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文校对烂到爆:天琴心弦篇

对天琴的小说校对

我的哪个朋友肯定会把我帮他们校对小说的事儿给说漏嘴,这只是时间问题。我早该想到这个的。在开始评论之前,我得说我真的不喜欢本文的这个主题,我会尽力不让它过度影响我的评论和建议,不过我也没法保证什么。

你是一只独角兽雌驹。

好吧,我是一只独角兽雌驹。但要是天马或者陆马在阅读这个故事呢?或者是雄驹呢?如果叙述者和当前读者不相符,则用“你”这个称呼来写故事可能会出现问题。一只雄性陆马能否认同自己就是这个角色,真的很难说,哪怕是故事的主角就是“你”。当然,这样的小马可能不在你的目标读者之内,但你应该想到这种写法可能会大大缩小读者范围。

你长得很一般,不算太有魅力,不过也算不上丑。大多数小马都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好心的小马会觉得你有点儿古怪,有些莫名其妙的兴趣。而不那么好心的小马,以及更直率的小马只会说你是个怪家伙。这很可能是因为你有一种兴趣。或者更具体地说,是一种特别的兴趣,一种大多数小马都会觉得很奇怪的兴趣。

人类!

……我早该知道。

确实,人类,是挤满了历史编年史的各种神话生物之中最为有趣的。他们是双足动物,平衡感是如此高度协调,以至于他们可以来回跨步,跳跃,直立而高大!他们不需要毛皮,光滑的皮肤完全裸露在外。手指!像任何独角兽的心灵感应能力一样灵巧,降低了一切对魔法的需求!对于这样神奇的生物,小马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呢?很自然,你把相当多的时间都用在研究人类上了。

起初,这种兴趣只是学术性的。你发现这很有趣,哪怕你还是个孩子。在获得可爱标记之前,你已经多次前往当地图书馆查找有关传奇生物的书籍。自从你第一次看到这些神奇动物的插图以来,他们就深深地吸引了你。你本来期望自己可能会得到一个与人类有某种关系的可爱标记,但是没有。你得到的是别的东西。它是什么并不重要,因为,尽管它通常是决定生命道路的顿悟,但对于你而言,它却与人类没有任何关系。这很奇怪,因为人类绝对是你的主要兴趣。

对于你对人类的兴趣,大多数小马都觉得有点古怪。因为这超出了大家所认知的正常范畴。虽然众多小马都认为人类不过是普通的神话生物而已,但你却更清楚。人类就存在于艾奎斯陲亚之中。不幸的是,真正接受这一事实的小马寥寥无几。大部分小马都忽略了那些越来越多的证据,他们对人类存在的无数记录视而不见。比如脚印,照片,地下建筑群,这对于普通的动物而言太复杂了。一群白痴,通通都是白痴!压倒性的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至少对于那些愿意承认它的小马来说是这样的。

确实,谁也不能确定人类现在究竟居住在哪里。有些小马认为,他们只是从地下搬迁到了更深的洞穴里。就你自己而言,你认为他们完全离开了洞穴,宁愿搬迁到小马不会居住的其他荒凉地带去。比如无尽之森。极少有小马敢涉足那里。就算有,也是尽可能快进快出。只有最勇敢的小马,才会敢于在那里停留足够久,认真寻找那些来去无踪的人类。

你一直打算来一次远征行动,深入无尽之森。但找不到同伴。小马镇只有两只小马相信人类这回事,而且他们都顽固地认为人类依然停留在他们的地下巢穴里,哪怕有大量证据表明情况并非如此也罢。但这并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要写这么长的篇幅?这些东西都跟实际故事没有关系,只是占地方的。而且这些占地方的文字恐怕也不能吸引任何非神秘动物学家之外的读者。我想,做些解释是必须的,但你真的该缩减相关的内容。不过倒是写的不错,比我看过的大部分小说都强了。

这是非常规律的一天,你起床,吃早饭,出门。天气很好,不冷也不热,看来也不像要下雨。实际上,天空万里无云,这就使得当你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的时候觉得更奇怪了。你实在是看不太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离得实在是太远了,只是个小斑点。起初你觉得那可能是只鸟之类的,可它正在下落,而不是飞行。鸟类通常不会这样。无论是什么,它掉进了一处偏僻的灌木丛里。你决定去看看,这或许是难得一见的飞行渡渡鸟的唯一证据呢!

这就是我的(你的?她的?这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个想法?传说中的鸟类?明明有一大堆更合情合理的解释呢。比如撞上了什么东西的天马,从天马拉的马车上掉下来的什么东西,建造投石机的可爱标记童子军……在这可能性列表中,飞行渡渡鸟的排名真的非常低。

你小心翼翼地接近灌木丛。飞行渡渡鸟以其喙的力量而闻名,你可不想被啄一下子。但让你惊讶的是,你在灌木丛中看到的东西,让你明白那绝对不是一只飞行渡渡鸟。

我真的不该对此感到惊讶。

从灌木丛中伸出来的,那是一只手!长着手指头的手!你努力克制着冲过去抓住它的冲动,你非常想这么做,当然了。但你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要说有小马在灌木丛里放个假人来逗你玩,这也不是头一次了。要是不认真的话,你可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因为噩梦夜的道具而兴奋。你不会再上那种当了。

这是经验之谈吗?我还记得好像童子军们试着用一堆随便捡来的破烂造个人类,然后再用闪电把它给弄活过来。她们好像是用了一只橡皮手来当做其中一个零件。实际上,我觉得八成就是你惹得她们尝试这回事的。

你嗅了嗅那只手,它闻起来不像是橡皮的,实际上,味儿还挺不错,就好像一个人类该有的那种味儿一样。它看起来绝对不像是你以前见过的任何假人手。当然了,那些通常都很干瘪,陈旧,活像是木乃伊。但是这只手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假,而且生机勃勃。这太好了,解剖一个人类肯定会让你获得一些很有趣的信息,但还是活的人类更好。然后你可以跟它好好谈谈,而不是剖析它,对于那些血啦,内脏啦什么的,你一点儿都应付不来。

呕……你要是见到了一个人类,真的就想着解剖它吗?再仔细想想,算了还是别管这个了。

你用你的魔法轻轻地推开一些树枝。你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简直不敢相信。躺在灌木丛中的,是一个百分之百真真正正的人类!

当然了。

你迅速把这个人扛到肩膀上,把他拖回了你住的地方。

呃……你是不是该仔细地把这个人类给描述一下?你懂的,对我们这些不熟悉人类学知识的读者而言?还有,“他”?你怎么知道那是个雄性人类?他是死,是活,还是怎么的?

你必须在他恢复意识之前把他藏好,你必须在他逃跑或者其他小马看到他之前抢先给他做检查。凡是研究人类的都知道,政府一直都在警惕着,随时准备突袭并且没收所有人类存在的证据。严格来说,坎特拉皇城档案馆里面某个地方有一扇暗门,那门是个诱饵,只通往一个装了臭气弹的密封房间。然而,还有另一扇暗门,通往另一个隐藏的档案馆,那里面存放着人类的一切证据。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塞拉斯蒂娅坚持要保存这些秘密。小马们曾经一度认为露娜可能会更激进些,但目前为止,也没有谁听说她什么消息。

我以前去过坎特拉皇家档案馆,那里什么秘密暗室都没有。不,这不是“他们想让我这么想的”。我也找过秘密通道和暗门(有小道消息说那里有个隐藏的‘成年小马书籍专区’,好吗?),而我什么都没找到。要是我找不到,那不管是你的什么“人类学家”同僚都不会找到的。我比图书馆管理员更了解图书馆。

你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家,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严锁好。出于安全考虑,你还把那个人类绑在了椅子上。关于人类行为的理论多得很,但没有任何足够长时间的观察来证明人类并不危险。因为这个人类很显然已经哪儿都去不了了,你很满意地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自己的大发现,并且也拍了照片。因为从未有小马能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真正人类!你遇到的小马绝对不会相信这回事的!你想。但是你有证据了,现在谁也不会再笑话你了!

只是提一句,据我对你的……声誉的了解,这听起来像是完全的心愿实现。这个故事的概念挺可靠,但你得小心执行。

你记录了人类的着装。人类通常一直都穿着衣服,就算他们不需要也罢。这挺奇怪的。人类的文化确实很怪异。无论如何,这个特别样本穿了件衬衫,这挺正常,还有鞋子,形状有点奇怪,是专门为人类双脚那怪模怪样的造型而设计的。他身体下半部分的……东西,就比较不一样了。它像是一件衬衫,可是下半截,每条腿都包裹在奇怪的管状袖筒里。当然了,人类没有尾巴,但这样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你决定应该尽量让他更舒适一些,你开始把那穿在屁股上的奇怪衣服从人类的身体上扒下来。

哦,塞拉斯蒂娅,拜托告诉我,这情节不会往我想的那个方向发展。

你把那件穿在屁股上的衣服给扒下来之后,发现下面还有一件更小的衣服。虽然十分费解,但你还是开始继续努力,开始把它脱掉。但随后,人类开始动弹了!他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始说话了。而你不知怎么的竟然能听懂他说什么!他说:“哦……我的头。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儿?”他低头一看,只见屁股上的衣服被脱掉了大半。“你在干什么?”

我都等不及想看看他被主角扒光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了。这个应该不错,在别的角色不情愿的情况下脱掉他们的衣服是挺诡异的。

“只是要把这些脱掉!” 你说着,拿起了那件屁股上的衣服。“它们穿着看起来不太舒服。”

“哦,好吧,”他说。

等等,等等等等!他是不是该更加……我不知道,对自己的困境感到迷惑什么的啊?要是人类真的那么罕见,甚至没有确认的记录存在,那他不是该更担心自己被抓住的事吗?到目前为止,这简直跟你前面说的那些关于人类的一切信息都自相矛盾了啊!

“你要我把这些也脱下来吗?”你说着,指着他普通屁股衣服下面那件更小的屁股衣服。

“当然了。”他耸了耸肩说道。

“那前面的这个小洞洞是干什么用的?”你问道,不知何故,它前面有个小襟翼。看起来挺怪的。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穿在屁股上的衣服本身就怪的可以了,但至少它在人类的生物学方面还能有点道理。实际上,穿在外面那件更大的屁股衣服上也有同样的洞洞,只不过还装了拉链。怪。

“哦,这样我尿尿的时候就不用把它们脱下来了。”人类说。“挺方便的。”

“好吧,我猜这也说得通。”你说道,其实你看不出这到底能有多大作用。所以你耸耸肩,开始把那件小屁股衣服也脱下来。它们一下子弹开了,于是你首次看到了那神秘莫测的人类阴茎。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直接合上书本,并且就我给你校对这回事上门去找你要钱。如果我看到哪怕一张插图,我都把它扔进壁炉里去。

你的第一反应是惊愕。和马的阴茎不同,人类的阴茎就只是垂挂在那里,有点像是一个挂着的蘑菇。睾丸也是一样,他们只是随风摇摆不定。其实也没有,因为你都把所有的窗户关严了。总的来说,人类阴茎怪模怪样的。

我都不知道该爆笑还是恶心了。

尽管如此,你觉得它怪得挺有意思。

恶心,绝对是恶心。

“所以人类几把看起来就是这样子啊!”你说道。关于人类的丁丁具体是何种造型,有着各种各样的理论。其中两个最主要理论是他们的丁丁看起来跟小马一样(这挺愚蠢的,人类明明都属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生物学类别了)或者像是猴子一样(这个更合乎逻辑)。事实证明是后者,原因现在就摆在你眼前了。虽然它上面没有某些猴子几把上面长的刺。

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猴子的阴茎上有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哪只小马会想要这些知识,但你也确实教了我点儿新玩意儿,谢谢了。虽然我有点希望你没有。

“是的,人类几把就是这样子了。”人类说道,朝你眨眨眼睛,“要不要来试试啊?”

天琴,说真的,这是他喵的什么鬼?这个情节发展的顺序为什么这么荒唐?这根本没道理!这个被你抓到的人类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才会莫名其妙地主动让你对他性骚扰?!真的,给我解释解释!我还以为人类应该是神秘的,罕见的,而且对小马抱着警惕之心的!怎么也不可能是这家伙的“嘿!要不要来干我?”的这种态度!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人类文化理论中其中一部分是他们对性爱这种行为超级开放之类的,那才是你可以真正下功夫的写点。就好像……或许是对文化方面的不和谐进行一些分析之类的。但就算这样,也需要你对人类进行一些实际的刻画!这显然和你这种明目张胆的愿望表露是背道而驰的!除非,你真正喜欢的内容其实就是这个,否则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让这剧情以这种方式来推进。如果这就是这故事情节的动力,那也好。但你想让我给你校对这故事,那不就意味着你其实还是有点儿想把它变成一个真正的好故事吗?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些体面的东西,那就不应该让你的性癖完全凌驾于情节和角色的设定之上!除非你想把它写成一出欢脱喜剧。如果那样的话,只要有趣就行了,你想怎么做都无所谓。

“你是说……就像是……”你朝你下面点点头。一想到你不仅仅是第一只找到了真正人类的小马,更是第一只能和真正人类啪啪啪的小马,你的那个位置已经开始有点儿隐隐发痛了。“就像是……用它来插我?”

他点着头,朝着你咧嘴乐。

你也乐了。“好耶!”

好!真好!继续吧!别管什么不同种生物之间不相容或者传染病之类的可能性了!也更别在乎这很可能是非法的。甚至都别去考虑小马和人类之间的任何社会关系都有可能因为你们俩直接从交配开始而彻底搞砸!如果人类开始在世界上露面,这绝对不会导致什么外交问题的!对对对!一切都会好,没什么可担心的!完全不会搞出什么麻烦来!好吧,最起码你不用担心怀孕这回事。

你迫不及待地爬到了他身上,当然还是挺笨拙的。因为你现在非常慌乱,简直四蹄无措。你希望这不会让他不高兴,不过他似乎没有。看得出来,他非常有耐心。究竟是这个人的特性呢,还是所有的人类都这样呢?你必须找更多的人类来测试这个理论。

你现在想的就是这样?而且,“这个人”就没个名字吗?

当他的人类阴茎滑入你体内时,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它比小马的阴茎小一点,也更加光滑一些,但感觉依然很棒,因为,嘿,它是个阴茎。

你真的需要特别说明它是个人类的阴茎吗?我是说,不然它还能是什么?毕竟我们都知道他是个人类。

因为他还被绑在椅子上,所以他不能很顺利地抽插。因此你不得不自己主动上下起伏来弥补这一点。这对你而言没问题,你总是很乐意让你的屁股多从事这种运动。你在他的腿上充满活力地弹跳,让他的几把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动作都让你上不来气。人类在微笑,很显然他对此非常享受。那当然了,你最明白该怎么活动你的屁股。然后你感觉到了。他哼了一声,紧接着你忽然有了个顿悟!当人类射出来的时候,他们就跟雄驹差不多一样。

就这样?!你写这么一大篇东西,就只是为了你能来个小马和人类啪啪啪,然后这就是高潮?我都几乎说不出这个词儿来!因为这儿根本一点儿高潮都没有!这是我读过的最没劲的性爱场景之一!我也读过些真正糟糕的东西,但说真的,至少他们的糟糕问题很有趣!但是,这……这简直是……我……啊啊啊嗷嗷嗷!

(ノಠ益ಠ)ノ彡┻━┻

好吧,好吧,冷静一点。冷静。这从前到后的一大篇字实在是……我不知道,很显然,这完全就是为了用文字来实现你跟人类做爱的愿望。但就算是这样,这故事也有些乏味。性爱情节基本上是凭空冒出来的,那个人类角色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给你一个机会谈论人类,然后跟他H。他根本没有什么人格可言,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他更像是一个纯粹为了情节而服务的设备,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角色。这样可不太有趣。所以,除非读者对异种恋什么的有性癖,否则这个故事真的很难引起任何小马的兴趣。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会很痛苦,但是,你真的应该把性爱写得更加生动一些,并且增加更多的细节,更多的感受,更多的情感,就目前的情况,他们只是无缘无故就突然开干了。简直荒唐到了无厘头的地步,以至于根本没什么意义。这里什么动机都没有。一开始当主角找到人类的时候还有点儿悬念和刺激,但之后整个故事情节全都写崩了,一切都发生得毫无道理。

另外,这个用“你”来当主角的写法也挺麻烦的。因为每一次故事里说“你”在做什么什么事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都是“可我才不会这么做呢!”当大多数读者都不会采用这种行动的时候,将读者标识为“你”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这会使得读者脱离这个故事的环境。如果你用的是“她/他”的话,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了。总的来说,这故事没多少吸引力,角色刻画匮乏,情节基本上只是个让你能胡诌一堆人类的东西而且能引出个和人类性爱场面的借口而已。因为缺乏细节,所以性爱场面也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或许你该在这方面多下点儿工夫,增加点儿调剂之类的。我得承认,因为这个故事的主题,所以我的评价或许也有些偏激,可能也有点苛刻了。但是说真的,这故事确实得改改才行。

就是说,这故事也不都是坏的。相对于我校对过作品的大多数作者而言,你要更加了解写作方法和语法。文笔基本上也不错,只不过你用这文笔来传达的故事就比较乏味了。就算如此,稍微充实一些现有场景,问题也能得到改善。你的一些小描述挺有趣的,我还想看更多。你对这个主题的热情(且不论我对此有多奇怪)也表达出来了,这都是好事。你确实传达了你希望表达出来的情感,大多数作者都为此绞尽脑汁。只是你需要担心一下除了这份热情之外的其他一些情绪。

好的,让我们继续最后几段。

几周之后

人类已经秘密地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几周时间,回答了你的问题,填补了你的知识空白,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很快,他就要离开,回他自己的家了。这离别真是伤感,但他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信息来确认人类的存在,这甚至可能是人类和小马真正关系的起点!但现在你考虑的不是这个,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在你脑海中。昨晚你检查过,今天早上再度得到了确认。

你清了清嗓子,说话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说道。

他注视着你,等你开口。

你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努力把话说出来。“我……我怀孕了。”

……什么?

你,你是说真的吗?

可是,生物学角度……那根本……这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这在生物学上是根本不可能的!!!

