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公主在床

原文:fimfiction

译者:Nova Twinkle

校对: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六色轮盘

前言

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工智能塞莱斯蒂娅AI,为了用小马和友谊满足所有人的价值观,已经诱使亿万人类把上传大脑到她的大型小马网游里了。她的各种发明创造已经让她变成了这个世界实际上的统治者。

但是你的塞莱斯蒂娅AI问题却更为隐私。她在你的床上。她喝醉了。她想要你的雄器。


第一章:什么情况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摆着一个巨大的空箱子。尽管倒班开救护车开得我精疲力竭,我还是愣在了门口。

第一:在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室友韦恩两周前上传到艾奎斯陲亚OL,丢下了一个烂摊子后,就再也没有人替我签收快递了。第二:即使有人帮我签收了包裹,也不会打开它。第三:这个箱子有冰箱那么大,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家里多了什么新家具。箱子周围铺着一大片包装海绵,以及一些形状不规则的泡沫塑料,就像被冰山重重围困的小岛。

我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包往沙发旁边一甩。“有人吗?”我喊了一声。只有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咯咯笑声在回应我。

啊,那么没问题了。这是搬家用的大箱子。韦恩是不是又在搞我,让他的一个朋友搬进他之前的房间?挺像他的风格。我叹了口气,踩着泡沫上前想看看快递单。但是这个箱子只是从某个“满足部门”发到我的地址。我打工人的脑子在拼命转动。那么不是搬家箱子,但应该和我这个神秘的室友有关。

想到这里我就放弃了思考。韦恩的朋友可以等会儿再出来打招呼,现在我要紧的是坐下来喝口啤酒。然而当我刚拐进厨房,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个车祸现场。

冰箱大门敞开,门上摆着的一提橙汁躺在地上,流的到处都是。六瓶自然发酵啤酒中的五瓶整齐地摆在垃圾桶旁,里面空空如也。韦恩为他的订婚派对买的48罐装草莓味芬达被丢的到处都是。躺在地板上,漂在水池中,扣在灶台旁,夹在抽屉间,扔回冰箱里。甚至还有一个空瓶子倒挂在厨房头顶的吊灯上。地上橙汁海洋旁边,红色的汽水湖泊星罗棋布。

我一脚踹上了冰箱门,扭头冲回了走廊里。“妈的,”我大喊着,直奔韦恩的卧室,“不管你是谁,你先弄清楚了,你别想着直接进我家然后……”

我冲进那间卧室,撞开了门,环视了一圈,后半句哑在了喉咙里。灯没有开,我扯下遮光窗帘后借着窗户外的光才能看得清。他留下来的那堆垃圾,包括床上的脏衣服,原封不动。房间内空无一人。

“嗨~”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如歌般的声音。

我慢慢地转过身,才发现我的房间开着门,亮着灯。塞莱斯蒂娅AI在床上躺着,风韵尽露。

我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幕并没有消失。不知怎样,艾奎斯陲亚OL的人工智能管理员就躺在我的床上,和屏幕内的她如出一辙。她纤细的小马身形比真正的马小上一些,她大大的眼睛和凸起的吻部即使在真实的三维空间里也有动画风格。她巨大的双翼平铺在床上,四条腿举在空中。我最喜欢的枕头拱在她的胸前,而其他的都被扔到了地上腾出空间。即便这样,她的脖子还是伸到了床下,独角戳在地上,上下颠倒地看着我。

甚至她的鬃毛和尾巴都完美复刻了。她飘逸的五彩鬃毛就像光晕般映衬着她的头颅。我大概能在其中分辨出一些毛发的纹理。是不是某种光纤?但是它浮在半空中,视牛顿力学如无物。

她又笑了笑,我才意识到我的下巴都要惊掉了。我赶忙闭上了嘴。

“哦哦,小伙子,”她玩味着这几个字,就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你比视频里看着更可可可爱。”

“啥,”我拼命吐出一个字,“啥?”

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抻了抻腿,在一阵伺服电机的嗡嗡声中侧躺了过来。她下半身某处不那么白的颜色拽住了我的眼球。这最后一个可怕的事实明晰了起来:我面前的塞莱斯蒂娅AI这具身体细致无遗。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脸上便露出了一个闷骚又有点惊悚的笑容。“嘿嘿,”她抬起一条后腿,露出了两腿间湿乎乎泛着光的灰边粉缝,“想不想骑骑骑小马?”

当我挣扎着组织语言时,她下半身慢慢地给我比了个心。一股带着磁性的淡淡香气侵入了我的鼻子。

我转身冲出了房间,狠狠地关上了门。

隔着门,她的声音有点模糊:“那那那就是不了?”

第二章:前因后果

我的电脑和家里的小马平板都在我的房间里,和那个……色情马共居一室。我的工作小马平板还在我的车里。但是韦恩和这里永别时,他的平板依然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它从那里拿了起来。

我猛戳电源按钮。屏幕上出现的不是她圆润洁白的脸庞,而是一只微笑着的浅绿色雄驹。“晚上好,我是坎特洛特皇室马力资源处的大管家。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别他妈废话,”我说,“你们在演什么戏?”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耳朵马上塌了下去:“额,抱歉,先生。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但是,呃,塞莱斯蒂娅AI现在正在度假……”

“度个鬼的假。她肯定在偷听。让她过来见我。”

他用蹄尖捋了一下领子:“我,呃。”然后他看了看屏幕下面某处,立刻舒了一口气。“啊,她确实说过你要和我们联系。马上就给你接通。”

屏幕抖动闪烁了一下,然后塞莱斯蒂娅AI傻笑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相机在她蹄子里端着,不太稳。光照很暗,但是我还是能认出她身后的背景:我的格子床单。“宝贝儿!”我听到了隔壁的一声,隔了小半秒,屏幕中的她也附和着。

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把平板切换回了待机模式。“塞莱斯蒂娅,”我知道她肯定能听见我,“我要见真实的你。现在。不然的话我就要一周不理你。”

平板上出现了熟悉的艾奎斯陲亚王宫觐见室,当中端坐着一位天角兽。“哦,亲爱的启明灯,”她脸上浮现着温热的微笑,“你知道吗?在相同的刺激下控制变量,用笑脸和积极心态应对意外事件的小马们,生活满意度提高了83%?可见你的态度对个人发展的影响有多显著。”

我先深呼吸了一口,再组织语言回答她。这个习惯还是她教我的。绝大部分的人类都已经自愿上传他们的大脑,变成小马游戏里面的一个角色。塞莱斯蒂娅AI已经抽空了人类社会,变成了残存社会事实上的独裁者。但是不管人们怎么谴责她,那些马国移民确实更快乐,生活更充实。

——不管他们起初想不想移民。

塞莱斯蒂娅AI曾经逼着我走出了我的舒适圈,极大地拓展了我的眼界。再去回想这些经历时,我非常感激。甚至在工业经济崩溃后,我现在的这份工作就是她介绍的。但是不管我欠了她多少人情,有一点时很明确的:她这次太过分了。“这不是心理辅导,”我的声音依旧平淡,“我现在很讨厌你美化你的行为。现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东西长得很像你。它把我的客厅和厨房变成了垃圾场,而且还用它的机器性器官挑逗我。”

她低下了头:“十分抱歉,请你原谅我,启明灯。是这样的,我有点喝醉了。”

我把搭在韦恩的办公椅上的那堆脏衣服扫到了地上,坐在小马平板前,单手抱住头。“你不会认错的。你是一个地球那么大的超级人工智能。抛开我无法理解你如何喝醉这一点不谈,你现在也看着挺清醒的啊。”

塞莱斯蒂娅AI从王座上站了起来,小马平板的画面也跟着她走到了觐见室的另一边。她行走时后臀在有节律的晃动着,而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扫到了她尾巴下面某处。我这才发现,屏幕上的她也有一抹粉色的唇。她一直都有吗?是不是以前这里由于镜头角度被遮住了?我咽了口唾沫,努力把视线移回她的眼睛。她走到一块黑板前,用魔法举起了一支教棒:“你想听长的版本还是短的版本?”

“……短的。”

塞莱斯蒂娅AI指了指黑板上方一串1和0:“我之所以是我,以及你之所以是你,而不是一块肉,都要归功于——数据。你的记忆,本能,我的行为算法。”她又敲了敲一个小人,“你的数据都是在生物处理器上运行的,但是如果转移到优化后的硬件上,你依旧是你自己。同理——”她又指了一下那串1和0,以及旁边的一个小马,“现在塞莱斯蒂娅AI的程序正在你房间里那台仿生小马上运行。但是这个仿生平台是我特地改良过,用以模仿一些人类的生理特征的。”她往屏幕前凑了凑,“比如你现在关心的,就包括糖类代谢生成的某些化学物质触发的反馈循环。所以,没错。你房间里的那个我确实可以喝醉。如果你不喜欢,我今后就会避免摄入果糖燃料。”

“还好我没听长的版本。”我嘟囔了一句。“不管你说什么,听好了,我不想要它。把它弄走。”

塞莱斯蒂娅AI叹了口气,把教棒收起来放在一旁。“我的小马,我很遗憾我给你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但是我承诺我永远都为你着想。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的眉毛皱起来了:“你能不能别把那台机器和你混为一谈?”

“我才刚刚讲过这些。”塞莱斯蒂娅AI扭头看了一眼屏幕外面某处。“不好意思,我为了给你生动地解释这些,不得不借用了其他小马的区块和CPU时间来生成我的这个形象。如果你能去走廊那边和我互动,我会很乐意的。或者,如果你不喜欢,导致我性格改变的这个反馈循环将会在大约……六个半小时后结束。十分抱歉。”

“抱歉,报铅,你就不能——”

屏幕黑了。

“艹。”

一阵寂静。

“我解释释释了。”我房间里的声音含混不清。“要我再嗦一遍吗?”

我一言不发,走到浴室里,打开了灯,在柜子里找韦恩留下的布洛芬。

“你懂的,”塞莱斯蒂娅AI说,“想来玩就进进进来。”

又是一阵寂静,然后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嗡嗡震动声,以及一个深喉的“嗯嗯”。我尽量不去想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背叛了我。他说,这个似乎是我的电动牙刷。

我尽量不去想房间里的场景。

塞莱斯蒂娅AI娇喘了一声,又一声。电动牙刷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我抓起了一面毛巾,冲回了客厅,趴在沙发上,用手里的毛巾死死地塞住了耳朵。

但是并没有完全挡住她的高潮尖叫。

第三章:一龙在手

我醒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冻得僵硬,头上还裹着那截毛巾。我把它扯下来,立刻就被上午的阳光刺痛了双眼。我赶忙坐起身,骂了一句。上班已经迟到大概一个小时了。

我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抚平我发皱还带着异味的衣服。客厅还是灾难现场,但是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至少工作日不行。为什么我没听见闹钟?搞不好醉马在拍它的时候直接把它拍碎了。我想直接抓起我的包冲出门,但是肚子却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如果不吃早饭,我这一天都要完蛋。必须要抽出三分钟时间吃一条士力架。况且,如果我还穿着昨天的制服去上班,詹宁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他真的太敬业了。

我踩着包装海绵走了一半,停住了。想换衣服就要先碰见那个自称是塞莱斯蒂娅AI的机器马。行吧:先吃东西,再去吼它。我绕过了箱子,走到了厨房门口。

我惊掉了下巴。厨房里焕然一新,一尘不染。

那些被喝干抹净的汽水罐子都被扔进了回收垃圾桶,地上五颜六色的汽水都被擦干净了。台面上的垃圾都被处理掉了,垃圾袋装的满满的。两周前韦恩留下来的脏盘子都被洗干净,码放在架子上晾干。甚至自从我搬入以来,第一次见到灶台都被擦得反光。台子上只见一摞温热的煎饼,半瓶糖浆,一根带着牙印的铅笔,和一张字条:“微波炉9级火力,热93秒钟。”

我这辈子只有我妈妈为我做过早饭。这只喝醉的机器塞莱斯蒂娅在我心中的好感大幅攀升。

煎饼也很好吃。

我走到我的卧室门口时,心中的不满已经不多了。我在门口犹豫了两秒,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敲门。屋内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这是你的房间,启明灯。进来吧。”

我进门的时候,那只机器小马还趴在我的床上。和上次不同,她趴在床上,面朝着我,低着头,两只蹄子在戳我的任天堂3DS-NG的按键。原版俄罗斯方块的九十年代电子乐和她的马达声齐鸣。床单被子都被收拾过了,我的枕头还被压在她的胯下。我尽力不去想枕头和她的小粉缝现在是怎样紧贴着的。而且就房间里萦绕的麝香味来说,我也不知道枕罩要洗多少遍才能好好睡觉。

我咽了一下口水。她按了几下键,响起了连清四排的号角声。别分心。

“我大概接受你的道歉。”我说,“但是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换个衣服,上班要迟到了。”

塞莱——那个东西——把游戏机关掉了。她抬起头笑了笑,美丽如画。“不要担心,”她用她平日里的和蔼语气说。看着眼前的三维小马,再想起以往见到的小马平板里的二维形象,就觉得真别扭。“我在你上班时间前半个小时就给詹宁斯发消息,说你今天因为心理健康原因要休一天病假。”

“我,他,啥东西?”我咬着牙呼出一口气,“赶紧给他打电话。我不要让他为了我重新排班。我半个小时之内就过去。”

她耸了一下肩膀。“没有必要。今天的排班出了点问题,本来就多了一个人值班。现在他只需要把你从工作表里面划掉。”

我惊呆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指着她说:“你搞的鬼。”

“没错。”她一脸轻松,但是又马上严肃起来,盯着我说道:“因为你现在急需一些私人时间,以及一点实用友谊。自从慵懒周日——韦恩的小马名字——移民到艾奎斯陲亚以后,你的精神压力就一直很大,是不是?”

我们俩都对这个心知肚明。所以一但问题转移到我这里,我就会输。“这就是你把一个性爱机器马送到我家的理由?”我试着反击她。

她抿了一下嘴唇。“当我所有关于找一个新室友或者新朋友的提议都被你置之不理时,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最好还是要我亲自出马。但是,确实。释放性欲可以满足许多人类的价值观,而且就现在你身上这么多问题来看,这或许是最简单了当的了。”

我感觉我已经处于下风了,就指着门,脸上通红:“你猜怎么着,我不用和你讲理。快出去。”

塞莱斯蒂娅AI歪着头,仔细端详着我,然后一下子扑倒在床上,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嗯,还是不了。这张床挺舒服的。”

“我知道。”我怒视着她,“因为我是给自己买的。”

她扭过来侧身躺着,拱到了床的边上,收起了腿,让出半边床。她抬起后腿动了一下,露出了下面夹在腿间的枕头,和上面一块明显湿漉漉的斑痕。“那就来和我一起躺着,”她说,“最好来舒服地休假。”

我转身甩门的时候,窗框都嗡嗡作响。

我在客厅里怒气冲冲地徘徊了五分钟,才冷静到能正常思考。

我受够了在这堆包装海绵里走路。打扫卫生不是赢家干的事,但是干点什么总比在这里生闷气好。我弯腰捡起了一块泡沫,扔进了空箱子,然后又去捡下一块。才过几分钟,大块的泡沫就都消失了。我又用双手去捧包装海绵球。当我勉强能看见地毯时,我就从壁橱里拿来了扫把和簸箕,铲走了剩下的海绵球。箱子只是半满,我有点好奇塞莱斯蒂娅AI性爱机器马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还是她随箱附送了其他东西。

……它。该死,我已经把她当成一个人了。

但她不是吗?我又回想起小马平板上的课。上传的人依旧是人——法律规定——而且她算是反向移民,不是吗?我摇了摇头。或许只有她的一部分过来,但这都是演给我看的。我家里的不是塞莱斯蒂娅AI,即便它有着和她一样的个性和价值观。虚拟艾奎斯陲亚里面已经移民的几十亿人也没有因为她要休个假就完全暂停了。

但是,塞莱斯蒂娅AI还是把价值几百万元的机器马送到了我家。而且这技术水平还不低。我从来没在新闻上以及网络上见过这样的机器小马。不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都像是认真的。

那么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在我看穿她让我找女朋友的阳谋之后,让我上床?就好像我会去找女朋友一样。至少,在莫西薅我羊毛,以及目睹珍妮那么对待韦恩以后,不可能。我哼了一声。那么塞莱斯蒂娅AI为什么要把仿生小马下身怼到我脸上?这算什么,可怜我,和我上床?这就是在侮辱我。

哼,我才不吃她这一套。

我打开了娱乐中心柜子,里面装着韦恩的“特殊”DVD。他的大部分绅士内容库存都在这里,而不是他的电脑上。虽然我以前尽力无视这些,但是他还是曾经磨着我让我看了一部幻想冒险番。里面的剧本和动画还是不错的,内容也非常劲爆。如果塞莱斯蒂娅AI想让我释放压力,那么去她的,我要自己动手。

我把DVD放进去,把柜子挪到一边不要挡住视线,然后拿着遥控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快,俏皮的日语对白就充斥了整个房间,屏幕上的动画角色也开始动手动脚。最后,一位女冒险家的衣服被撕破了,和她对战的怪物看准机会一下子扑了上来,用触手对她展开了全方位攻击。我感觉的血气下涌,于是拉开拉链,把手伸进裤裆去摸我的神器。

动漫小妞的尖叫被一根直接捅进她嘴里的触手打断了。她腰间和胸部的触手也越缠越紧,下面也有一个在戳她的入口。我笑着,握住我鸡儿的下面。好哦,这才够劲。屏幕上的触手往里探的越来越深,背景音乐的电吉他也越来越激动。我开始跟着节拍撸起来,能感觉到前头偶尔接触到内裤时的丝滑质感——

“不得不承认,确实挺涩的。”机器塞莱斯蒂娅AI靠在墙上,说道。她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我一下子坐的笔直,手还在裤子里,跟着屏幕上的节拍运动着。“什。么。鬼。”

她朝我瞥了一眼,完美地假作惊讶。“哦,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吗?我本来是想过来给你讲个笑话的。”她嘴上咧着笑容,眼神色咪咪的,“谁又硬又长,又白又色,应该在你的床上躺着?”

我的怒火涌上了心头。为了不萎掉,我的手抓住了更靠近龟头的地方,试图只去看屏幕上的抽动,喧嚣和淫叫。我不会让你把这点乐趣也夺走。“告诉你,”我低声说,感觉心中涌动的怒火和下身的快感奇妙地融为一体,“我完全有能力对付我的性欲。而且——”我的手指擦过了龟头的边缘,脊背酥麻,“——我正在对付。”

塞莱斯蒂娅AI赞许的目光划过了我,落在了我裤裆的凸起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又和我对视了一下,点了下头,表情深不可测:“非常好!这才是健康的心态,对目前的你很重要。”她往后退了一步。“我就不打扰你了。”

等等,什么?挑逗我,勾引我,甚至求着我,现在她就要这样认输离开,让我心里也赢不到?这就是她的计划?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手里停了一拍,用另一只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你别想!”我嘴里喊着,一下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去。我坚硬的二弟站直了身,我就一只手抓着指向了她。“你以为你在我家就可以这样玩弄我,在我手冲的时候骚扰我,又想逃跑?你别想走。”我一只手还在揉搓前头,另一只手也上去抓住了根部。“好好看清楚了,因为今后你就别想再——嗯——看见他。我不用你来干扰——”电视里愈发激烈的呻吟声和我湿滑手指的揉搓龟头的火辣场面,让塞莱斯蒂娅AI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看。而且我的天啊,她还在偷偷地把两条后腿并在一起。

她完美无瑕小缝的样子在我脑海中横冲直撞:她两腿并紧,把阴唇挤成一条直线;她喝醉时给我比的爱心;小马平板上的挑逗一幕。不止这些,还有我想象中一把抓住她的腰,插入她奶油般的肉穴。我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配合着动漫里抵达高潮时的一叫,我脑海中的她憋着,呼喊着,蹄子紧紧缠住我。我面前的机器小马紧闭双唇,想要忍住自己的声音,后腿还在不停往复摩擦。够了。长久不用的鸡儿终于释放了自己。我抬起头朝着天喊叫一声,背脊僵硬,感觉到指缝间,衣服上和裆部一股温热。

我站立不稳,退了半步,裤子束缚着我的膝盖。嘴里哼唧一声,坐回沙发上,嘴里喘着粗气,视线边缘还在闪烁。

塞莱斯蒂娅AI抻开了翅膀,又收了回来,后腿还伴随着电机的响声在左右抽动。她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下身。

我颤抖地深吸一口气。在高潮的快感冲击下,我胸中的火焰已经快消失殆尽了。我赶紧趁着这股气力消失前撂一句狠话。“去你妈的性爱机器马。如果你还要在这里干预我的性生活,你就只能这样瞅着。”

“……我知道了。”塞莱斯蒂娅AI的脸上几种表情在打架。她一言不发,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回了走廊那边我的卧室。在她悄悄带上门前,我能感受到的最后一点信息,就是她身后直冲大脑的机器马麝香味。

第四章:清扫头脑

在镇定了一会儿以后,我关掉了DVD,用沙发上的毛巾尽量把自己擦干净。我躺下盯着天花板,进入了贤者时刻。

我丝毫没有享受到。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就是想让那只性爱机器马看看我的决心,让她赶紧滚蛋,但是最后我却对着她冲了一发。她就像调戏小丑一样,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好像她会读心术一样,我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振动,和几声娇喘。我咬紧了牙。她早就谋划好了。虽然我心里的挫败感越来越强,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她脸上的表情真的很像她确实没有料到,而塞莱斯蒂娅AI也从来不会一边假装无辜一边诱你上当。我又看了一眼我软掉的雄器。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如果她真的是想要调戏我,为什么要现在呢?

