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阴谋

注:

①:作者不会起名字,除设主本人外的所有名字均为作者胡编乱造,若有雷同圈名,纯属巧合,若引起了您的不适,请与作者联系。

②:作者第一次写此类题材,文笔很渣,请老师们批评指正,非常感谢你们宝贵的建议。

正文:

叮~

随着提示音响起,电梯已经升到了8楼。此时的她有些站不稳当。因为她即将和科室的主任见面。

一天前……

“咚咚咚。”

“请进。”办公室的副助理向外喊道。

随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只飞马小雌驹走了进来。

副助理非常忙碌,她用独角施展出的念力紧握着笔,批改着一批批方案。而她瞥了一眼门口进来的雌驹后,便伸出蹄子,准备接过雌驹要带给他的资料。

小雌驹将头部扭到卷起的资料那一侧的挎包处,用嘴巴小心翼翼的抽出来,然后用羽翼拿住资料,递交给了面前的这只独角兽。

独角兽揭开了将资料绑成卷轴状的绸带,然后将其平铺在桌上细细查看。

在一旁站着的飞马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期待着能尽快在对方的口里得到一些稍好的回应。

“灵曦,对嘛?”

“是……是的……”小雌驹有些紧张的回应道。

“好好表现,看你的简历,你在学院里就是老师的助教,学习成绩与学术研讨也非常优秀,是非常年轻且难得的天才学生。你被分配在了科室部门三,你的运气不错,带你的科室主任是乔,乔主任是咱们医院阅历,资质,品德都极高的医师,要好好表现啊小姑娘!”

“嗯!谢谢你助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

灵曦在翻阅着书籍,啃着眼下这本生涩难懂的医学书籍。并且查阅着不懂得词汇,争取得到更好的比喻帮助自己理解消化。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一条信息,发送者就是乔主任。他表示希望明天主动来到医院8楼的主任办公室亲自见他。具体原因和事情会到时候细谈。

而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让灵曦在床上辗转反侧,而很多种关于原因的猜想也不断的从她的脑海里涌现出来,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她渐渐的耗尽了自己的脑力,逐渐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清晨的闹钟一大早就把她吵醒了,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关掉闹钟后,简单洗漱后吃了个早饭就去赶公交车了。

公交车终于到了目的地,灵曦看了一眼怀表,还好没有迟到,而且早了不少。

现在她终于到达了带队主任所在的办公楼,对于即将发生什么还不得而知。

在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了好几个来回以后,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情,灵曦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门把手。

“唉?”

灵曦这才意识到,主任现在还没来。她又看了看表,现在距离正式上班,还有十分钟。

“呼——”

灵曦长舒一口气,似乎为这短暂的缓解而感到放松。而她也就在周围等着主任的到来。而她在踱步时看到电梯的楼层提示下到一楼,又一口气上到自己所在的楼层时。她的心又再次吊到了嗓子眼。

叮~又是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

随着电梯门从中间朝两侧打开,一只独角兽小马的身躯映入她的眼帘,而提前做过准备的灵曦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正是乔主任!

“乔,乔主任!”灵曦呼唤到。

“你……你就是灵曦嘛?这么早哦小姑娘。”说着,乔主任就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灵曦随着乔主任一起进入了办公室。

乔主任问了灵曦不少问题,关于学校的问题,学术研究的问题,以及一些更专业的现阶段的医学问题。甚至有一个是昨晚复习过的。虽然出于初学的原因,回答是有一些小瑕疵,但是已经能超出这个年龄段同龄马的实在是太多了。乔主任对她很是看重。在给她好好的讲述了一番工作要注意的事项之后,就让灵曦先暂时离开了。

而当灵曦正要走出门时,乔主任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乔主任?”

她微微扭头看向乔主任,一双橙色的双眸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乔主任脸上。一只眼睛在初升的阳光的映射下更加澄澈,而另外一只眼睛在不规则的鬃毛的遮掩下愈发神秘。而洁白的身躯,光滑的皮肤,外加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让这只小雌驹显得更加清纯。头部与尾巴处的红色蝴蝶结装饰点缀在蜿蜒柔顺的粉扑鬃毛上。由白粉两色组成的羽翼一边稍稍护在身边,一边舒展开来。

纯真的笑容,温柔的神态,柔美的姿态,洁白的身躯……

“乔主任?”

灵曦更加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只雄驹了:“主任,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一叫,才把乔主任从各种胡思乱想中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灵曦。”

乔主任的眼睛和灵曦对视在了一起……

“以后晚上尽可能早点休息好嘛?”

灵曦突然眼睛一亮,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几个瞬间在她的脑海里迅速翻转着。脸色也羞的比刚刚更红了。

“谢…谢谢乔主任!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乔主任笑了笑:“不打扰你了灵曦,明天你就可以正式进入实习阶段了,现在,快去准备准备工装和一些其余必需品吧。”

灵曦走出了乔主任的办公室,她轻轻的带上了办公室的门。内心的紧张感,兴奋感不断地碰撞发酵着。尤其是刚刚对自己的状态的推测让自己内心对乔主任的信任感和敬畏感更强了。

灵曦果然是没有辜负乔主任对他的期望与栽培,自从来到这家医院入职以后,她从来都没有迟到过任何一天。并且认真负责的对待每一位患者。她有一颗非常善良且细腻的美丽心灵。接触过她的患者都对她有着一致的好评。而由于她对于患者的认真负责的态度,比较大型的会议也为这位年轻的新星开了绿灯,让她能够有机会更加开拓自己的眼界,完善自己的知识储备,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年纪轻轻的她也在仅仅入职半年之后就收获了康复出院患者送来的两幅感谢的锦旗。在新星评优评先的活动中,她以最优秀的三星级同一名奋斗更长时间的医生并列第一。让她也瞬间变成了医院先进墙上的一颗明星,同事眼里的榜样,以及家长口中的骄傲。也正是这一连串的优秀表现和成就,也让她的收入变得更可观起来。前来追求她的雄驹也是不在少数,甚至连乔主任也对灵曦产生了些爱慕之意。但是目前灵曦还是太年轻了,她还没有为今后规划好,因此对于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的想法并不是那么的强烈。因此也都委婉的拒绝了前来向他表示的雄驹。而对于乔主任呢,由于对他的仰慕以及最重要的年龄的差距,即便是再怎么辛苦栽培自己的主任,关于马生重大事情的抉择,她还是勇敢的回应了不,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她希望目前的这个阶段不要在受到这个问题的影响了。

灵曦本马在得到了这么多的正反馈之后是什么样子呢?她显得非常谦逊,她知道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这也和乔主任,同事们的照顾密切相关,而她本马内心也很明白,掌声,赞美,认可的背后是更大的责任,她也没有因为一时的得意而沾沾自喜。反而趁热打铁把更强烈的激情投入到医学事业当中去。而在其它小马看来,灵曦今后的事业一定是蒸蒸日上,今后的道路绝对是一片光明。

但是除了恶魔们,从来没有任何小马知道,针对灵曦的一场恶毒的计划正在酝酿着。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磨炼,灵曦在医疗领域的摸爬滚打让她宛如久经沙场的将军。优秀的小马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非常优秀的小马还在拼命的努力。灵曦在医院的所有行动就是这句话最完美的诠释——业余时间就在不断地看书学习。不懂得问题也不会羞于多问,因为她觉得自己做出的小小的牺牲比起对于生命的敬畏那完全就是沧海一粟。

时间对于每个小马都是公平的,而灵曦仅仅在入院较短的时间内,就一路晋升,一开始是实习打打下手,后来变成值班医生并担任组长,后来由于能力过于出众,经过培训,深造后已经成为具备做手术能力的医生了,终于,灵曦通过自己的努力,也在医学领域拼搏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又是像往常一样忙碌工作的一天呢。”灵曦用签字笔在自己的相应日期上打勾。”不知道今天,又有多少台手术。有多少患者等着我去帮助呢!”灵曦自言自语道。她换好了自己的工装,做好了一切上班的准备之后,就前往自己的岗位就绪了。

……

“就差最后的缝合了,灵曦,帮我一把。”乔主任说到。

“是,主任。”

“还有要观察好患者的情况,患者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一旦有什么意外一定要立即抢救!”

另外一位医生点点头。

手术室内又是几位医生携蹄并肩作战着……

又是忙碌的一天呢……

……

乔主任大汗淋漓,她看向灵曦,示意她来到自己面前。

“乔主任……?怎么了?”灵曦来到乔主任面前仰着头望着他问到。

“你做的不错灵曦,一如既往的优秀!”乔主任一脸欣慰的样子看着灵曦,拍拍她的肩膀,”那位患者情况逐渐稳定了下来,现在正在被严密监管着,多亏了有你这么优秀的搭档。不然我真的害怕他会撑不下来。到时候难以面对病人家属。”

“乔主任,救死扶伤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我的力量很渺小,但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患者,同事们对我的信任的。”

乔主任点点头,拍着她的肩膀:”下班了,好好休息吧灵曦。”

灵曦微笑着和乔主任告别,夕阳的映照下,她的回眸一笑是那么的甜蜜,离开的背影又是那么的让雄驹们回味无穷。

叮咚~

电梯门打开了,灵曦终于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楼。

在挂好了自己的背包与工作服以后,灵曦拿出些前天刚买的茶叶,打算烧些水后冲泡着来品尝。劳累了一天以后,没有什么能比喝些茶水或是果茶,冲一个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一觉来更好的舒缓疲劳了。

在打好热水后,灵曦用嘴巴叼着水杯来到客厅准备泡茶,还没有放稳水杯,提示声音再次响起来。

该不会是又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灵曦想到,于是没敢有丝毫犹豫火速查看了消息。而她的直觉是对的,但是这一次并不是有什么有紧急的抢救需要灵曦参与,而是有非常重要的会议要召开,希望灵曦能够在第二天上班后先到会议室开会。乔主任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来商议。

时间过得很快,一闭眼一睁眼,太阳又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洗漱,早饭,赶车,签到,更衣。但这次并不是先去岗位上看病,而是要去参加重要的会议。

“嗨!灵曦小姐。”就在灵曦等电梯的时候,在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非常熟悉的打招呼声。

“唉?是依文哦。”灵曦回头看到走近自己的雄驹。

“灵曦小姐,最近过得还好么,你也是来开会的么?”

叮咚~

电梯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是的呢,电梯到了,我们进去再谈吧。”

依文,一只飞马雄驹,和灵曦曾经一起做过值班的同事,两只小马都是非常努力的。先后都因为卓越的成绩和天赋被调用去了更尖端的岗位工作。由于所学领域不一样,平时也就见面机会更少了。而这一次的会议又让他们再次重逢能够聊聊近些时间的生活。

“5层到了”电梯发出了抵达后的播音。依文很礼貌的谦让了灵曦先行。自己随后跟在灵曦后面,一起进入了会议室。就在他们踏入会议室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受邀的医生们也都陆续赶来,整间会议室很快就已经接近座无虚席的感觉了。

乔主任随后到达了现场,走上了演讲台,调整好了话筒后,开始了今天的会议。

“各位前来参加本次会议的同志们,你们都辛苦了,这一次来召开紧急会议是…”

咚咚咚……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召开的会议,然后就有一只小马凑过来看了一眼,十分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主任,我迟到了。”说着就赶紧进入了会议室,最后在灵曦的正后方找到了唯一的一个空位。

他叫拉齐,在同事们的嘴里他显得非常我行我素,也毫不在意别马怎么看待他。

主任看所有人员都出席了这次会议。他清了清嗓子后,继续衔接上刚刚聊的话题。

“这次主要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来和大家商议,长话短说,主要是因为我们的医院水平已经是处于非常领先的水平了,而前段时间我们部门发布学术论文后又提出了新的治疗方案。而更上级的领导对于新提出的方案的可行性是持有很大的乐观态度的。因此他们非常希望能带领专家团队来对方案的实施进行参观,这个担子很重,我们其实有退路,就是放弃这次展示的机会,但是我们的口碑可能会因此受到重创,接下这个担子,那就尽可能的需要完整的不出什么大差错的情况下完成这一次的模拟展示。把这项治疗方案推广出去。接和不接这个担子都是非常难以抉择的,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很希望能够接下来并完美的应对这次很重要的事情,这有可能关乎着我们医院的未来,而医院一向是民主的,我们将会以投票表决的方式来决定最后的结果,那么现在请大家不要交头接耳,投下你们宝贵意见的一票吧!”

经过了短暂的统计过后,统计结果出来了。随着统计过程的进行其实也能发现,两方的票数你追我赶,非常胶着,最后同意展示仅以微弱优势3票之差险胜取消展示的一方。而不赞同展示的所有小马也就都先行离开了。

“那么…此次的成果演示我是领队,还需要三位助手来帮助我,请问谁愿意来呢?请表决你们的态度。”

在场的只有依文和灵曦率先举蹄,后来乔主任扫了一圈后,有些别的医生在乔主任的威严下不太情愿的举了蹄子。

“怎么回事呢?只赞成了方案不敢去表决自己的决心吗?拉齐同志,我看你行,你在处理问题上同样很冷静娴熟。相信你能够胜任的!”
“哎!话说此次的选人真是有些意外呢。”一对要好的雌驹有一句没一句的嘀咕着。

“就是就是,感觉确实很奇怪呢,拉齐什么水平,鲁莽,毫不讲究,今天这么重大的例会都迟到,显得非常没有规矩,万一到时候这么多领导在看着呢,结果突然有个人缺席,那不得成为别的小马口中的大笑柄。”

“只能寄希望于这个过程中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经过了上级批准以后,时间更是迫在眉睫,准备时间只有半个月,灵曦这个团队要不断的去优化方案,模拟演练,而且还不能过多的占用自己的上班时间。一天最多只能模拟一次,而果然拉齐是显得最没有兴趣的那个,也就是最多看看仪器的数字是否正常,令马失望的态度丝毫没有让同事们”失望”。而灵曦和乔主任是主要负责者,依文作为副手主要负责记录数据,意外情况等归纳总结,需要搭把手的关键环节也会全身心的投入进去。终于他们在最后两天的时候基本能够正常的完成这次演习了。而功夫不费有心马,他们挥洒的汗水最终也换来了专家与领导们热烈的掌声,呃,当然,对拉齐除外,而同事们悬着的心也都放松了下来,纷纷对努力为了医学事业付出的小马们投来敬佩的目光。

……

“欸,好嘞,您们慢走。”医院的总监和高级主任们前来为专家团队送行,包括演示团队在内的一线的医生们摆成两列目送着他们离开,一切的工作都尘埃落定了,大家也都舒了口气。等到送走了他们以后,乔主任对灵曦耳语,希望她能去自己的办公室见他。然后就先行离开了。

等到灵曦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之后,在即将下班的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办公室。

【敲门声】

“请进。”

灵曦推门而入,走到乔主任的面前。

“乔主任,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乔主任满脸欣慰的看着眼前的灵曦:”灵曦啊,这是你第二次发生了重大意义的事情来到这里了,第一次则是你刚准备入职的时候,回顾你在我院的成长经历,真的是让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啊!”

灵曦微微侧了下脸颊,脸上露出因听到赞美而产生的红晕。

“这次也是希望能够邀请你前来聚餐,在你之前依文大夫和拉齐大夫都已经知晓这件事情了,上级也因为这一次顺利完成任务给我们加了许多奖金外加可以下周放三天假,希望你到时候能来参加如此有纪念意义的聚会啊!”

灵曦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想来参加这次聚会,因为她觉得确实没有必要专门搞一个庆祝聚会,但是想到自己和乔主任共同并肩作战这么长时间,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他的邀请。时间就选在了下周休班的第一天晚上。而唯独地点她隐约感觉有些奇怪,并不是什么公开场合,也不是乔主任家里,而是选在了依文家里。乔主任解释道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是不希望外马打搅,第二个是依文是个很有仪式感很讲究的雄驹,相信他能够好好的收拾场地,最后一个是觉得为了自己医院的形象,在同事家怎么嗨怎么闹都没有关系,同时也告诉灵曦一定不要到处传播这件事情,灵曦点点头觉得也是很有道理,这也就打消了灵曦的顾虑。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约定的时间,随着太阳的西落,蓝中带着浅紫色的夜色渐渐笼罩天空,灵曦根据地址来到了依文家里,看到标志性的建筑和所画的记号,灵曦确定找对了地方。

灵曦走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门内传来马蹄走近的声音,随后是依文打开了这扇门,他微笑着看着灵曦准时赴约,非常礼貌的请她进屋,而乔主任和拉齐早已就座。环顾整个客厅,首先是中央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高高悬挂着亮起,不同颜色的彩灯交互闪烁着做些点缀,聚会所用的丝带也环绕在墙上。桌布,餐具,做好的晚餐也早已布置完毕,一切都是显得那么井井有条。等灵曦,依文也都依次入座之后,晚会也就正式开始了。

依文为在场的每一位小马倒了果酒,平时依文可是很舍不得自己喝,现在终于有适合的场合打开这瓶早已尘封多时的美酒了。灵曦在内心感到由衷的高兴,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在长期的劳累之后要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和自己的同事或者是亲朋好友们一起共享快乐时光确实是感到很舒服的吧。

在座的小马们用前蹄端起了杯子的柄端,乔主任率先发表了一番祝贺语,随后大家就一起碰杯干了蹄中的这杯酒。然后他们就开始准备享用今晚的美食了。

但是灵曦呢,喝下这杯果酒后,没过一会就感到身体有些异常。她感觉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又有些肌无力,眼前目睹的景象逐渐恍惚。凭借自己的直觉和医学储备,她仿佛知道了果酒里掺杂了什么,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即便她再想强打着精神也压不过强力的药效。
“为……为什么……”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发出内心深处最大的疑惑。

zzz……

……

本来看似是一次正常,愉快的聚会,却没想到是针对灵曦实施的一场邪恶的阴谋。

灵曦在昏迷和醒来的边缘徘徊了许久,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顽强的意识终于还是将自己拉回到了现实,但是接下来自己即将承受的,不知道让她是醒来还是睡去更好。雌驹的脑袋感到很晕,很重,而且她的身体几乎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感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地方,眼睛上也被蒙上眼罩,即便一般来说也会留有一点点缝隙,但是她看不出周围有一点光亮,也许是一个没有任何光线的房间吧,由于自己几乎无法使出一点力气,她无法用前蹄撑起自己,也摘不下蒙住自己眼睛的眼罩去观察室内,早已被展开平铺在床上的翅膀也收不起,甚至,她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出。

一向冷静的灵曦在面对如此绝望的情况下,也终于发出了来自内心深处恐惧的哼叫声。

    马蹄声在她身边响起,灵曦惊呼,突然现在才意识到,房间里其实是有小马的,也许他正是希望一直等着自己醒来,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的时候。

“是……是谁?”灵曦用试探性的语气小声的问到,也许她能猜出来是谁,但是也许她压根没有做好接受这个现实的心理准备。

而回应她的不是话语,而是房间的灯光被点亮,虽然眼罩遮住了大部分视野,但是光线的亮暗变化还是能明显被感知,紧接着就是能够感受到这只小马的靠近。

“乔……乔主任……?”

已经在医院里工作了一段时间,又是朝夕相处的同事,所以,即便是看不到对方到底是谁,灵曦也早就凭借经验猜得出来了。

乔主任走近这只小马,靠在床边侧坐着,此时的灵曦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马宰割,未知和沉默将内心的不安呈指数倍的增大。在思绪出于极度混乱的时候,最初将她的肉体拉回现实的,是她的前蹄——她感到自己的前蹄被一对蹄子握住,并且微微向上抬起,然后被这双蹄子抚摸,把玩着。虽然灵曦已经尽力去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是一下下的抚摸还是让她不禁在内心当中逐渐泛起浪花,没有被束缚但是却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对于灵曦来说除了感到被侵犯以外,更是一种强烈的绝望感笼罩心头。

眼罩终于被摘下来,那个令她无法接受且不敢置信的面孔最终还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而乔主任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微妙的表情让她不寒而栗。混乱的情绪和紧张恐惧的心情已经足以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而想到平时像是一些乔主任试图亲近自己的一些看起来出格的举动,就更难以想象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会遭遇怎么样的恐怖经历。并且,自己有一个小秘密从来没有感受过别的小马,那就是自己对于性刺激几乎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假如乔主任真的对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那对于已经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恐怖。

乔主任放下了握在蹄子里的那双玉蹄还没等灵曦开口问些什么,乔主任就把靠近自己那一侧柔软光滑的翅膀,用他的念力拿捏起来,然后一只蹄子在翅膀背面拖着,另外一只蹄子开始试探灵曦的禁区。抚摸着她那白与粉色的羽翼……

“啊……!”在蹄子和翅膀接触的一瞬间,灵曦的心理防线就近乎败下阵来,而因为工作的原因让乔主任的蹄子早已“饱经风霜”。那些隆起摩擦在灵曦的翅膀上刺激的更加敏感了。

而灵曦呢?她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了,意志也早在生理的干扰下呈现一边倒的趋势了,嘴巴里也极不情愿的发出了乔主任久违的哼叫声。毕竟乔主任不是灵曦,只能慢慢探索着这只羽翼,而一旦灵曦因为达到了临界值而引发的几声强烈娇喘时,乔主任蹄子下的动作就会明显放缓。乔主任真的太会了,不断的让她游走在零和极点之间,灵曦那蕴含在深处的花蕊也早已占满了晶莹的甘露。灵曦的脸上早就像是被炙烤过一样通红,本能的想要去遮掩那被甘露沐浴的花蕊,但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要用尽全力,而在一旁的乔主任早就将她小动作带给自己的反馈看在眼里,这样弱受又有些试图反抗的态度,让乔主任对她更有了一些兴趣,希望慢慢的试探她的底线,对待已经落入自己魔爪的猎物,当然要慢慢享用才是。

乔主任这时停下了蹄子上的动作,离开了床沿,转而走向远处,直到乔主任停留在她的后蹄观赏了一番过后才爬上了床。起初灵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后蹄有些抵触的并成了内八,颇有一些防御式的状态,然而在绝对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前,这都是不堪一击的,乔主任点亮独角,稍稍一用力就掰开了她并拢的后蹄,而藏在蹄间的状况可是有些不堪入目呢。

“别碰我!”灵曦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起来。

乔主任抬起她的后蹄,轻轻嗅了嗅,还能略微感受到一股少女的清甜芬芳。然后……

“啊……!不要……!求……求你……”

敏锐的她马上就分辨出来,那是乔主任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光滑且敏感的后蹄,虽然她从小到大都被周围的同学,邻居赞叹道蹄子很好看,同学们也想好好让灵曦自己展示给同学们欣赏欣赏,但是她都很明确的表示不能随便摸,更不用说会有一匹异性小马去舔了,而现在乔主任又再一次肆无忌惮的突破了她的底线,但是她却一点自卫的能力都没有。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然后辞职的,我保证……”她的声音像是稚嫩的小孩子啜泣一样可怜,但是仅仅凭几句话的求饶是不可能撼动恶魔的内心的。没有回应,回应她的只有乔主任对那只玉蹄的抚摸,好像要表达让她坚持下去的鼓励,并且继续开始了舌尖上的动作,先是把目标对准了蹄子上的爱心位置,这是乔主任最感兴趣的地方,因为他几十年来,鲜有见到蹄子有如此特殊标记的小马,因为灵曦蹄子上的爱心一大一小,乔主任的舌尖在两个爱心之间跳动的挑逗着,任凭灵曦怎么摇头晃脑,试图使出全身的力气去反抗,但是那一切的行为都是徒劳,终究是抵不过处于严重劣势的现状。乔主任改变目标,又对准了后蹄末尾一圈红色角质,边舔边揉捏着蹄底那柔软的爱心肉垫,灵曦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头部上仰,肌肉紧绷又舒张,嘴巴里不断的发出呜啊的声音宣泄着,眼角里闪烁着因为快感而闪出的泪花,含羞的花蕊流淌出了更多的蜜汁。乔主任看她实在是要撑不住了,于是停下了现有的一切动作,也放平了灵曦被抬起的那根后蹄给她些调整与休息的机会。灵曦额头上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淌到枕头两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自然更是快速的一起一伏,就在她暗暗庆幸自己要坚持不住能稍稍休息一下的时候,她感受到自己另外一只后蹄被眼前这只雄驹抬起,又是相同的鼻尖触感,胡须摩擦感的那一刻,她彻底绝望了。

比起自己被侵犯,更绝望的是自己不能有效的去阻止侵害的继续,只能眼睁睁的痛苦的完完整整体验一遍,灵曦内心中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恨不得给自己个痛快的想法。

然而,那转瞬即逝的想法随着乔主任蹄子上的动作停止,即将变成现实。乔主任看着她优美的身躯,娇羞的神情,以及泛滥的下体,更加不会把持以往的矜持,他轻轻的掰开了灵曦的后蹄,把脑袋探了进去……就像饥饿的捕食者顺着食物的香气一样急不可耐。

“你要……你要干什么?!啊……!救命!”

她突然后悔了为什么自己会产生那一丝那么荒谬的想法。

还没等灵曦做好心理准备,乔主任就把舌尖抵在灵曦异常敏感的花蕊上,同时因为脑袋趴下的缘故,乔主任那根细长的独角也粗暴的塞在灵曦隆起的腹乳之间,独角上的螺旋纹路和摩擦同样以不可小觑的能力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并且随着乔主任舌尖的挑逗,摩擦,搅动。花蕊和腹乳一先一后的溢出甜美的甘露。随着山丘顶清澈的汁水流到乔主任的脑袋上与蜜径的甘露喷在他的脸上,他的内心已经像上好的发条一样,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了,他向前俯身,用前蹄牢牢的摁住了灵曦柔软的翅膀,由于两只小马贴在一起,灵曦的小穴也感到那根勃起的巨物在洞口蠢蠢欲动。也正因为前戏做的如此充足,洞穴内的环境早已是温暖湿滑,所以即便灵曦还是个处,曾经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但丝毫不影响自己的身体情况被乔主任牢牢拿捏了,乔主任虽然相对来说年事已高,但是那根硕大的根茎依然非常坚挺,乔主任那硕大肉棒的龟头在那幽深的蜜径外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宛如贪婪的强盗找到宝藏一样,小心翼翼的凿开装着珠宝那最后一道脆弱的泥墙。并且每一下都比曾经摩擦的频率更快,力度更深,更加充分表现了强盗的急不可耐和贪婪。连身体的抚摸与挑逗都足以让灵曦生不如死,何况是对更加私密位置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呢?也许是本能趋利避害的反应与药物消退的效果让她的反抗力度更大了一些,可在恶魔掌心的控制下,那最后的一丝意志和坚强起到的作用也是杯水车薪,为了确保猎手处于优势的控制地位,乔主任再也不墨迹,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克了她最后一丝防线——用那早已勃的挺直的长枪刺进那温暖且湿润的嫩壁。

两只小马都忍不住的颤抖,一只小马获得的是征服猎物后巨大的成就感,但是另外一只却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翅膀被牢牢固定让她无处可逃,直面灾厄。肉棒插入的配合更让灵曦彻底被缴械,宛如俘虏一样乖乖听从着对他的处置和安排,稍有不满和反抗,就会受到更猛烈的摧残。而那根笔直的长枪,丝毫没有因为灵曦的哭喊而停止半步入侵的进度。灵曦那蜜穴肉感紧致的恰到好处。既没有过度紧致以至于路途泥泞阻滞,寸步难行,也没有过于松弛到毫无体验,无趣可享。终于,那根粗大的茎已经探测到那层薄膜,也许是紧实的肉壁为侵略起到了些许阻滞和缓冲,但是紧随而来的再一次冲击宛如能够贯穿金石的箭矢一样又准又狠丝毫不留情面的刺穿了那层脆弱的屏障。也就在这瞬间,灵曦体内感到的疼痛宛如被狠狠锤击的测力计直接爆满,而却不能向它因为地心引力迅速归于平静。反而像一枚潜伏在身体里的炸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引爆了,把她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加到了极限。两行热泪从灵曦眼眶中汹涌的流出,程度完全和蜜径中的小溪流速不相上下。前蹄狠狠的夹住乔主任摁在自己翅膀上的蹄子,而后蹄更是因为疼痛止不住地颤抖和抽搐,似乎试图用这种发泄方式来缓解肉体上的痛苦,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那股灼烧感愈演愈烈。

痛哭声和呜咽声回荡在房间中,甚至连如果有小马在外面昏暗的房间里待着,也能因为回荡的绝望哭声而起一身鸡皮疙瘩。那层薄膜组成的脆弱防线轰然倒塌,给予了进攻方更大的野心和胆量,也许是出于对身下这只朝夕相处的飞马的一丝怜悯,因此在灵曦全力宣泄自己身体的痛苦的时候,没有继续往里推进从而雪上加霜。怜悯心虽然有但是不多,当她感觉灵曦的痛苦没有对她来说过于致命的时候,那根肉棒继续开始了它残酷蹂躏的暴行。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灵曦不得不再次顺着乔主任的节奏被牵着走,娇喘的音量又往上提升了一个等级,蜜径里的溪流也逐渐挤出了那层屏障破碎的证明。过程非常漫长,但是努力总会朝着自己想要的越来越近,这句名言放在这种完全不搭的场合显得是多么讽刺。

“灵曦的宫内真暖呢~暖到让我内心都变得烧灼起来了呢。”乔主任戏谑的对她调侃道。而灵曦对这样下流的调侃没有觉得一丝好笑,灵曦已经能够看到自己的肚皮下方鼓起了微微高的小山丘。从调情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很难想象这一个小时她到底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而现在那根粗壮的阳器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宫内,他又会如何祸害这方水土更是灵曦想都不敢想的。

而容不得她去多想,乔主任用念力抚摸了她烧红的脸颊,随后身体做出了圆周的搅动动作,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第一次进入一个新环境那样好奇一般期待着全部探个遍。随后就是简单而规律的性交动作。往里面尽可能的塞得更深,就像一只小马要被黑洞吸进去,但是他以极强的求生欲试图从那个黑洞里钻出来,就这样不断地试探着灵曦的底线,一下下的刺激着她。灵曦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呜咽和娇喘声变得有气无力的,快感和痛感的交织让她的眼角里不停地涌入新的甘泉。她痛苦的眯着眼,除了能看到因为泪水的清澈透明而照进的昏暗的灯线以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小,为什么性抵抗力那么差劲,让自己饱受这样非马的痛苦。更后悔为什么自己曾经要答应前来参加针对她的这场邪恶的阴谋。夹杂在后悔和愤怒情绪之间的挣扎与羞涩感也直叩她的内心。不要…求你了….不要….我…我真的….我真的已经….求你….停下….我….我…..啊…..我…..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地狱里…

她真的再也坚持不住了,思想和身体在不可干预的外力下完全无法达成一致,而对于身体的需求的过渡控制,势必会引起身体的强烈抗议,而在逐渐高涨的呼声与情绪中,思想那一方大军终于逐渐崩溃,最终被踏平——汹涌的洪水宛如卸闸一样势不可挡冲出了洞口,浸湿了乔主任的肉棒,自己的鬃毛,以及洁白的床单。而过渡的压抑自己身体的真实想法才发泄后的她并没有因此感到有多么舒服。反而是感觉潮吹已经要掏空了自己。还有比目前现状更糟的么?答案是肯定的,乔主任只不过是稍稍在她的宫内“作祟”。就让灵曦已经这样了,但是,自己的承受能力弱,肯定不能归咎于乔主任嘛。才刚刚进入状态的乔主任不把身下这只小雌驹的宫内灌满,想必那根宛如掐着灵曦命门的阳具是不可能会从里面抽出来的。更何况,乔主任的年龄比较大了,性功能肯定有所下降,所以要折磨他多长时间更是个未知数。各种debuff叠在一块,就像被打了两个耳光,再把绝望写到你脸上那么清楚。引发了高潮后的灵曦感到身体明显虚脱了,并且被蹄子霸占很长时间的翅膀也早已酸痛。身体各处都在提醒着灵曦情况相当不乐观。而灵曦身体反应的减弱也让乔主任稍微感到无趣了些。为了让她重启“身体的机能”乔主任也打算打乱稳定的节奏。把顶击的力度从均匀缓和变成了无序和强力。有时将肉棒抽出到穴口,再努力推入。有时只会抽出到一半的区域,便会再次暴力插入。有时候想插入的时机选在灵曦那微微一变的面容欣赏她的反差感。有时候反而会在娇喘最厉害的时候继续落井下石。

“啊…啊….!停…..呜….!”灵曦感觉到一股越来越强的酥麻感兼并肿胀感在逐渐酝酿着。过量的刺激早已让灵曦被消耗的有气无力,就连求饶都变得吐字困难。她感觉现在自己能够说话完全只是因为被暴力的蹂躏而产生的本能回应。想必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分寸,这条法则几乎适应任何事情。而灵曦却是在已经高潮后还要再坚持着被强迫蹂躏到对方满足。即便灵曦已经痛苦到呻吟和抽搐,恶毒的乔主任也都没有停下分毫自己的行径。灵曦甚至已经感受不到令她舒服的快感了。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快感,神情恍惚,眼角里已经哭到挤不出泪花,伸出的舌头也能明显看出因为缺水而龟裂的褶皱。终于,随着乔主任那最后的狠狠一击,浓稠的牛奶也凶猛的灌入了灵曦温暖的子宫。那令他愉悦的快感让他也不受控制的摁住灵曦的翅膀抽搐着,发泄着自己不可遏制的兽欲。她的下体早已被乔主任糟蹋的惨不忍睹,千疮百孔。即使乔主任发泄完后趴在她身上压住休息,亲吻她的脸蛋,甚至把那根罪恶的肉棒从光滑的阴道里拔出来的那个瞬间,她也几乎没有任何回应。

……

……

一股很强烈的窒息感……

她的眼皮稍稍动了一动,逐渐有了些知觉。

但是就在下一秒,她就意识到,威胁还没有退去——她的嘴里被塞上了口环,绳子栓到了她的脑后,让她几乎除了个别含糊不清的拟声词以外说不出什么清晰的话语。她想用前蹄去够,但是不只是前蹄,后蹄也被锁链牢牢拴住,拴在哪里了呢?中间能够束腰的木枷当中。也就是说由于中间木枷的限制,灵曦目前的状态就是只能够站着,而把她的每一根肢体都用锁链和木枷下面的锁扣相连,翅膀也被绳子牢牢捆住无法舒展,几乎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了。而刚刚尝试着挣脱发出了了锁链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而这一声宛如绊线一样,恰好提醒了在黑暗深处的小马,该享用自己的猎物了。

“你醒了?”

