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王陛下的甜言蜜语和洗脑控制下,沦为女王最喜爱的玩具吧

“还是不说吗?这小东西还没你女儿年纪大吧?嘴这么硬?”

“资料上写的是十八岁,cath……名字是这么念吧?啧啧,真是惨不忍睹,再继续逼供下去,估计身上都得没几块好肉了。”

“审讯的这帮家伙确实狠的下心,下的去蹄啊。”

“毕竟是敌人……小马和夜琪之间,已经没什么缓和的余地了。”

两只记录员夜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不时咬住铅笔在档案上记录着什么,可目光里却没有他们口头上表达出来的怜悯。

而伤痕累累的金发小天马此刻已奄奄一息,她甚至不清楚那面实则是单向玻璃的镜子后面,正有几个敌人正观察着他狼狈的模样指指点点。

洁白纯净的身体满是血污,为了情报不择手段的刑讯逼供让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双蹄被绑在身后,躯干被高高吊起,后蹄上吊挂着沉重的镣铐,连挣扎都是奢望。

哪怕审讯者清楚的知道,这么一只小小的侦查员飞马不可能掌握什么重要的关键情报,却还是不断变本加厉的折磨着对方,就只是想看到这家伙屈服时凄惨的模样。

可惜cath的坚韧超乎他们的想象,每一只加入SDT特别行动队的小马都有着绝对的忠诚和韧性,这些肉体上的痛苦不足以让她内心的坚定信念动摇半分。

而为了不让受审者对痛苦麻木,接下来他们会将cath放置在这里,禁食断水一天左右,然后再继续折磨对方。

这本该是接下来的审讯计划,但一匹夜琪的忽然来访却扰乱了这小小监牢内的压抑气氛。一位尊贵的客人前来巡视战俘,检查由审讯官们拷问搜集来的情报。

她走到了关押小天马的牢房之后,透过单向玻璃观察和打量这只本该光鲜可爱的白色小马,看着对方那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沿着身体往下滴落地悲惨模样,幽深的青灰色瞳眸里闪过几分复杂的情绪。

性欲、占有欲……甚至是,施虐欲……

这位夜琪王国最尊贵的女王——奥尔西娅,似乎从这满是混浊空气的监牢里,找到了一只格外有调教价值的新收藏品。

“真是可怜的小家伙……”

柔和的声音里充满怜悯,看向cath的目光了满是同情。可周围其他夜琪却知道,殿下的温柔只会留给她的子民,此时此刻只不过是基于马道主义给予这只天马最基本的关怀而已。

从奥尔西娅力排众议,决定向小马国发动战争的那一刻开始,所有马就都清楚了自家女王的性格和手腕。

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女王殿下绝不会表现出半分仁慈。

“处理一下她的伤口,嗯……打扮洗漱一下,送到皇宫里去。接下来,我会让她说出那些情报的……”

高挑的夜琪转身离开,胸前的巨乳被华丽宫装遮掩托起,却仍会在这位美丽的女士前进时,随着每一次迈步而轻微的摇晃。

只是一个简单的命令,就决定了一位小马国战士接下来的命运。但在场的其他马并不会因此认为cath得到了好运女神的眷顾,因为作为女王心腹的他们最清楚,没有任何一位被看中的小母驹在被送到皇宫后还能离开。

等到因体力透支而昏厥过去的cath悠悠转醒,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脏污都被清理干净,可那种透骨的剧痛仍在疲惫虚弱的身体内部回荡,并没有随着皮肉被治愈而得到缓解。

苏醒后没过多久,两只披甲的夜琪卫兵便推开门走入牢内,不由分说的架住了四蹄发软无力的小天马,给她套上了遮光的头罩,粗暴的带着cath离开了战俘营。

得到遮蔽视野的漆黑头罩被掀起来,周围的环境已然变得明亮,不再是监牢内的死寂沉默,倒像是一个用来接待客人的卧室。

这里有柔软的床铺,温暖的烛火,可即便环境变化的更轻松明亮,cath却仍清楚她自己深陷敌营,内心的警惕没有放松半点,反而更加紧绷、不安。

卫兵们将她扔到了床上,没有多言语哪怕一句,很快便离开了房间,独留cath一马在冷清无人的卧室内。

但这种独处的时间并未持续太久,小家伙甚至没能借此机会恢复多少体力,那扇朴素厚重的木门便再次被推开。

“本来想让你多休息一会的,但因为太担心你的伤势,所以提前来看看。”

柔和的嗓音有着某种难以描述的吸引力,小马驹的两只耳朵抖了抖,她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优雅妩媚的夜琪女王已经站在了屋内,稍稍抬起蹄子,微弱的光芒闪烁,门被她用魔法关上合拢。

她微笑着,神情温和平淡,不急不缓的迈步走向cath,笼在身上的轻薄黑纱与包裹着后蹄与大腿的长筒渔网袜看上去略显暧昧与诱惑,这位女王显然不是以拷问为目的将小天马单独羁押过来的。

“小家伙,就不好奇现在你的国家对你是什么态度吗?”

奥尔西娅凑到床边,前蹄抬起,像是在欣赏一件心爱的玩物似的,轻轻抚摸触碰对方柔软的躯体,但这温和的举动却让cath产生了应激的颤抖与抗拒,躲避着女王示好的轻抚。

见小天马没有回复自己提问的打算,奥尔西娅索性也不再遮掩,她直接开口说出了“事实”,高挑的身体微微前倾,极具压迫感的一点点贴近了逃无可逃的cath。

“你的国家和所谓的战友,根本不在乎你这么一匹小小的侦察兵马驹,你也不值得他们大费周章冒尽风险的前来营救你……”

女王的声音染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只是聆听都足以让马头脑昏沉,那富有雌性的温柔嗓音拉扯着cath的意识,让后者忍不住想要去更多的“聆听”着美妙的音色。

丰满诱人的身材被神秘的黑纱半遮半露的仔细勾勒出细节,挺拔诱马的饱满乳肉将胸脯的轻纱撑起,犹如夜幕编织的瀑布一般垂落而下。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奥尔西娅,夜琪们的女王。”

她观察着cath的表情,显然小天马早已认出了她的身份,毕竟作为敌人的女王和领袖,她的容貌恐怕已经作为十恶不赦的入侵者在小马国内传的家喻户晓。

但被认出又如何呢?

奥尔西娅此刻眼中的关心做不得假,她是真的喜爱这只可爱娇弱的天马,那警惕的表情和为了保护自己而舒展后遮住身体的翅膀,实在是让她抑制不住想要蹂躏对方的欲望。

她凑的更近了一些,淡雅飘渺的体香悄然钻入cath鼻腔,微弱的魔力从她右蹄释放出来,但奥尔西娅被有意的遮挡住,她显然不会让小家伙看清她使用魔法时散发点点光芒的蹄心。

“我们的前线传来了战报,那些搜寻你的小马国士兵和特别行动组全部都撤离了这片区域,他们已经放弃你了,小小的天马炮灰对小马国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弃子罢了。”

“既然如此,你还在坚持什么呢?只要把那些简单的情报全部吐露出来,你就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奥尔西娅的身体微微前倾,吻部凑到了小马的耳边,胸口那对傲马饱满的乳房也压了上来,几乎将cath的的小半张脸都埋入进去。

“我可以让你成为我们的一员,和其他夜琪一样,享受到我的全部温柔和疼爱……我和小马国那些冷血的高层不同,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子民……”

女王柔和的声音里满是诚恳,她将策反包装成一颗精美的糖果,送到了cath的嘴边,等待着小天马将其吞下。

但很显然,仅凭一点温和的魔力辅助话语进行洗脑,并不能让cath产生动摇的想法。

尽管内心愈发不安,迫切的想要知道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可小天马知道自己不能主动表露出想法,只能继续保持沉默,注视着奥尔西娅的一举一动。

而就在cath被女王灌输着背叛的想法种子时,在双方交战的边境处,小天马的队友们正围在参谋部的沙盘旁,彼此间同样陷入了寂静与沉默。

“我知道,你们想去救回cath,但她现如今身处敌营,不是一只小队能闯进去说带走就带走的。”

“营救这件事得从长计议,cath肯定也不希望你们变成这副推搡的模样,好好打起精神来吧。”

队长安抚着自己的下属,她又何尝不担心自己的队员呢?而且每一位特别行动组的侦查员都是队伍的眼睛,cath被俘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天马在传递情报与侦查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正因如此才会出现天马数量短缺的情况,高层暂时是不会给他们分配新的侦查员了,接下来的一切都得靠队内的陆马与独角兽。

可惜,他们的关心与担忧并不能传递到相隔千里的夜琪国皇宫内,自然也就无法消除cath内心焦虑和恐慌。

女王并不打算掩饰自己的目的,而小天马也看出了这是赤裸裸的离间计。哪怕她不会因为三言两语而怀疑与自己并肩作战的队友,可还是会在魔力的影响下忍不住变得更加多疑和担忧。

万一同伴们真的想要放弃她,万一她再也没办法回到小马利亚了怎么办?这匹伪善的夜琪女皇会不会想出其他方法来折磨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趁着这短暂的自由想办法自尽来保守秘密?

种种想法在心中一闪而过,她本以为面前的奥尔西娅见她不服软,接下来会以格外残酷的审讯手段来拷问她,却没想到对方只是抬起蹄子,托住了她的下班。

前倾的身体压的更紧,那凑到耳边轻轻呼出暧昧吐息的吻部慢慢的下挪,在可爱小母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cath猜的没错,奥尔西娅的确为她准备了种种残酷的“刑罚”,却不是肉体上的折磨。而是以快感作为主导,将亵渎与洗脑包装在内的深度调教……

接下来这个格外绵长幽深的亲吻便是开端与起点,托住下巴的蹄子让小天马强制抬起头来,迎接来自女王那格外热烈和娴熟的绵长溺吻。

肉软肥嫩的舌头又长又灵活,足以将整个口腔都占据填满,然后仔细的品尝小母马的味道,让津液在彼此的口腔交换,每一次呼吸都在好好感受对方的气味。

“这是在,做什么?”

cath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酝酿起来的愤恨全部烟消云散。她不清楚为什么这位女王要亲吻自己,更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回应这个过于主动和缠绵的深吻。

但尽管呆笨的小马舌头一动不动,却也不妨碍另一根滑嫩的肉舌亲密的缠绕上去,在唇齿间反复游走,哈姆哈姆的索吻声与粘腻的口腔音此起彼伏。

等到女王意犹未尽的放过了面前被吻到有些窒息的小天马,后者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仿佛仅剩的几分力气都在刚才的舌吻中被尽数吸走了似的。

“你,你为什么……呼,真是,不知廉耻……”

小天马的脸很红,像是烧起来了似的,滚烫到仿佛要把脑子给烧坏了一样。

“小可爱终于舍得开口了?声音这么好听,叫起来肯定也很棒吧……”

奥尔西娅的眼神与声音中多出了几分戏谑,这似乎是面前这匹小马驹在被俘后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清脆动听。

她没打算就此放过如此可爱的嫩雏,正好双方都已好好沐浴过,就这么在这房间里开始第一次调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知道自己并不能着急,调教的前提必须是先让cath用肉体好好体会来自性爱的快乐与满足,这样才能在之后产生对比感,一步步的推动调教继续下去。

所以她不介意花一点点时间来让小天马彻底放松身体,让紧绷僵硬的肌肉被情欲逐步软化,变成用蹄子揉搓上去格外柔软舒适的动情状态。

她轻笑着将cath的身体压倒下去,被黑丝包裹的后蹄稍稍用力,一下子就上了床,把小母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像你这样可口精致的糖果,呆在小马国的军营里,和那帮不知道心疼你的糙汉子吃住在一起,也太委屈了些……”

夜琪女王张开蝠翼,和那些天马拥抱热恋的情人一样,温柔的包裹了上去,将cath的翅膀合拢回去,大半身体都被奥尔西娅拥住,难以抗拒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和挣扎。

这是什么最新的审讯手段吗?还是对方要用什么邪恶的魔法控制自己,必须保持这种姿势?

cath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这个距离已经足以让她捕捉到对方身体的柔软,尤其是胸部,在两只前蹄被对方按住的情况下,微微隆起的少女乳房和饱满紧实的成熟奶子彼此紧贴、挤压。

她能嗅到奥尔西娅那身上不同于任何小马的幽暗体香,也能感受到对方躯体的柔软和温暖,抬起一只保养极好的蹄子抚摸向下体,触碰到了小马驹两腿之间那极为私密的部位。

保持浑身赤裸的状态已经整整数天,cath本以为自己的羞耻心都已经在审讯拷问的过程中被她抛弃,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被痛苦和麻木遮蔽掩盖,女王的侵犯仍能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强烈羞涩。

明明都是雌性,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蹄子抚摸的好舒服,豆豆被挤弄着,像是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弱点一样,专挑最敏感的地方玩弄……

饱满的阴户被轻轻掰开,露出了小母马那格外色情肥厚的下流淫唇,足够敏感的软肉被对方来回揉搓,哪怕没有继续深入进小穴内部,产生的快感也足以让青涩的处女小马感到愉悦和快乐。

这不是她能凭借主观意愿来决定的情绪,每次被奥尔西娅用蹄子揉搓着肥嫩柔软的耻丘时,一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过电般从脊柱窜遍全身。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官让这只不愿屈服半分的小马第一次流露出了柔弱的一面,努力咬着牙去忍耐因快感而涌上喉头的暧昧喘息。

唯独不能在敌人面前……发出羞耻的声音……

小天马努力维系着自尊,可她的努力在奥尔西娅看来只不过是平添几分小情趣的无用功而已。

前蹄开始慢慢的挤开阴户,将软嫩的淫唇慢慢扩开,看上去就像是蹄的一部分微微陷入进穴内了一样,有节奏的摩挲、揉搓,模拟着活塞运动前后抽插。

毫无性经验的母驹小穴当然不可能塞入奥尔西娅的前蹄,但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浅浅的来回爱抚玩弄,cath脸上的红晕与迷离的神色便越来越浓烈,连思考能力也慢慢的被快感挤占成空白一片。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敌人如此对待,当然绝不可能接受过什么忍耐快感的训练,对这种舒服的奇妙感官毫无抵抗能力。

敌国的女王此刻竟将她压在身下,用乳房的挤压和摩擦来宣誓主导权,用小穴被揉弄的美妙体验为小天马打开了新的大门。

“乖孩子,已经快要去了吧~”

