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L
随着阅历的增加,塞克茜越来越觉得她的顾客们没有那么能干了。在以前的日子里酣战通宵的不在少数,如今却常常是给肏射一发后就累得一动不动,更有甚者仅仅口了一回就直呼“受不了了,我得走了”,搞得塞克茜总是玩到一半就不得不兴致全无。在空闲的时候,她有时会思索,客人的身份究竟是对方还是自己。
塞克茜为这些家伙服务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她知道自己很妖娆,很艳丽,方圆几十公里内没有一只雌驹的相貌和技术能和她媲美。姣好的面容,匀称的腰段,丰满的酥胸,圆润的屁股,这四样中哪样不是公马或者母马梦寐以求的呢?光是一件就足以瑕不掩瑜,而塞克茜是一应俱全的呀。更何况她还有一对脉脉含情的粉色明眸,从中时常流露出来的性感和魅惑,倾国倾城,哪只公马不会为此怦然心动后而又想入非非的呢?性是塞克茜最喜欢的事情,也是她最享受的事情,然而这些对她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家伙,还没完全领教到她的真本事之前,都无一例外地丧失了色欲。这就好比是歌唱到高潮部分时,伴奏却戛然而止。自己孤掌难鸣,最后只得草草收场,悻悻而终。
思来想去,塞克茜还是以为问题发生在顾客身上,她效仿着别马给同行小姐下药的方法,反过来给她的客人们下,试图延长他们寻欢作乐的时间总长。结果收效甚微,又都是没到下半夜就累得精疲力竭的。催情药还有副作用,但凡在她这里体验过一回的都没有再度眷顾的念想了。久而久之她的顾客越来越少,堂堂一代名魁,竟然从门庭若市变成门可罗雀。塞克茜肯定不接受这等命运,她开始试着寻找更无害更有效的药物来解决这般处境。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本古老的植物图鉴中密密麻麻的字堆里,她真的发现了这等宝物的存在。无尽之森的深处,生长着一种名为“禁忌朵”的植物,据书本所述,无论哪只小马,就算是性冷淡的,只要吸了它的花粉,精力和爱欲就能被极大地激发,从而达到延时尽兴的功效。虽然书本的内容暂时无法从别的地方加以证实,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塞克茜决定前往一探究竟。
虽然是天马,但当她抵达森林的边缘时,还是意识到自己的翅膀没有任何用武之地。这片森林的树又多又密,而且个个都是拔地参天,在上边飞行往下看,除了郁郁葱葱的树叶外,一无所见。现在也正值盛夏,如果在这种地方飞行,强烈的阳光肯定会把她娇嫩的皮肤给晒伤的。结合两者,她决定还是采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地上行走,逐一排摸,直至发现为止。树林茫茫,在这么大一片范围内找到禁忌朵好比是大海捞针。不过塞克茜无所畏惧,她知道越是珍贵的东西,就藏在越隐蔽的地方,只要越往深处前进,发现的几率也就越大。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没过多久,塞克茜还真的看见了她朝思暮想的植物。它静静地生长在一颗树桩的边上,绽放着鲜艳的红色花朵。很凑巧的是,从天上投下来的一米阳光,不偏不倚地穿过那片枝繁叶茂中的空隙,照映在花瓣上,折射出一股朦胧的粉红色。仿佛就是冥冥之中有天意,指定她不虚此行。塞克茜对照着脑中的印象和它辨认了好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喜出望外地凑上前去。
可是她快步走到一半时,后蹄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导致她一个踉跄咕咚一声摔倒在地。疑惑之余她迅速爬起身,一边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泥土,一边朝那个害她绊一跤的罪魁祸首望去——那是一段藤蔓,泛着莹莹的绿光,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缠在左后腿上。塞克茜不怎么喜欢藤蔓,觉得它们是低级的,下贱的,不配接触自己高贵的身躯。一想起它们绿油油的模样,天马的心里就直犯恶心。