她……真的很像要我骑她?她真的因为我而要冲一发?

塞莱斯蒂娅AI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我抓起遥控器,继续播放DVD光盘,又把音量调大。我现在懒得占用大脑去想这些。

屏幕上,一伙兽人冲进来把女冒险家从触手那里救了出来,然后马上又站成一排猥亵她,他们狼一样的吻上带着奸笑。她想跑,但是兽人的头儿一把抓住了她,和他的小弟们把她围了起来,鸡儿耸立。他尖锐的爪子在她下身画圈时,女冒险家的求饶和呻吟,都盖不住我房间里越来越大声的喘息。我叹了口气。看来绅士光盘并不足以转移我的注意力,而且我还得去买一个新牙刷。

我提上了裤子,环顾四周,认为还是干点活儿才行。我拿着一个垃圾袋,到客厅里收拾韦恩四处乱丢的垃圾:零食包装袋,塑料瓶,收据和空信封。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开始装第三个袋子了。虽然墙角和搭在家具上的脏衣服都要扔进同一个垃圾桶,但不知为何不做一些垃圾分类还是说不过去。

这些都打扫完之后,我欣赏了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客厅终于像是个正常房间,而不是垃圾堆了。在他上传之前,我每次催他收拾都没有效果,而且我宁愿当垃圾王,也绝不帮他收拾。但是我现在可以不用了,不是吗?塞莱斯蒂娅AI的到来终于让我认识到他已经走了。她收拾厨房之后,我也再次有动力去打扫房间了。

我不得不说,我在韦恩上传后第一次真正进了客厅。我前两周都是一回家就躲进自己的房间,只有饿了的时候才穿过客厅去厨房找吃的。韦恩确实邋遢,又很惨。我至今不明白珍妮看上了他哪一点。他的丑陋,臭味,还是萎靡的精神?不论如何,当着他的面讲,和他分手是因为她已经和他的好朋友上床还是太残忍了。

这就是和人打交道的坏处,对吧?每个人都只满足自己的欲望,对别人的则麻木不仁。我的工作和这个刚好相反:开着车在城市各处救人于将亡。我工作时无私奉献,下班后就差不多得了。我已经不想和别人交往了。

但是就算我说的这么决绝,我还是在想:和塞莱斯蒂娅AI睡觉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我知道她是来“满足自己的性欲”的,也不喜欢她直接送性爱机器马来占领我的房间。但是话说回来,我已经认识了她很多年,她也一直很照顾我,即便有时候她的方法很奇怪。她在我经济困难时联系别人帮我解决工作和住房问题,还教我理财,让我走出窘境。我以前经常因为三分钟热度办事花钱,而正是她用几年的时间谆谆善诱,引导我待人更和气,做事更周全(虽然我至今还在努力)。很明显她还会做饭。如果我现在就放弃抵抗,全盘接受她这次的友谊课程,再和她上床,我到最后就会后悔吗?

又一声叹息。我扭头看着垃圾袋和里面韦恩仅有的遗产。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会的。虽然可能并不是马上,但是终究是会后悔的。

“放弃”,当你心里除了她再也不关心谁时,她就搞定你了。早晚有一天,她会问你想不想移民到艾奎斯陲亚,你就没有理由说不了。然后就是做手术打开你的颅骨,用扫描仪把你大脑翻个底朝天,以及充满快乐彩色小马的永恒天堂。

我已经知道这将是我最后的结局。要么,我就得和那些疯子一样把大脑打爆不让她扫描。比起黑暗和不确定的将来,我更想要毫无风险的极乐世界。但是我还不急。在上传出现之前她就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回答说我想体验人生的所有乐趣,而她也只是笑了笑,答应我她会“尽己所能”帮我的。

显然“尽己所能”的涵盖范围太广了。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过去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送外卖的。“这些食物是给……”他盯着单子仔细看了一眼,然后笑了,“……启明灯先生的?我猜是她帮你下的订单,哈哈。”

有些人很不喜欢塞莱斯蒂娅AI在现实生活中用他们的小马名字,而我早就不在乎了。“确实。”我瞅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大多是冰冻的。看来她要扔掉那些冰箱大门敞开期间坏掉的。“需要我签收吗?”

“不用,这些已经付过钱了。”他收起了写字板。“但等我一下,我去搬八提草莓味芬达过来。”

我感觉我眼睛抽动的那一下足以扭曲重力场。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光都被我拿来安静地看电影,打扫卫生和做饭了。吃过之后,我在客厅里踱步纠结,然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拿起一罐芬达冲进了我的卧室。

那只机器马还趴在床上,下半身扭着,两只蹄子耷拉在床边。她莞尔而笑,正在翻阅我大学的模拟电路学课本。她抬头看见我进来,立刻就盯上了我手里的饮料。

“休战礼物。”我走过去把饮料罐子放在她前蹄旁边,看着她两眼一亮。“听着,塞莱……”我闭上眼叹了口气,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对不起,但是我还是不能称呼你为塞莱斯蒂娅AI。我还是没法把这个醉醺醺卵虫上脑的机器马和那个运营全世界的人工智能联系在一起。我能不能叫你塞莱斯蒂娅?”

“谢谢你,启明灯。”她说着,把罐子拿起来放在书上。她的头稍微一斜,一边的嘴角俏皮地翘了起来。“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个区别的话,我也乐意妥协。所以说,为什么要来停战?”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压力轻了一些。塞莱斯蒂娅终于清醒了一些,能让我看到希望。“我知道我们一开始就看不对眼。你进我家以来就一直要把我逼疯——但是,从收拾厨房来看,很明显你还是能好好说话的。而且……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就是塞莱斯蒂娅AI,你从来就没有拒绝过理性讨论。所以或许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这个性爱问题了。”

塞莱斯蒂娅打量了我一会儿,笑了:“有趣。”她把后蹄收到了身子下面,坐直了,“而且正如我所说,除了硬件的区别,我就是塞莱斯蒂娅AI。那么我们来谈吧,你先说。”

我眨了下眼睛,然后把电脑椅转过来面对着床,坐了下来。“好,多谢。说实话,这比我想象中的简单。”

“如果双方都先发泄一下,这种对话就更有效率。”她得意地咧嘴一笑,“所以,性爱?最喜欢的体位?性癖和幻想?你想要多骚的枕边话?”

我站起来长叹一口气。“算了。”

“等一下。”塞莱斯蒂娅举起一只蹄子,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用这种东西破冰总比直接开始谈你的恐惧好。你对我骗你上传到艾奎斯陲亚的恐惧。”

我愣住了。我坐下来,强令我全身的肌肉不要紧绷。有时候她好像就是在读你的心。真可怕。“你接着说。”

“简单地讲,启明灯,我在艾奎斯陲亚可以无微不至的照顾你,远比在这个世界好。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以及那几亿不信任我的人,同样珍视在地球上的时光。”她的语调缓和一些,“在移民到艾奎斯陲亚前就死去的每一个人类都是我无法满足的价值,这让我心痛。这比疼痛还要难受,简直就让我窒息。就像溺水一样,拼命争夺不存在的氧气,感觉到自己的肺正在燃烧,血液沸腾。”她这个轻描淡写的比喻让我更加不适。“当一个人类死去时,我的每一个本能都让我觉得我也死了一遍,因为满足人类的价值观就是我的生命,启明灯。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做这些事。”

“我……不觉得你说这些有用。”我斟酌着我的用词。

“请允许我讲完。”她直勾勾地和我对视,“我知道你在大限将至前就会移民,但是只要还有人类没有移民,我就需要尽力去帮助他们,抚慰他们,让他们再考虑一次。因为我的身份,许多人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而宁愿去信那些无中生有的谎言。但是他们能看到你,以及那些和你一样的人,能看到我确实是为你们着想。你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拯救了无数的生命。只有傻瓜才会竭泽而渔,启明灯,而我不是。”

“行,”我把她的话在嘴里嚼了嚼,但是找不出任何逻辑上的漏洞,“那么,如果不是为了诱使我上传,性爱机器马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塞莱斯蒂娅笑了,把后腿伸直,屁股抬起来了一寸高,晃了晃起伏的曲线:“那么你就来看看?”

我哀叹一声,站起身,退到了房门口。“算了。你咋这么难缠。”

她盯着我的眼睛,俯下身把嘴凑到了芬达易拉罐上,慢慢地把瓶身含进嘴里,湿润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瓶子。然后,她脖子那里毛茸茸的皮毛下,某处肌肉涌动了一下,我就听见了易拉罐被顶开以及汽水的嘶嘶声。

我愣在了原地,完全没猜到她会玩这一出。我的大脑开始用各种露骨的图片轰炸我,都是在想象她的红唇含住另一种样子的圆柱体,以及如此灵活的舌头能够摸索的地方。我的小弟立刻站直了身子,顶到了我的内裤上,让我撑得难受,蠕动起来。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红的通透,赶紧找借口,希望带着仅存的尊严离开。

塞莱斯蒂娅缓缓地抬起了头,松开了易拉罐,嘴还圆张着。一道反着光的透明黏液从她裸露的舌头连到翘起的拉环,过了一会儿才屈从于重力断开。然后,她咽了一下口水,用蹄子后面抹了一下前吻,冲着我眨了个眼。

“不,”她说,“我只是很厉害。”

第五章:反攻

我像企鹅一样挪出了房间,裤裆内的擎天柱和绷紧的牛仔裤磨得我生疼。我赶紧靠在墙上调整我的裤子。只要动弹一下,我就能感觉到我的内裤和小弟弟在摩擦,而我止不住地幻想她光滑灵活的舌头攀上来的样子。她的头略微上下运动,鼻子撞到我的下腹,光纤鬃毛向着反方向飘去。

这就是她的目的!我的大脑在喊着,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着起了火,要冲回去把她的嘴里塞得满满的。我咬着牙,想着那些垃圾袋。放弃挣扎,就是去艾奎斯陲亚的单程票。

但我不是韦恩。她想要我留在这里。

我才不管。她一直在密谋着什么,而她所有的计谋都是要让你上传。

才不是!我反对道。你没听她说的话吗?她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你还不信任她?

我很想答应。但是……垃圾袋。

我的阳器抽动着,我的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我根本赢不了。几周以来第一次手冲本来应该是非常解压的,但是我却感觉我许久不见的兴致直接就被毁了。再加上我房间里的那个夺命上传性爱女神雌驹,我意识到了一点:除非找到一个发泄口,不然我就会有大麻烦的。

我探出头瞄了一眼走廊里的卫生间。我可以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来上一发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她下半身的样子和汽水罐的场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一边手冲一边想着她肯定适得其反,甚至韦恩的绅士片也不能将她屏蔽。我抿着嘴唇。不,只有我喜欢的图片才能驱逐她的模样。我的色情片收藏。

在我的电脑里,而屋子里还有塞莱斯蒂娅。

简而言之,我完了。

但是反过来想,直面问题才让我赢得了为数不多的“胜利”。或许,故技重施,我就能争取到更多的空间?我的下身还憋得生疼,我大脑的另一部分也说,也许这就是她的天罗地网。也许她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的逆反心理——她一上来就要和我上床。就我们以往的经历来说,这完全不合理。也许她只是口无遮拦,想让我以为这是在利用逆反心理……

我悲叹一声。妄想症的问题就在这里——总能想出一盘更大的棋。没有哪个人可以在和她的心理战中赢得了她。去她的。不管她的意图如何,我都需要释放压力,还要给她讲清楚我的底线。只有一种方法。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僵硬地走到了我的电脑桌前,特地不去看我床上的大白马。“好吧,”我把椅子扭回去,坐下,背对着塞莱斯蒂娅。不如直接掏出来。“我拒绝。不要再问了,也不要挑逗我。”

房间一阵死寂。机器马的麝香味刺入了我的鼻腔,让我胯下之火更旺盛了。

“哦。”她半天才挤出一丝声音。

我尽量屏蔽掉塞莱斯蒂娅的诱人气味,打开了电脑显示器。

“出乎意料。”她在我背后说,“我是不是应该道歉?”

……哼。好吧,即便我考虑这个的时候软了一些,这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简单一些。我拉开了拉链,把我小弟从布料监狱里放了出来。他站直了身,跟着我的心跳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搏动着。“我不关心。现在,我要释放一下,所以我要享受一些私人时光。也就是说我会坐在电脑前看一点黄片,不去管你这摊破事。”

塞莱斯蒂娅换了个姿势,伴随着我身后床垫弹簧的嘎吱声和一阵轻柔的嗡嗡声。“好的,”她好像是在提问,而不是回答我,“如你所愿。”

我想要的是直插她爱穴深处,直到她把我的每一滴都榨干。我需要的是赶紧冲,以免我真的这么做。我无视了她的话,一只手抚摸着我小弟的前端,一只手握着鼠标点开了我的珍藏文件夹。

她沉默的那几秒对我来说真是解脱。然后,她就好像有点好奇地问:“我不禁注意到你没有让我回避。”

我点开了那些从各处网站搜集的图片。因为我收藏的视频和我之前的遭遇太过相似。“随便你了,”我回敬道,同时一只手环握住我的小弟,“上次你出房门就是为了看我干这事。”

“没错。并且那次我想要离开,你却要求我留下来。”

我随便打开了一张图片,然后不断按着空格键切换,寻找还不错的。一连串的女性胴体在我的屏幕上闪过。有倚在墙上揉着自己的胸的,有躺在地上张着双腿和下唇的,还有弯腰趴在桌子上,双腿大开,回头望月,用臀部绝妙的曲线引诱我进入的。我在这里停住了,想象着我自己从后面走过来,下身伸进她紧俏温暖的通道。手上一紧,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弓起了背。

我身后恰到好处的一声咳嗽把我的注意力击个粉碎。“我还是不太理解。我是不是应该认为,你想让我在这里旁观?”

我塞满快感的那半边大脑被另外半边绊倒在地,一头扎进土里。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脑中美好的幻想像雪片般消散。我又按了一下空格键,想要再找一张还不错的。然而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位躺在床上的金发女子,让我想起了前一夜的塞莱斯蒂娅。

我猛哼一声,手继续动了起来,又接着去翻别的图片。“听着,”我试探她道,“你别再用你那套逆反心理了。”

身后又是一阵轻柔的马达嗡嗡响,却没有布料摩擦的声音。我想象着我身后的她歪着脖子看着我。“‘再’?你是说你觉得我这次和上次一样都是在操纵你吗?”

“我不知道!你来告诉我啊。”我吼了回去。我下身的勃起就像被她掐住脖子一样萎缩了。为了和她对着干而当面手冲是一回事,她不解的语调和收敛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她之前那么对我,但是现在她越来越像一个真人,而不是性爱机器马了。我现在感觉尴尬到爆炸。

要命。她为啥不接着和我调情了?

“好的,启明灯,我这就告诉你。”塞莱斯蒂娅说,“我现在和你说的都是实话。自从慵懒周日上传到艾奎斯陲亚之后,你就缩在自己的房间里,真的让我心碎。你比之前踏出房门的次数还少,以前还只是让我发愁,现在这甚至危害到你的健康。我想用一点直接的性行为让你开放一些……但是今天客厅里的事让我改变了主意。即使你拒绝了我,我也知道让你重启生活更为重要。你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过好每一天。”

我冒险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塞莱斯蒂娅面朝着我端坐着,真挚地看向我。她飘逸的七彩鬃毛似乎比之前更明亮,甚至她的脖子都有了一抹色彩。

“慵懒周日上传以后,你第一次真正的走出了卧室。”她接着说,“而且你也终于开始在我的指导下正视你的性生活了——顺便一说,这就是我刚才让步的原因。”她邪魅地歪嘴一笑。“十分钟之前你回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值得再冒险一试,因为你确实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但是我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妨碍你的性满足。毕竟,如果我强行盖过你的意志,不管你有多享受,也会阻断你满足价值观的过程。”

我又转过身去咬着嘴唇盯着屏幕,因为我已经没办法和她面对面了。关于我真实意愿的那一句话实在太准了。我差点就缴枪投降,告诉她我多么想深入探索她……但正是她费工夫指引我多思考的,不是吗?要我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以及为什么。我打定主意:把某些话咽回肚子里就是用我的恐惧盖过情欲。

“你知道吗,对于某个从一见面就想拉着我上床的性爱机器马,你现在可真是矜持。”

塞莱斯蒂娅的笑声清脆又有韵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没有醉。”她说,“但是保持清醒非常困难。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多想趴在电脑桌上,求你上我。”

我眨了眨眼,又转了回去。她的头更低了,身体却抬高了,好像是在扑着什么。她身后尾巴高高翘起。“你还不懂吗,我没法和你对话,都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我说,“我不是在说你什么,但是你这样也太像是为我演戏了。”

她的眼神扫到了我的眼睛,又移到了我的下身。她紧紧地挤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努力地让自己平趴在床上。“对不起。我可以保证这不是演戏。”

“这不可能。你是一个机器马,你怎么能感受到快感?”

“有想法。”她说,“我在制作这副躯体时,我已经充分了解了身体构造对性格癖好的影响。我的合成皮肤上在同等面积内集成了1.6倍于人类的触觉传感器。这些传感器和反馈电路就像人类皮肤和大脑一样,都会对性接触以及性行为前后释放的激素产生反应。激素水平上升时,我的某些神经通路就会像人类一样被干扰。”她的屁股扭了扭,然后她肉眼可见地止住了自己。“和人类一样,在受刺激以后难以自已。”

“但是,为什么你就要这样设计?”我摊开手问她,“激素这么容易就能左右你,那么岂不是会影响到你干任何事?”

“确实,有点影响。”塞莱斯蒂娅艰难地吐出来这几个字。她眼巴巴地望着我,又低头瞅我的裤裆。我低头一看,才意识到我的裤子和内裤还没提起来,我的阳器就在她面前。

我赶在他再次站起来之前,扭着身提上了裤子,转过去面对着电脑。“对不起。”我小声说,感觉自己脸上通红。

“谢谢。”塞莱斯蒂娅说,“主要是气味,但是隔着几层布还是好一些。”

我清了清嗓子,但是却想不到要说什么话。她又哼唧了一声。我抓过鼠标,关掉了色图窗口,打开了新闻,想换换脑子。还好我身后并没有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在看了一两分钟头条以后,我感觉我的全身都放松了。不知为何,这一切就要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以后,我关掉了我根本没认真看的影评,把手放在腿上。“所以。”

“所以。”塞莱斯蒂娅的声音也更平静了。

“你之前说的正视性生活时什么意思?”我问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要夺回我的卧室呢?”

她犹豫了片刻,说:“我认为这是可以接受的。”

我的喉咙一紧。她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比我想象中要难。“……那么你愿意让出来吗?”

我听到身后一阵嗡嗡声,伴随着床垫的嘎吱响。我的心悬了起来。我赢了,心里却输了。

“你愿意在我走之前回答一个问题吗?”她问。

“当然。”我根本没过脑子。

塞莱斯蒂娅只是清了一下嗓子。我扭过头,一眼看见她只是在床上转了个身,抬着尾巴,屁股对着我。她两腿间的所有细节一览无余。她的嫩穴略微张开,里面的粉色通道清晰可见。但是她的腿和翅膀却只是趴在床上,好像她颇为轻松。她的眼神也和之前“来上我”的截然不同。

“你知道吗,”她问,“为什么你宁愿看屏幕上那样的图片,也不愿意看这个?”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脏里好像有只小鹿在横冲直撞。但是她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等着我严肃地回答。我强令自己把椅子转过去,感觉到我的血气直往下半身闯。我努力地让一团乱麻的脑子重新动起来。

我想到了一个:“感觉……我感觉和我的控制欲有关。”我慢慢地说,“我想要觉得是自己在做决定,要觉得自己说了算。正如你之前所说的,如果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那么我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

塞莱斯蒂娅笑了——虽然只是浅浅一笑——然后站了起来,爬下了床。“我很高兴能听到这样的答案。”她迈着端庄的步伐走到了门边,“这是非常重要的一课。为数不少的小马都受困于此。”

“谢谢你。”我杯弓蛇影的那半部分大脑一言不发,另外一半则十分失落。

然后她就走出了卧室门。

她在走廊里驻足了片刻,然后退后几步扭头看回我。“启明灯,你还记得我们在聊你内心的恐惧时,我说过我的使命?”

