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阱下石

投阱下石

作为独立女性的典范,汲黯一开始就并不打算靠攀附权贵来闯出事业,她拼的是自身的硬实力。可惜,现状与她的想法南辕北辙。为此,日复一日的应酬工作把她弄得身心交疲,习以为常的灯红酒绿变得愈发难以忍受,乃至厌恶。在大人物面前装傻陪笑,或许可以为她带来几分好感和声誉,然而效果只是暂时的,转瞬即逝的,付出的代价却是永久的曲意逢迎以及自尊的贬损。汲黯可能没有傲气,不过绝非没有傲骨。为了展现自身的气节,在这天,她以要事缠身的理由,推辞了好几个邀约,天还蒙蒙亮就驱车离开了城市。实际上,她的目的很纯粹:爬山。只身攀登上市域内最陡峭的山峰,以证明自己意志足够坚韧,不再是什么人的附庸。

清晨的空气不甚燥热,还留有夜晚些许的凉意。天已是一碧万顷,字面意思上的蔚蓝,仿佛大洋深处最幽邃的那汪海水。城市外的道路两侧绿树成荫,翠色欲流,越往山区内部行驶,原始的生机越发盎然。路上没有什么车,视野开阔,远离喧嚣的状态,让汲黯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她边开车边想象,要是自己能在山里建一栋别墅,和大自然永远保持着亲密无间,生活该有多惬意。

然而,她的想象很快就打断了,因为她看见前方不远处有辆车正停在路边,打着双跳灯,驾驶位的车门的道路上有只小马不停地来回踱步,不断地拨弄着手里的手机,好像是想和谁通话,一直没有成功。看样子他的车是半路出故障抛锚了。汲黯本来想事不关己从边上开过去,可就在快要驶离的前一刹那,鬼使神差地踩下了刹车。此时,出现一句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语穿过她的大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换言之,她认为自己有义务给这位倒霉小马一臂之力。

于是她停在故障车后面,打开车门下了车。对方像是喜出望外地迎了上来,一把就用双手握住了汲黯的手腕,满脸堆笑地表达谢意。汲黯顿觉纳闷,一是对方为何反应如此强烈,二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来施以援手的呢?对方过于亲昵的动作让汲黯浑身不自在,她边往后撤边要求对方把手拿开之时,忽然间,从事故车后座向外钻出两只膀大腰粗的小马,他们的胳膊就有汲黯大腿那么粗,布满着横七竖八的肌肉。汲黯虽然身材高挑,但在这等壮汉面前还是显得略显矮小。光是这副肌肉就十分吓人,更可怕的是,壮汉的面部表情也显示着他们并非善类,而是实打实的恶棍。这时候汲黯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对方圈套,下意识地后退时,先前的车主也撕下了他的伪装,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任凭汲黯怎么反抗,他就抓着她的手腕,按在她身后,死活不松开。

见恶汉逼近,自己无路可退时,汲黯倒是决心放手一搏,从内心生出几分勇气。她厉声质问对方想要做什么,自己本是一片好心,却喂了驴肝肺,实在可悲可恨。对方倒是似笑非笑地说明了目的,不为别的,就为钱财。如果汲黯想要安然无恙,就得交出她身上所有的财产,包括现金银行卡,乃至车钥匙。深山老林里没有汽车,光靠双脚走出去恐怕要花一天一夜,且不要说有野兽毒虫的威胁。所以汲黯当然不肯答应,她面无惧色地直视对方双眼,说道,一日犯法,那身为贼,以后即便从良,也将永远烙上罪犯的印记。不如就此收手,她可以宽大处理,装作无事发生。

她的魄力居然真的奏效了,两只壮汉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后窃窃私语起来,像是在讨论对策。汲黯稍稍松了口气时,却听见身后的小个子车主说道,他以前在宴会上见过汲黯,她那时候的表现就只有听由使唤地赔笑奉承而已,所以她充其量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花瓶,此时只不过在故弄玄虚或者虚张声势罢了。汲黯心里猛地一惊,再回过神来时,恶汉的眼神里的邪念死灰复燃,且与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旦发现犯罪,他们要么得关在监狱里,要么就得在逃亡的路上颠沛流离。如果不想让除当事人之外的第五个人知道,这次暴行就必须守口如瓶。他们仨肯定是不会暴露自己的,所以问题的关键在如何确保汲黯能乖乖闭嘴。痛下杀手不是可行之道,在他们的理解中,杀人比抢劫严重多了。再三考虑,他们得到了最终结论。

汲黯强迫自己抑制紧张的情绪,目光灼灼地盯着交头接耳的土匪。突然间,她觉得膝盖后边被什么重重地踢了一下,剧烈的痛感和冲击使得她不由踉跄地跪倒在地。这时两只壮汉一拥而上,一个率先扒下了她的皮裙,露出了她只穿着内裤的下身;另一个径直撕开了她的白色外衣,映现出被胸罩兜住的一对丰乳。那一刻汲黯的脸下意识地红了红,她分明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的神情。女性本能的矜持让她既害羞又害怕,汲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咬紧牙关,安慰自己,到海滩上旅游时,路过的公马也会看到如此衣着暴露的自己。她不明白对方是想要干什么。难道……

“你果然很漂亮,”身后的雄驹慢慢蹲下来,竟用鼻子使劲闻了闻她的肩膀后,轻轻地舔了舔,“告诉我吧,和多少个老板睡过,才上的名利场的?”

汲黯微微颤了颤,没有回头,只是盯着路面,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没有!”

“哈,鬼信你。”他干笑了几声,站起身,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就这么点岁数,要不是权色交易,怎么可能靠自己混入上流圈子?”然后他又对那两个虎视眈眈的恶汉说道,“这种婊子肯定和好几只公马睡过,不想沾染她身上的病,还是收收你们的念头吧。”

汲黯有点沉不住气了,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人污蔑她辛辛苦苦开创的成绩,是靠空穴来风的不正当手段牟取的。不过她在争辩之前,想到如果接受这个误解,自己或许应该能少受点皮肉之苦吧。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厢情愿。按照原来的计划,汲黯此时已经把车开到了山脚下,随后开始徒步攀登的。这时候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或许是怕她太热,恶汉们又毫不客气地,紧随其后先后解开了她的胸罩的内裤。在她的惊呼声中,硕大的乳房整个向下垂落,藏青色的胸部像两颗熟透了的巨型葡萄,而一对深蓝的乳头恰似水灵灵的蓝莓。很难想象这对巨物是如何支撑在她纤细的腰上的。如果说上身的走光还是可以接受的话,那么下身的暴露是万万不可的。那不仅是雌性,还是任何小马最隐私的部位。汲黯既想遮住胸部,又想要遮住下体,可是她的手臂被牢牢钳制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争取把身子给蜷缩以达到暴露面积最小化。

也就在这时,恶汉从汲黯车子上翻到了登山绳。他们分工很明确,一个负责上身一个负责下身。不一会儿在汲黯不舒服的呻吟里,她的胳膊和双腿被绳子牢牢固定住。罪犯的绑法也十分讲究,每个横向绳环间必定加入纵向束节,使得被拘束的部位只有在几毫米的范围间移动。她从跪着的姿势转变为坐在地上。

汲黯身上的绳缚也兼具实用性与艺术感,仅仅一根绳子就能像张网一样遍布开来,把她的上身分成对称均匀的好几块,每一块中框选出的皮肤都显得柔和而有韵味。尤其是她两只胸部,不仅上下各有一道绳索穿过勒住,甚至还有一道从她脖子后延伸出来,经由锁骨中间段,沿着乳沟,往两侧勾住她的乳房下端,再缠几圈,往上一提,绳子的尾端重新汇聚于脖子后。这么一来,汲黯的胸部显得愈发膨大和圆润,而代价就是羞耻和疼痛,好比是在宴会上被大人物开涮。汲黯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面部微微扭曲。

“别装拘谨了,鬼知道你在交际会时有多么想让别马注意到这对奶子有多大哩!”公马的双手从背后伸过来,一边一个抓住她的乳房,像是捏面团似的用力地蹂躏起来。

“别碰我!我没有!”汲黯大声争辩着,来回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他的亵渎。事实上,汲黯就是一只守身如玉的雌驹,她从来没有让任何公马碰过她现在发育完好的身体,作为独立女性,她也不打算让任何谁有机会触碰她。但是此时对方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将她把玩在鼓掌间,实属颜面尽失。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挡在眼睛前以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恐惧。

“还狡辩,还撒谎。”对方嘴上表现得很嫌弃,手倒是很老实地在她身上肆意抚摸蹂躏着,摸,掐,揉,搓,捏她全身各处的部位,仿佛她并不是一只活生生的雌驹,而是什么巨型玩偶。汲黯先前还能强忍住一声不吭,只让脸红出卖自己的羞赧,后来实在是忍不住,终于低声下气地恳求对方能不能下手轻点,饶过自己。

“不行哦,反正你这样的货色,他们随时能找到替代品,少你一个也无妨。”公马的脑袋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乳头,下面的乳房已经是深青色带红,且肿胀不已。汲黯的躯体止不住地哆嗦,仿佛一头受了惊的幼兽。她轻轻喘着热气,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对方的手依然不依不饶地把玩她的胴体,狎昵地来回抚摸细腻的肌肤。但是这时汲黯选择了噤声。因为她总算是在心里制订出对策,一方面,自己的无动于衷能让对方尽早地失去兴趣,停止侵害;另一方面,沉住气意味着节省体力,只要还能有富余的力气,她就应该能早日脱险,对吧?

