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狩猎

前段时间,坎特拉的皇宫收到一封急信,说是在小马国的一个偏远的村庄,遭到了不明生物的袭击。当地的办事无法解决,因此找皇室寻求支援。塞拉斯蒂亚公主很重视这件事情,马上派遣了皇家守卫的精锐前去。

信里提到,他们之所以战胜不了,是因为对方神出鬼没,很难分辨,于是一开始也不清楚其真实面目如何。以前,案发现场只剩下了一只神疲形悴的小马,抬到医院后诊断是体力透支,外加间断性失忆,压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当时都以喝酒喝糊涂了结案,直到由好几位村民,亲眼目睹其像一道黑影般迅速逃离现场时,才确定的它的真实存在性。在那以后,村子里马心惶惶,大家都开始互相猜忌谁谁谁是元凶。

虽然大家的警惕性高了起来,但那家伙好像变本加厉了不少。从先前的每个礼拜作案一起,到现在每半周,每两天,甚至每天,都能在路边发现奄奄一息的小马。受害者有雄有雌,不一而同,都是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的。甚至有几个运气不好的,在屋外躺了一天被活活冻死,或是真的精疲力竭而死。村民们害怕极了,再不查清谁是罪魁祸首,他们就要逃离这片土地了!这片村庄从他们的祖先开始就是不可多得的沃土啊!

不明生物也有失手的时候,这也就是它暴露的原因。一个村民被救醒的时候,是记得看清了对方的面目。那是在一个傍晚时分,他干完农活回家,忽然就在路上邂逅了一只青绿色的小马型生物。从外观看上,她去也和普通的小马没多大区别。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脸蛋很漂亮,漂亮得令马窒息,漂亮得无论是雌是雄,都会忍不住呼吸变快心跳加速的那种。她的身材也很好,丰腴之中充满着性感,凡是能在雌驹身上出现的美妙的特征,她都一一具备。村民当时内心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控制不住地冲了上去。然后,睁眼就是在了病床上的吊灯。

至于在他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小马是相信他失忆了,而有的小马,是觉得他怯于说出来。按照常理就可以推断,一只血气方刚的公马看见这么楚楚的雌驹会发生什么。这桩事故本应起警示作用,然而却有不少小马听闻了之后,也想见见这只异物的真容,体验一番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外逃率反而降了下来。

村长觉得事态越来越严重了,照这样下去,不光说劳动力失调,仅仅是医院里的床位,都应付不过来。所以,他直接越级向皇宫请求帮助,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于是也就有了开头的故事。

他在信里也说道,他问了村里的几个老马,推断出不明生物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魅魔。她主要靠吸食小马的爱欲和精力为生,为非作歹。更糟糕的是,有些魅魔是具备催眠能力的,她们会控制猎物的精神,操纵他去干坏事。所以他请求公主不要派太多兵力,以免全被催眠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只需要让几个最厉害的来,一针见血就行了。

于是,布布就被千里迢迢地派遣了过来。和其他的狠角色相比,他并没有什么过马之处。他是陆马,没有翅膀,也不会魔法。想要抵达村庄,也只能乘火车坐过来,而不能靠飞或者传送。乍一眼看,他好像是皇家守卫里最没本事的那个。

然而,塞拉斯蒂亚公主知道,布布有一项其他守卫不可能具备的特长。就是他阅历很丰富,见识过许多的雌驹,并且在她们其中的众多之间游刃有余。曾经沧海难为水,相信身经百战的布布,一定不会,像那些普通公马那样,一上来就被魅魔给迷得失去分寸的。他肯定能克制住本性,秉持着忠诚的操守,将这等邪魔制服,为村庄带来安全的。塞拉斯蒂亚对他表达了充分的肯定。布布不知道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布布一行马在村庄待了整整一个礼拜,白天四处搜寻魅魔的踪影,到最后却一无所获。她像是得知上面派来了力量来对付她,躲了起来。任凭全村的小马都掘地三尺,她还是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虽然村庄的招待很热情,但吃的用的都比皇宫差了许多。除布布之外的守卫都思宫心切,和村长交涉能不能让他们回去,继续在公主身边发光发热。因为只有口供,没有照片等实物证据,他们其中的几位甚至都开始怀疑起了这件事的真实性,窃窃私语这会不会是村长为了让村子有马气,招徕游客而编织的谎言,那些村民,也是串通一气演戏的。村长气得哑口无言,悻悻地让他们一一离开了。最终,只留下了还在享受度假生活的布布。

