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将至的蓝色冬日

“这家伙,你认识吗?”

坎特洛特中心城警局,倾黯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黛安娜,轻轻笑了一下。

黛安娜在刚刚的宴会中成功制造了混乱,掩护倾黯盗印中心城兵力分布图的计划。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渗透入坎特洛特,她很快就被当作是扰乱秩序的家伙抓了起来。这不是什么大的罪名,顶多给她关几天便放出来了。可是这小家伙的眼睛一直闪烁着惊惧的光芒,倾黯生怕下一秒她就会因为太紧张而继续幻形下去。

“是的。她是我的朋友,一个酒品很差的家伙。给你们添麻烦了还真是抱歉,我会建议局长先生给你们发加班费的……”倾黯向黛安娜眨了眨眼,“我还和她有点事要说,能麻烦你们的程序走快点吗?”

“咔嗒,咔嗒”

十分有韵律的马蹄声正在沿着中心城外偏远的小路不断响起。然而也只有马蹄声。

走在这条无人问津的小路上的两只马看起来并不是寻常的赶路者,更像是在享受夜晚漫步的乐趣。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里已经不在坎特洛特空军的巡逻范围了吗?”

优雅的中心城贵族口音。

黛安娜抬头看向走在她身边的马。倾黯天羽,直到现在她才能确认真的有这只马存在。

即便在幻形的情报机构内部,她也是绝密到成为传说的家伙。很难相信,她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小马帝国的心脏抛头露面。

大贵族天羽家的独女是幻形混血,效忠于虫萤女皇。

优雅高挑的身段,冷冽的反射着月光的蓝银皮毛,如此光滑。

就是在这样的马身上,正驮着一个粗制滥造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小马利亚的最高机密。

这本来应该是黛安娜的活,但是今晚自从被警察抓住之后,她好像一直魂不守舍,散漫的思考着问题。

黛安娜在遇到难题的时候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嗡嗡的扇动翅膀。但这里仍然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只能抖抖翅尖。不属于她的,天马的翅尖。

她们应该张开翅膀,向着安全屋飞去。可是,不知为何,两只马靠着奇怪的默契,只是走着,直到刚刚倾黯开了口。

一只蹄子伸了过来,揉了揉黛安娜的头。仍然是水般的月光中,也仍然只有小虫的鸣声。

“走吧。”

倾黯张开双翅,向前飞去。

巢都。

每一只幻形都只能获得必要的生存空间。如同蜂般的,大量的幻形挤在这里。构成巢都的黑色矿物似乎能过滤声音,过滤掉了欢笑和哭泣,生活的杂音,只剩下嗡嗡的振翅之声。

我们是虫子,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只不过,虑及情报机构的成员常常需要潜伏于小马帝国,它们常常能获得一个小小私马空间。在分别的时候,黛安娜得知了那个属于倾黯的空间在哪。1408号。很普通的四位数字,不过还有个非官方的名字:走廊尽头之屋。有传说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但是相信的不多。大家都觉得,情报官的待遇已经是女王之外的极限了。

黛安娜现在有点相信这个传言了。只不过今天这间房子仍然空着。

是夜,大雪。

以生存为要务的幻形们早已归巢,但是黛安娜难以休息。她的魂好像丢在了远处。

她轻轻的向外飞去,巢外已是白茫茫大地。没有参照物,也没有目的地的。黛安娜就这么飞着。直到她感受到了另一只马的存在。那是很奇怪的情感波动,混杂着小马和幻形的特征。

悼念。

迄今为止黛安娜从未感受到过的情感。这是不属于虫子应有的复杂情感。

她不知道该这么归类这样的波动,却不自觉的向着来源飞去。

巢外荒地的尽头,森林的边缘。这里什么也没有,但是黛安娜还是飞了过来。她已经能很强烈的感受到了,眼前那片三面环林之地,就是她前进的方向。

雪夜,红茶,珐琅掐金丝的精致餐具,卧在积雪上的白牝马。

环绕在四周的高耸而沉默的森林。

“请便吧。”

仍然是优雅的贵族腔调,自然的邀请黛安娜加入这场自顾自的宴会。

“天羽小姐……”

黛安娜怯生生的落在了雪上。这不知何时下起的雪已经能让她的身体些微的陷在其中。她不自觉的仰视着那双眸子。

星汉灿烂。在黑夜与绝望的巢都,白雪纷扬而下。

“不甘,不屑,不羁。”

幻形们感知情感的能力很强,然而,黛安娜第一次的无法理解她的感官。不是高兴,不是伤心,不是无聊,不是愤怒。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情,不知道这双眸子究竟如何才能折射出几乎要纠缠着破碎的光。

“你,会唱歌吗?”

