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pt 1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在认识塞克茜之前,雪绒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除了待在雪山上修行外,她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她每天的所作所为只有一项:就是吸收天地之灵气,将其化作自身的修为。日复一日,世纪的车轮向前滚过了十个圆圈,工夫不负有心人,雪绒见证到了她修行的成果:有朝一日,她发现背后出现了两条毛茸茸的尾巴。一般的狐妖只有一根,而她比她们多了一根。这不就意味着,她的妖术凌驾于一般狐妖两倍之上吗?雪绒为此甚是沾沾自喜,就差整天尾巴翘天上了。
虽然说狐妖的寿命很长,在修行过后更长,以至于雪绒实际岁数有一千多了,现在看上去却只有十几岁;但也就在这一千年的时间里,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封建化,工业化,信息化,科技在迅速发展……对此,远离尘世的小雪绒是一无所知的,她唯一能观察到的是,山下的那座小村子,变得越来越大了;里面的房子,也变得越来越高了;到了晚上,灯也越来越亮了,有时候就像是白天那样,弄得她不得不用一条尾巴盖住眼睛,才能睡得舒坦。
小雪绒不明白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直到塞克茜的出现,算是帮她做了解答。塞克茜带她下山,好好地逛了逛这座从村落演变而来的城市,讲解了许多有关的知识。雪绒也总算是对现代生活,有了个初步的认知。
不过,她的好奇心和贪玩心也从此被激发了出来。大概是压抑了一千年没有好好放松,这时的雪绒,只想着跑到城市里玩,挑战那些她不曾见识过的新鲜事物。她本来还计划修炼出第三条尾巴的想法,马上被忘得一干二净。修行哪有玩有意思?一天天地呆在同一个地方,脑子都要待傻了。更何况,她已经有第二条尾巴了,足以碾压众妖狐,何必还要去和顶尖水平一起竞争呢?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呀!
雪绒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山下的那座酒吧。在那里,她可以见到形形色色的小马,听到形形色色的故事,以满足她的求知欲。更重要的是,这座酒吧里销售着最最她喜欢的饮料——甜蜜冲击,它的配方是满满三勺糖,加上一杯稀释了的果酒,然后置入冰块,摇晃均匀。这样一来,一杯红光剔透,哧哧冒泡的鸡尾酒就调配完成了。抿一口,就像是喝了一勺蜂蜜一样清甜。这玩意可比雪山上没味道的纯净水好喝多了。雪绒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喝甜蜜冲击喝到爽,而不是再修行出另一条尾巴。
然而,她的这份期盼,一直都是奢望。首先,酒吧是禁止未成年小马入场的。雪绒少说有一千多岁,但样貌和幼驹差不了多少,她也没任何证明自己岁数的文件,所以总是被拒之门外。其次,她好不容易被塞克茜带进去后,对方也紧盯着她的酒量,不让她喝得太多。
“就一杯——!塞,塞克茜姐姐,求你了,再喝一杯好不好?”雪绒脸红彤彤的,抱着塞克茜的一只前蹄,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怜巴巴地央求道。
“不行,”塞克茜摇了摇头,又看了眼桌上倚斜的几个高脚杯,“你今天喝得已经够多了的。你要是喝上头了,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塞克茜很负责任,知道什么时候风情万种,什么时候铁石心肠。她不顾雪绒的请求,驮着对方离开了酒吧,终止了对方继续贪杯的可能性。
## Chpt 2
这一天的情况又是如此,塞克茜拗不过雪绒的纠缠,带着她去了酒吧。前提条件说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听她的话。雪绒连连点头,满口说好。
到了现场,塞克茜原计划是监督好她的饮酒情况的,却不曾想遇上了老客户。老客户的家境很殷实,就是内心比较空虚。他邀请塞克茜去填补他内心的空缺,作为回报,他会填补对方身体上的空缺,外加一大笔可观的钞票。老客户盛情难却,塞克茜又不想不管不顾地丢下雪绒。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是一只拥有紫色的蝙蝠双翼,脑袋上顶着一对山羊角的烟灰色小马,他独自靠在门边的墙上抽着烟。还没舒舒服服地吸进一口,就被忽如其来的招呼声给呛到了:“贝利尔,好久不见!你怎么也在这儿呢?”
