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听说过,天角精髓?
传闻在遥远的过去,曾经有个神秘的族群统治整个大陆数千年之久,他们自称为天角,同时拥有角马的魔法、天马的羽翼、陆马的力量,其强大的魔力甚至能挪动日月星辉。
但没有驹能证明天角是否真的存在过,就宛如传说中的海妖一般,只存在于歌谣之中。直到数年前边境的巡逻队,在原始密林的边缘处,从已经干瘪的小马尸骸中,翻找到一瓶蕴含着天角精髓的水晶瓶,传说便的触蹄可及。
寒冬之下,风雪交加,恶劣的天气令两匹守门的小马正蜷缩在密林深处的遗迹入口内,瑟瑟发抖的祈祷轮班的马能快点来。
“嗨?外面是不是有驹?”
“怎么可能…这种鬼天气里,哪有驹能到这里?”
磅礴的大雪让视野变得非常模糊,两匹小马一边哆嗦着一边往外张望,被大雪覆盖的丛林间似乎夹杂着一抹青绿,但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当两匹小马都觉得是看花眼时,翠绿的魔法瞬间袭来。
“敌袭!是他来了!你快通知伯爵,我来拖延他!!”
守门的角马不愧是优秀的护卫,仓促间勉强抵挡住最初的偷袭,但魔法凝聚的护盾扛不住之后更凶猛的冲击。护盾破碎,一瞬间,翠绿的魔法便抓住角马的身躯,直接猛拽出遗迹,摔入雪地中让其昏死过去。只不过通风报信的陆马早已逃入遗迹深处,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中。
青绿色的身影挥动羽翼缓缓降落在遗迹的入口处,翠绿的魔法在独角上凝聚,点燃通道两侧的火把,并排的火光向遗迹的深处蔓延而去,甚至追上了正在狂奔的陆马,吓得他更是头也不回的冲入遗迹更深的内部。
“跑吧,告诉你的主子,准备接受我的审判。”
青绿色的身影缓缓的在通道中前行,无视几处误导用的分岔口,径直的穿过最终的石门,抵达遗迹内部硕大的空间。遗迹的中心,曾是一座辉煌的宫殿,如今只留下残破的壁画与破损的石像,暗示着过往辉煌的文明。
神秘的小马停在一座石像前,虽然时光的消磨下已经分不清石像的面容,但展翅的双翼与细长的独角无不证明其传奇般的种族——天角,而琉璃就是便是在此获得传承,晋级为新的天角。
“扑通…”“扑通…”
“没想到又回到这里了。”
琉璃展开羽翼,抖抖驱散残留在身躯羽毛上的雪花,此刻他的身边正倒着数匹小马,显然是他仇敌准备的蹄段,但获得天角力量的琉璃已经不是从前弱小的角马,任何轻视他的驹都会复出惨痛的代价。
琉璃不急不缓的向遗迹的核心处走去,他很清楚深处只有令自己获得天角传承的密室,而出口只有身后一处。虽然并不清楚古代的天角为何要将地下宫殿建造的宛如囚牢一般,但正好可以将那些曾经藐视过琉璃的小马如困兽一般消灭。
“咚!!!”
需要数匹陆马才能推动的石门,在琉璃的魔法控制下被轻易的封闭,石门的碰撞声在宫殿内回荡,密室中的一些小马惊吓的蜷缩,而更多的则严阵以待的对面这匹新晋级的天角。
“来的还不少呢,别着急,等我和伯爵清算好恩怨,会再一个一个的找你们。”
密室中的小马比琉璃预想的要多,除了最大的目标,诡雾伯爵与他的精锐外,还有几匹周边领土贵族带领的私兵。面对明显的数量差距,琉璃丝毫感受不到畏惧,反而渴望破坏的冲动在内心深处涌动。
曾经的琉璃只是一匹弱小的角马,残破的独角甚至无法释放完整的魔法,投身钻研的他曾渴望通过天角精髓修复自己的残角,但贵族却掠夺了琉璃所有的研究成功,另他一无所获。一切直到两个月前,获得天角传承的他重获新生,渐渐掌握力量的琉璃性格也变傲慢、狂暴,这或许是改变的副作用、又或许只是本性的觉醒,但只要能达成复仇的目的,琉璃在所不惜。
“魔法队护盾!卫兵突击!”
“咚!咚!”
“砰!”
封闭的密室中,角马组成的庞大的魔法护盾抵抗琉璃的攻势,队列中已经有数匹小马透支魔力而晕倒,伯爵不得不命令穿戴厚重铠甲的陆马则冒死冲刺,但琉璃庞大的魔力轻易的将他们沉重的身躯抬起,重重的拍向地面与墙壁。
“诡雾!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他太强大了。”
“冷静点,不要乱了阵蹄。”
后排的贵族已经都开始慌乱,而领头的诡雾伯爵则显得神色凝重。这一切都被琉璃看在眼里,拥有天角魔力的他根本无所畏惧,贵族们的抵抗也只是略微推迟败北的结局。
“不管了!游骑兵马上破坏立柱!”
“你疯了!这会害死我们所有…”
“砰!砰!砰!砰!”
贵族们的争吵引起了琉璃的注意,但瞬间接连响起的爆破声让在场的所有小马陷入耳鸣。一直潜伏着的天马组引爆了藏在立柱顶端的炸药,支撑密室的石柱开始破碎崩塌。慌乱中,小马勉强在诡雾的指挥下聚集在一起抵抗崩塌,而随着顶面的陷落,琉璃也不得不暂时收拢攻势,全力展开护盾抵抗落石的侵袭。
崩落比预期的要小,但扬起的尘土到处弥漫,一时间让视野变得浑浊不堪。
“咳咳,搞什么鬼?原先有这东西么?”
此时受伤小马的哀嚎在密室总回荡,在翠绿环盾的保护下,落石丝毫没有伤到琉璃,只是一同落下的枯萎藤蔓却让琉璃一阵蹄忙腿乱。
“他还活着!困住他!”
“哼!看来我被小看了。”
崩塌的不完整加上诡雾的指挥,短暂的混乱后,角马转守为攻,企图分散琉璃的注意力,好让其他小马从坍塌的石门中撤退。对于贵族们的策略,琉璃冷哼着挥舞独角,打散接踵而来的魔法,正准备挥翼突袭,彻底消灭这无趣的反抗时,突生异变。
“呜!怎么回事?”
双翼展开起飞的瞬间,一股下半身被拉扯的感觉迫使琉璃待在原地。堆积的枯萎藤蔓让琉璃看不清是被什么纠缠住,而尴尬的是他能感受到疼痛的部分竟是自己的马茎。
“加把劲!他貌似不行了。”
“突袭!抛链!”
“可恶的贵族!居然在这种时候。”
似乎是察觉到琉璃的困境,角马的攻势变得更加凌厉。每当琉璃凝聚魔法想反击时,下身被缠绕处就传来麻酥的异样感。肉棒已经不争气的勃起,敏感的肉冠不断被怪异的吮吸,还是雏驹的琉璃几乎是涨红着脸忍耐涌动的快感。
挥动独角抵消魔法时,包裹住肉冠的蠕动感就会变得更强烈,几乎未曾体验过性爱的琉璃,根本不知如何抗拒这份快感。才短短的几分钟,天角已经气喘吁吁,身躯如同着火般变得灼热不堪,以至于琉璃不得不用身体硬抗了好几次角马的魔法,借助疼痛分散源源不断的愉悦感。
“混蛋!不准逃!”
趁着密室中的混乱,贵族沿着墙壁偷偷的靠近大门准备逃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琉璃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无视角马的牵制,琉璃准备凝聚一发强力的魔法轰塌出口,再度封堵住退路,然后就在释放魔法时,异变再现。
“啊!!”
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在密室中响起,凝聚于独角的魔力不受控制的错乱散开,瞬间驱散密室中的尘埃。此刻,琉璃颤抖着蹄子半跪在枯萎的藤蔓之间,低垂的脑袋终于看到胯下的异样。翘立的马茎在小腹下晃动,一朵青涩的花萼正咬住他的肉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舌尖不断的舔弄琉璃敏感的肉冠,甚至有什么正撑开马眼,伴随着一股莫大的吸力瞬间让琉璃泄身。
还是雏驹的琉璃喷涌出大量的精液,高潮的快感令意识短暂的停滞,而一旁的诡雾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数匹陆马在诡雾的指挥下抛洒厚重的铁链,等琉璃从高潮的巅峰中清醒时,身躯已经被数道铁链缠住,限制住行动。
“居然趁驹之危,可恶!可…呜!”
脖子、蹄子、腰肢、翅膀,几乎身躯的每个部分都被铁链所缠绕。即便琉璃想释放魔法反抗,咬住肉冠的花朵也会疯狂蠕动打断施法。短短的5分钟里,琉璃又再度泄身三次,连续高潮后的透支感与铁链的沉重终于压垮了天角,令其半跪于地。
“愚蠢,这不是你低贱的身份能掌握的力量。”
“混蛋!放开我!你要为你做过的复出代价!”
诡雾居高临下的藐视着天角,随着卫兵挥舞铁锤猛砸,琉璃终究是没抗住猛烈的冲击,意识在一片眩晕感中渐渐沉沦,最后的记忆定格在肉棒上不断蠕动的花萼,还有诡雾冷酷的命令。
“把他带回去,他还有很多用处…”
——地牢的第一日——
伯爵城堡地下最深的囚室中,数道声音正交谈着。
“…那么说这朵花限制了他的能力?”
“…是的,大致上…遗迹记载…开苞花…远古封印、囚禁…”
“…不感兴趣,弄清楚操作…太危险的力量不能…”
头晕、耳鸣,仿佛有好几道声音在耳边忽近忽远的交谈,不让琉璃好生休息。背上痒痒的,但蹄子挪不过去,特别是一直有股奇怪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从下半身传来,令血液不断的沸腾。
“呜!”
“目标又射了,快记录反应!”
“似乎是醒过来了?要通知伯爵么?”
