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L
尽管在日光的悉心照料下,诺迪的心理状态逐渐趋于稳定。但是,每当她回忆起,或者是触景生情起和前男友的记忆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黯然神伤。四年,整整四年啊,一只小马的青春能有几个四年呢?她把自己最原始最纯真的初恋奉献出去时,能想得到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结局吗?这道创伤已经在她心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即便能借助外力止住破裂,也还是会在收到强力刺激时渗出几滴血珠,慢慢侵蚀着敏感的神经。
她需要爱,非常地需要,迫切地需要,比以往任何时期都需要。或许多年来的强迫自己麻木能延缓犯病时的症状,时间的流走能使她重新积攒起精神力以换上若无其事的伪装,可这并不是权宜之计。装作没事和没事从外表看不出区别,可她终究还是只普通小马,长着颗七情六欲的心,如此下去,精神迟早会有溃不成军的一天。
对日光的那些情感,她承认只是错觉罢了。对方那么有魅力,怕不是所有的小马和她接触过后都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吧。虽然日光帮了她许多,最后也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自己的心病。她有自己的家室,自己再去搞暧昧不清的关系,结果对谁都是不利的。诺迪只能是,很感激地,浅尝辄止。
最终,怀着遗憾和果断的心情,诺迪辞掉了马哈顿日报社编辑的工作。一方面,这座城市给她留下了许多不怎么好的记忆,她没有能力再去面对它们了;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很好地融入大城市快节奏的生活。这里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只是为了金钱,为了利益而运转。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真心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初衷是成为一名高尚的文字工作者,把生命投入到对社会的奉献之中。胭脂和铜臭只会玷污她的神思。
于是她最后离开了这座在她生命轨道里存在了三年痕迹的都市,把租房退掉,和日光道别。徒步。拉着自己不重的行李,踏上了征途。她不知道去向何方,家乡坎特拉城有那个尸位素餐的负心汉在,回去说不准有朝一日就恰巧碰到了,到时候她很难想象自己不会把积蓄三年的眼泪再一次都哭出来,哭在他面前。那太懦弱,也太窝囊,诺迪一直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她算是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能理解成四海为家,心之所属,家之在处,她的归宿暂时就寄存在自个身上。诺迪想的是这样给自己放个长假,彻底放松放松,争取排解掉那份空虚,在这段漫无目的旅途中找座不那么繁华的城市定居下来,找到份新工作,迎接崭新的马生。现在存款还绰绰有余,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计划是好的,可收效并不是很显著。每到一天的傍晚时分,她总要停下蹄中做的事情,默默地凝视着西方天空那轮迟暮的夕阳,看它一点一点地沉没在广袤的地平线里,直至最后一缕光芒被黑暗所吞噬。抬头一看,天穹处悬挂起无边无际的夜空,渺茫天空中的孤傲星宇仿佛能和她空虚的内心形成一种微妙的共鸣。在这时,一天的疲惫会伴随着过去的痛苦回忆一块儿从内心涌起,席卷她的全身,使她再度囿于类似于落入冰窖的绝望处境。花朵再怎么鲜艳,也总会到来凋谢的那一天;白天再怎么辉煌,也终将迎来结束的那一刻;感情再怎么多彩,也迟早会面临决裂的那一刹。诺迪试着反抗过几次,依旧战胜不了心魔。在能忍住不伤心流泪的前提下,她就尽量把自己锁在旅馆房间里,缩在冰凉的被窝里,抱着形单影只的自己,艰难入眠。正如前述,她拒绝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
诺迪睁开眼睛,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不是很清楚。进入视线的是一片黑暗,纯粹的黑暗,就像她以前写文章时用的墨水。
她瞪大了眼睛,东张西望,试图寻找附近的光源。然而一无所获。我怎么会在这儿,这里是哪儿?诺迪使劲地晃了晃头,把大脑里的这两个问题甩得清晰了几分。面前只有黑暗,她伸蹄不见角质,甩头时马尾辫抽打脑后所传出的声响似乎也被黑暗给吸收掉了。她立刻警觉起来: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地非同寻常。不是夜阑马静的安静,而是阒无马声的安静。在这里,她甚至能听见自己体内血液流动的声音。
雌驹没有发出声音。她站起身,踩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地面上,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一边绞尽脑汁地将前些时间碎片般的记忆拼凑起来。她想起自己漫游到了小马国北部的山区,一路上荒无马烟,路马寥寥无几。直到日落时分,才找到家路边的旅馆投宿。这家旅馆开在两座大山之间的一片广阔的平地上。貌似方圆一公里内没有别的居民。旅馆虽然简陋,但基本设施还是一应俱全。她就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喝了口床头柜上的水,就望着金灿灿的余晖进入了梦乡。怎么一觉起来,自己会出现在这种诡异的地方?