贝利尔咳嗽了几下,烟分作几缕从鼻子和嘴巴里飘出来。他好像有点生气,但一看见是塞克茜,便没有发作出来。他最后做的,只是象征性地挥了一下前蹄,当作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不过,麻烦从来不是单独到来。塞克茜飞快地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地给他指派了个任务:照顾好身边这只白色的狐马,不要让她乱跑,也不要让她喝太多的酒。她去办点事情,之后便会回来。
“她和你的酒钱全算在我头上了,”塞克茜边挽着客户的胳膊,边回头朝发愣的贝利尔说道,“要是她有什么意外,我拿你是问。”
贝利尔是赏金猎人,本来潜伏在这座酒吧里,是想要搜集线索的。他原来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拖沓过长的时间。但是很不幸地,塞克茜的出现让她这两个目标都泡了汤的同时,又多了个新任务。他窝了一肚子火,又不好发作,站了半天,总算是开导自己坐到吧台边,点上几杯店里最贵的调制酒。
“叔叔,叔叔。”在注意到衣服被拉了半天后,贝利尔才意识到雪绒叫的是自己,“你点的是什么酒啊,看起来好好喝!我能尝一口吗?”
“…叫哥哥。”贝利尔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于是面无表情地把蹄边的一杯酒推给了她。反正他来此地的目的也不是喝酒,钱也不是他出的,无所谓浪费不浪费。他现在脑子里想的,还是寻找酒吧里的可疑人物。
总算,他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坐在酒吧角落边的那张桌子边上。他眼前一亮,不动声色地静静凑了过去。接近的过程中,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依然在怡然自得地独酌。直到贝利尔猛地出现在他面前时,双方几乎是同一时刻地被吓了一跳。因为赏金猎人发现,自己认错人了。虽然他长得很像,但神情,气质上和真正的目标相比,大相径庭。
“不好意思,看错了。你长得真像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贝利尔迅速说明情况后撤了回来,他并不想再暴露自己,也不想被当成神经病。
他回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原本的座位上,多了好几个高脚杯,里边的酒被喝得一干二净;第二眼看到的,就是醉醺醺的雪绒,坐在凳子上东倒西歪。她的脸颊本来是纯净的白色,此刻在酒精的加持下,变成了苹果一样的嫣红,仿佛就像是火烫过似的。贝利尔脑袋中“嗡”的一下,塞克茜的叮嘱刹那间浮现在他的眼前。
“不要让她喝太多酒,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他记得对方是这么吩咐的,所以赶紧上前一步,夺下了雪绒蹄中的酒杯。她原来还想畅饮下一杯呢。
“叔…哥,”雪绒浑身散发着酒气,口齿也不清,“你那几杯酒…我都尝过了…都不怎么好喝…还,还不如甜蜜冲击呢……爽口又便宜……”
“嗯嗯嗯,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贝利尔装出一副耐心的模样,他不想看见雪绒晃晃荡荡地从高脚凳上掉下来,于是便把她从胳肢窝处架起,扛了下来。她的身子真的好小,体型连他的二分之一都不到,她的身体又软软的,就像是一块热乎乎的羽绒。她站起来时,脑袋才和自己前肢一样高。如此近距离靠近雪绒的过程中,贝利尔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气,它不像是什么化工香水中散发的,而是那种天然的,纯粹的体香。虽然被酒味所遮盖着,但是贝利尔还是敏锐地分辨了出来。
贝利尔找了个包间,把雪绒拖了进去。他争取要在塞克茜回来之前,让对方从醉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本来想点根烟解解闷的,刚点燃就想到会熏到对方,于是很不舍地掐灭了。
“哥…能再拿几杯甜蜜冲击给我吗,我好渴呀。”雪绒倚靠在沙发垫上,身体七扭八扭的。贝利尔觉得她要么是蛇精,要么就是身体的柔软性确实太好了。
“不可以,小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喝酒。”贝利尔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也不知道塞克茜为什么会把你带进来……”
一听这话,雪绒咕噜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贝利尔,让他有点疑惑:“我不是小孩子,告诉你,我其实已经修行了一千多年了!一般狐妖只有一条尾巴,你看,我有两条!”
紧接着她就转了个身,弯下腰,撅起屁股,炫耀般地挥舞起了两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贝利尔不免有些汗颜,他注意到对方的屁股也是白白嫩嫩的,不知道摸上去的感觉会是什么样……
“就算你已经一千多岁了,但是塞克茜规定,不能喝就不能喝了,说什么也没用。”贝利尔叹了口气,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侧去。
“你这么听姐姐的话做什么,莫非……”雪绒说道,嘴角边出现了笑意,“她也是你姐姐?你什么事情都要她来管?”
