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

作者:DL

“好了,年轻马。我已经向神祷告了,你的愿望将在不久时间内实现。”教士恭敬地摆着蹄势,虔诚地向面前的独角兽说道。

“真的吗?”他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激动地说道,“神真的已经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可我明明还没说出口……”

教士的表情很慈祥,就像是幼儿园的老师看着小朋友。“神是无所不知的,”他徐徐说道,“你的心事也自然会被他所获悉。你现在可以回家,耐心等待。记得下次再来我这里祷告吧。”

公马听信了他的话,于是也像模像样地朝对方行了个礼。教士目送着他离开。在迈出教堂们的一刹那,教士发现对方顿时开心得活蹦乱跳的,如同真的小驹子那样。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是一座普通的小镇,坐落在小马国的边陲地区。自从它形成以来,似乎就始终保持着原始的模样。镇里的小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看似繁忙,实际上感觉像白纸一般空洞。一代又一代的小马,出生在这片土地,最后也长眠于这片土地,到死之前也没有亲眼见过外边的风景。他们的子嗣,子嗣的子嗣,也无一不重复着这样一个轮回。这边的土地也不是很富饶,收成基本维持在温饱的水平。他们只知道要活下去,却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外边的信息传进这座小镇,也需要很久的时间。直到最近,一名传教士的到来,才让这片死水般平静的生活,泛起了涟漪。他出资造了座教堂,欢迎每位小马来聆听他的布道。或者是皈依他的教派。一开始,大家只觉得新鲜,每天蹲在教堂门口听他讲那些云里雾里的东西。后来有几个胆大的,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试着成为了信徒。没想到的是,拥有信仰之后,这些小马一下子觉得生活有了寄托,有了期望,因此也使他们脱胎换骨,面貌焕然一新。其他小马看见他们的蜕变后,也争先恐后地加入了教派。到目前为止,镇上差不多有一半的小马都成为了信徒。

这只独角兽也是一只普通的小马,他刚刚也跟着大家,正式地进行了入教仪式。按理来说,入教需要缴纳一部分费用,以供教堂资金开销;然而,教士却不要他们的金钱,只希望信徒们,在每次祷告的时候,献上自家田地里的一抔泥土,以表诚心即可。泥土到处都有,一文不值,于是他们都欣然接受了这个约定。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教士要拿泥土做些什么,他们只关心自己的愿望会不会实现而已。

他也是抱有这样想法的大多数之一。相比同龄的小马,这只独角兽模样看上去要壮实了一点,显得敦厚强壮。但与之相对应的是,他的脑子比平常小马稍微不好使了一点。这点“不好使”,导致他在这风华正茂的年纪,没有雌驹看得上他。不光如此,背地里她们还会嘲笑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迟钝这个毛病是与生俱来的,没办法改正。独角兽很苦恼,所以向神明许下了愿望。不过,按他的智商,愿望只可能是“赶快让我有个女朋友吧”,而绝非是“让我变得聪明些”。

过了一段时间,部分小马的心愿并没有达成,于是他们在祷告的时候,顺便询问一下教士是为什么。教士总是回答他们,信得不够虔诚,心中有杂念。如果把杂念抹去,一定会心想事成。教徒们只好半推半就地相信了。

梦魇夜来了。这是镇子一年之中为数不多的放纵时节,小马们可以放下劳作,穿上奇装异服,去吓唬,或者被吓唬取乐,享受狂欢。独角兽也想去,却被教士警告道,梦魇夜是魔鬼的节日,庆祝魔鬼就等同于对神明的冒犯,最好不要参加。万一神明不高兴,迁怒到你身上,非但不会帮你达成心愿,还会对你降下大祸。这番话吓得他一个白天都没出过家门,只能呆在窗口眼巴巴看着另一半镇民狂欢。

