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L
诺迪失恋了,和她处了四年的男友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的雌驹,无情地将她抛弃,不管不问。可怜的诺迪觉得自己一下子从云端掉进了遥不可见的深渊。除了悲伤,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情绪来面对她凄惨的马生。虽然是异地恋,但她一直是忠心耿耿。诺迪其实知道自己的长相还可以,和她一起在日报社工作的同事,无论是知道她婚姻情况还是不知道的,总会有那么几个用异样的眼神注视着她经过他们身边时的一举一动。那种眼神是炽热的,是想入非非的,有时甚至是不怀好意的。诺迪很清楚这一事实,但总试图无视掉它们,以维护自己高冷的形象。就连他们其中几个实在按捺不住,邀请她共进晚餐时,诺迪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想把自己最好的,最可爱的,最动马的一面留给她男友看,因此即使长达三年没有同床,她也是一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寂寞和饥渴,以便有一日同居时尽性尽力,歆享天乐。
但是她分蹄了,失恋了,以往夕阳下的亲热,月光中的拥吻,破晓时的依偎,统统化成了看得见而摸不着的虚妄。之前的甜言蜜语也不过是花言巧语,海誓山盟也不过是沤泊泡影,终身约定也不过是一纸空文。她活到现在看过不少文学作品中女主被抛弃的惨状,却不曾想如此戏剧性的事情竟然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明知有坑却还要掉进去”的落差对她刺激很大,也让她重新审视起“公马都是大猪蹄子”这一片面言论的正确性。她仔细地考虑了几天,想到雄驹们对雌驹的好感度的确是从后者的外貌长相来决定的,即便是有了伴侣的公马,也很少会有不去欣赏别的雌驹外表以示忠心的。当现有的无法满足自己的新鲜感时,他们就会丢下这个,转而去追求另一个。公马活到四十还是宝,成熟的模样深受雌驹欢迎;但是母马呢,青春有限,荒废掉了最漂亮的年龄,就只剩下枯枝败叶了。诺迪恨恨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公马都是屌精!”她对另一种性别的同类的失望显而易见。
失望带来期望的恶性循环,虽然她目前以为自己看透了公马的本质,内心里却还是有着对绝美爱情的渴望。她知道自己的青春还没有殆尽,除了悲叹对前男友的负心,还有更多更好的时光去探索,去追求另一份纯净而高贵的爱情。这也符合她自诩为艺术工作者的形象。
也就在这件事情降临的前段时期,一只同样是蓝白色的独角兽走近了她的生活。和她前男友不同的是,她是洁白如雪的躯体和深蓝如海的鬃毛,眼睛则为一蓝一红的异色瞳。诺迪第一次看见它们时还以为对方戴了双3D立体眼镜。她额头下的眉毛始终保持着中间微微向下垂,两侧往上翘的模样,看上去总像在若有若无的焦虑,再加上那副狂野披散的头发,诺迪对她的初步印象是,这只雌驹蛮酷的。后来进一步了解到她的职业其实是演员,眉毛演着演着习惯了这样而已。实际上的她一点也不急躁,说话的音色虽然是毛喇喇的,但也经常充满了风趣和热情。尤其是在得知诺迪失恋之后,她的嗓音就经常包围住她嘘寒问暖了。好吧,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诺迪承认,这只叫日光的独角兽真的很酷,虽然不是公马,但有却丝毫不逊于公马的帅气。
在诺迪最难受最懊丧的那十几个夜晚,日光就是寸步不离地搂抱着她睡觉,在前者温实的胸膛内,青色的独角兽才渐渐平缓下心情,慢慢睡着的。好朋友都应该这么做的,对吧?有这样一位同伴能作为依靠真的是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诺迪想道。此外,日光似乎总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能注意到她时常低落的情绪,并且通过调情的方式让她变得面红耳赤地笑骂,使她暂且忘记那些不愉快。日光真的挺会撩,诺迪有时候写写稿,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对异色瞳,她那么潇洒,那么帅气,如果我们的关系能在朋友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发展,该有多好啊……
