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与咸

原文:sweet and salty

译者:Baira

前言:

你是一匹小马镇的天马。每个星期天下午你都会和镇子里的天气管理小队一起,踢上一场友好的“红队vs 蓝队”的蹄球比赛。既保持了身体健壮,顺便也是种休闲娱乐。以前一直玩得挺顺利,最近却出了点岔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你领略了前十字韧带撕裂的痛苦。

动了场手术后,问题基本是解决了(医药费由肇事者云宝黛茜帮着承担了),但你的左后腿暂时是个没用的累赘。没有身边的照顾,你也不知道能不能独自处理好日常的事务,但也别无选择,只能熬过这段伤病期。

然而很快就有了转机,一对当地的天马姐妹——追云和翩飞来了,她们俩给你出了个让你无法抗拒的提议。

她们姐俩非常友好地带你回她们家并且照顾你,帮助你快速康复。


(一) 一小撮盐

你能感到的只有痛苦。

你咬紧牙关嘶嘶地倒吸凉气,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翩飞正在帮你抬起患肢,放在她从外边带来的雪云上冰敷。云朵冻结的低温确实能暂缓你伤口的疼痛,你尽力放松肌肉,麻嗖嗖的感觉开始传来,膝关节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谢谢照顾……”你长出一口气合上双眼,终于能好好歇会了。

“不客气。”翩飞腼腆地咯咯笑起来,慢慢从床边退开。你四仰八叉地躺着,她扬起眉毛歪着头好像在盯着你看了十来秒,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等一下,刚才你在想些什么?”你向她发问,皱皱的鼻子下挂着一丝好奇的微笑。

“……没什么,只是确保你一切安好。”她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有些低落。

自打你认识她就不愿意听她这种口吻。你想让她赶紧高兴起来,没过脑子就说:“别担心,我挺好的。”说罢自信地把前蹄往脑后一搭,让她安心。但你犯了个错误——你正想翘二郎腿,这一下子疼得你皱起眉头。早已看穿一切的翩飞前倾着身体过来帮你放松。但她也明白你自酿的恶果还是得你自己吃,她也帮不上什么。

“嗯……我相信你会注意的。”她蹙眉看着你。

“拜托,你用不着像你姐姐那样隔三差五地往我这里跑,搞得跟以为我要变着法儿地自杀似的”。你的语气里满是嘲讽意味。说来这是老早以前的笑话了——刚入院的时候红心护士问你怎么搞得韧带撕裂这么严重,然而她还没等你解释,就直接随口建议你不如找个好点的法子自杀算了。大家都开怀大笑,只有你笑不出来。不过话说回来,刚刚翩飞对你的玩笑话嗤之以鼻。

“安生点,在追云回来之前别乱闹,成吗?”她摆出那副标志性的乞求眼神,让你无可辩驳。她这个举动富有奇效,众所周知,无论谁看见她这样的眼神都会无法自控地顺从她的小想法。不过你的那个“自杀笑话”也有一样的效果,因此你也不用和这匹可爱的雌驹争论太多。

不过你还算圆滑,“都依着你……”你一边搭起腿,一边抽起眉头有点不耐烦地嘟囔道。

为此你有些不满和愤怒,但翩飞没有被威吓到,“听话,别这样!”她边说边靠近你,用吻部蹭你的脖子。她或者她姐姐每次这样做都会让你的脊背有一阵触电的感觉,而且让你脸颊通红。你欣然地适当做出回应动作,这样起码不至于只有你自己红着脸了。

你和她来了个短暂的拥抱,“好吧。你现在该走了,别耽误了工作。”她撅着屁股朝屋门后退,最终向你妥协。她们姐妹俩在这边的天气管理小队轮班,追云上午值班,翩飞则是下午。小队的领班踢云和镇长都反感迟到行为,所以起码也要摆摆样子别迟到,这样做也不全是为了让她早点出门。她冲你回眸一笑,红润的脸颊透着温柔。随着一声“回见”,她消失在拐角处。

你竖起耳朵仔细听,确保她已经离开。“砰——”看来她走了。你一秒都等不及了,赶紧小心翼翼地侧躺过来,用那条没受伤的后腿去探冰凉的地板。摇摇晃晃地慢慢挪动,接着你前蹄“哒”的一声踏在木地板上。膝关节传来的一阵短暂疼痛似乎在警告你下床动作要温柔一点。

一般情况下你是一匹健康的成年雄驹,不是很愿意被照顾得规规矩矩。所以趁她们姐俩换班的空当你可以钻钻空子。第一次尝试偷偷下床之前你就早已掐过三次时间了——你确保追云回来之前你起码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首次行动的时候你很是紧张,小心翼翼地竖起耳朵瞪大眼睛,连身上每根绒毛都竖起来了。但成功第一次之后你胆子就大了些,再来上几次后,整间房子你就随便翻了。房子里的每个小角落你都了如蹄掌,包括俩可爱姐妹私底下锁起来的小秘密。

翩飞的小秘密都藏匿在她日记中。比如从写她为什么每次出门都要戴好蝴蝶结,一直写到她对你有不小的暗恋之类的,全是她名副其实的“花边新闻”。里边还写到她姐姐追云邀请你来她们家住是如何彻底毁了她的生活,她认为姐姐这样不道德的行为纯属是在报复她去年愚人节的恶作剧(那次恶作剧成功了)。想到她们这些尴尬的笑料,你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她的日记里除了不少暗恋秘密,还记录着她另一方面的癖好——一个你宁愿未曾发现的癖好。

床上的性幻想,显然让翩飞昏了头脑。

毫不夸张地说,她日记里那些关上门才能看的事让你十分不安,尤其是她关于你的性幻想,大部分都是她特别希望被你的阳刚之气所羞辱。这些内容你根本看不下去,只能默默转身走出她的房间,躺上整整十五分钟等追云回家来。直到现在你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再去看一遍那本该死的日记,因为一回想起来她的性幻想情节你就夜不能寐。