“先等等吧,听说今天伯爵在召见周边的贵族,晚点会来视察。”
身躯绷紧,白浊泄出,随着高潮感缓缓的退却,耳边的对话变得更为清晰。此时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琉璃终于看清自己的处境。
昏暗的牢房,没有一扇窗户,仅有扇可容小马通过的铁门,没有刑具或是刑马,取而代之的是三匹不同肤色的角马在一张木桌上倒腾着奇怪的研究器材,而被研究的正是琉璃。
固定在石壁上的铁环拴住琉璃的蹄子,身躯只能X型的展开,背上的羽翼被强制收拢,黑色的皮袋套住收束,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独角上套着整整五只大小不一的角戒,即便是天角,魔法的能力也大打折扣。更糟糕的是,马茎依然被妖异的花朵咬住,此刻花萼已经蜕变成萼片,内部展开的妖艳紫色花瓣包裹住肉棒,覆盖的面积甚至比昏迷前更多,而被含住的肉冠正抵住花托,最难抗拒的快感就源于此。似乎感受到琉璃的苏醒,蠕动猛然变得更加强烈。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双齿间咬住的马橛子令琉璃只能呜呜的发声,小嘴中溢满的唾液只能任由其从嘴角中溢出。只有囚马、奴马才会佩戴的道具,此刻却限制住天角的言语,令琉璃狂怒的想摧毁眼前的一切,但身躯的乏力出乎预期,扭动与挣扎丝毫没有撼动禁锢的铁环。
“嗯,记录下,马茎的尺寸又成长了0.8cm。”
‘这?比我前的更大了?’
“花苞也再度生长了,比第二次测量增加了5cm。”
周围的小马并未因琉璃的醒来停下,一匹研究着马茎,一匹观察着植物,一匹则不断记录汇报的数字。而妖异的花朵已经在坚硬的地面上扎根,细小的花梗鼓动着,将摄取的白浊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并似乎是依靠天角的精液不断成长。
‘我要冷静下来,只要弄清楚这是什么鬼东西,就能…’
“呜!”
“实验07,刺激目标能够触发花瓣的蠕动,目前还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联。”
‘混蛋!’
琉璃呻吟着咒骂眼前的角马,他突然魔力凝聚的针扎向小腹,天角自主的防御机制被激活,挡住这次弱小的攻击,但随之而来的是花瓣强烈的蠕动感觉,大半根柱身被裹住乱颤,花瓣甚至鼓起蠕动,肉棒仿佛被灵巧的小嘴含住,连绵不断的贪婪吮吸。
“呜!呜呜!”
大概是想弄明白植物运作的规则,角马不断刺激天角身躯的各个部位,这可苦了琉璃。频繁的吮吸令马茎持续勃起,花瓣蠕动的同时渐渐吞下更多的柱身,特别是完全吸附时,薄薄的花瓣完全贴敷在天角火热的柱身表面,粗壮的马茎形状一览无遗,但这也令稚嫩的琉璃无可奈何的再度泄身。
‘啊…这感觉?呜呜!’
吸收足够多精液的开苞花再度成长。第二层花瓣裹住马茎,原本光滑的内侧变得凹凸不平,仿佛是大小不一的颗粒不断摩擦着肉棒。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入下半身,充血至极限的马茎高高的翘起,这一连串羞耻不堪的变化被身旁的角马记录下,简直是琉璃生平的奇耻大辱。
‘该死的,里面到底是什么!’
琉璃大口大口的喘息,全身的肌肤补满了汗珠,甚至被皮布包裹住的羽翼也已湿透,但一切远没有结束。肉棒传来的快感正不断变得更为强烈,重叠的花瓣交替着在柱身表面蠕动,双重的吸附下残留在外的部分顷刻间被吞下。随着马茎彻底被紫色的花瓣吞噬,柱身的顶端不再被花瓣包裹,陷入花心中的肉冠被无数细小如触手的花蕊围住,同时刷动刺激琉璃最为敏感的部分,顷刻间便让天角哀嚎着泄出浓稠的白浊。
高潮后的晕倦让琉璃大脑一片混乱,射精的快感不是雏驹所能抗拒的。腰肢颤抖、肉棒抖动,天角的精液就这样轻易的被吸出,但马茎并未就此软下,不知是因为开苞花持续的蠕动,还是天角强大的性能力,琉璃的马茎依旧挺立。
“…清醒后第4次射精,总计9次,推测目标拥有极强的恢复力与性能力。”
“真令马羡慕呢,传说天角都是种马,一夜驭驹无数…”
“好好干活,还有很多项目要测试。”
似乎是喂饱了开苞花,蠕动感暂时不再那么强烈。冷静下来的琉璃开始分析现况,他已经察觉到花朵会对魔力产生反应,一旦运转魔力,就会发疯一般的要榨干他。但只要知道规律就很好解决,放弃自主的防御,彻底的收敛魔力,只要能突破角戒的限制,今日收到的耻辱毕竟能数倍奉还。
只是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那三匹沉迷于研究的角马,天晓得他们会做出些什么。
‘哼,徒劳的举动。’
“叮!”
地牢中响起银针折断的清脆声,这已经是角马弄断的第三根针头。琉璃冷哼着注视他们的无用功,大概是打算抽取天角的血液研究,但只要琉璃有意收紧肌肉,无需魔法保护也可以轻易的折断细针。
“果然不行呢。”
“那就先跳过吧,先提取汁液。”
放弃天角,角马的目标转向地面的鼓起的根瘤。随着琉璃高潮次数的增加,根瘤也因为吸收的精液而膨胀变大。
似乎是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花梗扭动躲闪,但还是被角马一蹄捏住。注射筒尖锐的顶端刺破根瘤的表面,花梗宛如感受到痛苦般扭动,甚至从根瘤的底部冒出数根细小的绿色柳条试图驱赶角马,却也只是徒劳无用。
液体缓缓的被抽出,根瘤很快变得干瘪,花梗也失去力气的垂荡,但此刻所有小马的目光都集中于针筒之中。抽出的并非是粘稠的白浊,经过开苞花转化后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淡金色质感、随着角马尝试性的挤出一滴液体,一股磅礴的魔力瞬间充斥地牢,但转瞬之间滴落在木桌的液体便消散于空气中。
“这难道是…天角精髓?”
“你确认没错?”
“是的,伯爵先生,这和之前发现的那瓶天角精髓完全一致,虽然浓度上要稀薄不少,但本质上是相同的。”
城堡的书房中,角马正眉飞色舞的向诡雾诉说他们的新发现。之前发现的天角精髓已经在实验中消耗了不少,目前已知这是一种高度浓缩的魔力精华,其特质能让任何种族的小马吸收,身体机能在短时间内极大幅度提高,且没有一丝副作用。
而传说中,天角精髓可以令服用驹维持青春,甚至是延长寿命,成为种马中的种马这种说法更是不具其数。
“我知道了,继续研究吧,今后你们的经费将按最高规格发放,但无比要获得成果。”
打发走角马,诡雾晃动着装载天角精髓的玻璃瓶,思考着未来。
——地牢的第六日——
三匹角马正焦躁的忙碌着,狭小的空间中堆积了更多的研究器材,开苞花也成长的更为壮大,让本就紧凑的空间显得拥挤。
“哐当!吱…”
“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
铁门打开,诡雾脸色阴沉的踏入地牢。自从展示天角精髓后,他说服了众贵族从原本封印天角的计划,转变为‘收获’,甚至拉拢了不少原本维持中立的派系,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拥有源源不断的天角精髓的基础上…
“这…我们还没查清楚原因,目前天角似乎进入了假死状态,从昨晚开始提炼几乎就中断了,还没…”
“啪!”
不等角马解释完目前的状态,诡雾挥起马鞭猛的鞭打石墙上的天角,强力的一击让数块石砖裂开,但琉璃的身躯上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伯爵大人,他是贵重的实验体…”
“我知道!”
诡雾脸色沉重的抛下马鞭,他很清楚琉璃的价值。原本想通过开苞花削弱琉璃的能力,但没想到即便被限制了魔法,琉璃任然有反抗的手段。
现在完全弄不清天角在玩设么花招,这就宛如将一颗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的魔石丢在自家地板下,令驹不安。
“你们继续尝试,如果今晚还不能提炼出新的精髓,雪原就是你们的末路!”
抛下不安的角马们,诡雾怒气冲冲的离开。
“这样如何?”
“完全没有作用啊…”
“再给开苞花施肥?”
“…完蛋了,完蛋了…”
地牢中,充斥着角马的悲观情绪。一日的时光即将耗尽,如果不是深陷地下,或许众马就能欣赏到当空明月。在耗尽所有的方法后,依然没有提炼出一滴精髓,此刻的角马只能疲惫不堪的瘫靠在石墙。
被囚禁的数日,琉璃身躯上的装备变得更多了。自从角马发现琉璃受到刺激后,能加快精髓的产出,便用各种方法刺激。针扎、鞭打、毒药、惊吓都只是小儿科,火烤、电击、甚至是强撸独角都层尝试过。但琉璃已经意识到解决的方法——龟息。只需要断绝对外界的感知,最大限度的降低身躯的活力,彻底将魔力凝聚在体内慢慢的积累,只需要再等数日或许就能破开这些可恶的限制。
只是,唯一无法压制的便是被开苞花吞下的肉棒。几日的滋养下,花苞进一步的成长,柔软的花瓣已经蔓延至胯下,有着要包裹住阴囊的趋势,而肉冠则彻底被卡在花托之中,不断蠕动的花蕾令马茎充血,甚至无法完全断绝感知,面对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体验过无数次高潮的琉璃已经能忍耐这份愉悦,但却无法改变马茎持续勃起的事实。
“吱…”
“伯…伯爵先生。”
铁门的嘎吱声,角马敬畏的问候,以及伯爵阴沉的冷哼,龟息中的琉璃略微分神,溢出一丝魔力探知地牢的一切。
绿色的魔力是开苞花的色泽,其中蕴藏着一团金色的光芒,应该就是残留在根瘤中的天角精髓。三种不同色泽的魔力正贴墙而站,缓缓靠近的血红色是伯爵的魔力,他比普通角马要强大的多,虽然远不及天角的程度。但另琉璃警觉的是,一种未曾见过的妖紫色魔力随着伯爵一起踏入地牢,并随着悦耳的雌驹声化作一波波扩散的波纹。
“呦~没想到新晋级的天角居然如此幼小。”
“哼,别耍你的小把戏了,既然我已经遵守承诺,该轮到你了。”
紫色的魔力波纹在地牢中扩散,角马门的魔力明显染上一抹紫色,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虽然琉璃并未受到影响,但一丝不安在扩散。
同行的雌驹无意与诡雾争辩,站在木桌前快速的翻看角马的实验记录。
“嗯,方法不错~通过刺激施令天角释放魔力,然后由开苞花提炼外溢的魔力,产出天角精髓,只可惜方向错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
角马似乎并不服气,但面对质疑,雌驹漫不经心的给出意料外的答案。
“很简单,施加的应该是快感而非痛苦。”
“什么?!”