天逐渐变黑,镇民们的庆祝也逐渐步入了高潮阶段。往年的今天,独角兽肯定是要在大家面前表演钉马尾的,如今却只能宅在家里,就像一头困兽。尽管他的门上张贴了“请勿打扰”的字样,但还是希望有谁能敲响他的门,讨要糖果。他看着窗外闹腾的的景象,心里甚是痒痒,乃至于坐卧不安。他开始犹豫,是否应该偷偷溜出去。反正只要换上装扮,就没有谁能认得出他吧。

就在他举棋不定时,敲门声猛地打断了他的思绪,吓得他浑身一激灵。难道真有谁来讨糖果了吗?他按捺着欣慰去打开门,外边却站着他完全没有印象的小马。按理来说,这座不大的镇子,大家伙基本上都相互认识。独角兽的眼神变得疑惑起来,他打量起对方全身,试图唤醒脑中可能存在的记忆。

“你好……”虽然外边光线不太好,但独角兽看得出来,对方是一只深紫色的小马,他怎么想也没认出来是谁,“请问……你找谁?”

“当然是找你啦,大傻瓜。”一开口,公马顿时感觉骨头都快酥掉了。她的声音嗲嗲的,有股难以言表的妩媚。传入他的耳朵就像是猫爪子在挠。他打心底开始兴奋起来,兴奋使他脸微微泛红,也使他更有兴趣将对方的模样打量下去。

“找我……干什么?”不看不要紧,一看,独角兽才注意到,对方身上没有穿多少衣服,从而显露出她凹凸起伏的绝妙身材。这种身材,正是万千雌驹和雄驹梦寐以求的。他是雄驹,自然也概莫能外。他还发现,她背上的翅膀并没有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对蝙蝠的双翼;她身后也没有毛绒绒的尾巴,倒长着一根粗黑的棍状物体,顶端是一个尖尖的倒三角。独角兽有些疑惑,他从来没有见过长成这样子的小马。不过,已考虑到今天是梦魇夜,小马打扮得如何千奇百怪,也是合理的。他现在唯一想搞清楚的是,为什么这只身材妙曼的小马,会来找素昧平生的他。

“你不是向我们的神祈祷,拥有一个女朋友吗?”门外小马睁大眼睛,眨巴着看着他。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他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看向了对方的面孔。她生着一头深蓝色的秀发,末端绑扎成双马尾,垂在两侧。头顶的位置,屹立着根月牙形的呆毛。这幅装扮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但当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对方脸上时,独角兽顿觉得自己的脸发起了烧来。她很标致,比他现实中见过的任何一位雌驹都要正点。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时而闪烁着可爱的灵动,时而暗涌着妩媚的风情,令他不由得想入非非。除了画作上,独角兽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艳丽的雌驹。他感觉,灵魂,都要一下子被这幅盛世美颜给摄取了……

“所以你就是来……”公马也瞪大了眼睛。狂喜和兴奋的情绪涌上心头,堵住喉头,使他欲言又止。

“当你的女朋友的呀。”雌驹娇滴滴地说道,伸出蹄子,挽住了他的胳膊,“这是神的旨意,你能接受吗?”

从来没有接触过雌驹的独角兽险些被这番动作给迷倒。他只好尽力支撑着身子,才让自己站得稳。然而在这时,对方却把脑袋凑了过来,用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直视他的目光。“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要定你了。既然我们是情侣了,去做一些情侣之间才干的事情,好吗?”

独角兽感到自己的胳膊贴在对方的胸上,软绵绵的,让他情意迷乱,根本静不下心思来思考。于是他没办法多想,只能接过话茬问道:“那是什么事情呢?”

“你可真呆呢。”雌驹捂住嘴偷偷笑了起来。公马看着她偷笑的可爱模样,心里也不由得乐开了花。“那我告诉你吧,我们去镇上狂欢现场,大秀恩爱!”