可是,对方有意曲解了她的不配合,断定是自己的动手动脚对她而言不痛不痒,于是他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他的手不满足于汲黯的体表,转而朝向更为隐私的部位。汲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逐渐伸向她的下身,顿时吓得颤抖不已,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虽然绳子将她的大腿中部牢牢捆住,迫使她保持着双腿合拢的姿势,但是下身倒三角区域内的空洞,是她怎么也没办法遮掩的。她拼命向外边撑开胳膊,力图挣脱开绳索的束缚,无奈自己当时买的就是品质最好的登山绳,就算是五个她的力气,也未必能将其给扯断。

“不,不要碰那里……”汲黯急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所谓的自傲和清高,在野蛮和暴力面前显得是如此百无一用。她自恃的尊严和体面,在此时被无情且随意地撕碎践踏。颜面扫地带来的不仅是紧张害臊,还有诸多复杂的情愫,一并堵在她的胸口,令她如鲠在喉。

对方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仍然将动作进行下去,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以及小穴的外壁。那里就是汲黯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只是稍稍这么一碰,她就有点难以消受。泪水噙满眼眶对她而言或许是种恩赐,那样她就不用将对方接下来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终身阴影也不会那么刻骨铭心。

公马先用他的手指在小穴的外围摸了几下,满意地聆听了会儿汲黯慌乱粗重的喘气声。紧接着,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抵在小穴的两侧,在一瞬间撑开了穴口,将里边的穴肉给毫无保留地翻露出来。因为平时汲黯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所以她下体特别干净,穴肉是纯粹的粉红色。但是她可不希望被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刚刚光是对于小穴的按压就激活起一片酸麻的感觉,现在被强行支开,扩张的疼痛和暴露的空虚是倍乘在精神上的。她惊恐得说不出话,甚至忘记了反抗,所做的也仅仅是“呜——”的一声娇喘,外加不受控制地颤栗。

今天早上汲黯还觉得自己意志力很强,如此看来只有大错特错。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和想象的那样无坚不摧。也就是同一时刻,公马的中指借着撑开的缝隙,反身插入了穴道,没等汲黯有过多反应,就毫不客气地抠搜起来。

私处被侵犯的痛苦是直击灵魂,痛彻心扉的。汲黯的本能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这次的挣扎比以往都为剧烈,她使出全力拼命摇晃着上身,也不管绳子是否留下勒痕,下身使劲地上下踢蹬着,运动鞋砸在路面上传出啪啪的声响。汲黯终于放开嗓子大声呼救,绝望的呼喊声响彻整片树林。

不幸的是,她的反抗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恶徒们阻拦了。或许也是做贼心虚,一只壮汉用胳膊勾住了她的脚腕,强行拔下了她的鞋子,将她的一对裸足露了出来;而另一只则趁着张嘴的间隙,把她的内裤给塞入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呼喊声,并迅速用车上携带的胶布,缠了好几圈,将她吐出来的机会化为零。没过多久,汲黯的口水就将内裤给浸得透湿。

可怜的汲黯不仅失去了语言能力,同时也最大程度地失去了自由。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部位也只有脚趾。于是它们被迫成为最后的压力释放点。在歹徒不断反复地用手指和自己的下体做着交合的时候,她所能做的最多也只是把尖叫压缩在口腔的内裤里,以及抓紧脚趾,在脚底板上鼓起一阵阵皱纹。

汲黯的内心痛苦不已,她甚至开始后悔今早来登山这个决定了,还不如去应酬。虽然有曲意逢迎,有趋炎附势,那也总比此时尊严扫地,饱受折磨强很多。羞涩、疼痛从她身上的各个部位传荡开来,彼此作用下显得相得益彰,一刻不停地侵蚀着汲黯的最后理智。

所幸,即便身处绝境,汲黯的内心还是留存着一缕希望。能够活命比什么都强,歹徒们的目的只是为钱为色,不再有什么价值的话或许就能放她一马。这个信念支撑着她没有奔溃,始终在想方设法积极自救。

“才开始就湿成这样子了,”或许是担心刚刚的响动会招致注意,公马草草地结束了对她下体的蹂躏,收回了手指,站起身。汲黯算是逃过一劫。他把黏糊糊的手指朝汲黯脸上抹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说道,“不好意思哦,小骚逼,没让你爽够呢。”

汲黯一声不吭,心想着这回你们玩够了,是时候放开她让她走了吧。希望的火苗在他内心默默燃烧。

刚刚的侵犯总长不到十分钟,汲黯觉得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煎熬。她终于被公马抛下,随意地被弃置在路面上。眼泪差不多蒸发掉了,这时她恢复了视线,又能清楚地看到,歹徒三人聚在一起商量了片刻,随后矮小一点的公马启动了自己的轿车,而两只壮汉则坐上他们原来的车辆。果然没有坏,一点火,它的发动机就发出了隆隆的声响。

等一下,难道他们就这样离开了吗?她还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呢!汲黯拼了命地蠕动,滚到自己的车子面前,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似的上下扑腾着。“呜呜”的叫喊声,意味着祈求车里的公马不要把她遗忘。这个举动很消耗体力,她做完时就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

之后她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公马确实没有忘记她,又打开车门下了车;坏消息则是,他下车时手上多了一捆绳子。他弯下身将汲黯翻过来,让她以背朝天的姿势呈现在自己眼前。随后,他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小腿弯折过来与大腿平行,双脚停留在臀部上方的位置。汲黯看不清背后他在做什么,直到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手腕和脚腕之间多了两股力道,把它们相互制约在一起,只要一处想动,另一处就会被拉紧。实际上这只是一根绳子发挥的作用。再然后,她又察觉腰部的位置多了一圈束缚,并且这股拘束是向下压的,公马的手又碰到了她的大腿间,让她猛地一颤。还好,它只是路过那边,不过却留下了两道从腿间穿过的绳索。这对绳索在身前于肚脐眼下勾住腰部的束缚,穿过腿间后向上贴着臀沟,交错于尾巴根部的位置,最后返回背部腰间的绳圈。汲黯原先还不明白这道绳子的意义何在,难道是担心她用腿根力量逃跑吗,直到它的骤然收紧,才使得她对其用途恍然大悟。这不是用来提防她逃跑的,纯粹是拿来折磨她的。

股绳深深地勒入她下身的外围,只要她微微一动下边的肌肉,粗糙的触感就会把她弄得很疼。可是,倘若要保持下身的静止,就得花上更多的力气来抑制。她徒劳地做着无意义的内耗,娇喘声终于止不住地从喉咙间传出,悠悠荡荡。

公马坏坏地笑着,一把拎起了她背后腰间的绳索,往旁处走去。那仿佛就是汲黯的提手。在重力的作用下,绳子勒得更痛更紧了,她难受得直叫唤,情不自禁地想要挣扎。不过,失重的恐惧很快压过了疼痛,她克制住反抗的欲望,老老实实地垂着头,默默等待着命运的玩弄。

很快,她便修正了自己的认识:刚刚得到的是两个坏消息。歹徒不仅下车来把她绑得更加严实,而且仍旧不打算把她带走。他找了个附近树枝相对粗壮的大树,就地取材拿了藤蔓当做牵引绳,拴在汲黯身后的登山绳上,末端在树枝上缠了几圈后,系在了树干上。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汲黯整个吊起。这下,失重的感觉和勒紧的痛楚同一时刻都放大了无数倍,汲黯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以抵消重心不稳的危机感,只可惜她能做到的也只有脚趾抠到自己的肉。

要是这样被孤零零地晾在这里没人放她下来,过不了几天在活生生脱水而死之前,她就会因为全身血管血液不顺畅而亡的。汲黯满脸愁容地望着站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歹徒,淡黄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乞求和哀伤。尽管已经说不出话,她还是用呜呜的声音恳求歹徒不要这样对待她,放她离开,她可以既往不咎,权当出了车祸,失去了所有财产。只要有一条命她就可以重头来过,而要是被晾在这里没有人来救,那什么都完了。尊严在此时不能保护她,反而会将她拖入更加绝望的境地。

这时,歹徒眼神动了动让她又惊又喜。她看着对方走到了自己身后,还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动了恻隐之心。不承想,从脚板上传来的一阵阵剧烈的瘙痒,竟使得她在痛苦和绝望的双重压迫下,本能地笑出了声。

“看你这么难过,让你稍微快乐点。”公马说着,继续用地上捡来的树叶挠脚心。汲黯笑得花枝乱颤,口水不停地从嘴角边往外流,全身肌肉不同程度地抽搐,暂且还能移动的双脚前后交替挥动着。这直接导致了她悬在空中身体的晃动,失重感持续不断地从她的脑门到脚趾上来回荡漾。她很害怕,也很想笑,如此一来只能恐惧地笑着,笑声里满是不情愿的苦涩。

“乱动可不好,当心摔下去!”劫匪很贴心地给她做了提醒。然后他用最后一点绳子,将汲黯的两根大脚趾绑在了一块儿,中间竖向的绳索直接联结住膝盖下方的圈绳。这下子,她彻底失去了肢体的所有控制权。新一轮的绝望再度压过了她的意志,汲黯再次低下头,口水滴落在地面。她是如此之痛苦,就连之后再怎么挠她脚心,也只是干笑几下,脚底挤出片片褶皱。

