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林JK
“前面的那位,快闪开!”
“小心!!!”
雷弗洛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身边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的一团旋风,成功脱身于一场性命之灾。在那高达80km/h的气浪掠过身边时,他辨认出了挤在一辆大型滑板车上驰骋着的可爱标志童子军们。
淡藤色的陆马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被惊出的冷汗顿时化为怒气散布在空气中。他有些气恼地向骑着滑板车的三个越来越远的背影举蹄:“你们今天又想要谋杀谁?”
“对不起!我们的刹——车——坏——了——”
像是甜贝儿的呼喊声,惊慌中带着歉意,随着她们的远去而被被拖长了;还是她本来就是在扯长着嗓子道歉的?
无关紧要了。在原地冷静下来后,雷弗洛不由得担心起她们的安危来。毕竟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连理节,街上的各个店铺都摆上了相关的节日装饰,煞是好看。譬如沙发羽毛笔专卖店就在店门上贴上了节日情侣买笔打折的告示,水疗店则是在门口摆上了些洋红色的穿箭爱心。与平日比,道路上逛街的小马只会增而不减,万一这三小只撞上了熙熙攘攘的马群,想必也会是混乱一片。
可童子军们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想要帮助估计也不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他叹了口气,向一开始的目标踱去。随着方糖甜点屋那巨大拐杖糖立柱的轮廓映入眼帘,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向上扬起。方糖屋的门口也多了好几个爱心状的吊饰,随风摇曳着,像是他不断摇曳的心情。
雷弗洛登上了方糖屋门口的阶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可还没等他在前台大厅站稳,视线就被一团向他冲过来的粉红色占据了。他只来得及意识到眼前的粉色棉花糖小马炮弹用双蹄按住了他的肩头,巨大的动量把他撞得后仰,下一刹那就是他躺倒在地,萍琪派那张笑嘻嘻的脸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
噗呼——
毫无疑问的,在刚刚萍琪派的突然袭击下,他炸毛了。
“哔——萍琪派号击中目标!正在进行伤亡检查。检查结果……”萍琪派歪了歪头,眉梢蹙起,又做出一副惊慌模样“……警报!攻击目标突然变成了海葵怪!”
“萍琪!”
萍琪派低下头看向了一脸慌张的雷弗洛,粉红色的卷鬃从头上垂了下来,蹭到了后者通红的脸上,痒痒的触感让马心神难安。“额,可以……你……让我先站起来吗……”羞涩让雷弗洛的话语有些语无伦次,而他现在也只想要想让萍琪从他身上下来。
萍琪派没有让他太过难堪,她轻快地跳开一旁,看着他略显局促地站起身蹲坐在木地板上,嘴上则是咯咯地笑个不停。一把梳子从雷弗洛的绀蓝色的长鬃被掏出,理顺着这一头像是遭了爆炸般四处散开的乱毛。随着一绺绺鬃毛变回原来的飘逸,他长叹一口气。毕竟刚刚差点被童子军们的泥头车创死时他都能差不多忍住情绪,只是恼嘴了一句而已,谁知道反而萍琪派的一个无害的弹射起步却让他控制不住,当场炸毛呢?
“所以~”萍琪派也跟着坐到了地上,看着雷弗洛梳理着鬃毛,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宠溺,”是什么风把雷雷吹来啦?让我猜猜……是贪食精灵在你家肆虐起来了吗?还是想来方糖屋找找新曲子的创作灵感?不对——我明白啦!今天是连理节!雷雷当然是来陪我过节的啦~”
雷弗洛点了点头,又一拍脑门:“哦对了,要不是你提起,我都差点忘了这个。”他把梳子塞回鬃毛,又从中掏出来一个用黄色丝带装潢着的红色小礼盒,“还好没有被压坏。呐,这是给你的连理节礼物,希望你能喜欢。另外,这份礼物越早拆越好……”在鬃毛里保存物品的招式还是萍琪教他的,但他也没想到放毛里的物品居然能扛得住翻滚之类的剧烈动作。
可他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一愣神的功夫,礼物盒就不知怎么地跑到了萍琪蹄中,接着被她三下五除二地撕开,展现出里面的内容。不大的盒子里是一份精巧装饰着的草莓杯糕,粉红色的草莓奶油和蓝白相间的纸杯像是将清新甜美的活泼小曲悠然奏响,让马不能不注意到它的存在。草莓颗粒在其上看似随意点缀,实则经过精心布局,显得错落有致。而杯糕的顶端,层层奶油之上,是一颗水灵灵的红樱桃,晶莹剔透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般,让马垂涎欲滴。
萍琪派盯着这一份小小的惊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向前挺立的耳朵示意着她此刻的雀跃之情,眼瞳里的闪烁也藏不住她此刻的惊奇。
“嗯……这是我自己做的草莓杯糕,希望你不嫌弃……”
“嫌弃?这看起来非常可爱而无比美味的草莓杯糕,怎么可能被嫌弃!”萍琪派惊诧地呼出声来。“这杯糕的品相都可以和我蹄下的作品媲美,称得上是大师级!你的进步也太大了吧!”