“嗯……”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提议。独角兽眼馋那些情侣很久了,如今终于轮到了自己的时刻。他刚想点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教士对他的千叮咛万嘱咐。于是他连忙问道,“可这不是魔鬼的节日吗?神不是不允许我们参与吗?……”

“哎呀,大呆子。”雌驹轻轻捶了一下公马的胸口,让他浑身燥热。“那是因为,神也要庆祝这个日子,不想被我们这些凡马打扰了兴致而已。但是他已经成全了我们的愿望,说明我们已经是他的子民了。我们可以享受和他一样的待遇呀。”

公马相信了。对方的眼神中好像有股摄马心魄的力量,牢牢牵住了他的思维,使他情不自已地受控于她的操纵。他渐渐放轻松下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恋爱所带来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身边突然有了位仙女下凡般的伴侣,看上去宛如白日做梦,但他宁可沉湎其中,万劫不复。

他们在路上聊得很投机。独角兽得知,对方的名字叫做寒光,是居住在远方城市中的一只夜骐,今年只有19岁。她也是教派的忠实信徒,几乎每个礼拜都会去做一次祷告。今天早上,她收到了神的指引,前来这座小镇,和她的新男友,也就是他,见面。“我的心愿就是有位可以共度余生的小马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啦。”寒光笑了起来,露出了嘴角的虎牙。“这么看来,神真的很眷顾我们呢。”她朝对方的身上蹭了蹭。

公马被这番话说得更加放心了。他很快活,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如果有翅膀的话。他肯定会飞起来。但令他更高兴的是,在外出的路上,自己的新女友,吸引了无数路马的眼光。尤其是公马,大部分都看呆了,也不顾他们的女友在边上争风吃醋。的确,这等绝色的雌驹,在这座几乎与世隔绝的镇上,难得一见。有一些胆大的公马上来勾搭,但都被寒光给婉拒了。她说只有这只同行的独角兽才是他的如意郎君。于是,也就在今晚,这只平时默默无闻的独角兽,得到了大家前所未有的关注。不少小马来找他搭讪,向他敬酒,问他是怎么得到这么美艳的女朋友的。独角兽耍了小心思,笑而不语,只是低头喝着酒。大家知道他在卖关子,于是敬酒敬得更加勤快。觥筹声,嬉笑声,起哄声,谈话声,像洪水般涌进他的耳朵。大量酒精在他体内催化,独角兽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然而前来倒酒的小马仍是络绎不绝,不善言辞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喝完。在一片天旋地转的嘈杂声中,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直至站立不稳,踉跄地摔倒在地。

独角兽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也没曾预料到会醉倒。他只记得,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钟之内,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融化,融化成一团,慢慢地流动。很奇怪,却又很理所应当。理所应当让他觉得很舒服,舒服又让他睡着了。在睡梦中,他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花香,又像是奶香,很难形容,却又很亲切。这时候,他才记起来,还没有向大家回答问题,于是猛的睁开了眼皮。

眼前的场景,已不是灯红酒绿的街头了。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面前是天花板和鹅黄色的吊灯。他认得出来,这是自己家的房间。然而,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是怎么回到这里的。也就在这时 ,他忽然发现,那股异香,仍然在身边涌动着,如真似幻。他不免有些发蒙:这是怎么会一回事?

“你醒啦?”他听到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下一秒,寒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视野中。她是爬上床来的,前蹄支撑在他脖子两侧。他看得见,对方深紫色的脸颊现在是红扑扑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似乎是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

“寒光,我怎么……唔?”他正想发问,但接下来的景象却让他哑然失声。寒光,他的新女友,当他的面,慢慢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子,让两只圆润,丰满,而又硕大的紫色乳房,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这对东西,是古往今来多少雄驹朝思暮想的宝贝。公马看呆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脑门上。他的下肢不受自已的膨胀起来。独角兽说不出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那对乳房,眼神从惊慌,逐渐变得饥渴。

“来呀,做点情侣之间干的事情呀。”见他这副模样,寒光倒是一点也不害羞,她顺从地又向上挪了一点,将两颗乳房呈递到了独角兽的面前,以至于贴在了对方脸上。公马在这两块肉团之间有些呼吸不过来,但还是贪婪地,用蹄子摸,捏;用嘴巴舔,咬着这对软绵绵的东西。寒光配合地迎着对方的动作,轻轻呻吟,尾巴也微微摇晃,声音中充满了妩媚的意味。