见挠痒不再生效,公马盯着她丰满乳房轻轻摇动的模样,心生一计。他从边上捡来两对短树枝,趁汲黯还沉浸在苦痛之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下。他并没有征求对方意见的意思,自顾自地分别将一对树枝贴在一侧乳头上下两边,用力地按入肉中,朝中间夹紧,循环往复,来回摩擦着乳头,汲黯彼时还以为只是在玩弄自己奶头,自己反抗也是徒劳的,所以没有过多理睬。对方得寸进尺,把乳头刺激得挺立之时,将树枝上下的间隙控制到刚好容得乳头前端露出的位置,快速分别用两根橡皮筋绑扎在首尾两端收紧,形成一对简易的夹子,将她的双乳给死死夹住。还不到一会儿,乳头就涨成了鲜红色。汲黯方才回过神来,先是错愕地惊叫一声,旋即慌乱地抬起头,脸颊涨得通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里除了不解就是羞耻。她真不明白给她戴上这对东西有什么意义!自己明明已经是插翅难逃,无法给对方构成半点威胁了,他为什么还是对她不依不饶,还要用这种有性羞辱意味的东西来折磨她!汲黯动了怒,她的脸颊鼓起,气呼呼地瞪着对方。

“看我干什么?是嫌工具没人工好用吗?”公马故意会错意,踱步到了她身体右边。随后左手勾过她的背部,伸到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胸。

历经先前的玩弄,汲黯的乳房肉眼可见地膨胀不少,以致于对方一只手还无法整个把住。然而这并不妨碍对方亵玩的性致,仅仅抓住恶狠狠地挤了几下,就将汲黯的生气给捏没了。因为羞耻盖过了其他所有情绪。对方两只手齐上阵,从乳房根部用力抓住,使劲往乳头上边捋,如此反复。被这么一弄,双胸里似乎也积攒起两股力道,可是在即将释放出去时,却被乳夹给牢牢地限制在了胸前区域内,加剧了乳头的疼痛。这顿手法弄得她没有半点脾气。汲黯微睁着一只眼,看着愈发红肿的奶子,喉咙里不受控制地跟着对方揉捏的节奏发出对应的呻吟。她这时候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公马会对这两团东西如此依恋,它们充其量也只是脂肪聚集而已,却也给自己造成了这么大的苦痛。听着自己的呻吟,她逐渐燥热难耐,耳酣面热。

不知过了多久,乳房都僵硬了,歹徒玩累了,终于放过了她。汲黯调整气息,抱有最后一丝希望,用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他,露出一副驯服温顺的表情。不过,在她看到对方手上拿着自己放在车上平时休息时会用的眼罩时,诧异的眼神没过多久就淡退成了麻木。汲黯像一截木头似的,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眼罩盖住她的眼睛,带子系在了她两侧耳朵上。视觉的失去就像是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她原本就阴暗无比的天空。

“不好意思啦,不能再陪你了,祝你玩得开心!”歹徒终于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轻推一把汲黯,让她整个身子像风车似的旋转起来。由于看不到参照物,失重的感觉又扩大到原先的几倍,汲黯紧张地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尽量保持平稳。重拾重心需要放松,却与她的本能和绳缚的牵制相矛盾。她只好忍受着绳子摩擦的痛苦,慢慢地将肌肉松弛下来,直至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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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感觉的失去,会使得其他各种感官敏感许多。待差不多冷静下来后,汲黯的耳朵里传来了各种声音,像是原始森林里的鸟叫,虫鸣,以及风经过树梢时的沙响。先前还觉得这些声音很亲切,现在只觉得厌烦。实际上,汲黯是想听到路边有没有汽车经过的声响,这条路地处偏僻,一天不会路过多少车辆。如果她想依靠外界的援助来逃离桎梏,就得抓住一切机会。

绳缚绑得很紧,光靠她自己是不可能解开的。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把眼罩给弄掉,恢复视觉能让她的行为方便许多。有那么一瞬间,汲黯觉得自己像是块绑在鱼线上的鱼饵,她又恨自己不是鱼饵,如果是的话就很容易招徕帮助了。她摇晃起脑袋,动起眼部的肌肉,嘴里跟着发出呜呜的呻吟,试图把眼罩给搞下去。因为被吊着难以控制好力度,她的上身也跟着晃动,下垂的乳房真的像熟透了的茄子,在风中摇晃不停。

此时到了上午,夏天的气温节节攀升。汲黯浑身都在分泌着汗水,汗水有的沿着她皮肤滴落下去,有的汇聚到凸型的位置像是鼻尖乳头,聚集成一大滴再落下,还有的直接被绳子所吸收,再度膨胀它的体积。随着时间的推移,汲黯觉得越来越热,绳子越来越紧,她要花更大的力气才能维持住静止的姿势和抑制无意义的呻吟声。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她的身体像是涂蜡般锃亮。不多久,她觉得喉咙快要冒烟,肌肉的酸痛也慢慢浮现了出来。

不过她依旧在坚持,费了半天的劲,终于把眼罩给扯下一小截。恢复光明的代价不小,强烈的户外光刺激得她差点睁不开眼睛。她像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而还没高兴多久,她的耳边就传来了发动机的声响。没来得及朝目标方向看,不远处道路上的汽车就一脚油门绝尘而去,不管汲黯在后边如何呜呜呜地大声呼喊,也只是徒劳无功。

没关系,只是一次,后边还有机会。汲黯安慰自己,并且再度想方设法把整个眼罩给弄下。目前她只是恢复了一点点视线,视野并不开阔,只能看清眼下一点点范围里的事物。她的正下方全是茂盛的杂草,直线距离大概能有个一米七,要是这样直挺挺地摔下去,能得到个全是多处软组织挫伤还算是最好的结局。汲黯身材十分高挑,一米七平时才到胸部的位置,却在此刻显得如此高深莫测。

光靠别人来帮忙过于理想,她仍需要自救。要是能想办法把牵引绳给放下就好了。很可惜她的手指压根够不到它的位置,活动范围也只有两边屁股上的一小块距离,唯一能直接接触到的也只有两胯间股绳的后半段。汲黯试了试能不能把它给解开,然而只是轻轻一拉,从下体传来的勒紧的酸麻和羞耻马上让她脸红着尖叫起来。说实话,与如此痛苦且绝望的处境相比,这份羞耻倒是有几分快意。如果能脱险的话,日后不妨可以多试试……她咽了口唾沫。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汲黯总算是把眼罩给弄了下来,恢复了视野。她一眼望去,周围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树丛,没有半个人影。道路在前方不远处的位置,被一大片灌木遮挡着,从外边很难发现她。汲黯不免有点丧气,外加被吊绑的时间过长,强烈的酸胀感后出现的是麻木。她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为了唤醒知觉,她只得动起了身体上的肌肉,将紧缚拘束的感觉重新回归至全身。腿间的股绳吸饱了从小穴里分泌出的蜜汁,向外边慢慢地渗流。乳头上的疼痛倒是回归地十分准时,汲黯险些没承受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这时候,汽车鸣笛的声响传入了她的耳朵,无比清晰。单调的声音此刻显得是如此悦耳动听,汲黯急切地张望了一下,迅速发现了从自己来时的方向驶来的轿车。她喜出望外,顾不上疲惫和疼痛,马上大声叫唤起来,并且用尽全力摇晃起身子,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呜呜呜!”的呼救声充满着焦虑和渴望。令她更加振奋的是,轿车好像真的朝她这个方向开始减速,直至缓缓停下。汲黯欣喜若狂,她觉得自己长达一个上午的磨难终于是时候画上句号了,她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好心人,回馈以重金;回去之后马上报案,趁没逃远把三名歹徒绳之以法,让他们牢底坐穿;再去美容院好好做一下全身的放松,她的肌肉想要恢复过来得好长一段时间……她想要做太多太多事情,而是否能将它们逐一启动,全都寄托在这位下了车的小马身上。汲黯拼命摇晃着,得救的快感让她全然忘却了身心上的痛苦,呜呜的呻吟此时也变成了欢呼声,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只小马并没有走向她的位置。相反的,他只是弯腰在路上捡起了什么东西,放在手里端详。汲黯眯着眼睛仔细一看,那好像是一串项链,黄金打造的。这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原本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不翼而飞了。还以为是歹徒们抢走的,没想到被他们笨手笨脚地丢在了路上。她原本想表达如果你能救我出来,这条项链就送你的讯息。没想到对方只是很自然地将其朝兜里一揣,快速上了车,一脚油门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呜!呜!”未见过光明的人从不惧怕黑暗,希望从眼前溜走比处在绝望里更让人感到心死,更何况对方还顺手牵羊拿走了自己的财产。汲黯的眼神黯淡下来,她垂下眼睑,从塞着内裤的嘴腔里爆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摇晃身体的后劲又让她慢慢旋转起来,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及。那一刻,她的心里百味杂陈,实在没有词语能准确地形容。

求人还不如求己。汲黯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她想着是否能有办法将牵引绳给放低点,这样她就可以够着地面,增大逃生的可能性。目前她做得有且只有慢慢摇晃,摩擦着树干与绳索的交界处。

没想到,计划进展到一半,意外又发生了。或许是出汗太多,气味过重,汲黯不仅身上被蚊虫叮咬了许多处,出奇得痒,还引来了野生动物的注意。远远地,她看见从树林深处缓缓走出几只木精狼,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汲黯下意识地就想要捂住自己的三点,旋即她又想到,赤身裸体被陌生人看到是件羞耻的事情,那被动物们看到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汲黯注意到它们的肚子都是干瘪的,想必是许久没有进食,新的恐惧再度将她笼罩。先前是迫不及待想要放下,现在是恨不得被提得越高越好。幸亏木精狼不会爬树,不然她马上就会成为对方的盘中餐。它们还是在汲黯身下围聚起来,有的低吼,有的狂吠,有的长啸,不知道是在震慑猎物,还是在呼朋引伴。汲黯宁愿被渴死也不愿被活生生吃掉,她一面憎恨着命运对自己的刻薄,一面尽可能地把身子翘起,乞求绳子不要突然断掉,让她葬身狼腹。