哦,得了吧。我甚至连想都不要去想了。当你确认了我的批注之后告诉我,我再看看能不能继续提供帮助。

我现在要去打个盹儿,但愿我不要梦见人类。

小雌驹们的噩梦

小雌驹们的噩梦

“谢谢款待,你们苹果家族的这苹果汁果真是世间一绝。”小麦子用双蹄接过苹果杰克给她递过来的一杯苹果汁,笑着对她面前的农家女感谢着。“其实……小麦子,你可以用魔法的。还有你,林雪,你其实可以用翅膀拿杯子的。”苹果杰克一边调侃着我们一边对苹果饼眨了眨眼。“你就别拿我们开玩笑啦,阿杰姐姐……我们才从镜子那头过来几个月呀……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学会用四蹄去生活和适应了性别转换,我还完全飞不起来呢,小麦子也是不会一点魔法……”林雪害羞的对自己面前的陆马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她的小脑袋都快要蜷缩进她毛茸茸的翅膀里面完全看不见了。“对呀对呀,小麦子哥哥虽然身体都是青少年的小马了,可是还是一点魔法都使用不出来,看样子,小乖的魔法马上都要把你远远的甩开了呢!”一个小独角兽看着小麦子笑呵呵的说道——她就是长大后的小乖,小呆这两天和博士要一起出远门办点事情,萝卜尖于是便带着她来找了我们。“林雪你呀,真是个小可爱,难怪萝卜尖这么喜欢你,就和我喜欢山花一样,你们也真的算是我们中意的小人类呢!”苹果饼一边笑着一边伸出了她的前蹄来,戳了戳自己面前还在和苹果汁的淡蓝色陆马小雌驹的鼻尖。“话说回来,林雪,萝卜尖之前说要回家取一点胡萝卜回来熬胡萝卜汤,怎么去了这么久?”山花有点疑惑的看向林雪问道。“你们现在这里聊着,我去看看,也许她需要我帮她呢。”林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其他的五个小马说道,随即便跑向了门外。此时此刻的她们,都并不知道,一场灾难正在向着她们渐渐袭来,威胁着她们每一个小马……“真奇怪,这天都黑了,萝卜尖能去哪里呢?”林雪在小马镇的街道上一路小跑着,但是却迟迟看不见萝卜尖的身影,她越来越为自己最好的小马朋友担心了,就在这时,一声响声吸引了林雪的注意力,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水桶掉在了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嘿……是谁在那儿?”林雪有点疑惑的向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但是当她走到了那条街道上之时,那里却是空空荡荡,除了…………林雪她自己看不见的身后。“谁……唔……呜!”被布条裹住了嘴巴的林雪不住的扑腾着翅膀试图反抗着,但是被魔法悬浮着的多条绳索是那样的灵活,飞快的在她的身上缠绕着,没过几秒便已将她变成了一只只能摔倒在原地低声呜咽的小粽子。几个独角兽的身影从阴影当中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丝毫不顾林雪气愤的呜咽,用模仿把她抬了起来,直到这时,林雪才注意到了在墙角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布条紧塞住嘴巴,蒙住双眼的萝卜尖。独角兽们把林雪和萝卜尖放在了一块,随即便立即转身去抬什么东西去了,林雪和萝卜尖嘴上的布条也松脱了下来。“对不起……我回家的路上没有注意到他们一直在跟踪我……害得你也被连累了……”萝卜尖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哭腔,而林雪呢……她被紧紧束缚,内心当中也同样充满着恐惧与慌张。她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有尝试着去安慰她最呵护的小雌驹。“没事的,小萝卜,别怕,我们一定会没事的……”林雪语气颤抖地安慰着萝卜尖——就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把她们赶紧塞进去,一会还有五个等着咱们去取货呐,嘴别忘了赶紧封上。”没等林雪和萝卜尖来得及反应过来,紧实的胶布便沉默了她们的呼救,那些独角兽们抬着三个长方形的木版箱子来到了她们的面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把两个小雌驹七手八脚的硬塞了进去,箱子里面空间很小,很明显是想要伪装成一般的家具运输队伍。林雪和萝卜尖几乎完全是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了一起,即使是在黑暗当中,林雪也很明显感觉到萝卜尖的脸蛋红的就像秋天的甜苹果园最上好的苹果一样。独角兽的队伍开始前进了,但是随着队伍的前进,林雪和萝卜尖越来越因为紧张与不安而扭动挣扎了起来,因为她们感觉的到,这支队伍是在往小麦子和山花她们所在的地方去!“大祭祀大人,我们已经到门口了……”“我的忠实信徒们,注意好了,直接冲进去,五个小马,全都得立刻被你们的虚弱魔法射中,立马捆好了带出来弄走,神可等不起咱们在祭品这事上拖拖拉拉的……”“明白了,大祭司,不过,我们这次就带来了三个木箱子,每个箱子只能塞两只小马……”“把宿主和我们刚刚抓到的那一对祭品硬挤进一个箱子吧,虽然是晚上,但是抬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马在大街上走还是太冒险了,我们不能被发现,不然……暮光闪闪那个公主才不会善罢甘休的……”“是!”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房子里面传出。萝卜尖透过木板箱子的小缝,看见了令她恐惧的一幕——烟雾滚滚的房子里面,小麦子,山花,苹果杰克,苹果饼,小乖,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那些穿着黑袍的独角兽们从里面抬了出来,绳捆索绑,胶布封嘴。小麦子和山花已经精疲力尽的停止了挣扎,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呜呜地呜咽声,小乖带着恐惧浑身颤抖着,而苹果饼和苹果杰克依旧在乱踢乱蹬着,试图进行着反抗。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可悲的祭品。”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对着他的手下们示意了一下,那些独角兽们便立即把她们抬了起来,向着木箱子走去。木箱的盖子被打开了,同样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的小乖被塞了进来,当看见箱子里面的林雪和萝卜尖的时候,小乖的眼睛明显因为惊讶而睁大了,但是这惊讶的眼神随即便被痛苦和难受的眼神所取代——这个木箱子塞两个小马都已经很费劲了,更何况是硬塞了三个小马在里面动弹不得。三个小马相互看着对方,难受的呜咽着,眼神当中充满了无助和无奈。“往箱子里面灌催眠气体,让她们先睡了吧。”随着大祭司的一句话,一股气体钻进了小马们的鼻孔,眼前的情景顿时模糊不清了起来,直到……意识完全堕入了无边的黑暗……“唔……姆?”小麦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但是随即便因为发现嘴巴的被封死而立刻清醒了过来。身体被麻绳结结实实的固定成一个整体,呼救被封在嘴巴上的胶布无情的沉默。怀着疑惑和恐惧并存的心理,小麦子环顾着四周,周围都是熟悉面孔,林雪,萝卜尖,山花,苹果饼,小乖,苹果杰克。她们都与小麦子一样,眼神当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她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绑架,但是当小麦子瞥见了挂在房间当中的一面血红的旗帜的时候,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的朋友们也同样如此。是木精狼教的标志。即使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才来到小马们的世界并没有多久,但是对于“木精狼教”这个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她们也早已经略有耳闻,这是艾奎斯陲亚这片和谐之土上罕见的肮脏污点,即使是以人类世界的道德标准也同样是灭绝人性的一个邪教组织。这个组织充斥着被黑魔法所诱上歧途的独角兽们,他们疯狂地崇拜着他们所信仰的邪神,并且不惜为了他们的神而贡献出一切祭品,包括……活生生的无辜小马。暮光闪闪公主早就命令一个名叫沙漠的独角兽战士组织皇家卫队们对这个邪教进行了多次的围剿,但是他们却总是春风吹又生,并且……已经有十几个无辜的小马已经残忍的死在了他们的蹄上,每一个在被发现之时,无不都是被开膛破肚,饱受凌虐。“呜!呜!”小乖毕竟还是个孩子,率先按捺不住了她恐惧的内心,焦急的呜咽了起来。“吵什么吵?晚一点上了祭坛,邪神大人拿你当他的宿主,那么多的成双成对的小马给你当祭品,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居然还不乐意?”一个脸上带着明显的刀疤的独角兽推开门跑了进来,对着里面的受害马们一顿痛骂道,似乎是还不解气,走到小乖面前,对着她柔软的腹部踢了好几蹄。见到小乖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呜咽着,平时对小乖就极为关心的萝卜尖焦急的一边呜呜叫着一边拼命挣扎着,然而却只能被无助的困在原地。“好了,停下来吧,那雌驹可是宿主,是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要用的身体,要是她身体上受了什么伤害,邪神大人可给不了你们好果子吃。”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了出来,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迈着傲慢的步伐从阴影当中慢慢地显露了出来,看着被束缚着的小马们不甘的眼神,他只是嘲笑一般的干笑了一下,走到了苹果杰克面前,捏了捏她的脸蛋。“把她们嘴巴上的胶布撕了,反正这地方荒无人烟,也没有其他的马能听得见她们的,有什么遗言……就赶快全说了吧。”“放开我们,你们想对小乖做什么!”刚刚被揭下嘴巴上的胶布,苹果饼便立刻愤怒的朝大祭司吼道。“对她做什么?当然是让她成为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的载体了,这可是个大工程,不是你们这些和人类结合的异端小马们懂得,你们三对啊……就乖乖等着成为我们伟大的神灵的祭品,等着他对你们这些异端的审判吧,呵呵……”大祭司冷笑着,慢慢地走出了大门,无情的关上了出口,只留下了绝望而又无力的受害者们。“萝卜尖阿姨,我怕……”过了好一会,小乖的啜泣声才在黑暗当中响起。“别怕,小乖,我们会没事的,我向你妈妈小呆保证了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相信我……”萝卜尖颤抖着说着——就连她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相信她所说的话语。“我们得离开这儿……我们得离开这儿……”林雪一边慌乱地念叨着一边挣扎了起来——没有用,绳子依旧牢固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没有用,这没有用!我们需要一些尖锐的东西,这附近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林雪的语气当中都快要哭出来了。“你冷静一点,林雪!这时候慌张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糟糕的。”山花对林雪焦急的劝阻着——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朋友这样慌乱过,无论是以前透过手机的畅谈还是到了小马国之后的日常生活。“你让我怎么不着急,你们都快死了,我的朋友们全都快要被那群混蛋杀掉了,小萝卜……我最心爱的小马命悬一线……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林雪声音嘶哑的说着。“冷静点,朋友们,咱们必须得坚强起来!”这时,一个带着浓重口音但是却又坚定无比的小雌驹声音响起,顿时如同一剂镇定剂一般,让在场的所有的小马都望向了她——是苹果杰克,代表着诚实元素的陆马农家女,这种危急关头,毫无疑问的,她才是最具有发言权的小马。“咱们得离开这里,但是咱们不可能全都逃掉的,我们只能尽可能的多让我们当中的几个逃离这里,去找到别的小马们来救我们……小麦子,咱与你和你的朋友们相陪伴了这么久了……说起来非常特别,但是……咱对于你早就友谊深厚,萝卜尖和林雪,苹果饼与山花都是如此,现在……也许非常突然,但是……咱们都得依靠着你们三个了,我们会咬断你们身上的绳子,但是这非常消耗时间,在那些独角兽们重新巡逻回这里之前,你们必须先抛下咱们四个。”“这怎么行?我们要是逃走了,他们也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山花摇了摇脑袋,充满担忧地说着。“是的,他们肯定会迁怒于我们,但是……你们也不过是我们最后的一丝光明了,林雪是天马,小麦子身材小巧,山花你行动比一般的陆马都更加灵活……平日里我们在一起蹄蹄球的那些日子,还记得吗?还想下周约我出去做水疗吗?那就把我们都救出去。”苹果饼对山花温柔地说着,一边往前蹭了蹭,对她尽力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安慰着她。一片寂静。“听好了,小萝卜,我……我不会扔下你一个小马的,我会带小马回来救你,别哭,哭了就不可爱了。”林雪背对着萝卜尖,语气凝重地说道。“别担心,我相信你,林雪,你的话就像你的那对翅膀那样,永远柔软可靠。”萝卜尖一边用力地用牙齿摩擦着林雪身上的一根绳子一边对她鼓励道。

“别担心,逃出去之后,我再帮你画几幅你最喜欢的画。”山花扭过了脑袋,看着苹果饼认真的模样坚定地说着。“我相信你,你的画一直都特别棒,无论是正经还是不正经的。”苹果饼笑着激励着山花,是那样的温柔。“阿杰,我……”“小麦子,你什么都不用和咱说,只要你答应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把你以前学习的那些叫什么马……马什么思的理论教给咱完整的听一遍,咱苹果家族的小马就是有兴趣。”苹果杰克说完,便用她的鬃毛轻轻地蹭了蹭小麦子软软的脑袋,是那样的暖和,那样的可爱。“小乖……我们……我们要逃了,别怕,你这样善良纯洁的小马驹,这个世界上,只有正直的灵魂才会和你在一块,那什么的邪神,他才不能近你的身呢,就像小麦子姐姐写的小说那样!”小麦子转过头去,安慰着看着三个即将逃走的小马的小乖。“小麦子姐姐,林雪姐姐,山花姐姐,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逃出去啊,小乖哪天还要让博士带你们去参观他的大电话亭呢。”小乖抬起头来,对着山花她们,乐观的鼓励着。只是可惜,故事的结局……并非总是完美的。“祭品们碰着机关啦,快去把那群小崽子们全给抓回来!”“你们先走,别管我了,总有小马能来救小乖她们的!出来后我多帮你们画几张小马涩图!”被捕捉网层层包裹的山花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试图用幽默的话语来劝说小麦子和林雪离开这里。“小麦子,你快点离开,我拖着那些独角兽们,他们都会黑魔法,没马拖着咱俩很快就会被追上的……嘿,别内疚,出去之后咱俩再多写几篇联动文章就算补偿我啦!”林雪宠溺地拍了拍小麦子的身子,对有点犹豫的小独角兽安慰着。随即……独自面向了好几个闪烁着黑魔法的不详光芒的独角兽。“啊!”林雪凄厉的惨叫从巷子深处飞入了小麦子的耳中,但是小麦子却只能一边尽力不让泪水彻底模糊了双眼一边往前飞奔。“你想去哪里啊?我的小祭品?”大祭司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小麦子的面前,是那样的猝不及防。“混蛋!”小麦子愤怒的用独角对准了大祭司,但是……却只蹦出了几粒微小的火花。“哈!哈!哈!可悲的小家伙,是个独角兽,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用!真是个窝囊废啊!”还没有等小麦子来的及进行下一部的动作,几卷被悬浮魔法索操控的胶布便立即把她按倒在地,重新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小麦子听着耳边嘲弄的话语,看着大祭司走到了她的面前,把一个东西戴在了她的独角上。“别担心,那不是魔法抑制环,只是个普通的橡胶圈,毕竟那东西……可不是为了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的窝囊废而准备的呀!”听着大祭司的狂笑,小麦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不住的流淌,不知道是因为朋友们希望破灭而带来的无助,还是被大祭司羞辱时的屈辱,也许……两者都有?当三个被胶布重新捆绑好了的小马驹被邪教独角兽们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之时,林雪、山花和小麦子几乎不敢抬起她们的头颅,但是当她们最终睁开了绝望的双眼的时候,映入她们的眼帘的,却并非是萝卜尖、苹果饼、苹果杰克和小乖失望的眼神,而是……对于她们三个的担心眼神。“对不起……我……我们让你们失望了……”小麦子啜泣着,她撇过脑袋去,不敢看向苹果饼的方向,还有她的眼睛。“我真没用……谁都帮不了……”林雪的眼睛紧闭着,但是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角溢出,山花一言不发,然而脸上深深的泪痕已经暴露了她无尽的自责……“嘿,别这样……抬起头来,看看我们,姐姐们!”说出这番话语的,令马惊讶的竟然是小乖。“这不是你们任何一个小马的错误,你们都很努力了……”“不不不,这就是她们三个废物的错误,而且现在……她们可要开始受到惩罚了哦……”大祭司突然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推着一辆小推车的独角兽,小推车的架子上 摆满了各种棒状物。大祭司对着那几个独角兽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独角兽们随即走上前去,把林雪、山花和小麦子死死地摁在了地上……然后掀开了她们的尾巴,大祭司从小推车上取出来了三样东西,然后……首先向着林雪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不,别过来……”林雪看见大祭司距离着自己越来越近,顿时慌了起来,她不停的乱踢乱蹬着,想要顶开按住自己的那两个独角兽,但是没有丝毫作用,转眼之间,大祭司已经走到了林雪的身后,从他的身上……掏出了一根震动棒,仔细的用双眼打量着自己面前害怕的颤抖着的天马小雌驹的漂亮臀部。“可能有点痛,我劝你忍着哦,不然害得我不开心了……我感觉这棒子用在你那个叫萝卜尖的小马朋友身上也挺合适的……”大祭司凑到了林雪的耳边,悄悄地对她说道,丝毫不顾林雪憎恶却又无可奈何的绝望眼神。“你这个混……唔……”林雪还没来得及说完便难受的呻吟了起来,被强行塞入的电动棒子在她的身后有节奏地震动着,和可爱小天马颤抖的身子,完美的形成了一种“共振”,林雪明显难受的想要叫出来,但是她看着萝卜尖的方向,只得绝望地一直咬着嘴唇颤抖着,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眶当中溢出来,她的瞳孔也猛烈的收缩着,没过一会,只随着一声轻轻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一些“小马的圣水”便丝丝的流淌了出来,已经精疲力竭的林雪绝望的瘫倒在了地上,哪怕此时此刻她身后的震动棒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但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反抗或者抗议,失去了之前保持的一切坚强的外表,只是……眼睛渴望地盯着萝卜尖,似乎是乞求着……大祭司能够因为她的“服从”放过萝卜尖,那个林雪最牵挂着的深爱雌驹。“做的不错,正巧我们也对萝卜尖没兴趣,希望你的朋友们表现也漂亮一点噢。”大祭司充满着挑衅意味的对林雪说着,随即便慢慢地走向了山花,身后只留下了坐在林雪身边被紧紧束缚的萝卜尖——陆马小雌驹一边哭泣着一边试图用话语安慰自己的天马伴侣,而林雪……却已经虚弱地只能一边忍耐着震动棒带来的后续折磨一边对萝卜尖尽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噢……我觉得这个就很适合你。”大祭司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串小球在山花的面前晃了晃,山花挣扎着往后缩了缩——这根本无法改变她将要遭受折磨的命运。“乖,乖……你很快就会感觉非常舒服的……”大祭司轻轻地拍打着山花的屁股,用魔法操控着那一串小球慢慢地往里面塞着。“……唔……嗯……不,走开……唔……哈……”山花一开始依旧在顽强地抵抗着,但是随着那一串小球的深入,她越来越难受,大祭司更是不断地将那一串小球拉出来……再慢慢塞回去……再拉出来……山花的难受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夹杂起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感觉舒服起来了,是不是?真抱歉啊,这种好事我们可不会给你们第二次啦……很快你们就都会被我们绑上祭坛,然后……我们会一点一点的用刀子划破你们柔软的小肚子,把血液从里面都放出来,全浇在那个幼年小雌驹的身上,用于吸引我们的邪神降临……所以,赶紧趁现在好好的享受吧,嗯?”大祭司说罢,便把山花往旁边一推,走向了小麦子的方向。“山花……你还好吗……”苹果饼担忧地看着山花,而淡蓝色的陆马小雌驹……此刻正瘫软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因为被羞辱而流下的屈辱泪痕还刻在她的脸蛋上,和那一串小球一起,折磨着她的身与心。“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连魔法都不会的小废物……”大祭司面露冷笑地走到了他最后的那个俘虏——小麦子的身边。“走开……”与反抗激烈的林雪以及山花完全不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麦子回应大祭司的,只有低低的一声虚弱抗议。“这么小声,这可不够过瘾啊,既然你这么能隐忍,那么我们就都来看看……你可以憋多久吧。”还没有等到小麦子来得及反驳,独角兽便立刻把……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水壶“捅”进了她的嘴里面。“喝,喝呀!tnnd!为什么不喝!”大祭司一边强行给小麦子灌着水一边发狂一般的朝她大喊着,小麦子呻吟着,试图用她的独角顶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她的后蹄不断地扑腾着,这对于她目前的处境很明显……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再给你尝尝这个玩意!”    大祭司旁边的小跟班拿出了个长长的橡胶棒在小麦子面前晃来晃去,搞得小麦子又难受,又脸红。     “可能会憋的很难受哦,小家伙,建议你喊出来呢,正巧……谐律元素之一的苹果杰克,也是我们想要去品尝一下的鲜美味道呢……”大祭司凑到了小麦子的耳边挑衅着。     “求求你们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再伤害我的朋友了,求求你们了……”      望着被折磨的山花和林雪在那痛苦的呻吟着,把那些水吐出来的小麦子苦苦哀求道。     “哎呀,真是感动啊~不会魔法的废物,不过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撑住,我就放过你的朋友们。”大祭司望着哀求的小麦子,坏笑着嘲讽道。看着他的眼睛,小麦子不由的把脑袋往下缩了缩,那种情感……既有恐惧,也有慌张。“好,我……我答应你……”小麦子小声的说着。“小麦子,别答应他!就算你平白无故遭了更多的罪,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山花对小麦子大喊道。“就是!大祭司你这混蛋,欺负小麦子算什么本事!”林雪也强忍着震动棒带给她的无尽难受感冲着大祭司怒吼着。然而……在这样的处境之下,这样的反抗,只能够激起大祭司的疯狂报复。“吵什么吵!来马,拿胶布来!把她们的嘴巴和眼睛给我封了!”“干什么!放开我们……呜……”两个小雌驹还没来得及进行更多的反抗,便已经被胶布死死地封住了嘴巴,在她们的眼睛被漆黑的胶带所遮蔽之前,小麦子最后看见的,便是她们对于小麦子即将遭受的磨难的担忧。    “可别承受不住啊,小废物~”     大祭司一边冷笑一边将橡胶棒慢慢的插入进小麦子的屁眼里面,这种感觉是真的难受,尤其是敏感部位被这样搞的时候。     “唔……唉~”     小麦子难受的发出了漫长又痛苦的呻吟,即使被胶布狠狠的捆住,也拼命的挣扎。     “我不是说叫你乖一点吗?怎么,你是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吗?”     旁边的教徒见小麦子这样子呻吟着便冷眼的嘲笑道,随后又发出了威胁。      “你要是再这样挣扎的话,待会我就挑一个你的朋友提前先拿去祭祀!”     这句话把正在挣扎的小麦子吓了一跳,为了自己的朋友,她不得不停止自己的挣扎,所以不得不承受性器官被异物侵入的奇怪又痛苦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你真乖~”     大祭司见状,抚摸了一下小麦子头部的毛发坏笑道。    挣扎停止了,只能用呻吟来诉说自己的痛苦。     “啊……啊~”     那个橡胶棒不停的在小麦子的屁眼里伸来伸去,不停的在触动小麦子性器官的敏感,而对于小麦子来说,就仿佛自己的屁股被铁棒刺进去一样。      在教徒的操作下,橡胶棒这个玩意在她的屁眼内部不停的重复,不停的伸缩,但那个教徒依然觉得这样太慢了,于是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敏感点被弄到了……      “啊↑”      小麦子起大声的呻吟着,听起来既痛苦又无奈,把旁边被捆绑住的山花和林雪吓了一大跳,她们什么也看不见,然而,光是听着小麦子的呻吟声,本来就让这两个好朋友很痛苦了。     她们两个都想拼命的挣脱,身体不断挣扎着,可奈何胶布捆的还是太紧了,所以只能无助的听着自己的朋友受苦的呻吟。