公马的脸越来越红,也不知道是因为亢奋,还是呼吸困难。在纵情把玩了许久之后,他总算是气喘吁吁地,松开了蹄子。寒光也识趣地,挪开了她的巨乳,给对方一个得以喘息的机会。

“好……好大……”一连喘了好几口气后,独角兽终于说出了最直观的感受。这番初体验让他第一次品尝到了雌驹的滋味。软绵绵的触觉让他觉得很充实,很温馨。他的全身心,都沉浸在这份新鲜感和兴奋感所汇聚的洋流中,随波逐流。

但是,他依然没能意料到,对方在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寒光先是朝他邪魅地笑了笑,起身向下退去。趁他还没有反应之际,竟然伸蹄抓住了他勃起已久的肉棒,然后一使劲,把它插进了胸前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中。顷刻间,公马浑身又是一激灵。虽然是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别马把握着,但他感到十分地安心,十分地满意,仿佛置身仙境。雌驹用乳房之间的间隙挤压着肉棒,为它做着精心的按摩,欣赏着它慢慢膨胀,最终到僵硬的全过程。

“你说的大,是指这个吗,嗯?”寒光的声音黏乎乎的,她低头,朝肉棒的顶端轻轻舔了一下,流出来的津液也是黏乎乎 的。这下子,独角兽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起来,从头顶沿血管流下,集中到了下身的肉棒上。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好像是迫不得已地,要迎接什么事情降临一般。

“哼,这么急的吗,我还没好好玩够呢。”寒光收回了她的双峰,把肉棒释放出来。继而她将它们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满脸兴奋地注视着公马耸立的肉棒,吐出舌头,沿着外边的轮廓,一下一下地舔舐了起来。口水被涂抹在肉棒粗糙的表面。公马感到舌头的温暖和柔软,唾液的冰凉和湿润,快感在他心中迅速激荡起来。在做完基本准备工作后,寒光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她撑开蝠翼,细长的舌头绕着卷住了肉棒,将其整个塞进了嘴中。肉棒在她湿漉漉的嘴里畅行无阻,一下子深入到了喉咙口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话,寒光是不介意将对方的一对蛋蛋也咽入其中。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冲昏了独角兽的头脑,他一时没忍住,竟达到了高潮。咸腥的精液一下子从龟头喷射而出,涌入了她的口腔。察觉到异样的寒光反应及时,她果断地将液体”咕咚咕咚”地喝入腹中。在吞咽的过程中,她深紫色的脸上泛着的红光,也越来越鲜亮,情不自禁抖动的下体,也稍稍渗出了液珠。然而,待到公马疲软下来,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时,她才有些惋惜而不满地松开了肉棒。此时的她,格外地精神饱满,容光焕发,仿佛是身上镀了层光。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寒光娇气的嗓音不见了,换上的则是一种淫荡的声音。她轻轻打了个饱嗝,鄙夷地瞟了眼瘫倒的公马。”看来我真的是高估你了呢。”她摇摇脑袋,再次俯下身,面对着公马的下体,用舌头勒住肉棒,收进了嘴中。或许是真的疲惫了,任凭她怎么把玩,怎么撩逗,肉棒也只是稍稍硬了一点,根本达不到先前能将嘴塞满的境界。她不甘心自己的付出会白费,于是更加狠命地折腾起了公马,舌头拼命地吮吸,蹄子抚摸他的双腿之间,捏着他的蛋蛋。公马也终于满脸通红地,将肉棒勃起了一小部分。借此良机,寒光迅速含住了肉棒,不让它缩回,同时动作也变得蛮横了许多。她的舌头灵巧地束缚住肉棒,推开包皮,摩擦,吮吸着里边的肉环,顺时针一圈,逆时针又一圈,如此往复。公马的呼吸声再次急促起来,他的肉棒终于招架不住严刑逼供,将最后一丝保留,给吐露了出来,顿时冲在了寒光的舌尖上。公马被迫进入了榨干的边缘,全身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寒光咂咂嘴,总算是差强马意地笑了笑,露出了两颗锋利的虎牙。床上的公马奄奄一息,已经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但是她还感觉,没有吃饱。她需要更多公马的精华,满足她的胃口。