“可以哦……放松你的身体,仔细感受小穴被这样揉搓的快乐,记住它……”

意识模糊的小天马的确用自己的身体记住了这种快感,她根本不知道此刻满脸迷茫和羞涩的她在奥尔西娅的眼中有多么可口。

这样简单的欺辱还不够……明明只是浅尝即止的初次调教而已,但奥尔西娅已经按捺不住膨胀起来的凌辱欲,她迫切的想要更进一步,把身下的母驹玩弄成脑子里只剩下快感的傻瓜。

但还不行……现在还不行……

她将自己的欲望压制下去,但蹄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减慢,反而变得越来越快,在单纯的揉搓挤压中,加上了轻轻拍打的羞辱性动作。

快感与微弱的痛痒感混合交织,小天马的雌穴甚至都没有真正的插入开发。

然而累积的快感却已经足够强烈,肉穴被来回揉弄拍打的快感短暂冲散了全部的疑虑和不安。

上一秒还视死如归的想要自尽,现在却忍耐不住哼唧声,在奥尔西娅的身下被对方送上了高潮,无比强烈的快感爆发扩散,滚烫的热流蓄积在小腹,随着强烈的潮吹绝顶而迅速涌出。

“乖孩子……有好好的高潮呢……感觉很棒吧,就好像意识被送到了云端一样舒服不是么?之前的马生里从没体验过这种快乐吧……”

奥尔西娅抬起前蹄,用舌头仔细舔舐和品味着小母驹初次潮吹的可口蜜液,微弱的光芒从蹄尖涌现,眼中浮现出勾马魂魄的暧昧光芒。

“好好休息吧,不要再继续思考更多了~来,把你的想法也交给我,把你的人格和记忆展露于我……让我看看,你的过去……”

她与cath深深的对视,那象征魔力的光芒忽明忽暗的闪烁不定,趁着小天马松懈了防备,一览无余的窥视着对方内心最柔软的过去。

等到后者从高潮回荡的余韵中缓和过来,压在身上的夜琪女王已经放过了她,优雅安静的卧在了一旁,等待着cath迷离的目光逐渐恢复清醒。

“你……你刚才……”

小天马本能的想要张开嘴去询问,却陡然想起自己的处境,连忙闭上了嘴。

“刚才?刚才的感觉很棒,不是么?”

奥尔西娅轻笑着,柔顺的尾巴在cath的身上轻轻扫过,后者顿时发现自己的行动居然不受控制,无力的肉体主动支撑起来,匍匐着慢慢靠近了面前了夜琪女王。

她这才发现对方一直在维持着某种魔法的释放,就好像自己的身体有了无法支配的独立意识,服从于奥尔西娅的一切指令。

“虽然很想现在就让cath小姐品尝一下只有成年马才能感受的美妙滋味,但太过贸然的邀请你做爱,果然还是毫无铺垫的太过直白了吧~”

“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先好好的了解一下彼此,不只是心理上的……身体上,都可以充分的感受、认识对方呢……”

女王从侧卧改为直接躺倒在床铺上,身体靠枕着松软的枕头,身着情趣服饰的身体看上去格外诱惑妩媚。

被渔网袜包裹的后蹄此刻往两侧微微分开,将早已濡湿发情的色情蜜穴完全的展露在小天马的面前。

哪怕是敌人、哪怕同为雌性,青涩的cath仍忍不住被其吸引,面前这位比其他夜琪更优雅更高挑的女王大人,哪怕是张开腿发出欢爱的邀请,也只是令小天马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纯粹的淫欲而非淫荡或放浪。

“来,乖孩子……凑的更近一些……”

奥尔西娅捕捉到了cath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涩和渴望,注意到了对方因忍耐欲望而忍不住频繁吞咽唾沫的细微动作。

cath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心动的感觉……发情的小穴看上去饱满紧实,泛着爱液的水光,含蓄温柔的等待着被触碰和爱抚。

她眼中的光芒染上了几分属于奥尔西娅的颜色,漂亮暧昧的暗紫色光泽流转着,内心的情欲和渴望被成倍放大,感性化的思维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不过即便女王没有主动用魔力去引导和诱惑小天马,对方也会被操纵着慢慢的靠近自己饥渴敏感的湿润小穴。

等到小天马的吻部完全凑到了漂亮色情的小穴前,奥尔西娅便用魔力塑形成两幅泛着荧光的镣铐,分别铐住了前后两对蹄子,让cath像只毛毛虫一样只能依靠扭动来调整身体的姿势与位置。

“来吧小家伙,我允许你好好的品尝一番……”

女王的声音低沉动听,两只前蹄主动按在肥软的饱满耻丘上,往两侧微微用力掰开,露出了粉嫩淫唇与穴口。

cath感觉自己被操纵的身体忽然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知道对方放开了对自己的控制,可被捆绑束缚的四肢却无法支撑着身体离开奥尔西娅。

她努力抬起头看向对方,却又一次与那双流转着美丽光泽的催眠眸子对视在一起,反抗的想法瞬间减弱了许多。

她的思维于认知并未被篡改,只是潜意识里仿佛多出了一个声音,让cath不再对此感到反感,仿佛羞耻心与抗拒感都被抹去了似的,只剩最纯粹的欲望和渴求。

于是,她将唇瓣凑了上去,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深深的舔舐吮吸上去,没有任何试探的直接吻住了面前高贵色情的女王雌穴。

温热柔软的触感与阴户彼此紧贴,稚嫩青涩的舔穴口交反而有种另类的舒适和色情。

等到cath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奥尔西娅的前蹄已经抚上了她的后脑,微微用力下按,让小天马的吻部埋的更深,完完全全的溺在了温吞湿润的蜜穴之中。

“呜~咕,呼姆……咕叽,咕叽咕啾~呼姆……”

舔吮的粘腻水声和换气呼吸的声音彼此融合交织,cath内心深处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做出如此下流的行为和举动,却还是在某个柔和声音的催促下去主动的服务另一只雌性的肉穴。

她本该排斥,本该抗拒……但等到女王大人发情泌出的爱液在口交中被充分舔裹在舌头与味蕾上,不安的情绪被淫乱的味道迅速融化,就像是上瘾了似的不断舔吮亲吻着面前的蜜穴。

哪怕奥尔西娅现在松开蹄子,小天马也会迷迷糊糊的主动为她口交舔穴,甚至会将舌头挤入那两瓣肥嫩阴唇之间,被更加温暖柔软的软嫩肉壁紧裹,让舌头与肉褶在爱液与口水的润滑下来回厮磨。

滚烫的气流随着每一次呼吸而扑在小穴上,奥尔西娅能清楚的感受到灵活的肉舌在自己的肉穴内部不停搅拌。

哪怕这根连舌吻都不会的笨拙小马舌头甚至不会来回抽送,只是胡乱搅和着穴内泌出的爱液,产生的快感也足够让夜琪女王舒服到连眼睛都微微眯起来,整个身体都完全放松下来。

即便cath主动卖力的服务着奥尔西娅,按住后脑的蹄子也完全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反而继续将小天马的脑袋往下按,让对方的吻部埋的更深,连每一次呼吸都是淫靡色情的情欲味道。

她潜移默化的支配着两腿间的小天马,让对方习惯于被控制被操纵,服从才是最重要的、需要被铭刻进cath肉体和灵魂的唯一准则。

而越是去亲吮酥软的小穴,自己的下体那无法忽视的瘙痒与火热就变得越来越明显和强烈。就好像每一次吞咽下去的不是爱液,而是高浓度的发情媚药,让小天马的身体越来越饥渴。

但她被锁住了四肢,想要偷偷的触碰和抚慰自己的小穴都做不到,只能以笨拙难看的姿势偷偷磨蹭着床单,让愈发骚媚的处女雌穴挤压着床铺,以此来缓解一点点那无法忍耐的瘙痒。

“我这是,怎么了……”

cath感觉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就好像有某种魔力在引导和诱惑他的思维,让她专注于解决自己的欲望,有关战争的一切都被短暂抛在了脑后。

等到用泛滥潮湿的穴口来回磨蹭床单再也无法满足饥渴小穴的瘙痒时,奥尔西娅的两腿之间终于传来了按耐不住的低沉呻吟。

想要发情的小穴被玩弄,想要从内到外都瘙痒无比的处女穴被疼爱碾磨一番……矜持和羞涩的情绪已经没那么重要了,cath只希望面前的夜琪能放过自己,或者……

呜~帮她解决一下小穴的饥渴……

坚定不移的侦查员小天马终于变成了一头发情母驹该有的模样,哼唧着希望小穴被外来的硬物狠狠填满。

哪怕奥尔西娅知道这只不过是对方被自己的魔力引导成这种状态,但看着小家伙转变的态度,仍旧让她有了十足的动力和成就感。

那就……欺负的更多一些吧……

一层细腻黏滑的漆黑胶质从奥尔西娅的身后蔓延扩散,由魔力凝成的黑胶实体有着极棒的弹性,它们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寻找和捕获距离最近的发情小马驹。

按住cath的蹄子终于放过了她,仿佛整个大脑都被情欲包裹的迷离感也消失一空,注意力和思考能力终于能够回归正常。

可她甚至来不及对自己刚才被操纵和迷惑时做出的下流行为感到羞耻和愤怒,某种温热柔软的物质便迅速包裹住了小天马的身体。

沿着床铺蔓延过来的黑胶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便迅速化作紧绷的胶衣束缚包裹住了cath的肉体,它们喜爱小马的身躯,用最细腻和光滑的质感来勾勒小母驹的身体轮廓和曲线。

被胶质覆盖的部分变得更加敏感,在奥尔西娅喜爱和欣赏的抚摸上去时,这紧绷的胶衣仿佛将这触碰翻译成了挑逗,快感如同水流般淌入脑海。

“哼哼……可爱的小马驹一定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么性感和淫乱吧……”

奥尔西娅呢喃着,从躺下时那副诱惑邀请的娇媚姿态,重新转变成居高临下的优雅女王,把整个吻部都被涂满爱液的cath直接压在身下,野蛮而贪婪的俯身去舔吮对方同样被黑胶包裹衬托的青涩乳肉。

少女小马还未完全发育的胸部隆出了恰到好处的曲线,被奥尔西娅吻住乳房嘬吸、用牙齿轻咬住乳豆厮磨含吮,这从未被当做性器来开发使用的部位在胶衣的辅助下获得了无比强烈的性快感。

而女王想要教会这匹初尝马事的小马的东西可远不止如此,两只雌性同样可以做爱交欢,这些胶衣内蕴含的魔力不断渗入cath体内,让她变成能够将抚摸身体、揉搓胸部就能舒服到几乎快要高潮的小淫马。

等到全身都被泛着光泽的紧身胶衣彻底裹覆,奥尔西娅再也无法按捺住对cath的欲望,动作粗暴的将对方死死压住,将满是爱液和口水的蜜穴紧贴上去。

两瓣肥嫩滚烫的肉穴亲密的挤压在了一起,随着奥尔西娅的动作不断磨蹭,黏糊的蜜汁咕叽咕叽混在一起,勃起的阴蒂也随着穴口的蹭弄而顶在一起。

两粒可爱娇嫩的豆豆爆发出了令脑袋直接被洗刷成空白的快感,cath从刚才到现在几乎就没能恢复正常思考的能力,清醒片刻就又一次被欲望的浪潮冲入极乐与混沌之中。

多汁的软肉挤弄发出的水声如此悦耳,让一向优雅温柔的女王都流露出了更加粗鲁的一面,一前一后的用小穴来回碾磨,脸上那愉悦的表情被即将高潮的满足所取代。

而耐受力更差的小天马先她一步被送上了顶峰,整个身体都仿佛痉挛般止不住的颤抖着,无法压抑的淫荡呻吟不断从口腔里溢出,诉说着小穴感受到的快乐和舒适。

第一次雌性间的做爱就被直接磨蹭到潮吹不止,涌出的热流让紧贴在一起的夜琪小穴也感受到了小马的强烈绝顶,几乎在下一秒就同步的一起达到了高潮。

黏糊滚烫雌穴明明已经舒服到吐汁了,却还是在奥尔西娅的动作下不断彼此摩擦,强硬的将还没从高潮中缓和下来的小马肉穴一次又一次的磨到连续高潮。

cath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多少次婉转浪荡的呻吟,她被另一只雌性侵犯着,明明不想也不愿,却还是被源源不断的快乐往高潮送去。

直到奥尔西娅终于得到满足,湿漉漉的穴瓣才停了下来,保持着软嫩的阴户挤在一起的状态,后蹄稍稍的发力,让身子往前压去。

饱满的奶子压了脸上,将可爱的cath整个吻部埋入其中,那低沉魅惑的声音又一次在脑海内响起,令小天马不受控制的张开嘴巴,含住了那已经被奥尔西娅将遮挡的薄纱掀开露出的柔软乳肉。

“真是,乖孩子……”

唇瓣与舌头的柔软让这位舒服到连连发出满足长叹的夜琪女王赞叹了一句,哪怕现在是她操控着小天马在吸奶,可对方反抗的意志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强硬,半推半就的就这么迎合着吮吸起来。

不只是还在享受潮吹余韵的小穴紧贴在一起,被胶质包裹的其他肉体也同样被奥尔西娅压在身下反复蹭挤。

等到埋捂住吻部的饱满巨乳抬起挪开后,被覆盖的母驹小脸蛋已经红扑扑的,满是迷离和满足,喉咙呻吟到有些沙哑,却还是在这如梦似幻的美妙“梦境”中发出了舒爽的呢喃。

今夜,将会是一个被性和欲望充斥填满的不眠之夜……

——————

奥尔西娅改变了cath接下来的生活,连续的性爱和调教让后者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现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只是战俘,更是一匹有幸得到女王宠溺的性奴小马。

至少其他夜琪的确认为她是幸运的。

那件细腻的全包连体胶衣变成了无法脱下的限制和束缚,明明紧紧的包裹着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收缩着去挤压躯干于四肢,可偏偏无法给cath带来任何安心感。

她的前蹄时刻被锁在背后,后蹄也被长长的链条束缚住无法大幅度的活动。这间卧室变成了新的牢房,但小天马的日常却从虐待与审讯,变成了调教和性爱。

对方将她踩在前蹄下,强制性的命令被泛着光泽的漆黑乳胶全包衣覆盖紧裹的cath,用舌头来讨好与服务她的前蹄与被黑丝包裹的肢体。

小天马一直在抗拒,可总是会被奥尔西娅的操纵着强制完成那些羞耻色情的命令。甚至如果不去主动完成,对方还会以更加过分的要求来控制她去执行。

必须以“主人”来称呼奥尔西娅,时刻保持卑微恭敬的态度,强制性的顺从行为逐渐影响和侵蚀着cath的思维,贞烈的小母驹内心强烈的排斥感被一点点的消磨殆尽。

“今天也乖乖的把食物吃下去了呢,很好……”

奥尔西娅推门的声音让瘫软在床上的cath忍不住打了个颤,似乎回忆起了最开始的两天闹着绝食,却被奥尔西娅将营养膏涂抹在小腹和耻丘上,控制着她一点点去舔舐干净的悲惨过程。

她不想体验那种被操纵的感觉,就只能抛弃内心的羞耻心,去完成奥尔西娅的命令。但好在对方下达的指令还不算过分,勉强为cath留了几分自尊。

可今天却似乎有所不同,从这位夜琪女王踏入房间内开始,cath就感受到了来自全身上下的躁动感,覆盖身体的胶衣仿佛活过来了似的,某种柔软滑腻的事物浮现于紧身胶衣的内部,在肉体上游走摩擦。

活胶凝聚成了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触手,在紧绷的全包胶衣与身体之间的缝隙内来回抚弄,玩弄着火热的小马躯体。

“今天该做些什么好呢?”

