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狩猎

左岸也记不清楚这些天来,在她身上发生过了多少巨大的变故。等好不容易从惊吓和茫然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转蹄卖给了好几个买家。她甚至记不清上一个买家的模样,没过多久就被匆匆卖给了下一个。期间的颠沛流离,仓皇失神,就像是梦境一样,朦朦胧胧,却又近在咫尺,真实可感。如果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话,那么就是她的价格是一路飙升的。

可她不应该是任由买卖的商品!一个礼拜前,她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天马初中生而已,就读在一所普普通通的学校里。除了性格有点害羞,身材有些娇小,总是在脖子前系一朵粉色的蝴蝶结之外,她就像扔进海滩里的一颗沙粒一样,平平无奇。所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不幸的事情,竟会沦落到自己的头上。

同样,她也不明白的是,学长为什么会选中她。学长是某贵族的子弟,很有钱,去哪里都是众星拱月,备受推崇。某次被欺负的时候,学长忽然为她出了头,喝止住了那些霸凌她的坏小马。从此她对学长就有了一种依恋的情绪,想时时刻刻都黏在他的身边。那时候的学长也对她很好,和她一起吃饭,辅导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甚至会陪她一起逛街什么的。这在他们学校的学生来看,是很时髦很新潮的表现。此后,对她的白眼和排斥就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则是羡慕和尊重。就当左岸觉得自己坏日子熬到头了,要迎来马生第二春的时候,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学长居然借着一起去看电影的名义,把她骗到别马的车上,以一个低廉的价格,卖掉了她的自由。

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左岸的脑中依然时刻能回忆起场景。坏马用口球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又用坚硬的麻绳捆住了她的翅膀和蹄子,防止她逃跑。随后,她就被无情地扔到了对方的床上。任凭左岸怎么叫喊,怎么挣扎,都妨碍不了坏马像野兽一样扑在她身上,对她施加暴行。她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就这样唐突地降临了。

坏马并不打算做什么前戏,看样子是饥渴坏了,开门见山地就抓住了她的大腿,向两侧掰开。那时候的左岸不知道他具体想要干什么,但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于是拼命反抗。起先是有些作用的,延缓了他的动作,可后来估计是对方失去了耐心,直接使用了蛮力。左岸意识到防线被突破的后一秒后,下半身紧接着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前所未有,就像是刀叉在撕扯她的血肉。她当时就流眼泪了,痛苦的哀嚎在喉咙积蓄。

然而很奇怪的是,哭声经过口球的过滤之后,传出来的是一种她也没预料到的,类似于娇喘的声响。那声响让她觉得很羞耻,她不想那么叫。正试图不让自己叫得那么狼狈时,对方进一步的行动却打断了她的想法。坏马的肉棒直直地就插了进来,蹂躏着她尚未完全成熟的花苞。左岸再一次呻吟了起来,鲜亮的红晕荡漾在了她米白色的脸颊上。

这是她第一次被开发,也是最难受的一次。那时的她没有半点经验,根本不知道如何准确地反抗,甚至连妥协,接受,也不知道该怎么实行。她只记得在自己娇声娇气地呻吟了好一阵子,牙齿咬口球咬得口水都不由地流出来。对方的肉棒在她体内扭动,匍匐,糟蹋了好一阵子后,她的小穴才终于本能地湿润了一点,以致于不那么难受。

但那样刚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坏马一边辱骂着她是小婊子,一边毫不客气地朝更深处钻入。左岸不明白那么大的肉棒,比她的穴口甚至还要大一圈的,是怎么插进去的。她能做的也只有尖声娇喘,蠕动着身体来减少苦痛。左岸觉得自己下身被塞满了,前腹都被顶得突出一部分,对方稍微一动,就能将她带得整个晃动起来。

左岸一边哭一边呻吟的同时,还想着向对方求饶,求他放过可怜的自己。但她的嘴里被口球塞着,所发出来的声音最后都化作含糊不清的呢喃。她弓着背,剧烈地颤抖着,忍受着粗硕的肉棒在她娇小身躯里的糟蹋。一进一出,一来一回,循序渐进,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

终于到了最后,她嗓子都快哭哑了的时候,体内传来的一股异样的滚烫,才让她从哭泣转为了抽噎。她感到公马似乎离开了她的身子,还抽出来那根带来无尽痛苦的肉棒。如释重负的快感让她猛地松了口气。与此同时,空气中飘过的一阵腥臭味,使得左岸不由得精神再次紧张起来。

“你这货看上去不是一手的啊,”她看见另一只戴帽子的公马,对着坏马将信将疑地说道,自己则被锁在旁边的笼子里,”500金币,不能多给了。”

“好老爷,”坏马一点没有昨晚的凶神恶煞,反而将尾巴摇得像哈巴狗一样讨好对方,”这小驹子年纪正是,怎么说来着,豆蔻年华!又清纯又娇柔,是难得一见的好货!错过我这家就买不到啦!再说,我得到她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一手的啦,这事可不能怪我!”