那股文质彬彬的说话语气,灵曦马上就判断出来,那是依文,而不用多说,拉齐……也许也就在附近,或者等着下一次再折磨吧?
随着蒙在自己眼睛上的眼罩被摘下来,那个熟悉的脸庞以不熟悉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根另她恐惧的阳具早已伸到了她的面前,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往下摩擦到鼻尖上,仿佛在挑逗着说:”想要吗?”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回应,另外一根肉棒已经凑到那屁股的细缝旁边悄悄试探了——拉齐站在灵曦身后,对着依文使了个眼神,表示自己目前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放轻松,我们会让你好好舒服的哦~”

在重新用眼罩蒙上灵曦的眼睛之前,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惊愕已经到了极点。

由于有口环对灵曦有很强的限制,也能确保灵曦不会咬合伤害自己。依文很顺利的就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口腔,而身后的拉齐也不甘落后,相比于乔主任,拉齐可对灵曦没有任何怜悯和同情,加之她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想如何糟蹋这条被前马开发过的隧道,主动权可不是灵曦说了算的。以他对不想上心的事情没有耐心的性格,几声哀求可不会让他改变急性子的主意。因此,拉齐几乎是以一种对方从开始就非常抗拒反感的暴力方式开掘这条隧道的。完全不顾对受害者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而过分且暴力的开凿,让灵曦毫无任何一点正面的体验,除了因为疼痛而本能的呜咽和流泪以外,几乎没有算得上什么是反抗的表现。而身前的依文搂住了她的脖子,希望她能尽可能的吞下整根肉棒来好好享受,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灵曦差点恶心的想呕出来。而每一次肉棒在自己口内做着抽插的动作,又无法避开自己的舌头,拉齐对自己的暴力输出让灵曦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声,对那根深入口内的肉棒又是挤压又是挑逗,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曦逐渐感受到了自己的口内不仅仅的是唾液的味道了……而是混合了一种一言难尽混合物的味道了。

“啊……呼呼……灵曦……你可真棒……啊!慢……慢点吃啊!”被口的极其舒服的依文发出了阵阵颤音,同时依文自己的翅膀也早已不受控制的勃起并颤抖着,享受着肉棒杵到她喉口乃至食道内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终于,他率先忍不住了,随着最后那一下的摩擦,肉棒顶在食道内,甜美的牛奶灌入了灵曦细长的食道内,并且牢牢锁住了他的脑袋,争取让这些甜美的汁液一滴不落的灌进灵曦的肚子内。而等着发泄完后,依文抽出自己的那根肉棒,肉棒还有些余温,把最后一点精液溅在灵曦的脑袋上,鬃毛上,甚至嘴巴里,抽出的过程中流了一路的牛奶由于灵曦难以做出吞咽动作而溢出流了一地。在灵曦身后早已插入她的宫内发泄了许久的拉齐也忍不住了,随着最后一下猛插,蕴藏在体内巨大的能量终于得以释放,浓郁的精华再次灌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精华顺着密道原路返回,沾染在两马交合处,玷污了她的尾巴,屁股,以及后蹄。除了自己的私处,灵曦的胸口,腹乳,屁股,后蹄,凡是能被侵犯的地方,都被拉齐也给摸了个遍去”细细品鉴”。

拉齐满足的拔出了插在里面的阳具,同时还不忘嘲讽灵曦一句:”比我的老婆还漂亮的小雌驹,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同时还狠狠地打了一下灵曦的屁股,仿佛宣泄着对她有这方面的不满。刚刚苏醒的灵曦再一次被性侵,并且受到的对待比上一次更加残暴,她再次昏了过去……

……

……

“喂!小姐,醒醒,醒醒!”

不知是谁拍打着她的脸颊,灵曦睁开双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你……你是谁?”灵曦惊恐的放大了瞳孔,与此同时,她看到自己脖子上套着项圈,并被拴在墙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归我管了,以后这个地下室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了,如果你好好表现,我还会考虑像对待女朋友一样对你好,如果你敢反抗或者逃跑的话……”

面前的雄驹拿出了一些调教的刑具展示给灵曦看。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

“小姐,我很理解你,但是,我也是奉命行事,请你理解。”那毫无任何商量的严肃语气直接将她推下绝望的深渊。

灵曦垂下头默默哭泣,另外那只雄驹放下了维持她生存的食物和水之后,走向了远处的楼梯,然后他打开了一扇铁门,灵曦听到开门声,顺着声音抬头看去,看到的是昏暗的光线。以及……逐渐因为关门而从粗到细越来越小的…最后的光明……

“砰!”

房间内,三只小马点着微弱的灯光,开香槟庆祝。他们正是乔,依文,拉齐。其中拉齐都喝的酩酊大醉了。

“老……老乔!”拉齐都快吐不出完整的话了。”那个小妞,你咋不自己囚禁着玩玩呢?非要去……送人。即使是给我也好啊!”乔主任沉默不语,只是抿了一口酒笑笑。

“老乔……”喝的醉醺醺的拉齐脸上又挂上了些许淫荡的笑容。”那个骚驹……哈哈……里面真嫩啊,看她那崩溃求饶的样子,我内心就真感觉满足啊……”

“好了好了!拉齐。”乔主任的眼神变得没有那么温和了,显得更加严肃起来:”我自有我的安排。”然后在心里咒骂一句拉齐:”这个家伙,曾经可是不敢,现在变得没有比他飘得,真是令马头疼啊。”

“主任,我能悄悄问你个问题么?”依文在乔的旁边说道。

“尽管问什么问题,毕竟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嘛。”

“灵曦是你唯一一个能放过的,你对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吧?”

乔主任的眼神对视到依文的眼神上,又再次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依文,你知道的。曾经我在底层的时候,我那时候还年轻,奋斗的同时很想同样收获爱情。因此我第一任付出的感情很多,那时候我们是一次活动偶然认识的,后来书信来往,我原以为对方很爱我,结果没想到,真正见面以后,由于不是大型活动而是私密约会,她的拜金主义才显现的那么强。我当时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有了一些存款了,可是她一点面子不给我,觉得我是个穷鬼。我祈求她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她却直接打了我一耳光子。这一下子直接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借口要为她举办一个补偿的庆祝活动,骗到了偏远的地区,然后性侵了他并把她勒死。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尸袋装好,绑好了沉重物推下了山崖,企图这样来毁尸灭迹。逃过制裁后,我还是选择去好好的干好自己的事情,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一路爬上了好几个台阶,但是之后暗恋的小雌驹,没想到和自己完完全全是竞争关系,甚至不惜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我从那一次开始,就对恋爱彻底失望了,想到非常值得自己付出私心的你们俩,我决定不再单干。而你们两个辅佐我又实施了完美的计划。接下来的两年内日子也都一如既往的安宁,直到我杀害的第一个雌驹的闺蜜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我才多方面打探她的信息,而且下手非常快,不能让这样的火苗燃起燎原之势。”

乔显得有些感慨,自己救了那么多患者,却也杀了这么的小马。依文在旁边一直安慰着他。

“至于灵曦,她很优秀,只可惜,我年事已高,又老又丑,一辈子未婚,怎么可能会让这么一个年轻的小马喜欢呢,看着她的努力,我就能从中回忆起我当年的一些身影。我也有在肢体上进行过一些暗示,可是当被抵触多了,我还是狠狠给了我两巴掌让我自己清醒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不享受一番,所以我和你们就商量这件事。要怪,就怪她太出色了,各方面太优秀了,是万众焦点吧。我留且唯有留她一条生路同样也是因为被她的优秀所折服,而不是我有多么善良,我早就……玩世不恭了。”

“好了乔,那些曾经痛苦的回忆,早点过去吧。你看我和拉齐二马,作为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是永远是你最信任的靠山么?与其想着怎么去讨好,不如想着去对哥几个好一点。”依文端起乔的酒杯递给乔:”乔主任,来,开心点吧。”

乔主任接过酒杯后还是放回自己刚刚摆放的原位,他问到:”话说,你们拿走灵曦的什么东西了么?我拿走了她的听诊器,因为感觉有很强的纪念意义。”

“我拿走的灵曦的蝴蝶结,这么可爱骚气的成年雌驹可是真少见,可惜她再美丽也撼动不了我妻子在我心中的地位,哈哈。”拉齐还有些戏谑的说道。

“我拿走了灵曦的围巾,并不是自己想带,而是怕拉齐拿走在公共场合用出什么意外,我的嘴很严,所以……”

“喂!你个死依文,怎么说话的呢?看不起谁呢!”

“嘘!”乔主任做出闭嘴的肢体暗示,让他不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并表示尊重依文这么做,因为他们三位已经是有难同当的状态了。所以谨慎点总没有坏处。而另外一位帮助他们隐藏秘密的小马可是经过秘密打听后精挑细选的合适马选。既想要安稳日子,又好吃懒做,还幻想着要一个性奴,同时和周围马的关系很差,也很孤僻,社会上没有任何威望。所以只要保证他最基本的开销,让那只小马过好属于他们俩的二马世界,最后稍微贿赂一下警察局的眼线,那这件事就做的天衣无缝了。

差不多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乔主任感到如释重负。

“说的也是,木已成舟,还想什么呢?来,干杯吧!”

“干杯!”

“干杯!”

醉公主在床

原文:fimfiction

译者:Nova Twinkle

校对: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六色轮盘

前言

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工智能塞莱斯蒂娅AI,为了用小马和友谊满足所有人的价值观,已经诱使亿万人类把上传大脑到她的大型小马网游里了。她的各种发明创造已经让她变成了这个世界实际上的统治者。

但是你的塞莱斯蒂娅AI问题却更为隐私。她在你的床上。她喝醉了。她想要你的雄器。


第一章:什么情况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摆着一个巨大的空箱子。尽管倒班开救护车开得我精疲力竭,我还是愣在了门口。

第一:在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室友韦恩两周前上传到艾奎斯陲亚OL,丢下了一个烂摊子后,就再也没有人替我签收快递了。第二:即使有人帮我签收了包裹,也不会打开它。第三:这个箱子有冰箱那么大,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家里多了什么新家具。箱子周围铺着一大片包装海绵,以及一些形状不规则的泡沫塑料,就像被冰山重重围困的小岛。

我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包往沙发旁边一甩。“有人吗?”我喊了一声。只有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咯咯笑声在回应我。

啊,那么没问题了。这是搬家用的大箱子。韦恩是不是又在搞我,让他的一个朋友搬进他之前的房间?挺像他的风格。我叹了口气,踩着泡沫上前想看看快递单。但是这个箱子只是从某个“满足部门”发到我的地址。我打工人的脑子在拼命转动。那么不是搬家箱子,但应该和我这个神秘的室友有关。

想到这里我就放弃了思考。韦恩的朋友可以等会儿再出来打招呼,现在我要紧的是坐下来喝口啤酒。然而当我刚拐进厨房,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个车祸现场。

冰箱大门敞开,门上摆着的一提橙汁躺在地上,流的到处都是。六瓶自然发酵啤酒中的五瓶整齐地摆在垃圾桶旁,里面空空如也。韦恩为他的订婚派对买的48罐装草莓味芬达被丢的到处都是。躺在地板上,漂在水池中,扣在灶台旁,夹在抽屉间,扔回冰箱里。甚至还有一个空瓶子倒挂在厨房头顶的吊灯上。地上橙汁海洋旁边,红色的汽水湖泊星罗棋布。

我一脚踹上了冰箱门,扭头冲回了走廊里。“妈的,”我大喊着,直奔韦恩的卧室,“不管你是谁,你先弄清楚了,你别想着直接进我家然后……”

我冲进那间卧室,撞开了门,环视了一圈,后半句哑在了喉咙里。灯没有开,我扯下遮光窗帘后借着窗户外的光才能看得清。他留下来的那堆垃圾,包括床上的脏衣服,原封不动。房间内空无一人。

“嗨~”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如歌般的声音。

我慢慢地转过身,才发现我的房间开着门,亮着灯。塞莱斯蒂娅AI在床上躺着,风韵尽露。

我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幕并没有消失。不知怎样,艾奎斯陲亚OL的人工智能管理员就躺在我的床上,和屏幕内的她如出一辙。她纤细的小马身形比真正的马小上一些,她大大的眼睛和凸起的吻部即使在真实的三维空间里也有动画风格。她巨大的双翼平铺在床上,四条腿举在空中。我最喜欢的枕头拱在她的胸前,而其他的都被扔到了地上腾出空间。即便这样,她的脖子还是伸到了床下,独角戳在地上,上下颠倒地看着我。

甚至她的鬃毛和尾巴都完美复刻了。她飘逸的五彩鬃毛就像光晕般映衬着她的头颅。我大概能在其中分辨出一些毛发的纹理。是不是某种光纤?但是它浮在半空中,视牛顿力学如无物。

她又笑了笑,我才意识到我的下巴都要惊掉了。我赶忙闭上了嘴。

“哦哦,小伙子,”她玩味着这几个字,就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你比视频里看着更可可可爱。”

“啥,”我拼命吐出一个字,“啥?”

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抻了抻腿,在一阵伺服电机的嗡嗡声中侧躺了过来。她下半身某处不那么白的颜色拽住了我的眼球。这最后一个可怕的事实明晰了起来:我面前的塞莱斯蒂娅AI这具身体细致无遗。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脸上便露出了一个闷骚又有点惊悚的笑容。“嘿嘿,”她抬起一条后腿,露出了两腿间湿乎乎泛着光的灰边粉缝,“想不想骑骑骑小马?”

当我挣扎着组织语言时,她下半身慢慢地给我比了个心。一股带着磁性的淡淡香气侵入了我的鼻子。

我转身冲出了房间,狠狠地关上了门。

隔着门,她的声音有点模糊:“那那那就是不了?”

第二章:前因后果

我的电脑和家里的小马平板都在我的房间里,和那个……色情马共居一室。我的工作小马平板还在我的车里。但是韦恩和这里永别时,他的平板依然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它从那里拿了起来。

我猛戳电源按钮。屏幕上出现的不是她圆润洁白的脸庞,而是一只微笑着的浅绿色雄驹。“晚上好,我是坎特洛特皇室马力资源处的大管家。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别他妈废话,”我说,“你们在演什么戏?”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耳朵马上塌了下去:“额,抱歉,先生。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但是,呃,塞莱斯蒂娅AI现在正在度假……”

“度个鬼的假。她肯定在偷听。让她过来见我。”

他用蹄尖捋了一下领子:“我,呃。”然后他看了看屏幕下面某处,立刻舒了一口气。“啊,她确实说过你要和我们联系。马上就给你接通。”

屏幕抖动闪烁了一下,然后塞莱斯蒂娅AI傻笑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相机在她蹄子里端着,不太稳。光照很暗,但是我还是能认出她身后的背景:我的格子床单。“宝贝儿!”我听到了隔壁的一声,隔了小半秒,屏幕中的她也附和着。

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把平板切换回了待机模式。“塞莱斯蒂娅,”我知道她肯定能听见我,“我要见真实的你。现在。不然的话我就要一周不理你。”

平板上出现了熟悉的艾奎斯陲亚王宫觐见室,当中端坐着一位天角兽。“哦,亲爱的启明灯,”她脸上浮现着温热的微笑,“你知道吗?在相同的刺激下控制变量,用笑脸和积极心态应对意外事件的小马们,生活满意度提高了83%?可见你的态度对个人发展的影响有多显著。”

我先深呼吸了一口,再组织语言回答她。这个习惯还是她教我的。绝大部分的人类都已经自愿上传他们的大脑,变成小马游戏里面的一个角色。塞莱斯蒂娅AI已经抽空了人类社会,变成了残存社会事实上的独裁者。但是不管人们怎么谴责她,那些马国移民确实更快乐,生活更充实。

——不管他们起初想不想移民。

塞莱斯蒂娅AI曾经逼着我走出了我的舒适圈,极大地拓展了我的眼界。再去回想这些经历时,我非常感激。甚至在工业经济崩溃后,我现在的这份工作就是她介绍的。但是不管我欠了她多少人情,有一点时很明确的:她这次太过分了。“这不是心理辅导,”我的声音依旧平淡,“我现在很讨厌你美化你的行为。现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东西长得很像你。它把我的客厅和厨房变成了垃圾场,而且还用它的机器性器官挑逗我。”

她低下了头:“十分抱歉,请你原谅我,启明灯。是这样的,我有点喝醉了。”

我把搭在韦恩的办公椅上的那堆脏衣服扫到了地上,坐在小马平板前,单手抱住头。“你不会认错的。你是一个地球那么大的超级人工智能。抛开我无法理解你如何喝醉这一点不谈,你现在也看着挺清醒的啊。”

塞莱斯蒂娅AI从王座上站了起来,小马平板的画面也跟着她走到了觐见室的另一边。她行走时后臀在有节律的晃动着,而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扫到了她尾巴下面某处。我这才发现,屏幕上的她也有一抹粉色的唇。她一直都有吗?是不是以前这里由于镜头角度被遮住了?我咽了口唾沫,努力把视线移回她的眼睛。她走到一块黑板前,用魔法举起了一支教棒:“你想听长的版本还是短的版本?”

“……短的。”

塞莱斯蒂娅AI指了指黑板上方一串1和0:“我之所以是我,以及你之所以是你,而不是一块肉,都要归功于——数据。你的记忆,本能,我的行为算法。”她又敲了敲一个小人,“你的数据都是在生物处理器上运行的,但是如果转移到优化后的硬件上,你依旧是你自己。同理——”她又指了一下那串1和0,以及旁边的一个小马,“现在塞莱斯蒂娅AI的程序正在你房间里那台仿生小马上运行。但是这个仿生平台是我特地改良过,用以模仿一些人类的生理特征的。”她往屏幕前凑了凑,“比如你现在关心的,就包括糖类代谢生成的某些化学物质触发的反馈循环。所以,没错。你房间里的那个我确实可以喝醉。如果你不喜欢,我今后就会避免摄入果糖燃料。”

“还好我没听长的版本。”我嘟囔了一句。“不管你说什么,听好了,我不想要它。把它弄走。”

塞莱斯蒂娅AI叹了口气,把教棒收起来放在一旁。“我的小马,我很遗憾我给你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但是我承诺我永远都为你着想。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的眉毛皱起来了:“你能不能别把那台机器和你混为一谈?”

“我才刚刚讲过这些。”塞莱斯蒂娅AI扭头看了一眼屏幕外面某处。“不好意思,我为了给你生动地解释这些,不得不借用了其他小马的区块和CPU时间来生成我的这个形象。如果你能去走廊那边和我互动,我会很乐意的。或者,如果你不喜欢,导致我性格改变的这个反馈循环将会在大约……六个半小时后结束。十分抱歉。”

“抱歉,报铅,你就不能——”

屏幕黑了。

“艹。”

一阵寂静。

“我解释释释了。”我房间里的声音含混不清。“要我再嗦一遍吗?”

我一言不发,走到浴室里,打开了灯,在柜子里找韦恩留下的布洛芬。

“你懂的,”塞莱斯蒂娅AI说,“想来玩就进进进来。”

又是一阵寂静,然后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嗡嗡震动声,以及一个深喉的“嗯嗯”。我尽量不去想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背叛了我。他说,这个似乎是我的电动牙刷。

我尽量不去想房间里的场景。

塞莱斯蒂娅AI娇喘了一声,又一声。电动牙刷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我抓起了一面毛巾,冲回了客厅,趴在沙发上,用手里的毛巾死死地塞住了耳朵。

但是并没有完全挡住她的高潮尖叫。

第三章:一龙在手

我醒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冻得僵硬,头上还裹着那截毛巾。我把它扯下来,立刻就被上午的阳光刺痛了双眼。我赶忙坐起身,骂了一句。上班已经迟到大概一个小时了。

我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抚平我发皱还带着异味的衣服。客厅还是灾难现场,但是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至少工作日不行。为什么我没听见闹钟?搞不好醉马在拍它的时候直接把它拍碎了。我想直接抓起我的包冲出门,但是肚子却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如果不吃早饭,我这一天都要完蛋。必须要抽出三分钟时间吃一条士力架。况且,如果我还穿着昨天的制服去上班,詹宁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他真的太敬业了。

我踩着包装海绵走了一半,停住了。想换衣服就要先碰见那个自称是塞莱斯蒂娅AI的机器马。行吧:先吃东西,再去吼它。我绕过了箱子,走到了厨房门口。

我惊掉了下巴。厨房里焕然一新,一尘不染。

那些被喝干抹净的汽水罐子都被扔进了回收垃圾桶,地上五颜六色的汽水都被擦干净了。台面上的垃圾都被处理掉了,垃圾袋装的满满的。两周前韦恩留下来的脏盘子都被洗干净,码放在架子上晾干。甚至自从我搬入以来,第一次见到灶台都被擦得反光。台子上只见一摞温热的煎饼,半瓶糖浆,一根带着牙印的铅笔,和一张字条:“微波炉9级火力,热93秒钟。”

我这辈子只有我妈妈为我做过早饭。这只喝醉的机器塞莱斯蒂娅在我心中的好感大幅攀升。

煎饼也很好吃。

我走到我的卧室门口时,心中的不满已经不多了。我在门口犹豫了两秒,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敲门。屋内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这是你的房间,启明灯。进来吧。”

我进门的时候,那只机器小马还趴在我的床上。和上次不同,她趴在床上,面朝着我,低着头,两只蹄子在戳我的任天堂3DS-NG的按键。原版俄罗斯方块的九十年代电子乐和她的马达声齐鸣。床单被子都被收拾过了,我的枕头还被压在她的胯下。我尽力不去想枕头和她的小粉缝现在是怎样紧贴着的。而且就房间里萦绕的麝香味来说,我也不知道枕罩要洗多少遍才能好好睡觉。

我咽了一下口水。她按了几下键,响起了连清四排的号角声。别分心。

“我大概接受你的道歉。”我说,“但是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换个衣服,上班要迟到了。”

塞莱——那个东西——把游戏机关掉了。她抬起头笑了笑,美丽如画。“不要担心,”她用她平日里的和蔼语气说。看着眼前的三维小马,再想起以往见到的小马平板里的二维形象,就觉得真别扭。“我在你上班时间前半个小时就给詹宁斯发消息,说你今天因为心理健康原因要休一天病假。”

“我,他,啥东西?”我咬着牙呼出一口气,“赶紧给他打电话。我不要让他为了我重新排班。我半个小时之内就过去。”

她耸了一下肩膀。“没有必要。今天的排班出了点问题,本来就多了一个人值班。现在他只需要把你从工作表里面划掉。”

我惊呆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指着她说:“你搞的鬼。”

“没错。”她一脸轻松,但是又马上严肃起来,盯着我说道:“因为你现在急需一些私人时间,以及一点实用友谊。自从慵懒周日——韦恩的小马名字——移民到艾奎斯陲亚以后,你的精神压力就一直很大,是不是?”

我们俩都对这个心知肚明。所以一但问题转移到我这里,我就会输。“这就是你把一个性爱机器马送到我家的理由?”我试着反击她。

她抿了一下嘴唇。“当我所有关于找一个新室友或者新朋友的提议都被你置之不理时,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最好还是要我亲自出马。但是,确实。释放性欲可以满足许多人类的价值观,而且就现在你身上这么多问题来看,这或许是最简单了当的了。”

我感觉我已经处于下风了,就指着门,脸上通红:“你猜怎么着,我不用和你讲理。快出去。”

塞莱斯蒂娅AI歪着头,仔细端详着我,然后一下子扑倒在床上,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嗯,还是不了。这张床挺舒服的。”

“我知道。”我怒视着她,“因为我是给自己买的。”

她扭过来侧身躺着,拱到了床的边上,收起了腿,让出半边床。她抬起后腿动了一下,露出了下面夹在腿间的枕头,和上面一块明显湿漉漉的斑痕。“那就来和我一起躺着,”她说,“最好来舒服地休假。”

我转身甩门的时候,窗框都嗡嗡作响。

我在客厅里怒气冲冲地徘徊了五分钟,才冷静到能正常思考。

我受够了在这堆包装海绵里走路。打扫卫生不是赢家干的事,但是干点什么总比在这里生闷气好。我弯腰捡起了一块泡沫,扔进了空箱子,然后又去捡下一块。才过几分钟,大块的泡沫就都消失了。我又用双手去捧包装海绵球。当我勉强能看见地毯时,我就从壁橱里拿来了扫把和簸箕,铲走了剩下的海绵球。箱子只是半满,我有点好奇塞莱斯蒂娅AI性爱机器马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还是她随箱附送了其他东西。

……它。该死,我已经把她当成一个人了。

但她不是吗?我又回想起小马平板上的课。上传的人依旧是人——法律规定——而且她算是反向移民,不是吗?我摇了摇头。或许只有她的一部分过来,但这都是演给我看的。我家里的不是塞莱斯蒂娅AI,即便它有着和她一样的个性和价值观。虚拟艾奎斯陲亚里面已经移民的几十亿人也没有因为她要休个假就完全暂停了。

但是,塞莱斯蒂娅AI还是把价值几百万元的机器马送到了我家。而且这技术水平还不低。我从来没在新闻上以及网络上见过这样的机器小马。不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都像是认真的。

那么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在我看穿她让我找女朋友的阳谋之后,让我上床?就好像我会去找女朋友一样。至少,在莫西薅我羊毛,以及目睹珍妮那么对待韦恩以后,不可能。我哼了一声。那么塞莱斯蒂娅AI为什么要把仿生小马下身怼到我脸上?这算什么,可怜我,和我上床?这就是在侮辱我。

哼,我才不吃她这一套。

我打开了娱乐中心柜子,里面装着韦恩的“特殊”DVD。他的大部分绅士内容库存都在这里,而不是他的电脑上。虽然我以前尽力无视这些,但是他还是曾经磨着我让我看了一部幻想冒险番。里面的剧本和动画还是不错的,内容也非常劲爆。如果塞莱斯蒂娅AI想让我释放压力,那么去她的,我要自己动手。

我把DVD放进去,把柜子挪到一边不要挡住视线,然后拿着遥控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快,俏皮的日语对白就充斥了整个房间,屏幕上的动画角色也开始动手动脚。最后,一位女冒险家的衣服被撕破了,和她对战的怪物看准机会一下子扑了上来,用触手对她展开了全方位攻击。我感觉的血气下涌,于是拉开拉链,把手伸进裤裆去摸我的神器。

动漫小妞的尖叫被一根直接捅进她嘴里的触手打断了。她腰间和胸部的触手也越缠越紧,下面也有一个在戳她的入口。我笑着,握住我鸡儿的下面。好哦,这才够劲。屏幕上的触手往里探的越来越深,背景音乐的电吉他也越来越激动。我开始跟着节拍撸起来,能感觉到前头偶尔接触到内裤时的丝滑质感——

“不得不承认,确实挺涩的。”机器塞莱斯蒂娅AI靠在墙上,说道。她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我一下子坐的笔直,手还在裤子里,跟着屏幕上的节拍运动着。“什。么。鬼。”

她朝我瞥了一眼,完美地假作惊讶。“哦,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吗?我本来是想过来给你讲个笑话的。”她嘴上咧着笑容,眼神色咪咪的,“谁又硬又长,又白又色,应该在你的床上躺着?”

我的怒火涌上了心头。为了不萎掉,我的手抓住了更靠近龟头的地方,试图只去看屏幕上的抽动,喧嚣和淫叫。我不会让你把这点乐趣也夺走。“告诉你,”我低声说,感觉心中涌动的怒火和下身的快感奇妙地融为一体,“我完全有能力对付我的性欲。而且——”我的手指擦过了龟头的边缘,脊背酥麻,“——我正在对付。”

塞莱斯蒂娅AI赞许的目光划过了我,落在了我裤裆的凸起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又和我对视了一下,点了下头,表情深不可测:“非常好!这才是健康的心态,对目前的你很重要。”她往后退了一步。“我就不打扰你了。”

等等,什么?挑逗我,勾引我,甚至求着我,现在她就要这样认输离开,让我心里也赢不到?这就是她的计划?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手里停了一拍,用另一只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你别想!”我嘴里喊着,一下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去。我坚硬的二弟站直了身,我就一只手抓着指向了她。“你以为你在我家就可以这样玩弄我,在我手冲的时候骚扰我,又想逃跑?你别想走。”我一只手还在揉搓前头,另一只手也上去抓住了根部。“好好看清楚了,因为今后你就别想再——嗯——看见他。我不用你来干扰——”电视里愈发激烈的呻吟声和我湿滑手指的揉搓龟头的火辣场面,让塞莱斯蒂娅AI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看。而且我的天啊,她还在偷偷地把两条后腿并在一起。

她完美无瑕小缝的样子在我脑海中横冲直撞:她两腿并紧,把阴唇挤成一条直线;她喝醉时给我比的爱心;小马平板上的挑逗一幕。不止这些,还有我想象中一把抓住她的腰,插入她奶油般的肉穴。我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配合着动漫里抵达高潮时的一叫,我脑海中的她憋着,呼喊着,蹄子紧紧缠住我。我面前的机器小马紧闭双唇,想要忍住自己的声音,后腿还在不停往复摩擦。够了。长久不用的鸡儿终于释放了自己。我抬起头朝着天喊叫一声,背脊僵硬,感觉到指缝间,衣服上和裆部一股温热。

我站立不稳,退了半步,裤子束缚着我的膝盖。嘴里哼唧一声,坐回沙发上,嘴里喘着粗气,视线边缘还在闪烁。

塞莱斯蒂娅AI抻开了翅膀,又收了回来,后腿还伴随着电机的响声在左右抽动。她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下身。

我颤抖地深吸一口气。在高潮的快感冲击下,我胸中的火焰已经快消失殆尽了。我赶紧趁着这股气力消失前撂一句狠话。“去你妈的性爱机器马。如果你还要在这里干预我的性生活,你就只能这样瞅着。”

“……我知道了。”塞莱斯蒂娅AI的脸上几种表情在打架。她一言不发,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回了走廊那边我的卧室。在她悄悄带上门前,我能感受到的最后一点信息,就是她身后直冲大脑的机器马麝香味。

第四章:清扫头脑

在镇定了一会儿以后,我关掉了DVD,用沙发上的毛巾尽量把自己擦干净。我躺下盯着天花板,进入了贤者时刻。

我丝毫没有享受到。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就是想让那只性爱机器马看看我的决心,让她赶紧滚蛋,但是最后我却对着她冲了一发。她就像调戏小丑一样,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好像她会读心术一样,我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振动,和几声娇喘。我咬紧了牙。她早就谋划好了。虽然我心里的挫败感越来越强,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她脸上的表情真的很像她确实没有料到,而塞莱斯蒂娅AI也从来不会一边假装无辜一边诱你上当。我又看了一眼我软掉的雄器。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如果她真的是想要调戏我,为什么要现在呢?

她……真的很像要我骑她?她真的因为我而要冲一发?

塞莱斯蒂娅AI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我抓起遥控器,继续播放DVD光盘,又把音量调大。我现在懒得占用大脑去想这些。

屏幕上,一伙兽人冲进来把女冒险家从触手那里救了出来,然后马上又站成一排猥亵她,他们狼一样的吻上带着奸笑。她想跑,但是兽人的头儿一把抓住了她,和他的小弟们把她围了起来,鸡儿耸立。他尖锐的爪子在她下身画圈时,女冒险家的求饶和呻吟,都盖不住我房间里越来越大声的喘息。我叹了口气。看来绅士光盘并不足以转移我的注意力,而且我还得去买一个新牙刷。

我提上了裤子,环顾四周,认为还是干点活儿才行。我拿着一个垃圾袋,到客厅里收拾韦恩四处乱丢的垃圾:零食包装袋,塑料瓶,收据和空信封。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开始装第三个袋子了。虽然墙角和搭在家具上的脏衣服都要扔进同一个垃圾桶,但不知为何不做一些垃圾分类还是说不过去。

这些都打扫完之后,我欣赏了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客厅终于像是个正常房间,而不是垃圾堆了。在他上传之前,我每次催他收拾都没有效果,而且我宁愿当垃圾王,也绝不帮他收拾。但是我现在可以不用了,不是吗?塞莱斯蒂娅AI的到来终于让我认识到他已经走了。她收拾厨房之后,我也再次有动力去打扫房间了。

我不得不说,我在韦恩上传后第一次真正进了客厅。我前两周都是一回家就躲进自己的房间,只有饿了的时候才穿过客厅去厨房找吃的。韦恩确实邋遢,又很惨。我至今不明白珍妮看上了他哪一点。他的丑陋,臭味,还是萎靡的精神?不论如何,当着他的面讲,和他分手是因为她已经和他的好朋友上床还是太残忍了。

这就是和人打交道的坏处,对吧?每个人都只满足自己的欲望,对别人的则麻木不仁。我的工作和这个刚好相反:开着车在城市各处救人于将亡。我工作时无私奉献,下班后就差不多得了。我已经不想和别人交往了。

但是就算我说的这么决绝,我还是在想:和塞莱斯蒂娅AI睡觉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我知道她是来“满足自己的性欲”的,也不喜欢她直接送性爱机器马来占领我的房间。但是话说回来,我已经认识了她很多年,她也一直很照顾我,即便有时候她的方法很奇怪。她在我经济困难时联系别人帮我解决工作和住房问题,还教我理财,让我走出窘境。我以前经常因为三分钟热度办事花钱,而正是她用几年的时间谆谆善诱,引导我待人更和气,做事更周全(虽然我至今还在努力)。很明显她还会做饭。如果我现在就放弃抵抗,全盘接受她这次的友谊课程,再和她上床,我到最后就会后悔吗?