事实上,寒光并非什么受神指示的普通小马,恰恰相反,她是一只魅魔,代表着圣洁的对立面,邪恶。魅魔具备独特的生理构造,使她们不能单靠平常的食物来填饱肚子,还需要与别的小马之间进行交媾,吸食对方身上的精华,才能达成自身的需要。虽然宗教往往和她们对立着干,但是寒光并不惧怕什么神明。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亲眼见过对方的存在,于是也把他当做纯粹的虚构产物。她很难理解那些小马会对这种玩意趋之若鹜。因此,挑战所谓神明的权威,也成了她的乐趣之一。几天前,她坐在教堂里时,偶然窃听了独角兽和教士之间的对话,也听到了前者的自言自语。寒光认为这是个觅食的好机会,于是就将计就计地演了这么一出。至于为什么要在梦魇夜作案,是因为她还想挑衅一下那个神,”我能教唆你的信徒来践踏你的尊严”。

计划施行得还算顺利,她的临场发挥也像模像样。只不过她没想到,这只独角兽竟然这么快就不行了。这种分量对她来说还只是开胃菜,距离饱腹还差着远。她需要寻找下一个目标,作为新食物的来源。寒光扑扇着翅膀飞出了窗外,在小镇的街道上飞翔。昏暗的月色下,她妖媚而灵活的身影,就像一只搜寻猎物的蝙蝠。

狂欢之后的夜晚,是宁静而祥和的。大家都玩累了,倒在床上早早地进入了梦乡。寒光转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发现可以下蹄的目标。然而,在路的末端,她发现了一家仍亮着灯火。寒光回想了一下,确定,那正是教士的屋子。她的脸上又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此时的教士,正坐在房间里,目光灼灼地盯着一罐冒着气泡的固体。大概三分钟前,它被淋上了一瓶暗黄色的不明液体,现在还进行着剧烈的化学反应。教士的房间里,也满是这些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瓶瓶罐罐,以及一堆堆的实验仪器。这种陈设只会让马联想到某个科研机构的实验室,而绝不可能将它和教士的家联系到一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罐中固体由一大块,变成小如角质的一块;它的色泽,从原来的棕黑,逐渐变成了鲜艳的金黄。教士脸上的笑容,也随之越来越放肆。他的眼神里全然没有了与镇民在一起时的慈祥,取而代之的,尽是纯粹的贪婪和无边无际的欲望。

“愚蠢的小马,你在做什么?”突然,他的房间里传来了个声如洪钟的嗓音,把他惊得一下子给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停下了蹄中的动作,站起身来打量了房间一圈。回应他的,只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装置。”是谁在说话?”

“放肆,连你侍奉的神也不认得了吗?”嗓音充满了威严,还有一丝不容置疑的恼怒,”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还不快老实交代,你背着那些教徒,干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教士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房间里看上去,除他之外,没有半只小马。就当他试着暗示自己只是劳累过度,产生了幻觉时,那个嗓音的再次响起把他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你利用那些镇民,给你带来了多少好处?实话实说,否则你将大祸临头!”

“不不不,尊敬的神,请宽恕我!”教士诚惶诚恐地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喊道,”我只是让他们搜集了些地里不值钱的泥土而已,再用这些泥土提炼出黄金罢了。这些黄金的价值对您来说微不足道。如果您想要的话,尽快拿走,只求您肯放我一马吧,尊敬的神!”