意料之中,但又有些令他受宠若惊。雷弗洛只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也就那样吧。谁让我有你这位出色的烘焙师父呢~”他才不会把自己在家里之前烤出来35份次品的经历说出来,“而且,因为你平常都接触着各种各样的美味甜点,所以我才会担心这份杯糕对你来说不过俯拾即是……”
“可是,由你做出来的杯糕又怎么可能微不足道呢,小傻瓜~”萍琪派的背不知不觉地靠上了这只藤色的陆马,微微上扬的语调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她小心翼翼地将杯糕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转过头看向了他,“你的礼物我就高兴地收下啦~嗷!现在是礼物互换时间,请雷雷猜一猜--我会送什么礼物给你呢?”
萍琪派那热情洋溢而人畜无害的笑容像是要把雷弗洛融化了般。他咽了口口水,突然间发现她的蹄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了他的肩头。软软的蹄芯紧挨着他的皮毛,微妙的触感让他的耳朵不由得通红着耷拉了下来。
“呃……我猜是……草莓派?”
“不对哦~我知道草莓派是你最爱的甜点,可是那只能算是平常的赠礼而已~再猜一猜?”
萍琪派在他的耳边低语着,热乎乎的鼻息喷在他的耳背的绒毛上,像是风略过草地,痒痒的,微妙的感觉让他浮想联翩。“那……是不是水晶球之类的具有纪念意义的小礼物?”出于羞涩,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还是不对哦~虽然除了‘具有纪念意义’这一个词倒是不假。算了,不卖关子了,雷雷,现在你转向我,对,身子。我敢保证,我的礼物绝对是你难以忘怀的……”
雷弗洛照着萍琪派的话,挪动身子转身面向萍琪派,却发现萍琪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坏笑,身体前倾,逼近了雷弗洛,同时向他伸出了双蹄。
于是藤色的陆马眼睁睁地看着她撑住他的肩部,将重心压在了他身上,然后慢慢地推倒了他。前蹄半撑着躺在地上,他望着萍琪派那双美得令马窒息,蓝宝石一般的眼眸,几乎迷失于其中。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萍琪派坐在他的胯部上,皮毛之间的摩挲产生的感觉,暧昧而又舒适,让他紧张得连蹄子都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然后是萍琪派的第二次接近。她的唇凑了上去,他愣了一下,迎向了闭着双眼,睫毛微动的她,回应着她甜蜜的吻。嗯……各种意义上的甜蜜。他能分辨出萍琪派口腔里若有若无的奶油香,以及从她面颊上传来的像是烘焙室里才有的气味,充满了温馨的满足感,令马愉悦。
萍琪派灵巧的小舌突然间探出,顺利地挤开了他的牙关,向他的舌尖纠缠。他毫不犹豫地迎上了她湿润的小舌,用自己舌尖的绕动证明着自身的爱意丝毫不逊色于她。她睫毛轻颤,带上了一丝潮红,温热的鼻息喷在了面颊上,带来了一阵莫名的安心。
在两马依依不舍地分开,有些尴尬地发现一丝口水还藕断丝连着时,他们都已经面色通红了(考虑到萍琪派本身的粉红色皮毛和雷弗洛偏暗的色调,可见其激动程度之深)。但更让两马难以启齿的是,雷弗洛的小兄弟在萍琪派之前不安分的扭动带来的不断刺激下,悄然已经雄起,而萍琪派更是正坐在他那硬起来的肉棒的根部处,紧挨着他的蛋蛋。
好吧,也许只有雷弗洛一马觉得这难以启齿,他身上的萍琪派此时很明显在盘算着什么。她那微舔嘴唇的样子,以及她若隐若现的坏笑,让他不知道该期待还是紧张。还是说两者都有?