然而,木精狼不会攀爬并不意味不会弹跳。第一只木精狼跳起来的一瞬间差点把汲黯的心脏给吓得骤停。她肌肉极速地收缩了一下,绳子顺势就收入卡住。这时候,绳缚却给了她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她默默注视着木精狼的上蹿下跳的同时,尽可能地挺直身子,切身体会绳索慢慢嵌进肉里的疼痛。

她一直在流汗,汗水的气味代表着生命的鲜活。木精狼聚集得越来越多了,有好几次,尖利的狼牙险些就要咬到汲黯的皮肉,索性都是有惊无险。不过她不敢保证自己运气是否能一直保持下去。

今天的遭遇彻底颠覆了汲黯的世界观,让她认清了现实的残酷和人心的险恶。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能被一个毫无所知的人给说三道四且无法反驳;自己艰苦奋斗取得的财产能在旦夕之间化为乌有;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一切能被命运轻易剥夺。此刻,距离死亡近在咫尺,自己又是这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身体又因为缺水,快到极限的。自己所追求的独立,自强到头来什么都没有留下,还要白白搭进去一条命。汲黯陷入了真正的绝望,面对嚣张的狼群,肌肉慢慢瘫软了下来。是生是死,就让命运决定吧。

忽然间,一阵枪响撕开了狼群的嚣叫声,汲黯猛地抬起头,发现木精狼们落荒而逃。然后她看见,一个猎人打扮的小马正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他戴着口罩,汲黯看不清对方的嘴巴,但是她很确信对方发现了自己。刹那间所有的希望都回来了,金项链什么的被她抛之脑后,眼前出现的只有自由。她“呜呜呜”地大声叫唤,使出吃奶的劲摇晃着,欢迎着对方的到来。

对方先是托着腮近身观察了一下汲黯,和她恳求的眼神对视了片刻后,果断走到后边,放下了牵引绳。重归地面的体验带来的是无尽的安全感,她有点甚至想亲吻这片大地。这回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陌生人面前,她不再是羞赧和害臊,反而是欣喜和满足。她真想伸出双臂,好好拥抱一下对方,只是绳子早就深深地把她皮肤给勒红肿了。

陌生人松开汲黯手腕和脚腕间的绳索,把她给地上扶起。血液重新流转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温暖。她险些没站稳,也只能保持向前屈半蹲的位置,是因为对方没有把她脚趾与膝盖下方链接的绳索给解开。不过,他倒是很快地解开了缠在嘴上的胶布,汲黯哇的一下把塞在嘴里的内裤给吐出来,后者落到了地上。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买这个牌子的了,吸水性太差,害得她一直向外流口水。

对方用意味深长的眼光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遍,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汲黯顾不得口干舌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她表示万分感谢对方的帮助,之后一定有重赏,并请求对方将自己松绑,然后拨打报警电话,及时阻拦歹徒逃窜。

陌生人点头表示答应,只不过坏人给她打的都是死结,要用刀子割开才行。刀子放在他车上,车停在路边,他们一起过去拿就能松绑。汲黯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不是对方把刀子给拿过来,以及为什么不帮她把乳夹给取下,不过想到木精狼会卷土重来,还是跟了过去。因为腿部全是紧缚的绳索,汲黯唯一的移动方式是跳跃。她只得半蹲着身子,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跳,脚踏在干裂的泥土上,全是灰尘。

因为身心交疲,她没过多久就体力不支,要是节省力气的话可以蹲深点,一次可以跳更远。可惜股绳的长度是有限制的,这么做的话会勒得疼痛难忍。汲黯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喘着气。走在前面的猎人发现了她的异样,说自己可以提供帮助。随后他就不由分说地把刚刚拿下的藤蔓系在了汲黯腹部位置的股绳上。他轻轻一拉,绳子就会剧烈地摩擦和挤压着汲黯肿胀的小穴外壁,驱使着她的本能生成快感和痛苦的指令,操纵着她的身子向前跳动。在跳动的过程中,汲黯的双乳跟着重力摇摇晃晃,乳夹也摆来摆去,她引以为傲的身材倒成了妨碍前行的阻力。

汲黯并不明白这算是哪门子帮助,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内心升起。就算再差,也总比晾在树上等死强吧,她自我安慰道。好不容易从草丛地里出来,正午的太阳晒得柏油路面异常滚烫,汲黯不得不一刻不停地跳动着,以求减少接触时间。胸前的乳房弹跳不停,乳夹反复撞击着。

猎人打开后备厢的门,说刀就在里面,示意汲黯过来。汲黯只能听他的话跳过去,然而,当往里面望去时,她发现后备箱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在疑惑不解时,猎人猛地推了她一把,害得她一个踉跄摔进了后备箱。

汲黯的预感成真了,但她依然她吃惊且不解地望向外边的猎人。此刻,对方解开了面罩,露出了他的真容。汲黯见这张面孔很眼熟,想了一会儿突然惊叫出声:“你不就是那个……”

“嗯,就是我。今早邀请你,你没来。”他狰狞地笑着,手里握着一卷胶带,“你也确实没骗我嘛,你的‘要事’还真是‘缠身’呐,嘿嘿!”

她都没怎么反抗,就被大人物轻而易举地制服。胶带贴住了汲黯的嘴,让她再次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他还恶趣味摘下她简陋的乳夹,丢了出去,转而在一对乳头上各自贴上一对X型的胶带,算是给她一缕用于遮羞的,聊胜于无的“尊严”。最后,后备箱的门被锁上,黑暗重新包裹住了汲黯。

幸福的源泉

作者:情湾冰湖


我翘着二郎腿,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天鹅绒般柔软的晴湾身上。

晴湾是匹淡粉色的独角兽,橙黄相间的鬃发在颈侧俏皮地卷成几个弯,就像她跳动的睫毛般,每一次摇动都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然而,这般看似完美的生灵并不存在在这险恶的世界上,在其他人或者小马眼中,晴湾冰湖这样的名号,是指代我分裂出的一个小马人格而已。

但我清楚地知道,晴湾真实无比,她是在一次意外中来到我的精神世界的,后来也就顺理成章地住在了这里。

晴湾经常会选择出现在我的视界里,以我的双眼作为视窗,以我的皮肤感触世界,以我的心境为她的世界。

这样也有副作用,我的心思总是被这家伙猜得一干二净。

她若能安分守己就算了,可她总是惹事,悄悄地在背后推我一把,搞得我踉跄几步,惹出不少事端。

不过,正因她能影响现实的能力,在关键时刻时,她也是件趁手的工具

比如说,睡觉就是个关键时刻,不管多硬的床板,只要把晴湾铺在上边,就成了豪华智能电热大褥,晴湾的身躯就是那么温软,叫你忍不住把身子展在上边。

这智能床褥也算是个话痨了。

嘿嘿,虎虎,你今天想让我提供什么服务呢?两只蹄子悄悄地从视线盲区锁住了我的脖颈,往上一拉,迫使我的视线投到她炫动的眼球上。

滚。 我奋力一扯,解开了这淡粉色的封锁,你丫今晚给我老实点行不,当个床垫会不会?

切~

晴湾哼哼唧唧地转过头去,于是我终于能合上双眼了。

一般来说,只要我说她几句,晴湾那鬼鬼祟祟的念头也就平息了,在我的料想中,晴湾就应该像是前两句这样表现一下失望而已,而我也能睡个好觉了,但这厮今晚好像不太对劲。

拒绝我这么多次,今天你可跑不了! 粉色的锁链突然又一次生成,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抹过世界,房顶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仔细看看,其实整个世界已经陷入黑暗之中。

黑,这是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是让人失去时间感的黑,这是让人意识散尽的黑。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万年已经浑浑噩噩地过去,我的记忆已经衰退,而周身却还是一片黑暗。

就当我准备开始吮吸手指,变作一个婴孩时,天空突然亮起了一个光点,随后是下一个,另一个…无形的针尖在黑暗的幕布中戳出星星点点……

这是…夜空?而那个是,月亮……

躺在天台上,不知何时又刮起了寒风,冷得我一阵哆嗦,我立马撩起身边的一条毯子裹在身上,在冰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

一只好奇的紫色大脑袋探了过来,憋着笑意看着我。

我说虎——阿侬,你不是要陪我看流星嘛?怎么,现在就困了?

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匹独角兽,不过身体两侧还连着翅膀。

细细想来,我好像今天是约了陪谁去看啥的…那个谁是……

我是暮光闪闪啊,阿侬,你是从下午睡到晚上脑子睡糊涂了嘛?

独角兽走到了一架大望远镜边上,眯起一只眼,将另一只眼对上了目镜。

是的,我今晚是来陪暮光闪闪看流星的。

我真心希望彗星会在今晚出现!我已经算了又算,这一次我想我终于算准了!不过还是有好几个小时的不确定度…… 暮光移开了眼睛,喃喃道,不是我没有耐心,只是……

她打了个哆嗦,话也没说完。

她看起来有些被冷到了。

诶…你是不是冷了?

是啊…有一点点。

那就快过来吧。 我拉开毯子,这张毯子够我们俩用的。

独角兽愣了一下,但很快也钻进了毯子里。

毯子小世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

嘿咻咻! 我惊叫一声,你身上怎么那么热啊?