贝利尔的头大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但还是马上解释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帮她而已。她充其量,也就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而已,没你说得那么简单。”
“那,哥哥平时是做什么的呀,怎么会这会儿在酒吧里闲逛呢?”雪绒的璀璨笑意止不住地流露了出来,她的好奇心转移到了贝利尔的身上。
贝利尔正想下意识地回答自己是赏金猎人时,脑子里忽然停顿了一下。凭借多年的办事经验,他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从事猎人那么多年,做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很难不得罪一大帮人。和他结仇的有很多,想取他性命的也大有人在。面前的这只狐妖,说不准就是被派来侦查,来摸清他的底细的,他的具体所在位置的。只要他一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许下一秒,就会从外边冲进来一堆打手,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然后,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凶恶了起来。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面目狰狞地一步步走向了对方的位置。原本还漫不经心的雪绒,在看清他的视线后,眼神从错愕,跳转到惶恐,最后归结于惊悚。她的腿吓软了,下意识地朝沙发深处缩,最终却还是在被对方一只前肢捶在沙发上所形成的阻拦中,无处可逃。
“你是谁?是谁指使你来的?”贝利尔凶神恶煞地,露出了他一嘴獠牙。他耳朵低垂,山羊角挺直,双翼撑开,怒目圆睁,眼神仿佛能烤化对方的身体。
“我…你…什……”雪绒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她把两条尾巴夹在双腿间,前蹄捂住自己的双眼,雪白色的身体一阵接一阵地颤抖,就像是雪崩前的山腰。
贝利尔原计划是,只要有谁冲进来,他就立刻逮住雪绒作为人质,保全自己。然而他等了半天,除了雪绒的呜咽声之外,周边没有什么动静。他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又等了一会儿后,雪绒的呜咽声终于变成了号啕声后,他算是放下了警惕。
“好啦不哭不哭,”贝利尔假惺惺地安慰道,他松开了蹄子,沙发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凹痕。他从沙发间的空隙中抱起了颤抖不已的雪绒,注意到她下身多了一滩骚香的液体后,方才意识到对方被自己吓失禁了。也许是刚才喝了那么多酒,也没去上厕所的缘故吧。贝利尔没嫌弃什么,就是把对方抱在自己怀里,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叔…呸,哥哥刚刚是在逗你玩呢,别当真别当真啊。”
见雪绒还是不理他,只是一个劲朝他怀里钻,把眼泪都抹到他身上,贝利尔又是无可奈何地继续安慰道:“不要再哭啦,都一千多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鼻子,你到底修行了个啥啊……”他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部,真的就像是在哄小孩。
忽然间,雪绒抬起头来,贝利尔看到出现在她脸上的,并不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而是一缕得意的坏笑。他又有些发愣,直至对方马上说了一句:“到底是谁当真了啊,大哥哥~?”她的双蹄勾住了贝利尔的脖子,小小的身体一个劲地朝他身体贴了上去,“我们狐妖,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呀!这下被我得手了吧!”
奇特的香味再度充盈了贝利尔的鼻腔,让他心情变得亢奋了起来。他仿佛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又有点被戏耍了的恼火。所以,他选择掐了一把雪绒白花花的屁股,装作恶狠狠地说道:“得手什么啊,你这个狐狸精!”
“错啦,我可不是什么狐狸精,我是狐妖。”雪绒轻轻地在贝利尔脖子边上咬了一口,随即慢慢地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让自己柔软,温润,玲珑的身体抚摸过他的上身,弄得对方又是一阵心动。最后,她跪坐在了贝利尔胯部的位置,蹄子直直地伸向他双腿中间的物体,“但是,我们的使命却有几分相像呢。都是要来诱惑你们这些年轻力壮的公马,好加速我们的修行呀。”
贝利尔本来想拒绝的,他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在儿女情长上浪费时间。可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想法:“可是,哥哥,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呢,不太熟练,你能发发善心,教教我吗?”
雪绒未曾接触过雄性,甚至未尝了解过什么是性。千年以来雅里山达西娅的那座雪山上,与她相伴的只有途径的猛禽,和神出鬼没的雪狐,雪绒没办法和它们交流,也就几乎没法了解相关的知识。她只知道自己有条与生俱来的使命:靠近,勾引雄性:贝利尔身上恰好有那种蓬勃的精气,让她本能地想去靠近。可是,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贝利尔身下这根,刚刚还平躺的,现在又竖起的巨型棍状物体为何物。她的蹄间把握着贝利尔硕大的阳具,它仿佛散发着搏动般的炽热……不知为何,雪绒也觉得脸红发烫,下身胀鼓鼓,酸麻麻的,体下的小缝传来一阵阵瘙痒,弄得她好想找个地方好好蹭一蹭。贝利尔看着她犹豫不定,悬而未决的窘态,不觉兀然:“你不是有一千多岁了吗,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
雪绒气得小脸通红,她怒气冲冲地看向对方,丹唇轻启,就想为自己争辩。贝利尔本想向传授些理论知识,可是看着她微张的小嘴,一个狡黠的念头闪过他的心头:他挺起腰来,黝黑粗壮的肉棒直接抵在雪绒嘴边前几公分的位置,“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懂一些的啦,不过我能教你更多,想不想试试看?”