“嗯~雷雷看起来比杯糕还要美味呢~”
萍琪派用充满诱惑的眼神望着雷弗洛那双普鲁士蓝的双瞳,戏谑中带着宠溺。她的体胯若有若无地蹭了蹭雷弗洛的肉棒下部,隐隐约约地,雷弗洛感觉萍琪派也早已经变成湿乎乎一片。
“雷雷你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比你做的杯糕还美味呢~
“那就让我来尝一尝吧。”
正当雷弗洛以为她马上要对他下蹄时,突然间萍琪派缓缓站起,向后退了一步。他有些发懵,对刚才肉棒紧贴着的毛茸茸的柔软躯体的离开感到一阵淡淡的失落。其上沾留着的少许液体被萍琪派带来的气流吹拂,微微凉意更是激得他的肉棒更挺拔了些。
萍琪派的视线终究还是离开了雷弗洛。她站在他的面前,怔了怔,像是因为自己有些大胆的越界羞涩般低下了头。
一丝黯然在他的脸上浮现。但他并不是不能理解。在这之前,萍琪派和他最亲昵的举动也就是某一次和他肆意而狂野的湿吻,或者说以前自己在她颈肩上顽皮暧昧的舔舐。如果他们的关系要再迈进一步,那就是需要慎重对待的最终一步了。尽管他们之间的爱情不容置疑,可面对跨过这最后一道门槛所要的临门一蹄,哪怕是萍琪派也会思考再三吧。更何况他们这时正在方糖屋的柜台前呢。
直到他看到萍琪派就地趴坐下来冲他流露出一张精灵古怪的笑容,在他摸不着头脑时低下头,张开嘴向她耸立着的肉棒探去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没有完全了解萍琪派。
温暖,湿润。
当温热的小嘴悄然含住雷弗洛肉棒的顶端时,随着全身一阵震颤,他从喉咙深处咕噜出了一阵舒服的低吟。萍琪派的双瞳闪着狡黠的光,诱惑般地向他望去,更是让他欲罢不能。可一股不对劲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就像是上厕所上到一半时察觉到自己忘记关门了一般……对!
“萍琪!你忘了吗!我们还在方糖……呃哦~”
他的轻呼被难以抗拒的快感打断——萍琪派居然她含着口中的肉棒吮吸起来。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像是自己的老二成了被自己的心上马使用着的奶嘴一般。棒眼在每一次的轻吮中微微张开又闭合,有一点像尿意释放时的舒畅感。这他清楚了自己过不了多久会在她的口技下完全沦陷的事实,因此他集中思绪补充了他的话语(却在轻轻一瞥中瞧见这匹粉红色雌驹卖力服侍着他的肉棒而一丝口水从嘴角垂落到地而无暇搭理的样子,顿时又是一顿血脉膨胀):
“……我们还在大厅!万一其他小马进来看到怎么办!?”