左岸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双腿间还粘着的白色液体的渍痕,好像逐渐理解了”一手”的含义,以及昨晚坏马对他暴行的意义。一时间,悲伤涌上了她的心间。她应该在学校里安安稳稳地念书,而不是像货物一样被别马讨价还价……她没有哭出声,只是让眼泪从眼眶里漫出来,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最终,她以450金币的价格成交了,卖给了第二个买家。第二个买家虽然没有先前的那么粗鲁,但是却有些独特的喜好。比方说,总会搞一些奇怪的玩法,来羞辱或者欺凌左岸,并从中获得快感。

他领左岸进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项圈,并且告诉她,自己是她的主人,而她是她的宠物,宠物要听主人的话,要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不然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左岸先是乖乖地呆了几天,按照对方的指令,做了一切她一只小雌驹能做到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学狗叫,用狗盆吃东西等等。

左岸清楚地记得,有一天,她戴着项圈被主人牵到街上示众的场景。因为担心被认出来,或者向别马求救,主人给她戴上面具的同时,又在嘴里塞了口球,除了”呜呜”的呻吟之外,发不出任何能与外界互动的声响。她被迫牵着走的时候,不能说话,却能看见,听见街边路马的反应。他们的目光是惊异的,是嘲笑的,还有躁动的,评价的语气里也尽是轻佻,鄙夷,或者是嫉妒……这些还不算什么,顶多让她脸红一路而已。更可怕的是,主人会想出更过分的主意。比方说,让她插着个肛塞走一路,期间不能掉,掉了就得自己捡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塞回去,否则没得饭吃。左岸忍辱负重,为了不被发现还得夹着尾巴走。可即便如此,她小穴中的爱液还是滴了一路,有时因为过于潮湿,而不可避免地掉了出来。

每当她犯一次错误,主人就会拿记号笔,在她原本干净光洁的身体上记下一笔,满五次就是一个”正”。他记的地方也是千奇百怪,胳膊上,肚子上,大腿上,有几个还被写在了穴口。主人还命令她不可以清洗掉,左岸洗澡的时候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然后看着镜子里脏兮兮的自己,欲哭无泪。

但到了后来,主人的要求越来越奇葩,越来越苛刻,甚至达到了违背常理的地步。无论左岸怎么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了。她腿上的正字,也多得快挤不下了。

她很害怕,跪在主人面前,颤抖着,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神。然而主人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就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随后又是熟悉的绳子紧缚,她的前蹄,后蹄,翅膀分别捆在了一起,控制权再度被迫交给了对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可怜,就当以为自己难逃被强上的命运时,对方却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在她慌乱的眼神中,慢慢地塞进了她的下体。而跳蛋的遥控器,正掌握在主人的蹄中。

“我们来看看小宠物能坚持多久噢,”主人坏笑着,眼神里燃烧着情欲的火焰,”主人可不喜欢失望。”说罢,他就向上拨动了开关。

刹那间,触电般的快感从她的下体直挺挺地就窜了上来,朝脑袋里呼啸着突入。左岸的脸颊上顷刻绽放出两团红晕,她的翅膀紧绷着,即使绳子缠着,也还是不由自主地勃了起来。就当她想娇喘出声的时候,一张嘴,一根带有余温的肉棒就插了进来。下一秒她看到的就是主人的邪笑。

“不能只有你享受,而主人站边上看着呢。”公马的话听上去很温柔,实际上涌动着邪恶和阴险,他不打招呼,对准左岸的微张的嘴就捅入,丝毫不在乎那会让她呼吸困难,”来,帮主人个忙。要是做得好的话,就允许你擦掉两个正字。”

于是,左岸一边要承受着跳蛋在穴内的肆虐,又要顶着公马肉棒的侵入。而且,她丧失了一切作为小马的权利和尊严,不能说话,活动,连高潮的自由,也受制于对方。左岸没受过这等羞辱,潮湿的眼角再次泛滥起了泪花。不过,她的舌头倒很老实地舔舐了起来。一圈,又是一圈……肥硕的肉棒在她津液的滋润下变得坚硬无比,直至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她的鼻子中,已经传来了那熟悉的,咸腥的味道。