雪绒惊愕地望向嘴边的阳具,湿糯硕大的龟头搭在她的嘴边,飘来的是奇异的腥臭味和汗液一般的苦咸味。她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缩,可是贝利尔的蹄子早已搭在了她的脑后,于是她的整个世界都被限制在了贝利尔的蹄间和胯间。
“现在你面前的,是公马的阳具,正式名字是阴茎。”贝利尔耐心地讲解着,然而蹄子却悄悄地收紧,迫使着雪绒张开嘴巴,将其浅浅纳入嘴中,“阴茎是公马用来排尿的器具,也是用来……给雌驹受孕的生殖器。”
所以贝利尔把尿尿的地方塞进了我的嘴里?他把我当什么东西了?雪绒气愤地抬起头来,鼓着嘴巴盯着贝利尔。不过这目光在他的眼里倒是很神奇的可爱,所以贝利尔笑笑,继续说道:“阴茎在平时只会流出尿液,只在受到足够刺激时才会射出精液,供马受孕。想要制造刺激并不难,舔舔它,吸吮它,就可以了。你要不试试看吧,亲爱的雪绒小姐。”雪绒渐渐从一堆名词中回过神来,进入脑子里的只有那句祈使。她迟疑地,送上幼嫩的小舌,贴上口中的龟头,并在上面四处探索着,最后落在马眼前,开始仔细地舔干净尿道口流出的前液。
随后,雪绒学有学样地,使劲吮吸嘴巴里的阳具。不过她的努力,只换来贝利尔的一声轻笑:“慢一点,吸得稍微轻一点就可以。但是跟着节奏来,好吗?”他少有地展现出一些耐心,抚摸着雪绒顺滑的头发,舒舒服服地岔开双腿,肉棒对准狐狸湿热的嘴巴,慢慢地抽插了起来。然而,醉酒的情况下,雪绒显然没能想好该怎么做,更不用说她毫无经验。雪绒好像吸吮奶嘴一般,长久地吮吸肉棒,好像要赌气能吸多久一样,一直到喘不过气,双颊通红才放开。大声换过气后,又是凑上去一顿猛吸。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什么也不懂。贝利尔想,不过好歹她学会舔了。他按着雪绒的脑袋,跳下沙发站了起来。“我想,我们还是换种方法比较好,现在先不用吸了。”话音刚落,随即对着她的鼻吻,冲刺了上来。雪绒本来还在迷迷糊糊地砸吧着嘴巴里的奇异味道,下一秒却被巨物骤然塞满,被蛮不讲理地一直填到喉咙深处。窒息的感觉包围了她,迫使她的求生欲望激发出来,两只小蹄子捶打着贝利尔的胯部。他好不容易退出去,雪绒总算能半跪着,扶在地板上,不住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贝利尔也觉得自己刚刚操之过急,他有点愧疚,但转瞬即逝。欲火点燃后能将一切理智殆尽。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等待雪绒从咳嗽中恢复。刚才那份经历让雪绒倍感委屈,也备受折磨。她活了这么久,是第一次这般痛苦。雪绒还想说些什么,但贝利尔托起了她的下巴,不顾她眼泪汪汪的神情,将她的注意力拉回肉棒。“刚刚太快了一些,没做好。现在我们再来。记住,你要把舌头保持在阴茎下面,用鼻子呼吸,”他看着有点担惊受怕的雪绒,顿了顿,继续说,“要是连这个也学不会的话,怎么是一只合格的狐妖呢?”