门外传来一阵街上的嘈杂,似乎在印证着雷弗洛的担忧并非斑马忧天。可即便处境这么紧张微妙,从萍琪派的动作中他也能明白她毫不在乎的态度——他能感受到她正在用着她那灵巧的柔软小舌在他柱头的边缘环绕着,舌尖在肉棒的前半段的每一处肆无忌惮地留下了湿润的痕迹。他每一根骨头都苏软了下来,从未体会过的极乐让他在眨眼间就把方才的担忧抛之脑后。然而萍琪派那魅魔级别的口艺现在才开始展露出冰山一角,她甚至在舔舐他肉棒冠部周边的时候,不忘抽出空闲用舌尖轻点那十分敏感的棒眼!强烈的快感让雷弗洛忍不住一声闷哼,险些就走火了。
逗弄够了他的棒头和棒眼,萍琪派才轻吐出了口中方才衔着的硬邦邦的巨物。荷尔蒙的气息在空中弥漫着,混合着方糖屋独特的香气,变得更加淫靡。“喜欢吗?”她绕过眼前的肉棒看向雷弗洛,头可爱地歪向一侧,同时还用鼻吻亲昵地触碰着棒身,早已变得凌乱的粉色鬃毛也炸出几根来。
他没有回答,只是不住地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的感受。从他那飘飘欲仙的销魂表情来看,想必也没有什么回答的必要了。
“反正,我是对你这根大~糖棍非常地满意的。不管怎么说,今天我可要好好给自己犒劳一顿奶油派的。我开动了♡~”
鲜红的小舌再次伸出,凑向了眼前那硕大的存在,就像是在对待冰棍一般,从下到上地湿润了整个柱身。每一次的舔舐都从舌尖与肉棒的根部的接触开始,在向上挪动的同时大半的舌尖贴合在了柱身上,完美契合上肉棒的形状,最后在顶端意犹未尽地离开。
雷弗洛的肉棒如今早已经被润湿,在糖块屋充盈的光线下若有若无地反着光,看起来十分涩情——不过有一处例外。在高高挺立着的肉棒面前,两颗还未被照顾过的蛋蛋有气无力地下垂着,似乎是在抗议萍琪派的偏心。于是她再一次低下头向肉棒根处靠去。小舌不安分地玩弄着雷弗洛的卵袋,萍琪派的鼻吻挨在了他的棒身上,沾上了自己先前留下的唾液,在每一次有所行动时都会拉起一条若有若无的津丝。甚至,为了能更好地满足他,为了能让舌尖到达一些难以触及的角度,都不顾让下巴贴到了地上。
雷弗洛早就为了专心享受萍琪派的服务直接躺了下来。前液不断地从他的棒眼中缓缓流出,却因为肉棒上萍琪派唾液的存在,没有来得及累积成液滴大小,就融入了一旁的湿润。绵绵的快感不断地从粉色雌驹的口上传来,他早已沦陷于其中了。
“诶,我说……这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吗?”
萍琪派抬停下了蹄中的活,抬起头向他白了一眼。先前脸上的妩媚动马像是被扔在码头上的薯条一般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她的眉尖轻挑:“雷雷觉得呢?”
糟糕,萍琪派好像把他的调侃给当真了。
雷弗洛费了一番口舌才好不容易把误会消除。他不由得冷汗直冒,暗自记下以后不能谁便开这种玩笑了。而听完解释后的萍琪派也撒着娇“哼”了一声,蹄子上却是动作不停,扶着那略显疲软的肉棒,看向了他:“你记得我之前和你讲过那次黛西的恶作剧的下场吧?”
“和她的狮鹫朋友闹翻的那次?”
“不对,童子军饼干的那一次。”萍琪派漫不经心地摆弄了两下蹄中之物,蹄子却粘上了一些湿乎乎的液体,“天啊,那一次黛西可真是被我整得太~惨了。谁让她像某匹小马一样,开了个不适宜的玩笑呢。”
雷弗洛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所以,我也要给那某匹小马一些小小的‘惩罚’。”她轻轻的吐息能够被他湿润的肉棒直接感受到。片刻后她再一次凑上前去,这一次,她直接不带犹豫地含住了大半根肉棒。
过半的柱身被萍琪派湿润的口腔裹住,被温暖而柔软的口腔壁和小舌不断挤压着,让雷弗洛发出一阵阵呻吟。紧接着他身上的粉毛雌驹就开始上下往复地慢慢用嘴套弄起来,在每一次上移的同时还吸弄着肉棒,而在向下复位时还会比一开始要包含更多,铆足了劲要将整根肉棒吞入,甚至不惜让其占满了自己的喉咙。于是,无论是吞入还是移出,雷弗洛的肉棒总能因气压被紧致的腔壁按压着,或是柱头被被喉咙深处严严实实地绷紧。而无论哪种刺激,都足以让他爽得两眼发白。
