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咸湿

忙碌且乏味的早晨。

诺沃女王坐在窗边,一边看报告,一边机械般的咀嚼着早餐。

今天的早饭是炸鱼和一些蔬菜,全部都是最为新鲜可口的那一类,菜叶上还带着些许阿里斯山清晨空气的芬芳,但此刻在她嘴里简直就像是废旧的硬纸板,激不起半点食欲。

自海马利亚被海妖袭击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水下舰艇全部失联,胆敢下海捕鱼的骏鹰也都有去无回,而海啸将军精挑细选的侦察部队,也没能再次登上海岸。这次事件实在发生的太过突然,骏鹰菲亚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海妖们从何而来、又为何而来,这种深陷迷雾的感觉自事件发生始就一直压得诺沃喘不上气。

骏鹰菲亚的储备粮如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消耗,为了防止民众恐慌和反对党可能的暴动,整个阿里斯山已经全部戒严,店铺关停,平民禁足,飞艇日夜巡逻,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在这样下去阿里斯山的经济一定会全面崩溃的。

诺沃放下文件,揉了揉太阳穴,盘子里还剩了一顿鱼,但她没有胃口吃了。比起进食,她现在更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她锁好房门,打开衣柜,从底下的一个暗格取出一盒玩具,然后挑走了最大号的那一个。她把它在床上放好,抹了点润滑油,然后戴上眼罩,简单摩擦后坐了下去。

“嘶啊~~~~”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自丈夫逝去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渴望这种粗暴的慰藉,上一次这么想要还是在风暴大帝入侵的时候,而那时的天星整天缠着自己,她连独处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痛痛快快来一次了。

在双腿恢复知觉后她立刻动了起来,快感伴随每一次下坠荡漾在她的身体中,自亡夫逝去的两年后,她便一直在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压力,虽说冰冷的玩具远没有实物舒服,但也总好过空床,而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从小到大,再到现在的最大才能勉强带给自己那种仿佛能顶到喉咙的感觉。

加快速度,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她还想要更多…她并非什么水性杨花的荡妇,如果放在平常,只要听听音乐喂喂鱼,或者在阳光下打一个舒适的小盹,就能让自己的身心感到放松,但是现在她只想要更多快感…

“殿下。”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诺沃的动作戛然而止,她刚才马上就要到顶的感觉在一瞬间跌落谷底。

她努力压住怒气和气喘,问道:“怎么了?”

“殿下,小马利亚的使团来了。”

“好,我马上就去…迎接。”

“是。”

“还有,照例,晚上办个酒会,为他们接风洗尘。”

“遵命。”

对方离开了,诺沃在听着他的脚步走远后,才缓缓的把玩具拔了出来,把眼罩摘下来甩到一边,“偏偏这个时候来。”她愤愤的想着,但也只能疲惫的走进浴室,洗去自己一身的汗臭。

又是一天无聊且压抑的忙碌,小马利亚的援军少的可怜,战舰也只有一艘,这对于骏鹰菲亚的当前局势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但作为一国之主她没法当面发作,只好把不满埋在心底,百无聊赖的观赏起为小马使团准备的歌剧。

“女王殿下?”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诺沃女王回头看去,一只天蓝色的小马正站在自己身后,翅膀上端着一杯红酒,她立刻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就是那个新来的小马将军——长空飞电。

“长空将军。”女王微微致以。

“女王陛下,感谢您的盛情款待,真是不胜荣幸。”长空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骏鹰礼。

”您满意就行,要知道上一次来到这边的小马访客还是友谊公主。”女王微微一笑。

“是啊,我知道那个故事,骏鹰和小马一同击败了风暴大王…”

诺沃女王和长空飞电聊了起来,两人从过去聊到现在,边喝边谈,诺沃女王惊奇的发现,眼前的这匹小马不仅是言谈举止还是礼节都完美无缺,而且嘴也很甜,逗得自己咯咯直笑。

“嗯…确实挺帅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诺沃女王重新审视起了这匹小马,翅膀健康,毛皮光泽,圆滑的下巴、帅气的脸蛋、金色的鬃毛、还有锻炼恰到好处的肌肉,就是不知道下面…

想到这里女王下身一润,云淡风轻的跟长空打招呼离开了一下,然后赶紧到卫生间里平复了一下心情,下面已经有湿润的痕迹了。女王没想到居然会有一匹小马让自己如此春心大动,自己的理智正在发出警报,告诉她今晚上必须到此为止,不然有可能会酿成大错,但是……