平淡的声音,没有任何修饰,只是最简单的振动声带而发出的声音。无贵族之腔调,亦无矫揉之靡靡。今夜的第二次,黛安娜对上了倾黯的眼,看到了那双美眸中,略带点疲惫的愉悦。

黛安娜摇了摇头。在幻形看来,歌谣的作用只有歌颂女皇的统治,以及在捕猎时传递信息。

长长的鬈毛反着银色的光,在四下的雪光中反出独一无二的银蓝色。在这肃杀的严冬和无情的虫巢,这点银蓝色勉强的泛出一些温暖。

倾黯扬起前蹄,张开幻形的翅膀,迎着月光,在地面投下如天马一般的影子。

“混血种”

黛安娜把身体缩了缩。她不知道。她应该感到恶心吗?明明是那么美的身体,却长着幻形残缺不全的翅膀。既不是虫子也不是小马。

振翅。倾黯后蹄踏地便扶摇而上。在黛安娜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被强大的冲击力按在了雪中。

倾黯天羽的眸子是冰蓝色的。真奇怪。明明这家伙浑身上下的配色都是冷色调的,但总散发出一股温柔乃至脆弱的气息。

是这双眸子吗?

黛安娜突然明白过来。这位贵族大小姐的眼中总是酝酿着失落和无助。在坎城警局的第一面她只看到了浮于表面的笑吟吟……那只是浮皮潦草的掩饰罢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对我卸下伪装?”

有几缕金色的鬃毛随风漂浮口鼻。是黛安娜自己身上的毛。她有些想打个响鼻,可那美到神圣的,被月光勾勒着的脸庞距她如此之近。

又如此之远。

刹那间,黛安娜就只能看得见漆黑夜空中闪烁着的繁星点点了。她打了个响鼻。

倾黯已经俯下身子,拥她入怀。

“……为什么是我?”

“…你是第一个…我曾无数次的与月对饮,与影同酌。你是第一个来打扰这场秘密宴会的,小家伙。”

被倾黯抱着的感觉很舒服。也许是赶中心城的潮流,她的鬃毛长而蓬松,带着点木头的香气。而身下的浮雪更是松软。向下陷去就便包裹住了黛安娜的背。

“你知道吗…幻形灵并不是毫无感情的生物…”

黛安娜能感受到从腹上传来的温暖,倾黯说话时的振动,以及…以及在暗中涌动着的汹涌感情。

“但是我们的感情,仅仅维持在最低限度。我们只需要发现食物的喜悦和发现敌人的愤怒。所以我很好奇,是哪一种情感让你脱离虫群,浪费宝贵的能量来到我的身旁?我只是和你一样的幻形,没办法给予爱……只能夺取…只能掠夺爱而活着…”

“……”

“你在…哭吗?”

黛安娜紧紧的抱住了倾黯柔软温暖的身体。她的情绪感受器快要过热了。这些复杂的情感并非幻形灵所能拥有的…只有那些不必为生存而付出一切的小马才能行使拥有如此情感的特权。

“混血种,黛安娜。我是背负着诅咒的虫群的一员。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

倾黯抬起头来。又一次的,黛安娜直视着那对温柔而脆弱的冰蓝色眸子。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周围的所有朋友,同事,哪怕是路马,都发自内心的友善——爱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

黛安娜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实际上,任何一个幻形都会这么回答:当然是以他们的爱意为食粮,享受这牛奶和蜜糖。”

但是,就这样吗?