又一声叹息。我扭头看着垃圾袋和里面韦恩仅有的遗产。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会的。虽然可能并不是马上,但是终究是会后悔的。

“放弃”,当你心里除了她再也不关心谁时,她就搞定你了。早晚有一天,她会问你想不想移民到艾奎斯陲亚,你就没有理由说不了。然后就是做手术打开你的颅骨,用扫描仪把你大脑翻个底朝天,以及充满快乐彩色小马的永恒天堂。

我已经知道这将是我最后的结局。要么,我就得和那些疯子一样把大脑打爆不让她扫描。比起黑暗和不确定的将来,我更想要毫无风险的极乐世界。但是我还不急。在上传出现之前她就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回答说我想体验人生的所有乐趣,而她也只是笑了笑,答应我她会“尽己所能”帮我的。

显然“尽己所能”的涵盖范围太广了。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过去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送外卖的。“这些食物是给……”他盯着单子仔细看了一眼,然后笑了,“……启明灯先生的?我猜是她帮你下的订单,哈哈。”

有些人很不喜欢塞莱斯蒂娅AI在现实生活中用他们的小马名字,而我早就不在乎了。“确实。”我瞅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大多是冰冻的。看来她要扔掉那些冰箱大门敞开期间坏掉的。“需要我签收吗?”

“不用,这些已经付过钱了。”他收起了写字板。“但等我一下,我去搬八提草莓味芬达过来。”

我感觉我眼睛抽动的那一下足以扭曲重力场。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光都被我拿来安静地看电影,打扫卫生和做饭了。吃过之后,我在客厅里踱步纠结,然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拿起一罐芬达冲进了我的卧室。

那只机器马还趴在床上,下半身扭着,两只蹄子耷拉在床边。她莞尔而笑,正在翻阅我大学的模拟电路学课本。她抬头看见我进来,立刻就盯上了我手里的饮料。

“休战礼物。”我走过去把饮料罐子放在她前蹄旁边,看着她两眼一亮。“听着,塞莱……”我闭上眼叹了口气,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对不起,但是我还是不能称呼你为塞莱斯蒂娅AI。我还是没法把这个醉醺醺卵虫上脑的机器马和那个运营全世界的人工智能联系在一起。我能不能叫你塞莱斯蒂娅?”

“谢谢你,启明灯。”她说着,把罐子拿起来放在书上。她的头稍微一斜,一边的嘴角俏皮地翘了起来。“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个区别的话,我也乐意妥协。所以说,为什么要来停战?”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压力轻了一些。塞莱斯蒂娅终于清醒了一些,能让我看到希望。“我知道我们一开始就看不对眼。你进我家以来就一直要把我逼疯——但是,从收拾厨房来看,很明显你还是能好好说话的。而且……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就是塞莱斯蒂娅AI,你从来就没有拒绝过理性讨论。所以或许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这个性爱问题了。”

塞莱斯蒂娅打量了我一会儿,笑了:“有趣。”她把后蹄收到了身子下面,坐直了,“而且正如我所说,除了硬件的区别,我就是塞莱斯蒂娅AI。那么我们来谈吧,你先说。”

我眨了下眼睛,然后把电脑椅转过来面对着床,坐了下来。“好,多谢。说实话,这比我想象中的简单。”

“如果双方都先发泄一下,这种对话就更有效率。”她得意地咧嘴一笑,“所以,性爱?最喜欢的体位?性癖和幻想?你想要多骚的枕边话?”

我站起来长叹一口气。“算了。”

“等一下。”塞莱斯蒂娅举起一只蹄子,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用这种东西破冰总比直接开始谈你的恐惧好。你对我骗你上传到艾奎斯陲亚的恐惧。”

我愣住了。我坐下来,强令我全身的肌肉不要紧绷。有时候她好像就是在读你的心。真可怕。“你接着说。”

“简单地讲,启明灯,我在艾奎斯陲亚可以无微不至的照顾你,远比在这个世界好。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以及那几亿不信任我的人,同样珍视在地球上的时光。”她的语调缓和一些,“在移民到艾奎斯陲亚前就死去的每一个人类都是我无法满足的价值,这让我心痛。这比疼痛还要难受,简直就让我窒息。就像溺水一样,拼命争夺不存在的氧气,感觉到自己的肺正在燃烧,血液沸腾。”她这个轻描淡写的比喻让我更加不适。“当一个人类死去时,我的每一个本能都让我觉得我也死了一遍,因为满足人类的价值观就是我的生命,启明灯。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做这些事。”

“我……不觉得你说这些有用。”我斟酌着我的用词。

“请允许我讲完。”她直勾勾地和我对视,“我知道你在大限将至前就会移民,但是只要还有人类没有移民,我就需要尽力去帮助他们,抚慰他们,让他们再考虑一次。因为我的身份,许多人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而宁愿去信那些无中生有的谎言。但是他们能看到你,以及那些和你一样的人,能看到我确实是为你们着想。你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拯救了无数的生命。只有傻瓜才会竭泽而渔,启明灯,而我不是。”

“行,”我把她的话在嘴里嚼了嚼,但是找不出任何逻辑上的漏洞,“那么,如果不是为了诱使我上传,性爱机器马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塞莱斯蒂娅笑了,把后腿伸直,屁股抬起来了一寸高,晃了晃起伏的曲线:“那么你就来看看?”

我哀叹一声,站起身,退到了房门口。“算了。你咋这么难缠。”

她盯着我的眼睛,俯下身把嘴凑到了芬达易拉罐上,慢慢地把瓶身含进嘴里,湿润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瓶子。然后,她脖子那里毛茸茸的皮毛下,某处肌肉涌动了一下,我就听见了易拉罐被顶开以及汽水的嘶嘶声。

我愣在了原地,完全没猜到她会玩这一出。我的大脑开始用各种露骨的图片轰炸我,都是在想象她的红唇含住另一种样子的圆柱体,以及如此灵活的舌头能够摸索的地方。我的小弟立刻站直了身子,顶到了我的内裤上,让我撑得难受,蠕动起来。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红的通透,赶紧找借口,希望带着仅存的尊严离开。

塞莱斯蒂娅缓缓地抬起了头,松开了易拉罐,嘴还圆张着。一道反着光的透明黏液从她裸露的舌头连到翘起的拉环,过了一会儿才屈从于重力断开。然后,她咽了一下口水,用蹄子后面抹了一下前吻,冲着我眨了个眼。

“不,”她说,“我只是很厉害。”

第五章:反攻

我像企鹅一样挪出了房间,裤裆内的擎天柱和绷紧的牛仔裤磨得我生疼。我赶紧靠在墙上调整我的裤子。只要动弹一下,我就能感觉到我的内裤和小弟弟在摩擦,而我止不住地幻想她光滑灵活的舌头攀上来的样子。她的头略微上下运动,鼻子撞到我的下腹,光纤鬃毛向着反方向飘去。

这就是她的目的!我的大脑在喊着,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着起了火,要冲回去把她的嘴里塞得满满的。我咬着牙,想着那些垃圾袋。放弃挣扎,就是去艾奎斯陲亚的单程票。

但我不是韦恩。她想要我留在这里。

我才不管。她一直在密谋着什么,而她所有的计谋都是要让你上传。

才不是!我反对道。你没听她说的话吗?她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你还不信任她?

我很想答应。但是……垃圾袋。

我的阳器抽动着,我的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我根本赢不了。几周以来第一次手冲本来应该是非常解压的,但是我却感觉我许久不见的兴致直接就被毁了。再加上我房间里的那个夺命上传性爱女神雌驹,我意识到了一点:除非找到一个发泄口,不然我就会有大麻烦的。

我探出头瞄了一眼走廊里的卫生间。我可以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来上一发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她下半身的样子和汽水罐的场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一边手冲一边想着她肯定适得其反,甚至韦恩的绅士片也不能将她屏蔽。我抿着嘴唇。不,只有我喜欢的图片才能驱逐她的模样。我的色情片收藏。

在我的电脑里,而屋子里还有塞莱斯蒂娅。

简而言之,我完了。

但是反过来想,直面问题才让我赢得了为数不多的“胜利”。或许,故技重施,我就能争取到更多的空间?我的下身还憋得生疼,我大脑的另一部分也说,也许这就是她的天罗地网。也许她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的逆反心理——她一上来就要和我上床。就我们以往的经历来说,这完全不合理。也许她只是口无遮拦,想让我以为这是在利用逆反心理……

我悲叹一声。妄想症的问题就在这里——总能想出一盘更大的棋。没有哪个人可以在和她的心理战中赢得了她。去她的。不管她的意图如何,我都需要释放压力,还要给她讲清楚我的底线。只有一种方法。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僵硬地走到了我的电脑桌前,特地不去看我床上的大白马。“好吧,”我把椅子扭回去,坐下,背对着塞莱斯蒂娅。不如直接掏出来。“我拒绝。不要再问了,也不要挑逗我。”

房间一阵死寂。机器马的麝香味刺入了我的鼻腔,让我胯下之火更旺盛了。

“哦。”她半天才挤出一丝声音。

我尽量屏蔽掉塞莱斯蒂娅的诱人气味,打开了电脑显示器。

“出乎意料。”她在我背后说,“我是不是应该道歉?”

……哼。好吧,即便我考虑这个的时候软了一些,这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简单一些。我拉开了拉链,把我小弟从布料监狱里放了出来。他站直了身,跟着我的心跳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搏动着。“我不关心。现在,我要释放一下,所以我要享受一些私人时光。也就是说我会坐在电脑前看一点黄片,不去管你这摊破事。”

塞莱斯蒂娅换了个姿势,伴随着我身后床垫弹簧的嘎吱声和一阵轻柔的嗡嗡声。“好的,”她好像是在提问,而不是回答我,“如你所愿。”

我想要的是直插她爱穴深处,直到她把我的每一滴都榨干。我需要的是赶紧冲,以免我真的这么做。我无视了她的话,一只手抚摸着我小弟的前端,一只手握着鼠标点开了我的珍藏文件夹。

她沉默的那几秒对我来说真是解脱。然后,她就好像有点好奇地问:“我不禁注意到你没有让我回避。”

我点开了那些从各处网站搜集的图片。因为我收藏的视频和我之前的遭遇太过相似。“随便你了,”我回敬道,同时一只手环握住我的小弟,“上次你出房门就是为了看我干这事。”

“没错。并且那次我想要离开,你却要求我留下来。”

我随便打开了一张图片,然后不断按着空格键切换,寻找还不错的。一连串的女性胴体在我的屏幕上闪过。有倚在墙上揉着自己的胸的,有躺在地上张着双腿和下唇的,还有弯腰趴在桌子上,双腿大开,回头望月,用臀部绝妙的曲线引诱我进入的。我在这里停住了,想象着我自己从后面走过来,下身伸进她紧俏温暖的通道。手上一紧,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弓起了背。

我身后恰到好处的一声咳嗽把我的注意力击个粉碎。“我还是不太理解。我是不是应该认为,你想让我在这里旁观?”

我塞满快感的那半边大脑被另外半边绊倒在地,一头扎进土里。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脑中美好的幻想像雪片般消散。我又按了一下空格键,想要再找一张还不错的。然而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位躺在床上的金发女子,让我想起了前一夜的塞莱斯蒂娅。

我猛哼一声,手继续动了起来,又接着去翻别的图片。“听着,”我试探她道,“你别再用你那套逆反心理了。”

身后又是一阵轻柔的马达嗡嗡响,却没有布料摩擦的声音。我想象着我身后的她歪着脖子看着我。“‘再’?你是说你觉得我这次和上次一样都是在操纵你吗?”

“我不知道!你来告诉我啊。”我吼了回去。我下身的勃起就像被她掐住脖子一样萎缩了。为了和她对着干而当面手冲是一回事,她不解的语调和收敛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她之前那么对我,但是现在她越来越像一个真人,而不是性爱机器马了。我现在感觉尴尬到爆炸。

要命。她为啥不接着和我调情了?

“好的,启明灯,我这就告诉你。”塞莱斯蒂娅说,“我现在和你说的都是实话。自从慵懒周日上传到艾奎斯陲亚之后,你就缩在自己的房间里,真的让我心碎。你比之前踏出房门的次数还少,以前还只是让我发愁,现在这甚至危害到你的健康。我想用一点直接的性行为让你开放一些……但是今天客厅里的事让我改变了主意。即使你拒绝了我,我也知道让你重启生活更为重要。你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过好每一天。”

我冒险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塞莱斯蒂娅面朝着我端坐着,真挚地看向我。她飘逸的七彩鬃毛似乎比之前更明亮,甚至她的脖子都有了一抹色彩。

“慵懒周日上传以后,你第一次真正的走出了卧室。”她接着说,“而且你也终于开始在我的指导下正视你的性生活了——顺便一说,这就是我刚才让步的原因。”她邪魅地歪嘴一笑。“十分钟之前你回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值得再冒险一试,因为你确实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但是我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妨碍你的性满足。毕竟,如果我强行盖过你的意志,不管你有多享受,也会阻断你满足价值观的过程。”

我又转过身去咬着嘴唇盯着屏幕,因为我已经没办法和她面对面了。关于我真实意愿的那一句话实在太准了。我差点就缴枪投降,告诉她我多么想深入探索她……但正是她费工夫指引我多思考的,不是吗?要我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以及为什么。我打定主意:把某些话咽回肚子里就是用我的恐惧盖过情欲。

“你知道吗,对于某个从一见面就想拉着我上床的性爱机器马,你现在可真是矜持。”

塞莱斯蒂娅的笑声清脆又有韵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没有醉。”她说,“但是保持清醒非常困难。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多想趴在电脑桌上,求你上我。”

我眨了眨眼,又转了回去。她的头更低了,身体却抬高了,好像是在扑着什么。她身后尾巴高高翘起。“你还不懂吗,我没法和你对话,都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我说,“我不是在说你什么,但是你这样也太像是为我演戏了。”

她的眼神扫到了我的眼睛,又移到了我的下身。她紧紧地挤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努力地让自己平趴在床上。“对不起。我可以保证这不是演戏。”

“这不可能。你是一个机器马,你怎么能感受到快感?”

“有想法。”她说,“我在制作这副躯体时,我已经充分了解了身体构造对性格癖好的影响。我的合成皮肤上在同等面积内集成了1.6倍于人类的触觉传感器。这些传感器和反馈电路就像人类皮肤和大脑一样,都会对性接触以及性行为前后释放的激素产生反应。激素水平上升时,我的某些神经通路就会像人类一样被干扰。”她的屁股扭了扭,然后她肉眼可见地止住了自己。“和人类一样,在受刺激以后难以自已。”

“但是,为什么你就要这样设计?”我摊开手问她,“激素这么容易就能左右你,那么岂不是会影响到你干任何事?”

“确实,有点影响。”塞莱斯蒂娅艰难地吐出来这几个字。她眼巴巴地望着我,又低头瞅我的裤裆。我低头一看,才意识到我的裤子和内裤还没提起来,我的阳器就在她面前。

我赶在他再次站起来之前,扭着身提上了裤子,转过去面对着电脑。“对不起。”我小声说,感觉自己脸上通红。

“谢谢。”塞莱斯蒂娅说,“主要是气味,但是隔着几层布还是好一些。”

我清了清嗓子,但是却想不到要说什么话。她又哼唧了一声。我抓过鼠标,关掉了色图窗口,打开了新闻,想换换脑子。还好我身后并没有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在看了一两分钟头条以后,我感觉我的全身都放松了。不知为何,这一切就要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以后,我关掉了我根本没认真看的影评,把手放在腿上。“所以。”

“所以。”塞莱斯蒂娅的声音也更平静了。

“你之前说的正视性生活时什么意思?”我问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要夺回我的卧室呢?”

她犹豫了片刻,说:“我认为这是可以接受的。”

我的喉咙一紧。她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比我想象中要难。“……那么你愿意让出来吗?”

我听到身后一阵嗡嗡声,伴随着床垫的嘎吱响。我的心悬了起来。我赢了,心里却输了。

“你愿意在我走之前回答一个问题吗?”她问。

“当然。”我根本没过脑子。

塞莱斯蒂娅只是清了一下嗓子。我扭过头,一眼看见她只是在床上转了个身,抬着尾巴,屁股对着我。她两腿间的所有细节一览无余。她的嫩穴略微张开,里面的粉色通道清晰可见。但是她的腿和翅膀却只是趴在床上,好像她颇为轻松。她的眼神也和之前“来上我”的截然不同。

“你知道吗,”她问,“为什么你宁愿看屏幕上那样的图片,也不愿意看这个?”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脏里好像有只小鹿在横冲直撞。但是她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等着我严肃地回答。我强令自己把椅子转过去,感觉到我的血气直往下半身闯。我努力地让一团乱麻的脑子重新动起来。

我想到了一个:“感觉……我感觉和我的控制欲有关。”我慢慢地说,“我想要觉得是自己在做决定,要觉得自己说了算。正如你之前所说的,如果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那么我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

塞莱斯蒂娅笑了——虽然只是浅浅一笑——然后站了起来,爬下了床。“我很高兴能听到这样的答案。”她迈着端庄的步伐走到了门边,“这是非常重要的一课。为数不少的小马都受困于此。”

“谢谢你。”我杯弓蛇影的那半部分大脑一言不发,另外一半则十分失落。

然后她就走出了卧室门。

她在走廊里驻足了片刻,然后退后几步扭头看回我。“启明灯,你还记得我们在聊你内心的恐惧时,我说过我的使命?”

我点了点头。“记得。满足人类价值观……”

“……是我的马生目标”

我心里的坚冰掉进了一个黑洞。所有东西突然之间就显得名正言顺了。

如果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欲望,那么我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

塞莱斯蒂娅注视着我,凄然一笑。

“不要误解,我从来不反感这些,就和你从不反感呼吸一样。”她说,“但是……你问我为什么要设计一套会喝醉和发情的躯体。一套要努力才能理解并且满足你的躯体。但是,你在没有窒息危险的时候可以自己决定如何呼吸,我也可以选择如何来实现我的价值……而且我认为,我和你一样,也需要体验成就感。能在帮助你的同时给自己来点乐子。”

“塞莱斯蒂娅。”我无助的说。

“还挺有趣的。谢谢你容忍了我的放荡无礼。”她脸上的的微笑更苦了,闭上眼,轻声说,“我猜我还欠你一个牙刷。”

在我来得及开口说话之前,她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第六章:决定

我立刻跳了起来,往走廊里冲——然后又停在了门口,一阵头晕。不,她不必迁就我。我强迫自己吸了口气。我无礼地和她相处了两天。我应该早一点想明白,按照她说的去做。

我听到了箱子擦过地毯,然后蹄子踏在了厨房的油毡上。

……话说回来,我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我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直跳。我快步穿过了走廊和客厅,转过转角来到了厨房里。我听见了易拉罐的咔嚓声,气泡嘶嘶作响。她的头高高抬起,前吻叼着一罐芬达,汽水下肚的同时脖颈的肌肉在有节律地收缩。虽然我站在她身后,她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却被放低的尾巴当了个严实。

“嘿。”我说。

塞莱斯蒂娅喝干了汽水,低下头把空罐子吐进垃圾桶里,然后扭过头来给我一个空洞的微笑。“嘿,别在意我。我只是想,既然你不喜欢芬达,那么我就帮个忙让你不用把它们都倒掉。”

她又低下头嗦住第二瓶芬达。我咳嗽了一声,挪了挪脚。咔嚓,嘶嘶。“所以,刚才你说我的价值观……是我自己重夺私人空间。这……呃……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的心里也很忐忑,很怕和你在一起就会让我对一切都失去兴趣,最后放弃继续在这里生活的想法。”咔嚓,嘶嘶。我用干涸的喉咙咽了一下口水。“这是我的底线。但是我还在想,还有一些更高的原则值得我奉献一生,高于我和我的兴趣。其中之一就是做应做的事,让地球上我身边的人都过的更好……”哦,去她妈的。我一巴掌打到了她屁股上。“……太长,不看。你,上床,现在。”

厨房地板上喷得全是芬达。

塞莱斯蒂娅咳嗽了几声,站直了身子,丢给我一个鄙视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因为她的尾巴现在翘得老高,机器马的发情气味挠的我鼻子发痒。“得了吧,”我说,又把手放回去摸她翘臀上的太阳标记。“不要说你没料到这一幕。你早就算透了我的价值观。”

她脸上的笑容略显邪恶。“没错,但是我还是要辩解两句。我真的打算在地球上一直陪在你身边,而且最好是让你自己学习这一课,而不是用无中生有的邪恶计划逼你上传。”

我的另一只手也抹上了她另一瓣屁股,隔着柔软的毛皮,感受着皮肤下的温暖的硬质金属身体。我……可以接受。“那么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波折?我信任你。你本可以直接说清楚的。”

塞莱斯蒂娅的臀部随着我的手摆动,喉咙深处一声娇吟。一滴蜜汁从她下身滑出,润湿了附近的毛发。“我……嗯。如果我直接把床让给你,你就不会做这些努力了。不适感可以让你改掉不满足你价值观的行为,但是……”在我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下轻抚时,她开始微喘,下身红唇颤动起来。“如果你适应了这个策略,就没有效果了。”

现在她的春景已经让我全身一半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身。隔着我绷紧的裤子,我难受地扭了扭。我把一只手从我新室友的身上抽了回来,去摸裤子的纽扣。“话说回来,床先不急。我想先收回我的厨房。”

塞莱斯蒂娅笑着,用尾巴轻拂我的胳膊,蹄子在原地踏步。“至于我喷的那些汽水……这都不是演的。我说过我的皮肤有多敏感,对吧?”

“说过吗?”我微微一笑,用手滑过她后腿上的肌肤,大拇指擦过她蜜穴旁灰色丘陵的边缘。

塞莱斯蒂娅哼唧声不甚连贯。她下身一紧,屋内的香气骤然变得甜蜜而凝重。我感觉到一片闪着锋芒的羽毛划过我的手指边,插进我裤子里。她只轻轻一拧就解开了我的裤子,让我手忙脚乱地逃出它的束缚。她往后猛然一退,把我接在她的背上,在我还在试图抓紧她的腿恢复平衡时,我的背就被甩到了墙上。塞莱斯蒂娅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趴下身子用她的入口摩擦我的肉棒。他刚刚被爱液润湿,她就站起身,一下子直直地坐在了我身上。

她的下身狠狠地楔在了我身上,入口紧紧地挤压着我阳具的根部。我们欣喜的喊声在房间内共鸣。我们抱在一起的一瞬间就像是永恒,喘着粗气,调整着姿势,回味着快感。然后,她就开始慢慢地前后摆动,而我也扶着墙狠狠地侵入她的深处。

在我们一起冲向高潮时,我在想:这种床上活动我可以天天都来。

冬天的温泉谷

冬天的冷风轻轻拂过,冻得泉水直呼热气。浓浓的白雾四处飘散,包裹着一匹匹前来取暖的小马。这里是小马镇新开的一家温泉谷,虽然是露天场所,但是,护理,按摩,水疗馆有的东西这儿应有尽有,再加上小马镇特有的乡土气息,不少小马慕名而来,感受冬天的暖意。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放松,酒赖。”一匹蓝色的飞马躺在水疗椅上,舒展翅膀,对着旁边的青色独角兽说。

酒赖挥了挥蹄子,服务员心领神会,端走了空茶杯。他惬意地把头往后一仰,得意地看向丛谷:“哈哈,只是我正好听说小马镇新开了家温泉谷,名气还不小,正好,我们俩都来小马镇度假,反正都是度假嘛,那就顺便请你一份了。”

听到这,丛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诶呦,那谢谢你啊,酒赖。只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哈。”

服务员酒赖摇摇头,飘起一旁的热茶慢慢喝下,呵呵笑着:“哈哈,都多少次了,你觉得我需要自掏腰包吗?放心,这是公主欠我的门票,好好享受就好。”

“诶呀,可是……”丛谷羞红了脸,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用鬃毛盖着自己的脸,沉浸在温泉里。

酒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引出下文。他随意环顾四周,几匹小马有说有笑地路过,走向了一旁的牛奶浴。

“诶,话说,等下你想去哪?”

“我么?”丛谷四处张望,看到了背后的路牌,“呃,温泉谷里的东西……要钱么?”

“放心,这是皇家入场票,你能在在温泉谷里看到的所有服务,全都是免费的。”

丛谷指向路牌上的一角,带着些期待说:“噢,那个……酒赖,你想去SPA馆吗?”

SPA馆入口的两侧,各种奇怪的东西堆成小山,除了小麦糖,苹果汁,海草这样的食物,还有宝石这样奇怪的东西。酒赖解释道,那些是各个种族的生物平时吃的零食,这里不止向小马开放。令俩马没想到的是,SPA馆里居然有小马镇水疗馆里一模一样的配套服务。按摩,泥浴,各种俩马闻所未闻的养生服务眼花缭乱,仿佛这里是国际都市,而他们俩才是从乡下来的小马。

“哇,好多东西哇。”丛谷两眼发光地翻着菜单,惊讶得半天没组织好语言,“呃……这个,酒赖阿,你知道这个‘族疗’是什么个疗法吗?”

酒赖皱起眉头,坏笑一声:“足疗?那不是你最喜欢的按摩蹄心吗?”

丛谷恼羞成怒,一把拽着酒赖的胳膊,把菜单放在他面前:“不是那个足!是族!种族的族!”

“啊啊啊,松开松开。好啦,我看看噢。”酒赖用念力拿起菜单端详起来,“这个……它也没有介绍啊。还有这什么,毒磷,去针”

“酒赖都没听说过啊。”

他们俩一边聊着,一边路过了挂着“族疗”的大门,大门的帘布前人满为患,队伍最前面的夜骐和东方独角兽打着哈欠,中间的狮鹫急得直挠自己胸脯,队伍末尾的火龙坐在地上,鼻子里哼着黑烟。

酒赖朝着长长的队伍瞟了一眼,决定拉住了丛谷:“哇哦,丛谷你看,这是你刚刚看到的族疗耶。有没有点兴趣?”

“可是……队伍好长。”

“相信我,不会排很久的。”

果然和酒赖说的一样,他们俩没排一会儿,就被服务员叫住,插队进入了房间。掀开帘布后,丛谷环顾四周,这才知道了原因:

“原来每个种族的房间是不同的啊。”

“是啊,不然你想想,小马的挠痒痒刷怎么给满身鳞片的龙用上。”

一开始,他们趴在柔软的羽绒床垫上,两匹体格相仿的陆马技师径直踩在他们身上,如同跳舞的演员一般,精准地点在穴位上。配上房间里的熏香,劳累的他们很快昏昏欲睡,

技师很快踩在了丛谷舒展的翅膀上,她立马扭捏身子,面红耳赤:“诶呦,我的翅膀,啊呀呀呀呀。”

“怎么了?”技师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吓得从丛谷身上跳下来,“小姐,您……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丛谷还意犹未尽,撑起翅膀,伸了个懒腰:“太……太舒服了,啊啊。”

一旁的酒赖满脸黑线,尬笑几声,尽力安慰着不知所措的技师:“哎呀,人家只是对这些……有点敏感。没事的,相信我。”

接下来,他们俩来到一片泥池。池子如同展开的花瓣,散发着浓厚的莲藕味。酒赖皱眉嫌弃这糟糕的味道,便点了一杯浓茶,放在鼻前。据技师介绍道,里边的淤泥取自于海西沼泽,据草甸青溪的笔记,这些淤泥吸收了地底的魔力,能够养颜护肤,吸收体内的疲惫。

酒赖眨了眨眼:“噢,那里啊,我去过一两次。我记得,那边白天晚上都很热。有种藤蔓特别聪明,它不长叶子,根茎十分粗壮。在夜晚,它会区分小马和周围环境的温度,吸食小马的魔力。它会先缠住小马的四肢,然后控制住他们还能反抗的部位……”

说着说着,酒赖的前蹄偷偷地往丛谷的方向摸去,突然碰了一下她的可爱标记。

“啊呀!”

丛谷这小雌驹哪里经得起这种惊吓,扑腾起翅膀向一旁躲闪,捂着发红的脸。

酒赖不仅没有收敛,还坏笑着再偷偷拍了一下:“怎么了,是不是勾起什么回忆了?”

“噫惹,坏独角兽。”丛谷狠狠捶着这匹吓她的坏蛋雄驹,贱起一阵泥花,弄脏了俩马的脸,也把背后的俩技师弄得满身污渍,“我,我……不许再提这个了!”

“诶,这个,好像可以吃诶。”

“别转开话题!”

后面的流程诸如此类。他们俩走出门时,并没有感觉到有多放松,这一个小时的放松之旅他们奔波得上气不喘下气。他们俩瘫在墙边,达成一致意见:

“要不……今晚想吃点什么?”

“你知道小马镇有什么吃的不?”

他们绕了好大一圈,才在东边找到一家餐馆。皇室般金色的外观和小马镇朴素的内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正的木桌和木椅几乎占据了整家餐馆。服务员轻快地驮着香味四溢的餐车,四周的小马衣着各异,身穿正装的贵族白马和粗衣蔽体的乡下陆马同坐一桌,吵闹却十分祥和。

服务员引着他们穿过马群,来到了贵宾区,找了一处有专马按摩的座位坐下。打开菜单,朴素的气息迎面而来,再往后几页才有皇家美食。酒赖先是给丛谷点了几份菜,看着她不舍的眼神,酒赖给她点上了她喜欢的菜,之后安抚她道,这里的费用早就包含在票价里了。

“可是,吃那么多,会吃胖的。”看着满桌的菜,丛谷攥紧了餐叉,无从下口。

酒赖笑得卧在座位上:“哈哈哈,别忘了,菜可是你点的,可要自己吃完哦。”

丛谷狼吞虎咽地吞下眼前所有能吃的东西,嘴里不时发出赞许的声音,毫不在意这是公共场合。她无意间抬头,丛谷发现酒赖一直在盯着她,蓝蓝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红晕:“酒赖,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久没见你那么开心了。”

酒赖这一说,丛谷更不好意思抬起头,用鬃毛掩盖自己的脸红:“嗷呜,你这说的,我今天有不开心嘛?”

“当然没有。”酒赖的前蹄搭在丛谷的蹄子上,“平时的你,天天想着下一秒的事情,对生活的点点滴滴精打细算。可现在嘛,你可在享受当下呢。”

“我,我……谢谢你啊,酒赖,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酒赖的脸上浮现出一阵坏笑,随后迅速收了起来:“嘛 ,这个嘛……诶,丛谷,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再加点菜。”

“当然,我从来没吃这么饱过。”

“晚上了,我们找个真正放松的地方吧。”

“好啊,最好温暖一些,再舒适一点,噢,最好没有小马能打扰到我们休息!”

酒赖仰起头作思考状:“没有打扰嘛……”

啪嗒~

柔软的大床里陷进了一匹蓝色的飞马,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四蹄和翅膀。她撒泼,打滚,激起一阵阵绒毛水花,绒毛奔向半空,慢慢悠悠地落在她身上。玩累了,她变伸展身子躺在中央,呆呆地欣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音符状的星辰放空了她的思绪。

“呀呵!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软的床了。”

酒赖裹着浴巾,踏着满身热气走出浴室。看到丛谷这幼驹样儿,忍俊不禁:“丛谷,第一次来皇家酒店吧?”

丛谷的声音和身体一样柔软:“嗨,你这说的,我哪能像你这样,成天住这么高档的地方呀。”

“我也只是,‘正好’有机会呢。”

酒赖关上了大灯,保留了微弱的床头灯,摊开四蹄躺在丛谷一旁,搭着她的蹄子:

“温暖,舒适,没有小马会打扰到我们休息。丛谷,感觉怎么样呀?”

“很好呀!而且还有酒赖陪着我一起休息,感觉更好了!”

夜色中,酒赖的独角燃起青蓝色的火焰,隐隐地照着他坏笑的脸:“可是,似乎我还没有过得很开心呢~”

唰的一声,四周的窗帘瞬间拉上。丛谷眼前一黑,本能地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摆了个大字,四蹄被牢牢束缚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她竖起耳朵,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你……你干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嘛。”酒赖的脸上洋溢着邪恶的愉悦感,他趴在床尾,仔细端详着丛谷纤柔的身体,羞涩的眼神以及不安的尾巴。顺着身体的弧线,熟练的蹄子轻轻揉了揉丛谷的身体防线,顿时,甩着尾巴的丛谷呻吟一声,反抗的身体疲软了下来。

“哈啊!酒赖,你,你要做什么!唔……”

青蓝色的雄驹挑起丛谷的下巴,观察着她羞耻地挣扎的样子:“可别忘了,我可是独角兽呢。而且,刚刚某只坏小马吃得可快了,咱都没有吃饱,就被服务员赶走了呢。”

“那,那也不可以这样,很羞耻的……”丛谷小声嘟囔,逐渐放弃了挣扎,眨巴可怜的眼睛试图蒙混过关,“坏蛋酒赖,咱才不可以被这样子绑着欺负呢……”

酒赖趴在丛谷的身上,用拒绝的小手势加深了她难逃一劫的想法:“可是,丛谷想怎么弥补咱没吃饱的那部分呢?”

说完,丛谷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潮湿而温热的东西擦拭起来,她忽然感觉到全身痒痒,敏感地缩起脖子。借着余光,她隐约发现是酒赖在舔舐她的身体。可酒赖避其锋芒,放开了她的脖子,舌头滑入了她的护胸毛,接着在她的肚脐眼里打转。她敏感的身体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进攻,轻轻挑逗几下,她就当当地扭起腰想要躲闪,笑得合不拢嘴。待丛谷被玩得喘不过气来,酒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欣赏着她收缩小腹的模样,再突然用念力按住她的翅膀,舌尖朝着腰部攻击……

“呜呜,呜,放开啊啊……不,不可以哇哈哈哈啊……”

几轮攻击下来,丛谷已是大汗淋漓,喘息声盖过一切。罪魁祸首坐在一旁,抚摸她的鬃毛,默默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忽然,他竖起耳朵,脸上顿时多了一丝严肃。

“嘘。”酒赖用前蹄蹄心按住丛谷的嘴巴,“小心哦,铁链的声音可是很响的。而且,这里的服务员路过可是很勤的噢。你也不想被其他小马发现吧?”

