭,但本能支撑着他。瑞瑞毕竟是瑞瑞,她们都是瑞瑞,是全小马国最美丽迷人的雌驹!(或许不是小马国,这里该叫什么?瑞瑞利亚?)

“喜欢那只瑞瑞阴道的味道吗?”一只瑞瑞问他,“下次不妨尝尝我的,口味更好。”

骑脸的瑞瑞扑哧一笑……同时在斯派克脸上喷出来了点:“这是什么话呢?我们都是瑞瑞——味道都一个样。我可是知道的,以前我都尝腻了。”

刚才那只瑞瑞把骑脸的瑞瑞推开:“哦,是吗?为什么不让斯派克亲自品鉴呢?”

斯派克基本没感觉有不同,不过换瑞瑞的短暂间隙让他换了口气。洁白的屁股和珍珠粉的小穴抬了起来,接着另一个洁白的屁股和珍珠粉的小穴按了回去。他在期间深吸一口气。

味道确实一个样。一模一样。他可能会说,这是他有生能尝的最美味道,胜过任何宝石……虽然他已经想不起来宝石以及别的东西是什么味道了。他能入口的——甚至是头脑中仅存的——只剩下瑞瑞、瑞瑞和更多瑞瑞。

成百上千的瑞瑞包围着他,目光所及之处尽是瑞瑞……即使没被祈求关爱的纯白瑞瑞臀挡住时,远处也只能看见瑞瑞。即便是最初和他做的瑞瑞,现在也被围在了瑞瑞堆的中心,别的瑞瑞也在吮吸舔舐这些瑞瑞,她们渴望着二手男性精液的味道——他的精液味。

假使他的脑袋还没被疲劳感和无尽的快感与绝望折磨到晕眩,那这个场面算得上最后一根稻草。

“喜欢走她的后门吗,斯派克?”附近的某只瑞瑞说,“真是女士取悦小龙的最佳方式,不是吗?”

话音刚落,为他鸡巴服务的瑞瑞突然起来发话:“别乱说!我给他的口活都快让他临近边缘了——喂!

另一只瑞瑞趁她说话挤了进来,背靠着一旁的瑞瑞,一起给他提供后门服务。这下他的两根鸡巴都塞进了瑞瑞的屁股。他微微一颤(是他近来最具活力的一动)。

他对此略感舒爽(或者就是动动而已),就让一只瑞瑞激动起来。一只瑞瑞屁眼里塞着他鸡巴,开始大幅抖动,喊叫发泄她的激情,她的阴部把汁液喷到了附近的瑞瑞身上。她高潮着,后穴也随之脉动,足让斯派克又一次狠狠射精……即便百次之后。

等那只瑞瑞软下来,并把他仍硬的鸡巴拔出时,下一只瑞瑞紧随其后,用嘴巴取而代之。瑞瑞不关心他的鸡巴有多脏,只要轮得到就好。

“退后!你已经和他做过一轮了!”“可我只是想舔舔他的翅膀……”“那就去排舔翅膀的队,感谢配合!”“你用尾巴用好了吗?”“再稍等一下,亲爱的!”“想骑我的尾巴吗?请自便。”“我骑过别的瑞瑞了——我就想要。”

瑞瑞们嘈杂的话音对斯派克而言只是背景底噪。他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毕竟,瑞瑞都是瑞瑞。)不过在是深埋他的瑞瑞堆上又添了一层厚毯。这是他无止境的天堂……和无尽的厄运。

鳞隙下传来压迫感。糟了!别又来啊!

确实又来了。一只瑞瑞用角插进他的后穴里。他的脚趾蜷曲,吮吸那里的瑞瑞大为快活。后门里的独角开始发光,刺麻的感觉传来(和之前那么多次一样),此时就没回头路了。

即便他已经和瑞瑞们做了那么多次,小小的把戏仍能使他瞬间爆发。和腺体什么的有关。若不是被美丽雌驹搞得神志不清,他应该能想起来原理。现在他只知道,每次有瑞瑞这样一弄,他就会高潮。一遍又一遍。自他体内某处(但肯定不是早就排空的内精囊),两股精液并发而出。当然,内容物已经和第一次完全不同了。他已经被榨干了。但不知怎地,他还是能射出两道细流——一道进了瑞瑞夹紧的后穴里,另一道进了瑞瑞贪婪吮吸的嘴里。

其实,不能说有多贪婪的。瑞瑞总是很慷慨,不是吗?当他的鸡巴在瑞瑞嘴里挤出一切后,那只瑞瑞起身亲吻另一只瑞瑞,给她分享斯派克的给予。他中出后穴的那只似乎还没到达高潮,但她还是感觉时候已到,于是做了几次告别运动,便起身让位。

一只新瑞瑞紧随其后。不等他鸡巴变软,那只瑞瑞直接霸占两者,同时塞满了自己的双穴。

这样贪婪下流的行为顿时让别的瑞瑞怒火中烧,但斯派克基本管不了。他又在平复高潮的晕眩。而且,他得保存每一分精力,否则是经不起考验的……


太阳很久之前就该落山,换月亮上位。如果是小马国,那就是这样。但在这个世界,太阳仍然高照。或许是因为瑞瑞没有升月降日的力量。

一只颤巍巍、皱巴巴的爪子从一堆满意而眠的瑞瑞中伸了出来,伸向光明。接着是另一只。随后,斯派克(或者仅是斯派克干瘪脱水的躯壳)挤了出来,他从头到脚遍布深紫色的口红印。他没法站立,如果下以巨大努力,烧尽最后一丝能量,他勉强能向前爬行……

他顺着瑞瑞坡慢慢向下,他不关心她们那柔软的身体与顺滑的皮毛。他用手抓住一只瑞瑞的屁股,但并不是想找乐子,而只是想获得一点牵引,以便自己能前进些许。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逃跑的渺茫希望撑着他继续。也许他能找个地方躲起来恢复体力……(这究竟是美梦,还是梦魇?他记不得,也想不清。)他只希望水和食物并没变成瑞瑞。只希望自己能找到个地方饮食歇息,而不是被一打瑞瑞口交……

“斯派克?是你吗?”

坏了!别又来一只啊!他慢慢抬起头。是瑞瑞。(废话,否则还能是谁?)但……但是,她似乎有点不同。她的眼神里是关切而非饥渴。她身上还有……一条绳子?一条粗绳绑在她身上,一只延伸到……到……传送门

瑞瑞冲到她身旁:“噢,我的天哪,斯派克,你还好吧?你看起来糟透了!”

他咧开干枯的嘴唇:“瑞-瑞瑞?”

她点点头:“别的小马告诉我这里太危险,但我坚持要来。我最终说服了她们。我不允许我的斯派克小可爱被困在这个地方,还和——”

她顿了一下,肯定是看到他听到“斯派克小可爱”的称呼时,畏缩了一下。

“哦不!很痛苦吗?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她用魔法举起他,紧紧抱住。他牢牢抓住她的脖子,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她抱着他回到传送门,抚慰着他:“天哪,你好轻……好像都不剩什么了……”

他就快自由了,就快到家了……然而,然而,他心里还有要紧的事。“我……我很抱歉。”声音沙哑。

瑞瑞顿住了,低头看着他:“抱歉?为什么?”

她不明白,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但斯派克明白。斯派克比谁都明白情人不断投怀送抱的感觉。他如鲠在喉。(不因情绪强烈,只是嗓子太干。)得等等再说了。

雌驹堆里,有一只瑞瑞挺身而起:“搞什么!她想独占斯派克!”更多瑞瑞起身了。

斯派克抬头看着瑞瑞,他的瑞瑞,真正的瑞瑞。他还是没法挤出任何一个字,但她肯定察觉到了他眼里的紧迫。

“拉我们回去!马上!”瑞瑞说,拽了绳子三次。

这条绳子粗多了,另一头的力气之大,像是整个苹果家族之和。

斯派克被拖着返回传送门,他眼里闪光,满怀希望。尽管他深爱着瑞瑞,但他渴望见到别的小马——任何别的小马——现在立刻。

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斯派克才又开始缠着瑞瑞,寻求关注。


作者注:
这篇故事是由我在SubscribeStar上的supporter提出票选的……(后略)

史莱姆

[前言]

本文含有一定程度的性癖,以及一部分内容可能会导致心理暗示,接受能力差者请谨慎阅读。

[正文]

好冷…

这是暗风醒来时的第一个念头。

黑暗无光的洞穴,弥漫着潮湿而陈腐的气息。

一条细细的泉水从他面前不远处流过,旁边是燃到一半便熄灭的火把。

火把消耗了太多氧气吗…真是危险啊…

天马长时间在高空飞行,对缺氧环境有一定适应力,即使是这样还是晕过去了吗…

麻木的四肢开始恢复知觉,很快暗风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身体好沉重,有什么东西黏在了身上。他使劲拖着身体站起来,感到自己浸湿的毛发沉甸甸的,向下滴着水。

那不是水。

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四周传来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从地面的缝里渗出来,攀附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拉回地面。

见鬼。暗风挣扎着爬起来,但现在虚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劲。更多的黏液涌了出来,迫使他只能无助地趴在地上。

暗风脑子里一团乱麻,他还没完全从眩晕中恢复,又遇到的这种状况,晕乎乎的他一时不知所措,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身躯,做着无用的抵抗。

史莱姆很快黏在了暗风的屁股上,开始有意无意地搓弄他的蛋蛋。

暗风仿佛触电一样一激灵,本来就混乱的脑袋更是直接当了机。

史莱姆包裹住了他的肉棒,挤压着,揉搓着,一丝丝甜甜的快感从下半身蔓延至全身,暗风本就虚弱不堪的挣扎更是直接变成了微弱的颤抖。

越来越多的黏液涌了出来,渐渐爬上了暗风的脊背,使他几乎全身都包在其中,只有头露出来。他感到自己的四肢离开了地面,被大量的史莱姆抬升到了空中,它们从暗风身体的每个角度挑逗着他,而且似乎格外注重他的那些最“敏感”的部位,不只是他的私处,他的腋下,翅膀根,蹄芯,都在被额外照顾着。

刺激并不算激烈,但是身体的每一寸都不断的被戏弄,这是暗风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也无法想象的感觉,而无论他怎么奋力扭动,都无法逃离这快感的泥潭。

随着不断地按摩,他的肉棒自然的挺立了起来,史莱姆慢慢地在上面滑动,从根部一点点流到顶端,在头部打着转,另一股黏液继续从根部重复着,仿佛永远停不下来一般。快意缓慢的堆积着,却迟迟到不了能让暗风满足的地步,使他郁闷地用下半身尝试抽插着,却发现自己几乎被史莱姆牢牢固定住,即使身体能小幅度游动,带来额外的快感也远远不够。

暗风最后一丝反抗的意识也因欲望消散得一干二净,只想着能够让自己的肉棒得到足够的刺激,能够舒舒服服地射出来。他本能地用前蹄够向自己的下面,不过很快就被史莱姆发现了他的意图,将他的前蹄从下面拉开,直到把暗风的身体拉直,而双蹄被固定的高举过头顶。

暗风只能低头看着他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甜蜜的点,只能苦苦等待着,渴望史莱姆能仁慈地给他解放。他喘着气,轻轻地呻吟着,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感受着身体各处带来的快感,却又是不完整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其他地方也在被不断的揉搓,被玩弄,但这并不能对满足他的欲望起到任何帮助,只是让他更加迫切而苦闷地体会着无法高潮的感觉。

仅仅只是几分钟,对暗风来说仿佛几个世纪那么长,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秒都是折磨,每一秒都带着无比的痛苦与快感。他不断喘息着,控制不住的发出无意的呻吟,整个洞穴里回荡着黏糊糊对声音与他淫靡的声音。他的脑子仿佛要融化一般,只想着一件事,一件只差一点点的事,一件仿佛永远无法达到的事。他无助地抗议着,或者说试图抗议着,因为他无论怎么样都什么也做不了。身体被完完全全的掌控,连高潮这种权力都被夺走,当他绝望的意识到时,身体仍然被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一秒,两秒,每一个瞬间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点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他只能乞求着那仿佛永远不会到来的结局。

他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仅仅连夹紧双腿来获得快感这种途径都不被允许。暗风感到史莱姆开始按摩他的蛋蛋,先是挤压,然后往外吸,再挤压进去,再吸,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蛋蛋传来,里面存储到满溢的精液已经蠢蠢欲动,而强烈的欲望还在使它的量继续增长。实际上,暗风的下半身已经软的和水一样,他已经分不清这感觉到底是从哪个部位传来的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史莱姆施舍给他一次高潮,哪怕一次也好。

但是他没能如愿。

暗风感到一股凉意进入了他的体内。史莱姆侵入了他的后穴,液体倒流一般的感觉带给了他新的刺激,使他几乎快昏过去的意识重新打了一个激灵。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物进入的感觉,只是一点点不适,但随着进入的黏液越来越多,这种不适感迅速演变成了剧烈的酸涨感。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肠道也本能地蠕动着想要把这些不速之客赶出去,但这些不自量力的举动只是加剧了刺激程度。

而他的肉棒,那已经忍耐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这些史莱姆为了不让他射精,甚至刻意停止了对私处的按摩。暗风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后穴里的刺激几乎已经能够让他释放,但是哪怕他感觉已经有几滴爱液从尿道挤出来,渴望已久的高潮也迟迟没有到来。他只能呜咽着,继续被固定成这个屈辱的姿势,无助地感受着身体被玩弄,却什么都做不了。

等快感的峰值过了以后,史莱姆继续着对暗风的肉棒不温不火的刺激,与此同时,他屁股里的炼狱也随之开始。一股又一股的史莱姆不断涌进他的肛门,而暗风能做的只有努力夹紧那早已合不上的括约肌。被强行撑开的直肠不停地对已是一团乱的大脑发着信号,抗议着要求立刻把里面堆积成山的内容物排泄出去,而出去的路被更多的东西堵住,不管怎么努力,无法忍耐的便意始终无法缓解一丝一毫,即使他的肠道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消化后的残渣。而更让暗风痛苦不堪的是,自己闭合的肛门被史莱姆不断地进出摩擦着,每一个本不应被触碰到的皱褶都被撑平,而那些几乎从未被碰过而敏感至极的地方,无时不刻都承受着史莱姆流进流出的刺激。

如果从下面看,甚至能透过半透明的史莱姆看到暗风已经被撑大的后穴内部,粉红色的嫩肉痉挛着,蠕动着,被撑开,闭合,再撑开,再闭合,如果是被硬物这样强行的侵犯,恐怕里面早就已经红肿不堪,但流体带给暗风的没有什么疼痛,只有“满满”的快感。而后穴里面最显眼的,无疑是距离肛门出口几厘米处,肠壁上的一个显眼的小突起。

一开始仅仅只是轻轻的挤压,慢慢的揉搓,逐渐的变本加厉,开始加快按摩的速度,旋转着摩擦,甚至专门在这里塑造几个突出的颗粒,快速而连续地划过暗风的前列腺,如同酷刑一般折磨着可怜的暗风。他早已忍耐不住地哀嚎着,哭着求饶,即使史莱姆并听不懂他的话。眼泪顺着脸流下来,混合着汩汩流出的口水,滴落在身下大团大团的恶魔身上。

而他的肉棒,一刻也没被允许过释放。即使因为前列腺的按摩,尿眼在不断流出爱液,但这些快乐的液体完全来自于暗风的后穴,他的肉棒仍然只有着轻微的爱抚,被卡在射精的边缘。哪怕屁股里已经被蹂躏成这样,精液也始终无法释放。他存储精液的两个小袋子已经涨大了不少,此刻仍在被不断的抽吸着,将暗风的意识推向边缘。

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但对暗风来说已经如同几辈子那么长,那种无助感,绝望感,以及永远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恐惧感,使暗风几乎再度昏迷过去。随着他剧烈的喘息与几乎哑掉哀鸣,洞穴里的氧气逐渐再度降低到正常水平以下,虽然仍能满足呼吸的需求,但也使暗风的眼前渐渐模糊了起来,清醒的意识渐渐远去。

……啊……

……呃嗯……

……

……咕……呃……

……

……

……!!!

一股史莱姆涌进了他的嘴里,将暗风从晕倒的边缘重新拉了回来。

他的嘴里和后穴没什么两样,被强行塞满,迫使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谢天谢地,它们现在还没有侵入嗓子的意图,只是让他的嘴无法闭合。连嘴都被控制,更加屈辱的感觉使暗风不禁闭上了眼。

但很快他意识到什么。

暗风能感觉到史莱姆开始加速撸动他的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一环一环的挤压,仿佛要把液体从里面强行挤出来一样,而他的龟头更是得到了他前列腺的待遇,被几个突出的小颗粒快速划动着,甚至有的划过他的尿眼,给他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他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太久了,一直以来堆积的快感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出来,被强行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能得到满足,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肉棒终于能得到解放,而积蓄满满的精液也终于能决堤一般喷涌而出。暗风身体本能的前后扭动着,马上就能,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

那个恶魔残忍地停止了玩弄。

即使是被塞着嘴,暗风哭喊的呜呜声还是回荡在洞穴中。

仅仅玩弄了三秒,三秒几乎就能让他达到那个甜蜜无比的高潮,但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暗风近乎疯狂地扭动着,绝望地尝试让肉棒获得最后那么一点点快感,但他能感觉自己的快感度在下降,这么一点点活动根本满足不了。

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

暗风的理智已经崩溃,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一个永远无法达到的念头。

随着快感一点点流走,暗风轻轻地抽泣起来。

史莱姆又一次开始了撸动,暗风的身体本能地跟随着动了起来,他只能希望这不是又一个恶毒的玩笑。欲望再次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渴望着,想象着精液马上能从睾丸中解放,马上能顺着已经被爱液浸润透的尿道喷涌而–

又一次。

如同被一块钢板焊死出口的管道一般,体内欲望的激流被死死挡住,激起千层浪花。这一次,史莱姆甚至在他的私处周围造出了一片空洞,暗风拼命地前后动着腰,乞求着能让肉棒在什么东西里抽插,但是什么都碰不到。他屁股里的史莱姆也一同被抽出,一时合不拢的肛门敞开着,滴着残余的黏液,给暗风带来无尽的空虚感,无情的任其坠入欲望的深渊。

到底还有多少次……

史莱姆重新聚合回他身上。

不要……

肉棒再次传来了撸动感。

求求你……

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运动。

饶了我……

停止。

为什么……

死寂。

求你了……

肉棒再次被包裹。

让我……

撸动。

射出来……

停止。

……

死寂。

……

包裹。

……停……

后穴再次被侵入。

……不……

抽插。

求……求……

撸动。

……求……

……!!!!!!!!!!!

大量的精液如同决堤一般,从暗风等待已久的尿眼中喷射出来。要么是玩够了,要么是看他太可怜,史莱姆这次没有再停止刺激。暗风的肉棒抽动着,伴随着一次又一次快速的撸动,一股股浓稠的白浊从中爆发,接连不断的射入到史莱姆中,形成一层层白色的浪花。对肉棒的刺激继续增强,在肉冠附近近乎疯狂地摩擦着,促使它泄出一串又一串的涟漪。对后穴的刺激更是变本加厉,大量的黏液不断涌入,几乎把肛门撑到了暗风能忍耐的极限,而前列腺也没落下,被不断摩擦挤压着,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精液一起喷涌出去。

暗风全身都被无法形容的快感淹没,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一个瞬间,全世界的快感都集中在这一刻,集中在他身上。之前积累的所有快感都在这一秒被释放,所有的痛苦与折磨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终于解放了。

终于射出来了。

终于能高潮了。

高潮持续了接近一分钟,暗风的身体不断抽搐着,享受着,他生平以来最激烈的一次高潮。史莱姆一刻也没闲着,一直到肉棒断断续续地喷出最后几口液体时都在撸动着,试着挤出更多东西。

暗风不舍的告别最后一点高潮的快感,身体也随之陷入深深地疲惫中。

不知何时史莱姆已经放开了他的嘴,也停止了对他身体的蹂躏。他深吸了几口气,让发热的脑子感受一丝冷冽的微风,随后而来的是深深的罪恶感。

我都做了什么?

居然被史莱姆这样玩弄?

甚至不想着反抗,还求着对方让自己高潮?

肉棒还沾着些精液,虽然射出来很多,但蛋蛋里显然还有不少存货。

暗风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扭动,内心五味杂陈。

好安静啊…

周围只有一条不知道在哪里的泉水流淌的声音。

暗风过速的心跳也终于开始慢了下来。

得赶紧离开这里…

暗风尝试着移动蹄子,但过于虚弱的他现在根本使不上劲,而史莱姆也并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

好累啊…

好暖和…

一直以来挣扎所带来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就这样吧…

暗风缓缓闭上了眼睛,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现实逐渐离他远去。

直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将他的意识重新拉回清醒。

史莱姆在折磨了他其他地方以后,终于进入了他的尿道。

如同一股水流一般的往里面钻,虽然因为是液体而不会有太大的异物感,但逆流的感觉依旧是十分新奇的体验,如同排尿一般,但是方向却完全相反。

而且更要命的是,他的肉棒刚刚高潮完,极度敏感,而尿道内更是受不得一点点刺激,本来就娇嫩无比的尿道现在再受到这种程度的侵犯,暗风难受的几乎又要哭出来。尿道里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而刚射完的敏感度更是让这感觉仿佛被翻了数十倍。极度的恐惧与刺激使暗风再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身体本能的挤压着尿道,想把异物排出去,但只是加剧了刺激的程度。

停下!不要!

对暗风来说,这仿佛比刚才的无限寸止还要恐怖,尿道是绝对不能被侵犯的地方,那里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其他部位能比拟的,更何况是在刚高潮的情况下,他不敢想象这恶魔一般的史莱姆会对那里做出什么样的折磨。

史莱姆不断地涌入暗风的尿道,而身体的其他部位也重新被照顾了起来。屁股被再次填满,而已经有点软下去的肉棒也不情愿地抬了起来。暗风已经不知道该想什么,如同木偶一般机械地配合着史莱姆的动作,或者说,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其宰割。

随着液体的涌入,另一种更让暗风无法想象的感觉出现了。史莱姆在狭长的尿道中找到了出口,并堆积在了那里。

一开始虽然只是轻微的感觉,但被撑大的膀胱很快变成了无法被忽视的问题。暗风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水袋,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被沉甸甸的液体灌满。身体再次发出抗议的信号,要求立刻排空饱胀的膀胱,但是身体的力量显然无法和仍在不断进入的史莱姆相比。无论怎么努力,强烈的尿意始终无法缓解。

当史莱姆终于决定停止进入时,暗风已经几乎被尿道和膀胱里的东西刺激的死去活来,继高潮以后,连排泄这种最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控制,身体本能的排尿动作都成了一种折磨。与肉棒的按摩不同,膀胱里的液体即使不动也会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涨感,更何况此时他的性器也在被同时刺激着,过量的感觉冲昏了暗风的脑子,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这几乎是摧残的行为。

史莱姆又有了新的行动。它们顺着尿道以极快的速度钻了出来,短短几秒钟,酸涨无比的膀胱就被排空,而对于尿道来说,这样速度的泄出无疑是巨大的刺激,但暗风甚至没来得及喘口气,史莱姆再次以同样甚至更快的速度充盈了他的水球。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一次以同样的方式排空,然后灌满。

虽然不过是液体的流进流出,暗风却觉得如同一把锯子,一来,一回,一来,一回,那弱不禁风的尿道怎么经得起这种摧残,仅仅一两次就几乎让他崩溃,更让他绝望的是,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时,下一次涌动立刻将他拉回现实,仿佛永远不会停一样。而膀胱更是一次次胀的难受无比后又排空,更是给暗风带来了难以言说的痛苦。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地狱一般的折磨,但毫无疑问是无用功。时间再次被无限拉长,尿道里的刺激,膀胱的刺激,肉棒的刺激,屁股里前列腺的刺激,暗风的身体完全被这些刺激所支配,根本没有其他的感觉。

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暗风的肉棒充着血,而下一次高潮即将到来。史莱姆当然不会轻易让他释放,尿道里的刺激以膀胱的又一次充盈结束,而其他部位也都停了下来。

仿佛是已经站上绞刑架的犯人一般,暗风已经没了反应,静静等着审判的到来。

但史莱姆并没有如他预料一般行动。他们在尿道里找到了新的路径。

一部分黏液顺着输精管,钻进了暗风的精囊。这些地方并没有直接的触觉,他只是感觉自己的蛋蛋似乎更沉重了一些,更涨了一些,很需要释放出去。

当然,现在释放已经是一种幻想了。

史莱姆重新开始了行动。暗风只感觉黏液再次快速进入已经酸涨不已的膀胱,而屁股里也是如此,仿佛是想灌满他更深处的肠道一般涌入。恐惧吞没了暗风,他已经被剧烈的尿意与便意折磨的死去活来,而此时甚至还在继续往身体里灌入,要不了多久,就会超过身体的极限而爆裂开来。不过对现在的他来说,可能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吧。

暗风不知道的是,虽然他感觉液体一直在涌入,但只有接触着他皮肤的部分是在进入,如同一根管道一般,在中间未接触他的史莱姆在往外涌出,使膀胱与直肠保持胀满的同时,还能不断刺激暗风的尿道与肠壁,给他带来在不断灌入的错觉。而这种“灌入”会一直循环,只要想就可以一直不停止,永远“灌入”下去。

而膀胱里的史莱姆也不安分了起来。它们不断蠕动着,扭曲着膀胱的形状,给暗风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酸涨感,却又怎么也排不出去。而在膀胱的出口处,史莱姆从另一面玩弄着他的前列腺,一次次地在狭窄的通道处膨胀,与屁股里的呼应着,挤压着,榨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溶进不断流动的黏液中。

仿佛和最开始一样,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被玩弄着,只不过这一次,是从内到外的每一寸。

暗风几乎是哭嚎着,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他,各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个到底来自哪里。他能感到高潮如洪水一般来临,精液即将再次喷涌而出。

只不过史莱姆会停下来,让自己无法获得足够的快感吧,暗风这么想。

史莱姆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还加快了玩弄他身体的速度。高潮如约而至,暗风的身体不断痉挛着,感受着射精的快感……?