什- 暮光慌张地摸了摸自己,哭丧起脸,热?完了-

热也好。 我一把抱住这匹独角兽,把脸埋进她的鬃毛里,毕竟有个取暖的地儿也好。

世界仿佛不稳定地闪烁了几下,不过我也没有睁眼去瞧。

过了许久,我感觉到有一只软软的蹄子托起了我的下巴。

我抬起头,看见了两轮月亮 。

月亮的真身高居天上,而我看见的,是两只瞳孔中的倒影。

倒影开始移动,对齐了星空。

星辰仿佛收到了未知的指令,自发地开始移动,形成了一颗更大的六芒星。

六芒星缓缓闪烁,显现出妖艳的紫红色。

你认得天上这个图案吗,阿侬?

我缓缓地抬起了头,直看向那有序排列的星辰。

是的,我依稀记得,在那史书之中,在那文献之中,那德高望重者,那众人皆友者,亦是我所敬仰者。

那是…一位友谊魔法学先贤的标志,她的名字是……

是我! 一旁的独角兽激动地大喊出声。

是…你?

眼前的这个身影和我所幻想中的形象逐渐重合起来。

我挠了挠后脑勺,为自己的坏记性尴尬起来。

哈哈,原来是前辈…失敬失敬!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将毯子整个裹在了暮光前辈身上。

这么冷的天,您应该多盖点才是!

然后我也打了个寒战。

毕竟和毯子一起交出去的不只是我的敬意,还有热量。

我搓了搓手,发现前辈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让我有些浑身不自在。

前辈回过神来,优雅地撩开毯子,笑着用我刚刚那呆子般的口吻复述了一遍我刚刚讲的话。

那就快过来吧,这张毯子够我们两个用的。

我老脸一红,没想到前辈是这么的不拘小节,平易近人。

我很快就在冷风的驱赶和温暖的勾引中钻进了毯子里。

哈哈…前辈打算从哪颗星星开始看呢? 我从毯子里腾出一只手,指着天上四处游弋的光点,好奇道,或许您想要先看——

要不要先看看我的呢? 前辈邪魅地笑了笑,在我转头的同时,不由分说地抓起我伸出去的手,将其按到了她的大腿上的某个位置。

从极寒到极热,我仿佛从冰窟跳进了炼钢炉,我条件般猛地缩手,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恒星般的高温灼伤。

嘶!好烫! 我甩了甩手,望向我刚刚碰到的那块毛皮,发现上面也有一个形状。

那是一颗六芒星,正如天上的那个,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这两颗六芒星之间仿佛起了些什么反应,缓缓谐振着,从两个方向我释放出魔幻的光晕,照得我神魂颠倒。

一个奇怪的疑问突然从这两颗六芒星中涌了出来:小马和人的区别是什么?

我们都有四肢,喝着母乳长大,进行有丝分裂、减数分裂,便共有了雌雄之分,我们是如此的相像,但一眼望去,那决定我们最大的不同的竟然是那支起身体的骨架,它将灵魂肆意束缚在一个规划好的躯壳中,无论这灵魂原本是怎么样,什么性格,都得尊了这具躯体的意愿。

那这世上是否存在人的灵魂匍匐在小马的躯体中,而小马的灵魂掌控了人的身体的事情呢?若是有,他们正潜藏在哪呢?若没有,那是否能制造出这样的存在呢?

匍匐于马中之人,和掌控人身之马,他们的身份,是取决于灵魂,还是取决于躯体呢,如果他们操控着这具身体干了什么,那又会发生什么呢?

两颗六芒星翩翩起舞,互相挤进对方的缺口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立体结构,很快又散开,仿佛正在向我揭示一个简单的道理。

说一千,道一万,不如两横一竖一个干。

一个干字,意味深远流长。

不知何时,前辈已经倒在我怀里,眼睛惬意地闭着,温暖的身躯牢牢地填充了我盘腿而坐时其中产生的空隙。

我的星星,好看嘛?

前辈甚至没有睁眼,就已经知道我在看着她了。她踩着我的腿,摸索着转过身,将口唇凑到了我嘴边。

一口保真的气体从中呼出,恰好赶上了对方吸气的回合,结果我就得照单全收。

这口被利用过的空气中夹带着雌性生物特有的气息,严格点来说这叫雌性信息素,可以用于吸引雄性,简简单单的生物学常识。

等等,为什么我能闻到这些?

鼻腔内如树根般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感受器接收到了专属于它的刺激,沉寂已久的神经细胞膜激起千重浪花,凝聚起无数细小的电流,它们跃动着聚合到一起,突破了阈值,向着大脑奔腾而去。

我打了个激灵,感觉脑门中了一箭,这样的刺激沿着脊椎向下疯狂移动,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最终又反弹回来,汇集到一根东西上,使其跳动了一下。

这样的跳动…坏了……

不能碰到前辈身上!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欲图后撤,却被两只蹄子勾住了肩膀。

毯子里就这么大,你想逃到哪去啊? 前辈一路把我钓回到她身边,邪魅地笑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

前辈睁开眼,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放出妖艳的光,仿佛要将我吞掉。

…要顺带探讨一下……

一抹香唇吻了上来,瞬时产生的低压让大气将我们牢牢挤在一起,前辈的嘴唇比我想象的更为柔软,更温暖……

…你的生理结构啊……

前辈的声音直接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仿佛她就在我的脑子里讲话,让我惊骇无比。

前辈一边保持着这个吻,一边缓缓地将我放倒在地上。

我想挣扎,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不正常地夺走了,那双手如同婴儿般软软地拍打在前辈的身上,只能当作情趣的增料。

前辈继续向前深入,舌头也探入我的口中,她的舌头比我的是宽那么多啊……

悄然间,一只蹄子已经缓缓摸索到了我的胯部,触及了我的禁区。

也许是因为被摸到,也许是因为被冰凉的地面刺激了背部,或者两者兼有,总之,我那几乎要倾倒的意识又猛然重新挺立起来,双手又重新使上了力,抗着重重阻压,将前辈的身体猛地推开来。

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吻断开来,而那双同样让人着迷的眼睛里依次闪过了惊讶,恐惧,眷恋,无助,失望和愤怒的情绪:它的主人不想要这样。

我借着这力道向后弹去,一骨碌爬起来,又惊又怕地注视着那被我推倒在地的前辈。

暮光前辈,您这是在干什么?!

寒风将我的质问送进了前辈的耳朵里,但她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喃喃着什么。

那个吻,是多好,多美妙啊…为什么你要拒绝我呢…… 前辈咬紧嘴唇,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边渗出来,打湿了她的双颊,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神就不愿意让我得到你吗! 前辈猛坐起来,含着泪对着天空嘶哑道,但这声音此时仿佛能刺穿天穹,直达另一个维度,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如愿,为什么!

喊完这一通后,前辈的鬃毛已经炸得不成样子,只露出一只杀气肆意的瞳孔。

天空仿佛也为此震颤起来,星辰不稳定地闪烁着,远方的森林好似地震般起起伏伏,似乎有无数生灵在出逃。

前辈…… 我试图搞清楚状况。

住口!谁是你前辈?我才不是你前辈! 狠话放完,这匹炸了毛的小雌驹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为了你,我在这研究了日日夜夜…为了你,我费劲了心力…我费劲心力造出了这个环境…我费劲心力把你带过来,陪你玩角色扮演,哈哈,我甚至还写了剧本! 这匹炸毛的雌驹用她那充斥杀机的深瞳将我牢牢定在原处,一步一步向我踏来,你条不成器的臭虎,在外边你拒绝我就罢了,在这个地方,你还要拒绝我?真是反了你了!

不喜欢角色扮演是吧…行! 疯掉的小雌驹突然向我猛扑过来,那就来硬的吧!

她的翅膀在瞬间化作了尘土,被风吹散,毛皮也碎裂开来,露出底下的真实底色:淡粉色,一头乱蓬蓬的鬃毛也被劲风刮成了另一种橙黄相间的配色,在颈侧卷成了几个弯,肆意飘扬。

她身侧的六芒星图案一点点剥落,强烈的橙光如同骄阳驱散层云那般发泄出来,和她虹膜的那一抹橙交相辉映,一同覆盖了整个世界。

在橙光淹没世界前,小雌驹扑到了我身上,嘻笑道,

虎虎,我是只属于你的晴湾冰湖哦,会尽力让你幸福起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想起了一些仿佛来自前世的事。

……

喂,你还在么? 我的声音响了起来,甚是怪人。

什么我还在?我为什么要问自己我在不在?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但是面前好像浮着一张镜子,因为那上边有我的脸。

但是当那张脸开始动起来时,场面就变得有点瘆人了。

哟,你醒啦? 那张脸笑盈盈地看着我。

卧槽,我自己在对自己说话?

我下意识地一巴掌呼出去,但是从视界边界上先出现的居然是一只淡粉色的蹄子。

一只胳膊拦在了路上,轻而易举地格住了我那可笑的进攻,甚至反手一扭将我又重新按回地上。

可恶,我变成什么了…身体都错位了,不,是被夺走…交换了!

我像条蛆一样挣扎着,试图从这重压之下逃出来,却只听得耳边一阵劲风压来,随后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这巴掌劲真够大的,把我打翻在地,口水都泻了出去,脸上顿时火燎一般疼,这让我的精神一下子清醒过来。

听话!

放开我! 这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我自己的声音也变成了一种软软娇嫩的声线,听起来很是熟悉,把身体还给我!