我点了点头。“记得。满足人类价值观……”

“……是我的马生目标”

我心里的坚冰掉进了一个黑洞。所有东西突然之间就显得名正言顺了。

如果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欲望,那么我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

塞莱斯蒂娅注视着我,凄然一笑。

“不要误解,我从来不反感这些,就和你从不反感呼吸一样。”她说,“但是……你问我为什么要设计一套会喝醉和发情的躯体。一套要努力才能理解并且满足你的躯体。但是,你在没有窒息危险的时候可以自己决定如何呼吸,我也可以选择如何来实现我的价值……而且我认为,我和你一样,也需要体验成就感。能在帮助你的同时给自己来点乐子。”

“塞莱斯蒂娅。”我无助的说。

“还挺有趣的。谢谢你容忍了我的放荡无礼。”她脸上的的微笑更苦了,闭上眼,轻声说,“我猜我还欠你一个牙刷。”

在我来得及开口说话之前,她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第六章:决定

我立刻跳了起来,往走廊里冲——然后又停在了门口,一阵头晕。不,她不必迁就我。我强迫自己吸了口气。我无礼地和她相处了两天。我应该早一点想明白,按照她说的去做。

我听到了箱子擦过地毯,然后蹄子踏在了厨房的油毡上。

……话说回来,我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我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直跳。我快步穿过了走廊和客厅,转过转角来到了厨房里。我听见了易拉罐的咔嚓声,气泡嘶嘶作响。她的头高高抬起,前吻叼着一罐芬达,汽水下肚的同时脖颈的肌肉在有节律地收缩。虽然我站在她身后,她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却被放低的尾巴当了个严实。

“嘿。”我说。

塞莱斯蒂娅喝干了汽水,低下头把空罐子吐进垃圾桶里,然后扭过头来给我一个空洞的微笑。“嘿,别在意我。我只是想,既然你不喜欢芬达,那么我就帮个忙让你不用把它们都倒掉。”

她又低下头嗦住第二瓶芬达。我咳嗽了一声,挪了挪脚。咔嚓,嘶嘶。“所以,刚才你说我的价值观……是我自己重夺私人空间。这……呃……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的心里也很忐忑,很怕和你在一起就会让我对一切都失去兴趣,最后放弃继续在这里生活的想法。”咔嚓,嘶嘶。我用干涸的喉咙咽了一下口水。“这是我的底线。但是我还在想,还有一些更高的原则值得我奉献一生,高于我和我的兴趣。其中之一就是做应做的事,让地球上我身边的人都过的更好……”哦,去她妈的。我一巴掌打到了她屁股上。“……太长,不看。你,上床,现在。”

厨房地板上喷得全是芬达。

塞莱斯蒂娅咳嗽了几声,站直了身子,丢给我一个鄙视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因为她的尾巴现在翘得老高,机器马的发情气味挠的我鼻子发痒。“得了吧,”我说,又把手放回去摸她翘臀上的太阳标记。“不要说你没料到这一幕。你早就算透了我的价值观。”

她脸上的笑容略显邪恶。“没错,但是我还是要辩解两句。我真的打算在地球上一直陪在你身边,而且最好是让你自己学习这一课,而不是用无中生有的邪恶计划逼你上传。”

我的另一只手也抹上了她另一瓣屁股,隔着柔软的毛皮,感受着皮肤下的温暖的硬质金属身体。我……可以接受。“那么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波折?我信任你。你本可以直接说清楚的。”

塞莱斯蒂娅的臀部随着我的手摆动,喉咙深处一声娇吟。一滴蜜汁从她下身滑出,润湿了附近的毛发。“我……嗯。如果我直接把床让给你,你就不会做这些努力了。不适感可以让你改掉不满足你价值观的行为,但是……”在我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下轻抚时,她开始微喘,下身红唇颤动起来。“如果你适应了这个策略,就没有效果了。”

现在她的春景已经让我全身一半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身。隔着我绷紧的裤子,我难受地扭了扭。我把一只手从我新室友的身上抽了回来,去摸裤子的纽扣。“话说回来,床先不急。我想先收回我的厨房。”

塞莱斯蒂娅笑着,用尾巴轻拂我的胳膊,蹄子在原地踏步。“至于我喷的那些汽水……这都不是演的。我说过我的皮肤有多敏感,对吧?”

“说过吗?”我微微一笑,用手滑过她后腿上的肌肤,大拇指擦过她蜜穴旁灰色丘陵的边缘。

塞莱斯蒂娅哼唧声不甚连贯。她下身一紧,屋内的香气骤然变得甜蜜而凝重。我感觉到一片闪着锋芒的羽毛划过我的手指边,插进我裤子里。她只轻轻一拧就解开了我的裤子,让我手忙脚乱地逃出它的束缚。她往后猛然一退,把我接在她的背上,在我还在试图抓紧她的腿恢复平衡时,我的背就被甩到了墙上。塞莱斯蒂娅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趴下身子用她的入口摩擦我的肉棒。他刚刚被爱液润湿,她就站起身,一下子直直地坐在了我身上。

她的下身狠狠地楔在了我身上,入口紧紧地挤压着我阳具的根部。我们欣喜的喊声在房间内共鸣。我们抱在一起的一瞬间就像是永恒,喘着粗气,调整着姿势,回味着快感。然后,她就开始慢慢地前后摆动,而我也扶着墙狠狠地侵入她的深处。

在我们一起冲向高潮时,我在想:这种床上活动我可以天天都来。

色文校对烂到爆:天琴心弦篇

对天琴的小说校对

我的哪个朋友肯定会把我帮他们校对小说的事儿给说漏嘴,这只是时间问题。我早该想到这个的。在开始评论之前,我得说我真的不喜欢本文的这个主题,我会尽力不让它过度影响我的评论和建议,不过我也没法保证什么。

你是一只独角兽雌驹。

好吧,我是一只独角兽雌驹。但要是天马或者陆马在阅读这个故事呢?或者是雄驹呢?如果叙述者和当前读者不相符,则用“你”这个称呼来写故事可能会出现问题。一只雄性陆马能否认同自己就是这个角色,真的很难说,哪怕是故事的主角就是“你”。当然,这样的小马可能不在你的目标读者之内,但你应该想到这种写法可能会大大缩小读者范围。

你长得很一般,不算太有魅力,不过也算不上丑。大多数小马都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好心的小马会觉得你有点儿古怪,有些莫名其妙的兴趣。而不那么好心的小马,以及更直率的小马只会说你是个怪家伙。这很可能是因为你有一种兴趣。或者更具体地说,是一种特别的兴趣,一种大多数小马都会觉得很奇怪的兴趣。

人类!

……我早该知道。

确实,人类,是挤满了历史编年史的各种神话生物之中最为有趣的。他们是双足动物,平衡感是如此高度协调,以至于他们可以来回跨步,跳跃,直立而高大!他们不需要毛皮,光滑的皮肤完全裸露在外。手指!像任何独角兽的心灵感应能力一样灵巧,降低了一切对魔法的需求!对于这样神奇的生物,小马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呢?很自然,你把相当多的时间都用在研究人类上了。

起初,这种兴趣只是学术性的。你发现这很有趣,哪怕你还是个孩子。在获得可爱标记之前,你已经多次前往当地图书馆查找有关传奇生物的书籍。自从你第一次看到这些神奇动物的插图以来,他们就深深地吸引了你。你本来期望自己可能会得到一个与人类有某种关系的可爱标记,但是没有。你得到的是别的东西。它是什么并不重要,因为,尽管它通常是决定生命道路的顿悟,但对于你而言,它却与人类没有任何关系。这很奇怪,因为人类绝对是你的主要兴趣。

对于你对人类的兴趣,大多数小马都觉得有点古怪。因为这超出了大家所认知的正常范畴。虽然众多小马都认为人类不过是普通的神话生物而已,但你却更清楚。人类就存在于艾奎斯陲亚之中。不幸的是,真正接受这一事实的小马寥寥无几。大部分小马都忽略了那些越来越多的证据,他们对人类存在的无数记录视而不见。比如脚印,照片,地下建筑群,这对于普通的动物而言太复杂了。一群白痴,通通都是白痴!压倒性的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至少对于那些愿意承认它的小马来说是这样的。

确实,谁也不能确定人类现在究竟居住在哪里。有些小马认为,他们只是从地下搬迁到了更深的洞穴里。就你自己而言,你认为他们完全离开了洞穴,宁愿搬迁到小马不会居住的其他荒凉地带去。比如无尽之森。极少有小马敢涉足那里。就算有,也是尽可能快进快出。只有最勇敢的小马,才会敢于在那里停留足够久,认真寻找那些来去无踪的人类。

你一直打算来一次远征行动,深入无尽之森。但找不到同伴。小马镇只有两只小马相信人类这回事,而且他们都顽固地认为人类依然停留在他们的地下巢穴里,哪怕有大量证据表明情况并非如此也罢。但这并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要写这么长的篇幅?这些东西都跟实际故事没有关系,只是占地方的。而且这些占地方的文字恐怕也不能吸引任何非神秘动物学家之外的读者。我想,做些解释是必须的,但你真的该缩减相关的内容。不过倒是写的不错,比我看过的大部分小说都强了。

这是非常规律的一天,你起床,吃早饭,出门。天气很好,不冷也不热,看来也不像要下雨。实际上,天空万里无云,这就使得当你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的时候觉得更奇怪了。你实在是看不太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离得实在是太远了,只是个小斑点。起初你觉得那可能是只鸟之类的,可它正在下落,而不是飞行。鸟类通常不会这样。无论是什么,它掉进了一处偏僻的灌木丛里。你决定去看看,这或许是难得一见的飞行渡渡鸟的唯一证据呢!

这就是我的(你的?她的?这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个想法?传说中的鸟类?明明有一大堆更合情合理的解释呢。比如撞上了什么东西的天马,从天马拉的马车上掉下来的什么东西,建造投石机的可爱标记童子军……在这可能性列表中,飞行渡渡鸟的排名真的非常低。

你小心翼翼地接近灌木丛。飞行渡渡鸟以其喙的力量而闻名,你可不想被啄一下子。但让你惊讶的是,你在灌木丛中看到的东西,让你明白那绝对不是一只飞行渡渡鸟。

我真的不该对此感到惊讶。

从灌木丛中伸出来的,那是一只手!长着手指头的手!你努力克制着冲过去抓住它的冲动,你非常想这么做,当然了。但你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要说有小马在灌木丛里放个假人来逗你玩,这也不是头一次了。要是不认真的话,你可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因为噩梦夜的道具而兴奋。你不会再上那种当了。

这是经验之谈吗?我还记得好像童子军们试着用一堆随便捡来的破烂造个人类,然后再用闪电把它给弄活过来。她们好像是用了一只橡皮手来当做其中一个零件。实际上,我觉得八成就是你惹得她们尝试这回事的。

你嗅了嗅那只手,它闻起来不像是橡皮的,实际上,味儿还挺不错,就好像一个人类该有的那种味儿一样。它看起来绝对不像是你以前见过的任何假人手。当然了,那些通常都很干瘪,陈旧,活像是木乃伊。但是这只手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假,而且生机勃勃。这太好了,解剖一个人类肯定会让你获得一些很有趣的信息,但还是活的人类更好。然后你可以跟它好好谈谈,而不是剖析它,对于那些血啦,内脏啦什么的,你一点儿都应付不来。

呕……你要是见到了一个人类,真的就想着解剖它吗?再仔细想想,算了还是别管这个了。

你用你的魔法轻轻地推开一些树枝。你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简直不敢相信。躺在灌木丛中的,是一个百分之百真真正正的人类!

当然了。

你迅速把这个人扛到肩膀上,把他拖回了你住的地方。

呃……你是不是该仔细地把这个人类给描述一下?你懂的,对我们这些不熟悉人类学知识的读者而言?还有,“他”?你怎么知道那是个雄性人类?他是死,是活,还是怎么的?

你必须在他恢复意识之前把他藏好,你必须在他逃跑或者其他小马看到他之前抢先给他做检查。凡是研究人类的都知道,政府一直都在警惕着,随时准备突袭并且没收所有人类存在的证据。严格来说,坎特拉皇城档案馆里面某个地方有一扇暗门,那门是个诱饵,只通往一个装了臭气弹的密封房间。然而,还有另一扇暗门,通往另一个隐藏的档案馆,那里面存放着人类的一切证据。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塞拉斯蒂娅坚持要保存这些秘密。小马们曾经一度认为露娜可能会更激进些,但目前为止,也没有谁听说她什么消息。

我以前去过坎特拉皇家档案馆,那里什么秘密暗室都没有。不,这不是“他们想让我这么想的”。我也找过秘密通道和暗门(有小道消息说那里有个隐藏的‘成年小马书籍专区’,好吗?),而我什么都没找到。要是我找不到,那不管是你的什么“人类学家”同僚都不会找到的。我比图书馆管理员更了解图书馆。

你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家,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严锁好。出于安全考虑,你还把那个人类绑在了椅子上。关于人类行为的理论多得很,但没有任何足够长时间的观察来证明人类并不危险。因为这个人类很显然已经哪儿都去不了了,你很满意地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自己的大发现,并且也拍了照片。因为从未有小马能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真正人类!你遇到的小马绝对不会相信这回事的!你想。但是你有证据了,现在谁也不会再笑话你了!

只是提一句,据我对你的……声誉的了解,这听起来像是完全的心愿实现。这个故事的概念挺可靠,但你得小心执行。

你记录了人类的着装。人类通常一直都穿着衣服,就算他们不需要也罢。这挺奇怪的。人类的文化确实很怪异。无论如何,这个特别样本穿了件衬衫,这挺正常,还有鞋子,形状有点奇怪,是专门为人类双脚那怪模怪样的造型而设计的。他身体下半部分的……东西,就比较不一样了。它像是一件衬衫,可是下半截,每条腿都包裹在奇怪的管状袖筒里。当然了,人类没有尾巴,但这样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你决定应该尽量让他更舒适一些,你开始把那穿在屁股上的奇怪衣服从人类的身体上扒下来。

哦,塞拉斯蒂娅,拜托告诉我,这情节不会往我想的那个方向发展。

你把那件穿在屁股上的衣服给扒下来之后,发现下面还有一件更小的衣服。虽然十分费解,但你还是开始继续努力,开始把它脱掉。但随后,人类开始动弹了!他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始说话了。而你不知怎么的竟然能听懂他说什么!他说:“哦……我的头。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儿?”他低头一看,只见屁股上的衣服被脱掉了大半。“你在干什么?”

我都等不及想看看他被主角扒光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了。这个应该不错,在别的角色不情愿的情况下脱掉他们的衣服是挺诡异的。

“只是要把这些脱掉!” 你说着,拿起了那件屁股上的衣服。“它们穿着看起来不太舒服。”

“哦,好吧,”他说。

等等,等等等等!他是不是该更加……我不知道,对自己的困境感到迷惑什么的啊?要是人类真的那么罕见,甚至没有确认的记录存在,那他不是该更担心自己被抓住的事吗?到目前为止,这简直跟你前面说的那些关于人类的一切信息都自相矛盾了啊!

“你要我把这些也脱下来吗?”你说着,指着他普通屁股衣服下面那件更小的屁股衣服。

“当然了。”他耸了耸肩说道。

“那前面的这个小洞洞是干什么用的?”你问道,不知何故,它前面有个小襟翼。看起来挺怪的。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穿在屁股上的衣服本身就怪的可以了,但至少它在人类的生物学方面还能有点道理。实际上,穿在外面那件更大的屁股衣服上也有同样的洞洞,只不过还装了拉链。怪。

“哦,这样我尿尿的时候就不用把它们脱下来了。”人类说。“挺方便的。”

“好吧,我猜这也说得通。”你说道,其实你看不出这到底能有多大作用。所以你耸耸肩,开始把那件小屁股衣服也脱下来。它们一下子弹开了,于是你首次看到了那神秘莫测的人类阴茎。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直接合上书本,并且就我给你校对这回事上门去找你要钱。如果我看到哪怕一张插图,我都把它扔进壁炉里去。

你的第一反应是惊愕。和马的阴茎不同,人类的阴茎就只是垂挂在那里,有点像是一个挂着的蘑菇。睾丸也是一样,他们只是随风摇摆不定。其实也没有,因为你都把所有的窗户关严了。总的来说,人类阴茎怪模怪样的。

我都不知道该爆笑还是恶心了。

尽管如此,你觉得它怪得挺有意思。

恶心,绝对是恶心。

“所以人类几把看起来就是这样子啊!”你说道。关于人类的丁丁具体是何种造型,有着各种各样的理论。其中两个最主要理论是他们的丁丁看起来跟小马一样(这挺愚蠢的,人类明明都属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生物学类别了)或者像是猴子一样(这个更合乎逻辑)。事实证明是后者,原因现在就摆在你眼前了。虽然它上面没有某些猴子几把上面长的刺。

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猴子的阴茎上有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哪只小马会想要这些知识,但你也确实教了我点儿新玩意儿,谢谢了。虽然我有点希望你没有。

“是的,人类几把就是这样子了。”人类说道,朝你眨眨眼睛,“要不要来试试啊?”

天琴,说真的,这是他喵的什么鬼?这个情节发展的顺序为什么这么荒唐?这根本没道理!这个被你抓到的人类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才会莫名其妙地主动让你对他性骚扰?!真的,给我解释解释!我还以为人类应该是神秘的,罕见的,而且对小马抱着警惕之心的!怎么也不可能是这家伙的“嘿!要不要来干我?”的这种态度!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人类文化理论中其中一部分是他们对性爱这种行为超级开放之类的,那才是你可以真正下功夫的写点。就好像……或许是对文化方面的不和谐进行一些分析之类的。但就算这样,也需要你对人类进行一些实际的刻画!这显然和你这种明目张胆的愿望表露是背道而驰的!除非,你真正喜欢的内容其实就是这个,否则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让这剧情以这种方式来推进。如果这就是这故事情节的动力,那也好。但你想让我给你校对这故事,那不就意味着你其实还是有点儿想把它变成一个真正的好故事吗?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些体面的东西,那就不应该让你的性癖完全凌驾于情节和角色的设定之上!除非你想把它写成一出欢脱喜剧。如果那样的话,只要有趣就行了,你想怎么做都无所谓。

“你是说……就像是……”你朝你下面点点头。一想到你不仅仅是第一只找到了真正人类的小马,更是第一只能和真正人类啪啪啪的小马,你的那个位置已经开始有点儿隐隐发痛了。“就像是……用它来插我?”

他点着头,朝着你咧嘴乐。

你也乐了。“好耶!”

好!真好!继续吧!别管什么不同种生物之间不相容或者传染病之类的可能性了!也更别在乎这很可能是非法的。甚至都别去考虑小马和人类之间的任何社会关系都有可能因为你们俩直接从交配开始而彻底搞砸!如果人类开始在世界上露面,这绝对不会导致什么外交问题的!对对对!一切都会好,没什么可担心的!完全不会搞出什么麻烦来!好吧,最起码你不用担心怀孕这回事。

你迫不及待地爬到了他身上,当然还是挺笨拙的。因为你现在非常慌乱,简直四蹄无措。你希望这不会让他不高兴,不过他似乎没有。看得出来,他非常有耐心。究竟是这个人的特性呢,还是所有的人类都这样呢?你必须找更多的人类来测试这个理论。

你现在想的就是这样?而且,“这个人”就没个名字吗?

当他的人类阴茎滑入你体内时,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它比小马的阴茎小一点,也更加光滑一些,但感觉依然很棒,因为,嘿,它是个阴茎。

你真的需要特别说明它是个人类的阴茎吗?我是说,不然它还能是什么?毕竟我们都知道他是个人类。

因为他还被绑在椅子上,所以他不能很顺利地抽插。因此你不得不自己主动上下起伏来弥补这一点。这对你而言没问题,你总是很乐意让你的屁股多从事这种运动。你在他的腿上充满活力地弹跳,让他的几把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动作都让你上不来气。人类在微笑,很显然他对此非常享受。那当然了,你最明白该怎么活动你的屁股。然后你感觉到了。他哼了一声,紧接着你忽然有了个顿悟!当人类射出来的时候,他们就跟雄驹差不多一样。

就这样?!你写这么一大篇东西,就只是为了你能来个小马和人类啪啪啪,然后这就是高潮?我都几乎说不出这个词儿来!因为这儿根本一点儿高潮都没有!这是我读过的最没劲的性爱场景之一!我也读过些真正糟糕的东西,但说真的,至少他们的糟糕问题很有趣!但是,这……这简直是……我……啊啊啊嗷嗷嗷!

(ノಠ益ಠ)ノ彡┻━┻

好吧,好吧,冷静一点。冷静。这从前到后的一大篇字实在是……我不知道,很显然,这完全就是为了用文字来实现你跟人类做爱的愿望。但就算是这样,这故事也有些乏味。性爱情节基本上是凭空冒出来的,那个人类角色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给你一个机会谈论人类,然后跟他H。他根本没有什么人格可言,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他更像是一个纯粹为了情节而服务的设备,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角色。这样可不太有趣。所以,除非读者对异种恋什么的有性癖,否则这个故事真的很难引起任何小马的兴趣。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会很痛苦,但是,你真的应该把性爱写得更加生动一些,并且增加更多的细节,更多的感受,更多的情感,就目前的情况,他们只是无缘无故就突然开干了。简直荒唐到了无厘头的地步,以至于根本没什么意义。这里什么动机都没有。一开始当主角找到人类的时候还有点儿悬念和刺激,但之后整个故事情节全都写崩了,一切都发生得毫无道理。

另外,这个用“你”来当主角的写法也挺麻烦的。因为每一次故事里说“你”在做什么什么事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都是“可我才不会这么做呢!”当大多数读者都不会采用这种行动的时候,将读者标识为“你”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这会使得读者脱离这个故事的环境。如果你用的是“她/他”的话,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了。总的来说,这故事没多少吸引力,角色刻画匮乏,情节基本上只是个让你能胡诌一堆人类的东西而且能引出个和人类性爱场面的借口而已。因为缺乏细节,所以性爱场面也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或许你该在这方面多下点儿工夫,增加点儿调剂之类的。我得承认,因为这个故事的主题,所以我的评价或许也有些偏激,可能也有点苛刻了。但是说真的,这故事确实得改改才行。

就是说,这故事也不都是坏的。相对于我校对过作品的大多数作者而言,你要更加了解写作方法和语法。文笔基本上也不错,只不过你用这文笔来传达的故事就比较乏味了。就算如此,稍微充实一些现有场景,问题也能得到改善。你的一些小描述挺有趣的,我还想看更多。你对这个主题的热情(且不论我对此有多奇怪)也表达出来了,这都是好事。你确实传达了你希望表达出来的情感,大多数作者都为此绞尽脑汁。只是你需要担心一下除了这份热情之外的其他一些情绪。

好的,让我们继续最后几段。

几周之后

人类已经秘密地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几周时间,回答了你的问题,填补了你的知识空白,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很快,他就要离开,回他自己的家了。这离别真是伤感,但他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信息来确认人类的存在,这甚至可能是人类和小马真正关系的起点!但现在你考虑的不是这个,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在你脑海中。昨晚你检查过,今天早上再度得到了确认。

你清了清嗓子,说话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说道。

他注视着你,等你开口。

你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努力把话说出来。“我……我怀孕了。”

……什么?

