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

  • 翻译:LifeBurning
  • 润色:不愿透露姓名的皇家卫兵

——2——

“人们总说权力导致腐败。但或许,更加重要的是要意识到软弱同样也会导致腐败。权力只会腐蚀少数人,而软弱?软弱腐蚀多数人。”

——Eric Hoffer

作为王子,我并不能一直都那么盲目与轻浮,毕竟时不时我会被叫去处理某些重大事件。举个最近的例子吧,就比如说塞拉斯蒂亚姨妈那儿的疯子修道士。

她以前是公主最忠实的学生,直到她成了一个异教徒,说出了罪恶万分的渎神之言。这个僧侣是个有着薰衣草色皮毛的的独角兽姑娘,一头长直的紫鬃中透着几缕淡粉。这位学生从小就住在城堡里,姨妈亲自悉心地监护并教导她直到长大。天角兽的指导让她精通魔法,隐隐中她对公主的崇拜与日俱增。这名学生用上了整整小半辈子的时间把赛拉斯提亚的话编录成圣经——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曾经是以多么无马可及的虔诚敬供着她的公主呐。

这名优秀的学生并不满足于纸笔上的录写,于是她又开始研究起了科学——她在无数个夜晚利用望远镜去探测星空,企图找到更好,更深入的方法去理解这个世界。

学识太多必将引致横祸降身,由其是对于雌驹来说。这位僧侣的研究最终让她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升起太阳和月亮的从来都不是两位公主。她声称我们的星球只是围绕着太阳旋转,而太阳才是宇宙的中心。

至此,她便在困惑和愤怒之下抛弃了原先对二女神的信仰,所以我现在或许还是称她为“学者”更好些。

学者的研究成果让她对公主一直以来的教导大失所望。她感到了莫大的欺骗,感到了苦涩的背叛,她对自己以编录虚假圣经而获得的王国地位而呕恶不已。而这份“疯狂”最终完全吞噬了她,她将揭露真相视为捆缚在自己身上的使命——于是她彻夜像是一头受伤的狼那般嗥叫着,向坎特洛特民众宣扬着那些自己求得的宝贵真知。

她站在市镇广场的中央,向任何愿意聆听的小马大声疾呼她的异端邪说。可小马们的反应却不如她预想的那样,他们从她身边跑开的速度快的就像是认为她沾染了麻风——能平安长大成家的公民们都很聪明,他们大多知道与这样的疯子扯上半点关系便会招致杀身之祸。

可她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亵渎着公主们,声称她们不应该被当作神明来崇拜,她们那些冠冕堂皇的经言之中未曾见得有半分真实!如此出格越界的胡言乱语很快引起了皇家卫队的注意,于是他们把她关进了地牢。

我当然知道那个学者压根就没疯,她只是……太聪明了,但同时她又太愚蠢了。她所拥有的学识和身份从来都不是允许她在全国散播异议之种的许可证。我的姨妈正忙着履行王室职责,所以这就意味着——我的任务,就是让这个异教徒放弃她那可笑而一击即溃的“信仰”。

我走下通向地牢的又冷又黏的台阶,一股发霉腐肉的臭味刺入我的口鼻,这让我的鼻子赶忙皱了起来。几名囚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们艰难地喘息,哀嚎起来,这让我不禁瞥了他们一眼——那些还留着舌头,又或还剩下半截的,他们的呼吸声好似咸臭苦水流进肺部,嘶哑的尖叫听起来好似要撕裂他们的咽喉,这声音是如此的刺耳。他们恳求着我给他们个痛快,结束它们这漫无边际的苦难。至于连舌头都失去的囚犯就只能含混不清的地呻吟了——这是用他们特有的方式求死。不过我现在懒得理他们,于是我加紧了步伐,迅速地走过他们身边,我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