这个问题对于整个幻形族群来说当然不是问题。虫群是永远饥渴的,即便整个坎城也无法填饱他们的肚子。可如果独独是一只虫子呢?他将会有充足的能量支持复杂情感回路的运作。事实上,今晚她产生的复杂的情感已经要超越过去几十年以来的总和了。可是她似乎没有感觉到饥饿。

倾黯冰蓝澄澈的眼眸投来温柔脆弱的目光。显然,是她提供了能量。可是,刚刚的问题,她无法给出回答,即便她疯狂的消耗一切能量用在思考和产生情感上也是一样。

“我们为何要存在?”

黛安娜推开倾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我们为何要存在?”

好像撞到了什么。她不知道。
“我们为何要存在?”

头痛欲裂。黛安娜不知道,这是情感回路过载的前兆。

“喂。黛安娜。”

倾黯轻声的呼唤。

黛安娜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跪在雪上。天地间只剩下倾黯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走了过来。嘎吱嘎吱。

黛安娜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在幻形的文化中,像今晚这样的挥霍,为食物之外的事物大量消耗能量的事情是相当不可饶恕的行为。她关掉了情感发生回路,纷繁复杂的情感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像潮水陡然褪去,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海鸟永不停止的嘶鸣。

这嘶鸣,这永不停止的嘶鸣,对于此刻的黛安娜来说,大抵就是悲伤。非常明确简练的悲伤。

“倾黯小姐。你诅咒了我…我本不用思考这个不会有回答的问题而度过一生。”

“是的。我诅咒了你。”

冬日的低温迅速带走了刚刚紧紧贴在一起时产生的余热,也为溢出的狂热画上句号。

两只虫子复又坐在雪地上。

无言的对饮。

“可怕的诅咒。”黛安娜一边喝着某种含奶制品的鸡尾酒一边想。她能感受到在思考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大脑会不自觉地解开情感回路的限制,放任各种各样的情感涌动在心中。这是将死之虫的象征:只有将死之时,封闭的情感回路才会因老化而被迫打开。据说在死前,衰老的幻形将体验到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所以它们的遗体上,总挂着神秘莫测的微笑——根据虫茧女皇的说法,这是先祖们在召唤。承蒙先祖的召唤,新亡之人可以去到可以有着无限的食物,可以随意感受任何情感的地方。

“就像小马一样….”

黛安娜默默的想着,并且自顾自地加上了非常不敬的评价。

从森林向外望去,能看到漆黑的虫巢静静的伫立。

黛安娜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虫巢。这个她熟悉的家园如此陌生,

如此丑陋。

【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里比黛安娜想象的还要大上不少。相对的,里面的设施简洁的就像坟墓:床,盥洗室。

能够睡下三四只标准体型小马的大床,好像是用石头堆成的洗漱台。

太简洁了。谁都可以随时住进来又随时离开…就像,就像书里面说的酒店一样。黛安娜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间一直以来都被笼罩着神秘色彩的房间。这是在空间紧张的虫巢中的极大奢侈。如果换成一般虫子的话,黛安娜默默的计算着,至少可以住下三四十只…如果把盥洗室放在外面的公共空间的话也许还能住下更多…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的小可爱?”

“我在想,如果这里是普通的住宿区域的话,能住下多少虫子。”

倾黯闻言愣了一下,黛安娜倒也能理解,显然眼前的这位公主从来都是和“普通”二字绝缘的。

“….有意思。黛安娜,我认真的觉得你很可爱了。”

缠绵。

黛安娜忘掉了她们是怎么开始的了。总之,这张大床允许他们搂抱,亲吻,无限制的翻滚。黛安娜拼命的嗅着倾黯珍珠白色肌肤上透出的香气,流连于她那和眸子一样美丽的冰蓝色鬃毛。

爱。

幻形不知道怎么去爱。这不是秘密。

黛安娜也不知道,但是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亲吻。索取倾黯口中的唾液,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几乎是低吼着把倾黯的躯体按在了床上。那双温柔又脆弱的眸子好像再祈求着虐待,渴望着被强而有力的性爱狠狠的碾碎。黛安娜要拼尽一切的满足这样的愿望,她不知道如何去爱,但是“就是应该这么办”。

“你这个婊子!倾黯天羽…一个该死的贵族,一个比任何虫子都要饥渴的的家伙。还不够吗?!你从那些小马那里仅仅一天获得的爱意足够一个家庭食用一周,你在虫巢的居所已经赶上禁卫军的总部了!为什么,倾黯,为什么你这个贱马要费尽心思的来诅咒我…为什么!”