虽然感感觉到身体的高潮,但是并没有一滴精液能够射出来。唯一的出口已经被史莱姆堵死,甚至还在往里面涌以增加暗风高潮的欲望。

精液无法射出,身体也就一直处于在高潮状态,蛋蛋还在疑惑的尝试往外挤液体,暗风却已经是欲仙至死的感觉。对性器的刺激仍在继续,即使是已经高潮的状态,没有精液的流出,身体的欲望也没有得到满足,很快又再次来到的新的高潮,也使他的身体再来到了一个新的敏感度,之前本就无法忍受的刺激更是继续翻倍,但他仍然无法释放。两分钟的时间,他就已经高潮了数次,但是却一直得不到解放,只能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

过度的刺激摧毁了暗风的最后一点神智,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干高潮,激烈的冲击使他几乎要昏迷过去,但每次当他以为能从这噩梦中解脱时,尿道里的史莱姆就会忽然凸起一个小球,让他痛的清醒过来,继续体会着无尽的折磨,就连晕过去都不被允许。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开线了一般,马上就要被玩坏掉,但他只能感受着尿道的激流,膀胱的胀痛,肉棒的抽吸,屁股里的挤压,以及最痛苦的,持续高潮却始终无法射出来的感觉。

又一轮似乎永无止境的折磨开始了,之前所经历的和这相比不过是小儿科而已,真正的地狱,现在才刚刚开始。

[End]

[作者注]

想了半天用什么名字,各种奇怪的名字都想了,最后还是为了能让人点进来用了这个最简单直白的名字(

写这篇文章分成了两天,写的时候自己的状态和文里的几乎同步(被打)

邪恶的阴谋

注:

①:作者不会起名字,除设主本人外的所有名字均为作者胡编乱造,若有雷同圈名,纯属巧合,若引起了您的不适,请与作者联系。

②:作者第一次写此类题材,文笔很渣,请老师们批评指正,非常感谢你们宝贵的建议。

正文:

叮~

随着提示音响起,电梯已经升到了8楼。此时的她有些站不稳当。因为她即将和科室的主任见面。

一天前……

“咚咚咚。”

“请进。”办公室的副助理向外喊道。

随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只飞马小雌驹走了进来。

副助理非常忙碌,她用独角施展出的念力紧握着笔,批改着一批批方案。而她瞥了一眼门口进来的雌驹后,便伸出蹄子,准备接过雌驹要带给他的资料。

小雌驹将头部扭到卷起的资料那一侧的挎包处,用嘴巴小心翼翼的抽出来,然后用羽翼拿住资料,递交给了面前的这只独角兽。

独角兽揭开了将资料绑成卷轴状的绸带,然后将其平铺在桌上细细查看。

在一旁站着的飞马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期待着能尽快在对方的口里得到一些稍好的回应。

“灵曦,对嘛?”

“是……是的……”小雌驹有些紧张的回应道。

“好好表现,看你的简历,你在学院里就是老师的助教,学习成绩与学术研讨也非常优秀,是非常年轻且难得的天才学生。你被分配在了科室部门三,你的运气不错,带你的科室主任是乔,乔主任是咱们医院阅历,资质,品德都极高的医师,要好好表现啊小姑娘!”

“嗯!谢谢你助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

灵曦在翻阅着书籍,啃着眼下这本生涩难懂的医学书籍。并且查阅着不懂得词汇,争取得到更好的比喻帮助自己理解消化。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一条信息,发送者就是乔主任。他表示希望明天主动来到医院8楼的主任办公室亲自见他。具体原因和事情会到时候细谈。

而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让灵曦在床上辗转反侧,而很多种关于原因的猜想也不断的从她的脑海里涌现出来,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她渐渐的耗尽了自己的脑力,逐渐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清晨的闹钟一大早就把她吵醒了,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关掉闹钟后,简单洗漱后吃了个早饭就去赶公交车了。

公交车终于到了目的地,灵曦看了一眼怀表,还好没有迟到,而且早了不少。

现在她终于到达了带队主任所在的办公楼,对于即将发生什么还不得而知。

在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了好几个来回以后,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情,灵曦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门把手。

“唉?”

灵曦这才意识到,主任现在还没来。她又看了看表,现在距离正式上班,还有十分钟。

“呼——”

灵曦长舒一口气,似乎为这短暂的缓解而感到放松。而她也就在周围等着主任的到来。而她在踱步时看到电梯的楼层提示下到一楼,又一口气上到自己所在的楼层时。她的心又再次吊到了嗓子眼。

叮~又是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

随着电梯门从中间朝两侧打开,一只独角兽小马的身躯映入她的眼帘,而提前做过准备的灵曦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正是乔主任!

“乔,乔主任!”灵曦呼唤到。

“你……你就是灵曦嘛?这么早哦小姑娘。”说着,乔主任就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灵曦随着乔主任一起进入了办公室。

乔主任问了灵曦不少问题,关于学校的问题,学术研究的问题,以及一些更专业的现阶段的医学问题。甚至有一个是昨晚复习过的。虽然出于初学的原因,回答是有一些小瑕疵,但是已经能超出这个年龄段同龄马的实在是太多了。乔主任对她很是看重。在给她好好的讲述了一番工作要注意的事项之后,就让灵曦先暂时离开了。

而当灵曦正要走出门时,乔主任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乔主任?”

她微微扭头看向乔主任,一双橙色的双眸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乔主任脸上。一只眼睛在初升的阳光的映射下更加澄澈,而另外一只眼睛在不规则的鬃毛的遮掩下愈发神秘。而洁白的身躯,光滑的皮肤,外加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让这只小雌驹显得更加清纯。头部与尾巴处的红色蝴蝶结装饰点缀在蜿蜒柔顺的粉扑鬃毛上。由白粉两色组成的羽翼一边稍稍护在身边,一边舒展开来。

纯真的笑容,温柔的神态,柔美的姿态,洁白的身躯……

“乔主任?”

灵曦更加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只雄驹了:“主任,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一叫,才把乔主任从各种胡思乱想中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灵曦。”

乔主任的眼睛和灵曦对视在了一起……

“以后晚上尽可能早点休息好嘛?”

灵曦突然眼睛一亮,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几个瞬间在她的脑海里迅速翻转着。脸色也羞的比刚刚更红了。

“谢…谢谢乔主任!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乔主任笑了笑:“不打扰你了灵曦,明天你就可以正式进入实习阶段了,现在,快去准备准备工装和一些其余必需品吧。”

灵曦走出了乔主任的办公室,她轻轻的带上了办公室的门。内心的紧张感,兴奋感不断地碰撞发酵着。尤其是刚刚对自己的状态的推测让自己内心对乔主任的信任感和敬畏感更强了。

灵曦果然是没有辜负乔主任对他的期望与栽培,自从来到这家医院入职以后,她从来都没有迟到过任何一天。并且认真负责的对待每一位患者。她有一颗非常善良且细腻的美丽心灵。接触过她的患者都对她有着一致的好评。而由于她对于患者的认真负责的态度,比较大型的会议也为这位年轻的新星开了绿灯,让她能够有机会更加开拓自己的眼界,完善自己的知识储备,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年纪轻轻的她也在仅仅入职半年之后就收获了康复出院患者送来的两幅感谢的锦旗。在新星评优评先的活动中,她以最优秀的三星级同一名奋斗更长时间的医生并列第一。让她也瞬间变成了医院先进墙上的一颗明星,同事眼里的榜样,以及家长口中的骄傲。也正是这一连串的优秀表现和成就,也让她的收入变得更可观起来。前来追求她的雄驹也是不在少数,甚至连乔主任也对灵曦产生了些爱慕之意。但是目前灵曦还是太年轻了,她还没有为今后规划好,因此对于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的想法并不是那么的强烈。因此也都委婉的拒绝了前来向他表示的雄驹。而对于乔主任呢,由于对他的仰慕以及最重要的年龄的差距,即便是再怎么辛苦栽培自己的主任,关于马生重大事情的抉择,她还是勇敢的回应了不,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她希望目前的这个阶段不要在受到这个问题的影响了。

灵曦本马在得到了这么多的正反馈之后是什么样子呢?她显得非常谦逊,她知道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这也和乔主任,同事们的照顾密切相关,而她本马内心也很明白,掌声,赞美,认可的背后是更大的责任,她也没有因为一时的得意而沾沾自喜。反而趁热打铁把更强烈的激情投入到医学事业当中去。而在其它小马看来,灵曦今后的事业一定是蒸蒸日上,今后的道路绝对是一片光明。

但是除了恶魔们,从来没有任何小马知道,针对灵曦的一场恶毒的计划正在酝酿着。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磨炼,灵曦在医疗领域的摸爬滚打让她宛如久经沙场的将军。优秀的小马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非常优秀的小马还在拼命的努力。灵曦在医院的所有行动就是这句话最完美的诠释——业余时间就在不断地看书学习。不懂得问题也不会羞于多问,因为她觉得自己做出的小小的牺牲比起对于生命的敬畏那完全就是沧海一粟。

时间对于每个小马都是公平的,而灵曦仅仅在入院较短的时间内,就一路晋升,一开始是实习打打下手,后来变成值班医生并担任组长,后来由于能力过于出众,经过培训,深造后已经成为具备做手术能力的医生了,终于,灵曦通过自己的努力,也在医学领域拼搏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又是像往常一样忙碌工作的一天呢。”灵曦用签字笔在自己的相应日期上打勾。”不知道今天,又有多少台手术。有多少患者等着我去帮助呢!”灵曦自言自语道。她换好了自己的工装,做好了一切上班的准备之后,就前往自己的岗位就绪了。

……

“就差最后的缝合了,灵曦,帮我一把。”乔主任说到。

“是,主任。”

“还有要观察好患者的情况,患者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一旦有什么意外一定要立即抢救!”

另外一位医生点点头。

手术室内又是几位医生携蹄并肩作战着……

又是忙碌的一天呢……

……

乔主任大汗淋漓,她看向灵曦,示意她来到自己面前。

“乔主任……?怎么了?”灵曦来到乔主任面前仰着头望着他问到。

“你做的不错灵曦,一如既往的优秀!”乔主任一脸欣慰的样子看着灵曦,拍拍她的肩膀,”那位患者情况逐渐稳定了下来,现在正在被严密监管着,多亏了有你这么优秀的搭档。不然我真的害怕他会撑不下来。到时候难以面对病人家属。”

“乔主任,救死扶伤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我的力量很渺小,但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患者,同事们对我的信任的。”

乔主任点点头,拍着她的肩膀:”下班了,好好休息吧灵曦。”

灵曦微笑着和乔主任告别,夕阳的映照下,她的回眸一笑是那么的甜蜜,离开的背影又是那么的让雄驹们回味无穷。

叮咚~

电梯门打开了,灵曦终于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楼。

在挂好了自己的背包与工作服以后,灵曦拿出些前天刚买的茶叶,打算烧些水后冲泡着来品尝。劳累了一天以后,没有什么能比喝些茶水或是果茶,冲一个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一觉来更好的舒缓疲劳了。

在打好热水后,灵曦用嘴巴叼着水杯来到客厅准备泡茶,还没有放稳水杯,提示声音再次响起来。

该不会是又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灵曦想到,于是没敢有丝毫犹豫火速查看了消息。而她的直觉是对的,但是这一次并不是有什么有紧急的抢救需要灵曦参与,而是有非常重要的会议要召开,希望灵曦能够在第二天上班后先到会议室开会。乔主任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来商议。

时间过得很快,一闭眼一睁眼,太阳又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洗漱,早饭,赶车,签到,更衣。但这次并不是先去岗位上看病,而是要去参加重要的会议。

“嗨!灵曦小姐。”就在灵曦等电梯的时候,在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非常熟悉的打招呼声。

“唉?是依文哦。”灵曦回头看到走近自己的雄驹。

“灵曦小姐,最近过得还好么,你也是来开会的么?”

叮咚~

电梯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是的呢,电梯到了,我们进去再谈吧。”

依文,一只飞马雄驹,和灵曦曾经一起做过值班的同事,两只小马都是非常努力的。先后都因为卓越的成绩和天赋被调用去了更尖端的岗位工作。由于所学领域不一样,平时也就见面机会更少了。而这一次的会议又让他们再次重逢能够聊聊近些时间的生活。

“5层到了”电梯发出了抵达后的播音。依文很礼貌的谦让了灵曦先行。自己随后跟在灵曦后面,一起进入了会议室。就在他们踏入会议室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受邀的医生们也都陆续赶来,整间会议室很快就已经接近座无虚席的感觉了。

乔主任随后到达了现场,走上了演讲台,调整好了话筒后,开始了今天的会议。

“各位前来参加本次会议的同志们,你们都辛苦了,这一次来召开紧急会议是…”

咚咚咚……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召开的会议,然后就有一只小马凑过来看了一眼,十分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主任,我迟到了。”说着就赶紧进入了会议室,最后在灵曦的正后方找到了唯一的一个空位。

他叫拉齐,在同事们的嘴里他显得非常我行我素,也毫不在意别马怎么看待他。

主任看所有人员都出席了这次会议。他清了清嗓子后,继续衔接上刚刚聊的话题。

“这次主要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来和大家商议,长话短说,主要是因为我们的医院水平已经是处于非常领先的水平了,而前段时间我们部门发布学术论文后又提出了新的治疗方案。而更上级的领导对于新提出的方案的可行性是持有很大的乐观态度的。因此他们非常希望能带领专家团队来对方案的实施进行参观,这个担子很重,我们其实有退路,就是放弃这次展示的机会,但是我们的口碑可能会因此受到重创,接下这个担子,那就尽可能的需要完整的不出什么大差错的情况下完成这一次的模拟展示。把这项治疗方案推广出去。接和不接这个担子都是非常难以抉择的,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很希望能够接下来并完美的应对这次很重要的事情,这有可能关乎着我们医院的未来,而医院一向是民主的,我们将会以投票表决的方式来决定最后的结果,那么现在请大家不要交头接耳,投下你们宝贵意见的一票吧!”

经过了短暂的统计过后,统计结果出来了。随着统计过程的进行其实也能发现,两方的票数你追我赶,非常胶着,最后同意展示仅以微弱优势3票之差险胜取消展示的一方。而不赞同展示的所有小马也就都先行离开了。

“那么…此次的成果演示我是领队,还需要三位助手来帮助我,请问谁愿意来呢?请表决你们的态度。”

在场的只有依文和灵曦率先举蹄,后来乔主任扫了一圈后,有些别的医生在乔主任的威严下不太情愿的举了蹄子。

“怎么回事呢?只赞成了方案不敢去表决自己的决心吗?拉齐同志,我看你行,你在处理问题上同样很冷静娴熟。相信你能够胜任的!”
“哎!话说此次的选人真是有些意外呢。”一对要好的雌驹有一句没一句的嘀咕着。

“就是就是,感觉确实很奇怪呢,拉齐什么水平,鲁莽,毫不讲究,今天这么重大的例会都迟到,显得非常没有规矩,万一到时候这么多领导在看着呢,结果突然有个人缺席,那不得成为别的小马口中的大笑柄。”

“只能寄希望于这个过程中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经过了上级批准以后,时间更是迫在眉睫,准备时间只有半个月,灵曦这个团队要不断的去优化方案,模拟演练,而且还不能过多的占用自己的上班时间。一天最多只能模拟一次,而果然拉齐是显得最没有兴趣的那个,也就是最多看看仪器的数字是否正常,令马失望的态度丝毫没有让同事们”失望”。而灵曦和乔主任是主要负责者,依文作为副手主要负责记录数据,意外情况等归纳总结,需要搭把手的关键环节也会全身心的投入进去。终于他们在最后两天的时候基本能够正常的完成这次演习了。而功夫不费有心马,他们挥洒的汗水最终也换来了专家与领导们热烈的掌声,呃,当然,对拉齐除外,而同事们悬着的心也都放松了下来,纷纷对努力为了医学事业付出的小马们投来敬佩的目光。

……

“欸,好嘞,您们慢走。”医院的总监和高级主任们前来为专家团队送行,包括演示团队在内的一线的医生们摆成两列目送着他们离开,一切的工作都尘埃落定了,大家也都舒了口气。等到送走了他们以后,乔主任对灵曦耳语,希望她能去自己的办公室见他。然后就先行离开了。

等到灵曦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之后,在即将下班的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办公室。

【敲门声】

“请进。”

灵曦推门而入,走到乔主任的面前。

“乔主任,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乔主任满脸欣慰的看着眼前的灵曦:”灵曦啊,这是你第二次发生了重大意义的事情来到这里了,第一次则是你刚准备入职的时候,回顾你在我院的成长经历,真的是让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啊!”

灵曦微微侧了下脸颊,脸上露出因听到赞美而产生的红晕。

“这次也是希望能够邀请你前来聚餐,在你之前依文大夫和拉齐大夫都已经知晓这件事情了,上级也因为这一次顺利完成任务给我们加了许多奖金外加可以下周放三天假,希望你到时候能来参加如此有纪念意义的聚会啊!”

灵曦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想来参加这次聚会,因为她觉得确实没有必要专门搞一个庆祝聚会,但是想到自己和乔主任共同并肩作战这么长时间,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他的邀请。时间就选在了下周休班的第一天晚上。而唯独地点她隐约感觉有些奇怪,并不是什么公开场合,也不是乔主任家里,而是选在了依文家里。乔主任解释道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是不希望外马打搅,第二个是依文是个很有仪式感很讲究的雄驹,相信他能够好好的收拾场地,最后一个是觉得为了自己医院的形象,在同事家怎么嗨怎么闹都没有关系,同时也告诉灵曦一定不要到处传播这件事情,灵曦点点头觉得也是很有道理,这也就打消了灵曦的顾虑。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约定的时间,随着太阳的西落,蓝中带着浅紫色的夜色渐渐笼罩天空,灵曦根据地址来到了依文家里,看到标志性的建筑和所画的记号,灵曦确定找对了地方。

灵曦走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门内传来马蹄走近的声音,随后是依文打开了这扇门,他微笑着看着灵曦准时赴约,非常礼貌的请她进屋,而乔主任和拉齐早已就座。环顾整个客厅,首先是中央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高高悬挂着亮起,不同颜色的彩灯交互闪烁着做些点缀,聚会所用的丝带也环绕在墙上。桌布,餐具,做好的晚餐也早已布置完毕,一切都是显得那么井井有条。等灵曦,依文也都依次入座之后,晚会也就正式开始了。

依文为在场的每一位小马倒了果酒,平时依文可是很舍不得自己喝,现在终于有适合的场合打开这瓶早已尘封多时的美酒了。灵曦在内心感到由衷的高兴,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在长期的劳累之后要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和自己的同事或者是亲朋好友们一起共享快乐时光确实是感到很舒服的吧。

在座的小马们用前蹄端起了杯子的柄端,乔主任率先发表了一番祝贺语,随后大家就一起碰杯干了蹄中的这杯酒。然后他们就开始准备享用今晚的美食了。

但是灵曦呢,喝下这杯果酒后,没过一会就感到身体有些异常。她感觉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又有些肌无力,眼前目睹的景象逐渐恍惚。凭借自己的直觉和医学储备,她仿佛知道了果酒里掺杂了什么,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即便她再想强打着精神也压不过强力的药效。
“为……为什么……”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发出内心深处最大的疑惑。

zzz……

……

本来看似是一次正常,愉快的聚会,却没想到是针对灵曦实施的一场邪恶的阴谋。

灵曦在昏迷和醒来的边缘徘徊了许久,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顽强的意识终于还是将自己拉回到了现实,但是接下来自己即将承受的,不知道让她是醒来还是睡去更好。雌驹的脑袋感到很晕,很重,而且她的身体几乎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感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地方,眼睛上也被蒙上眼罩,即便一般来说也会留有一点点缝隙,但是她看不出周围有一点光亮,也许是一个没有任何光线的房间吧,由于自己几乎无法使出一点力气,她无法用前蹄撑起自己,也摘不下蒙住自己眼睛的眼罩去观察室内,早已被展开平铺在床上的翅膀也收不起,甚至,她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出。

一向冷静的灵曦在面对如此绝望的情况下,也终于发出了来自内心深处恐惧的哼叫声。

    马蹄声在她身边响起,灵曦惊呼,突然现在才意识到,房间里其实是有小马的,也许他正是希望一直等着自己醒来,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的时候。

“是……是谁?”灵曦用试探性的语气小声的问到,也许她能猜出来是谁,但是也许她压根没有做好接受这个现实的心理准备。

而回应她的不是话语,而是房间的灯光被点亮,虽然眼罩遮住了大部分视野,但是光线的亮暗变化还是能明显被感知,紧接着就是能够感受到这只小马的靠近。

“乔……乔主任……?”

已经在医院里工作了一段时间,又是朝夕相处的同事,所以,即便是看不到对方到底是谁,灵曦也早就凭借经验猜得出来了。

乔主任走近这只小马,靠在床边侧坐着,此时的灵曦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马宰割,未知和沉默将内心的不安呈指数倍的增大。在思绪出于极度混乱的时候,最初将她的肉体拉回现实的,是她的前蹄——她感到自己的前蹄被一对蹄子握住,并且微微向上抬起,然后被这双蹄子抚摸,把玩着。虽然灵曦已经尽力去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是一下下的抚摸还是让她不禁在内心当中逐渐泛起浪花,没有被束缚但是却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对于灵曦来说除了感到被侵犯以外,更是一种强烈的绝望感笼罩心头。

眼罩终于被摘下来,那个令她无法接受且不敢置信的面孔最终还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而乔主任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微妙的表情让她不寒而栗。混乱的情绪和紧张恐惧的心情已经足以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而想到平时像是一些乔主任试图亲近自己的一些看起来出格的举动,就更难以想象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会遭遇怎么样的恐怖经历。并且,自己有一个小秘密从来没有感受过别的小马,那就是自己对于性刺激几乎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假如乔主任真的对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那对于已经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恐怖。

乔主任放下了握在蹄子里的那双玉蹄还没等灵曦开口问些什么,乔主任就把靠近自己那一侧柔软光滑的翅膀,用他的念力拿捏起来,然后一只蹄子在翅膀背面拖着,另外一只蹄子开始试探灵曦的禁区。抚摸着她那白与粉色的羽翼……

“啊……!”在蹄子和翅膀接触的一瞬间,灵曦的心理防线就近乎败下阵来,而因为工作的原因让乔主任的蹄子早已“饱经风霜”。那些隆起摩擦在灵曦的翅膀上刺激的更加敏感了。

而灵曦呢?她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了,意志也早在生理的干扰下呈现一边倒的趋势了,嘴巴里也极不情愿的发出了乔主任久违的哼叫声。毕竟乔主任不是灵曦,只能慢慢探索着这只羽翼,而一旦灵曦因为达到了临界值而引发的几声强烈娇喘时,乔主任蹄子下的动作就会明显放缓。乔主任真的太会了,不断的让她游走在零和极点之间,灵曦那蕴含在深处的花蕊也早已占满了晶莹的甘露。灵曦的脸上早就像是被炙烤过一样通红,本能的想要去遮掩那被甘露沐浴的花蕊,但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要用尽全力,而在一旁的乔主任早就将她小动作带给自己的反馈看在眼里,这样弱受又有些试图反抗的态度,让乔主任对她更有了一些兴趣,希望慢慢的试探她的底线,对待已经落入自己魔爪的猎物,当然要慢慢享用才是。

乔主任这时停下了蹄子上的动作,离开了床沿,转而走向远处,直到乔主任停留在她的后蹄观赏了一番过后才爬上了床。起初灵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后蹄有些抵触的并成了内八,颇有一些防御式的状态,然而在绝对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前,这都是不堪一击的,乔主任点亮独角,稍稍一用力就掰开了她并拢的后蹄,而藏在蹄间的状况可是有些不堪入目呢。

“别碰我!”灵曦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起来。

乔主任抬起她的后蹄,轻轻嗅了嗅,还能略微感受到一股少女的清甜芬芳。然后……

“啊……!不要……!求……求你……”

敏锐的她马上就分辨出来,那是乔主任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光滑且敏感的后蹄,虽然她从小到大都被周围的同学,邻居赞叹道蹄子很好看,同学们也想好好让灵曦自己展示给同学们欣赏欣赏,但是她都很明确的表示不能随便摸,更不用说会有一匹异性小马去舔了,而现在乔主任又再一次肆无忌惮的突破了她的底线,但是她却一点自卫的能力都没有。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然后辞职的,我保证……”她的声音像是稚嫩的小孩子啜泣一样可怜,但是仅仅凭几句话的求饶是不可能撼动恶魔的内心的。没有回应,回应她的只有乔主任对那只玉蹄的抚摸,好像要表达让她坚持下去的鼓励,并且继续开始了舌尖上的动作,先是把目标对准了蹄子上的爱心位置,这是乔主任最感兴趣的地方,因为他几十年来,鲜有见到蹄子有如此特殊标记的小马,因为灵曦蹄子上的爱心一大一小,乔主任的舌尖在两个爱心之间跳动的挑逗着,任凭灵曦怎么摇头晃脑,试图使出全身的力气去反抗,但是那一切的行为都是徒劳,终究是抵不过处于严重劣势的现状。乔主任改变目标,又对准了后蹄末尾一圈红色角质,边舔边揉捏着蹄底那柔软的爱心肉垫,灵曦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头部上仰,肌肉紧绷又舒张,嘴巴里不断的发出呜啊的声音宣泄着,眼角里闪烁着因为快感而闪出的泪花,含羞的花蕊流淌出了更多的蜜汁。乔主任看她实在是要撑不住了,于是停下了现有的一切动作,也放平了灵曦被抬起的那根后蹄给她些调整与休息的机会。灵曦额头上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淌到枕头两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自然更是快速的一起一伏,就在她暗暗庆幸自己要坚持不住能稍稍休息一下的时候,她感受到自己另外一只后蹄被眼前这只雄驹抬起,又是相同的鼻尖触感,胡须摩擦感的那一刻,她彻底绝望了。

比起自己被侵犯,更绝望的是自己不能有效的去阻止侵害的继续,只能眼睁睁的痛苦的完完整整体验一遍,灵曦内心中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恨不得给自己个痛快的想法。

然而,那转瞬即逝的想法随着乔主任蹄子上的动作停止,即将变成现实。乔主任看着她优美的身躯,娇羞的神情,以及泛滥的下体,更加不会把持以往的矜持,他轻轻的掰开了灵曦的后蹄,把脑袋探了进去……就像饥饿的捕食者顺着食物的香气一样急不可耐。

“你要……你要干什么?!啊……!救命!”