因此她使劲地蹬了几下蹄子,想把藤蔓给踹掉,随后就去取禁忌朵。可无论她怎么努力,藤蔓就像是蛇一般盘在她小腿上,死活也没有下来,甚至还莫名其妙地越缠越紧。最后塞克茜有些不耐烦了,她一心只想摘得宝花,没闲心在这不知名的杂草上浪费时间。于是她张开翅膀,挥动着身边的空气扑腾起来,企图借助飞翔的力度把藤蔓给野蛮地扯成两截。
就在这时,塞克茜发现右后腿上又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道。劲度如此之大,很像是有谁在故意使坏,使她心里陡然一惊,脑袋再次转向身后。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天马的心脏皱缩成一团:那些藤蔓居然是活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而紧紧地盘虬在她鹅黄的小腿上。塞克茜不知道它有何目的,但那紧缚的触感和绿绿的色泽令她很不舒服。她坚定了决心要赶紧脱身,因此再度大张翅膀,凝聚全身力气发动抵抗。
不曾想的是,她还没挥动一下,眨眼间,从身后的密林中顿时蹿出一条又一条的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命抓住了那对羽翼丰满的翅膀。塞克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翅膀被强迫折叠在了脊背上,动弹不得。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藤蔓不仅捆住了翅膀,还借此勒紧了她柔软的腰部,以及胸部上面的位置。尽管有一件短袖隔着,塞克茜还是能感觉到对方冰冷的触感。她低下头惊惧地观察着,发现藤蔓的前端依旧没有暂停下来的趋势,倒像是游蛇般在她的胸部和小腹的位置摩擦着,宛如那些对她欲行不轨的客人的咸马蹄,害得她脸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层红晕。
“哎呀,这到底是什么呀!”塞克茜自言自语地抱怨着,把吃奶般的力气使在了前蹄上,连连在草地上刨出几个泥坑,可还是没有挣脱藤蔓的擒拿。她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藤蔓越来越多,牢牢掌握住了她腋窝以下的控制权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把它显现在了神情之中。
塞克茜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不怀好意时已经为时过晚,触手般的藤蔓得寸进尺,爬上她的娇躯,缠在两只纤纤前蹄上,把它们分别朝左右边拉开。与此同时,她的后蹄也遭受了相同的待遇,被无情地扯向了两侧。失去重心的天马正要背朝天再次摔个嘴啃泥之时,左侧的两道触手忽然把她那半面的身体拖拽到了右边——导致她最后以仰面朝天的状态躺在了草地里,目光正对着那株鲜红的禁忌朵。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这下可好,原本就蛰伏在草地里伺机而动的藤条们一齐扑向她毫无防备的胴体,在她纤细的腰际,平坦的小腹,紧致的脊背上放纵地蠕动着,蹁跹着。就像是原始的种族用舞蹈,庆祝着狩猎的丰收。
起先塞克茜还能一声不吭地忍受,祈祷它们玩够了就可以放开自己。然而事情没有往好的一面发展:有一道藤蔓似乎特别不安分,它居然从领口伸进了塞克茜的衣服里,径直滑向她那对丰满乳房间狭窄的乳沟,充满挑逗意味地对着两侧的胸部摩蹭。塞克茜之前只让顾客们的肉棒进入过这片区域,而且他们是暖和的,是有温度的,这根湿润、冰凉、又恶心的出手与其相比相距甚远。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从喉咙中,情不自禁地飘出一句下意识的淫叫:“啊~”
这阵叫声似乎刺激到了那条触手,后者更为疯狂地在她衣服内搅动起来,顺时针绕圈圈盘在了她的左胸上,头部恶趣味地戳着粉嫩的乳头。在触碰到的一刹那,潮水般的羞涩从塞克茜的心中奔涌了出来,化为红晕泛腾在了脸上。自己平时明明对此类接触习以为常的,现在怎么会如此敏感呢……?她四肢的肌肉在藤蔓的束缚中愈发紧绷,即使咬紧牙关,还是会有抑制不住的淫叫从喉咙里偷跑出来,听的她自己也羞耻不已。不行,这是要服务给顾客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占了便宜?