但那也是不可能的。诺迪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首先,日光声明过有自己的男朋友的。她不像是那种没有原则的小马。第二,日光是演员明星,追求者不计其数,自己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本事能在他们之间脱颖而出,哪有资格懂这种心思;第三,既然都有男朋友了,那么弯的可能性也基本上为零了。自己盲目地表白很可能会被当作神经病而毁掉一切形象。她不敢冒这个险,只好继续压抑着内心的落寞和渴慕下去了。以及,在和日光相处的时候表现得若无其事。这种感觉,或许就是所谓的“单相思”吧。
夜晚的马哈顿永远也不会知道疲倦。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是这里与生俱来的常态。花花绿绿的霓虹灯将这座海岛城市打扮得像一座行驶在海洋上的豪华游轮。尽管今天的月亮很大很圆,但由它所散发的光彩和城市里的各式照明一比较还是相形见绌。马哈顿,这座时尚之都,浪漫之都,就像一架开足马力的机器,全天24小时不间断地创造着财富。日光为了下场的详细事宜而约定和主办方代表于马哈顿市中心的一家酒吧进行商谈,同时也为了给自己壮胆,把不情不愿地诺迪一道拉去了。青绿色独角兽不用脑子就想得到,日光怎么可能会胆怯?她既然都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明星了,无非就是想拉着自己陪她而已。诺迪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从好朋友的出发点来看她的做法没有错,可是现在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友谊,还有的是要宣泄积郁已久的爱意啊……
酒吧里很吵,声音沸反盈天。诺迪百无聊赖地一只胳膊肘支在柜台上,撑着一边的侧脸,另一只蹄子把高脚杯举起放下,举起放下,喝光了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她看着一旁谈得津津有味的白色独角兽的后背,观察她兴奋地朝对面文质彬彬代表法指蹄画脚的动作,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人家正在忙呢,还是不要打扰地为好。她又把头转向另一边,在酒吧缤纷多彩光线的照耀下,诺迪猛的发现这地方来约会的情侣还真特么的多。尽管习惯了接受暴击的摧残,但诺迪也记起了那个负心汉男友似乎从来没有和她这样秀过恩爱的事实。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壮胆还是为了找虐。愤懑的情绪一下子传遍全身,诺迪无计可施,只好把头重新转回柜台上,望着一杯杯晶莹剔透的液体,在她郁闷的狂饮中化作一个个轻轻的酒嗝。
诺迪知道自己的酒量并不差,以前和同学聚会的时候,她是唯一一位陪众公马喝到底而最终还端坐在位置上的雌驹,而前者们都已经酩酊大醉。但是这一回,她竟然也感受到了些许的醉意。到底是大城市,连酒都那么得劲。诺迪鼻子附近已经出现了一圈红晕,在一片青绿色中分外显眼,她可不想喝醉,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糗态。就当她傻愣愣地盯着酒杯发呆时,一个尖声尖气的嗓音从身旁传了过来:
“小姐,我这儿可能有你需要的东西,有没有兴趣看一眼呐?”
诺迪怔了怔,意识到是在和自己说话时,迟疑地把头转了过去。那是个穿大衣的公马,身材矮小,长着一对贼眉鼠眼。粗厚的眉毛下边豆粒般大小的眼珠子左顾右盼,好像怕要被旁人发现似的。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文学世界中,诺迪都阅马无数,她很快就分辨出,对方是个卖走私品或者违禁品的小贩。按道理来说,她会很厌恶地拒绝交谈,但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她的好奇心此刻蒙蔽了理智。褐黄色头发的独角兽假装老道地反问道:“噢,那你这回拿来什么好东西了啊?”