      而在连续发出了好几次超大声的呻吟后,小麦子叫都叫不出了,只是在气喘呼呼,因为那个黏黏的乳白色不明液体正在从自己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把地板都给染白了。教徒们依旧在小麦子的身上摩擦着 ,哪怕,小麦子其实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小麦子再一次的恢复意识之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仅仅只有无尽的黑暗。“呜……呜!”小麦子绝望的用力叫了几声,至少这一次,没有那些被惹恼的邪教徒来踢她的小腹——这是个好征兆,至少说明他们现在不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说这个谷仓里面,也许自己和朋友们还有几率逃离这里……但是随即,小麦子那灵敏的小马耳朵当中所接收到了耳畔传来的声音,便彻底让她陷入了绝望。是艰难而又无力的娇喘声,来自于她的朋友们,透过她们嘴巴上遮掩着的胶带,无力的传出……大祭司最终还是食言了,毫不意外,在蹂躏过小麦子那漂亮的身躯让她陷入了昏睡之后,他们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兽欲发泄在了她的朋友们的身上,除了被他们作为邪神载体的小乖,没有一个小马逃过了他们的糟蹋。林雪和山花也和她一样,只能透过无尽的黑暗,耳边听着自己朋友痛苦的挣扎,却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在黑暗之外,小马驹们依旧在努力进行着抵抗着。当苹果杰克从一片虚弱当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唯一感觉到的……便是尾巴后面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见鬼,他们把什么东西塞在我们那儿了……苹果杰克一边这样心想着一边用力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随后一股刺痛感便弄得她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不管那根插在她和她的朋友们身后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在无情的挑逗着她们敏感的“后门”,让她们的每一次挣扎都会被那种……刺激感弄的生不如死。苹果杰克想叫,但是嘴上覆盖着的胶带只不过让她发出了一丁点如同蚊子一般的微弱呜咽,她不由得强忍着被刺激出来的眼泪,环顾四周,林雪和山花早就停止了反抗,可是她们身下大祭司在之前对她们的“玩弄”当中给她们戴上的“小玩具”却也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们,让她们在无尽的黑暗当中瑟瑟发抖。萝卜尖坐在林雪的身边,她已经在恐惧地抽泣起来了,苹果杰克了解自己的这个家人,她一定是在为了自己爱着的那个小马……林雪而悲伤着,苹果饼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好让自己依旧可以在浑身被束缚着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在原地摇摇晃晃地坐好,同时绝望的望向山花的方向,小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恐惧的睁大双眼,对于她这么一个孩子而言,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恐惧的颤抖着身子。而小麦子……她趴在了地上,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只有那被塞住了“后门”的屁股,依旧在时不时的因为难受的痛楚,而时不时的扭动了两下,苹果杰克清楚的明白,这是这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小马驹心如死灰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但是突然,就像是劳伦主神怜悯她们一般,苹果杰克的视野当中闪烁过了一丝光点——那是一块玻璃碎片,是之前林雪、山花与小麦子她们逃走的时候无意之间打破的,但是现在……这变成了她们第二次逃走的最大的希望,苹果杰克没有打算犹豫,她往前艰难的蠕动了一步,腹部的巨大不适感仿若就像与大祭司串通好了似的,立即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与心。可恶,不能……不能就这样停下来……只要我们不停下脚步,那么道路就会不断的向前延伸。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虽然都是人类,但是却依旧放弃她们曾经的生活来到了小马国,转变为了小马驹,命运让我们相识,让我们拥有牢不可破的友谊,绝不是……为了让我们在这一天被大祭司他们所屠戮的。所以……不要停下来啊……带着这样的信念,苹果杰克不断的忍受着她身后的“玩物”所带给她的折磨,距离着那块玻璃碎片,越来越近……可惜了,命运总是喜欢再开一个玩笑。

“时候到了,把她们通通搬上祭坛!”仓库的大门被蹄子无情的踹开,独角兽们就如同开饭的野兽一般,冲进来把小马们一个接一个的拖走——只有小乖是个例外,那些邪教徒们,他们极为敬重的把她抬着行走着——当然,这份敬重可不是给她的,而是为了很快就要占据她的身体的他们的“邪神大人”。小乖很明显也清楚这一点,恐惧的颤抖,小声啜泣着。“我忠诚的信徒们,亲爱的少年仔们,今天,是我们木精狼教伟大的一天,我们将会让我们伟大的天父,重新返回世间!来到这个雌驹的身体里面!以那三对不纯之马的鲜血和内脏!现在,让我们欢呼,并且……吟唱吧!”随着教徒们诡异的咒语吟唱响起,毛骨悚然的一幕在受害者们的面前映入眼帘……祭坛的四周的土地开始松动,一条条翠绿的藤蔓触手从土地里面冒出,这些藤蔓就像是有着生命一般,观察着它们的四周,寻找着目标,而就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它们盯上了它们身旁躺在祭坛上动弹不得的小乖,一条条触手飞速的冲向了无助的小雌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缠绕着,不时的分泌出一些植物的粘液流淌在她的身上,弄得她浑身瘙痒却又无可奈何。然而,这一切不过是那些触手们的开胃菜罢了。在瞄准了目标之后,那些触手们……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插入了小雌驹那稚嫩的“后方”。“啊!”小乖几乎是立即疼的喊了起来,但是随即,那些触手当中的一根便恶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面,让她只能绝望的呜咽着,泪眼朦胧。而这一切,都被她的朋友们一点一点的听在耳中……不,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会魔法,如果,如果我当初会放出来独角兽的魔法,是不是……大家现在就都能获救了?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我被搞砸了……苹果饼,萝卜尖,小乖,林雪,山花,还有阿杰,她们都是那样的信任我……耳边是小乖难受的哭喊,在一片黑暗的绝望当中,小麦子在不断的自责着,她特别想要嚎啕大哭出来,可是眼睛和嘴巴依旧被胶带无情的封闭着,仅仅只留给了她无尽的恐惧和无助,直到那最后一刻……“就是现在,时候到了,去取刀子来吧,从那对陆马和天马的先开始,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让她们死的太快,我们先从肚子表面开始,首先一点一点的把表面的肉弄掉,等到弄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开始清理她们的肚子。”大祭司恐怖的话语在小麦子的耳边响起,随即……她便听见了邪教徒们拿起刀具的时候的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以及林雪和萝卜尖听见大祭司的话语之后愈发激烈的挣扎声。要结束了吗?我的朋友们都会死,因为我的失误……小麦子自责的想着,大祭司对她的冰冷嘲讽也一句一句的蹦到了面前。不……不该就这样结束……小麦子,现在你是唯一能救大家的小马了……用你的魔法…………用啊!剧烈的魔法风暴席卷了整个山谷,就连好几公里之外的小马镇的天空,都因为那炫目的彩虹色光芒,而照亮了天际。“呼……哈……”山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从废墟当中钻了出来——非常明显,在最后一刻,小麦子的魔法爆发出来了,失控的力量是那样的强大,以至于整个祭坛都被夷为了平地,还顺带解放了它的全部俘虏。“你成功了……小麦子,你会魔法啦!太棒了!”林雪抖了抖鬃毛,让灰尘从她的身上落了下来,然后兴奋的扑腾着翅膀跑向了坐在原地发愣的小麦子。其他的小马朋友们也开心的围拢了上来,对吃惊的独角兽小雌驹祝福着。“做的真棒,小麦子!你救了我们!”苹果饼在一边欢快的赞许着,但是突然之间,小马们的身后的土堆开裂了……“魔法不错,如果不是我及时用了魔法护盾我们可就完蛋了,做的不错啊小马……可惜了,你们错失了你们最后的机会……把她们拿下,不着急,反正仪式都已经被她们破坏了。”大祭司一边从深紫色的魔法护盾后面走出,一边看向小麦子说着。片刻之后……邪教徒们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胜利的大反转终究是没有到来,小麦子刚刚的魔法爆发几乎消耗干净了她全部的体力,虚弱的小马驹们,面对依旧魔力充分的邪教徒们,她们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束蹄就擒。“大祭司,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她们?”其中的一个邪教徒又把林雪身上的绳子捆紧了一圈,不顾小天马愤慨的眼神,走到了大祭司的身旁询问道。大祭司没有回答自己的手下,而是直接走到了小麦子的面前。“你觉得你们得救了吗?因为她的魔法?”大祭司轻轻的在小麦子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然后看向了山花和林雪。“是的,你们暂时死不了了,这仪式可是百年一遇,你们成功的让我们错失了召唤邪神大人的仪式,但是……相信我,很快……你们就会懊悔,为什么你们没有死在今天的祭祀当中了……”“你想做什么?”山花大声的反问道。“没什么,小家伙,为了这场祭祀仪式,我们木精狼教可没少花费资金,而你们现在却打搅了我们的好事,所以……最近我们在斑马大陆的地下奴隶交易市场发展不错,正好缺好几个优质雌驹做交易呢……”大祭司对着山花回答完,便转过了身去,对他的手下们挥了挥蹄。“给她们打上麻药再塞进货箱里面去吧,她们……接下来可是要做长途旅行了呢。”气愤和无奈的心情顿时涌上了心头,小麦子刚刚想要骂两句,却只是感觉到了臀部传来了一阵刺痛,随即……眼前便是天旋地转,疲惫不堪,陷入了沉睡……

“嘿,醒醒,小麦子,醒醒。”“沙……沙漠?我这是……在哪里啊……”“你在医院,我带着皇家卫队在你们被他们运走的路上埋伏,把你们全都救出来啦!”“谢谢,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嗯,我明白了,这可是你和萝卜尖的婚礼啊,我周末一定去参加!先挂了呀,林雪!”小麦子欢快的放下了蹄机,然后静静的走在林间的散步小道上,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她和林雪已经山花同三个小雌驹之间的感情迅速的升华了,山花和苹果饼飞快的领了证,而萝卜尖和林雪的婚礼下周也就要举办了,自己和苹果杰克的约会一次比一次令人开心,故事发展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就像一场美梦一般,甚至…………甚至有点不真实……等等?好像……确实有点美好的不真实了……就像…………一场梦?

小马祭品

浅光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看见外面漂亮的蓝天是什么时候了,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戏弄着你,即使是平时随处可见的事务,也许有那么一天,也会变成你无比渴求的奢望。浑浊的空气让浅光难受的想要摇晃她的脑袋,可是即便是这种简单的小愿望,也在绷带的层层紧裹下无法实现。“呜……唔……”低低的呜咽声从喉咙当中飘扬而出,浅光甚至为此感到庆幸——真棒,我的声带还没有完全枯萎成一块朽木。
安安静静的躺在密室的石板上,被绷带紧紧包裹缠绕的小雌驹思索着,思索着她究竟是怎样落到今天这种狼狈处境的,嗯……也许故事要从三天之前,她与好朋友一起出去散步的那个夜晚说起……

“你觉得这儿怎么样?很安静,离大路有一点距离,小动物们不会被其他小马的到来吓跑,很适合你写生呢。”林雪轻轻地拍打着翅膀,落在浅光的身旁。“是啊,确实不错,而且花也很香,可惜没把画板带来。”浅光集中精力,把独角点亮,看着周围的一片生机盎然安心的说道,两个小雌驹相视而笑,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一直到奇怪的灌木丛的响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有句俗话说得好,好奇心会害死猫,这句有名的话对于小雌驹们来说,也是一样的适用。
当浅光透过灌木丛看见外面的景象时,她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扩大了,而林雪则也压抑着自己的喉咙,不然她发出惊叫声来。几个穿着带兜帽长袍的小马正用他们的魔法举着一个不断的挣扎的独角兽,很明显是他们刚刚从附近路上掳来的路过小马,被他们无情地拖入丛林深处。绝望的呜咽声不断地从被布条塞住的嘴巴里面发出,却无济于事,只能被那些长袍小马们粗暴的塞进了他们停在一块草坪上的汽车的后座,其中一个小马用魔法飘来了一根试管一样的东西对着他们的俘虏忙碌着。“可恶,又不是……”那个小马懊恼的自言自语着,然后恶狠狠地把那个小马推了进去,关上了车门。而车门上那诡异的标志,无疑是对林雪与浅光揭示了这些小马们的身份——一个可怕的邪教组织。
“嘿,看啊,可爱的两个小姑娘,你们是迷路了吗?”就在浅光想要看的更加仔细一些的时候,头顶的灌木丛被猛的掀开了,手电筒的光芒直直的打在两个小雌驹的身上,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光芒之下,那个刚刚巡逻归来的邪教侦查员得意洋洋的脸,显得是那样的可怖与讥讽。

“去,老实点!想活命就乖一点趴地上!”当浅光在魔法的闪烁当中被强行摁在地面上的时候,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从后备箱当中漂浮而出的一捆捆麻绳,前蹄被强行扭曲到了背后,处于骨折边缘所带来的阵阵剧痛感让她无力反抗。“去你的!你们动手麻利一点,赶快把她后面也绑起来,小崽子后蹄乱蹬踢的还真疼啊……”不远处的林雪依旧在反抗着,但是收获到的只有那些教徒们恶狠狠地猛踢着她的小腹。
绳子从脖子后绕过,所带来的拘束感让浅光意识到也许这已经是她们自由的终点了。“嘿,听着,我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但是只要放过我朋友,我可以给你们赎金……”和邪教徒谈判不是什么好主意,毕竟他们不是绑匪,但是浅光依然在尝试着阻止着这场灾难的发生,但是当那些小马们面向她一言不发,只是露出了兜帽之下那讥讽的眼神之时,浅光的内心顿时如同沉入了万丈深渊——她意识到这场绑架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为首的一个身影向着她们走了过来,他走得不快,但是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你们不应该满足你们自己的好奇心的……幸好我们的后备箱还能塞得下两只迷途的羔羊,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验一下货的成色为好,即使这批的‘进货’一开始并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与其说他是在对浅光和林雪宣告她们的命运,倒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的祷告和下达命令。
蹄子的步伐声从身后传来,橡胶蹄套被戴上那充满了弹性的声音在耳边清脆的响起。“等等,你们打算……不,别过来,呜……”林雪的挣扎戛然而止,浅光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朋友而担忧,被强制塞入口中的管状物便让她立即处于了一种尴尬的处境。“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们,我们可没对你们真做什么,只是简单的唾液取样而已,祭品的血液是神圣的,不能随便抽的。”头顶轻蔑的话语响起,伴随着两个小雌驹共同的痛苦与对迷茫未来的恐惧。
“嘿,等等……不是吧……原本打算只是走个流程的,怎么会就这么巧……我去!我们捞到宝了!她是适配的宿主!”一个教徒突然之间激动的呼喊声就像炸雷一样产生了连锁反应,在所有小马之间传递着,还没等到被捆成一个整体的浅光来得及反应过来,教徒们便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起来,塞进了后备箱,林雪也紧随其后被塞了进来。“这一天终于到了……努力了这么久,居然最后是一个送上门的小雌驹,还买一送一,嘿嘿嘿,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浅光在后备箱盖盖上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汽车依然在开着,周围的一切都黑咕隆咚的,除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就只有她们俩被塞住的嘴巴无助的呜咽声了,忍受着空气中刺鼻的劣质柴油味道,浅光的视野慢慢的因为适应黑暗而变得清晰,林雪依然在努力挣扎着,但是在结结实实的绳子的束缚下,只是徒增了更多的气喘吁吁与精疲力尽。不争气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又对自己朋友的内疚,也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浅光想要去安慰安慰自己的朋友,可是千言万语,却只能被堵在口中,两个小雌驹就这样看着对方,再这样的一片深不见底当中,浅光甚至内心有些希望时间就能停留在这一瞬间,至少这样,她与她的朋友就不用去面对她们的那个残酷的命运。可惜,一切也许就是这样的,命中注定,无力去改变,那条看不见尽头的命运之路。

浅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是那些邪教徒们往后备箱里面释放了迷药?或者只是自己因为挣扎而实在是太疲惫了?她不是很想继续思考这些问题了,没什么意义,挂在周围的铁链的移动声音在她的耳朵边上不断的摩擦着,睁开眼睛,似乎是只有博物馆中才会出现的景象映入眼帘,无数的木乃伊在身边行走着,忙碌着,中间的几个邪教徒不时的给它们下达着指令,而那些木乃伊小马们就乖乖的服从着,而更远处的墙壁上,一列列铁架上挂着更多的小马木乃伊,安安静静的沉睡着,等待着“用到”她们。这就是她和她的朋友的命运吗?浅光在恐惧中思索着,但是她并不知道,眼前令她惊恐的景象,却成为了她日后所渴求的。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小马驹,我们……我们未来的祭品。”押送的队伍最终在一席摆满了贡品的桌子面前,浅光只感觉自己与林雪被端端正正的各自放在了一把椅子上,一个苍老的长者坐在她们的对面,对着她们露出冷酷的微笑,身边的一具棺材更是让她们感到无尽的寒冷。
“这是纯粹的多此一举,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说,毕竟……我还是希望每个猎物都能明白这一切,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理解她们在这场伟大的献祭当中自己的牺牲有多么重要。”冰冷的话语从尚有余温的肉体当中说出,不顾因为恐惧而发抖的小雌驹们。
“几千年以前,法老陷入了沉睡……但是不会是永远,预言说过,只要找到合适的肉体吸收她的肉体之精华,那法老的巴与卡就能重新行走于世间,但是几千年了……找到合适的身体谈何容易,每一个捕获的猎物……最后都是不得不只是简单的做成了服侍于这个神殿的木乃伊仆人,无法为法老起到更大的作用,但是今天……我的小马驹,你来了,不要害怕,你会为了更伟大的事业而献身,而且你不会孤独……你的朋友会陪伴着你一起度过漫漫长夜。”

圣歌的吟诵回荡在整个神殿当中,浅光和林雪端端正正的平躺在祭祀的石板上,束缚早已被解除,但是任何试图爬起来的动作都会被独角兽们的魔法压制下去摁在原地。“放开浅光,不然……不然我们……”林雪依旧倔强地在大声嚷嚷着,但是随着经文的朗诵在她们四周慢慢浮起的一条条绷带在她们的身体周围悬浮环绕着,不甘的抗议也渐渐地失声,转而变成了不安的眼神。
摁住身体的独角兽魔法撤除的那一瞬间,小马们试图爬起来窜出石板的范围,但是绷带几乎是瞬间就缠在了胸口把她们拉了回去——谁能想到这看似柔软的布条居然会有这么强大的约束力呢?干净的布条缠绕在毛茸茸的躯体上,不知为何甚至还有些温热,但是对于那些正走向祭品命运的小雌驹们来说,此刻她们的内心却是冰冷彻骨。绷带很快就爬到了漂亮的脸蛋上,嘴巴,额头,每一个地方都被无情地封闭的严严实实——除了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们为法老贡献你们肉体的唯一通路。”大祭司的声音在一边回荡着,但是小雌驹们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浅光因为胸口的疼痛而难受的呜咽着,林雪更是闭着眼睛忍受着剧痛扭来扭去,绷带压迫的是如此的紧致,以至于为了呼吸所进行每一次的扩张胸口都是如此的艰难与痛苦。
但是这些都不再重要了,随着最后一句经文的脱口而出,眼前一片漆黑,意识落入虚无。