“长官,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抓住那只怪物啊!”村长的蹄子颤巍巍地抓住了布布的胳膊,二十多岁的脸上老泪纵横,“再这样下去,我无颜面对父老乡亲啊!”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布布信誓旦旦地说道,其实他的心中,也对魅魔充满了好奇。要是没亲眼看见,他也不愿意这么草率地返程。他可有好一阵子没接近雌驹了,这个村子里虽然有几只小马颇有姿色,但囿于守卫的身份,他不好意思上去勾搭。布布只能将欲望憋着,憋到魅魔出现的时候。

时间又到了下一个礼拜,在这段时间里,布布已经和村庄里的所有小马都打过照面了,他把他们的面貌都记了下来,方便之后排查可疑马员。村子的地址又很偏远,还比较落后,基本上除了几个没事找事的开发商来,半个月都不会外边有新马来这里闲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每天看着村里的每一张面孔,如果有记忆中不一致的,那么就一定是目标了。

村里给他安排了一间房子,位于村口的位置,方便他随时检查出入的小马。村长的脸一天他总要见到三十次,每次都是问他有没有什么进展,他每次都是苦笑着摇摇头。本来不是很急的他,也在一次次地催促中,逐渐失掉了耐心,变得毛毛躁躁的了。

这天晚上,他刚打算睡觉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以为又是村长来催他,于是又满脸阴云地开了门。正想说“没进展”的时候,却猛地发现,门外站着的并不是那只二十多岁的催命鬼,而是一只,他从来没见过的,青绿色的独角兽。

“不好意思先生……”独角兽眼睛是蓝色的,就像是海水一样澄澈,没等布布多问,她就说了话,“我本来想去豆粒镇的,不小心在岔路口走错了,来到了这里,现在又累又饿,走不动了……请问您是否方便让我留宿一晚,我保证明早就走,不麻烦您。”

布布按照经验一下子就判断出对方是魅魔,他看过很多资料,魅魔就是这样让小马放松警惕的。她现在身上披着的披风,是为了遮盖住背部的蝙蝠翅膀和恶魔尾巴而已。为了不打草惊蛇,布布决定将计就计。他立马将臭脸换成了笑脸,热情且大声地说:“好啊!这里欢迎你!我最喜欢帮助有困难的小马了!”

布布看见对方眼中的可怜之上抹了一层欣喜。独角兽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就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完全进入屋内的时候,还不忘记关上门。布布见了,笑了笑,就把门锁上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魅魔面部表情中微微的惊讶。

“咳,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独角兽慢慢回过神来,微笑道,“我的名字是戴莫诺迪。您可以叫我诺迪。不过没关系,相信您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的……”

“你好啊!诺迪小姐!哎呀!真不好意思,”布布夸张地表演道,不断不按套路出牌,给对方措蹄不及,“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床呢,要是我睡了你就没地方睡了,怎么办呀?”

“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睡呀。”果然,魅魔小姐眨着眼睛,说出了布布预料中的那句话。她开始用魔法解开披风前的纽扣。“先生,我想您应该不介意的吧?”

话音刚落,没等布布做出什么反应,诺迪身上的披风就掉到了地上。相应的,她赤裸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布布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差点都忘记了呼吸。不错,和描述中的那样,魅魔的身材,确实是那种能满足雄性对雌驹的一切幻想的类型。她毛茸茸的身体呈现着优美的曲线,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芒。魅魔身体上的每一个凸起,每一个凹落,仿佛都在向外诉说无尽的妖媚,都能令布布,这只身经百战的公马,浮想联翩。她的腿没有全露,穿着一双白色的过膝丝袜,虽然在全裸的身上显得有些不搭,却能给她的性感上增添几分恰到好处的清纯。