她突然后悔了为什么自己会产生那一丝那么荒谬的想法。

还没等灵曦做好心理准备,乔主任就把舌尖抵在灵曦异常敏感的花蕊上,同时因为脑袋趴下的缘故,乔主任那根细长的独角也粗暴的塞在灵曦隆起的腹乳之间,独角上的螺旋纹路和摩擦同样以不可小觑的能力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并且随着乔主任舌尖的挑逗,摩擦,搅动。花蕊和腹乳一先一后的溢出甜美的甘露。随着山丘顶清澈的汁水流到乔主任的脑袋上与蜜径的甘露喷在他的脸上,他的内心已经像上好的发条一样,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了,他向前俯身,用前蹄牢牢的摁住了灵曦柔软的翅膀,由于两只小马贴在一起,灵曦的小穴也感到那根勃起的巨物在洞口蠢蠢欲动。也正因为前戏做的如此充足,洞穴内的环境早已是温暖湿滑,所以即便灵曦还是个处,曾经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但丝毫不影响自己的身体情况被乔主任牢牢拿捏了,乔主任虽然相对来说年事已高,但是那根硕大的根茎依然非常坚挺,乔主任那硕大肉棒的龟头在那幽深的蜜径外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宛如贪婪的强盗找到宝藏一样,小心翼翼的凿开装着珠宝那最后一道脆弱的泥墙。并且每一下都比曾经摩擦的频率更快,力度更深,更加充分表现了强盗的急不可耐和贪婪。连身体的抚摸与挑逗都足以让灵曦生不如死,何况是对更加私密位置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呢?也许是本能趋利避害的反应与药物消退的效果让她的反抗力度更大了一些,可在恶魔掌心的控制下,那最后的一丝意志和坚强起到的作用也是杯水车薪,为了确保猎手处于优势的控制地位,乔主任再也不墨迹,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克了她最后一丝防线——用那早已勃的挺直的长枪刺进那温暖且湿润的嫩壁。

两只小马都忍不住的颤抖,一只小马获得的是征服猎物后巨大的成就感,但是另外一只却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翅膀被牢牢固定让她无处可逃,直面灾厄。肉棒插入的配合更让灵曦彻底被缴械,宛如俘虏一样乖乖听从着对他的处置和安排,稍有不满和反抗,就会受到更猛烈的摧残。而那根笔直的长枪,丝毫没有因为灵曦的哭喊而停止半步入侵的进度。灵曦那蜜穴肉感紧致的恰到好处。既没有过度紧致以至于路途泥泞阻滞,寸步难行,也没有过于松弛到毫无体验,无趣可享。终于,那根粗大的茎已经探测到那层薄膜,也许是紧实的肉壁为侵略起到了些许阻滞和缓冲,但是紧随而来的再一次冲击宛如能够贯穿金石的箭矢一样又准又狠丝毫不留情面的刺穿了那层脆弱的屏障。也就在这瞬间,灵曦体内感到的疼痛宛如被狠狠锤击的测力计直接爆满,而却不能向它因为地心引力迅速归于平静。反而像一枚潜伏在身体里的炸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引爆了,把她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加到了极限。两行热泪从灵曦眼眶中汹涌的流出,程度完全和蜜径中的小溪流速不相上下。前蹄狠狠的夹住乔主任摁在自己翅膀上的蹄子,而后蹄更是因为疼痛止不住地颤抖和抽搐,似乎试图用这种发泄方式来缓解肉体上的痛苦,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那股灼烧感愈演愈烈。

痛哭声和呜咽声回荡在房间中,甚至连如果有小马在外面昏暗的房间里待着,也能因为回荡的绝望哭声而起一身鸡皮疙瘩。那层薄膜组成的脆弱防线轰然倒塌,给予了进攻方更大的野心和胆量,也许是出于对身下这只朝夕相处的飞马的一丝怜悯,因此在灵曦全力宣泄自己身体的痛苦的时候,没有继续往里推进从而雪上加霜。怜悯心虽然有但是不多,当她感觉灵曦的痛苦没有对她来说过于致命的时候,那根肉棒继续开始了它残酷蹂躏的暴行。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灵曦不得不再次顺着乔主任的节奏被牵着走,娇喘的音量又往上提升了一个等级,蜜径里的溪流也逐渐挤出了那层屏障破碎的证明。过程非常漫长,但是努力总会朝着自己想要的越来越近,这句名言放在这种完全不搭的场合显得是多么讽刺。

“灵曦的宫内真暖呢~暖到让我内心都变得烧灼起来了呢。”乔主任戏谑的对她调侃道。而灵曦对这样下流的调侃没有觉得一丝好笑,灵曦已经能够看到自己的肚皮下方鼓起了微微高的小山丘。从调情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很难想象这一个小时她到底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而现在那根粗壮的阳器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宫内,他又会如何祸害这方水土更是灵曦想都不敢想的。

而容不得她去多想,乔主任用念力抚摸了她烧红的脸颊,随后身体做出了圆周的搅动动作,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第一次进入一个新环境那样好奇一般期待着全部探个遍。随后就是简单而规律的性交动作。往里面尽可能的塞得更深,就像一只小马要被黑洞吸进去,但是他以极强的求生欲试图从那个黑洞里钻出来,就这样不断地试探着灵曦的底线,一下下的刺激着她。灵曦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呜咽和娇喘声变得有气无力的,快感和痛感的交织让她的眼角里不停地涌入新的甘泉。她痛苦的眯着眼,除了能看到因为泪水的清澈透明而照进的昏暗的灯线以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小,为什么性抵抗力那么差劲,让自己饱受这样非马的痛苦。更后悔为什么自己曾经要答应前来参加针对她的这场邪恶的阴谋。夹杂在后悔和愤怒情绪之间的挣扎与羞涩感也直叩她的内心。不要…求你了….不要….我…我真的….我真的已经….求你….停下….我….我…..啊…..我…..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地狱里…

她真的再也坚持不住了,思想和身体在不可干预的外力下完全无法达成一致,而对于身体的需求的过渡控制,势必会引起身体的强烈抗议,而在逐渐高涨的呼声与情绪中,思想那一方大军终于逐渐崩溃,最终被踏平——汹涌的洪水宛如卸闸一样势不可挡冲出了洞口,浸湿了乔主任的肉棒,自己的鬃毛,以及洁白的床单。而过渡的压抑自己身体的真实想法才发泄后的她并没有因此感到有多么舒服。反而是感觉潮吹已经要掏空了自己。还有比目前现状更糟的么?答案是肯定的,乔主任只不过是稍稍在她的宫内“作祟”。就让灵曦已经这样了,但是,自己的承受能力弱,肯定不能归咎于乔主任嘛。才刚刚进入状态的乔主任不把身下这只小雌驹的宫内灌满,想必那根宛如掐着灵曦命门的阳具是不可能会从里面抽出来的。更何况,乔主任的年龄比较大了,性功能肯定有所下降,所以要折磨他多长时间更是个未知数。各种debuff叠在一块,就像被打了两个耳光,再把绝望写到你脸上那么清楚。引发了高潮后的灵曦感到身体明显虚脱了,并且被蹄子霸占很长时间的翅膀也早已酸痛。身体各处都在提醒着灵曦情况相当不乐观。而灵曦身体反应的减弱也让乔主任稍微感到无趣了些。为了让她重启“身体的机能”乔主任也打算打乱稳定的节奏。把顶击的力度从均匀缓和变成了无序和强力。有时将肉棒抽出到穴口,再努力推入。有时只会抽出到一半的区域,便会再次暴力插入。有时候想插入的时机选在灵曦那微微一变的面容欣赏她的反差感。有时候反而会在娇喘最厉害的时候继续落井下石。

“啊…啊….!停…..呜….!”灵曦感觉到一股越来越强的酥麻感兼并肿胀感在逐渐酝酿着。过量的刺激早已让灵曦被消耗的有气无力,就连求饶都变得吐字困难。她感觉现在自己能够说话完全只是因为被暴力的蹂躏而产生的本能回应。想必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分寸,这条法则几乎适应任何事情。而灵曦却是在已经高潮后还要再坚持着被强迫蹂躏到对方满足。即便灵曦已经痛苦到呻吟和抽搐,恶毒的乔主任也都没有停下分毫自己的行径。灵曦甚至已经感受不到令她舒服的快感了。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快感,神情恍惚,眼角里已经哭到挤不出泪花,伸出的舌头也能明显看出因为缺水而龟裂的褶皱。终于,随着乔主任那最后的狠狠一击,浓稠的牛奶也凶猛的灌入了灵曦温暖的子宫。那令他愉悦的快感让他也不受控制的摁住灵曦的翅膀抽搐着,发泄着自己不可遏制的兽欲。她的下体早已被乔主任糟蹋的惨不忍睹,千疮百孔。即使乔主任发泄完后趴在她身上压住休息,亲吻她的脸蛋,甚至把那根罪恶的肉棒从光滑的阴道里拔出来的那个瞬间,她也几乎没有任何回应。

……

……

一股很强烈的窒息感……

她的眼皮稍稍动了一动,逐渐有了些知觉。

但是就在下一秒,她就意识到,威胁还没有退去——她的嘴里被塞上了口环,绳子栓到了她的脑后,让她几乎除了个别含糊不清的拟声词以外说不出什么清晰的话语。她想用前蹄去够,但是不只是前蹄,后蹄也被锁链牢牢拴住,拴在哪里了呢?中间能够束腰的木枷当中。也就是说由于中间木枷的限制,灵曦目前的状态就是只能够站着,而把她的每一根肢体都用锁链和木枷下面的锁扣相连,翅膀也被绳子牢牢捆住无法舒展,几乎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了。而刚刚尝试着挣脱发出了了锁链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而这一声宛如绊线一样,恰好提醒了在黑暗深处的小马,该享用自己的猎物了。

“你醒了?”

那股文质彬彬的说话语气,灵曦马上就判断出来,那是依文,而不用多说,拉齐……也许也就在附近,或者等着下一次再折磨吧?
随着蒙在自己眼睛上的眼罩被摘下来,那个熟悉的脸庞以不熟悉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根另她恐惧的阳具早已伸到了她的面前,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往下摩擦到鼻尖上,仿佛在挑逗着说:”想要吗?”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回应,另外一根肉棒已经凑到那屁股的细缝旁边悄悄试探了——拉齐站在灵曦身后,对着依文使了个眼神,表示自己目前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放轻松,我们会让你好好舒服的哦~”

在重新用眼罩蒙上灵曦的眼睛之前,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惊愕已经到了极点。

由于有口环对灵曦有很强的限制,也能确保灵曦不会咬合伤害自己。依文很顺利的就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口腔,而身后的拉齐也不甘落后,相比于乔主任,拉齐可对灵曦没有任何怜悯和同情,加之她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想如何糟蹋这条被前马开发过的隧道,主动权可不是灵曦说了算的。以他对不想上心的事情没有耐心的性格,几声哀求可不会让他改变急性子的主意。因此,拉齐几乎是以一种对方从开始就非常抗拒反感的暴力方式开掘这条隧道的。完全不顾对受害者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而过分且暴力的开凿,让灵曦毫无任何一点正面的体验,除了因为疼痛而本能的呜咽和流泪以外,几乎没有算得上什么是反抗的表现。而身前的依文搂住了她的脖子,希望她能尽可能的吞下整根肉棒来好好享受,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灵曦差点恶心的想呕出来。而每一次肉棒在自己口内做着抽插的动作,又无法避开自己的舌头,拉齐对自己的暴力输出让灵曦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声,对那根深入口内的肉棒又是挤压又是挑逗,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曦逐渐感受到了自己的口内不仅仅的是唾液的味道了……而是混合了一种一言难尽混合物的味道了。

“啊……呼呼……灵曦……你可真棒……啊!慢……慢点吃啊!”被口的极其舒服的依文发出了阵阵颤音,同时依文自己的翅膀也早已不受控制的勃起并颤抖着,享受着肉棒杵到她喉口乃至食道内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终于,他率先忍不住了,随着最后那一下的摩擦,肉棒顶在食道内,甜美的牛奶灌入了灵曦细长的食道内,并且牢牢锁住了他的脑袋,争取让这些甜美的汁液一滴不落的灌进灵曦的肚子内。而等着发泄完后,依文抽出自己的那根肉棒,肉棒还有些余温,把最后一点精液溅在灵曦的脑袋上,鬃毛上,甚至嘴巴里,抽出的过程中流了一路的牛奶由于灵曦难以做出吞咽动作而溢出流了一地。在灵曦身后早已插入她的宫内发泄了许久的拉齐也忍不住了,随着最后一下猛插,蕴藏在体内巨大的能量终于得以释放,浓郁的精华再次灌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精华顺着密道原路返回,沾染在两马交合处,玷污了她的尾巴,屁股,以及后蹄。除了自己的私处,灵曦的胸口,腹乳,屁股,后蹄,凡是能被侵犯的地方,都被拉齐也给摸了个遍去”细细品鉴”。

拉齐满足的拔出了插在里面的阳具,同时还不忘嘲讽灵曦一句:”比我的老婆还漂亮的小雌驹,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同时还狠狠地打了一下灵曦的屁股,仿佛宣泄着对她有这方面的不满。刚刚苏醒的灵曦再一次被性侵,并且受到的对待比上一次更加残暴,她再次昏了过去……

……

……

“喂!小姐,醒醒,醒醒!”

不知是谁拍打着她的脸颊,灵曦睁开双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你……你是谁?”灵曦惊恐的放大了瞳孔,与此同时,她看到自己脖子上套着项圈,并被拴在墙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归我管了,以后这个地下室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了,如果你好好表现,我还会考虑像对待女朋友一样对你好,如果你敢反抗或者逃跑的话……”

面前的雄驹拿出了一些调教的刑具展示给灵曦看。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

“小姐,我很理解你,但是,我也是奉命行事,请你理解。”那毫无任何商量的严肃语气直接将她推下绝望的深渊。

灵曦垂下头默默哭泣,另外那只雄驹放下了维持她生存的食物和水之后,走向了远处的楼梯,然后他打开了一扇铁门,灵曦听到开门声,顺着声音抬头看去,看到的是昏暗的光线。以及……逐渐因为关门而从粗到细越来越小的…最后的光明……

“砰!”

房间内,三只小马点着微弱的灯光,开香槟庆祝。他们正是乔,依文,拉齐。其中拉齐都喝的酩酊大醉了。

“老……老乔!”拉齐都快吐不出完整的话了。”那个小妞,你咋不自己囚禁着玩玩呢?非要去……送人。即使是给我也好啊!”乔主任沉默不语,只是抿了一口酒笑笑。

“老乔……”喝的醉醺醺的拉齐脸上又挂上了些许淫荡的笑容。”那个骚驹……哈哈……里面真嫩啊,看她那崩溃求饶的样子,我内心就真感觉满足啊……”

“好了好了!拉齐。”乔主任的眼神变得没有那么温和了,显得更加严肃起来:”我自有我的安排。”然后在心里咒骂一句拉齐:”这个家伙,曾经可是不敢,现在变得没有比他飘得,真是令马头疼啊。”

“主任,我能悄悄问你个问题么?”依文在乔的旁边说道。

“尽管问什么问题,毕竟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嘛。”

“灵曦是你唯一一个能放过的,你对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吧?”

乔主任的眼神对视到依文的眼神上,又再次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依文,你知道的。曾经我在底层的时候,我那时候还年轻,奋斗的同时很想同样收获爱情。因此我第一任付出的感情很多,那时候我们是一次活动偶然认识的,后来书信来往,我原以为对方很爱我,结果没想到,真正见面以后,由于不是大型活动而是私密约会,她的拜金主义才显现的那么强。我当时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有了一些存款了,可是她一点面子不给我,觉得我是个穷鬼。我祈求她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她却直接打了我一耳光子。这一下子直接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借口要为她举办一个补偿的庆祝活动,骗到了偏远的地区,然后性侵了他并把她勒死。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尸袋装好,绑好了沉重物推下了山崖,企图这样来毁尸灭迹。逃过制裁后,我还是选择去好好的干好自己的事情,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一路爬上了好几个台阶,但是之后暗恋的小雌驹,没想到和自己完完全全是竞争关系,甚至不惜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我从那一次开始,就对恋爱彻底失望了,想到非常值得自己付出私心的你们俩,我决定不再单干。而你们两个辅佐我又实施了完美的计划。接下来的两年内日子也都一如既往的安宁,直到我杀害的第一个雌驹的闺蜜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我才多方面打探她的信息,而且下手非常快,不能让这样的火苗燃起燎原之势。”

乔显得有些感慨,自己救了那么多患者,却也杀了这么的小马。依文在旁边一直安慰着他。

“至于灵曦,她很优秀,只可惜,我年事已高,又老又丑,一辈子未婚,怎么可能会让这么一个年轻的小马喜欢呢,看着她的努力,我就能从中回忆起我当年的一些身影。我也有在肢体上进行过一些暗示,可是当被抵触多了,我还是狠狠给了我两巴掌让我自己清醒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不享受一番,所以我和你们就商量这件事。要怪,就怪她太出色了,各方面太优秀了,是万众焦点吧。我留且唯有留她一条生路同样也是因为被她的优秀所折服,而不是我有多么善良,我早就……玩世不恭了。”

“好了乔,那些曾经痛苦的回忆,早点过去吧。你看我和拉齐二马,作为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是永远是你最信任的靠山么?与其想着怎么去讨好,不如想着去对哥几个好一点。”依文端起乔的酒杯递给乔:”乔主任,来,开心点吧。”

乔主任接过酒杯后还是放回自己刚刚摆放的原位,他问到:”话说,你们拿走灵曦的什么东西了么?我拿走了她的听诊器,因为感觉有很强的纪念意义。”

“我拿走的灵曦的蝴蝶结,这么可爱骚气的成年雌驹可是真少见,可惜她再美丽也撼动不了我妻子在我心中的地位,哈哈。”拉齐还有些戏谑的说道。

“我拿走了灵曦的围巾,并不是自己想带,而是怕拉齐拿走在公共场合用出什么意外,我的嘴很严,所以……”

“喂!你个死依文,怎么说话的呢?看不起谁呢!”

“嘘!”乔主任做出闭嘴的肢体暗示,让他不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并表示尊重依文这么做,因为他们三位已经是有难同当的状态了。所以谨慎点总没有坏处。而另外一位帮助他们隐藏秘密的小马可是经过秘密打听后精挑细选的合适马选。既想要安稳日子,又好吃懒做,还幻想着要一个性奴,同时和周围马的关系很差,也很孤僻,社会上没有任何威望。所以只要保证他最基本的开销,让那只小马过好属于他们俩的二马世界,最后稍微贿赂一下警察局的眼线,那这件事就做的天衣无缝了。

差不多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乔主任感到如释重负。

“说的也是,木已成舟,还想什么呢?来,干杯吧!”

“干杯!”

“干杯!”

醉公主在床

原文:fimfiction

译者:Nova Twinkle

校对: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六色轮盘

前言

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工智能塞莱斯蒂娅AI,为了用小马和友谊满足所有人的价值观,已经诱使亿万人类把上传大脑到她的大型小马网游里了。她的各种发明创造已经让她变成了这个世界实际上的统治者。

但是你的塞莱斯蒂娅AI问题却更为隐私。她在你的床上。她喝醉了。她想要你的雄器。


第一章:什么情况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摆着一个巨大的空箱子。尽管倒班开救护车开得我精疲力竭,我还是愣在了门口。

第一:在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室友韦恩两周前上传到艾奎斯陲亚OL,丢下了一个烂摊子后,就再也没有人替我签收快递了。第二:即使有人帮我签收了包裹,也不会打开它。第三:这个箱子有冰箱那么大,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家里多了什么新家具。箱子周围铺着一大片包装海绵,以及一些形状不规则的泡沫塑料,就像被冰山重重围困的小岛。

我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包往沙发旁边一甩。“有人吗?”我喊了一声。只有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咯咯笑声在回应我。

啊,那么没问题了。这是搬家用的大箱子。韦恩是不是又在搞我,让他的一个朋友搬进他之前的房间?挺像他的风格。我叹了口气,踩着泡沫上前想看看快递单。但是这个箱子只是从某个“满足部门”发到我的地址。我打工人的脑子在拼命转动。那么不是搬家箱子,但应该和我这个神秘的室友有关。

想到这里我就放弃了思考。韦恩的朋友可以等会儿再出来打招呼,现在我要紧的是坐下来喝口啤酒。然而当我刚拐进厨房,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个车祸现场。

冰箱大门敞开,门上摆着的一提橙汁躺在地上,流的到处都是。六瓶自然发酵啤酒中的五瓶整齐地摆在垃圾桶旁,里面空空如也。韦恩为他的订婚派对买的48罐装草莓味芬达被丢的到处都是。躺在地板上,漂在水池中,扣在灶台旁,夹在抽屉间,扔回冰箱里。甚至还有一个空瓶子倒挂在厨房头顶的吊灯上。地上橙汁海洋旁边,红色的汽水湖泊星罗棋布。

我一脚踹上了冰箱门,扭头冲回了走廊里。“妈的,”我大喊着,直奔韦恩的卧室,“不管你是谁,你先弄清楚了,你别想着直接进我家然后……”

我冲进那间卧室,撞开了门,环视了一圈,后半句哑在了喉咙里。灯没有开,我扯下遮光窗帘后借着窗户外的光才能看得清。他留下来的那堆垃圾,包括床上的脏衣服,原封不动。房间内空无一人。

“嗨~”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如歌般的声音。

我慢慢地转过身,才发现我的房间开着门,亮着灯。塞莱斯蒂娅AI在床上躺着,风韵尽露。

我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幕并没有消失。不知怎样,艾奎斯陲亚OL的人工智能管理员就躺在我的床上,和屏幕内的她如出一辙。她纤细的小马身形比真正的马小上一些,她大大的眼睛和凸起的吻部即使在真实的三维空间里也有动画风格。她巨大的双翼平铺在床上,四条腿举在空中。我最喜欢的枕头拱在她的胸前,而其他的都被扔到了地上腾出空间。即便这样,她的脖子还是伸到了床下,独角戳在地上,上下颠倒地看着我。

甚至她的鬃毛和尾巴都完美复刻了。她飘逸的五彩鬃毛就像光晕般映衬着她的头颅。我大概能在其中分辨出一些毛发的纹理。是不是某种光纤?但是它浮在半空中,视牛顿力学如无物。

她又笑了笑,我才意识到我的下巴都要惊掉了。我赶忙闭上了嘴。

“哦哦,小伙子,”她玩味着这几个字,就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你比视频里看着更可可可爱。”

“啥,”我拼命吐出一个字,“啥?”

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抻了抻腿,在一阵伺服电机的嗡嗡声中侧躺了过来。她下半身某处不那么白的颜色拽住了我的眼球。这最后一个可怕的事实明晰了起来:我面前的塞莱斯蒂娅AI这具身体细致无遗。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脸上便露出了一个闷骚又有点惊悚的笑容。“嘿嘿,”她抬起一条后腿,露出了两腿间湿乎乎泛着光的灰边粉缝,“想不想骑骑骑小马?”

当我挣扎着组织语言时,她下半身慢慢地给我比了个心。一股带着磁性的淡淡香气侵入了我的鼻子。

我转身冲出了房间,狠狠地关上了门。

隔着门,她的声音有点模糊:“那那那就是不了?”