“真是一群呆子,开苞花可是淫欲之花呢。被选中的小马会体验无穷的快乐,但你们却不断的对天角施加痛苦,两者抵消之下效果必然大打折扣。”
“那你有解决方法?”
诡雾站在雌驹的身旁,看似是询问,却隐约的挡住通往琉璃的方向。
“用这个。”
一小罐装着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递给诡雾,待伯爵注意到瓶面的标签,不由的脸色阴沉的发问。
“你是在开玩笑么?”
“怎么会呢~您可是这最高贵的小马呢,而我只是区区子爵,怎会开低劣的玩笑呢。”
雌驹悦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慌乱,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而且,您应该知道我经营的领域,如果伯爵有性趣,奴家可以亲自为您示范~”
沉默在地牢中弥漫,仅仅用魔力探查周围的琉璃并不清楚是什么惹怒了诡雾,但无法感知也意味这并非是魔法的道具。如果只是毒药琉璃相信单凭天角的身躯就可以抵抗,以不变应万变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希望你说的没错。”
“我们很快就能看到结果。”
粉色药剂交给了角马,随后灌入针筒中。针头刺破龟息中天角的肌肤,注入的液体顺着血液的流动渐渐扩散至琉璃的全身。
最初没有丝毫的异样,琉璃感受不到身躯的排斥,这似乎并不是一味毒药。但随着药效密布全身,一股难以言语的灼热感在身躯中弥漫。
“呜…”
花瓣的包裹似乎变得更紧凑,花蕾扫过肉冠,丝丝的愉悦顺着肉棒直冲琉璃的脑海中。灼热感在全身爆发,迫使天角脱离龟息状态。苏醒后,厚重的铠甲眼罩挡住的琉璃的视线,虽目不能是,但他本能的感到变化的并不是开苞花,而是自己。
“呼哧…呜!你们…哈~哈~”
开苞花依然如往昔般吮吸着肉棒,但此时的马茎却提高了数倍的敏感,快感的涌动突破了琉璃的预期,小腹宛如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的灼热。,凝聚的魔力也渐渐开始失控。
扭动、挣扎,囚禁琉璃的铁铐都在其蛮力下微微扭曲,甚至束缚羽翼的数根皮带也被绷断,弥漫的淫毒终于溢满琉璃的全身,被污浊的魔力在天角勃翅的瞬间涌向全身最火热的之处,积累的精液悉数注入开苞花源源不断蠕动的花蕾中。
“可恶…呜…”
巅峰的快感耗尽了琉璃的体力,积累数日的魔力也在高潮中被开苞花吞噬的一干二净,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丑态被仇敌尽收眼底,而诡雾伯爵冰冷的声音是对琉璃最大的嘲讽与侮辱。
“看起来和有效,那么欢迎你的加入,汲黯子爵。”
——地牢的第十日——
自从汲黯子爵加入后,囚室中的大部分研究器材都被搬走,但着并不意味着琉璃的日子变得更好。自从第一次注入药剂令天角昏厥后,汲黯调整了淫毒配比,之后的每一天都定时注入琉璃的体内,另琉璃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的状态,甚至连基本的睡眠都无法保有。
“呜…哈~哈~”
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出,开苞花的花梗鼓动着,将这团美味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只有当开苞花被喂饱时,花瓣的蠕动才会变得缓慢,而那时的琉璃才能从快感中短暂的清醒过来。
‘我到底变成这么样了…’
身躯疲惫不堪,仿佛是经历数场恶战之后,全身酸痛的提不起一根羽毛,而唯一有精神的大概只有那根变得更加沉重的肉棒。天角体内的魔力在淫毒的引导下,源源不断的通过精液泄出,这也让作为通道的马茎变得更加茁壮,但对此刻的琉璃毫无帮助。
和忍耐疼痛不同,快感根本无法抗拒,每当淫毒发挥作用时,琉璃的意识都会被强烈的冲动所淹没,花瓣的吮吸让天角愉悦,花蕾拂过肉感的丝滑感另琉璃轻易的泄出自己的精液,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令驹羞耻难堪,但不可否认的是,身躯已经爱上这种感觉。
“吱…哐当!”
“这是今日份的药剂。”
“伯尼特呢?”
“不知道,大概出城了,还有伯爵要求汇报今天的进度。”
“好吧,我这就去。”
“吱…哐当!”
开门、对话、关门,琉璃用残留不多的魔力扫视地牢。一匹正在准备针筒的角马、二匹把手地牢门口的陆马,这是绝佳的机会。平日地牢中时刻会有两匹角马留守,此时只剩下一匹,虽然琉璃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非常的糟糕,但如果能顺利的击倒他,或许就有逃走的机会。
“第10日,β型药剂注射第9次…好,准备注射…你!怎么!呜呜呜!”
持续多日的安稳令角马放松警惕,丝毫没有察觉到眼前的危机。
当角马靠近琉璃,即将注入药剂时,琉璃的尾巴猛的缠绕住角马的脖子,勒紧的同时挥舞羽翼击飞角马操控的针筒。察觉到异样的守卫猛的撞开地牢大门,琉璃清楚的意识到时间所剩不错,必须在守卫压制住他前令角马丧失战斗力,才能有一线生机。
但事与愿违。
“见鬼!这东西怎么了!”
“后退!后退!”
一股蛮力将角马从天角的身边拽开,琉璃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耳边劲风袭来,勉强扭过脑袋躲闪未知的攻击,堪堪擦过脸颊的袭击打算了眼罩的锁扣,重新获得视线的琉璃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地牢的室内一片凌乱,墙面上不少的石块被击碎、击落,记录研究的纸张漫天飞舞,木桌早已支离破碎,地面上溢满了破碎后的药剂。
角马已被击晕在地,一匹陆马正艰难的将角马拖至地牢外,另一匹则举着长矛掩护他们,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原本温顺的开苞花。
先前被琉璃击飞的针筒正插在开苞花的根瘤上,原本细小的藤蔓变得有小马蹄腿般粗细。吸收了地面散落的药剂后更是蔓延出众多的藤蔓。而正是这些挥舞的藤蔓破坏了地牢,甚至夺走了陆马挥舞的长矛,迫使守卫退居门外。
骚乱依然在继续,更多的藤蔓从开苞花的根瘤中冒出,不断胡乱的挥舞,甚至两侧的石墙也被击碎,但也顺势令拘束琉璃的铁环松动。
左蹄、右蹄、双腿,拘束一道道被解开,等琉璃勉强站稳在久违的地面上时,已经有更多的守卫蜂拥而至地牢门口,而此时开苞花注意力则全被吸引过去,现在只剩下包裹住马茎的花朵和限制魔法的数枚角戒。
“呜!可恶!”
蹄子触碰角戒,一股电流猛的在琉璃的独角上冒出。即便晋级为天角,释放魔法的角依然是较为脆弱的区域,突然的刺激几乎让琉璃头痛欲绝,他很清楚这是诡雾留的蹄段,原本计划积攒足够的魔力硬抗下角戒的限制,但此刻面对门口越积越多的守卫,琉璃只能赌一把。
“啊啊啊啊啊!”
蓝色的电流不断的冒出,琉璃痛苦的怒吼着。终于预留的魔力消耗干净,角戒随之破碎,而琉璃也疲惫的瘫倒在地面。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黑暗渐渐覆盖视线,门口的地牢已经开始闪烁魔法攻击挥舞着的藤蔓,但琉璃已经无力再站起,伴随着恨意与渐渐陷入昏迷之中。
“…你不应该如此…”
‘是谁?’
“…我们如此高贵,我们既是一切…”
‘是谁在说话?’
忽远忽近的声音在琉璃的意识中响起,黑暗中透露出画面,渐渐清晰的影像与琉璃记忆中的密室重叠。
‘怎么回事?我应该还在地牢之中啊!’
密室中,居然有十几匹天角围绕着中央的魔法阵站立,没有被破坏的石柱、没有大片枯萎的藤蔓,似乎之前的争斗并未发生过。
“…你玷污了我们的族群…”
琉璃想移动,但身躯只是在自顾自的挥舞蹄子,想询问周围的天角,但自己只是说着些意义不明的话语,并听不到其他天角议论的声音。
“…惩罚…剥夺…力量…”
似乎是做出了宣判,周围的天角响应声音的号召,凝聚魔力的独角一齐对准中央,琉璃这才注意到一匹雌天角被囚禁在魔法阵之中,蹄腿般粗细的链子穿透翼骨、蹄腿,另她动弹不得。瞬间各种颜色的魔法光束击中中央的雌天角,她痛苦的挣扎、恶毒的诅咒,最终身躯在魔法的照射下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团绿色的魔力。
“…”
画面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天角似乎变得非常慌乱,似乎在怒吼着什么,但却难以分辨具体的内容。魔法阵中间的绿色魔力沉入地面,紧接着无数粗壮的藤蔓从地面涌出,天角随即释放魔法反击,但每当藤蔓被击断,更多的藤蔓就会涌出。片刻之后,所有的天角都沦陷于绿色编制的海洋之中,只剩下琉璃所处的视线还在勉强躲闪无处不在的藤蔓,但一次小小的失误,挥舞的双翼被数根尖锐的藤蔓贯穿,硬生生的被定在半空中,紧接着一颗巨大的花苞从藤蔓中涌出,裂开的花萼露出其中诡异的内部,瞬间吞下最后的天角。
“…不!”