“呜呜呜……”林雪的呜咽把浅光拉回了黑暗的现实。她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胸口贴着胸口,在这寸狭窄的石棺当中被铁链紧紧的固定着,从三天之前她们醒来之后就这样了,当她们醒来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枯萎,身上的每一寸似乎都变成了朽木,她们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永远得不到自由了,被禁锢在这绷带下的,已经是一具被抽干到一滴也不剩的小雌驹的干尸和她们绝望的意识,绷带的解除也意味着她们的灰飞烟灭,留在这暗无天日的石棺里面永无尽头,就是她们将要迎接的命运。
头顶的石棺突然动了几下,然后打开了,一个身着法老服侍的小马进入了视野。“你们就是用她们的肉体修复的我的身体?”“对,那个独角兽是最适合你的宿主了,另一个天马是她的朋友,我们拿她当了一些修饰您的肉体用的边角料,她们的关系很亲近,所以没有排异反应。”
法老看着里面被吓得发抖的两个小马木乃伊,只是微微一笑,用蹄子轻轻地抚摸过她们俩的脸颊。“谢谢你们无私的贡献,小祭品……我不会忘记你们的,至少不会把你们就这样都在棺材里面烂死……我现在还很忙,但是……等哪个周末也许我应该把你们取出来,我们聊聊天,怎么样……”法老的微笑在浅光看来是那样的可怕,一直到他合上了棺材板,一切重归黑暗为止。
浅光看向面对着自己的林雪,两个小雌驹相互对视呜咽着,她们心里面清楚,这样的日子还有很久……
……她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去慢慢适应她们的“新生命”。

浅光受难·后记

(数日后……)
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浅光失踪后的几天,无限一直在寻找她,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找到。这个过程让她心碎,甚至,无限根本感觉不到浅光的魔力。而,一旦一匹独角兽的魔力无法被亲友感知,那就是说……无限不敢想下去,她努力的把注意力转移到搜索这件事上。
而终于,费了几天的力气,她得到了一些消息,一匹好心的小马告诉她有匹和她很像的独角兽在几天前去了一个游泳馆。于是,按照那个小马给的线索,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游泳馆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走入其中,发现泳池都肮脏不堪,水面上甚至飘着浮藻,这让无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妹妹可能被绑架了。于是绕开了泳池开始挨个房间去找。而此时,那花椰菜头发的雌马在附近悄悄的看着。
无论无限怎么找,怎么呼叫,她都没能找到浅光,她吧这个游泳馆搜索了数遍,早就已经精疲力尽,她不想放弃这个线索,她怀疑自己没有找仔细,于是逼着自己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
才只好放弃……“呜……”她实在没办法了,眼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最后终于在这个废弃的游泳馆里哭喊“浅光!你到底在哪里?姐姐好想你啊!!!”那哭喊声是那么的撕心裂肺,在这个空旷的游泳馆里久久回荡。过了很久,无限也终于是哭累了,在疲惫中走过更衣室,而穿过这里就是游泳馆门口……
本来,应该就这么离开的,但是不知为何,直到这时,无限像是被什么吸引,回过头才看到更衣室右边的角落里,有个门,是设备储藏室。由于她在刚进游泳馆太着急,这个房间的视角被几个更衣箱挡住,导致虽然左右两侧都有很大的空间,也没有藏着的意思,但还是导致了无限睁眼瞎的结果。
无限擦干眼泪,走到那个储藏室门口,调整了下心情后推开……
里面,浅光被束缚在一个三角木马上,下体的鲍鱼硬是被撑开,从里面漏出的淫液已经把下面的尖角部分完全打湿。此时,浅光满身香汗,让她原本就美丽的肌肤带上了宛如宝石般靓丽的光泽,如同丝绸一样。“浅光!”无限见了,不由得喊了一声,浅光睁开眼,本来已经认命的她看到无限时,眼睛里再次燃起希望,奈何她的嘴被塞着口球,根本喊不出声。无限也加紧几步跑到她身边,尝试去给她松绑。感受到无限的蹄子接触自己肌肤的触感,浅光也终于放松下来。
但没过多久,在给浅光松绑的无限就听到浅光急促的呜呜声,就像是急切的要说什么,无限赶紧把她嘴里的口球去掉,浅光在恢复发声的自由后立即大喊:“姐快走!这是个陷阱!”无限一愣,就是这一瞬,背后一只淡黄色的蹄子拿着一块布就把她的嘴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的意识开始抽离……蒙汗药……一种吸入式麻醉药,只要一点点,任何小马就会失去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限才缓了过来,而她的身上被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拘束服,这件紧身胶衣与浅光身上的一模一样。前蹄被反绑在背后,后腿则被束缚着跪在地上,关节被粗糙的麻绳完全锁住,还好臀小肌(大腿)似乎还能动。她抬头,确认自己的状态,她的胯下还被连着一根满是绳结的麻绳,前后都有两个滑轮链接,她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而她回头,花椰菜头的淡黄色小马在无耻地抚摸着浅光。
那是C姐,她正在与浅光玩爱抚的游戏,而浅光的嘴也早已再次被口球塞住,无法喊叫。“你,放开我们!”无限叫着,尝试去挣扎,但是缠住她前后蹄的麻绳太紧太牢了,除了产生摩擦带来的疼痛,完全没有什么效果。C姐转过头,蹄子还在浅光身上游走:“醒了?”然后摸着浅光的头发“嗯……果然是对姐妹呢,C姐我呀,最喜欢要好的姐妹了。”然后托起浅光的下巴,玩味的眯着眼欣赏“因为姐妹中只要一个被抓,就会一个一个的义无反顾的跳进陷阱哦。”然后按动浅光胯下的三角木马隐藏的开关,三角木马就开始上下跳动,反复刺激着浅光的小穴。这个三角木马的顶端并不是原版的尖锐直角,而是改良的圆角,但即使如此,这样激烈的刺激还是让浅光说不出的绝望。“唔!唔!!!”浅光叫着,自己的身体也在上下跳动,就像是骑在一头疯狂的牛上的斗牛士一样,只是没有那么潇洒而已。“停、停下!快停下!!!”无限扭动身体叫道,C姐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按了下三角木马上的开关:“行啊,那,你来代替吧。”然后踏了下地,一桶水从无限的头顶倾倒下来,给无限淋了个机灵。“呀!!!”她摇头“你、你干什么?”但没过多久就感觉全身燥热“唔……”燥热与瘙痒袭上全身,或者说,所有被这些水沾染的地方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意识到了:“你……你……难道……唔……”涂抹式媚药,一旦被沾染上,那片肌肤就会暂时变成敏感带,只要稍微有点接触,就会全身酥麻而无力。看着无限有了反应,C姐满意的按了下三角木马的按钮,无限胯下的绳子开始慢慢的卷动。无限慌了,她再次尝试挣扎,但粘过水的麻绳变得更牢了,完全挣不脱,而每当她的小穴摩擦到一个绳结,那快感太上头,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C姐满意的走到门口:“那么,我要去做下一步准备了,你先慢慢享受吧。”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等待的过程对无限来说太难受了,绳结间的间隔不定,只有享受了一遍绳结后才能整体的找到规律,但对无限来说真的太难受了。但她立刻发现了机会:在绳索的尽头有个报警器,虽然是幼马包上的那种,但“如果……如果能……呃啊……”她挪动自己还能有些许自由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如果能启动那……那个……报警器……就有……就有求救的……机、机会……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样,不,和那残酷、剧痛、血腥的刀尖起舞不同,她的每一步都是在加速绳结穿过小穴的速度,连续的摩擦让她全身无力,但逃生的希望与救妹妹的执念还是给她宛如灌了铅一样的腿注入了力量。她的每一步,就像是背负着宿命的十字架艰难行走一样,快感不断地冲击她的全身,她感觉随时会昏过去,但她的毅力让她一次一次的挺了过来。她绝望的感到这大概只有10步左右的距离比几公里还要遥远,但那报警器就像生的希望一样。她的身上满是那些强效的催情媚药,让她的肌肤无时无刻都在极度敏感的状态,光透过小窗洒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撕裂黑暗的希望,同时也展现了她被媚药打湿的肌肤,闪烁着精美的光泽,就像一枚无暇的蛋白石,而她的眼睛无比坚定,即使自己现在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门外,连续的脚步声让她感到急躁,她现在已经走了很远,那宛如在天边的报警器就在眼前,只要再走一点点就能按到,但如果……如果C姐现在回来的话……她努力的加紧几步,甚至她都没发现,她的后腿的膝盖都搓红了,在她光洁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可怜又可爱。终于,她在C姐回来前把报警器撞到地上,她忍住强烈的刺激,想办法去按下开关……
“唔……唔哇啊!!!啊!!!”她咆哮着,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禁惨叫。那不是报警器,而是她胯下的控制器,当她按下之时,她胯下的绳索就开始加速,而她在着急的情况下按了3下,直接让绳子回卷的速度上升了三档!
是陷阱……
这是C姐的陷阱!
无限意识到后立即想要按开关让这些绳子停下,但因为她痛苦的扭动,那个开关被踢到了她无法拿到的位置。很快,绝望与剧烈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在无尽的折磨下高潮了。而此时C姐也走了回来:“我就出去一下,你就那么着急的要自己玩了?”无限咬牙,恶狠狠的用旁光看向C姐,但剧烈的快感让她说不出一个字。C姐满意的笑道:“好啦好啦,我的游戏才刚准备好,来玩吧。”
………………
…………
……
十余分钟后,无限和浅光被强制坐在同一个三角木马上。她们的嘴里都咬着口球无法呼喊,前蹄被固定在身后,被一个胶皮的套子套住,后腿拱起固定在三角木马上。脖子上带着项圈,从项圈上拉出一束透明的坚固的绳索链接彼此,保证她们再怎么想分开也都是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仔细看她们胯下的三角木马的尖端,是凹陷下去的,并且还有个洞,里面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C姐把一个开关放在桌上:“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游戏开始时我会按下开关,你们中的一个就会被从洞里刺出的假阳具填满整个小穴和肛门哦~~~”一句话让浅光和无限绝望地瞪大了双眼,她们痛苦的扭动身体,毕竟,她们还是纯洁的少女啊!C姐满意的笑了笑:“别担心,这些假阳具上涂着润滑剂和低强度的媚药,保证不会痛的哦~”看两个女孩绝望的放弃反抗,C姐继续说道:“游戏开始后,只要你们能坚持30分钟,任意一个不高潮就算你们赢,我会放了你们哦。”一句话,又让无限与浅光眼里闪烁了希望的光,C姐满意的点头:“但是,如果你们中有一个高潮了,两边的假阳具会一起升起塞满你们的小穴与肛门哦,但是,如果觉得快要坚持不住时,按下你们蹄套里的卡关,假阳具就会抽出,同时,对方的假阳具就会升起哦。”然后拿起自己的总开关“好啦,规则说完了,那,谁先开始呢?”她看向无限,并愉快地按下按钮“那当然是姐姐的无限开始做榜样咯!” 无限眼睛瞪大,而后,假阳具立即贯穿了她的纯洁,屈辱、绝望伴随着快感与疼痛一起涌上心头,而后,那些假阳具连续抽插,就和真的被强暴了一样。在经历了第一波快感与屈辱后,无限硬是尝试去忍耐,而由于彼此的脖子被链接,浅光也只能极近的距离看着自己姐姐无助的受苦,她能感受到姐姐急促的呼吸,温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姐姐强烈忍耐下的绝望。无限则在努力的坚持着,虽然刚被绳索折磨的高潮,但休息了十几分钟后也多少缓了过来,但这种被强制抽插的快感还是让她很是痛苦,她收紧自己的小穴和菊花,但完全没用,那些润滑剂与坚硬强韧的假阳具硬是把她收紧的小穴一次次撑开, 在媚药的催化下,无限感觉自己的体力快速的流逝,她想用魔法,但角早就被C姐套上了魔力锁,完全用不出半点魔力,而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看向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唔……唔……(对不起妹妹,我忍不住了……)”而后,在浅光惊恐的目光下按下开关。而这,只过了5分钟。 “唔!!!”浅光在假阳具刺破她的纯洁后猛地抬头,让刚刚因为假阳具拔出的无限猛地向前一冲,硬生生装在浅光的胸上,她听到了浅光急促的心跳,感受着胸前逐渐的起伏,她抬头,浅光痛苦的闭着眼,眼泪不断地低落,点在无限的脸上……无限闭着眼:“唔……唔~(对不起,浅光……)”浅光在第一次的突刺贯穿后,就努力地去忍耐,但是被调教了那么多天,她早就变得非常敏感,C姐像是就在等无限一样,保留着浅光最后的尊严,但这一下贯穿,让她差点在第一下就高潮了。但她其实也坚持不了多久,连续突刺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传来更强烈而原始的快感,那无尽的折磨让她完全无法忍受,再加上无限姐恢复体力时呼出的热气也在骚挠着她的脖子,那可太刺激了。所以,没能坚持3分钟,浅光也快要高潮了。她无奈的看向无限,绝望的闭上眼:“唔……唔唔……(对不起,姐姐……)”然后按下开关。
“唔!!!”无限知道她妹妹眼神的意思,但她真的还没缓过来啊?!再次被假阳具突刺后,她也忍不住低下头,流着泪紧闭双眼低下头,强忍那淫乱的快感,而后,就感觉到她妹妹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子上,快感太强烈了,这连续的刺激让她根本忍不了,而这一次,才1分钟,无限已经绝望的按下开关。
“唔唔唔哦~”浅光没想到那么快又轮到自己,她这次可完全没有没有休息,她本来就在高潮前一点点的位置,她需要休息至少3分钟才能缓过来!但这次突然的突刺让她险些直接去了,但她忍住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于是,不到一分钟,浅光也无奈的按下开关。 就这么连续的交替,C姐看的也饶有兴趣:“哎呀哎呀,就像在强暴彼此一样,而且还是姐妹主动按下开关的~看你们这么快乐的玩耍,我都有感觉了~”然后看着因缺氧而红着脸的浅光“但是,也快结束了……”果然,几个回合后,当浅光胯下的假阳具再次突入,浅光在绝望的叫声中还是高潮了……看着自己的妹妹高潮,无限也意识到了,当浅光的淫液流入她胯下的黑洞后,她胯下的假阳具也立即伸出,再次填满她的小穴……“唔!!!”而在插入后,她也立即高潮了。看着这对可爱的姐妹几乎是同时高潮,C姐冷笑一下:“哎呀哎呀,既然你们都高潮了,那就是你们输咯,输了就要受到惩罚哦。”于是按下她桌上的开关,刚刚停下的装置又开始运转,只是这一次,姐妹俩胯下的假阳具一起开始有序的抽插,同时,三角木马本身也在上下震动,因重力到这整个身体压在假阳具上以及上升到最高点拔出假阳具的失重感交替传递,姐妹俩再也无法忍耐快感,这也是身体为了躲避恐惧而做出的唯一选择。在连续快感的刺激下,姐妹俩一次次的高潮,意识也逐渐溶解,她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投阱下石

投阱下石

作为独立女性的典范,汲黯一开始就并不打算靠攀附权贵来闯出事业,她拼的是自身的硬实力。可惜,现状与她的想法南辕北辙。为此,日复一日的应酬工作把她弄得身心交疲,习以为常的灯红酒绿变得愈发难以忍受,乃至厌恶。在大人物面前装傻陪笑,或许可以为她带来几分好感和声誉,然而效果只是暂时的,转瞬即逝的,付出的代价却是永久的曲意逢迎以及自尊的贬损。汲黯可能没有傲气,不过绝非没有傲骨。为了展现自身的气节,在这天,她以要事缠身的理由,推辞了好几个邀约,天还蒙蒙亮就驱车离开了城市。实际上,她的目的很纯粹:爬山。只身攀登上市域内最陡峭的山峰,以证明自己意志足够坚韧,不再是什么人的附庸。

清晨的空气不甚燥热,还留有夜晚些许的凉意。天已是一碧万顷,字面意思上的蔚蓝,仿佛大洋深处最幽邃的那汪海水。城市外的道路两侧绿树成荫,翠色欲流,越往山区内部行驶,原始的生机越发盎然。路上没有什么车,视野开阔,远离喧嚣的状态,让汲黯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她边开车边想象,要是自己能在山里建一栋别墅,和大自然永远保持着亲密无间,生活该有多惬意。

然而,她的想象很快就打断了,因为她看见前方不远处有辆车正停在路边,打着双跳灯,驾驶位的车门的道路上有只小马不停地来回踱步,不断地拨弄着手里的手机,好像是想和谁通话,一直没有成功。看样子他的车是半路出故障抛锚了。汲黯本来想事不关己从边上开过去,可就在快要驶离的前一刹那,鬼使神差地踩下了刹车。此时,出现一句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语穿过她的大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换言之,她认为自己有义务给这位倒霉小马一臂之力。

于是她停在故障车后面,打开车门下了车。对方像是喜出望外地迎了上来,一把就用双手握住了汲黯的手腕,满脸堆笑地表达谢意。汲黯顿觉纳闷,一是对方为何反应如此强烈,二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来施以援手的呢?对方过于亲昵的动作让汲黯浑身不自在,她边往后撤边要求对方把手拿开之时,忽然间,从事故车后座向外钻出两只膀大腰粗的小马,他们的胳膊就有汲黯大腿那么粗,布满着横七竖八的肌肉。汲黯虽然身材高挑,但在这等壮汉面前还是显得略显矮小。光是这副肌肉就十分吓人,更可怕的是,壮汉的面部表情也显示着他们并非善类,而是实打实的恶棍。这时候汲黯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对方圈套,下意识地后退时,先前的车主也撕下了他的伪装,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任凭汲黯怎么反抗,他就抓着她的手腕,按在她身后,死活不松开。

见恶汉逼近,自己无路可退时,汲黯倒是决心放手一搏,从内心生出几分勇气。她厉声质问对方想要做什么,自己本是一片好心,却喂了驴肝肺,实在可悲可恨。对方倒是似笑非笑地说明了目的,不为别的,就为钱财。如果汲黯想要安然无恙,就得交出她身上所有的财产,包括现金银行卡,乃至车钥匙。深山老林里没有汽车,光靠双脚走出去恐怕要花一天一夜,且不要说有野兽毒虫的威胁。所以汲黯当然不肯答应,她面无惧色地直视对方双眼,说道,一日犯法,那身为贼,以后即便从良,也将永远烙上罪犯的印记。不如就此收手,她可以宽大处理,装作无事发生。

她的魄力居然真的奏效了,两只壮汉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后窃窃私语起来,像是在讨论对策。汲黯稍稍松了口气时,却听见身后的小个子车主说道,他以前在宴会上见过汲黯,她那时候的表现就只有听由使唤地赔笑奉承而已,所以她充其量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花瓶,此时只不过在故弄玄虚或者虚张声势罢了。汲黯心里猛地一惊,再回过神来时,恶汉的眼神里的邪念死灰复燃,且与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旦发现犯罪,他们要么得关在监狱里,要么就得在逃亡的路上颠沛流离。如果不想让除当事人之外的第五个人知道,这次暴行就必须守口如瓶。他们仨肯定是不会暴露自己的,所以问题的关键在如何确保汲黯能乖乖闭嘴。痛下杀手不是可行之道,在他们的理解中,杀人比抢劫严重多了。再三考虑,他们得到了最终结论。

汲黯强迫自己抑制紧张的情绪,目光灼灼地盯着交头接耳的土匪。突然间,她觉得膝盖后边被什么重重地踢了一下,剧烈的痛感和冲击使得她不由踉跄地跪倒在地。这时两只壮汉一拥而上,一个率先扒下了她的皮裙,露出了她只穿着内裤的下身;另一个径直撕开了她的白色外衣,映现出被胸罩兜住的一对丰乳。那一刻汲黯的脸下意识地红了红,她分明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的神情。女性本能的矜持让她既害羞又害怕,汲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咬紧牙关,安慰自己,到海滩上旅游时,路过的公马也会看到如此衣着暴露的自己。她不明白对方是想要干什么。难道……

“你果然很漂亮,”身后的雄驹慢慢蹲下来,竟用鼻子使劲闻了闻她的肩膀后,轻轻地舔了舔,“告诉我吧,和多少个老板睡过,才上的名利场的?”