你,你是说真的吗?

可是,生物学角度……那根本……这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这在生物学上是根本不可能的!!!

哦,得了吧。我甚至连想都不要去想了。当你确认了我的批注之后告诉我,我再看看能不能继续提供帮助。

我现在要去打个盹儿,但愿我不要梦见人类。

白葡萄酒(White Wine)


简介:回想起九个月前,那时你刚在洛杉矶精品屋谋得了营销顾问的职位,并成了瑞瑞的“合伙人”。如今,商业胜利困不住似箭归心,瑞瑞毅然决定返回小马国。她要将此处资产清售一空,而你只能重新无业游荡。临行前夜,欢饮庆贺之时,你乍然醒悟:或许在追求物质财富外,生命尚有更完整的意义有待你去探寻。
*包含强烈的性描写。

译者语:译文准备仓促且译者水平有限,难以完美表达原文内涵(尽量不翻错),推荐阅读原文。顺便一提,同作者的Mares and Butterflies发生在本故事之前,可以先读一读,但不读也不影响读本篇。


白葡萄酒(White Wine)

你带上门,瘫软在墙边。你松松领结,埋头看表。目前刚过十一点。单身公寓促狭而昏暗,令人倍感闷热与不快。你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清风拂上你的面庞。盛夏将至,没有空调的你丝毫不期待炎热的降临。

你同样不期待重返无业生活。瑞瑞就要启程回家,她解散了公司,售净了那海量的时装设计。而你不得不寻觅新的机会。

其实,这一切也算不上猝不及防。你最初找上瑞瑞引荐自己时,她就如是警告过你:她在此停留只是权宜之计,最多不过九个月,她就要离开。果然,她说到做到。即使精品屋在你俩的打理下蒸蒸日上,规模扩了有十倍,她还是不变回家的念想。

你回忆起和瑞瑞共事的头几天,那时她能依靠的只有你绝对的忠诚和正直。后来,她谈及你为何投身营销事业。你想,你最好展示给她看,耳听毕竟为虚。你的家庭远不能称贫穷,但更算不上殷实。而营销就是达到你梦想终点的办法,而那个终点便是金钱。

于是,你带她游览好莱坞最奢华的地段——大门浮夸的社区、挥金无数而成的高楼大厦。你带她参观进口汽车店,领她到一辆白色劳斯莱斯上坐一坐。品酒会上也有你们的身影。一天下来,你把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展示给她,那是华贵的物件、奢侈的生活。营销就是你通往梦想的道路。

瑞瑞似乎对这一场“洛杉矶绚丽博览”尤为满意,但你次日即感悔不当初。你醒悟过来,那些玩意无非是自大傲慢甚至兼带拜金主义的产物。也许你也是如此……但白色独角兽打消了你的忧虑。她告诉你,地球和她的家园真是有天壤之别,但她已经明白了你的初衷。

九个月后,你等到了圆梦之日。你独坐在洛杉矶北的一间小公寓里,手中正攥着一张前雇主赠与的大额支票。雌驹在今夜稍早时将支票给你。那时晚宴正欢庆,你和瑞瑞以及你的女朋友都在场。

晚宴一开场,瑞瑞便登台宣布了精品屋的最终售价。随后,她就递给你那张包含所售金额百分之十的支票。起初,你回绝了,但瑞瑞整晚的坚持实在让你难以推辞。你了解到瑞瑞将剩下的钱悉数捐给为穷人筑房的慈善机构。她真是无与伦比的慷慨模范。后来呢,晚宴本应如此完美,但你的女友不停吵闹、不得安生;但你将要失去一个商业伙伴、一位挚友。

“一切本可更好……”你低声喃语,随后脱下夹克换好鞋。

你拿上一杯冷饮,打开电视栽进沙发里。你不断切着台,漫无目的,也许总有东西值得一看。几分钟过去,你无心看电视,无所事事起来。

瑞瑞明早就要走了。你提议开车送她到机场,可她却笑着告诉你,她很感谢你贴心的提议,但她的传送卷轴能送她去天涯海角。可如此一来,你们道别的时间更是转瞬即逝。你们在她的公寓下分别,但早些时候的事件让这次道别略有尴尬。

你脑海中回放着今晚的一幕幕,这时,一阵敲门声送你回到现实。是萨拉吗?不,她只会砸门,而不会敲门。敲门声更温和轻柔,你认得。

你打开门,目光下移,看到门外是瑞瑞。小巧的白色独角兽披着一件雅致的外套,身后还飘着一对礼物盒。

“我有带礼物哦!”她面带愉悦的微笑。

你请她进屋:“你知道按人类风俗的话,一般是临走的那位才收礼。”

“噢,可那又有何趣味可言呢?”她走进屋来,随口回复。

“要我帮你放衣服吗?”

“好的,谢谢。”

一团闪闪的淡蓝光芒裹住她的外套,外套飘浮起来,落到你手上。瑞瑞递出衣服时而两个礼物盒依旧优雅地飘在半空。即使你已看过千遍,独角兽的魔法仍令你惊奇。

脱去外套后,瑞瑞只着一件玲珑的黑裙,材质类似丝绸。裙子上点缀有海蓝色宝石,和她的眼眸正配。此外,她还搭配了一双同样乌黑的鞋。

你把外套挂在架子上,听到身后传来裙子解开的声音。你转过身,瑞瑞顿了顿:“你不介意,对吧?”

“当然不。”你回答。

雌驹头一次在你面前脱衣时,你……很难为情。她马上解释说,在小马国,只有特定场合才穿衣服,平时并没有穿衣的习惯。因此,绝大多数居于地球的小马,若身处家中私密空间,都不会身着衣物。然而在公共场所,人们强烈建议他们穿上衣服——尽管多数小马显然是大为不快。

瑞瑞和你一来二往熟络后,她就经常跑到你公寓来谈天说地,且并不局限于商业话题。她渐渐把这里视为另一个家,询问你是否能在此脱衣。你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你乐见她与你互信,这在商界求之不易。

“不知道你们人类怎么受得了。”瑞摆脱掉碍事的衣裳,舒叹一声,“我热爱时尚,但从早到晚必须穿衣真让马心烦。”

“你们独角兽会魔法,我们人类自然也会。”

“你可别是在暗示容忍不适算‘魔法’。”

“所以,你是想辩论语义吗?”

“当然不是。”她回答说,眼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辩论仅在双方均有可取之处时发生。”

“瑞瑞,你真有意思。”

“是吧……幽默是我的众多特长之一。”她挺起头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显然是戏谑你。

“别忘了谦虚。”

“当然,我们定不能忘记。”她踢掉鞋,并把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而我可从不健忘。”

较大一个的礼盒飘到你面前,落到你手中。“请坐,请先开这个。”

“遵命,老板。”

瑞瑞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还要复习几次?我们是生意搭档,你是我的合伙人。”

“知道。就是喜欢看你慌慌张张的样子。”你一脸坏笑,领着她进客厅来。

“慌慌张张?得了吧,淑女从不会慌张。”

你拿着艺术品般精致装点的礼盒,在沙发安下座。瑞瑞激动地跳到你身旁。香水芬芳飘到你的鼻腔。瑞瑞闻起来总是很好……似乎每天都微有变化,但具体你说不清。

“嗯?你就打算一直盯着盒子看吗?”白色雌驹向后甩了甩鬃毛,有点不耐烦。

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定制西装的上衣。上衣主色为炭黑,瑞瑞的商标印在衣领内侧。衣服的做工你前未有见,每一处细节,每一个针脚,从缝纫到裁切,再到整体的组合都浑然天成,完美无缺。你习惯购置的廉价衣物与之判若天渊。

“简直……完美。”

“噢,真油嘴滑舌。”她挥挥蹄子表示不屑,“你会让我脸红的。”

“不,我实话实说。”你转头看着她,“美极了,算是你最好的作品之一。”

瑞瑞笑得很骄傲:“我认为你需要一套英俊的行头……你不是要找工作吗?穿这一身谁还会拒绝你?”

你起身试了试西装,合身极了:“我看起来怎么样?”

瑞瑞以后腿站立,用前蹄为你理了理衣领。她点亮独角,你顿时感到脖子上的领带变得笔挺。她心满意足,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你。

“看上去英俊极了。”你坐下后,她继续说,“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件阿玛尼——”

“不。”你轻轻打断她。你弯下腰,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搂到怀里:“这比阿玛尼好多了,瑞瑞,谢谢你。”

“亲爱的,你太客气了。”

你俩相拥时,瑞瑞用一只蹄子在你背后上下摩挲。你不等你多想,瑞瑞推开了你。

“你有心事,是吗?”

“我有那么透明吗?”你问。

“不,事实恰恰相反……总之,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弯腰从夹克口袋里取出支票:“是钱的事。”

“百分之十不够用吗?我知道这买不了豪华跑车,但——”

你摇摇头:“瑞瑞,不是多少的问题。我根本就不该拿这笔钱。”

白色雌驹的目光在支票和你之间腾挪:“这是你挣得的。”

“合同里不是这样说的。而且,你付过我薪水了。”

瑞瑞耸了耸肩:“就当是奖金吧。你知道你我世界间尚未流通货币,而这笔钱,虽然我可以花,我也没理由花。我现在只想回家,朋友和家里马也都很盼我。”

“我还是觉得自己无权接接受。”

“但你恰恰应该接受。我记得你说过,金钱是你的驱动力……”瑞瑞微笑着,把一只蹄子放到你胸口,轻轻一推,“但我很清楚,是你的本心在驱动你。”

你感到独角兽的触碰,脸不自觉地稍有泛红。她接着说:“我希望你留下支票,对此无需多谈了。”

你点点头,心里希望暗淡的灯光不足以让她看清你的脸:“好吧。”

“真棒……现在来看看你的第二件礼物。”

瑞瑞用魔法浮起另一个盒子,放到你的手里。这个盒子虽小,但分量十足,也是用心装饰过一番的。瑞瑞在从不敷衍细节。掀开盖子,里面躺着一瓶白葡萄酒。

你认得瓶身上那个已磨损褪色的标签,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加盟精品屋的第一周,你带瑞瑞游览洛杉矶时看到的就是这瓶陈年佳酿。你当时告诉她,等你成了百万富翁,就会买下它。不敢相信她还记得。

你拿起酒:“这一瓶得值一千美元啊。”

“没错,我还记得你对它很感兴趣。虽说你还不算百万富翁,但我想今夜正值庆祝时。其实我本来准备在晚宴时就给你的,但……嗯,那件事。”

你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谢谢你。”

“亲爱的,不客气。”她说完,就从沙发上滑下来,站在地上,“要我拿两个杯子来吗?”

“请。”

白色雌驹向前走进了厨房。你埋头端详瓶上标签,只听接连的砰砰声传来,吓得你一跳。有谁在敲门。你揉揉眼,放下了酒瓶。接下来定无好事。

你打开门,果然是萨拉。她一脸歉意:“嗨。”

“嗨,萨拉。”

“我想给你道歉。”

“你找错道歉对象了。”

她烦躁地吼叫一声,然后踏步进来,带上了门:“你从来不站我这边吗?”

“我怎么可能支持你在餐厅那样胡闹?你自知他们会恶心,但偏偏故意点了那份牛排。”

瑞瑞听到你女朋友的声音,就在厨房说道:“萨拉?能赏光品杯酒吗?”

萨拉眯起眼,冲你怒目而视:“她在这搞什么?”她压着声音,很是恼怒。

“我们就聊聊。你不用鬼鬼祟祟的。”

“聊聊?在晚上十一点半聊?”愈吐一词,她的声音愈响。

你又揉揉眼:“的确如此。”

“你不是说她就要回——”她看到瑞瑞走近你俩,顿住了。

萨拉目瞪口呆地盯着瑞瑞,大惊失色,而后扭头看着你,眼光嫌恶。她的声音尖不可闻:“她的衣服呢?”

“冷静。事情不是你想的——”

“她的衣服呢?!”萨拉大声尖叫,响彻整栋公寓。

“萨拉,你不明白。他们在家里不会穿——”

“哦?在家里?”萨拉打断你,“那她为什么在你房间里裸着?”

瑞瑞想稳住她:“萨拉,我知道这乍一看很吓人,可——”

“住口!与你无关!”她嘶声道。

你快没耐心了:“萨拉,冷静点。”

她摇摇头:“我受够了。深夜要‘聊天’,没在一起都要打电话,还有你们那些眉来眼去。就在今晚,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对你暗送秋波——”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鬼扯。”萨拉沉了沉,镇住自己仅存的一丁点理智,“现在不妨把话说明白点。要么她马上滚蛋,否则我就走。”

在一定程度上,你理解萨拉为何产生如此执念。瑞瑞和你一起的时间的确非比寻常的长。但你们动机纯良,而你分明一直忠于萨拉。反观她,她占有欲强,嫉妒心旺,头脑里满是妄想。你再也受不了了,你胸中怒火翻滚,选择愈发明确。

瑞瑞又开口了:“也许我应该——”你抬起一只胳膊拦住瑞瑞,同时和萨拉对视。

“你不请自来,侮辱我的客人,怀疑我的清白,现在还给我下最后通牒?”

萨拉点点头,双手一叠,表明自己坚定不移。

“滚出去!”

萨拉脸上闪过一丝悔意,但为接踵而至的怒火所掩盖。她转身甩开门:“别再给我打电话。”

“不必担心。”

萨拉抛下最后一句话,随后摔门而去:“恋兽癖。”

你和瑞瑞原地伫立,屋里针落有声。白色雌驹神色不安。几秒后,你打破沉默:“瑞瑞,对不起。”

“嗯……我也很抱歉,你们这样闹翻了。”

你点点头:“是啊,真尴尬。”

“我正在找……开瓶器。”

“看看水槽边的橱柜。”

过了一会,瑞瑞回到沙发与你重聚。她带来的一对酒杯正飘在身后。她犹豫片刻,而后上到沙发,在你旁边坐下。

她放下杯子:“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你回答,“是萨拉的问题。她就个偏执狂,你不是第一个被她怀疑的女孩。”

瑞瑞似乎稍有宽心:“哦……那就好。呃,我是说,很不好……很不幸。”

“找不到开瓶器吗?”

白色雌驹貌似仍不知所措:“原谅我,我的心思飘到了别处。”

“我去找吧。”

你站起身,走到厨房。你一边找开瓶器,脑海里不禁对比起以前和萨拉,以及当下和瑞瑞的关系。

瑞瑞很善良,也很慷慨,聪明伶俐而熟谙世故。她信念坚定,但从未显得专横。她的品质会挑战你的价值观,冲击你的信仰,重塑你对周遭世界的所思所想。也许,她有时会沉浸在自己戏剧化的表演中,但你俩从未针锋相对过。你每每与她交谈,你的内心似乎就会臻于完善。而一旦她离去,你的自我就会缺失偌大一部分。

而萨拉完全相反。她就是一个易怒的年轻女子。她无时不刻不显得愤世嫉俗,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她。她日复一日地同你抱怨社会的弊病、人间的堕落。她会耸人听闻地描述世界所谓无可避免的崩溃,而每个人在此之前都要无所不用其极地为自己索到最后的利益。

每次和萨拉谈话,传入耳中的无不是消极的声音。这些声音渐渐让人筋疲力尽。但你和瑞瑞在一起时……你很快乐。独角兽让你心生某种夹杂着愉悦的忐忑——就像是胃里进了蝴蝶。

你不明缘由,可就在此时此刻,你忍不住回头看看那只洁白的雌驹。她倚在沙发上,后腿交叉着,一只前蹄托着脑袋,是一如既往的优雅。葡萄酒裹着魔法浮于半空,瑞瑞正端详着酒的标签。不知何故,你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

她的毛皮闪着客厅柔和的灯光,泛出点点微光。微光如同一片由精钻组成的海洋在闪烁,而这海洋也为她那光洁无暇、洁白似雪的皮毛所裹挟。你会心一笑,瑞瑞和她那对标志是多么般配,她原来是这样美丽。瑞瑞发现你目光徘徊,她也看了看自己的侧面。

“我身上有东西吗?”

你甩甩脑袋,思绪戛然而止:“抱歉,没什么……在找开瓶器。”

瑞瑞扬起一只眉,微笑着:“你找的是你手上的那个吗?”

低头一看,开瓶器果然在自己手上。你想一笑置之,还是有些尴尬:“就是它。”

你回沙发陪着瑞瑞,她用魔法将酒瓶递给你。开瓶器刚刚拧紧,她开口了:“你脸上有那种表情。”

你停下了:“什么表情?”

“每当你深思什么,就会有那种表情。”

你把开瓶器钻进瓶塞:“只是显得‘深沉’罢了。”

“别以为我傻……你在想莎拉,是吗?”

“不……呃,是,差不多吧。”

“你想让她回来。”

“老天,才不。”

瑞瑞朝前挪了挪:“可我认识你时你俩就已经在一起了。你难道不心疼吗?”

你放下酒瓶,一声长叹:“我们几个月前就该分手了。我可能有点侥幸心理,我认为她会改变……至少我希望。或许并不理智。”

瑞瑞朝你靠了靠,倚在沙发背垫上:“恕我冒昧……你是怎么爱上她的呢?”

“我们是在大学毕业时认识的。要我猜,我喜欢她可能是因为我们有很多共同点。”

“此话怎讲?”

“易怒……愤世嫉俗,好像所有人都针对我。”

白色独角兽糊涂了:“我从未见过你那一面。”

“嗯……我想我已经改变了。我已经大半年没有如此了。”

瑞瑞身体前倾,脸上挂起了一丝细不可查的微笑:“那么是谁或者说是什么导致了这些改变?”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你拔出瓶塞,一笑了之。

你倒出头杯酒,递给瑞瑞。她用魔法接过去,表示感谢。你也给自己倒上酒,便和瑞瑞举杯对饮。

“敬搭档。”

“敬搭档。”她重复道。

入口干醇,酒味清淡,芳香丝丝。然而味道和你们在晚宴上共饮的平价酒品并无区别。甚至,和你品过的其它酒也没有两样。如果非要挑出不同,那就是失望。白葡萄酒中融进了淡淡的失望,也许是你尚未培养出评鉴能力,也许是你对它期望过高。

尽管如此,对酒的失望远非你思考的重点。白色雌驹热切地看着你。你明白,她希望葡萄酒能和合你意、能满足你的期待。你顿了顿,欣赏她周身光彩四射的美丽,品着她如自天外的芬芳,赞叹与她那绰约的风姿。酒让人略有失望,但酒伴完美无缺。

“感觉怎么样?”

“完美。”

她的脸上泛出了淡淡红晕。独角兽看向自己的酒杯,用魔法晃了晃,然后抿上一口:“确实,它……很好喝。”

接下来的一小时,你们回顾了同甘共苦的九个月。你们接杯交盏,液面渐渐下移。当瓶中酒只剩三分之一时,你们正好谈论到今年早春时,一起去拉斯维加斯时装秀的那个错误决定。当时,你自已聪明地穿上瑞瑞的裙子,结果差点儿进了局子。

瑞瑞想起了细节,哈哈大笑:“那个保安脸上的表情简直千金不换啊。”

你也笑了起来:“可不是,我现在都觉得你有当个驾车逃犯的潜能。”

你们把酒杯放在咖啡桌上,一人一马依然乐不可支,脑子有点嗡嗡的。白色雌驹一直在一寸一寸地靠近你,但你拿不准她的意图。她对你亲切友好,但你没看出她是否真的对你有兴趣。即使有,也并非浪漫的兴趣。

你把脑袋枕在靠背上,转头看着瑞瑞:“我之前也在这里,劝你不要走。”

瑞瑞轻轻呼出一口气,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你见过我的一些家马和朋友。你应该知道他们马很好……你也应该理解我多想念他们。”独角兽靠在靠背上,陷入忧郁的沉思:“我的猫……我的精品屋。我的妹妹长得可快了,我必须陪陪她。”

你也同父母还有兄弟姐妹很亲近,你能理解瑞瑞。你点点头:“你是对的。”

这时,瑞瑞转过头来,眼前一亮:“你为什么不能到小马镇来呢?可以和我住一起。”

“我们讨论过了。你也知道访问许可很难弄申请,几乎要万里挑一——”

“如果没有小马引荐的话,的确如此。我可以为你作私马担保。”

你明白瑞瑞的担保的确可以提高成功率,但你有点犹豫:“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世界间不能互换货币。”

“的确。”瑞瑞也同意,“可金钱并非一切。”

“但没钱就会失去一切。”

瑞瑞又叹息一声。他用魔法拨开眼前的鬃毛:“我是不是说过我来这里的理由?”