当然,翩飞有挺多不可告马的秘密,但她姐姐追云的却不多。其实目前你只知道她两个秘密(不包括她听音乐方面怪异偏好,讲真,那匹雌驹的口味真是怪)。但这两个都是劲爆的大秘密:第一个就是她那根充满罪恶的硕大而锃亮的黑色假阳具。它被安全地锁在的床头桌里,找钥匙可没少花你工夫,也占用了你相当一部分独处的时间。但你翻钥匙的过程中发现了她第二个秘密:她梳妆台下边的抽屉塞得满当当的,全是你所见过最性感下流的雌驹内衣套装。床头柜钥匙就躺在她内裤的下边,藏在这地方谁也看不见。

追云在卧室的特殊癖好似乎是“特殊场合特殊打扮”。

你一瘸一拐地穿过客厅,回想趁她们俩不在的时候你曾干过的不礼貌、不成熟的事情,感到内疚不已。你感觉这种行为彻彻底底地令马厌恶,但和两匹陌生而性感漂亮的雌驹住在一起的诱惑大得让你无力抗拒。再加上你在被她们收留之前对她俩知之甚少,现在通过翻东西的方式快速了解她们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其他小马肯定能体谅这种行为。

你尽量找着好受些的姿势进入厨房,开始自己动手做点吃的。你坚信,‘要不是我或者我妈亲手能办到,就不足以让我相信’,当然这只是经验之谈罢了。天马姐妹给你做的饭简直难以下咽,翩飞对你那种古怪的迷恋表现在做饭上,就是随心所欲地就往你饭菜里一顿乱添。再看看追云……我的天,这丫头根本不会做饭。你漫不经心地拿出一个煎锅往炉子上轻轻一搁,脑海中那些追云尝试炒鸡蛋的画面便随之而来,让你不寒而栗。她炒的鸡蛋吃起来跟早餐麦片一样,嚼起来还咯吱咯吱响得令人作呕。不过在这般待遇下你也算是挺过来了,她摆在你面前的食物你一口都没吃——为此你还十分自豪。

你决定不再去回想过去三个星期里那些和雌驹们相处的场景,倒是一心一意来下厨。一整天就这一顿饭不至于让你吃得直吐,可别把机会给毁了。


这样一餐让你感到了过饱的痛苦,但比起别的可好得多。

二十分钟之内做好的几个面包和鸡蛋加起来超过一匹小马一天的食量,你一顿就干完了。此时你瘫软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等着身体缓过劲来,再上楼去躺回病床上。好巧不巧,躺在云彩沙发上也太舒服了,这下算是离不了身了。昏昏欲睡地瞟了一眼时钟,你发现距离追云踏进家门还有整整二十分钟之久,这下你把蹄子往脑后一枕,惬意地打起小盹。

再赖上几分钟也没事吧?你打起小算盘。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刚躺上没两分钟,夺门而入的追云就吓得你魂飞魄散。她的模样怪极了——她平时那种有独特造型的鬃毛现在乱塌塌的,淡紫色的绒毛已经汗透了,气喘吁吁得就像是刚比完一场大赛一般。她并未表露愤怒,而是一种疲惫的放松……接着她目光就落在了你身上,她放松的表情随之化为震惊。

你试着打破这僵局。

“下……下午好呀?”你说着便扮出一个鬼脸,而一旁的追云已是怒不可遏。

“这……你来楼下做些什么?你这样的瘸腿是怎么下床的?”她喘着粗气问道。她目前这样的身体状态让你冒出了一些能拖延时间的主意,你只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你看起来活像是在烤箱里烤一小时新鲜出炉的,怎么回事?”你想转移话题但你的小伎俩泡汤了——她能保持冷静,根本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我被炒了,这下丢了工作,所以就去健身房挥汗如雨发泄一下。”她平静地说,然后伸了个懒腰,呼吸慢慢才平缓下来。她任何时候都是相当懒散,事后看来,你也不知当时自己是在想些什么。你离她足足有十英尺远,但她汗水的气味还是浓烈到让你震惊。她身上几乎是正在冒蒸汽!虽然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这种气味难以忍受,但只要这味道不至于把你熏到窒息,你还是欣然接受的。很快你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开始跑偏了,你开始回忆她收拾内衣而且一件件地在抽屉里摆好的画面。你享受着追云浓烈的体香,回想着她性感的内衣,脸颊泛起了红晕。

“嗯?你还好吧?”她突然的发问把你的思绪猛然拉回现实,但却让你感觉很不自然,面颊、耳朵……以及裆部。

“你说什么?”你无言以对,一时间头脑发懵。

“我是说,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她有些不耐烦地用力跺了几下蹄子。

“自己走过来的呗……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瘸。”你冷漠地随意抛出一句。

“那,你何必要下床呢?红心护士嘱咐你要多休息!”

“倒是没错,‘要多休息’。”你重复着她着重的字眼,“但我要饿死了。”

追云翻了个白眼以示厌烦。她总是比一般的雌驹更为幽默,“嗯,照你这么说那我妹妹可就有乐子找了,对吗?”面前的雌驹问道,还挂着一丝调皮的微笑。

“你不准这么干!”你怒气冲冲地等着她,几乎是在喊。她真的会这般对待你吗?