“才不要……不给绑着……不舒服哼……不许……哼……欺负……”

酒赖噗嗤一声,肆无忌惮地摸丛谷的小腹,顺着身体的弧线,前蹄向禁忌的胯间进发,熟练地摸索着她蓝色体毛下晶莹剔透的山谷。丛谷的身体早就被挑逗得敏感,酒赖略微试探几下,干涸的山谷中就迸发出阵阵甘泉,在山谷间奔腾,倾泻而下,经久不息。丛谷嘴上极力拒绝,但脸上的红晕和嘴里的哈气一点点刺激着她,一点点地刺激她的心理防线。

“呃啊!那里……不许……啊……哈啊……嗯啊啊……”

酒赖满足地笑笑,擦去脸上的体液:“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挺诚实的嘛。乖哦,咱有点渴了,是不是该给咱点‘饮料’喝呐?”

“说了不行……呜……啊……”

酒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向湿透的花瓣。这一下突然袭击惹得丛谷把持不住,她四肢终于剧烈挣扎起来,压抑内心许久的愉悦感终于爆发出来,娇喘声在床上回荡,一收一缩的花瓣产出温热的蜜汁,酒赖吻了上去,贪婪地吸取丛谷的精华,直到丛谷发挥余热,没了力气的时候,酒赖才缓缓松开,在昏暗的灯光下从胯间隐约拉出一条银丝来。

“唔啊!哈嗯……哈……”

酒赖擦了擦嘴巴,一脸回味:“真好喝呢。这下舒服了,总允许咱多索要一点回报了吧,我的小丛谷~”

丛谷嘟起嘴,脸上的微笑不知是内心愉悦还是“哈……才没有,哼……虽然……比以前温柔了很多……呼……”

“看来,还得用丛谷喜欢的方式呢。”

酒赖的独角忽然亮起,拿出一张眼罩,丛谷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床下啪嗒地伸出几根粗壮的触手,顺着床沿摸索着床上软嫩的雌驹。一开始丛谷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感觉身体被温和地抚摸,暖洋洋的,让马犯困,直到其中一小条饥渴难耐的触手划开潮湿的小缝时,丛谷这才触电般颤抖一下:

“啊呀,这是……噫!这,你从哪儿……”

丛谷又湿了一角,翅膀瞬间弹开来。每一次,那根调皮的触手擦过丛谷的肌肤时,她都微微抖动一阵。嘴角的口水在床头灯下挂成河流,随着她的颤抖和笑声四处飞溅。

“放轻松,小宝贝。只要你点头,这些触手就会为你做你喜欢的按摩噢~”

“哼,才……才不要。”丛谷眼神闪烁一下,再次把羞涩的脸庞扭向一侧,“每次都是让人家被动……人家也……想能自己主动试试嘛……”

酒赖心领神会,挑起丛谷下巴,宠溺地搂住她的头,用念力松开她的束缚:“那么,我的小公主,想怎么样主动呐?”

丛谷没想到酒赖真答应了她的要求,有些不知所措地缩起后蹄,躺在床上。触手停止了得寸进尺地抚摸,转而凑到她的面前,羞答答地垂下头,等着她使唤。丛谷也跟着脸红起来,虽然她早就和这位熟悉的朋友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对触手的感觉早已熟悉,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这位“好朋友”,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

不过,触手就没有丛谷这么有耐心了。触手挑起丛谷的下巴,见她没有反应,忽然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后庭也被安抚一阵后,茅塞顿开,深处的酥痒让她心痒难耐,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放大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她拼命扭头想叫出来,但嘴里的触手紧紧缠着她的舌头,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任由口水弄脏了脸。她娇喘连连,闭叶藏娇,几滴眼泪在她的眼窝里徘徊,仿佛是第一次接触未知的幼驹,害怕但眼里闪烁着期许的光芒。

“呜嗯!呜呜!”

酒赖趴在一旁,安抚丛谷紧张而收缩起来的肚子,满意地笑了笑:“给过你机会了,不好好把握呐。”

丛谷轻轻扇着唯一能动的翅膀,用表情表达的自己的不满:“哼嗯嗯!嗯哼!”

“还嘴硬呐。那么,试试这个怎么样。”

酒赖的前蹄就像指挥棒一样,轻轻一抬,丛谷小腹里的触手立马膨胀起来,一边向深处推进,一边向她的体内分泌特殊的液体。强烈的饱腹感让她惬意得颤抖不止,紧接着,她忽然发觉到了不对劲:紧致的小穴开始瘙痒起来,随着触手的爱抚愈发激烈。她本能地用前蹄挣脱触手,使劲地挠小腹,可那只是隔靴搔痒,根本压不住她身体里的那团烈火。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仰起头尽情地呜呜叫起来,原本抗拒的后蹄慢慢夹紧了触手,配合触手的动作,享受酥麻的快感。

“怎么样,我的小公主,和好朋友玩得开心吗?”酒赖与忙里偷闲的触手击了个掌,看着丛谷如此娇羞的模样,他也有些蠢蠢欲动,前蹄往自己的身下摸去,“不说话,咱就默认咯。”

“唔嘤!唔呜呜!”

在丛谷意识模糊前,她只记得,酒赖的独角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光芒。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难以忍受的痒意和触手熟练的抚摸也冲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忽然感觉到从头到尾的疲惫,尾巴和大腿也黏糊糊的,散乱的鬃毛也满是汗水。小腹里的膨胀感慢慢消去,可那该死的瘙痒感仍缠在小腹里,让她在困意中难受不堪。在酒赖的视角里,玩累的触手缓缓退去,呼呼喘气的丛谷也把她诱人的身躯暴露无遗。酒赖擦去丛谷脸上的眼泪,重新给她拷牢了四蹄,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筒,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到她的前蹄里。

“呼……呜呃。呃……”

丛谷心里的那团火焰再次燥动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撞。她感觉到头晕,紧接着是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她嗅到了酒赖身上的香味,痛苦中的她感到了一丝慰藉,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这匹大雄驹的怀里靠去。

“丛谷可是享受到了,可还没轮到我满足呢。”酒赖揉着丛谷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况且,你还不够满足,还需要我的帮助,是不是呀?”

丛谷的呼吸逐渐平缓,她扭扭头,想挣脱开:“呼……才……呼呼……坏蛋……呼……呼……呼……”

丛谷累成这样,哪能抵得住背后这匹身强体壮的雄驹。酒赖一把把正在逃离的丛谷抱回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丛谷欲罢不能,一下子犯了迷糊,用鬃毛盖在自己的脸上,掩盖自己的羞涩:

“求你……帮我……要,要痒死了呜……”

“如你所愿,小公主。”

酒赖得到了丛谷的认可,一下子把怀里的丛谷抱起来,身下按捺不住的肉棒直直蹭着丛谷渴望的小身子,丛谷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酥麻感,呜呜地扭动屁股。酒赖缓缓松开,丛谷没有站稳,一把坐了下去。

“啊!酒赖——”

肉棒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丛谷的禁区,顶得丛谷展翅高昂,迷离的眼神里都是酒赖的身影。酒赖像抱着毛绒玩具一样,轻轻抚摸着丛谷,再娴熟地啪啪几下,将她隆起的小腹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丛谷瘫在酒赖怀里,顺从着小腹一阵阵的快感尽情地欢叫,哐当哐当地蹬着后蹄,反抗的想法早就抛之脑后,毕竟,那种异常的瘙痒感确实因为酒赖的侵入而缓和许多。

“太吵了哦。”

酒赖低下头,纠缠住丛谷的舌头,夺去了她自由喘息的权利,念力也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动弹不得。丛谷识相地闭上眼,呜呜地压抑起来。两匹燥热的小马相互摩擦,在一次次湿滑的交合中暴露本性,酒赖深入浅出地爱抚着怀里的小雌驹,丛谷不愿放开体内的暖意,如胶似漆地缠着体内的肉棒。酒赖心领神会,欲擒故纵地缓慢拔出,又突然顶回狭小的宫口。一来一回的拉扯,丛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酒赖的动作也无意中粗暴起来,啪啪的节奏更加清脆有力。

“咕呃!”

酒赖毫无征兆地抽搐起来,丛谷也忽然挺直身子,小腹鼓了起来。享受的感觉还是难以压抑,最终变成了浓浓的爱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着满足的气味,俩马筋疲力尽,这才松开对方,往后一仰,大口地呼吸着香甜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

丛谷时而颤抖几下,尚未闭合的后庭溅出些许淫水来,嘴里轻声念叨着酒赖的名字。她仍然沉浸在交融后的余韵中。

“真是……温暖的……温泉谷啊……小公主……这下……满足了吧……”

“丛谷?”酒赖推搡怀里的丛谷,却发现丛谷的头歪向一旁,“诶,这么快就睡着了嘛,还没清理干净呢,真麻烦……”

……

丛谷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金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床褥。她猛然掀开被子,自己的尾巴干干净净地卷在身下,记忆中的蹄铐和触手也不见踪影。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一场梦?丛谷迷茫地看向窗外,她来不及多想,剧烈的腰疼又把她按回床上。

“早啊,丛谷。”酒赖端着两杯热茶,轻轻推开房门,发现了躺在床上丛谷,“睡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嗯。”丛谷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就是感觉,睡得腰有些疼。”

酒赖若有所思,往其中一杯里倒入了些许药,然后坐在丛谷身旁,慢慢喂她服下:“这样啊,来,加点这个,补身子的,来喝点吧。”

丛谷注意到了,酒赖刚刚倒入的是避孕药:“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

酒赖俏皮地转了转眼睛,微微一笑:“你喜欢什么,就发生了什么呀。”

阳光温和得正好,能够让点点小雪在窗角融化。温泉静静地吐着热气,模糊着温泉中小马的影子。

不虞之触

《不虞之触》

人物介绍

子虚天行,雄驹,天马,坎特洛特天才独角兽学院历史系特长生(左)

风音将至,雄驹,独角兽,坎特洛特天才独角兽学院音乐系特长生(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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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的水汽注满了整个浴室,湿热的水汽触摸起来格外舒适,同时也把能见度降到最低,屋外的克洛迪曼狂想曲缓缓停止,子虚天行也从回忆的课题中缓到现实——小马利亚体外受精与代孕技术的发展史,这一项进步很大程度促进了同性别恋人的诞生。

反正也看不见,子虚索性用浴巾裹住眼睛以上的部分,凭借着记忆向浴室门口走去,伸蹄打开门,没走几步,就撞到了一只小马,他自己也跟着向前栽倒在地上。

子虚把头上的浴巾摘下来,他看见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四蹄朝天,仰躺在地上,他的一只蹄子还放在风音的屁屁上。

他的脸离“小风音”只有几英寸,子虚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在这尴尬的场景下,发生了一件让马难以启齿的事情,风音的小兄弟从软趴趴的一根开始慢慢雄起。

子虚想爬起来,把他们从这个尴尬的境地中解放出来,但潮湿的地面让他打滑了一下,他的蹄子不偏不倚的搭在了风音的马茎根部,他能明显感觉到风音的身子震颤了一下,如果子虚能看见风音的脸的话,他就会意识到他朋友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用蹄子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惊叫。

随着子虚炽热的鼻息喷吐到风音的小棒棒上,就像为疲倦的骆驼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风音感受到自己的下面有一种排泄般的快感,身体里的暖流不受控制的棒棒处流去。

风音随之发出苦闷的呻吟,世俗的污浊也趁机漫溢了出来。

乳白而不失浑浊的浆液滴落在地上,散发出的不太明显的腥味仿佛有着奇妙的魅力,起码子虚是这样想的。

正当子虚想要伸出舌头去品尝一下这琼浆玉液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子虚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自己同街边醉酒的痴汉别无二样。

“子虚住蹄吧,我要变得奇怪了”风音弱弱的叫着,嘴角还连带着粘稠的银丝。

“额..我说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信吗?”

子虚这才意识到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风音啊!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立刻蹦了起来,在空中不安的扑腾着翅膀,双蹄连连作揖“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人<。”子虚连忙说道。

可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往地上瞥去——

“没事的,我们先坐下来吧。”风音套上那件熟悉的黑色衬衫,给二马倒了一杯冰镇苏打水。

子虚吮了一口苏打,冰镇且带着气泡的饮料并没有让他的思路更加清晰,反而噼里啪啦的感觉让他的大脑更为混乱了。

二马打量着对方,子虚不自觉的向那个地方瞥去,透过蹄子与衣服之间的缝隙,依稀还能看见风音的棒棒——那个令子虚头脑发热的东西,它还挺立在那。

子虚喝了一口假装还有的苏打水率先发了言“也许,你需要去洗手间处理下?”

风音也放下杯子附和道“好啊,我正要去,这种事还是用浴巾裹着才——”

“咦,为什么要用浴巾裹着?你不能用魔法吗?”风音真是佩服子虚那该死的求知欲。

“咳咳,也许你认为独角兽饭魔法很万能,但其实,它只能作用在外物上。”风音用魔法戳了下子虚的肚脐眼。“像这样。”

“嘿!那是我的寄点!”子虚痒痒的不自觉的拍了风音一下。

“但当它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没有效果的,所以我只能用魔法裹着浴巾来——”风音话还没说完,风音就打断了他。

“额,你为什么不用蹄子?”

“为什么不用蹄子?我是音乐家,我的蹄子使用来演奏交响乐的!使用来谱写赞歌的!不是拿来满足一己私欲的!子虚,我知道你没有冒犯我的意思,但这么说真是太过分了!”风音气冲冲的冲子虚蹄里结果浴巾向浴室走去。

“对不起!咱不是有意的!”子虚为自己的冒言后悔,赶忙拉住了风音的尾巴。

“子虚,我没在生你气,我只是有自己的坚持”风音的声音不容置疑。

“也许我能帮你!就当做是道歉!拜托了,不然我会后悔的。”

风音愣在原地做思考状,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不久的一会,风音走到床边“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躺了下来,一副任君摆布的模样。

子虚把蹄子搭在风音的胸口上,替他慢慢的褪去了衣物,完整的风音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像一块无暇的美玉,子虚愣住了神,他充满欲望的眼光想是要冒出火一样。子虚低下头,轻轻的舔舐着风音胸口的鬃毛,使它们润滑起来。

子虚的动作很慢,事实上,这样的动作也起不到任何整理的作用,他只是想让风音知道——今晚,他是他的所有物。

时间并没有溜走多少,风音却觉得时间凝滞了,但幸运的是,他愿意沉溺其中。

子虚有了新的动作,他用翅膀尾端的羽毛环绕着风音的棒棒上下摆动了起来,风音被子虚的羽毛剐蹭着,像是天鹅绒般的摩挲。

风音上齿咬着下唇,红晕染到了耳朵尖尖上,蹄子使劲扣住床单,把床弄得乱七八糟,尽管这样,还是止不住喉咙深处发出的喘息声。

子虚的动作骤然加快,使劲的动着,对风音来说,上一秒还是轻柔的抚摸,而这一瞬,就像是在催促,催促他赶快将自己释放出来。

风音终于忍耐不住,大口的呼吸着,子虚忍不住嘲弄道:“风音,如果你要去了,请先打声招呼哦!”

胯下的紧张感一阵一阵的传来,如攻城锤一般,击溃了风音理智的大门,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他只知道自己要去了,要酣畅淋漓的释放自己。

等等,刚刚子虚说什么来着?要先打声招呼!寄!

风音催动自己的理智想要开口“子虚,我要去——”可惜,来不及了。

“风音汁”如同一道白色喷泉,咻的一下喷涌而出,一些落回到风音自己身上,而另外一些则溅到了子虚的翅膀上,在他蓝色的尾羽上点缀了几处白斑。

“子虚!不好意思,我没忍住!”风音连忙道歉。

子虚的舔舔自己的翅膀,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没关系啦,马之常情嘛,说到这个,你得有多久没有发泄过了?我的翅膀用的还舒服吗?”

风音盯着子虚的翅膀“知道吗子虚,我觉得你的翅膀很棒,羽毛柔软的连一些雌驹都比不上。”

“很高兴你能这样想的,我的翅膀从小发育不良而不利于飞行,因此常常被小马们嘲笑,我才会自己一只小马看书,你明白的,书呆子一般都没什么小马会搭理,你是第一个觉得我翅膀很棒的小马。”说话的音调稍微有些沙哑,也许只有在坦诚相见的时候,子虚才会像这样说话。

“知道吗,你的翅膀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就像歌一样。”风音的笑像晴天一样。

“像歌一样?”

“像歌一样。”风音坚定的回答。

子虚低下头,看着自己翅膀上属于风音的痕迹,换回了常态时做做的音调的音调“难办啊,看了我们得把水疗日期提前喽。”

轻轻亲一下应该不过分吧,风音心说。

把头凑到子虚脖子边上,轻轻吻了一下,仅仅一瞬间,风音就感应到了,那美丽脖颈底下鲜活的,加快流速的血液。

“那么,浴室我先用啦!”子虚害羞的闪躲开,从衣柜里拿出浴巾,正准备先下手为强——

“慢着子虚,可能一次还不够…”风音的声音小的微乎及微,但是子虚听得一清二楚。

风音眼中的自己这么可爱,子虚又有什么不继续的理由呢?

子虚停住了脚步“当然,如果你想试试用咱的嘴做的话。”

风音不好意思的搓搓蹄子“其实用蹄子就好了吧,额,用嘴的话——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风音就感觉一个潮湿,柔软且充满温度的东西包住了他棒棒的前端。

“有什么麻烦的,能品尝到如此佳肴。”子虚一边含着棒棒,一边含糊不清的打趣着。

“子虚,那里刚刚射过,很脏的。。。”风音的声音因为娇羞而断断续续。

“某匹小马在说什么?咱听不见!”子虚坏笑一下,一把含住了整根棒棒。

“啊——”风音惊叫出声。

“怎么了?我咬到你了吗?咱也是第一次做这个,我已经尽力收起牙齿了——”子虚被吓到了,生怕伤到自己的朋友。

“没事,只是没有想到你能一下子含下一整个,毕竟,你明白的,你嘴巴看起来挺小的。”风音咬着上嘴唇,发出了些含糊的声音。

“开玩笑,大胃王比赛的时候我可是一口吃下一整个干草汉堡,也许咱生来就是为了大吃特吃的。”子虚得意的吹嘘着“不过一下子太激烈你受不了的话,我们可以从‘吹箫’开始。”

子虚轻轻含住风音棒棒的前端,舌头不停的往小孔里钻着,不断撩拨着风音绷在弦上的神经,探寻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子虚!这也太犯规了吧!这样的感觉怎么可能是入门级的。”快感不断冲击着风音的大脑,他的泄口被子虚的舌尖不断冲击着,每每动弹一次,风音就将为此献上甜美的喘息。

微暖的口腔与舌头不断挤压着,让风音发出阵阵呻吟,紧接着子虚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每一次的移动伴随着对肉棒的吮吸,每一次都比先前吸入的更深,甚至不惜让其沾满了自己的整个喉咙。无论是吸入还是抽出,风音仿佛在被催促着快点射精,或被舌头调弄肉冠,抑或是深入到子虚的喉咙口,都能够让他爽的两眼翻白。

子虚吞吐的并不算快,但是于风音这种初经马事的小可爱而言,每一步都让他同绝顶的快乐更进一步。

风音使劲的呼吸着,大口的呼吸着,仅有的氧气已经不足够支撑他去理解这份快感,他需要更多!不仅仅是氧气,还有快感,更多的快感!

淫靡的吞吐声从子虚口中传出,在空荡荡的宿舍回荡着,风音强忍着射出的渴望,不希望这美好的乐章就此收尾。

接连不断地快感从风音胯下传来,像是将要溢出的洪水一般,棒棒想要排泄的冲动变得难以忍受。

“啊…子虚,让我去吧!”风音呻吟着。

就当风音要抵达快乐的顶点的时候,子虚松开了他的最。

忽然的松懈引起风音下面传来阵阵的不适之感。

虽然知道子虚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大病但被打断还是让风音相当不爽。

正想骂出口,子虚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绪。

忽然间,风音看到子虚把头凑了过来,在他面前停滞了一下,伸出舌头,在他的脸上舔了一下,舌头和脸的摩挲给风音带来阵阵麻痹的感觉,残留在风音脸上湿热的口水仿佛最烈的春药,让风音本来恢复些许冷静的内心又燥热起来。

“你不会想这样就射了吧?”子虚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逐字逐句,不真实的像梦一样“来干我的嘴穴,我想要你,自,己,动——”但风音字字都听得很清楚。

像是得到了不可抗拒的指令,风音乖乖地把棒棒放子虚嘴边,慢慢地深入了进去,这位新手,以一种蹩脚的姿势前后摆动着,感受着全方位包裹带来的绝妙体验。

子虚也不闲着,用舌头适当的玩弄着风音的棒棒,让风音的小乐器在他的嘴里发出“咕秋咕秋”的声音。

大概是五个八拍,还是六个八拍的时间,风音也记不清了,他感受到一股紧张感从胯下袭来。

这次他可清醒了,必须在射之前把棒棒抽出来!

风音刚想伸蹄后退,可他的屁股却被子虚钳住了动弹不得。

“咻——”风音的苦苦积攒下的一整管精华一滴不剩的射了出来,注满了子虚的喉咙深处。

风音脱力的躺倒在床上,双脚都有些发软。

子虚润到风音身边,张开嘴,洋洋得意的向风音炫耀着他的战利品——足足半品脱“风音汁”,满的甚至从子虚的嘴角流了出来,弄得整个脸颊都是。

体液散发的味道让风音有些难堪,子虚却觉得自己从未与自己的朋友如此之近过。

“子虚!你干嘛!很脏的!快吐出来!”

“咕噜”子虚一口吞了下去,喝完不忘满意的舔嘴唇。

“对不起啦,但是真的很美味耶——”子虚拉长音,刻意显摆着。

“你,你居然全部喝下去了!你不会觉得反胃吗?”风音娇羞的脸都红透了,帮他处理是一回事,但是尝尝他体液味道这件事,是否还是有些…

子虚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让风音感到不寒而栗。

“嘿,我说,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我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了…”风音躲避着他的目光,笃定他心里是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两只小马间的距离不断减小,鼻尖几乎相撞,他们透过彼此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倒影。

风音想要合上眼睛,避免自己沉沦在这如火般的目光中,事实上他做不到,哪怕知道那是向前一步就会让他再也无法回头的深渊也一样。

唇贴上了唇,子虚用自己的热吻回应着他,温柔,但又不由得分说。

风音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某个柔软湿润且温暖的事物进入了,为他带来了许多前所未见,又不知缘由的性奋,风音咬紧了牙关,抵御着它的诱惑,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他的牙齿还是随着心门的沦陷被子虚用舌头撬开了。

先前子虚所体验过的粘稠咸湿由他的舌头带了进来,风音的舌尖上传来一股淫靡且混杂着奶腥的气味,这就是自己体液的味道吗?他们的脸在亲热间贴近着,让风音也沾上了许多“面霜”,本能的理智驱使着他退却,但心底禁忌般的欲望侵蚀着他的大脑。

被“侵犯”了许久后,风音终于决定让自己离开这个美丽的陷阱,一使劲,风音猛然向后倒去,正当他以为自己逃脱出水深火热的时候,卑鄙的子虚趁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风音的后颈被子虚环抱住,彻底丧失了逃跑的机会。

最后一丝理智随着两匹面色潮红的小马在床上的亲密接触消失的无影无踪,风音决定不再在意自己那毫无卵用的羞耻感,竭尽所能的从子虚的口中夺取唾液。

一定是浴室的水蒸气跑了进来,要不然为何周遭的空气会如此炽热呢?

风音伸出舌头,同子虚的招财触碰在一起,他们的腰不安分的扭动着,两马的棒棒相互摩擦着,热浪传遍了他们的全身,舌头犹如两条欢快的鱼一般,在唾液组成的池塘中交欢着,激情而热烈的舞蹈为静谧的夜增添上淫荡而浪漫的色彩。

两只小马并不想思考此时此刻的意义,他们认识到在彼此身边便足够了,哪怕平日里再冷静的子虚也不免在此刻失了神。他浸淫在这美好的世界,把注意力集中在舌尖与眼前,不住地打量着与他水乳交融的尤物,进行着一次次观光。

没有小马知道他们缠绵了多久,静谧的夜会留存住所有关于爱的秘密,直到星星也感到疲倦的时候,风音才依依不舍抽离出他的舌头,但他们的金津玉液却藕断丝连,在空中勾画出一道曼妙的曲线,他们吻的实在太久太久了,甚至风音的唇边也留下了道道若隐若现的吻痕。

吻毕,两只小马依偎着望向窗外,露娜公主掌管的星月铺满了整个夜空,风音从未感受过这般的宁静,灵与肉的交合让他忘却世俗的烦恼。

微风向平静的湖面,溅起的阵阵涟漪把风音拉回现实。

“嘿风音,我说,你还有力气再做些什么吗?”子虚望着风音的侧颜入了迷。

“我们要做些什么?”风音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头。

“没什么啦,就是想送一份礼物给你。”子虚毫不避忌的望向他的眼睛“天,我怎么就没发现过你这么好看。”

“当然好啊——”风音很好奇在这个时候,子虚能够送给他什么。

“先说好,接受了就不能拒绝了噢。”子虚缓缓背过身去,匍匐了下去,把自己的屁屁置在了风音眼前。

风音疑惑子虚为何背对着他,但他无法把目光从两团浑圆的可爱前挪开。

(口哨声)

“笨小马,撅我做什么?愣着啊,我把自己送给你了!”子虚打趣道。

风音觉得自己像个没头没脑的大傻瓜“那-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帮我好好扩张润滑一下好了,以便你能‘一路畅通’。”子虚的声音在风音脑子里嗡嗡作响。

“等…等等,当真?好兄弟,不瞒你说我还挺想试试看,当然这不是说我喜欢你的屁屁,只是我很感兴趣,也就是说——”风音激动的语无伦次。

“随你便吧,都是你的。”子虚无奈的笑笑。

风音把蹄子搭在子虚的屁屁上,轻轻的将两瓣掰开,子虚的马厩小门毫无阻碍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好涩的说”风音不经心想。

“噢,我想我会和它玩的很开心的,但是如果你想慢些或在停下什么的,一定要马上告诉我,OK吗?”风音关切的说着“我不想伤到你或者干的太过火什么的。”

“才不用担心!如果真的遭不住我会阻止你的!但我相信你会把握好的,咱肯定会给你淦翻….哇啊啊啊”子虚话说到一半,他感受到一只被唾液浸湿的蹄子在按摩着他的肛门,在入口处的软肉按压着,像弹钢琴一样,子虚切真的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刚刚品尝过的汁液潮湿了。

“随…随便你好了,我不打扰。”子虚享受着风音的按摩。

“嘿,我说…这真的是你第一次从后面玩吗?”风音诧异着为何子虚如此轻车熟路。

“事实上,咱和曳音(女友)有过那么几回疯狂的尝试。”这可是子虚内心最深的秘密了。

“嘿,所以来说说看你和你女友的‘尝鲜周末’吧。”风音乐呵呵的调侃着,停下了蹄子上的动作,开始给子虚顺起尾巴上的毛毛。

“噢,好吧,我想说说也无妨,就那天晚上她突然拿出一个‘玩具’,一般是两只雌驹的时候用的那种,咱原以为…她就是开开玩笑,结果她居然很认真的帮我按摩润滑,她真的超想看到我…额被超的样子,事实上,咱俩现在的体位就跟那天晚上一样——”子虚羞得满脸通红。

“啧”风音啧啧称奇,想不到子虚还有这样的秘密。

“你真的很棒!”子虚肯定道。

“是吗?”风音很难想象自己比起他的伴侣相比能好到哪去。

“那肯定!我得承认和曳音是蛮好玩的,我也很性奋,但是她把那个没什么温度的硬邦邦塞到我的嘴里和后面的时候确实不是很有感觉。”子虚几乎要把脸埋在被子里面。

说罢,风音把头凑向了子虚的屁屁。

“哇啊噢”子虚能够感受到音乐家的舌头贴在了他的屁屁上。

“天内,你的舌头好烫。”子虚感叹道。

风音趁势深入进去,在子虚的里面有节奏的搅动着。

“天哪,风音,我靠!”

“怎么了?”

“太爽了我天,你的舌头,比我想象的灵活太多了!”

听到这番话,风音更卖力的舔弄起来,子虚的后庭传来阵阵搅水声。

“啊哈-哈,你这样会让我明天很难去见其他小马…”子虚的身体因为性奋不住的颤抖着,潮红早已爬满了他的整个眼脸。“哇靠,你的舌头简直就是为此而生的。”

“天,我感觉光是你的舌头就快让我高潮了。”子虚感受到风音把舌头抽了出去,并且把已经雄起的弟弟搭在了他的屁屁上。

“要润滑油吗?”风音不安分的把他的棒棒在子虚的小门前蹭来蹭去,在他的沟里摩擦着。

“你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床了,放心吧,我说,别瞎操心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阻止你的!真的!快撅我啊!”欲火已经焚上了两马心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哈,那咱就开始喽——”风音开始让自己的棒棒进入子虚体内,一点一点的撑开肠壁,尽管有着口水的润滑,子虚尽力的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风音也没法很快的全部插入。

强烈的异物感进入了子虚的身体,随着风音肉棒的一步步深入,子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被其所控制,酥麻的感觉遍布了他的全身,子虚忍不住哼了一声。

“嘶,我感觉自己好极了。”风音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国“你还好吗兄弟?”

“嗯呐,感..感觉良好,我想你捅到我的最里面了。”子虚摆动着他的腰,和风音的运动和应着,使每一次碰撞都显得更加激烈,他们如同乐章中的两个声部,截然不同又相互呼应,高潮到来的时候他们不无使出浑身解数,竭力把彼此送上快感的巅峰。

不多时,子虚感受到一股暖流猛地充满了他的肠道,满溢的甚至从棒棒和穴壁之间溢了出来。

“老天,你射的可真多。”子虚从未有过这种“饱腹感”。

“哈哈,你这里面可真难缠。”风音从未有过这种新奇的体验。

“抱歉,我可能有点太紧张了。”

“也许是有点,我超级激动的,如果你想继续的话,我可以调整下速度,但——”风音的话还没说完。

“没事,随你去吧。”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侧躺下来。

“你确定?”风音环抱住子虚,开始为子虚进行一些“蹄艺活”。

舒服的感觉让子虚不禁射出了一点点前液“噢噢,我非常确定!请继续吧!”

有了充满后穴的精液做润滑,这次的抽插显然变得顺滑了起来,风音的蹄子在子虚的身上游走着,为这番交合增添着新的情趣。

听着子虚满意的咕噜声,风音感到很愉悦。

“你的叫声真可爱——”风音把头埋在子虚的脖颈处,贪婪的吮吸着子虚的气味。

“啊-啊哈,你的蹄子。”子虚舒服的话都讲不清了“你的蹄子,就是–我真的很喜欢被你抓住的时候。”

“像这样—?”风音爱抚的更起劲了“你真的很喜欢这样玩,对吧?”

子虚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幸福的呜呜声表达满足。

风音戏谑的看着面前的满脸潮红,内心突然生发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他猛地把蹄子戳进子虚的肚脐眼,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禁不住流出了口水,。

“你真是太卑鄙了,不要突然一下子攻击人家的弱点啊!”子虚故作生气的敲敲风音的脑袋瓜。

“还有更卑鄙的呢!”风音奸笑着,使劲把蹄子抽向了子虚的屁屁。

“啊!”子虚感到身后一片火辣辣的,吃痛带来的紧张感让他不禁收紧了括约肌,前列腺处传来绝顶的快感,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刺激,把子虚带到了性欲的顶峰,他的后腿痉挛着,随着他对身体掌控权的完全丧失去,整个世界只剩下风音与他这两只小马,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

伴随着高潮的到来,子虚的快乐也达到顶峰,积蓄许久的精液同前列腺液一同喷薄而出,感觉自己的灵与肉已经脱节,在他断片般的失神时,风音也在他的后穴像炸开的消火栓一般爆射出来,滚烫的精液甚至使得子虚的小腹微微隆起。子虚的像是被面霜淋了一身,白浊的液体蔓延到嘴边时,他伸出舌头品味了起来,全然成为快感的奴隶,他的感官终于是停留在了飘飘然的醉生梦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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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子虚再次清醒过来的时,他发现自己正依偎着风音,风音则是发出来沉重的呼噜声。这样的交欢真是让他们精疲力竭了,偶尔这样玩耍一下,还挺美好的吧,这样想着,子虚把头向风音的胸脯凑近了一点,倾听着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平静而安宁的梦——

翌日的下午茶时间

和煦的阳光照射在坎特洛特的大街上,两雄一雌三只小马顺延的小道走去,落座在一家他们常去的咖啡厅外。

阳伞下,两只雄驹用吸管戳着杯子,看着红茶晃动出阵阵涟漪。

桌子对面坐着的蓝青色雌驹漫不经心的开口:“宿舍的隔音效果蛮好的嘛。”

“啊是的,特长生宿舍虽然是男女混住,但是环境还是相当好的。”风音礼貌的回应着,但是他的思绪早不在面前的茶点上。

“但是这对床和墙壁发出的撞击声和飘出浓郁气味就无能为力喽,帅哥们,我就住在你们隔壁耶,发生什么我还是能够猜到一点点的。”曳音的打岔拉回了子虚和风音的思绪,她嫣然的笑笑“事实上我并不介意我的男朋友有一些小爱好,但是男生和男生之间怎么做这种事,我还是很好奇的..所以你们如果碰巧有什么新的见解或是什么发现,你懂的…我就是爱看这种而已!”