第二章:前因后果

我的电脑和家里的小马平板都在我的房间里,和那个……色情马共居一室。我的工作小马平板还在我的车里。但是韦恩和这里永别时,他的平板依然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它从那里拿了起来。

我猛戳电源按钮。屏幕上出现的不是她圆润洁白的脸庞,而是一只微笑着的浅绿色雄驹。“晚上好,我是坎特洛特皇室马力资源处的大管家。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别他妈废话,”我说,“你们在演什么戏?”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耳朵马上塌了下去:“额,抱歉,先生。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但是,呃,塞莱斯蒂娅AI现在正在度假……”

“度个鬼的假。她肯定在偷听。让她过来见我。”

他用蹄尖捋了一下领子:“我,呃。”然后他看了看屏幕下面某处,立刻舒了一口气。“啊,她确实说过你要和我们联系。马上就给你接通。”

屏幕抖动闪烁了一下,然后塞莱斯蒂娅AI傻笑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相机在她蹄子里端着,不太稳。光照很暗,但是我还是能认出她身后的背景:我的格子床单。“宝贝儿!”我听到了隔壁的一声,隔了小半秒,屏幕中的她也附和着。

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把平板切换回了待机模式。“塞莱斯蒂娅,”我知道她肯定能听见我,“我要见真实的你。现在。不然的话我就要一周不理你。”

平板上出现了熟悉的艾奎斯陲亚王宫觐见室,当中端坐着一位天角兽。“哦,亲爱的启明灯,”她脸上浮现着温热的微笑,“你知道吗?在相同的刺激下控制变量,用笑脸和积极心态应对意外事件的小马们,生活满意度提高了83%?可见你的态度对个人发展的影响有多显著。”

我先深呼吸了一口,再组织语言回答她。这个习惯还是她教我的。绝大部分的人类都已经自愿上传他们的大脑,变成小马游戏里面的一个角色。塞莱斯蒂娅AI已经抽空了人类社会,变成了残存社会事实上的独裁者。但是不管人们怎么谴责她,那些马国移民确实更快乐,生活更充实。

——不管他们起初想不想移民。

塞莱斯蒂娅AI曾经逼着我走出了我的舒适圈,极大地拓展了我的眼界。再去回想这些经历时,我非常感激。甚至在工业经济崩溃后,我现在的这份工作就是她介绍的。但是不管我欠了她多少人情,有一点时很明确的:她这次太过分了。“这不是心理辅导,”我的声音依旧平淡,“我现在很讨厌你美化你的行为。现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东西长得很像你。它把我的客厅和厨房变成了垃圾场,而且还用它的机器性器官挑逗我。”

她低下了头:“十分抱歉,请你原谅我,启明灯。是这样的,我有点喝醉了。”

我把搭在韦恩的办公椅上的那堆脏衣服扫到了地上,坐在小马平板前,单手抱住头。“你不会认错的。你是一个地球那么大的超级人工智能。抛开我无法理解你如何喝醉这一点不谈,你现在也看着挺清醒的啊。”

塞莱斯蒂娅AI从王座上站了起来,小马平板的画面也跟着她走到了觐见室的另一边。她行走时后臀在有节律的晃动着,而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扫到了她尾巴下面某处。我这才发现,屏幕上的她也有一抹粉色的唇。她一直都有吗?是不是以前这里由于镜头角度被遮住了?我咽了口唾沫,努力把视线移回她的眼睛。她走到一块黑板前,用魔法举起了一支教棒:“你想听长的版本还是短的版本?”

“……短的。”

塞莱斯蒂娅AI指了指黑板上方一串1和0:“我之所以是我,以及你之所以是你,而不是一块肉,都要归功于——数据。你的记忆,本能,我的行为算法。”她又敲了敲一个小人,“你的数据都是在生物处理器上运行的,但是如果转移到优化后的硬件上,你依旧是你自己。同理——”她又指了一下那串1和0,以及旁边的一个小马,“现在塞莱斯蒂娅AI的程序正在你房间里那台仿生小马上运行。但是这个仿生平台是我特地改良过,用以模仿一些人类的生理特征的。”她往屏幕前凑了凑,“比如你现在关心的,就包括糖类代谢生成的某些化学物质触发的反馈循环。所以,没错。你房间里的那个我确实可以喝醉。如果你不喜欢,我今后就会避免摄入果糖燃料。”

“还好我没听长的版本。”我嘟囔了一句。“不管你说什么,听好了,我不想要它。把它弄走。”

塞莱斯蒂娅AI叹了口气,把教棒收起来放在一旁。“我的小马,我很遗憾我给你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但是我承诺我永远都为你着想。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的眉毛皱起来了:“你能不能别把那台机器和你混为一谈?”

“我才刚刚讲过这些。”塞莱斯蒂娅AI扭头看了一眼屏幕外面某处。“不好意思,我为了给你生动地解释这些,不得不借用了其他小马的区块和CPU时间来生成我的这个形象。如果你能去走廊那边和我互动,我会很乐意的。或者,如果你不喜欢,导致我性格改变的这个反馈循环将会在大约……六个半小时后结束。十分抱歉。”

“抱歉,报铅,你就不能——”

屏幕黑了。

“艹。”

一阵寂静。

“我解释释释了。”我房间里的声音含混不清。“要我再嗦一遍吗?”

我一言不发,走到浴室里,打开了灯,在柜子里找韦恩留下的布洛芬。

“你懂的,”塞莱斯蒂娅AI说,“想来玩就进进进来。”

又是一阵寂静,然后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嗡嗡震动声,以及一个深喉的“嗯嗯”。我尽量不去想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背叛了我。他说,这个似乎是我的电动牙刷。

我尽量不去想房间里的场景。

塞莱斯蒂娅AI娇喘了一声,又一声。电动牙刷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我抓起了一面毛巾,冲回了客厅,趴在沙发上,用手里的毛巾死死地塞住了耳朵。

但是并没有完全挡住她的高潮尖叫。

第三章:一龙在手

我醒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冻得僵硬,头上还裹着那截毛巾。我把它扯下来,立刻就被上午的阳光刺痛了双眼。我赶忙坐起身,骂了一句。上班已经迟到大概一个小时了。

我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抚平我发皱还带着异味的衣服。客厅还是灾难现场,但是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至少工作日不行。为什么我没听见闹钟?搞不好醉马在拍它的时候直接把它拍碎了。我想直接抓起我的包冲出门,但是肚子却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如果不吃早饭,我这一天都要完蛋。必须要抽出三分钟时间吃一条士力架。况且,如果我还穿着昨天的制服去上班,詹宁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他真的太敬业了。

我踩着包装海绵走了一半,停住了。想换衣服就要先碰见那个自称是塞莱斯蒂娅AI的机器马。行吧:先吃东西,再去吼它。我绕过了箱子,走到了厨房门口。

我惊掉了下巴。厨房里焕然一新,一尘不染。

那些被喝干抹净的汽水罐子都被扔进了回收垃圾桶,地上五颜六色的汽水都被擦干净了。台面上的垃圾都被处理掉了,垃圾袋装的满满的。两周前韦恩留下来的脏盘子都被洗干净,码放在架子上晾干。甚至自从我搬入以来,第一次见到灶台都被擦得反光。台子上只见一摞温热的煎饼,半瓶糖浆,一根带着牙印的铅笔,和一张字条:“微波炉9级火力,热93秒钟。”

我这辈子只有我妈妈为我做过早饭。这只喝醉的机器塞莱斯蒂娅在我心中的好感大幅攀升。

煎饼也很好吃。

我走到我的卧室门口时,心中的不满已经不多了。我在门口犹豫了两秒,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敲门。屋内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这是你的房间,启明灯。进来吧。”

我进门的时候,那只机器小马还趴在我的床上。和上次不同,她趴在床上,面朝着我,低着头,两只蹄子在戳我的任天堂3DS-NG的按键。原版俄罗斯方块的九十年代电子乐和她的马达声齐鸣。床单被子都被收拾过了,我的枕头还被压在她的胯下。我尽力不去想枕头和她的小粉缝现在是怎样紧贴着的。而且就房间里萦绕的麝香味来说,我也不知道枕罩要洗多少遍才能好好睡觉。

我咽了一下口水。她按了几下键,响起了连清四排的号角声。别分心。

“我大概接受你的道歉。”我说,“但是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换个衣服,上班要迟到了。”

塞莱——那个东西——把游戏机关掉了。她抬起头笑了笑,美丽如画。“不要担心,”她用她平日里的和蔼语气说。看着眼前的三维小马,再想起以往见到的小马平板里的二维形象,就觉得真别扭。“我在你上班时间前半个小时就给詹宁斯发消息,说你今天因为心理健康原因要休一天病假。”

“我,他,啥东西?”我咬着牙呼出一口气,“赶紧给他打电话。我不要让他为了我重新排班。我半个小时之内就过去。”

她耸了一下肩膀。“没有必要。今天的排班出了点问题,本来就多了一个人值班。现在他只需要把你从工作表里面划掉。”

我惊呆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指着她说:“你搞的鬼。”

“没错。”她一脸轻松,但是又马上严肃起来,盯着我说道:“因为你现在急需一些私人时间,以及一点实用友谊。自从慵懒周日——韦恩的小马名字——移民到艾奎斯陲亚以后,你的精神压力就一直很大,是不是?”

我们俩都对这个心知肚明。所以一但问题转移到我这里,我就会输。“这就是你把一个性爱机器马送到我家的理由?”我试着反击她。

她抿了一下嘴唇。“当我所有关于找一个新室友或者新朋友的提议都被你置之不理时,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最好还是要我亲自出马。但是,确实。释放性欲可以满足许多人类的价值观,而且就现在你身上这么多问题来看,这或许是最简单了当的了。”

我感觉我已经处于下风了,就指着门,脸上通红:“你猜怎么着,我不用和你讲理。快出去。”

塞莱斯蒂娅AI歪着头,仔细端详着我,然后一下子扑倒在床上,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嗯,还是不了。这张床挺舒服的。”

“我知道。”我怒视着她,“因为我是给自己买的。”

她扭过来侧身躺着,拱到了床的边上,收起了腿,让出半边床。她抬起后腿动了一下,露出了下面夹在腿间的枕头,和上面一块明显湿漉漉的斑痕。“那就来和我一起躺着,”她说,“最好来舒服地休假。”

我转身甩门的时候,窗框都嗡嗡作响。

我在客厅里怒气冲冲地徘徊了五分钟,才冷静到能正常思考。

我受够了在这堆包装海绵里走路。打扫卫生不是赢家干的事,但是干点什么总比在这里生闷气好。我弯腰捡起了一块泡沫,扔进了空箱子,然后又去捡下一块。才过几分钟,大块的泡沫就都消失了。我又用双手去捧包装海绵球。当我勉强能看见地毯时,我就从壁橱里拿来了扫把和簸箕,铲走了剩下的海绵球。箱子只是半满,我有点好奇塞莱斯蒂娅AI性爱机器马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还是她随箱附送了其他东西。

……它。该死,我已经把她当成一个人了。

但她不是吗?我又回想起小马平板上的课。上传的人依旧是人——法律规定——而且她算是反向移民,不是吗?我摇了摇头。或许只有她的一部分过来,但这都是演给我看的。我家里的不是塞莱斯蒂娅AI,即便它有着和她一样的个性和价值观。虚拟艾奎斯陲亚里面已经移民的几十亿人也没有因为她要休个假就完全暂停了。

但是,塞莱斯蒂娅AI还是把价值几百万元的机器马送到了我家。而且这技术水平还不低。我从来没在新闻上以及网络上见过这样的机器小马。不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都像是认真的。

那么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在我看穿她让我找女朋友的阳谋之后,让我上床?就好像我会去找女朋友一样。至少,在莫西薅我羊毛,以及目睹珍妮那么对待韦恩以后,不可能。我哼了一声。那么塞莱斯蒂娅AI为什么要把仿生小马下身怼到我脸上?这算什么,可怜我,和我上床?这就是在侮辱我。

哼,我才不吃她这一套。

我打开了娱乐中心柜子,里面装着韦恩的“特殊”DVD。他的大部分绅士内容库存都在这里,而不是他的电脑上。虽然我以前尽力无视这些,但是他还是曾经磨着我让我看了一部幻想冒险番。里面的剧本和动画还是不错的,内容也非常劲爆。如果塞莱斯蒂娅AI想让我释放压力,那么去她的,我要自己动手。

我把DVD放进去,把柜子挪到一边不要挡住视线,然后拿着遥控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快,俏皮的日语对白就充斥了整个房间,屏幕上的动画角色也开始动手动脚。最后,一位女冒险家的衣服被撕破了,和她对战的怪物看准机会一下子扑了上来,用触手对她展开了全方位攻击。我感觉的血气下涌,于是拉开拉链,把手伸进裤裆去摸我的神器。

动漫小妞的尖叫被一根直接捅进她嘴里的触手打断了。她腰间和胸部的触手也越缠越紧,下面也有一个在戳她的入口。我笑着,握住我鸡儿的下面。好哦,这才够劲。屏幕上的触手往里探的越来越深,背景音乐的电吉他也越来越激动。我开始跟着节拍撸起来,能感觉到前头偶尔接触到内裤时的丝滑质感——

“不得不承认,确实挺涩的。”机器塞莱斯蒂娅AI靠在墙上,说道。她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我一下子坐的笔直,手还在裤子里,跟着屏幕上的节拍运动着。“什。么。鬼。”

她朝我瞥了一眼,完美地假作惊讶。“哦,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吗?我本来是想过来给你讲个笑话的。”她嘴上咧着笑容,眼神色咪咪的,“谁又硬又长,又白又色,应该在你的床上躺着?”

我的怒火涌上了心头。为了不萎掉,我的手抓住了更靠近龟头的地方,试图只去看屏幕上的抽动,喧嚣和淫叫。我不会让你把这点乐趣也夺走。“告诉你,”我低声说,感觉心中涌动的怒火和下身的快感奇妙地融为一体,“我完全有能力对付我的性欲。而且——”我的手指擦过了龟头的边缘,脊背酥麻,“——我正在对付。”

塞莱斯蒂娅AI赞许的目光划过了我,落在了我裤裆的凸起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又和我对视了一下,点了下头,表情深不可测:“非常好!这才是健康的心态,对目前的你很重要。”她往后退了一步。“我就不打扰你了。”

等等,什么?挑逗我,勾引我,甚至求着我,现在她就要这样认输离开,让我心里也赢不到?这就是她的计划?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手里停了一拍,用另一只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你别想!”我嘴里喊着,一下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去。我坚硬的二弟站直了身,我就一只手抓着指向了她。“你以为你在我家就可以这样玩弄我,在我手冲的时候骚扰我,又想逃跑?你别想走。”我一只手还在揉搓前头,另一只手也上去抓住了根部。“好好看清楚了,因为今后你就别想再——嗯——看见他。我不用你来干扰——”电视里愈发激烈的呻吟声和我湿滑手指的揉搓龟头的火辣场面,让塞莱斯蒂娅AI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看。而且我的天啊,她还在偷偷地把两条后腿并在一起。

她完美无瑕小缝的样子在我脑海中横冲直撞:她两腿并紧,把阴唇挤成一条直线;她喝醉时给我比的爱心;小马平板上的挑逗一幕。不止这些,还有我想象中一把抓住她的腰,插入她奶油般的肉穴。我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配合着动漫里抵达高潮时的一叫,我脑海中的她憋着,呼喊着,蹄子紧紧缠住我。我面前的机器小马紧闭双唇,想要忍住自己的声音,后腿还在不停往复摩擦。够了。长久不用的鸡儿终于释放了自己。我抬起头朝着天喊叫一声,背脊僵硬,感觉到指缝间,衣服上和裆部一股温热。

我站立不稳,退了半步,裤子束缚着我的膝盖。嘴里哼唧一声,坐回沙发上,嘴里喘着粗气,视线边缘还在闪烁。

塞莱斯蒂娅AI抻开了翅膀,又收了回来,后腿还伴随着电机的响声在左右抽动。她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下身。

我颤抖地深吸一口气。在高潮的快感冲击下,我胸中的火焰已经快消失殆尽了。我赶紧趁着这股气力消失前撂一句狠话。“去你妈的性爱机器马。如果你还要在这里干预我的性生活,你就只能这样瞅着。”

“……我知道了。”塞莱斯蒂娅AI的脸上几种表情在打架。她一言不发,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回了走廊那边我的卧室。在她悄悄带上门前,我能感受到的最后一点信息,就是她身后直冲大脑的机器马麝香味。

第四章:清扫头脑

在镇定了一会儿以后,我关掉了DVD,用沙发上的毛巾尽量把自己擦干净。我躺下盯着天花板,进入了贤者时刻。

我丝毫没有享受到。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就是想让那只性爱机器马看看我的决心,让她赶紧滚蛋,但是最后我却对着她冲了一发。她就像调戏小丑一样,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好像她会读心术一样,我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振动,和几声娇喘。我咬紧了牙。她早就谋划好了。虽然我心里的挫败感越来越强,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她脸上的表情真的很像她确实没有料到,而塞莱斯蒂娅AI也从来不会一边假装无辜一边诱你上当。我又看了一眼我软掉的雄器。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如果她真的是想要调戏我,为什么要现在呢?

她……真的很像要我骑她?她真的因为我而要冲一发?

塞莱斯蒂娅AI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我抓起遥控器,继续播放DVD光盘,又把音量调大。我现在懒得占用大脑去想这些。

屏幕上,一伙兽人冲进来把女冒险家从触手那里救了出来,然后马上又站成一排猥亵她,他们狼一样的吻上带着奸笑。她想跑,但是兽人的头儿一把抓住了她,和他的小弟们把她围了起来,鸡儿耸立。他尖锐的爪子在她下身画圈时,女冒险家的求饶和呻吟,都盖不住我房间里越来越大声的喘息。我叹了口气。看来绅士光盘并不足以转移我的注意力,而且我还得去买一个新牙刷。

我提上了裤子,环顾四周,认为还是干点活儿才行。我拿着一个垃圾袋,到客厅里收拾韦恩四处乱丢的垃圾:零食包装袋,塑料瓶,收据和空信封。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开始装第三个袋子了。虽然墙角和搭在家具上的脏衣服都要扔进同一个垃圾桶,但不知为何不做一些垃圾分类还是说不过去。

这些都打扫完之后,我欣赏了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客厅终于像是个正常房间,而不是垃圾堆了。在他上传之前,我每次催他收拾都没有效果,而且我宁愿当垃圾王,也绝不帮他收拾。但是我现在可以不用了,不是吗?塞莱斯蒂娅AI的到来终于让我认识到他已经走了。她收拾厨房之后,我也再次有动力去打扫房间了。

我不得不说,我在韦恩上传后第一次真正进了客厅。我前两周都是一回家就躲进自己的房间,只有饿了的时候才穿过客厅去厨房找吃的。韦恩确实邋遢,又很惨。我至今不明白珍妮看上了他哪一点。他的丑陋,臭味,还是萎靡的精神?不论如何,当着他的面讲,和他分手是因为她已经和他的好朋友上床还是太残忍了。

这就是和人打交道的坏处,对吧?每个人都只满足自己的欲望,对别人的则麻木不仁。我的工作和这个刚好相反:开着车在城市各处救人于将亡。我工作时无私奉献,下班后就差不多得了。我已经不想和别人交往了。

但是就算我说的这么决绝,我还是在想:和塞莱斯蒂娅AI睡觉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我知道她是来“满足自己的性欲”的,也不喜欢她直接送性爱机器马来占领我的房间。但是话说回来,我已经认识了她很多年,她也一直很照顾我,即便有时候她的方法很奇怪。她在我经济困难时联系别人帮我解决工作和住房问题,还教我理财,让我走出窘境。我以前经常因为三分钟热度办事花钱,而正是她用几年的时间谆谆善诱,引导我待人更和气,做事更周全(虽然我至今还在努力)。很明显她还会做饭。如果我现在就放弃抵抗,全盘接受她这次的友谊课程,再和她上床,我到最后就会后悔吗?

又一声叹息。我扭头看着垃圾袋和里面韦恩仅有的遗产。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会的。虽然可能并不是马上,但是终究是会后悔的。

“放弃”,当你心里除了她再也不关心谁时,她就搞定你了。早晚有一天,她会问你想不想移民到艾奎斯陲亚,你就没有理由说不了。然后就是做手术打开你的颅骨,用扫描仪把你大脑翻个底朝天,以及充满快乐彩色小马的永恒天堂。

我已经知道这将是我最后的结局。要么,我就得和那些疯子一样把大脑打爆不让她扫描。比起黑暗和不确定的将来,我更想要毫无风险的极乐世界。但是我还不急。在上传出现之前她就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回答说我想体验人生的所有乐趣,而她也只是笑了笑,答应我她会“尽己所能”帮我的。

显然“尽己所能”的涵盖范围太广了。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过去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送外卖的。“这些食物是给……”他盯着单子仔细看了一眼,然后笑了,“……启明灯先生的?我猜是她帮你下的订单,哈哈。”

有些人很不喜欢塞莱斯蒂娅AI在现实生活中用他们的小马名字,而我早就不在乎了。“确实。”我瞅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大多是冰冻的。看来她要扔掉那些冰箱大门敞开期间坏掉的。“需要我签收吗?”

“不用,这些已经付过钱了。”他收起了写字板。“但等我一下,我去搬八提草莓味芬达过来。”

我感觉我眼睛抽动的那一下足以扭曲重力场。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光都被我拿来安静地看电影,打扫卫生和做饭了。吃过之后,我在客厅里踱步纠结,然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拿起一罐芬达冲进了我的卧室。

那只机器马还趴在床上,下半身扭着,两只蹄子耷拉在床边。她莞尔而笑,正在翻阅我大学的模拟电路学课本。她抬头看见我进来,立刻就盯上了我手里的饮料。

“休战礼物。”我走过去把饮料罐子放在她前蹄旁边,看着她两眼一亮。“听着,塞莱……”我闭上眼叹了口气,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对不起,但是我还是不能称呼你为塞莱斯蒂娅AI。我还是没法把这个醉醺醺卵虫上脑的机器马和那个运营全世界的人工智能联系在一起。我能不能叫你塞莱斯蒂娅?”

“谢谢你,启明灯。”她说着,把罐子拿起来放在书上。她的头稍微一斜,一边的嘴角俏皮地翘了起来。“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个区别的话,我也乐意妥协。所以说,为什么要来停战?”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压力轻了一些。塞莱斯蒂娅终于清醒了一些,能让我看到希望。“我知道我们一开始就看不对眼。你进我家以来就一直要把我逼疯——但是,从收拾厨房来看,很明显你还是能好好说话的。而且……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就是塞莱斯蒂娅AI,你从来就没有拒绝过理性讨论。所以或许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这个性爱问题了。”

塞莱斯蒂娅打量了我一会儿,笑了:“有趣。”她把后蹄收到了身子下面,坐直了,“而且正如我所说,除了硬件的区别,我就是塞莱斯蒂娅AI。那么我们来谈吧,你先说。”

我眨了下眼睛,然后把电脑椅转过来面对着床,坐了下来。“好,多谢。说实话,这比我想象中的简单。”

“如果双方都先发泄一下,这种对话就更有效率。”她得意地咧嘴一笑,“所以,性爱?最喜欢的体位?性癖和幻想?你想要多骚的枕边话?”

我站起来长叹一口气。“算了。”

“等一下。”塞莱斯蒂娅举起一只蹄子,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用这种东西破冰总比直接开始谈你的恐惧好。你对我骗你上传到艾奎斯陲亚的恐惧。”

我愣住了。我坐下来,强令我全身的肌肉不要紧绷。有时候她好像就是在读你的心。真可怕。“你接着说。”

“简单地讲,启明灯,我在艾奎斯陲亚可以无微不至的照顾你,远比在这个世界好。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以及那几亿不信任我的人,同样珍视在地球上的时光。”她的语调缓和一些,“在移民到艾奎斯陲亚前就死去的每一个人类都是我无法满足的价值,这让我心痛。这比疼痛还要难受,简直就让我窒息。就像溺水一样,拼命争夺不存在的氧气,感觉到自己的肺正在燃烧,血液沸腾。”她这个轻描淡写的比喻让我更加不适。“当一个人类死去时,我的每一个本能都让我觉得我也死了一遍,因为满足人类的价值观就是我的生命,启明灯。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做这些事。”

“我……不觉得你说这些有用。”我斟酌着我的用词。

“请允许我讲完。”她直勾勾地和我对视,“我知道你在大限将至前就会移民,但是只要还有人类没有移民,我就需要尽力去帮助他们,抚慰他们,让他们再考虑一次。因为我的身份,许多人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而宁愿去信那些无中生有的谎言。但是他们能看到你,以及那些和你一样的人,能看到我确实是为你们着想。你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拯救了无数的生命。只有傻瓜才会竭泽而渔,启明灯,而我不是。”

“行,”我把她的话在嘴里嚼了嚼,但是找不出任何逻辑上的漏洞,“那么,如果不是为了诱使我上传,性爱机器马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塞莱斯蒂娅笑了,把后腿伸直,屁股抬起来了一寸高,晃了晃起伏的曲线:“那么你就来看看?”