“我想想……好像一个月前的那场比赛中你把我的左翅膀碰得青一块紫一块,还有,愚人节你似乎也没怎么中我的恶作剧。”

显而易见,她确实是这样戏耍你的,她的恶作剧是在你的三明治里夹一条蚯蚓。那天雷纹忘记吃午饭而你恰恰拿这块三明治款待了他,那可怜的家伙第一口就咬在了“正确”的位置上,他对你和追云的恶作剧丝毫没有原谅的意思(这确实难以原谅)。

你有些慌张地思考着一些应对策略以防止追云泄露风声。这件事要是传到翩飞的耳朵里可真是要命,怕不是以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在那匹雌驹的监视下度过,天知道要持续多久,况且她还对你有不正常的迷恋。你突然想到了个点子:你可以有很多方法让追云闭口不言。

“行吧……你可以告诉你妹妹。”你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神气十足。你的表现完全出乎她意料,追云看着你满脸疑惑,接着你当即直戳她的痛点:“我猜天气管理小队的天马们对此不会介意,想想这样的场景——他们在梳妆台底层的抽屉里发现了某匹雌驹的下流内衣套装。”你边说边闭上眼睛,悠哉地躺在蓬软的云彩沙发上。

稍过了一小会,你正在闭着眼睛思考为什么这匹雌驹还没开始求情或是质问。你很享受她回应你的那一刻,虽然等来的完全可能是被一蹄子抽在脸上,但你甘愿冒这个险。那一刻,更为强烈的雌驹汗水气味突然扑面而来,差点把你呛得直咳嗽。你睁开双眼想看看她如何接受这番话,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燃烧着愤怒的紫色大眼睛,吓得你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但你很清楚这样会撞上她的头,面对追云,你决定冷静地理性对待。

“嗯哼……”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隐私物品!”她对着你耳朵咆哮。你恼怒地快速挠挠头,追云给你的刻板印象就是如此:她从不在意其他小马的对她各方面的看法。但你很明白这属于她的极端敏感话题。

“你这个秘密要紧吗?关键是看你愿不愿意向翩飞揭发我。”你语气平缓,伸蹄子将追云的脸推远。接着你坐起来,即便坐的姿势不太舒服,腿部有阵阵疼痛,你依然不假思索,“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就会让你的秘密烂在肚里。”

“行吧,成交!”她面色铁青,低头走进厨房,“你最好别再乱翻我的东西。”怒气冲冲的追云发出最后警告,全然不知你早就掌握了她更多敏感信息。

管它那么多呢?你决定拿更多的秘密戏弄追云,毕竟她曾用蚯蚓恶作剧耍你玩。“追云,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恐怕有点晚了吧。”你满怀着骄傲和成就感。听到这番话的雌驹径直返回客厅,一脸恼怒。可你在她恼怒的表情中,难以置信地察觉到了一丝恐惧。

“什么?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追云大气也不敢出,坐在几米开外。她身上的气味又飘了回来,浓烈得让你在不经意间就走了神。你注意力集中在和她的对话上,但雌驹气味却使一些额外的想法在你内心深处埋下了种子。

“你们两匹雌驹像监管囚犯一样盯着我,但趁你们换班的空当,我可以……充分了解你们。”你面带邪恶的笑容,“我知道你不再是个小姑娘了,你的行为很正常。”追云坐在一旁,眼中的恐惧越发明显。

“你到底……怎么发现我的专用玩具的?!明明在抽屉里锁得好好的!”她大声发问,紧张得猛扇翅膀。展开翅膀的动作让她身体上积累已久的雌驹气味更加猛烈地释放,闻起来更加甜美,也许就在此时你额外的想法已然生根发芽。显然她极为尴尬,但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追云穿着下流的性感内衣画面,已然顾不上那么多了。

“找到你的内衣和抽屉钥匙完全是小菜一碟。”你揉着鼻子心不在焉地回答她。此刻你血液中的雄性激素水平急剧飙升!下身已经开始无法自控地起了反应。“如此说来,很显然局势反转了。我确实有一个不可告马的秘密,可你有两个秘密都被我攥着,所以你最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免得我在全小马镇走漏风声。”

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简直难以相信的自己的嘴巴。冲动已然控制了你内心的一切,连基本的道德心也已沦陷。事情远非这么简单,这一切更像是上天安排好的。考虑到为此要付出的代价,你希望冲动感别这样发展。

“你说什么?这三个星期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你却敲诈勒索我?!”她用一种令马痛心的语气说,“我知道你感觉像被囚禁一般,但我们姐妹一直是尽力确保你的隐私,而你显然相反!”天马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她的话千真万确。面前是一匹可称之为朋友的无辜雌驹,你明白不应该对她说这种话,但变态的想法再一次征服了你。内心冲动一定程度上支配着你,你不情愿地妥协了,导致你继续说出不该说的话。“嗯,好吧,我并不是在敲诈勒索,仅仅是好奇你愿意采取什么行动来让我闭嘴。”

“你说了算,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话音刚落她就结结巴巴。“塞拉斯蒂娅在上,我再也不能接近轰隆了!这种小破事就导致我被开除!”雌驹一边咆哮,一边紧张地扶着膝盖。毫无疑问她在回想话后面的惨痛经历。

照顾雷纹的弟弟轰隆在追云和翩飞眼里向来是最大的荣幸,那匹小马的重要性对她来说胜过皇家姐妹宝库里的一切。你知道这样说有些夸张,但她对轰隆的担心也许有理可循。现在你准备为刚才的威胁话语而道歉以结束这场矛盾,但此时此刻偏偏你的冲动达到了顶点。这种心理有些变态和扭曲,但也不算太过分。说不定她会很享受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她的雌驹气味让你发狂。

“做什么都行吗?”你小心翼翼地试探,警惕地看着她。

“是的,任何事情!”她恳求道。这样的话……她确实亲口说做什么都行,不是吗?