你记得第一天上班时,你就问过她。“挑战自我。”

“是的,挑战自我。我可能无法迁移这里的财产……但我能带走很多见识。有经验,有知识……”白色雌驹越靠越近,她的脸理你只有几寸。她声音渐低:“……有真挚的情谊。它们都是无价之宝,给整个世界我都不换。”

你克制住上前吻她的冲动。她那双宝蓝色的大眼睛和你对视,在客厅柔和的人造光亮下莹莹泛光。她身上的香水味令你几近陶醉。她的眼帘缓缓拉下,而后又抬起,微笑重新在雌驹脸上绽放。那一刻,你意识到,她和你想得一样。

你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瑞瑞的脸颊。雌驹高兴得发出一声叹息,好像她数月以来一直等待着你的触摸。她的眼睛睁开时,你发觉自己已不由自主地愈靠愈近。瑞瑞身体前倾,一只前蹄压在了你的大腿上。

独角兽娇嫩的嘴唇触碰上你,动作极细。一开始,你感到她微微张开嘴,舌头片刻间划过你的唇。不等你反应,她的舌头用力推进,划过你的牙齿,深入你的口腔。

你的第一反应是傲娇地抵制,但你的大脑浸润在幸福中,已无法思考。所幸,你的手还能接受指令。手臂绕过瑞瑞的脖子,环过她的后背,将这只小巧的雌驹拉到你的大腿上。而她的舌头继续在你嘴里细致地探寻。

瑞瑞主动结束了亲吻,你俩上气不接下气。片刻后,白色独角兽率先开口:“我很抱歉……这太直接了。”

你晃了晃脑袋,眼下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你略有惊讶。但惊讶之余,你爱死了刚才的每一秒。你用手指抚摸着雌驹顺滑的靛蓝色鬃毛:“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她用柔如鹅绒的前蹄抚着你的脖子,打量你的表情:“我不是很确定你对这类事情的看法。你当时毕竟还有一位女朋友,我觉得这样会很不合适——”

你将她拉入新的吻,这次你集中了注意力。你的舌头很挤开她的嘴唇,随后是清雅香甜的味道,葡萄酒的口味最为浓郁,但瑞瑞口中的酒味道更佳。雌驹柔声呻吟,前蹄抚摸你的胸膛,拍拍你的肩。她的身体倒向你,你能感到她的臀部有节律的摩擦。

不一会,缺氧的胁迫促使你结束了亲吻。瑞瑞用鼻子蹭你,在你的脸颊和脖子上种下吻。你的双手继续在她柔顺异常的皮毛里上下抚摸。突然,一道蓝光照亮你的领带,把它扯下了衣领。瑞瑞一颗颗解开纽扣,用蹄子拨开你的衬衣。

你也不确定自己为何要插嘴:“你动作很快。”

瑞瑞暂停了进军,她的眼神告诉你,她理解你的顾虑:“是的……我……的时间并不充裕。但我并不需要一次约会来印证我对你的喜欢。” 她的前蹄搭上了你的双肩,调皮的微笑在她的嘴角显现,“……以及我对你的渴望。”

“那共进晚餐呢?巧克力和鲜花?就是求爱的那些东西,你懂的。”

瑞瑞身子前倾,用鼻子挨了挨你:“幽默?”

你点点头,心里内涌起一丝紧张。

她把一只蹄子按在你裸露的胸口,并慢慢向下滑动。她的目光始终与你不离。瑞瑞的声音如绸缎般柔软:“我没问题……只要你愿意。”

你和她并非同类,她甚至不属于你的星球,但你并未多虑。你认为自己已目睹过她魅力的极限,但显然是犯了错。瑞瑞给了你选择的余地,但你的脑海里没有第二个选项——你只想要这只白色雌驹,而瑞瑞像你一样清楚。

“……沙发上的空间不够。”

独角兽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吻了你,然后离开你的大腿,回到地面。她向前慢慢走去,你也起身跟着她。她在你卧室门前停住,回头确认你的目光所在。她笑得很魅。尾巴一甩,在白色丰臀间,隐约闪过一道粉。你跟着她进入房间,如此激动人心的展演你前所未见。

阅读灯的灯光赋予眼前场景更多梦幻。瑞瑞已优雅地倚在你床上,她的尾巴遮住了下半身。你走上前去,她的独角亮起蓝光,逐一解开余下的纽扣。你的衬衫向后剥离,而另一股魔力松开你的皮带。

你坐在床边,俯身罩住雌驹。瑞瑞仰起头,目光扫过你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脸上绯色更红。她和你深深相吻,她的前蹄在你的身体上下探寻,她渴求着。片刻之后,你感到蹄子顺着你的肚子向下抚去,摸到了你的髋。她的舌头和你缠绵不休,魔法为你解开了裤扣和裤链。

你与她双唇分离,你的手放在她染霞的脸颊,温柔地让她停下:“女士优先。”

瑞瑞迟疑片刻,躺回床面。她的脸红不断加深,呼吸稍有急促:“真有绅士风范。”

她的尾巴从身体上垂落,滑过你的手掌和大腿,缓慢而刻意。靛蓝的阻碍全然移除,魔法生物的任何部位直视无碍。虽然你见过瑞瑞一丝不挂的样子,不论她和人类相去甚远……眼前的景象让你陶醉。小巧的雌驹处于她柔情似水的时刻,亦到达绮丽的巅峰,令人屏息。

瑞瑞羞答答地扭了扭,好奇你的无言:“怎么了?”

你的目光在她的躯体上游移:“用眼睛为你拍张美照——”

话没说完,飞来一个枕头轻轻拍在你的脸上。瑞瑞一脸无辜。

“你要付出代价。”

她贴着床单伸了个懒腰,显然在你面前愈发宽心:“……嗯,我非常希望如此。”

你俯下身,在她的侧脖和耳下种下数吻。你用两指拧了拧雌驹的角根。瑞瑞两眼一闭,气息浅薄。你的另一只手也用两指顺着她的胸膛往下“漫步”。

你揉捏她的独角,另一只手同时向南行进。愈走得深,热量愈增长。每当你的手指按到雌驹的毛皮里,她的身体便会兴奋地轻撤。数息之间,你的手指到达旅程的终点。瑞瑞缓缓睁开眼,你的手指靠近了雌驹的花园。大量热自她辐散出来,她满怀期待,花瓣微潮。

你的手指突然止步,向后一转,往上撤去。瑞瑞的失望肉眼可见。她和你对视,眼含恳切。你淡然一笑,另一只手抚过前额,擦过脸颊,最后手指在她的独角根部打着旋。

你轻轻吻了她,而后抬起身子,挪到床脚,其间用手指在她身体上攀登,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侧腹。不论你如何挑逗,瑞瑞还是沉浸在快乐中。她的身体如粘土般任你把玩,你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滑动。你的手指攀上她的脖颈,又慢慢向下拉,在她洁白如雪的毛皮上划出一对平行线。手指再次接近她的花园,她抽了一口气,你感到她胸脯的起伏。

正要到关键处时,你分开两指,绕过她粉嫩的小缝,划过她湿润的毛皮。你知道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但她的臀肌还是一收,后腿也轻轻一踢。她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夹杂着沮丧。她又看看你,一脸无趣。她很清楚你在做什么。

你故作无知,耸了耸肩。你俯下身,脑袋挨近她的两腿之间,停下了。独角兽的气味很浓,夹带着香水味,这味道快让你欲火焚身。你别无所求,只想尝尝她……但你尚未准备好停止当下的乐趣。

你平复好情绪,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揉捏她的肌肉。你张开嘴,脑袋往前倚。瑞瑞呼吸急促,聚精会神地看着你。只差几寸距离,你掉头朝上,嘴唇贴在她的肚皮。

“你……你非要一直……戏弄我吗?!”瑞瑞舌绊口吃,你不断的按揉让她出现了轻微宫缩。你刻意不去触碰她最敏感的区域。

你收回一只手,抬头看着她,脸上是无辜的笑。你情不自禁地嗅起手上的余香:“不是说要让你付出代价吗?”

“就……就,啊啊。”你的另一只手让她吐字不清,“……就因为枕头吗?!”

“我只要你道歉。”

那个枕头撞在你的后脑勺上,力度是刚才的两倍。这回,每当枕头弹回来,瑞瑞就又抓住它,不停地往你脸上砸。你本能地举手防御,然后靠在雌驹身旁寻求掩护,躲避着她调用聚酯纤维发动的袭击。

“你才要道歉!”她将枕头按在你后脑勺上,话音里既是欢快又是沮丧。

“好吧!好吧!对不起!”你让步了,脑袋困在枕头下,声音被蒙得很低。

瑞瑞拿掉枕头。你坐起来,用手撑住脑袋。白色雌驹微笑着。但你很了解她,知道她还没完全消气。你知道她想要你严肃地说一遍,这毕竟是你们的第一次。你暗下决心,要表现得更好,你不能辜负她。

“瑞瑞,我很抱歉。”

你伸出胳膊,将那只天使般纯洁、娇小可爱的小马拥入怀中。瑞瑞将脸埋到你的胸前。她吸入你的气息,叹了一口气。她的身体在你的臂弯里放松下来。

“我很紧张,我一紧张就忍不住调皮。”

“亲爱的,我知道。”白色雌驹抬头看着你,“这是我喜欢你的众多原因之一。”

你将手指伸到她的花园里,轻柔地触碰她。你对她耳语:“让我补偿你。”

瑞瑞的身子因你的触碰而颤动。她咬住下唇,点点头。

你温柔地吻了她:“就这样别动。”

你再次俯下身,双手率先触碰到她的身体。你的一只手爱抚着她曲线迷人的侧臀,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直达胸口。这一次,你不吝触碰、力度和表情。你要她明白,并切身感受到你对她的爱意。

小巧的白色雌驹在你的床上舒展身体,自信而美丽。她的呻吟最初很细,但随着她沉浸于你的抚摸,她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她对你完全放心,于是在快感中彻底迷失。

你的手指在她的私处上下摸索。瑞瑞喘着气,瞪大了眼睛。你弯下腰,亲吻她的肚子,手指则缓缓深入。你的嘴唇感到她腹肌的收缩,同时她发出气息紧缺的呻吟。你微笑着,往腹下亲吻,而你的中指也跟着食指体验到了雌驹深处的温热。

瑞瑞无法自已,她咬住下唇,双腿颤抖不止。你一次次往里推进,手指感到内在的温暖,以及她身体的收紧。你轻轻扩开手指,拇指加入进来,拨弄她湿亮闪光的私密处上方的粉红凸起。

独角兽惊喜地叫出声,臀部主动朝你推进。几分钟后,舌头和嘴接替了拇指的工作。瑞瑞的声音于是更亮,后腿也在半空蹬踹。你看得出来,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你再次扩开手指,并将舌头伸得更远。

“噢,公主在上!”

瑞瑞弓起背,臀部则压向你。她的脑袋猛地栽进枕头里,靛蓝色鬃毛盖住了她的脸。如此快感让雌驹难以自主移动。她躺在床上,呼吸深而艰难,宫肌收缩带着身子也抖动起来。你舌头上的动作没停,品尝她阴唇间流出的液体。

没一会,她主动脱离你,然后将身子侧过去,后腿也翘起。“不好意思……”她呼吸急促,“我有点……过于敏感了。”

你爬上前去和她相吻。吻结束后,你轻轻拂去她脸上凌乱的鬃毛:“你不需要为此道歉。”

白色雌驹用前蹄摸着你的脸颊,她的眼中流露出飘逸的光彩,脸上映照着祥和的宁静。她脸色绯红,小小的汗珠在毛皮上聚集。你躺在独角兽旁,将她揽入怀里,用手抚摸她如丝顺滑的鬃毛。你紧紧抱住她,听见她的气息渐渐平和,感到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

“真是‘油嘴滑舌’。”她抬头看着你,微笑着像是梦呓,“暮暮对你们人类的看法是正确的。”

“什么看法?”

“并不重要。”她回答。

白色雌驹的身体摩擦着你。“重要的是。”她挣脱你的怀抱,开始亲吻你的脖子和胸膛,“我们要完成……未竟的……事业。”

瑞瑞爬到你的身上,你和小独角兽面对着面。这只美丽的生物原以优雅镇定和泰然自若而深植人心。但她就在你眼前变换了模样。她低头看着你,鬃毛桀骜不驯,明亮的宝蓝眼眸里是渴望在燃烧。她慢慢地用私处磨蹭你裤子上的绷得难受的凸起。

她的魔法撬开你的裤子,她的身子前倾。她吻了吻你的脖颈,接着在你耳边低语:“你又要阻止我吗?”

你摇摇头,最简单的字词都已无法离嘴而去。

“不可思议。”

一道闪闪的蓝光笼罩着瑞瑞的独角,你的袜子也离开了双脚。袜子嗖地脱离,撞上了墙壁。瑞瑞一直和你对视,同时慢慢扒下你的裤子。脱下的裤子让瑞瑞扔下床,和别的衣物堆在一起。

白色雌驹的身体又开始摩擦你,你的内裤被她沾湿。她吻了吻你的嘴。“如果你不介意。”她要转身过去。

你试着坐起来,却让她的前蹄轻轻按下,她要你躺回枕头里。“躺着感觉更好。”她朝你抛了个媚眼,“相信我。”

她转过身,亮起独角轻轻地扯下你的内裤,并扔到床沿上。瑞瑞顿住了,她的目光扫过你的全身,从脖子到胸膛,再到下腹并继续往下。

瑞瑞的声音宛如细语:“你们人类有……独具魅力的身段之美。”她的跨过你的腿,“多么特别的形态……和能力。”

“所以现在又是谁有油嘴滑舌呢?”

瑞瑞微笑撩人:“谁有呢?”

她在你身旁优雅地就座,前蹄搭在你腿和肚子上。白色雌驹俯下身,盯着你勃起的下体。她靠近你,你能感到她的气息。她给你一个顽皮的轻吻,然后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最后看你一眼,然后弯腰下去。

她的舌头先是碰到阴茎的根部。她往上一拉,愉悦的感觉传遍你的全身。雌驹继续上下动着嘴,把你整根裹上一层唾液。她坐起来,嘴巴张开悬停在你龟头之上。

你只能感到她嘴唇散发的些微热量。每当她呼出气息,冰凉的感觉就涌上你的脊柱。有那么一瞬间,你认为她要给予你对等的调戏。但接着,她马上将你的阳具含入口中,你的担忧顿时消去。她俯下身,将你压在她的上颚和舌间。

你喘着气,想坐起来,但被她的魔法轻轻推回去。瑞瑞继续她嘴上有节律的起落。你刚要对这份快感有所掌控,她忽然使了相当大的劲压低身体,将阴茎强行塞进喉咙。

这无情的快感让你为之一缩。片刻后,你回过神来,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让鬃毛在你指尖穿过。瑞瑞慢慢向后撤离,抬起头给你一个微笑,丝缕唾液依然将你的阳具和她的嘴唇连结。

白色独角兽站了起来,坐在你的两腿之间。她的两只前蹄放在你的大腿上,而你同时感到她的魔法抬起你的阴茎。随后,她身子前倾,舌头在你的阴囊上徘徊,而后照顾起你的阴茎。她的魔法和嘴打起配合,按摩你没有为嘴唇包裹的部位。

瑞瑞的口技给你带来快乐的折磨,很快就要超过你忍耐的极限。你全身痉挛抽搐,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鬃毛。瑞瑞察觉到你的异样,于是向前倾身,想用嘴含住你。一秒后,释放的喜悦冲击席卷而来。

还没等她接触到你,第一股精液就冲在她的唇上。她不慌不忙地埋下头,用嘴唇包住你的阴茎。与此同时,持续的射精给你无上的快感。一股股液体脱离,而你感到她的舌头在她一次次吞咽中舔舐着你。瑞瑞终于认为自己已将你清空,她心满意足,便松开了你。她的嘴微微张开,一条你的精液留下的白色痕迹依然挂在她的唇间。

“很特别……”她若有所思,舔掉残余的精液。她看着你,微笑着:“同时相当有魔力。”

你无力地坐起来:“瑞瑞,我怎么值得你这样做?”

雌驹用前蹄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你在反问吗?”

“……不知道。”你躺回枕头,“我没法正常思考了。”

瑞瑞咯咯地笑了:“你的魅力和智慧受不住了吧。”

雌驹调皮地戳了戳你依然勃起的阳具:“但你似乎还没有……完全耗尽精力。”

你再次坐起来,头脑稍清醒了些:“暮暮和你说了多少有关我们人类的事情?”

瑞瑞懒洋洋地用蹄子抚摸你的大腿:“很多,比如人类能在……这之后继续。她说得对吗?”

“也许。”你羞涩地答道,“只要有足够的激励。”

刹那间,你感到魔法力量将你按下去,让你重新躺进枕头。白色独角兽跨过你的肚子,她的笑容愈发灿烂:“嗯,那么……来瞧瞧是什么‘激励’的你。”

她慢慢趴在你身上,伸出舌头舔舐你全身。你勃起的阳具压在她温暖的胸脯,她向前爬时,你在雌驹的雪白的毛皮上留下一痕。一种触电感穿过你体内每一根神经。这种快感令你不自觉地倒吸一口气。

瑞瑞的舌头从你的胸膛一直舔到脖子,最终停在了你的耳畔。她轻轻啃咬你的耳朵,私处在你的阳具上来回滑蹭。她呼气时,你能感到脸颊拂过温暖的气息。

“足够吗?”她问。

你用手臂环住她以示回应。你的一只手划过她的背部曲线,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臀上,正好在她尾巴前。你慢慢将她往下放,白色雌驹也配合着你。你感到自己正紧紧贴着她的阴唇。

再稍一用力,你就滑进了她的身体。瑞瑞在你耳边喘息,前蹄拉在你肩上。你慢慢向上推进,白色独角兽也继续压低身体。很快你就连根没入,至此动作暂停。

你很享受雌驹炎热紧致的内在。瑞瑞小巧的胴体在你身上进入了狂喜的颤抖。她的嘴张开,和你大口地亲吻。你把自己拔出来,随后以更大的力度插回去,触碰着长度的极限。

心醉神迷的愉悦自你头脑发起并传遍全身。瑞瑞结束了激吻,她大声叫唤,同时把臀部撞向你。你的手滑到她的肩胛,让她和你激情相拥。她的胸脯压住你,你感到小小雌驹的心随着你越来越深的抽插,正愈发狂跳不止。

瑞瑞的前蹄使劲按住你的背,她的肉壁也紧紧包裹着你。她的后腿在你体侧止不住地蹬踹,而她也逐渐气喘吁吁。汗珠开始从雌驹的脸和脖子上颗颗滚落。你可以从她在你身上的姿势看出,她已经劳累无比。你放慢了速度,用手抚过她的脸颊。

“稍等一下。”

瑞瑞坐直了身子,关切地看着你:“出了什么事?”

你摇摇头,侧过身去,把独角兽轻轻地放在枕头上。等她舒舒服服地躺好了,你起身跨过她。你再次将靛蓝色鬃毛从她眼前拂到一边。

“好点了吗?”

她吻了你:“你总是风度翩翩。”

你俯下身,将自己推进她的身体。这次你动作更慢,也更有意识。你的手在她湿漉漉的鬃毛间抚摸着。瑞瑞抬起头,对你微微一笑,但她的心思似乎在别处。她神色专注,身上散发出一种几近可察的紧张感。你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她的独角发起光。

一道明亮的蓝色光迹从她的独角延伸过来,触及你的前额。刹那间,一种古怪的宁静感涌上心头。那种感觉令人麻木,令人超脱。你仍然有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似乎存在着某种距离。尽管感觉怪异,但却给你一种异样的愉悦。

瑞瑞宝蓝色的眼睛突然和你相遇,你顿感天旋地转。你脑海里闪过一种惊人的清醒感。你不清楚原理……但你感到自己的思绪、情感和想法……同独角兽的联系在一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而亲密无间的感觉,它令人着迷、令人惶恐、也令人解脱。

你见她低下眼帘,她就快越过忍耐的边际。瑞瑞向你伸出蹄。你俯身前去,让她的前腿环住脖颈。她把你拉得更近,她的肌肉在你的阳具周围不断收缩。她的不断增长的热量很快荡除你余下的抵抗力。她弓起背,喘不过气地喊叫。

蓝色光芒消散了,碾压般的快感洪流冲击着你体内每一根神经。你的手臂和膝盖绷紧,硬撑着身子而不倒在白色雌驹身上。你最后一次插入瑞瑞体内,然后保持不移,在她身体深处完成了释放。她紧紧抱住你,以前所未见的力量和激情和你热吻。

你筋疲力尽,将自己拔出她的身体,一串种子慢慢流到床单上。你躺在雌驹身旁,和她共枕同眠。你俩花时间喘了口气。你抓住机会好好欣赏这只小巧的独角兽,她在你眼里从未如此美丽。

瑞瑞的前蹄还绕着你的脖子,她的呼吸依然深沉。她用魔法将汗津津的鬃毛从眼前拨开,然后轻轻吻在你嘴唇上。闪闪的蓝光裹住床单,将其轻轻带到你俩身上。你的手滑过雌驹的腹部,将她拉近。

你抬头看了看她的角:“刚才是什么?”

白色雌驹只是微笑:“魔法。”

你们依偎着,笼罩在安详的静谧。瑞瑞静静地看着你,但你能看到她的眼皮渐渐沉重。静谧中再无讨论或阐释,尽管你尚有疑问。你想知道她何时离去,而那之后又如何联系远在小马国的她。但你就是无法破坏这美好的时刻。

瑞瑞的呼吸变得平稳而安定。她闭上眼,投入睡眠的怀抱。你告诉自己,明早便和她讨论那些事情。而她离开时,你要目送她远去。你满意地计划好,便允许自己在独角兽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安眠似乎只持续了五分钟,高速路上令人烦躁的堵车声将你惊醒。你睁开双眼,转身摸索白色雌驹的所在。但你已孤身一人。你疲惫地坐起身来,揉了揉脸,寻找闹钟。现已是八点过几分。

“见鬼。”你嘟囔着,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早晨的凉风迫使你去穿上内衣。

“瑞瑞!”你喊道,仍然睡眼惺忪。你朝洗手间走去。

“请告诉我你还在。”

你一度认为,昨晚的经历仅是黄粱一梦。但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秒的美好都深深地刻印于你的记忆,提醒着你它们的真实性。你离开卧室,检查门口,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已无影无踪。你只得坐进了沙发,满心遗憾。

正当你继续努力集中注意,试图回过神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飘入你的鼻腔。瑞瑞那令人飘然的香水残存于沙发上,萦绕弥香。你向前靠了靠,忽然看见白葡萄酒瓶下压着一张纸条,你的名字被用以精致的字体书写其上。瓶子下还有一个良好密封的信封,以及昨晚的那张支票。你打开了纸条。

恳请你原谅我,我真不忍心叫醒你。你睡得太安详,考虑到昨晚的那些……欢畅,我不知道你还会睡多久。我得回去见家马和朋友,时不可待,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决定申请访问许可,我自作主张为你准备了一封引荐信。我诚挚地希望你能考虑我的建议。这一年以来,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类,但他们没有一位能和你相比。无可置疑,你很特别。你的到来将是小马国的幸运……
无论你最后如何选择,我相信这一定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你的,
瑞瑞

你重新靠回沙发,发出一声叹息。你已经想念着她了……可离开地球的想法实在令人生畏——你不仅仅会丧失赚钱的机会,完全不同于家园星球的新世界、新文化乃至新种族会淹没你。

可瑞瑞做到了。她踏入你的世界,毫不犹豫、毫无畏惧。最后,她甚至改变了你人生的轨迹。你愈是思考,愈是觉得:再多的金钱已不再重要。瑞瑞慷慨的赠与早可以帮你摆脱地球上的一切债义。你放下纸条,心意已决。

你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你看到了瑞瑞为你切换的新屏保。这是一张在床边拍摄的照片,白色独角兽在你睡觉时亲吻着你的前额。你释然一笑,点开了浏览器。你在网上快速检索,找到了号码,拨打了出去。

一个女性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小马国访问办公室。请问我应该将您的来电接至何处?”