奥尔西娅走到床边,刚处理完政务的她还没能来得及换下衣物,但华丽的宫装并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调教,她甚至不用下达命令,正在忍受快感蔓延的cath便简单的扭动着身体爬到了她的面前。

“真乖……接下来也麻烦你帮我了,只允许用嘴哦~”

她解开了锁住cath前肢的镣铐,让对方能够支撑起身体,将嘴巴凑向了夜琪女王抬起伸来的蹄子,用牙齿咬住那半透的黑丝长袜,一点点的拽扯下来。

最开始的几次,小天马只是沉闷的躺在床上,不愿意屈服听从奥尔西娅的任何指令。

直到后者控制住她的身体,脸上流露出淫荡妩媚的笑容,以卑微下贱的姿态来讨好奥尔西娅,甚至当着后者的面将两腿张开,用前蹄掰开自己的小穴自慰到高潮。

cath这才意识到,以往面对审讯时的沉默和一声不吭的逃避无法对奥尔西娅奏效,如果她还想保留一点属于小马的自尊和骄傲,就必须积极的服从女王的指令。

从最开始的为难,慢慢到之后的主动,奥尔西娅通过各种简单的指令和羞辱来让降低cath心中的排斥,可能连后者自己都不清楚,她已经慢慢有些享受其中的乐趣了。

等到小天马用牙齿为女王脱下包裹后蹄的长筒黑丝,她便忽然感受到了来自小穴外部的温热触感——某种柔软黏滑的事物正在舔舐穴口,在阴户内外侧的软肉上不断揉弄着。

肯定是胶衣内侧那些讨厌的触手在使坏……cath咬着唇瓣,本来还算清醒的意识随着快感的叠加而陷入了恍惚。

她感觉到了,女王大人似乎从背后压了上来,这是以前从没用过的体位……那已经让她产生迷恋和喜爱的饱满硕乳已经压在了后背上,像是按摩似的前后蹭弄着身体。

“那么,今天的催眠洗脑,要开始了哦~”

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等小天马努力思考这句话的含义,长长的舌头便趁机钻入进一抖一抖的小马耳朵里,在敏感怕痒的耳穴内轻轻的舔舐……

两只蹄子从身后伸过来,揉搓cath这段时间被反复开发成高敏感带的胸部,蹄尖散发的粉色光泽越来越明亮,将她的目光也浸染成了一样的颜色。

那些宝贵重要的记忆被奥尔西娅用魔力一点点扭曲篡改。

哪怕每次都只是以最温和的方式抹去一小部分并重塑,却也足够把温馨美好的日常全部逆转成痛苦悲伤的回忆。

战友们的关系和疼爱,变成了军营内针对她的霸凌和欺辱……

训练时受的伤,被篡改成是战友殴打留下的伤口。

她主动分享给小队内其他成员的食物,被篡改成是他们抢走了cath的晚餐。

记忆里的欢笑成为了嘲笑,与队友们一同放声歌唱,却变成了将她孤立在外时的嘲讽和取乐。

哪怕其中有许多细节只需要仔仔细细的思考一遍就能察觉到异常,可cath却不愿意再主动去回想那些痛苦的、“真实”的过去了。

“乖孩子不要怕……主人在这里……”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不要担心,主人会用快乐填补那些伤口和疼痛的……”

奥尔西娅柔和的声音仿佛成为了救命稻草,将几乎快要溺死在回忆中的cath一下子拽出来。明明时间才过去数分钟,可小天马却感觉仿佛度过了漫长的数个月。

被触手玩弄的小穴已经潮吹了数次,整个下体都黏糊糊的,可cath却并未感到不适,反而在这身体都舒服到发抖的高潮中体验到了浓浓的安心和幸福。

“呜……嗯~”

她像小猫一样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坚毅的小马战士被夜琪女王滤去了无用的正义价值观,变成了一只足够纯粹的雌性。

忽然间,cath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穴,那覆盖住阴户的胶衣裂开一条口子,将潮湿泛滥的母驹小穴奉献于那根正逐渐成长凝聚的魔力肉棒前。

奥尔西娅那一直在释放着魔力的前蹄忽然从少女的胸部挪开,转让覆盖在了cath的眼睛上。

小天马的眼前漆黑了一瞬,但下一秒获得了全新的视野,也看到了自己和夜琪女王此刻的模样。

娇小可爱的小马身体被奥尔西娅那丰盈性感的身躯压在下面,饱满的臀部叠在一起,方才一连高潮了数次的小穴正开合着往外淌出爱液,而奥尔西娅的雌穴也早已饥渴发情的泌出淫汁。

她的视角被固定在身后,能清楚的看见那根散发着荧光的魔力肉棒从粗糙到细致的一点点被塑造出来,就好像奥尔西娅本就拥有如此一根硕大粗硬的勃起马屌,毫无违和的生长在紧挨小穴上方的小腹处。

但哪怕只凭着视觉都能一眼看出这根魔力肉棒的虚假,可从它紧贴小天马淫穴时散发的滚烫温度,以及阴户感受到的硬度和尺寸,都能证明它真真正正的存在于奥尔西娅的下体,等待着去侵犯一个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贯穿插入的骚浪淫洞。

cath完全没思考过她自己的小穴已经被奥尔西娅调教成何等放荡下流的肉穴,此刻这根魔力马屌只是平行于小穴紧贴上去来回厮磨,将肥嫩的耻丘挤成扁平,骚穴就已经兴奋的快要自己高潮喷汁了❤️

“瞧瞧~英勇的小cath居然是这么淫荡的小马啊~还没捅进去,小穴就已经在吸我的肉棒了呢,真的是还没被开苞过的处女小马吗?”

“呼,满足你的贱穴,好好看清楚第一次被肏穴的过程吧。”

女王呢喃着与身份不符的粗俗词句,碾磨小穴的硬挺马屌随着姿势的调整变成了直挺挺抵住穴口的状态,只需要往前发力就能好好的品尝到处马小穴的美妙滋味了。

可奥尔西娅却忽然在此刻停止了调情的动作,那捂住小天马双眼的前蹄散发出更加魅惑的光芒,将更多的记忆洗刷干净。

明明是cath主动留下来帮队友们断后,却被篡改成了队友们逼迫她留在战场上,成为没小马要的弃子,耳边仿佛还回荡着自己被抛弃时绝望的哭喊。

哪边是虚假的,哪边是真实的?

cath只需要集中注意力,再仔细回想一下就好,哪怕只是一下……她就能分辨出虚幻和真实,能够摆脱这持续的洗脑和催眠。

可惜,奥尔西娅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蓄势待发的魔力肉棒狠狠的往前发力,抬起的臀部下压到底,将寻常的少女马驹小穴根本不可能容纳的粗硕马屌直接一口气顶了进去。

滚烫的温度将肉壁灼到痉挛,狭窄紧嫩的肉腔还没做好迎接如此粗大的性器,此刻直接连肉褶都被撑开碾平,变成了连收缩都格外困难的软糯屌套。

小天马发出了可爱短促的叫声,快感如同汹涌的海浪,瞬间淹没了她的思维意识,视野里的画面被放大,奥尔西娅让她清楚仔细的看见了自己的小穴是如何被马屌插入扩开成饱满的圆洞形状。

“呼~小淫马的骚穴也太会吸了吧……还没抽插就已经在舔我的肉棒了,有人告诉过你,你很有做一只性奴小马的天赋吗?”

奥尔西娅继续用粗俗的词汇羞辱着cath,这根魔力肉棒与她有着共感,此刻甚至能感受到每一寸肉壁的褶皱,以及收缩回弹时包裹性器的挤压力度。

强硬的交配体位宣誓着对身下小马的主导权,明明是第一次被破处插入的雌穴连疼痛都只体验了一刹,接下来随着马屌的前后进出,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乐在媚肉和鸡巴的厮磨中迸发扩散。

奥尔西娅的魔力再次趁虚而入,一次又一次的巩固着那些被扭曲的回忆,在cath被肉棒贯穿雌穴的瞬间,彻底变成一只普通小母驹该有的模样。

娇羞、渴望……因快感而动情,因后穴被填满而幸福……

这些绝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情绪,那些在调教过程中被压抑许久的欲求不满,现如今在魔力的作用下重新占据了浑浑噩噩的大脑与思维。

她想要把蹄子伸向下体,好去揉搓阴户上方那硬挺起来的可爱蜜豆,但刚有所动作,肢体就被奥尔西娅强硬的控制住,连抚摸和触碰性器都做不到。

“饥渴的小天马,你得到的快感只能是主人赐予你的……明白吗?”

眼前的画面忽然黯淡下去,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温热的气流扑在耳朵上,让双眼被捂住遮蔽,内心满是不安的cath忍不住去聆听,用敏感化的五官去辨认来自女王的触碰、声音与气味。

直到她彻底安分下来,奥尔西娅才重新用魔力链接她的视觉,更加仔细的放大、贴近,cath甚至能看见自己粉嫩的穴口被粗硬马屌撑成饱满的圆洞形状,能看见淌出的爱液从肉棒与那被碾开扩张的肉壁之间往外淌出。

当奥尔西娅开始挺动着腰肢前后抽送起来,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快感便又一次变得剧烈,仿佛穴内每一寸淫肉都在愉悦的浪叫着,发出咕叽咕叽黏糊软糯的色情水声。

冲突的记忆仍在脑海内回荡,cath几乎失去了全部的信念与安全感,那些被捏造出来的虚假过去将小天马对小马利亚的全部忠心都腐蚀成无法再拼接起来的碎末。

此时此刻,只有肉体上的欢愉才能给她带来的短暂的愉悦,沉溺于快乐之中就不会被回忆所伤害。

由魔力凝聚出来的粗硬马屌不只是将小小的处女穴塞的满满当当,同样也填充了空洞的心灵,让脑子在快感的冲刷下无暇再顾及其他事物。

等到奥尔西娅做好了打桩的准备,将臀部高高抬起,肉棒将紧紧扒拉包裹住自身的媚肉一点点扯弄到微微外翻后,再一口气重重拍打下去,发出清脆下流的啪啪啪做爱声响。

cath也终于不再压抑半分内心的饥渴,张开嘴巴发出了婉转动听的浪叫,每一次嗯啊时忽然抬高音量,都一定是勃起的魔力鸡巴重重碾在了最深处的宫口上。

奥尔西娅可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前后抽插,硕大的肉棒还会在穴内不停搅和,抵住娇嫩的子宫不断摩擦,让小天马的肚皮都微微浮现出了马屌的轮廓。

她能感觉到柔软滚烫的淫肉在嘬吸自己的性器,已经不知多少匹小母驹被这根过于粗硕的鸡巴奸淫到放弃自尊,而奥尔西娅甚至能感受并深深记住被每一只调教过的小马用肉穴包裹性器的“滋味”。

而cath的小穴有着远超她主人的饥渴与闷骚,甚至比那些已经经历过数次调教后,彻底恶堕成性奴玩具的小母驹还要更加贪婪与饥渴。

如果不是肉壁一直在等分泌着黏糊的蜜液,或许肉棒连抽插都会变得格外滞涩艰难,因为淫荡的嫩肉一直扒拉裹吸着马屌,每一次抽离都是无数次小穴对鸡巴恋恋不舍的挽留。

可小天马的小穴再如何紧凑贪心,也无法让奥尔西娅因快感而展现出不体面的表情。反观她自己,随便被捣弄几下就爽到连舌头都从张开发出淫叫的小嘴里吐出来。

见可爱的小母驹顾不上欣赏她自己的小穴被大肉棒打桩捣出白沫的淫荡模样,女王索性关闭了额外的视野,让cath能在黑暗中好好的感受和体验作为一只性奴母驹被征服的美妙体验。

“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全部封存起来吧……何必去回想,何必在意那些唾弃你、抛弃你的可恶小马?”