幸运的是,这位学者所在的牢间比较偏僻,完美地隔绝了那些让我厌呕的的声音。

尽管她的鬃毛如今看起来又脏又乱,但在这渗马的,黑灰色的牢狱中竟成了一处别样风景。她像是昏死过去一般摇摇晃晃地立在血泊中,四肢被一整块肮脏,布满灰尘的木枷困束着。这块木枷能明显看出太小又太紧,使她的后腿被这残酷的刑具勒出可怖的,青紫色的瘀伤。这刑具擦破了皮毛,又深入了血肉。她的四肢全被这样固定住,只有头部能稍微动弹一下——看来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站了整整一个晚上。缺乏睡眠和连绵不绝的剧痛让她的眼球充血而殷红,血丝像爬虫般在这片惨白中啃咬和蔓延,若是仔细打量,又能看见她的目光四散,两个眼睛各自望向左右,聚集不到一处。

一块血淋淋的纱布盖住了她从前威严独角的残截。可那纱布看起来却是又脏又薄,明显地贴映出断角里心连着的烂肉——她的独角已然被卫兵折断,这样她的魔法就再也不能被用来逃脱了。

在我看来,这原先光鲜的肉躯之上啊,被添画了凄惨的美丽,被雕刻了黑残的曲纹,又染上这天然的如同玫瑰般鲜红的颜料——这件艺术正趋于完美之点!就像是那已经泌出醇厚的,痛苦制成的佳酿,又像是那泪洋之深还残留一抹未灭的希望,这正是生命气息最为浓郁之时,正是情感倾露最为强烈之时!

现在恰恰是她一生中最为美丽的时候!

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她试图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深红色的鲜血从她的独角伤口上流淌下来,一直流进双眼中——这必定十分的刺痛,可她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连面容都丝毫不改,不知是麻木钝觉还是气愤仇恨。

她没有挣扎,亦没有说话,只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清醒,半合着嘴,痛苦而又刺耳地浅浅呼吸着。

在我之前,她见过了高级神职人员——神父把滚沸的水倒进异教徒的喉咙里,并以此净化他们灵魂中的杂质是一种常见的做法。而正是这种治疗让她的口吻和咽喉被烧伤和水泡覆盖。这种由内而外的剧痛让她再难以发声,呼吸也失了年轻姑娘独有的轻柔,变得粗糙又痛苦,就如尖锐的石头摩擦过地面,我能嗅见她呼出的气息带着胃部血浆与胃液的腥臭。

我轻步接近她那被汗水和血液沾染的裸体,下一刻我便感觉到我的马茎动了——我必须得承认,甚至在她还只是塞莱斯蒂亚的一个安静的学生的时候,我就对她产生过无数淫荡的念头。有好几次,我都幻想着在她的书桌上夺取她的处女之身,我希冀着将她死死地按在书桌上肆意施虐,放纵摧残她的肉体。打翻的羽毛笔墨水将会染脏她的皮毛,而我的精液将会染浸她的内脏。

我对她的放纵欲火在近日变得愈演愈烈。不得不说,我能对她严刑拷打,折磨她致死真是三生有幸了。

我凑近学者的脸,问她是否愿意收回她的荒谬言语,在公众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刚开始凝视了我良久,随即,我看见她那深邃的紫色眼睛里涌出了两串泪珠。

她抽泣起来,哭声听起来悲怆而决绝,她一边哭,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摇着头。这只紫色独角兽挣扎着用她灼痛的喉咙拼凑着字句,我听见她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绝不。”

在她现在这满是水泡的嘴上摩擦口交会是什么感觉呢?尽管我非常好奇,但是最后我依旧决定不这么做,毕竟看她现在这态度,我甚至觉得她可能会试图咬下我的老二来作为最后的反抗。嗯……我想她身子应该还有其他地方会比嘴巴更加温顺一些……

然后我又问她,为什么她要玷污两位女神的圣言,离弃那本就完美无暇的道路,而甘愿成为邪神无序的的娼妓呢?而她的回答是,她可以对天地发誓自己从未帮助无序,她忠于的永远只有真相…….那些公主们对臣民隐瞒了数千年的真相。

可笑,她声称并未帮助无序,实际上不就是在用亵渎神明来制造混乱和不和吗?