“先生,您看什么呢?”诺迪的嗓音变得妩媚了许多,就像是爪子一样轻捏着布布的心脏,让他气血上涌,“来睡觉呀,做你想做的事情呀。”她微微扭动着身子,尽态极妍。

布布险些就沦陷了,还好他并没有辜负塞拉斯蒂亚公主的期望,见识多了之后不会那么容易地着魔。他的理智压制着欲望,提醒着他对方是妖魔,自己的任务是要制服对方。所以在把诺迪推倒在床上之前,他迅速地在桌上拿了几个道具。

一蓝一青的身影相拥着倒在了床上。布布为了让自己演得更真实一点,就迫不及待地出了先手,赶在对方抱紧自己之前就将嘴巴贴在了魅魔的嘴唇上,送出了激吻。没错,一股奇异的香气从对方的身上飘了过来,传进了他的鼻子。这是魅魔用于魅惑的气体,要是吸入,再怎么意志坚强的小马都会沦陷。于是他试着屏住了呼吸,用嘴巴喘气,尽力地和对方进行舌吻。诺迪确实是魅魔,接吻的技术比他遇到的其他雌驹都要高超。他们的舌头像是有磁性般地紧紧贴合着,但控制权一直被诺迪所占据的。她让布布不由地吮吸着她的津液,让对方的舌头舔舐到自己魅魔的尖牙。没过一会儿,布布的舌头就只剩下被对方操弄,自己仿佛也是被牵着走的份儿了。诺迪的恶魔尾巴缠在了他的腿上,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

魅魔的身子很软,也很暖。布布压在她身上时,感觉就像靠在一层乳胶上。她胸前的两个乳房也软绵绵的,富有弹性,即便是顶着布布的胸膛,他也没感觉出来一丝突兀。等到接吻结束,布布气喘吁吁的时候,诺迪就拉起他原本勾住脖子的蹄子,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部。布布也不客气,贪婪地抓捏了起来。

“嗷~先生,请轻一点啦!”诺迪娇媚地喘叫道,身子也跟着一抖一抖,“你把我弄疼了呀!”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布布的脸微微地泛起红光,他对这双物件确实没有什么抵抗力。它们很大,大得布布无法用一只蹄握下。它们的尖端是极具诱惑力的粉色,勾引着布布犯下本能的罪行。在反复揉捏了好几回之后,他垂下脑袋,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乳头,竟吮吸了起来。他的下体,终于按捺不住地,梆硬了起来,顶到了诺迪的腹部。

魅魔诺迪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她像是嗔怪地敲了几下布布的背,娇喘着说道:“讨厌!那里明明是没有东西的啦!别再吸啦!”魅魔的翅膀已经微微露了出来,蓄势待发。

“是吗,真可惜。”布布假装很惋惜地说道,收回了嘴巴。但是他眼珠一转,狡黠地说道,“这样吧,我身上有个地方里面是有东西的,不如你帮我吸出来吧。”他从对方身上翻下来,躺倒了床的另一侧。

诺迪当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而且,她还自作聪明地以为,这在她的计划之中。于是,她急不可耐地,往下退去,用魔法解开了布布的裤腰带,紧接着,用牙齿咬起一角的边侧,扯下了他的内裤。这时刻,公马勃起的肉棒映入了她的眼帘。魅魔的眼中顿时放出了星星一样的光彩。她满脸微醺着,兴奋地注视着耸立的肉棒,首先是用蹄子爱惜地抚摸了几下,使其膨胀到最大的尺寸;接着就扑了上来,吐出舌头,沿着外边黝黑的轮廓,一下一下地舔舐。细腻的口水被涂抹在肉棒粗糙的表面。布布顿时就觉得无比的兴奋,尤其是几下故意为之的轻轻啃咬,都像是在撩逗着他。诺迪张开蝠翼,恶魔尾巴一甩一甩。她细长的舌头,绕着卷住了肉棒,将其整个塞进了嘴中。因为有了口水的滋润,肉棒在她嘴中畅行无阻,即使是深喉,也轻而易举。此时的诺迪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喉咙中依旧能发出可爱的娇喘声。她的舌头就和先前的时候一样灵活,把握着布布的肉棒,操纵着他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地抽插。为了助兴,她还会用蹄子拨弄着布布的蛋蛋,让他的整个下体,也加入这场空前的狂欢。