“就再试一下。”女王这么想着,她出卫生间后让侍从给自己准备了一瓶好酒,拿着它又找到了长空。

“深海佳酿,窖藏百年。”它把它打开后,给长空倒了满满一杯。

“哇哦,真是受宠若惊啊。”对方接过酒后和女王碰杯,双方都一饮而尽。

“殿下,您酒量可以啊。”长空说。

“作为一个统治了这里数十年的老女人,偶尔还是会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女王慵懒的说。

“是吗,那您还真是驻颜有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天星公主是姐妹呢。”

女王努力压制住自己哈哈大笑的欲望,她太喜欢这孩子了,“真的吗?我还以为在你眼里,我已经是个丑的要命的老太婆了呢。”

“那哪能啊,再说了,您的美丽又不仅仅是年轻的容貌,随着岁月积累的阅历和气质是无法替代的。”长空主动给女王倒酒,“就像美酒,沉淀得越久越香醇。”

“哇哦。”女王赶紧一阵酥麻感荡过全身,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爱情与欲望的感觉,毫无疑问的是,这匹小马成功挑起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欲望。

“再失陪一下。”女王起身又离开,这次她的下面已经肉眼可见的湿润了。

诺沃打开水龙头,用爪子沾着水,拍打自己滚烫的脸蛋,过了许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她不能再继续了,她必须立刻远离那只迷人过火的小马。他是小马利亚的代表,任何不理智的举动都有可能被认为是对小马利亚的蔑视,她可不想因为一己私欲让危机中的国家和人民万劫不复,而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他们才刚认识一天,加起来也不过才见了两面,就算她真的下定决心要睡他,也不应该让在今天晚上,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鹰。所以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也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沦陷其中,对方那些让她心花怒放的言行很可能是出于礼貌,他的魅力很可能是一种自然的释放,并非是为她而来,而他那暧昧的眼神和举动……则可能是她酒精作用下的妄想。

想到这里,女王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抚摸着那些被妆容掩盖的皱纹,和鬃毛间的几根银发,叹了口气。她已经老了,女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应该意识到她早就没有以前那么迷人,有魅力了。自己身为女王,第二春的可能本就渺茫,而即便发生,也绝不可能是在一只刚刚到来且随时可能离去的小马身上。

宴会的灯火还是如此辉煌,无数贵族男女们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诺沃的腿被悦耳但沉重的音符绊住,缓缓向餐桌挪动。是时候告别离开了,如果今夜无人打扰的话,估计她还能有点时间做完早上的事——独自一马,在空荡的大床上和冰凉的玩具一起。

她边走边思索着措辞,怎么说才能不引起这位将军的不悦。可就在她已经能看见长空那身着白色军装的身影时,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了。她看见他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悄咪咪地往自己的酒里滴了几滴粉红色的液体,随后便假装无聊的左顾右盼。

诺沃连忙躲到了柱子后面,捂着自己扑通乱跳的心脏,努力平复着心情。

她不傻,她知道那大概是什么东西。她早就听说过小马利亚有种叫爱情魔药的炼金药剂,能让被下药的人对使用者一见钟情。可是她不明白长空飞电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加到自己的酒里,他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可为什么……为什么……难道……

诺沃捂住胸口和嘴巴,强忍住没有发出尖叫声,她的心简直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初次见到天剑的时候。她女王的那一面告诉她这件事是何其荒谬,就是为此砍了这小马的头都丝毫不过分,但她女孩的那一面在她心中放声高歌,恨不得现在就把裙子脱了扑上去,把这性感帅马摁在地上要到求饶。

当诺沃再次走向餐桌时,她的脸上挂着有生以来最灿烂的笑容,她的腰肢硬挺,胸部高高隆起,自信与活力现在丰满了她的身体,让她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女王殿下,您回来了。”长空微微起身行礼,但诺沃知道,他深弯下的腰并非仅仅是因为礼貌。

“久等了,将军。”诺沃笑道,示意他不必多礼,自己轻轻一拉椅子优雅坐下,裙摆甩向侧方,将自己的一点臀部若有若无的裸露出来,她把两只前爪一只平放在桌上,一只轻轻扶着脑袋,眼中含着两汪春水看向对方,“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我记得是关于……美酒来着。”

“对,美酒。”诺沃举起了玻璃杯,在金色的灯光下轻轻摇晃着其中的液体。“让我们敬它一杯吧?”