她默默地盯着我,这让我有些讶异,所以我屈尊地对她笑了笑以缓解这凝滞的气氛。她似乎是想要清清嗓子,结果却因为牵扯到喉内的伤口而疼得痉挛。

在从疼痛中平静下来后,她竟又反问我是否真的相信是我的姑姑们控制太阳和月亮。而我只是凑近她,轻声对她说——只要是艾奎斯陲亚的小马,就应该相信公主是神,毕竟信念是个体赖以生存的强大力量。不过那位学者又说我没能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她接着问“那你的生活是否需要依靠信仰呢?”我笑了笑,回答道——当然不!我不需要信仰,因为我已经有一种比这更强大的东西来指引我的举措了——那就是权利。

我转过头,简单扫了一眼满墙的刑具,目光落在了三个阴茎形状的装置上。我用魔法把最小的那只悬到空中,虽然说是最小的,但实际上它仍然有5英寸长,光是看着便让马不适了。接着我转过头,饶有兴趣地告诉这位学者,这个装置被称为“痛苦之梨”。

这个仪器由四片金属叶子组成,随着顶部的螺丝转动,叶子会慢慢地张开。阴茎形状的顶端有一个小尖状物,当装置的叶子张开时,这个尖状物会分裂成四个部分。

我告诉她,这一个通常是在小孩子身上用的,但对于她,我还是愿意尚且破例一次。

经过之前一番折磨,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万念俱灰,没有气力再去做任何的挣扎了。我把这个金属器具塞进她那起泡的嘴里,把它揉进又揉出,并在其上多加了几分力道用以磨破水泡,用血浆来湿润器具。

在确认这刑具已然被润滑完毕后,我立马绕到她的身后。

不知是什么心理作崇,我再一次警告了那位学者——因为这是她撤回自己言论的最后机会了。不过她似乎就没那么领情了。

“操你..….自己……去吧……”她用满是血与伤的嗓子咒骂道

这并不让人意外,只不过是自知将死者最后无力的倔强罢了。

我猛地把梨捅入她紧绷的肛门,熟悉的施虐快感涌上心头,使我兴奋得咯咯笑了笑。随即我听见来自臀部的撕裂之疼痛迫使独角兽发出一声嘶哑,哀婉的尖叫,这声哀嚎同样也牵动了伤口,让她的喉咙与口吻如同针扎般腥痛。整整5英寸的苦刑梨直直插入其直肠,四叶张开,再猛地一抽拉,血便从她的后穴里滴了出来,器具尖端的锋利铁钉已如割开纸张般刮剖开了其的肠壁。

这个姑娘成为修道士后便宣誓独身至死。而今天,她的誓言将会如她的处女膜一样吹弹可破,而她的意志将会随自己渐渐麻痹的肉身一同堕落,最后破碎得无影无踪,再寻不见一点影子。

她的阴部干燥如炎灼的焦土,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我青筋凸起的红涨棒棒。就算摒弃了对女神的信仰,但她对自己的贞洁似乎还是十分地重视,我取下另一个痛苦之梨完全塞进她嘴里——痛苦使独角兽又一次尖叫起来,但声音却是被死死地捂在里面,鲜血与唾沫的混合液从她那被迫张开的嘴里流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蛋蛋与阴茎挤贴着她的肌肤。她无法对此做出任何反抗,因为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木枷所困,不得动弹半分,否则便会一头倒在湿冷的石地板上——见此情此景,我再难压抑住自己的戏谑心,于是我把头凑到她的耳畔,半笑着,缓慢地对她轻言。

为了讥讽这位学者,我夸张地夸耀着这场盛典,又或者说这场驱魔仪式的神圣与隆大——既然她亵渎了两位为我们创世的神明,又甘愿堕落为无序的妓女,那么现在她就是这个王国内最为肮胀的毒瘤与脓包。而作为王子,我的天职就是清除王国中的邪恶。

我不指望她还能回答,因为现在她的嘴已经被梨划破扩张,严重溃烂到无法出声。

但她饱含苦痛与愤懑的尖叫依旧撕裂了她那早已被烫伤的喉咙,冰冷锐器直直深入咽喉,刺激着她的呕吐反射,脓血一开始在舌尖带来咸臭,接着又流入咽喉蛰刺着血淋淋的伤口,而最终则进入胃部与胃液混在一起——这让她开始痛不欲生地咯血,血滴随咳声跳出,溅到光滑的石板上,她的每一声咳血都可以被称得上是刻骨铭心——四周的血臭味变浓了许多,但尽管如此,她依旧还控制不住地咳嗽不止。我看见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卷在一起,痉挛不已——现在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站立着了,于是她脱力地侧身摔倒在自己的血迹上。在最后连续吐出了几口血后,她又开始干呕起来,我猜这个的感觉应该没有刚才那么剧烈,因为她最后只是呕出了一点点臭脓血与胃液。不过想到前几天她一口水一点面包屑都未曾下肚,这看起来便不奇怪了,毕竟这些日子里她只能在胃中消化自己的脓水与血液度日。