以前报纸上刊登过黑心旅店把顾客迷晕,洗劫一空后扔到荒郊野外的报道。诺迪心里咯噔一声,寻思自己该不会也摊上这种倒霉事了吧。她瞥了遍周围的漆黑,眼睛还是没有暗适应。现在不好判断,最要紧的还是离开这片地方吧。但无论她怎么走,黑暗就如影随形地紧随其后,使得她的视觉丝毫派不上用处。
诺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谨慎地继续前行。现在是隆冬季节,平日里就连空气也好像冰片一样刺骨,但这里却丝毫不存在这种感觉。周围虽然是一片乌漆墨黑,可也有种难以言状的温馨感。可能是一只马习惯了吧,到最后孤独才是那个忠心耿耿陪在身边的事物呢。熟悉的寂寞竟让她心情平稳了下来,凭借着视觉之外的感官,一点点地寻找潜在的出口。
就在这时,雌驹特有的第六感突然发起了警报,告诉她即将有意外发生。诺迪高耸的耳朵迅速分辨出前方有什么东西正直冲她身体蹿过来,神经也同时发出指令令她赶紧伸出前蹄去抵挡——诺迪照做了,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此刻,她才发现地面也是暖呼呼的,而且一尘不染,就像一张铺好的床单。
那东西是什么,它想做什么?诺迪害怕地爬起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尘土。为了缓和气氛,她还问了自己一句刚才那个神奇的比喻是怎么想出来的。靠感觉,那东西像是一只小马的蹄子,而不是别的异物。她稍稍安心了一些,在这片黑暗中虽然有无限的可能,但对方和自己是同一个物种,她看不见他就意味着他也看不见她。只要自己不发出异响,对面也无法判断自己的具体方位。到时候就能全身而退了。不过,诺迪不是很喜欢有谁未经许可就像触碰她的身体,她现在很想给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搞不好他就是黑心老板的同谋。
再一次地,诺迪用第六感查到了对方的位置,就在她左前方四步开外,而且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诺迪之前学过雌驹防身术,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好机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她一咬牙,一个健步奔上前去,转过身就是一个回旋踢。对方没有躲闪,看来诺迪已经胜券在握了!众所周知,普通小马尥蹄子的力道就能踹下一树的苹果。
她结结实实地踢到了,身体还亢奋地停留在起跳至落地前的半空中。她料想这一踢下去,对方非伤及残,最差也能丧失腿部的行动力。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对方在被踢中后还是一动不动,一点事也没有。更令她惊慌失措的是,他旋即猛地拽住了她的大腿,一把将其拖到了地上。诺迪四仰八叉地躺着,脑袋撞在地上不是很疼,但也促使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被擒住的后腿。她一面祈祷着快点脱身,一面奋力地将所有的力气积攒到反抗的过程中。
然而,糟糕的情况还是如约而至。对方非但没有让她挣脱,反而蠢蠢欲动地弯下身子想爬到她身上。光是碰蹄子就让她非常不爽了,怎么还有……诺迪的瞳孔顿时收缩到绿豆大小,她快速默念起咒语,试图用魔法把对方弹开,可无论怎么尝试,独角就是无动于衷。也在这时反应过来当时为什么没能成功用魔法照明。直感对方身体的逼近,诺迪张开嘴就想呼救,可喉咙里就是传不出半点嗓音。好吧,她只能伸出前蹄去做最后的抗争了——很不幸,对方的力气不出意料地比她这样的雌驹大。诺迪的反抗就是螳臂当车,对方基本上没怎么费劲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牢牢地按在了身下。
她被制服了,紧随其后的羞耻感使得独角兽的脸抹上一层红晕。一只公马,荒郊野岭地把她这样年轻貌美的雌驹推倒在地,是谁都能猜测得到后续情节的发展吧?诺迪很害怕,加紧着两条颤抖不已的大腿。她也很疑惑,明明是公马,对方体表的触感却不是皮糙肉厚的,反而有种雌驹般的细腻和温暖?她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诚惶诚恐地颤抖着,等候命运接下来的安排。
