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最近一段时间,报纸和电视的新闻上屡屡报导了入室盗窃的案件,提醒广大市民要注意财产安全,但是汲黯仍旧不以为意。她十分自信,自己居住的可是高档小区,具备比常人更完善的保卫。她相信那些小偷小摸之流,连小区的第一道防线——大门,或者是围墙,都难以突破。
作为一名模特,汲黯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参加训练或者演出,导致她的房子总是空着。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没准只把目前的家当做了一个用于歇息以及存储财物的地方。前者的原因是她已做好飞黄腾达的准备了,说不准后一天就能搬进大别墅;而后者,是源于可能银行时刻都有倒闭的风险,大笔的现金钞票,还是以物质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比较稳妥。然而,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积极的态度和这份独树一帜的见解,竟然会成为之后一切灾祸的起因。
那天还没到中午,汲黯就回家了。上午的演出很顺利,所以她得以提前下班。刚进来换好鞋合上防盗门的时候,望着安静的客厅,汲黯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之处:她记得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明明是把卧室的门给随手关上了,为什么现在,它却是大开着的呢?她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记性没出差错的话,那应该就是风干的好事了。她瞅了眼阳台上的窗户,果然,窗帘在清风的拨弄下翩翩起舞。她暗中自夸道观察力之高,一边又得意洋洋地步入了卧室。这场演出她准备了很久,身心都消耗了不少,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就当她踏入房门的刹那间,汲黯顿觉有一股阴风从她身后掠过。等她下意识地一转身时,只感觉有两股力道,野蛮地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将其给牢牢控制住。她的视野里闯入两位狼型兽人的身影,虽然块头不是特别健壮,但要对付起她来,依旧是绰绰有余。汲黯对这两位不速之客没有半点印象,但是一看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神情和手上的绳索时,便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被抢劫了,还是那种极其可怕的入室抢劫!
一时间,汲黯的脑子里涌入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有疑惑,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有钱的?有惊恐,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有愤怒,高档小区的安保设施是怎么做的?还有委屈,为什么这么多住户,他们偏偏挑中了我?……复杂的情绪融合而来,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声呼救:
“救命啊!打劫啊!!呜!呜!!!”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劫匪们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这么做。其中一位狼顺势就用他宽厚的爪子捂住了她的嘴,他则站在她的身后,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狠狠地抱住了她的胸,手上又握了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刃直指汲黯的面门。
“老实点,不然捅死你!”他用近似于嚣叫的语气威胁道,“不想死就给老子安静点!”
于是汲黯乖乖地闭了嘴。相比财产,她更在乎的是生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自己漂亮的脸蛋上被刮了一道伤痕,这辈子就别再想加入到她所热爱的模特行业了。所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无奈地看着另一只狼将麻绳逐渐束缚住她的手脚。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汲黯内心十分惶恐,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或许是看她配合,先前的狼松开了他的爪子,还给了她说话的自由。不过,那同样也是别有目的的。他的眼睛瞪着汲黯,依然举着刀子,粗鲁地问道:“你把钱都藏哪里去了?书房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
汲黯有点被吓傻了,她呆了一会儿,愣是没说出一个字。狼的耐心非常差,于是把刀子在她面前挥舞了一下。冰冷的金属光泽迅速把汲黯给吓醒了,她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逐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算你识趣,要是敢骗老子,回头砍花你的脸!”狼收回了他的刀子。这个时候,另一只狼的捆缚任务也完成了。后者趁汲黯木然地张着嘴的空隙,迅速在她的嘴里塞了一个红色的口球,又干净利落地在其脑后绑扎好带子,确保口球不会松掉。随后,他轻轻地把汲黯放在地板上,跟着前一只狼的脚步,扬长而去。这时,汲黯才注意到,对方在临走前好像故意用力地掐了把她的胸,以致于现在近似于肿胀般的火辣辣的疼。