别那么猴急啊~借我玩玩先~

此时正用最可爱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太瘆人了。

噢,你这就把你的晴湾冰湖给忘了? 不知从何处掏出了几个半圈铁环,嘻笑道,真是让我寒心呢~

晴…湾……

晴湾站起身,一脚踩在我那淡粉色软肚上,好让我不得动弹,另一只手从衣服里抽出我自己的法杖,对准了我。

神经衰弱I

一阵魔法的闪光后,我感觉身体的气力顿时泄了大半,甚至难以动弹。

晴湾蹲下来,用铁环将我的一只蹄子扣在地上,铁环与地面相触地位置猛地红热,很快将两者焊在了一起,我的蹄子也被牢牢地扣在其中,抽不出来了,让我又惊又惧。

你要干什么?你要折磨我吗!

当然,不听话的孩子必须要被惩罚一下呀。 晴湾一屁股坐在我脸上,压得我喘不过气,又如法炮制地用铁环将我的另一只蹄子扣在了地上,至于惩罚的方式嘛……

晴湾站起身,对我莞尔一笑,但是这笑容若是挂在我脸上,就显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来。

…你来决定吧~

什么……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少糟糕的情况…一些只能在超越现实的媒体介质上看到过的情况……

晴湾的脸突然红起来,眼神有些迷离,似乎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啧,没想到你…喜欢玩这么花啊……

说是这么说,晴湾一挥法杖,一束接着导线的电极片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晴湾拿起电极片,微微舔舐了一下,好让其导电性能更好,最后把它不导电的那一面贴在舌头上,俯下身朝我靠来。

不!天呐!别贴上来,天呐! 我鬼哭狼嚎,两脚奋力乱蹬起来,深知这种东西有多恐怖。

你知道吗? 晴湾用双手轻轻按住了我胡来的双腿,先把电极舔粘到了这具淡粉色身体的尾巴根上,动作十分轻柔,你的胡思乱想,就是对我最大的引导哦!

呃……

异物黏贴带来的刺激让我的下半身一阵发抖,我试图支起上身,但被这两只牢牢箍在地上的蹄子限制住了行动。

视线最终被那我那气喘吁吁的多毛胸口所阻挡,晴湾的脑袋就巧妙地藏在后边,让我又惊又惧。

她,她要干什么?不会是要……

一个不好的想法划过我的脑海,还没等我后悔,它就被晴湾变成了现实。

神经增强I。

……

人身上最灵活的部位是什么?当然是舌头,那如果它碰上一匹小马…限定为雌性的…最敏感的部位会怎样?

好吧,那就是我接下来要面临的处境了。

那只有雌性哺乳生物才有的集束神经汇合部位好巧不巧就在那狭缝的下边,当然,同样在尾巴根上边。

舌至此处,理所当然。

魔法的闪光后,我的身体亢奋起来,神经活动明显增强了,但就在我能试图挣扎之前,它来了。

就像一键超频的按钮般,用手指按下它就能提高性能,用舌头按下这个按钮,也能提高我的能。

如此敏感的神经末梢接收到了如此大范围的刺激,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刺激直冲大脑,随之产生的神经冲动欢快地奔向身体各处,喜气洋洋地让各个组织器官做好交配的准备。

可我不想要啊!

神经增强的咒术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剧烈,让我在亢奋与脱力之中摇摆不定。

短短零点几秒的接触,足以让这具雌驹的身体起了一些变化了。

我感觉大脑分泌出了一些东西…一些苦难,幸福和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

可恶啊! 我又羞又怒地挣扎着,一脚踢中了晴湾的脸,把她踢起了身。

属于我那张脸又一次出现在了视线里,此刻正粗喘着气,面色潮红,充满痴汉般的兴奋之色。

哈…哈啊,这…比我了解到的更复杂,更好…更温暖,还湿湿的。

说罢,晴湾又将一片电极衔在嘴里,充分地润湿后,又把头埋了下去。

第一轮的冲击还没有过去,第二轮的快感就已经俗不可耐地到来,不过这次毕竟没有了血肉相接,但那隔着一层介质的触动仍然具有不错的刺激效力,还是让我尖叫一声,身体也不住地抖动着。

……

电极数量一片片增加,但我的尊严与隐私却在一点点减少…不,倒不说是在晴湾这样的存在面前,我早就已经没有隐私了……

瞧瞧你这样子~ 晴湾俯在我身上,头凑到我竭力缩起的耳边,将舌头侵入了进去,肆意地润湿着,我也希望…我能被你弄成这样,那是多么幸福,多么好玩的一件事啊~

晴湾奋力往上一溜,将舌头抽了出来,结束了这趟访问。

可惜。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我猝不及防,脸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

你从来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的头痛苦地倒向一边,给晴湾让出了充足的空间来在耳朵上贴上最后一片电极。

晴湾将直起身,将电极片上相连的导线一根根拾掇起来。

我每一次向你示爱,你都把我当白痴一般忽悠! 晴湾一把拽紧这些线,以测试它们是否连接紧密,那几乎要连根拔起的疼痛让我尖叫连连,每当我要成‘攻’之时,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些东西要出来阻碍我…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啊!

晴湾捡起放在一旁的法杖,让其后柄朝上,开始将这些导线驳接到上边的一些金属触点上。

我现在真是后悔我当时为什么要斥巨资买下这根功能如此先进的工具了,没想到这样的通电检修功能居然要先被用在我身上……

导线一根一根地镶嵌上去,咔哒咔哒地响着,如同子弹上膛,每一发都是致人于死地的利器。

放心~ 晴湾笑嘻嘻地说道,力度不会很大的,毕竟把你电死了,我也活不了。再说,我也不想看着你受苦啊,毕竟咱可是用着同一套感官啊,你被电痛,我也会受伤的呀。

晴湾一边说着,一边把法杖的另一段含到嘴里,用唾液润湿着它。

晴湾…请你停下来…… 我胆战心惊地哀求道,我以后再也不会——

侬知道咩?

晴湾把沾满唾液的法杖从嘴里拔出来。

嘶溜…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说罢,晴湾抓起我的一条腿,让股间完全暴露出来,随后将法杖的尖端狠狠地推入了我的后庭。

你—啊!

法杖现在每秒都会有7%的概率产生电击,电极嘛…随机! 晴湾开始品尝起她抓在手中的马蹄,别看这概率很小,你不被电到的概率可是每秒都会减少哦!

软软的舌轻轻扫过蹄子上的每一个部位,其中不乏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刺痒感让我又哭又笑,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角滑落下来,只有大声的吟叫才能将这股感觉从身中排出。

我突然感到卡在后庭的那根法杖突然开始哒哒震动了起来。

该死的触觉反馈马达!当时就不该买苹果木——

强烈的线性马达震动感掩盖住了电容充电的共振声,在震动的幅度达到峰值时候,电容也一股脑儿地将它的存货释放出来。

滋啦!

——啊啊啊啊啊啊!

强大的电流从耳朵上的那片电极流入我的躯体,如同毒虫一般肆意从脸上爬过,如蛇一般缠绕着身躯,如烙铁一般烧蚀着内脏,最后再得意洋洋地从卡在身体里的那根法杖尖端流回去。

窜行的电流激活了沿途不少的神经通路,我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打颤起来,眼泪倾泻而出,背部的肌肉也顿时收紧,迫使整个躯干向上拱起,毛孔也大颗大颗地往外渗汗,打湿了这副躯体的毛发。

在电流肆虐我的身体时,晴湾的动作也僵住了,她的眼珠惊惧地震颤着,额头上的青筋也突了出来,露在外边的舌头一跳一跳,好似她也受到了电流的打击。

电流持续了好一阵才停歇下来,我顿时脱力,垮在了被汗液浸湿的地上,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空气。

晴湾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她的喉咙发出咯的一声,身体向前倒来,差点摔到我身上。

好在她一把把把把住了,没有倒在我身上。

可惜,这个把是属于法杖的。

简简单单的杠杆运动,一段往下压,另一端就要往上挤,大巧不巧的是,这法杖的尖端就这么戳到了前列腺上。

强烈的幸福感在痛苦的余波中肆溢出来,名为痛苦等于幸福的条件反射开始悄然成型,给我的脑中注入了这邪恶的念头。

晴湾…好幸福…… 晴湾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欲望的火焰,晴湾…好喜欢这样……

晴湾,你……

晴湾…想要更多!

晴湾大吼一声,双手握住法杖,奋力将它戳进了最深处。

不要——

神经增强II!

奇异的闪光在身体里绽开,被照单全收,我的神经活动又一次增强……

咚……

咚……

是地震吗,感觉好近…近到,近在咫尺!

法杖缓缓在狭窄的腔室中震动起来。

咔哒,咔哒,咔哒哒,咔哒哒哒哒……

我顿时感到有一台引擎潜藏在这淡粉色的毛皮之下突突运行着,将我的内脏搅成一团。

这台机器周围还缠绕着耀眼的电流,马上就要挣脱它的束缚!

但是,此刻我心底居然涌现出了一些不正常的渴望,渴望着它快点挣脱,渴望着它快点到我的身体里来……

很快,它来啦~

这一次电刺激的对象又是那簇极端敏感的神经聚合地,再辅以二级的神经增强法术,使得一头电光巨龙粗暴地钻进了我的脊髓里,一路狂暴地向上猛钻,将大脑里封锁的快乐源泉全部钻开,让幸福与快乐肆意流淌,汇成快感的海洋。

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头扎进这片海洋,任由海水淹没我的口鼻、灌进我的身体、充斥我的灵魂。我好希望将身体化作一块海绵,好把所有的快感吸个干净!