或许是没想到面前这位长相清纯的雌驹会这般回答,小贩的神情慌张了起来,他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却露出了退缩的姿势。
“放心,我不是便衣。”诺迪咧开嘴轻笑着,“我只是阅历丰富了些。”
“呼,”小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解开扣子,摊开大衣,从内部口袋上取下一瓶粉红色的药剂。“小姐,我看你也不像是无事小马。”公马眯起眼睛说道,“来这家豪华酒吧的雌驹不会是普通马,要来的也都是结伴来的,不会和你那样孤零零地喝闷酒。所以,我猜……你是来勾搭那些单身大款?他们最喜欢这种地方猎艳了……”
诺迪又好气又好笑,想动蹄揍他,但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
“所以,你就需要我这宝贝了。”商贩小心翼翼地托起了那一小瓶,递到诺迪面前。“这是一种国外的魔药,能让喝下去的小马对你迅速产生爱意——我并不是说小姐您不够有魅力,不能吸引那些富豪什么的。但是,多一种工具,也就多一种保障。”他狡猾地眨了眨眼睛,诺迪竟然没看出来他有眼皮。
嗯……诺迪看了眼身后的日光,她还是在孜孜不倦地和代表方洽谈,就连身旁柜台上一个小时之前点的酒也只喝了一小口而已。她现在这么亏待我,我得让她好好补偿才行!诺迪的脑子发热起来,我可以通过魔药,把我们的友情升华为爱情,让这只雌驹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我,到时候,就可以,嘿嘿嘿……
平静的表情浮现在独角兽的脸上,她慢条斯理地问道:“算你会看马。说吧,多少钱一瓶?”
小贩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激动地说:“不贵,也就五百金币!”
“两百金币!”诺迪心里咯噔一声,五百是她大半个月的薪水。
“哎哟,大小姐,有钱来这里喝酒就没钱给自己买点好东西啊。”小贩笑了起来,“三百金币怎么样,这是我的底价。”
“二百五金币。我喝酒要你管吗?”诺迪挑起一侧的眉毛冷冷地说道。
“二百七十,如何?”小贩咬着嘴唇露出无奈的神情,“这是成本价了,我还有老婆孩子需要养呢……”
“二百六十,不卖拉倒。”诺迪打了个响鼻,“你难道觉得我这样的小马会勾引不到几个老板吗?”
趁日光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诺迪迅速把药粉都倒进了对方酒杯里。她甚至没有看说明书,只想用最快的方法让对方迷恋上自己。随后诺迪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目不转睛的用余光观察。约莫呆坐了半个多小时,诺迪不知道打了多少瞌睡,他们的谈话终于结束了。代表方毕恭毕敬地买了单,鞠了个躬,转身离开。日光也要站起身,看上去是想提醒诺迪离开。
“酒,你酒还没喝呢!”诺迪急切地说道,指着对方的酒杯。
日光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放这么久,都没气了,算啦。”
“不行,不能浪费!”诺迪急得快要跳起来,就差把后半句“这杯花了我小半个月工资的魔药”给说出来。
“小坏蛋,还是这么讲究,”日光无奈地笑着,捧起酒杯,摇摇头,一饮而尽。“这下你满意了吧?到时候狗仔们又要拿此大做文章了。”
眼见阴谋得逞了,青色独角兽长长松了一口气,也快活地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当她想迈开前蹄行走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睡意席卷了她的大脑。诺迪还没回过神来,就一个踉跄昏睡在了地板上。
等诺迪惊慌地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时,她第一案看见的并不是酒吧里陆离的光束,而是白炽灯柔和的光芒。紧接着她察觉到自己并不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躺在上面柔软的东西上边。她犹豫着想要坐起身,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但昏昏沉沉的脑袋令她使不出力气。好吧,这次看来真的喝多了。诺迪只好稍稍弯起头,发现自己正四仰八叉地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记忆断了片,但周围舒适安逸的氛围也打消了她的顾虑。她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才慢慢记起这是自家的卧室。不过,我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呢?