“在主人的怀抱里享受快乐就好了,身心都被肉棒填满,让一次次冲撞和插入成为思考的主节奏……呼~缩的真紧啊,果然是最有天赋的乖孩子了呢……”

呢喃声在欲望的海洋中回荡,那充满魔力的蛊惑每响起一句,奥尔西娅都能感受到包裹自己肉棒的嫩肉缩的更紧了些,越来越留恋和贪心的裹缠在鸡巴上不愿松开哪怕半分。

明明cath已经彻底屈从于快感,变成了脑子里只剩下肉棒的小淫马,可奥尔西娅却完全没有放松束缚的打算。

胶衣继续收束着,随着每一次呼吸的频率挤压摩挲着肉体。前蹄被固定在背后,以最无助的方式接受着女王的奸淫肏弄。

这种完全由背后压住自己的夜琪女王掌控把握的姿势体位算不上舒服,可现在却能让cath感到安心,一想到是奥尔西娅把自己压在身下疼爱,内心深处便会产生强烈的安全感。

她已经……对“主人”产生浓浓的依赖了❤️

奥尔西娅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捂住小天马双眼的前蹄,将对方直接翻转过来,整个身体就这么套在马屌上旋转了一整圈,敏感的蜜穴直接爽到痉挛了,抽搐着疯狂裹吸着魔力肉棒。

cath急促的呼吸着,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成了下流的阿嘿颜,储满了眼泪的双眸与女王的视线对在一起,彻底被同化成了奥尔西娅的同色。

“来吧,变成我的性奴、我的飞机杯……成为对主人的魔力鸡巴重度中毒上瘾,无药可救的变态母驹吧❤️~”

柔和的声音直接铭刻在大脑深处,对小穴重复拍打的性器终于不再满足于大开大合的肏干肉洞,抽离时的幅度没有变化,但每一次往深处撞入时的肏弄却变得更加粗暴有力。

娇嫩的少女子宫被马屌肏到酥软发麻,紧闭的宫口慢慢向硬物敞开自己,而时刻能调整形状尺寸的魔力肉棒已经变成了最适合开发子宫的模样,就这么一寸一寸的拓开紧缩的宫穴。

cath或许隐隐感受到了最重要的部位即将失守,潜意识里的悲伤和痛苦让她啜泣着流泪,却又因虚假的幸福感而傻傻的露出痴笑。

别扭的表情一直持续到最后一次来自马屌的拍打撞击,娇嫩的宫口终于被彻底肏开,柔软的子宫同样变成了和小穴一样用来包裹鸡巴的温暖屌套。

腹部被顶出一个无比醒目的鼓包凸起,甚至能看清这根已经与小天马淫穴彻底配对的粗长肉棒到底是以合种方式来奸淫子宫内部,滑嫩的宫壁和肉棒来回摩擦,cath已经爽到连淫叫都发不出半点。

而奥尔西娅的吻适时的堵了上来,用舌头填满口腔,将小家伙用来呻吟的力气也全部吸走,房间内只剩下了肉棒抽插小穴搅拌子宫的黏糊爱液声。

一直压抑着不想释放的魔力马屌此刻终于被子宫和小穴榨取到高潮,在奥尔西娅的准许下往外咕嘟咕嘟射出了大量粘稠浓厚的滚烫“精液”。

液体迅速填满了宫腔,倒灌进小穴后往外源源不断的涌出,这些黏糊的浊液无法让小母马怀孕,却能让放大来自穴内的感官,让cath仔细感受被一点点注满的过程。

奥尔西娅已经数不清身下的小天马被自己肏到高潮多少次,但她已经清楚可爱的cath每次达到顶峰时,都会满怀依赖的贴紧自己,被胶质包裹的滑腻身躯不断摩擦着她的身体,扭动着、摇晃着,渴求下一次被肉棒内射灌满。

而奥尔西娅也不负对方期待的直接开始了第二轮肏弄,不再有任何忍耐,快感达到阈值的瞬间便直接射精释放出来,迅速让小母驹的肚皮鼓胀起来,让难以外溢的精液大部分被堵死在子宫内部。

“嗯~cath就和怀孕了一样呢……咕,咕噜……啾~甚至能够隔着肚子摸到主人的肉棒,想试试吗?”

在亲密的间隙还不忘调戏着娇羞的小天马,完全释放雌性本能与天性的cath只感到羞涩,在舒服到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间隙,用更加热烈的亲吻去回应“主人”的关爱。

一次次的射精与高潮,在肉欲中沉沦的越来越深……等到奥尔西娅终于感到满足,将魔力肉棒从难以合拢的肉穴里拔出来后,cath已经昏迷了过去,时不时颤抖一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唧声。

给小天马开苞破处的首次做爱调教算是告一段落了,可奥尔西娅却没有就这么放过对方的打算,她仍在计划着下一步调教,是时候从小家伙的嘴巴里翘楚她知晓的那些情报了。

或许,明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让cath再沉溺的更深一些,沦入无法再苏醒过来的幻梦之中吧~

奥尔西娅舔着唇瓣,前蹄轻轻按在了小天马的额头上,再一次进入对方的内心,完善着那些被她创造出来的痛苦回忆。

……

cath开始变得期待奥尔西娅的到来,不再排斥欲望,而是悄悄的积攒着日益膨胀的性欲,等待着被主人一点点填补空隙的内心。

她不愿再回忆过去,记忆里那些刺耳的嘲笑和被霸凌时的疼痛让任何一只处世未深的小马都无法忍受,至少现在的她有主人疼爱,不用再担心会不会明天就死在战场上。

有时她的脑海里会闪过一些温馨的画面,模糊到难以辨认,但它们就好像是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根本无法与悲痛的“真实”记忆相提并论。

而这种病态的依赖随着时间日渐加深,cath终于变成奥尔西娅期望的那样,作为一匹乖巧的性奴小马,温顺的任由主人玩弄和侵犯她的身体。

可这样的美好又单调的幸福时光并没持续太久,在某次熟睡过后,期盼着主人能再一次宠幸自己的cath并未等到熟悉的夜琪女王推开卧室的门。

她有些艰难的下了床,被限制活动的镣铐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双目被眼罩遮蔽且不准取下,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向门口。

她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从充斥在房间里的爱液与体香气味中辨认出了属于主人的独特幽香,对方或许早已来到了房间里,只是迟迟没有来宠幸她触碰她。

现如今的cath仍旧处于迷茫和混乱之中,对自己作为性奴小马的身份没有足够准确的认知,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得到更多快乐,想要空虚的身心都能被主人用快感去填补。

但……奥尔西娅并不满足于此……

房间的地面上被刻下一个巨大的圆形法阵,随着魔力的注入而扩散出微弱的荧光,往外散发出暖和的热量,很快就将空气加热到了令小马感到舒适的程度。

cath的四肢最先感受到这种细微的变化,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碰她的蹄子,像是某种玩笑和恶作剧,黏糊温热的触感开始有节奏的挠动着四蹄。

“主,主人……?是你吗?你,你在哪?”

小天马想张开翅膀想要飞起来,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双翼也被胶质附着,没有奥尔西娅的准许是无法随意飞起来的。

她只好小碎步的后退想要回到床上,却忽然落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里,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安抚着紧张恐慌的心灵。

但没等cath好好享受这温暖的怀抱,从蹄下传递而来的滑腻触感忽然往上缠绕攀附,黏糊的触手挤压着身体,熟练的找到了几乎时刻保持发情的母驹小穴。

“小可爱别慌张……来和主人玩个有趣的游戏吧。”

奥尔西娅轻轻抚上了濡湿的母马小穴,随着魔力涌动释放,暧昧的光泽渗入穴内,粉色的纹路逐渐在穴口上方的腹部勾勒,塑造出了以桃心为主的复杂花纹。

cath顿时感觉身体和小穴的敏感度再次被拉高,出现在小腹处的淫纹慢慢的也浮现在漆黑的胶衣上,忽明忽暗的闪烁不定。

触手在奥尔西娅的控制下挑逗着小天马早已沦为性器的敏感带,隆起的乳肉本就被胶衣衬托的格外色情可爱,现如今更是被触手涂抹上了一层粘液,泛着光泽的漆黑嫩乳不仅仅有着少女小马的可爱,也多出了几分引马堕落的色情与淫乱。

cath猜到了今天调教的主基调似乎并不只是主人的玩弄,内心做好了准备,可却连触手缠绕时与被胶衣覆盖的肉体彼此挤压蹭弄产生的快感都忍耐不住,黏黏糊糊的小穴已经泛滥到开始往下滴落爱液。

灵活的肉触远比胶衣在内侧模拟出的细软触手要更加有力,被卷住肢体、捆绑住躯干后,小天马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就这么被触手吊起来,整个身体悬于半空。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我问,你答……”

蹄子的抚摸和触手的揉搓几乎同步,来自下体的舒适感让cath放松了身体,哼哼着微微扭动腰肢,调整姿势让奥尔西娅能更好的玩弄她。

调皮的触手掀开了蒙住眼睛的黑布,久违的光线让小天马眯了眯眼,但很快看见了夜琪女王温和的微笑,以及数根扭动着向她靠近的肥软触手。

它们直接钻入进胶衣和肉体之间的缝隙内,粗长的凸起一点点浮现于胸口,勒住乳房不断揉搓,末端张开,分出好似口器一般的肉腔,将乳豆含入进去,有节奏的吮吸起来。

而它们主要刺激的对象当然还是饥渴的淫穴,探向下体拍打小穴,在耻丘周围游走却迟迟不打算插入进去,只是偶尔刺激玩弄一番阴蒂,让快感始终游离于性器的表面。

可即便如此,敏感的身体接受到的舒爽也足够让动情的小天马直接高潮了,就在乳粒被触手肉腔内的螺纹凸起来回摩擦搓弄、小穴被触手竖着勒到陷入淫唇内不停剐蹭的时候……她本该爽到流露出下贱的表情,小穴噗呲噗呲的高潮到涌出爱液的……

可是她没有如愿以偿的达到顶峰,攀升的快乐戛然而止,仿佛在高潮的前夕被忽然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被强制寸止的不适感还在回荡。

“在乖乖的回答问题之前,cath还不允许高潮哦~”

奥尔西娅欣赏着粉嫩的雌穴被触手一点点撑开的过程,看着小天马夹紧双腿扭动个不停的饥渴模样,忍不住将吻部凑上去,缓慢的舔舐着同样涂抹着爱液大腿内侧。

“第一个问题,小马们的防御重侧在哪?作为特别行动队的侦查员,哪怕无法接触这种机密,应该也能通过大部队的动向猜测出一点端倪吧?”

“来,告诉主人吧~”

温柔的嗓音仿佛在内心深处响起,可正是这样一个简单普通的提问,却一下子把cath从快感的海洋中拽出来,莫名的愧疚和悲伤感瞬间填满了内心。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情绪……明明只需要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就好……

cath又“回忆”起了被队友欺辱霸凌的那段悲惨过去,报复性的心理催促她赶快妥协,将全部的情报都奉献给主人,这样才可以如愿以偿的高潮。

可惜,她的道德感并未因拟造出来的虚假过去而退化蒙蔽,小天马本质上仍旧是那只责任心极强的战士。哪怕不是为了什么同伴和国家……内心深处的那份底线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突破的。

所以,奥尔西娅才会用快感来侵蚀小天马坚守的那份底线,抛弃了尊严和过往的cath对触手与主人的抚慰来者不拒,但淫纹禁止了高潮,无论怎么寻求刺激与玩弄都得不到真正的释放。

想要像之前那样舒舒服服的潮吹出来……想要被触手真正的顶进穴里搅拌抽插……

而不是浅尝即止的磨蹭和揉搓,在阴蒂周围摩擦着迟迟不肯用力的亲吮上去,把小豆豆用肉腔包住,像刺激乳首那样拉扯揉搓,用数不清的肉粒挤上去旋转剐蹭。

“呜……想,想要……求求您……”

她张开嘴发出哀求,却被奥尔西娅全部无视,只是再次凑到她的耳边发出询问。

“只要说出来,就能满足你……不然的话,就算这些宝贝触手把你肏到昏迷过去,可怜的小穴也是没办法高潮的哦~”

她的声音充满挑逗,和第一次调教时一样,只是聆听都会被吸引,忍不住就想满足奥尔西娅的请求,不想让女王大人感到失望。

就连cath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只是脑海里仿佛有某种声音让她不能松口,可想要集中注意力去辨认那声音的来源,却只能听到由奥尔西娅对她进行催眠洗脑时的低沉引诱。

放弃吧,放弃过去吧……

拥抱快乐,拥抱幸福……成为主人最乖最听话的可爱小马……

她的表情越来越松弛,卷住肢体的触手悄悄缠绕卷曲成一根格外粗硕肥大的滑嫩触手鸡巴,抵住了已经饥渴到不断开合的穴口,似乎只要cath说出最后的答案,这根膨胀的肉茎就能直接肏进穴里开始抽插。

“还在坚持什么?你的同伴,你的国家,都已经放弃你了……”

奥尔西娅捧住小天马的脸蛋,热恋的吻了上去,用浓浓的爱意和欲望来蛊惑对方,把最后一点坚持和自尊都浸泡在淫欲里,慢慢的溶解干净……

“可爱的小cath,你现在只有我了……你总不会想让我主人也抛弃你吧?”

爱抚身体的蹄子猛地一顿,最后一点快感的来源也彻底消失,可火热的肉体此刻根本离不开性快感,小天马脸上的表情已经难过到了极点。

“不,不要……不要抛弃……呜嗯……求求,您……”

体验过被送上高潮顶峰的极乐,就无法再忍耐此刻的高潮寸止,当奥尔西娅再次抚上cath的胸口,饱含疼爱的揉搓与把玩,后者终于达到了极限。

她小声的啜泣着,将脑海里的全部情报都吐露出来,卑微的渴求着更多爱抚与触碰,不论是第一个问题还是之后的全部问题,一但开口说出第一个字,之后的坦白便再也没有压力。

小天马知晓的情报的确不多,但已经能够让奥尔西娅猜出小马国那边的兵力部署,并以此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至于已经失去了价值的cath……接下来奥尔西娅终于不需要再顾忌会伤害到对方,柔和的调教方式能回归到她最擅长也最喜爱的模式。

但现在嘛,还是给眼巴巴注视自己的可怜小马一点肉体上的奖赏吧~

奥尔西娅控制触手将这匹多汁且可口的小母驹紧紧捆绑,送到床铺上将四肢分别缠紧拉开,让cath将柔软的肚皮和湿润泛滥的发情雌穴完全展露在奥尔西娅面前。

“来吧,是时候让乖孩子好好感受一下她该拥有的奖励了~”

夜琪女王抚摸着身边的触手,轻声发出了指令,扭曲纠缠成一根的触手鸡巴便狠狠的没入进肥嫩的肉穴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肏弄起来。

而奥尔西娅自己也上了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cath那爽到崩坏的表情,看着小家伙往外吐出来的粉嫩肉舌,忍不住想要更多的起伏一下对方。

她的蹄子挪动着调整着身体朝向,饱满柔软的淫臀对准了小天马的脸,不急不缓的直接坐了下去。

“呜……呼,呼呜……”

cath呼出的热气扑在了往下滴落爱液的淫穴上,脑子还没能从刚才触手鸡巴一口气碾开穴口肏入肉洞内的强烈快感冲击中缓过来,主人的臀部和蜜穴就直接将她的脸与吻部全部埋了进去。

主人的,小穴……哈姆,喜欢……咕,哈姆❤️

小天马迷离的目光里满是对主人的迷恋,想要更多的得到主人的味道和气味,开始嘶哈嘶哈的呼吸着来自蜜穴的气味,将舌头探出去舔舐,缓慢钻入湿润的小穴内部,咕滋咕滋的舔弄着媚肉。

“哈~嗯❤️~真是乖孩子……不需要主人提醒就知道该做什么了呢~”

奥尔西娅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一只蹄子支撑身体,另一只蹄子忍不住抚上了自己的胸部,揉搓着把玩着,招来一根触手当做性爱的玩具来主动抚慰敏感的巨乳。

她知道已经将全部情报吐露出来的cath一定已经身心俱疲,可她不想就这么放过对方。只是让小家伙高潮一次还远远不够,之后就做爱到彻底昏死过去再结束今天的特殊“审讯”吧。

她舔着唇瓣,命令触手将cath的双腿掰的更开,每一次插入都一定要将肚皮都顶到凸起才会抽拔出去开始下一轮肏干。

等到一会触手彻底肏开了淫穴,就该轮到奥尔西娅用魔力肉棒来好好发泄一番了~

——————

“她还有呼吸!快,快让特别行动队过来!搭把蹄先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天哪……瞧瞧她身上的伤口,在战俘营肯定吃了不少苦……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有独角兽过来帮忙了吗?好,陆马们掩护伤员后撤,告诉其他小组我们已经救到目标小马了!”