汲黯是模特,模特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身材好,她明显就具备这样一份优势。胸大,屁股圆,腰细,大小腿匀称。前凸后翘,尽显雌性线条美。但是,到这里,这些有点丝毫也派不上用场,或者更糟的是,它们会导致恶徒们的想入非非。对方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印证了这点。汲黯咽了口唾沫,她祈祷恶狼们的抢劫目标,仅限于钱财,而不是,美色。
汲黯侧躺在卧室地上,方才注意到胳膊被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绑住了,劫匪在捆绑她的时候特意让她的左手掌心尽可能地贴向右胳膊肘,右手掌心尽可能贴向左胳膊肘,双手成交叠之势,互相阻碍。而身前的两道绳子,一上一下沿着胸部勒紧,一并固定住上臂,使其根本无法动弹。绑缚得似乎有点过于紧,她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这种绳缚下,她的胸完全就被勒了出来,在白色外衣的遮眼下,显得是格外的醒目。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大腿只被绑了两圈绳子,膝盖以下依然可以活动。虽然也算不上什么特别好的消息,起码她能有点稍许的自由空间了吧。
要脱离这般险境,汲黯知道光靠自己是没办法和对方较量的。他们数量有两位,还都是雄性,一开始就占了上风,自己现在处处受限,毫无还手之力。她要避开正面冲突,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形下逃脱。呼救的方式是没用的了,那会引起劫匪的注意,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她嘴里被塞了个口球,无论什么话,在抵达嘴边的时候,都化作了无意义的呻吟和一摊口水。
她忽然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个座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人手一台手机,座机早已是日渐式微了。但是在这时,它却能成为她摆脱险境的法宝,只要她能想方设法拨通报警电话,警察就一定会从她意义不明的呻吟里察觉出异样,从而来展开救援的。希望的火苗在汲黯的心头被点燃了,她无比期待地,用腰间的力量转动起身子,面朝向了座机的方位——
然而,那根悬挂在半空中,从中斩成两截,还微微摇晃的电话线,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打击。劫匪比她要聪明,猜到了她可能会采取的行动。这仿佛是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汲黯的火苗上。她感觉浑身冰凉,希望顷刻间转化成了失望。
讽刺的是,看到被腰斩的电话线的同时,她也从后边全身镜下的一片,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惨状。红色的口球如同一颗硕大的樱桃,嵌在她的嘴巴里,露出外边的半截。同时,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茧子里的蛹,身上红色的绳索就像是千丝万缕把她给束缚住。她能做的动作也只有像蛹一般无力地蠕动。但是,这个茧又不是她自己所造的,她在里面得不到蜕化,只有无尽的拘束和羞耻来折磨心智。这些歹徒真够恶毒,不光给她上身和下身的关节处给牢牢绑缚了,甚至在她的两胯之间,也从前至后拉了一道绳索,紧紧地勒住了她的下身。只要她稍稍一动,这条绳索就会把她勒紧她的私处,与其进行亲密地摩擦,从而迫使她在羞耻和不安中来回挣扎……
就在这时,她似乎听见有人敲门,不知道外边是谁。但肯定不是歹徒那边的,因为她听见了他们在匆忙地讨论对策。或许是来借调味料的邻居,或许是公司派来的工作人员,更好点,可能是发现问题的保安?汲黯的心里再度燃起了希望,求救的机会来了。
劫匪们本来想装作家里没人,但是又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能选择了硬着头皮去开门。不过,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门外站着的竟然只是一位推销员。他们仿佛同一瞬间在内心吐槽道,这不是高档小区吗,怎么就连推销员都能自由进出?但囿于对方十分礼貌,劫匪们又不好意思生硬地把她赶走,只好装作耐心地聆听着她的介绍。
汲黯本来想喊出声的,但是嘴里的红色口球阻止她说出完整的话,刚才的挣扎也证明了仅凭自己是无法解开捆绑的,而且越是那样做,勒在胯间的股绳就越是刺激得她浑身酥软,脸红脖子热。剩下的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逃出卧室,让对方注意到异样。