萍琪派深喉的频率不算快。但对于雷弗洛这种初经马事的雄驹,每一秒都让他向着高潮更进一步。更何况她那举世无双的口技,精准地控制着每一次吞吐的距离和时长,不仅能让自己不至于被顶到会厌而恶心,还掌管着一次次吞吐的节奏,就像是DJPon3的音乐鼓点一样完美。
淫靡的搅水声一股又一股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在空旷的甜点屋前厅里回荡着。接连不断的快感像是要溢出来了一般,肉棒处想要排泄一般的冲动变得愈发难以忍耐。他强忍着想要射出的欲望——一是因为对于自己在几分钟内就在萍琪派的口中败下阵来的羞耻与不甘,二则是在担心她会感觉不自在或者弄伤她什么的。将整整一管精华射进她的喉咙深处固然美妙,但要是流入气管里呛到她,就是雷弗洛无论怎么都不愿意的了。
仿佛是从他脸上的纠结和因为忍耐而挤出的奇怪表情中看出了些什么,萍琪派的双眸直直地望向了他。眼角处眯起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戏谑,她嘴上的动作突然加速,一吞一吐间让藤蓝色雄驹嘶声连连。一次又一次的挤压、充实,让他的身体大幅度颤抖着,但这一次他的忍耐完完全全地被极乐所缴械投降了。抽水水泵一般的榨精之下,他甚至来不及对她发出一声警告。
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灌入了萍琪派的喉咙深处。注意力早已集中在肉棒身上的她感受到突发的振动,连忙放出了喉腔的大部分位置,让那硕大之物能躺在她的小舌上尽情发挥。
当然,他怎么会让她失望呢?一大片浓稠口感席卷了她的整个口腔,味道出乎意料地不错——咸咸的味道混合着浓厚的麝香,再加上雷弗洛那独特而熟悉的气息和黏黏的口感——雷弗洛奶霜!她欣喜地咽下了自己刚命名的新“甜品原料”,一股满足感从心里升起,让她不觉间咧开了嘴。而由于低着头的缘故,一丝有些透明的白色粘液从嘴角滴落在地,变成了一摊小小的奶油状污渍。
见状,萍琪派下意识地抬起头,将口中那斑驳着唾液和精液的肉棒轻轻吐出,却没想到其余波才刚刚开始。一股奶霜从肉棒射出,不偏不倚向着萍琪派的两眼之间射去。等到她刚刚下意识闭上的双眼睁开时,却是被沐浴露淋了一头一般,连大多的眼睫毛上都被白色的粘稠细丝黏连。浓密得如固体一般的暧昧气味随之而出,在不小的范围里氤氲起来。
她像是没反应过来般呆呆地看着那依旧坚挺而抖动着的肉棒,而另一边,雷弗洛的表情更是精彩万分。他张大了嘴,却又大气不敢出,震惊、极乐、担心和自豪像是转盘一般在脸上不断闪烁着,最终却是停在了一种微微得意的欲仙欲死上。
萍琪派的鼻翼微张,身体则是像刚从石化中苏醒一般僵硬地动了动,不一会竟轻轻颤抖起来。
“萍琪?你还好吧……?”雷弗洛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心。
“这……可……真是太棒了!”她的眼神中流光溢彩起来,双蹄一跃激动地扑向了雷弗洛的胸膛,两马的鼻尖几乎相撞。被踩在蹄下的他怔怔地看着离自己不足一寸远,被自己“打扮”得色气妩媚又眼里闪着光的萍琪派,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回应他的是萍琪派的热吻。小舌探入嘴中,而他明显感到了许多说不出原因的新的兴奋。先前萍琪派体验过的粘滑和咸湿由她的小舌带了进来,成功让他也感到了其中的乐趣。这就是自己体液的味道吗?两马的脸颊也在这一份缠绵中紧贴,让他也粘上了不少自己的“奶霜”。但此刻没有马在意这些,羞耻感早已被弃之门外,只剩下了在大厅里互吻着的两匹面色潮红和旁近地上面的各种体液的凌乱。周遭的气温似乎升高了些,要不然为什么会那么热呢?萍琪派的腰胯处开始不安分地移动起来,像是在探寻着某物……
“……说真的,飞板璐,下次你再决定载我们骑滑板车的时候,能不能先好好的检查一遍?”
“是啊,在咱看来,与其说这能带给我们三马喷气式滑板车车手的可爱标志,不如说打石膏和缠绷带的可爱标志。”
“哎,我还没想过这种可爱标志的可能!”
“飞板璐!!!”