嘈杂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起伏,cath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有些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向周围,却被血污遮挡住了视线,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一些马影在不断攒动。

“我……还活着?”

她虚弱的呢喃出声,却被抬着担架的陆马捂住了嘴。

“先别说话,你现在很虚弱,有什么事等我们撤离到安全区域再说。”

穿着医护马制服的小马给她喂了些水,甜丝丝的,似乎参了些蔗糖和食盐在里面,让疲惫痛苦的身躯稍稍好转了几分。

周围的环境昏黑无比,行军的小马们没有一匹用魔法或灯具进行照明,急促的脚步在无光的夜色中此起彼伏,不断颠簸起伏的担架让cath有些难受的发出了哼声。

等到周围的一切再次变得明亮起来,温暖的魔力治愈着疼痛的伤口,小天马从浑浑噩噩的办昏迷状态苏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队友们关心的表情和神色。

“她醒了!快,快去把队长喊过来,说cath醒了!”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们给你检查过了,大部分都没有伤到骨头,但哪怕只是皮肉伤也足够让你失血过多了。这段时间不要下床,在营地内静养。”

队友们如同鸟雀般吱吱喳喳的关心声让cath有些愣神,她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些胀痛,本能的用翅膀将自己裹起来,不愿去面对这些“假惺惺”表达关切的同伴。

她的举动让其他小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cath是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天马,但此刻表露出的模样却是胆怯和惊恐的一面。

她在被俘虏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遭受到了怎样的虐待?

没有小马知道这些,他们也不愿意主动揭开伤疤,在队长提出让cath静养一段时间后,其余队员便失落的离开了医疗帐篷。

“队长……我,带回来了情报……”

cath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回想的却是离开前由主人嘱托的计划。

她躺在夜琪女王柔软的怀抱里,不论是眼里还是心里都彻底被对主人的爱意填满,任何一点鼓励与夸奖都能让她流露出幸福愉快的表情。

为了能让主人将肉棒顶进自己空虚的小穴里抽插搅拌,她几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背叛昔日战友的计划,又一次被主人锁住小穴禁止高潮后,被奥尔西娅的蹄下几乎打到半死。

既然是苦肉计,就必须做到足够真实,为了不让谨慎的小马看出端倪,奥尔西娅提供的情报甚至大半都是西侧防线的真实情况。

而cath用命换来的情报自然引起了特别行动队高层的重视,他们派出了侦查小马分别探查两处防线的情况,果然找到了夜琪们修建的碉堡和暗哨。

谨慎起见,他们第一轮袭击选择了兵力更少的哨点,果然一举占领了这处防御设施,将夜琪的布防往后足足逼退了数百米。

等到cath的身体逐渐恢复,高层便很快下达了第二个进攻的命令,并要求她参加这次行动。

即便队长和队员们知道不该让一位伤员如此草率的回到战场,但作为情报的提供者,的确只有cath能做出具体的细节判断。

同伴们的关怀让cath有些不知所措,那些真实的记忆总会被某些微小的细节撬动,可每到这种时候,藏匿于腹部的淫纹就会微微亮起,用小穴的饥渴和空虚去填充大脑,让小天马几乎只能回忆起被主人的魔力马屌侵犯时的快感与满足。

而且越是随着时间推移,与奥尔西娅在一起,被对方调教到昏迷过去的过程与细节就越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渴望被主人揉住敏感化的乳肉不停抚摸玩弄,渴望被捆绑被束缚,黑色的眼罩遮蔽双目,在一片漆黑中感受着主人的触碰和呢喃……

但濡湿的小穴再如何偷偷玩弄都无法被满足,禁止高潮的淫纹放大了感度,操控了思想,却根本不打算放过cath,哪怕只是一次小小的奖赏也不行。

她必须……完成主人的任务……

而愈发沉默呆愣的状态也引起了队员们的注意,大家只以为这是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没有马会往其他方向联想。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每天一到夜里,小天马都会躲在被窝里偷偷的抚慰着动情饥渴到不行的话小穴,可不论如何去刺激,最后总是只差一点才能达到高潮。

内心的期待与渴望让cath再也无暇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回到主人的身边,被奖赏一次连意识都爽到断片的美妙高潮。

终于,时间来到了特别行动队集合准备出发的那天,作为侦查小马的cath因为有伤病在身,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独自一马深入敌军腹地,被大家保护着处于大部队靠后的位置。

况且,高层也需要她通过对周围地形的了解来做出具体进攻位置的判断,这也是强制要求cath一同前来的主要原因。

但是……对同伴、战友保有绝对信任的特别行动队成员们并不知道,之前的那次突袭不过是夜琪们示弱放出的诱饵而已。

不舍弃一处堡垒和暗哨,又怎能哄骗如此多的精英小马踏入陷阱?

当粉色的气雾充斥整片战场,昏睡魔法与催眠的气体一同产生效果,闯入这空无一人的暗堡内部的特别行动队成员们才猛地意识到中了敌人的计。

而cath作为背叛者、这次计划的一环,同样没能逃过强制催眠的烟雾,意识越来越昏沉,身边全部都是队友们努力挣扎的声音,可她已经无法去感受和分辨了。

因为一切,都迅速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苏醒过来时,她已经沉入进熟悉的怀抱里,被轻轻的抚摸着身体,不安分的蹄子在乳房和肚皮上来回游走摩挲。

“醒了?”

奥尔西娅低下头,看着躺在自己后肢上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小天马,蹄子忽然拍向了对方的小穴,再次抬起时已经满是黏糊糊爱液在蹄与穴口间拉出色情细丝。

“连昏迷过去了,这具肉体都在发情……啧啧,该说是我调教够好,还是小cath天性如此呢?”

夜琪女王用魔力取来一根嗡嗡震动的粗长假屌自慰棒,抵住小穴随便摩擦了几下就直接捅了进去,感受着媚肉死死咬住震动棒连松开半分都不愿的饥渴与贪婪,脸上得逞的坏笑越来越显眼。

这时,被迷晕过去的小队成员们陆续转醒,他们被麻绳吊住前肢,固定在从头顶垂落下来的钩索上。翅膀被缠住捆绑,独角兽也被戴上了限制魔力使用的角环。

这些训练有素的小马苏醒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他们中了敌人的圈套。

许多小马还记得围剿时发生的情况,那些佩戴防毒面具的夜琪士兵从藏匿的暗道里冲出来,将四肢发软无力的小马们绑住,许多还有能力反抗的小马都直接死在了他们的武器下。

这显然是一场针对小马们的欺骗和阴谋,回想起cath这段时间的反常,他们意识到或许这位战友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情报都是虚假的骗局。

可……为什么?

为什么之前为了掩护队友们撤退,独自一马留下来吸引夜琪军队的cath会背叛大家?

没有人知道原因,但此时此刻发生在所有小马面前的画面,却足以让他们在惊恐和绝望中深深的认知到一件事情。

他们的挚友、同伴,可以彼此托付命运的战友……已经彻底恶堕成了夜琪女王的玩具……

纯洁的白色身体被笼上了一层诱惑的紧身黑丝,细腻光滑的胶质勉强遮掩住了身体,却刻意将小穴与胸部暴露在外,前者被假屌抽插的汁水飞溅,后者则被女王用蹄子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

“呜……嗯呜……”

穿着兔女郎服饰的小天马在奥尔西娅的怀抱里发出色情淫乱的呻吟,他的同伴们只能目呲欲裂的注视着,因为禁声魔法的关系,连呐喊和嘶吼都发不出来半点。

“还真得谢谢你们,把可爱的小cath送到我身边,她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玩具了呢~”

夜琪女王看着这些敌对的小马,明明没有直接的辱骂,可得意的语气却让他们愤怒到无以复加。

“亲爱的,来看看你的好伙伴们~给你个救他们的机会,只要你能忍住不和主人做爱,我就放他们离开,怎么样?”

奥尔西娅将不断振动的马屌从泛滥成灾的蜜穴里拔出来,带出一大片甜香的爱液蜜汁,可即便小穴被主人用假鸡巴粗暴的插拔搅动成这副模样,也完全没有高潮的迹象。

柔软无力的身体被两侧伸出的触手夹住前肢抬了起来,让小天马张开后肢,跨立在奥尔西娅的身体上,那根她早已用口腔、小穴、乳房乃至身体每一寸部位感受过无数次的粗硬马屌慢慢在奥尔西娅的胯下凝聚。

这位女王彻底撕开了平日里温柔的伪装,将自己最恶趣味、最残忍的一面暴露在了行动队小马们的面前。

滚烫坚硬的鸡巴抵住骚媚多汁的肥嫩淫穴,cath几乎一瞬间就深深意识到了——如果能让主人的肉棒直接狠狠贯穿自己下流瘙痒的性奴小穴,已经不知多久没能高潮过一次的淫穴肯定能在宫口被马屌肏开贯通的瞬间爽到直接潮吹。

只要坐下去……就能舒服到,连脑子都仿佛要被肉棒肏到坏掉……

她的身体此刻正面向着队员同伴们,满是渴求的淫乱表情和远比之前肥嫩柔软的乳肉都被小马们看个精光,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小马相信cath会放弃大家,选择那根过于粗硕的狰狞马屌。

之前的小天马或许还会犹豫一下,可现在的她满脑子只剩下了主人的鸡巴,光是小穴紧贴着肉棒顶端来回蹭了几下都爽到连连打颤了。

“那么,小cath是选择同伴,还是主人的肉棒……嗯~啊嗯❤️~”

“果然是主人的乖孩子……”

奥尔西娅的话还没说完,小天马的身体便猛地下沉,直接一口气把粗硬鸡巴坐进了柔软的穴里,两声满足的呻吟和喘息声几乎同时响起。

毫不犹豫选择了主人肉棒的小母驹感觉被吞进穴内的马屌直接顶开了宫口,将娇嫩的子宫也变成了用来裹吸鸡巴的可口小穴。

淫贱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入的瞬间就开始止不住的涌出爱液,高潮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无声的呼吸换气。

本打算把肉棒坐进穴内后就开始上下摇晃吞吐的身体软到连起身都做不到,只能由奥尔西娅控制着触手帮助小天马不断起伏,让肚皮上被马屌顶出凸起不断起伏,每次都完整的拔出和肏入穴内。

无需女王吩咐,周围的蹄下便围了上来,将在场所有被cath无视和抛弃的可悲小马们从吊钩上放下,就这么被直直的拖出了大厅。

禁止发声的魔法被解除,绝望和恐惧的哭喊声此起彼伏,随着小马被一只接一只的拖走而越来越远。奥尔西娅享受敌人的叫骂与呐喊,但此刻她更想好好的聆听来自cath的呻吟与浪叫。

“cath!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看着身边的同伴一只只被拖走,其中一个队员终于将矛头直直的指向了跨坐在魔力肉棒上不断起伏的发情小天马。

痛心?绝望?疑惑?