我用魔法把她扶起站好,高喊着:“为了露娜、塞拉斯蒂亚和艾奎斯陲亚的荣耀!”,紧接着再用一记迅捷的猛刺将我的老二刺入阴部。血液从她的阴道中淌出,滴落在她身下的干草中——这是因为她的处女膜被我的阴茎撕裂的缘故。这名原本身份高贵的学者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被填满的滋味,可她却对此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只好无力地从受伤的喉咙里咳出鲜血来。

我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地挺立了一会儿。我的棒棒陶醉在她温暖的肉体中,被那温柔肉瓣的怀抱所折服。接着我冷冷地告诉这位学者,如果她的上边(尻穴)像她的下边(阴道)一样配合,她就依然还有收回她的邪说,用她那肮脏的声音再次宣忠两位公主的机会。

她肛门内痛苦之梨的螺丝同时也挤压了通往子宫的道路——这让我的阴茎变得更难推进,于是我用我的魔法拧了一下螺丝,将苦刑梨四片叶子展开。

(译者注:这里的姿势之前我还没看懂,还以为是她的猫猫和口部来着……之后才想起来她后边有倆洞,梨撑着撕烂其屁屁,蓝血的老二戳她的子宫。之后的描写都是于此基础姿势上展开的。)

肠壁的深处大概会更薄弱些,四根小刺的尖端带着倒刺,扎入并死死地勾住肉壁,也许待会连抽出来都是问题。在这个刹那我听见她哭嚎起来,发疯般地猛烈摇着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疼痛甩开似的。叶片把她的直肠壁拉长拉宽超出其承受能力。更多的血从她的屁屁滴到我棒棒上,算是她独特的蜜汁。

痛苦之梨在上撑开,对我来说倒也算得上是一场奇妙体验。我能感觉到下面的两片叶子在我的老二两边展开。在我的老二与折磨器具之间就只隔着一层薄似纸片的阴肉,器具叶片在这薄肉之下被明显地映凸出来,我甚至还能够感觉到两个小钉子所钻出的尖尖——不过尚且还没有直接从两端较厚处钻破出来。

那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性爱会致使大脑分泌物质,而那种分泌物将会让痛觉减轻许多,现在我不禁好奇其削减程度究竟可以达至何种地步。我的马茎在梨叶下摩擦的感觉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痛苦。不过对她就不一样了,嘶哑的啜泣声表明了这种酷刑的折磨本质。

她的牙齿被嘴里涌出来的大量鲜血染红,黑色血浆粘着在齿缝。这学者与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断抗争的同时竟然还保留着些许理智。她央求我停止对她残忍无情的猛攻。而我又再次问她——她是否会收回她之前的邪说?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倔得像头蠢骡子,暂时收回自己的那一套根本就没马信的说法很难吗?她的意志怎会如此坚定?我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打破她那该死的疼痛阈值!?

莫名的焦躁令我狂怒起来,于是我又使出力气拧了一下螺丝,把叶子进一步分开,一直拧到再没法拧下去,顶到她的骨头时才停下。这时她的下体看一眼便知道终身无法再回复原样。现在我们的大腿贴在一起,我也顺势加快了攻势。她滚烫的血池浸筑着我灼热的长矛,感觉就像平步于青云之上。

我忽然出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她居然受惊而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就这么轻轻一下……就让她吓破胆了?她以为又是什么可怕刑具吗?还是说刚刚那一下震得她里面疼?