我沉在海底,停止了思考,任由这美妙的窒息感淹没我的意识,就这么永远,永远地淹没下去……

但海也有干涸的一天,我恍然间惊恐地发现海平面下降得越来越快,星辰的光无情地穿透不停渐薄的水面,提示着我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个过程。

我调动全身的感官努力感受这剩余的快乐,欲图留住这个时刻,但却最终加快了海的消亡。

海干了,我和鱼都聚集在水洼里。

水洼也在干涸,鱼都在消失。

我捧起最后一丁点快乐,一仰脖子喝了下去,但它就在下落的中途化成了稀释了的气态幸福,在最后的喘息声中向着远处的星空散去了。

我疯狂地刨着每一个幸福与快乐的泉眼,但它们早已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快感了。

我得让它们流出来…我需要它们……

我需要…晴湾冰湖!

你…终于肯接受我了吗…… 晴湾娇喘着,一点点地爬起来,将头枕在我的肚子上,那,晴湾…会尽全力让你幸福的……

她看下来,虚弱地抬起手,轻点了一下那仍有部分余留在体外的法杖,说出了那句我所渴望着的咒语。

神…神经增强III

随之而来一片白光吞没了我的意识。

……

白,这是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这是让人失去时间感的白,这是让人意识散尽的白。

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但这个世界如此虚空,以至于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没有。

突然,这个世界变了,一个淡粉色的光点在远处若隐若现,我眼睛都看直了,赶忙拔腿冲过去。

转眼间,粉色的光点已经变成了一个光球,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它,将它捂在掌心中,只开一条小缝往里瞧去。

可惜,里边什么都没有,这让我大失所望。

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了戳我的后腰。

我回头望去,看见了一只淡粉色的独角兽,橙黄相间的鬃毛在颈侧俏皮地卷成几个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闪烁着爱与和谐的光。

你好呀~我叫晴湾冰湖! 晴湾傻呵呵地用一只蹄子指向自己,初来乍到,请多多指教~

多么可爱的生灵!

我饿虎扑食,将晴湾结结实实地按在地上,把脸埋进她的毛发里仔细嗅闻着,仔仔细细地感受着这具身体的美好。

啊!哎呀,你不要这样嘛好痒好痒~

晴湾软软地踢着腿,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根本不能撼动我的身躯,只能为此时此刻更添一点情调罢了。

晴湾?

我嗅过晴湾的脸颊,向她耳语道。

嗯?

你会在这待多久?

傻瓜,你在胡思乱想些啥呢? 晴湾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可是只属于你的,晴,湾,冰唔~

没等晴湾把话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以嘴对嘴,将最后一个字扼杀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埋怨却又接受的咕噜。

是的,这个吻真的很棒,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比书上更复杂,更好…更温暖,还湿湿的,不禁想让我没入她的身子,与她融成一体……

雌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我还想听到更多……

…很幸福。

可惜,为什么当时的我一直不接受她呢?

一念之差,晨宿瞬变。

一只无形魔爪突然抓住了晴湾的身体,将其从我身边带走,纵使我使出了力拔千山的气力,也没能拦住魔爪的作为。

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吻断开了,我的心底接连涌出惊讶,恐惧,眷恋,无助和愤怒的情绪,我不要眼睁睁地看着它把她带走!

晴湾是属于我的,我的心是属于晴湾的!

我大喝一声,扬起双臂,狠狠地撕开了空间,义无反顾地跳进了这个布满星辰的黑色裂缝,发誓不论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那只属于我的晴湾冰湖!

黑暗,是星辰的底色,寰宇的本色,亦是我睁开眼所看见的第一抹颜色。

咔哒,咔哒,咔哒哒哒哒……

滋拉!

威力无比的电流沉重地打击了我尾巴根上的神经,在三级的神经增强催动下,它痉挛地卷曲起来,就像我的身体一样,在地狱般的炙烤和痛苦的海洋中翻滚窒息。

我 要 我 的 晴 湾 !

三级的神经增强法术将如此强大的念头化作了一个执念,那是一个无比顽强的执念,一个击倒一切的执念,一个不择手段的执念。

我 要 我 的 晴 湾 !

肌肉的力量增强了数倍,我奋力一挣,那两个禁锢着我的铁环乒的一声折断了,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了倒在地上的晴湾。

我终于找到你了!

诚然,晴湾现在的样子已经不是一匹小马,可谁又能说我现在是个人类呢?

我现在,可是一只身体里插着震动通电法杖的,全身被电极贴满的,流满汗液的,充满情欲的小雌驹啊!

我渴望着那眼里跳动着的,淡粉色的光,我要把她的灵魂收为己有……

我要将功补过,不要一错再错!

虎唔~ 晴湾的话又一次没有讲完,就被我暴力地掠夺了发声的权利。

我强烈地亲吻着,欲图把以前错过的时刻都一次性补回来,舌头不打招呼地侵入她的口腔,和属于她的舌头勾连在一起,让美妙的触感在身体里荡漾开来。

我把晴湾的身体扳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好让我温暖的身躯护住她的身体 ,不让她再受寒风一丝一毫的摧残。

晴湾的力气仿佛也回了上来,她利用体重的优势把我重新压倒在地上。

她深情地注视着我,正如同我渴望地注视着她。

终于,第一次,这个漫长的吻地被双方主动结束了。

我们就这么欣赏着对方的眼睛,痴迷于里边的倒影,爱慕着这藏在后边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许久后,我率先打破了静谧。

晴湾冰湖,你捕获了我的心,我再也回不去了。我们能否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生一世不分离?

虎虎!湾湾愿…愿-

我又以一个吻堵住了晴湾的嘴,用一只蹄子钩住她的背,另一只则抚向了她的脑后。

我闭着眼,再一次同晴湾一起享受起这个爱意荡漾的时刻,只要晴湾在我身旁,我将会永远幸福和快乐下去……

卡在我身体里的那根法杖,又一次震动起来。

凶猛的电流绽放开来,在两具身体之间形成了一个回路,让我们在幸福与快乐中痛苦地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漩涡中,无数的记忆终于全部地涌了回来,我顿时悟出了现在的处境,这里…是我主宰的心境!

电光火石间,我感觉我的灵魂一下子腾出了体外,朝着我原本的躯体飞去,而那迎面飞来的,是一个淡粉的光球,外边缠绕着橙黄相间的光环。

我伸出一双无形的双手,试图抓住那个光球,却和它穿身而过,带出几分破碎的光华。

我看着光球钻回了那匹一脸享受的,凌乱的雌驹身体里,我则融进了那属于我的,高贵的人类躯体。

视线逐渐聚焦,灵魂与身体逐渐契合,每一寸肌肤的悸动都能被我感知。

久违的支配感终于回来,那身为人类的骄傲从心底升起,但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执念很快淹没了我的意识。

我要,我的,晴湾……

这样强大的执念让我不能再满足于接吻这样的零距离接触了,我想要和她,来一次……

…负距离的接触!

我狠狠地将晴湾压在地上,腾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驱散了空气中的寒冷,以便我把衣服褪去而不被冻得发抖。

哈啊…晴湾…晴湾有感觉了! 躺在地上的晴湾闭着眼哭喊道,哈啊…晴湾终于有自己的感觉了!

她用一面蹄子抚过自己那沾满润湿的电极的体表,一面娇喘连连,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探索着。

我轻轻握住那支插在晴湾身体里法杖,本来想把它先拔出来,不要再让晴湾承受随机电击,可就在我摸到法杖的一瞬间,晴湾条件反射般夹紧了双腿,将我的手卡在了里面。

不要…不要把它拔出来!求求你! 晴湾大口喘着气,身体因紧张而颤抖着,哀求道,晴湾有罪…晴湾应该被惩罚!

此所谓仁义不施而攻受之势异也。

那就依了你吧~ 我挠了挠晴湾的脖子,笑着安抚道,神经增强IV!

在咒语发动的同时,我狠狠地拧了一下法杖,好让其再次刮擦到那本来就敏感无比的前列腺上。

一点点的魔力辉光从杖身相接处泄漏了出来,与此同时,晴湾本能地尖叫起来,两只蹄子肆意挥舞,双腿绷直,身体却又卷作一团,着比我刚刚那副样子还要狼狈不少。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完后,晴湾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砰的一声瘫在地上,嘴里呜咽着,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一般。

随着晴湾的身体松弛下来,我终于可以把那沾满汗液的手从它两腿之中抽出来了。

我抬起手,嗅了嗅那刮擦在手上的余液,味道不怎么让人讨喜,至少不是香的,还沾染了一些来自别处的分泌物……

但是,这就是她的味道啊。

保真的,纯正的,晴湾冰湖的味道,世上仅此一抹,只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品味!

当这股气味灌满我的鼻腔前,它早已实实在在地控制住了我的大脑。

晴湾冰湖! 我仰天大啸一声,兽性大发,拽住晴湾的两只前蹄,迫使她站了起来。

晴湾…还醒着呢…… 晴湾虚弱地睁开眼,两颊的红晕却已经飞出天际,不要那么大声嘛……

你状态好像不好……

不,晴…晴湾只是咯呃啊啊啊啊啊啊!