她翻了个身,先是变成平躺的姿势,然后蜷起小腿,双脚踩住地面推动身体。因为膝盖间有绳子的束缚,她没办法一下子蹲着起来,只能先由着墙壁坐着。如此反复几次后,汲黯的脑袋触碰到了墙壁,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力量,像是在做仰卧起坐一样费力挺直上半身,试图让自己站立起来。过程极为难堪,股绳的折磨又害她地失败了几次。但她不甘心,即便腿间都快发麻了,双腿继续用力,终于让后背贴住了墙面,胳膊顺势抵住。胜势在望,汲黯调整好姿势后,屏气凝神,像火箭一般唰地一下倚着墙壁站了起来。在往常这是件轻而易举的动作,她在训练时也做过上千遍,但从来没有像这回这么耗时费力。她本想再喘口气,可一阵头晕袭来,眼前冒出了星星。差点没站稳,还好她反应及时。
终于站起来了!汲黯立在原地调整了片刻后,沿着墙壁颤巍巍地来到卧室门前。还好劫匪只捆住了她的膝盖,而不是脚腕,不然她就没办法移动了。前行的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口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滴了下来,落了一地,就仿佛她是幼儿园的娃娃。她很羞耻,但无暇顾及了,只是将脑袋贴着卧室门上,侧耳听见推销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大致意思就是她那个吸尘器能清扫一切家里的污垢,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汲黯原来是不喜欢听废话,然而这次废话却给了她一线生机。
还有机会!她转过身,背对着门缓缓下蹲,企图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指开门。在背后绑了这么久,手指早就发冷发麻了,她险些还失去了对它们的感知。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手指可总算是成功勾住了门把手。
在转开之前,她忽然又有了顾虑,万一另一个劫匪正守着门口,那她的逃跑计划岂不是泡汤了?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人对自由的向往,有时候是大于生命和尊严的。所以,顾不上多想,汲黯打开了卧室门,朝着推销员声音传来的方向像兔子一样急切地蹦了过去,膝盖有绳索,走得远没有跳得快。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双胸很柔软,又很沉重,挂在她身前,就像是皮球一样上下蹦跳着。
“咦?屋子里是什么声音?”她似乎听见了推销员的疑问,想必是对方发觉了异样。
就在她喜出望外之际,忽然间,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使得汲黯重心顿时失衡了。因为没有用于缓解冲击的方式,她这跤摔得很惨,全身顿时麻痹了,只能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也变得不听使唤。她疼得直想哭,但口球过滤出来的只有口水。痛楚是要散发出去的,在绳索的加持下,它们却变本加厉地积压在了身上。她感觉到,一只劫匪搂住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扛了起来。她有些惊愕,透过泪眼,她隐约一位劫匪及时地挡在了推销员的面前,在遮住对方视线的同时,将其给推了出去。
“我们养的狗不喜欢陌生人,”劫匪透过门缝说道,“你要是再不走,它就会发飙的!这是为了你好。”下一秒,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刻,汲黯觉得自己活路的大门,也就这样被无情关上了。
劫匪把她重新扛回了卧室,仰面放置在了床上。“差点就让你给跑了,要不是你之前说了实话的份上,老子真想给你来一刀。”他瞪了眼汲黯,发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像是动了恻隐之心地,补充道,“不过没关系,坏女孩只要好好调教,就能变听话啦。”
边说着,劫匪不怀好意地笑着,伸出爪子,抓住股绳,用力地拽了几拽。剧烈的疼痛和莫大的耻辱,迫使汲黯拼命地从喉咙间发出一长串的呜咽,外加奋力摇头求饶。她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股绳这种事物,它既没有实用价值,也没有观赏价值,只是给她徒增些痛楚。待她泪眼婆娑地睁开眼时,劫匪的手上多了更多的身子,同时,她也注意到,对方的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看样子你还挺享受的,不是吗?”劫匪指着湿漉漉的股绳评论道。汲黯对此无言以对,仿佛从她嘴里出现的任何一个字都是承认。在他的注视下,汲黯感觉自己就像是烈日下的水滴,随时都有可能蒸发。劫匪摸出一节绳子,交替勒住她的乳房根部,围上几圈,使其更加挺立,更加敏感,最后绕在脖子上收紧,使得乳房不得不被向上勒去,仿佛是在拔苗助长。之后,他给她翻了个身,汲黯“呜”了一声,就把背给露了出来。对方用力揉了揉她的屁股,最后还响亮地拍了一下,好像她真的是那种赛马似的。汲黯感到十分羞耻和愤慨,恨不得踹他一脚。但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劫匪就已经爬上床,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床垫被压得下陷些许,在感受到麻绳掠过小腿后,汲黯立刻清楚了他的目标是脚腕,她“呜呜”地抗议,上身也不停地挣扎,尽力将小腿分开,不想让其得逞。但显然,她也知道这终究只是徒劳。很快,其中一只脚腕被抓住,绳子立刻绕了上去。汲黯的求生欲在一瞬间消失了,她木然地放弃了挣扎,顺从地把双脚并到了一起。任凭绳子缠绕五圈后又在脚腕中间竖向绕了三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企图配合的举动能让劫匪发发善心?