“如果你们愿意我让我也参与下的话就更好啦。”曳音魅惑地舔舔杯沿。

“为什么不呢?”子虚冲她眨眨眼睛。

(随即风音又被二马拉去进行了一次三驹行)

曳音->子虚<-风音(假装有图)

虹色蝶

When I realized that I had been paying attention to her for a long time, I couldn’t get rid of this complicated emotion… When I realized that I had been paying attention to her for a long time, I couldn’t get rid of this complicated emotion…

她是第一个不以嘲笑我为目的撩开我长长头帘的小马,也是第一个就算被我拖得几欲坠落也不会松开蹄子的小马,也是我在飞行训练营的第一个朋友——至于在此之前我是否曾有过朋友,我不太记得了,大概因为那段日子在我脑海中烙下的印记太过深刻,以至于轻松抹除了过去那些寂寞而淡薄的记忆——因此,她大概就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而现在,就在我心底最深处的部分,竟然萌生出了一些不该属于朋友的情愫。一些不该属于我的情愫。

又是一个被温暖包裹的早晨。我的意识其实已经慢慢恢复清醒了,只是身体还贪恋着这鹅绒被窝的柔软舒适,不想睁眼,只想多享受一会儿这独属于暮春清晨的惬意。只是,今天的清晨似乎有些格外躁动不安,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有节奏地拍打着我的肚子。这力道,这气味,这像小猪一样发出的“噗噗”声……

“天使?!你又爬到我床上来了吗?”

聚焦于眼前的是小兔子一如既往生气的脸,不同的是似乎比平常多了点焦躁。屋内早起的动物们七嘴八舌地向我叙述着什么,我顺着它们趾爪指向的地方一看,楼梯拐角蜷缩着一团灰色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天使在床上飞速蹦跶了一圈,随后一个大跳跃到那团毛茸茸身旁。我甚少见他如此大动作,吓得赶忙扑过去接,却见那团小灰球竟转过脸来,湿哒哒的鼻子在我面前一抽一抽。是只没见过的小母兔!

“啊,怪不得你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原来是有新朋友了!”我心中欢喜,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在我这是多多益善的,脑子里无数安置新兔笼采购新玩具的想法涌现,却不料在看向天使的下一秒就凝滞了……

他们俩,这是在……

其实每年的春天我都格外留心,这些孩子们都是青春正盛的小动物,难免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但天使却从来都表现得像个宝宝,没产生过任何那种方面的需求,以至于我完全没考虑过他会突然这么开放……我来不及细想,立刻把天使和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分开到一边,可天使却像中了什么魔咒一样,躲开我的蹄子一个劲儿的往那小母兔身上扑。小灰(暂且叫小灰)被他逼得满屋乱跑,竟一口气逃到了镜子后面的狭缝中,天使也没有放过她,直接驾轻就熟地跟着钻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鼓捣声和小兔子兴奋时发出的“噗噗”叫。

“哦不哦不哦不哦不,快出来天使,你这样太没礼貌了!你再不出来我,我就要生气了!”可我自己都知道我的这种“怒斥”根本毫无威慑力。我凑近那个狭缝,试图来点硬的,可以蹄子的宽度根本伸不进去。同时,拜这个角度所赐,我目睹了两只小兔子doi的全程,这才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明晰地看到天使胀大的下体,嫩嫩的两颗小樱桃在小马达的驱使下剧烈地抖动摇晃,在幽暗的狭窄小巷里反射着透亮的高光,鲜艳的红色在两撮灰白相间的绒毛间显得格外扎眼;小灰的鼻尖似乎比方才更潮湿了,连带着眼神都透露着楚楚可怜的神态,水灵灵的小母兔融化在天使激烈迸发的情感中,狭缝里的空气都沾染了一丝黏腻的涩气。

等等,我在干什么啊啊啊?!我拼命把越来越离谱的思路拉回来,再想去够天使时,两只小兔子已然完成了任务先后从狭缝里钻了出来,就像吃了一顿早饭那样自然。满屋的动物都在自由活动,只有我在中间发了十几秒的呆……

“所以,接下来我就是像那样,拉着坦克硬是跑完了全程。他真的酷毙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蓦地响起,给我吓了一跳。云宝和萍琪在前方有说有笑地攀谈着,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反应,同时将遮挡脸部的头帘又压低了几分,谁能想到我竟会沉浸在小动物春天再正常不过的行为里久久出不来,只希望我现在的表情别显得太怪。

“小蝶?怎么了?你今天好像都不怎么说话啊,哪里不舒服吗?”刘海被突如其来地掀开,露出后面的两张关切的面孔。“什么?……啊,我啊,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可能,早上天使跳到床上把我吵醒了,有点没睡饱。”我别过脸去任由头发散下来,说着似真似假的托词。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怎么能让她知道。即便如此,我还是悄悄瞄向她,那双玫红色的眼睛里充满着并非怀疑的不解。

“是吗?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动物们的叫床方式呢。不过也罢,既然没睡足,一会儿就早点回去好好睡个回笼觉~”萍琪似乎也完全没在意,蹦跶着往前奔去。我偷偷松了口气,目送着她们的背影,原本有些过速的心跳也逐渐趋于平静。她还是那么闪耀,就连以活力爆棚为名片的萍琪在她身旁都有些相形见绌,果然阳角就是很棒啊……粉色和蓝色的小马驹在阳光的照耀下是如此自然和谐,看上去根本没有我插蹄的余地。我侧过头,街边商店橱窗里摆放的球形玻璃鱼缸把阳光分明地挑染成七种鲜艳的颜色,投射在墙上形成陆离的光斑。我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和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像我这种都不敢正视他人视线的小马,果然只有从背后仰望她,心灵才能真正恢复平静。

毕竟彩虹就是属于太阳的。

回到家里莫名觉得有点疲累,难不成刚刚跟萍琪她们编的谎话真的应验了?但现在来不及考虑我的事情。推开小屋的门,我找到了角落软垫上趴着休息的小灰,这孩子似乎累坏了,软绵绵地陷在垫子里喘息,滚圆的小屁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把刚买回来的小兔子专用润肤水和清洗液涂了一点在蹄心,沿着小灰尾巴的下缘认真地擦拭起来。小毛球的尾巴尖儿一颤一颤的,似乎刚经历了早晨的一番云雨后仍格外敏感,不小心被碰到隐秘部位时还会突然瑟缩成一团,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委屈又似乎带了点期待,我见犹怜,我竟好像多少能理解天使一点儿了。

“好了小东西,这下就不用担心感染啦,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能剧烈活动哦!”我故意把最后几个字讲得很大声,这样隔壁笼子里的天使不想听也能听得到了。我还是第一次关他禁闭,不过他的表现却出乎意料地平静,这会儿正心满意足地躺在兔笼里享受他的青菜沙拉。反正我这些话在他那从来都是不值一提的絮叨吧,还是尽快给小灰找个适合她的主人。我这样想着,不自觉打了个呵欠,看来是真的没睡足,那就回楼上稍微打个小盹……

有时身体就是这样,明明坐着的时候还很疲乏,躺下却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我微微睁眼,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昏暗的天花板和几只需要白天睡觉的小蝙蝠。窗帘都已关上,四下里除了小夜枭轻微的鼾声鸦默雀静,实在没有比这更适合入眠的环境。我重新合上眼,任凭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这招向来很管用,游移不定的思维冥想是精神最放松的状态。我开始调整呼吸,用心感受周遭的一切:温热的初夏空气,光滑洁净的被面,柔软得好像陷入流沙一般的床垫——陷入流沙般软垫中心的小兔子,毛茸茸的身体,妖娆可爱的小脚丫,敏感得发颤的尾巴尖儿,温润濡湿的小兔穴……

……我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啦!脑子今天这么不听使唤的吗?……不我压根就没使唤它吧,啊啊啊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情绪变得烦躁,气息也早就跟着紊乱了,在床上焦躁地翻来覆去,可就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满脑子是早上那些画面,后来又夹杂了萍琪的笑声,云宝的背影,橱窗里的玻璃鱼缸,彩虹,润滑液,天使兔……种种元素在脑海里混乱地交织成一团,连带着产生的丝丝缕缕的复杂情感像丝线一样缠住我的全身,把我拖向不宁的深渊。在半梦半醒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兔,整个身体陷在无比柔软的垫子里,像流沙一样包裹身躯,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因为我小小的尾巴下面藏着的那个孔洞里,正滴淌着润泽而淫靡的涓涓细流,打湿了洞口周围的一圈毛发,在一翕一张中触碰到冰凉的空气,瞬间打了个冷噤。我难受地耸动着身子,在软垫上扭出起起伏伏的波纹,这时,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后方吹到我的耳朵,我立刻像得救了一般,回过头却看不分明,只能感受到一根巨大的热乎乎的硬物抵住了我的穴口。饥渴的小穴久旱逢甘霖,蠕动着唇瓣想要将那东西吮进去,却无论怎么也吸不到体内。我开始焦急,开始摆动起腰肢主动刮蹭那肉柱,可原本粗大的硬物却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慢慢变得松软,最后竟突然变成了羽毛一样的触感!细腻的羽毛尖端搔在我本就因为动情而胀得肥厚多汁的肉穴处,一阵奇痒传来,直接从洞口上升到了挺立起来的豆豆尖端,花蕊被狠狠地撩拨了一下——啊!我舒爽得几欲升天,定睛一看那羽翼的主人,竟有一道虹色的轨迹划过眼前。

“哇唔——!!”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及时地捂住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巴。蝙蝠们只是吊在房顶,看上去并没有被惊动。我呆愣着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放下胳膊时才感觉到身下的被褥都被我的汗水弄得潮乎乎的,头发被打湿,散乱地贴在脖颈和脸上。不是吧?直到这时,羞耻感才从遥远的天边飞来狠狠地击中了我,我把脸死死埋进被褥里,身子蜷缩得像个球。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睡着,又做这种令马无地自容的梦了,而且主角还是她!全身都热得发烫。这是真的吗……我的眼睛空空地盯着前方,蹄子却无意识地向下伸去,不知是为了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是出于什么对自己的好奇——我碰到了!我身子一颤,缓缓抬起蹄来一看,只见几缕晶亮的液体正顺着蹄子的边缘缓缓下流。

“云宝黛西……”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蹄子,我听到那匹小马的名字从口中喃喃道出。这一切都是真的……抑或不是。方才那只是一场梦,仅此而已,但那些触感却又如此真实,真实到我竟有些舍不得它就这样草草结束。

身体似乎被什么驱使着坐起来了,但我贪恋那短暂的美好,不想让自己的头脑过于清醒,任凭双蹄在潜意识的作用下兀自到床头柜中翻找着什么。只是这样怎么行,只有这种程度如何才够……云宝黛西,无比耀眼的彩虹啊,既然你已经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存在了,那至少,请赋予我做梦的权利。

“啪嗒”,一枚小小的翅膀型电动玩具滚落到床褥上。我扑过去将它小心翼翼地包在蹄心,犹如保护着什么珍贵的宝石。心脏怦怦直跳,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乱想,带着些许期待和羞赧张开双蹄,但小玩具上湛蓝色的羽毛和彩虹样的图案是那样清晰,一下就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击得七零八落。要是当初没有定制这么明显的风格多好啊……但,我控制不住,轻轻地把蹄伸向那些细密的绒羽,黛西背上那对强劲有力的双翼,是否也具备这样温柔细腻的部分呢?我把玩着这对精致的小模型,它们开合的样子,与那双创造出彩虹音爆的翼翅别无二致,可我的这对翅膀,却终生蜷缩在小屋的角落,不见天日,绵软无力,柔弱得只能用来安抚雌驹们敏感的花蕊。

鼻头变得酸酸的了,我侧身将那对小翅膀拥入怀中,任凭泪水沾湿眼角和睫毛,仿佛就是在抱着她。“云宝黛西……云宝黛西……”我微微抽泣着,不知何时按下了玩具的开关,有节律的震动从胸口温柔地传来,我能感受到翅膀像拥有呼吸一样缓缓律动着,你来安慰我了吗?安慰这个笨拙的、只配躲在暗处想着你的样子偷偷自慰的、没用的我。我竟有些痴痴的开心,慢慢地将蹄中的震动沿着小腹一路滑下去,能感觉到那对有力的双翼正轻柔地安抚着我的身体、我的毛发、我的每一寸肌肤。心底有一朵花痒丝丝地绽开了,我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梦中,睡在蔚蓝天空包裹下的一块云上,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感受到独属于天马的快乐——飘然于云间的快乐。

规律的震动很快便游走到了下身,当碰到微微肿胀起来的蜜唇时,我才发现这里早已洪水泛滥。涓涓细流涨潮成了一泓泉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着。刚沾染上一滴泉水的羽翼似乎是获得了什么指令一般,近万根细小的毛羽势如破竹地涌了上来,肆意骚扰着已然濒临决堤的泉眼。我把头高高地向后仰起,方才的啜泣已悄悄转变为小声的呻吟,腰肢挺动扭摆着想要躲避下体那令马几欲疯狂的刺激,按住小玩具的蹄却更卖力地追随着汁水满溢的小豆豆。

“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快……黛西,黛西……”口中胡乱地念着禁忌的词汇,但理智已被冲击得支离破碎,寻常的伦理道德和羞耻之心早已荡然无存,眼前只剩下一些斑斓的色块,模糊跳跃中好像又浮现出彩虹的光景。黛西蔚蓝色的翅膀正在爱抚我,那强健有力的羽毛每骚动一下,情欲的浪潮就被撩拨得高涨一分。快要顶不住了。但不够,还不够,我想要看到和黛西一样的风景,想要看到黛西眼中的我,我们眼中的彼此……我将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可那些斑驳的虹色雾气是那样恼人,无论我怎样坚持,都看不到那双清澈的玫红色瞳眸。但没有时间了,洪水已蔓延到决堤的隘口,或许今天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我如认命般闭上眼睛,蹄下一发力,浑身如过电般瞬间痉挛,脑海中千万烟火绽放,积蓄多时的浪潮终于冲破堤岸,一泻千里……

再次睁开眼时,斜照进屋内的阳光已经浮现出暖融融的橙黄色。我舔了舔干涩的唇,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也以一种淫靡的姿势平摊在床上。电动小玩具浑身沾满了下流的汁液,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一边……得赶紧帮她清理干净呢。我试图从床上爬起来,但失败了。四蹄莫名地沉重,我回忆起意识尚存时发生的那些事,心头涌起了一阵甘甜的绝望。

就这样继续沉溺在梦境与现实之间的狭缝中吧,或许也不错呢,我这样想着,眼皮也重新敛垂下来。恍惚间,我似乎能略微记起那个遥远的东方马国的故事——不知庄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如果我真的在睡梦中变为蝴蝶了,那就请永远都不要让我醒来。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着,我知道暗恋表白的下场通常都十分凄惨,而我最擅长的则是把感情埋在心里,所以正好形成一个闭环。我也懂得对于一些厚颜无耻的事,只要在做的时候屏蔽掉所有多余的感情,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习惯于守望她的背影,习惯于想着她的样子陷入床里,习惯于期待越过她的肩膀所看到的风景……只是我还不清楚,到底是我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还是我根本不敢面对她对我的感情。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竟立刻就在几个星期之后的某一天被强行揭开了……

小蝙蝠用力地拍打着翅膀,手忙脚乱地在跟我解释着什么,可无奈她不扇翅膀就无法维持平衡,所以一比划什么就会掉下来。除了她以外,其他动物好像都没有什么异样,只有兔子小灰,诚惶诚恐地躲在楼梯扶手背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是这胆小的孩子又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凑过去轻轻在她头上揉了揉,“出什么事啦亲爱的?看你不太对劲,愿意给我讲讲吗?”

“那,那个……”小兔子嗫嚅着,鼻子紧张得一耸一耸,“……就在刚才,你出去买东西,我趴在楼梯上休息,好像看见有谁钻进你的卧室了……”

“什么?!”我心下一惊,难道是窗户没关好进贼了?他都偷走了什么东西?会不会现在还躲在屋子的某个角落准备杀马灭口?!

“不不不,你别那么紧张,不是强盗,那匹小马我好像认识,只是……”小灰声音压得更低了,前爪一直在胸前打转,“……我没太看清,但是……”还没等她说完,小蝙蝠冲过来直奔主题:“是云宝!我看见了,是云宝黛西进了你的房间,好像还开了你的抽屉……!”

“什么??!!!”我仿佛被五雷轰顶一般杵在原地,完全没想到是比进了强盗更令马窒息的答案!云宝进了我的卧室还开了抽屉……!我顿时感觉身上有一层遮羞布样的东西被恶狠狠地撕开了,还是被那个最不想被她撕开的小马!我不顾一切地冲向二楼,冲向床头柜。头脑已然一片空白,心中悬荡荡的只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希望那东西藏得够深够隐蔽,希望她只是瞄了一眼没仔细翻,希望她开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放了见不得人东西的柜子……然而,这一切细如蛛丝的希望都在抽屉被拉开的瞬间断裂,那颗披满羽毛的小东西静静地躺在一拉开柜门就能看见的显眼位置,我即使一匹马在家,也绝不会将那东西放在那么惹眼的地方,而现在它的出现如同一记流矢,又准又狠地扎穿了我的心脏。

整整10天,我都没有踏出过小屋半步。绝望和恐惧将我紧紧地包裹着,容不得我透一丝气出来。只要我还没有丧失记忆,雨点般的回忆和猜疑就会噼里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听小鸡们说,他们在后院看见一道会飞的彩虹从我的窗户慌不择路地逃走了,而一直躲在后院树上偷笑的粉色卷毛小马在看见那道彩虹后也跟着跑走了。这意味着,不仅是她……甚至连萍琪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一想到这,四周的天都跟着塌下来,我几欲崩溃,恨不得现在这房子就直接塌掉把我埋进地底永远不能出来。甚至已经来不及责难她们擅闯别人房子的过分恶作剧。10天里我甚少进食,觉都没怎么睡,因为一闭眼便是成片的嘲弄和唾弃搭建成的噩梦把我惊醒,我甚至都拟定好了偷偷搬离这座小镇的计划。只是可怜这些孩子们……我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满屋子的动物们都在陪着我一起挨饿受罪,却没有一个像以往那样吵闹着寻求照顾,它们这种时候总是懂事得令人崩溃!越是这么陪着我,我越觉得愧对它们。天使和小灰满怀担忧地跑过来,小灰还在哭泣,哭得一抽一抽的:

“对不起小蝶!我,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知道,不该告诉你实情……你别这样作践自己了,求求你!打起精神来,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哇——”

“不要这样说小灰,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强忍着泪水,无比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到底还是我自己龌龊,鬼迷心窍地买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做那些令马不齿的事……”我又有点想哭,说到底,那些所谓的“习惯”,根本就是不应该养成的;那些所谓的“感情”,也是我这种龌龊的小马不配拥有的。一直以来我封闭的那些“多余的”感情,其实正是阻止我迈向进一步的深渊的逆耳忠言,可是我却因贪婪和欲望而把他们抛弃了……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吧。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云宝黛西,那颗过于光明炽热的太阳,是否因为我为她带去了阴影而感到蒙羞呢?一定是这样的吧,我吓到她了,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装扮出的清纯设定被我自己亲蹄毁于一旦,怎么有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呢?我甚至都没想到上次那映着球形玻璃鱼缸的一瞥,竟然成了最后一眼的永别。

“砰砰砰!”思绪骤然被一阵此时显得无比惊悚扎耳的敲门声打断,屋内所有的生物都被吓了一跳。是谁?……我紧张得咬紧了唇,其实我已经猜到或许是暮暮她们这些不知情的朋友们来关心我,毕竟出了这样羞耻的事,云宝大概也不会四处告诉别人吧?可是万一……

心脏又开始兀自颤抖了,我努力大口深呼吸尝试让声音不那么可怕。10天,10天呢,任何小马闭门不出整整10天肯定会让马起疑,没关系,没关系的,就按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我抚着胸口安慰自己,费了很大力气才开口道:“我,我在家,别担心,就是染了点小病,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好了,不太方便迎接客人,请回吧,谢谢关心!”

一顿连珠炮似的解释脱口而出,说出来才意识到这些回答有多么机械虚假,像念稿子一样,一听就知道是借口。可我已经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了,只祈祷门外的什么马能赶紧识趣,离开这个地方。然而……

“小蝶,你在家的吧?是我,听我说,我想跟你谈谈。”

身体如堕冰窖般僵硬了,那个声音,那个音色如炸雷般在我耳膜上爆裂。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她来找我算账了吗?她是来骂我?嘲笑我?拒绝我?……不,不!我不能冷静,我不能见她,现在见到她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我害怕,我恐惧至死,她以任何态度出现我都会立即垮塌,怎么办,怎么办!我感觉自己如同被关在笼里的小鼠,而笼外就有一只庞大的猫咪,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打开笼门,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逃出这个笼子!

“听着,小蝶,我能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别害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请你一定听我说!”那个声音还在外面兀自响着,每说一个单词我内心就震颤一下。不行,即便她用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在跟我讲着什么,我都没有勇气把那扇门打开……我无声地低泣着,同时眼睛迅速地在这座房子的每一处出入口打量过去:后窗,不行了,会惊动小鸡们;二楼窗户,也不行,她就是从那里闯进来的,肯定会着意留心那个出路;烟囱……烟囱!

被尘灰充斥的烟道狭窄而逼仄,我却顾不得那么多,用尽全力在重重埃土里艰难地穿行。“小蝶!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们都很担心你,无论如何求你不要再这样闭门不出了,这对你的身体不好!更何况你还有你的小动物们……”就算隔了这么远,那声音依然可以透过大门,穿过客厅,回荡在长长的烟道里。我憋着气,任由煤渣和炭灰噼里啪啦地掉落,在眼睛上砸出酸楚的泪水。原来如此,原来她从没放弃对我的关心,原来我从来都没擅长过隐藏自己的感情,那只不过是一种畏惧,一种连面对自己喜欢的小马的勇气都没有的懦夫行径。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永远缩在茧房里,没有勇气羽化的蝴蝶,也根本没有什么展示翅膀的权利。

从烟道挤出来时,我才发现当下已是深夜。背后是那匹小马永不放弃的呼唤,面前则是一望无际的夜晚的无尽之森。我没有犹豫,咬牙将自己的身体拔出烟道,跌跌撞撞地向着前方那片密林深处奔去。

星空被轻飘飘的云隐藏在月夜,这是一个刚雨霁不久的夜晚。月亮被一层迷迷蒙蒙的云雾罩着,无尽之森的地面也浸满了泥水。危险的树林获得了久违的宁静,连猛兽魔物都寂然无声,唯有我不顾一切地打破着这万籁俱静的宁夏,仿佛胡乱跳入一首和谐小夜曲中的杂音。

身子都要虚脱了,翅膀上挂满蛛丝和雨水,我被迫站在泥地里喘息。由于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样没命地跑下来真觉得要没命了。可是那个声音却依然如雷贯耳地在我身后远远地响起,穷追不舍。

“小蝶——你在哪?别乱跑了——”

还是让她轻而易举地发现了行迹。我在心中暗叹,自己这种程度的体力怎么可能敌得过能做出彩虹音爆的运动健将?可那我也必须想个办法……目光在四周转了又转,无论如何都找不出一个万全的庇护所。想想,小蝶,快想想……突然,眼神锁定了一个方向,心中登时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真是个绝佳的位置……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情急之下想出来的“好主意”未必是什么锦囊妙计,只不过是一个笨拙的狗急跳墙罢了。

“小蝶——!我知道你在这边,听我说,这里很危险!无论如何……”

坐在高高的流云上,俯视着彩虹色的身影在树林里闪转腾挪四处呼唤。黛西……心头一阵可悲的酸楚,我已然一次又一次对不起她,事到如今竟还想破罐破摔地放任她在夜晚的无尽之森里找我。但是,但是……温热的液体模糊了视野,似乎又想起那个晴朗的上午,那孩子为了挽救我的尊严毅然接受了挑战,也毫不留情地把我从云层上带了下去,尽管一开始很害怕,但当看到地面世界是那么美好时,安心的感觉就瞬间把我包裹了;可如今,我竟觉得自己藏身的这片云朵是如此令马安心,而地面上那个为了找我心急如焚的少女,我却唯恐避之不及。往事和现实无比讽刺地交叠在一起,我这才意识到,过去那匹被我拖得几欲坠落的小马,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开我的蹄子,是我自己,主动松开了抓住她的蹄,是我自己,主动放弃了看到和她相同风景的机会。

“小蝶。”

瞳眸倏地凝缩成一点,方才还遥远而急切的声音,就这样冷静而清晰地从我的背后传来。不过是在回忆里沉浸了一小会儿,就让她得以逃过我的监视,短暂的安心感也由此烟消云散。我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转过头,玫红色的目光如炬火般笔直地打在我身上,我无所遁形。

“云,云宝……”嘴唇颤抖起来,试图发出什么声音,但耳边能听到的只有不成句的断续的音节。泪水不受控制地阻塞在眼眶中,我发现自己连哭都哭不出来。畏缩远远盖过了悲伤,自己就像一头被推上刑场的小鹿,颤抖得连四蹄都是僵硬而寸步难行的。就这样看着那个即将审判我的小马轻轻地飞上云层,坐在我对面。

“稍微冷静点了吗?”她开口了,“听着,小蝶,我不是来指责或嘲笑你的。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你有权决定今后对我的态度,但希望你现在能认认真真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我把脸埋在刘海后,无声地同意了她的提案。

“呼——”她似乎是长长地吐了口气,“首先,我想要向你道歉。”

“什、什么——”我不由得一惊。她接着说:“那天我确实做得太过火了,明明萍琪一直都不赞成我来开你的玩笑……我买到一个尖叫鸡玩具,觉得那声音刺耳又好笑,拿来整蛊胆小又喜欢动物的你肯定很好玩。于是我偷偷从二楼后窗潜伏到你家里,想在你抽屉里制作一个一打开就会发出尖叫的小机关,可是没想到……”她突然顿了顿,头偏向一边,脸似乎也是跟我一样发烫了。我后知后觉,她接下来要讲出口的话语必将再次把我的尊严扯下来扔在地上。

“别!求你别说……”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在意我,而我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你的心意。”和悦的话语倾泻而出,温柔地堵住了我喷薄欲发的情绪火山。想要捂住她嘴巴的蹄子僵在半空,我分明地看见,她将我自己扯到地下的尊严拾起来,亲蹄为我披在了身上。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小蝶,你没有必要害怕,你不能害怕。为什么总要为别人做的错事感到羞赧呢?”我从未从她口中听过这样的话,谦逊甚至有些卑微。今夜月明如昼,她却背对着月亮,我又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了。“对不起,我知道这些天因为我的事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我仍想厚着脸皮请求你的原谅!”她终于扭过身来了,语气里带了些许坚定的意味,“因为你的这份感情,对我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我,不太想失去它。”

酸涩的泉流自心底涌起,势不可当地冲散了长时间积压在心头的大石,直直奔涌到双眼,化作决堤的泪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方才那一番话语过于真切却又过于震撼,反而让我不知如何应对。她没有怪我,这当然是一大幸事,但让我像无事发生一样和她继续相处,我竟突然发现我做不到。说到底,一直以来的那层窗户纸已然被捅破,茧房已然被剥开,怎么可能当做无事发生?真诚的话语和尴尬的现状形成了尖锐的冲突,即便我们心里都想回到和以前一样的关系,却也基本上完全不可能了。

“怎么了?小,小蝶……你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那个,你放心,这件事我没跟任何小马提起过,萍琪也不知道,我向你发誓!”她似乎有些手足无措,方才那番话,看来也是在心里演练了多遍才敢说出口的吧。她果然没有变,想到这竟莫名地感到一丝安心。

“你有什么想说的,不用顾虑尽管说出来吧。我都能够接受的。”她定了定神,看我哭声小了些,试图拉住我的蹄,却被我躲开了。

“那么,我希望黛西你……”我咬紧了下唇,强忍住内心的剧痛,终于还是将那违心的话讲了出来。

“我希望黛西你,忘记这一切吧。”

“哈?”

“忘记这件事,忘记我对你的感情。没错,这对咱们来说或许都很困难……”我痛苦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但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去了,黛西,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们不可能再以好闺蜜的关系继续走下去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忘掉这些,不然我们就只能从此……”

“分道扬镳”,四个字想来都是如此锥心刺痛,滑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讲不出来。我不敢看她,但我知道我们心中所想都是一样的。即便真的假装好朋友继续接下来的生活,我也迟早会被那耀眼的光芒刺伤双目,阳光和阴暗相伴,最终只能是阴暗被一点点蒸发消磨殆尽,她或许真的能不受影响吧,而我却不能。我这样强化着我的决心,直到一只温热的翅膀轻轻覆盖住了我的肩头。

“诶?!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翅膀却将我搂得更紧了:“小蝶,刚才那个决定,是你真心的想法吗?”

真心?自然不可能,那只是无奈之下得出的唯一解,纵使有一千万个不愿意,我们也只能分开。我踌躇了一下,试图再次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又再一次失败。

“这样嘛,看来你也在撒谎咯。”她似乎是故意轻笑了一声。我正欲辩驳,眼前的世界却如拨云见日般光亮了起来,一只蓝色的马蹄轻轻撩开了我的鬓发,我扭过脸,正好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

此情此景,一如往日。

“你知道吗?虽然我大部分时候只是个盲目追求速度与胜利的毛丫头,但我只是不好意思表达一些感性的东西。或者说,我需要依靠其他小马为我打开开关,让我学会适宜地表达情感与接受情感,这角色很重要,小蝶,扮演这个角色的小马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木讷地盯着她在月光下逐渐变得红润的脸颊,似懂非懂。

“我不想成为像雷鸣飞飞那样的漠视一切情感的冷血动物,亦或是因为不懂得如何宣泄内心情感而变得乖戾暴躁的小马。但我不知道从何开始,在这方面,我真的是劣等生。我迫切地需要一个心思细腻、春风化雨的老师引导我。你猜,我最后找到那匹小马了吗?”

她盯着我的眼神越来越热忱,我的脸像在发烧,却移不开目光。

“小蝶,你总是觉得我像太阳,过于耀眼,不敢靠近。但我想说,即便是太阳,投下来的光也是会产生阴影的。你或许还记得,那年我心血来潮举办宠物比赛,是你极力推荐坦克参加,而事实证明正是坦克温柔沉稳的性格拯救了我。同样的,那年坦克冬眠,我闹了那么大一场,你也没有顺着我的性子,只是一边坚定地告诉我这是客观规律,一边坐在旁边陪我嚎啕大哭。这种温柔善良,但坚韧而有原则的性格,你自己可能没意识,但在我心里,并不比太阳的光芒逊色。”她鼻子抽动了几下,声音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我想我需要的,正是这种如月光般闪耀的引导者。”

“所以我觉得,我其实并不完美,但我足够幸运,找到了自己的月光。”

“让我明白了温柔的感觉,让我了解了难过的心情,那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所以……”

她站了起来,夜风拂动她的鬃毛,沙沙作响。如雾般弥散在月亮周边的薄云被吹开,方才还隐于昏暗阴影中的面容,在澄澈的月色下无比清晰而耀眼:

“一定不会忘记的!很抱歉,你的要求,我做不到。”

如木头般定坐在原地,像是仰望一尊矗立在云端的雕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过于在意自己那份喜欢的心情,却傲慢地无视了对方真正的想法。虽然我看似每天都在因为这份喜欢得不到回应而困苦不堪,但那终究是我为自己营造的假象,是我想象中的云宝黛西,是一个轻视一切、光芒刺眼的云宝黛西。我在自己织就的茧房里自我麻痹、自我催眠,越是胆怯,那种催眠的效力就越是强大,无限轮回,恶性循环……而就在刚才,云宝黛西亲自为我的茧撕开了一个口子,用她的真心击碎了一直控制我的那个脆弱的如太阳般灼热难耐的假黛西,迎着泛着清辉的冰凉月色,重新把那象征着信任的蹄伸向我,一如往昔。

“但是……如此一来,你是选择了分道扬镳的那条路吗?”我望着她,言语中还透着一丝不确信,但那个词语的灼烧感好像也随着她的灼热光芒一道黯淡、消弭下去了……

她仿佛是无奈般地看着我,轻叹了一声:

“小蝶,话只说对了一半,我们确实不能再以闺蜜的关系继续下去了。”

呼吸凝滞在胸膛,唯有脉搏在静止中怦怦律动。

“但还可以是恋人哦。”

……

静夜阑珊,云茧破碎。

蝴蝶终是向那道彩虹伸出了触角。

夜幕低垂,仿佛月光也能投射出斑斓的彩虹。

……云宝黛西,你真是一个奇迹。

意识迷蒙中,好像有水点从空中滴落,在面颊上走出温热的痕迹。这是……初夏的雨?我微眯起眼,伸出蹄子去探寻那雨的来源,触碰到的却是一块微微颤动着的软肉。“小蝶……”黛西伏在我身上,鼻尖凑得那样近,以至于我能嗅到从中喷吐出的独特气息。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我的头脑拒绝思考,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堕入云间的感觉熟悉而热烈地席卷过来。强健的雌驹把我牢牢地固定在云里,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她的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正顺着那漂亮的虹色鬃毛一滴一滴掉落在我身上、脸上。原来如此,这就是夏季初夜的雨吧……凝结了幸福、激情,一如还未在我眼角干涸的欣慰的泪滴。

她的唇贴近了,我竟然感到一丝畏惧。但那对翅膀却先唇一步拥住了我的身体,当身体一被裹住,就会感到温暖而合上双目。是呐,闭上眼,就什么都不怕了。我顺从地微张开口,任由她的舌启开齿列,长驱直入。脑海中一片未知的感触领域被瞬间打开,她在我口中的每一次动作,都在其中刻下一道新颖而美妙的记录。我曾无数次幻想同她接吻的触感,却从未想到那些如雾霭般的意淫能有一天被真实的行动驱散。我笨拙地迎合着她的热烈,唇齿间酥酥麻麻的触感直通到全身。我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贪婪地吞食着对方体内的空气,呼吸的节律变得错综复杂,胸膛内的跳动却一浪高似一浪。正当我逐渐习惯并沉沦于这似水的柔情时,敏感地带的一阵骚动却让我情不自禁喘出了一声娇柔。

她适时地松开了唇,挂满汗珠的脸浮现一丝狡黠:“真好听啊~你平时就是这样想我的呀?”