动弹不得。诺迪急促而短暂地喘着气,之前摔在地上的痛意逐渐从脑后传递开来了,她疼得想叫唤,但张开嘴巴后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并没有声响,而只是气体的流动。对方的动作又莫名其妙地停住了,只是抓着她的两条胳膊按在地上,不让她乱反抗。诺迪裸露的身上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示在他身前,虽然不冷,但也因恐惧而一阵阵的战栗。这只小马究竟是谁,他究竟想对我做什么?诺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继续面红耳赤地喘息,要说抢劫的话,自己行李不在身边,身无分文;那么剩下唯一一种可能是……
忽然间,她感到对方的蹄子碰在了自己的娇躯上,惊得她又是一股发抖。猎手在享用猎物之前都是这样玩弄它的吗……诺迪很不习惯有谁不经许可就接触她的躯体,可这次决定权并不在她的蹄里。她感到的是对方温暖的蹄子,沿着自己腋下的肉,缓缓地往下抚摸,沿着侧胸,划过细腰,径直碰到了圆润的屁股,最后停在了她可爱标志的地方,轻轻地揉了几揉。接着又是这样一个循环。之后虽然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速度和力道明显大了不少,却也很好地控制在适中的范围内。诺迪的痛感在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中消失了,她能感到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刚刚把她撂倒在地也算是正当防卫罢了。她脑子里绷紧的弦逐渐放松下来,后,喉咙里叫喊的冲动也被惬意的喘息所淹没,但脸上羞赧的红晕依旧不肯消散。诺迪其实从其实从心里知道,自己不喜欢被别马触碰,一方面是表示对男朋友的忠诚而保留的习惯;另一方面,是她很敏感。对方光是这样压在她身上,蹄子爱抚一会儿,自己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或许是太久没有和谁这么亲密了吧,也或许是那抚摸实在具有魔力。诺迪的身体酥软了下来,触碰之后的余热像温水般流过全身。她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湿了,即便夹紧大腿,几滴爱液还是从小穴口的位置流了出来,在身下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液渍。
这不是个好兆头。诺迪想道,动物能识别出异性发情的信号。小马也是动物。她现在生怕的是对方原本没有歹意,被这么一来反而起了邪念。可是……他的动作好温柔好体贴啊……就像前男友当初热恋时,对她爱怜的亲热……一切都是那么可爱,那么美好……诺迪大脑一时间又被酸涩的回忆给占据了。啊,贞操固然可贵,但自己早已是被玩弄后的弃物了吧……已经不值钱了,有没有留下污点也是无关紧要的吧……反正不会有谁在意……这里黑魆魆的,基本上也不会有谁发现的呜……诺迪屏住眼眶里的泪水,心一横,把那只松开束缚的蹄子朝对方身下伸了过去。她怀念着那坨肉温热的触感……怀念它进入体内后,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飘然的愉悦……怀念着他亲昵的抚慰,他粗重的喘息,他如释重负时心满意足的轻叫……
但是,想象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对方下肢的部位上,她一蹄伸过去,是空空如也的,什么都没有。诺迪下意识地愣了一下,对方……居然不是公马?而且,也没有雌驹应该有的部件呢。她有点安心,也稍稍有点失落。安心的是他没有性别,尽管于常理上很难理解,至少她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更出格的事情发生了;失落的是,自己好不容易被唤起的爱意,又要这样毫无意义地付之东流了吗……
趁她胡思乱想之际,对方又有了新动作。诺迪突然感觉到嘴唇上一热,旋即意识到自己是被强吻了。一时间害羞和亢奋的情愫再度点亮了她的心房。独角兽欲拒还迎地咬紧牙关,把他的舌头拒之门外,拼命维持着最后的矜持,一面又用能动的那只蹄子轻轻推搡对方的前胸,示意自己并不是乐意接受。对方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舌头反而愈发诱惑地敲击着牙齿,仿佛是在寻找强行进入的突破口。诺迪又急又羞,然而也无可奈何。末了,她放弃了挣扎,牙齿一松,对方的舌头就势如破竹地钻了进来。唔……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经历了呢……她能察觉到有只蹄子正托举着脑后,调整着她脑袋的角度,目的是为这场接吻创造绝佳的体验。好灵活的舌头,它好像有自我意识,精准地避开了自己不想被触碰到位置,而能和自己的小舌自然地纠缠在一块儿。