汲黯闭着眼睛,她多么期望眼前只是一场噩梦,再睁开眼时,一切都好完好如初的。可是,身后的感觉一直在强调她否认的错误。即便她只剩脚趾和手指能动,劫匪还并不打算善罢甘休。酷刑还没有结束,她感觉脚腕被绳子提起,随后大腿小腿逐渐合拢:劫匪要把她捆成驷马,汲黯本能地想要双腿伸直,理智也让她再度有反抗的冲动。可是劫匪瞅准时机,不怀好意地挠了挠她的脚心,导致她忽然有了种发笑的欲望,力气一下子散去了,抵抗也跟着烟消云散。十根脚趾立刻绷了起来。劫匪把绳子穿过她的后背与横着的胳膊之间,绞紧,再加一圈,绞紧,胳膊勾住她的胸部往上提,再用力一拽绳子,三圈过后,汲黯不得不抬起脑袋,弓起腰部,不然她就会被自己大腿的重量给压得呼吸困难。原本被压扁的酥胸此刻毫无保留地被挤了出来,展露在身前。脚后跟也几乎碰到了屁股的位置。说实话,要不是她是模特,正常人保持这个姿势,恐怕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陷入绳网当中的汲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能看见全身镜中的自己,就像一件艺术品一般精致;又像亟待打开的礼物盒,而礼物的内容,就是颜面扫地,被剥离社会属性的她。她只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而是任由宰割的物,或者说,真的成了他们俩“养的狗”。
这时门开了,另外一个绑匪也走了进来。他没准已经打包完了所有的钱物。令汲黯感到不祥的是,对方的眼神,自从一接触到她之时,就从未在其身上离开过。那里面的含义极其复杂,汲黯曾经在模特选美比赛时,于评委席上见识过类似的眼神。有喜爱,有欣赏,有羡慕。而在这边,却又多了一分贪婪。
被捆成驷马的汲黯伏在床上,身躯被连接脚腕和胳膊的绳子勒成了倒弓形。她想做的几乎所有动作,都被这些绳索给禁止 ,唯有整个躯体微微地蠕动,外加手指和脚趾可以缓慢地收放之外。但那毫无意义,就像是鱼鳃的翕动那般,来源于本能。
一个劫匪站在床前,爪子托着下巴,似乎在盘算要怎么处置她。另一个劫匪的行动更为干脆,直接动手,用他毛绒绒的爪子,又是捏屁股,又是拽马尾,无论汲黯怎么摇晃着身躯,或是口球下的嘴巴“呜呜”地抗议,他都不管不顾。看样子,他就没把汲黯当做一个和她同等的人来看待,全然当作任由摆布的物了。
那双爪子猥亵完她的屁股和大腿,目标又转向了胸部的位置。不得不提的是,她能当选上模特,它们派上了极大的用处。虽说两性都有胸部,但是雌性的明显要大,要更丰满,更浑圆。汲黯拥有的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尽管被包裹在衣服里,但丝毫不影响劫匪,将他的爪子托住其中一只乳球,另一只手不断地揉搓。刚开始的一刹那,汲黯又不由地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尖叫了起来。但她发现那些从她喉头发出的嗓音,会让对方更加兴奋,更加来劲时,她只得选择放弃。乳房与布料的持续摩擦弄得汲黯很痒,甚至有点疼,热滚滚火辣辣的。但她也只能选择忍受,期望劫匪不要得寸进尺。她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的求饶声再度从嘴角边流出。
但这完全由不得她。劫匪很快就厌倦了布料的手感,于是亮出爪子,轻易把外衣割成了碎布,然后随意丢到一旁。汲黯心痛极了,那衣服是她量身定制的,价格很不便宜,而且即便有钱也不一定弄得到第二件。
现在唯一的遮挡物就是文胸了,距离自己被看光,仅有一“布”之遥。她不能不再坐以待毙了。汲黯拼命的扭动起发麻的身体,试图滚向床的另一侧,逃离恶徒们的魔爪。但她在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拉住了她背后的绳索,让她像一块腊肉似的,她上半身被硬生生提了起来。汲黯被迫再度向上望去,直面的是劫匪色眯眯的目光,以及手中银光闪闪的剪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文胸的中间“倏”地一下被剪成两段,圆润的乳房没有了阻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这下可好,那对深蓝的,还带有些许斑纹的乳头顿时就暴露在了两位恶徒面前。它们就像两颗硕大的蓝莓,柔软而又水光,在灯光下甚至还有光泽。但它终究还是没能逃开绳网,根部一圈圈紧绕的绳子把它勒得发痛发痒。
对她的擒拿瞬间就松了下去,劫匪仿佛有默契似的,一抓抓住一只奶子把玩。汲黯觉得自己的脸瞬间就红了——或许之前陷入困境的时候红过几十遍,但这回红得程度最剧烈,好像就有火在她脸上烫了一下似的。在爪子的蹂躏下,汲黯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好似两块具有生命力的橡皮泥。汲黯又痛又痒,羞耻得不得了,她想求饶,求求他们能大发慈悲饶她一马。然而,除了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以及苦涩的眼泪外加羞涩的口水,她无法做出任何能表达内心感受的动作。