“以美酒敬美酒?”长空也笑着举杯,“听上去真美妙呀,对吧陛下?”

“确实美妙。”诺沃一饮而尽,在她扬起脖颈时,几乎能透过玻璃杯看到长空那计谋得逞般的笑容。

缓缓流淌的时光如同金黄色的蜂蜜,诺沃女王能感觉出来,自己的身体正逐渐发热,不禁用爪子拈住领口,微微抖动了起来,当她发现长空飞电正用更加火热的目光,盯着这边时,心里几乎乐开了花。

她没有把这份喜悦表露出来,只是暗暗享受着,她开始和长空聊天,从谈吐得体到有一腔没一腔,从优雅端坐再到半伏在桌子上,当然,她摄入酒精肯定远远不能她醉到这种程度,而药物也只会让她觉得兴奋和燥热。但长空飞电不知道,不是吗?

诺沃就这样慢慢的收起这条长线,不过鱼钩上的却是她自己。晚宴的高潮已经结束,不断有客人离席,诺沃明白,现在是收杆的最佳时刻,宴席厅里的人越少,其他人就越容易注意到他们。所以每一位离开的客人,都在给长空的心中添上一分不安。毕竟不论怎么讲,他是个外交官,只要自己一开口,这段金色时光就会变成场外交事故,只要继续拖下去,这位胸有成竹的小猎人,就只能惨兮兮的铩羽而归了,虽说这不是诺沃希望看到的… 不过事到如今,逗逗他也不错。

十几分钟后,大厅里的客人越来越少了,而长空飞电也焦虑了起来,他摇晃酒杯的动作少了几分从容,不仅时常环顾四周,还频繁看起了表。看着他局促的样子,诺沃几乎想要开怀大笑,这只小马就是焦虑起来都是那么的可爱。也罢也罢,如果玩过火了,自己进晚就又要独守空房了。

想到这里,她扶起额头,眯着眼睛,看向正在犹豫踌躇的长空,轻轻叫了一声:“将军?”

“噗…怎么了,女王陛下。”他差点被酒呛到。

“今晚上和您聊的真开心…”她露出了晚霞般的迷人微笑,“可是我不胜酒力,可以先告退吗…”

“没问题殿下…”长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介意我送您回去吗…”

“可以吗,多谢您了…”诺沃伸出一只爪子,让长空把他搀了起来,她装作醉的不省人事,靠在了他那结实的身躯上,感受着军服下块块分明的肌肉,礼服裙底的水更加泛滥了。

长空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恰恰相反,他搀扶时的动作堪称拘谨。诺沃偷偷撇了一眼,发现他的嘴角虽然难以抑制的上扬着,不过英俊的脸蛋却已经红了个透。诺沃对这种反应太满意了,前者说明他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但得意不忘形,后者说明他大概不是啥睡完就跑的海王,打心底里还是个害羞的大男孩。海神在上啊,这么完美的男人真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一马一鹰离开了大厅,缓缓漫步在走廊上,这里空无一马,仅有的几个卫兵也被诺沃调走了,走到这里,长空的小蹄子终于有点不老实了,轻轻攀上了的腰,给她“量了量腰围”,诺沃只当没感觉,任他抚摸,这只小马完全不知道,她比他还渴望对方的肉体。

当长空飞电推开她华丽的寝室门时,他“哇”的一声叫出了声,在门口愣了一下,才搀着诺沃来到了床边。诺沃侧躺在床上,依然保持着轻抚着脑袋的优雅姿态,暗暗观察着长空的反应,对方正侍者般站在床边,喉咙不时吞咽着口水,但却没做什么行动,只是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好似在盘算着什么。诺沃明白,这孩子八成又在打什么小算盘了,不过很遗憾,她已经等不了了,自己勾引了他一晚上,在心中早就不止幻想了多少回男女交合之情景,再加上药物和酒精,她只觉得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在少,这临门一脚不管他愿不愿意,她也打算帮帮他了。

“将军,您再帮我个忙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殿下,是什么呢。”

“帮我…”诺沃边说边避都不避的脱起了裙子,在经过一番复杂的拉链纽扣解密后,诺沃女王那温润如玉的酮体终于和裙子分开了,“放一下衣服…”

“当然可以…”长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机械捧起了那套裙子,朝着衣柜走去,诺沃在床上看着他机械般的走去,行至半路时,还偷着把它放到鼻子前吸了一口。

当他把衣服塞进去时,诺沃女王又开口了,“顺带帮我拿件睡衣…就在下面的抽屉…”