雪绒听了,又试着努力含住了肉棒。这次,嘴里含着巨物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满足。与之并行的,还有下体的酸胀和瘙痒,程度渐渐加深。她并不想让它反常下去,于是悄悄地将蹄子伸往自己身下,轻轻擦着小穴,并在阳具又一次插入口中时,在鼻吻间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这次她学会了保持好舌头的位置,并尽量好好地呼吸。贝利尔见状后,坚定地用肉棒将雪绒的脑袋顶在包间里桌台的边沿,固定住她的位置,方便之后使力。狐妖的嘴巴是如此湿热紧致,肉棒刚挤进她的喉咙深处便觉得包覆住的酥麻快感,让他内心的邪欲愈发强烈。他试探性地在雪绒的嘴里抽插,雪绒略微抬起了头,和他的身高相协调。这正好使得贝利尔找到了完美的深入角度,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粗硬的性器一遍遍地送入狐妖那娇小的嘴巴里。
酒吧匆匆送酒的使者路过时,气流不小心掀开了包间的帘子。贝利尔抬眼看向外面,本想前去拉上门帘,他并不想让谁干扰他们的兴致。但是,他又在试图挪身时犹豫了,因为身下冰雪般纯洁的狐妖正在痴迷地吞咽着他的阳具,全然不知外界的变化。她真不愧是狐妖,学得很快,此刻就沉浸在了这番媾和中。雪绒放松着身体,迷离地微闭着眼睛,轻吮着口中的肉棒,一呼一吸之间全都是雄驹胯下那股浓烈、湿热而又羞人的雄性气味。每次大力抽插之时,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鼻子埋进贝利尔阴毛时那种扎人的触感,还有他饱满的阴囊狠狠撞击下巴时那种沉重的冲击,前液混合着口中残留着的酒的味道更是如梦如幻,当然最后一点也有可能和酒精给她带来的微醺有关。她的嘴巴按理来说是温热的,但贝利尔却感觉到了,有种奇特的凉意,在他的肉棒上涌动,时不时为其燥热降温。或许这就是雪狐的本领吧。贝利尔决定不去惊扰她的沉醉。就算是被看见也无所谓,他想,反正逆着光外面的客人很难看清他的脸。
几位客人不经意间瞥见了贝利尔的动作,表面没表什么态,但想必都是偷笑着离开了,或者叫更多人来看。不过,在这座塞克茜常来的酒吧,出现这种淫乱之事也不稀奇,也没有出名的必要。贝利尔也察觉到了他们,远远地向他们挥了挥蹄,随后戏谑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将身下的小狐妖,在醉生梦死中的旋律中,顶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那几位客人举起酒杯,饶有兴趣地欣赏眼前的有趣一幕。
这时候,空气的流通让雪绒察觉出了异样,她抬起迷离的双眼,却发现包厢的帘子早已被掀开了,她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她求助般地看向贝利尔,换来的却只是这只夜骐的一声坏笑和更为频繁地抽插。她的媚态,像是展品般地被观赏,让她意识到了一丝焦虑和局促。但那很快就被冲淡了,混合着被性器插入嘴穴的羞耻与兴奋,加上酒精带来的、梦幻般的轻微晕眩,雪绒的阴核在她身下激烈地跳动着,她不得不用自己柔软的蹄心去安抚它,换来自己呜咽般的微鸣。
雪绒那湿热的小嘴和若有若无的吮吸,给贝利尔带来的快感已经接近极限,他奋力地向雪绒嘴里快速冲刺,饱满的囊袋晃荡着拍击她的下巴。雪绒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贝利尔骤然加快的速度和嘴里坚硬无比的肉棒却让她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地抱紧贝利尔的大腿,鼻子在一次次抽插中深埋进贝利尔的小腹那片浓密的毛发里,那湿湿暖暖的气味让她觉得身体燥热,蹄下抚摸自己的速度也快了几分。贝利尔感受到了高潮前那极度的兴奋,他紧抱住雪绒的小脑袋,他低吼着,将巨根深深地向雪绒喉咙深处顶去,精液随之从肉棒深处有力地射出,直接灌入雪绒那平时只用来品尝露水,或许还有酒精的喉咙里。雪绒被贝利尔深深地按在胯下,呼吸着雄性那浓厚的气味,喉咙深处巨物搏动着的感受让她觉得异样而色情。幸好她还有记着好好呼吸,好让贝利尔那些富有生命力的子种得以顺利地流入胃里而不是被呛住。她本能地吞咽着贝利尔的阳具所射出的性液,美妙的挤压感给贝利尔的快感锦上添花。