劫匪很快变换了玩法,若是没有新事物加持,刺激感会很快淡下来的。汲黯一边的乳头被抓住,反复拽长然后按压,如同再刺激它涨得更大。而另一边的劫匪,则捧起了她的奶子,张嘴含住乳头吮吸,传出了“叽咕叽咕”的声响。他的牙齿很锋利,汲黯早就被硌疼了。她不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的乳房和他们有世仇吗,非得要这样糟蹋迫害它们?它们的实际作用也只是用于哺乳的工具啊,更何况她也没怀孕,还没到哺乳期,光是这样吮吸,也没办法从中吸出任何液体的啊。汲黯的脑子很乱,近乎于宕机,她暂停住反抗,只是闭着眼睛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鼻子和唇齿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先前的期望是劫匪们能快点拿了钱走放过她,现在则是能快点结束这场酷刑,还她自由。
穷凶恶极的歹徒是缺乏同理心的,见她没有了反应,他们的想法并不是结束,而是愈演愈烈。其中一个劫匪坐到床上,故意挠了挠她的脚心。汲黯其实很怕痒,这一下不偏不倚地,刺激得她身体仿佛触电似的乱颤,双脚拼命逃离,或者是企图合拢来避开。同时,她的两排脚趾疯狂地蠕动着,像是在用有限的能活动的部位,来释放平添的冲动。
但是不知什么目的,劫匪又拿出细绳绑住了她的大脚趾,同样在中间绕了几圈收紧。他们究竟是不愿让她继续发笑,减轻痛苦,还是要让她继续在虚幻的快乐和真实的痛苦中挣扎呢?绑完之后,劫匪们继续不依不饶地挠痒,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刷子,在她的脚心窝里来回地撩逗,来回地抚慰。可怜的汲黯笑得花枝乱颤,全身剧烈地摇摆,股绳勒得越来越紧,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沿着脖子滴到一侧乳球上。她做人的一点尊严也没了,欲哭无泪,但是理智克制不住本能,只能连续不断地发笑。
与此同时,前边的劫匪依旧在折磨她的乳房。他现在不需要分享了,所以更加放纵,更加乐此不疲。他时而一齐抓住两只乳房,朝同一个或者不同的方向旋转;时而按住两侧,用力地朝中间挤,挤得它们都变形,贴成一块。这边的是纯粹的痛苦了,汲黯在笑的同时,感到的是一阵阵酸涩。
痒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她嗓子都笑哑了,口水都快流干了,窒息的感觉也紧随其后涌了上来。她企望劫匪们能放过她,或者至少给她喝点水。但她把希冀的眼神望向他们时,却立马变成了恐惧。她看见,劫匪掏出带铁链的乳夹,一脸邪恶地向她走近。她不明白那东西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但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远离它!汲黯闭上眼睛,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地摇头,嘴巴里发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哀婉的呜咽声,试图想要告诉对方自己受不了这些。
但是,乳头上传来的冰冷的触觉以及接踵而至的剧痛,告诉她那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在莫大的羞耻和痛苦之中,她再次痛哭了起来。不仅为当前的痛楚,还为自己不幸命运的哀嚎。透过泪眼,她看见乳夹确实被夹在了她红肿的乳房上,没有半点要掉下的可能。其中有一位劫匪手指还勾住中间的铁链,轻轻地拽动了一下,聆听着汲黯痛苦,但在他们耳中极为悦耳的呻吟。
或许是真的玩够了,歹徒们总算是停止了对汲黯的进一步猥亵。他们合力将汲黯给托起,又用上了一根绳索,将她脚趾间,膝盖处,屁股后,腰后,以及手腕处的绳子给串联起来,接着麻利地,将其绕过房梁,自然下垂后握住,系上。随后他们一松手,汲黯就以吊绑的姿势,呈现在了面前。动作如此之流畅,以致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身体就悬在半空中了。
失重的感觉迎面而来,从头到脚。在茫然中汲黯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注视着距离她有一米距离的地面。慌乱之下她挣扎了几番,结果就是整个人都跟着摇晃不停,直面着倒栽葱的危险。
“这下,你就不会打扰我们的好事了。”劫匪拍了拍爪子,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在我们离开之前,做一个乖女孩哦!”