汲黯微微颤了颤,没有回头,只是盯着路面,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没有!”

“哈,鬼信你。”他干笑了几声,站起身,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就这么点岁数,要不是权色交易,怎么可能靠自己混入上流圈子?”然后他又对那两个虎视眈眈的恶汉说道,“这种婊子肯定和好几只公马睡过,不想沾染她身上的病,还是收收你们的念头吧。”

汲黯有点沉不住气了,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人污蔑她辛辛苦苦开创的成绩,是靠空穴来风的不正当手段牟取的。不过她在争辩之前,想到如果接受这个误解,自己或许应该能少受点皮肉之苦吧。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厢情愿。按照原来的计划,汲黯此时已经把车开到了山脚下,随后开始徒步攀登的。这时候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或许是怕她太热,恶汉们又毫不客气地,紧随其后先后解开了她的胸罩的内裤。在她的惊呼声中,硕大的乳房整个向下垂落,藏青色的胸部像两颗熟透了的巨型葡萄,而一对深蓝的乳头恰似水灵灵的蓝莓。很难想象这对巨物是如何支撑在她纤细的腰上的。如果说上身的走光还是可以接受的话,那么下身的暴露是万万不可的。那不仅是雌性,还是任何小马最隐私的部位。汲黯既想遮住胸部,又想要遮住下体,可是她的手臂被牢牢钳制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争取把身子给蜷缩以达到暴露面积最小化。

也就在这时,恶汉从汲黯车子上翻到了登山绳。他们分工很明确,一个负责上身一个负责下身。不一会儿在汲黯不舒服的呻吟里,她的胳膊和双腿被绳子牢牢固定住。罪犯的绑法也十分讲究,每个横向绳环间必定加入纵向束节,使得被拘束的部位只有在几毫米的范围间移动。她从跪着的姿势转变为坐在地上。

汲黯身上的绳缚也兼具实用性与艺术感,仅仅一根绳子就能像张网一样遍布开来,把她的上身分成对称均匀的好几块,每一块中框选出的皮肤都显得柔和而有韵味。尤其是她两只胸部,不仅上下各有一道绳索穿过勒住,甚至还有一道从她脖子后延伸出来,经由锁骨中间段,沿着乳沟,往两侧勾住她的乳房下端,再缠几圈,往上一提,绳子的尾端重新汇聚于脖子后。这么一来,汲黯的胸部显得愈发膨大和圆润,而代价就是羞耻和疼痛,好比是在宴会上被大人物开涮。汲黯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面部微微扭曲。

“别装拘谨了,鬼知道你在交际会时有多么想让别马注意到这对奶子有多大哩!”公马的双手从背后伸过来,一边一个抓住她的乳房,像是捏面团似的用力地蹂躏起来。

“别碰我!我没有!”汲黯大声争辩着,来回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他的亵渎。事实上,汲黯就是一只守身如玉的雌驹,她从来没有让任何公马碰过她现在发育完好的身体,作为独立女性,她也不打算让任何谁有机会触碰她。但是此时对方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将她把玩在鼓掌间,实属颜面尽失。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挡在眼睛前以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恐惧。

“还狡辩,还撒谎。”对方嘴上表现得很嫌弃,手倒是很老实地在她身上肆意抚摸蹂躏着,摸,掐,揉,搓,捏她全身各处的部位,仿佛她并不是一只活生生的雌驹,而是什么巨型玩偶。汲黯先前还能强忍住一声不吭,只让脸红出卖自己的羞赧,后来实在是忍不住,终于低声下气地恳求对方能不能下手轻点,饶过自己。

“不行哦,反正你这样的货色,他们随时能找到替代品,少你一个也无妨。”公马的脑袋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乳头,下面的乳房已经是深青色带红,且肿胀不已。汲黯的躯体止不住地哆嗦,仿佛一头受了惊的幼兽。她轻轻喘着热气,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对方的手依然不依不饶地把玩她的胴体,狎昵地来回抚摸细腻的肌肤。但是这时汲黯选择了噤声。因为她总算是在心里制订出对策,一方面,自己的无动于衷能让对方尽早地失去兴趣,停止侵害;另一方面,沉住气意味着节省体力,只要还能有富余的力气,她就应该能早日脱险,对吧?

可是,对方有意曲解了她的不配合,断定是自己的动手动脚对她而言不痛不痒,于是他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他的手不满足于汲黯的体表,转而朝向更为隐私的部位。汲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逐渐伸向她的下身,顿时吓得颤抖不已,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虽然绳子将她的大腿中部牢牢捆住,迫使她保持着双腿合拢的姿势,但是下身倒三角区域内的空洞,是她怎么也没办法遮掩的。她拼命向外边撑开胳膊,力图挣脱开绳索的束缚,无奈自己当时买的就是品质最好的登山绳,就算是五个她的力气,也未必能将其给扯断。

“不,不要碰那里……”汲黯急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所谓的自傲和清高,在野蛮和暴力面前显得是如此百无一用。她自恃的尊严和体面,在此时被无情且随意地撕碎践踏。颜面扫地带来的不仅是紧张害臊,还有诸多复杂的情愫,一并堵在她的胸口,令她如鲠在喉。

对方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仍然将动作进行下去,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以及小穴的外壁。那里就是汲黯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只是稍稍这么一碰,她就有点难以消受。泪水噙满眼眶对她而言或许是种恩赐,那样她就不用将对方接下来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终身阴影也不会那么刻骨铭心。

公马先用他的手指在小穴的外围摸了几下,满意地聆听了会儿汲黯慌乱粗重的喘气声。紧接着,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抵在小穴的两侧,在一瞬间撑开了穴口,将里边的穴肉给毫无保留地翻露出来。因为平时汲黯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所以她下体特别干净,穴肉是纯粹的粉红色。但是她可不希望被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刚刚光是对于小穴的按压就激活起一片酸麻的感觉,现在被强行支开,扩张的疼痛和暴露的空虚是倍乘在精神上的。她惊恐得说不出话,甚至忘记了反抗,所做的也仅仅是“呜——”的一声娇喘,外加不受控制地颤栗。

今天早上汲黯还觉得自己意志力很强,如此看来只有大错特错。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和想象的那样无坚不摧。也就是同一时刻,公马的中指借着撑开的缝隙,反身插入了穴道,没等汲黯有过多反应,就毫不客气地抠搜起来。

私处被侵犯的痛苦是直击灵魂,痛彻心扉的。汲黯的本能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这次的挣扎比以往都为剧烈,她使出全力拼命摇晃着上身,也不管绳子是否留下勒痕,下身使劲地上下踢蹬着,运动鞋砸在路面上传出啪啪的声响。汲黯终于放开嗓子大声呼救,绝望的呼喊声响彻整片树林。

不幸的是,她的反抗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恶徒们阻拦了。或许也是做贼心虚,一只壮汉用胳膊勾住了她的脚腕,强行拔下了她的鞋子,将她的一对裸足露了出来;而另一只则趁着张嘴的间隙,把她的内裤给塞入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呼喊声,并迅速用车上携带的胶布,缠了好几圈,将她吐出来的机会化为零。没过多久,汲黯的口水就将内裤给浸得透湿。

可怜的汲黯不仅失去了语言能力,同时也最大程度地失去了自由。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部位也只有脚趾。于是它们被迫成为最后的压力释放点。在歹徒不断反复地用手指和自己的下体做着交合的时候,她所能做的最多也只是把尖叫压缩在口腔的内裤里,以及抓紧脚趾,在脚底板上鼓起一阵阵皱纹。

汲黯的内心痛苦不已,她甚至开始后悔今早来登山这个决定了,还不如去应酬。虽然有曲意逢迎,有趋炎附势,那也总比此时尊严扫地,饱受折磨强很多。羞涩、疼痛从她身上的各个部位传荡开来,彼此作用下显得相得益彰,一刻不停地侵蚀着汲黯的最后理智。

所幸,即便身处绝境,汲黯的内心还是留存着一缕希望。能够活命比什么都强,歹徒们的目的只是为钱为色,不再有什么价值的话或许就能放她一马。这个信念支撑着她没有奔溃,始终在想方设法积极自救。

“才开始就湿成这样子了,”或许是担心刚刚的响动会招致注意,公马草草地结束了对她下体的蹂躏,收回了手指,站起身。汲黯算是逃过一劫。他把黏糊糊的手指朝汲黯脸上抹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说道,“不好意思哦,小骚逼,没让你爽够呢。”

汲黯一声不吭,心想着这回你们玩够了,是时候放开她让她走了吧。希望的火苗在他内心默默燃烧。

刚刚的侵犯总长不到十分钟,汲黯觉得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煎熬。她终于被公马抛下,随意地被弃置在路面上。眼泪差不多蒸发掉了,这时她恢复了视线,又能清楚地看到,歹徒三人聚在一起商量了片刻,随后矮小一点的公马启动了自己的轿车,而两只壮汉则坐上他们原来的车辆。果然没有坏,一点火,它的发动机就发出了隆隆的声响。

等一下,难道他们就这样离开了吗?她还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呢!汲黯拼了命地蠕动,滚到自己的车子面前,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似的上下扑腾着。“呜呜”的叫喊声,意味着祈求车里的公马不要把她遗忘。这个举动很消耗体力,她做完时就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

之后她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公马确实没有忘记她,又打开车门下了车;坏消息则是,他下车时手上多了一捆绳子。他弯下身将汲黯翻过来,让她以背朝天的姿势呈现在自己眼前。随后,他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小腿弯折过来与大腿平行,双脚停留在臀部上方的位置。汲黯看不清背后他在做什么,直到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手腕和脚腕之间多了两股力道,把它们相互制约在一起,只要一处想动,另一处就会被拉紧。实际上这只是一根绳子发挥的作用。再然后,她又察觉腰部的位置多了一圈束缚,并且这股拘束是向下压的,公马的手又碰到了她的大腿间,让她猛地一颤。还好,它只是路过那边,不过却留下了两道从腿间穿过的绳索。这对绳索在身前于肚脐眼下勾住腰部的束缚,穿过腿间后向上贴着臀沟,交错于尾巴根部的位置,最后返回背部腰间的绳圈。汲黯原先还不明白这道绳子的意义何在,难道是担心她用腿根力量逃跑吗,直到它的骤然收紧,才使得她对其用途恍然大悟。这不是用来提防她逃跑的,纯粹是拿来折磨她的。

股绳深深地勒入她下身的外围,只要她微微一动下边的肌肉,粗糙的触感就会把她弄得很疼。可是,倘若要保持下身的静止,就得花上更多的力气来抑制。她徒劳地做着无意义的内耗,娇喘声终于止不住地从喉咙间传出,悠悠荡荡。

公马坏坏地笑着,一把拎起了她背后腰间的绳索,往旁处走去。那仿佛就是汲黯的提手。在重力的作用下,绳子勒得更痛更紧了,她难受得直叫唤,情不自禁地想要挣扎。不过,失重的恐惧很快压过了疼痛,她克制住反抗的欲望,老老实实地垂着头,默默等待着命运的玩弄。

很快,她便修正了自己的认识:刚刚得到的是两个坏消息。歹徒不仅下车来把她绑得更加严实,而且仍旧不打算把她带走。他找了个附近树枝相对粗壮的大树,就地取材拿了藤蔓当做牵引绳,拴在汲黯身后的登山绳上,末端在树枝上缠了几圈后,系在了树干上。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汲黯整个吊起。这下,失重的感觉和勒紧的痛楚同一时刻都放大了无数倍,汲黯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以抵消重心不稳的危机感,只可惜她能做到的也只有脚趾抠到自己的肉。

要是这样被孤零零地晾在这里没人放她下来,过不了几天在活生生脱水而死之前,她就会因为全身血管血液不顺畅而亡的。汲黯满脸愁容地望着站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歹徒,淡黄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乞求和哀伤。尽管已经说不出话,她还是用呜呜的声音恳求歹徒不要这样对待她,放她离开,她可以既往不咎,权当出了车祸,失去了所有财产。只要有一条命她就可以重头来过,而要是被晾在这里没有人来救,那什么都完了。尊严在此时不能保护她,反而会将她拖入更加绝望的境地。

这时,歹徒眼神动了动让她又惊又喜。她看着对方走到了自己身后,还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动了恻隐之心。不承想,从脚板上传来的一阵阵剧烈的瘙痒,竟使得她在痛苦和绝望的双重压迫下,本能地笑出了声。

“看你这么难过,让你稍微快乐点。”公马说着,继续用地上捡来的树叶挠脚心。汲黯笑得花枝乱颤,口水不停地从嘴角边往外流,全身肌肉不同程度地抽搐,暂且还能移动的双脚前后交替挥动着。这直接导致了她悬在空中身体的晃动,失重感持续不断地从她的脑门到脚趾上来回荡漾。她很害怕,也很想笑,如此一来只能恐惧地笑着,笑声里满是不情愿的苦涩。

“乱动可不好,当心摔下去!”劫匪很贴心地给她做了提醒。然后他用最后一点绳子,将汲黯的两根大脚趾绑在了一块儿,中间竖向的绳索直接联结住膝盖下方的圈绳。这下子,她彻底失去了肢体的所有控制权。新一轮的绝望再度压过了她的意志,汲黯再次低下头,口水滴落在地面。她是如此之痛苦,就连之后再怎么挠她脚心,也只是干笑几下,脚底挤出片片褶皱。

见挠痒不再生效,公马盯着她丰满乳房轻轻摇动的模样,心生一计。他从边上捡来两对短树枝,趁汲黯还沉浸在苦痛之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下。他并没有征求对方意见的意思,自顾自地分别将一对树枝贴在一侧乳头上下两边,用力地按入肉中,朝中间夹紧,循环往复,来回摩擦着乳头,汲黯彼时还以为只是在玩弄自己奶头,自己反抗也是徒劳的,所以没有过多理睬。对方得寸进尺,把乳头刺激得挺立之时,将树枝上下的间隙控制到刚好容得乳头前端露出的位置,快速分别用两根橡皮筋绑扎在首尾两端收紧,形成一对简易的夹子,将她的双乳给死死夹住。还不到一会儿,乳头就涨成了鲜红色。汲黯方才回过神来,先是错愕地惊叫一声,旋即慌乱地抬起头,脸颊涨得通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里除了不解就是羞耻。她真不明白给她戴上这对东西有什么意义!自己明明已经是插翅难逃,无法给对方构成半点威胁了,他为什么还是对她不依不饶,还要用这种有性羞辱意味的东西来折磨她!汲黯动了怒,她的脸颊鼓起,气呼呼地瞪着对方。

“看我干什么?是嫌工具没人工好用吗?”公马故意会错意,踱步到了她身体右边。随后左手勾过她的背部,伸到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胸。

历经先前的玩弄,汲黯的乳房肉眼可见地膨胀不少,以致于对方一只手还无法整个把住。然而这并不妨碍对方亵玩的性致,仅仅抓住恶狠狠地挤了几下,就将汲黯的生气给捏没了。因为羞耻盖过了其他所有情绪。对方两只手齐上阵,从乳房根部用力抓住,使劲往乳头上边捋,如此反复。被这么一弄,双胸里似乎也积攒起两股力道,可是在即将释放出去时,却被乳夹给牢牢地限制在了胸前区域内,加剧了乳头的疼痛。这顿手法弄得她没有半点脾气。汲黯微睁着一只眼,看着愈发红肿的奶子,喉咙里不受控制地跟着对方揉捏的节奏发出对应的呻吟。她这时候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公马会对这两团东西如此依恋,它们充其量也只是脂肪聚集而已,却也给自己造成了这么大的苦痛。听着自己的呻吟,她逐渐燥热难耐,耳酣面热。

不知过了多久,乳房都僵硬了,歹徒玩累了,终于放过了她。汲黯调整气息,抱有最后一丝希望,用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他,露出一副驯服温顺的表情。不过,在她看到对方手上拿着自己放在车上平时休息时会用的眼罩时,诧异的眼神没过多久就淡退成了麻木。汲黯像一截木头似的,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眼罩盖住她的眼睛,带子系在了她两侧耳朵上。视觉的失去就像是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她原本就阴暗无比的天空。

“不好意思啦,不能再陪你了,祝你玩得开心!”歹徒终于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轻推一把汲黯,让她整个身子像风车似的旋转起来。由于看不到参照物,失重的感觉又扩大到原先的几倍,汲黯紧张地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尽量保持平稳。重拾重心需要放松,却与她的本能和绳缚的牵制相矛盾。她只好忍受着绳子摩擦的痛苦,慢慢地将肌肉松弛下来,直至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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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感觉的失去,会使得其他各种感官敏感许多。待差不多冷静下来后,汲黯的耳朵里传来了各种声音,像是原始森林里的鸟叫,虫鸣,以及风经过树梢时的沙响。先前还觉得这些声音很亲切,现在只觉得厌烦。实际上,汲黯是想听到路边有没有汽车经过的声响,这条路地处偏僻,一天不会路过多少车辆。如果她想依靠外界的援助来逃离桎梏,就得抓住一切机会。

绳缚绑得很紧,光靠她自己是不可能解开的。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把眼罩给弄掉,恢复视觉能让她的行为方便许多。有那么一瞬间,汲黯觉得自己像是块绑在鱼线上的鱼饵,她又恨自己不是鱼饵,如果是的话就很容易招徕帮助了。她摇晃起脑袋,动起眼部的肌肉,嘴里跟着发出呜呜的呻吟,试图把眼罩给搞下去。因为被吊着难以控制好力度,她的上身也跟着晃动,下垂的乳房真的像熟透了的茄子,在风中摇晃不停。

此时到了上午,夏天的气温节节攀升。汲黯浑身都在分泌着汗水,汗水有的沿着她皮肤滴落下去,有的汇聚到凸型的位置像是鼻尖乳头,聚集成一大滴再落下,还有的直接被绳子所吸收,再度膨胀它的体积。随着时间的推移,汲黯觉得越来越热,绳子越来越紧,她要花更大的力气才能维持住静止的姿势和抑制无意义的呻吟声。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她的身体像是涂蜡般锃亮。不多久,她觉得喉咙快要冒烟,肌肉的酸痛也慢慢浮现了出来。

不过她依旧在坚持,费了半天的劲,终于把眼罩给扯下一小截。恢复光明的代价不小,强烈的户外光刺激得她差点睁不开眼睛。她像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而还没高兴多久,她的耳边就传来了发动机的声响。没来得及朝目标方向看,不远处道路上的汽车就一脚油门绝尘而去,不管汲黯在后边如何呜呜呜地大声呼喊,也只是徒劳无功。

没关系,只是一次,后边还有机会。汲黯安慰自己,并且再度想方设法把整个眼罩给弄下。目前她只是恢复了一点点视线,视野并不开阔,只能看清眼下一点点范围里的事物。她的正下方全是茂盛的杂草,直线距离大概能有个一米七,要是这样直挺挺地摔下去,能得到个全是多处软组织挫伤还算是最好的结局。汲黯身材十分高挑,一米七平时才到胸部的位置,却在此刻显得如此高深莫测。