“咳咳咳…”
画面被黑暗吞噬,最后一刻的恐惧无比的真实,甚至将琉璃从噩梦中惊醒,只是苏醒后,周围的一切俨然与梦境相似。
绿色、还是绿色,周围是数不清的藤蔓,琉璃花了好一整功夫才弄清楚自己依然在城堡的地牢中。两侧的墙壁被打通,相邻的囚室连接在一起,疯狂成长的藤蔓几乎占据全部的空间,只有根瘤周围留下一片小小的空间,被其发出的绿色微光照亮。
“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
在反胃感的促使下,琉璃又吐出一些粉色的液体。在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前,身体本能的拔出一根塞入嘴中的异变藤蔓,而粉色的液体就是从藤蔓顶端的小花苞中溢出的。身体的状态比昏迷前要好的多,但依然处于发情的状态,并且魔力所剩无几,显然灌入的液体中富有丰富的营养,但也融合了淫毒,令天角昏迷的同时源源不断的泄出精液。
“我又…成长了?”
站起身,琉璃感到视野变高了,双翼也比之前宽大,之前的琉璃还只是加了翅膀的角马,那现在的体型与传说的天角更为相符了。魁梧的身躯、细长的独角,以及丰满的羽翼,琉璃并不清楚是什么再度令自己进化,或许是诡异的开苞花、或许是淫毒的反复刺激、又或许是刚才真实到可怕的梦境。
“该死的,这东西怎么就不肯放过我!”
开苞花的根瘤比之前变大了很多,裹住马茎的花瓣同样成长了不少,含住肉棒的同时也将阴囊一并含住,甚至有一些细小的藤蔓从花托的位置分裂而出,刺穿阴囊的表面,源源不断的注入粉色的淫毒。
“呜…快停下…呼哧呼哧…”
拔下寄生在阴囊的藤蔓,似乎是感受到琉璃的反抗,周围无数的藤蔓开始逼近,而且含住肉棒的花瓣猛的剧烈蠕动,愉悦感的扰乱下琉璃连抬起蹄子的力气都使不出,就在又要陷入发情的窘境时,一侧的藤藤蔓丛分开。
“哇~几日不见,您变得更加俊美了呢。”
“呜…是你!”
从幽深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匹小马。悦耳的声音让琉璃马上意识到是那匹令自己堕落淫欲的雌驹,其肌肤独特的斑纹瞬间识别出她的身份。混血小马——汲黯。
混血种,一匹混杂着斑马血统的陆马,本应是最低贱的阶层,但她却踏入贵族阶层,并且分别与三位上流雄驹结婚。但无论是哪次婚姻,都是短暂的。雄驹离奇的死亡,本应作为继承者的小马不是消失就是变得疯癫,最终遗产与地位都落入汲黯的名下,实数贵族中的异端。
汲黯本应受到排挤,但现实中却非常受欢迎。不少上流阶层的雄驹都和她有着暧昧的关系,即便理应是敌对的贵妇们,也因她饲养的年轻种马而与她姐妹相称。如今的汲黯拥有着牢固的地位与磅礴的关系网,可谓是贵族圈最美艳的交际花。
“哇哦~能让天角记住我,可是奴家的荣幸呢。”
“你…呜!居然和诡雾勾结在一起…我会…呜!”
花朵的吮吸越发的急促,涌动的快感令琉璃的意识渐渐陷入空白,羽翼已经性奋的展开,微微分开的小嘴不住的喘息着,几乎临近高潮。
“嗯~这样可没办法好好交流了呢~让我来帮你下吧。”
“哈…你?你干了什么?”
即将爆发前的一刻,开苞花突然停止了蠕动,骤然停止的快感带来强烈的反差,瞬间让琉璃跌入低谷,瘫软在藤蔓组成的地面上。勉强抬起脑袋,琉璃看到汲黯滴血的蹄子举在根瘤之上,似乎是吸收了她的血液才让开苞花停下。
“你想做什么?”
“嗯,做什么?想和你做个交易~”
没有开苞花的影响,天角的体力快速恢复,片刻后琉璃便能站起来,尝试用魔法摘除咬住马茎的开苞花,但显然紧紧裹住肉棒的花瓣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甚至拉扯时马茎内感到一阵剧痛,迫使琉璃放弃。而自始至终汲黯只是静静站在一旁,微笑着注视着一切。
“交易么?你帮我助,放我出去,我可以打倒诡雾,而他拥有的一切都归你,我只想复仇。”
“哦~听起来不错呢,只不过…”
汲黯微微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提议,却不知琉璃已经打定主意,悄悄的准备魔法,胁迫她解除开苞花。对琉璃来说,任何贵族都是可恨的,合作是绝地不可能的。
“…只不过,我想要的是你~”
“混蛋!你会后悔的!”
藤蔓回应汲黯的话语,从四面八方涌来,团团围住琉璃。
独角亮起锐利的魔法,切割一切企图靠近的藤蔓,正当琉璃打算吧开苞花一同切碎时,停滞的花瓣陡然蠕动,爆发的快感打断释放的魔法,只是一瞬间的失神,藤蔓便突破琉璃的防线,蹄子、翅膀、甚至是独角都被缠绕上,拖拽着琉璃的身躯将她陷入由藤蔓构成的墙壁上。
“呼哧…呼…闹这么大你不怕诡雾知道么?”
“嗯哼~那也要他们能进来。”
汲黯似乎并不担心城堡的主驹——诡雾,而且自始至终也没有其他小马进入,不过琉璃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藤蔓缓缓的蠕动着,对四肢的束缚比铁环还要严实,即便琉璃释放魔法,缠绕独角的藤蔓也会在瞬间吸收魔力,这比被伯爵囚禁还糟糕,更何况一旁的汲黯宛如在欣赏味美一般对天角的身躯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么,让我来瞧瞧天角的凶器究竟如何吧~”
“呜呜…啊啊!”
汲黯再度献上自己的血液,似乎是得到满足,包裹住琉璃马茎十几日的开苞花终于开始松动。
层层的花瓣缓缓褪下,露出其中坚挺粗壮的柱身,花梗向往抽离时,数根深入马眼的花柱被一起抽出,内部被异物刮擦带给琉璃强烈的痛楚,但被淫毒浸透过后的身躯从中体会到一丝愉悦,这种持续的错乱快感令琉璃疲惫,等花蕾完全脱离后,身躯只能无力的任由藤蔓拘束。
“哇~天呢,明明之前只是匹雏驹,没想到凶器那么优秀呢。”
“混蛋,别碰我,呜!”
雌驹柔软的舌头舔弄琉璃马茎的表面,这和开苞花的蠕动与吮吸完全不同,温柔中夹杂着热情。一时间,地牢中都是琉璃不堪的呻吟,粗壮翘立的马茎上布满汲黯的唾液,肉棒不住的躁动甚至让琉璃渴望被不断的舔弄。
“来吧,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呢。”
“你要…呜啊!啊~”
“嗯哈~天角的果然,嗯哈…好棒!”
汲黯娇柔的身躯直接跨坐在琉璃的肉棒上,微微分开的蜜唇裹住灼热的肉冠,伴随着雌驹身躯的下沉,地牢中同时响起压抑与喜悦的两道呻吟。
狰狞而粗壮的马茎轻易的被汲黯吞下,雌驹的小腹鼓起肉棒的轮廓,灼热的温度在身躯中扩散。而琉璃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一团温暖且柔软的软肉之中,和开苞花强烈且连绵不断的快感完全不同,肉壁恰到好处的蠕动带给天角最舒适的愉悦体验,甚至会不由得挺动腰肢获得更多的快感。
“不行,我就要…”
“还不可以哦~雏驹。”
琉璃不敢相信,只是片刻的交尾,自己已经有高潮的冲动。马茎在肉壁的包裹下已有翘动的趋势,然后一根细小的藤蔓勒紧肉棒的根部,物理上隔绝射精的可能,但同时汲黯展开新的攻势。雌驹温柔的撬开天角的双唇,舌尖交织着探入小嘴中,灌入的唾液让琉璃的感触提高数倍,胯下的小穴更是宛如活化一般紧紧的裹住膨胀的马茎,巅峰高潮的快感淹没琉璃的意识,但精液却没有溢出丝毫。
“让我…呜!射出来…呜!”
一次、二次、三次,接连不断的高潮烧尽琉璃的理智,他从未如此渴望过射精,但这份权利却被汲黯掌控着。
雌驹的腰肢不断的扭动着,在小腹上,一道复杂的粉色淫纹缓缓的亮起,透过和天角紧密的交合,甚至开始影响琉璃体内的魔力流向。
如果说,天角的魔力是一座大坝,那过去的琉璃仅仅是开启了一道小闸门。此刻,淫纹的催动下,堕落的快感已经征服琉璃的意识,隐藏在魔力深处的大坝开始崩塌,数千年积累的魔力从中溢出,沿着淫纹规划的路线凝聚于天角的精液之中。
“忍耐的很辛苦吧~现在来灌满我吧。”
“我要…啊啊啊~”
“天呢~就是这感觉…这甜美的感觉!”