在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中,贝利尔的精液悉数注入了这只刚刚还算是纯洁的狐马。肉棒慢慢地被他抽出,悬在雪绒的嘴边晃荡着。一股突如其来的空虚和落寞就在这一刻击中了她,雪绒跪坐在贝利尔那巨物前,小蹄子撑着地板,深深地整理着呼吸,嘴边还挂着连上龟头的一根银丝。尔后,贝利尔舒适地倒在沙发上,似乎记起此举的初衷是性教育,于是他瞥了一眼迷离地盯着肉棒前端溢出的精液的雪绒,漠不关心地说道:“刚刚那些液体叫精液,是雄驹在高潮时排出体外的性液。你要是能把它给弄出来,就说明你的诱惑到位了。它若是在恰好的时机进入了雌驹的子宫里的话,雌驹就会受孕了呢。”
“子宫……是什么?”雪绒抬起头来迷糊地问着。她可真是一张白纸,他想,我要不好好涂抹涂抹,就是暴殄天物啦。贝利尔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小狐马,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根贝利尔胯下弯弯曲曲的深色阴毛,尽管雪绒用蹄子挡着下身的嫩穴,可是贝利尔还是能看到地上一片被爱液沾湿的痕迹。
也就是在下一秒,贝利尔有了个好想法。他掏出手机向塞克茜打了个招呼,说要让这位不小心喝多了的小美人安顿好。塞克茜刚解决完她的那位老顾客——没有几位雄驹能在塞克茜身下坚持很久的——正在床上百无聊赖,尽管很想质问贝利尔为什么让雪绒喝多了,可是想想他愿意收拾这个后果那倒也无所谓。她告诉贝利尔可以让雪绒在她家暂住一晚,和管家打个招呼就行。“只要别把我房间当炮房。”她半开玩笑地说道,贝利尔满口答应。
贝利尔扶起软趴趴的小雪绒,托住她的后腿和脖颈好让她靠在怀里。雪绒惊叫了一声,看了眼是贝利尔后,却还是安稳而放心地趴在了怀里。“一会儿就告诉你,不过,你喝得太多了,”他向怀里的雪绒眨眨眼,“去换个地方教你吧,路上让你醒醒酒。”
## Chpt 3
贝利尔不知道他在路上是怎么忍住的,从他视角能将怀里狐妖的曼妙身姿一览无余,雪绒身下的嫩穴的丝丝淫液,滴落在他的胳膊上。她幼小温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前,带着若有若无的馨香,很难不让他产生本能的冲动。幸好,雪绒那垂下的披肩为他遮住了身下尴尬的勃起。他走进公寓楼的大门,向角落的神使做了个手势,对方便心领神会地带他进入一座单独的电梯。
塞克茜家位于城市中心的写字楼高层,写字楼有几层特别改造成了高级公寓以供权贵居住,而塞克茜独占了面积最大的那两层,以便在忙碌的一天后歇歇脚。
在神使兼管家的带领下,贝利尔轻车熟路地打开塞克茜的家门,径直向卧室走去。他本想直接把雪绒扔到床上直入主题,可他突然有了个更好的念头,一个好好戏弄猎物的念头。因此,他将雪绒抱到床脚边的地毯上放好,拉开正对着的全身镜,坐在雪绒身后让她靠在怀里,顺势脱下雪绒的披肩丢在一边,她被拉开双腿,下体正对着镜子。
这时,雪绒清醒了些许,她意识到自己正躺坐在镜前,双腿分开,原本掩藏于雪白毛发下的粉嫩,清晰地展露在镜中。雪绒未曾如此认真地注意过自己的下面,主要是因为雪山上的冷冽环境,并不太方便露出毛发下敏感的肌肤,更何况她只知道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摸上去会痒痒的,所以平时不会去碰。只不过有时候,下面难受的时候,她知道用东西磨蹭着会舒服许多,仅此而已。而此刻的她却被雄性钳制着,强制观看自己的私处,她觉得有些不解和迷茫:这里又不是厕所,为什么做这种事情呢?
贝利尔的双蹄分开雪绒稚嫩的阴唇,靠在她耳边讲解道:“为了诱惑雄性,有时候你还需要用到这些。”贝利尔的蹄尖掐捏住雪绒挺立的小豆豆,立即引来对方的一声惊叫,“这是阴核,摸摸它会舒缓你的燥热,对着雄性玩,也会很有效地诱惑他们噢。”他坏笑着,向雪绒灌输着下流的想法,而她却根本没听进去。这时间,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贝利尔攫住的那个点,酥麻的快感混合着少许痛楚从下体涌向全身。
雪绒并不了解这异样的感觉为何物,更害怕尿尿的地方流出来什么脏东西,弄脏这整洁的地毯,招致贝利尔的讨厌,所以本能地压抑着。“叫出来会舒服很多,不用憋着的,”贝利尔她咬着嘴唇颤抖着的模样,寻思道想到这只狐妖刚刚失禁过,怕不是还在顾忌着什么,于是他继续安慰道,“不用抑制你的本能,做你想干的事情吧。”
这句话让雪绒安心不少,她逐渐放松了下来,半睁着眼睛,迷离地盯着自己被玩弄着的下体,微张的小嘴哼着美妙的呻吟。随着贝利尔灵活的动作,雪绒的蜜穴里流出淫水,晶莹剔透的液体眨眼间沾湿了一小片地毯。“爱液可以帮助润滑,当你流着这种分泌液的时候,那正是绝好的诱惑状态。”贝利尔加快了揉捏的动作,时而用蹄心包裹住挤捏,时而按下去转圈揉搓,时而用蹄尖掐着轻轻往外拉。在如此的刺激下,雪绒娇喘连连,没过多久,就在攻势下到达了极限。雪绒猛一抬头,喉头间传出一声甜美的呻吟,释放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她,使得她胯部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去,大量的液体从蜜穴中涌出,甚至喷湿了镜子,在镜前的地毯上留下一片淫荡的水渍。