“你看这样如何,把你那些‘收藏品’给我来一场大秀,完事我就绝不会和小马们提起你的秘密。”欲望就像无底洞,前所未有的无底洞。这是多么可怕、残忍、无情,但你变态的思想把无力抗拒的你一步步推向深渊。吸入追云雌驹气味的每一秒,你的下身都愈发亢奋。当然,和她坦白清楚你的动机后她肯定能谅解,然而现在你和你体内那股燃烧的欲火,都迫不及待想要欣赏她穿上性感漂亮衣服后的妩媚身姿。

“这……你当真?”不过她似乎并未因此惧怕,只是略带怀疑。“这就是你想让我做的吗?”从她这样的语气看来,你的判断正确——她肯定会很享受的。“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挑明了说?”

“我……你明白,我以为这些内衣是你为某匹特别的小马准备的,没想到你能为了我。”

“六个月来你一直单身,我和这样的一匹雄性天马同居能容易吗?”她的语气中明显带着绝望,但也掺杂着一丝激动。她找回了自信心,就像她和妹妹把你接回家时的那种自信。别提了,这只会让你的下身更加燥热和冲动。“而且,我早就想驯服某匹坏小马了!”她给你一个活泼的傻笑。

“现在你知道了吧,作为两匹漂亮的单身雌驹,在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个星期是多么容易,对吗?”你的回应充满嘲讽意味。“尤其是碰巧其中一匹雌驹藏了一大堆重口味的玩意还不知羞耻。” 她站起来走到沙发旁,然后趴在了你身上。

“哇哦,你这可怜的家伙。”没想到进展得如此之快,她温柔的语气里充满性暗示。她在你耳朵上轻吻让你触电一般打了个冷颤,接着她起身朝楼上去,“在开始‘私密表演’之前,我可否先去冲个澡?汗味有点太浓郁了。”

“当然——”你突然停住了,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停顿,对你开心地笑着。“不洗才更好。”她那副表情足以令你在任何时候笑破肚皮,可现在你是认真的。

“真的吗?你喜欢我现在的味道吗?”

“我爱死了。”你的嘴比脑子还快,被她听得一清二楚。但从追云现在的新表情来看,你恰恰触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哇,果真如此?”她保持着性感的腔调。“你这匹种马,最喜欢的就龌龊和下流的雌驹,对吧?”她的语调变得像她的气味一样迷魂,促使你体内的荷尔蒙水平飙升到欲壑难填的地步。“原来你随时都想上我啊,这消息可真令我兴奋。”她边说边慢慢走向你。往日里她自然扭动的臀部总是令你陶醉,可现在她的幅度更大了,那完美而漂亮的臀部牢牢锁住了你双眼。

“这回你不用洗澡了吧?”你的假笑和挑逗足以令她印象深刻。追云径直走带你面前,用雌驹的气味将你灌醉。她的前蹄夹住你两侧,把你捕获在她正前方,生怕你要逃跑似的。接下来她伸脖子凑到你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我要给你来一场终生难忘的私密秀。”她带着一种饥渴的语气,不经意间把蹄子伸向了你身后。耳旁近在咫尺的诱惑让你再次打了个冷颤,特别是她还在你身上好色地慢慢舔舐,呼出一股股热气,难以置信的挑逗感持续不断。她蹄握一条深蓝色的小毛毯和你拉开些距离,开始蒙住你的双眼。在她刚才的逗弄中你大脑一片恍惚,现在你开始感受到了四周的环境——“夜幕”正在降临。“躺下,放松。”在她轻声的安慰中你被蒙得更紧了。她在你耳边的舔舐完全没有停止的兆头,为此你整个胸腔都在哆嗦。这样的款待是真的吗?它的感觉实在是攒劲,以至于你开始不相信这是现实。“按我的命令摘下,好吗?”你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喉咙干得像沙子一般。

她松蹄将你放开。你现在眼前漆黑,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她的方位。你决定服从她的指示,强忍欲望躺倒在沙发上,尽量放松。你确实在尽力自制,但难以休止的兴奋感却顺着脊柱上下涌动,折磨着你。追云进出客厅三次后,周围只剩一片寂静。

你现在连自己骨头的嘎嘎响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你期待着,心急如焚。苦不堪言的两分钟后,你听见追云慢慢走下楼梯的声音。性感的雌驹就在面前,挑逗性的悬念难以承受。你觉得摘下眼罩也没关系,但正当你准备动蹄时,两只柔软而略带黏性的蹄子让你的计划泡了汤。

“火候还不够,继续来。”追云贴在你耳边如此之近,柔和的嗓音也震耳欲聋。她给你灌着迷魂汤,你再次默默点头示意,接纳她挽住你的蹄子。失去视觉确实会有些令马不安,但带来的却是更多兴奋感。她牵着你离开客厅,上楼,然后左转。

你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或者说是一堆浆糊,左边房间里什么样子你忘得一干二净。能察觉的只有屋顶吊扇旋转的声音,你的魂稍稍回来了一些,但还是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追云又领着你前进几步,随后轻推你后腰——你扑倒在床上。刹那间你清醒了不少。

你在一间屋门紧闭的卧室里,这是追云的房间。

“好了……”她用鼻子蹭着你低语道,“我说可以的时候,你可以掀开眼罩,行吗?”这是你第三次服从于她。她让你哑口无言,你感觉舌头似乎消失了,完全说不出话来。她从你体表缓缓滑下双蹄,小跑着走向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随即你听到清晰的按钮咔嚓声,音乐在整间卧室回荡。你大概听出来了,这迷幻的音乐可能是宝蓝莎莎的狂想演唱。这歌曲确实有一定受众面,但对于你现在敏感的耳朵而言,简直是怪异的曲调。

“可以了,我的小甜心,睁开眼睛吧。”

她真的说可以摘了?你兴致勃勃地摘下眼罩,映入眼帘的是一场旋转灯光秀,这足以让身患癫痫的小马发病,还好你没有癫痫。你随着灯光闪烁的节奏眨眼,略微环顾四周。床头柜那里发出迪斯科闪光球一般的光芒,周围是一片黑暗,而眼前追云的身影清晰可见。