“小坏蛋,你醒了吗?”她听见一个毛喇喇的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日光那张带有三分痞气的帅脸。诺迪的呼吸在那一刻停住了,不知为何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对方一蓝一红的视线照得她不敢直视,只好扭头转向一边,这时才发现蹄腕上还戴着日光送给她的蹄环。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做贼心虚吗?”日光眯着眼在床边坐下,一只蹄子搭在诺迪张开的小腿上拍了拍。“不得不说,这个颜色和你很般配。”这时青色独角兽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一双黄绿色相间的条纹袜,包裹住纤细的小腿,尽显出难以言表的骚气。那是她前男友送给她的。以前同居的时候诺迪经常穿,为了不记起他,自从分手后就把它搁置一边。这次放置一年多后再穿,居然还穿得下。诺迪羞红的神色在她青色的脸上格外明显,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穿上的,不敢让对方发现自己的难堪,只好缩起蹄子支吾着回答道:“谢谢……我心虚什么啊?”
日光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口气,捋了捋蓬乱的鬃发,义正言辞地说道:“我送你蹄环,把你当做好朋友,失恋时一直陪你;你呢,非但不感恩,还在酒里给我下药,好让我对你动感情?哼,小坏蛋,我真是白对你这么好呢。”
尽管诺迪脸上向外辐射着滚烫,但那一刻她觉得身体温度降至了冰点。诺迪更加不敢直视对方审问的眼神,只好试着对准她放在小腿上的蹄子,结巴而不甘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本地的明星,想方设法要和我上床的公马多了去了,这种伎俩自然瞒不过我。”日光得意地笑而露齿,在下一秒变成了凶恶的瞪视,“不过,你比他们笨的多,连我偷偷地把酒杯交换了你都没发现。自食其果的感觉怎么样啊,小笨蛋?”
诺迪羞愧地无地自容,她的两只前蹄懊恼地捂住了通红的脸,如果有翅膀的话,她也会用它们盖住自己的身体。先不讲计划破产白费那么多心思和金钱,丑化了她的形象,此刻她在药物的作用下彻底迷恋上对方了,饥渴难耐。可这只日光还是威风凛凛地坐在床尾,让她无从适应。诺迪只好忸怩着,低声下气地说道:“对不起啦……我真不想让你难堪的……都怪我一时冲动……”
“一句话就完事了,我看不够哦。”日光站起身来,紧接着说出了句让诺迪始料未及的话,“来,把自己捆上,口球自己戴好,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在后者惊诧而亢奋的注视中,蓝白色独角兽从身后掏出一股细绳和口球,扔在洁白的床单上。诺迪怀疑起这一切的真实性,她眼神迷离地问道:“你……这是认真的吗?”
“叫你去做就去做,哪来那么多废话?”日光冷冷地说道,眼睛睁得一大一小,大眼睛一侧的眉毛挑到了额头的位置。噢,天呐,她怎么知道我好这一口的?以前和男朋友经常玩捆绑play,每次都爽得不要不要的。本以为永久地失去了这种机会,没想到今天又回来了……诺迪轻念着咒语,绿色的独角上亮着蓝色的光芒,顺从地将两只前蹄弯到身后反剪起来,娴熟地捆绑好,打上一个不易挣脱开的活结。然后,她张开干涩的小嘴,把红彤彤的口球用魔法递送到嘴口,用牙齿含住,再慢慢地将带子朝脑后绕一圈扣住。没过一会儿,她的嘴角边就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涔涔的津液。此时此刻的诺迪,还原出本真的受样。她胆怯而期待地抬起头,望着神情暧昧的日光,对这只平日里对她不错的小马心里充满了未知。