“嘤呜!”发出了比小猫撒娇还羞耻的声音,脸颊顿时染上了一层绯红,却明显感觉到一股潮水从下身涌出,我绝望地捂住双眼,下面的场面一定糟糕透了,而这些不争气的生理反应全部都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不想黛西沉默了几秒,半晌竟“扑哧”一声乐出来,用一种几乎是宠溺的语气揉了揉我的头发:“好了好了,你也这么喜欢我,我其实相当开心哦!”话虽这样说着,一只翅膀却不老实地向下探去,羽毛蹭着我穴口的边缘飞快地擦了一下。又是一阵极强的刺激,我身体一抖,不禁再次发出一声轻吟,整匹马缩在云朵中心,眼睁睁看着她将沾着淫液的翅膀放在舌尖舔了一下。

“不愧是小蝶,身体这么诚实,就连花蜜也是甜的。”

糟糕的话语肆无忌惮地从她口中讲出,可这次还不等我做出反应,天蓝色的雌驹便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再次将我卷入她意乱情迷的深吻中。只是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微微翕张着的小口也同时被一块湿漉漉的柔软堵住了!上下四只小嘴同时恣意地吻在一起,让我深陷情欲的漩涡中无所遁形。不仅是翅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是那么有力,紧紧地把我缩在怀里,我想挣扎逃脱,却如同一只被蛛网捕住的蝴蝶,每一次扭动都会让周身的禁锢裹缠得更紧。她努力而认真地吸吮着我的唇瓣,上下都是,像品尝着什么琼浆玉露。从嘴里吐出的呻吟声被她悉数吞吃入腹,能听到的只有绵软的呜咽;可自下方传来的声音却是淫靡而黏腻的体液交换,我们的下体如同两头饥渴的小兽,毫不掩饰地互相摩擦碰撞,吮吻着彼此贪婪的欲望。快感同时从两个方位汇聚到中心,在体内迸发出激荡的火花。思绪早已是一片混沌,只有万千快感的烟火竞相绽放,将仅存的理性华丽地覆盖、淹没,布满了我本来漆黑寂寥的夜空。

绵密缱绻的交合下,眼前的景色又变成一片湿润的朦胧。依稀记起以往抚慰自己时,也会有一块潮湿而柔软的云朵,也会有一阵阵撩拨花心的刺激,只是……我轻轻伸出蹄,将伏在我唇上的雌驹略微推开一点。她看着我的眼神很是不解,眼角却早已被满溢的情欲打得绯红,一对玫红色的眼眸急切地盯着我,仿佛在向我诉说着她的喜爱,她的兴奋,她不舍得就这样从这段美妙的交嬗中抽离的乞求……是了,这就是以往任何一次自我安慰都无法达到的高潮,是任何自娱自乐都无法比拟的感觉——她就在我眼前,亲自向我倾诉爱意。这一切来得都是那么神奇却又那么真切,真实得仿佛在做梦……我清楚地看见,那一团始终纠缠在眼前的虹色雾气,终于一点点汇聚凝结,形成了眼前这匹完整的小马,形成了这个我可以亲蹄触碰的孩子。心中有什么长久的空缺被结结实实地填满了,绝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这真切的触感,更因为那番动人心弦的告白。鼻尖又一次酸楚起来,只是这次,盈满眼眶的是真实的幸福。

“小蝶?小蝶你怎……”虹色的天马似是被我吓到了,动作凝滞了一下,却突然被我一把拥入怀中,死死地抱住。

“不,别说话,黛西……请继续吧,我只是,想好好地抱抱你。”如守护珍宝般牢牢地搂着她,像母亲牢牢搂着她失而复得的孩子。怀里的雌驹微僵了两秒,随后便心领神会地软下来,继续将情欲推向高潮的活动。这次她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却无一不是准准地研磨在我们彼此的兴奋点上。我几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勃发的蜜豆的轮廓,倔强地一下一下揉搓顶撞着我同样鼓胀的花蕊,每搓弄一下,都让我几欲崩溃。要来了,要来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脖颈高高地向后仰起,深深地扎进身下的云里,从未有过一次高潮能让我如此激动,而她一直泄露着粗重喘息的口,此刻也逐渐变了声:

“嗯啊……蝶、小蝶……啊……我不行了,我,喜欢……!”

几乎是同时,听到(说出)那个词的我们都爆发出了爽极的呻吟。欲望的洪流再也无法被堤坝阻隔,喷涌着洒溅了我们一身。小腹的毛发被大片地打湿,我们紧拥着彼此,感受对方的躯体在自己怀中狠狠地抽搐痉挛了一阵,随后便双双瘫软在云端。沉默的云朵平静地接纳了一切,温柔地将我们包裹在她的怀抱里,如同纪念我们美好的初夜一般,托着我们在万籁俱寂的夜空中缓缓飞行。

“黛西……”我身子软得仿佛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却还是坚持着抬起蹄,轻抚了几下她的后背,“辛苦了,谢谢你……”

“呼——”平稳的呼吸声有节奏地传来,我一怔,才意识到这孩子已经因为疲累睡倒在我身上了。真是有她一贯的风格呢,我轻叹了口气,却感觉莫名地安心,眼皮也随着这有节奏的呼噜声变得愈发沉重。

越过她起伏着的肩膀,我望到了夜空中的灿烂星宿。在彩虹的指引下,自卑的蝴蝶终于张开了双翼,即便心绪如丝线般纷乱,从双翼染上虹色的那一刻起,她便注定能破茧重生。在满月和漫天星辰的见证下,我终于得以看到了和她相同的世界。如此美丽,如此璀璨……

文/影兰

色文校对烂到爆:天琴心弦篇

对天琴的小说校对

我的哪个朋友肯定会把我帮他们校对小说的事儿给说漏嘴,这只是时间问题。我早该想到这个的。在开始评论之前,我得说我真的不喜欢本文的这个主题,我会尽力不让它过度影响我的评论和建议,不过我也没法保证什么。

你是一只独角兽雌驹。

好吧,我是一只独角兽雌驹。但要是天马或者陆马在阅读这个故事呢?或者是雄驹呢?如果叙述者和当前读者不相符,则用“你”这个称呼来写故事可能会出现问题。一只雄性陆马能否认同自己就是这个角色,真的很难说,哪怕是故事的主角就是“你”。当然,这样的小马可能不在你的目标读者之内,但你应该想到这种写法可能会大大缩小读者范围。

你长得很一般,不算太有魅力,不过也算不上丑。大多数小马都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好心的小马会觉得你有点儿古怪,有些莫名其妙的兴趣。而不那么好心的小马,以及更直率的小马只会说你是个怪家伙。这很可能是因为你有一种兴趣。或者更具体地说,是一种特别的兴趣,一种大多数小马都会觉得很奇怪的兴趣。

人类!

……我早该知道。

确实,人类,是挤满了历史编年史的各种神话生物之中最为有趣的。他们是双足动物,平衡感是如此高度协调,以至于他们可以来回跨步,跳跃,直立而高大!他们不需要毛皮,光滑的皮肤完全裸露在外。手指!像任何独角兽的心灵感应能力一样灵巧,降低了一切对魔法的需求!对于这样神奇的生物,小马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呢?很自然,你把相当多的时间都用在研究人类上了。

起初,这种兴趣只是学术性的。你发现这很有趣,哪怕你还是个孩子。在获得可爱标记之前,你已经多次前往当地图书馆查找有关传奇生物的书籍。自从你第一次看到这些神奇动物的插图以来,他们就深深地吸引了你。你本来期望自己可能会得到一个与人类有某种关系的可爱标记,但是没有。你得到的是别的东西。它是什么并不重要,因为,尽管它通常是决定生命道路的顿悟,但对于你而言,它却与人类没有任何关系。这很奇怪,因为人类绝对是你的主要兴趣。

对于你对人类的兴趣,大多数小马都觉得有点古怪。因为这超出了大家所认知的正常范畴。虽然众多小马都认为人类不过是普通的神话生物而已,但你却更清楚。人类就存在于艾奎斯陲亚之中。不幸的是,真正接受这一事实的小马寥寥无几。大部分小马都忽略了那些越来越多的证据,他们对人类存在的无数记录视而不见。比如脚印,照片,地下建筑群,这对于普通的动物而言太复杂了。一群白痴,通通都是白痴!压倒性的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至少对于那些愿意承认它的小马来说是这样的。

确实,谁也不能确定人类现在究竟居住在哪里。有些小马认为,他们只是从地下搬迁到了更深的洞穴里。就你自己而言,你认为他们完全离开了洞穴,宁愿搬迁到小马不会居住的其他荒凉地带去。比如无尽之森。极少有小马敢涉足那里。就算有,也是尽可能快进快出。只有最勇敢的小马,才会敢于在那里停留足够久,认真寻找那些来去无踪的人类。

你一直打算来一次远征行动,深入无尽之森。但找不到同伴。小马镇只有两只小马相信人类这回事,而且他们都顽固地认为人类依然停留在他们的地下巢穴里,哪怕有大量证据表明情况并非如此也罢。但这并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要写这么长的篇幅?这些东西都跟实际故事没有关系,只是占地方的。而且这些占地方的文字恐怕也不能吸引任何非神秘动物学家之外的读者。我想,做些解释是必须的,但你真的该缩减相关的内容。不过倒是写的不错,比我看过的大部分小说都强了。

这是非常规律的一天,你起床,吃早饭,出门。天气很好,不冷也不热,看来也不像要下雨。实际上,天空万里无云,这就使得当你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的时候觉得更奇怪了。你实在是看不太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离得实在是太远了,只是个小斑点。起初你觉得那可能是只鸟之类的,可它正在下落,而不是飞行。鸟类通常不会这样。无论是什么,它掉进了一处偏僻的灌木丛里。你决定去看看,这或许是难得一见的飞行渡渡鸟的唯一证据呢!

这就是我的(你的?她的?这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个想法?传说中的鸟类?明明有一大堆更合情合理的解释呢。比如撞上了什么东西的天马,从天马拉的马车上掉下来的什么东西,建造投石机的可爱标记童子军……在这可能性列表中,飞行渡渡鸟的排名真的非常低。

你小心翼翼地接近灌木丛。飞行渡渡鸟以其喙的力量而闻名,你可不想被啄一下子。但让你惊讶的是,你在灌木丛中看到的东西,让你明白那绝对不是一只飞行渡渡鸟。

我真的不该对此感到惊讶。

从灌木丛中伸出来的,那是一只手!长着手指头的手!你努力克制着冲过去抓住它的冲动,你非常想这么做,当然了。但你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要说有小马在灌木丛里放个假人来逗你玩,这也不是头一次了。要是不认真的话,你可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因为噩梦夜的道具而兴奋。你不会再上那种当了。

这是经验之谈吗?我还记得好像童子军们试着用一堆随便捡来的破烂造个人类,然后再用闪电把它给弄活过来。她们好像是用了一只橡皮手来当做其中一个零件。实际上,我觉得八成就是你惹得她们尝试这回事的。

你嗅了嗅那只手,它闻起来不像是橡皮的,实际上,味儿还挺不错,就好像一个人类该有的那种味儿一样。它看起来绝对不像是你以前见过的任何假人手。当然了,那些通常都很干瘪,陈旧,活像是木乃伊。但是这只手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假,而且生机勃勃。这太好了,解剖一个人类肯定会让你获得一些很有趣的信息,但还是活的人类更好。然后你可以跟它好好谈谈,而不是剖析它,对于那些血啦,内脏啦什么的,你一点儿都应付不来。

呕……你要是见到了一个人类,真的就想着解剖它吗?再仔细想想,算了还是别管这个了。

你用你的魔法轻轻地推开一些树枝。你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简直不敢相信。躺在灌木丛中的,是一个百分之百真真正正的人类!

当然了。

你迅速把这个人扛到肩膀上,把他拖回了你住的地方。

呃……你是不是该仔细地把这个人类给描述一下?你懂的,对我们这些不熟悉人类学知识的读者而言?还有,“他”?你怎么知道那是个雄性人类?他是死,是活,还是怎么的?

你必须在他恢复意识之前把他藏好,你必须在他逃跑或者其他小马看到他之前抢先给他做检查。凡是研究人类的都知道,政府一直都在警惕着,随时准备突袭并且没收所有人类存在的证据。严格来说,坎特拉皇城档案馆里面某个地方有一扇暗门,那门是个诱饵,只通往一个装了臭气弹的密封房间。然而,还有另一扇暗门,通往另一个隐藏的档案馆,那里面存放着人类的一切证据。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塞拉斯蒂娅坚持要保存这些秘密。小马们曾经一度认为露娜可能会更激进些,但目前为止,也没有谁听说她什么消息。

我以前去过坎特拉皇家档案馆,那里什么秘密暗室都没有。不,这不是“他们想让我这么想的”。我也找过秘密通道和暗门(有小道消息说那里有个隐藏的‘成年小马书籍专区’,好吗?),而我什么都没找到。要是我找不到,那不管是你的什么“人类学家”同僚都不会找到的。我比图书馆管理员更了解图书馆。

你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家,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严锁好。出于安全考虑,你还把那个人类绑在了椅子上。关于人类行为的理论多得很,但没有任何足够长时间的观察来证明人类并不危险。因为这个人类很显然已经哪儿都去不了了,你很满意地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自己的大发现,并且也拍了照片。因为从未有小马能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真正人类!你遇到的小马绝对不会相信这回事的!你想。但是你有证据了,现在谁也不会再笑话你了!

只是提一句,据我对你的……声誉的了解,这听起来像是完全的心愿实现。这个故事的概念挺可靠,但你得小心执行。

你记录了人类的着装。人类通常一直都穿着衣服,就算他们不需要也罢。这挺奇怪的。人类的文化确实很怪异。无论如何,这个特别样本穿了件衬衫,这挺正常,还有鞋子,形状有点奇怪,是专门为人类双脚那怪模怪样的造型而设计的。他身体下半部分的……东西,就比较不一样了。它像是一件衬衫,可是下半截,每条腿都包裹在奇怪的管状袖筒里。当然了,人类没有尾巴,但这样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你决定应该尽量让他更舒适一些,你开始把那穿在屁股上的奇怪衣服从人类的身体上扒下来。

哦,塞拉斯蒂娅,拜托告诉我,这情节不会往我想的那个方向发展。

你把那件穿在屁股上的衣服给扒下来之后,发现下面还有一件更小的衣服。虽然十分费解,但你还是开始继续努力,开始把它脱掉。但随后,人类开始动弹了!他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始说话了。而你不知怎么的竟然能听懂他说什么!他说:“哦……我的头。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儿?”他低头一看,只见屁股上的衣服被脱掉了大半。“你在干什么?”

我都等不及想看看他被主角扒光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了。这个应该不错,在别的角色不情愿的情况下脱掉他们的衣服是挺诡异的。

“只是要把这些脱掉!” 你说着,拿起了那件屁股上的衣服。“它们穿着看起来不太舒服。”

“哦,好吧,”他说。

等等,等等等等!他是不是该更加……我不知道,对自己的困境感到迷惑什么的啊?要是人类真的那么罕见,甚至没有确认的记录存在,那他不是该更担心自己被抓住的事吗?到目前为止,这简直跟你前面说的那些关于人类的一切信息都自相矛盾了啊!

“你要我把这些也脱下来吗?”你说着,指着他普通屁股衣服下面那件更小的屁股衣服。

“当然了。”他耸了耸肩说道。

“那前面的这个小洞洞是干什么用的?”你问道,不知何故,它前面有个小襟翼。看起来挺怪的。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穿在屁股上的衣服本身就怪的可以了,但至少它在人类的生物学方面还能有点道理。实际上,穿在外面那件更大的屁股衣服上也有同样的洞洞,只不过还装了拉链。怪。

“哦,这样我尿尿的时候就不用把它们脱下来了。”人类说。“挺方便的。”

“好吧,我猜这也说得通。”你说道,其实你看不出这到底能有多大作用。所以你耸耸肩,开始把那件小屁股衣服也脱下来。它们一下子弹开了,于是你首次看到了那神秘莫测的人类阴茎。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直接合上书本,并且就我给你校对这回事上门去找你要钱。如果我看到哪怕一张插图,我都把它扔进壁炉里去。

你的第一反应是惊愕。和马的阴茎不同,人类的阴茎就只是垂挂在那里,有点像是一个挂着的蘑菇。睾丸也是一样,他们只是随风摇摆不定。其实也没有,因为你都把所有的窗户关严了。总的来说,人类阴茎怪模怪样的。

我都不知道该爆笑还是恶心了。

尽管如此,你觉得它怪得挺有意思。

恶心,绝对是恶心。

“所以人类几把看起来就是这样子啊!”你说道。关于人类的丁丁具体是何种造型,有着各种各样的理论。其中两个最主要理论是他们的丁丁看起来跟小马一样(这挺愚蠢的,人类明明都属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生物学类别了)或者像是猴子一样(这个更合乎逻辑)。事实证明是后者,原因现在就摆在你眼前了。虽然它上面没有某些猴子几把上面长的刺。

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猴子的阴茎上有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哪只小马会想要这些知识,但你也确实教了我点儿新玩意儿,谢谢了。虽然我有点希望你没有。

“是的,人类几把就是这样子了。”人类说道,朝你眨眨眼睛,“要不要来试试啊?”

天琴,说真的,这是他喵的什么鬼?这个情节发展的顺序为什么这么荒唐?这根本没道理!这个被你抓到的人类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才会莫名其妙地主动让你对他性骚扰?!真的,给我解释解释!我还以为人类应该是神秘的,罕见的,而且对小马抱着警惕之心的!怎么也不可能是这家伙的“嘿!要不要来干我?”的这种态度!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人类文化理论中其中一部分是他们对性爱这种行为超级开放之类的,那才是你可以真正下功夫的写点。就好像……或许是对文化方面的不和谐进行一些分析之类的。但就算这样,也需要你对人类进行一些实际的刻画!这显然和你这种明目张胆的愿望表露是背道而驰的!除非,你真正喜欢的内容其实就是这个,否则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让这剧情以这种方式来推进。如果这就是这故事情节的动力,那也好。但你想让我给你校对这故事,那不就意味着你其实还是有点儿想把它变成一个真正的好故事吗?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些体面的东西,那就不应该让你的性癖完全凌驾于情节和角色的设定之上!除非你想把它写成一出欢脱喜剧。如果那样的话,只要有趣就行了,你想怎么做都无所谓。

“你是说……就像是……”你朝你下面点点头。一想到你不仅仅是第一只找到了真正人类的小马,更是第一只能和真正人类啪啪啪的小马,你的那个位置已经开始有点儿隐隐发痛了。“就像是……用它来插我?”

他点着头,朝着你咧嘴乐。

你也乐了。“好耶!”

好!真好!继续吧!别管什么不同种生物之间不相容或者传染病之类的可能性了!也更别在乎这很可能是非法的。甚至都别去考虑小马和人类之间的任何社会关系都有可能因为你们俩直接从交配开始而彻底搞砸!如果人类开始在世界上露面,这绝对不会导致什么外交问题的!对对对!一切都会好,没什么可担心的!完全不会搞出什么麻烦来!好吧,最起码你不用担心怀孕这回事。

你迫不及待地爬到了他身上,当然还是挺笨拙的。因为你现在非常慌乱,简直四蹄无措。你希望这不会让他不高兴,不过他似乎没有。看得出来,他非常有耐心。究竟是这个人的特性呢,还是所有的人类都这样呢?你必须找更多的人类来测试这个理论。

你现在想的就是这样?而且,“这个人”就没个名字吗?

当他的人类阴茎滑入你体内时,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它比小马的阴茎小一点,也更加光滑一些,但感觉依然很棒,因为,嘿,它是个阴茎。

你真的需要特别说明它是个人类的阴茎吗?我是说,不然它还能是什么?毕竟我们都知道他是个人类。

因为他还被绑在椅子上,所以他不能很顺利地抽插。因此你不得不自己主动上下起伏来弥补这一点。这对你而言没问题,你总是很乐意让你的屁股多从事这种运动。你在他的腿上充满活力地弹跳,让他的几把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动作都让你上不来气。人类在微笑,很显然他对此非常享受。那当然了,你最明白该怎么活动你的屁股。然后你感觉到了。他哼了一声,紧接着你忽然有了个顿悟!当人类射出来的时候,他们就跟雄驹差不多一样。

就这样?!你写这么一大篇东西,就只是为了你能来个小马和人类啪啪啪,然后这就是高潮?我都几乎说不出这个词儿来!因为这儿根本一点儿高潮都没有!这是我读过的最没劲的性爱场景之一!我也读过些真正糟糕的东西,但说真的,至少他们的糟糕问题很有趣!但是,这……这简直是……我……啊啊啊嗷嗷嗷!

(ノಠ益ಠ)ノ彡┻━┻

好吧,好吧,冷静一点。冷静。这从前到后的一大篇字实在是……我不知道,很显然,这完全就是为了用文字来实现你跟人类做爱的愿望。但就算是这样,这故事也有些乏味。性爱情节基本上是凭空冒出来的,那个人类角色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给你一个机会谈论人类,然后跟他H。他根本没有什么人格可言,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他更像是一个纯粹为了情节而服务的设备,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角色。这样可不太有趣。所以,除非读者对异种恋什么的有性癖,否则这个故事真的很难引起任何小马的兴趣。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会很痛苦,但是,你真的应该把性爱写得更加生动一些,并且增加更多的细节,更多的感受,更多的情感,就目前的情况,他们只是无缘无故就突然开干了。简直荒唐到了无厘头的地步,以至于根本没什么意义。这里什么动机都没有。一开始当主角找到人类的时候还有点儿悬念和刺激,但之后整个故事情节全都写崩了,一切都发生得毫无道理。

另外,这个用“你”来当主角的写法也挺麻烦的。因为每一次故事里说“你”在做什么什么事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都是“可我才不会这么做呢!”当大多数读者都不会采用这种行动的时候,将读者标识为“你”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这会使得读者脱离这个故事的环境。如果你用的是“她/他”的话,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了。总的来说,这故事没多少吸引力,角色刻画匮乏,情节基本上只是个让你能胡诌一堆人类的东西而且能引出个和人类性爱场面的借口而已。因为缺乏细节,所以性爱场面也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或许你该在这方面多下点儿工夫,增加点儿调剂之类的。我得承认,因为这个故事的主题,所以我的评价或许也有些偏激,可能也有点苛刻了。但是说真的,这故事确实得改改才行。

就是说,这故事也不都是坏的。相对于我校对过作品的大多数作者而言,你要更加了解写作方法和语法。文笔基本上也不错,只不过你用这文笔来传达的故事就比较乏味了。就算如此,稍微充实一些现有场景,问题也能得到改善。你的一些小描述挺有趣的,我还想看更多。你对这个主题的热情(且不论我对此有多奇怪)也表达出来了,这都是好事。你确实传达了你希望表达出来的情感,大多数作者都为此绞尽脑汁。只是你需要担心一下除了这份热情之外的其他一些情绪。

好的,让我们继续最后几段。

几周之后

人类已经秘密地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几周时间,回答了你的问题,填补了你的知识空白,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很快,他就要离开,回他自己的家了。这离别真是伤感,但他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信息来确认人类的存在,这甚至可能是人类和小马真正关系的起点!但现在你考虑的不是这个,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在你脑海中。昨晚你检查过,今天早上再度得到了确认。

你清了清嗓子,说话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说道。

他注视着你,等你开口。

你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努力把话说出来。“我……我怀孕了。”

……什么?

你,你是说真的吗?

可是,生物学角度……那根本……这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这在生物学上是根本不可能的!!!

哦,得了吧。我甚至连想都不要去想了。当你确认了我的批注之后告诉我,我再看看能不能继续提供帮助。

我现在要去打个盹儿,但愿我不要梦见人类。

色文校对烂到爆:斯派克篇

对斯派克的小说校对

好吧,斯派克。我嘛……恐怕是在给你的床换床单的时候,不留神发现这个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窥。我只是又看到你在床上吃东西,觉得需要打扫一下而已。不用说,里面的内容让我为之惊讶。尽管如此,我依然情不自禁,觉得可以试着帮忙。回想起来,我不确定这个主意好不好。只管看完我的评论,然后来找我就是了。

年轻的龙把爪子放到了脸颊上,使劲捏了自己一下。一阵痛楚涌过他的身体,这让他明白自己是醒着。这很奇怪,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在他梦中已经上演过无数次的场景。雪白的独角兽雌驹卧在床上,紫色的鬃毛和尾巴随着她的气息缓慢地飘动着,每一次呼吸,都在她的毛皮上激起了涟漪。她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蓝宝石粉,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双明眸半睁半闭,并非因为疲劳,而是因为满足。那嘴角微微上翘,粉红色的舌头从嘴里滑出,在嘴唇上游弋。

“那么,你还等什么呢?”

哇哦,斯派克,这可真不赖。就浪漫文学而言,部分描写有点陈词滥调了(很明显你是从一些非常有名但被大量模仿的作品中获取灵感的)。但总体来说,你出色地设置了场景和非常传神地描述了叙述者关注的对象。只是你在这里非常直白地就把瑞瑞给写上了,所以这一不留神就容易有点毛骨悚然。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个场景本身都非常好,只不过它本身有点不容易独立存在。我不知道叙述者是怎么到当前这个位置的。或许你可以解释一下。

他无法回答。也无需回答。他这一生都在等待呈现在眼前的这一幕,没有什么理由再推迟它了。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就好像他的眼睛本身拒绝从她身上移开,连眨眼都做不到。雌驹扬起一只纤细的前蹄,朝他招了招。

“拜托,亲爱的。你不来吗?”

她就是会这么说!

抱歉。回到故事上。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向前迈了一步,总算是想起要呼吸了。她回应了他,轻轻转动身体,扬起了一小团微光闪烁的宝石粉尘。面对着他,她再次躺倒在床,用前蹄顺着自己妙曼的曲线抚摸而下。当她摸到自己丰润的臀部时,她轻轻分开了它们,露出了她卵巢的柔和曲线。

现在……问题就来了。我觉得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卵巢是内部性器官,就是字面意思,藏在身体之内。如果你亲眼看到了一只雌驹的卵巢,那你应该立刻送她去看医生。在这种情况下,你看到的还会有更多其他的器官。我会解释的,但我觉得,我需要做点儿准备才能对这种情况进行合适的处理。

她脸上的微笑变得淫荡。

“你喜欢这风景吗?”她问道。

龙唯有点头。

“嗯,那就别光看着。”她扬起了眉头,舀起了一点蓝宝石粉,洒在了自己的子宫上。“要品尝一下吗?”

在正常情况下,雌驹是不能在子宫上放任何东西的。更别提这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她可能会受到严重的感染。再一次,你在这里可以写点儿其他更好的。

他哑然地点着头。毫无疑问,这肯定会是他所品尝过的最细腻,最颓废,最奢华的味道。他跪了下来,把他的爪子轻轻放在那曲线玲珑的腿上。当她感觉到那呼吸吹拂着她的阴部时,一波颤抖涌过她的身体。他俯身向前,当他的舌尖无比轻柔地抚过她子宫颈的唇部时,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不不不,不!除非她张开得实在是宽到了极点,否则根本不可能被舔到子宫颈!而且更别提子宫颈根本没有什么唇!至少我认为不会有,我也不能完全确定。

那味道尝起来,就像是纯粹的幸福,他曾经品尝过的每一口佳肴的记忆都瞬间涌入了脑海。而这感受超过了它们的总和。甜、酸、咸。这是他曾经品尝过,享受过的每一种口味的每一种形式。但味道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这是属于她的味道,而他有幸以这种方式来体验她。

“够了。”她说道,“这实在是太单方面了。我们必须完全拥有彼此!”说着,她伸出蹄子把他扶了起来。抬起一只蹄子,放在了他胸膛上,然后一直向下滑落,落到了他的下腹部,摸着那层层的鳞片。更低,更低,抚摸着那鳞片上的一处缝隙。他开始出汗了,而她却露出了笑容。“我们,会合而为一。”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脉动在下身回荡。当她把他的东西从藏身之处哄出来的时候,那双眼睛注视得非常仔细。

嗯,这个是……关于龙族解剖学的很有趣的事实。虽然众所周知,爬行动物有生殖器外鞘,所以我想我应该已经想到会这样了。尽管如此,看你这么写,感觉还是很违和。这也太奇怪了。

她把他拉得更近,拥入了怀中。这不可能是真的,这是不可能的。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以最亲密的方式激情拥抱,身体交融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她的输卵管紧贴着他的阴茎。

好吧,这里让我很困惑。几乎从没有哪篇言情小说会写到输卵管,所以我只能假设你是从解剖学书本里学到这个词儿的。但问题是,我所知道的每一本解剖学书籍都有具体的附图来说明输卵管是体内的器官。所以我真搞不明白你是怎么学到了这个词儿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的。

另外,到目前为止,你以相当间接的方式提及雄性生殖器的这一事实,使本段最后一句话有点情绪化。

当他冲进她的身体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一个动作都引来一声欢吟。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只想要更多。小马弓起了自己的身体,在他们操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开始给他吹喇叭。

好吧,很显然这只小马(绝对不是瑞瑞什么的)没有脊椎,而且还能穿透自己的身体,因为若非如此,否则在做爱的同时还能给对方口交,从物理学角度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龙族解剖学的另一个怪异之处是他们还有一个阴茎,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知道这一点。如果是的话,你可能得具体说明一下才行。因为我很确定哪怕是塞拉斯蒂娅公主也不会知道的。不过,我不确定她会不会想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我将会做出更明智的假设,那就是龙只有一个阴茎,而你只是不太清楚吹喇叭是什么意思。我不打算花时间解释它,但你真的不应该在没搞明白这个词儿代表了什么样的具体操作的情况下就尝试写它。

还有一点,你的文笔描述一般都非常有艺术感,所以这儿突然冒出个“操”来,实在是很不合适。

他必须还她的这个情。他倾身向前,开始用舌头轻轻抚过她的外阴部。

我猜龙也是没有脊椎的。好吧,至少这还是可能的,因为至少外阴部还是可以舔的。可惜他身体的另一部分挡住了这部分。所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这不太可能。

她朝他微笑着,当他开始给她的输卵管吹喇叭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里的错误多到……我都不知该从哪儿开始说了。给雌驹做传统性质的“吹喇叭”,这从生理角度来说是不可能的。输卵管,就好像你之前提到的很多其他解剖学结构一样是内部器官,不可能暴露在你面前

你知道吗,我都不打算开口了。在这种情况下这一切完全没有意义。你在让角色做出一系列物理上根本不可能的动作,凡是对生殖系统解剖学有点儿了解的读者都会把肚皮给笑破的。

“我要泄了。”当他和她的肛门发生性关系时,她娇吟着。

好吧,我想我要到此为止了。在读完这篇故事之后,我决定我们该是真正聊聊性的时候了。我承认,我有意无意推迟它的时间实在是不该这么久的。对我们俩而言,如果说这次经历不会太过于尴尬,那绝对不可能。而且我对龙的性生理学具体是如何运作的实在是知之甚少。只是现在看来,我必须认真地和你解释一些东西,因为你很明显有些……关于性到底是什么的有趣误解。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这些东西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虽然我不确定我是否能胜任,可能其他小马更适合这份工作。或许是塞拉斯蒂娅公主,毕竟她或多或少也抚养了你。

言归正传,你有相当不错的散文写作能力,而这很显然是你的首次尝试。但我觉得,如果你付出努力的话,那肯定能成为一位真正的作家。虽然这故事怎么说都不能算完美,但至少比……比我校对过的很多其他故事要强得多了。就算如此,我觉得在你真正了解更多关于解剖学的知识之前,你还是换些别的主题来写吧。所以我建议你写一些关于图书馆,或者你有亲身体验的东西。

第二个问题是,这似乎是个非常直白的自我代入故事,涉及到你自己和瑞瑞,这就……说真的,挺毛骨悚然的。诚然,你至少是努力描述双方都同意的场景,这很好。但就算如此,我觉得我最好还是别让瑞瑞看到它。不过话说回来,鉴于最近和瑞瑞的互动,或许她就算读到了关于自己的色情小说也不会感到太糟糕。无论如何,你得多留神才行。

我把这个留在你的床上,所以我知道你会看到的。我知道这很奇怪,但我们的确得好好聊聊这事儿。

修女猫的救赎之道

这里是一个教堂,日间的天蓝得澄澈,在圣光的照耀下,让它如童话中的城堡一般明亮,体型虽大却不显笨重,其上方安放着一个镀金大十字架,仿佛上帝之手将其赐给这座相似经过洗礼的庄严之地。

别致的仿哥特式建筑,庄重气派的门廊,独特的尖拱,中间隆起的穹顶都在展示着这座建筑的圣洁与伟大,尤其是那个高高竖立的十字架。让前来的人群幻想着上帝和耶酥驾临时的光环与影象,内心深处有一种无形的崇高和神圣的情绪悄悄滋长、汇聚、升腾。

这是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地方。每天早上到傍晚,都有很多人来这里祷告,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心灵能到得到忏悔,得到慰藉。

当然,晚上的教堂也是一样对外界开放,时不时传来的凌乱脚步声,可能就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前来向伟大又全能的主,表露自己的信仰。

随着一阵轻盈,像是跳指一样灵巧的脚步,一袭黑袍慢慢的站到纯黑色的忏悔椅前。匿名前来的信徒低头看着视野上方那木制讲台的底座,还有在经过多次折射的照在台上的月光下,显露出来的一位修女的黑色影子。

“姆姆…今天,我前来忏悔…”信徒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丝的悸动。

笼罩在黑袍中的眼睛淡淡的发光,认真看起来,面前的信徒长相可爱,应该也不是什么罪恶之人,便探出爪爪轻轻抚摸一下他的脑袋。

“说出你的罪恶吧~让我来引领,你前进的道路。”

椅子上的信徒动了动身子,像是在选择自己接下来的方向。“今天…或者说,这几天,我的脑子里一直在盘旋着,对某位修女姐姐的一些不该有的污秽想法。”

台上的修女稍稍一楞,抚摸他头顶的爪爪不自觉减轻一些,开始带着好奇的目光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位信徒。因为长时间处在昏暗环境而且她自己的种族是猫猫,所以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看的很清楚。看清面前雄性脸上羞涩的表情后,对他的兴趣又加重了几分。

“呐,是怎么样的污秽想法呢~?”