这匹雌驹先是挑了一双深紫色的蕾丝蹄袜和一条内裤来展示自己。啊我的露娜在上,在塑造美丽惊艳的身体曲线这方面,她可真是个老司机!拱起玲珑的脊背,突出性感的臀部,她全身扭曲,直至下巴触到地板。为了让你看个够,她还色情地摩擦着小妹妹。这看起来完全像是专业脱衣舞娘。在她穿着蕾丝内衣狂舞的同时,你没忘了细品她那纯天然的雌驹体香。展开翅膀里折叠的羽毛,炫耀着自己结实的身材,她肯定为你再一次香汗淋漓了。她舞得越是狂热,你的小兄弟就越是蠢蠢欲动。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你心想,“我可千万不能在追云面前献丑。”然而恐慌只会让你的感官更为敏感。音乐节奏变得更加另类,追云开始她下一个阶段的表演——脱掉内衣。她故意放慢动作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你憋得浑身难受。你满脑子只想立刻跳起来扑向她,但犹存的道德观阻止了你的龌龊思想,况且就算扑上去,你那条伤腿也不争气。追云的蹄袜脱了一只又一只,这相当有诱惑力。但当她厚颜无耻地对你露出狡黠的坏笑,翘起尾巴搭在身上,然后脱下内裤的时候,诱惑力更是彻底爆表了。在如何折磨观众这方面,她真的炉火纯青,同时还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不得不心服口服。她时不时就会踩着音乐节拍舞动尾巴,挺着迷人心窍的后臀刻意隐藏雌性部位,让你只能稍微瞥上一小块,转瞬即逝。她冷笑着,冲你毫不留情地暗送秋波,把紫罗兰色的内裤踢到一边,尾巴依旧紧夹在双腿中间。

这真是个可怕的念头,你敢百分百肯定。为什么你会产生这样的念头?难道你就不能在她面前自慰吗?反正你的雄茎早晚要在她面前暴露无遗,因为越来越多的热血正在涌入你的下身,它正在迅速失控。而那时你才意识到,她最残忍的行动才刚刚开始——她开始穿上另一套内衣。

你闭上并揉着双眼,很是绝望。你根本不可能撑到她把所有造型全演完!你巴不得立刻把她扑倒在地,在那匹可怜的雌驹上狠狠蹂躏一通。然而带着极大的偏见,“可怜”这种形容词在你思想里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她仍旧面带那种扭曲而魅惑的微笑,紧紧拽起一条白色的丝质丁字裤套在臀侧。接着她开始忽略音乐节奏,朝你溜达过来,屁股充分扭动着妩媚极了。吻部距离你只有一英寸时,追云停了下来,她的口吻半张着,因为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们两个相互呼吸着对方潮热的口气,长达几秒钟过后,她转身半周,直接一屁股坐到你大腿上。

“请便,我知道你很想来,爱抚吧。”她低头喘着气说。这……天上掉馅饼了?追云刚刚竟允许你随心所欲地爱抚她。这步子迈得也太大了吧?你在像做梦一般的狂喜中快速思索,以至于原地愣住了几秒。而这几秒内追云已经开始了她的“按摩”,她平滑地摩擦你,几乎没有布料覆盖的侧臀在你饥渴的胯下反复轻蹭。舒服的感觉难以言表——丝质内衣的摩擦、潮湿而蓬乱的软毛、温暖而湿黏的皮肤,还有她那高声的呻吟。这足以让你的礼仪分寸和对下身的控制力付诸东流。

肉茎高昂起头滑蹭着她柔软的臀侧,这对你来说是一种纯粹的幸福。你紧咬下唇抑制呻吟声,随着她勾魂的屁股呈现在你眼前,你内心的阴暗面全然暴露。抬起健壮有力的蹄子,你抚过她的性感后臀和可爱标记,激得雌驹脊椎发抖。追云的臀部健硕而不失柔和,那松软的绒毛摸起来真是极品。对于一匹经常健身的雌驹,屁股还能保持无种马不爱的微妙弹性,堪称完美。你的伴侣发出一次次微弱的呻吟和娇喘助长着你的自信心,滋养着你内心的恶魔。你背地里一直想对这个体位的雌驹做些事情,现在自信正值顶峰,你开始行动。

你的右蹄离开她的臀侧,不出一秒就全力拍打在她的可爱标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呻吟更多是出于害羞和单纯的惊讶,而非出于刺激。一开始你以为伤害了她,可她抬头张望你时,她的声音在媚眼中情欲的陪衬下更诱人了。

“亲爱的露娜在上!我……还想再要一次,求你了!”

她的温文尔雅足以让你沦陷。

啪!她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尖叫起来,随即低头高高撅起后臀,好让你随便玩弄她。你很快就掌握了她心爱的节奏——在她屁股上揉搓和按摩几秒,拍打,然后再深深安抚她以减轻疼痛。你小心翼翼地持续着这种乐趣,让追云彻底丢了魂。在你严苛而不乏温柔的照料下,这匹假小子气的雌驹已经变成了一个扭动的毛球,她不住地颤抖和娇喘,还散发出阵阵雌驹体香。出于你的挑逗,她全身皮毛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气味也更是浓郁。对你被荷尔蒙操纵的大脑来说,这就是天堂的味道。

胯下剧烈的痛苦中,你想起了被遗忘的小兄弟,这时忽视它可不是好事。然而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你依然没有开始上她,选择继续全神贯注于面前柔软而有弹性的天马屁股。你主动将她的丁字裤从腰部褪下,这样内裤只能遮挡住她最私密的花园,她整个臀部暴露在你饥渴的爱抚之下。拉起她的白色丝质内裤时,她茂盛的小鼓包那个位置很快就湿润了一小片。这表明她现在很喜欢享受你的逗弄。然后你又一巴掌狠狠拍下去,扇得她屁股微微发红。她高声嚎叫,痛并快乐着。