黛安娜的胸部缓缓地起伏,慢慢的俯下身子:“喂,回答我啊,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绵长的湿吻。黛安娜一边亲吻着一边变成了雄性的模样。她有些急不可耐,直接就把散发着淡紫色光芒的肉棒顶在倾黯柔软的腹乳上。

“这个颜色….”

“我亲爱的,”雄驹的黛安娜变得狂气而霸道,完全没有方才在坎城怯生生的模样。“我本并非幻形,而是被虫茧女皇转化而来的小马…我曾经会爱,然而却被无时不在的饥饿感紧紧追着,直到我为了生存而丢弃爱的能力的某一时刻,我都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遇到你!”

“我爱你,黛安娜。尽管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尽管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去爱。”

黛安娜一直都很喜欢黑色的蹄袜,尤其是在它们套在倾黯高挑的腿上的时候。再往上看,是可爱的女仆裙。被故意改短的裙尾百褶样式的翘起,正好簇拥在屁股周围。黛安娜盯着那浑圆的,让马很有狠狠抽打欲望的小屁股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不许倾黯穿内裤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现在,只需要轻轻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含苞待放的小穴入口。

“这是…爱吗…?”

倾黯有些不安的询问黛安娜。她——现在是他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了这么一件短的过分的裙子和油光水滑的黑丝。倾黯似乎能感受到正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可她就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向前走了两步。雄驹的体格让他刚好能平视身材比较高挑的倾黯。于是他盯着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缓缓把一个环状物用魔法托起,黛在倾黯的脖颈上。

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还印着天羽家的标志。似乎是从衣柜刚刚翻出来的东西,还带着点倾黯衣服上面的香气。

“中心城的贵妇们每天都黛着这种装饰物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吗…这真是件可爱的饰品,只是还缺了点什么。”

皮带。连接在项圈上,代表着所有权的皮带。

“这是…爱吗?”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美丽高贵的贵族小姐,多年潜伏的幻形精英,此刻已经被他的眼罩和禁魔环彻底控制屈服,再用可爱合身的女仆装打扮的漂漂亮亮。在被黛上口球的最后一刹那,倾黯挣扎着用因为失去视力而显得有些惶恐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是…爱吗?”

“傻瓜,别骗自己了。我现在要操你。”黛安娜顿了顿,好像在思考要不要这么说。

“母狗。”

还是说出来了。

狼狈。倾黯此刻大部分的感官都被剥夺,陷入了马生前所未有的窘境之中。这个房间确乎足够空旷,以至于黛安娜可以听到从四周反射回来的蹄声嗒嗒。

催情魔法,任何一只幻形都会具备的初级魔法,有助于让猎物产出更多的爱意。不过,把/被同类当成猎物还是第一次。他牵着倾黯走了两圈,非常满意的看到小穴的入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表示这只可爱的小雌驹正在羞涩的期待着他的肉棒。但是还差了点什么。黛安娜走上前去,狠狠的在倾黯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敬爱情.”黛安娜如是说。并且继续饶有兴趣地施加轻微的暴力,让倾黯不得不跪下两只前蹄,把丰满的屁股呈给他看,并摆好想要交配的姿势。黛安娜很喜欢这种感觉,似乎是某种本能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尽管没有看到正脸,但是黛安娜已经能想象到倾黯脸上的表情了:是那一种克制的,混杂着轻微的厌恶与隐秘的期待的于眉宇间隐而不发的神态。嗯嗯,潮红的脸,侧偏的头,散乱的缎子一般光滑的蓝色鬃毛。香气,任何一只幻形一闻就能明白的,捕获价值很高的猎物才会散发出的意乱情迷的香气;任何一只雄驹一闻也能明白的,迫切的想要交配甚至不惜放低身段,渴望被填满的本性易于屈服得到小雌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黛安娜几乎要沉迷在这种气味里了。于是他把鼻子向前凑了凑,非常粗暴的拱在倾黯的小穴口。伸出舌头,忘情的舔舐着。