“技术很不错嘛,宝贝儿~”诺迪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她做梦也想不到日光会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她。青色独角兽蓝色瞳孔里顷刻间就泛腾起了涟漪般的红色爱心,她驯服地从喉咙里发出声“嗯”,随后弯下眉毛,加紧着大腿,努力给对方传递“我很乖巧,请尽情蹂躏我”的信息。
日光慢慢地起身上床,从床尾的位置以半跪的姿势爬到诺迪身上。她的两只前蹄撑在床单上,膝盖也倚着床单,身下的区域将诺迪完全地笼罩其中。青绿色独角兽蜷缩在她床咚的范围内,注视着对方异色瞳内难以言状的神情。她已经感受到来自上方的燥热气息,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传出“咕噜”的声响。
“听话,宝贝儿…”日光的角上发出蓝色的亮光,诺迪眼睁睁看着一件银白色的物体从旁边飘浮了过来,随后她感到角上一凉——有什么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角上。虽然不是很重,却让她感知不到自己的角尖了。在日光不怀好意的笑容中,束蹄无策的诺迪猛然意识到:她被戴上禁魔环了,她现在无法使用魔法。换而言之,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丧失了抵抗能力,已经从先前的下药犯沦为了眼前小马的玩物。诺迪很享受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本能地“呜呜”了几声,湛蓝的双眼里流露出配合的恐惧。
“现在一看,你还真的挺骚的。”日光脸红着轻笑着,抬起一只蹄子轻轻抚摸着诺迪青绿的脸颊。她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无奈和嫉妒,“曾经有好多粉丝私信问我你是谁,能否给他们你的联系方式。但出于隐私,我都替你保密了。”她捏着脸皮的嫩肉,仿佛是质检员在检查即将上市的商品是否合格,“你知道自己是很多小马的梦中情马吧,嗯?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纠缠不清呢?”
诺迪动了动嘴唇,很想说出“因为我真正喜欢的是你”这几个字,却只咬到了坚硬的口球,化作了几声语意不明的“嗯嗯啊啊”的娇喘。她似乎被自己的声音给撩到了,短暂地呆滞了几秒后,诺迪又挣扎着扭了扭上身,大腿不由地夹了夹紧,把难以抑制的爱液往回逼了逼。
这时,视奸许久的日光忽然闭上眼,托起诺迪的下巴,垂着头,一口吻在对方嘴中含着的口球上,保持这个动作暂停了十几秒。诺迪开始还没来得及反应,但一意识到这张英俊帅气的脸正活生生地搁在与她近在咫尺的位置时,脸上羞赧的红晕迅速从鼻子那块扩散到了两颊,以致于整张脸看上去都是红扑扑的,异常地具有魅惑力。她嗅着从日光鼻子里喷出的滚烫气息,乖巧地抬起下颚,任由强吻。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但她还是感觉和吃了蜜一样,心里十分满足了……
“小坏蛋,其实说实话,我也不明白,你长得这么可爱,前男友是为什么把你甩了的呢?”日光松开了亲吻,把头抬回原来的高度。她语气里忽然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就连一蓝一红的眼神里也饱含着情谊。诺迪之前从来没看到过日光有向她流露出这种神情。在大脑飞速思考了几秒后,她推测道,自己嘴里的酒气还掺和着魔药的味道,刚刚那一凑近使对方很不凑巧地闻了进去,然后就……诺迪呆呆地看着日光欲火熊熊的双眼,紧张而又亢奋地咽了几口唾沫,在一片寂静中传出“咕”的一声。“我要是公马,恨不得每天都把你干得精疲力竭呢。”