看到那浸湿的一小片,听到她美妙的呻吟,你再也无法忍受。你更加全身心投入地品味她。低头紧贴她的臀部,然后你把吻部埋进双臀之间,对着她汗津津的屁股以及漏着爱液的秘境入口,深呼吸那麝香般的雌性气味。她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喘,而你在后边疯狂行动,把她屁股闻了个干干净净。你已然无力抗拒,然后对准她白色布料两侧的后臀,性奋地舔舐她绒毛下面湿滑的肌肤,享用雌驹的咸味。追云的喘息声真是动听,就像她的味道刺激你的味蕾一样,就像你吮吸她柔软鲜嫩的玉体一样,真是攒劲。这让你的鲁莽行为比想象中更上一层楼:你舔她丰满的屁股,大胆啃上去紧紧咬住,咬得足够用力才能让她明白你在干什么。这种意想不到的感觉传遍追云全身,她发出可爱而惊讶的笑声,兴冲冲地拍打了几下翅膀。她的喘声听起来就像是发情期的小狗,你开始相信她和你一样欲火焚身了。

不过从她的下一步行动来看,她可能比你还要有性趣。

还没等你猜透她,追云就转过来跳到了你身上,把你推倒在床垫上。而且她张开双唇锁住你,如饥似渴地热吻,贪婪而激情四射。她肆无忌惮地挤压你,把舌头顶在你紧闭的嘴唇间,乞求伸进去翻云覆雨。当你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一阵意料之外的疼痛突然袭来——她推你的时候绝对不慎猛撞到了你的膝盖!你拱起背紧咬着牙,试图阻止伤口的痛苦加剧。饥渴难耐的追云和你嘴对嘴,你很沉醉于这湿吻的快感,但你也需要呼吸,甚至可能需要叫出来。你尽力温和而顺从地把追云推到一边,急着给她解释清楚。

“膝盖……要疼死了,让我缓两秒。”你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床上的被褥,以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但这只是徒劳。你不想让这好气氛毁于一旦,可是现在你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你和她继续。此时不止你停了下来,追云也将性冲动抛之脑后以照看你,真是出乎意料。

“哦该死!真是不好意思!”追云压低声音,“我可真是犯傻,早知道就小心点了!”她低头耷拉耳朵的样子一看就是在深深自责。看到她竟因一个小过失而这般责备自己,你除了腿疼,还有为她而心疼。

你在毫无防备的雌驹怀里打滚,强忍痛苦和她嘴对嘴接吻,此刻她比刚才勾引你的时候温柔多了。你还自作主张地伸舌头“问”她要不要进来玩,她很快就用行动给了你肯定的回答。

你在雌驹温热的身上变换体位,直至与她节奏一致。此刻两条舌头正为了争夺进入对方口中的主动权而纠缠得不可开交。你在一顿大战过后夺得胜利,感觉身下的追云好似融化了,她大量的口水尝起来和你自己的别无差异,但这是追云分泌的,单凭这一点你就会被深深吸引。你痴狂地用舌头吸着她,打断她的吻,然后咽下她的唾液。

“这并不怪你。”你含糊不清地咕哝,接着把你垂涎三尺的吻部伸向她的脖颈。“况且能和亲身占有的雌驹共享愉悦,那一点小疼根本不算事。”你的腔调温柔而自信。与此同时你狂热地亲吻她,吮吸绒毛下肌肤的咸味。品尝雌驹不光彩的体味,这是多么禁忌的行为啊!你的下体更加悸动得难以克制。

“亲身占有的雌驹?是吗?”她冲你娇媚一笑。随着你刺激她的脖颈,她发出一声呻吟,“如此说来,要是你已经占有了我,那你不觉得我为接下来的硬菜期待已久了吗?”

你跳动的肉棒早已道破真相,但想到尚未痊愈的腿你就心里犯憷,“我这膝盖能顶得住这样大干一场吗?”为此你相当失望,仅仅为了一条伤腿就草草了事,那可真是羞愧万分。恰恰一只蹄子伸过来抬起了你的头,直至与她四目相对。凝望着你的双眼,她浪漫眼神中爱意流露,俯身为你献上一个深情而惬意的轻吻。她抬头时的微笑坚定不移。

“谁说我不为这餐盛宴心动?”她用贪得无厌的口吻说,还冲你抛着风骚的媚眼。要是你还站立着,绝对为她迷到膝盖发软。还未等你给出答复,她就小心翼翼哄骗着你,她躺在你身上并不会让痛苦更进一步。这个动作确实让你膝盖一阵发痛,但令你印象深刻的是疼痛没有任何加剧。

管它那么多呢,爱疼疼去。

“等等……没有防护措施就直接上,你确定?”你向她问,到这个节骨眼上你才反应过来,不采取恰当的保护措施说不定会让你毫无防备当上爹。

“你被蒙住眼的那会,我吃过药了。”她坐在你大腿上,一句话就解除了你的担忧。你屏息凝神,眼瞅着她挪开了几英寸,站到你高高昂起的兄弟上方。她挺着透红的屁股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就脱掉了内裤,正准备随便一扔,她却突然停住了,以异样的眼光俯视着你。