“好的…”

当长空飞电拉开下面的抽屉时,他的背影僵住了,诺沃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里面根本不是自己的睡衣,而是偷偷藏着的调情用衣。

他看见长空缓缓捡起了一件“透气”的丝质衣服,低着头走了过来,步伐缓慢而沉重,诺沃伸出爪子把那件若有若无的衣服捏了过来,但没有着急穿上,而娇滴滴的叫到:“您能帮我穿上吗…”她伸出一条纤细的前腿,爪子挑逗般的轻轻勾了勾,长空飞电羞成了一匹红马,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为诺沃穿上,他的蹄子和吊带一起滑向诺沃的肩头,和腰带一起缠上诺沃的腰肢,诺沃几乎能感受到他粗重炎热的气息喷到毛发上。诺沃强压住心中的欲火,在他不太纯洁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然后作势往床上一倒,脱离了他的怀抱,“多谢您了…将军…现在,您可以回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长空再一次愣住了,诺沃明白,这血气方刚的年轻将军,哪里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

“殿下,您这是在故意逗我吗…”长空的脸色很平静,但眼睛里燃着恼羞成怒的火。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诺沃仰面对着他,心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但却只是微笑着回答她。

“您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长空的右蹄咚在了诺沃的枕侧,英俊的脸蛋挂着一丝坏笑压了过去,羞的诺沃把脸撇到了一旁。“这么多年独守空闺,相比您也十分…”他的左蹄摸向了诺沃下身,在潮湿粘稠的森林上轻抚两下,很快带着一串晶莹的液滴,回到了诺沃面前,“寂寞吧。”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诺沃的心脏扑扑直跳,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小了下去。

“没关系,”长空用翅膀搂住了她的后脖颈,软绵绵暖融融,比枕头还舒服,“比起语言,我更喜欢行动。”

长空低头吻住了诺沃,柔软的小马舌头撬开了她的喙,和诺沃的尖锐鸟舌交缠在一起。诺沃本想挣扎一下,别让长空得手的那么容易,可是这个销魂的吻把她的理智几乎瞬间粉碎,她只是象征性的敲了长空几下胸口,然后便抱住了面前的雄马。

漫长而热烈的吻几乎让诺沃窒息,等到他们两个终于分开时,一条色气的口水丝如月老红线般,依旧把两人牵在一起。

“殿下…您真美…”长空舔舐着诺沃的脖颈,边吻边朝她的下方挪去,从她挺拔的胸部,纤细的腰,一直到她早就洪水泛滥的下体,“看来您早就迫不及待了,不是吗?”长空看着她笑到。

“才没有…”诺沃简单嘴硬了一下,废话,她当然迫不及待了,没看她都湿成那样了吗!

“可是您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哦。”诺沃的话显然让长空更加兴奋了,他大力揉捏着诺沃的屁股,嘴巴靠了上去,对着他的秘处轻轻吹气,“就让我来帮您发泄一下吧。”说罢,长空吻了上去,像仙浆琼露般,吸吮着她的淫水。

诺沃感觉到一股闪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她除了纵情呻吟外做不出任何反应,这种不同于粗暴填充的快感,她已经几十年没有品尝过了,她都快忘了这种又痒又酥,让人难以自拔的温柔快乐了。与此同时,一股空虚感从诺沃心底升起,丈夫离去后的无数个日夜,她都只从玩具那里获得慰藉,那种单调无聊的快感,几近让她忘记一次真正美妙的性爱是什么样的了,一想到自己过去的夜晚,都在用那种尸体般了无生趣的东西麻痹自己,她便不禁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己过去到底浪费了多少时间啊!

长空好像又说了什么,但是她没听见,不过没过几秒钟,她便亲身理解了那句话的含义,长空飞电的舌头伸进来了!