看着她那经过了掌掴的红乎乎的屁屁抖动好一阵,我更加兴奋地继续抽插着她的私处,同时我气喘着告诉她——任何胆敢质疑公主们无上权威的小马,都会被弃黜扔进卑微的深渊内,古往今来几千年了,这就是异教徒注定的,无法逃避的命运。

在说话的同时,我开始在她的屁股里逆着扭动梨,尖刺在她的直肠中撕下更多的肉块。血从她的括约肌渗出,来自鲜血的润滑让我得以用更加疯狂的速度去操她的阴部。

学者终于无法再忍受强烈的痛苦了,她尖叫着忏悔,说她是一个亵渎神明的异教徒,污蔑我们仁慈神圣的神明。她以近乎癫狂的语速否认了她的一切研究和学问,只为了哀求我停止强加在她身上的折磨。

同时摧毁她精神和肉体的感觉让我如痴如醉——我本还以为她能再坚持会儿的。在最后一波抽插中,我的老二狠狠地戳入了她的子宫,留下了我的种子。最后,我得意地高声宣呼说——我已经清除了她肉体之内的邪恶思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地呜咽。我还以为她的意志还能再坚强一点,不过现在看来我想错了。

我毫不留情地将梨从她屁眼里拔出来,那些钉子上残留着无数碎肉。暗红色的鲜血从她受伤的直肠流出,一直淌到我腿上。我抽出老二,并让大量的丰富,浓厚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发留在她的子宫里…….在地牢的石头地上,红色与白色混在一起,液洼沿着石缝向四面延伸。

她依旧站在那里哭泣着,但感觉似乎……哭得更加放纵,更加悲伤了.

这幅景象…..让我数数……总共有四个地方,或者说五个,往外不断流她的体液,这就得取决于眼睛是算两个还是一个了。我把梨浸在一桶水里洗去血迹,然后把它们挂回架子上。说着的,用最小的这两个她就这样了,要是用上其他那几个大的那她得闹成什么样?

既然已经招供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再说话了。当然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说实话我只是单纯想玩玩才对她酷刑伺候的,她的招供其实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她的命运都一点用没有。我将一个装有尖刀的项圈悬浮起来。这种装置被称为“异教徒之叉”,设计的目的便是为了防止佩戴者说话。

我抬起她的下巴,把项圈系在她的脖子上,并拉紧了皮带,让一端的叉子压在她的下巴下,而另一端的叉子搁在她的胸部上。不过我选的这个刑具似乎有点太大了,系在她这个小姑娘身上的话就意味着她必须高抬头,如果她配合的话,那么尖刀只会让她受点皮外伤,不过任何试图说话的举动都会导致尖头更深地戳进她的下颚里。

我在颈圈上系上了一条皮带,牵着这已然万念俱灰的姑娘走出地牢。当我带着她走过其他囚犯的跟前时,那些小马们仍然用羡慕的目光盯着她。

学者最终被带到了城市的中心广场,那里堆着一茬树枝。一大群小马聚集在一起观看这焚烧异教徒的活动——群众聚集在一起是为了证明他们对公主们的信任,而不是希望看到被判死刑的小马残酷地死去。所以那些避开公开处决不看的小马将会被认为是同情异教徒,所以这类活动的参与率总是很高。而坎特洛特的年轻孩子们也同样要参与到其中,父母必须带他们来,而且也不能遮住他们的眼睛,这样做是为了培养出两位公主的忠实信徒。

独角兽想说话,但叉子抵着她的下巴和胸部,使她无法张开嘴。她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艰难地呻吟;但即使这样,发出任何一种声音也会使她紧皱的声带更加吃力。

赛拉斯蒂娅和露娜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公开处决中,她们不能“玷污”自己,所以主持处决的职责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把异教徒展示给台下的民众,说她是无序的邪恶代理者,混沌之神的婊子。在提到邪神名讳的那一刹那,贱民们纷纷发出嘘声。

我宣读说,罪马已经承认了她的邪恶罪行。这只独角兽已经承认自己既亵渎了神明,又传播了异端邪说——这是律法中最严重的罪行。由于急于表现出蔑视的缘故,马群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嘘声,咒骂这匹雌驹,将无数脏东西扔上处决台。

不过我并不是很注意台下的民众,我更在意的是,即便遭受了如此羞辱,学者她似乎却始终看着一个地方——那是一群孩子,有一个好像是臭钱的养女,还带着随从。以及一只鬃毛紫色全身橘色的飞马丫头,还有两只独角兽小伙子,一个很瘦,另一个则很矮。我没记错的话,侦查报告上说这群孩子之前听这学者讲过她的学说。其中有几个好像还天天去跟她学来着。

而现在,他们就跟其他的小马一样,对她怒目而视,视如敝屣,嗤之以鼻…….