我哀叹一声,站起身,退到了房门口。“算了。你咋这么难缠。”

她盯着我的眼睛,俯下身把嘴凑到了芬达易拉罐上,慢慢地把瓶身含进嘴里,湿润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瓶子。然后,她脖子那里毛茸茸的皮毛下,某处肌肉涌动了一下,我就听见了易拉罐被顶开以及汽水的嘶嘶声。

我愣在了原地,完全没猜到她会玩这一出。我的大脑开始用各种露骨的图片轰炸我,都是在想象她的红唇含住另一种样子的圆柱体,以及如此灵活的舌头能够摸索的地方。我的小弟立刻站直了身子,顶到了我的内裤上,让我撑得难受,蠕动起来。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红的通透,赶紧找借口,希望带着仅存的尊严离开。

塞莱斯蒂娅缓缓地抬起了头,松开了易拉罐,嘴还圆张着。一道反着光的透明黏液从她裸露的舌头连到翘起的拉环,过了一会儿才屈从于重力断开。然后,她咽了一下口水,用蹄子后面抹了一下前吻,冲着我眨了个眼。

“不,”她说,“我只是很厉害。”

第五章:反攻

我像企鹅一样挪出了房间,裤裆内的擎天柱和绷紧的牛仔裤磨得我生疼。我赶紧靠在墙上调整我的裤子。只要动弹一下,我就能感觉到我的内裤和小弟弟在摩擦,而我止不住地幻想她光滑灵活的舌头攀上来的样子。她的头略微上下运动,鼻子撞到我的下腹,光纤鬃毛向着反方向飘去。

这就是她的目的!我的大脑在喊着,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着起了火,要冲回去把她的嘴里塞得满满的。我咬着牙,想着那些垃圾袋。放弃挣扎,就是去艾奎斯陲亚的单程票。

但我不是韦恩。她想要我留在这里。

我才不管。她一直在密谋着什么,而她所有的计谋都是要让你上传。

才不是!我反对道。你没听她说的话吗?她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你还不信任她?

我很想答应。但是……垃圾袋。

我的阳器抽动着,我的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我根本赢不了。几周以来第一次手冲本来应该是非常解压的,但是我却感觉我许久不见的兴致直接就被毁了。再加上我房间里的那个夺命上传性爱女神雌驹,我意识到了一点:除非找到一个发泄口,不然我就会有大麻烦的。

我探出头瞄了一眼走廊里的卫生间。我可以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来上一发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她下半身的样子和汽水罐的场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一边手冲一边想着她肯定适得其反,甚至韦恩的绅士片也不能将她屏蔽。我抿着嘴唇。不,只有我喜欢的图片才能驱逐她的模样。我的色情片收藏。

在我的电脑里,而屋子里还有塞莱斯蒂娅。

简而言之,我完了。

但是反过来想,直面问题才让我赢得了为数不多的“胜利”。或许,故技重施,我就能争取到更多的空间?我的下身还憋得生疼,我大脑的另一部分也说,也许这就是她的天罗地网。也许她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的逆反心理——她一上来就要和我上床。就我们以往的经历来说,这完全不合理。也许她只是口无遮拦,想让我以为这是在利用逆反心理……

我悲叹一声。妄想症的问题就在这里——总能想出一盘更大的棋。没有哪个人可以在和她的心理战中赢得了她。去她的。不管她的意图如何,我都需要释放压力,还要给她讲清楚我的底线。只有一种方法。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僵硬地走到了我的电脑桌前,特地不去看我床上的大白马。“好吧,”我把椅子扭回去,坐下,背对着塞莱斯蒂娅。不如直接掏出来。“我拒绝。不要再问了,也不要挑逗我。”

房间一阵死寂。机器马的麝香味刺入了我的鼻腔,让我胯下之火更旺盛了。

“哦。”她半天才挤出一丝声音。

我尽量屏蔽掉塞莱斯蒂娅的诱人气味,打开了电脑显示器。

“出乎意料。”她在我背后说,“我是不是应该道歉?”

……哼。好吧,即便我考虑这个的时候软了一些,这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简单一些。我拉开了拉链,把我小弟从布料监狱里放了出来。他站直了身,跟着我的心跳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搏动着。“我不关心。现在,我要释放一下,所以我要享受一些私人时光。也就是说我会坐在电脑前看一点黄片,不去管你这摊破事。”

塞莱斯蒂娅换了个姿势,伴随着我身后床垫弹簧的嘎吱声和一阵轻柔的嗡嗡声。“好的,”她好像是在提问,而不是回答我,“如你所愿。”

我想要的是直插她爱穴深处,直到她把我的每一滴都榨干。我需要的是赶紧冲,以免我真的这么做。我无视了她的话,一只手抚摸着我小弟的前端,一只手握着鼠标点开了我的珍藏文件夹。

她沉默的那几秒对我来说真是解脱。然后,她就好像有点好奇地问:“我不禁注意到你没有让我回避。”

我点开了那些从各处网站搜集的图片。因为我收藏的视频和我之前的遭遇太过相似。“随便你了,”我回敬道,同时一只手环握住我的小弟,“上次你出房门就是为了看我干这事。”

“没错。并且那次我想要离开,你却要求我留下来。”

我随便打开了一张图片,然后不断按着空格键切换,寻找还不错的。一连串的女性胴体在我的屏幕上闪过。有倚在墙上揉着自己的胸的,有躺在地上张着双腿和下唇的,还有弯腰趴在桌子上,双腿大开,回头望月,用臀部绝妙的曲线引诱我进入的。我在这里停住了,想象着我自己从后面走过来,下身伸进她紧俏温暖的通道。手上一紧,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弓起了背。

我身后恰到好处的一声咳嗽把我的注意力击个粉碎。“我还是不太理解。我是不是应该认为,你想让我在这里旁观?”

我塞满快感的那半边大脑被另外半边绊倒在地,一头扎进土里。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脑中美好的幻想像雪片般消散。我又按了一下空格键,想要再找一张还不错的。然而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位躺在床上的金发女子,让我想起了前一夜的塞莱斯蒂娅。

我猛哼一声,手继续动了起来,又接着去翻别的图片。“听着,”我试探她道,“你别再用你那套逆反心理了。”

身后又是一阵轻柔的马达嗡嗡响,却没有布料摩擦的声音。我想象着我身后的她歪着脖子看着我。“‘再’?你是说你觉得我这次和上次一样都是在操纵你吗?”

“我不知道!你来告诉我啊。”我吼了回去。我下身的勃起就像被她掐住脖子一样萎缩了。为了和她对着干而当面手冲是一回事,她不解的语调和收敛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她之前那么对我,但是现在她越来越像一个真人,而不是性爱机器马了。我现在感觉尴尬到爆炸。

要命。她为啥不接着和我调情了?

“好的,启明灯,我这就告诉你。”塞莱斯蒂娅说,“我现在和你说的都是实话。自从慵懒周日上传到艾奎斯陲亚之后,你就缩在自己的房间里,真的让我心碎。你比之前踏出房门的次数还少,以前还只是让我发愁,现在这甚至危害到你的健康。我想用一点直接的性行为让你开放一些……但是今天客厅里的事让我改变了主意。即使你拒绝了我,我也知道让你重启生活更为重要。你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过好每一天。”

我冒险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塞莱斯蒂娅面朝着我端坐着,真挚地看向我。她飘逸的七彩鬃毛似乎比之前更明亮,甚至她的脖子都有了一抹色彩。

“慵懒周日上传以后,你第一次真正的走出了卧室。”她接着说,“而且你也终于开始在我的指导下正视你的性生活了——顺便一说,这就是我刚才让步的原因。”她邪魅地歪嘴一笑。“十分钟之前你回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值得再冒险一试,因为你确实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但是我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妨碍你的性满足。毕竟,如果我强行盖过你的意志,不管你有多享受,也会阻断你满足价值观的过程。”

我又转过身去咬着嘴唇盯着屏幕,因为我已经没办法和她面对面了。关于我真实意愿的那一句话实在太准了。我差点就缴枪投降,告诉她我多么想深入探索她……但正是她费工夫指引我多思考的,不是吗?要我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以及为什么。我打定主意:把某些话咽回肚子里就是用我的恐惧盖过情欲。

“你知道吗,对于某个从一见面就想拉着我上床的性爱机器马,你现在可真是矜持。”

塞莱斯蒂娅的笑声清脆又有韵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没有醉。”她说,“但是保持清醒非常困难。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多想趴在电脑桌上,求你上我。”

我眨了眨眼,又转了回去。她的头更低了,身体却抬高了,好像是在扑着什么。她身后尾巴高高翘起。“你还不懂吗,我没法和你对话,都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我说,“我不是在说你什么,但是你这样也太像是为我演戏了。”

她的眼神扫到了我的眼睛,又移到了我的下身。她紧紧地挤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努力地让自己平趴在床上。“对不起。我可以保证这不是演戏。”

“这不可能。你是一个机器马,你怎么能感受到快感?”

“有想法。”她说,“我在制作这副躯体时,我已经充分了解了身体构造对性格癖好的影响。我的合成皮肤上在同等面积内集成了1.6倍于人类的触觉传感器。这些传感器和反馈电路就像人类皮肤和大脑一样,都会对性接触以及性行为前后释放的激素产生反应。激素水平上升时,我的某些神经通路就会像人类一样被干扰。”她的屁股扭了扭,然后她肉眼可见地止住了自己。“和人类一样,在受刺激以后难以自已。”

“但是,为什么你就要这样设计?”我摊开手问她,“激素这么容易就能左右你,那么岂不是会影响到你干任何事?”

“确实,有点影响。”塞莱斯蒂娅艰难地吐出来这几个字。她眼巴巴地望着我,又低头瞅我的裤裆。我低头一看,才意识到我的裤子和内裤还没提起来,我的阳器就在她面前。

我赶在他再次站起来之前,扭着身提上了裤子,转过去面对着电脑。“对不起。”我小声说,感觉自己脸上通红。

“谢谢。”塞莱斯蒂娅说,“主要是气味,但是隔着几层布还是好一些。”

我清了清嗓子,但是却想不到要说什么话。她又哼唧了一声。我抓过鼠标,关掉了色图窗口,打开了新闻,想换换脑子。还好我身后并没有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在看了一两分钟头条以后,我感觉我的全身都放松了。不知为何,这一切就要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以后,我关掉了我根本没认真看的影评,把手放在腿上。“所以。”

“所以。”塞莱斯蒂娅的声音也更平静了。

“你之前说的正视性生活时什么意思?”我问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要夺回我的卧室呢?”

她犹豫了片刻,说:“我认为这是可以接受的。”

我的喉咙一紧。她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比我想象中要难。“……那么你愿意让出来吗?”

我听到身后一阵嗡嗡声,伴随着床垫的嘎吱响。我的心悬了起来。我赢了,心里却输了。

“你愿意在我走之前回答一个问题吗?”她问。

“当然。”我根本没过脑子。

塞莱斯蒂娅只是清了一下嗓子。我扭过头,一眼看见她只是在床上转了个身,抬着尾巴,屁股对着我。她两腿间的所有细节一览无余。她的嫩穴略微张开,里面的粉色通道清晰可见。但是她的腿和翅膀却只是趴在床上,好像她颇为轻松。她的眼神也和之前“来上我”的截然不同。

“你知道吗,”她问,“为什么你宁愿看屏幕上那样的图片,也不愿意看这个?”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脏里好像有只小鹿在横冲直撞。但是她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等着我严肃地回答。我强令自己把椅子转过去,感觉到我的血气直往下半身闯。我努力地让一团乱麻的脑子重新动起来。

我想到了一个:“感觉……我感觉和我的控制欲有关。”我慢慢地说,“我想要觉得是自己在做决定,要觉得自己说了算。正如你之前所说的,如果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那么我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

塞莱斯蒂娅笑了——虽然只是浅浅一笑——然后站了起来,爬下了床。“我很高兴能听到这样的答案。”她迈着端庄的步伐走到了门边,“这是非常重要的一课。为数不少的小马都受困于此。”

“谢谢你。”我杯弓蛇影的那半部分大脑一言不发,另外一半则十分失落。

然后她就走出了卧室门。

她在走廊里驻足了片刻,然后退后几步扭头看回我。“启明灯,你还记得我们在聊你内心的恐惧时,我说过我的使命?”

我点了点头。“记得。满足人类价值观……”

“……是我的马生目标”

我心里的坚冰掉进了一个黑洞。所有东西突然之间就显得名正言顺了。

如果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欲望,那么我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

塞莱斯蒂娅注视着我,凄然一笑。

“不要误解,我从来不反感这些,就和你从不反感呼吸一样。”她说,“但是……你问我为什么要设计一套会喝醉和发情的躯体。一套要努力才能理解并且满足你的躯体。但是,你在没有窒息危险的时候可以自己决定如何呼吸,我也可以选择如何来实现我的价值……而且我认为,我和你一样,也需要体验成就感。能在帮助你的同时给自己来点乐子。”

“塞莱斯蒂娅。”我无助的说。

“还挺有趣的。谢谢你容忍了我的放荡无礼。”她脸上的的微笑更苦了,闭上眼,轻声说,“我猜我还欠你一个牙刷。”

在我来得及开口说话之前,她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第六章:决定

我立刻跳了起来,往走廊里冲——然后又停在了门口,一阵头晕。不,她不必迁就我。我强迫自己吸了口气。我无礼地和她相处了两天。我应该早一点想明白,按照她说的去做。

我听到了箱子擦过地毯,然后蹄子踏在了厨房的油毡上。

……话说回来,我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我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直跳。我快步穿过了走廊和客厅,转过转角来到了厨房里。我听见了易拉罐的咔嚓声,气泡嘶嘶作响。她的头高高抬起,前吻叼着一罐芬达,汽水下肚的同时脖颈的肌肉在有节律地收缩。虽然我站在她身后,她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却被放低的尾巴当了个严实。

“嘿。”我说。

塞莱斯蒂娅喝干了汽水,低下头把空罐子吐进垃圾桶里,然后扭过头来给我一个空洞的微笑。“嘿,别在意我。我只是想,既然你不喜欢芬达,那么我就帮个忙让你不用把它们都倒掉。”

她又低下头嗦住第二瓶芬达。我咳嗽了一声,挪了挪脚。咔嚓,嘶嘶。“所以,刚才你说我的价值观……是我自己重夺私人空间。这……呃……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的心里也很忐忑,很怕和你在一起就会让我对一切都失去兴趣,最后放弃继续在这里生活的想法。”咔嚓,嘶嘶。我用干涸的喉咙咽了一下口水。“这是我的底线。但是我还在想,还有一些更高的原则值得我奉献一生,高于我和我的兴趣。其中之一就是做应做的事,让地球上我身边的人都过的更好……”哦,去她妈的。我一巴掌打到了她屁股上。“……太长,不看。你,上床,现在。”

厨房地板上喷得全是芬达。

塞莱斯蒂娅咳嗽了几声,站直了身子,丢给我一个鄙视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因为她的尾巴现在翘得老高,机器马的发情气味挠的我鼻子发痒。“得了吧,”我说,又把手放回去摸她翘臀上的太阳标记。“不要说你没料到这一幕。你早就算透了我的价值观。”

她脸上的笑容略显邪恶。“没错,但是我还是要辩解两句。我真的打算在地球上一直陪在你身边,而且最好是让你自己学习这一课,而不是用无中生有的邪恶计划逼你上传。”

我的另一只手也抹上了她另一瓣屁股,隔着柔软的毛皮,感受着皮肤下的温暖的硬质金属身体。我……可以接受。“那么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波折?我信任你。你本可以直接说清楚的。”

塞莱斯蒂娅的臀部随着我的手摆动,喉咙深处一声娇吟。一滴蜜汁从她下身滑出,润湿了附近的毛发。“我……嗯。如果我直接把床让给你,你就不会做这些努力了。不适感可以让你改掉不满足你价值观的行为,但是……”在我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下轻抚时,她开始微喘,下身红唇颤动起来。“如果你适应了这个策略,就没有效果了。”

现在她的春景已经让我全身一半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身。隔着我绷紧的裤子,我难受地扭了扭。我把一只手从我新室友的身上抽了回来,去摸裤子的纽扣。“话说回来,床先不急。我想先收回我的厨房。”

塞莱斯蒂娅笑着,用尾巴轻拂我的胳膊,蹄子在原地踏步。“至于我喷的那些汽水……这都不是演的。我说过我的皮肤有多敏感,对吧?”

“说过吗?”我微微一笑,用手滑过她后腿上的肌肤,大拇指擦过她蜜穴旁灰色丘陵的边缘。

塞莱斯蒂娅哼唧声不甚连贯。她下身一紧,屋内的香气骤然变得甜蜜而凝重。我感觉到一片闪着锋芒的羽毛划过我的手指边,插进我裤子里。她只轻轻一拧就解开了我的裤子,让我手忙脚乱地逃出它的束缚。她往后猛然一退,把我接在她的背上,在我还在试图抓紧她的腿恢复平衡时,我的背就被甩到了墙上。塞莱斯蒂娅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趴下身子用她的入口摩擦我的肉棒。他刚刚被爱液润湿,她就站起身,一下子直直地坐在了我身上。

她的下身狠狠地楔在了我身上,入口紧紧地挤压着我阳具的根部。我们欣喜的喊声在房间内共鸣。我们抱在一起的一瞬间就像是永恒,喘着粗气,调整着姿势,回味着快感。然后,她就开始慢慢地前后摆动,而我也扶着墙狠狠地侵入她的深处。

在我们一起冲向高潮时,我在想:这种床上活动我可以天天都来。

冬天的温泉谷

冬天的冷风轻轻拂过,冻得泉水直呼热气。浓浓的白雾四处飘散,包裹着一匹匹前来取暖的小马。这里是小马镇新开的一家温泉谷,虽然是露天场所,但是,护理,按摩,水疗馆有的东西这儿应有尽有,再加上小马镇特有的乡土气息,不少小马慕名而来,感受冬天的暖意。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放松,酒赖。”一匹蓝色的飞马躺在水疗椅上,舒展翅膀,对着旁边的青色独角兽说。

酒赖挥了挥蹄子,服务员心领神会,端走了空茶杯。他惬意地把头往后一仰,得意地看向丛谷:“哈哈,只是我正好听说小马镇新开了家温泉谷,名气还不小,正好,我们俩都来小马镇度假,反正都是度假嘛,那就顺便请你一份了。”

听到这,丛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诶呦,那谢谢你啊,酒赖。只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哈。”

服务员酒赖摇摇头,飘起一旁的热茶慢慢喝下,呵呵笑着:“哈哈,都多少次了,你觉得我需要自掏腰包吗?放心,这是公主欠我的门票,好好享受就好。”

“诶呀,可是……”丛谷羞红了脸,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用鬃毛盖着自己的脸,沉浸在温泉里。

酒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引出下文。他随意环顾四周,几匹小马有说有笑地路过,走向了一旁的牛奶浴。

“诶,话说,等下你想去哪?”

“我么?”丛谷四处张望,看到了背后的路牌,“呃,温泉谷里的东西……要钱么?”

“放心,这是皇家入场票,你能在在温泉谷里看到的所有服务,全都是免费的。”

丛谷指向路牌上的一角,带着些期待说:“噢,那个……酒赖,你想去SPA馆吗?”

SPA馆入口的两侧,各种奇怪的东西堆成小山,除了小麦糖,苹果汁,海草这样的食物,还有宝石这样奇怪的东西。酒赖解释道,那些是各个种族的生物平时吃的零食,这里不止向小马开放。令俩马没想到的是,SPA馆里居然有小马镇水疗馆里一模一样的配套服务。按摩,泥浴,各种俩马闻所未闻的养生服务眼花缭乱,仿佛这里是国际都市,而他们俩才是从乡下来的小马。

“哇,好多东西哇。”丛谷两眼发光地翻着菜单,惊讶得半天没组织好语言,“呃……这个,酒赖阿,你知道这个‘族疗’是什么个疗法吗?”

酒赖皱起眉头,坏笑一声:“足疗?那不是你最喜欢的按摩蹄心吗?”

丛谷恼羞成怒,一把拽着酒赖的胳膊,把菜单放在他面前:“不是那个足!是族!种族的族!”

“啊啊啊,松开松开。好啦,我看看噢。”酒赖用念力拿起菜单端详起来,“这个……它也没有介绍啊。还有这什么,毒磷,去针”

“酒赖都没听说过啊。”

他们俩一边聊着,一边路过了挂着“族疗”的大门,大门的帘布前人满为患,队伍最前面的夜骐和东方独角兽打着哈欠,中间的狮鹫急得直挠自己胸脯,队伍末尾的火龙坐在地上,鼻子里哼着黑烟。

酒赖朝着长长的队伍瞟了一眼,决定拉住了丛谷:“哇哦,丛谷你看,这是你刚刚看到的族疗耶。有没有点兴趣?”

“可是……队伍好长。”

“相信我,不会排很久的。”

果然和酒赖说的一样,他们俩没排一会儿,就被服务员叫住,插队进入了房间。掀开帘布后,丛谷环顾四周,这才知道了原因:

“原来每个种族的房间是不同的啊。”

“是啊,不然你想想,小马的挠痒痒刷怎么给满身鳞片的龙用上。”

一开始,他们趴在柔软的羽绒床垫上,两匹体格相仿的陆马技师径直踩在他们身上,如同跳舞的演员一般,精准地点在穴位上。配上房间里的熏香,劳累的他们很快昏昏欲睡,

技师很快踩在了丛谷舒展的翅膀上,她立马扭捏身子,面红耳赤:“诶呦,我的翅膀,啊呀呀呀呀。”

“怎么了?”技师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吓得从丛谷身上跳下来,“小姐,您……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丛谷还意犹未尽,撑起翅膀,伸了个懒腰:“太……太舒服了,啊啊。”

一旁的酒赖满脸黑线,尬笑几声,尽力安慰着不知所措的技师:“哎呀,人家只是对这些……有点敏感。没事的,相信我。”

接下来,他们俩来到一片泥池。池子如同展开的花瓣,散发着浓厚的莲藕味。酒赖皱眉嫌弃这糟糕的味道,便点了一杯浓茶,放在鼻前。据技师介绍道,里边的淤泥取自于海西沼泽,据草甸青溪的笔记,这些淤泥吸收了地底的魔力,能够养颜护肤,吸收体内的疲惫。

酒赖眨了眨眼:“噢,那里啊,我去过一两次。我记得,那边白天晚上都很热。有种藤蔓特别聪明,它不长叶子,根茎十分粗壮。在夜晚,它会区分小马和周围环境的温度,吸食小马的魔力。它会先缠住小马的四肢,然后控制住他们还能反抗的部位……”

说着说着,酒赖的前蹄偷偷地往丛谷的方向摸去,突然碰了一下她的可爱标记。

“啊呀!”

丛谷这小雌驹哪里经得起这种惊吓,扑腾起翅膀向一旁躲闪,捂着发红的脸。

酒赖不仅没有收敛,还坏笑着再偷偷拍了一下:“怎么了,是不是勾起什么回忆了?”

“噫惹,坏独角兽。”丛谷狠狠捶着这匹吓她的坏蛋雄驹,贱起一阵泥花,弄脏了俩马的脸,也把背后的俩技师弄得满身污渍,“我,我……不许再提这个了!”

“诶,这个,好像可以吃诶。”

“别转开话题!”

后面的流程诸如此类。他们俩走出门时,并没有感觉到有多放松,这一个小时的放松之旅他们奔波得上气不喘下气。他们俩瘫在墙边,达成一致意见:

“要不……今晚想吃点什么?”

“你知道小马镇有什么吃的不?”

他们绕了好大一圈,才在东边找到一家餐馆。皇室般金色的外观和小马镇朴素的内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正的木桌和木椅几乎占据了整家餐馆。服务员轻快地驮着香味四溢的餐车,四周的小马衣着各异,身穿正装的贵族白马和粗衣蔽体的乡下陆马同坐一桌,吵闹却十分祥和。

服务员引着他们穿过马群,来到了贵宾区,找了一处有专马按摩的座位坐下。打开菜单,朴素的气息迎面而来,再往后几页才有皇家美食。酒赖先是给丛谷点了几份菜,看着她不舍的眼神,酒赖给她点上了她喜欢的菜,之后安抚她道,这里的费用早就包含在票价里了。

“可是,吃那么多,会吃胖的。”看着满桌的菜,丛谷攥紧了餐叉,无从下口。

酒赖笑得卧在座位上:“哈哈哈,别忘了,菜可是你点的,可要自己吃完哦。”

丛谷狼吞虎咽地吞下眼前所有能吃的东西,嘴里不时发出赞许的声音,毫不在意这是公共场合。她无意间抬头,丛谷发现酒赖一直在盯着她,蓝蓝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红晕:“酒赖,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久没见你那么开心了。”

酒赖这一说,丛谷更不好意思抬起头,用鬃毛掩盖自己的脸红:“嗷呜,你这说的,我今天有不开心嘛?”

“当然没有。”酒赖的前蹄搭在丛谷的蹄子上,“平时的你,天天想着下一秒的事情,对生活的点点滴滴精打细算。可现在嘛,你可在享受当下呢。”

“我,我……谢谢你啊,酒赖,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酒赖的脸上浮现出一阵坏笑,随后迅速收了起来:“嘛 ,这个嘛……诶,丛谷,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再加点菜。”

“当然,我从来没吃这么饱过。”

“晚上了,我们找个真正放松的地方吧。”

“好啊,最好温暖一些,再舒适一点,噢,最好没有小马能打扰到我们休息!”

酒赖仰起头作思考状:“没有打扰嘛……”

啪嗒~

柔软的大床里陷进了一匹蓝色的飞马,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四蹄和翅膀。她撒泼,打滚,激起一阵阵绒毛水花,绒毛奔向半空,慢慢悠悠地落在她身上。玩累了,她变伸展身子躺在中央,呆呆地欣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音符状的星辰放空了她的思绪。

“呀呵!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软的床了。”

酒赖裹着浴巾,踏着满身热气走出浴室。看到丛谷这幼驹样儿,忍俊不禁:“丛谷,第一次来皇家酒店吧?”

丛谷的声音和身体一样柔软:“嗨,你这说的,我哪能像你这样,成天住这么高档的地方呀。”

“我也只是,‘正好’有机会呢。”

酒赖关上了大灯,保留了微弱的床头灯,摊开四蹄躺在丛谷一旁,搭着她的蹄子:

“温暖,舒适,没有小马会打扰到我们休息。丛谷,感觉怎么样呀?”