诺迪忘记了呼吸,按理来说自己早就忘记了该如何接吻,但小舌还是本能地配合着,任凭对方贪婪地吮吸,挑逗。他们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尽情放纵了好一阵子,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在离别之际,他的舌头还不忘搜刮一把诺迪嘴角情不自禁流出来的津液。雌驹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这个吻,可比她的前男友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棒呢……也比日光有形无神地好不知道多少倍。青绿色小马脸红中的惊惧此刻完全转变成了纯粹的羞赧,她有一种温馨感,仿佛他就是自己从今往后能依靠的对象。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他轻轻放开了诺迪的脑袋,让它自然地靠在地面上;他又放开了对诺迪上肢的控制,还给它们自由活动的权利。但诺迪不想动,她把蹄子交叉地叠放在身前,兴奋而期待地喘息着,恭候他的进一步行动。这个姿势是她前男友最喜欢的,最开始的靠这样成功诱惑过好多回,不知为何自己死活也改不掉了。
也紧跟着下一刻,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脖子上擦了一下,传来的是湿热的触觉。诺迪犹豫了半秒,但还是蹄子伸过去摸了摸。湿漉漉的,摸起来像是液体。当她意识到是对方是在舔她时,全身顿时抽搐了一下,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保持这羞耻的姿态,已经半天没挪过位置了。
第二下,第三下。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娇躯上印下征服的盖章。从脖颈,从锁骨,从胸口,从心窝,再到平坦的小腹。所经之处,毫无遮拦。诺迪感觉他舔过的地方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能量,把她的浑身感染得无比燥热,也使她的红晕扩散而开,覆盖住了整张脸颊。真奇怪,几分钟之前还说自己不喜欢有谁触碰的呢,怎么一下子在这番调戏中唯命是从了?莫非,他的舌头上真的施展了魔法吗?可是即使是如此没有尊严地被把玩,心里洋溢的还是欢愉和轻松呢?……
又一个突然间,独角兽意识到对方舔舐的顺序是从上往下的。之前是心窝,刚刚是下腹,接着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对方的举动就公布了答案。他的两只蹄子温柔地把她的两条大腿向外推开了一点点,以方便将舌头近距离地碰到她的花苞上。果,果然还是觊觎这里啊…诺迪无声地叹了口气,向外舒展着四肢,松弛了下身的肌肉。她感到对方的鼻子试探性地在小穴附近嗅了嗅,随后快速地把舌头放在了花瓣上边的豆豆上。她学过些生理知识,非常清楚那正是天下所有雌驹最敏感的部位,比她的身体还要敏感几倍。然而在自己脸变得更红之前,舌头早已绕着小豆自顾自地转起了圈圈。
不,那里不可以!诺迪的脑海在极度的激动中闪过几句她根本不会讲的话语。她的上身微微扭动起来,显露出平时难得一见的窈窕身躯。她想坐起身推开他,但立刻被快感所击倒了,没准仅存的理智也拉了她一把。雌驹能感觉到的是她的阴蒂如同玩物一样被他的舌头戏耍着,捉弄着。她想叫唤,结果只是蹄子死死地抓住地面,最后传出的也只是几声妩媚的娇喘,听得她也羞耻万分。
反抗是徒劳的,从身体深处的爱液依旧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溅落在对方下巴的地方。诺迪试图调整紊乱的呼吸,无济于事。快感和羞耻几年之后终于战胜了理智,令她毫无尊严地屈服并享受这般凌辱。她感到他的脑袋略微朝下倾了倾,舌头贴在了泛着蜜汁的小穴口,鼻尖抵在原先小豆的位置,轻轻地嗅闻。在下一刻,她的体内就进入了那条不请自来的舌头。它像游蛇一样,灵巧地舔舐诺迪蜜穴内的嫩肉,吮吸着源源不断的蜜汁。有点痒,也有些疼,可更多的是惬意。从体内若有若无传出的“叽咕叽咕”的声响使诺迪联想到婴儿喝母乳的场景。她抑制不住身体的灼热,眼睛半睁半合,舌头吐了出来,娇喘着换气。尽管听不见,她也知道自己叫出了声。