快感就像是浪花一般拍打着布布理智的堤岸,他拼命地想忍住,身体却像是会反抗地,抓住了诺迪的头发,让对方进行下去。布布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免得精神失去控制。然而不经意之间,他的身体还是达到了高潮。龟头中的精液不受控制喷射而出,注入了魅魔的嘴内。随着一连阵可爱而又性感的吞咽声,诺迪将这白浊悉数饮下。此时的她,精神焕然一新,骄傲地伸展着蝠翼,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

但是,她不曾预料到的是,刚刚布布另一只空闲的蹄子,已经给她的独角上套上了禁魔环。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布布已经从背后按住了她,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呜!先生你想干嘛?”诺迪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依旧在假扮清纯和无辜,在公马的身下一扭一扭,“我已经帮您完事了,我也吃饱了。不如就让我们好好睡一觉,忘记今晚的劳累吧!”

“那可不行。”布布不愧身经百战,刚刚那种程度的对他而言只是开胃菜而已,现在他还有力气,要给这只魅魔好好上一课,“只是我一位爽怎么够,我也要让你爽爽才行呢!”

说着,他就给诺迪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锁上了后边。项圈具有特殊材质,十分坚硬,还能抑制法术的使用。布布做了两全的准备,以免出差错。

好不容易察觉到身上的公马还要对她图谋不轨时,诺迪才反应过来要反抗。她想用魔法把他轰走,却发现怎么也使用不出来。等到意识到是被动了手脚的时候,布布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濒临小穴的位置。只要他稍微向前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攻入。

“混……混蛋!赶快放开我啊!”诺迪紧张地大叫着,拼命挣扎,但是被布布死死抱住,无法动弹。“不然……不然要你好看!”

“你已经够好看了,诺迪小姐。”布布的前蹄再次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邪恶地把玩了起来,“而且不用给我,我也能看个够呀。”

也就在这时,布布不客气向前一顶,把坚硬的肉棒插进了魅魔的穴内。随着一声惊讶的、销魂的、又像是绝望的娇喘声,肉棒成功地向内深入,顶开了层层穴壁,逐渐整根塞入,将她的小腹顶出一个隆起。被填满的快感,加之失算的羞耻,顿时涌进了诺迪的脑内。这也就意味着,主动权转移到了对方的蹄上。

“可恶!……快让我走!”诺迪的语气变得凶狠了起来,她露出了锋利的虎牙,即使对方是后入着她,看不到脸。“否则……老娘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与此对应的,是她身体的软弱。布布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用力地干起活来。他咬住了对方一侧的耳朵,轻轻地舔舐,此时也让粗糙的肉棒完全地嵌合在小穴内,刺激着之间每一寸肌肤。魅魔的脸居然泛起了红晕。

“是吗?”布布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既然你这么有能耐,为什么还不靠自己挣脱呢?”

说话的同时,他的肉棒做起了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朝穴内抽插。诺迪亢奋了起来,原先是紧咬着嘴唇,现在微张着嘴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不受控制地一遍接一遍地发出妩媚的娇喘。她是想说什么来回敬,可刚到嘴边就被娇喘给覆盖过去了。诺迪的眼神中充满着羞耻,恼怒,愤恨,甚至还有一丝迷茫。

“那是因为……你耍无赖!”空暇之余,诺迪终于尖声尖气地咒骂了起来,“臭公马,不要脸!”