诺沃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她能感受到那东西正在自己的褶皱中摩擦,每一下触碰都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快感,她的翅膀和四肢软了下去,在梦幻般的刺激中变成了一块棉花糖。

“感觉如何呀,殿下。”长空的从远方传来,诺沃想说些什么回应他,但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只有欢快的浪叫声。

“我就当这是在让我加把劲咯?”长空笑道,几秒钟后,他的舌头探入了更深的区域,轻拢慢捻抹复挑,弄得诺沃欲仙欲死,很快,一阵温暖的海浪流向她的下体,诺沃情不自禁的用后腿夹住了长空的脑袋,直到海浪喷涌而出。

快感持续许久才逐渐衰退,诺沃松开了长空的脑袋,气喘吁吁的休息着,这是她几十年来最爽的一次高潮,真是太久…太久了,久到她几乎遗忘了这到底有多舒服。

长空飞电同样气喘如牛,口鼻处的蓝色毛发被她的体液打湿,嘴角挂着一抹胜利的微笑,“舒服吗,殿下。”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垂在皮毛上黏糊糊的液滴。

“舒服…太舒服了…”诺沃满面的春色,她看着眼前这只性感过火的小马,只觉得他身上的每一根鬃毛,都在提醒自己的决定有多么明智。

“那接下来…”长空抬起诺沃的两条马后腿,用翅膀把它们抗到肩上,又一次压了过来,他的金色双眸又一次与诺沃对上,这一次里面散发着毫不掩饰的侵略和占有,就像捕食者对猎物那样,“是不是轮到我了?”

“啊……”诺沃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尖叫,她不敢直面长空那火辣的眼神,下意识地眯起了双眼,但又悄悄地开着两条粉红色的小缝,带着羞怯和期待,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长空的羽翼伸展开,翼尖挑着他那条黑得发亮的皮带,甩到了一边去,他看着长空褪下了军装裤,对着她露出了有些邪恶的笑容,随后,一个滚烫的硬物顶到了她刚刚高潮过,仍然流着口水的小穴上。

诺沃只觉得一股热浪从下涌到头,顶的她面红耳赤,她低头看向她的下体,当那东西进入她的视野时,诺沃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了半拍,它比她最大号的玩具还要大一圈!

“想要吗,你这只色情的母骏鹰。”长空得意洋洋的说,很明显,他把她的窘态和反应尽收眼底。不难看出,这只公马已经志在必得,确信了女王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诺沃心中一阵无名火突起,这只小马多少有点太得意忘形了,再不敲打怕是真要昏头了,于是,诺沃装模作样的瞥了一眼表,然后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天哪,已经这么晚了,”她冷淡的转向长空,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很抱歉打断你,可是我明早上还有会议,将军。”

“等等,真的吗?”长空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

“那个会很重要。”诺沃一字一顿的补充道。

长空慌了起来,那张帅脸上的志得意满消失的无影无踪,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任谁也不能冷静,他小心翼翼地望着诺沃,语无伦次了起来:“那个…可是…就再一会…对不起…”

诺沃强忍着才没有哈哈大笑,这只蓝色天马表现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她刚刚攒下的些许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长空看着她的表情,顿时明白了过来,他一改刚才慌张的样子,笑嘻嘻地扔下诺沃的双腿,轻轻给她侧了个身,然后从背后抱住了这位女王,开始亲吻她的脖颈,用羽翼和蹄子爱抚着她性感的身体。

情欲又一次填满了诺沃的身体,长空亲昵而粗暴的抚摸,还有那让鹰陶醉的雄性气息,让她本来就没有被满足的身体又开始渴望释放,她气喘吁吁地搂着长空的脑袋,芬芳的喘息吹拂着他的鬃毛。

“哦…我的女王殿下…”长空用讨好般的声音在他耳畔低语道,“你真的忍心就让我这么离开吗…”他那根粗壮的巨物又开始在诺沃的秘处外徘徊,一点点的摩挲、刮蹭,缓慢而轻柔地消磨诺沃的理智。

在这番热烈的攻势下,诺沃最后一丝强绷着的理智也断掉了,她不想演了,她的身体已经等待这一刻几十年了,她再也不想等了。今天晚上自己以身为饵,掉了如此之久的鱼,也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诺沃轻轻歪头看向长空,他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中充满了爱意,色欲,渴望,和她。

于是,诺沃对着那双眼睛,说出了今天晚上,最后一句还带着些许意识的话。

“看你表现,长空将军。”

下一秒,长空扑了过来,翅膀紧紧搂住她,和她激烈的拥吻起来,诺沃不再有任何掩饰,两条舌头在口腔里彼此纠缠着。一马一鹰在床上打着滚,长空很快把诺沃压在了身下,肉棒在穴口象征性的摩擦几下,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插入进去。

在酒精,药水,还有这只雄马的作用下,诺沃小穴早就被挑逗的兴奋异常,以至于当那东西插进来的时候,畅通无阻地怼到了底,难以描述的强烈填充感让诺沃发出了一声无比淫荡的呻吟,她的意识和理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身躯和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件事物——无尽的欲望。