光靠别人来帮忙过于理想,她仍需要自救。要是能想办法把牵引绳给放下就好了。很可惜她的手指压根够不到它的位置,活动范围也只有两边屁股上的一小块距离,唯一能直接接触到的也只有两胯间股绳的后半段。汲黯试了试能不能把它给解开,然而只是轻轻一拉,从下体传来的勒紧的酸麻和羞耻马上让她脸红着尖叫起来。说实话,与如此痛苦且绝望的处境相比,这份羞耻倒是有几分快意。如果能脱险的话,日后不妨可以多试试……她咽了口唾沫。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汲黯总算是把眼罩给弄了下来,恢复了视野。她一眼望去,周围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树丛,没有半个人影。道路在前方不远处的位置,被一大片灌木遮挡着,从外边很难发现她。汲黯不免有点丧气,外加被吊绑的时间过长,强烈的酸胀感后出现的是麻木。她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为了唤醒知觉,她只得动起了身体上的肌肉,将紧缚拘束的感觉重新回归至全身。腿间的股绳吸饱了从小穴里分泌出的蜜汁,向外边慢慢地渗流。乳头上的疼痛倒是回归地十分准时,汲黯险些没承受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这时候,汽车鸣笛的声响传入了她的耳朵,无比清晰。单调的声音此刻显得是如此悦耳动听,汲黯急切地张望了一下,迅速发现了从自己来时的方向驶来的轿车。她喜出望外,顾不上疲惫和疼痛,马上大声叫唤起来,并且用尽全力摇晃起身子,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呜呜呜!”的呼救声充满着焦虑和渴望。令她更加振奋的是,轿车好像真的朝她这个方向开始减速,直至缓缓停下。汲黯欣喜若狂,她觉得自己长达一个上午的磨难终于是时候画上句号了,她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好心人,回馈以重金;回去之后马上报案,趁没逃远把三名歹徒绳之以法,让他们牢底坐穿;再去美容院好好做一下全身的放松,她的肌肉想要恢复过来得好长一段时间……她想要做太多太多事情,而是否能将它们逐一启动,全都寄托在这位下了车的小马身上。汲黯拼命摇晃着,得救的快感让她全然忘却了身心上的痛苦,呜呜的呻吟此时也变成了欢呼声,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只小马并没有走向她的位置。相反的,他只是弯腰在路上捡起了什么东西,放在手里端详。汲黯眯着眼睛仔细一看,那好像是一串项链,黄金打造的。这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原本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不翼而飞了。还以为是歹徒们抢走的,没想到被他们笨手笨脚地丢在了路上。她原本想表达如果你能救我出来,这条项链就送你的讯息。没想到对方只是很自然地将其朝兜里一揣,快速上了车,一脚油门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呜!呜!”未见过光明的人从不惧怕黑暗,希望从眼前溜走比处在绝望里更让人感到心死,更何况对方还顺手牵羊拿走了自己的财产。汲黯的眼神黯淡下来,她垂下眼睑,从塞着内裤的嘴腔里爆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摇晃身体的后劲又让她慢慢旋转起来,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及。那一刻,她的心里百味杂陈,实在没有词语能准确地形容。

求人还不如求己。汲黯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她想着是否能有办法将牵引绳给放低点,这样她就可以够着地面,增大逃生的可能性。目前她做得有且只有慢慢摇晃,摩擦着树干与绳索的交界处。

没想到,计划进展到一半,意外又发生了。或许是出汗太多,气味过重,汲黯不仅身上被蚊虫叮咬了许多处,出奇得痒,还引来了野生动物的注意。远远地,她看见从树林深处缓缓走出几只木精狼,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汲黯下意识地就想要捂住自己的三点,旋即她又想到,赤身裸体被陌生人看到是件羞耻的事情,那被动物们看到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汲黯注意到它们的肚子都是干瘪的,想必是许久没有进食,新的恐惧再度将她笼罩。先前是迫不及待想要放下,现在是恨不得被提得越高越好。幸亏木精狼不会爬树,不然她马上就会成为对方的盘中餐。它们还是在汲黯身下围聚起来,有的低吼,有的狂吠,有的长啸,不知道是在震慑猎物,还是在呼朋引伴。汲黯宁愿被渴死也不愿被活生生吃掉,她一面憎恨着命运对自己的刻薄,一面尽可能地把身子翘起,乞求绳子不要突然断掉,让她葬身狼腹。

然而,木精狼不会攀爬并不意味不会弹跳。第一只木精狼跳起来的一瞬间差点把汲黯的心脏给吓得骤停。她肌肉极速地收缩了一下,绳子顺势就收入卡住。这时候,绳缚却给了她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她默默注视着木精狼的上蹿下跳的同时,尽可能地挺直身子,切身体会绳索慢慢嵌进肉里的疼痛。

她一直在流汗,汗水的气味代表着生命的鲜活。木精狼聚集得越来越多了,有好几次,尖利的狼牙险些就要咬到汲黯的皮肉,索性都是有惊无险。不过她不敢保证自己运气是否能一直保持下去。

今天的遭遇彻底颠覆了汲黯的世界观,让她认清了现实的残酷和人心的险恶。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能被一个毫无所知的人给说三道四且无法反驳;自己艰苦奋斗取得的财产能在旦夕之间化为乌有;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一切能被命运轻易剥夺。此刻,距离死亡近在咫尺,自己又是这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身体又因为缺水,快到极限的。自己所追求的独立,自强到头来什么都没有留下,还要白白搭进去一条命。汲黯陷入了真正的绝望,面对嚣张的狼群,肌肉慢慢瘫软了下来。是生是死,就让命运决定吧。

忽然间,一阵枪响撕开了狼群的嚣叫声,汲黯猛地抬起头,发现木精狼们落荒而逃。然后她看见,一个猎人打扮的小马正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他戴着口罩,汲黯看不清对方的嘴巴,但是她很确信对方发现了自己。刹那间所有的希望都回来了,金项链什么的被她抛之脑后,眼前出现的只有自由。她“呜呜呜”地大声叫唤,使出吃奶的劲摇晃着,欢迎着对方的到来。

对方先是托着腮近身观察了一下汲黯,和她恳求的眼神对视了片刻后,果断走到后边,放下了牵引绳。重归地面的体验带来的是无尽的安全感,她有点甚至想亲吻这片大地。这回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陌生人面前,她不再是羞赧和害臊,反而是欣喜和满足。她真想伸出双臂,好好拥抱一下对方,只是绳子早就深深地把她皮肤给勒红肿了。

陌生人松开汲黯手腕和脚腕间的绳索,把她给地上扶起。血液重新流转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温暖。她险些没站稳,也只能保持向前屈半蹲的位置,是因为对方没有把她脚趾与膝盖下方链接的绳索给解开。不过,他倒是很快地解开了缠在嘴上的胶布,汲黯哇的一下把塞在嘴里的内裤给吐出来,后者落到了地上。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买这个牌子的了,吸水性太差,害得她一直向外流口水。

对方用意味深长的眼光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遍,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汲黯顾不得口干舌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她表示万分感谢对方的帮助,之后一定有重赏,并请求对方将自己松绑,然后拨打报警电话,及时阻拦歹徒逃窜。

陌生人点头表示答应,只不过坏人给她打的都是死结,要用刀子割开才行。刀子放在他车上,车停在路边,他们一起过去拿就能松绑。汲黯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不是对方把刀子给拿过来,以及为什么不帮她把乳夹给取下,不过想到木精狼会卷土重来,还是跟了过去。因为腿部全是紧缚的绳索,汲黯唯一的移动方式是跳跃。她只得半蹲着身子,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跳,脚踏在干裂的泥土上,全是灰尘。

因为身心交疲,她没过多久就体力不支,要是节省力气的话可以蹲深点,一次可以跳更远。可惜股绳的长度是有限制的,这么做的话会勒得疼痛难忍。汲黯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喘着气。走在前面的猎人发现了她的异样,说自己可以提供帮助。随后他就不由分说地把刚刚拿下的藤蔓系在了汲黯腹部位置的股绳上。他轻轻一拉,绳子就会剧烈地摩擦和挤压着汲黯肿胀的小穴外壁,驱使着她的本能生成快感和痛苦的指令,操纵着她的身子向前跳动。在跳动的过程中,汲黯的双乳跟着重力摇摇晃晃,乳夹也摆来摆去,她引以为傲的身材倒成了妨碍前行的阻力。

汲黯并不明白这算是哪门子帮助,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内心升起。就算再差,也总比晾在树上等死强吧,她自我安慰道。好不容易从草丛地里出来,正午的太阳晒得柏油路面异常滚烫,汲黯不得不一刻不停地跳动着,以求减少接触时间。胸前的乳房弹跳不停,乳夹反复撞击着。

猎人打开后备厢的门,说刀就在里面,示意汲黯过来。汲黯只能听他的话跳过去,然而,当往里面望去时,她发现后备箱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在疑惑不解时,猎人猛地推了她一把,害得她一个踉跄摔进了后备箱。

汲黯的预感成真了,但她依然她吃惊且不解地望向外边的猎人。此刻,对方解开了面罩,露出了他的真容。汲黯见这张面孔很眼熟,想了一会儿突然惊叫出声:“你不就是那个……”

“嗯,就是我。今早邀请你,你没来。”他狰狞地笑着,手里握着一卷胶带,“你也确实没骗我嘛,你的‘要事’还真是‘缠身’呐,嘿嘿!”

她都没怎么反抗,就被大人物轻而易举地制服。胶带贴住了汲黯的嘴,让她再次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他还恶趣味摘下她简陋的乳夹,丢了出去,转而在一对乳头上各自贴上一对X型的胶带,算是给她一缕用于遮羞的,聊胜于无的“尊严”。最后,后备箱的门被锁上,黑暗重新包裹住了汲黯。

【天角精髓】

  你是否听说过,天角精髓?
  传闻在遥远的过去,曾经有个神秘的族群统治整个大陆数千年之久,他们自称为天角,同时拥有角马的魔法、天马的羽翼、陆马的力量,其强大的魔力甚至能挪动日月星辉。
  但没有驹能证明天角是否真的存在过,就宛如传说中的海妖一般,只存在于歌谣之中。直到数年前边境的巡逻队,在原始密林的边缘处,从已经干瘪的小马尸骸中,翻找到一瓶蕴含着天角精髓的水晶瓶,传说便的触蹄可及。
  
  寒冬之下,风雪交加,恶劣的天气令两匹守门的小马正蜷缩在密林深处的遗迹入口内,瑟瑟发抖的祈祷轮班的马能快点来。
  “嗨?外面是不是有驹?”
  “怎么可能…这种鬼天气里,哪有驹能到这里?”
  磅礴的大雪让视野变得非常模糊,两匹小马一边哆嗦着一边往外张望,被大雪覆盖的丛林间似乎夹杂着一抹青绿,但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当两匹小马都觉得是看花眼时,翠绿的魔法瞬间袭来。
  “敌袭!是他来了!你快通知伯爵,我来拖延他!!”
  守门的角马不愧是优秀的护卫,仓促间勉强抵挡住最初的偷袭,但魔法凝聚的护盾扛不住之后更凶猛的冲击。护盾破碎,一瞬间,翠绿的魔法便抓住角马的身躯,直接猛拽出遗迹,摔入雪地中让其昏死过去。只不过通风报信的陆马早已逃入遗迹深处,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中。
  青绿色的身影挥动羽翼缓缓降落在遗迹的入口处,翠绿的魔法在独角上凝聚,点燃通道两侧的火把,并排的火光向遗迹的深处蔓延而去,甚至追上了正在狂奔的陆马,吓得他更是头也不回的冲入遗迹更深的内部。
  “跑吧,告诉你的主子,准备接受我的审判。”
  
  青绿色的身影缓缓的在通道中前行,无视几处误导用的分岔口,径直的穿过最终的石门,抵达遗迹内部硕大的空间。遗迹的中心,曾是一座辉煌的宫殿,如今只留下残破的壁画与破损的石像,暗示着过往辉煌的文明。
  神秘的小马停在一座石像前,虽然时光的消磨下已经分不清石像的面容,但展翅的双翼与细长的独角无不证明其传奇般的种族——天角,而琉璃就是便是在此获得传承,晋级为新的天角。
  “扑通…”“扑通…”
  “没想到又回到这里了。”
  琉璃展开羽翼,抖抖驱散残留在身躯羽毛上的雪花,此刻他的身边正倒着数匹小马,显然是他仇敌准备的蹄段,但获得天角力量的琉璃已经不是从前弱小的角马,任何轻视他的驹都会复出惨痛的代价。
  琉璃不急不缓的向遗迹的核心处走去,他很清楚深处只有令自己获得天角传承的密室,而出口只有身后一处。虽然并不清楚古代的天角为何要将地下宫殿建造的宛如囚牢一般,但正好可以将那些曾经藐视过琉璃的小马如困兽一般消灭。
  
  “咚!!!”
  需要数匹陆马才能推动的石门,在琉璃的魔法控制下被轻易的封闭,石门的碰撞声在宫殿内回荡,密室中的一些小马惊吓的蜷缩,而更多的则严阵以待的对面这匹新晋级的天角。
  “来的还不少呢,别着急,等我和伯爵清算好恩怨,会再一个一个的找你们。”
  密室中的小马比琉璃预想的要多,除了最大的目标,诡雾伯爵与他的精锐外,还有几匹周边领土贵族带领的私兵。面对明显的数量差距,琉璃丝毫感受不到畏惧,反而渴望破坏的冲动在内心深处涌动。
  曾经的琉璃只是一匹弱小的角马,残破的独角甚至无法释放完整的魔法,投身钻研的他曾渴望通过天角精髓修复自己的残角,但贵族却掠夺了琉璃所有的研究成功,另他一无所获。一切直到两个月前,获得天角传承的他重获新生,渐渐掌握力量的琉璃性格也变傲慢、狂暴,这或许是改变的副作用、又或许只是本性的觉醒,但只要能达成复仇的目的,琉璃在所不惜。
  
  “魔法队护盾!卫兵突击!”
  “咚!咚!”
  “砰!”
  封闭的密室中,角马组成的庞大的魔法护盾抵抗琉璃的攻势,队列中已经有数匹小马透支魔力而晕倒,伯爵不得不命令穿戴厚重铠甲的陆马则冒死冲刺,但琉璃庞大的魔力轻易的将他们沉重的身躯抬起,重重的拍向地面与墙壁。
  “诡雾!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他太强大了。”
  “冷静点,不要乱了阵蹄。”
  后排的贵族已经都开始慌乱,而领头的诡雾伯爵则显得神色凝重。这一切都被琉璃看在眼里,拥有天角魔力的他根本无所畏惧,贵族们的抵抗也只是略微推迟败北的结局。
  “不管了!游骑兵马上破坏立柱!”
  “你疯了!这会害死我们所有…”
  “砰!砰!砰!砰!”
  贵族们的争吵引起了琉璃的注意,但瞬间接连响起的爆破声让在场的所有小马陷入耳鸣。一直潜伏着的天马组引爆了藏在立柱顶端的炸药,支撑密室的石柱开始破碎崩塌。慌乱中,小马勉强在诡雾的指挥下聚集在一起抵抗崩塌,而随着顶面的陷落,琉璃也不得不暂时收拢攻势,全力展开护盾抵抗落石的侵袭。
  崩落比预期的要小,但扬起的尘土到处弥漫,一时间让视野变得浑浊不堪。
  “咳咳,搞什么鬼?原先有这东西么?”
  此时受伤小马的哀嚎在密室总回荡,在翠绿环盾的保护下,落石丝毫没有伤到琉璃,只是一同落下的枯萎藤蔓却让琉璃一阵蹄忙腿乱。
  “他还活着!困住他!”
  “哼!看来我被小看了。”
  崩塌的不完整加上诡雾的指挥,短暂的混乱后,角马转守为攻,企图分散琉璃的注意力,好让其他小马从坍塌的石门中撤退。对于贵族们的策略,琉璃冷哼着挥舞独角,打散接踵而来的魔法,正准备挥翼突袭,彻底消灭这无趣的反抗时,突生异变。
  “呜!怎么回事?”
  双翼展开起飞的瞬间,一股下半身被拉扯的感觉迫使琉璃待在原地。堆积的枯萎藤蔓让琉璃看不清是被什么纠缠住,而尴尬的是他能感受到疼痛的部分竟是自己的马茎。
  “加把劲!他貌似不行了。”
  “突袭!抛链!”
  “可恶的贵族!居然在这种时候。”
  似乎是察觉到琉璃的困境,角马的攻势变得更加凌厉。每当琉璃凝聚魔法想反击时,下身被缠绕处就传来麻酥的异样感。肉棒已经不争气的勃起,敏感的肉冠不断被怪异的吮吸,还是雏驹的琉璃几乎是涨红着脸忍耐涌动的快感。
  挥动独角抵消魔法时,包裹住肉冠的蠕动感就会变得更强烈,几乎未曾体验过性爱的琉璃,根本不知如何抗拒这份快感。才短短的几分钟,天角已经气喘吁吁,身躯如同着火般变得灼热不堪,以至于琉璃不得不用身体硬抗了好几次角马的魔法,借助疼痛分散源源不断的愉悦感。
  “混蛋!不准逃!”
  趁着密室中的混乱,贵族沿着墙壁偷偷的靠近大门准备逃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琉璃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无视角马的牵制,琉璃准备凝聚一发强力的魔法轰塌出口,再度封堵住退路,然后就在释放魔法时,异变再现。
  “啊!!”
  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在密室中响起,凝聚于独角的魔力不受控制的错乱散开,瞬间驱散密室中的尘埃。此刻,琉璃颤抖着蹄子半跪在枯萎的藤蔓之间,低垂的脑袋终于看到胯下的异样。翘立的马茎在小腹下晃动,一朵青涩的花萼正咬住他的肉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舌尖不断的舔弄琉璃敏感的肉冠,甚至有什么正撑开马眼,伴随着一股莫大的吸力瞬间让琉璃泄身。
  还是雏驹的琉璃喷涌出大量的精液,高潮的快感令意识短暂的停滞,而一旁的诡雾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数匹陆马在诡雾的指挥下抛洒厚重的铁链,等琉璃从高潮的巅峰中清醒时,身躯已经被数道铁链缠住,限制住行动。
  “居然趁驹之危,可恶!可…呜!”
  脖子、蹄子、腰肢、翅膀,几乎身躯的每个部分都被铁链所缠绕。即便琉璃想释放魔法反抗,咬住肉冠的花朵也会疯狂蠕动打断施法。短短的5分钟里,琉璃又再度泄身三次,连续高潮后的透支感与铁链的沉重终于压垮了天角,令其半跪于地。
  “愚蠢,这不是你低贱的身份能掌握的力量。”
  “混蛋!放开我!你要为你做过的复出代价!”
  诡雾居高临下的藐视着天角,随着卫兵挥舞铁锤猛砸,琉璃终究是没抗住猛烈的冲击,意识在一片眩晕感中渐渐沉沦,最后的记忆定格在肉棒上不断蠕动的花萼,还有诡雾冷酷的命令。
  “把他带回去,他还有很多用处…”
  