劫匪离开卧室,关上门后,汲黯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现在的她毫无自卫能力,距离地面又是那么高,要是这样直挺挺地摔下去,不说要毁容,脑震荡都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她只能想办法保持静止不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么做的后果有两个,一是耗能特别大: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尽管口干舌燥,但是唾液仍旧止不住地分泌着,乳房上的液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用力的状态中,她全身的绳缚也跟着收紧,快勒得她呼吸不过来。还有那条股绳,勒得她的两胯发红发痛,上边也想必是沾湿了她的淫液。大脚趾间的绳子最可恶,明明没有什么用,还来剥夺她最后一点自由;二是,稍有风吹草动她都要努力调整。窗户是紧闭的,可她总觉得有风在房间里吹。风是冷冰冰的,刺激得她只想打寒噤,尤其是刮在那些裸露在外边,没有被绳子遮盖住的部位,比方说胸部,臀部,腿部,还有脚尖,都会让她觉得有种透彻心扉的凉。不过,绳子所缠缚的地方,大抵是在她之前的挣扎下,产生了轻微的磨伤,火辣辣地疼。汲黯被困在这冰与火的囚笼中,生死不能。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汲黯什么事也做不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到了吊着的鱼干。不由地,她开始自怨自艾了起来:我为什么不晚点回来……我为什么不相信新闻……我为什么不动作快点让那个推销员看到……我不应该遭受这番折磨……
她慢慢地垂下头,像是快绝望了。恍惚间,她突然看见自己身前挂着个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剪刀,剪刀的刀身正好被系在铁链上,距离她仅仅只有十几厘米。一瞬间,希望的光芒在她的心中被点亮了。她甚至都没考虑那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就开始急急忙忙地想要得到它,以剪开身上的绳索。
汲黯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所做的,就是保持下半身地相对静止,然后缓缓抖动起了上半身,确切地说,就是乳房的部位,想要把剪刀给晃过来。她也都没想过,自己束手束脚离不开绳索的控制,要怎么够着那东西。但是在此刻,剪刀对她而言就是生的希望,就像是快溺死的人抓到的救命稻草。汲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它,拼命地乳摇,根本不管用力之后,身上的绳索勒进了她蓝色的皮肉,在上边留下难以磨灭的红色压痕。
她的乳房浑圆而富有弹性,此刻居然又变成了好处。汲黯除了本能地“呜呜”轻声叫唤几下之外,尽可能地保持安静,目的是不让自己再度暴露。几番尝试过后,她终于做到了能控制剪刀的移动。一厘米,两厘米……剪刀顺着她摇晃的方位,来回摇摆,有好几次快要抵达末端了,却都被她不小心给震了回来。不过,她也毫不气馁,甚至都一度忘记了乳夹所带来的痛楚。只要拿到剪刀,她就能剪断绳子,放自己下来,重获自由啦……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口水沾湿了她两侧胸,胯间的淫液都在身下的地面染成一滩之时,她总算是将剪刀挪向了右侧的乳房上。汲黯简直就快要笑出来了,她离成功近在咫尺了!