害羞,柔弱,幸福又遭到诅咒;骄傲,警醒,孤高而被爱戴。贫穷,富有,你在追求什么;坚强,软弱,是什么将你毁灭。她是如此高傲,嘲笑着所有的生灵,没有人理解却永远追求自由。我们日日与死神共舞,却没有马能像倾黯一样!她倾向的是我们所憎恨的,就连先祖也无法解答这个谜。

名为倾黯天羽的谜—-

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呵,那折射出温柔和脆弱的惹马怜爱的双眼,那沉静而忧郁的神态让她变得更美。黛安娜克制的吼了出来,下体的胀痛让他无法思考。简单的媾和,他需要,她渴望!淡淡的紫色不断变亮,已经将倾黯珍珠白的皮毛染上了黛安娜的颜色。

即便眼睛和嘴都被封死,但是倾黯的鼻子仍然足够灵敏的捕捉到了肉棒的气息。她更努力的撅起屁股。

滚烫。

黛安娜的状态非常火热。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将一切愤怒的情感都野蛮的倾泻在了倾黯的身上。

“爱。”

到底什么是爱?

倾黯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思考了,几乎是每一次冲撞都精准的顶到花心,肉棒的顶端仿佛在亲吻子宫口似的。小腹逐渐发热,那是幻形进入了受种模式的征兆。她的身体在渴求着受孕。倾黯并非是第一次做爱,她为了情报曾经出卖过几次身体。但那都不是爱,都谈不上是性爱。证据就是,她从来没有有感受到过如此迫切如此真实的受孕希望。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倾黯体内庞大的魔力此刻正在高速的活性化,没有马能在这间房子保持理性而不屈服于原始的欲望。这是爱吗?

某物达到了它承载的极限,紧紧绷着倾黯的脖子。

是项圈上的皮带。

黛安娜没有想到倾黯如此主动,几乎要夺走他的节奏。于是他狠狠拉住手中的皮带,巨大的压力几乎要让倾黯窒息。但是为何下体又传来一阵释放感——

乳房,

黛安娜的魔力正在集中的玩弄倾黯身下鼓鼓囊囊的腹乳,当然是隔着衣服。布料带来的摩擦感让倾黯在彻底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

她弓起了身子,这是高潮的前兆——可是又伸展开来,这是因为黛安娜故意停止了对腹乳的揉搓,腰上的动作也慢了不少——然后又轻微的弓起来….

“唔嗯,唔唔…..”倾黯的喉咙发出了不少相当失态的声音,含混不清的祈求着。

“啊呀呀,真是麻烦的家伙..。”黛安娜故意把肉棒拔了出来,走到倾黯的面前,卸下口球。幻形的本能让倾黯很快的就把脸蹭到了烫而粘稠的大肉棒上。她在等待黛安娜的命令。

“真是条可爱的好母狗…”黛安娜笑着用粗硬野蛮的肉棒抽打身下业已彻底顺从的高贵的脸庞。“我允许你舔了。”

爱意。

倾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某种爱意的波动,本能的反应让她尽心尽力的侍奉着那根赐予她欢愉和苦痛的肉棒。吞吐,一直抵在喉咙深处,就连根部也完全纳入才罢休。

冰蓝色的美丽鬃毛还是散发着那样的香气。第一次闻到这股气息的时候黛安娜还充满憧憬的仰望着倾黯,但是,现在她只是一只在他胯下的婊子罢了。想到这里,黛安娜的下体似乎更加充血膨胀。在倾黯来得及呕吐之前,黛安娜就把浓厚的精子狠狠的灌在了倾黯的嘴里。当然,黛安娜也满足了倾黯的渴望,那就是让她的乳汁淋漓的挥洒在地面上,让她整匹马瘫软在地上,犹如从树上落下的花朵,纷乱的零落在地上,虽仍是枝头的漂亮模样,却事实上成为了一堆任人踩踏的垃圾。

爱意。

“我们为何而存在?”黛安娜问,

“大概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吧,我的黛安。”倾黯回答。

写在最后

很久没有写马文了,技巧生疏还请见谅。

这篇文章显然没有写完。但是我也说不好要不要接着写。想着既然是约稿,那最好趁稿主开学前把这玩意写完比较好一点。

所以就先这样吧。

特别感谢:排版/校对 风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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