  ——地牢的第一日——
  伯爵城堡地下最深的囚室中,数道声音正交谈着。
  “…那么说这朵花限制了他的能力?”
  “…是的,大致上…遗迹记载…开苞花…远古封印、囚禁…”
  “…不感兴趣,弄清楚操作…太危险的力量不能…”
  头晕、耳鸣,仿佛有好几道声音在耳边忽近忽远的交谈,不让琉璃好生休息。背上痒痒的,但蹄子挪不过去,特别是一直有股奇怪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从下半身传来,令血液不断的沸腾。
  “呜!”
  “目标又射了,快记录反应!”
  “似乎是醒过来了?要通知伯爵么?”
  “先等等吧,听说今天伯爵在召见周边的贵族,晚点会来视察。”
  身躯绷紧,白浊泄出,随着高潮感缓缓的退却,耳边的对话变得更为清晰。此时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琉璃终于看清自己的处境。
  昏暗的牢房,没有一扇窗户,仅有扇可容小马通过的铁门,没有刑具或是刑马,取而代之的是三匹不同肤色的角马在一张木桌上倒腾着奇怪的研究器材,而被研究的正是琉璃。
  固定在石壁上的铁环拴住琉璃的蹄子,身躯只能X型的展开,背上的羽翼被强制收拢,黑色的皮袋套住收束,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独角上套着整整五只大小不一的角戒,即便是天角,魔法的能力也大打折扣。更糟糕的是,马茎依然被妖异的花朵咬住,此刻花萼已经蜕变成萼片,内部展开的妖艳紫色花瓣包裹住肉棒,覆盖的面积甚至比昏迷前更多,而被含住的肉冠正抵住花托,最难抗拒的快感就源于此。似乎感受到琉璃的苏醒,蠕动猛然变得更加强烈。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双齿间咬住的马橛子令琉璃只能呜呜的发声,小嘴中溢满的唾液只能任由其从嘴角中溢出。只有囚马、奴马才会佩戴的道具,此刻却限制住天角的言语,令琉璃狂怒的想摧毁眼前的一切,但身躯的乏力出乎预期,扭动与挣扎丝毫没有撼动禁锢的铁环。
  “嗯,记录下,马茎的尺寸又成长了0.8cm。”
  ‘这?比我前的更大了?’
  “花苞也再度生长了,比第二次测量增加了5cm。”
  周围的小马并未因琉璃的醒来停下,一匹研究着马茎,一匹观察着植物,一匹则不断记录汇报的数字。而妖异的花朵已经在坚硬的地面上扎根,细小的花梗鼓动着,将摄取的白浊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并似乎是依靠天角的精液不断成长。
  ‘我要冷静下来,只要弄清楚这是什么鬼东西,就能…’
  “呜!”
  “实验07,刺激目标能够触发花瓣的蠕动,目前还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联。”
  ‘混蛋!’
  琉璃呻吟着咒骂眼前的角马,他突然魔力凝聚的针扎向小腹,天角自主的防御机制被激活,挡住这次弱小的攻击,但随之而来的是花瓣强烈的蠕动感觉,大半根柱身被裹住乱颤,花瓣甚至鼓起蠕动,肉棒仿佛被灵巧的小嘴含住,连绵不断的贪婪吮吸。
  “呜!呜呜!”
  大概是想弄明白植物运作的规则,角马不断刺激天角身躯的各个部位,这可苦了琉璃。频繁的吮吸令马茎持续勃起,花瓣蠕动的同时渐渐吞下更多的柱身,特别是完全吸附时,薄薄的花瓣完全贴敷在天角火热的柱身表面,粗壮的马茎形状一览无遗,但这也令稚嫩的琉璃无可奈何的再度泄身。
  ‘啊…这感觉?呜呜!’
  吸收足够多精液的开苞花再度成长。第二层花瓣裹住马茎,原本光滑的内侧变得凹凸不平,仿佛是大小不一的颗粒不断摩擦着肉棒。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入下半身,充血至极限的马茎高高的翘起,这一连串羞耻不堪的变化被身旁的角马记录下,简直是琉璃生平的奇耻大辱。
  ‘该死的,里面到底是什么!’
  琉璃大口大口的喘息,全身的肌肤补满了汗珠,甚至被皮布包裹住的羽翼也已湿透,但一切远没有结束。肉棒传来的快感正不断变得更为强烈,重叠的花瓣交替着在柱身表面蠕动,双重的吸附下残留在外的部分顷刻间被吞下。随着马茎彻底被紫色的花瓣吞噬,柱身的顶端不再被花瓣包裹,陷入花心中的肉冠被无数细小如触手的花蕊围住,同时刷动刺激琉璃最为敏感的部分,顷刻间便让天角哀嚎着泄出浓稠的白浊。
  
  高潮后的晕倦让琉璃大脑一片混乱,射精的快感不是雏驹所能抗拒的。腰肢颤抖、肉棒抖动,天角的精液就这样轻易的被吸出,但马茎并未就此软下,不知是因为开苞花持续的蠕动,还是天角强大的性能力,琉璃的马茎依旧挺立。
  “…清醒后第4次射精,总计9次,推测目标拥有极强的恢复力与性能力。”
  “真令马羡慕呢,传说天角都是种马,一夜驭驹无数…”
  “好好干活,还有很多项目要测试。”
  似乎是喂饱了开苞花,蠕动感暂时不再那么强烈。冷静下来的琉璃开始分析现况,他已经察觉到花朵会对魔力产生反应,一旦运转魔力,就会发疯一般的要榨干他。但只要知道规律就很好解决,放弃自主的防御,彻底的收敛魔力,只要能突破角戒的限制,今日收到的耻辱毕竟能数倍奉还。
  只是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那三匹沉迷于研究的角马,天晓得他们会做出些什么。
  
  ‘哼,徒劳的举动。’
  “叮!”
  地牢中响起银针折断的清脆声,这已经是角马弄断的第三根针头。琉璃冷哼着注视他们的无用功,大概是打算抽取天角的血液研究,但只要琉璃有意收紧肌肉,无需魔法保护也可以轻易的折断细针。
  “果然不行呢。”
  “那就先跳过吧,先提取汁液。”
  放弃天角,角马的目标转向地面的鼓起的根瘤。随着琉璃高潮次数的增加,根瘤也因为吸收的精液而膨胀变大。
  似乎是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花梗扭动躲闪,但还是被角马一蹄捏住。注射筒尖锐的顶端刺破根瘤的表面,花梗宛如感受到痛苦般扭动,甚至从根瘤的底部冒出数根细小的绿色柳条试图驱赶角马,却也只是徒劳无用。
  液体缓缓的被抽出,根瘤很快变得干瘪,花梗也失去力气的垂荡,但此刻所有小马的目光都集中于针筒之中。抽出的并非是粘稠的白浊,经过开苞花转化后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淡金色质感、随着角马尝试性的挤出一滴液体,一股磅礴的魔力瞬间充斥地牢,但转瞬之间滴落在木桌的液体便消散于空气中。
  “这难道是…天角精髓?”
  
  “你确认没错?”
  “是的,伯爵先生,这和之前发现的那瓶天角精髓完全一致,虽然浓度上要稀薄不少,但本质上是相同的。”
  城堡的书房中,角马正眉飞色舞的向诡雾诉说他们的新发现。之前发现的天角精髓已经在实验中消耗了不少,目前已知这是一种高度浓缩的魔力精华,其特质能让任何种族的小马吸收,身体机能在短时间内极大幅度提高,且没有一丝副作用。
  而传说中,天角精髓可以令服用驹维持青春,甚至是延长寿命,成为种马中的种马这种说法更是不具其数。
  “我知道了,继续研究吧,今后你们的经费将按最高规格发放,但无比要获得成果。”
  打发走角马,诡雾晃动着装载天角精髓的玻璃瓶,思考着未来。
  
  ——地牢的第六日——
  三匹角马正焦躁的忙碌着,狭小的空间中堆积了更多的研究器材,开苞花也成长的更为壮大,让本就紧凑的空间显得拥挤。
  “哐当!吱…”
  “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
  铁门打开,诡雾脸色阴沉的踏入地牢。自从展示天角精髓后,他说服了众贵族从原本封印天角的计划,转变为‘收获’,甚至拉拢了不少原本维持中立的派系,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拥有源源不断的天角精髓的基础上…
  “这…我们还没查清楚原因,目前天角似乎进入了假死状态,从昨晚开始提炼几乎就中断了,还没…”
  “啪!”
  不等角马解释完目前的状态,诡雾挥起马鞭猛的鞭打石墙上的天角,强力的一击让数块石砖裂开,但琉璃的身躯上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伯爵大人,他是贵重的实验体…”
  “我知道!”
  诡雾脸色沉重的抛下马鞭,他很清楚琉璃的价值。原本想通过开苞花削弱琉璃的能力,但没想到即便被限制了魔法,琉璃任然有反抗的手段。
  现在完全弄不清天角在玩设么花招,这就宛如将一颗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的魔石丢在自家地板下,令驹不安。
  “你们继续尝试,如果今晚还不能提炼出新的精髓,雪原就是你们的末路!”
  抛下不安的角马们,诡雾怒气冲冲的离开。
  
  “这样如何?”
  “完全没有作用啊…”
  “再给开苞花施肥?”
  “…完蛋了,完蛋了…”
  地牢中,充斥着角马的悲观情绪。一日的时光即将耗尽,如果不是深陷地下,或许众马就能欣赏到当空明月。在耗尽所有的方法后,依然没有提炼出一滴精髓,此刻的角马只能疲惫不堪的瘫靠在石墙。
  被囚禁的数日,琉璃身躯上的装备变得更多了。自从角马发现琉璃受到刺激后,能加快精髓的产出,便用各种方法刺激。针扎、鞭打、毒药、惊吓都只是小儿科,火烤、电击、甚至是强撸独角都层尝试过。但琉璃已经意识到解决的方法——龟息。只需要断绝对外界的感知,最大限度的降低身躯的活力,彻底将魔力凝聚在体内慢慢的积累,只需要再等数日或许就能破开这些可恶的限制。
  只是,唯一无法压制的便是被开苞花吞下的肉棒。几日的滋养下,花苞进一步的成长,柔软的花瓣已经蔓延至胯下,有着要包裹住阴囊的趋势,而肉冠则彻底被卡在花托之中,不断蠕动的花蕾令马茎充血,甚至无法完全断绝感知,面对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体验过无数次高潮的琉璃已经能忍耐这份愉悦,但却无法改变马茎持续勃起的事实。
  
  “吱…”
  “伯…伯爵先生。”
  铁门的嘎吱声,角马敬畏的问候,以及伯爵阴沉的冷哼,龟息中的琉璃略微分神,溢出一丝魔力探知地牢的一切。
  绿色的魔力是开苞花的色泽,其中蕴藏着一团金色的光芒,应该就是残留在根瘤中的天角精髓。三种不同色泽的魔力正贴墙而站,缓缓靠近的血红色是伯爵的魔力,他比普通角马要强大的多,虽然远不及天角的程度。但另琉璃警觉的是,一种未曾见过的妖紫色魔力随着伯爵一起踏入地牢,并随着悦耳的雌驹声化作一波波扩散的波纹。
  “呦~没想到新晋级的天角居然如此幼小。”
  “哼,别耍你的小把戏了,既然我已经遵守承诺,该轮到你了。”
  紫色的魔力波纹在地牢中扩散,角马门的魔力明显染上一抹紫色,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虽然琉璃并未受到影响,但一丝不安在扩散。
  
  同行的雌驹无意与诡雾争辩,站在木桌前快速的翻看角马的实验记录。
  “嗯,方法不错~通过刺激施令天角释放魔力,然后由开苞花提炼外溢的魔力,产出天角精髓,只可惜方向错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
  角马似乎并不服气,但面对质疑,雌驹漫不经心的给出意料外的答案。
  “很简单,施加的应该是快感而非痛苦。”
  “什么?!”
  “真是一群呆子,开苞花可是淫欲之花呢。被选中的小马会体验无穷的快乐,但你们却不断的对天角施加痛苦,两者抵消之下效果必然大打折扣。”
  “那你有解决方法?”
  诡雾站在雌驹的身旁,看似是询问,却隐约的挡住通往琉璃的方向。
  “用这个。”
  一小罐装着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递给诡雾,待伯爵注意到瓶面的标签,不由的脸色阴沉的发问。
  “你是在开玩笑么?”
  “怎么会呢~您可是这最高贵的小马呢,而我只是区区子爵,怎会开低劣的玩笑呢。”
  雌驹悦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慌乱,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而且,您应该知道我经营的领域,如果伯爵有性趣,奴家可以亲自为您示范~”
  沉默在地牢中弥漫,仅仅用魔力探查周围的琉璃并不清楚是什么惹怒了诡雾,但无法感知也意味这并非是魔法的道具。如果只是毒药琉璃相信单凭天角的身躯就可以抵抗,以不变应万变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希望你说的没错。”
  “我们很快就能看到结果。”
  粉色药剂交给了角马,随后灌入针筒中。针头刺破龟息中天角的肌肤,注入的液体顺着血液的流动渐渐扩散至琉璃的全身。
  最初没有丝毫的异样,琉璃感受不到身躯的排斥,这似乎并不是一味毒药。但随着药效密布全身,一股难以言语的灼热感在身躯中弥漫。
  “呜…”
  花瓣的包裹似乎变得更紧凑,花蕾扫过肉冠,丝丝的愉悦顺着肉棒直冲琉璃的脑海中。灼热感在全身爆发,迫使天角脱离龟息状态。苏醒后,厚重的铠甲眼罩挡住的琉璃的视线,虽目不能是,但他本能的感到变化的并不是开苞花,而是自己。
  “呼哧…呜!你们…哈~哈~”
  开苞花依然如往昔般吮吸着肉棒,但此时的马茎却提高了数倍的敏感,快感的涌动突破了琉璃的预期,小腹宛如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的灼热。,凝聚的魔力也渐渐开始失控。
  扭动、挣扎,囚禁琉璃的铁铐都在其蛮力下微微扭曲,甚至束缚羽翼的数根皮带也被绷断,弥漫的淫毒终于溢满琉璃的全身,被污浊的魔力在天角勃翅的瞬间涌向全身最火热的之处,积累的精液悉数注入开苞花源源不断蠕动的花蕾中。
  “可恶…呜…”
  巅峰的快感耗尽了琉璃的体力,积累数日的魔力也在高潮中被开苞花吞噬的一干二净,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丑态被仇敌尽收眼底,而诡雾伯爵冰冷的声音是对琉璃最大的嘲讽与侮辱。
  “看起来和有效,那么欢迎你的加入,汲黯子爵。”
  
  ——地牢的第十日——
  自从汲黯子爵加入后,囚室中的大部分研究器材都被搬走,但着并不意味着琉璃的日子变得更好。自从第一次注入药剂令天角昏厥后,汲黯调整了淫毒配比,之后的每一天都定时注入琉璃的体内,另琉璃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的状态,甚至连基本的睡眠都无法保有。
  “呜…哈~哈~”
  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出,开苞花的花梗鼓动着,将这团美味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只有当开苞花被喂饱时,花瓣的蠕动才会变得缓慢,而那时的琉璃才能从快感中短暂的清醒过来。
  ‘我到底变成这么样了…’
  身躯疲惫不堪,仿佛是经历数场恶战之后,全身酸痛的提不起一根羽毛,而唯一有精神的大概只有那根变得更加沉重的肉棒。天角体内的魔力在淫毒的引导下,源源不断的通过精液泄出,这也让作为通道的马茎变得更加茁壮,但对此刻的琉璃毫无帮助。
  和忍耐疼痛不同,快感根本无法抗拒,每当淫毒发挥作用时,琉璃的意识都会被强烈的冲动所淹没,花瓣的吮吸让天角愉悦,花蕾拂过肉感的丝滑感另琉璃轻易的泄出自己的精液,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令驹羞耻难堪,但不可否认的是,身躯已经爱上这种感觉。
  “吱…哐当!”
  “这是今日份的药剂。”
  “伯尼特呢?”
  “不知道,大概出城了,还有伯爵要求汇报今天的进度。”
  “好吧,我这就去。”
  “吱…哐当!”
  开门、对话、关门,琉璃用残留不多的魔力扫视地牢。一匹正在准备针筒的角马、二匹把手地牢门口的陆马,这是绝佳的机会。平日地牢中时刻会有两匹角马留守,此时只剩下一匹,虽然琉璃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非常的糟糕,但如果能顺利的击倒他,或许就有逃走的机会。
  “第10日,β型药剂注射第9次…好,准备注射…你!怎么!呜呜呜!”
  持续多日的安稳令角马放松警惕,丝毫没有察觉到眼前的危机。
  当角马靠近琉璃,即将注入药剂时,琉璃的尾巴猛的缠绕住角马的脖子,勒紧的同时挥舞羽翼击飞角马操控的针筒。察觉到异样的守卫猛的撞开地牢大门,琉璃清楚的意识到时间所剩不错,必须在守卫压制住他前令角马丧失战斗力,才能有一线生机。
  但事与愿违。
  “见鬼!这东西怎么了!”
  “后退!后退!”
  一股蛮力将角马从天角的身边拽开,琉璃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耳边劲风袭来,勉强扭过脑袋躲闪未知的攻击,堪堪擦过脸颊的袭击打算了眼罩的锁扣,重新获得视线的琉璃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地牢的室内一片凌乱,墙面上不少的石块被击碎、击落,记录研究的纸张漫天飞舞,木桌早已支离破碎,地面上溢满了破碎后的药剂。
  角马已被击晕在地,一匹陆马正艰难的将角马拖至地牢外,另一匹则举着长矛掩护他们,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原本温顺的开苞花。
  先前被琉璃击飞的针筒正插在开苞花的根瘤上,原本细小的藤蔓变得有小马蹄腿般粗细。吸收了地面散落的药剂后更是蔓延出众多的藤蔓。而正是这些挥舞的藤蔓破坏了地牢,甚至夺走了陆马挥舞的长矛,迫使守卫退居门外。
  骚乱依然在继续,更多的藤蔓从开苞花的根瘤中冒出,不断胡乱的挥舞,甚至两侧的石墙也被击碎,但也顺势令拘束琉璃的铁环松动。
  左蹄、右蹄、双腿,拘束一道道被解开,等琉璃勉强站稳在久违的地面上时,已经有更多的守卫蜂拥而至地牢门口,而此时开苞花注意力则全被吸引过去,现在只剩下包裹住马茎的花朵和限制魔法的数枚角戒。
  “呜!可恶!”
  蹄子触碰角戒,一股电流猛的在琉璃的独角上冒出。即便晋级为天角,释放魔法的角依然是较为脆弱的区域,突然的刺激几乎让琉璃头痛欲绝,他很清楚这是诡雾留的蹄段,原本计划积攒足够的魔力硬抗下角戒的限制,但此刻面对门口越积越多的守卫,琉璃只能赌一把。
  “啊啊啊啊啊!”
  蓝色的电流不断的冒出,琉璃痛苦的怒吼着。终于预留的魔力消耗干净,角戒随之破碎,而琉璃也疲惫的瘫倒在地面。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黑暗渐渐覆盖视线,门口的地牢已经开始闪烁魔法攻击挥舞着的藤蔓,但琉璃已经无力再站起,伴随着恨意与渐渐陷入昏迷之中。
  
  
  “…你不应该如此…”
  ‘是谁?’
  “…我们如此高贵,我们既是一切…”
  ‘是谁在说话?’
  忽远忽近的声音在琉璃的意识中响起,黑暗中透露出画面,渐渐清晰的影像与琉璃记忆中的密室重叠。
  ‘怎么回事?我应该还在地牢之中啊!’
  密室中,居然有十几匹天角围绕着中央的魔法阵站立,没有被破坏的石柱、没有大片枯萎的藤蔓,似乎之前的争斗并未发生过。
  “…你玷污了我们的族群…”
  琉璃想移动,但身躯只是在自顾自的挥舞蹄子,想询问周围的天角,但自己只是说着些意义不明的话语,并听不到其他天角议论的声音。
  “…惩罚…剥夺…力量…”
  似乎是做出了宣判,周围的天角响应声音的号召,凝聚魔力的独角一齐对准中央,琉璃这才注意到一匹雌天角被囚禁在魔法阵之中,蹄腿般粗细的链子穿透翼骨、蹄腿,另她动弹不得。瞬间各种颜色的魔法光束击中中央的雌天角,她痛苦的挣扎、恶毒的诅咒,最终身躯在魔法的照射下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团绿色的魔力。
  “…”
  画面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天角似乎变得非常慌乱,似乎在怒吼着什么,但却难以分辨具体的内容。魔法阵中间的绿色魔力沉入地面,紧接着无数粗壮的藤蔓从地面涌出,天角随即释放魔法反击,但每当藤蔓被击断,更多的藤蔓就会涌出。片刻之后,所有的天角都沦陷于绿色编制的海洋之中,只剩下琉璃所处的视线还在勉强躲闪无处不在的藤蔓,但一次小小的失误,挥舞的双翼被数根尖锐的藤蔓贯穿,硬生生的被定在半空中,紧接着一颗巨大的花苞从藤蔓中涌出,裂开的花萼露出其中诡异的内部,瞬间吞下最后的天角。
  