“有马吗?救命啊——”她卯足了劲,高声的呼喊进行到一般就化为了惊慌的惨叫。因为她看见那条触手一下子撕破了胸前的衣服,把那对引以为傲的肉峰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尽管在顾客面前她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有时甚至还是沾沾自喜,但在此时此地,除了懊恼之外,出现在大脑里的情绪只有腼腆和尴尬。堂堂一代名魁,怎么会被这种低等植物玩弄得如此狼狈?塞克茜奋力挣扎着上身,把乳房抖得连连摇晃,但是迎接她的只有藤蔓更加蛮横地束缚。她都感觉到它们要镶嵌在肉里了,奶黄色的体肤上留下无数道鲜红的勒痕。更糟糕的是,她的脖子上也被绕了道触手,每当自己一用力,它就会勒得紧一些。如果再反抗下去,自己恐怕有窒息的危险。这番挣扎无济于事,倒把她仅有的力气折腾得所剩无几。塞克茜高傲的内心只能被迫放低了姿态,她一面娇喘着,一面用委屈的眼神打量着那条盘在胸上的触手,好像是在质问它为什么要对楚楚可怜的自己如此野蛮。
结果,对方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脖颈处的触手稍微放松了一些,让她能顺畅地呼吸,又从地上举起了三条藤蔓。与其他光溜溜的不同的是,这三条上都长着一朵鲜红色的花苞。塞克茜一时不知其意,呆若木鸡地盯着其中一朵递送到面前。就在她试图把视焦对准仔细观察,花苞顷刻间膨胀到原先尺寸的三倍,在电光火石之间爆裂而开,喷射出一大片烟雾状的花粉,笼罩住了天马的脑袋。塞克茜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但花粉还是冲进了她的鼻腔,呛得她咳嗽阵阵,也因之吸进了更多的粉末。
花粉有股浓郁的芳香,塞克茜把它们吸入肚中时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绷紧的肌肉却随之松弛下来,身上遍布了如释重负的快意。她有些不解,睁开眼又端详了那朵红花好一会儿,突然醒悟到这不就是她费劲千辛万苦想摘得的禁忌朵吗!起先她还有些莫名的欣慰,但随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植物图鉴的记载有误,采摘禁忌朵并没有那么安全,还极有可能有性命之忧。除此之外,禁忌朵不是用于催情的吗?这株植物平白无故地给自己撒它的花粉做什么呢?该不会是要……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塞克茜最糟糕的预感还是发生了。只见那剩下的两朵花,一左一右,咬住了她两片下垂的胸部的乳头,贪婪地汲取着里边的液体。平常雌驹被喷媚药后一定会分泌催产素,促进雌性激素的分泌,从而生产出奶水的。但是塞克茜知道自己对催情药免疫,这样一来不一定有被榨的资本了呀。花瓣的夹取和嘴唇的含衔迥然不同,后者有温度,有舌头的舔舐,也有鼻孔中喷出的温柔气息,而前者有的仅仅是冰凉生硬,以及不加节制。塞克茜又开始痛苦和羞涩地挣扎了起来,奶黄色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呼救声和淫叫声互相混合着,还没有完全散播出去,就被森林的静谧给稀释地无影无踪。
塞克茜的脸涨到前所未有的通红,但无论她怎么摇晃,那对花苞还是紧紧叼着她娇嫩的乳头不松口。她都看见它们伴随双峰的震颤而不约而同地抖动,可依然不依不饶。这时,在她高度紧张和亢奋的大脑中忽然闪现过一条信息:美好的事物往往和危险相伴相随。禁忌朵之所以如此美丽,以及具有神奇的功效,很可能就是靠吸收生物的活气和精华生存下来的。这些在书上是被明确记载的,但没引起她足够的重视,当初看的时候只是当逸闻一看了之。可从目前的情况来判断,这是真实存在的。而一只雌驹最有营养的部分,就是她的乳汁,那就意味着,这些藤蔓要……
就在这时,塞克茜感到下身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给戳了一下。她紧张地低头一看,果然是先前那根藤蔓,正心怀不轨地盘踞在她的大腿上,觊觎着她含苞欲放的嫩穴。塞克茜顿感头皮发麻,这么硬这么长的东西,还又绿又恶心,要是钻进了自己的体内,还不把里面搞得天翻地覆啊?她赶紧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集中在大腿上,拼了命想给它们合拢,嘴里一刻不停地传出可怜的娇喘。
然而,自己后蹄的控制权早就名存实亡,藤蔓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防御,并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岔开,把后蹄稍稍向上抬了抬。这摆明就是那些顾客为了更顺畅地插入而调整的体位!塞克茜慌了,她正想火急火燎地喝住对方进一步行动,但还是被抢占先机。下一刻,她耳边的双翼就扑腾不已,脸上也充满了绯红的颜色,与金黄色的鬃发相互辉映。天马的眼睛里荡漾着淫乱的神情,舌头从张得老大的嘴巴里吐出来,挂在嘴角。