看来以后得料理下他们。

学者不忍再去看到马山马海的愤怒蔑视,她无言地抬起头,望着天上的云朵,而呜咽仍在继续着,我看见她再一次流出了眼泪,明亮的泪水在布满尘与泥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清晰的泪痕。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今天的天气很阴沉,大部分阳光都被遮蔽于乌云之中,我猜很快就要下起雨来。

观众中很少有马知道的是,处决长实际上是死刑犯的亲哥哥。这匹公马对公主们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毕竟,他能当上皇家卫队的队长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甚至还答应我当众羞辱他的妹妹。

我宣布,在她被处决之前,这个异教徒必须要给处决长口交。在她的灵魂被投入塔尔塔洛斯的烈焰深渊之前,处决长将会用精液作为最后一餐来滋养她。而妓女在死后将会见到她的主人,于生不如死的永恒痛苦中被迫与混乱之神交合。

当我把叉子转了90度时,我允许了她开口说话,因为这样她也许能更好地为她哥哥服务。当她的目光与卫队队长的目光相遇的时候,她怯生生地请求她哥哥救救她(也许她的意思是请求处决长给她一个无痛的解脱)。而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的妹妹一眼,用残酷的语气骂这个书生是妓女,叫她不要再多废话——于是紫色独角兽仅存的一点希望和勇气,都被她哥哥那尖刻,冰冷的话语打破了。

队长火烫的马茎在下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雌驹颤抖起来,抗议并恳求她的哥哥不要做这种卑鄙的事。而队长不仅不理睬她,而且给了她一巴掌。他表现得好像他从没有过这个妹妹一样。也许在他看来,当他的妹妹敢于质疑公主时,她就已经死了。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需要惩罚和羞辱的混乱之神的荡妇。

他的马茎大小竟然让我自愧不如。他把他的龟头压在她起泡的嘴唇上,随之又狠狠地塞了进去,开始乱搞他妹妹的喉咙。她受伤的嘴几乎无法容纳住她哥哥巨大的公鸡。而且她之前所经受的灼伤破坏了她的味蕾,这说实话很让我遗憾,因为她无法品尝到她老哥那搏动老二的味道了。

这是她第一次口交。毫无疑问,她缺乏经验;不过我觉得在我最近对她的强奸之后,她至少应该对让雄驹射精的条件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她一向很聪明。

队长用更大的力气拧着他妹妹的脸,她嘴唇上的水泡迅速地被磨开了。她的伤口涌出各种液体,譬如血液和精液——一直滴下她的下巴,进一步润滑了她那虐待狂兄弟的阴茎。

尽管她哥哥让她蒙受了如此大的耻辱,妹妹似乎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咬他的老二。我猜这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死,索性便听天由命了。

这位学者似乎越来越积极于给队长口交,尽管她的嘴里正经历着剧烈的疼痛,但她似乎依旧想在死前让她的哥哥快乐起来什么的。即使她眼前这匹雄驹现在已经被洗脑,变得恨她了,但她终究是有了一次取悦他的机会,而她也不想浪费这个机会。与此同时,队长用肮胀的词汇鼓励着他的妹妹,告诉她要像个荡妇一样用力嘬他。

我对此还能怎么评价呢?

我凝视着观众。看见母亲们挡在她们的孩子身前,勉强不让他们看到这种反常的行为。而年轻的雌驹则惊恐地大叫起来。另一些比较淫荡的公马倒是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摸——他们没有羞耻心,又或是他们觉得所有小马的目光都会投向处刑台。

坚硬的枪杆磨破了学者的嘴,这让她喉咙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开始从她的嘴角滴落,她不顾一切地试图让她老哥尽可能射出更多的精液。在蠕动,挣扎和摩擦之后,僧侣那之前被刺破的屁股继续从她裂开的洞中流出血来。