激烈的潮吹终于结束了,她无力地动起胯部,蹄尖还在轻微颤抖着,蜜穴仍流着小股的爱液和尿液,在身下的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的痕迹。雪绒躺倒在贝利尔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可对方并还没有休息的意思。他抓起刚刚丢在一边的披肩擦干镜子,随后用蹄尖拨开狐妖水嫩的花瓣,将尿道和穴口一齐暴露在镜前,“上面的这个小口是尿道,是用来排尿的地方,而下面的这个,”贝利尔用蹄尖指着覆着一层粉红色的小口,“是你的阴道口,里面的深处通往子宫,就是刚刚说的受孕的地方哦。”
雪绒迷迷糊糊地听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像并没有理解这和勾引雄性有什么关系。贝利尔从背后抱住雪绒将她拖上床,雪绒靠在厚厚的大枕头上,半躺半坐地红着脸看着贝利尔,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莫名有些激动,有些兴奋。
贝利尔跨上来,将雪绒那冰蓝色的小小双腿打开,露出粉嫩水灵的蜜穴。他扶住棒底部,让傲然挺立的肉棒戳到雪狐娇小的花瓣上,欲拒还迎地摩蹭。硕大的炽热顺着花瓣的形状蜿蜒而下,又重新抵上来,那灼热的感觉让雪绒感到脸红的发烫,蜜穴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爱液,逐渐涂满了肉棒。“教给雪绒下一步以前要先突破一些障碍,可能会有点疼,不过相信雪绒是这么厉害的狐妖,一定能忍住的吧?”
听到这话,雪绒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她摆摆身下两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自信地点点头。贝利尔扶着巨根抵在那肉色的薄膜前,托着雪绒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随后挺腰将硕大的龟头进进了雪绒那甬道中,那边还没有被任何谁涉足。没一会儿后,伴随着怀中狐妖气若游丝的娇喘,贝利尔感到进入的阻碍骤然消失,性器跨入了这片纯洁之地。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痛苦击中了雪绒,她紧张地缩着身子,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贝利尔的舌头挤进雪绒那微凉的小口,试探性地抚慰着那因担惊受怕而缩着的小舌,蹄子游走在雪绒的胸前和肚子,用柔软的蹄心拂过温暖的雪白毛发。
雪绒诚惶诚恐地接住了他的舌吻,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仿佛是在寻找排解痛楚的渠道,又像是在温热中追寻一丝抚慰。
后来,她逐渐适应了那波痛楚,肉壁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怎么夹紧他的肉棒,使其可以进行进一步的运动。贝利尔放开雪绒的嘴巴,继续说道:“现在雪绒小姐就已经不是处女,不是小孩子了哦。”他凑近雪绒的小耳朵低声细语,”雪绒已经是只成年狐妖,以后就可以用你的骚穴勾引更多的雄驹了呢!让他们的阴茎在狐妖的阴道中肏干,你就可以吸收更多的修为,成为更厉害的狐妖啦!”雪绒本来有点不快,她觉得自己之前就不是小孩子,但听到后面的叙述,又变得十分开心——原来还有这种方法,不用在雪山上枯燥乏味地感悟,只要做这样快乐的事就能获得修行了!
他扶着雪绒的小腰,坚硬炽热的性器开始在狐妖体内缓缓运动起来,与之俱来的还有其发出小声的呻吟。他拉起雪绒冰雪色的蹄子,放在被肉棒顶起的小腹上,“现在哥哥进去的地方叫做阴道,是雌性用来容纳阴茎,和让小狐妖出来的通道。”他浅浅地抽插着,用微微上弯的肉茎探索着肉壁的内部,终于,当他戳向某个区域时,身下的雪绒突然稍稍夹紧了腿,惊叫着发出异样的呻吟,又蜷缩起了身子。贝利尔知道他找对地方了,他坏心地用龟头来回戳着那个敏感点,将身下的小家伙戳得淫水直流,挣扎不已。“这个地方叫做G点,是小狐妖身体里最敏感的点,一旦被阴茎戳中就会体验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哦!”