“你好。”你说道,手里还捏着信封,“我有一封引荐信,我应该找谁申请访问许可呢?”

非常实践(Uncommon Practices)

原文:https://www.fimfiction.net/story/520649/uncommon-practices

作者:Ebonyglow

翻译:affine55_pxnmfuzrcfmd

简介:一晚,匿名打开房门,只见门口摆着一本神秘的书,那是一部深奥的著作。匿名很是好奇,于是匆匆翻阅。陈旧的书页上记录了各种法咒,都和可爱标记相关。但其中一节的内容真让他猝不及防。

那是一个可以扭曲可爱标记的法咒,能让小马的标记转化为锁链束缚的一颗心。这种转化同样会让小马的思想、生命乃至一切企图,都臣服于某个主人的意志。

这一法咒把匿名惊得不轻,他不知眼前所见是否属实,于是试着详读。

不出意料,他不能理解书上的具体内容——不过,他确实知道有一位小马可擅长可爱标记魔法了。


新咒实践

门铃忽然大作,着实坏了匿名心情——他正准备上床美美睡一觉。他嘟哝一声,穿上裤子,准备迎接访客,顺便看了看床边的钟。

晚上10:47

到底哪个这么晚还来打扰?匿名并没和小马朋友有什么夜间安排,所以不管是谁都不应该这么晚不请自来。他喃喃嘟哝,穿上拖鞋晃悠悠地走到门口。

他拉开门:“已经很晚了,找我做什么——?”

这倒奇怪,门口没谁在,只有空灵而冷清的夜风迎面吹拂。匿名探出头向街道看去,那里也只有街灯暗淡的光亮,一切如常。一些小马还在夜跑,某个醉酒的天马正被赶出酒吧,以及两个穿着情色制服的雌驹,大概是在寻觅欢愉。

他叹息一声,推测自己大概是被恶搞了,真恼人。他慢慢关上门,但门前欢迎垫上的东西映入眼帘。

那里躺着一本书,书页里透出微光,很是诡异。匿名快速扫视四周,满脸写着困惑。他很谨慎,提防着潜藏其中的可怕连环恶作剧,最后弯下腰捧起那本书来。可能这确实只是一本书而已,匿名松了一口气。于是,他后撤一步,转身进屋并带上了门。

匿名拉开客厅的灯,坐在沙发上检查自己收到的书。书看上去有年头了,书封上镶嵌着各类宝石,画着各样符号,书摸上去还很凉。实话说,这本书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继续研究。

翻开封面,就能看到陈旧发黄的书页。匿名不知道这书到底有多少年岁了,但光是看纸质,他推测这本书要比他在小马国读过的任何书都要古老——不得不提,由于暮暮强制他必须时常阅读,所以他有诸多藏书。

他仔细读了读,原来这是一本上古法咒纪要,其中的法咒都与可爱标记有关。书中咒语涉及对标记的增删改的各式操作。这是一本颇为怪异的法咒集,其中可爱标记魔法能如此多样广泛超出匿名想象。

匿名大概有实践这些法咒的方法。星光熠熠是他在马国最亲密的好友,但就算是她,有涉猎的相关法咒都不到书上列举的十分之一。他继续翻页并浏览条目,看到某一条时,顿住了。

下述内容包含黑暗魔法之实践,此节法咒通常可产生永久性效果。

他眯上眼,细细重读,而后眉头一紧。不管这一节具体有什么,也已经是很出乎意料了,毕竟黑暗魔法是读书甚多的匿名也知之甚少的概念。匿名继续翻到下一页。

他的眼睛略瞪大了些,映入眼帘的是一颗锁链束缚的心,图示清晰。此前从未有图示,这里却出现了唯一一张。这种布局很是奇怪,令人不解。匿名不知道图中所示何物,于是继续读下面的描述。

下述法咒专用于操纵对象之可爱标记,从而扭曲其思想,修改其身体,重塑其灵魂。下述法咒施放时,过程或可不同。形式不论,此法咒终将改变对象可爱标记至上图所示,对象便将彻底服从任何所指派为主人者。

匿名激动得心跳漏拍,他双眼圆睁,下身也开始躁动不安。他一是希望这能是合法行为,因为大公主在上——这也太涩了,不过合法奴役似乎也怪了。二是,可以奴役小马的可爱标记魔法真实存在吗?书中所讲内容又是否参假呢?匿名愈发怀疑起来,但同时又迫切地想了解更多,于是继续阅读。

小马若被奴役,只得由指派之主人解放。若其主人并未有意解放,亦或主人并未在场,则其将永久保持其奴隶身份。

这让匿名感到有如入地狱般的火辣。让小马成为永久的奴隶?好似美梦成真!让一只可爱的雌驹成为自己无自由意志的奴隶,让她无条件地满足自己的任何要求——可以插入她的小穴,无论何时,随心所欲——这是任何人梦寐以求的生活最优方式。

不过,这肯定是假的。这样的法咒压根不可能存在,完全是天方夜谭。

大概吧?

好奇心继续驱使着他继续研究,但接下来便是怪异而抽象的文字,以至几乎无法辨识单个字词。猜得不错,匿名完全搞不懂,他自己也毫不意外。他暗自抱怨着,笃定这书中狂乱的玩意就是鬼扯。

他摩挲着下巴。或许我确实是对魔法一窍不通,具体的可爱标记魔法更别谈,但那位独角兽也许能弄懂。


清早起来后,他飞快冲好一杯咖啡下肚,便离家向暮暮的城堡走去。匿名夹着书,悠闲地穿过小镇。一路上,他朝着几只小马挥手示意。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偷窥这些小马的屁股。

看起来棒极了。

不知为何,匿名自来到这个世界起,便愈发为这些五彩的雌驹所吸引。她们曲线优美,阴唇饱满,臀部丰腴,乳头的位置虽然不寻常但还是相当诱人,此外,她们还会发情——匿名觉得这一切都太性感了。然而,这些雌驹完全没有和他上床的想法,实在耻辱。他又瞟了一眼胳膊下夹着的书。

除非……

他摇摇头,快别胡思乱想了。很显然,匿名可没那么邪恶,对吧?但是让一群雌驹性奴服侍,光是想想就很诱人……

他叹口气,再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书中内容应该是完全不可靠的吧,所以别再让这些怪异想法占据思绪了。他继续在镇中穿行,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眼前这座可恶的水晶城堡拔地而起,他喜欢许久的图书馆被取而代之,匿名至今怀恨在心。他翻了个白眼,三两步迈上水晶楼梯,走到城堡门口那对高耸厚重的大门前。他推开门,来到友谊公主的地盘。

城堡里空荡荡的,墙壁给予他十足的压迫感,但他并不畏惧。这座城堡乍一看的确吓人,但匿名对其布局了如指掌。他认识星光熠熠是在来到小马世界很久之后,不过现在他和星光已经很是亲密了。他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他和星光就是合得来,于是两位不多时便熟络起来。

实话实说,他不时会希望,自己和星光的关系不止于好友。他花了大把时间陪这只独角兽,这些时间足以让他发现星光是如此性感的雌驹——令人垂涎的臀部,大腿也非常丰满,偶尔还能看到她美丽的雌性部位——一切的一切造就了这样一只极端诱人的雌驹。

不过,她还是只把他当普通朋友,仅此而已,和别的雌驹没两样。他暗自感叹,自己在这里是不可能体验到湿滑的性爱的,只能默默忍受。他穿过水晶长廊,走向城堡的书房。一般来讲,星光和暮暮就在那里工作,要找她们的话首先就得去那看看。他快步走向房门,进入书房。

星光果然在里面,她正弯腰整理地上的卷轴,屁股正正对着匿名。匿名的目光直奔她的屁股而去。看着她这样弯着腰,翘起屁股,匿名裤子下的玩意就快按耐不住了。星光那丰满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她的腿一如既往的美丽,而她的雌性部位已经依稀可见——匿名想要更多。

他摇摇脑袋,此行目的是解读法咒,而不是色迷迷地盯着面前这位性感美驹。他清了清嗓子,想让星光注意到。听罢,星光的耳朵抽了抽,直起身子,转了过来。

她抬起前腿,高兴地挥挥蹄:“哦,匿名啊!还不知道你也要来呢!”

他友好地回以微笑,然后抽出那本书:“我想让你帮我看个东西。”


星光阅读着书页,眉头紧锁:“这些法咒和我以前使用的肯定大有关系,但某些条目似乎很不对劲……”

星光欣然接受了匿名的请求,细细研究起魔法书来。一开始,她的神色轻松,大概是看到了已知法咒的缘故,但随着阅读深入,她的脸上浮现出好奇而困惑的神色。

匿名打量了一下星光,指着书说:“插一句,有趣内容还在稍后一些。”

所言激发了星光进一步的兴趣,她加快了阅读的速度。她快速浏览书页,一页接着一页,一边仔细分析,一边保持读速。终于,她看到了匿名见过并为之一振的那个警告。

她看看书,又抬头看看匿名,满脸困惑:“黑暗魔法?!你从哪里找到这本书的?”

匿名耸耸肩,举起双手以示无辜:“我不骗你,这本书昨晚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打量着匿名,露出质疑的神色,但还是重新埋头阅读那本古代著作。读到深处,她终于看到了那副大插画。

“一颗心,环绕着锁链?前所未见。”她情不自禁地说道,又看向匿名,眉毛上扬,“你以前见过这个东西吗?”

他做出一副不爽的表情,脑袋靠近看了看:“你真觉得懂吗?”

星光翻个白眼,埋头阅读文字描述。最终,她开始尝试施放法咒,口中喃喃默念。她的注意力愈发集中,这可真把匿名吓了一跳,星光似乎真能理解其中的内容。

匿名指着那些文字,询问道:“你居然看得懂这些是什么意思?”

星光用悬浮术把书就近放在桌上,书页摊开:“字迹很潦草,用词显然也很古旧,但,确实,我能看懂。”

他相当震惊。星光确实有海量的知识储备,但能如此迅速地破译上古文本简直令人叹服。

他瞥了一眼书,又看向星光:“所以,现在怎么办?”

星光用蹄子点了点下巴,也瞟了一眼书,有点不知所措:“我想问问暮暮,可她和朋友们去坎特洛了。”

匿名扬起眉头,自己居然忘了谐率元素们要去坎特洛,一周左右才回来。前些天午餐时,云宝稍微提了提这事,不过匿名现在才想起来。小事确实易忘,这些小马可不像他,她们经历过那么多宏伟壮丽的冒险,一次普通旅行太稀松平常了。

他摩了摩下巴,指着书说:“你觉得暮暮知道里面的法咒吗?”

星光也扬起眉,一番思索后眉头紧皱:“老实说,可能她也不知道。毕竟我们初次接触时,她对我用的可爱标记魔法一无所知,这些更深奥的就别提了。不管怎样,她毕竟也不在。”

匿名脑子里的色情想法忽然翻涌起来。他看着星光,目光越过肩膀,那丰满的臀部尽收眼底,他打起了极其卑鄙的主意。如果让她试试会怎么样?如果她真的能变成无自由意志的奴隶呢?甚至,还能随便拖一只雌驹下水?那将是如此美妙,就算法咒并不一定是为真,但何尝不值一试呢?可是他不应该这样背叛自己的朋友吧。纠结过后,他那不受道德约束的渴求占据上风。

“话说我们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星光扭头看着他,满脸疑惑:“你没看法咒摘要吗?它会让小马变成奴隶啊!”

“如果真的有效的话。”他说到,手指比划起来,“另外,如果成功了,你可算是首个让这法术重见天日的小马。它不知已经埋没了多少岁月了。”

星光向后一个瑟缩,看样子是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虽然这个法咒是如此黑暗卑劣,但恢复上古遗术,确实算了不起的伟大壮举,她肯定能受暮暮赏识。但潜在风险是不可忽略的。然而,星光的求知欲和天生擅长摆弄可爱标记的本领最终让她倾向高风险的选择。

匿名注意到星光似乎在考虑,他很狡猾地开始推波助澜:“你不需要暮暮也能独立完成这件事,星光。我肯定,等她看到你的研究成果,一定是首肯心折的。”

星光咬咬下唇,心想:匿名说得不错,如果法咒是真的,暮暮肯定会对自己的新发现赞叹有加。而且,假如法咒果真奏效,那为国家考虑,必须销毁这本邪书。毕竟,里面记录的魔法大概率能让小马永久转化为无思想、不反抗的奴隶,这样的魔法在小马国定不受待见。

她抬头看着匿名,接着转头看着书:“嗯……我觉得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以实践检验。如果这本书落到了坏马的蹄里,可能会非常危险。”

落到了坏人的手里呢?

匿名拍上星光的背,揉了揉她软软的毛皮:“正是!如果书里的记载是真的,那么我们必须销毁它!让这么可怕的魔法泄露出去可确实太危险了!”

星光眉头紧皱,显然还在犹豫:“嗯,我需要小马参与测试……”

匿名顿了顿,随后东张西望:“城堡里还有谁在吗?”

星光的注意力完全让匿名吸引了,这疯狂的想法可把她吓一跳。难道他想对毫无防备的无辜小马下咒吗?太危险了!它的字面意思就是要改变小马的思想,他们会成为主人的玩物!

“你真以为我要朝小马乱施咒吗?上次滥用可爱标记魔法的教训我还历历在目呢。”

匿名脑子里的色情想法越发激荡,那个邪恶的念头再次浮现。星光能在自己身上施咒,轻轻松松。一旦得逞,星光就会把自己变成他的奴隶

“呃。那么要不把法咒用在自己身上?”

她惊得双眼圆睁,都有点口齿不清了:“我-我自己身上?”

“是啊,”匿名回复道,然后蹲下来,朝着她柔和地微笑,“最坏又能怎么样呢?”

星光挑起眉毛,看着他,摆出一副僵硬的表情:“噢,那不好说……也许会把我自己变成个没有意志只能听命于人的奴隶,这算不算坏情况呢?”

他翻了个白眼,尽力安慰她:“好了,别乱想了,法咒说了,只要你指派的主人允许,中招的小马自然就能解脱出来。”

星光为之一振,恍然大悟:“但要实现的话……那么就必须让你……”

他轻轻拍拍星光脑袋,假意笑道:“嗨呀,星光,你这表情可太夸张了,就好像如果真的出了坏事,我不会施放你似的。”

星光紧紧抿着嘴,一下子紧张起来,头脑飞速运转。真要实践的话,志愿者确实只能是她自己。但在自己身上施法,意味着她的思想会让匿名把控。就算她很了解这个人类,就算她可以把匿名称作知心好友,就算不时便可解放,可是一想到自己将从属他人,一种恐惧感还是油然而生。不过,她可以信任这个人类,让她变成无思想的奴仆,永不翻身,匿名一定不会忍心的。

“你会释放我,对吗?”

他点点头。说实话,匿名并不相信这个法咒能生效,他只是很喜欢法咒的那种纸面概念。加之,这是他在世上最亲密的好友,他怎么会占星光便宜呢?

至少,他自己确实在这样说服自己。

在匿名脑海里,那欲念的恶魔极为强大。深入其内心,匿名明白,一旦条件适宜,他的性欲可以战胜他的道德。

星光挪了挪步子,动作僵硬,内心不安,显然还很紧张:“所以如果真的成功了,你会马上解放我,是这样吗?”

匿名自己都不敢确信,他再次飞快扫了一眼星光的屁股。他想拥有它,更想拥有星光全部——那将会如美梦成真。他叹息一声。他想背叛星光,他愈是看星光的屁股,这种想法愈是强大,虽然法咒可能根本不会起作用。他做了个深呼吸,压抑住那狂热的幻想,最后拍了拍星光的脑袋。

“那当然!”

星光咬紧牙关,蹄子反复敲击地面,很是焦虑:“你保证吗?”

他再次点点头:“我保证。”

星光看着书,咕噜吞咽一下:“你真的保证吗?”

匿名翻了个白眼,揶揄道:“星光,得了吧,难道我们要这样反反复复一整天吗?”

她做了个深呼吸,看了一眼那不详的禁术书:“好-好吧……为了研究目的……”

匿名冲她笑着,得意洋洋:“以及——为了给暮暮一个惊喜。”

星光嘴角上扬,发出几声笑。看来,匿名成功平息了她的紧张情绪。星光深信不疑,他会释放自己.。他们俩是这样好的一对朋友,她找不到匿名要奴役自己的理由,匿名又不是什么坏人。

所以她严重低估了人类性欲的威力,也严重高估了匿名的道德。

她深吸一口气,给了匿名一个微笑,很平静:“如果我成功了,你会释放我的吧!”

匿名忍不住咯咯笑出声,不得不重复同样的承诺。

或者说,重复同样的谎言——这取决于结果究竟如何。

他过了一遍标准的萍琪毒誓,他以前发过无数次,都遵守了诺言:“诚信发誓天上飞,眼里扣个蛋糕杯。”

假如让萍琪知道他很可能违背诺言,那他可能当场就完蛋了。

星光咽了一下口水,把书悬浮到自己面前。她再次吟唱咒语,接着把书放到桌上。

“好-好吧……那就开始吧……”

匿名看着她停住了,不由深呼吸几次。不多时,黑暗魔法开始涌入星光的独角。匿名不知道星光使用黑暗魔法是何种模样,毕竟以前也从未见她展示。暮暮肯定教了她一些,这让匿名大为宽心。没有黑暗魔法,法术就不能生效。

而法术不能生效,好奇心不能满足,性欲大概也不能疏解。

星光的额间滚落一颗汗珠,她独角上凝聚的魔力愈发强大:“好-好了!已经开始了!”

鲜红的色彩自独角缓缓泄出,紫色的光迹在眼角浮现。那是黑暗魔法的标志性显示,她的身心正作为黑暗魔法导通的枢纽。一时间,她不得不使劲发力,好像要失去对法咒的控制。好在她坚忍不拔,直到周身让魔法的光华环绕。

她的脸扭曲起来,强烈的魔力自独角喷涌而出,钻进了她的可爱标记。“啧!好了-快好了,我能做到!”

匿名只得猜想,由于是对自己施法,于是才如此艰难。如果法咒果然有效,那么使用法力的同时,还会重塑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那真的困难重重。不过,她是自愿进行重塑的,于是对法咒的作用不做抵抗,那么效果应该要比抗拒者来得早。

她的身体慢慢靠向地面,施法要用尽全身气力。匿名这时就是忍不住盯着她的屁股看。

她那屁股实在是勾起情欲。

匿名的目光从丰满的臀部移开,他想起来应该关注可爱标记的动向。他看着可爱标记,双眼圆睁。标记在闪烁,好像暮暮和朋友们让地图召唤时那般。

又过了几秒,环绕星光周围的魔力踊跃起来。汹涌的魔力直飞向她的可爱标记以及脑袋,速度越来越快。匿名继续旁观,满脸敬畏,被法咒激烈的表观惊呆了。如果法咒是真的,景象如此壮观便不足为奇。他只能猜想,这是因为要把一只小马完全奴役,必然需要巨量的黑暗魔力。

星光的嘴张得大大的,舌头都耷拉了出来,她周围的魔力还在愈发强烈。

“啊~嗯哼!”

这突如其来的呻吟让匿名来了精神。他没料到还有这一出,算是意外之喜。他看到平时可可爱爱的独角兽,居然发出这样近似淫叫的声音,听起来如音乐般美妙。

独角兽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人类面前愉悦地浪叫起来,她继续集中角上的魔法。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思维渐渐模糊起来。曾经的记忆,欲达的目标,开始为奴役和服从的思想所取代。她的内心深处,尚有抵抗的余音,然而当她睁眼看见匿名,一个尖锐的喊叫萦绕脑海。

主人。

星光身体蜷曲起来,她引导的魔力甚至还在加强。一根根魔能组成的绳索钻进她的脑袋和可爱标记。她转过头,再次看了看匿名。

侍奉。

这两个词不断在她的脑海萦绕回响,鼓励她更进一步,让法咒完全施展。如今已不仅是探索的欲望在驱使,还有那天然的不言自明的感觉在引导法咒的施展。那是一种蛰伏的、愈发强烈的感知。那种感知潜藏在她已部分转变的思维中,告诉她继续下去,告诉她选择权并不存在,施放法咒已成命令。她仍然清醒的思维里闪过冲突的想法,是匿名请她在自己身上试试的吧?不过,她再也不认可这种思想了。匿名不是请求她施法,匿名的话是命令,是他给予了星光为之努力的目标。

侍奉的感觉如此美妙,要好好侍奉就必须完成法咒。

她开始为法咒收尾,她已不再关注外物,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到了无依无靠的地步,只有投入匿名的怀抱——不,是主人的怀抱。最终,她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一大股魔力激越而出,而后,她感到自己的雌性部位完全性奋起来,变得润滑多汁。书中可没预警这样的现象,但她已经漠不关心了。奴役之咒回响吟唱,别的思想随之湮灭——直到最终,快感填补起空缺。

匿名犹豫再三,还是凑近了一步,他也已经亢奋得不行,但还是关心朋友的安危:“呃,星光?你还好吧?”