队长继续把老二硬塞进妹妹的喉咙里。他的鸡巴上现在已经沾满了他妹妹的唾液和血。在下一刻,公马感到蛋蛋一阵刺激,他知道,那一刻终要来临了。

哥哥把他的老二从他妹妹嘴里拔了出来。他的剑杆被她的血液染成了暗红色。当队长用他抽动的龟头抵住她那淌着口水的嘴唇时,妹妹就像小马驹吮吸母亲的奶头一样,吮吸起了那匹雄驹的尖端。而队长则骂她妹妹是婊子,叫她好好享用最后一顿饭,同时向她嘴里轰了一炮。

她哥哥的精液像洪水一样淹没了她的嘴。公马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把他的种子冲进他妹妹那还在流血的喉咙里。

台下的一部分雄性观众在自慰中也和队长同步达到了高潮。他们将精液射向地面,或者射向站在他们前面的年轻姑娘的尾巴和鬃毛。

我陶醉于这一切的混乱和反常。

处决长警告她妹妹不要把他的种子洒出去。她谦恭地顺从了,吞下了这匹公马所有的精子。当队长将阴茎拔出她的嘴巴时,一些观众欢呼起来。书生恳求般地抬头看着她的哥哥,轻声承认说她仍然爱着他,并为让全家蒙羞而感到抱歉。

不过他显然不想在异教徒面前显得软弱或多愁善感,于是雄驹朝她的眼睛里啐了一口唾沫,说他希望她会因亵渎神明而慢慢被烧死。妹妹的心因此而完全碎了,她闭上眼睛,开始发疯般地狂笑起来,一道细细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板上。这紫色的马驹终于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为了让这讨厌的嚎叫闭嘴,我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重新把叉子的位置调整了回去,这样锋利的尖牙就再次限制住了她的说话。她站在那里哭着,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哥哥走下台,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在她吃完这最后一餐后,对异教徒的处决便正式开始了。她被押下台,朝马群走去。

一根大杆子竖在一堆棍子中间。我用一根绳子把母马的前蹄拴在一起,另一端则系在柱子的顶端。于是她被迫只用后腿站着,面对着马群,前蹄举过头顶。

这位学者的屁股和嘴都是漏的,这真叫马瞧不起。她痛苦地呻吟着,叉子顶着让她无法张开嘴,而群众对她报以轻蔑和嘲笑。

为了进一步说明学习的危险,学者的房间被仔细地搜查了一遍,所有记录她学习过的东西的笔记和卷轴都将和她一起焚毁。当独角兽亲眼看到她所有的书和羊皮纸都散落在她面前时,一抹浓厚的绝望从她颤抖的瞳孔中显露出来。

我们曾经不是没试过用巨大的篝火来焚烧异教徒,直到我们发现那些死刑犯因吸入浓烟而死得太快。为了纠正这个问题,现在我们就都用小火来延长亵渎者的痛苦了。当举着燃烧的火把靠近她时。我问这位学者,她有没有什么遗言。

她想说话,但只能勉强“啊”一声,否则叉子便会刺穿她的嘴。我对她无力的沟通尝试笑了,并嘲讽地说道

“真巧,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我的幽默感让群众中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于是我满意地把火炬放在了靠近她后腿的书上。

“呜!  呃!!”

异教徒哀鸣起来。火舌舔舐着她的后腿,她像一只断腿断手的虫子一样扭动着。这些作品几乎在瞬间就被烧毁了,而它们的作者也很快就会随它们一起去的。

在场的大多数小马都惊恐地看着这个过程,还有几个则从这一过程中获取了一种反常的喜悦。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毕竟我就是其中之一。

灼烧至死的痛苦是让她无法忍受。疼痛使书生无视了下巴上的叉子,发出了一声令马毛骨悚然的尖叫,尖利的叉子随之刺破了她的下颚。血从紫马驹下颚的两处伤口流出,顺着她的胸膛流了下来,她哭喊着要水喝,恳求着之前望着的那群孩子把火扑灭。

一名皇家卫兵走近火堆,蹲在她身前。用嘲弄的语气问这个异教徒是不是太激动了,并表示想帮她降温——而独角兽很快便知道这名卫兵的居心何在了,因为这匹淫荡的公马径直朝着她身上大小便。他的尿在她的皮毛和鬃毛上溅起。警卫在这个过程中很小心,以免不小心把火扑灭。学者的嘴里就这样灌满了辛辣的尿,嘴里的尿从下颚的两个洞里漏斗似的滴了出来。