“很好呀!而且还有酒赖陪着我一起休息,感觉更好了!”

夜色中,酒赖的独角燃起青蓝色的火焰,隐隐地照着他坏笑的脸:“可是,似乎我还没有过得很开心呢~”

唰的一声,四周的窗帘瞬间拉上。丛谷眼前一黑,本能地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摆了个大字,四蹄被牢牢束缚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她竖起耳朵,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你……你干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嘛。”酒赖的脸上洋溢着邪恶的愉悦感,他趴在床尾,仔细端详着丛谷纤柔的身体,羞涩的眼神以及不安的尾巴。顺着身体的弧线,熟练的蹄子轻轻揉了揉丛谷的身体防线,顿时,甩着尾巴的丛谷呻吟一声,反抗的身体疲软了下来。

“哈啊!酒赖,你,你要做什么!唔……”

青蓝色的雄驹挑起丛谷的下巴,观察着她羞耻地挣扎的样子:“可别忘了,我可是独角兽呢。而且,刚刚某只坏小马吃得可快了,咱都没有吃饱,就被服务员赶走了呢。”

“那,那也不可以这样,很羞耻的……”丛谷小声嘟囔,逐渐放弃了挣扎,眨巴可怜的眼睛试图蒙混过关,“坏蛋酒赖,咱才不可以被这样子绑着欺负呢……”

酒赖趴在丛谷的身上,用拒绝的小手势加深了她难逃一劫的想法:“可是,丛谷想怎么弥补咱没吃饱的那部分呢?”

说完,丛谷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潮湿而温热的东西擦拭起来,她忽然感觉到全身痒痒,敏感地缩起脖子。借着余光,她隐约发现是酒赖在舔舐她的身体。可酒赖避其锋芒,放开了她的脖子,舌头滑入了她的护胸毛,接着在她的肚脐眼里打转。她敏感的身体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进攻,轻轻挑逗几下,她就当当地扭起腰想要躲闪,笑得合不拢嘴。待丛谷被玩得喘不过气来,酒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欣赏着她收缩小腹的模样,再突然用念力按住她的翅膀,舌尖朝着腰部攻击……

“呜呜,呜,放开啊啊……不,不可以哇哈哈哈啊……”

几轮攻击下来,丛谷已是大汗淋漓,喘息声盖过一切。罪魁祸首坐在一旁,抚摸她的鬃毛,默默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忽然,他竖起耳朵,脸上顿时多了一丝严肃。

“嘘。”酒赖用前蹄蹄心按住丛谷的嘴巴,“小心哦,铁链的声音可是很响的。而且,这里的服务员路过可是很勤的噢。你也不想被其他小马发现吧?”

“才不要……不给绑着……不舒服哼……不许……哼……欺负……”

酒赖噗嗤一声,肆无忌惮地摸丛谷的小腹,顺着身体的弧线,前蹄向禁忌的胯间进发,熟练地摸索着她蓝色体毛下晶莹剔透的山谷。丛谷的身体早就被挑逗得敏感,酒赖略微试探几下,干涸的山谷中就迸发出阵阵甘泉,在山谷间奔腾,倾泻而下,经久不息。丛谷嘴上极力拒绝,但脸上的红晕和嘴里的哈气一点点刺激着她,一点点地刺激她的心理防线。

“呃啊!那里……不许……啊……哈啊……嗯啊啊……”

酒赖满足地笑笑,擦去脸上的体液:“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挺诚实的嘛。乖哦,咱有点渴了,是不是该给咱点‘饮料’喝呐?”

“说了不行……呜……啊……”

酒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向湿透的花瓣。这一下突然袭击惹得丛谷把持不住,她四肢终于剧烈挣扎起来,压抑内心许久的愉悦感终于爆发出来,娇喘声在床上回荡,一收一缩的花瓣产出温热的蜜汁,酒赖吻了上去,贪婪地吸取丛谷的精华,直到丛谷发挥余热,没了力气的时候,酒赖才缓缓松开,在昏暗的灯光下从胯间隐约拉出一条银丝来。

“唔啊!哈嗯……哈……”

酒赖擦了擦嘴巴,一脸回味:“真好喝呢。这下舒服了,总允许咱多索要一点回报了吧,我的小丛谷~”

丛谷嘟起嘴,脸上的微笑不知是内心愉悦还是“哈……才没有,哼……虽然……比以前温柔了很多……呼……”

“看来,还得用丛谷喜欢的方式呢。”

酒赖的独角忽然亮起,拿出一张眼罩,丛谷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床下啪嗒地伸出几根粗壮的触手,顺着床沿摸索着床上软嫩的雌驹。一开始丛谷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感觉身体被温和地抚摸,暖洋洋的,让马犯困,直到其中一小条饥渴难耐的触手划开潮湿的小缝时,丛谷这才触电般颤抖一下:

“啊呀,这是……噫!这,你从哪儿……”

丛谷又湿了一角,翅膀瞬间弹开来。每一次,那根调皮的触手擦过丛谷的肌肤时,她都微微抖动一阵。嘴角的口水在床头灯下挂成河流,随着她的颤抖和笑声四处飞溅。

“放轻松,小宝贝。只要你点头,这些触手就会为你做你喜欢的按摩噢~”

“哼,才……才不要。”丛谷眼神闪烁一下,再次把羞涩的脸庞扭向一侧,“每次都是让人家被动……人家也……想能自己主动试试嘛……”

酒赖心领神会,挑起丛谷下巴,宠溺地搂住她的头,用念力松开她的束缚:“那么,我的小公主,想怎么样主动呐?”

丛谷没想到酒赖真答应了她的要求,有些不知所措地缩起后蹄,躺在床上。触手停止了得寸进尺地抚摸,转而凑到她的面前,羞答答地垂下头,等着她使唤。丛谷也跟着脸红起来,虽然她早就和这位熟悉的朋友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对触手的感觉早已熟悉,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这位“好朋友”,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

不过,触手就没有丛谷这么有耐心了。触手挑起丛谷的下巴,见她没有反应,忽然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后庭也被安抚一阵后,茅塞顿开,深处的酥痒让她心痒难耐,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放大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她拼命扭头想叫出来,但嘴里的触手紧紧缠着她的舌头,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任由口水弄脏了脸。她娇喘连连,闭叶藏娇,几滴眼泪在她的眼窝里徘徊,仿佛是第一次接触未知的幼驹,害怕但眼里闪烁着期许的光芒。

“呜嗯!呜呜!”

酒赖趴在一旁,安抚丛谷紧张而收缩起来的肚子,满意地笑了笑:“给过你机会了,不好好把握呐。”

丛谷轻轻扇着唯一能动的翅膀,用表情表达的自己的不满:“哼嗯嗯!嗯哼!”

“还嘴硬呐。那么,试试这个怎么样。”

酒赖的前蹄就像指挥棒一样,轻轻一抬,丛谷小腹里的触手立马膨胀起来,一边向深处推进,一边向她的体内分泌特殊的液体。强烈的饱腹感让她惬意得颤抖不止,紧接着,她忽然发觉到了不对劲:紧致的小穴开始瘙痒起来,随着触手的爱抚愈发激烈。她本能地用前蹄挣脱触手,使劲地挠小腹,可那只是隔靴搔痒,根本压不住她身体里的那团烈火。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仰起头尽情地呜呜叫起来,原本抗拒的后蹄慢慢夹紧了触手,配合触手的动作,享受酥麻的快感。

“怎么样,我的小公主,和好朋友玩得开心吗?”酒赖与忙里偷闲的触手击了个掌,看着丛谷如此娇羞的模样,他也有些蠢蠢欲动,前蹄往自己的身下摸去,“不说话,咱就默认咯。”

“唔嘤!唔呜呜!”

在丛谷意识模糊前,她只记得,酒赖的独角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光芒。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难以忍受的痒意和触手熟练的抚摸也冲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忽然感觉到从头到尾的疲惫,尾巴和大腿也黏糊糊的,散乱的鬃毛也满是汗水。小腹里的膨胀感慢慢消去,可那该死的瘙痒感仍缠在小腹里,让她在困意中难受不堪。在酒赖的视角里,玩累的触手缓缓退去,呼呼喘气的丛谷也把她诱人的身躯暴露无遗。酒赖擦去丛谷脸上的眼泪,重新给她拷牢了四蹄,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筒,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到她的前蹄里。

“呼……呜呃。呃……”

丛谷心里的那团火焰再次燥动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撞。她感觉到头晕,紧接着是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她嗅到了酒赖身上的香味,痛苦中的她感到了一丝慰藉,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这匹大雄驹的怀里靠去。

“丛谷可是享受到了,可还没轮到我满足呢。”酒赖揉着丛谷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况且,你还不够满足,还需要我的帮助,是不是呀?”

丛谷的呼吸逐渐平缓,她扭扭头,想挣脱开:“呼……才……呼呼……坏蛋……呼……呼……呼……”

丛谷累成这样,哪能抵得住背后这匹身强体壮的雄驹。酒赖一把把正在逃离的丛谷抱回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丛谷欲罢不能,一下子犯了迷糊,用鬃毛盖在自己的脸上,掩盖自己的羞涩:

“求你……帮我……要,要痒死了呜……”

“如你所愿,小公主。”

酒赖得到了丛谷的认可,一下子把怀里的丛谷抱起来,身下按捺不住的肉棒直直蹭着丛谷渴望的小身子,丛谷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酥麻感,呜呜地扭动屁股。酒赖缓缓松开,丛谷没有站稳,一把坐了下去。

“啊!酒赖——”

肉棒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丛谷的禁区,顶得丛谷展翅高昂,迷离的眼神里都是酒赖的身影。酒赖像抱着毛绒玩具一样,轻轻抚摸着丛谷,再娴熟地啪啪几下,将她隆起的小腹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丛谷瘫在酒赖怀里,顺从着小腹一阵阵的快感尽情地欢叫,哐当哐当地蹬着后蹄,反抗的想法早就抛之脑后,毕竟,那种异常的瘙痒感确实因为酒赖的侵入而缓和许多。

“太吵了哦。”

酒赖低下头,纠缠住丛谷的舌头,夺去了她自由喘息的权利,念力也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动弹不得。丛谷识相地闭上眼,呜呜地压抑起来。两匹燥热的小马相互摩擦,在一次次湿滑的交合中暴露本性,酒赖深入浅出地爱抚着怀里的小雌驹,丛谷不愿放开体内的暖意,如胶似漆地缠着体内的肉棒。酒赖心领神会,欲擒故纵地缓慢拔出,又突然顶回狭小的宫口。一来一回的拉扯,丛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酒赖的动作也无意中粗暴起来,啪啪的节奏更加清脆有力。

“咕呃!”

酒赖毫无征兆地抽搐起来,丛谷也忽然挺直身子,小腹鼓了起来。享受的感觉还是难以压抑,最终变成了浓浓的爱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着满足的气味,俩马筋疲力尽,这才松开对方,往后一仰,大口地呼吸着香甜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

丛谷时而颤抖几下,尚未闭合的后庭溅出些许淫水来,嘴里轻声念叨着酒赖的名字。她仍然沉浸在交融后的余韵中。

“真是……温暖的……温泉谷啊……小公主……这下……满足了吧……”

“丛谷?”酒赖推搡怀里的丛谷,却发现丛谷的头歪向一旁,“诶,这么快就睡着了嘛,还没清理干净呢,真麻烦……”

……

丛谷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金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床褥。她猛然掀开被子,自己的尾巴干干净净地卷在身下,记忆中的蹄铐和触手也不见踪影。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一场梦?丛谷迷茫地看向窗外,她来不及多想,剧烈的腰疼又把她按回床上。

“早啊,丛谷。”酒赖端着两杯热茶,轻轻推开房门,发现了躺在床上丛谷,“睡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嗯。”丛谷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就是感觉,睡得腰有些疼。”

酒赖若有所思,往其中一杯里倒入了些许药,然后坐在丛谷身旁,慢慢喂她服下:“这样啊,来,加点这个,补身子的,来喝点吧。”

丛谷注意到了,酒赖刚刚倒入的是避孕药:“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

酒赖俏皮地转了转眼睛,微微一笑:“你喜欢什么,就发生了什么呀。”

阳光温和得正好,能够让点点小雪在窗角融化。温泉静静地吐着热气,模糊着温泉中小马的影子。

不虞之触

《不虞之触》

人物介绍

子虚天行,雄驹,天马,坎特洛特天才独角兽学院历史系特长生(左)

风音将至,雄驹,独角兽,坎特洛特天才独角兽学院音乐系特长生(右)

517C4CF9FA8C6840130278EC7805C809_1692274531993

盈盈的水汽注满了整个浴室,湿热的水汽触摸起来格外舒适,同时也把能见度降到最低,屋外的克洛迪曼狂想曲缓缓停止,子虚天行也从回忆的课题中缓到现实——小马利亚体外受精与代孕技术的发展史,这一项进步很大程度促进了同性别恋人的诞生。

反正也看不见,子虚索性用浴巾裹住眼睛以上的部分,凭借着记忆向浴室门口走去,伸蹄打开门,没走几步,就撞到了一只小马,他自己也跟着向前栽倒在地上。

子虚把头上的浴巾摘下来,他看见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四蹄朝天,仰躺在地上,他的一只蹄子还放在风音的屁屁上。

他的脸离“小风音”只有几英寸,子虚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在这尴尬的场景下,发生了一件让马难以启齿的事情,风音的小兄弟从软趴趴的一根开始慢慢雄起。

子虚想爬起来,把他们从这个尴尬的境地中解放出来,但潮湿的地面让他打滑了一下,他的蹄子不偏不倚的搭在了风音的马茎根部,他能明显感觉到风音的身子震颤了一下,如果子虚能看见风音的脸的话,他就会意识到他朋友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用蹄子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惊叫。

随着子虚炽热的鼻息喷吐到风音的小棒棒上,就像为疲倦的骆驼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风音感受到自己的下面有一种排泄般的快感,身体里的暖流不受控制的棒棒处流去。

风音随之发出苦闷的呻吟,世俗的污浊也趁机漫溢了出来。

乳白而不失浑浊的浆液滴落在地上,散发出的不太明显的腥味仿佛有着奇妙的魅力,起码子虚是这样想的。

正当子虚想要伸出舌头去品尝一下这琼浆玉液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子虚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自己同街边醉酒的痴汉别无二样。

“子虚住蹄吧,我要变得奇怪了”风音弱弱的叫着,嘴角还连带着粘稠的银丝。

“额..我说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信吗?”

子虚这才意识到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风音啊!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立刻蹦了起来,在空中不安的扑腾着翅膀,双蹄连连作揖“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人<。”子虚连忙说道。

可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往地上瞥去——

“没事的,我们先坐下来吧。”风音套上那件熟悉的黑色衬衫,给二马倒了一杯冰镇苏打水。

子虚吮了一口苏打,冰镇且带着气泡的饮料并没有让他的思路更加清晰,反而噼里啪啦的感觉让他的大脑更为混乱了。

二马打量着对方,子虚不自觉的向那个地方瞥去,透过蹄子与衣服之间的缝隙,依稀还能看见风音的棒棒——那个令子虚头脑发热的东西,它还挺立在那。

子虚喝了一口假装还有的苏打水率先发了言“也许,你需要去洗手间处理下?”

风音也放下杯子附和道“好啊,我正要去,这种事还是用浴巾裹着才——”

“咦,为什么要用浴巾裹着?你不能用魔法吗?”风音真是佩服子虚那该死的求知欲。

“咳咳,也许你认为独角兽饭魔法很万能,但其实,它只能作用在外物上。”风音用魔法戳了下子虚的肚脐眼。“像这样。”

“嘿!那是我的寄点!”子虚痒痒的不自觉的拍了风音一下。

“但当它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没有效果的,所以我只能用魔法裹着浴巾来——”风音话还没说完,风音就打断了他。

“额,你为什么不用蹄子?”

“为什么不用蹄子?我是音乐家,我的蹄子使用来演奏交响乐的!使用来谱写赞歌的!不是拿来满足一己私欲的!子虚,我知道你没有冒犯我的意思,但这么说真是太过分了!”风音气冲冲的冲子虚蹄里结果浴巾向浴室走去。

“对不起!咱不是有意的!”子虚为自己的冒言后悔,赶忙拉住了风音的尾巴。

“子虚,我没在生你气,我只是有自己的坚持”风音的声音不容置疑。

“也许我能帮你!就当做是道歉!拜托了,不然我会后悔的。”

风音愣在原地做思考状,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不久的一会,风音走到床边“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躺了下来,一副任君摆布的模样。

子虚把蹄子搭在风音的胸口上,替他慢慢的褪去了衣物,完整的风音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像一块无暇的美玉,子虚愣住了神,他充满欲望的眼光想是要冒出火一样。子虚低下头,轻轻的舔舐着风音胸口的鬃毛,使它们润滑起来。

子虚的动作很慢,事实上,这样的动作也起不到任何整理的作用,他只是想让风音知道——今晚,他是他的所有物。

时间并没有溜走多少,风音却觉得时间凝滞了,但幸运的是,他愿意沉溺其中。

子虚有了新的动作,他用翅膀尾端的羽毛环绕着风音的棒棒上下摆动了起来,风音被子虚的羽毛剐蹭着,像是天鹅绒般的摩挲。

风音上齿咬着下唇,红晕染到了耳朵尖尖上,蹄子使劲扣住床单,把床弄得乱七八糟,尽管这样,还是止不住喉咙深处发出的喘息声。

子虚的动作骤然加快,使劲的动着,对风音来说,上一秒还是轻柔的抚摸,而这一瞬,就像是在催促,催促他赶快将自己释放出来。

风音终于忍耐不住,大口的呼吸着,子虚忍不住嘲弄道:“风音,如果你要去了,请先打声招呼哦!”

胯下的紧张感一阵一阵的传来,如攻城锤一般,击溃了风音理智的大门,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他只知道自己要去了,要酣畅淋漓的释放自己。

等等,刚刚子虚说什么来着?要先打声招呼!寄!

风音催动自己的理智想要开口“子虚,我要去——”可惜,来不及了。

“风音汁”如同一道白色喷泉,咻的一下喷涌而出,一些落回到风音自己身上,而另外一些则溅到了子虚的翅膀上,在他蓝色的尾羽上点缀了几处白斑。

“子虚!不好意思,我没忍住!”风音连忙道歉。

子虚的舔舔自己的翅膀,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没关系啦,马之常情嘛,说到这个,你得有多久没有发泄过了?我的翅膀用的还舒服吗?”

风音盯着子虚的翅膀“知道吗子虚,我觉得你的翅膀很棒,羽毛柔软的连一些雌驹都比不上。”

“很高兴你能这样想的,我的翅膀从小发育不良而不利于飞行,因此常常被小马们嘲笑,我才会自己一只小马看书,你明白的,书呆子一般都没什么小马会搭理,你是第一个觉得我翅膀很棒的小马。”说话的音调稍微有些沙哑,也许只有在坦诚相见的时候,子虚才会像这样说话。

“知道吗,你的翅膀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就像歌一样。”风音的笑像晴天一样。

“像歌一样?”

“像歌一样。”风音坚定的回答。

子虚低下头,看着自己翅膀上属于风音的痕迹,换回了常态时做做的音调的音调“难办啊,看了我们得把水疗日期提前喽。”

轻轻亲一下应该不过分吧,风音心说。

把头凑到子虚脖子边上,轻轻吻了一下,仅仅一瞬间,风音就感应到了,那美丽脖颈底下鲜活的,加快流速的血液。

“那么,浴室我先用啦!”子虚害羞的闪躲开,从衣柜里拿出浴巾,正准备先下手为强——

“慢着子虚,可能一次还不够…”风音的声音小的微乎及微,但是子虚听得一清二楚。

风音眼中的自己这么可爱,子虚又有什么不继续的理由呢?

子虚停住了脚步“当然,如果你想试试用咱的嘴做的话。”

风音不好意思的搓搓蹄子“其实用蹄子就好了吧,额,用嘴的话——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风音就感觉一个潮湿,柔软且充满温度的东西包住了他棒棒的前端。

“有什么麻烦的,能品尝到如此佳肴。”子虚一边含着棒棒,一边含糊不清的打趣着。

“子虚,那里刚刚射过,很脏的。。。”风音的声音因为娇羞而断断续续。

“某匹小马在说什么?咱听不见!”子虚坏笑一下,一把含住了整根棒棒。

“啊——”风音惊叫出声。

“怎么了?我咬到你了吗?咱也是第一次做这个,我已经尽力收起牙齿了——”子虚被吓到了,生怕伤到自己的朋友。

“没事,只是没有想到你能一下子含下一整个,毕竟,你明白的,你嘴巴看起来挺小的。”风音咬着上嘴唇,发出了些含糊的声音。

“开玩笑,大胃王比赛的时候我可是一口吃下一整个干草汉堡,也许咱生来就是为了大吃特吃的。”子虚得意的吹嘘着“不过一下子太激烈你受不了的话,我们可以从‘吹箫’开始。”

子虚轻轻含住风音棒棒的前端,舌头不停的往小孔里钻着,不断撩拨着风音绷在弦上的神经,探寻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子虚!这也太犯规了吧!这样的感觉怎么可能是入门级的。”快感不断冲击着风音的大脑,他的泄口被子虚的舌尖不断冲击着,每每动弹一次,风音就将为此献上甜美的喘息。

微暖的口腔与舌头不断挤压着,让风音发出阵阵呻吟,紧接着子虚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每一次的移动伴随着对肉棒的吮吸,每一次都比先前吸入的更深,甚至不惜让其沾满了自己的整个喉咙。无论是吸入还是抽出,风音仿佛在被催促着快点射精,或被舌头调弄肉冠,抑或是深入到子虚的喉咙口,都能够让他爽的两眼翻白。

子虚吞吐的并不算快,但是于风音这种初经马事的小可爱而言,每一步都让他同绝顶的快乐更进一步。

风音使劲的呼吸着,大口的呼吸着,仅有的氧气已经不足够支撑他去理解这份快感,他需要更多!不仅仅是氧气,还有快感,更多的快感!

淫靡的吞吐声从子虚口中传出,在空荡荡的宿舍回荡着,风音强忍着射出的渴望,不希望这美好的乐章就此收尾。

接连不断地快感从风音胯下传来,像是将要溢出的洪水一般,棒棒想要排泄的冲动变得难以忍受。

“啊…子虚,让我去吧!”风音呻吟着。

就当风音要抵达快乐的顶点的时候,子虚松开了他的最。

忽然的松懈引起风音下面传来阵阵的不适之感。

虽然知道子虚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大病但被打断还是让风音相当不爽。

正想骂出口,子虚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绪。

忽然间,风音看到子虚把头凑了过来,在他面前停滞了一下,伸出舌头,在他的脸上舔了一下,舌头和脸的摩挲给风音带来阵阵麻痹的感觉,残留在风音脸上湿热的口水仿佛最烈的春药,让风音本来恢复些许冷静的内心又燥热起来。

“你不会想这样就射了吧?”子虚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逐字逐句,不真实的像梦一样“来干我的嘴穴,我想要你,自,己,动——”但风音字字都听得很清楚。

像是得到了不可抗拒的指令,风音乖乖地把棒棒放子虚嘴边,慢慢地深入了进去,这位新手,以一种蹩脚的姿势前后摆动着,感受着全方位包裹带来的绝妙体验。

子虚也不闲着,用舌头适当的玩弄着风音的棒棒,让风音的小乐器在他的嘴里发出“咕秋咕秋”的声音。

大概是五个八拍,还是六个八拍的时间,风音也记不清了,他感受到一股紧张感从胯下袭来。

这次他可清醒了,必须在射之前把棒棒抽出来!

风音刚想伸蹄后退,可他的屁股却被子虚钳住了动弹不得。

“咻——”风音的苦苦积攒下的一整管精华一滴不剩的射了出来,注满了子虚的喉咙深处。

风音脱力的躺倒在床上,双脚都有些发软。

子虚润到风音身边,张开嘴,洋洋得意的向风音炫耀着他的战利品——足足半品脱“风音汁”,满的甚至从子虚的嘴角流了出来,弄得整个脸颊都是。

体液散发的味道让风音有些难堪,子虚却觉得自己从未与自己的朋友如此之近过。

“子虚!你干嘛!很脏的!快吐出来!”

“咕噜”子虚一口吞了下去,喝完不忘满意的舔嘴唇。

“对不起啦,但是真的很美味耶——”子虚拉长音,刻意显摆着。

“你,你居然全部喝下去了!你不会觉得反胃吗?”风音娇羞的脸都红透了,帮他处理是一回事,但是尝尝他体液味道这件事,是否还是有些…

子虚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让风音感到不寒而栗。

“嘿,我说,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我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了…”风音躲避着他的目光,笃定他心里是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两只小马间的距离不断减小,鼻尖几乎相撞,他们透过彼此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倒影。

风音想要合上眼睛,避免自己沉沦在这如火般的目光中,事实上他做不到,哪怕知道那是向前一步就会让他再也无法回头的深渊也一样。

唇贴上了唇,子虚用自己的热吻回应着他,温柔,但又不由得分说。

风音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某个柔软湿润且温暖的事物进入了,为他带来了许多前所未见,又不知缘由的性奋,风音咬紧了牙关,抵御着它的诱惑,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他的牙齿还是随着心门的沦陷被子虚用舌头撬开了。

先前子虚所体验过的粘稠咸湿由他的舌头带了进来,风音的舌尖上传来一股淫靡且混杂着奶腥的气味,这就是自己体液的味道吗?他们的脸在亲热间贴近着,让风音也沾上了许多“面霜”,本能的理智驱使着他退却,但心底禁忌般的欲望侵蚀着他的大脑。

被“侵犯”了许久后,风音终于决定让自己离开这个美丽的陷阱,一使劲,风音猛然向后倒去,正当他以为自己逃脱出水深火热的时候,卑鄙的子虚趁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风音的后颈被子虚环抱住,彻底丧失了逃跑的机会。

最后一丝理智随着两匹面色潮红的小马在床上的亲密接触消失的无影无踪,风音决定不再在意自己那毫无卵用的羞耻感,竭尽所能的从子虚的口中夺取唾液。

一定是浴室的水蒸气跑了进来,要不然为何周遭的空气会如此炽热呢?