她有些累,看到主人没什么动静,以为是自己服侍的不错,正想稍作休息时,对方却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朝自己的方向拉近。肉棒顺势捅入了她的喉咙,使她一下子处在了濒临窒息的地步。更糟糕的是,主人将她这番举动理解成懈怠,立马上了惩罚措施—-加大了跳蛋的频率。可怜的雌驹整个下身都随着这粉红色的恶魔一起颤抖。

左岸不敢轻举妄动,她只得继续吞咽起主人的肉棒,深入深出,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将温热的津液,涂抹到那圆滚的巨物上。此时此刻,她有种反胃的冲动,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处于极限的边缘。跳蛋和羞耻刺激得她全身酥麻,毫无气力。或许就在下一刻,她就会失去控制。

但显然,主人并不是特别满意,他依旧用力地抓着左岸的鬃发,用力朝她口中交合。一下,两下,三下……肉棒无情地蹭着她的牙齿和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向喉咙深处进犯。若不是蛋蛋挡住,他是巴不得将整个下体给塞进去,精液不由地流出来了一些,和她的口水相互交融,又黏又烫。而左岸后方的战事也十分地激烈,跳蛋不依不饶地震动着,将她不由自主流淌出来的爱液,溅得四处都是。米黄色天马每一次呼出的叫床声,都被主人蛮横地抽插给活生生地顶了回去。

到了最后,还是公马首先到了高潮。肉棒的顶端喷射出一大摊粘稠的精液后,才缓缓地放软下来,抽出了左岸满是疮痍的嘴巴。那一刻左岸吐不出去,只能闭上眼,仰头将精液给喝进了肚。一时间,咸味,腥味,还有难以言状的苦味,从舌头传遍了全身。然而即便是这样,主人还没打算放过她,他命令左岸为他清理干净。左岸只得忍住恶心,露出屈服的表情,低下脑袋,把他肉棒上粘着的剩余精液,一一舔进了肚子。

也就在这时候,不管她意志如何坚定,身体还是达到了本能的极限。在跳蛋的疯狂蹂躏下,左岸娇嫩的小穴一下子解除了绷紧,深处终于奔涌出了众多的爱液。爱液沿着穴壁一路而上,冲出了穴口,喷在了床单上。此时,房间的空气中充斥着两性荷尔蒙的气味,骚动而又暧昧……

“干的不错,”主人拍了拍左岸的脸颊,后者正气喘吁吁,或者说奄奄一息。”不愧是主人最喜欢的小宠物。”

可是又过了几个礼拜这样任由宰割的生活后,主人似乎玩腻了,对她失去了兴趣,转蹄就把她以800金币的价格卖了出去。长了350金币的说辞是,她已经身经百战,技术相当娴熟了,肯定会给新一任买家,带来全方位的满意服务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蹂躏,严重挫伤了左岸的精神,让她变得郁郁寡欢,萎靡不振的。鬃毛没以前那么柔顺,翅膀上的羽毛也是凌乱不已。卖相很是问题。主人为了逼她不要愁眉苦脸,又在她下身安装了一个遥控震动棒。只要她露出不高兴的模样,他就会启动开关,让她在停止哭脸和死去活来之间选择前者。

到了后来,终于有买家看中了她。这回是一位有钱的老爷,平时就养了三妻四妾,也喜欢弄些小雌驹来满足他的胃口。他看中左岸的就是她的娇小柔弱,可以在他散发保护欲的同时,更好地施展出暴虐。他甚至都没有还价,就将她买回了家。

然而,令谁都意想不到的是,在进对方家门的时候,左岸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出卖她的学长!左岸惊讶得险些跳起来,随后,陷入了又爱又恨的复杂情绪。

学长显然也发现了她,但他的眼中,更多的是气愤,而没有半点愧疚的神情。作为最得宠的儿子,他顺理成章地向他老爹那里要到了左岸的拥有权,然后就神气地牵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啊。”公子睥睨地看着左岸,打量着她身上的淤青和伤口,露出了嘲弄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早就进入了下一个轮回了呢!”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当时还要帮我?”左岸咬着嘴唇,鼻子酸酸的。要不是他,自己就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但她此时不恨他,她只是不明白,对方那时那么做的理由。他为她阴郁的日子照进了阳光,却不曾想那竟是招致毁灭的烈火。

“谁想要帮你,我只是和别马打赌而已。”公子哥讥讽的神情愈发显露,显得无比狰狞,”结果是我能接近你,为此我还赢了3000金币呢!够我用上半个月了!至于把你卖了,不好意思,那阵子我刚好缺钱,以及顺便让那些小马明白我才没有迷上你。”