复杂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绪在内心炸开,哪怕是死在敌人手上,被凌迟、被羞辱,心中的绝望恐怕也远不及此时此刻。

他们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想要从cath口中质问出一个答案。

可小天马却只是气喘吁吁的咬着唇瓣,那软糯酥麻的声音里多出了几分痛恨与厌恶:“我,讨厌你们……你们这些,虚伪的家伙……”

“呜❤️~嗯……哈啊……你们,都,快点去死……我不需要你们……嗯~假惺惺的,关心……”

肉棒与小穴的碾磨剐蹭让cath的声音和气息都显得格外颤抖与混乱,她唾弃着这些队友,被主人用魔力彻底“包裹”的脑子根本不会去思考自己的记忆被重新捏造篡改这一可能性。

她回忆过去,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此刻当然理所应当的报复回去。越是愤恨,就越是要把自己淫荡下流的一面展露给这些所谓的同伴。

而奥尔西娅自然乐得看见昔日的战友反目成仇,她抚慰着情绪激动的小天马,用爱意和快感来填充对方空虚的内心

这段时间她也格外思念这只愈发敏感下流的性奴小马,恰好这次的战事已然告捷,接下来就用加倍的疼爱和玩弄来奖励作为最大功臣的小天马吧。

至于这些面如死灰的小马,还得感谢他们让cath彻底堕落,接下来当然还得好好的招待一下他们。

奥尔西娅无视了小马们的咒骂和质问,将cath搂的更紧了些。

……

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又或者是cath淫乱的本性在抛弃了所有曾经的道德价值观后被彻底释放了出来,当身体恢复些许气力后,她做出的第一个举动就是摆脱触手的帮助,按自己的节奏用小穴吞吃马屌。

肉棒随着cath的重量被小穴坐的越来越深,同样彻底淫堕的子宫如同亲吻一般嘬吸着这根巨物,上下起伏时被随意顶撞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把马屌容纳进了宫腔内包裹磨蹭。

可娇嫩敏感的子宫可不像小穴那样能适应肉棒的来回顶撞,只是肏干几下,挤入宫腔随意碾磨了几下,小天马的身体就发软到几乎无法继续骑乘起伏。

但既然是奖励,奥尔西娅当然不会让酥麻无力的小母驹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套在肉棒上呻吟娇喘,她将小家伙反身压在王座上,毫不在意这宝座是自己女王身份的象征,一下又一下的对着小穴进行粗暴凶狠的打桩进攻。

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被主人当做待配种的雌性母奴来强奸交配的cath几乎一瞬间就迷失了自我,脖颈的曲线向上扬起,满是眼泪的脸上只剩享受和满足。

之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主人内射灌满了几次,肚子就像奶油泡芙一样高高隆起,稍稍一挤就会往外淌出浓厚粘稠的魔力白浆。

气喘吁吁的小母驹身上满是爱液、精液和乳汁,已分不清黏糊到拉丝的淫液到底属于谁,又或是彼此的体液融合在了一起。

比起小天马淫叫到连声音都发不出一点,全身上下每一处部位都好似浸泡在快感里无法动弹,奥尔西娅的状态当然会好上许多,将cath搂进怀里,伸出舌头仔细品尝对方的味道。

厚软肥嫩的肉舌一寸寸蹭过小马的身体,含住已经彻底开发完全的饱满乳肉,将这因泌乳而膨胀了一整圈的奶子仔细亲吻舔舐一遍。

最后含住乳首,蹄子好似给奶牛榨乳一般揉捏数下,甜蜜浓厚的少女奶水便如愿以偿的涌入进口腔内。

还有腋下、蹄子、臀肉和穴口……无比喜爱这匹小母驹的奥尔西娅几乎将cath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品味了一遍。

哪怕此刻没有全包的紧身胶衣放大感官,奥尔西娅娴熟的舔舐和亲吻也足够让仍在发情的小马肉体一连高潮数次,直到最后一点力气也被奥尔西娅从小穴里舔走、吸走,才闭上眼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呼~多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即便是这位精力旺盛的夜琪女王,此刻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舒爽,但她仍不愿意放过cath,只是现在只不过是短暂的中场休息而已。

“带她去清理一下。”

奥尔西娅随口说着,稍稍整理了一下满是欢爱过后气味的衣物,迈步向大厅之外走去。早已在外面待命的夜琪侍女们迅速涌入,正准备将cath带走,却听见女王的声音忽然从远处飘来。

“洗完之后放我床上,别忘了点熏香。”

……

cath是半夜醒过来的,柔软的怀抱与熟悉的气味让她感到安心。整个身体都被奥尔西娅当做抱枕在使用,紧紧的拥住,身体间细微的摩擦让敏感的肉体舒服到颤抖。

思考的能力和多余的理智全部都在一次次高潮中被剥离干净,哪怕是在这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分,cath也完全没有用迟钝的脑子去思考其余事物。

她只想和主人抱的更紧一些,想要更加用力的呼吸主人身上的味道。

甚至……想要更贪心一些……

就这么紧贴着主人,偷偷的抚弄自己的小穴……

彻底恶堕的小天马变成了脑子里只想着快感的白痴笨蛋,被奥尔西娅调教到坏掉,只想着和主人做爱交配。

但爱抚小穴这样明显的动作又怎可能不惊动对方?

cath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实际上早就被已经醒过来的奥尔西娅用彼此紧贴的火热躯体仔细感受了一遍那笨拙可爱的自慰动作。

小天马轻哼着揉搓小穴,半天了都没能高潮,有些沮丧的抬起头,恰好与黑暗中那双泛着微光的深青灰色眸子对视在一起。

“瞧瞧是哪个不听话的小抱枕在偷偷奖励自己?就这么喜欢主人吗,连觉都不睡了~”

打趣的声音抚平了cath内心的慌张,她不好意思的想要张开嘴为自己辩解,却被奥尔西娅亲住了唇瓣,用柔软的舌头去好好的调教和驯化对方。

看似甜蜜的主奴关系或许还能持续很久,不论是堕落的cath还是格外喜欢这只性奴小马的奥尔西娅,都想让彼此的联系能够持续的更久一些。

但是……奥尔西娅知道这不可能长久的保持下去。

……

“陛下,cath小姐最近虚弱无力了许多,这几天正在静养调息,我们为她准备了特制的食物和药剂,您不用太过担心。”

“嗯,我知道。”

奥尔西娅翻看着战报,忽然抬头询问面前的秘书:“那些战俘怎么处理的?”

“按您的吩咐,没有价值的公马充当苦力,母马调教成失去人格自我的玩具,供军官和士兵们使用。”

女王点了点头,蹄尖散发光芒,翻动着面前的纸张。就在秘书准备退下时,她忽然出声询问了一句:“把小马转化成夜琪的魔法,应该已经研发出来了吧?”

“是,是的……您是想?”秘书马上就猜出来了奥尔西娅的想法。

“准备一下,让她成为第一匹正式享受这个魔法的小马吧。到时候,就算把她一直留在皇宫里也不会有马说什么。”

“至于以后……”

这位极少表露出多愁善感一面的高贵女王忍不住轻叹一口气,声音里多出了几分不舍。

“玩坏掉后,用魔法保存尸体,放在展柜里,摆到我的房间里吧,我不介意每天看看她。”

她的语气明明带着几分暖意,可说出的话语却足以令人感到刺骨的冰冷。

或许她只是把cath当做玩具在使用,那真实存在的不舍与好感更像是对待一个喜爱的物品,而非活生生的小马。

但无论如何,小天马都已经给她带来了足够多的快乐。

在榨干最后一点使用的价值之前,还是好好享受这段令人愉悦的时光吧~

冬天的温泉谷

冬天的冷风轻轻拂过,冻得泉水直呼热气。浓浓的白雾四处飘散,包裹着一匹匹前来取暖的小马。这里是小马镇新开的一家温泉谷,虽然是露天场所,但是,护理,按摩,水疗馆有的东西这儿应有尽有,再加上小马镇特有的乡土气息,不少小马慕名而来,感受冬天的暖意。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放松,酒赖。”一匹蓝色的飞马躺在水疗椅上,舒展翅膀,对着旁边的青色独角兽说。

酒赖挥了挥蹄子,服务员心领神会,端走了空茶杯。他惬意地把头往后一仰,得意地看向丛谷:“哈哈,只是我正好听说小马镇新开了家温泉谷,名气还不小,正好,我们俩都来小马镇度假,反正都是度假嘛,那就顺便请你一份了。”

听到这,丛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诶呦,那谢谢你啊,酒赖。只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哈。”

服务员酒赖摇摇头,飘起一旁的热茶慢慢喝下,呵呵笑着:“哈哈,都多少次了,你觉得我需要自掏腰包吗?放心,这是公主欠我的门票,好好享受就好。”

“诶呀,可是……”丛谷羞红了脸,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用鬃毛盖着自己的脸,沉浸在温泉里。

酒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引出下文。他随意环顾四周,几匹小马有说有笑地路过,走向了一旁的牛奶浴。

“诶,话说,等下你想去哪?”

“我么?”丛谷四处张望,看到了背后的路牌,“呃,温泉谷里的东西……要钱么?”

“放心,这是皇家入场票,你能在在温泉谷里看到的所有服务,全都是免费的。”

丛谷指向路牌上的一角,带着些期待说:“噢,那个……酒赖,你想去SPA馆吗?”

SPA馆入口的两侧,各种奇怪的东西堆成小山,除了小麦糖,苹果汁,海草这样的食物,还有宝石这样奇怪的东西。酒赖解释道,那些是各个种族的生物平时吃的零食,这里不止向小马开放。令俩马没想到的是,SPA馆里居然有小马镇水疗馆里一模一样的配套服务。按摩,泥浴,各种俩马闻所未闻的养生服务眼花缭乱,仿佛这里是国际都市,而他们俩才是从乡下来的小马。

“哇,好多东西哇。”丛谷两眼发光地翻着菜单,惊讶得半天没组织好语言,“呃……这个,酒赖阿,你知道这个‘族疗’是什么个疗法吗?”

酒赖皱起眉头,坏笑一声:“足疗?那不是你最喜欢的按摩蹄心吗?”

丛谷恼羞成怒,一把拽着酒赖的胳膊,把菜单放在他面前:“不是那个足!是族!种族的族!”

“啊啊啊,松开松开。好啦,我看看噢。”酒赖用念力拿起菜单端详起来,“这个……它也没有介绍啊。还有这什么,毒磷,去针”

“酒赖都没听说过啊。”

他们俩一边聊着,一边路过了挂着“族疗”的大门,大门的帘布前人满为患,队伍最前面的夜骐和东方独角兽打着哈欠,中间的狮鹫急得直挠自己胸脯,队伍末尾的火龙坐在地上,鼻子里哼着黑烟。

酒赖朝着长长的队伍瞟了一眼,决定拉住了丛谷:“哇哦,丛谷你看,这是你刚刚看到的族疗耶。有没有点兴趣?”

“可是……队伍好长。”

“相信我,不会排很久的。”

果然和酒赖说的一样,他们俩没排一会儿,就被服务员叫住,插队进入了房间。掀开帘布后,丛谷环顾四周,这才知道了原因:

“原来每个种族的房间是不同的啊。”

“是啊,不然你想想,小马的挠痒痒刷怎么给满身鳞片的龙用上。”

一开始,他们趴在柔软的羽绒床垫上,两匹体格相仿的陆马技师径直踩在他们身上,如同跳舞的演员一般,精准地点在穴位上。配上房间里的熏香,劳累的他们很快昏昏欲睡,

技师很快踩在了丛谷舒展的翅膀上,她立马扭捏身子,面红耳赤:“诶呦,我的翅膀,啊呀呀呀呀。”

“怎么了?”技师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吓得从丛谷身上跳下来,“小姐,您……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丛谷还意犹未尽,撑起翅膀,伸了个懒腰:“太……太舒服了,啊啊。”

一旁的酒赖满脸黑线,尬笑几声,尽力安慰着不知所措的技师:“哎呀,人家只是对这些……有点敏感。没事的,相信我。”

接下来,他们俩来到一片泥池。池子如同展开的花瓣,散发着浓厚的莲藕味。酒赖皱眉嫌弃这糟糕的味道,便点了一杯浓茶,放在鼻前。据技师介绍道,里边的淤泥取自于海西沼泽,据草甸青溪的笔记,这些淤泥吸收了地底的魔力,能够养颜护肤,吸收体内的疲惫。

酒赖眨了眨眼:“噢,那里啊,我去过一两次。我记得,那边白天晚上都很热。有种藤蔓特别聪明,它不长叶子,根茎十分粗壮。在夜晚,它会区分小马和周围环境的温度,吸食小马的魔力。它会先缠住小马的四肢,然后控制住他们还能反抗的部位……”

说着说着,酒赖的前蹄偷偷地往丛谷的方向摸去,突然碰了一下她的可爱标记。

“啊呀!”

丛谷这小雌驹哪里经得起这种惊吓,扑腾起翅膀向一旁躲闪,捂着发红的脸。

酒赖不仅没有收敛,还坏笑着再偷偷拍了一下:“怎么了,是不是勾起什么回忆了?”

“噫惹,坏独角兽。”丛谷狠狠捶着这匹吓她的坏蛋雄驹,贱起一阵泥花,弄脏了俩马的脸,也把背后的俩技师弄得满身污渍,“我,我……不许再提这个了!”

“诶,这个,好像可以吃诶。”

“别转开话题!”

后面的流程诸如此类。他们俩走出门时,并没有感觉到有多放松,这一个小时的放松之旅他们奔波得上气不喘下气。他们俩瘫在墙边,达成一致意见:

“要不……今晚想吃点什么?”

“你知道小马镇有什么吃的不?”

他们绕了好大一圈,才在东边找到一家餐馆。皇室般金色的外观和小马镇朴素的内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正的木桌和木椅几乎占据了整家餐馆。服务员轻快地驮着香味四溢的餐车,四周的小马衣着各异,身穿正装的贵族白马和粗衣蔽体的乡下陆马同坐一桌,吵闹却十分祥和。

服务员引着他们穿过马群,来到了贵宾区,找了一处有专马按摩的座位坐下。打开菜单,朴素的气息迎面而来,再往后几页才有皇家美食。酒赖先是给丛谷点了几份菜,看着她不舍的眼神,酒赖给她点上了她喜欢的菜,之后安抚她道,这里的费用早就包含在票价里了。

“可是,吃那么多,会吃胖的。”看着满桌的菜,丛谷攥紧了餐叉,无从下口。

酒赖笑得卧在座位上:“哈哈哈,别忘了,菜可是你点的,可要自己吃完哦。”

丛谷狼吞虎咽地吞下眼前所有能吃的东西,嘴里不时发出赞许的声音,毫不在意这是公共场合。她无意间抬头,丛谷发现酒赖一直在盯着她,蓝蓝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红晕:“酒赖,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久没见你那么开心了。”

酒赖这一说,丛谷更不好意思抬起头,用鬃毛掩盖自己的脸红:“嗷呜,你这说的,我今天有不开心嘛?”

“当然没有。”酒赖的前蹄搭在丛谷的蹄子上,“平时的你,天天想着下一秒的事情,对生活的点点滴滴精打细算。可现在嘛,你可在享受当下呢。”

“我,我……谢谢你啊,酒赖,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酒赖的脸上浮现出一阵坏笑,随后迅速收了起来:“嘛 ,这个嘛……诶,丛谷,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再加点菜。”

“当然,我从来没吃这么饱过。”

“晚上了,我们找个真正放松的地方吧。”

“好啊,最好温暖一些,再舒适一点,噢,最好没有小马能打扰到我们休息!”

酒赖仰起头作思考状:“没有打扰嘛……”

啪嗒~

柔软的大床里陷进了一匹蓝色的飞马,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四蹄和翅膀。她撒泼,打滚,激起一阵阵绒毛水花,绒毛奔向半空,慢慢悠悠地落在她身上。玩累了,她变伸展身子躺在中央,呆呆地欣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音符状的星辰放空了她的思绪。

“呀呵!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软的床了。”

酒赖裹着浴巾,踏着满身热气走出浴室。看到丛谷这幼驹样儿,忍俊不禁:“丛谷,第一次来皇家酒店吧?”