就在这一刻,那剪刀就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似的,在接触到乳房的那一瞬,忽然间,刀柄和刀尖一下子身首分离。锋利的尖端“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那个塑料壳的刀柄,依旧挂在铁链上,微微地摇晃着,像是在讥讽汲黯煞费苦心所作的无用功。
汲黯顿时就呆住了,她好像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歹徒们不小心忘记的。而且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故意留在这边,用于嘲讽她。告诉她无论希望如何靠近,如何近在眼前,她是可望不可即,她不可能抓住机会,更不可能逃出生天。
与绝望相伴相生的,还有那铺天盖地的痛苦和羞耻。刚刚在追逐希望的过程中,它们被暂时隐退了,如今希望幻灭,它们重整旗鼓,甚至带上了增援部队,一起攻占了汲黯的心智。她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从头到尾,没有一处部位是不在发抖的。从脖子,到胸脯,腹部,胯部,大腿,膝盖,小腿,脚腕,脚趾,都像是灌了铅似的,要把她往下拉,拉向万劫不复的地面。
被吊缚在半空,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可就算是提线木偶,也有它的一丁点自由。她更像是某种用于展出的艺术品,被人欣赏,被人观看,被人喜爱。但是,却得不到半点人们的尊重。
就在她整个身子要瘫软下去时,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惊得她又猛地抬起头。视线望去,依旧是那两个歹徒,他们各自背着一个胀鼓鼓的双肩包,想必之前装的是作案工具,现在就是她的财产。这笔交易实在是不划算。汲黯痛苦地把头扭向一侧。
“谢谢你的款待,我们就要告别啦!”其中一个歹徒走了上来,伸手捏住了汲黯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的面孔,“希望有人能早点发现你,把你给放下来呢,嘻嘻!”
一听这话,汲黯的眼睛因为惊讶睁得溜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给放开吗?那她应该怎么下来,要是没有人发现她的话?她已经是精疲力竭了,经不起半点这样的折腾了,他们怎么可以说走就走?汲黯急了,她拼了命地摇晃起身体和尾巴,嘴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呜”的请求,眼神里充满了央求和诚恳。她此时最大的期望,就是让他们回心转意,至少先把她给放下来吧。
不过,他们的注意点显然不在她身上,而在地上那把剪子。正如他们计划的那样,汲黯会想方设法拿到它来用以逃跑,但她不到最后一刻,是根本没法知道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大错特错的。两位歹徒相视一笑,像是为自己奸计的得逞而沾沾自喜。临走前,他们决定要最后好好玩弄一下这位不听话的姑娘。
“你还是不死心呢,嗯?”一名歹徒靠了上来,他没有看汲黯哀求的神情,又是抓住乳夹间的铁链,猛地一拉。雌驹又是下意识地从嘴角边流出一长串黏糊糊的口水和呻吟。乳夹的疼痛,尖锐而又剧烈,不仅痛在肉体上,对精神和意志,也是沉重的摧残。
但是,她的痛苦还没有持续多久,脚心传来的一阵刺激,又让虚幻的愉悦给占了上风。另一个歹徒又开始用刷子撩逗她的脚掌了。一下,两下,她的哀恸立马混入了苍白的笑声,笑声很凄惨,就像是小猫在磨爪。她还是想要本能地躲开,可是大脚趾被绳子死死地捆着,根本无法动弹。她的神经在两次冲击中疲惫下来,双腿之间开始流出了涓涓的细流,沿着股绳一直滴落到地上。汲黯求饶的眼神里不禁掺上了几缕情欲。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不过谅你也解不开它。”趁她大声喘气,调整呼吸的空隙,歹徒又把剪刀重新挂在了她乳夹的铁链上。随后,他们一人一手捏了汲黯一侧的乳房,使劲地拍了一下,发出两声整齐的“啪”后,总算是扬长而去。
两声门响之后,汲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绝望。她感觉自己好累好虚弱,就像下一秒要晕厥过去了。她的喉咙干得都直冒烟了,连口水和眼泪都很难再流出来。她微微眯着眼,胸前的剪刀不再是希望的象征了,相反的,它变成了苦难的帮凶。它是如此之沉重,汲黯觉得自己的乳房在被它拉得下垂,虽然它们依旧挺立着,但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汲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更可怕的是,汲黯在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邻里间也没什么照应,公司那边下次活动要在一个礼拜之后。天知道,会不会有谁,能及时发现这位住在高档小区,却被洗劫一空,又命悬一线的模特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