雪绒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身下强烈的袭来,贝利尔那坚硬的性器每一次戳中那敏感点时,全身都被快感就快要将其贯穿。她望着贝利尔失声地呻吟着,小腹被顶地酸麻的,蜜穴不住地流淌着爱液。还好贝利尔没准备一直向那里进攻——毕竟,需要深入的还不止有教育。
贝利尔推着他的肉棒继续内插雪绒,一直到龟头戳到雪绒那窄小的子宫颈,“这个地方就是子宫颈,再往里面深入就是刚刚提到过的子宫,这就是以后用来孕育小狐妖的地方。”贝利尔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雪绒仍然喘着粗气听着,刚刚的G点冲撞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冲击,她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来。
贝利尔的阳具尺寸硕大,而雪绒尚且是只小狐妖她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肉棒,怕是爱液都流不出来了。但是他的肉棒并没有完全进入,还在入口外剩下一大截,这让他多少有点不爽。性教育正式结束,现在到了实践的环节。贝利尔的前蹄撑在雪绒两侧,壮硕的肉棒开始在狐妖体内抽插起来。雪绒那少女的秘境尚未被开发过,蜜穴内紧致而湿热,却又偶尔流动着丝丝冰凉的触感,估计是雪狐的魔力使然,他想。贝利尔不顾技巧地冲撞着雪绒粉嫩的小穴,膨大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狐妖的层层褶皱,一直闯进甬道深处,再快速地抽离,进行下一波更为激烈的抽插。
雪绒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飘摇行舟,贝利尔坚硬壮硕的阳具不断攻入自己欲望的深处,她在呻吟的间隙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又硬又大的玩意儿可比找个地方蹭痒爽多了。狐妖的修行时刻都在进行,只不过在力量集中时修行效率更为高些,以前的雪绒只能从雪山中的魔力流动中捕风捉影般的收集游离的魔力,修行进程相对缓慢。可是此刻的雪绒能够感受到一股股魔力的暖流从肉穴深处涌向全身,贝利尔蓬勃的阳气在她全身流动着,那股充盈的快感使她紧紧攀住贝利尔,主动抬高胯部送上蜜穴,她想要更多。
狐妖蜜穴深处的湿热与清凉的交替刺激使得贝利尔不能自已,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肉穴。将其肏干得淫水直流,涌出的爱液打湿了狐马的尾根,也沾湿了他那沉重的阴囊,随着蛋蛋前后的晃动,甩得到处都是。贝利尔狂热地抽插着身下淫荡的狐马,甚至后蹄也踩在了雪绒肉尻两边,进行大力的冲撞。
贝利尔的快感快要达到了极限,他俯下身去啃咬着小狐妖的脖颈,雪绒也紧紧抱着怀里的温暖,靠在贝利尔耳边轻声哼唱着雌驹美妙的快感。贝利尔抽插的速度越发疯狂,淫荡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韵味正浓的房间里。贝利尔最后奋力一刺,他沉重的囊袋收缩着,将充满生命力的淫荡精液,泵入雪绒渴求的蜜穴;坚硬的阳具在狐马体内有力地抽动着,将白浊送入孕育生命的秘境。雪绒感受到浓厚的阳气充盈了她的身体,她再也无法承受那满溢的快感,挺着胯将肉穴送向贝利尔仍在射精的壮硕肉棒,爱液和尿液也随着高潮又一次喷薄而出。紧随着这次的潮吹,沉重的倦意顿时压垮了她的意志……
## Chpt 4
雪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塞克茜床上。她昨天喝太多了,好像干了些平日里她不该做的事情。这下她可总算知道饮酒过量的危害了。雪绒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肚子,又酸又胀,喉咙间也又干又苦,好像哑掉了。
她起身想给自己弄杯水,却发现了一张名片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一看,上边写着“有什么事,欢迎随时来找我”,署名是贝利尔,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这下子,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潮水般地涌入了她的脑海。做爱的体验,就像那杯放了几天的甜蜜冲击一样,刚开始是新奇而甘甜的,到了后来,则是酸涩中掺杂进几分黏稠,几分激昂。如饥似渴的同时,又令她如醉如痴。她逐渐明白,生活本来就是拿来享乐的,不然活着的意义,是为了什么呢?
## 后记——塞克茜与贝利尔的聊天记录
塞:
塞:你还真把我房间当炮房了啊
塞:那么小的孩子 你也下得去手
贝:一千多岁的狐妖可不小了,教给狐妖一些应有的知识,我想那是无可非议的。
塞:说得好听
塞:没出事就行
塞:不然把你角拧下来
贝:当然没事,把握还是有的。
贝:说实话那孩子还挺有潜质的,可惜我能教的东西不多。
塞:带女孩子得加钱
塞:更何况是教人
贝:有折扣吗?
塞:7
贝:7折不错,我接受。
塞:7千禧年
贝:老姐,你也知道,最近生意不景气嘛,宽松一点好不好~
塞:6.5
贝:好嘞,下个月就来,我会带上那只可爱的小狐妖的。
贝:还请我亲爱的色欲天使不吝赐教哦~
塞:[图片暂不支持旧版系统查看]
贝:裸照不错,如果不是翻白眼会更好看。
hhhc,看到最后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