藤蔓无情地捅进了塞克茜的小穴口,沿着狭窄而湿润的阴道,笔直地一下钻进子宫的最深处,直接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得凸起一块。塞克茜在此之前还没见过有谁能如此深入她的体内,从穴壁上的刺激与内心由衷的兴奋迫使她的神经传达娇喘阵阵的指令。也就在同一时间,她感到双峰燥热难耐,被夹取的压迫感令它们本能地起了反应,朝花盏里边喷出汩汩的乳汁。塞克茜不曾见过这等羞耻play,她不受控制地淫叫着,嗯嗯啊啊的娇媚嗓音四处回响。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行动有了正反馈,藤蔓的举动更有目的性了。它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刮擦着娇嫩的穴壁,时不时还有汁水和爱液的混合体从下身四溅而开。塞克茜娇喘地更委屈了,她疼得眼角边都流出了泪珠,嘴角稍稍向下撇,尽显一副承受不住的娇弱模样。但是她心中却洋溢着史无前例的欢愉和亢奋,与之俱增的还有胸前肉峰的乳流量。天马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依稀看见那两条藤蔓花后的管道已经变成了白花花的颜色,在里边流淌着的正是自己刚产的新鲜乳汁。
“嗷~疼哇……”塞克茜逐渐意识到,比起那些半途而废的公马,这株藤蔓可能更有本事满足她的需求。它没有节制,不知疲倦,只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和饥渴的自己如出一辙。因此在不知不觉中,她把痛楚的呻吟转变成了欢心的嚣叫。塞克茜加进了小穴的肉,穴壁上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汁,包裹在坚硬的藤条上,方便对方更顺畅地抽插和深入,试图尽情享受这番媾和。而藤蔓也毫不客气,更加蛮横地在阴道内做着活塞运动,粗糙的植物表皮一而再再而三摩擦着小穴口上的阴蒂,激发出全新的刺激传遍天马的全身,让她再度沉陷爱欲的狂欢。
塞克茜逐渐被蹂躏得白眼直翻,嘴巴再也没办法合拢,任凭口水从里面流淌出来。此时此刻她的头发完全变为了金黄色,胸前的两座山峰还是一刻不停地喷涌着奶水,涌进两朵欲罢不能的花苞中,兴许是产出的速率大于消耗,花苞也没能完全接受住这般浇灌,有不少乳汁还是很可惜地沿着花瓣和乳房洒了出来。天马有一声没一声地娇声淫叫着,任凭藤蔓怎样在小穴里兴风作浪,翻云覆雨,只是顺从地分泌着爱液,滴落到身下的草地上。
终于,藤蔓忽然停了下来,在塞克茜满是淫水的阴道内静滞了几秒,旋即喷出一大股冰凉的液体,直挺挺地发射在她的子宫内壁上。塞克茜见时机成熟,便心满意足地达到了肉体的高潮。她大声妩媚地呻吟着,舌头吐得老长,子宫深处奔涌出一阵暖流,裹挟住疲软下来的触手,一块儿从阴道内迸溅而出,白花花的蜜汁顷刻间淋湿了一大片草地。与此同时,塞克茜双乳的径流量也达到了巅峰值,花苞一时间竟然没能含住如此之多的奶水,竟被冲得弹了开来,退到一边。只留下那对裸露着的奶黄色的乳房,贴在破损不堪的衣服上,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乳汁。吃饱喝足的的藤蔓,也在这一刹那间绽放出无数朵鲜艳的禁忌朵,红灿灿的染成一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温暖的辉煌。
但是,塞克茜作为爱欲之神,她的体力还没有消耗完。肉体的高潮只是热身而已,她心理还没有享受够。可就在她兴奋地喘息之余,却发现身上的藤蔓一条一条地松开了束缚,数量逐一减少,都在一条条偷偷地朝深林里逃跑。等四肢恢复自由的瞬间,她立马跳起身来,踩住那条把她欺负得最狼狈的藤蔓,想和它再度鱼水之欢。没想到它竟然挣扎了几下,丢下刚刚长出的花朵,便从塞克茜的蹄间逃脱,迅速溜得无影无踪。一连逮了几条,全都把花扔下逃之夭夭。天马最后两蹄空空,不禁有点失望。
不过,塞克茜的心情很快恢复了:地上满是她朝思暮想的禁忌朵,还是用她的心血培育起来的。相信,只要闻过它们花粉的小马,就会变得完全有能力与塞克茜酣战通宵,享尽其乐,到时候她又将是实至名归的青楼第一名魁啦!不仅如此,刚刚的经历还给她教会了更多玩法,实在是一举多得!只不过…她看着衣不蔽体的自己,奶黄的双峰还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怎么遮也遮不住。绞尽脑汁而一筹莫展的她,最终只能把一切复杂的情绪,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苦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