丛谷的声音和身体一样柔软:“嗨,你这说的,我哪能像你这样,成天住这么高档的地方呀。”

“我也只是,‘正好’有机会呢。”

酒赖关上了大灯,保留了微弱的床头灯,摊开四蹄躺在丛谷一旁,搭着她的蹄子:

“温暖,舒适,没有小马会打扰到我们休息。丛谷,感觉怎么样呀?”

“很好呀!而且还有酒赖陪着我一起休息,感觉更好了!”

夜色中,酒赖的独角燃起青蓝色的火焰,隐隐地照着他坏笑的脸:“可是,似乎我还没有过得很开心呢~”

唰的一声,四周的窗帘瞬间拉上。丛谷眼前一黑,本能地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摆了个大字,四蹄被牢牢束缚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她竖起耳朵,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你……你干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嘛。”酒赖的脸上洋溢着邪恶的愉悦感,他趴在床尾,仔细端详着丛谷纤柔的身体,羞涩的眼神以及不安的尾巴。顺着身体的弧线,熟练的蹄子轻轻揉了揉丛谷的身体防线,顿时,甩着尾巴的丛谷呻吟一声,反抗的身体疲软了下来。

“哈啊!酒赖,你,你要做什么!唔……”

青蓝色的雄驹挑起丛谷的下巴,观察着她羞耻地挣扎的样子:“可别忘了,我可是独角兽呢。而且,刚刚某只坏小马吃得可快了,咱都没有吃饱,就被服务员赶走了呢。”

“那,那也不可以这样,很羞耻的……”丛谷小声嘟囔,逐渐放弃了挣扎,眨巴可怜的眼睛试图蒙混过关,“坏蛋酒赖,咱才不可以被这样子绑着欺负呢……”

酒赖趴在丛谷的身上,用拒绝的小手势加深了她难逃一劫的想法:“可是,丛谷想怎么弥补咱没吃饱的那部分呢?”

说完,丛谷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什么潮湿而温热的东西擦拭起来,她忽然感觉到全身痒痒,敏感地缩起脖子。借着余光,她隐约发现是酒赖在舔舐她的身体。可酒赖避其锋芒,放开了她的脖子,舌头滑入了她的护胸毛,接着在她的肚脐眼里打转。她敏感的身体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进攻,轻轻挑逗几下,她就当当地扭起腰想要躲闪,笑得合不拢嘴。待丛谷被玩得喘不过气来,酒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欣赏着她收缩小腹的模样,再突然用念力按住她的翅膀,舌尖朝着腰部攻击……

“呜呜,呜,放开啊啊……不,不可以哇哈哈哈啊……”

几轮攻击下来,丛谷已是大汗淋漓,喘息声盖过一切。罪魁祸首坐在一旁,抚摸她的鬃毛,默默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忽然,他竖起耳朵,脸上顿时多了一丝严肃。

“嘘。”酒赖用前蹄蹄心按住丛谷的嘴巴,“小心哦,铁链的声音可是很响的。而且,这里的服务员路过可是很勤的噢。你也不想被其他小马发现吧?”

“才不要……不给绑着……不舒服哼……不许……哼……欺负……”

酒赖噗嗤一声,肆无忌惮地摸丛谷的小腹,顺着身体的弧线,前蹄向禁忌的胯间进发,熟练地摸索着她蓝色体毛下晶莹剔透的山谷。丛谷的身体早就被挑逗得敏感,酒赖略微试探几下,干涸的山谷中就迸发出阵阵甘泉,在山谷间奔腾,倾泻而下,经久不息。丛谷嘴上极力拒绝,但脸上的红晕和嘴里的哈气一点点刺激着她,一点点地刺激她的心理防线。

“呃啊!那里……不许……啊……哈啊……嗯啊啊……”

酒赖满足地笑笑,擦去脸上的体液:“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挺诚实的嘛。乖哦,咱有点渴了,是不是该给咱点‘饮料’喝呐?”

“说了不行……呜……啊……”

酒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向湿透的花瓣。这一下突然袭击惹得丛谷把持不住,她四肢终于剧烈挣扎起来,压抑内心许久的愉悦感终于爆发出来,娇喘声在床上回荡,一收一缩的花瓣产出温热的蜜汁,酒赖吻了上去,贪婪地吸取丛谷的精华,直到丛谷发挥余热,没了力气的时候,酒赖才缓缓松开,在昏暗的灯光下从胯间隐约拉出一条银丝来。

“唔啊!哈嗯……哈……”

酒赖擦了擦嘴巴,一脸回味:“真好喝呢。这下舒服了,总允许咱多索要一点回报了吧,我的小丛谷~”

丛谷嘟起嘴,脸上的微笑不知是内心愉悦还是“哈……才没有,哼……虽然……比以前温柔了很多……呼……”

“看来,还得用丛谷喜欢的方式呢。”

酒赖的独角忽然亮起,拿出一张眼罩,丛谷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床下啪嗒地伸出几根粗壮的触手,顺着床沿摸索着床上软嫩的雌驹。一开始丛谷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感觉身体被温和地抚摸,暖洋洋的,让马犯困,直到其中一小条饥渴难耐的触手划开潮湿的小缝时,丛谷这才触电般颤抖一下:

“啊呀,这是……噫!这,你从哪儿……”

丛谷又湿了一角,翅膀瞬间弹开来。每一次,那根调皮的触手擦过丛谷的肌肤时,她都微微抖动一阵。嘴角的口水在床头灯下挂成河流,随着她的颤抖和笑声四处飞溅。

“放轻松,小宝贝。只要你点头,这些触手就会为你做你喜欢的按摩噢~”

“哼,才……才不要。”丛谷眼神闪烁一下,再次把羞涩的脸庞扭向一侧,“每次都是让人家被动……人家也……想能自己主动试试嘛……”

酒赖心领神会,挑起丛谷下巴,宠溺地搂住她的头,用念力松开她的束缚:“那么,我的小公主,想怎么样主动呐?”

丛谷没想到酒赖真答应了她的要求,有些不知所措地缩起后蹄,躺在床上。触手停止了得寸进尺地抚摸,转而凑到她的面前,羞答答地垂下头,等着她使唤。丛谷也跟着脸红起来,虽然她早就和这位熟悉的朋友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对触手的感觉早已熟悉,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这位“好朋友”,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

不过,触手就没有丛谷这么有耐心了。触手挑起丛谷的下巴,见她没有反应,忽然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后庭也被安抚一阵后,茅塞顿开,深处的酥痒让她心痒难耐,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放大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她拼命扭头想叫出来,但嘴里的触手紧紧缠着她的舌头,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任由口水弄脏了脸。她娇喘连连,闭叶藏娇,几滴眼泪在她的眼窝里徘徊,仿佛是第一次接触未知的幼驹,害怕但眼里闪烁着期许的光芒。

“呜嗯!呜呜!”

酒赖趴在一旁,安抚丛谷紧张而收缩起来的肚子,满意地笑了笑:“给过你机会了,不好好把握呐。”

丛谷轻轻扇着唯一能动的翅膀,用表情表达的自己的不满:“哼嗯嗯!嗯哼!”

“还嘴硬呐。那么,试试这个怎么样。”

酒赖的前蹄就像指挥棒一样,轻轻一抬,丛谷小腹里的触手立马膨胀起来,一边向深处推进,一边向她的体内分泌特殊的液体。强烈的饱腹感让她惬意得颤抖不止,紧接着,她忽然发觉到了不对劲:紧致的小穴开始瘙痒起来,随着触手的爱抚愈发激烈。她本能地用前蹄挣脱触手,使劲地挠小腹,可那只是隔靴搔痒,根本压不住她身体里的那团烈火。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仰起头尽情地呜呜叫起来,原本抗拒的后蹄慢慢夹紧了触手,配合触手的动作,享受酥麻的快感。

“怎么样,我的小公主,和好朋友玩得开心吗?”酒赖与忙里偷闲的触手击了个掌,看着丛谷如此娇羞的模样,他也有些蠢蠢欲动,前蹄往自己的身下摸去,“不说话,咱就默认咯。”

“唔嘤!唔呜呜!”

在丛谷意识模糊前,她只记得,酒赖的独角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光芒。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难以忍受的痒意和触手熟练的抚摸也冲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忽然感觉到从头到尾的疲惫,尾巴和大腿也黏糊糊的,散乱的鬃毛也满是汗水。小腹里的膨胀感慢慢消去,可那该死的瘙痒感仍缠在小腹里,让她在困意中难受不堪。在酒赖的视角里,玩累的触手缓缓退去,呼呼喘气的丛谷也把她诱人的身躯暴露无遗。酒赖擦去丛谷脸上的眼泪,重新给她拷牢了四蹄,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筒,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到她的前蹄里。

“呼……呜呃。呃……”

丛谷心里的那团火焰再次燥动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撞。她感觉到头晕,紧接着是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她嗅到了酒赖身上的香味,痛苦中的她感到了一丝慰藉,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这匹大雄驹的怀里靠去。

“丛谷可是享受到了,可还没轮到我满足呢。”酒赖揉着丛谷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况且,你还不够满足,还需要我的帮助,是不是呀?”

丛谷的呼吸逐渐平缓,她扭扭头,想挣脱开:“呼……才……呼呼……坏蛋……呼……呼……呼……”

丛谷累成这样,哪能抵得住背后这匹身强体壮的雄驹。酒赖一把把正在逃离的丛谷抱回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丛谷欲罢不能,一下子犯了迷糊,用鬃毛盖在自己的脸上,掩盖自己的羞涩:

“求你……帮我……要,要痒死了呜……”

“如你所愿,小公主。”

酒赖得到了丛谷的认可,一下子把怀里的丛谷抱起来,身下按捺不住的肉棒直直蹭着丛谷渴望的小身子,丛谷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酥麻感,呜呜地扭动屁股。酒赖缓缓松开,丛谷没有站稳,一把坐了下去。

“啊!酒赖——”

肉棒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丛谷的禁区,顶得丛谷展翅高昂,迷离的眼神里都是酒赖的身影。酒赖像抱着毛绒玩具一样,轻轻抚摸着丛谷,再娴熟地啪啪几下,将她隆起的小腹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丛谷瘫在酒赖怀里,顺从着小腹一阵阵的快感尽情地欢叫,哐当哐当地蹬着后蹄,反抗的想法早就抛之脑后,毕竟,那种异常的瘙痒感确实因为酒赖的侵入而缓和许多。

“太吵了哦。”

酒赖低下头,纠缠住丛谷的舌头,夺去了她自由喘息的权利,念力也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动弹不得。丛谷识相地闭上眼,呜呜地压抑起来。两匹燥热的小马相互摩擦,在一次次湿滑的交合中暴露本性,酒赖深入浅出地爱抚着怀里的小雌驹,丛谷不愿放开体内的暖意,如胶似漆地缠着体内的肉棒。酒赖心领神会,欲擒故纵地缓慢拔出,又突然顶回狭小的宫口。一来一回的拉扯,丛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酒赖的动作也无意中粗暴起来,啪啪的节奏更加清脆有力。

“咕呃!”

酒赖毫无征兆地抽搐起来,丛谷也忽然挺直身子,小腹鼓了起来。享受的感觉还是难以压抑,最终变成了浓浓的爱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着满足的气味,俩马筋疲力尽,这才松开对方,往后一仰,大口地呼吸着香甜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

丛谷时而颤抖几下,尚未闭合的后庭溅出些许淫水来,嘴里轻声念叨着酒赖的名字。她仍然沉浸在交融后的余韵中。

“真是……温暖的……温泉谷啊……小公主……这下……满足了吧……”

“丛谷?”酒赖推搡怀里的丛谷,却发现丛谷的头歪向一旁,“诶,这么快就睡着了嘛,还没清理干净呢,真麻烦……”

……

丛谷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金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床褥。她猛然掀开被子,自己的尾巴干干净净地卷在身下,记忆中的蹄铐和触手也不见踪影。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一场梦?丛谷迷茫地看向窗外,她来不及多想,剧烈的腰疼又把她按回床上。

“早啊,丛谷。”酒赖端着两杯热茶,轻轻推开房门,发现了躺在床上丛谷,“睡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嗯。”丛谷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就是感觉,睡得腰有些疼。”

酒赖若有所思,往其中一杯里倒入了些许药,然后坐在丛谷身旁,慢慢喂她服下:“这样啊,来,加点这个,补身子的,来喝点吧。”

丛谷注意到了,酒赖刚刚倒入的是避孕药:“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

酒赖俏皮地转了转眼睛,微微一笑:“你喜欢什么,就发生了什么呀。”

阳光温和得正好,能够让点点小雪在窗角融化。温泉静静地吐着热气,模糊着温泉中小马的影子。

园丁

“叮铃~”。

随着商店的门被打开,挂在商店门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好,欢迎光临!”售货员在前台翻弄着账单,等到那名顾客走进后,售货员抬起头来,扶了下眼镜,认出了她的相貌。

“哦!是…是你啊?我的朋友。”

一只桃红色身躯,银白色鬃毛,深蓝瞳色的飞马腼腆的笑了笑,她叫米乐,和售货员宛如旧友重逢一般寒暄了几句。寒冬早已过去,现在是万物复苏的春季,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双方能够再次见到,脸上都不禁挂上笑容。

“对了…”售货员问到,“你距离上一次来有一段时间了,家里的肥料还够用么?”

米乐微微一笑,示意售货员给自己再拿几袋肥料。

售货员刻意压低了声音:“最近引进了一些好货,不知道米乐感不感兴趣啊?”

“什么好货?”米乐示意售货员拿出来看看。

售货员走到商店后面的仓库区寻找,不久他就拿着一袋新的产品再次出现在米乐的眼前。

“这款肥料是新引进的,包含植物所需的营养更加丰富,而且已经经过实验证明,它能够大幅度刺激植株生长的潜能…”说着,售货员就拿出了一份研究报告数据。“你看,这是近三年以来实验的数据统计,看看植株的收获总量要明显高出老牌子的平均值,所以这类产品也开始逐渐在尝试推广。这种肥料的货源稀缺,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给你一点折扣,你看怎么样?”