说罢,日光就压在了毫无防备的诺迪身上。青绿色独角兽惊呼一声后便看见对方的头枕在了她柔软小腹的位置。她还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顿觉一股凉意从腰部传来。日光,这只平日里潇洒和气的雌驹,此时此刻竟正在舔舐着自己的侧腰。酥酥痒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迅速地在诺迪体内传递,横冲直撞,迫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弯起身止住这股刺激。然而日光早就牢牢把控了对她上身的控制权,她紧紧抱着对方娇柔的腰际,任凭起万般的挣扎扭动,只是挪动着脑袋,一条肉色的舌头来回舔着,就像是猎手在进食前戏弄到手的猎物。可怜的诺迪动弹不得,想笑笑不出来,只能满脸通红地从口球与嘴唇的缝隙中喘出热气,脸红得和一个成熟的苹果无异。她尚且能动的下肢也费劲地在压迫下弓着,大腿紧紧地夹住,但还是有不少爱液因为痒而导致神经松弛泄露了出来。她的小腿靠在日光结实的胸脯上,虽然隔着一层黄绿色的棉袜,但还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心跳,砰砰作响,害得她也共振般地小鹿乱撞。
“你肚子也养得挺不错的,很适合来生小宝宝呢。”日光粉嫩嫩的舌头找准了下一个目标。她偏过头,使劲朝肚脐眼里戳了进去。诺迪又是猝不及防地一声淫叫,随后就感觉到雌驹的小舌在里边转动起来,一张一弛地转着圈圈。又痒又麻的触觉再次贯通了诺迪的全身,她拼命挣扎起来,坚硬的绳子将她娇嫩的皮肤勒出道道红印,新的痛感和快意一块涌入她的大脑,使她娇柔的娇喘声更加可怜,也更加妩媚了。
可是日光依旧在不依不饶地对她的肚脐翻江倒海。她的整张脸贴在猎物的小腹上,冰凉的鼻子贪恋地嗅闻着诺迪皮毛的温暖,舌头不知疲倦地打着转,就像一个永动的漩涡。诺迪痒得想发笑,疼得想哭泣,可口球很好地阻挡了她这两种欲望的释放。她的情绪凝噎在喉头,就连源源不断流淌的口水也无济于事。她逐渐累了,麻木了,双眼一闭,委屈地躺倒了。
然而,蓝白色小马似乎并没有玩的尽兴,她暂时放弃了对诺迪肚子的戏耍,继而将视线投射到了那对修长的青绿色大腿上。更确切地说,是大腿的内侧。日光舔了舔干燥的嘴角,心想得来个更刺激的,于是重新爬回到诺迪身上,架空着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好一阵子,发动魔法把对方紧咬着的口球给拽了出来,挂在脖子上。
刹那间从青绿色独角兽嘴边流出一大摊口水,此外还有不少黏糊糊的津液黏在口球上,把它浸得湿漉漉的。诺迪的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大声地喘着气,睁开了眼睛。惊慌和享受交织着一道出现在她的眼神内。诺迪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动了动嘴唇,从发干的口中传出这样一句话:“坏家伙,歉都已经道过了,你还想做什么啊?”
“宝贝儿,我看你好像还没爽够呢,”日光坏笑着,面色潮红。她的身旁悬浮起一根冒着蓝光的棍状物体。诺迪定了定神,突然认清那是根巨大的塑料假阳具。它是如此之大以致于诺迪给惊得目瞪口呆。待她回过神来时,绯红和恐惧再次遍布在了青色的脸庞上。她不敢想象日光接下来要对她做出何等过分的事情,但还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大声咽了口口水,语气中充满着颤抖:“噫……你……我受不了这玩意的,别胡闹了啦!”
日光轻松地边笑着,边揉捏对方花容失色的脸:“可是,我是在你家柜子里的最底层发现它的呢,你真的会受不了吗?”