一切准备已经就绪,细小藤蔓的抽离,蕴含着纯净天角魔力的精液悉数注入汲黯娇柔的身躯中。滚烫的白浊灌满雌驹的子宫,小腹亮起的淫纹转换并吸收其中蕴含的精髓。伴随着汲黯愉悦的娇喘,一对黑色的蝠翼从背后展开,原本松散的马尾也变成尾端带着♠的恶魔细尾,甚至微微张开的小嘴也露出一对闪亮的尖牙,这身形象无疑是早已消失的种族。
“你是…魅魔!呜…”
“嘘~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汲黯一脸红韵的从琉璃身上爬起,没有肉棒堵住的小穴溢出大量粘稠的白浊,大腿深色的肌肤被染的雪白。不过汲黯并不在意,精液中天角的精髓已经被提炼,全部化作激活自身远古血统的助力,此刻的她宛若新生。反观琉璃,淫纹通过淫欲彻底激活了天角的传承,虽然未来会不可限量,但数千年的积蓄在顷刻间被掏空,这或许需要琉璃数年的修养身心才能恢复,但是…
“…你利用了我…呜~”
“别这么说么~你也享用过我了~不是么。”
开苞花靠近琉璃的马茎,花瓣裹住沾染白浊的柱身,肉冠再度感触到无数花蕾的蠕动,而细长的花柱探入马眼时,堕落的身躯竟已经感觉不到痛楚,甜美的快感从马茎中涌出,琉璃只能咬牙阻止自己羞耻的呻吟。
“真不乖,算了,哪边都一样呢。”
似乎是误解了琉璃咬牙的意图,原本打算怼入小嘴的变异藤蔓在汲黯的指引下,用顶端的花苞磨蹭雌驹胯下溢出白浊的穴口。等到琉璃意识到汲黯的打算时,马尾已经被拽起,异变藤蔓借助白浊的润滑,捅入天角的后穴,花苞撑开肉壁,紧接着蕴含营养与淫毒的液体源源不断的灌入身躯,只消片刻琉璃的小腹便微微的鼓起。
天角的体制能迅速吸收灌入小腹的营养,血脉的觉醒能将之快速的转换成浓郁的魔力,但淫毒却时刻让琉璃保持着性奋,持续蠕动的花瓣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刺入阴囊的藤蔓极大程度的增加天角精液的产量,最邪恶的是探入马眼的花柱,一直延伸入肉棒的深处,撑开精关的通路,令琉璃一刻不停的泄身。
高潮涌动时的巅峰快感淹没了天角全部的神智,也只有心中的怒火令琉璃维持一丝清醒。面对汲黯的嘲讽,琉璃怒吼与咒骂着,发誓要用最残酷的蹄段报复与折磨。
“真不亏是天角,都这样了居然还有意识…”
“呜呜!我不会…放过你!呜…”
“是么?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再见啦~天角。”
随着汲黯的身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藤蔓后,地牢中只留下琉璃的呻吟与怒吼。
——地牢的第三十日——
诡雾伯爵与一众小马站在藤蔓涌动的地牢外,虽然已经通过汲黯,确认开苞花依旧束缚着天角,但这并不能让诡雾放心。经过持续不懈对遗迹与开苞花的研究考察,终于在此刻一切将画上句号。
“那么,开始吧。”
收到指令的角马们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陆马则纷纷竖起长矛,紧绷着身躯预防可能的意外。
原本缓缓蠕动的藤蔓同时枯萎,露出被深藏在内部的天角与开苞花。
咒语一并解开了藤蔓对天角的束缚,也让开苞花的行动变得缓慢。在重新落地后,琉璃的意识少许的恢复。恍惚间他注意到地牢外的诡雾,数十日被当做工具一般不断的抽取魔力,这份怒意瞬间爆发,宛如实质一般的扩散,令警戒中的陆马都不由的后退半蹄。
“诡雾!!”
愤怒、仇恨、憎恶,无尽的负面情绪甚至压制住身躯中的淫毒,纠缠的藤蔓与花瓣更是被直接震裂,最后的枷锁解除,琉璃的魔力快速恢复,只是一声怒吼,就打断了角马们的吟唱。
“保持节奏,不要慌乱。”
“去死吧!”
角马的吟唱重新开始,更糟糕的是,琉璃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威胁。双翼挥舞,数道风刃朝诡雾射去,觉醒后魔法的威力再度提高,琉璃相信,即便所有的角马联合抵抗也防不住这必杀一击,然而一道粗壮的黑影却轻易的挡下了这必杀的一击。
“混蛋…”
数片利齿般的萼片组成巨大的花托,无数藤蔓在其中蠕动,开苞花在咒文的催动下终于变回它最终的形态,就如琉璃梦境中所见的一般,别无二致,更糟糕的是,诡雾明显掌控着这朵天角的天敌。
“砰!砰!”
巨大的冲击在地牢中响起,天角与开苞花的搏斗还在继续,飞溅的碎石波及到周围的小马,已经有数匹小马透支了魔力无力继续咒文,但很快有新的角马顶替而上。
琉璃已经放弃用魔法阻止这朵巨大的开苞花,但物理上也难以摧毁它,值得庆幸的是开苞花实在太巨大的了,合拢的萼片甚至有两匹天角那么大,而地牢的空间相对狭小,使得琉璃勉强能预测攻势并躲闪,但坚持不了太久。
又一次攻击,强烈的撞击让整个地牢在震动,大半朵花托埋入石墙中,巨大的冲力让琉璃心生畏惧。堪堪躲闪这一击的琉璃决定孤注一掷,后蹄猛踹开苞花,反推力的瞬间展翅极速向诡雾冲去。
“再强大的力量,只要摧毁操控者就行了!去死吧!”
尖锐的独角即将刺穿诡雾,但无数从身后涌来的藤蔓缠绕住琉璃的身躯,硬生生止住天角搏命的一击。花萼中新生的花朵含住琉璃的马茎,刺入后穴的藤蔓重新灌入更强烈的淫毒,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快速的流逝,涌动的快感渐渐吞噬意识,即便内心的愤怒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这不是你应该拥有的力量,沉睡吧!”
“可恶!我诅咒你!我诅咒一切!即便是地狱我也会回来!我会…”
藤蔓拽动挣扎的身躯,缓缓闭合的萼片隔断琉璃的怒吼,随着开苞花的彻底闭合归位,天角的怒吼也就此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结束了?”
“或许吧…接下来就按预订的计划行事。”
面对身边角马的询问,诡雾伯爵难得的露出疲惫的神色。先行跨入地牢的小马从开苞花中抽出最新的天角精髓,起粘稠浓郁的程度甚至超过最早发现的精髓。确认重新掌控了这份神赐的力量,诡雾才略微安心。但对面彻底毁坏的地牢和被封印前琉璃最后的诅咒,挥之不去的阴影缭绕诡雾的心头。
—— —— —— —— ——
雪原之中,狂暴的风雪在呼啸,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一队小马正顶着强风前行,所有的小马都面露恐惧的神色,似乎是有恶魔在追赶一般,甚至不惜动用宝贵的魔力开辟前进的通路。
“他来了,啊!”
“镇静!保持队形!镇静!”
随着一声惨叫,原本聚拢的小马四处逃散,即便领头的诡雾努力呼喊着,情况依旧恶化。
大雪交织间,不时传来惨叫,周围的小马一匹匹的消失,最后只剩下唯一的目标,直到此刻,元凶才扇动羽翼从风雪中现身。
“可恶,你这恶魔!你屠杀了所有的马,你…”
一股无形的力量遏住诡雾的脖子,此刻的诡雾早已没有贵族的气质,持续逃窜的日子让他的仪容变得狼狈不堪,而因恐惧睁大的双瞳中渐渐映照出来者的身姿。
“我说过,即便是地狱,我也会回来的。”
“呜…”
一身邪气的琉璃,满意的欣赏仇敌的末路,火花在独角尖点燃,瞬间诡雾的身躯化作灰烬,就如同所有胆敢反抗他的存在,在风中化作虚无。
“呐,该回去了呢。”
抬蹄挥角间,翠绿色的传送门打开,转瞬之间天角从雪原跨回城堡的大厅,原本呆着的贵族小马统统颤抖着跪下,而琉璃头也不回的坐到王座之上,挥蹄让他们继续日常的汇报。
原本,琉璃打算清扫所有的贵族,但在消灭了全部的抵抗势力后,依然需要残留的贵族维持领土正常的运转。而且,欣赏他们敬畏的眼神让琉璃无比的满足,特别是某匹特殊的小马,琉璃还为其预留了最佳的位置。
“好好含着,淫妇!这可是你最喜欢的。”
“呜…咳咳呜呜…”
王座旁,一根铁链拴在汲黯的脖子上,背脊的蝠翼破损不堪,尖牙也被磨平。小嘴被魔法撬开,天角粗壮的马茎捅入雌驹紧致喉穴中,即便魅魔也显得痛苦不堪,但琉璃丝毫不在意的捅入最深处,将这匹雌驹当做冬日的暖棒套,享受她痛苦的呻吟。
环绕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满足,这里的一切都让他颇为享受,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不愿再醒来。
—— —— —— —— ——
城堡之下,原本的地牢被翻新扩大,改造后的地下空间成为贵族们一年一度的密会之处。
台上,主持的马正在挥动着蹄子,不断的推销一件件被搬上站台的商品,稀释珍宝、神兵利器、美艳奴驹、异域生物,甚至你无法想到的都会在这里被拍卖。
而台下,身份尊贵的贵族们佩戴着假面,享受着雌驹或者雄驹的服侍,不时的举起牌子买下台上的商品,不过大部分的小马都显得心不在焉。
“感谢各位,今年的拍卖会非常成功,在压轴上台前,先让大家欣赏传说中的天角!”
台面上的商品已经被卖空,随着主持马的话语,所有的贵族一齐盯住缓缓拉开的帘幕,硕大的开苞花从幕后进入台前,随着阴影中角马的低语,原本绿色的花萼变得透明,显露出其中沉睡的琉璃。宽厚的羽翼、细长的独角、传说中的天角无不另在场的贵族惊呼。
“传说过去是由…”
台上,主持马还在介绍着天角的说话,而诡雾已关上帘子不再关注拍卖现场。此刻一切已经如预期的走向正轨,接下来并不需要过多干涉,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身后的雌驹。
“看来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
“你也一样,不是么~和你交易非常愉快。”
披上斗篷的汲黯媚笑着离开室内,她和诡雾的合作至此已经结束,彼此之间虽是互相利用,但也算完美的结束,现在他们都需要消化获得的收获。
此刻的拍卖会场内,帘幕重新放下,一辆小推车送上展台,随着遮盖的丝布掀开,无数贪婪的目光盯上装载着金色液体的水晶瓶。
拍卖的小马举起一瓶,透过扩音魔法介绍着压轴的商品。
“诸位是否听说过,天角精髓?”