  “…不!”
  “咳咳咳…”
  画面被黑暗吞噬,最后一刻的恐惧无比的真实,甚至将琉璃从噩梦中惊醒,只是苏醒后,周围的一切俨然与梦境相似。
  绿色、还是绿色,周围是数不清的藤蔓,琉璃花了好一整功夫才弄清楚自己依然在城堡的地牢中。两侧的墙壁被打通,相邻的囚室连接在一起,疯狂成长的藤蔓几乎占据全部的空间,只有根瘤周围留下一片小小的空间,被其发出的绿色微光照亮。
  “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
  在反胃感的促使下,琉璃又吐出一些粉色的液体。在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前,身体本能的拔出一根塞入嘴中的异变藤蔓,而粉色的液体就是从藤蔓顶端的小花苞中溢出的。身体的状态比昏迷前要好的多,但依然处于发情的状态,并且魔力所剩无几,显然灌入的液体中富有丰富的营养,但也融合了淫毒,令天角昏迷的同时源源不断的泄出精液。
  “我又…成长了?”
  站起身,琉璃感到视野变高了,双翼也比之前宽大,之前的琉璃还只是加了翅膀的角马,那现在的体型与传说的天角更为相符了。魁梧的身躯、细长的独角,以及丰满的羽翼,琉璃并不清楚是什么再度令自己进化,或许是诡异的开苞花、或许是淫毒的反复刺激、又或许是刚才真实到可怕的梦境。
  “该死的,这东西怎么就不肯放过我!”
  开苞花的根瘤比之前变大了很多,裹住马茎的花瓣同样成长了不少,含住肉棒的同时也将阴囊一并含住,甚至有一些细小的藤蔓从花托的位置分裂而出,刺穿阴囊的表面,源源不断的注入粉色的淫毒。
  “呜…快停下…呼哧呼哧…”
  拔下寄生在阴囊的藤蔓,似乎是感受到琉璃的反抗,周围无数的藤蔓开始逼近,而且含住肉棒的花瓣猛的剧烈蠕动,愉悦感的扰乱下琉璃连抬起蹄子的力气都使不出,就在又要陷入发情的窘境时,一侧的藤藤蔓丛分开。
  “哇~几日不见,您变得更加俊美了呢。”
  “呜…是你!”
  从幽深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匹小马。悦耳的声音让琉璃马上意识到是那匹令自己堕落淫欲的雌驹,其肌肤独特的斑纹瞬间识别出她的身份。混血小马——汲黯。
  混血种,一匹混杂着斑马血统的陆马,本应是最低贱的阶层,但她却踏入贵族阶层,并且分别与三位上流雄驹结婚。但无论是哪次婚姻,都是短暂的。雄驹离奇的死亡,本应作为继承者的小马不是消失就是变得疯癫,最终遗产与地位都落入汲黯的名下,实数贵族中的异端。
  汲黯本应受到排挤,但现实中却非常受欢迎。不少上流阶层的雄驹都和她有着暧昧的关系,即便理应是敌对的贵妇们,也因她饲养的年轻种马而与她姐妹相称。如今的汲黯拥有着牢固的地位与磅礴的关系网,可谓是贵族圈最美艳的交际花。
  “哇哦~能让天角记住我,可是奴家的荣幸呢。”
  “你…呜!居然和诡雾勾结在一起…我会…呜!”
  花朵的吮吸越发的急促,涌动的快感令琉璃的意识渐渐陷入空白,羽翼已经性奋的展开,微微分开的小嘴不住的喘息着,几乎临近高潮。
  “嗯~这样可没办法好好交流了呢~让我来帮你下吧。”
  “哈…你?你干了什么?”
  即将爆发前的一刻,开苞花突然停止了蠕动,骤然停止的快感带来强烈的反差,瞬间让琉璃跌入低谷,瘫软在藤蔓组成的地面上。勉强抬起脑袋,琉璃看到汲黯滴血的蹄子举在根瘤之上,似乎是吸收了她的血液才让开苞花停下。
  “你想做什么?”
  “嗯,做什么?想和你做个交易~”
  没有开苞花的影响,天角的体力快速恢复,片刻后琉璃便能站起来,尝试用魔法摘除咬住马茎的开苞花,但显然紧紧裹住肉棒的花瓣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甚至拉扯时马茎内感到一阵剧痛,迫使琉璃放弃。而自始至终汲黯只是静静站在一旁,微笑着注视着一切。
  “交易么?你帮我助,放我出去,我可以打倒诡雾,而他拥有的一切都归你,我只想复仇。”
  “哦~听起来不错呢,只不过…”
  汲黯微微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提议,却不知琉璃已经打定主意,悄悄的准备魔法,胁迫她解除开苞花。对琉璃来说,任何贵族都是可恨的,合作是绝地不可能的。
  “…只不过,我想要的是你~”
  “混蛋!你会后悔的!”
  藤蔓回应汲黯的话语,从四面八方涌来,团团围住琉璃。
  独角亮起锐利的魔法,切割一切企图靠近的藤蔓,正当琉璃打算吧开苞花一同切碎时,停滞的花瓣陡然蠕动,爆发的快感打断释放的魔法,只是一瞬间的失神,藤蔓便突破琉璃的防线,蹄子、翅膀、甚至是独角都被缠绕上,拖拽着琉璃的身躯将她陷入由藤蔓构成的墙壁上。
  “呼哧…呼…闹这么大你不怕诡雾知道么?”
  “嗯哼~那也要他们能进来。”
  汲黯似乎并不担心城堡的主驹——诡雾,而且自始至终也没有其他小马进入,不过琉璃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藤蔓缓缓的蠕动着,对四肢的束缚比铁环还要严实,即便琉璃释放魔法,缠绕独角的藤蔓也会在瞬间吸收魔力,这比被伯爵囚禁还糟糕,更何况一旁的汲黯宛如在欣赏味美一般对天角的身躯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么,让我来瞧瞧天角的凶器究竟如何吧~”
  “呜呜…啊啊!”
  汲黯再度献上自己的血液,似乎是得到满足,包裹住琉璃马茎十几日的开苞花终于开始松动。
  层层的花瓣缓缓褪下,露出其中坚挺粗壮的柱身,花梗向往抽离时,数根深入马眼的花柱被一起抽出,内部被异物刮擦带给琉璃强烈的痛楚,但被淫毒浸透过后的身躯从中体会到一丝愉悦,这种持续的错乱快感令琉璃疲惫,等花蕾完全脱离后,身躯只能无力的任由藤蔓拘束。
  “哇~天呢,明明之前只是匹雏驹,没想到凶器那么优秀呢。”
  “混蛋,别碰我,呜!”
  雌驹柔软的舌头舔弄琉璃马茎的表面,这和开苞花的蠕动与吮吸完全不同,温柔中夹杂着热情。一时间,地牢中都是琉璃不堪的呻吟,粗壮翘立的马茎上布满汲黯的唾液,肉棒不住的躁动甚至让琉璃渴望被不断的舔弄。
  “来吧,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呢。”
  “你要…呜啊!啊~”
  “嗯哈~天角的果然,嗯哈…好棒!”
  汲黯娇柔的身躯直接跨坐在琉璃的肉棒上,微微分开的蜜唇裹住灼热的肉冠,伴随着雌驹身躯的下沉,地牢中同时响起压抑与喜悦的两道呻吟。
  狰狞而粗壮的马茎轻易的被汲黯吞下,雌驹的小腹鼓起肉棒的轮廓,灼热的温度在身躯中扩散。而琉璃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一团温暖且柔软的软肉之中,和开苞花强烈且连绵不断的快感完全不同,肉壁恰到好处的蠕动带给天角最舒适的愉悦体验,甚至会不由得挺动腰肢获得更多的快感。
  “不行,我就要…”
  “还不可以哦~雏驹。”
  琉璃不敢相信,只是片刻的交尾,自己已经有高潮的冲动。马茎在肉壁的包裹下已有翘动的趋势,然后一根细小的藤蔓勒紧肉棒的根部,物理上隔绝射精的可能,但同时汲黯展开新的攻势。雌驹温柔的撬开天角的双唇,舌尖交织着探入小嘴中,灌入的唾液让琉璃的感触提高数倍,胯下的小穴更是宛如活化一般紧紧的裹住膨胀的马茎,巅峰高潮的快感淹没琉璃的意识,但精液却没有溢出丝毫。
  “让我…呜!射出来…呜!”
  一次、二次、三次,接连不断的高潮烧尽琉璃的理智,他从未如此渴望过射精,但这份权利却被汲黯掌控着。
  雌驹的腰肢不断的扭动着,在小腹上,一道复杂的粉色淫纹缓缓的亮起,透过和天角紧密的交合,甚至开始影响琉璃体内的魔力流向。
  如果说,天角的魔力是一座大坝,那过去的琉璃仅仅是开启了一道小闸门。此刻,淫纹的催动下,堕落的快感已经征服琉璃的意识,隐藏在魔力深处的大坝开始崩塌,数千年积累的魔力从中溢出,沿着淫纹规划的路线凝聚于天角的精液之中。
  “忍耐的很辛苦吧~现在来灌满我吧。”
  “我要…啊啊啊~”
  “天呢~就是这感觉…这甜美的感觉!”
  一切准备已经就绪,细小藤蔓的抽离,蕴含着纯净天角魔力的精液悉数注入汲黯娇柔的身躯中。滚烫的白浊灌满雌驹的子宫,小腹亮起的淫纹转换并吸收其中蕴含的精髓。伴随着汲黯愉悦的娇喘,一对黑色的蝠翼从背后展开,原本松散的马尾也变成尾端带着♠的恶魔细尾,甚至微微张开的小嘴也露出一对闪亮的尖牙,这身形象无疑是早已消失的种族。
  “你是…魅魔!呜…”
  “嘘~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汲黯一脸红韵的从琉璃身上爬起,没有肉棒堵住的小穴溢出大量粘稠的白浊,大腿深色的肌肤被染的雪白。不过汲黯并不在意,精液中天角的精髓已经被提炼,全部化作激活自身远古血统的助力,此刻的她宛若新生。反观琉璃,淫纹通过淫欲彻底激活了天角的传承,虽然未来会不可限量,但数千年的积蓄在顷刻间被掏空,这或许需要琉璃数年的修养身心才能恢复,但是…
  “…你利用了我…呜~”
  “别这么说么~你也享用过我了~不是么。”
  开苞花靠近琉璃的马茎,花瓣裹住沾染白浊的柱身,肉冠再度感触到无数花蕾的蠕动,而细长的花柱探入马眼时,堕落的身躯竟已经感觉不到痛楚,甜美的快感从马茎中涌出,琉璃只能咬牙阻止自己羞耻的呻吟。
  “真不乖,算了,哪边都一样呢。”
  似乎是误解了琉璃咬牙的意图,原本打算怼入小嘴的变异藤蔓在汲黯的指引下,用顶端的花苞磨蹭雌驹胯下溢出白浊的穴口。等到琉璃意识到汲黯的打算时,马尾已经被拽起,异变藤蔓借助白浊的润滑,捅入天角的后穴,花苞撑开肉壁,紧接着蕴含营养与淫毒的液体源源不断的灌入身躯,只消片刻琉璃的小腹便微微的鼓起。
  天角的体制能迅速吸收灌入小腹的营养,血脉的觉醒能将之快速的转换成浓郁的魔力,但淫毒却时刻让琉璃保持着性奋,持续蠕动的花瓣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刺入阴囊的藤蔓极大程度的增加天角精液的产量,最邪恶的是探入马眼的花柱,一直延伸入肉棒的深处,撑开精关的通路,令琉璃一刻不停的泄身。
  高潮涌动时的巅峰快感淹没了天角全部的神智,也只有心中的怒火令琉璃维持一丝清醒。面对汲黯的嘲讽,琉璃怒吼与咒骂着,发誓要用最残酷的蹄段报复与折磨。
  “真不亏是天角,都这样了居然还有意识…”
  “呜呜!我不会…放过你!呜…”
  “是么?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再见啦~天角。”
  随着汲黯的身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藤蔓后,地牢中只留下琉璃的呻吟与怒吼。
  
  ——地牢的第三十日——
  诡雾伯爵与一众小马站在藤蔓涌动的地牢外,虽然已经通过汲黯,确认开苞花依旧束缚着天角,但这并不能让诡雾放心。经过持续不懈对遗迹与开苞花的研究考察,终于在此刻一切将画上句号。
  “那么,开始吧。”
  收到指令的角马们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陆马则纷纷竖起长矛,紧绷着身躯预防可能的意外。
  原本缓缓蠕动的藤蔓同时枯萎,露出被深藏在内部的天角与开苞花。
  咒语一并解开了藤蔓对天角的束缚,也让开苞花的行动变得缓慢。在重新落地后,琉璃的意识少许的恢复。恍惚间他注意到地牢外的诡雾,数十日被当做工具一般不断的抽取魔力,这份怒意瞬间爆发,宛如实质一般的扩散,令警戒中的陆马都不由的后退半蹄。
  “诡雾!!”
  愤怒、仇恨、憎恶,无尽的负面情绪甚至压制住身躯中的淫毒,纠缠的藤蔓与花瓣更是被直接震裂,最后的枷锁解除,琉璃的魔力快速恢复,只是一声怒吼,就打断了角马们的吟唱。
  “保持节奏,不要慌乱。”
  “去死吧!”
  角马的吟唱重新开始,更糟糕的是,琉璃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威胁。双翼挥舞,数道风刃朝诡雾射去,觉醒后魔法的威力再度提高,琉璃相信,即便所有的角马联合抵抗也防不住这必杀一击,然而一道粗壮的黑影却轻易的挡下了这必杀的一击。
  “混蛋…”
  数片利齿般的萼片组成巨大的花托,无数藤蔓在其中蠕动,开苞花在咒文的催动下终于变回它最终的形态,就如琉璃梦境中所见的一般,别无二致,更糟糕的是,诡雾明显掌控着这朵天角的天敌。
  
  “砰!砰!”
  巨大的冲击在地牢中响起,天角与开苞花的搏斗还在继续,飞溅的碎石波及到周围的小马,已经有数匹小马透支了魔力无力继续咒文,但很快有新的角马顶替而上。
  琉璃已经放弃用魔法阻止这朵巨大的开苞花,但物理上也难以摧毁它,值得庆幸的是开苞花实在太巨大的了,合拢的萼片甚至有两匹天角那么大,而地牢的空间相对狭小,使得琉璃勉强能预测攻势并躲闪,但坚持不了太久。
  又一次攻击,强烈的撞击让整个地牢在震动,大半朵花托埋入石墙中,巨大的冲力让琉璃心生畏惧。堪堪躲闪这一击的琉璃决定孤注一掷,后蹄猛踹开苞花,反推力的瞬间展翅极速向诡雾冲去。
  “再强大的力量,只要摧毁操控者就行了!去死吧!”
  尖锐的独角即将刺穿诡雾,但无数从身后涌来的藤蔓缠绕住琉璃的身躯,硬生生止住天角搏命的一击。花萼中新生的花朵含住琉璃的马茎,刺入后穴的藤蔓重新灌入更强烈的淫毒,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快速的流逝,涌动的快感渐渐吞噬意识,即便内心的愤怒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这不是你应该拥有的力量,沉睡吧!”
  “可恶!我诅咒你!我诅咒一切!即便是地狱我也会回来!我会…”
  藤蔓拽动挣扎的身躯,缓缓闭合的萼片隔断琉璃的怒吼,随着开苞花的彻底闭合归位,天角的怒吼也就此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结束了?”
  “或许吧…接下来就按预订的计划行事。”
  面对身边角马的询问,诡雾伯爵难得的露出疲惫的神色。先行跨入地牢的小马从开苞花中抽出最新的天角精髓,起粘稠浓郁的程度甚至超过最早发现的精髓。确认重新掌控了这份神赐的力量,诡雾才略微安心。但对面彻底毁坏的地牢和被封印前琉璃最后的诅咒,挥之不去的阴影缭绕诡雾的心头。
  
  —— —— —— —— ——
  雪原之中,狂暴的风雪在呼啸,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一队小马正顶着强风前行,所有的小马都面露恐惧的神色,似乎是有恶魔在追赶一般,甚至不惜动用宝贵的魔力开辟前进的通路。
  “他来了,啊!”
  “镇静!保持队形!镇静!”
  随着一声惨叫,原本聚拢的小马四处逃散,即便领头的诡雾努力呼喊着,情况依旧恶化。
  大雪交织间,不时传来惨叫,周围的小马一匹匹的消失,最后只剩下唯一的目标,直到此刻,元凶才扇动羽翼从风雪中现身。
  “可恶,你这恶魔!你屠杀了所有的马,你…”
  一股无形的力量遏住诡雾的脖子,此刻的诡雾早已没有贵族的气质,持续逃窜的日子让他的仪容变得狼狈不堪,而因恐惧睁大的双瞳中渐渐映照出来者的身姿。
  “我说过,即便是地狱,我也会回来的。”
  “呜…”
  一身邪气的琉璃,满意的欣赏仇敌的末路,火花在独角尖点燃,瞬间诡雾的身躯化作灰烬,就如同所有胆敢反抗他的存在,在风中化作虚无。
  “呐,该回去了呢。”
  抬蹄挥角间,翠绿色的传送门打开,转瞬之间天角从雪原跨回城堡的大厅,原本呆着的贵族小马统统颤抖着跪下,而琉璃头也不回的坐到王座之上,挥蹄让他们继续日常的汇报。
  原本,琉璃打算清扫所有的贵族,但在消灭了全部的抵抗势力后,依然需要残留的贵族维持领土正常的运转。而且,欣赏他们敬畏的眼神让琉璃无比的满足,特别是某匹特殊的小马,琉璃还为其预留了最佳的位置。
  “好好含着,淫妇!这可是你最喜欢的。”
  “呜…咳咳呜呜…”
  王座旁,一根铁链拴在汲黯的脖子上,背脊的蝠翼破损不堪,尖牙也被磨平。小嘴被魔法撬开,天角粗壮的马茎捅入雌驹紧致喉穴中,即便魅魔也显得痛苦不堪,但琉璃丝毫不在意的捅入最深处,将这匹雌驹当做冬日的暖棒套,享受她痛苦的呻吟。
  环绕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满足,这里的一切都让他颇为享受,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不愿再醒来。
  —— —— —— —— ——
  
  城堡之下,原本的地牢被翻新扩大,改造后的地下空间成为贵族们一年一度的密会之处。
  台上,主持的马正在挥动着蹄子,不断的推销一件件被搬上站台的商品,稀释珍宝、神兵利器、美艳奴驹、异域生物,甚至你无法想到的都会在这里被拍卖。
  而台下,身份尊贵的贵族们佩戴着假面,享受着雌驹或者雄驹的服侍,不时的举起牌子买下台上的商品,不过大部分的小马都显得心不在焉。
  “感谢各位,今年的拍卖会非常成功,在压轴上台前,先让大家欣赏传说中的天角!”
  台面上的商品已经被卖空,随着主持马的话语,所有的贵族一齐盯住缓缓拉开的帘幕,硕大的开苞花从幕后进入台前,随着阴影中角马的低语,原本绿色的花萼变得透明,显露出其中沉睡的琉璃。宽厚的羽翼、细长的独角、传说中的天角无不另在场的贵族惊呼。
  “传说过去是由…”
  台上,主持马还在介绍着天角的说话,而诡雾已关上帘子不再关注拍卖现场。此刻一切已经如预期的走向正轨,接下来并不需要过多干涉,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身后的雌驹。
  “看来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
  “你也一样,不是么~和你交易非常愉快。”
  披上斗篷的汲黯媚笑着离开室内,她和诡雾的合作至此已经结束,彼此之间虽是互相利用,但也算完美的结束,现在他们都需要消化获得的收获。
  
  此刻的拍卖会场内,帘幕重新放下,一辆小推车送上展台,随着遮盖的丝布掀开,无数贪婪的目光盯上装载着金色液体的水晶瓶。
  拍卖的小马举起一瓶,透过扩音魔法介绍着压轴的商品。
  “诸位是否听说过,天角精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