“……”诺迪竟无言以对。日光的确没有讲错,这就是她的所有物。但她当时也只是一时冲动买的,而且忘记考虑到自己的尺寸。在第一次尝试后发现口径相差实在是悬殊,考虑到自身身体安全,她就只能惋惜地把它藏好。现在不知道这个日光是怎么把它给找出来的。而且时隔一年多,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呢。她咬牙切齿地摇了摇头,皱紧眉头:“唔……真的不要了啦……”为了防止日光得逞,她死死夹紧了大腿,就算要她命也不肯松开。
“由不得你。”日光的表情突然翻书般一下子变了,笑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凶狠和蛮横。她的两只蹄子迅速伸到诺迪两条大腿之间,试图将它们掰开。诺迪一边挣扎着上身,一边尖叫着求饶。虽然绳子把她勒得更紧了,但也愣是没让对方成功。妩媚的呻吟给日光带来了更多的亢奋,见蛮力不成,她又心生一计。独角兽点亮自己的魔法,把它的力量运用到对方的腿上。诺迪心里一惊,她的力气是无法和魔法抗衡的,于是下意识地使用起自己的魔法,可禁魔环完全阻隔了她的努力。
在徒劳地坚持了几下后,诺迪的大腿终于被分了开来,一朵娇嫩,流淌着汁水的花瓣被直视无碍地暴露在外。日光眼疾蹄快,迅速地把假阳具捅了进去。顿时,诺迪嘴中的娇喘和小穴里的爱液一道迸溅了开来,惊得她稍稍退后了几步。不过很快地,日光又站上前去,心里默念起咒语,把阳具慢慢地朝更深处推进。她好奇地观察着诺迪的表情逐渐从委屈和抗拒变成享受与痛苦参半,眉毛舒展开来,口中的哀求也慢慢变为不绝如缕的呻吟,不由得把自己的脸又整的红了一大片。
或许是尺寸的确很不般配,日光要使出好大的劲才能稍稍往里边插进一小点,而且越往里边越费力。但是她才不管,而是满脸通红地看着对方汩汩流淌的爱液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听着越来越诱惑的呻吟。诺迪痛得说不出话,她耷拉着耳朵,闭上眼睛,咬紧披散下来的一缕秀发,双腿想要合拢却被插得趴得更开了。
终于日光想方设法地把整根假肉棒给塞了进去,代价是身下的床单早已被爱液给浸透,诺迪也没有力气再咬住头发,她的小嘴微张着,吐出半截热气只喘的舌头;蓝色的瞳孔凝缩成很小的两块,散落在眼珠子上方,剩余的则是无神的眼白。日光伸出蹄子摸了摸她青绿色小腹上凸起的棒状图案,得意洋洋地说道:“你看,我就说你行的吧。别看你在外边总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实际上也不过是个饥渴的小荡妇罢啦!”
诺迪没有回答她,应该是疼得说不出话了,只能通过一声明显的呼气声来表达内心的不满委屈。她的脸被前所未有的通红占据着,身体也因为被强上而显露出平日里难以发现的优美曲线。
“别急别急,这就让你满足。”日光坏笑着念起咒语。庞然的肉棒便在小穴里蠕动了起来。诺迪的嘴再次张开,传出阵阵哀婉的娇喘。肉棒顶开层层许久未被涉足的嫩肉,在爱液的润滑下,肆无忌惮地抽插着。每深进一次,诺迪就会直翻白眼,发出可怜的“啊~”声。如此反复,她居然适应了,嘴里也下意识地发出了话:“轻……轻一点~老公~不…不要那么用力啊~”
日光的鼻血流了出来,她真的没想到这只独角兽竟能这般骚气。然而她顾不上去擦,而是更加疯狂地将全部的兽欲使用在了肉棒之上,使其拼命地在诺迪淫水直流的小穴里闹腾,发出“啪啪啪”的巨响。青绿色独角兽被久违的快感和刺激给冲昏了头脑,她脸上的表情愈发淫乱,全然没有先前冷艳的踪影。“呜~老公的棒棒…好棒~还~还要~!”
小坏蛋,这么舒服的嘛,搞得我都想试试了。日光想了想,但终究还没有说。她试探地用一小部分魔力转移到诺迪花瓣的豆豆上,使坏地捏了捏。这招正中下怀,诺迪淫荡的表情顿时达到了顶峰。她的舌头吐得老长,气喘吁吁。在欢愉的娇喘声中口齿不清地说道:“老…老公!要,要来了……”
在日光使劲地一捏之下,诺迪汹涌的爱液从小穴里沿着肉棒的边沿喷溅了出来,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和黄绿色条纹长袜。被疼和爱折磨地死去活来的独角兽也总算松弛下绷紧许久的神经,软趴趴地瘫倒在床单上,歪吐着舌头,面色潮红。日光也终于拔出那根异物。在取出的一瞬间,更多的爱液喷射了出来,弄脏了她的蹄子。
“小坏蛋,开心不?”日光在诺迪的身边躺下,温情地舔着她的后脖颈。
“……开心是开心,可是还是不够呐。”诺迪喘了很久的气,这才缓缓地说道。她脸上 留有快感的余晕,但表情变成了幽怨。除此之外,她还抱怨般地动了动发酸的胳膊。它们还被反捆在身后呢。
日光扬起一侧的眉毛,笑嘻嘻地问道:“噢?你还没觉得被调教够吗?”