【END】
标签: 魅魔
【猎魔】
“呜…”
浑浊的意识,动弹不得的身躯,身处黑暗中的我仅能作出微弱的挣扎。粗壮柔软的触手贯穿我娇柔的肉穴,一刻不停的蠕动着将溢出的淫毒涂满肉壁。
“呜!”
腥臭的液体灌入饥渴的胃中,撑开喉穴的触手剥夺我言语的同时维持着进食,更是源源不断的将淫毒注入这具情欲燃烧的身躯之中。
穴中的触手开始躁动,细小的顶端轻松的钻入子宫柔软的入口,紧接着粗壮的部分撑开挤入,蜷曲缠绕住腹中蕴藏的异种卵,狠狠的拉扯而出。
“呜!呜!”
淫毒浸透下的身躯,任何的刺激都化作莫大的快感。排出异种卵的过程中,肉壁被接连的刮擦着,意识完全陷入高潮,不断扭动的身躯引来更多的触手,蜷曲包裹着陷入更加可怕的束缚。
但一切只是开始,鼓起的小腹中远不止一颗异种卵,接连的高潮甚至让我忘却时间的流逝,理智与意识被燃烧殆尽,但在触手的控制下,连昏死也不被允许,时刻维持着清醒,体验一轮轮绝顶的高潮。
腹中的异种卵终于排尽,额外的拘束散开,身躯渐渐从浑浊的液体中浮出,被触手遮盖的双瞳勉强能从缝隙间感受到周围晃动的身影,但精疲力尽的我只能任由他们肆意的摆弄我的身躯。
“…这次培养了好多…”
“…她果然是优秀的素材…继续吧…”
“…当然,这么好的苗床…”
“咕噜…”
身躯再度沉入浑浊的液体之中,触手从周围涌动而至,恢复紧致的肉穴被轻易的撬开,粗壮的触手探入,轻车熟路的注入新的异种卵,随后包裹着将我拖入池底的深处,和其他被包裹成肉瘤的雌驹一样,成为触手孕育下一代的苗床。
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当我已然为对来绝望时,他闯入了我的世界。
“…我拉到你了…”
缠绕蹄子的沉重感被斩断,体内蠕动的异物被扯出,身躯脱离粘稠的束缚,随着意识渐渐的复苏,映入眼帘的异色双瞳捕获了我全部的心神。
“没事了,别担心…你得救了。”
“嗯呜…”
蜷缩在洁白身躯中,感受温暖的怀抱,灰白相间的长发垂下,将我与世间的一切隔绝,在这只有我与他的时空中,成为我们最初的相遇。
————————
“咔嚓..”
“咔嚓..”
密林中,枯枝被踏碎的咔嚓声在树木间扩散,黄昏余晖映射下的小道上,纯白肤色的夜骐与粉色的角马正一前一后的缓缓步行前进,微风抚过树林,枝叶凌乱的晃动下让双马的影子交织,分不出彼此。
正当我因美妙的景色走神时,身前的白驹突然展开侧翼,于是我‘不小心’扑入白驹的怀里,顺势享受随之而来的怀抱。
“抱歉,星晦先生。”
“五步,可不能走神呢。今天就到这里吧,该准备露营。”
“嗯,好~”
恋恋不舍的离开温暖的胸口,我娴熟的钻入一旁的树丛中,寻找合适的柴火,而星晦则施展魔法,清理出一小片空地,作为今晚的过夜之处。
片刻后,树叶缝隙间最后的余光消失,不知名的虫鸟啼鸣在森林中响起,黑夜彻底笼罩周围的一切,而森林间的空地上,篝火正燃烧的旺盛,即便有火焰的余热温暖身躯,我还是撒娇般的依偎在星晦的怀里,倾听他的心跳享受一日旅途后的小歇时光。
“五步睡不着么?”
“嗯呢…星晦先生,明天就要到城镇了吧?”
我在星晦怀里层层,松软的绒毛让我恋恋不舍,而白驹则捧着地图计算着剩余的形成。
“是呢,五步不用担心哦,那边有我认识的朋友,会介绍非常适合你的工作。”
“其实…我更想…”
“怎么了?”
欲言又止的我耷拉下耳朵,其实在地下室被星晦救起时,自己已经迷恋上这匹俊美的白驹。深陷泥潭的我,被白驹拯救,就如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与王子,让我心动不已。
呜,虽然被解救的雌驹不止我,但大部分都在事件完结后陆续的离开,也只有我被星晦邀请出发前往另一个城镇。
只是,星晦的职业是赏金猎马,不断的游走在各个地区解决稀奇古怪的事件,并且时刻与危险相随,相比之下的我显得破累赘。
“呜,没什么,晚安星晦先生~”
“晚安,五步。”
眯上眼,努力不去想明天的分别,现在自己只能埋头在白驹的胸口嗅着他淡淡的体香,陷入渐渐深沉的梦里,幻想着和星晦一同闯荡世界,一起冒险一起生活,快乐的度过每一天。
但一切遥不可及,不仅仅是因为我自身的弱小,更是因为我隐瞒了自己真实的身份,一匹淫秽的小马,魅魔。
“呜…”
夜深后的寒意,透过披风的缝隙钻入我温暖的小窝。迷迷糊糊的我揉揉眼睛张望四周,空地中央的篝火燃烧的比预想要快,我不得不裹着披风靠近,抬蹄将备用的柴火踢入篝火中,直至确保篝火再度旺盛,才满意的打着哈欠准备继续回窝睡觉。
“星晦先生?”
眼前的画面令我有些意外,靠着树干的白驹正垂头睡着,之前的共同度过的夜晚,几乎都是星晦看守篝火守夜,自由偶尔醒得早才能看到白驹在小睡。
“应该是累了吧?”
诺诺低语的我,蹑蹄蹑足的贴近熟睡中的星晦,篝火晃动的火光下,双驹的鼻尖渐渐凑近,呼吸喷吐出的白雾在夜晚的低温下凝结交织。彼此间的距离几乎快要消散时,白驹无意识的鼻哼惊退了才鼓起勇气的我。
“星晦?”
后退了好几步,再度小声的呼唤,来确认白驹的熟睡,我才重新提起胆子靠近星晦。
洁白色身躯、俏丽的绒耳,还有柔顺的长发与几乎媲美雌驹的美艳姿色,还有这毫不设防的熟睡身姿,我几乎我发将此刻的星晦同英勇剿匪是的他相联。
但无论是何时的星晦,都散发则一种甜蜜而又美味的气息。
露出双唇的舌尖抚过唇角,吞咽下积累在口中的唾液,一路上的我已经忍耐太久了,无论身心都已经迫近极限。
我,饿了。
我小心的掀起覆盖白驹身躯的披风,伸出蹄子陷入星晦柔软大腿的缝隙间,将藏在胯下半软的肉棒勾出,平摆在小腹上。
吞咽口水,眼前尚未勃起的马茎已经令我蠢蠢欲动,特别是连日‘尾随’星晦,白天看着美味不时在眼前晃动,晚上枕在美味旁却无法自慰解闷,早就因此积累了熊熊浴火。
“只是尝一口,解解馋~不要吵醒星晦先生就好。”
自言自语着结构,再度确认白驹的熟睡,我将意识集中至自己的舌尖。身为魅魔的我,资历尚欠,并不会释放太多深奥的魔法,而且数日前还被当做苗床囚禁着,魔力因为触手的持续榨取而枯竭,一直没能好好补充,现在的我可以说即虚弱又饥渴。
“可以了!”
残留的魔力成功在舌尖上流转,我压抑住喜悦缓缓的垂头,舔弄上正‘躺’在白驹小腹上的肉棒。
《浴火燃情》,是目前的我唯一的选择。只需要少量的魔力便能挑起彼此的浴火,无论雌兽雄兽都会因此追随本能,就如同在我的舔弄下渐渐变得挺翘的马茎一般。
“好壮~”
我吞咽口水,沉迷于眼前的杰作。粗壮的马茎充血挺立,肉冠狰狞的弧度在火光下微微晃动,血脉膨胀的柱身和凸起的肉环勾引着饥肠辘辘的魅魔,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略带咸味的口感已然在口中扩散。
‘呜,不能…不能吵醒星晦…’
舌尖缠绕上灼热的柱身,张开双唇,尖牙小心的避免触碰肉棒,喉穴的魅肉裹住缓缓陷入的肉冠,脖子渐渐鼓起,充实的感觉不由让我回想起被触手玩弄的时光,但同异界生物的柔软与湿润相比,雄驹的坚挺与火热才是我的最爱。
“嗯呜~”
第一次的尝试竟然无法完全吞咽下星晦的全部,倒不是我技巧的生疏,单纯的是这根马茎的长度远超我的预期。几轮反复的尝试下,马茎已经完全陷入喉穴,脖子被肉棒的粗壮完全撑开,特别是顶端的肉冠倒扣住肉壁,拉扯时不断的刮擦魅肉,让雄性浓郁的气息在身躯中扩散,惹得我的私处也开始湿润泛滥。
继续压下脑袋,马茎根部的肉环消失在我的双唇之间,此刻能感受到肉棒抵达喉穴未曾开发的深处,被雄性灼热气息激活的魅肉自然的蠕动着,包裹上硕大的肉冠,紧贴着按摩测绘星晦的形状。
“嗯~哼~”
双唇已经贴上星晦的小腹,美味被完全吞下,肉棒血脉鼓动时的翘动让我颇为满意。抬起脑袋的同时,缠绕马茎的魅肉被肉冠不由分说的刮擦挤开,接连的刺激下我也忍不住低声呻吟。
“太…太棒了~”
被撑开的喉穴迅速的恢复紧致,锁住残留在体内的味道,深喉过后的肉棒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黏液,润滑柱身的同时,也进一步激化了雄驹的崛起。
此时的我已然沉迷于肉欲。双蹄轻抚着火热的柱身,蹄心沾染黏液的同时,上下抚摸,均匀的涂抹马茎的每一寸表面。
“星晦…嗯呜…”
双唇亲吻上变得更加壮大的肉冠,我幻想着同星晦接吻般,吮吸肉冠,撬开马眼,舌尖将溢出的黏液送入口中,略带腥咸的口感在小嘴中化开,而其中些许的雄驹精华,如同甘露一般灌入干枯的魔力之中,这份甜美瞬间燃尽我残留的理智。
“抱歉…星晦先生,我…我事后会解释的~”
自言自语的低语,仅仅是口交侍奉已经无法满足我,小穴泛滥的淫液早已染湿双腿,腹中的子宫正不住的鼓动,催促着我榨干眼前的美味。
蹄子扶正翘立的马茎,分开后腿露出泥泞的小穴,缓缓的蹲坐而下,让火热的肉冠抵住自己柔软的阴唇,透过亲密的接触感受渐渐渗透的灼热感。
正当我准备吞下这火热的凶器时,身前一声冷哼彻底惊醒情欲中的我。
“你打算做什么,五步。”
“星晦先生,我…我…啊!”