“你很明白,既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味道……”她用蹄子转动着内裤,“要不然就给你来点小奖励?”等你从她的行动和话语之间回过味来,一切已经太迟了——此刻她套着内裤的蹄子紧紧捂在你毫无防备的口鼻上。腌透了雌驹味的内裤闻起来和她那蓬乱的皮毛一样上头,但真正让你血脉偾张是浸润的爱液从舌头上蹭过的快感。追云性奋的裆部在丝质内裤上留下的滋味超乎你的想象。这种奇异的雌驹味相当浓烈,略微夹杂着盐咸味。你首先想到能和食物相关的东西是有一点调过味的西柚,尽管你似乎对这种味道曾有所体会,但追云把内裤捂在你脸上的时间越长,你就越是闻得忘乎所以。要是追云撤走她充满愉悦气味的内裤并丢在墙角,毫无疑问你会感到怅然若失。

“雌驹味闻起来很享受吧?”追云的声调有所变化。在超脱生命的肉欲与奔放的爱意驱使下,她不再像几分钟前你刚认识的那匹悠闲且镇定自若的天马,取而代之的是一匹被欲火彻底吞噬的雌驹。她半闭的双眼真是销魂,你怎么也看不出她真正在暗示什么。你享用她给你的“小奖励”,这般火热的情景映入她眼帘,她开始心不在焉地舔嘴唇。对于她刚才的提问,你只是点头回应。追云用左前蹄在床上支撑身体,右蹄则伸向她叉开的后腿中间,深深埋进肉缝之间不断玩弄。她的瞳孔失去了焦点,迷离得几乎是要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她边说边发出一丝颤抖的呻吟,从淌着爱液的小蜜唇上松开蹄子,一把塞进你的喘着粗气的口中。咸津津的西柚味……照这个架势,它立刻就会成为你最爱的新口味。和她的名字“云”一样,蹄子底部嫩肉软软的口感,更让你如痴如醉。你的舌头在她的蹄上疯狂旋磨,绝不漏过浸着蜜液的每一寸。看到这令马性奋的场景,追云又一次娇吟起来。

“呃,前戏够多了吧,该上硬菜了。”追云抽出你口中的蹄子,双蹄正好踏在你身体两侧。激情四溢的雌驹稍稍挪动位置,与你坚挺的肉茎对准到分毫不差。“准备好了吗?”

面前的雌驹好像一个大锤要猛然砸下来似的。这种场面下你完全说不出话来,能做的只是点头,就是这么简单。你马上就要和追云开始负距离交流,她很快就要成为你亲密无缝的伴侣了。你真的要为了一时冲动而牺牲全部吗?

追云可没有像你那样犹豫不决,她猛然向下一坐,直直朝你撞过来。

顷刻之间你被齐根没入。追云发出一声短暂而毫无预备的惨叫,将你的大家伙整个全吞了进去。她的双翅宛如铁棍一般支棱起来,表情更是变得极为扭曲。不过她的脸颊可不是你真正关注的,你正全部投入于她笼罩在你身体上的快感——潮热的感觉,潮得像浸透的海绵般湿气腾腾,热得像燃烧的炉火般直烧骨盆。而第三种主导的感觉才是最微妙的——挤压感。她爱意流露的小径紧紧包裹着你,你的肉茎感觉好似挤进了一个湿漉漉的丝绸筒。相互融合的三种快感令你惊叹不已,而且她的欲火夹带着汗味弥漫充斥了整间卧室,你一辈子都闻不够。

你身上的雌驹继续坐住你的大家伙,唯一在运动的部位是她的蜜穴。小缝情不自禁地牢牢握住它里面的不速之客,试图适应这种刺激。你为此毫无怨言,那数以千计的小块肌肉在你雄茎周围收缩扭动,这感觉舒服绝顶。可惜好景不长,这快感很快便捉弄了你。你不过脑子就朝她里面顶,结果不但你膝盖遭了殃,也让追云不爽地惊呼一声。

“啊呀!等等,求你轻点!”她微弱的声音直打颤。显而易见,她对自己一开始就直入主题的行为似乎有些后悔。追云明显上气不接下气,她灼烧的脸颊还没能放松下来。“感……感觉你……比看起来还要大……”她结结巴巴,随后笑着伸蹄子摸向小腹,到处按了一按。“嘿嘿,你捅到这个位置,就能感受到它,来试试吧。”她边说边将你的蹄子拖向她肚子上的某个位置。你轻轻一顶,果然感受到自己的蹄子正在隔着她肚皮给肉棒施加压力。这种刺激使他全身战栗,但可惜你并不清楚这是痛苦还是享乐的信号。

你已经享受到了快乐,现在有点担心她的感受。于是你伸出蹄温情脉脉地帮她按摩肩膀,为你刚刚过度狂热的妄为道歉。她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看来你的安慰奏效了。她伸蹄懒洋洋地摩蹭你的蹄,向你亲切的微笑。感觉舒适下来后,她俯身献上一个吻。

伺候她的感觉也挺棒。你们两个不知卿卿我我了多久,能享受这种单纯的取悦是件快乐事。你和她已经来过一次纠缠的舌吻了,但过了一会之后,追云决定主动再来一次双舌之战。你的舌头处于下位,在她发起进攻之际你很难夺得一席之地,但你总体上比她健硕一些,终于你又一次探索了她的樱桃小嘴,取得最终胜利。当你战胜她时,她恼怒地发出呻吟,但你从其中听出了一丝享受的意味。

你触及她牙龈线时湿吻告一段落,现在你们两个气喘吁吁地凝视着彼此。对视中她的气息扑向你的脸颊,当你傻傻一笑,她也笑着输掉了凝视比赛。“继续干吧,我也想追求更多的刺激,你懂我的。”她搭下耳朵冲你噘噘嘴。

“我累成一滩烂泥的时候,你就能随便探索我了。”你回答她说,同时你紧贴在她身旁并用吻部蹭着她红扑扑的面颊。这些颇具挑逗的情话话音刚落,火热的性欲就已在追云的眼神中复燃起来。