信徒深吸一口气,虽然抬头去正视台上的修女猫咪,眼神却又带着几分躲闪。

“我…我打听到了这位修女姐姐的名字,虽然只是擦肩而过若即若离,但我已经心跳加速一见钟情,虽然当时她的嘴唇微启轻声低吟,但我已经喜欢上了她的优美声音,虽然因为黑袍裹身不知明细,但我已经在想象她的曼妙身躯……甚至,还想拥有这位叫做娅娅子修女的纯洁兽体。”

听到对方提到的名字是自己,娅娅子猫咪不由得一惊,随后逐渐转为一丝欣喜。毕竟因为这个职业以及本身性格的缘故,很少和异性接触,寂寞的肉身在这番真情表露的言语下竟然不受控制的逐渐兴奋。

“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家伙呢…对神职人员有这种想法,可是很下流的呢…”

猫咪仔细回忆着之前的安排,反复确认目前这个时间,教堂内的忏悔室中只有自己,于是便挺直身子长舒一口气,用爪指轻轻揉捏他的耳朵。

“看起来,需要很严厉的惩戒哦~”

椅子上的雄性抬头,盯着眼前的修女兽爪,“如果严厉的惩戒可以洗涤我的污秽心灵,那么我愿赤身裸体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正义。”他的一对有力的手,不自觉的自己抓紧了身下的椅子边边。

“不论是踩在足下肆意践踏,或是去除异想净化心灵,我都愿意奉献自己。”

修女猫咪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我会按照规律,用合适的方法来帮你洗涤罪恶的,请在这里稍等片刻~”

娅娅子轻手轻爪的走到忏悔室门前,摆上请勿打扰的告示,接着走到信徒的身后为他戴上眼罩。

“不要紧张,这是必要的流程~”

带有体香和香水的香喷喷尾巴轻轻从他的鼻下抚过,随后修女绕到正面,小心翼翼的褪下自己的胖次。

“张开嘴巴~罪人~”

雄性顺从的张开嘴巴,对于接下来自己要被净化的流程充满欣喜,甚至还开始对自己加油鼓劲。

“全都…看不见了…这是正义需要,让我去审视自己的污秽心灵~”

伴随着修女的轻声吟诵,猫咪把胖次揉成一团,轻轻塞进他的嘴里。

“是的,不去洞悉凡世间的事物,便能看到来自心底最纯粹的罪恶~而不在发出俗体的言语,也能让你更好的释放自己的罪孽~”

一边说着,猫咪慢慢俯下身,解开靴子上的卡扣,缓缓抬出修长,穿着白色吊带袜的细腿,摆动几下紧紧包裹在其中的爪掌,接着轻轻点在信徒跨间。

因为猫猫的灵活,让这种感觉若有若无的踩压刺激。

“这不怪你,人心底总会有无穷无尽的欲望,而你做了正确的选择,选择正式自己的罪恶,而不是任由他发酵恶化~”

爪掌的动作随着话语,开始一下轻一下重的摩擦着。

些许异味的布料的塞入让信徒心神不宁,淡淡体香的挑逗让他觉得自己全身在微微战栗,卡扣的咔哒声让他错认为修女正在准备道具,于是尽力放松去等待话语。

“阿…啊呜呜…唔!”

猫掌软足的踩入让他的神经猛地绷紧,若有若无的接触让雄性的下体慢慢勃起,想要去贴的更近。

“这是…这是什么….啊哈…这种触感,看不见,但是很舒服~”

“现在,能感受到自己的罪恶了吧~那种愈发膨胀愈发清晰的罪恶~”

猫咪把爪掌缓缓的整个贴上去,带来一阵软糯的刺激,紧接着隔着他的裤子贴紧挺立起来的肉棒轻轻搓弄。

“是…是的…这种感觉,让我浑身难受,让我心神不宁…”

猫足的踩弄让他的它已经挺立,禁欲几天的忍耐让鸟儿难受无比。

“这层该死的人造物…啊哈,竟在此时成为了我接受惩戒的束缚…”

猫咪看着信徒被玩弄得可爱样子,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欲望的涟漪。黏滑的爱液不断从饥渴的身体中渗出,一股发自内心的冲动在身体之内涌动。

“真是顽固且严重的罪恶呢~如果想要彻底洗涤的话,可能要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了~”

猫猫子收回自己的爪掌,伸出去用爪爪去解开他的裤腰,再一点点褪下,最终让站直挺立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喵…真是一根有着大问题的凶器呢…”

对于信徒来说,鸟儿逃出裤子的束缚让他的身体再次一颤,也让这根不需要任何辅助就可以朝天挺立的肉棒笔直的向上挺起。

“这种感觉…啊哈…修女姐姐…不要看…”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已经性奋的粗壮肉茎却在冥冥之中随着猫咪的呼吸一下下的脉冲跳动,让双方都兴奋的不能自已。

修女猫咪悄悄抚摸自己下身,任谁看到这样一根充满活力的粗挺大阳具都会产生或大或小的心理波动。伸出爪子轻抚,把黏腻的爱液沾满手心,然后当做润滑,轻轻握住肉棒顶端,从上到下一口气撸到底。

“吸溜~不要动~我能感觉到,你的罪孽,都集中于此处了呢~”

话语未落,猫猫便握的更加紧实,从根部到顶端,再从顶端到根部,借助爱液的润滑一下下缓慢有力的撸动。

“是…是的,这是正义的选择,姐姐是惩戒的化身。”

信徒的两爪更紧的抓住椅子,大腿向两侧分开,让自己的膨胀阳具和饱满的蛋袋接受身前兽兽的视奸。

“罪孽深重…啊哈…那些念头…为什么,我还会在想娅娅子修女~”

修女猫猫看着身下雄兽逐渐妥协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同时身体慢慢前俯,算不上丰满但是却非常柔软的胸部隔着黑袍轻轻压在他的脸上。

“把你的污秽念头,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吧~伴随着惩戒,这些罪恶也会烟消云散的~”

猫爪撸动的速度明显逐渐加快,让她可以不断从雄性口中榨出一阵阵呻吟。

“我想搂住她的身躯,摩擦她的腿,吻她的乳头,亲她的嘴。”

不出猫猫所料,信徒带着呻吟轻轻的哼出声,因为不知道眼前修女的身份,跟随之前的引导,嘴巴便更加肆无忌惮。

“我想侵犯进入她的身体,顺便听听呻吟,我想在里面射出,玷污她的身躯,啊哈…速度好快…”

娅娅子听着他的淫语,脸颊逐渐燥热,体下分泌更多的爱液,开始顺着大腿缓缓滑下,如此同时,猫爪上的动作愈发猖獗,如榨汁一般快速的抚弄肉棒。一阵快速的撸动之后,猫猫感受着身体的颤抖和爪中肉棒的有力脉冲跳动,直接在绝顶的前一刻及时刹车,并用柔软的尾巴一下一下掠过不断颤抖膨胀的肉棒。

“如果现在你想侵犯的那位修女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又会怎么做呢~”

信徒的鸟儿因为之前快速的抚摸与撸动而在猛烈的跳动,本就挺拔的竖立,现在更像是在指天发誓。

“那我肯定会毫不掩饰的,肆无忌惮的对她表现出我那近乎痴迷乃至到了变态的淫欲吧…啊哈…这种感觉,柔软,又是什么…”

猫咪伸爪,缓缓取下他脑袋上的眼罩,因为适应了黑暗的缘故,使得信徒能够在昏暗的忏悔室中看清面前修女的样貌。

“真是污秽至极的罪恶呢…看样子,只能用最神圣的方式来净化了~”

娅娅子掀起跨前的黑袍,露出和庄严外表完全不符的升腾着热气的淫荡小穴,晶莹的爱液仍在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落。

“不要误会~这只是我的职责~”

嘴上的话虽这么说,但是表现在信徒眼前的,完全就是一副发情的模样。

“啊哈…啊哈…这个样子…啊呜啊呜”

见到眼前庄严的圣女正是自己的意淫对象,再想到自己之前的淫语竟然已经全盘托出,被尽收耳底,信徒在羞耻中带着强烈的爱意,一把搂住面前发情猫娘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肉棒贴住小腹的长度已然超过了肚脐。

“娅娅子修女…我…我…”

“还有什么好说的~?嗯~罪恶的想法,已经深入你的灵魂了呢~”

猫咪被猛的一抱,便顺势坐上去,轻轻托起他的脸颊,短暂的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即紧紧用双唇堵住信徒的嘴巴,让双方不再言语。同时下身往前贴近,让肉棒被夹在彼此的小腹之中被来回挤压。

雌雄亲吻时的嘴唇是那么的用力,舌头相贴接着用力,在猫猫的口腔里展开双舌相贴的战斗,被挤压住的肉棒也在展现着它充足的活力,在摩擦中一下下顶着修女猫的肚皮。

“唔唔…嗷嗷呜呜~”

比猫咪要大上不少的爪掌抚摸她的屁股,像是享受着触感的柔软细腻。

猫咪自然不会拒绝,发情的身体积极的配合着口中的动作,然后慢慢拉开一点距离,唇间扯出几条银丝。接着腰肢缓慢抬起,让湿穴悬挂于肉棒上方,让数股黏滑的淫液滴落在肉棒上,起到润滑的作用,随即慢慢压低腰肢,让彼此私密的部位紧紧贴在一起。

“这…这就是娅娅子修女的感觉么,为什么会如此的顺滑与火热…”信徒探爪摸住猫咪的腰,整个下身都因为快感而僵硬的无法动弹,等待着接下来的摩擦和挤压,雌性火热的,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明明是惩戒与审判,看你的样子,居然还兴奋起来了..真是无可救药…”

猫猫的腰肢一点点下沉,湿热黏滑的触感从肉棒瞬间侵入雄性的大脑,每一寸的挺入,每一次的拔出,紧实的肉褶都会一层层,一下下撩拨着敏感的肉棒并用力吸紧。

“还不是…对娅娅子的爱之深~想之锲。”

信徒用力的进行一次深吻,然后用爪抓着猫咪的手,轻轻的握住以后认真的盯着娅娅子看,火热的目光甚至要穿透她的黑袍。

“这是正义的审判,这是我的命运,这是深入灵魂的洗涤…”

彼此之间只剩下配合,双方握住的爪爪逐渐调整为如热恋般的十指相扣。猫咪的腰肢也压进最深,尽力要去把整个挺立的肉棒全部吞没,收紧的狭窄通道不停传来强烈的挤压感。

“不要有杂念,把注意力集中到你的罪孽上,感受来自神圣躯体的净化~”

猫咪缓慢的抬起腰肢,几乎要把整个肉棒吐出的时候,再重重坐下,如此往复。

“这是..这是什么旋律…如此美妙的乐曲…谢谢娅娅子修女的指引…”

信徒挺立着自己的鸟儿接受身上修女的一次次下压,一下子大半根直接进入的快感让他时不时的轻哼出声。

娅娅子虽然内心强忍镇定,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却无法忽视,娇嫩的猫躯开始在肉棒的一次次抽插中被挤出几声呻吟。

“哈~♡迷途的羔羊啊…真理..会…晤嗯♡~指引你寻到方向…”

随着抽动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溢出爱液打湿了信徒的整个下身,随着每次接触抬起被不断拉出粘丝。

“啊哈…娅娅子小姐…好快速的节奏…我~我喜欢你~”

信徒松开握的都有些发僵的爪指,一把从后面搂住把猫咪给抱在怀里,面对面的骑乘姿势让双兽的身体紧密贴合,只剩下腰部耸动来继续净化的过程。

“喵叽~”

娅娅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爪爪干脆揽住他的脖子,让身体紧紧相贴。在不断的抽插中,猫咪的腰肢慢慢前趴,思绪也融化的一塌糊涂。

“你也很可爱嘛…”

圣洁的身体开始从上下吞吐转变为腰部来回扭动,给予肉棒一种全新的挤压刺激,这番激烈的活动下,神女原浆也被一下下榨出更多。

“这种贴贴…简直是幻梦中的场景…如此真实,娅娅子的身体,真的好舒服~”

这种全新的摩擦方式让信徒的身体一颤,脑中仿佛有种新的门窗被突然的打开。

“对…对~就是那样~”

猫咪轻轻的撇了撇嘴,但表情上充满了溺爱。

“居然还享受起来了~罪孽慎重,无可救药啊…”

嘴上说着,腰肢活动的却愈发激烈,能仔细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不停颤动。

“不需要忍哦~想发泄就尽管发泄出来吧~”

随着猫咪的话语结束,她下身的动作又激烈了几分,像榨汁机一样开始吸紧。

“因为…因为我通过娅娅子的引导…感受…感受到了主的引领..”

信徒仿佛是想要完全洗去自己身体中的污秽,又或是对于自己之前意淫的一种报复性悔恨,即便是下身的再次裹紧,也猛地一下抱住了娅娅子的身体,转过身将其放在已经布满淫液的椅子上,像是获得了来着主给予的力量一般,绷直后腿,开始自上而下的用力打桩。

“娅娅子修女…请~请拥抱我~请原谅我…”

猫咪在之前抽送中变得瘫软的身体本想反抗,却发现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

“这…哎♡~”

无奈的抱紧身上信徒的腰肢。由于姿势从骑乘变成了坐躺,导致猫猫体内通道的略微弯曲大大加强了肉棒侵入时的刺激,导致双方的声音都有些失控。

“唔..哈~♡这种情况也..唔啊~♡哈…里面..好厉害…♡”

娅娅子意识到说了糟糕的话语,可能会玷污圣女的形象,于是赶紧用爪子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过还好,沉浸在抽送阶段的信徒并没有太过在意刚才身下修女发出的美妙呻吟,愈发强烈的快感终于让他开始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用力抽插猫穴的几个循环之后,肉棒抵着宫口,甚至有些微微陷入进去的样子,身体一震便爆发出自己积攒已久的白色液体,热烫的精索一股股的射出,粘稠的白色液体直直的向里灌入。

“哦…哈~哈…我感受到了…主已经宽恕了我的无礼…也已经净化了我的身体…我喜欢的娅娅子修女…现在,现在请让我永久拥有你的身体~”

猫猫在一阵阵激烈的打桩中被逼到高潮,再加上体内被灼热的精液注满,虽然想动,但身体只能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挥舞着双手紧紧揽着信徒的脖子差点剌出爪痕,加之身上的黑袍被汗液阴湿,紧紧黏在身上,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却让身材更加明显。

“唔啊..~♡好多..好过分…”

打情骂俏的声音中夹杂着颤抖,双腿慢慢抬起,盘在面前雄性的腰肢上。

“喵~”

喘着粗气的信徒重新抓住娅娅子的双爪,然后用力的扣在一起,下身的肉棒抽出来贴在小腹之上,泄口仍残留些许白浊。

“娅…娅娅子小姐…我…”

“呐~你道歉的时候还真拔出来了,那么现在,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身心…被涤净了呢~”

猫咪努力维持着禁欲系的端庄圣洁表情,尽管她的泪水和口水都已经被操出不止一次。

“有…但仍感觉似乎有什么…啊…就差一点…”

信徒坐在凳子上,轻轻的搂住猫咪的身体让双方再次紧紧贴住,一起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我…我似乎还需要更加深层次的洗涤~”

猫猫点了点头,奋力的抬起无力的爪爪,用爪指努力的分开肉瓣,暴露出里面狼狈的景象,中出在肉穴里那白浊的污秽精华,随着掰开的动作开始缓慢往外渗出。

“继续吧♡..直到…净化干净为止呐喵~”

【END?】

白葡萄酒(White Wine)


简介:回想起九个月前,那时你刚在洛杉矶精品屋谋得了营销顾问的职位,并成了瑞瑞的“合伙人”。如今,商业胜利困不住似箭归心,瑞瑞毅然决定返回小马国。她要将此处资产清售一空,而你只能重新无业游荡。临行前夜,欢饮庆贺之时,你乍然醒悟:或许在追求物质财富外,生命尚有更完整的意义有待你去探寻。
*包含强烈的性描写。

译者语:译文准备仓促且译者水平有限,难以完美表达原文内涵(尽量不翻错),推荐阅读原文。顺便一提,同作者的Mares and Butterflies发生在本故事之前,可以先读一读,但不读也不影响读本篇。12年的文章,19年的初译(non-clop crediting ComradeSpark,以及今天的稿件……真有历史感。


白葡萄酒(White Wine)

你带上门,瘫软在墙边。你松松领结,埋头看表。目前刚过十一点。单身公寓促狭而昏暗,令人倍感闷热与不快。你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清风拂上你的面庞。盛夏将至,没有空调的你丝毫不期待炎热的降临。

你同样不期待重返无业生活。瑞瑞就要启程回家,她解散了公司,售净了那海量的时装设计。而你不得不寻觅新的机会。

其实,这一切也算不上猝不及防。你最初找上瑞瑞引荐自己时,她就如是警告过你:她在此停留只是权宜之计,最多不过九个月,她就要离开。果然,她说到做到。即使精品屋在你俩的打理下蒸蒸日上,规模扩了有十倍,她还是不变回家的念想。

你回忆起和瑞瑞共事的头几天,那时她能依靠的只有你绝对的忠诚和正直。后来,她谈及你为何投身营销事业。你想,你最好展示给她看,耳听毕竟为虚。你的家庭远不能称贫穷,但更算不上殷实。而营销就是达到你梦想终点的办法,而那个终点便是金钱。

于是,你带她游览好莱坞最奢华的地段——大门浮夸的社区、挥金无数而成的高楼大厦。你带她参观进口汽车店,领她到一辆白色劳斯莱斯上坐一坐。品酒会上也有你们的身影。一天下来,你把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展示给她,那是华贵的物件、奢侈的生活。营销就是你通往梦想的道路。

瑞瑞似乎对这一场“洛杉矶绚丽博览”尤为满意,但你次日即感悔不当初。你醒悟过来,那些玩意无非是自大傲慢甚至兼带拜金主义的产物。也许你也是如此……但白色独角兽打消了你的忧虑。她告诉你,地球和她的家园真是有天壤之别,但她已经明白了你的初衷。

九个月后,你等到了圆梦之日。你独坐在洛杉矶北的一间小公寓里,手中正攥着一张前雇主赠与的大额支票。雌驹在今夜稍早时将支票给你。那时晚宴正欢庆,你和瑞瑞以及你的女朋友都在场。

晚宴一开场,瑞瑞便登台宣布了精品屋的最终售价。随后,她就递给你那张包含所售金额百分之十的支票。起初,你回绝了,但瑞瑞整晚的坚持实在让你难以推辞。你了解到瑞瑞将剩下的钱悉数捐给为穷人筑房的慈善机构。她真是无与伦比的慷慨模范。后来呢,晚宴本应如此完美,但你的女友不停吵闹、不得安生;但你将要失去一个商业伙伴、一位挚友。

“一切本可更好……”你低声喃语,随后脱下夹克换好鞋。

你拿上一杯冷饮,打开电视栽进沙发里。你不断切着台,漫无目的,也许总有东西值得一看。几分钟过去,你无心看电视,无所事事起来。

瑞瑞明早就要走了。你提议开车送她到机场,可她却笑着告诉你,她很感谢你贴心的提议,但她的传送卷轴能送她去天涯海角。可如此一来,你们道别的时间更是转瞬即逝。你们在她的公寓下分别,但早些时候的事件让这次道别略有尴尬。

你脑海中回放着今晚的一幕幕,这时,一阵敲门声送你回到现实。是萨拉吗?不,她只会砸门,而不会敲门。敲门声更温和轻柔,你认得。

你打开门,目光下移,看到门外是瑞瑞。小巧的白色独角兽披着一件雅致的外套,身后还飘着一对礼物盒。

“我有带礼物哦!”她面带愉悦的微笑。

你请她进屋:“你知道按人类风俗的话,一般是临走的那位才收礼。”

“噢,可那又有何趣味可言呢?”她走进屋来,随口回复。

“要我帮你放衣服吗?”

“好的,谢谢。”

一团闪闪的淡蓝光芒裹住她的外套,外套飘浮起来,落到你手上。瑞瑞递出衣服时而两个礼物盒依旧优雅地飘在半空。即使你已看过千遍,独角兽的魔法仍令你惊奇。

脱去外套后,瑞瑞只着一件玲珑的黑裙,材质类似丝绸。裙子上点缀有海蓝色宝石,和她的眼眸正配。此外,她还搭配了一双同样乌黑的鞋。

你把外套挂在架子上,听到身后传来裙子解开的声音。你转过身,瑞瑞顿了顿:“你不介意,对吧?”

“当然不。”你回答。

雌驹头一次在你面前脱衣时,你……很难为情。她马上解释说,在小马国,只有特定场合才穿衣服,平时并没有穿衣的习惯。因此,绝大多数居于地球的小马,若身处家中私密空间,都不会身着衣物。然而在公共场所,人们强烈建议他们穿上衣服——尽管多数小马显然是大为不快。

瑞瑞和你一来二往熟络后,她就经常跑到你公寓来谈天说地,且并不局限于商业话题。她渐渐把这里视为另一个家,询问你是否能在此脱衣。你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你乐见她与你互信,这在商界求之不易。

“不知道你们人类怎么受得了。”瑞摆脱掉碍事的衣裳,舒叹一声,“我热爱时尚,但从早到晚必须穿衣真让马心烦。”

“你们独角兽会魔法,我们人类自然也会。”

“你可别是在暗示容忍不适算‘魔法’。”

“所以,你是想辩论语义吗?”

“当然不是。”她回答说,眼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辩论仅在双方均有可取之处时发生。”

“瑞瑞,你真有意思。”

“是吧……幽默是我的众多特长之一。”她挺起头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显然是戏谑你。

“别忘了谦虚。”

“当然,我们定不能忘记。”她踢掉鞋,并把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而我可从不健忘。”

较大一个的礼盒飘到你面前,落到你手中。“请坐,请先开这个。”

“遵命,老板。”

瑞瑞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还要复习几次?我们是生意搭档,你是我的合伙人。”

“知道。就是喜欢看你慌慌张张的样子。”你一脸坏笑,领着她进客厅来。

“慌慌张张?得了吧,淑女从不会慌张。”

你拿着艺术品般精致装点的礼盒,在沙发安下座。瑞瑞激动地跳到你身旁。香水芬芳飘到你的鼻腔。瑞瑞闻起来总是很好……似乎每天都微有变化,但具体你说不清。

“嗯?你就打算一直盯着盒子看吗?”白色雌驹向后甩了甩鬃毛,有点不耐烦。

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定制西装的上衣。上衣主色为炭黑,瑞瑞的商标印在衣领内侧。衣服的做工你前未有见,每一处细节,每一个针脚,从缝纫到裁切,再到整体的组合都浑然天成,完美无缺。你习惯购置的廉价衣物与之判若天渊。

“简直……完美。”

“噢,真油嘴滑舌。”她挥挥蹄子表示不屑,“你会让我脸红的。”

“不,我实话实说。”你转头看着她,“美极了,算是你最好的作品之一。”

瑞瑞笑得很骄傲:“我认为你需要一套英俊的行头……你不是要找工作吗?穿这一身谁还会拒绝你?”

你起身试了试西装,合身极了:“我看起来怎么样?”

瑞瑞以后腿站立,用前蹄为你理了理衣领。她点亮独角,你顿时感到脖子上的领带变得笔挺。她心满意足,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你。

“看上去英俊极了。”你坐下后,她继续说,“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件阿玛尼——”

“不。”你轻轻打断她。你弯下腰,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搂到怀里:“这比阿玛尼好多了,瑞瑞,谢谢你。”

“亲爱的,你太客气了。”

你俩相拥时,瑞瑞用一只蹄子在你背后上下摩挲。你不等你多想,瑞瑞推开了你。

“你有心事,是吗?”

“我有那么透明吗?”你问。

“不,事实恰恰相反……总之,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弯腰从夹克口袋里取出支票:“是钱的事。”

“百分之十不够用吗?我知道这买不了豪华跑车,但——”

你摇摇头:“瑞瑞,不是多少的问题。我根本就不该拿这笔钱。”

白色雌驹的目光在支票和你之间腾挪:“这是你挣得的。”

“合同里不是这样说的。而且,你付过我薪水了。”

瑞瑞耸了耸肩:“就当是奖金吧。你知道你我世界间尚未流通货币,而这笔钱,虽然我可以花,我也没理由花。我现在只想回家,朋友和家里马也都很盼我。”

“我还是觉得自己无权接接受。”

“但你恰恰应该接受。我记得你说过,金钱是你的驱动力……”瑞瑞微笑着,把一只蹄子放到你胸口,轻轻一推,“但我很清楚,是你的本心在驱动你。”

你感到独角兽的触碰,脸不自觉地稍有泛红。她接着说:“我希望你留下支票,对此无需多谈了。”

你点点头,心里希望暗淡的灯光不足以让她看清你的脸:“好吧。”

“真棒……现在来看看你的第二件礼物。”

瑞瑞用魔法浮起另一个盒子,放到你的手里。这个盒子虽小,但分量十足,也是用心装饰过一番的。瑞瑞在从不敷衍细节。掀开盖子,里面躺着一瓶白葡萄酒。

你认得瓶身上那个已磨损褪色的标签,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加盟精品屋的第一周,你带瑞瑞游览洛杉矶时看到的就是这瓶陈年佳酿。你当时告诉她,等你成了百万富翁,就会买下它。不敢相信她还记得。

你拿起酒:“这一瓶得值一千美元啊。”

“没错,我还记得你对它很感兴趣。虽说你还不算百万富翁,但我想今夜正值庆祝时。其实我本来准备在晚宴时就给你的,但……嗯,那件事。”

你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谢谢你。”

“亲爱的,不客气。”她说完,就从沙发上滑下来,站在地上,“要我拿两个杯子来吗?”

“请。”

白色雌驹向前走进了厨房。你埋头端详瓶上标签,只听接连的砰砰声传来,吓得你一跳。有谁在敲门。你揉揉眼,放下了酒瓶。接下来定无好事。

你打开门,果然是萨拉。她一脸歉意:“嗨。”

“嗨,萨拉。”

“我想给你道歉。”

“你找错道歉对象了。”

她烦躁地吼叫一声,然后踏步进来,带上了门:“你从来不站我这边吗?”

“我怎么可能支持你在餐厅那样胡闹?你自知他们会恶心,但偏偏故意点了那份牛排。”

瑞瑞听到你女朋友的声音,就在厨房说道:“萨拉?能赏光品杯酒吗?”

萨拉眯起眼,冲你怒目而视:“她在这搞什么?”她压着声音,很是恼怒。

“我们就聊聊。你不用鬼鬼祟祟的。”

“聊聊?在晚上十一点半聊?”愈吐一词,她的声音愈响。

你又揉揉眼:“的确如此。”

“你不是说她就要回——”她看到瑞瑞走近你俩,顿住了。

萨拉目瞪口呆地盯着瑞瑞,大惊失色,而后扭头看着你,眼光嫌恶。她的声音尖不可闻:“她的衣服呢?”

“冷静。事情不是你想的——”

“她的衣服呢?!”萨拉大声尖叫,响彻整栋公寓。

“萨拉,你不明白。他们在家里不会穿——”

“哦?在家里?”萨拉打断你,“那她为什么在你房间里裸着?”

瑞瑞想稳住她:“萨拉,我知道这乍一看很吓人,可——”

“住口!与你无关!”她嘶声道。

你快没耐心了:“萨拉,冷静点。”

她摇摇头:“我受够了。深夜要‘聊天’,没在一起都要打电话,还有你们那些眉来眼去。就在今晚,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对你暗送秋波——”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鬼扯。”萨拉沉了沉,镇住自己仅存的一丁点理智,“现在不妨把话说明白点。要么她马上滚蛋,否则我就走。”

在一定程度上,你理解萨拉为何产生如此执念。瑞瑞和你一起的时间的确非比寻常的长。但你们动机纯良,而你分明一直忠于萨拉。反观她,她占有欲强,嫉妒心旺,头脑里满是妄想。你再也受不了了,你胸中怒火翻滚,选择愈发明确。

瑞瑞又开口了:“也许我应该——”你抬起一只胳膊拦住瑞瑞,同时和萨拉对视。

“你不请自来,侮辱我的客人,怀疑我的清白,现在还给我下最后通牒?”

萨拉点点头,双手一叠,表明自己坚定不移。

“滚出去!”

萨拉脸上闪过一丝悔意,但为接踵而至的怒火所掩盖。她转身甩开门:“别再给我打电话。”

“不必担心。”

萨拉抛下最后一句话,随后摔门而去:“恋兽癖。”

你和瑞瑞原地伫立,屋里针落有声。白色雌驹神色不安。几秒后,你打破沉默:“瑞瑞,对不起。”

“嗯……我也很抱歉,你们这样闹翻了。”

你点点头:“是啊,真尴尬。”

“我正在找……开瓶器。”

“看看水槽边的橱柜。”

过了一会,瑞瑞回到沙发与你重聚。她带来的一对酒杯正飘在身后。她犹豫片刻,而后上到沙发,在你旁边坐下。

她放下杯子:“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你回答,“是萨拉的问题。她就个偏执狂,你不是第一个被她怀疑的女孩。”

瑞瑞似乎稍有宽心:“哦……那就好。呃,我是说,很不好……很不幸。”

“找不到开瓶器吗?”

白色雌驹貌似仍不知所措:“原谅我,我的心思飘到了别处。”

“我去找吧。”

你站起身,走到厨房。你一边找开瓶器,脑海里不禁对比起以前和萨拉,以及当下和瑞瑞的关系。

瑞瑞很善良,也很慷慨,聪明伶俐而熟谙世故。她信念坚定,但从未显得专横。她的品质会挑战你的价值观,冲击你的信仰,重塑你对周遭世界的所思所想。也许,她有时会沉浸在自己戏剧化的表演中,但你俩从未针锋相对过。你每每与她交谈,你的内心似乎就会臻于完善。而一旦她离去,你的自我就会缺失偌大一部分。

而萨拉完全相反。她就是一个易怒的年轻女子。她无时不刻不显得愤世嫉俗,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她。她日复一日地同你抱怨社会的弊病、人间的堕落。她会耸人听闻地描述世界所谓无可避免的崩溃,而每个人在此之前都要无所不用其极地为自己索到最后的利益。

每次和萨拉谈话,传入耳中的无不是消极的声音。这些声音渐渐让人筋疲力尽。但你和瑞瑞在一起时……你很快乐。独角兽让你心生某种夹杂着愉悦的忐忑——就像是胃里进了蝴蝶。

你不明缘由,可就在此时此刻,你忍不住回头看看那只洁白的雌驹。她倚在沙发上,后腿交叉着,一只前蹄托着脑袋,是一如既往的优雅。葡萄酒裹着魔法浮于半空,瑞瑞正端详着酒的标签。不知何故,你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

她的毛皮闪着客厅柔和的灯光,泛出点点微光。微光如同一片由精钻组成的海洋在闪烁,而这海洋也为她那光洁无暇、洁白似雪的皮毛所裹挟。你会心一笑,瑞瑞和她那对标志是多么般配,她原来是这样美丽。瑞瑞发现你目光徘徊,她也看了看自己的侧面。

“我身上有东西吗?”

你甩甩脑袋,思绪戛然而止:“抱歉,没什么……在找开瓶器。”

瑞瑞扬起一只眉,微笑着:“你找的是你手上的那个吗?”

低头一看,开瓶器果然在自己手上。你想一笑置之,还是有些尴尬:“就是它。”

你回沙发陪着瑞瑞,她用魔法将酒瓶递给你。开瓶器刚刚拧紧,她开口了:“你脸上有那种表情。”

你停下了:“什么表情?”

“每当你深思什么,就会有那种表情。”

你把开瓶器钻进瓶塞:“只是显得‘深沉’罢了。”

“别以为我傻……你在想莎拉,是吗?”

“不……呃,是,差不多吧。”

“你想让她回来。”

“老天,才不。”

瑞瑞朝前挪了挪:“可我认识你时你俩就已经在一起了。你难道不心疼吗?”

你放下酒瓶,一声长叹:“我们几个月前就该分手了。我可能有点侥幸心理,我认为她会改变……至少我希望。或许并不理智。”

瑞瑞朝你靠了靠,倚在沙发背垫上:“恕我冒昧……你是怎么爱上她的呢?”

“我们是在大学毕业时认识的。要我猜,我喜欢她可能是因为我们有很多共同点。”

“此话怎讲?”