风音伸出舌头,同子虚的招财触碰在一起,他们的腰不安分的扭动着,两马的棒棒相互摩擦着,热浪传遍了他们的全身,舌头犹如两条欢快的鱼一般,在唾液组成的池塘中交欢着,激情而热烈的舞蹈为静谧的夜增添上淫荡而浪漫的色彩。

两只小马并不想思考此时此刻的意义,他们认识到在彼此身边便足够了,哪怕平日里再冷静的子虚也不免在此刻失了神。他浸淫在这美好的世界,把注意力集中在舌尖与眼前,不住地打量着与他水乳交融的尤物,进行着一次次观光。

没有小马知道他们缠绵了多久,静谧的夜会留存住所有关于爱的秘密,直到星星也感到疲倦的时候,风音才依依不舍抽离出他的舌头,但他们的金津玉液却藕断丝连,在空中勾画出一道曼妙的曲线,他们吻的实在太久太久了,甚至风音的唇边也留下了道道若隐若现的吻痕。

吻毕,两只小马依偎着望向窗外,露娜公主掌管的星月铺满了整个夜空,风音从未感受过这般的宁静,灵与肉的交合让他忘却世俗的烦恼。

微风向平静的湖面,溅起的阵阵涟漪把风音拉回现实。

“嘿风音,我说,你还有力气再做些什么吗?”子虚望着风音的侧颜入了迷。

“我们要做些什么?”风音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头。

“没什么啦,就是想送一份礼物给你。”子虚毫不避忌的望向他的眼睛“天,我怎么就没发现过你这么好看。”

“当然好啊——”风音很好奇在这个时候,子虚能够送给他什么。

“先说好,接受了就不能拒绝了噢。”子虚缓缓背过身去,匍匐了下去,把自己的屁屁置在了风音眼前。

风音疑惑子虚为何背对着他,但他无法把目光从两团浑圆的可爱前挪开。

(口哨声)

“笨小马,撅我做什么?愣着啊,我把自己送给你了!”子虚打趣道。

风音觉得自己像个没头没脑的大傻瓜“那-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帮我好好扩张润滑一下好了,以便你能‘一路畅通’。”子虚的声音在风音脑子里嗡嗡作响。

“等…等等,当真?好兄弟,不瞒你说我还挺想试试看,当然这不是说我喜欢你的屁屁,只是我很感兴趣,也就是说——”风音激动的语无伦次。

“随你便吧,都是你的。”子虚无奈的笑笑。

风音把蹄子搭在子虚的屁屁上,轻轻的将两瓣掰开,子虚的马厩小门毫无阻碍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好涩的说”风音不经心想。

“噢,我想我会和它玩的很开心的,但是如果你想慢些或在停下什么的,一定要马上告诉我,OK吗?”风音关切的说着“我不想伤到你或者干的太过火什么的。”

“才不用担心!如果真的遭不住我会阻止你的!但我相信你会把握好的,咱肯定会给你淦翻….哇啊啊啊”子虚话说到一半,他感受到一只被唾液浸湿的蹄子在按摩着他的肛门,在入口处的软肉按压着,像弹钢琴一样,子虚切真的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刚刚品尝过的汁液潮湿了。

“随…随便你好了,我不打扰。”子虚享受着风音的按摩。

“嘿,我说…这真的是你第一次从后面玩吗?”风音诧异着为何子虚如此轻车熟路。

“事实上,咱和曳音(女友)有过那么几回疯狂的尝试。”这可是子虚内心最深的秘密了。

“嘿,所以来说说看你和你女友的‘尝鲜周末’吧。”风音乐呵呵的调侃着,停下了蹄子上的动作,开始给子虚顺起尾巴上的毛毛。

“噢,好吧,我想说说也无妨,就那天晚上她突然拿出一个‘玩具’,一般是两只雌驹的时候用的那种,咱原以为…她就是开开玩笑,结果她居然很认真的帮我按摩润滑,她真的超想看到我…额被超的样子,事实上,咱俩现在的体位就跟那天晚上一样——”子虚羞得满脸通红。

“啧”风音啧啧称奇,想不到子虚还有这样的秘密。

“你真的很棒!”子虚肯定道。

“是吗?”风音很难想象自己比起他的伴侣相比能好到哪去。

“那肯定!我得承认和曳音是蛮好玩的,我也很性奋,但是她把那个没什么温度的硬邦邦塞到我的嘴里和后面的时候确实不是很有感觉。”子虚几乎要把脸埋在被子里面。

说罢,风音把头凑向了子虚的屁屁。

“哇啊噢”子虚能够感受到音乐家的舌头贴在了他的屁屁上。

“天内,你的舌头好烫。”子虚感叹道。

风音趁势深入进去,在子虚的里面有节奏的搅动着。

“天哪,风音,我靠!”

“怎么了?”

“太爽了我天,你的舌头,比我想象的灵活太多了!”

听到这番话,风音更卖力的舔弄起来,子虚的后庭传来阵阵搅水声。

“啊哈-哈,你这样会让我明天很难去见其他小马…”子虚的身体因为性奋不住的颤抖着,潮红早已爬满了他的整个眼脸。“哇靠,你的舌头简直就是为此而生的。”

“天,我感觉光是你的舌头就快让我高潮了。”子虚感受到风音把舌头抽了出去,并且把已经雄起的弟弟搭在了他的屁屁上。

“要润滑油吗?”风音不安分的把他的棒棒在子虚的小门前蹭来蹭去,在他的沟里摩擦着。

“你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床了,放心吧,我说,别瞎操心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阻止你的!真的!快撅我啊!”欲火已经焚上了两马心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哈,那咱就开始喽——”风音开始让自己的棒棒进入子虚体内,一点一点的撑开肠壁,尽管有着口水的润滑,子虚尽力的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风音也没法很快的全部插入。

强烈的异物感进入了子虚的身体,随着风音肉棒的一步步深入,子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被其所控制,酥麻的感觉遍布了他的全身,子虚忍不住哼了一声。

“嘶,我感觉自己好极了。”风音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国“你还好吗兄弟?”

“嗯呐,感..感觉良好,我想你捅到我的最里面了。”子虚摆动着他的腰,和风音的运动和应着,使每一次碰撞都显得更加激烈,他们如同乐章中的两个声部,截然不同又相互呼应,高潮到来的时候他们不无使出浑身解数,竭力把彼此送上快感的巅峰。

不多时,子虚感受到一股暖流猛地充满了他的肠道,满溢的甚至从棒棒和穴壁之间溢了出来。

“老天,你射的可真多。”子虚从未有过这种“饱腹感”。

“哈哈,你这里面可真难缠。”风音从未有过这种新奇的体验。

“抱歉,我可能有点太紧张了。”

“也许是有点,我超级激动的,如果你想继续的话,我可以调整下速度,但——”风音的话还没说完。

“没事,随你去吧。”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侧躺下来。

“你确定?”风音环抱住子虚,开始为子虚进行一些“蹄艺活”。

舒服的感觉让子虚不禁射出了一点点前液“噢噢,我非常确定!请继续吧!”

有了充满后穴的精液做润滑,这次的抽插显然变得顺滑了起来,风音的蹄子在子虚的身上游走着,为这番交合增添着新的情趣。

听着子虚满意的咕噜声,风音感到很愉悦。

“你的叫声真可爱——”风音把头埋在子虚的脖颈处,贪婪的吮吸着子虚的气味。

“啊-啊哈,你的蹄子。”子虚舒服的话都讲不清了“你的蹄子,就是–我真的很喜欢被你抓住的时候。”

“像这样—?”风音爱抚的更起劲了“你真的很喜欢这样玩,对吧?”

子虚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幸福的呜呜声表达满足。

风音戏谑的看着面前的满脸潮红,内心突然生发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他猛地把蹄子戳进子虚的肚脐眼,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禁不住流出了口水,。

“你真是太卑鄙了,不要突然一下子攻击人家的弱点啊!”子虚故作生气的敲敲风音的脑袋瓜。

“还有更卑鄙的呢!”风音奸笑着,使劲把蹄子抽向了子虚的屁屁。

“啊!”子虚感到身后一片火辣辣的,吃痛带来的紧张感让他不禁收紧了括约肌,前列腺处传来绝顶的快感,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刺激,把子虚带到了性欲的顶峰,他的后腿痉挛着,随着他对身体掌控权的完全丧失去,整个世界只剩下风音与他这两只小马,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

伴随着高潮的到来,子虚的快乐也达到顶峰,积蓄许久的精液同前列腺液一同喷薄而出,感觉自己的灵与肉已经脱节,在他断片般的失神时,风音也在他的后穴像炸开的消火栓一般爆射出来,滚烫的精液甚至使得子虚的小腹微微隆起。子虚的像是被面霜淋了一身,白浊的液体蔓延到嘴边时,他伸出舌头品味了起来,全然成为快感的奴隶,他的感官终于是停留在了飘飘然的醉生梦死中。

_8b31ee521bce74b58160fb126fd21577_-838967033_mmexport1690076374560

当子虚再次清醒过来的时,他发现自己正依偎着风音,风音则是发出来沉重的呼噜声。这样的交欢真是让他们精疲力竭了,偶尔这样玩耍一下,还挺美好的吧,这样想着,子虚把头向风音的胸脯凑近了一点,倾听着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平静而安宁的梦——

翌日的下午茶时间

和煦的阳光照射在坎特洛特的大街上,两雄一雌三只小马顺延的小道走去,落座在一家他们常去的咖啡厅外。

阳伞下,两只雄驹用吸管戳着杯子,看着红茶晃动出阵阵涟漪。

桌子对面坐着的蓝青色雌驹漫不经心的开口:“宿舍的隔音效果蛮好的嘛。”

“啊是的,特长生宿舍虽然是男女混住,但是环境还是相当好的。”风音礼貌的回应着,但是他的思绪早不在面前的茶点上。

“但是这对床和墙壁发出的撞击声和飘出浓郁气味就无能为力喽,帅哥们,我就住在你们隔壁耶,发生什么我还是能够猜到一点点的。”曳音的打岔拉回了子虚和风音的思绪,她嫣然的笑笑“事实上我并不介意我的男朋友有一些小爱好,但是男生和男生之间怎么做这种事,我还是很好奇的..所以你们如果碰巧有什么新的见解或是什么发现,你懂的…我就是爱看这种而已!”

“如果你们愿意我让我也参与下的话就更好啦。”曳音魅惑地舔舔杯沿。

“为什么不呢?”子虚冲她眨眨眼睛。

(随即风音又被二马拉去进行了一次三驹行)

曳音->子虚<-风音(假装有图)

虹色蝶

When I realized that I had been paying attention to her for a long time, I couldn’t get rid of this complicated emotion… When I realized that I had been paying attention to her for a long time, I couldn’t get rid of this complicated emotion…

她是第一个不以嘲笑我为目的撩开我长长头帘的小马,也是第一个就算被我拖得几欲坠落也不会松开蹄子的小马,也是我在飞行训练营的第一个朋友——至于在此之前我是否曾有过朋友,我不太记得了,大概因为那段日子在我脑海中烙下的印记太过深刻,以至于轻松抹除了过去那些寂寞而淡薄的记忆——因此,她大概就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而现在,就在我心底最深处的部分,竟然萌生出了一些不该属于朋友的情愫。一些不该属于我的情愫。

又是一个被温暖包裹的早晨。我的意识其实已经慢慢恢复清醒了,只是身体还贪恋着这鹅绒被窝的柔软舒适,不想睁眼,只想多享受一会儿这独属于暮春清晨的惬意。只是,今天的清晨似乎有些格外躁动不安,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有节奏地拍打着我的肚子。这力道,这气味,这像小猪一样发出的“噗噗”声……

“天使?!你又爬到我床上来了吗?”

聚焦于眼前的是小兔子一如既往生气的脸,不同的是似乎比平常多了点焦躁。屋内早起的动物们七嘴八舌地向我叙述着什么,我顺着它们趾爪指向的地方一看,楼梯拐角蜷缩着一团灰色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天使在床上飞速蹦跶了一圈,随后一个大跳跃到那团毛茸茸身旁。我甚少见他如此大动作,吓得赶忙扑过去接,却见那团小灰球竟转过脸来,湿哒哒的鼻子在我面前一抽一抽。是只没见过的小母兔!

“啊,怪不得你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原来是有新朋友了!”我心中欢喜,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在我这是多多益善的,脑子里无数安置新兔笼采购新玩具的想法涌现,却不料在看向天使的下一秒就凝滞了……

他们俩,这是在……

其实每年的春天我都格外留心,这些孩子们都是青春正盛的小动物,难免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但天使却从来都表现得像个宝宝,没产生过任何那种方面的需求,以至于我完全没考虑过他会突然这么开放……我来不及细想,立刻把天使和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分开到一边,可天使却像中了什么魔咒一样,躲开我的蹄子一个劲儿的往那小母兔身上扑。小灰(暂且叫小灰)被他逼得满屋乱跑,竟一口气逃到了镜子后面的狭缝中,天使也没有放过她,直接驾轻就熟地跟着钻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鼓捣声和小兔子兴奋时发出的“噗噗”叫。

“哦不哦不哦不哦不,快出来天使,你这样太没礼貌了!你再不出来我,我就要生气了!”可我自己都知道我的这种“怒斥”根本毫无威慑力。我凑近那个狭缝,试图来点硬的,可以蹄子的宽度根本伸不进去。同时,拜这个角度所赐,我目睹了两只小兔子doi的全程,这才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明晰地看到天使胀大的下体,嫩嫩的两颗小樱桃在小马达的驱使下剧烈地抖动摇晃,在幽暗的狭窄小巷里反射着透亮的高光,鲜艳的红色在两撮灰白相间的绒毛间显得格外扎眼;小灰的鼻尖似乎比方才更潮湿了,连带着眼神都透露着楚楚可怜的神态,水灵灵的小母兔融化在天使激烈迸发的情感中,狭缝里的空气都沾染了一丝黏腻的涩气。

等等,我在干什么啊啊啊?!我拼命把越来越离谱的思路拉回来,再想去够天使时,两只小兔子已然完成了任务先后从狭缝里钻了出来,就像吃了一顿早饭那样自然。满屋的动物都在自由活动,只有我在中间发了十几秒的呆……

“所以,接下来我就是像那样,拉着坦克硬是跑完了全程。他真的酷毙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蓦地响起,给我吓了一跳。云宝和萍琪在前方有说有笑地攀谈着,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反应,同时将遮挡脸部的头帘又压低了几分,谁能想到我竟会沉浸在小动物春天再正常不过的行为里久久出不来,只希望我现在的表情别显得太怪。

“小蝶?怎么了?你今天好像都不怎么说话啊,哪里不舒服吗?”刘海被突如其来地掀开,露出后面的两张关切的面孔。“什么?……啊,我啊,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可能,早上天使跳到床上把我吵醒了,有点没睡饱。”我别过脸去任由头发散下来,说着似真似假的托词。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怎么能让她知道。即便如此,我还是悄悄瞄向她,那双玫红色的眼睛里充满着并非怀疑的不解。

“是吗?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动物们的叫床方式呢。不过也罢,既然没睡足,一会儿就早点回去好好睡个回笼觉~”萍琪似乎也完全没在意,蹦跶着往前奔去。我偷偷松了口气,目送着她们的背影,原本有些过速的心跳也逐渐趋于平静。她还是那么闪耀,就连以活力爆棚为名片的萍琪在她身旁都有些相形见绌,果然阳角就是很棒啊……粉色和蓝色的小马驹在阳光的照耀下是如此自然和谐,看上去根本没有我插蹄的余地。我侧过头,街边商店橱窗里摆放的球形玻璃鱼缸把阳光分明地挑染成七种鲜艳的颜色,投射在墙上形成陆离的光斑。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和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像我这种都不敢正视他人视线的小马,果然只有从背后仰望她,心灵才能真正恢复平静。

毕竟彩虹就是属于太阳的。

回到家里莫名觉得有点疲累,难不成刚刚跟萍琪她们编的谎话真的应验了?但现在来不及考虑我的事情。推开小屋的门,我找到了角落软垫上趴着休息的小灰,这孩子似乎累坏了,软绵绵地陷在垫子里喘息,滚圆的小屁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把刚买回来的小兔子专用润肤水和清洗液涂了一点在蹄心,沿着小灰尾巴的下缘认真地擦拭起来。小毛球的尾巴尖儿一颤一颤的,似乎刚经历了早晨的一番云雨后仍格外敏感,不小心被碰到隐秘部位时还会突然瑟缩成一团,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委屈又似乎带了点期待,我见犹怜,我竟好像多少能理解天使一点儿了。

“好了小东西,这下就不用担心感染啦,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能剧烈活动哦!”我故意把最后几个字讲得很大声,这样隔壁笼子里的天使不想听也能听得到了。我还是第一次关他禁闭,不过他的表现却出乎意料地平静,这会儿正心满意足地躺在兔笼里享受他的青菜沙拉。反正我这些话在他那从来都是不值一提的絮叨吧,还是尽快给小灰找个适合她的主人。我这样想着,不自觉打了个呵欠,看来是真的没睡足,那就回楼上稍微打个小盹……

有时身体就是这样,明明坐着的时候还很疲乏,躺下却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我微微睁眼,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昏暗的天花板和几只需要白天睡觉的小蝙蝠。窗帘都已关上,四下里除了小夜枭轻微的鼾声鸦默雀静,实在没有比这更适合入眠的环境。我重新合上眼,任凭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这招向来很管用,游移不定的思维冥想是精神最放松的状态。我开始调整呼吸,用心感受周遭的一切:温热的初夏空气,光滑洁净的被面,柔软得好像陷入流沙一般的床垫——陷入流沙般软垫中心的小兔子,毛茸茸的身体,妖娆可爱的小脚丫,敏感得发颤的尾巴尖儿,温润濡湿的小兔穴……

……我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啦!脑子今天这么不听使唤的吗?……不我压根就没使唤它吧,啊啊啊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情绪变得烦躁,气息也早就跟着紊乱了,在床上焦躁地翻来覆去,可就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满脑子是早上那些画面,后来又夹杂了萍琪的笑声,云宝的背影,橱窗里的玻璃鱼缸,彩虹,润滑液,天使兔……种种元素在脑海里混乱地交织成一团,连带着产生的丝丝缕缕的复杂情感像丝线一样缠住我的全身,把我拖向不宁的深渊。在半梦半醒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兔,整个身体陷在无比柔软的垫子里,像流沙一样包裹身躯,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因为我小小的尾巴下面藏着的那个孔洞里,正滴淌着润泽而淫靡的涓涓细流,打湿了洞口周围的一圈毛发,在一翕一张中触碰到冰凉的空气,瞬间打了个冷噤。我难受地耸动着身子,在软垫上扭出起起伏伏的波纹,这时,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后方吹到我的耳朵,我立刻像得救了一般,回过头却看不分明,只能感受到一根巨大的热乎乎的硬物抵住了我的穴口。饥渴的小穴久旱逢甘霖,蠕动着唇瓣想要将那东西吮进去,却无论怎么也吸不到体内。我开始焦急,开始摆动起腰肢主动刮蹭那肉柱,可原本粗大的硬物却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慢慢变得松软,最后竟突然变成了羽毛一样的触感!细腻的羽毛尖端搔在我本就因为动情而胀得肥厚多汁的肉穴处,一阵奇痒传来,直接从洞口上升到了挺立起来的豆豆尖端,花蕊被狠狠地撩拨了一下——啊!我舒爽得几欲升天,定睛一看那羽翼的主人,竟有一道虹色的轨迹划过眼前。

“哇唔——!!”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及时地捂住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巴。蝙蝠们只是吊在房顶,看上去并没有被惊动。我呆愣着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放下胳膊时才感觉到身下的被褥都被我的汗水弄得潮乎乎的,头发被打湿,散乱地贴在脖颈和脸上。不是吧?直到这时,羞耻感才从遥远的天边飞来狠狠地击中了我,我把脸死死埋进被褥里,身子蜷缩得像个球。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睡着,又做这种令马无地自容的梦了,而且主角还是她!全身都热得发烫。这是真的吗……我的眼睛空空地盯着前方,蹄子却无意识地向下伸去,不知是为了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是出于什么对自己的好奇——我碰到了!我身子一颤,缓缓抬起蹄来一看,只见几缕晶亮的液体正顺着蹄子的边缘缓缓下流。

“云宝黛西……”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蹄子,我听到那匹小马的名字从口中喃喃道出。这一切都是真的……抑或不是。方才那只是一场梦,仅此而已,但那些触感却又如此真实,真实到我竟有些舍不得它就这样草草结束。

身体似乎被什么驱使着坐起来了,但我贪恋那短暂的美好,不想让自己的头脑过于清醒,任凭双蹄在潜意识的作用下兀自到床头柜中翻找着什么。只是这样怎么行,只有这种程度如何才够……云宝黛西,无比耀眼的彩虹啊,既然你已经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存在了,那至少,请赋予我做梦的权利。

“啪嗒”,一枚小小的翅膀型电动玩具滚落到床褥上。我扑过去将它小心翼翼地包在蹄心,犹如保护着什么珍贵的宝石。心脏怦怦直跳,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乱想,带着些许期待和羞赧张开双蹄,但小玩具上湛蓝色的羽毛和彩虹样的图案是那样清晰,一下就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击得七零八落。要是当初没有定制这么明显的风格多好啊……但,我控制不住,轻轻地把蹄伸向那些细密的绒羽,黛西背上那对强劲有力的双翼,是否也具备这样温柔细腻的部分呢?我把玩着这对精致的小模型,它们开合的样子,与那双创造出彩虹音爆的翼翅别无二致,可我的这对翅膀,却终生蜷缩在小屋的角落,不见天日,绵软无力,柔弱得只能用来安抚雌驹们敏感的花蕊。

鼻头变得酸酸的了,我侧身将那对小翅膀拥入怀中,任凭泪水沾湿眼角和睫毛,仿佛就是在抱着她。“云宝黛西……云宝黛西……”我微微抽泣着,不知何时按下了玩具的开关,有节律的震动从胸口温柔地传来,我能感受到翅膀像拥有呼吸一样缓缓律动着,你来安慰我了吗?安慰这个笨拙的、只配躲在暗处想着你的样子偷偷自慰的、没用的我。我竟有些痴痴的开心,慢慢地将蹄中的震动沿着小腹一路滑下去,能感觉到那对有力的双翼正轻柔地安抚着我的身体、我的毛发、我的每一寸肌肤。心底有一朵花痒丝丝地绽开了,我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梦中,睡在蔚蓝天空包裹下的一块云上,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感受到独属于天马的快乐——飘然于云间的快乐。

规律的震动很快便游走到了下身,当碰到微微肿胀起来的蜜唇时,我才发现这里早已洪水泛滥。涓涓细流涨潮成了一泓泉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着。刚沾染上一滴泉水的羽翼似乎是获得了什么指令一般,近万根细小的毛羽势如破竹地涌了上来,肆意骚扰着已然濒临决堤的泉眼。我把头高高地向后仰起,方才的啜泣已悄悄转变为小声的呻吟,腰肢挺动扭摆着想要躲避下体那令马几欲疯狂的刺激,按住小玩具的蹄却更卖力地追随着汁水满溢的小豆豆。

“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快……黛西,黛西……”口中胡乱地念着禁忌的词汇,但理智已被冲击得支离破碎,寻常的伦理道德和羞耻之心早已荡然无存,眼前只剩下一些斑斓的色块,模糊跳跃中好像又浮现出彩虹的光景。黛西蔚蓝色的翅膀正在爱抚我,那强健有力的羽毛每骚动一下,情欲的浪潮就被撩拨得高涨一分。快要顶不住了。但不够,还不够,我想要看到和黛西一样的风景,想要看到黛西眼中的我,我们眼中的彼此……我将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可那些斑驳的虹色雾气是那样恼人,无论我怎样坚持,都看不到那双清澈的玫红色瞳眸。但没有时间了,洪水已蔓延到决堤的隘口,或许今天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我如认命般闭上眼睛,蹄下一发力,浑身如过电般瞬间痉挛,脑海中千万烟火绽放,积蓄多时的浪潮终于冲破堤岸,一泻千里……

再次睁开眼时,斜照进屋内的阳光已经浮现出暖融融的橙黄色。我舔了舔干涩的唇,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也以一种淫靡的姿势平摊在床上。电动小玩具浑身沾满了下流的汁液,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一边……得赶紧帮她清理干净呢。我试图从床上爬起来,但失败了。四蹄莫名地沉重,我回忆起意识尚存时发生的那些事,心头涌起了一阵甘甜的绝望。

就这样继续沉溺在梦境与现实之间的狭缝中吧,或许也不错呢,我这样想着,眼皮也重新敛垂下来。恍惚间,我似乎能略微记起那个遥远的东方马国的故事——不知庄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如果我真的在睡梦中变为蝴蝶了,那就请永远都不要让我醒来。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着,我知道暗恋表白的下场通常都十分凄惨,而我最擅长的则是把感情埋在心里,所以正好形成一个闭环。我也懂得对于一些厚颜无耻的事,只要在做的时候屏蔽掉所有多余的感情,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习惯于守望她的背影,习惯于想着她的样子陷入床里,习惯于期待越过她的肩膀所看到的风景……只是我还不清楚,到底是我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还是我根本不敢面对她对我的感情。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竟立刻就在几个星期之后的某一天被强行揭开了……

小蝙蝠用力地拍打着翅膀,手忙脚乱地在跟我解释着什么,可无奈她不扇翅膀就无法维持平衡,所以一比划什么就会掉下来。除了她以外,其他动物好像都没有什么异样,只有兔子小灰,诚惶诚恐地躲在楼梯扶手背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是这胆小的孩子又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凑过去轻轻在她头上揉了揉,“出什么事啦亲爱的?看你不太对劲,愿意给我讲讲吗?”