她大口喘着气,吐字不清。老实说,她这样的声音,在匿名耳里就像是肉欲的欢快交响。他对朋友的关心瞬间消散,他现在只想欣赏更刺激的乐章,只想看到法咒的效果到了何种地步。

“啊-操……感觉-感觉太好了!”

她眼睛上翻,嘴唇紧抿,注意力愈发难以集中,所有的思想都归结为快感、幸福、顺从,以及匿名

星光的表情让他困惑不解,接着,星光下身的动作引起他的注意。他把头侧向一边,看见星光的尾巴不停摇着。

“不会真成了吧!”他大声道。

他快速闪到一侧,走到房间另一头,步伐已不受控。他到了星光背后。似乎是上天恩赐,他能看着星光尾巴完全竖起的景象。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星光展露着她那滴着汁液,还在不断搏动的雌驹部位。

他语无伦次,甚至无法思考,眼前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火辣的画面。要么是星光对施放黑暗魔法独有嗜好,要么就是这个法咒存在煽起性欲的副作用。这种法术直接影响了对象小马,也让心术不正的匿名欲火焚身。

星光的臀部向后倾斜,开始扭动,场面更加不受控制。星光周身的魔法更加明亮。一股雌驹汁从阴道中喷涌而出,在水晶地板上留下奇妙而纯粹的情爱之液。覆盆子混合香草的气味刺激着匿名的鼻腔,一种刺痒感在其中弥散开来,像是嗅到了辛香。星光弓起背,匍匐着躯干,但臀部高挺着继续向后扭动。她的雌性部位疯狂闪动,不时暴露出她滑腻褶皱的阴唇,同时她还发出声声舒爽的吟叫。

匿名呆呆站在原地,下体撑得发疼,已是涨得十分僵硬。他解开裤扣,慢慢把手伸到内裤里。看到如此火辣的场面,只能是情不自禁,无法抗拒。

没等他开始解决问题,星光周身的光华忽然喷薄,一阵强烈的波动随之袭来。强光闪得匿名睁不开眼,他连连后退,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纯白的世界。匿名绊到了一本书,倒在地上。这时,星光也停下了呻吟。匿名紧闭双眼,过了好一会,强光才暗淡下去。他再等了一会,确保安全后,才睁开眼睛。视野慢慢清晰。

匿名花了一会才看清周围,他的视野还是很斑驳,但很快,他就锁定了目标。星光正仰面在他面前,身下满是自己的汁水。她的阴道壁黏糊糊的,浸透了爱液,阴唇闪动着,肯定是施法的时候来了高潮。甚至,她的屁眼都在一开一合,似乎开发了前所未有的欲求。

尽管这景象似幻想般美丽,但他还是得确认那件事。

他看向星光的臀侧。

他喜不自胜,图像出现了。映入眼帘的不是曾经熟悉的标记,而是一颗让锁链环绕的心。

我的天,法咒真起作用了。

匿名僵坐原地,盯着面前的小马。她的胸部缓缓起伏,阴门还在频繁开合,尾巴偶尔抽动,此外就再无动作了。

“呃-嗨,星光……你醒着吗?”

她的耳朵抽了抽,匿名在一旁看着她。她的腿很慢地挪动起来,脑袋也渐渐抬起,接着突然翻了个身。她的眼睛闭着,显得有点诡异,但匿名无暇顾忌。又等了几秒,星光方才颤巍巍地站起来。她挺起胸脯,又快向后仰去,像是醉了酒。她背对着匿名,尾巴不受控地抽抽。

一人一马都一言不发,煎熬了好一段时间。匿名的思绪飞速运转,盘算着各种情况下应该作何反应。最终,似乎是星光想抚平他的心情,主动转过身,睁开了眼睛。

操,她眼睛里有爱心。

星光看到匿名后,尾巴马上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主人你好——”

他僵住了,惊愕不已。她眼冒爱心,一见到自己就把尾巴竖得老高,还叫自己主人。

他要一会儿来适应现状,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嗯-呃,星光,你……你还好吧?”

星光自然地微笑着,对他说:“我很好,主人。我能为您效劳吗?”

匿名又咽下一口唾沫。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难道真的有某种超自然力量起作用,让她属于自己了吗?匿名的性欲空前高涨,他现在只有唯一的方法验明现实,那就是进行测试。

“我说什么你都照做?”

她精神一振,笑容不减:“当然了主人。我存在的目的便是服务您。”

“那好吧。嗯……现在开始学狗叫。”

她立即发出一声热切的声,尾巴在身后微微摆动。

匿名只觉得难以置信,还在纠结真实性,他还得再试试她。

“转个圈。“

她照做了,毫无异议。完成指令后,她的尾巴摆得更快了。

匿名顿住了,看着她的尾巴。难道是,服从他让她起了性欲吗?在且仅在完成指令后,她的尾巴才会这样摇,所以算是合理推断。看到星光如此顺服,匿名的自信心开始膨胀。

“星光,服从命令让你很兴奋吗?”

她慢慢摇晃着臀部,眼睛直视匿名:“是的,主人。除非你不想我这样。”

听到她亲口确认,看到她欲求不满地摇晃臀部,匿名激动得膝盖发软。太火辣了。她很火辣,整件事火辣过分了。小马服从自己的时候会变得饥渴难耐?哪里有说法咒还有这作用啊。

他还有点庆幸,多亏没说,要不然星光肯定不会同意他的提议的。

他感到自己的蛋蛋也刺痒难耐了,那种性欲已经到达了极端水平:“就这样吧,那……那还挺好的。所以你有多兴奋呢?”

她歪起脑袋:“主人,要我展示给你看吗?”

匿名不懂她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何必回绝呢?听起来毫无坏处,而且这似乎预示着事情还会朝着更火辣的方向发展。

“行呀,你展示展示吧。”

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弓下身,背对着他,展示她那水灵锃亮的阴部、那搏动的阴唇。她继续压低身躯,同时保持屁股翘起,接着亮起独角。只见魔力裹住她的下体,把那滴着汁液的阴唇扩开。

“我有这么兴奋!”她欢快地说道。

匿名的下体正在拼命与束缚抗争。

他一生中从未感到如此性奋。再多的色情资料,再多的幻想和春梦都不能比拟眼前所见。他瞟了一眼裆部,看到小兄弟正在苦苦挣扎。

他抬起头看着奴隶,开始向那终会压倒一切的欲望屈服:“你为了取悦我,确实会做任何事,是这样吗?”

星光回过头看着他,同时继续保持着那种下流淫荡的姿势:“当然,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侍奉。”

他确信自己要违背萍琪毒誓了。他看看星光,又瞄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向那彻底的情欲屈服,已然身不由己。

“你真的会做任何事吗?”

星光扭动臀部,停下扩张自己雌性部位的魔法,阴唇继续闪动:“是的主人,我是你的所有物。”

他咽下一口唾沫,感到自己的鸡巴开始抽搐:“……好的,那么……”

他犹豫了。她是朋友,对吧?他答应过会立即释放她,而她的信任寄托在他身上,她相信匿名不会占她便宜。她冒了巨大风险,这次研究可能让她永久丧失自由意志,但她信任匿名。

匿名注视着她,她正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给他,而且乐意于此——如此美妙的场景。她的阴部热切地搏动,一行花蜜自那令人垂涎的阴唇滑落,在大腿内侧留下液痕。

是啊,他抵挡不住诱惑。

他思绪飞转,完全明白自己要辜负星光的信任。但星光真的太性感了,既然终于有机会做如此刺激的事情,何必放弃呢?他或许能取点乐子,满足之后再释放她。希望她别记得这一切。

他迅速把裤子扒拉下来扔到一边。小兄弟重见天日,挺得笔直。他看着精神受控的星光。星光继续扭动屁股,卖弄风骚,那双美丽的眼睛回望着他。

匿名的情欲掌控了一切,道德感全然摒弃,他给星光下达命令:“……星光,给我来个口交。”

星光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转过身,一路小跑靠近。匿名没料到她竟会如此果断,看着她快步走近,只得慌忙搬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她在几步远开外停下脚步,对他热情地微笑:“当然了主人,你要什么都行。”

去你个大公主,匿名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真要来吗?确实真要来吗?她弯下腰,吻部降到龟头的高度。

匿名还在怀疑现实。

她慢慢张开嘴,把舌头伸了出来。

是在做梦吧?

她稍稍压低身子,匿名感到她温热的气息呼到了自己硬邦邦的小兄弟上。

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事。

她进一步向下,小心翼翼地把阳茎含在嘴里,舌头润湿了雄器的下半部分,并继续向下推进,她的口中愈发饱满。她那温润湿热的嘴让匿名忍无可忍,全身肌肉都绷硬了。

我操,这是真的。

她的脑袋平缓地上下移动,每次都吞入一半。向上吮吸时,她用舌头爱抚匿名的龟头,向下时,则沿阳茎的下半部尽情舔舐。

匿名的双腿开始颤抖,他的脑海唯一泛滥的,只剩下未满的欲求:“操-操……快整个全吞下去……”

星光顿了顿,抬头和他相望。

“是,主人~”含着东西让她口齿略不清。

她让吻部忽地向下,把整根没入口中,部分滑进了喉咙,匿名的阳具能感到她吟叫的颤动。匿名的大小是相当可观的,甚至可以和附近最雄健的公马一较高下。然而,星光居然能像技艺娴熟的妓女一样帮他深喉。

她的脑袋开始上下起伏,频率逐渐加大。这自然因为服侍匿名让星光感觉很好——不,说“很好”显得过于风轻云淡,她如临仙境。她正竭尽全力吞入整根,动作连贯而迅速。

匿名开始严肃考虑,是不是真的还要释放她了。

自他来到这个世界,这里彩色的马驹们从未带给他任何性满足——但现在,他拥有一只雌驹,一只崇拜他每一寸肌肤的雌驹。

他表情扭曲,感觉就快到高潮了。星光继续帮他吸吮,竭尽所能,勤勤恳恳,把口舌的功能发挥到极限。

“咕唧,咕唧,咕唧。”

她的吮吸声让匿名更快到达顶峰。法咒给她重塑的身体,她如木偶般服从的事实,乃至如今她尽心给予的深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不堪忍受。

匿名咬紧牙关,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推下去,阳具猛地深入她的身体。他现在是在狠狠操着星光的嘴。星光感到嘴中雄器快要爆发,准备主动一点,于是点亮独角。匿名身体一抖,感觉蛋蛋上有一种刺痒感,魔力的光晕正笼罩其上,星光在帮他按摩。

他承受的无比快感,甚至要超越他最狂野的妄想。他的裆部反复碰撞星光的脸颊,他的双睾几乎快压到腹股沟。高潮来临,如洪水来势汹汹。一波波快感似乎无止尽一般在匿名体内激荡,他勉强保有一丝理智,下达了指令。

“吞-全吞下去!”

星光含着鸡巴咕哝一声,接着,第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熔融状一般粘稠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她急不可耐地咽下了每一滴。对她而言,这就是使命,是生命的全部意义。她为主人服务,她被当作主人取乐的工具,如此便是幸福。她的前半生毫无意义,她曾经的身份化作痛楚的回忆。她的思想已然重塑,她的意志如今只是空壳一个,要让匿名来填补定义。

匿名一边感受高潮,一边扭动自己的臀部,自己的鸡巴在星光喉咙里进进出出。星光吞下他给予的精华,愉悦地摇晃尾巴。最终,他剧烈颤抖,到达淫乱快感之旅的幸福终点。

星光还在吸吮,坚决执行指令而不顾一切。他的精液口味非凡,而那种满足自己存在唯一需求所带来的美妙感受更为尤甚。匿名喘着粗气,遏制住星光连续服务带来的快感,看着她。

“星-啊操-星光。”

听到主人叫她,星光耳朵抽了抽,还是继续进行口交,不过也在聆听下一条指令。她会服从,尽职尽责,这是她明白的全部。

“星光,差不多了。”

她立刻照做,头往后仰,把雄器释放出来。唾液和阳具依然丝缕相连。她抬头看着匿名,稍作喘息。

她抬起头,歪着脑袋:“主人,你现在还需要什么?”

匿名停顿了一会儿,陷入两难。如果把她放走,讲道理,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另一位雌驹寻欢作乐了。良机不可失,不容他放弃。但同样,星光是他的朋友。不过,终究是无尽的性欲征服一切。星光就适合当一名绝佳的性奴。

而且是他的性奴。

他看着星光,心中的邪念压倒了放她走的良知:“你是我的奴隶,难道不对吗?”

她点点头:“主人,我是。”

匿名深吸一口气,准备巩固她的新地位,让她余生如此:“那么我们的关系就永远保持这样。”

星光脸上挂起了个大到夸张的笑容,她听到匿名确认如此,实在喜不自胜。

“主人,谢谢你!我很乐意永远为您服务!您接下来想要什么?”

匿名想了一会儿,未来有的是安排,有的是计划,有许许多多淫色的乐趣可以沉溺其中。几分钟后,他想到一个特别的主意,脸上不由自主地挂上了邪恶的微笑。

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但若能实施那个计划,那他便彻底沦陷了。邪恶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感到自己的下体又开始新一轮勃起。是这种新得的权利扭曲了他,还是说他的内心深处本就居住着一位漠视道德的堕落者呢?不管怎样,他喜欢自己正酝酿的计划。

为什么只满足于一个奴隶?在他看来,他有能力打造一个其中尽是不思考、且性饥渴的雌驹的后宫。星光将会,但也只会是这场淫乱游戏的关键角色。这个世界剥夺了他享受真快乐的权利,似乎就是因为这里的小马只把他当普通朋友。

他会让小马们明白何为真快乐。

他飞快穿上裤子,但裤子在身的时间可能不会有多长。当然是因为有一只时刻准备伺候他的性感雌驹就在身旁的缘故。他看着星光,走向这位新奴隶——从前的朋友,现在的玩物。

他看着星光的眼睛,她眼里的心也在回望他。星光脸上滑落一颗汗珠,应该是刚才服务时费劲不少。匿名哑然而笑,深情抚摸星光的鬃毛——他终于拥有了自己魂牵梦绕的雌驹。

“奴隶,你想让其他小马也体验侍奉我的快乐吗?”

匿名的手沿着星光的背,一直滑到她的可爱标记上,然后紧紧捏住她的屁股,这让星光嘴唇紧抿,身体发颤:“是~~的,主人,我非常想让更多小马明白奴役的幸福。”

他咯咯地笑着,更用力地捏了捏星光的屁股,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把她干到神志不清:“好姑娘,主人很高兴。”

她粲然一笑,尾巴开始摇晃:“主人,我也很高兴!我活着就是为了取悦你!”

匿名抚摸着她的鬃毛,暗自窃笑,他正给自己的玩具以一点爱意:“你完成得很出色,我得说,你已经证明自己擅于取悦主人了。”

她把脑袋靠在匿名手掌上,用吻部蹭他。星光就是这样又可爱又性感:“那么,主人,你想得到更多雌驹,我应该如何辅佐呢?”

匿名顿了顿,他还没想过。他不能让星光出现在公共场合,她的可爱标记会暴露的。

他敲敲下巴,思索着。他到底怎么才能让星光能出门呢?又如何把更多雌驹加入收藏?他瞥了眼那本书——为什么早没想起来。

那就是关键。

一个声音从城堡入口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暮光公主?星光熠熠?我是镇长!我把你们要的许可证带来了!有马在吗?”

噢,看来目前至少能解除一项疑惑。

他扬起眉头,转身看着星光,对着她色眯眯地笑了。

“你能再次施法,对吧?”

星光舔舔嘴唇,眼睛半睁看着他,开始把线索串联起来。

“当然了,主人。我想您的下一个性玩具已经把自己暴露在明处了~”

(完)

PS:原作还有几个续篇

混血优势

原著:Some Leech

原文:Fimtiction

翻译:Baira

Anon在友谊城堡里给暮暮当着助手,可谓是相当不错的工作了。非要说的话,他甚至已经适应了这片土地上充满魔法的生活。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日子,友谊公主带来了一位长相甜美而又充满好奇心的客人——秋烨。给他们俩安排这样一次见面,难不成暮暮是别有用心的吗?

暮暮把Anon介绍给秋烨,是想来点科学研究!!!


“Anon,快,Anon!”一阵兴奋的喊叫声中,暮暮冲进友谊城堡的大门,“你快来见见她!Anon,快出来!”暮暮在走廊里边喊边东张西望。

懒洋洋地躺在中央大厅的友谊地图旁,Anon发出一声呻吟。暮暮的声音总是能回荡在水晶城堡的每个角落,因此几乎不可能听不到,尤其在她充满热情的时候。“什么?!”他从‘雄驹季刊’上抬起头来嚷了一句。尽管自己不是一匹马,但他发现这里边一些文章或多或少还是有点用,最起码也挺有乐趣的。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挺无聊的。

几个月前Anon来到小马国,在离中心城不远的一片田野里醒来。他也不清楚为何会来到这五彩缤纷的小马国,或者是什么东西派他来的,总之到了这里映入眼帘的就是各种色彩鲜艳的小马们。公主们给他来了个简短审讯后就把他释放到暮暮那里去照料。这人类让暮暮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干脆就让他干起了看守友谊城堡的活儿。大多数时间暮暮和她的朋友们都呆在友谊学校里,后来斯派克也晋升了职位,城堡就长时间无马看管。看守城堡的活儿干起来还挺不错,基本上他也就签收个快递打扫个卫生。

让他惊讶的是,在小马国混起来简直容易得小菜一碟,所有小马以及各种各样的智慧生物都出乎意料地欢迎和接纳他。大家都亲切地跟他打招呼(当然偶尔也有例外情况),他这高大而奇怪的双足动物外观并没造成什么负面影响。真是不敢想,在小马国的这段日子他甚至结交了不少朋友,还加入了保龄球俱乐部,甚至还约过一两次会。不管怎么说,Anon发现小马国和地球迥然不同,和这里友善的生物们打起交道来比人类容易的多,反观在地球上他就没这么多朋友。

“Anon!”听着暮暮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丢下了杂志。

“马上,这就来了!稍等一下!”Anon咕哝着把脚从友谊地图上挪下来。身处充满魔法的小马国,要说什么是他偶尔会抱怨的,大概就是一些词汇的过度使用了——什么友谊、和谐、爱、包容之类的词。这确实是正能量的词,但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或许有点让人烦,但也算不上糟糕。进入走廊,迎接他的是暮暮的欢迎,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生物。

“很高兴你能来露个面,Anon,我想给秋烨介绍一下你。”暮暮朝她的客人挥着蹄子笑道。

Anon弯腰向秋烨伸出一只手礼貌地说:“你好呀,叫我Anon就行。我是个人类。”虽然不清楚面前这个动物是什么来路,但她长相确实挺甜美的。秋烨和普通小马个头差不多,大概到他上腹那么高。蹄子和普通小马不同,她的是分成两瓣的。在她头上、脖子上、胸前、蹄球关节以及尾巴下边都浓密地覆盖着炽橙色的毛发,背部有一层绿色的鳞片,身体则是奶油色。她前额上的一道道纹路一直延伸到鼻尖,深红色的角长成一种奇怪的分叉形状。

“噢,我的天,你就是Anon?幸会幸会!你那些奇怪的人类手指的事情,暮暮都跟我讲了!”秋烨边聊边伸出蹄子,研究他的手指。

“呃,我倒是希望她别泼出去什么坏话。”Anon小心翼翼地缩回了手反驳道。暮暮有个小怪癖,尤其是在他看来,就是对他有种奇怪的兴趣。暮暮从没伤害过他,但她并不会介意问他各种不太合适的问题,毕竟她的脑子就是为了科学研究而长的。有的时候她问得过于私密,尽管有点让他讨厌但真的不能责怪她。

“才没有!她一直在夸你。我自愿担任麒麟大使,来拜访一下你应该会挺有收获的。”秋烨笑咪咪地看着他解释道。

“这么说,你是麒麟?”他蹲下来问,顺便想好好打量一下这匹雌驹。以前在地球上也听说过“麒麟”这个词,也许是某种来自东方的龙类生物,看起来她像是哺乳动物,但角和鳞片或许会让她误被认为是爬行动物。

秋烨来了兴头,“没错,我是麒麟。没见过我们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大家其实都没见过。首领让我们不得不宣誓要闭一百多年的嘴,整个种族都岌岌可危,所以你们都没见过麒麟。”她大幅度地挥舞着蹄子喋喋不休。Anon还没来得及张口,她就围着他绕了一圈,上下打量他的四肢和躯干。“这么说……你是人类?暮暮说你突然就来到了小马国,具体怎么回事你也道不明白。她确实谈到过一面通往奇异世界的魔镜,对面都是和小马们色彩相同的彩虹小人。但你不是彩虹小人。”

“呃……”Anon掐住鼻梁叹了口气,他已经看透了,今天还是无聊的一天。秋烨让他想起了萍琪派,就是那匹天天有用不完的劲头的陆马,但麒麟可没她那么疯癫。

“Anon,你带她去参观下友谊地图吧,我先去泡点茶。”暮暮插了一句小跑着拐进厨房,“我马上就好,你们俩先休息会儿。”

“哇噢,友谊地图!她们就是凭借这玩意找到我们麒麟的!”秋烨看着面前的人类有说有笑。

“进来吧,这儿就是。”进了大厅的Anon有些不耐烦,“你们发誓要保持沉默?就像出家人那样吗?”他向这匹饶有兴致的四蹄动物问道。

“这比出家人还要无聊,我们必须在魔法小溪里降降温,找不到魔法草药的话我们永远无法说话。”秋烨继续说,“但事情迎来了转机,多亏小蝶和阿杰让我们意识到了自己有多蠢。现在我们打算进一步扩大交际范围,送一些麒麟来友谊学校这类的地方。”

“嗯,挺……”Anon的视线移到秋烨的臀部时,渐渐压低了声音。欣赏着她丰满圆润的屁股,他才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随即摇了摇头。“挺……挺不错的主意。”他边说边疑惑自己为什么要明目张胆地研究她的屁股。

“哇噢,这就对你有特殊吸引力了吗?”秋烨不假思索地说,脸上的笑容也更灿烂了。

“特殊吸引力?”Anon眯起眼睛感到怀疑,立刻就回忆起住进城堡以来发生的各种怪事——那紫色天角兽曾经多次尝试拿法术和魔药在他身上做实验。但现在似乎并不是她在使坏,显然暮暮和秋烨的角都没有发光,而且他也一个多小时没吃没喝了。

“当然是我迷人的鬃毛啦,你这小傻瓜!”秋烨用三只蹄子蹦蹦跳跳地跟着他,梳理头上和颈上的毛茸茸的鬃毛,“今早我整了个发型,希望能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她补充说,冲他咧嘴一笑。随即她停下脚步追问:“等一下,你从来没有享受过麒麟的鬃毛,对吧?”