左岸呆住了,原来先前的那一切,只是他们的游戏而已。自己的前程,生命,在他们的眼中,也是蝼蚁般无足挂齿。自己的价值还不如对方的一个赌誓的三分之一。她的好感是假的,她的希望是假的,她过去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左岸很绝望,绝望得忘记了如何愤怒。她只有悲哀,只有伤痛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扎孔。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的空洞,就像是失去了最后一缕理智与灵魂。她奔溃了,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欲望,从内心深处屈服了逆来顺受的性格。她呆呆地站着,就像一棵风烛残年的枯树。就连被公子哥狞笑着派家仆拖出去,也没有半点反抗。

等到她在神游中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又被捆了起来,吊绑在房梁上。她的衣服又被扒光了,全身赤裸。这次,她再也没有心情反抗,而是默默地注视着,那些人高马大的家仆,不怀好意地,围成一个圈,聚拢在了她的周围。她的脸颊,也就象征性地红了一下,似乎本能地预示到了接下来的命运如何。

“少爷说了,把你作为我们的奖赏。”就像是怕左岸不懂似的,其中一位还凑到她面前好心解释了一下,”在被享用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左岸盯着他的脸,眯了好一阵子,说道:”轻一点儿,玩坏了后边兄弟就没得了。”

事实表面,她的请求是徒劳的。这些家仆天天被压抑着,心中的欲火早已烧掉了最后的矜持。面对有一个能施展兽欲的机会,他们岂会错过?左岸刚张开嘴,一根粗黑的肉棒就塞了进来,还有扎脸的阴毛。腥臭味再次刺激得她睁不开眼。

一个一个来爽,要等的时间太久,他们没那个耐心,于是计划能上多少就上多少。不一会儿,左岸的嘴里,后庭,小穴里,就挤满了争先恐后的顾客。他们此起彼伏地抽插着,将悬吊的左岸弄得东倒西歪。米黄色天马又翅勃了,被塞满的快感和羞耻瞬间遍布了全身。她的脸通红着,配合着他们的施虐。

光是含和舔并不能迅速满足对方的需求,左岸索性轻轻地啃咬起肉棒,以便刺激起公马的性质。果然有用,在她精湛的口活中,对方很快就欲罢不能了。她衔着肉棒,使劲朝深处吮吸,让津液将其整个浸润。肉棒在她舌头灵活的按摩和温热的呼气中很快就膨胀到了极致,堵住了她的整张嘴,供她继续舔舐。左岸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发出可爱的吞咽声。

肉棒,则继续在下身中蹂躏。它粗糙的外壁刮过一层层的穴壁,掠下一片湿热的爱液。左岸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如此的灵活,即便是施加双倍的侵犯,也承受得得心应蹄。她的肚子被顶得凸起来一块,尖端仿佛都能触碰到肉棒的蠕动。它们和小穴尽力地相拥着,贴合着,仅仅是插进拔出这样简单而机械的运动,都能给双方带来无尽的快感。为了不被打扰,她的尾巴也被拽住了。

左岸还没有一次性被这么多小马糟蹋过,她一下子接收到了三倍于以往的羞耻和快感。不一会儿,她就沉陷于醉生梦死的幻境中,瞳孔的位置,逐渐被冒着的爱心所取代,脸上最后的拘谨,也变为了放荡。口中,小穴,后庭,三根肉棒此起彼伏,你呼我应,左岸没来得及娇喘一声,就会被新一轮的冲击给沉沦下去。但她还不想达到高潮,她反而觉得,能让这些公马快乐,能证明她并不是那么没用,她还是有价值的……

最先坚持不住的是嘴中的肉棒。它并没打算射入左岸的喉咙里,而是猛地拔出来,喷了她一脸。天马的鬃发上,脸颊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在她满脸的通红中分外醒目。不过,左岸倒是很自觉地舔干了舌头能够着的痕迹。

没了嘴中的堵塞,她也能放声地呻吟起来。娇喘声和抽插声一唱一和,给公马带来了更大的动力。有只公马插得很快,就像是冲击钻,恨不得将整根塞入似的;另一只却很慢,仿佛是在故意享受着践踏她肉体和尊严的每分每秒。一深一浅,一快一慢,无孔不入。到了最后,还是左岸一声娇媚的叫床声中,公马才纷纷达到了高潮瞬间,汹涌的精液冲进了她的子宫,将里面浇灌得满满当当。其中有不少又倒流了回来,流出了穴口,沿着她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掉在了地上。左岸快活地淫叫着,像是十分享受被填满的感觉,她接受了自己是rbq的宿命。她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们将脏兮兮的肉棒,在她皮毛上擦干净。

“这小妞,真得劲!”下来的家仆对后边饥渴难耐的小马,意犹未尽地说道,”少爷真有眼光!我以后每天都要对她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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