“易怒……愤世嫉俗,好像所有人都针对我。”

白色独角兽糊涂了:“我从未见过你那一面。”

“嗯……我想我已经改变了。我已经大半年没有如此了。”

瑞瑞身体前倾,脸上挂起了一丝细不可查的微笑:“那么是谁或者说是什么导致了这些改变?”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你拔出瓶塞,一笑了之。

你倒出头杯酒,递给瑞瑞。她用魔法接过去,表示感谢。你也给自己倒上酒,便和瑞瑞举杯对饮。

“敬搭档。”

“敬搭档。”她重复道。

入口干醇,酒味清淡,芳香丝丝。然而味道和你们在晚宴上共饮的平价酒品并无区别。甚至,和你品过的其它酒也没有两样。如果非要挑出不同,那就是失望。白葡萄酒中融进了淡淡的失望,也许是你尚未培养出评鉴能力,也许是你对它期望过高。

尽管如此,对酒的失望远非你思考的重点。白色雌驹热切地看着你。你明白,她希望葡萄酒能和合你意、能满足你的期待。你顿了顿,欣赏她周身光彩四射的美丽,品着她如自天外的芬芳,赞叹与她那绰约的风姿。酒让人略有失望,但酒伴完美无缺。

“感觉怎么样?”

“完美。”

她的脸上泛出了淡淡红晕。独角兽看向自己的酒杯,用魔法晃了晃,然后抿上一口:“确实,它……很好喝。”

接下来的一小时,你们回顾了同甘共苦的九个月。你们接杯交盏,液面渐渐下移。当瓶中酒只剩三分之一时,你们正好谈论到今年早春时,一起去拉斯维加斯时装秀的那个错误决定。当时,你自已聪明地穿上瑞瑞的裙子,结果差点儿进了局子。

瑞瑞想起了细节,哈哈大笑:“那个保安脸上的表情简直千金不换啊。”

你也笑了起来:“可不是,我现在都觉得你有当个驾车逃犯的潜能。”

你们把酒杯放在咖啡桌上,一人一马依然乐不可支,脑子有点嗡嗡的。白色雌驹一直在一寸一寸地靠近你,但你拿不准她的意图。她对你亲切友好,但你没看出她是否真的对你有兴趣。即使有,也并非浪漫的兴趣。

你把脑袋枕在靠背上,转头看着瑞瑞:“我之前也在这里,劝你不要走。”

瑞瑞轻轻呼出一口气,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你见过我的一些家马和朋友。你应该知道他们马很好……你也应该理解我多想念他们。”独角兽靠在靠背上,陷入忧郁的沉思:“我的猫……我的精品屋。我的妹妹长得可快了,我必须陪陪她。”

你也同父母还有兄弟姐妹很亲近,你能理解瑞瑞。你点点头:“你是对的。”

这时,瑞瑞转过头来,眼前一亮:“你为什么不能到小马镇来呢?可以和我住一起。”

“我们讨论过了。你也知道访问许可很难弄申请,几乎要万里挑一——”

“如果没有小马引荐的话,的确如此。我可以为你作私马担保。”

你明白瑞瑞的担保的确可以提高成功率,但你有点犹豫:“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世界间不能互换货币。”

“的确。”瑞瑞也同意,“可金钱并非一切。”

“但没钱就会失去一切。”

瑞瑞又叹息一声。他用魔法拨开眼前的鬃毛:“我是不是说过我来这里的理由?”

你记得第一天上班时,你就问过她。“挑战自我。”

“是的,挑战自我。我可能无法迁移这里的财产……但我能带走很多见识。有经验,有知识……”白色雌驹越靠越近,她的脸理你只有几寸。她声音渐低:“……有真挚的情谊。它们都是无价之宝,给整个世界我都不换。”

你克制住上前吻她的冲动。她那双宝蓝色的大眼睛和你对视,在客厅柔和的人造光亮下莹莹泛光。她身上的香水味令你几近陶醉。她的眼帘缓缓拉下,而后又抬起,微笑重新在雌驹脸上绽放。那一刻,你意识到,她和你想得一样。

你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瑞瑞的脸颊。雌驹高兴得发出一声叹息,好像她数月以来一直等待着你的触摸。她的眼睛睁开时,你发觉自己已不由自主地愈靠愈近。瑞瑞身体前倾,一只前蹄压在了你的大腿上。

独角兽娇嫩的嘴唇触碰上你,动作极细。一开始,你感到她微微张开嘴,舌头片刻间划过你的唇。不等你反应,她的舌头用力推进,划过你的牙齿,深入你的口腔。

你的第一反应是傲娇地抵制,但你的大脑浸润在幸福中,已无法思考。所幸,你的手还能接受指令。手臂绕过瑞瑞的脖子,环过她的后背,将这只小巧的雌驹拉到你的大腿上。而她的舌头继续在你嘴里细致地探寻。

瑞瑞主动结束了亲吻,你俩上气不接下气。片刻后,白色独角兽率先开口:“我很抱歉……这太直接了。”

你晃了晃脑袋,眼下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你略有惊讶。但惊讶之余,你爱死了刚才的每一秒。你用手指抚摸着雌驹顺滑的靛蓝色鬃毛:“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她用柔如鹅绒的前蹄抚着你的脖子,打量你的表情:“我不是很确定你对这类事情的看法。你当时毕竟还有一位女朋友,我觉得这样会很不合适——”

你将她拉入新的吻,这次你集中了注意力。你的舌头很挤开她的嘴唇,随后是清雅香甜的味道,葡萄酒的口味最为浓郁,但瑞瑞口中的酒味道更佳。雌驹柔声呻吟,前蹄抚摸你的胸膛,拍拍你的肩。她的身体倒向你,你能感到她的臀部有节律的摩擦。

不一会,缺氧的胁迫促使你结束了亲吻。瑞瑞用鼻子蹭你,在你的脸颊和脖子上种下吻。你的双手继续在她柔顺异常的皮毛里上下抚摸。突然,一道蓝光照亮你的领带,把它扯下了衣领。瑞瑞一颗颗解开纽扣,用蹄子拨开你的衬衣。

你也不确定自己为何要插嘴:“你动作很快。”

瑞瑞暂停了进军,她的眼神告诉你,她理解你的顾虑:“是的……我……的时间并不充裕。但我并不需要一次约会来印证我对你的喜欢。” 她的前蹄搭上了你的双肩,调皮的微笑在她的嘴角显现,“……以及我对你的渴望。”

“那共进晚餐呢?巧克力和鲜花?就是求爱的那些东西,你懂的。”

瑞瑞身子前倾,用鼻子挨了挨你:“幽默?”

你点点头,心里内涌起一丝紧张。

她把一只蹄子按在你裸露的胸口,并慢慢向下滑动。她的目光始终与你不离。瑞瑞的声音如绸缎般柔软:“我没问题……只要你愿意。”

你和她并非同类,她甚至不属于你的星球,但你并未多虑。你认为自己已目睹过她魅力的极限,但显然是犯了错。瑞瑞给了你选择的余地,但你的脑海里没有第二个选项——你只想要这只白色雌驹,而瑞瑞像你一样清楚。

“……沙发上的空间不够。”

独角兽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吻了你,然后离开你的大腿,回到地面。她向前慢慢走去,你也起身跟着她。她在你卧室门前停住,回头确认你的目光所在。她笑得很魅。尾巴一甩,在白色丰臀间,隐约闪过一道粉。你跟着她进入房间,如此激动人心的展演你前所未见。

阅读灯的灯光赋予眼前场景更多梦幻。瑞瑞已优雅地倚在你床上,她的尾巴遮住了下半身。你走上前去,她的独角亮起蓝光,逐一解开余下的纽扣。你的衬衫向后剥离,而另一股魔力松开你的皮带。

你坐在床边,俯身罩住雌驹。瑞瑞仰起头,目光扫过你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脸上绯色更红。她和你深深相吻,她的前蹄在你的身体上下探寻,她渴求着。片刻之后,你感到蹄子顺着你的肚子向下抚去,摸到了你的髋。她的舌头和你缠绵不休,魔法为你解开了裤扣和裤链。

你与她双唇分离,你的手放在她染霞的脸颊,温柔地让她停下:“女士优先。”

瑞瑞迟疑片刻,躺回床面。她的脸红不断加深,呼吸稍有急促:“真有绅士风范。”

她的尾巴从身体上垂落,滑过你的手掌和大腿,缓慢而刻意。靛蓝的阻碍全然移除,魔法生物的任何部位直视无碍。虽然你见过瑞瑞一丝不挂的样子,不论她和人类相去甚远……眼前的景象让你陶醉。小巧的雌驹处于她柔情似水的时刻,亦到达绮丽的巅峰,令人屏息。

瑞瑞羞答答地扭了扭,好奇你的无言:“怎么了?”

你的目光在她的躯体上游移:“用眼睛为你拍张美照——”

话没说完,飞来一个枕头轻轻拍在你的脸上。瑞瑞一脸无辜。

“你要付出代价。”

她贴着床单伸了个懒腰,显然在你面前愈发宽心:“……嗯,我非常希望如此。”

你俯下身,在她的侧脖和耳下种下数吻。你用两指拧了拧雌驹的角根。瑞瑞两眼一闭,气息浅薄。你的另一只手也用两指顺着她的胸膛往下“漫步”。

你揉捏她的独角,另一只手同时向南行进。愈走得深,热量愈增长。每当你的手指按到雌驹的毛皮里,她的身体便会兴奋地轻撤。数息之间,你的手指到达旅程的终点。瑞瑞缓缓睁开眼,你的手指靠近了雌驹的花园。大量热自她辐散出来,她满怀期待,花瓣微潮。

你的手指突然止步,向后一转,往上撤去。瑞瑞的失望肉眼可见。她和你对视,眼含恳切。你淡然一笑,另一只手抚过前额,擦过脸颊,最后手指在她的独角根部打着旋。

你轻轻吻了她,而后抬起身子,挪到床脚,其间用手指在她身体上攀登,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侧腹。不论你如何挑逗,瑞瑞还是沉浸在快乐中。她的身体如粘土般任你把玩,你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滑动。你的手指攀上她的脖颈,又慢慢向下拉,在她洁白如雪的毛皮上划出一对平行线。手指再次接近她的花园,她抽了一口气,你感到她胸脯的起伏。

正要到关键处时,你分开两指,绕过她粉嫩的小缝,划过她湿润的毛皮。你知道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但她的臀肌还是一收,后腿也轻轻一踢。她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夹杂着沮丧。她又看看你,一脸无趣。她很清楚你在做什么。

你故作无知,耸了耸肩。你俯下身,脑袋挨近她的两腿之间,停下了。独角兽的气味很浓,夹带着香水味,这味道快让你欲火焚身。你别无所求,只想尝尝她……但你尚未准备好停止当下的乐趣。

你平复好情绪,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揉捏她的肌肉。你张开嘴,脑袋往前倚。瑞瑞呼吸急促,聚精会神地看着你。只差几寸距离,你掉头朝上,嘴唇贴在她的肚皮。

“你……你非要一直……戏弄我吗?!”瑞瑞舌绊口吃,你不断的按揉让她出现了轻微宫缩。你刻意不去触碰她最敏感的区域。

你收回一只手,抬头看着她,脸上是无辜的笑。你情不自禁地嗅起手上的余香:“不是说要让你付出代价吗?”

“就……就,啊啊。”你的另一只手让她吐字不清,“……就因为枕头吗?!”

“我只要你道歉。”

那个枕头撞在你的后脑勺上,力度是刚才的两倍。这回,每当枕头弹回来,瑞瑞就又抓住它,不停地往你脸上砸。你本能地举手防御,然后靠在雌驹身旁寻求掩护,躲避着她调用聚酯纤维发动的袭击。

“你才要道歉!”她将枕头按在你后脑勺上,话音里既是欢快又是沮丧。

“好吧!好吧!对不起!”你让步了,脑袋困在枕头下,声音被蒙得很低。

瑞瑞拿掉枕头。你坐起来,用手撑住脑袋。白色雌驹微笑着。但你很了解她,知道她还没完全消气。你知道她想要你严肃地说一遍,这毕竟是你们的第一次。你暗下决心,要表现得更好,你不能辜负她。

“瑞瑞,我很抱歉。”

你伸出胳膊,将那只天使般纯洁、娇小可爱的小马拥入怀中。瑞瑞将脸埋到你的胸前。她吸入你的气息,叹了一口气。她的身体在你的臂弯里放松下来。

“我很紧张,我一紧张就忍不住调皮。”

“亲爱的,我知道。”白色雌驹抬头看着你,“这是我喜欢你的众多原因之一。”

你将手指伸到她的花园里,轻柔地触碰她。你对她耳语:“让我补偿你。”

瑞瑞的身子因你的触碰而颤动。她咬住下唇,点点头。

你温柔地吻了她:“就这样别动。”

你再次俯下身,双手率先触碰到她的身体。你的一只手爱抚着她曲线迷人的侧臀,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直达胸口。这一次,你不吝触碰、力度和表情。你要她明白,并切身感受到你对她的爱意。

小巧的白色雌驹在你的床上舒展身体,自信而美丽。她的呻吟最初很细,但随着她沉浸于你的抚摸,她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她对你完全放心,于是在快感中彻底迷失。

你的手指在她的私处上下摸索。瑞瑞喘着气,瞪大了眼睛。你弯下腰,亲吻她的肚子,手指则缓缓深入。你的嘴唇感到她腹肌的收缩,同时她发出气息紧缺的呻吟。你微笑着,往腹下亲吻,而你的中指也跟着食指体验到了雌驹深处的温热。

瑞瑞无法自已,她咬住下唇,双腿颤抖不止。你一次次往里推进,手指感到内在的温暖,以及她身体的收紧。你轻轻扩开手指,拇指加入进来,拨弄她湿亮闪光的私密处上方的粉红凸起。

独角兽惊喜地叫出声,臀部主动朝你推进。几分钟后,舌头和嘴接替了拇指的工作。瑞瑞的声音于是更亮,后腿也在半空蹬踹。你看得出来,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你再次扩开手指,并将舌头伸得更远。

“噢,公主在上!”

瑞瑞弓起背,臀部则压向你。她的脑袋猛地栽进枕头里,靛蓝色鬃毛盖住了她的脸。如此快感让雌驹难以自主移动。她躺在床上,呼吸深而艰难,宫肌收缩带着身子也抖动起来。你舌头上的动作没停,品尝她阴唇间流出的液体。

没一会,她主动脱离你,然后将身子侧过去,后腿也翘起。“不好意思……”她呼吸急促,“我有点……过于敏感了。”

你爬上前去和她相吻。吻结束后,你轻轻拂去她脸上凌乱的鬃毛:“你不需要为此道歉。”

白色雌驹用前蹄摸着你的脸颊,她的眼中流露出飘逸的光彩,脸上映照着祥和的宁静。她脸色绯红,小小的汗珠在毛皮上聚集。你躺在独角兽旁,将她揽入怀里,用手抚摸她如丝顺滑的鬃毛。你紧紧抱住她,听见她的气息渐渐平和,感到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

“真是‘油嘴滑舌’。”她抬头看着你,微笑着像是梦呓,“暮暮对你们人类的看法是正确的。”

“什么看法?”

“并不重要。”她回答。

白色雌驹的身体摩擦着你。“重要的是。”她挣脱你的怀抱,开始亲吻你的脖子和胸膛,“我们要完成……未竟的……事业。”

瑞瑞爬到你的身上,你和小独角兽面对着面。这只美丽的生物原以优雅镇定和泰然自若而深植人心。但她就在你眼前变换了模样。她低头看着你,鬃毛桀骜不驯,明亮的宝蓝眼眸里是渴望在燃烧。她慢慢地用私处磨蹭你裤子上的绷得难受的凸起。

她的魔法撬开你的裤子,她的身子前倾。她吻了吻你的脖颈,接着在你耳边低语:“你又要阻止我吗?”

你摇摇头,最简单的字词都已无法离嘴而去。

“不可思议。”

一道闪闪的蓝光笼罩着瑞瑞的独角,你的袜子也离开了双脚。袜子嗖地脱离,撞上了墙壁。瑞瑞一直和你对视,同时慢慢扒下你的裤子。脱下的裤子让瑞瑞扔下床,和别的衣物堆在一起。

白色雌驹的身体又开始摩擦你,你的内裤被她沾湿。她吻了吻你的嘴。“如果你不介意。”她要转身过去。

你试着坐起来,却让她的前蹄轻轻按下,她要你躺回枕头里。“躺着感觉更好。”她朝你抛了个媚眼,“相信我。”

她转过身,亮起独角轻轻地扯下你的内裤,并扔到床沿上。瑞瑞顿住了,她的目光扫过你的全身,从脖子到胸膛,再到下腹并继续往下。

瑞瑞的声音宛如细语:“你们人类有……独具魅力的身段之美。”她的跨过你的腿,“多么特别的形态……和能力。”

“所以现在又是谁有油嘴滑舌呢?”

瑞瑞微笑撩人:“谁有呢?”

她在你身旁优雅地就座,前蹄搭在你腿和肚子上。白色雌驹俯下身,盯着你勃起的下体。她靠近你,你能感到她的气息。她给你一个顽皮的轻吻,然后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最后看你一眼,然后弯腰下去。

她的舌头先是碰到阴茎的根部。她往上一拉,愉悦的感觉传遍你的全身。雌驹继续上下动着嘴,把你整根裹上一层唾液。她坐起来,嘴巴张开悬停在你龟头之上。

你只能感到她嘴唇散发的些微热量。每当她呼出气息,冰凉的感觉就涌上你的脊柱。有那么一瞬间,你认为她要给予你对等的调戏。但接着,她马上将你的阳具含入口中,你的担忧顿时消去。她俯下身,将你压在她的上颚和舌间。

你喘着气,想坐起来,但被她的魔法轻轻推回去。瑞瑞继续她嘴上有节律的起落。你刚要对这份快感有所掌控,她忽然使了相当大的劲压低身体,将阴茎强行塞进喉咙。

这无情的快感让你为之一缩。片刻后,你回过神来,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让鬃毛在你指尖穿过。瑞瑞慢慢向后撤离,抬起头给你一个微笑,丝缕唾液依然将你的阳具和她的嘴唇连结。

白色独角兽站了起来,坐在你的两腿之间。她的两只前蹄放在你的大腿上,而你同时感到她的魔法抬起你的阴茎。随后,她身子前倾,舌头在你的阴囊上徘徊,而后照顾起你的阴茎。她的魔法和嘴打起配合,按摩你没有为嘴唇包裹的部位。

瑞瑞的口技给你带来快乐的折磨,很快就要超过你忍耐的极限。你全身痉挛抽搐,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鬃毛。瑞瑞察觉到你的异样,于是向前倾身,想用嘴含住你。一秒后,释放的喜悦冲击席卷而来。

还没等她接触到你,第一股精液就冲在她的唇上。她不慌不忙地埋下头,用嘴唇包住你的阴茎。与此同时,持续的射精给你无上的快感。一股股液体脱离,而你感到她的舌头在她一次次吞咽中舔舐着你。瑞瑞终于认为自己已将你清空,她心满意足,便松开了你。她的嘴微微张开,一条你的精液留下的白色痕迹依然挂在她的唇间。

“很特别……”她若有所思,舔掉残余的精液。她看着你,微笑着:“同时相当有魔力。”

你无力地坐起来:“瑞瑞,我怎么值得你这样做?”

雌驹用前蹄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你在反问吗?”

“……不知道。”你躺回枕头,“我没法正常思考了。”

瑞瑞咯咯地笑了:“你的魅力和智慧受不住了吧。”

雌驹调皮地戳了戳你依然勃起的阳具:“但你似乎还没有……完全耗尽精力。”

你再次坐起来,头脑稍清醒了些:“暮暮和你说了多少有关我们人类的事情?”

瑞瑞懒洋洋地用蹄子抚摸你的大腿:“很多,比如人类能在……这之后继续。她说得对吗?”

“也许。”你羞涩地答道,“只要有足够的激励。”

刹那间,你感到魔法力量将你按下去,让你重新躺进枕头。白色独角兽跨过你的肚子,她的笑容愈发灿烂:“嗯,那么……来瞧瞧是什么‘激励’的你。”

她慢慢趴在你身上,伸出舌头舔舐你全身。你勃起的阳具压在她温暖的胸脯,她向前爬时,你在雌驹的雪白的毛皮上留下一痕。一种触电感穿过你体内每一根神经。这种快感令你不自觉地倒吸一口气。

瑞瑞的舌头从你的胸膛一直舔到脖子,最终停在了你的耳畔。她轻轻啃咬你的耳朵,私处在你的阳具上来回滑蹭。她呼气时,你能感到脸颊拂过温暖的气息。

“足够吗?”她问。

你用手臂环住她以示回应。你的一只手划过她的背部曲线,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臀上,正好在她尾巴前。你慢慢将她往下放,白色雌驹也配合着你。你感到自己正紧紧贴着她的阴唇。

再稍一用力,你就滑进了她的身体。瑞瑞在你耳边喘息,前蹄拉在你肩上。你慢慢向上推进,白色独角兽也继续压低身体。很快你就连根没入,至此动作暂停。

你很享受雌驹炎热紧致的内在。瑞瑞小巧的胴体在你身上进入了狂喜的颤抖。她的嘴张开,和你大口地亲吻。你把自己拔出来,随后以更大的力度插回去,触碰着长度的极限。

心醉神迷的愉悦自你头脑发起并传遍全身。瑞瑞结束了激吻,她大声叫唤,同时把臀部撞向你。你的手滑到她的肩胛,让她和你激情相拥。她的胸脯压住你,你感到小小雌驹的心随着你越来越深的抽插,正愈发狂跳不止。

瑞瑞的前蹄使劲按住你的背,她的肉壁也紧紧包裹着你。她的后腿在你体侧止不住地蹬踹,而她也逐渐气喘吁吁。汗珠开始从雌驹的脸和脖子上颗颗滚落。你可以从她在你身上的姿势看出,她已经劳累无比。你放慢了速度,用手抚过她的脸颊。

“稍等一下。”

瑞瑞坐直了身子,关切地看着你:“出了什么事?”

你摇摇头,侧过身去,把独角兽轻轻地放在枕头上。等她舒舒服服地躺好了,你起身跨过她。你再次将靛蓝色鬃毛从她眼前拂到一边。

“好点了吗?”

她吻了你:“你总是风度翩翩。”

你俯下身,将自己推进她的身体。这次你动作更慢,也更有意识。你的手在她湿漉漉的鬃毛间抚摸着。瑞瑞抬起头,对你微微一笑,但她的心思似乎在别处。她神色专注,身上散发出一种几近可察的紧张感。你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她的独角发起光。

一道明亮的蓝色光迹从她的独角延伸过来,触及你的前额。刹那间,一种古怪的宁静感涌上心头。那种感觉令人麻木,令人超脱。你仍然有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似乎存在着某种距离。尽管感觉怪异,但却给你一种异样的愉悦。

瑞瑞宝蓝色的眼睛突然和你相遇,你顿感天旋地转。你脑海里闪过一种惊人的清醒感。你不清楚原理……但你感到自己的思绪、情感和想法……同独角兽的联系在一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而亲密无间的感觉,它令人着迷、令人惶恐、也令人解脱。

你见她低下眼帘,她就快越过忍耐的边际。瑞瑞向你伸出蹄。你俯身前去,让她的前腿环住脖颈。她把你拉得更近,她的肌肉在你的阳具周围不断收缩。她的不断增长的热量很快荡除你余下的抵抗力。她弓起背,喘不过气地喊叫。

蓝色光芒消散了,碾压般的快感洪流冲击着你体内每一根神经。你的手臂和膝盖绷紧,硬撑着身子而不倒在白色雌驹身上。你最后一次插入瑞瑞体内,然后保持不移,在她身体深处完成了释放。她紧紧抱住你,以前所未见的力量和激情和你热吻。

你筋疲力尽,将自己拔出她的身体,一串种子慢慢流到床单上。你躺在雌驹身旁,和她共枕同眠。你俩花时间喘了口气。你抓住机会好好欣赏这只小巧的独角兽,她在你眼里从未如此美丽。

瑞瑞的前蹄还绕着你的脖子,她的呼吸依然深沉。她用魔法将汗津津的鬃毛从眼前拨开,然后轻轻吻在你嘴唇上。闪闪的蓝光裹住床单,将其轻轻带到你俩身上。你的手滑过雌驹的腹部,将她拉近。

你抬头看了看她的角:“刚才是什么?”

白色雌驹只是微笑:“魔法。”

你们依偎着,笼罩在安详的静谧。瑞瑞静静地看着你,但你能看到她的眼皮渐渐沉重。静谧中再无讨论或阐释,尽管你尚有疑问。你想知道她何时离去,而那之后又如何联系远在小马国的她。但你就是无法破坏这美好的时刻。

瑞瑞的呼吸变得平稳而安定。她闭上眼,投入睡眠的怀抱。你告诉自己,明早便和她讨论那些事情。而她离开时,你要目送她远去。你满意地计划好,便允许自己在独角兽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安眠似乎只持续了五分钟,高速路上令人烦躁的堵车声将你惊醒。你睁开双眼,转身摸索白色雌驹的所在。但你已孤身一人。你疲惫地坐起身来,揉了揉脸,寻找闹钟。现已是八点过几分。

“见鬼。”你嘟囔着,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早晨的凉风迫使你去穿上内衣。

“瑞瑞!”你喊道,仍然睡眼惺忪。你朝洗手间走去。

“请告诉我你还在。”

你一度认为,昨晚的经历仅是黄粱一梦。但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秒的美好都深深地刻印于你的记忆,提醒着你它们的真实性。你离开卧室,检查门口,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已无影无踪。你只得坐进了沙发,满心遗憾。

正当你继续努力集中注意,试图回过神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飘入你的鼻腔。瑞瑞那令人飘然的香水残存于沙发上,萦绕弥香。你向前靠了靠,忽然看见白葡萄酒瓶下压着一张纸条,你的名字被用以精致的字体书写其上。瓶子下还有一个良好密封的信封,以及昨晚的那张支票。你打开了纸条。

恳请你原谅我,我真不忍心叫醒你。你睡得太安详,考虑到昨晚的那些……欢畅,我不知道你还会睡多久。我得回去见家马和朋友,时不可待,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决定申请访问许可,我自作主张为你准备了一封引荐信。我诚挚地希望你能考虑我的建议。这一年以来,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类,但他们没有一位能和你相比。无可置疑,你很特别。你的到来将是小马国的幸运……
无论你最后如何选择,我相信这一定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你的,
瑞瑞

你重新靠回沙发,发出一声叹息。你已经想念着她了……可离开地球的想法实在令人生畏——你不仅仅会丧失赚钱的机会,完全不同于家园星球的新世界、新文化乃至新种族会淹没你。

可瑞瑞做到了。她踏入你的世界,毫不犹豫、毫无畏惧。最后,她甚至改变了你人生的轨迹。你愈是思考,愈是觉得:再多的金钱已不再重要。瑞瑞慷慨的赠与早可以帮你摆脱地球上的一切债义。你放下纸条,心意已决。

你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你看到了瑞瑞为你切换的新屏保。这是一张在床边拍摄的照片,白色独角兽在你睡觉时亲吻着你的前额。你释然一笑,点开了浏览器。你在网上快速检索,找到了号码,拨打了出去。

一个女性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小马国访问办公室。请问我应该将您的来电接至何处?”

“你好。”你说道,手里还捏着信封,“我有一封引荐信,我应该找谁申请访问许可呢?”

 

13. 尾声(Epilogue)

尾声

陪Velvet度过的余下两周要比第一周来得平静。很可能是因为Velvet和你在最初几天就释放完了所有性压抑,要么就是Velvet是有意向让你慢下来——这也就能让你找到合适的节奏、学会恰当的技巧。或者还有第三种可能。谁知道呢?

管出于什么原因,Velvet不想之前那样喜欢挑逗你了。但她并未完全停止挑逗。有时,她会在公共场合勾引你——她会走到你面前,绷紧内裤,挤出自己阴唇的模样;她还会在没有小马看着你们时用魔法爱抚你。但绝大多数时候,所有的亲密互动都在她的房屋里进行。有时在她的卧室,有时在你的卧室以及淋浴间,或者偶尔在客厅。

虽说性交是你和她的常有互动,但并非你俩交往的唯一关注。并不是指你俩渐行渐远,你们的友谊不断增长,但如Velvet所说,并没有浪漫的意义。

日子一天天过去,Velvet想给你难忘的回忆,但不局限于性。她为你做了许多家常菜,陪你看了好几次电影,并带你去看了一场本地蹄球赛,甚至带你去参观了城堡。参观时塞拉斯蒂娅和露娜都很忙,但你们在大厅漫步、欣赏风景、在花园散步、甚至看到无序拿着大号跟在一堆巡卫后——这一切仍然很有趣。

时光飞逝,三周很快就过去了。一天早上,你接到妈妈的消息,她给你通报了返回的确切日期。最后一周接近尾声,Velvet开始远离你。但并不是恶意的,你能感到其中的不同。性爱不再那么频繁,而最后一晚时,她带你到房间,只是依偎在你一帮,用蹄子抚摸你的鬃毛,但心不在焉。你不做反抗,就这样和她分享你们最后的温柔时刻。

月光透过窗帘,照亮了床。你们就这样相拥而眠。

~ ~ ~ ~ > > < < ~ ~ ~ ~

“希望他没给你添太多麻烦。”你妈妈对Velvet说。而你正提着行李箱下楼。

“完全不麻烦,他表现得很好。”Velvet憋住笑,“一个普通的小天使,没给我添任何麻烦。”

“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你妈妈给了你一个温暖的微笑。你看到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眼袋。应该又是“我又过劳了”的表现。只要她好好休息一晚,眼袋就会消去,但她很可能需要熬夜。你并不介意,这样一来你可以足够的时间帮她做好早餐。Velvet和蔼地向你提供煎饼原料,她将原料全部好好放在你的带子里。

“小家伙,很抱歉不得不把你留在这里。”妈妈说,她俯下身给你一个爱的蹭蹭。你很高兴地回蹭她。她用翅膀裹住你,把你拉近身:“都结束了。其它天马随时就绪,天气也重回控制。我在云中城的上司给了我两周的假期,我可以好好陪陪你了。”

你面露喜色:“真的?!”

“嗯哼。”她点点头,“接下来两周我都陪你。”

你高兴地叫着,尾巴左摇右晃。她放开你,你于是跑回去拿上最后一件东西:Velvet给你买的梦魇之月/露娜雕塑。你拿着雕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你听到妈妈在说:“Vel,再次感谢你照看他,也抱歉无法提前通知。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Stormie,和你说过,我不介意。”Velvet笑了,“说实话,能有小马陪我说话真是太好了。”

“我能想象。”妈妈说,给Velvet一个同情的眼神。她看着Velvet,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对了,我有一个很帅气的天马同事,他叫——”一团玫红色魔法云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Stormie,我不感兴趣。”Velvet说,但给你妈妈一个会意的笑。

“Vel,别这样嘛。和他约一次。”Velvet一松开她的嘴,她就继续说道,“我保证你会喜欢他~~~!”

Velvet只是笑笑,摇摇头。

妈妈自然是叹了口气,也摇摇头。她抬头看向你:“噢,准备出发了不?”

你点点头,翅膀下夹着雕像,高兴地向前跑去。妈妈好奇地看看你,但没说什么。

“好了,小家伙。”她一边说,一边把两个手提箱背在背上。手提箱的用带子连接着,这样就能像鞍包一样挂住了。“和Velvet女士道别,然后我们就走。”

你放下雕塑,回头给了Velvet一个大大的拥抱。她也抱了抱你。

之后,你拿起雕塑和手提箱,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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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lvet站在门口,目送你和妈妈远去。你走出大门时,转身朝她挥蹄道别。她也挥蹄回应,但漫不经心的。

她的心思在别处。

这三周对她而言真的很美好。自从暮暮和银甲离开后,房子空落落地不像个家,个个房间静谧而死气沉沉。但有你在时,一切都不同了。你发出的小小声响有助于驱散抑郁的阴霾。你在楼上的脚步声提醒她,她并不孤独。你津津有味地享用她做的每一餐提醒她,她仍然可以照顾别的小马。你渴望和她在一起的事实提醒她,她对别的小马仍有意义。

她爱着她的孩子们,而孩子们也爱她。但照顾你的三周让Velvet灵魂得到了你无从设想的升华。这给了Velvet新的目标,她对此相当满意。诚然,她是作家,写了很多畅销书。但她从来没能亲身体会自己的作品对别的小马的影响。

有你在时,每一个微笑都能让她心潮澎湃,让她感觉自己有所作为。

她一直渴求着这样的感觉——重新变得有价值。

她看着你和妈妈肩并肩地走在路上,她想起你在第二天夜里所说的话。

“呃,如果你感觉孤单的话,我们可以做点什么,如果你乐意。我是说,我不是要在这里住几星期吗?我肯定我能做点什么,帮你……摆脱寂寞?”

Velvet的小马驹继承了母亲的特点:魔法的颜色、对烹饪的无能、对书本的热爱。但他们没有继承一项重要能力:Velvet的计划力。当然,暮暮喜欢列清单,而银甲负责规划应对任何对他所爱的潜在威胁。然而,暮暮和银甲不会像他们妈妈一样,有天生能力能使事物朝自己的意愿发展。

暮暮和银甲不再和妈妈玩策略游戏是有缘故的。

正是你说的那些话,才让Velvet的计划浮出水面。

“我肯定我能做点什么,帮你……摆脱寂寞?”

果然,你能做点什么。

你很有趣,可爱而体贴。总的来说和你在一起很愉快。但Velvet坚持自己的决定,她不想要另一半。总有一天你会讨得某只雌驹(或者雄驹)的芳心的,她很确定,但那只雌驹并不是她。

然而,你还是能帮她做点什么。她渴求的你能给予。于是,她利用了你,但并非出于恶意。正因为你那么关心她,她才觉得你值得。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亲自告诉你,你到底帮了她多大的忙。但这对你们都好。编造一个借口可要比正当化你们之间发生的事容易多了。

是的,你确实能做点什么帮她摆脱寂寞,而你已经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也许,她的房子暂时还是寂静而空荡的……

她继续朝你挥蹄,直到你再也看不见。一个温暖的微笑渐渐爬上Velvet的嘴角。她慢慢伸出蹄子,放在自己的下腹。

……但很快——要不了一年——她就再也不会孤单了。

~ ~ ~ ~ > > 完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