门外童子军的喧杂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蹄声接近了方糖屋,像是下一秒门就要被推开,一切都将会一览无遗……
两马几乎同时意识到了自己九死一生的尴尬处境,瞠目结舌地望向对方。
顾不及有半点举措甚至想法,两马不约而同地闪进了自己该在的地方,拖出了一红一蓝两道残影。雷弗洛车躺在了满满摆着蛋糕的柜台后面,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身旁的遮挡竟是仅仅高到自己的胯侧而已,想要不被透过上半部分的玻璃展柜发现,自己只能时刻紧缩着一动不动。萍琪派更是来不及整理自己脸上的污秽,只是用前蹄胡乱抹开一些遮挡住了视线的浑浊,站在柜台后尽最大努力装着一切正常(尽管自己的雄驹就在自己蹄边噤若寒蝉)。
门上挂着的铃铛晃荡了几下,随着叮叮当当的响声出现的是互相推搡着挤入的童子军们。要是在平常,萍琪派肯定就会为她们的冒冒失失笑起来了,但是……
她咽了口口水。管它的!就装作一切正常就行!
雷弗洛狼狈地躺在柜台后,歪着头斜着眼才能看到萍琪派的举动——他甚至不能正躺,因为那根仍然顽强挺立着的旗杆肯定超高了。他不由得有些纳闷起为什么按照他自己的性格现在没有被吓软,而且还是在早已射了一发,现在黏糊糊的像是根在放多了水的面团里搅过的擀面杖一般之后。直到他瞥见萍琪派小腹后隐隐约约的一片湿润,心里才像是有了些答案。
“嗨!童子军们!今天怎么样啊?”
萍琪派先主动出击,她那友好活泼而轻松愉悦的问候把他的意识从瞎想的世界中带回到现在。他连忙向望去萍琪的脸,可无论怎么扭头都始终不能够到让萍琪派的表情进入他的视野的角度,即使能看到,也只是在视野边缘看不清的一团粉红。他只好作罢,不情愿地转过头,调整了一个更舒服些的躺姿。
“实话说……不太行。刚刚咱们骑着的滑板车撞上了糖糖家的糖果店外面摆着的糖果雕像,搞得咱们头晕脑胀不说,还让她花了两个小时搭好的雕像给撞塌了……”
“当然啦!毕竟有某匹小马不注重安全!”小萍花的叙述被甜贝儿的小声嘀咕打断了。飞板璐新的一轮不满也被随之激发:“诶,你还要揪着这个问题多久不放!”
“直到你能有所改善为止!”
雷弗洛听到萍琪派叹了口气。“好了姑娘们!没必要闹得不可开交的~话说你们怎么来方糖屋了呢?”
童子军很快就安静下来,像是对自身的吵嚷有些羞愧,甜贝儿精细而小声的道歉声响起:“我们是想来买一份蛋糕作为给糖糖小姐的道歉礼物……咦?!”
甜贝儿的声音突然大起来,发出了雷弗洛最不希望听到的一句惊呼:“萍琪!你的脸和鬃毛……这儿刚刚是发生过一起厨房事故吗?”
“这周围还有一大摊!”飞板璐的声音呼应了上去,全然没有了刚刚两马间的剑拔弩张。雷弗洛在无尽的尴尬中痛苦地闭上眼睛,发出了一丝细不可闻的呻吟。
“而且咱肯定这些面浆已经发臭了!”小萍花严谨地说,“它看起来透明得不正常,而且这触感……粘过头了!”
她居然真的去碰了那玩意???
“小萍花”,萍琪派的脸抽了抽,原本便有些古怪的语调中带上了些许无奈,“也许你应该去洗洗蹄子?事实上,这里刚有个坏掉的奶油蛋糕爆炸了…..”
“爆炸?奶油蛋糕怎么爆炸?”
“……放太久了会有坏坏细菌生长繁殖,产生的气体都被储在了蛋糕里面……”
“酷耶!可以送我一个吗?”
“不行!那是偶然的失误而已!是浪费食物!而且那可是坏掉的蛋糕!会生病的!”
“那~为什么这些奶油会变成透明的啊?”
“是啊,还有种咱大哥房间里偶尔出现的奇怪臭味。”
“……那是因为这种细菌非常特殊少见就像沙漠里干涸的星星点灯洒落着的绿洲还少一样另外对于给糖糖的道歉蛋糕我推荐这个情人节百合玫瑰瓣杯糕没错需要两份都放在盒子里打包好了拿稳了小心祝你们开心快快乐乐!”