他动起来了,狂暴而有节奏的快感像海浪般席卷了她,她的五感瞬间失灵了,听不见看不见闻不到,周遭的一切都成为了幻觉里的模糊泡影,只能感受到一次次触电般的快感轰入身体,她的身躯被迫在床上来回摩擦着,汗水打湿了床单,爪子下意识的摸索着,试图抓住什么东西,一只慌不择路下撕碎了枕头,弄的羽绒到处飞舞,另一只则在长空背后留下了三道抓痕,痛觉刺激着天马加快了速度和力度,逼得诺沃在他的天蓝色皮毛上留下了更多血痕,就在这样痛并快乐着的恶性循环里,她来到了顶峰。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诺沃失去了意识,她的爪子从天马背上滑落,背后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浸透,她心满意足的沉浸在高潮结束后的虚脱感中,舒畅快活的好像瓶摇晃多次终于开盖的啤酒。

安宁的休息时间只持续了几个呼吸,猛烈的快感再次袭来,而且力度丝毫不减。

“等等…等一下…”诺沃连忙开口,可阵阵快感让她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娇喘声像标点一样点缀在词间,“让我…我休息一下…我现在还很…”

“您说什么,殿下?”

“我说…啊!”诺沃话音未落,一次突然的猛力的插入打断了她,让她还没出口的下半句成了一声浪叫。紧接着,一次强过一次粗暴的填充,让她的后腿下意识的锁住了长空的腰。

“您说什么,我听不清。”长空飞电做作的在诺沃耳边低语着。

诺沃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还远没有恢复,还没过多久,她就又一次来到了意识朦胧的顶峰。现在,她好不容易清明点的脑袋意识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她的小马将军精力充沛。坏消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精力充沛的多。

“感觉如何啊,殿下?”长空坏笑着抚摸她的身躯,他同样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但是看上去还没有到极限,远远没有。

“不…不要…”诺沃轻轻摇了摇头,太长时间没有经受过这么激烈的运动,让相比从前明显“退步”了许多。尽管很不想承认,但她现在貌似在这场“对抗”中处于了下风。

“不要?是不要停对吧。”长空搂过她的脑袋,又一次吻住了她,让她来不及吐出半个音节,接下来诺沃能发出的声音,只剩下了从喉咙发出的一阵又一阵的模糊呻吟。

在几十下野蛮的冲击后,长空抱起诺沃翻了过来,让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女王趴在床上,屁股高抬,脑袋压到了柔软的床铺上,然后用双翅握着她的前爪,一下下的反复推拉,直至诺沃高潮到表情近乎崩坏,才终于停下了疯狂的交合,把肉棒猛地拔了出来,用巨量的浑浊液体玷污了诺沃的丰满的屁股。

当诺沃疲惫的洗净身躯,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时,长空飞电正坐在床上,面朝从玻璃窗中透入的明媚阳光,系上自己军装的最后一粒扣子。而看到她出来后,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笑眯眯的过来拥抱她。

“您真美,殿下。”他用口鼻摩擦着诺沃湿润的鬃毛,蹄子不老实的朝隐私部位摸去, 诺沃娇羞地叫了一声,然后用力用翅膀推搡他,“别闹啦,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会尽快完事的。”长空把这当成了情趣的一部分,不仅没停,还变本加厉的推着女王朝沙发走去。

“打住!”诺沃高声喊道,“我还得去开会呢!”

“开会?”

“对,开会!”诺沃带着些许怒意的盯着长空,“就是我昨晚上告诉你的那个会!”

“啊哦。”长空收回动作做了个鬼脸,“我以为你当时在开玩笑。”

诺沃挑起半边眉毛,抬起爪子指向大门,长空瞬间明白了这个动作的含义,灰溜溜的准备离开,可却在半道突然跑回来,飞快的亲了诺沃一下,“回头见,我的女王殿下。”

今天的早餐和往常一样丰盛,诺沃一口气吃了两份,还要了份甜点。她让女仆们为她换洗床单,并且看似无疑的打探她们昨晚上是否有察觉到什么。

她们的答案都让诺沃十分满意,于是,再又一次对照了今日行程后,诺沃唤来了女仆长,询问她来自小马利亚的长空将军是否已经用餐。

“还没有呢,殿下。”

“那就派马给他送去,按最高规格来,然后…”她把装满奶油冰淇淋的勺子放进嘴里,鸟类那尖锐的灵活舌头舔舐着,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在他那一份里,多加一盘生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