对方小马托住了她的臀部,不让她乱动,方便将舌头更深地插入。诺迪能做的只是迎接他随心所欲地舔抵,跟着频率,燥热的娇躯有节奏地一颤一颤。她感到自己原本空虚的下体被这股沛雨甘霖所浸润地满满当当,内心的寂寞和孤苦也随之逐渐流走。不管对方是否能察觉,她现在做的是一只雌性生物的本能——娇喘,呻吟。在听觉和触觉中刺激着双方的神经,释放出最最本能的爱欲,从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供他享用。诺迪被这股自发产生的爱意滋润得很舒服,三年以来自己一直在规避着它,没想到还是当初那种充盈饱满的味道啊!想着想着,她就不由自主地到达了高潮。诺迪满脸通红地嘶叫一声,从小穴最深处喷出一股热腾腾的爱液。这次产生的量史无前例,她感到对方的脸上也被溅到不少,因而停止了继续吮吸,转而舔擦着她小穴口弄脏的那一部分。他的舌头还是那样的有力,有温度,但动作明显比刚刚轻柔了许多,似乎是在安慰做完剧烈运动的她。
青绿色雌驹瘫软地躺在地上,脸颊的红晕有增无减。她轻轻喘着气,脑子里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这场久违的仪式。也就在这时,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胸的两边伸了过来,弯到背后,一把将她控制住,向上一提。思索了半刻后,诺迪旋即意识到他正在拥抱她。兴奋和满足感过后,拥抱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她下意识地举起两条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腰际。诺迪在他的臂弯下轻轻扭动身体,蹭着对方毛绒绒的体表。他也极其体贴地将她越抱越紧,就像是怀揣着爱不释蹄的宝贝。诺迪的鼻子靠在他的脖子上,嗅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古龙水味,鼻腔里和心里洋溢着舒坦的芳香。他的触感还是那样细腻,那样亲切。出于调皮的心理,她也面红耳赤地朝他脖颈舔了一口。虽然没味道,但是他轻轻抖了下身子的反应还是令她莞尔一笑。随后对方抱得更紧了,两马几乎把上身的百分之百都贴合在了一块儿。诺迪清楚地感受到了对方呼吸的均匀,心跳的有力,体温的贴切…她心里有些东西烟消云散了,就像是日出时分驱赶走作祟许久的黑暗。好像,就这样一直抱下去啊……
但是,神秘小马忽的松开了拥抱,冰冷的感觉顿时又迎面而来,冻醒了她的幻想。她好像能听见对方逐步离开的蹄声。
难道是要离去了吗?不请自来,还说走就走?诺迪的心理依旧依依不舍。别走啊,回来!再抱一会儿嘛,哪怕是一会儿也好……
诺迪不知从何积攒起力量,一个飞扑蹿了上去,就像猛虎扑食。
咚。
诺迪摔得头晕眼花,耳朵嗡嗡叫。真奇怪,这地面不应该是软的吗,怎么一下子又硬邦邦的了?带着不明所以的心情,她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床上的棉被东倒西歪地托在地上,她自己就趴在地板上。行李什么的都完好地堆在床边,床头柜上还有被喝了几口的水。这是她昨天入住的宾馆。所以……这么看来,她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她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窗外边的太阳已经大亮,蓝盈盈的天空万里无云。远方巍峨的群山重峦叠嶂,雄伟瑰丽。诺迪朝远处眺望去,天边的地平线若隐若现,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的思维清晰了起来:刚刚发生的,确实是场梦境,过于真实罢了。她能做这个梦的原因,就是对前男友的那份不甘心吧。不过一觉醒来,她的爱欲得到了满足,也能做到把它从前男友身上割离开来了。换句话说,她似乎真的放下了。除了他之外,世界上还有更多更好的小马有机会成为她的眷属呢,而且还不一定是公马,梦里那只没性别的都能这么亲热。诺迪啊诺迪,聪明小马不应该在同一棵树上吊死,未来还这么广阔,有无数的机遇和希望,还等待着你的争取呢。
诺迪安心了许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自己也没必要沉沦,命运永远是掌握在自己蹄里的。
虽然梦境里的经历和自己的喜好并不一致,但也足够让她回味很久。要是一开始没踢那一蹄子就好了,唉。
诺迪不知道附近的城市该往哪走,退房时问了问旅店老板;旅店老板不知道诺迪昨晚经历了什么,只是好心好意地指了条最近的大道,说那座城市居民众多,是个打拼奋斗的好地方。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旅店所处的平地正是几百年前星璇法师对抗古神余孽的主战场。在地下隐藏着的秘密,和诺迪身上发生的变化,恐怕只会继续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