布布的蹄子伸过来揽住了诺迪的屁股,把她朝自个身上推,让肉棒也对应着朝内部推进。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了许多,原先可能是礼貌地有来有回,现在则是熟悉环境后的肆意妄为。一下深入后,可能是整根抽出,也可能稍稍拔出点后又猛的插进去,不一而足。诺迪的小穴毫无防备地迎接这轮蹂躏。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亲密无间,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水乳交融,浓重的喘息和妩媚的娇喘此起彼伏。

“哈……魅魔也好意思说不要脸,”布布冷笑道,动作更加粗暴了,他不依不饶地压着,蹄子伸下去拉起她的丝袜,往上提一点后,又“啪”的一下弹回对方青绿色的腿上。“这可是你自找的。”

布布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他抓住她的纤腿,不知疲倦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已是遍地狼藉的穴道。诺迪起初是反抗的,因为先前的行为让她已经吃饱了。现在再进行下去,会让她吃撑闹肚子的。她不断变化着姿势,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然而好巧不巧的是,肉棒能因此更全面地临幸她的体内。她就像一只普通雌驹那样,被无情地玩弄于股掌之下。

诺迪这才醒悟到,原来对方并没有被她魅惑,而是在真正意义上地玩弄她。她不是猎人,她是猎物。

“呜……那,那人家错了还不行吗?”诺迪意识到硬的不行之后,总算使出了软的。她面红耳赤地,开始用娇滴滴的声音央求道,“我……我要吃不下了……求求你,放了人家嘛……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妨害您的。”

肉棒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肏得诺迪向上震起来一点点,微微颤抖;肉棒的频率也快来越高,她的身子也跟着摇摆着,粉红色的内壁若隐若现;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爱液还没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顶得倒流了回去。诺迪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摇着尾巴。

“要保证不再危害这个村……不,”布布在粗重的喘气声中,终于说上了一句话,“要保证不再危害世界上任何一只小马,我就放了你。”

“呃,我答……噫!!”

在持续不断地循环冲刺中,布布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他抓住诺迪双腿,朝里拉了一小截距离,同时将力量集中到肉棒的顶端,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猛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对方的穴内。精液沿着阴道逆流而上,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对方相应地发出了一阵的呻吟。在填满了子宫后,依然有不少回流了出来,沾湿了床上和腿上,袜上。身为魅魔的诺迪,竟然也达到了高潮。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乳白的爱液喷射了出来,同样地沾湿了身下的一片。

顷刻间,房间里就充满了起双方荷尔蒙的气味,新鲜而又暧昧。布布也没想到这次会消耗那么多力气,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拔出了疲软的肉棒,看着身下只有喘气份儿的诺迪,得意地微笑着,将项圈上缠着铁链的另一端,系在了屋角的水管上。然后,他就像大功告成一样,倒头就睡了过去。

然而,第二天早晨,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的,只留下了一截断掉的锁链。布布有些懊恼,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只能破锁链,那意味着对方脖子上的项圈并没有被摘下。这就意味着,魅魔没办法再用魔法来魅惑别的小马上当了。而且戴着项圈,谁都能认得出她,得而诛之。所以从某种程度来看,他算是完成差事了。

布布对此很满意,他兴高采烈地就和村长反映了这些事情,其中就省去了和对方交媾的经历,只说要看见戴这种项圈的要多留神就好。村长对他的话将信将疑,最后把他的光荣事迹和村民分享出来,以给交代。一时间,布布成了英雄,不仅占了便宜,而且名誉双收。

“…所以,你被解雇了。”村长冷冷地说道,在昏暗的小屋里,桌子的对面,站着的正是魅魔诺迪。她的脖子上果然还留着那块坚硬的项圈。

“为什么?!”诺迪的脸上瞬间就充满了愤怒,她叫嚷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吓跑那些村民,好让你独吞这边的地产。到头来你还要过河拆桥?”

“我允许你在我地盘上作祟就是看中你的本事,你之前承诺过你可以把他们一一榨干,最后都外逃的。”村长一半脸隐藏在黑暗之中,“但是,无论我怎么使绊,那该死的守卫给你脖子上还是套了这玩意。这下你还怎么去赶跑他们?他们现在都巴不得留下来,抓到你,然后去领赏!你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快滚吧!”

魅魔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她像雕像般的矗立了一阵子后,突然嘴角露出了一丝杀气十足的笑容。

“我觉得我的赏金可以再高一点呢,村长大人~”诺迪说着,狰狞地笑着,撑开翅膀,扑向了桌子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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