“当然不是!”诺迪用余光瞪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失落再次涌上眉梢,“你是为了让我开心才这么做的吧,而不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吧。我一厢情愿的事情麻烦了你,真不好意思。”她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你对我也只有欲,而没有到位的爱吧。”
“没有哦,”日光的回答让她陡然一惊,连忙把耳朵竖了起来,“其实,我也挺喜欢这样折磨你的。嗯……这么说吧,我好像确实有点喜欢上你了呢……”
诺迪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但此刻对方略带尴尬的脸红又让她不得不去放弃怀疑。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装作担忧地问道:“这……那…你的男朋友怎么办呢?”
“他又不知道你,宝贝儿~”日光忽然抱住了诺迪的腰,偏过头在她半张的嘴上亲了又亲。趁对方发愣的刹那,一把将其搂抱在怀中。“我们做了那么久好朋友了,是时候该往里面发展下关系啦。”
“啊嗷…可是…”诺迪显然没有一下子接受这一变化。她依偎着,脸上还缓冲着刚刚的惊讶。
“话多,再说把你嘴给堵上。时间不早了,快睡觉吧。”日光坏笑着用牙齿咬起诺迪脖子上的口球扣带,轻轻拉了拉。
“……能不能给我松绑啊亲爱的,我蹄子快酸死了。”
“不行哦,你就这样睡觉吧。”日光不由解释地重新将口球塞回了诺迪嘴里。青绿色小马脸又红了起来,她不情不愿地摇了摇头,抗拒地咬了一会儿,终于乖乖认命。她蜷缩在新女友温暖而温柔的怀抱中,安全感和困意一道涌上心间。最后,她甜甜地睡着了。
诺迪睁开眼时,吃惊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和口球都没了。不仅如此,坐起身时,她发现连勒痕什么的都没有,床单也是干净如初,没有半点弄脏过的样子。身旁那只把她欺负得服服帖帖的独角兽也无影无踪。诺迪摸了摸自己的脸,仔细地回忆了一会儿,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昨晚的经历,难道是一个类似于幻觉的梦境吗?
她盯着明晃晃的窗户,发了一会儿呆。在百般犹豫和踌躇之下,她最后还是打通了给日光的电话,询问她昨天醉倒之后的断片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果不其然,对方回答的很干脆,她把你送回家,看你在床上睡着,确认没事了之后独自离开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好吧。诺迪讪讪地挂断了电话,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觉涌上心头。那个看似无比美妙的经历不过是个幻觉罢了,自己白费了二百六十金币被忽悠了。我还是茫茫马海中的一座无依无靠的孤岛呢。但很快她又释怀起来:幸亏是假的,不然就成为别马情妇了。到时候不光对面配偶要找她麻烦,就连那些狗仔也会为此大肆宣传,害得她身败名裂的。她还年轻,还有那么多机遇,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自己对日光的爱意,也不过是个饥渴时的幻觉罢了。
诺迪轻轻地笑了起来,窗外马哈顿重峦叠嶂的建筑物群折射着明媚的阳光,照映在她青青的脸上,暖洋洋的,甚是惬意。尽管是幻觉一场,但似乎在她心中种下了对生活崭新的希望呐。
在马哈顿的另一幢公寓内,日光静静地坐在书桌旁的一张椅子上,脸上的得意清晰可见。她默想道:“果然是小笨蛋,被我白白欺负一顿还以为不是真的。她笨到连我会用复原魔法都忘记啦。不过那样也好,这次释放后,至少她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不会在想着勾搭我了。此外,”她盯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冒着蓝光漂浮在面前,脸颊也露出了微微的红晕,“这东西真的有那么爽吗?我很想试试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