我蹄足无措的想解释自己的行为时,扬起的斗篷覆盖在我的身躯上。失去视线的我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数道金属扣紧的声音想起,紧接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拽动着我站立起身,随着蒙住脑袋的披风滑下,我才意识到自己双蹄被扣上金属的蹄铐,链接的铁链被挂在一旁的树枝上,迫使我不得不踮着蹄子面对树干站立。
“星晦先生!对不起,我只是想感谢你救了我,啊!”
“啪!”
“真的是这样么?五步。”
星晦的蹄子顺着身躯缓缓的滑动,脖子、肩膀、背脊、腰肢,被触碰之处不由自主的颤抖,但出乎意料的是,白驹猛然拍打我的臀部,伴随我的呻吟,臀肉不住的颤动,突如其来的袭击也让小穴一时的放松,积累的淫液随着身躯的扭动洒落在地面上。
还来不及解释自己的尴尬,火热的马茎猛的贴上我带着红印的翘臀,尚未冷却的浴火因这份露骨的挑逗而再度被点燃。
“呜…星晦先生…你在做什么…呜呜,请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呻吟、喘息,星晦就在我的耳边低声叙述着我的淫荡姿态。紧贴的身躯让肉棒陷入翘起的臀沟中,抚摸下巴的蹄子迫使我仰起脑袋。似乎是享受够我的臀肉,硕大的肉冠顺着深沟一路划过,随着身后雄驹的双蹄向前,勉强触地的后蹄被迫分的更开,整个身躯几乎跨在挺立的马茎之上,湿润泥泞的蜜唇径直贴住肉棒的柱身,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涌入小穴。
“啊啊~不是,好热!”
娇喘、扭动,本能的渴求咫尺的美味,而理智却因胯下马茎反复的抽动而渐渐消散。仅仅是蜜唇被肉环拨弄,身躯就自然的翘臀迎合雄驹的挺动,纤细的腰肢随着星晦的节奏妖娆扭动,就像是故意在诱惑一般,让我羞愧的无已解释。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是因为感谢我~还是魅魔的本性呢~”
“什么!你怎么会知…啊!”
身份在这出乎意料的时刻被揭穿,我来不及思考自己是在何处疏漏,身后火热且坚挺的肉棒在我意思最薄弱的瞬间挤入穴肉,顷刻间,灼热的温度贯穿我的娇柔的身躯。
魅魔,本应是掌控性欲的存在,交合与做爱就如同呼吸一般平淡。但被触手调教,淫毒净透后,即便是身为魅魔的我也感受到自己的异变,接连忍耐数日的浴火终于在此刻爆发,涌动的快感让我意识到堕落的愉悦。
魅肉绞上柱身,深处的穴肉吮吸着挺进的肉冠,享用这份美味的同时,我毫无自制的呻吟娇喘,任由穴中搅动的巨物将我送入高潮的巅峰,全然没有察觉到雕刻密文的金属项圈悄然套住我的脖子。
“不愧是魅魔,才插进去就高潮了呢。”
“不是的~啊啊…星晦先生的肉棒在…呜!在里面,五步好开心…呜!”
星晦的挺动没有丝毫的犹豫,与魅魔做爱本应是禁忌的行为,然而粗壮的肉棒却不断开垦着我深处的魅肉。和被触手塞满的充实感完全不同,硕大的肉冠作为挺进的先锋,挤开一切阻挡的穴肉,而当魅肉本能的缠绕上挺入的柱身时,星晦便猛的抽出马茎,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魅魔身躯的特质便让小穴重新闭合,而随后就是新一轮的开垦。
“呼,果然和记载的一样,无论多少次都宛如处女一般紧致。”
“啊…啊~五步里面…好棒!”
激烈的交合下,雄驹渗透入小穴的气息正缓缓填补我干枯的魔力,虽然远不如注入精液那般高效,但多少也应该恢复些许,只要积累足够多的魔力,或许就能摆脱淫毒的影响,但沉溺于淫欲中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项圈闪烁的紫色光芒。
《雄根》,一种在雄驹间不断流传的魔法,据说只有魅魔才能赋予此独特的魔法,而被施法的雄驹将同魅魔一般对异性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并且其胯下的凶器可以驯服任何贞操烈马。虽然是夸诞的谣言,但在密文的催动下,我全然不知正对小穴中的凶器施展着魔法,只是当然察觉到自身的异样时,早已被身后的星晦角玩弄的情迷意乱。
“呜…又,又丢了~星晦…星晦先生!啊啊~”
娇媚的淫叫声在森林中回荡,柔软的身躯颤抖着再一次被星晦送入高潮。
大腿的绒毛早已被淫液染湿,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夜第几次的高潮,才瘫软下的身躯被星晦托住,单侧后蹄被高高的抬起,随后白驹强有力的腰肢再度挺动。
“不行…呜~我真的会坏掉的~啊啊!肉棒又进去了~啊!”
“瞎说什么呢,呼呲…魅魔才不会因为做爱而坏掉吧~呼。”
低垂的脑袋正随着身后的撞击而不断晃动,这视角刚好让我清晰的观摩星晦的凶器时如何‘侵犯’我娇嫩的身躯。
粗长的马茎整根从小穴中拔出,硕壮肉冠仿佛是水瓶的塞子一般,拔出的瞬间淫液从分开的蜜唇间涌出,低落在翘立的柱身之上。肉棒已经比最初时又粗了整整一圈,即便已经意识到是项圈作怪,但随着‘可怕’的凶器再度捅入,小穴瞬间被填满充实,直至抵住柔软子宫口的肉棒,迫使纤细的腰肢变粗,小腹更是鼓起星晦肉棒的形状,涌动的快感让我无力阻止魔法的发动,而喂不饱的感觉更是让我迎合星晦挺动的节奏,沦为追求快感的欲兽。
但一切终究还是有极限,肉棒的鼓动,白驹越发凌乱的挺动,我本能的感受到即将到来的爆发。
“呼哧~果然是天生的淫物!”
“呜!星晦先生….啊啊啊!射进来了~啊~星晦…”
随着最后也是最粗暴的挺动,星晦的小腹紧紧压迫住我的臀肉,整根肉棒塞入魅魔紧致的雌穴中,硕大的肉冠挤开柔软的子宫口,随着柱身的颤动,滚烫而又灼热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注入我早已饥渴的身躯之中。
白驹的高潮持续了尽一分多钟,本就因肉棒的捅入而鼓起的小腹,现在变得更加圆滚。随着释放完白浊的马茎缓缓的拔出小穴,淫穴依依不舍的紧密闭合,将灌入身躯的精液完整的封闭在其中,体会雄驹火热温度的同时缓缓的转换为魔力。
“呜…”
身后的雄驹离开,挂在树枝上的铁链被放下,失去支撑的身躯瘫软在地面。柔软的身姿沾满了淫乱纵欲后的淫液,低缓的吐息与蹄子微弱的颤抖,仿佛是被玩坏了一般,失去意识。但实际上,随着注入的精华转换成魔力,思维渐渐变得清晰。
半眯着观察星晦的举动,似乎正从包里翻找着什么,我意识到这或许是我为数不多的机会,积攒的魔力已经足够冲破项圈的限制,而当星晦重新靠近的一刻,我猛的将独角对准他,只是…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小魅魔。”
“呜…星晦先生,你果然从一开就知道了。”
白驹翼骨上的魔石与项圈同时迸发出光芒,辛苦积累的魔力被冲散反噬,一时间我只能僵直着身子任由星晦摆弄。
星晦的蹄子挑起我的下巴,露出的邪魅坏笑让我又恼又怒,随后蹄子抚摸过我的柔唇、脖子、蹄面、臀肉、蜜唇,最终停留在微微鼓起的小腹。意识到他宛如检查战利品一般的扫过我或是主动或是被动‘服侍’的部分,我更是羞红了脸,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后蹄被套上相同的蹄铐,直到星晦解除魔法,才能活动身躯。
脖子上的项圈被扯动,铁链的一端被星晦的蹄子握住,蹄铐限制我行动的同时也强化了对魔法的妨碍。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我只能不甘的在白驹的指示下靠近他。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嗯哼,没错。”
“所以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为你介绍适合你的工作哦,这我可没骗你,而且我还能获得可观的‘中介费’,一举两得呢。”
“呜,居然为了金币,星晦难道不想要一匹听话的魅魔么,可以满足先生的任何欲求呢~”
故作娇小的伏低身姿,企图装扮的楚楚可怜来打动星晦。似乎是起作用,白驹的蹄尖抬起我的下吧,对视着我的双瞳。
“嗯,听起来不错~或许你能‘说服’我。”
“呜!”