插在晴湾身体里的法杖咔哒咔哒地震动了几下,这样强烈的刺激使得晴湾的话语破碎了,接下来产生的电流肆意糟蹋起着她的身躯,挑逗着这被四级加强的神经网络,也让她剩余的话语扭曲成了一声尖叫。

哈啊…哈啊…… 晴湾的鼻涕眼泪如同泄了闸一般涌了出来,但她还是咬着牙,紧紧夹着尾巴,努力守护着那根随时可能侵犯她的东西,晴湾罪有应得!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雄性人类的身上,也有一簇的神经聚集地,就是在它的驱动下,生命才开始轮回,而无数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历史转折,背后都有它的身影……

晴湾,说到做到! 晴湾的那双眼里燃起欲火与斗志,精神也振作起来,既然你愿意接受我,那我就会尽全力让你幸福的!

随后,她甩开我的两只手,用蹄子捧起我那早已充盈着渴望的尘柄,伸出那宽厚的舌头,舔了上去。

晴湾用她那宽厚的舌头刷向我的尘柄,自下而上地润湿了它。我刺激得说不出话,于是它便挺直了身板为我代言。

它现在在说:

温暖,温暖,还是他妈的,

温暖!

你的皮肤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嗯呐…这就是你释放出的信息素的味道吗?

晴湾,我——

我等不及了……

在我能为自己发声之前,晴湾的口唇又一次袭来。我紧紧抓住住晴湾的肩膀,然而却在她向前进军时攥得更紧了。她的动作是多么缓慢,轻灵啊。

晴湾想要慢慢来,她的舌头正不倦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从每一道缝隙中穿行而过,而那口唇中充盈的暖流仿佛正在注入我的身体,让每一寸肌肤都灼热无比。

这会轮到我喘气了,但我不能…喘!不然我很快就会忍不住把我的存货扫射出去……

但我好想…好想要……

咔哒,咔哒……

从身体内传来的震动声如同丧钟一般响起,晴湾的身体僵住了,两只泪汪汪的眼睛在最后一刻无助地看向我,仿佛在乞求我的原谅,仿佛我原谅了她,惩罚就不再到来。

但是,晴湾最终还是选择含恨地闭上眼,主动接受了这由她一手造成的局面。

滋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暴力的电击继续侵犯着晴湾伤痕累累的躯体,让她几近烧蚀的神经雪上加霜。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根毛发都像是拥有自主意识般狂舞起来,眼皮没有节律地跳动,眼神也迷离了。

一股暖流从晴湾的胯下挣脱了出来,顺着毛茸茸的大腿往下淌着,很快沾湿了一大片地面,但她似乎对此毫无察觉。

一个残缺的笑容很快爬上了晴湾的脸颊,一种破碎般的美弥漫开来。

晴湾笑着捧起我的尘柄,深情地注视着它,用一种病娇般的声线说道:

别怕,晴湾姐姐会让你幸福的~

说罢,晴湾就像吃点心般的,将它整根塞进了嘴里。

随后是奋力一吮。

我感觉身体在抽紧,感官在燃烧,神经在全力工作。突然间,我打了个激灵,一股原始的快感荡漾开来……

充满快感的神经信号从大脑飞出,穿过五脏六腑,流过大腿,让每一块肌肉都沉浸在了倾泻后的满足里。

在我发泄时,晴湾的眼睛睁得浑圆,那十亿精兵都一股脑儿侵犯进了她的嘴里。

到口的可口点心居然是匹特洛伊木马,这让晴湾十分生气! 她气愤地把这尊糖衣大炮从嘴里拎出来,打算狠狠地教育一顿——

余劲让我又一次迸发出来,乳白的精华凌空飞出,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如同天女散花……

晴湾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不知从哪儿使出的力,一下子跳到我身上,抡起蹄子就要打我。

但是,我们俩都没注意到的,是那根伸出体外的法杖,它末端的金属触点戳在了我的腹部上。

而且…开始咔哒咔哒地震动起来……

还没等晴湾打下来,法杖就又一次启动了。

电光一闪,两副身体又一次扭曲在了一起……

最先回归的是触觉,当我意识到我身上正贴着不少片状异物时,我差点失声哭泣起来。

但是这颗伤痕累累的大脑,已经无法再承受人类思维之重了,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的蹄子,好软,好弱…好沉重,身体好虚弱…我已经成了废物吗……

我的身体里似乎插着什么,它插得好深,好深…但…光是去感受它,就有一轮轮快感袭来,好像它就是幸福的源泉…好快乐…我不想和它分开,虽然每次想到它,就是无尽的痛苦与无尽的幸福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啊…它在轻轻地震动…动的好…好舒服…我马上就要幸福起来了吗…那就快…快来吧!

怎么…回事,是…它在…抽离!不要…我不要和它分开啊啊啊啊啊!

不……

风儿悄悄吻过我混沌不堪的下半身,只在那留下一片虚空,幸福的源泉无情地被抽走了,我感觉我的生命失去了意义。我试图看向那个夺走我的幸福的强盗,却只能在瞳孔失焦的异光中看见一个直立的身影,他的手里攥着一根东西,上边有好多线一样的东西连接到我的身体上,那就是我的幸福吗?

那个身影沉思良久,缓缓地将那根幸福的源泉自下而上地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可恶的…强盗!居然把…属于我的幸…幸福,变成他的!

他扯了扯这些线,牵连着我的肌肤一块疼痛起来。

呃唔…把…还给……

我的声音好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过身,缓缓向我走来。

他的身影终于进入了我那瞳孔目前所处在的焦段中,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还有一根幸福的源泉……

比我原来那根要短,但是更粗……

好想要…好想得到…幸福的源泉!

给我……

晴湾…会让你幸福起来的! 那身影捧着那根幸福的源泉,轻轻地跪了下来,声音不响,却很清楚。

原来…我的名字…是晴湾吗…

那……

我耗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把大腿尽可能地张开,硬是把最后几个字的请求挤了出来。

晴湾…好想要……

那个身影愣了几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声逐渐朦胧,一片阴影投射到我的脸上,我的意识仿佛就要飘散。

我不想…就这样没有幸福地走掉……

恍然间,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从另一个部位缓缓推入到我的身体里来。

嗯啊…它进来了,和原来的…完全不一样…但是…比原来更好!嘶…好痛…那…这就对了…因为那是…幸福的源泉…的感觉!

好舒服…好温暖啊…马上…就可以…一起幸福起来了吗……

我说过,我会让你幸福起来的呀。

两瓣嘴唇轻轻地扣住了我那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那对,让我那枚逐渐崩溃的躯壳听到了那驱散黑暗,迎接曙光的第一声钟响。

听啊,那咔哒的一声,是幸福上膛的声音……

……

我倒吸一口寒气,从床上噌的一声弹了起来,赶忙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ME终端。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羞耻,但同时又快乐幸福的梦,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想回到梦里去…得赶紧把这场梦记下来!

对于我这位友谊魔法使来说,每场梦境都暗含着和谐之树指导,好好参悟里边的内容,便可在得道的路上越走越远。

可是,这记的都是些啥啊?

观星,暮光,晴湾,法杖,电极,互换,人马……

在梦的最后一丝残片从脑中散去前,我只在终端上记录下了一些细碎的词语,或许以后的我可以从这些不知所云的文字中找到些什么规律,但现在嘛……

我去…这床里是铺了豌豆还是怎么地…怎么睡了一晚给我整得那么腰酸背痛啊……

我抱怨着,撩起被子,在挪动双腿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的凉意。

嘶…… 我把裤头拽起来,发现里边沾了不少肮脏的东西,靠,还是个春梦……

说起来,自从晴湾在我心境中定居下来后,我就一直没有机会释放压力,毕竟这种事情让谁看见了都尴尬,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位全天都在监视我的存在呢。

我走去厕所,先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随后把这条脏了的裤子换掉,披上教徒们的制式法袍,理好乱蓬蓬的头发,在镜子前笑着为自己鼓劲,最后走回到床边。

我掀开被子,发现晴湾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边,嘴角还有一条凝固的白色干渍,似乎对我掀开被子的行为很不满,还在嘟囔着些什么。

似乎是从梦里得来的一种不正常的渴望…或者是一种恶趣味吧,我打算调戏一下晴湾。

我说晴湾,咱们理论上是不是可以这样解决我的问题——

我笑着抽出法杖,用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圈,然后让法杖反复地从这个洞里穿来穿去,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晴湾这厮今天怎么好像变成了老司机啊,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我在那儿舞来舞去。

等我开始有点尴尬地脚趾抓地,准备跑路时,晴湾终于动弹了一下。

她似乎是费劲力气地侧过身,面向了我,然后把大腿尽可能抬起,好让我一览她的风采,暗示得也很明显。

我愣了一下,恍然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随后又忍俊不禁。

笑死,我可是高贵的人类,为什么要去焯一匹小马呢?

其实,感觉心里就过不了这道坎,从伦理上来讲也不合适,从生物学上来说这毫无意义,毕竟是有生殖隔离的。

更何况…晴湾并没有一个真正的身体……

我苦笑着摇摇头,把法杖收进兜里,推开大门,让风刮起我的法袍,卷着它进入世俗的世界。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又一次将晴湾孤身留在了房间里。

但是,晴湾并不孤单……

晴湾半睁着眼,用蹄子轻轻捂着下身的那道狭缝,此时里边正不住地往外淌着一些乳白色的浊液。

一只蹄子已经污浊的不成样子,所以晴湾很快换上了另一只,同时把那只湿透的放在嘴边,缓缓地吮吸着上边沾染的流质。

从窗外射进屋内的阳光异常地明亮,和那轮藏在粉天白云后的太阳交相辉映。

一缕皎洁的液体滴下她的身旁,一丝狡黠的微笑爬上她的脸颊。

因为晴湾…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