其他的公马显然也很想加入其中,他们围着火堆开始向雌驹撒尿。几股水流同时冲击着她。所有的公马都小心翼翼地不把火扑灭,以免被指责说同情异教徒。而学者则拼命地摇着头,想甩掉那些马的尿。

由于尖叉穿过她的下巴的缘故,学者无法再闭上她的嘴了。现在这把撒尿比赛变成了一场游戏,公马们竞相比赛,看谁能把最多的尿撒到她流血的脸上——这相当具有挑战性,因为她的头发疯似的抽抽着。当她张开嘴从左到右移动躲避时,水流将不得不跟着她。此情此景使我默默的笑了起来,今年的【蓝月农神节大赛】真应该再加上这样一项。

学者现在看起来几乎就像是在被漱口,她想把尿吐出来扑灭火,但是叉子阻止了她弯下脖子,纵使她的下颚被刺穿,但上颚更为坚硬,无法被叉子所穿透。当那些公马的膀胱空空后,强烈的尿骚恶臭超过了火和烧焦马肉的味道。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她在最后声嘶力竭地喊道。

独角兽继续被火焰所燃烧着,对她来说,这一定是一种近乎永恒的折磨,但实际上只有几个小时。最后,她在被大火吞噬前因失血过多而死——不过要我说,如果她在被烧死的时候身体健康一点,那就还能烧的更久了。我在心里暗暗地记下了这个例子,看来我最好不要再对下一个异教徒严刑拷打了,否则她的死就会不那么痛苦了。

在确认了她的彻底死亡后,这位学者发臭烧焦的尸体被吊起来,在公共广场上悬挂了好几天。猛禽们享受着这顿饭,在独角兽的尸身上大块朵颐着。

啊,说起那位卫队队长,尽管他在行刑时表面上虚张声势,但这位狱警队长后来似乎一直对自己在妹妹临终前的所作所为深感内疚。在几天后,队长再无法忍受内心刀割般的痛苦,选择在城堡中最高的塔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听说他在自杀前还留下了一张便条,上面只有五个字母,我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也许那只是他在疯狂中胡乱写下的,但不论怎样,我还是把这几个字母记在日记本里好些,这五个字母分别是:

“B.B.B.F.F”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挑选了一头合适的马驹来接替那位已故的队长。毕竟卫兵队长可是个美差,想干那工作的小马可不在少数。

那位学者的骨骸最后剩下一个紫色断角呢。我留着它,以此作为我对公主和王国的贡献的纪念——就像我说的,做一个王子是要承担责任的。

幸福的秘诀,正是在于从最卑微的工作中获得快乐。

我们将建造我们的堡垒,

而它将固若金汤。

由我们的信仰所铸造的基石,

将没有事物能够撼动。

——《启示录》


润者注:

这一篇的暮光可以说是很悲壮了,被迫害致死的追求真相的学者,真实马国布鲁诺.

银甲恐成最大小丑,不够邪恶也不够善良,够邪恶他就不会对此感到愧疚,够善良他就能在刑场上劫法场,与妹妹一同迎接一个凄美悲壮的结局,但偏偏不够好也不够坏,落得了这么一个结局,最后那个bbbff第一次看的时候让我心里一震。

不知为何我感觉蓝血其实是有点尊敬暮光的,感觉甚至好像潜意识里还有想放暮光走的想法,比如说在地牢里多次反复警告暮光说可以忏悔而没直接动手。

以及马国的杏行为真是……开放啊。

译者注:

这篇我在原文基础上添加了对后面章节的伏笔,也加上了更多血腥描写。你可以更强烈的感受到蓝血的渣与暮暮的惨,以及,社会风气的不正,就连二女神也不过是一对昏庸的统治者。在后续的章节里会更多描述二女神的秘密…..我所添加的孩子们,也会在后面出现。

但是话说回来,蓝血的心中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人性吗?到第三章会有答案。当然了,两种结局。这系列不止是纯粹的恶心,他能够揭示出更多深层的意义。

2021.1.30

3 thoughts on “学者

    1. 我感觉这一篇里面主角还,还好吧,看起来比起小丑更像是施虐狂这种,毕竟他确实是残暴到言出必行的境界,也不算是小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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