他呆若木鸡地坐着,迷茫地瞪着天花板,心惊胆战地等候声音的回应。的确,他做了亏心事,让这些镇民给他带来含有黄金成分的泥土,以便他提纯后转运到外地,卖出高价钱。他知道如果直接向他们购买泥土的话,一定会招来怀疑,妨碍他的财路。借着宗教的名义,他不但能避开这类猜疑,还能名正言顺地让别马去干一些平日里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知道这座镇里的小马智商普遍不高,容易忽悠。因为这片土地的微量元素超标,所长出来的粮食也有毒性,影响智力发育。他本以为,自己能平安无事地发一辈子横财,没想到,被假借名义的神,居然亲自造访了他。

他战战兢兢,浑身冒冷汗。然而在这时。他的房门被敲响了。在大脑空白了好久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把门锁给解开。他知道是祸躲不过,只是不知道,外边究竟站着的会是什么东西,来执行对他的惩处。

然而,外边出现的却是一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深紫色小马。教士有些吃惊,也有些疑惑。但旋即,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对方的身上。因为他也没有见过,长得这样诱马的雌驹。面容妩媚,身材匀称,前凸后翘。她没有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尽态极妍。她的模样,仿佛就由”性感”这个词量身定做。他本能地起了色心,眼神贪婪地在对方身上扫视,想把她的每一寸肌肤收入眼中。”小姐……你是谁呀?来找我干什么呀?”他念念有词道。

“我是神派来的使者,前来传达神给你的讯息。”寒光的微笑中渗透出三分的邪恶,”他说他很满意你的诚实,让我来褒奖你。你知道他要我怎么做吗,凡马?”她伸出蹄子,摸了摸对方的脸颊,使其顿时泛出了红光。

原来这就是神使的模样,怪不得这么清新脱俗,别具一格!教士傻乎乎地说道,欲望已经蒙蔽了他大部分理智:”随你怎么做都行。有幸能见到神使的真容,我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真的吗?”寒光仿佛是被夸得高兴了,她轻轻揽住教士的腰,然后就把他推到在了一旁的床上。在对方欣喜若狂的眼神中,她也挪动着身子,跟着趴在了对方身上。寒光双腿岔开,骑在公马的垮上,屁股缝的位置,正好贴住对方微微发硬的肉棒。”他让你享受天伦之乐呢。注意噢,是我给你带来的那种。”

寒光把她胸前两座巨峰向上提了提,放到了公马的身上。细腻而温暖的感觉一下子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来呀,我现在是你的小马了。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吧。”寒光的笑容依旧很妩媚,她故意稍稍晃了晃身子,使得胸也跟着颤了颤

教士早就忘了教义的规定,他的心中已被色欲所占领。只见他假装客气地磨了磨蹄子,色眯眯地说道:”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没等寒光回应,下一秒,他的蹄子就出现在了那对巨乳上,猥琐地把玩了起来。光是抚摸还不够刺激,他的动作十分粗鲁,揉,捏,掐。凡是可以在它们上边反响起快感信号的,他都想试一遍。雌驹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粗暴,娇媚的喘叫声一下子连绵不绝。

“哎呀,你的动作也太野蛮啦~”虽然话是这么讲,寒光的脸上满是愉悦的神情。她的双蹄伸上去,握住对方的蹄腕,看上去像要制止,而实际上是抓着它们更加用力地朝胸上抓。公马也很配合地,蹂躏着那对肉团。寒光被摸得舒服了,她情不自禁地撑开了蝠翼,喉咙间传来惬意的呼噜声。

“嗯…这……”公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脸上享受的表情顿时转变成了惊恐,”你怎么有着蝙蝠的翅膀……?噢!你不是什么神使!”她目睹了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你是魅魔,想要榨干我,对吧!”

寒光无奈地摇摇头,直起身,露出了小腹上的淫纹。”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你体验到马间极乐呀。”她的屁股朝后挪了挪,蹭了下那根挺立的肉棒。在稍稍窃喜一下后,寒光抬起屁股,把自己已是湿润的穴口,对准肉棒,慢慢地含入了体内。”你说是不是呀,先生?~”