星晦一脸坏笑的贴近,但我意识到不妙时,已经为时过晚。
金属色泽的口环撑开我的小嘴,皮革带子贴住脸颊,脑后勒紧的扣子阻止我顶出可恶的道具,现在只能呜呜的呻吟,任由积累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脖子处的项圈再度被猛拽,身躯酿跄的扑倒星晦的怀里,当雄驹将散发着热气的马茎贴在我的小脸上时,我才明白他口中‘说服’的含义。
“嗯哼,还挺倔强的么,这可比刚才的你更‘可爱’呢。”
“呜!呜呜…”
倔强的扭头拒绝侍奉星晦,但当脑袋被压低,坚挺的如同铁棒般的马茎贯穿喉穴时,魅肉还是自然的裹住深深捅入的肉棒。
口环限制住我锐利的尖牙,这让星晦可以肆无忌惮的挺动腰肢。快速的抽动几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且项圈的束缚下脖子处的喉穴变得更加紧凑,呼吸间几乎都充斥着肉棒的气味。
“呼~不愧是魅魔,无论哪个穴都那么!紧致!”
“呜!咳咳咳…”
‘说服’没有持续太久,星晦似乎并不打算压制自己的浴火,几次猛烈的挺动后肆意的泄出大量的精液。喉穴深处的魅肉还紧闭着,注入的白浊从深处溢出,而束缚脖子的项圈让这变得更为困难,甚至连短暂呼吸的机会都没有,我险些成为首匹因精液而溺亡的魅魔,直到肉棒拔出后,呼吸才缓缓恢复。
“啧,魅魔不是最喜欢精液么?浪费可不是好习惯。”
“呜呜!呜……”
硕大的口塞堵住正溢出白浊的口环,缠绕的布带彻底封住小嘴,一件又一件束缚的道具被施加在我扭动的身躯上。蓬松的马尾被皮革带收束成棒,粗糙的麻绳缠绕肌肤,让身躯不得不弯曲,厚实的眼罩彻底覆盖断绝视线,绒耳中也被塞入团棉花,让周身的一切变得朦胧。
星晦的严谨断绝了我一切逃跑的可能,彻底的拘束后,我感觉到自己被塞入了极其狭小的密闭空间中放置,呼吸间弥漫着我纵欲淫乱后的气息,还有对未来的仿徨与不安。
寂静而又漫长的等待,一阵混乱的晃动打断了平静,随后是一路的颠簸,直到抵达目的地,我才被不知名的小马抱出,重新呼吸新鲜的空气。
“……”
“……”
“呜~”
粗鲁的揉捏与拉扯,数只蹄子正是肆意的游走在我的肌肤上,周围忙碌的小马显然并不知道如何正确的解除我身躯的拘束,折腾许久下也仅仅是扯断部分的麻绳,迟迟没有解开眼罩与耳塞。但只凭借空气中弥漫的气味,我就能大致猜出自己正陷于五六匹情欲高涨的雄驹之中,肉棒交织的气息是对我身躯的垂涎与渴望,只是似乎是惧怕我的身份,他们也仅仅将火热的马茎贴住我的肌肤摩擦,释放自己的浴火。
不过混乱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嗅到新的气味,周围的小马明显变得老实,而我也再度被抬起。渐渐潮湿的空气和微微倾斜的幅度,或许又是一个阴暗的地下室。
我被悬吊在地下室中,耳塞、口球、麻绳,一些能解除的束缚被取下,但另一些拘束道具似乎另这群小马感到辣手,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或多或少推算出过程。
“…笨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抱歉老大,那小子太厉害了,兄弟们打不过。”
“而且这是准备献给大领主的大礼,谁准你们乱来的。”
“老大,我们都蛰伏好久啦,最近都没出去寻欢,就…”
“住嘴,魅魔也敢上?小命不要么,呼…你们退下吧,我已经请了专业的调教师,一会就会来。”
“好的老大。”“好的老大。”
听起来,星晦的交易并不顺利,我暗暗吐舌头开心他被耍,不过星晦也留了后蹄,拘束的道具都被上了锁,一般的魔法似乎也无法解开,就不知道那位老大口中的调教师是否能解决这个问题。
“嗯,魅魔一族果然美艳,你就乖乖成为我的踏板,让我出马头地吧。”
“轰!”
“怎么回事!”
外面传来了凌乱的打斗声,急促的马蹄声后,身边留下的马也都离开,事态的发展似乎变得扑朔迷离,正当我以为自己被众马忘却时,熟悉的马蹄声缓缓的踏入地下室。
“美丽的小姐,你被拯救了。”
“呜!混蛋…呜!你居然还敢回来。”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抚摸,意识到又落入星晦的蹄下,我不甘的扭动。但雄驹全然不在意的将我从半空中抱下,解开口环与眼罩。
“怎么,你那么想被调教好,送给贵族作玩物么?”
“哼~那也比被你救好。”
嘟着嘴,气嘟嘟的和眼前的白驹抗议赌气,纯白的肌肤因为打斗而沾染了灰土,一些细小的伤痕散布在白驹的肌肤上,让原本俊俏的容姿变得狂野。
“看起来你也没那么厉害,一群小混混就让你那么狼狈。”
“噢?看到你那么精神,我就放心啦~”
“等等!你怎么又绑我!呜!放开我…呜呜呜…”
挖苦遭到了报复,星晦竟然又重新用麻绳将我打包,撕扯下披风的一角,团起的布料塞入我的小嘴中,堵住我呜呜的抗议,随即轻松的驼起我,准备就这样掠走我。
“忘记和你说了~”
星晦回头坏笑着对我说道。
“他们请的调教师也是我,而且我的确对魅魔很有心得~”
数日后,森林中某座废弃的木屋中,壁炉正熊熊燃烧着,驱散深夜的寒意。破旧的木桌上堆放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其中敞开的钱袋最为瞩目。
交易魅魔的计划失败后,星晦转手将混混头子交给了当体的警局,换取了满满一袋金币的赏金,此刻的他正随意的转动蹄尖的数枚金币,欣赏并玩弄另一件‘战利品’。
“五步可要坚持住哦,还是说你更想被我惩罚呢~”
“呜…混蛋!要不行了…呜~”
此刻的我正被悬吊在木梁之下,激烈的性爱后,身躯表面香汗淋漓,注入精液后的小微微鼓起,长时间的发情让我的肌肤被淫液浸透,但星晦可没就此放过我,粗长的铁杆分开后蹄,三枚并排的银币浅浅的塞入蜜唇之间,美名其曰训练我的紧致。
“不行了…啊~啊!”
“咚咚!咚!”
“啊…”
被迫分开的双腿根本使不上里,跟何况星晦不时的挥舞马鞭在我的臀肉上添加新鲜的红印,仅仅是蜜唇根本夹不住沉重的金币,再加上溢出小穴的淫液润滑下,金币接连的滚落在地板上,而我也被星晦抱在怀里,准备迎接任务失败的惩罚。
“不对!不准玩我的屁屁!那里不是干这事的!”
“还在瞎说什么,你可是魅魔呢~”
“咦!呜…你,你又用药了。”
被推倒在简陋的床板上,小腹下垫着的草堆让双臀高高的翘起,臀肉被分开,稚嫩的后穴被滴入从触手异种卵中提炼的淫毒,即便是魅魔都无法抵抗其提升的快感,跟何况这几日反复调教我的肉棒再度抵住穴口,火热的肉冠挤入紧致的臀沟,伴随着我的抗议与扭动瞬间贯穿娇柔的身躯。
“屁屁!呜…星晦的太大了,后面…五步后面会坏掉的,啊~”
“嗯哼,明明腰扭的那么开心,今天就试试全部塞进去吧。”
“不要,混蛋!呜…星晦最坏了!不可以….啊~”
晃动的马尾被一把抓住,激烈的抗议换来肉棒更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肉冠隔着一层肉壁反复的撞击子宫,异样而又新鲜的快感瞬间淹没我的意识,在之后性爱调教下沦为淫荡的欲兽。
深夜,我揉揉眼睛从小歇中醒来。如同往昔,我蜷缩在星晦的怀里,展开的蝠翼裹住我的身躯,抵挡夜晚的寒冷。只是此刻有些‘略带不同’,坚挺勃起的马茎贯穿我纤细的腰肢,后穴的媚肉在几日连续的调教下,自然的蠕动按摩捅入的肉棒。
就如同最初星晦宣告的那般,他每时每刻都在‘调教’着我,现在的我甚至已经开始习惯被观察的同时安睡。
“别乱动,我的魅魔。”
“我才没有,不要瞎说…啊~啊~”
似乎是察觉到我醒来,星晦干脆再度挺动腰肢,将‘不听话’的我狠狠的送入高潮,直到再度注入火热的精液,才宣布‘调教’结束,重新搂住我歇息。当然,此时他的大肉棒依然不肯拔出,勃起的马茎牢牢堵住深处的浊流,享受我紧致的同时,还在我耳边取笑我是匹优秀的‘暖棒套’。
“呐,五步~我已经选好下个目的地了,后天就出发。”
“嗯?新的工作?快去吧,正好摆脱你这个大坏蛋。”
窝在星晦怀里,享受他缓缓的爱抚,虽然不时的斗嘴,但晃动的尾巴掩盖不住我的享受。
“这可不行,下一个工作需要用到你呢。”
“什么?”
“还记得之前混混提到的贵族么~”
“那个大领主?”
“没错,他的60大寿快到了。到时候吧你献上,我就可以偷偷潜入取走他搜刮了大半辈子的不义之财呢,哎呦!”
面对星晦胡闹的蹄议,我‘狠狠的’咬口他的蹄子。
“又想卖我!不怕我跟着60岁的老头跑了?”
“想什么呢~”
蹄子挑起我的下巴,星晦坏笑着说道。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捉回来,我可爱的五步。”
这就是五步与星晦冒险的启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