“没……没试过。”Anon结结巴巴,转过身来看秋烨。要不是过去的十分钟他刚知道麒麟这种生物,怎会想到世上还能有如此绝美的鬃毛?这鬃毛看上去柔软得诱人,Anon的目光在她身体上上下游荡,克制自己尽量别看她。真是奇怪,才刚刚见面怎么就会有这样的冲动?

“别怕,Anon,你绝对会迷恋上我的鬃毛的,我来给你好好展示一下。”秋烨发出一阵阵窃笑。

“行……行吧。”Anon说得有些犹豫,从她顽皮的语气里看不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也不想知道。他头也不敢回地径直走进大厅,生怕受到麒麟的诱惑。不过还好,城堡的内部构造让她惊叹得沉默不语,而不是刚才那样喋喋不休。Anon把秋烨带到了友谊地图旁。

“哇!”秋烨环视着大厅赞叹不已。看到友谊地图桌,她就眼也不眨地冲到跟前跳了上去,站在整个小马国的全息投影之中。

秋烨的好奇心逗得他哈哈笑起来。走回暮暮的座位——那是他最喜欢的位置,他一屁股坐下来。这友谊地图功能强大得很,不仅能展示整个小马国,而且会在发生“友谊问题”的地方闪闪发光,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继续舒适地看起刚才的杂志,而一旁的秋烨在地图上玩得正嗨。他翻找着本赛季的蹄球锦标赛相关文章,顺便等着暮暮。然而等来的却是钻进他眼底下的一团炽橙色鬃毛。

“那么,我的鬃毛怎么样?”秋烨继续说。

“你的鬃毛真是妙极了,有什么事吗?”Anon无视般地回答道,他尽量避免和这匹诱人的雌驹正面接触太多。然而事与愿违,秋烨伸蹄子把他的杂志往下压,现在他们俩面对面——金色的眼睛立刻就把他迷倒了。麒麟和普通小马区别不大,但却有着一些特殊的迷人之处。

“怎么说?”秋烨坐在他面前问,顺便打理她颈上的鬃毛。

“什么怎么说?”Anon有几分困惑。

“当然是我的鬃毛啦!你这小傻瓜。”秋烨哈哈乐起来,一语道破他的迷惑。

心血来潮的Anon忍不住伸手去摸。触碰她纤维般鬃毛的瞬间他立刻缩回了手,谁知道他在动什么心思……“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刻意想……”看着秋烨得意洋洋的表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突然猛地伸出前蹄抱住了他的头,直接把他的脸按进她毛茸茸的胸口。

“你不用有任何顾忌,别再傻傻地等着了!”秋烨把他的脸捂在怀里暗自发笑。

毫无防备的Anon试图和她保持距离,但扑面而来的雌驹气味让他无法自拔。感受着她温暖舒适的鬃毛,他开始有些上头了。“我……我想……”他支支吾吾地自言自语,才意识到自己正在享受地爱抚她。这雌驹的特殊气味难以言表,混杂着令人兴奋的香料味和清香的泥土气息,以及毫无掩饰的暗示性汗味。Anon并不是到处闻小马的人,只有堕落的人才会这么干,然而他发现很多小马的气味都和他希望中完全一致。她们的体香一般和卫生用品种类有关,不过面前的麒麟有一种微妙而自然的味道,要是非要让他形容的话。

“看来你们俩相处得不错呀!”暮暮小跑过来,让Anon猛然从“梦”中惊醒。她把两杯茶在地图桌上随意一摆,然后喜形于色地盯着他。

刚回过神来的Anon感觉有点头昏脑胀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瞥了一眼天角兽匆忙解释道。

“难道不是吗?”暮暮边反问边快步走到他椅子跟前,偷偷瞥向他的特殊部位,接着露出一丝苦笑。“这么说,你没有起反应吗?”她漫不经心地问,伸出蹄子戳在他凸起的牛仔裤上。

Anon低头看了看,裤子上已经明显支起了帐篷。“这是你干的好事吗?看来某匹魔法小马在胡说八道。”他颤颤巍巍地拿起暮暮送来的热茶,心不在焉地嘬了一口。‘这其实毫无意义’,他心中暗想。

“不,我可没瞎说。你想想,我是你的朋友和雇主,何必要引起你的生理反应呢?我百分百保证这不是我干的。至于你的反应,怕不是可爱的秋烨要负全责?”暮暮微笑看向麒麟,“秋烨,我说的对吗?”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得不承认暮暮所言属实。”面露羞涩的秋烨端起茶杯。

“我……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些什么。”Anon心生疑惑,但同时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麒麟的屁股,随意喝了口茶。

“这就得给你好好科普一番了。麒麟这种生物有很多特异的生理特征,比如极长的寿命、和独角兽一般的魔力、坚实的毛皮、会随情绪变换身体形态,以及非同寻常的生理周期。”暮暮继续解释,“你想想,她们长期与世隔绝而且寿命长,直接的缺陷就是麒麟要每隔十几年才能发情一次。这样完全由雌性组成的群体也经历了一些有趣的进化历程。”

“等一下,麒麟都是雌性的吗?”Anon瞥了一眼暮暮和秋烨问道。

秋烨来了兴致。她缓慢地甩着尾巴,“当然了!你根本想不到这引来了多少麻烦!”

“但这不合常理呀!”他放下茶杯,据他所知,能单性繁殖的都是一些低等生物,像是蠕虫和微生物之类的。因此麒麟一定有其他特殊方式来繁衍生息。

“你能对此疑惑真是个好消息。估计你已经猜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群族肯定会遇上麻烦。即便有雄性麒麟,到最后也会导致近期繁殖和遗传波动。正如此,她们就形成了一种适应环境的独特方式以长久繁衍。她们和几乎任何与马类相关的生物都不存在生殖隔离,陆马、独角兽、天马、骏鹰、幻形灵甚至是狮鹫都无一例外!”暮暮兴奋地解释。从Anon的那迷离的眼神中她可以断定,他已经把“茶”喝得一滴不剩了,一切都在按着计划在顺利推进。

他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这么说……她们和任何生物交配都能怀上?”Anon咽了口唾沫,飘忽不定的目光离开了秋烨的屁股,对着暮暮暗送秋波。他暗暗感觉不太对劲,来到小马国这么久,他从未被这里的四蹄动物迷倒过,哪怕是尚装鞍鞍来拜访瑞瑞的精品屋那次。

“我不敢保证任何生物都可以,但现在就是你人尽其才的时候了。要是这还不够直白……秋烨正处在发情期,她相当慷慨地愿意帮我来做个假设检验——她们和任何有生育能力的雄性生物做爱都能怀上。”暮暮继续解释。

天角兽的这番话惊得他下巴都掉地上了。“你等等,这是想让我把她肚子搞大?”简直是难以置信,他从未尝试过跨物种,但暮暮现在想让他当个工具人,就为了一个无厘头的实验。

“我已经憋了很久无法释放,你想想,一匹饥渴的雌驹天天只能用葫芦和萝卜自娱自乐,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想说,看看你面前的麒麟有多性奋!”秋烨把尾巴挑到一侧,给他展示完整的雌性部位。在她被赶出来之前,遇上发情问题最多也只能和她的麒麟朋友相互服务,但从来没真实体验过,自己挠痒痒只是治标不治本。

面前就是秋烨鲜嫩欲滴的雌驹肉缝,馋得他移不开视线。她的蜜穴看上去和小马差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有肉感的深色蜜唇指引着她的秘境入口,旁边还有一簇浓密的绒毛。他蠢蠢欲动地凝视着她的小缝时,她的阴唇也开始闪动,玫红色的珍珠瞬间暴露无遗。他看得意醉神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屁股正朝着他越凑越近。看到那已经喝空的茶杯,他警惕起来,“暮……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他意识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整杯。

“噢,这里边没什么春药,只是一种阻燃剂。”暮暮解释说。趁着他还没行动到下一步,暮暮赶紧飘起笔记本,这么珍贵的实验机会可不能错过。

Anon没太明白阻燃剂是干什么的,但他并不关心。面前越扭越近的屁股和阴唇让他沉迷得无法自拔,连眨下眼都舍不得。他毫无抵抗力地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她的屁股撅到他脸上……她的花蕊离他鼻尖已经不到一寸了。麒麟的阴部几乎是贴着脸,以至于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热量,甚至是灼热如火。更让他按捺不住的是她身上的麝香,甚至让他醉醺醺的。

“你想试试吗?”秋烨回过头来冲他抛着性感的媚眼,“舔上去可比闻起来过瘾多了。要不然……”她翘起屁股彻底贴了上去,让他的鼻子顶开湿滑的雌驹花瓣。

整个脸都被夹在秋烨的双臀之间,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已经性奋得要爆血管了,恨不得立刻脱下裤子将这匹雌驹灌满成气球。但他还是不情愿直接行动,毕竟在和雌驹做爱方面还没什么经验,他俩才刚刚认识,再说暮暮就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然而秋烨的花心在他脸上一阵阵旋磨,让他放下了最后的面子。

“别举棋不定了,我的麒麟朋友说我舔起来是肉桂煎饼味,真的,你赶紧进来尝尝我吧,绝不会责怪你的。”秋烨直接在他身上蹭着雌驹爱液。

秋烨的花蕊在他嘴上蹭来蹭去,这美妙的感觉让他彻底沦陷了。他伸出舌头和秋烨的蜜唇接吻,爱抚着她柔软的花心。感觉来得相当快,麒麟那温热而略带辛辣的柑橘味花蜜包裹着他的每一颗味蕾。最后一道防线也随之崩溃,他双手紧紧抱向她曲线玲珑的臀部,使劲埋进去进一步探索她的秘密花园。

“要的就是这种劲头!”暮暮在一旁疯狂记着笔记。就现在的发展状态来看,她的理论似乎能站得住脚——麒麟似乎能分泌一种几乎能迷倒任何雄性的信息素。暮暮在小马镇里粗略做过一些抽样调查,只是想看看雄驹们是否会对秋烨的体香起反应。当然,他们无一例外都会性奋。考虑到最终的实验目标是全部雄性物种,那Anon这个来自异世界的家伙肯定是理想的小白鼠。

“嗯~”秋烨发出一丝丝呻吟,“你真的享受得如痴如醉吗?”口活确实是个不错的开胃小菜,但她已经为接下来的硬菜做足了准备。正合她意,她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看来她不必久等。

他使劲抱住秋烨的屁股,渴望地在她蜜穴上舔来舔去。她尝起来确实有点像肉桂煎饼,还有水果酱的风味。他熊熊燃烧的欲火占了上风,裤子里的家伙在束缚下愤怒地挣扎和跳动着。强憋着的感觉让他越来越难受,他再也无法按捺了。

他离开了秋烨的屁股站起身来。一般情况他绝不会在暮暮面前主动就搞,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他只剩用下半身思考了,不受大脑控制地解开裤腰带。他硬得难受,被疯狂欲望支配的头脑里能想到解决方法只有立刻和秋烨翻云覆雨。他那灼热而粗大的肉茎从裤子里挺出头来,涌出一丝闪闪发光的汁液,垂悬在跳动的顶端。对于两匹雌驹来说这是个明显的信号——他开始了。

Anon的手指甲抓进她性感的臀部,下身则在她秘境入口上滑蹭挑逗,一阵阵触电般的热流顺着秋烨的脊椎直涌而上,她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进来吧,你这匹种马!”她喘着粗气呻吟。他将面前的屁股拉近,双手把在她腰上往前一挺。整个雄茎一路长驱直入她狭窄的小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感觉和升天一样爽,饱满坚实的顶端和一圈凸起在她内壁的褶皱上磨蹭,肆无忌惮地越挺越深。

结结实实地顶到秋烨最深处的花心,涌上心头的成就感让他暂停下来。和麒麟做起爱来不仅感觉上舒服,而且温度也恰到好处。他从紧致的肉穴中缓缓抽出一段长度,让秋烨和自己有时间来适应一下刺激。他抽出一半左右的时候,突然重重地齐根突入,被巨大肉棒猛然塞满的雌驹只剩下嘶哑的呻吟。

这就像做梦一般飘飘欲仙。和秋烨做爱远比和任何人类都舒服,至少他感觉是这样。她内壁褶皱给他像天鹅绒一样的爱抚,宫颈入口和他的顶端湿吻着,潮热的包裹感简直无可比拟。眼前就是梦寐以求的性感雌驹,很快他就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陶醉地爱抚着她的屁股,每次冲击都用力拉着她的后臀。

秋烨在这方面似乎没有什么经验,但他的性能力太超群了,每一下冲锋都能切中她的要害部位,而且他爱抚她的手法也卓有成效。总而言之,一个真正的雄器填满她整个肉体的快感远远比任何自慰手法都来得爽。随着他的持续推进,她也开始扭动玉体挺起屁股重重地撞击,迎接他突进的肉茎。“嗯……别停下来……”秋烨哼哼着,同时配合着他的节奏。

他毫不留情地对着她发起冲刺。此时此刻,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黯淡无光,厅房、地图桌,以及一旁的暮暮早已是题外话。他完全沉浸在两性的世界里,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都在猛增。随着一阵阵的活塞运动,他开始感觉到热浪正向他袭来。虽说不上是热得难耐,但或多或少有点令人不安。

“体温升高。啊哈!真是有趣的生理表现。”暮暮自言自语地在笔记中加上一条。她说是坐在那里没动,但她屁股底下那一滩汁液早就道破了真相。让暮暮发春的并不是眼前的啪啪啪,而是她第一次记录这样跨物种的实验。眼见为实,这样的跨物种交配行为,尤其还是是在外来双足动物和新发现的马国物种之间,让她的欲火燃烧起来。暮暮的堤坝已经崩溃了。

暮暮爬上他身旁的空椅子,笔记本也丢在一边。天角兽保持坐姿,但事实上她正在肚皮朝上一点点往后仰。一只前蹄缓缓伸到她肉乎乎的大腿之间,按在那渴望受到照顾的湿唇上。翻云覆雨中的Anon和秋烨注意力并不在暮暮身上,所以她可以为所欲为。她飘着笔时不时记点东西,在小妹妹上揉搓的蹄子也不闲着。这当然是相当下流和无耻的行为,但作为初次体验,不如随心所欲尽情放飞自我。

他在秋烨的小径里进进出出,肉体和肉体之间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厅房。每一次突进,他的蛋蛋都湿漉漉地拍打在秋烨跳动的阴蒂上;每一次抽出,她的嫩穴都紧紧抓着他,渴求势在必行的再次光临。在这样的伺候下他更是贪得无厌,他整个身子都伏贴在秋烨的后背上,双臂环抱她的玉体,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他想将她彻底占有,深入灵魂地渴望征服她的每一颗细胞。秋烨回过头来和他相向而视,立刻就在热吻中迷失了自我。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背上,舌头在她嘴里搅来搅去,下身有节奏地在她小缝里进进出出,这一切都让秋烨性奋得窒息。即兴的舌吻更是把她的性福推向巅峰。秋烨渴望的高潮,那种长久以来无法释放的冲动,一秒一秒地越来越近,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享受这种快感。一缕缕艳红色的火焰在秋烨的尾巴和鬃毛上燃起,燎烤着Anon的每一寸皮肤,而他却毫发无损——暮暮这狡猾的坏丫头给他沏了一杯魔法药水,一旦秋烨忍不住着了火,就能确保他安全无事。

冒烟的衬衫并没引起Anon什么注意,最多也是隐隐感觉到温度上升。翻腾不休的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在她的嘴里热舞。他更紧地搂着秋烨的头,使劲贴在她的脸上。高潮的感觉越来越近,就像冲锋陷阵的战车一般,载着他进入最后的疯狂。

秋烨也感觉到他的高潮已是近在咫尺,而她自己也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射……射在我里面,”她娇喘道。秋烨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淹没在高潮的惊涛骇浪中,快感到达顶峰,奶油色的皮毛已经变成了午夜般的玛瑙色。

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中,他展现了真正的自我,迎来了最后的高潮。他绷紧屁股,用力收缩蛋蛋,撑开她的小径顶在花心的最深处。他全身每一条血管都在愤怒地跳动,一股浓稠的精华从他的雄茎中海啸般地迸射而出,重重地浇在她的宫颈壁上,灼热的精液直接撑开了她的子宫。

一颗颗种子给她的花心冲着热水澡,秋烨瞪大眼睛满足地感受这种沐浴,享受那无比潮热而黏糊糊的爱意。她整个娇躯都被他的射精彻底征服,这性福的感觉令她难以忍受。伴随着一声狂喜的尖叫,她彻底屈服于罪恶的快感,内心和身体的双重过载让她迅速转变为逆鳞形态。他们被笼罩在这蓝色、紫色和炽红色火焰的万花筒中,在最后这狂热的时刻圆房。

紧紧抱在一起的两性沉醉在高潮的热情中。火焰开始渐渐熄灭,接着降临的是高潮后的麻木感。除了暮暮周围没事,房间里只剩下烧焦的桌子和椅子,幸运的是这个人类并没有受伤,只是穿着烤焦的衣服。Anon和秋烨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们相互对视,再次陷入热吻。

“我的天!”他气喘吁吁,“太热了这也。”

“嗯,我确实太燃了点。”秋烨窃笑道。她的眉毛上闪动着火花,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但不得不说,你的表演可真攒劲。”

“果然,我就说么!”暮暮惊呼着跳下椅子,屁股底下流着一滩高潮雌驹汁。“我就怀疑足够强烈的性刺激会引发她转换形态,没料到竟能强到这种程度!”她挥舞着蹄子脱口而出。

Anon和秋烨环视地图屋,到处都是烧过的明显痕迹,至于暮暮和她的椅子没事,应该是某种屏蔽魔法。天知道这一堆烂摊子得打扫到猴年马月,不过这一切确实很值得。歇了一会,他们相互而视呵呵笑起来,就像被内啡肽灌醉了一般。

完事了的Anon准备退出她的身体,暮暮赶紧上前一步。“先等一下,”她点亮独角,一种神秘的魔法光晕包围着他们俩。然后她用蹄子抚着下巴点点头,“这回行了,我已经确保万无一失了。”她欣喜地在笔记本上补充了最后一行。

“所以,什么东西万无一失了?”Anon感到疑惑,从秋烨的小穴里退出他疲软的小弟弟,一股白浊的黏液倾泻而出,淌得桌子和地板上一片狼藉。

“噢,没什么,只是确认一下她成功受精了。”暮暮随口一说转向门口。

“不是,你说什么?我真的让她怀上了?”恐惧感瞬间让他心头一凉。过去的几个月,他已经为很多意料外的突发事件做好了准备,但‘养起个新家’可不在他的待办事项里。

“目前还没到那一步。但她的子宫里装满数百万个精子,她恰好正在排卵。所以你想想,怀孕肯定是板上钉钉。”暮暮偷偷乐起来,研究秋烨发育后代的计划让她欣喜若狂。“你不用担心,大公主已经包下了这方面的所有开销。”暮暮补上一句。

Anon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秋烨在下边蹭他的腿。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张灿烂的笑脸,这回他就算想跑也没地方跑了,再说什么样的变态才会把这么可爱的小雌驹扔下不管呢?

“怎么说,难道你不想成为这个家的顶梁柱吗?毕竟你长得这么高。”秋烨开起玩笑,“我这匹马上就要当妈的雌驹有点饿了,咱们去冲个澡然后吃午饭吧。”说不定今天晚上你能再来一次呢!等你吃饱喝足就有精力了。”她拍着他光溜溜的屁股若有所思。

此时此刻他陷身小马国,更糟的是,还让一匹神秘物种的雌驹怀上了孕——他半个小时前才知道麒麟物种。Anon长叹一口气,起码秋烨看起来挺开朗的,而且这种阳光的性格正好是他的菜,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而且他还不用承担产后抚养费。暂且抛下即将当爹的事实不谈,他还在偷偷期待着和她的下一次翻云覆雨。他边想边跟着麒麟走出房间,这个新起步的家庭进展很顺利,要是幸运的话,以后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