公马说不出话来,他的思维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俘获了。肉棒顶开层层穴壁,逐渐整根进入到寒光体内,将她的肚子顶出一个隆起。寒光喜欢被填满的快感,喜欢粗糙的肉棒完全嵌合在小穴内,刺激着她穴内每一寸肌肤,所传递的快意和兴奋。但这只公马似乎稍微欠缺了一点,寒光只能尽量试着调整姿势,才让肉棒能贴合得接近于完美。”先生,我已经就位啦,就等你开动了呢~”她的蹄子擦了擦对方的大腿内侧,仿佛像给引擎点火。

预料之中,公马的肉棒禁不住诱惑,自觉地做起了活塞运动,开始一下一下地朝寒光穴内抽插。寒光亢奋了起来,微张着嘴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一遍接一遍地发出妩媚的娇喘。娇喘声又勾引起对方继续施行交合的欲望。他的蹄子居然恢复了控制,伸过来揽住了她的屁股,把她朝自个身上推,让肉棒也对应着朝内部推进,好像是恨不得要将整个下体也给塞进去似的。他的动作变得蛮横了不少,原来是有规律地一进一出,现在则过度成了毫无章法地乱来。一下深入后,可能是整根抽出,也可能稍稍拔出点后又猛的插进去。寒光的小穴毫无防备地迎接这轮蹂躏。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亲密无间,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水乳交融。她兴奋地大声呻吟着,让自己暧昧的叫声荡漾在房间四围。快活的感觉使她脸潮红不已,身后的翅膀也情不自禁地来回扑扇。寒光已经觅食够了。

但公马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他继续抓住她紫色的纤腿,不知疲倦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已是遍地狼藉的穴道。原先静止的姿势已经不适合了,寒光得跟着微微扭动身子,露出性感的曲线,好让肉棒更全面地临幸她的体内。肉棒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肏得她向上震起来一点点;肉棒的频率也快来越高,她的身子也跟着床板晃动,传出”啪啪啪”的声响;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刚分泌出的爱液还没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顶得倒流了回去。寒光的翅膀停止了挥动,她的蹄子支在对方的肩膀上,眼神里充满了快活和兴奋。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吐出舌头,跟着节奏骚气地淫叫,还有享受做爱时本能产生的快感。

在激情昂扬的循环冲刺中,公马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他一把握住寒光的双腿,朝内拉了一小截距离,随后将精液,集中到肉棒的顶端,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猛的射进了对方的穴内。精液沿着阴道一路上行,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大概是量太多,在填满了子宫后,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沾湿了床单和他们的下体。寒光是魅魔,这点水准还不至于她达到真高潮,也装模作样地娇喘了一下,让乳白的爱液喷射而出。房间里顷刻间就洋溢起双方荷尔蒙的气味,朦胧而暧昧。公马也在这时,拔出了疲软的肉棒。

和瘫着一动不动的公马相比,饱餐一顿的寒光,显得格外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她深紫色的胴体容光焕发,比之前更加的诱马。她的任务完成了,对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又狠狠亵渎了一把神明。寒光站起身,看了眼被榨干的公马,一想到明知道她是魅魔却还做完了,况且还是位表面光鲜的传教士。因此她不由地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小马啊,即便是在信仰面前,也终究战胜不了自己原始的欲望呢。”

寒光亮起翅膀,打开窗户,飞了出去。今晚的经历只是她精彩生活中的一瞬罢了。她现在要去下一个地方,寻找下一个可供她饱腹的受害者。在昏暗的月光下,她的身影充满活力,灵敏,而又诡媚。

第二天一大早,独角兽慌里慌张地就往教堂跑去。因为他发现,一觉醒来,刚刚认识的女朋友消失不见了,到处也找不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想找教士问个明白。但当他一进入教堂内,却目睹了一副不堪入目的场景。这使他下意识地捂上了眼睛。但是,教士说话的声音,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

“想要获得神的垂怜,满足愿望,就要放纵你们的欲望。欲望是小马的本性,发泄欲望是诚实的表现。只有诚实,才能表示对神的尊敬。去吧,享乐吧,狂欢吧,做你们想做的一切事情吧!尽情吃喝,玩乐,交合吧!在乎伦理纲常的小马,一生是注定碌碌无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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