米乐点点头,表示要尝试一下这款新产品。

结完账以后,售货员帮助米乐装在提前放在外面的马车上。并和这位老顾客道了别。

而问题是,米乐从来没有给售货员如实交代过,自己到底是栽培了些什么东西……

米乐花费了不小的力气,终于拉着马车来到了自己的家里,她熟练地卸下货物,用前蹄握住了肥料的一角,努力扑扇着自己的翅膀,将买好的三袋肥料搬运到家中的后院里。

米乐的后院打理得非常规整,除了种植了绝大多数非常显眼的观赏性植物外,还有一处面积很大的隔间,除了米乐自己,都是禁止进入那里的,即便有一些来她家喝下午茶的朋友们非常好奇,她也从来没有告诉任何小马里面是什么。隔间的门被米乐有意的装饰的比较破旧,好让其他小马误以为这是放置陈年旧物的东西。其实,在那扇门后面有些不可告马的秘密。

吱呀——随着这扇破旧的门发出声响,米乐进到了隔间里,转身、关门、用木板卡在匣子上、开灯,一套熟练的动作后,仿佛她就暂时与世隔绝了,防止她的私人空间被任何别的小马打扰或知晓,而在灯光的照射下,对面的墙壁上终于映射出了那些秘密的形态——一根根翠绿色长条状的东西轻轻左右微微摆动着….

嗯…那些东西,就是触手,在触手生长的位置,下面其实早就有好几米的深度的土壤了,这是米乐提前挖好并填充的,为了准备尝试栽培触手做的铺垫,虽然早就听说无尽森林里有全身长满荆棘的触手伤害穿越森林的小马这样的传闻,但是出于家养的类型较为温顺的考虑以及对新物种的求知欲和热情,米乐还是没有把曾经发生在别的小马身上的恐怖经历当成一回事。她偷偷打听了关于这种生物的种子来源消息并且花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购买到了种子和栽培说明书,靠着栽培指南的帮助以及米乐自己悉心的照料,触手群们也在预估的时间内成功破土而出了,为了更加了解这种新生物,米乐第一次在触手破土而出且生长了一截后,她就用工具把破土部分切断来做一定的研究以及试图积累经验了。经过多次的对比之后,她能确定的是触手表面是光滑的,而令他意外的事情是,这些光滑的分泌物除了能够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时,经过化验还能有效的提供杀菌功效。被切割的触手,也并没有因此死亡,仅仅几周过去,就能看到他们再次生长到差不多以前的长度了,因此可以断定,他们的再生以及修复能力都是远远高于很多别的植株的。而脱离了本体的部分,不过几个小时便会失去生命力,由此可以推断,离开了本体的部分是没有办法生存的。掌握了这一些后,米乐认为,只要定期修剪他们的长度,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安全隐患。

米乐估算了一下这些旧肥料的剩余量,大概还能最多用几周,然后如果一切都正常的话,她就打算更换新肥料继续深入研究。这段过程非常顺利,米乐的笔记完成了一页又一页。而那些提取的植物萃取液也捐献给了研究所药用来赚取一些费用,这些过程虽然非常辛苦,但是她始终乐在其中。眼看肥料即将见底而且研究天数正好凑整,米乐打算停止这次样本研究。转而更换变量即肥料品种,她将所有的触手破土的部分一一切掉,做好了前置工作后放心的离开了。

又是到了新的一天培育触手的时间了,这一次米乐更换成了之前买的新品种肥料,既然根据商店老板交代。新品种肥料能够大大激发植物的潜能,那作为整个后院里最特殊物种的触手,绝对是米乐最好奇其变化的物种,它的恢复周期、它的分泌物平均值、分泌物中含有的各种指标变化等等,他也忍不住去发掘里面潜藏的奥秘了。

当然,米乐还是非常严谨的,她还是保持一贯的栽培时间以及肥料用量,争取将所有的变量尽可能统一起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完成自己的研究。

时间一天天过去….

仅仅过了上一品种的肥料的约一次切割的半个周期,现在的这批肥料滋润的触手就已经有了很不一般的起色,虽说也应该达到应该切割部分的长度了,但是为了保证严谨性,米乐还是选择继续悉心照料,除非真的已经影响到了自己,不然她还是舍不得亲手破坏获得新数据的机会。

米乐的另外一个爱好就是绘画,如果平时有朋友陪伴的时候,她就陪朋友们一起开一次下午茶,如果没有其他朋友来这里拜访的话,她就会喜欢在园子里边晒着太阳边找些灵感并把他们用一张张画的方式记录下来。

又过了几周后….

又是新的一天,距离到达和上一种肥料栽培的记录时间差距马上就要持平了,这一天的下午,米乐像往常一样在园子里晒着太阳画画,但是没过多久,那扇隔间里就传来了器具掉在地上碰撞的响声瞬间吸引了米乐的注意力。她来不及多想就放下了颜料和画笔,打开门打算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熟练地关门开灯后,她发现触手群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当她准备慢慢靠前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一蹄子正好踩在了没有注意到的小小的颜料桶上,一下子让她失去了平衡重重的向前摔在了地上。一股强烈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有点无力,企图先趴在地上让自己缓缓再起身,但是她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抚摸着她的头颅….

是….是那些触手…?被重重的摔了一下的她还没有完全从疼痛中缓过来去思考,但是这种湿润且柔软的感觉让她断定不会是什么别的东西了,等她忍着试图用翅膀和前蹄撑起身体的时候,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感觉自己的后蹄已经被触手给环绕了,而很快,她的身体同样也受到了触手的侵犯,触手在她的胸口处缠绕,并且帮助她支撑起身体,越来越多的触手涌来,它们中的许多根都依附在曾经悉心培育他们的主人的身上,肆无忌惮的触摸着,侵犯着米乐。

米乐对于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平时连靠的她很近,能够触碰她身体的小马都是少之又少,被这样的特殊生物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米乐立马就做出了很多抗议性的挣扎,企图挣脱触手对自己的主动权,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离开了本体的触手很快就会丧失活力,而还和孕育的母体相连接的触手,会有如此强大而不可抗拒的力量,米乐的挣扎也显得十分的微不足道,虽然触手表面会分泌很多光滑的液体,但当她自己被控制住几秒之后,她感觉触手的表面有一股很强的吸力在和她对峙,极力的阻止着她的挣扎,渐渐地,米乐已经耗费了大半体力,挣扎力度也相对之前减小了许多。由于米乐的紧张、害羞以及恐惧情绪的交织,她的翅膀也早已不由自主的勃起,而触手丝毫没有可怜这只桃红小马的处境,几根触手很快的就霸道的攀附在翅膀上,变得更加嚣张。此时的米乐已经是后蹄被触手牢牢缠住了好几个弯,胸前的触手保证身体在触手的控制之下,同样,翅膀上的触手不停地帮助她按摩,也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扭动身体。而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她的下体产生了一阵阵的愉悦感,清澈晶莹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而在下面窥探已久的触手也早已饥渴难耐,其中一根粗壮些的触手围绕着洞穴入口,利用光滑的尖端轻轻的挑逗摩擦起来。

“唔?”这种行为无疑很快引起了米乐的警惕,她继续试着扭扭身体,而伴随着触手继续得寸进尺的加大了挑逗那里的频率后,米乐确信此时内心的担忧即将变成现实。

惊恐不安的她以至于喉咙处哽咽了…

与此同时,她担心的还远不止这些,因为现在的她基本处于被动状态,对于触手的危险程度还完全是个未知数,甚至她已经做好被触手们撕碎的心理准备了。

在把洞穴入口的周围小心的“勘察”好了之后,米乐感觉身体以及四肢处的触手在用力的控制着自己,而那根较为粗大的触手就毫不客气的一头钻了进去。

“啊!”

一阵微妙的呻吟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如此响亮。

那种猝不及防的奇妙感觉让米乐的大脑瞬间断片了一小会,而触手在塞入的那一瞬间,并没有就此停止侵略的行为,在仅仅给了米乐几秒钟的缓和时间之后,那根长长的触手就又一次霸道的向里继续推进了几寸,而这次米乐嘴巴里喊出的声音小了一个等级,同时痛感相比上次似乎也减弱了几分,那是因为触手为了能够长驱直入主动地分泌了汁液来辅助润滑,为了不让米乐的挣扎扰乱了触手这般恶行的兴致,控制身体的触手也努力的做着最得力的帮凶。因为他们也许有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需要更多营养来滋补,所以,无论是哪一只触手在吸取养料,为了能够共生,触手们还是会毫不留情的为了共同的猎物而奋斗着。

没过多久,触手就已经探入很深处的位置,体内逐渐越来越高的温度以及小雌驹提供的养料也让触手放慢了侵略的脚步,一点点的蚕食着“战利品”。贪婪的搜寻着每一寸土地,触手在阴道内的触摸、试探、吮吸加上放缓的侵略步伐,让米乐已经尽可能的享受着最大程度和最充足的快感。她的娇喘声从微弱变得急促又无序,情绪由不安变得顺从,身体从抗拒转为接受….而欲求不满的触手呢,再一次未经这只飞马的许可,强行闯进了她另外一处相对狭小的洞穴。微不足道的反抗让她迅速败下阵来。两只深蓝色的眼睛里透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试图集中注意力,好好的观察着这些触手,此时又有两根触手靠近了她,其中一根从她的脖子下绕到耳边,似乎想要在这上面做些文章,它先是安抚了一下米乐的情绪,然后非常调皮的在耳蜗内挑逗着她,等到她适应后,这根触手温柔的继续往深处去探索。而另外一根触手,则轻挑抚玩着她的下巴,随后,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根触手居然拧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对着曾经用心栽培它的主人比心。

她的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这是…这是…?”米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对我表示爱意吗?”米乐难以置信到说话声音小到连自己都要听不见了…

只见触手继续保持着比心的样子,活泼的在她面前动了几下。也许这就是对米乐的猜测表示了认可吧,米乐似乎也读懂了面前这根触手的意思,她的脸颊上的红晕更加难以掩饰了,由于循序渐进的快感刺激以及耳朵里那根触手的抚摸,米乐的大脑早已失去绝大部分的理智和思考能力了,这般盛情难却的场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只好伸出舌头来舔舐着脖子处的那根触手,来同样回应他们这种特殊的热情吧。穴道内的侵略并没有停止,但是米乐还是尽量保持着应有的矜持,她不想因为肉体上的快感发出太多的声音打扰他们这种表示爱意的举动。她的肾上腺素狂飙,鼻息粗重而短促,嘴里时不时忍不住喊出声来,后蹄轻微挣扎几下来希望触手的深入能够再温柔一点…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什么用的,而对于触手的这种独一无二的友好行为,也渐渐让她放下了心理防线,现在自己能做的,也许是等待这些触手满足以后能够放过她吧。

她试着深呼吸试图保持理智,并且继续舌尖上的无意识的动作…希望能稍稍恢复些体力。

但是触手似乎不打算就此这么放过她,就在她闭上眼以为能够小小的休息那么一下的时候,那根对她比心的触手就毫不客气的撬开了她的嘴唇,那股冰凉柔软且粗大的感觉在被舌尖捕获的一瞬间,米乐的神经就再一次的绷紧了起来。

“啊!你要….唔!!!嗯嗯….唔!!”

触手没有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而她的脖子也被其它触手缠住,掐灭了她试图挣扎出来的最后一点希望,深喉的过程十分顺利,现在米乐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那股饱腹感和反胃感是她前所未有的经历,因为这些快感而刺激出来的泪花很快就打湿了她的眼角。她想喊出什么,但是也许没有任何小马能听得见,也许也不会听得懂,她也睁不开眼,她的前蹄也最终被触手一一控制住,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做着小的可怜的反抗,仿佛一只溺在深水中绝望不知所措的小马胡乱扑腾。

而下体带来的爆发式的快感更不是这只柔弱的桃红色小马能吃得消的,在她挣扎期间,经过触手不懈的努力,早已顶入了这只小雌驹的子宫内。这里的养料实在是非常丰富,贪婪的触手们想要更多更多,于是深入内部的那根也早已丢弃了之前的克制与温柔,而转为一次次的猛烈进攻,确保每一次插入都是强筋有力而每一次的抽出也是果断迅速,尽管身体上承受着超出临界的痛苦,但是能够发出的悲鸣却十分无力,那些抗议的声音甚至在深喉的阻碍与滑液与肉体间产生的啪啪声中被淹没了。

救…救命…!

我…我快要…不..不行了….!我要…..

米乐嘴里发出一次次冲击而造成的快感的喘息开始夹杂着些许痛苦和求饶声…宫内的晶莹汁水也在触手的轮番轰炸下毫无保留的倾泻了出来,浸湿了那根触手,过量的汁液也在交合处流出,一股股洒在了土壤上,米乐再次发出了几阵淹没在混乱中的悲鸣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失去最后一点意识之前。她只记得浑身柔软和湿漉漉的清凉感,束缚感,反胃感,以及强烈的快感……

……

呼……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嗯….?这只飞马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她…她也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但是她的大脑感觉还是昏昏沉沉的,当她意识到舔舐自己身体的东西是触手时,她立刻一只前蹄本能的做出伏地动作,但是,这次好像触感不一样…这时她才从惊慌失措中看清楚,那些是触手,他们互相交合,铺成了一张柔软的床,仿佛就是专门为这只小雌驹准备的。好像他们在饱餐一顿后,都暂时已经处于休眠状态了。米乐撑起来身体,那根触手对着她,米乐羞涩的伸出翅膀摸了摸那根触手,而那根触手也再一次给哺育它们的主人比了一下心。

米乐微微扭头,脸色微红,默而不语。

停顿几秒后,她关闭了房间里的灯,走出了这间屋子。

……

“米乐,话说,你那间隔间到底是什么啊?”

“啊,这个啊,都是些陈年旧物,潮气很重,没什么好看的”

几周后…..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亲爱的米乐小姐,这是给你捐赠植物萃取液的报酬,请您收好。”

米乐:“啊!这么多吗?真是有些意外呢…”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我们也是对此表示相当意外,因为萃取液经过化验,质量可是已经达到了十分优质的水平了。话说米乐小姐有没有什么经验能偷偷分享呢?”

米乐:“这个嘛….”米乐脸颊的红晕再次出现。

“这个是独家秘方呢,似乎还真不好透露呢。”米乐微笑的表达了一下歉意之后就飞速离开了。

……

吱呀——

院子的门开了,一只桃红色小飞马走了进来。

她拿出了隔间的门的钥匙,打开了这扇门。

她走了进去,打开了灯,之后又是熟练地反锁声音。

她来到了那群可爱的植株们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她的四肢上多了蓝白条纹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