“那,那个……”小兔子嗫嚅着,鼻子紧张得一耸一耸,“……就在刚才,你出去买东西,我趴在楼梯上休息,好像看见有谁钻进你的卧室了……”

“什么?!”我心下一惊,难道是窗户没关好进贼了?他都偷走了什么东西?会不会现在还躲在屋子的某个角落准备杀马灭口?!

“不不不,你别那么紧张,不是强盗,那匹小马我好像认识,只是……”小灰声音压得更低了,前爪一直在胸前打转,“……我没太看清,但是……”还没等她说完,小蝙蝠冲过来直奔主题:“是云宝!我看见了,是云宝黛西进了你的房间,好像还开了你的抽屉……!”

“什么??!!!”我仿佛被五雷轰顶一般杵在原地,完全没想到是比进了强盗更令马窒息的答案!云宝进了我的卧室还开了抽屉……!我顿时感觉身上有一层遮羞布样的东西被恶狠狠地撕开了,还是被那个最不想被她撕开的小马!我不顾一切地冲向二楼,冲向床头柜。头脑已然一片空白,心中悬荡荡的只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希望那东西藏得够深够隐蔽,希望她只是瞄了一眼没仔细翻,希望她开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放了见不得人东西的柜子……然而,这一切细如蛛丝的希望都在抽屉被拉开的瞬间断裂,那颗披满羽毛的小东西静静地躺在一拉开柜门就能看见的显眼位置,我即使一匹马在家,也绝不会将那东西放在那么惹眼的地方,而现在它的出现如同一记流矢,又准又狠地扎穿了我的心脏。

整整10天,我都没有踏出过小屋半步。绝望和恐惧将我紧紧地包裹着,容不得我透一丝气出来。只要我还没有丧失记忆,雨点般的回忆和猜疑就会噼里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听小鸡们说,他们在后院看见一道会飞的彩虹从我的窗户慌不择路地逃走了,而一直躲在后院树上偷笑的粉色卷毛小马在看见那道彩虹后也跟着跑走了。这意味着,不仅是她……甚至连萍琪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一想到这,四周的天都跟着塌下来,我几欲崩溃,恨不得现在这房子就直接塌掉把我埋进地底永远不能出来。甚至已经来不及责难她们擅闯别人房子的过分恶作剧。10天里我甚少进食,觉都没怎么睡,因为一闭眼便是成片的嘲弄和唾弃搭建成的噩梦把我惊醒,我甚至都拟定好了偷偷搬离这座小镇的计划。只是可怜这些孩子们……我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满屋子的动物们都在陪着我一起挨饿受罪,却没有一个像以往那样吵闹着寻求照顾,它们这种时候总是懂事得令人崩溃!越是这么陪着我,我越觉得愧对它们。天使和小灰满怀担忧地跑过来,小灰还在哭泣,哭得一抽一抽的:

“对不起小蝶!我,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知道,不该告诉你实情……你别这样作践自己了,求求你!打起精神来,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哇——”

“不要这样说小灰,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强忍着泪水,无比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到底还是我自己龌龊,鬼迷心窍地买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做那些令马不齿的事……”我又有点想哭,说到底,那些所谓的“习惯”,根本就是不应该养成的;那些所谓的“感情”,也是我这种龌龊的小马不配拥有的。一直以来我封闭的那些“多余的”感情,其实正是阻止我迈向进一步的深渊的逆耳忠言,可是我却因贪婪和欲望而把他们抛弃了……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吧。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云宝黛西,那颗过于光明炽热的太阳,是否因为我为她带去了阴影而感到蒙羞呢?一定是这样的吧,我吓到她了,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装扮出的清纯设定被我自己亲蹄毁于一旦,怎么有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呢?我甚至都没想到上次那映着球形玻璃鱼缸的一瞥,竟然成了最后一眼的永别。

“砰砰砰!”思绪骤然被一阵此时显得无比惊悚扎耳的敲门声打断,屋内所有的生物都被吓了一跳。是谁?……我紧张得咬紧了唇,其实我已经猜到或许是暮暮她们这些不知情的朋友们来关心我,毕竟出了这样羞耻的事,云宝大概也不会四处告诉别人吧?可是万一……

心脏又开始兀自颤抖了,我努力大口深呼吸尝试让声音不那么可怕。10天,10天呢,任何小马闭门不出整整10天肯定会让马起疑,没关系,没关系的,就按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我抚着胸口安慰自己,费了很大力气才开口道:“我,我在家,别担心,就是染了点小病,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好了,不太方便迎接客人,请回吧,谢谢关心!”

一顿连珠炮似的解释脱口而出,说出来才意识到这些回答有多么机械虚假,像念稿子一样,一听就知道是借口。可我已经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了,只祈祷门外的什么马能赶紧识趣,离开这个地方。然而……

“小蝶,你在家的吧?是我,听我说,我想跟你谈谈。”

身体如堕冰窖般僵硬了,那个声音,那个音色如炸雷般在我耳膜上爆裂。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她来找我算账了吗?她是来骂我?嘲笑我?拒绝我?……不,不!我不能冷静,我不能见她,现在见到她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我害怕,我恐惧至死,她以任何态度出现我都会立即垮塌,怎么办,怎么办!我感觉自己如同被关在笼里的小鼠,而笼外就有一只庞大的猫咪,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打开笼门,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逃出这个笼子!

“听着,小蝶,我能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别害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请你一定听我说!”那个声音还在外面兀自响着,每说一个单词我内心就震颤一下。不行,即便她用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在跟我讲着什么,我都没有勇气把那扇门打开……我无声地低泣着,同时眼睛迅速地在这座房子的每一处出入口打量过去:后窗,不行了,会惊动小鸡们;二楼窗户,也不行,她就是从那里闯进来的,肯定会着意留心那个出路;烟囱……烟囱!

被尘灰充斥的烟道狭窄而逼仄,我却顾不得那么多,用尽全力在重重埃土里艰难地穿行。“小蝶!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们都很担心你,无论如何求你不要再这样闭门不出了,这对你的身体不好!更何况你还有你的小动物们……”就算隔了这么远,那声音依然可以透过大门,穿过客厅,回荡在长长的烟道里。我憋着气,任由煤渣和炭灰噼里啪啦地掉落,在眼睛上砸出酸楚的泪水。原来如此,原来她从没放弃对我的关心,原来我从来都没擅长过隐藏自己的感情,那只不过是一种畏惧,一种连面对自己喜欢的小马的勇气都没有的懦夫行径。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永远缩在茧房里,没有勇气羽化的蝴蝶,也根本没有什么展示翅膀的权利。

从烟道挤出来时,我才发现当下已是深夜。背后是那匹小马永不放弃的呼唤,面前则是一望无际的夜晚的无尽之森。我没有犹豫,咬牙将自己的身体拔出烟道,跌跌撞撞地向着前方那片密林深处奔去。

星空被轻飘飘的云隐藏在月夜,这是一个刚雨霁不久的夜晚。月亮被一层迷迷蒙蒙的云雾罩着,无尽之森的地面也浸满了泥水。危险的树林获得了久违的宁静,连猛兽魔物都寂然无声,唯有我不顾一切地打破着这万籁俱静的宁夏,仿佛胡乱跳入一首和谐小夜曲中的杂音。

身子都要虚脱了,翅膀上挂满蛛丝和雨水,我被迫站在泥地里喘息。由于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样没命地跑下来真觉得要没命了。可是那个声音却依然如雷贯耳地在我身后远远地响起,穷追不舍。

“小蝶——你在哪?别乱跑了——”

还是让她轻而易举地发现了行迹。我在心中暗叹,自己这种程度的体力怎么可能敌得过能做出彩虹音爆的运动健将?可那我也必须想个办法……目光在四周转了又转,无论如何都找不出一个万全的庇护所。想想,小蝶,快想想……突然,眼神锁定了一个方向,心中登时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真是个绝佳的位置……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情急之下想出来的“好主意”未必是什么锦囊妙计,只不过是一个笨拙的狗急跳墙罢了。

“小蝶——!我知道你在这边,听我说,这里很危险!无论如何……”

坐在高高的流云上,俯视着彩虹色的身影在树林里闪转腾挪四处呼唤。黛西……心头一阵可悲的酸楚,我已然一次又一次对不起她,事到如今竟还想破罐破摔地放任她在夜晚的无尽之森里找我。但是,但是……温热的液体模糊了视野,似乎又想起那个晴朗的上午,那孩子为了挽救我的尊严毅然接受了挑战,也毫不留情地把我从云层上带了下去,尽管一开始很害怕,但当看到地面世界是那么美好时,安心的感觉就瞬间把我包裹了;可如今,我竟觉得自己藏身的这片云朵是如此令马安心,而地面上那个为了找我心急如焚的少女,我却唯恐避之不及。往事和现实无比讽刺地交叠在一起,我这才意识到,过去那匹被我拖得几欲坠落的小马,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开我的蹄子,是我自己,主动松开了抓住她的蹄,是我自己,主动放弃了看到和她相同风景的机会。

“小蝶。”

瞳眸倏地凝缩成一点,方才还遥远而急切的声音,就这样冷静而清晰地从我的背后传来。不过是在回忆里沉浸了一小会儿,就让她得以逃过我的监视,短暂的安心感也由此烟消云散。我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转过头,玫红色的目光如炬火般笔直地打在我身上,我无所遁形。

“云,云宝……”嘴唇颤抖起来,试图发出什么声音,但耳边能听到的只有不成句的断续的音节。泪水不受控制地阻塞在眼眶中,我发现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畏缩远远盖过了悲伤,自己就像一头被推上刑场的小鹿,颤抖得连四蹄都是僵硬而寸步难行的。就这样看着那个即将审判我的小马轻轻地飞上云层,坐在我对面。

“稍微冷静点了吗?”她开口了,“听着,小蝶,我不是来指责或嘲笑你的。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你有权决定今后对我的态度,但希望你现在能认认真真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我把脸埋在刘海后,无声地同意了她的提案。

“呼——”她似乎是长长地吐了口气,“首先,我想要向你道歉。”

“什、什么——”我不由得一惊。她接着说:“那天我确实做得太过火了,明明萍琪一直都不赞成我来开你的玩笑……我买到一个尖叫鸡玩具,觉得那声音刺耳又好笑,拿来整蛊胆小又喜欢动物的你肯定很好玩。于是我偷偷从二楼后窗潜伏到你家里,想在你抽屉里制作一个一打开就会发出尖叫的小机关,可是没想到……”她突然顿了顿,头偏向一边,脸似乎也是跟我一样发烫了。我后知后觉,她接下来要讲出口的话语必将再次把我的尊严扯下来扔在地上。

“别!求你别说……”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在意我,而我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意。”和悦的话语倾泻而出,温柔地堵住了我喷薄欲发的情绪火山。想要捂住她嘴巴的蹄子僵在半空,我分明地看见,她将我自己扯到地下的尊严拾起来,亲蹄为我披在了身上。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小蝶,你没有必要害怕,你不能害怕。为什么总要为别人做的错事感到羞赧呢?”我从未从她口中听过这样的话,谦逊甚至有些卑微。今夜月明如昼,她却背对着月亮,我又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了。“对不起,我知道这些天因为我的事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我仍想厚着脸皮请求你的原谅!”她终于扭过身来了,语气里带了些许坚定的意味,“因为你的这份感情,对我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我,不太想失去它。”

酸涩的泉流自心底涌起,势不可当地冲散了长时间积压在心头的大石,直直奔涌到双眼,化作决堤的泪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方才那一番话语过于真切却又过于震撼,反而让我不知如何应对。她没有怪我,这当然是一大幸事,但让我像无事发生一样和她继续相处,我竟突然发现我做不到。说到底,一直以来的那层窗户纸已然被捅破,茧房已然被剥开,怎么可能当做无事发生?真诚的话语和尴尬的现状形成了尖锐的冲突,即便我们心里都想回到和以前一样的关系,却也基本上完全不可能了。

“怎么了?小,小蝶……你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那个,你放心,这件事我没跟任何小马提起过,萍琪也不知道,我向你发誓!”她似乎有些手足无措,方才那番话,看来也是在心里演练了多遍才敢说出口的吧。她果然没有变,想到这竟莫名地感到一丝安心。

“你有什么想说的,不用顾虑尽管说出来吧。我都能够接受的。”她定了定神,看我哭声小了些,试图拉住我的蹄,却被我躲开了。

“那么,我希望黛西你……”我咬紧了下唇,强忍住内心的剧痛,终于还是将那违心的话讲了出来。

“我希望黛西你,忘记这一切吧。”

“哈?”

“忘记这件事,忘记我对你的感情。没错,这对咱们来说或许都很困难……”我痛苦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但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去了,黛西,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们不可能再以好闺蜜的关系继续走下去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忘掉这些,不然我们就只能从此……”

“分道扬镳”,四个字想来都是如此锥心刺痛,滑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讲不出来。我不敢看她,但我知道我们心中所想都是一样的。即便真的假装好朋友继续接下来的生活,我也迟早会被那耀眼的光芒刺伤双目,阳光和阴暗相伴,最终只能是阴暗被一点点蒸发消磨殆尽,她或许真的能不受影响吧,而我却不能。我这样强化着我的决心,直到一只温热的翅膀轻轻覆盖住了我的肩头。

“诶?!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翅膀却将我搂得更紧了:“小蝶,刚才那个决定,是你真心的想法吗?”

真心?自然不可能,那只是无奈之下得出的唯一解,纵使有一千万个不愿意,我们也只能分开。我踌躇了一下,试图再次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又再一次失败。

“这样嘛,看来你也在撒谎咯。”她似乎是故意轻笑了一声。我正欲辩驳,眼前的世界却如拨云见日般光亮了起来,一只蓝色的马蹄轻轻撩开了我的鬓发,我扭过脸,正好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

此情此景,一如往日。

“你知道吗?虽然我大部分时候只是个盲目追求速度与胜利的毛丫头,但我只是不好意思表达一些感性的东西。或者说,我需要依靠其他小马为我打开开关,让我学会适宜地表达情感与接受情感,这角色很重要,小蝶,扮演这个角色的小马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木讷地盯着她在月光下逐渐变得红润的脸颊,似懂非懂。

“我不想成为像雷鸣飞飞那样的漠视一切情感的冷血动物,亦或是因为不懂得如何宣泄内心情感而变得乖戾暴躁的小马。但我不知道从何开始,在这方面,我真的是劣等生。我迫切地需要一个心思细腻、春风化雨的老师引导我。你猜,我最后找到那匹小马了吗?”

她盯着我的眼神越来越热忱,我的脸像在发烧,却移不开目光。

“小蝶,你总是觉得我像太阳,过于耀眼,不敢靠近。但我想说,即便是太阳,投下来的光也是会产生阴影的。你或许还记得,那年我心血来潮举办宠物比赛,是你极力推荐坦克参加,而事实证明正是坦克温柔沉稳的性格拯救了我。同样的,那年坦克冬眠,我闹了那么大一场,你也没有顺着我的性子,只是一边坚定地告诉我这是客观规律,一边坐在旁边陪我嚎啕大哭。这种温柔善良,但坚韧而有原则的性格,你自己可能没意识,但在我心里,并不比太阳的光芒逊色。”她鼻子抽动了几下,声音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我想我需要的,正是这种如月光般闪耀的引导者。”

“所以我觉得,我其实并不完美,但我足够幸运,找到了自己的月光。”

“让我明白了温柔的感觉,让我了解了难过的心情,那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所以……”

她站了起来,夜风拂动她的鬃毛,沙沙作响。如雾般弥散在月亮周边的薄云被吹开,方才还隐于昏暗阴影中的面容,在澄澈的月色下无比清晰而耀眼:

“一定不会忘记的!很抱歉,你的要求,我做不到。”

如木头般定坐在原地,像是仰望一尊矗立在云端的雕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过于在意自己那份喜欢的心情,却傲慢地无视了对方真正的想法。虽然我看似每天都在因为这份喜欢得不到回应而困苦不堪,但那终究是我为自己营造的假象,是我想象中的云宝黛西,是一个轻视一切、光芒刺眼的云宝黛西。我在自己织就的茧房里自我麻痹、自我催眠,越是胆怯,那种催眠的效力就越是强大,无限轮回,恶性循环……而就在刚才,云宝黛西亲自为我的茧撕开了一个口子,用她的真心击碎了一直控制我的那个脆弱的如太阳般灼热难耐的假黛西,迎着泛着清辉的冰凉月色,重新把那象征着信任的蹄伸向我,一如往昔。

“但是……如此一来,你是选择了分道扬镳的那条路吗?”我望着她,言语中还透着一丝不确信,但那个词语的灼烧感好像也随着她的灼热光芒一道黯淡、消弭下去了……

她仿佛是无奈般地看着我,轻叹了一声:

“小蝶,话只说对了一半,我们确实不能再以闺蜜的关系继续下去了。”

呼吸凝滞在胸膛,唯有脉搏在静止中怦怦律动。

“但还可以是恋人哦。”

……

静夜阑珊,云茧破碎。

蝴蝶终是向那道彩虹伸出了触角。

夜幕低垂,仿佛月光也能投射出斑斓的彩虹。

……云宝黛西,你真是一个奇迹。

意识迷蒙中,好像有水点从空中滴落,在面颊上走出温热的痕迹。这是……初夏的雨?我微眯起眼,伸出蹄子去探寻那雨的来源,触碰到的却是一块微微颤动着的软肉。“小蝶……”黛西伏在我身上,鼻尖凑得那样近,以至于我能嗅到从中喷吐出的独特气息。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我的头脑拒绝思考,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堕入云间的感觉熟悉而热烈地席卷过来。强健的雌驹把我牢牢地固定在云里,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她的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正顺着那漂亮的虹色鬃毛一滴一滴掉落在我身上、脸上。原来如此,这就是夏季初夜的雨吧……凝结了幸福、激情,一如还未在我眼角干涸的欣慰的泪滴。

她的唇贴近了,我竟然感到一丝畏惧。但那对翅膀却先唇一步拥住了我的身体,当身体一被裹住,就会感到温暖而合上双目。是呐,闭上眼,就什么都不怕了。我顺从地微张开口,任由她的舌启开齿列,长驱直入。脑海中一片未知的感触领域被瞬间打开,她在我口中的每一次动作,都在其中刻下一道新颖而美妙的记录。我曾无数次幻想同她接吻的触感,却从未想到那些如雾霭般的意淫能有一天被真实的行动驱散。我笨拙地迎合着她的热烈,唇齿间酥酥麻麻的触感直通到全身。我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贪婪地吞食着对方体内的空气,呼吸的节律变得错综复杂,胸膛内的跳动却一浪高似一浪。正当我逐渐习惯并沉沦于这似水的柔情时,敏感地带的一阵骚动却让我情不自禁喘出了一声娇柔。

她适时地松开了唇,挂满汗珠的脸浮现一丝狡黠:“真好听啊~你平时就是这样想我的呀?”

“嘤呜!”发出了比小猫撒娇还羞耻的声音,脸颊顿时染上了一层绯红,却明显感觉到一股潮水从下身涌出,我绝望地捂住双眼,下面的场面一定糟糕透了,而这些不争气的生理反应全部都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不想黛西沉默了几秒,半晌竟“扑哧”一声乐出来,用一种几乎是宠溺的语气揉了揉我的头发:“好了好了,你也这么喜欢我,我其实相当开心哦!”话虽这样说着,一只翅膀却不老实地向下探去,羽毛蹭着我穴口的边缘飞快地擦了一下。又是一阵极强的刺激,我身体一抖,不禁再次发出一声轻吟,整匹马缩在云朵中心,眼睁睁看着她将沾着淫液的翅膀放在舌尖舔了一下。

“不愧是小蝶,身体这么诚实,就连花蜜也是甜的。”

糟糕的话语肆无忌惮地从她口中讲出,可这次还不等我做出反应,天蓝色的雌驹便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再次将我卷入她意乱情迷的深吻中。只是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微微翕张着的小口也同时被一块湿漉漉的柔软堵住了!上下四只小嘴同时恣意地吻在一起,让我深陷情欲的漩涡中无所遁形。不仅是翅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是那么有力,紧紧地把我缩在怀里,我想挣扎逃脱,却如同一只被蛛网捕住的蝴蝶,每一次扭动都会让周身的禁锢裹缠得更紧。她努力而认真地吸吮着我的唇瓣,上下都是,像品尝着什么琼浆玉露。从嘴里吐出的呻吟声被她悉数吞吃入腹,能听到的只有绵软的呜咽;可自下方传来的声音却是淫靡而黏腻的体液交换,我们的下体如同两头饥渴的小兽,毫不掩饰地互相摩擦碰撞,吮吻着彼此贪婪的欲望。快感同时从两个方位汇聚到中心,在体内迸发出激荡的火花。思绪早已是一片混沌,只有万千快感的烟火竞相绽放,将仅存的理性华丽地覆盖、淹没,布满了我本来漆黑寂寥的夜空。

绵密缱绻的交合下,眼前的景色又变成一片湿润的朦胧。依稀记起以往抚慰自己时,也会有一块潮湿而柔软的云朵,也会有一阵阵撩拨花心的刺激,只是……我轻轻伸出蹄,将伏在我唇上的雌驹略微推开一点。她看着我的眼神很是不解,眼角却早已被满溢的情欲打得绯红,一对玫红色的眼眸急切地盯着我,仿佛在向我诉说着她的喜爱,她的兴奋,她不舍得就这样从这段美妙的交嬗中抽离的乞求……是了,这就是以往任何一次自我安慰都无法达到的高潮,是任何自娱自乐都无法比拟的感觉——她就在我眼前,亲自向我倾诉爱意。这一切来得都是那么神奇却又那么真切,真实得仿佛在做梦……我清楚地看见,那一团始终纠缠在眼前的虹色雾气,终于一点点汇聚凝结,形成了眼前这匹完整的小马,形成了这个我可以亲蹄触碰的孩子。心中有什么长久的空缺被结结实实地填满了,绝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这真切的触感,更因为那番动人心弦的告白。鼻尖又一次酸楚起来,只是这次,盈满眼眶的是真实的幸福。

“小蝶?小蝶你怎……”虹色的天马似是被我吓到了,动作凝滞了一下,却突然被我一把拥入怀中,死死地抱住。

“不,别说话,黛西……请继续吧,我只是,想好好地抱抱你。”如守护珍宝般牢牢地搂着她,像母亲牢牢搂着她失而复得的孩子。怀里的雌驹微僵了两秒,随后便心领神会地软下来,继续将情欲推向高潮的活动。这次她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却无一不是准准地研磨在我们彼此的兴奋点上。我几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勃发的蜜豆的轮廓,倔强地一下一下揉搓顶撞着我同样鼓胀的花蕊,每搓弄一下,都让我几欲崩溃。要来了,要来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脖颈高高地向后仰起,深深地扎进身下的云里,从未有过一次高潮能让我如此激动,而她一直泄露着粗重喘息的口,此刻也逐渐变了声:

“嗯啊……蝶、小蝶……啊……我不行了,我,喜欢……!”

几乎是同时,听到(说出)那个词的我们都爆发出了爽极的呻吟。欲望的洪流再也无法被堤坝阻隔,喷涌着洒溅了我们一身。小腹的毛发被大片地打湿,我们紧拥着彼此,感受对方的躯体在自己怀中狠狠地抽搐痉挛了一阵,随后便双双瘫软在云端。沉默的云朵平静地接纳了一切,温柔地将我们包裹在她的怀抱里,如同纪念我们美好的初夜一般,托着我们在万籁俱寂的夜空中缓缓飞行。

“黛西……”我身子软得仿佛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却还是坚持着抬起蹄,轻抚了几下她的后背,“辛苦了,谢谢你……”

“呼——”平稳的呼吸声有节奏地传来,我一怔,才意识到这孩子已经因为疲累睡倒在我身上了。真是有她一贯的风格呢,我轻叹了口气,却感觉莫名地安心,眼皮也随着这有节奏的呼噜声变得愈发沉重。

越过她起伏着的肩膀,我望到了夜空中的灿烂星宿。在彩虹的指引下,自卑的蝴蝶终于张开了双翼,即便心绪如丝线般纷乱,从双翼染上虹色的那一刻起,她便注定能破茧重生。在满月和漫天星辰的见证下,我终于得以看到了和她相同的世界。如此美丽,如此璀璨……

文/影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