“好的,我懂了。”她抬起身体保持坐姿,你尚留在她体内,雌驹的蠕动给你带来窘迫不安的感觉。“我要看看谁先缴械投降。”她湿透的胯部高高抬起,直到你的雄器几乎要从她两片花瓣之间全抽出来,然后重重砸向你。随着一股紧固的快感,她的动作引得你大吼一声,她自己则发出激情澎湃的浪吟,而她的冲锋才刚刚开始。

她对你狠得毫无保留,反弹——摩擦——撞击,循环往复。每次她翘起时你只几乎剩顶端夹在她下唇褶皱间,且还是你根部下侧在刻意用力的前提下。你期待着她热浪滚滚的紧致肉壁再次光临,而她也不含蓄分毫。每一次她都如你所料,让你填满玉体。毫无疑问她主动床戏的功夫十分精湛,不过这匹雌驹忽略了摩擦和扯拽的伤害。你快感剧增的同时开始隐隐作痛,随着她加速冲刺,你的疼痛感渐渐上升。追云将你已乱作一团的神经末梢抛之度外,继续没完地猛骑,满脑子只想让你快速缴械。但疼痛迫使你在绝顶的悬崖边反复徘徊,虽说想让一匹雌驹达到性高潮比让一匹种马困难不少,但你持久不射的能耐对她卓有成效。

交战间的优势渐渐向你一边倒,但一段时间后痛苦却占了上风。你的膝盖再一次伴随着疼痛而抽搐起来,激越的性爱使它麻木和迟钝到了最大程度,关节及周边肌肉好似在苦苦哀求你松口气,但你在不把追云搞烂之前绝不会有丝毫懈怠。期待已久的马生巅峰迟迟未到,你已向命运彻底屈服,迎着她开始尽情放飞自我。加倍的快感……加倍的痛苦……你从未身临其境于这般混乱。

在你身陷爽与痛相交织的冲突之际,追云正在享受皮囊的乐趣。她七上八下地喘着粗气,坚挺的翅膀完全展开,小穴就像打翻了的蜂蜜罐一样汁液四溢,浸得你胯下甚至更大面积的绒毛都透湿透湿的,弥散着雌性气味。你很确定这种气味会在你身上挂好几天,性爱的味道能让你永不忘怀。你能听到的唯一声音就是她的娇音。在一次接一次无与伦比的性福欢呼中,她呻吟着喊你的名字,驱使你更加疯狂地发动猛攻,将追云推向她应得的高潮。

毕竟就是一次愚蠢的小伤罢了,怎能阻止你们迈出两性圆房的最后一步呢?

接下来的进展出乎意料,你冲向忍耐痛苦的极限点时,愉悦的爽感却开始反击,渐入一个平衡的佳境。两种感觉间传说级的战斗在你神经中肆虐,几乎使你晕厥过去。脑海被混杂的快感与警告强行灌输得难以承载,你模糊的视野角落开始暗淡。你左右摇晃脑袋挣扎着保持清醒,只为看到你的另一半抵达浪潮之巅的风姿。

你能感受出追云已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随着持久的抽插,你缴械的极限也近在咫尺,但也许你的忘我精神很快就会有所回报。有可能,仅仅是可能,她的性高潮对你有小小的推进作用,将你送至顶峰。致力于新的挑战,你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翘起屁股猛顶她花心深处,激得她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嚎叫。

你们两个进入了的翻云覆雨的最后阶段,心中的欲火已熯天炽地。你的大脑有点跟不上身体的讯号,包括膝盖发出的讯号,你甚至没有注意到耳边滑落的泪珠。然而疼痛几乎已不胫而走,让你在绝顶与昏倒的滞后中解放出来,追云还是有技巧让你缴械的。她张口却喊不出声音,高潮像汹涌澎湃的巨浪一样向她袭来。她停止喘息,膣内肌肉全力收缩紧固,雌驹汁液如滚滚流淌的岩浆般,冲刷着你敏感的雄茎。她的小妹妹哭个没完,足以持久到她突破你最后的防线。

追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痴狂。你感觉肉棒里的烈火熊熊燃烧,黏糊糊的精华在她花心最深处迸射而出。她倒吸一口凉气,似乎被堵得喘不上气,但片刻之后她发出一声娇吟,这是你听到过最响亮最迷媚的娇吟。那天鹅绒触感般的嫩穴突然一阵抽搐,毫不留情地挤压研磨你完美的阳具,竭力榨干里边每一颗种子。她柔软的压榨以及她扭曲肚皮的惊人力量,让你的棒子感觉要被吸进她珍宝般的子宫里去。她腹部的力量令你印象深刻——紧绷的膣肉不允许你一滴精液逃出她颤抖而贪婪的火炉。

随即,正如它的爆发一般,高潮似乎突然间停止了,你们两个周围的时间也停滞了。追云的身体高高落下之后,唯一的举动就是躺倒在你胸口,她枕着你的脖颈精疲力竭地瘫在你身上。在此之后你们长舒一口气,沐浴在高潮后天堂般的余晖中。雄性器官还深埋在她的小径内部,你想保持这种在里面的姿势。空气里仍旧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令你非常喜欢。疼痛的感觉没多久就回来了,你很清楚它继续发展会导致你失去意识,尽管如此你还是很享受这圆房的一刻。你亲切地怀抱着她,把她拉近到你身边,在入睡前能和梦中情马再共度几分钟的时光,为此你真的很满足。身贴她皮毛的感觉相当放松,毛茸茸的触感使你胸口从外到里都暖暖的。

膝盖的不适感转变成持续的痛苦。这时你发现追云的呼吸开始有节奏了——她在你怀里安然入睡。尽管痛苦,但不管是否会被痛苦击败,你还是很欣慰。这个世界恢复了平静,你依偎在她身旁静静躺下,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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