图穷匕见,萍琪派趁着童子军们消化着她连珠炮似的话时,边拉边推地把刚才问个不停的三小只请出了门外——再让她们问下去搞不好就要露馅了。而等到童子军们回过神,转过身去,看到的却是刚关上的两扇小门。突然间又有一只粉色蹄子伸出,在门扉上挂上了一个还在摇晃着的“暂停营业”牌子,让不明所以的她们只好带着杯糕悻悻而归。
“安全了。出来吧,雷雷。”关上门的一霎,萍琪派像是累得虚脱一般,瘫软地背靠在墙上,伸蹄拭去了前额处若有若无的冷汗。只是随着蹄尖甩动而出的体液并没有那么单纯,一摊滑腻的透明偏白的化合物在加速度下“啪叽”一声拍到了地上。
随着她的话语立起的雷弗洛在见到狼藉斑斑的地板时,眼睛近瞪大了一倍。虽然并不是整个地板都那么饱经沧桑,可先前两马激情“送礼”时的那块“厨房事故”的发生地,景象则是十分震撼。莫名地,他喉咙处动了动,嘴里的那股气味依旧浓烈。自己的味道貌似也挺不赖的嘛,他恍惚中想道,脸上又再度泛起浅浅的红晕。
“这里的确得好好清理一下了。”不紧不慢地,萍琪派向那脸白浊之沼踱去,嘴上则是揶揄着:“小萍花她们真是不识货,明明雷雷的奶霜这么好吃~”
他不好意思地傻笑着挠了挠头,从旁边帮萍琪派拿了些需要的清洁器具,加入了清理的队伍中。
“咻~终于搞定了。”
半个小时后,两马才把店面重新清理成了原先一般的一尘不染。萍琪派在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抹布粘上的精液洗净后,把工具放好,转过身来看向了他:“我要上去洗个澡。你把我弄得到处都黏糊糊的啦!”她故作嗔怪地嘟了嘟嘴。
“额抱歉……”雷弗洛眼神里的柔情带上了一丝歉意,低声道,“那我先回去了?”
萍琪派的脸则是第二次抽了抽,不可置信地喊出声:“你认真的?”
“哈?”
“榆、木、脑、袋。”她咬牙切齿,“你该不会以为刚才的口交就是我送你的礼物吧?”
“难道不是吗?”他的脸上则是浮现了令马痛苦的困惑,“难道这还不够珍贵、不够具有纪念意义吗?”
朽木难雕的无奈让雌驹的脸被气得通红。“笨蛋!我要给你的礼物是这个!”
一串哗哗作响的东西被她从那占满奶霜的鬃毛里掏出,抛向了他。下意识接住,他才看到这是一把钥匙,钥匙圈上还带有一个他自己可爱标志图案的金属挂坠。
他看着蹄上的物什,轻轻颤抖起来。一阵狂喜从头到尾地在他全身席卷而过,让他忽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钥匙的真实。
“这才是我要给你的礼物!还不懂吗!”萍琪派灵巧地转过身,跃上了上楼的楼梯。蓬蓬的尾巴一甩一甩地左右晃动着,像是有意漏出其下掩盖着的秘密花园。“我先上去了,哼~”
粉红色小马的身影在远处的楼梯口转身后消失不见,只留下还在难以置信中目瞪口呆着的他。然后像是所有小说里存在的桥段一样,他愣愣地给自己的脸扇了一蹄。
疼痛感不小,但更是这让他激动而得意地咧开嘴笑起来。一个绝妙的想法突然从他脑海中浮现,于是这位多巴胺和荷尔蒙分泌过量的雄驹就像平日的萍琪派一般跑跳上了通往阁楼的楼梯。
正值晌午,门外热闹的交谈、欢笑和吆喝也又吹响了一轮新的组曲。但对于雷弗洛来说,门外的世界此时已经毫无吸引力了。感受着鬃毛里钥匙的重量,一股满足感和幸福感从心底涌出,让他对萍琪派的情感愈发炽烈。
当最后一级台阶被踏于蹄下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处于萍琪的闺房中了。而这让他再次困惑起来:既然萍琪派的阁楼并没有门,那这钥匙是?
塞拉斯蒂亚啊,他感叹道,自己估计是永远搞不懂萍琪派了。
真棒!
[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