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L
普莉斯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居然在这轮比赛中一分未得,被戴莫诺迪给彻底完胜。
她呆呆地放下蹄中的游戏手柄,大脑一片空白。照道理来讲,普莉斯的水平和对方至少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的,经常甚至还略胜一筹。怎么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发挥得如此惨不忍睹呢?她神情木然地盯着电视屏幕上的计分板,惨白的零分映得她天蓝色的脸庞也平添上几分煞白。
“亲爱哒,你又没赢过我噢,愿赌服输呢。”直到诺迪暧昧的嗓音重新飘过她的耳边,普莉斯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她望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双蹄不知所措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呢?说话可要算话,我相信你不会忘了之前怎么规定的吧。”诺迪凑得更进一步,鼻子险些贴在她的鼻尖上。“当初是哪只天马信誓旦旦地说‘我肯定不反悔’的呢?”普莉斯看着自己的爱侣沾沾自喜的模样,虽心有不甘,但还是鼓着脸把身上穿着的内衣和胖次脱了下来,闷不做声地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这是普莉斯最后一部分用于遮羞的东西,现在她是光溜溜赤条条站着的了。她发现诺迪的视线顿时灼热了许多,因为它们一扫过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那个地方就会火辣辣地发烫——而且她也不喜欢赤身裸体的感觉,即便是在最心爱的小马面前。蓝色天马又羞又恼,但也无可奈何,只好顺着对方的视线试图用蹄子遮盖住那些隐私的部位。可她的动作哪有对方的眼神快,最终普莉斯只能选择尴尬地捂住了自个儿羞红的脸。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树木抽新枝,花草冒嫩芽。销声匿迹了一个冬季的动物们也纷纷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开始迎接又一年的美好光景。
春季也是各类动物繁衍的季节,它们需要在这一时期进行交配,孕育出下一代。小马也是动物,同样概莫能外,不可避免地会进入发情期。普莉斯对这点深有体会。以前在冬天的时候似乎冷若冰霜的诺迪忽然像换了只小马似的,每天一有空就想黏着她亲热。从一开始旁敲侧击的暗示,逐渐发展成明目张胆的明示。普莉斯有时候真的意想不到,前几天还是不温不火的诺迪,这会儿会撅着屁股摇着尾巴对着她,用极具魅惑的语气念叨:“来肏我呀来肏我呀”这样的言论。那种既视感好比是不食世间烟火的修女沦为娼妓。不过,其实也不差,只是曾经怀疑对方是否性冷淡的猜想被否定掉了。再加上对方技术真的不赖,和她配合得如鱼得水,每次都尽享天伦之乐,所以如此高频率的亲热也无伤大雅啦。
普莉斯是一只天蓝色的飞马,戴莫诺迪是一位青绿色的独角兽。目前她们都住在小马镇过着同居的生活,保持亲密的情侣关系。她们相恋的故事很平凡,没什么惊涛骇浪,也没什么惊天动地,就是看对方看对眼了,性情脾气投其所好,因而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共处的时光平静但不无聊,白天的日光里恩恩爱爱,除了上班工作,大部分的时间基本上形影不离,引得路马们各种羡慕嫉妒酸;在夜晚的时光里则会爱爱,享受着本性的乐趣。当然路马们是见不到她们的这幅场景的,他们只能靠想象来模拟。不过,他们无法判断的是,这两只性情温和的小马,究竟谁攻谁受呢?
有的认为普莉斯是攻,因为她的身份是预备飞行员,平时受过很多的训练,造就了一身健壮的体魄,再加上她的种族是天马,力气明显要比诺迪大不少,在床上的主动权的是她。也有的持相反的意见,觉得戴莫诺迪才是攻,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她担任的是文职工作,平日里不苟言笑,庄重谨慎,到时候也会保留这类风度,把局势控制在自己蹄心中,更何况她还比对方年长几岁,想必更有经验来应付这类事情。
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说得全部正确,因为两位小马的攻受身份是时常调换着的。今天可能是诺迪被调教,明天说不准就是普莉斯在身下了。这天的情形看起来比较符合后者。一个小时之前,诺迪主动提出要和普莉斯比赛打游戏,每一局的输家要罚脱一套衣服,直到身上一丝不挂为止。游戏是天马的特长,她很欣赏诺迪的情趣,于是不假思索地接受了挑战,并且对稳操胜券自信满满。可是结果却背道而驰,她真的是输得“连裤衩也不剩了”。
普莉斯感觉自己被什么力量给浮了起来,旋即给脊背朝天地扔在了沙发上。待她疑惑地睁开眼睛时,便察觉到了来自上方的声音:“亲爱的,你输啦。输家可要任由赢家处置的哟!”
“什么?之前有说过这条规矩吗?”她真想开口争辩,却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从肺部挤出一股气。随后听到了诺迪滚烫而轻浮的喘息声,以及感觉到了对方的蹄子正在她毫无防备躯体上的匍匐。好吧…尽管不愿承认,但她还是本能地翅勃了,天蓝色的双翼大张着,横在一上一下两只小马的间隙中,挤得严严实实。不可名状的兴奋和期待在她心中翻涌,蓄势待发。
“几天没碰,亲爱的身体似乎有柔软了许多嘛。”她听见诺迪欢快的话语声,对方的胳膊已经从她的腋下穿过,环抱住自己的躯体,也令其牢牢地受控于对方的身下。“是因为飞行而训练得这么软的呢,还是在床上被我训练的呢?”忽然的补充使普莉斯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她的脑袋无法在腼腆和羞耻中准确地思考,只得一边挣扎着上身,一边下意识地抗拒道:“哪…哪有啦!乱说什么呢……”
“不管怎么否认,事实就是事实。”诺迪的蹄子在天马的小腹上挑逗般地撩动着,就算所经之处一阵冰凉,反映在普莉斯脸颊上的也是一片滚烫。“就像你是纯正的受那样,被压住了虽然还知道拌嘴,身体却如此自觉。”她在对方的耳边黏糊糊地低语道,听得普莉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就在普莉斯决定要反抗身上暴君的压迫时,诺迪却很不老实地把她那对青绿色的蹄子慢慢地挪了上来,放在对方胸部的位置,轻轻地揉捏了起来。由于本命是飞行员,高强度的运动使普莉斯的肌肉都发育在了四肢和翅膀的部分,而使她双乳的位置略显贫瘠。然而她也是雌驹,知道这是每只同一性别的小马很隐私很敏感的地方,是由不得其他小马随意把玩的。于是她的喉咙中顷刻间,爆发出一阵求饶般的撒娇:“噫!啊~不准用你的蹄子碰人家那里啦~”她的脸情不自禁地涨得通红,闲置的蹄子缩了回来,试图掰开诺迪的抓握。
可诺迪狡猾得很,她眼疾蹄快地反过来捏住了普莉斯的蹄腕,接着就把它们按在了乳房上,按顺时针使劲地揉搓着。“怎么样,不准我用,那用你自己的总可以了吧?”独角兽邪恶地笑着,普莉斯的脸愈来愈红,翅膀不受控制地越撑越大。亢奋和羞耻一并在她神经之间交错传递,编织出万分的快意。天马燥热难耐地吐出舌头喘气,模仿某些激情片中的台词,喃喃地说道:“不可以……那里啊~那里不可以的啦!”她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自己发情了。
“噢?上面既然不可以的话,那么只有……”诺迪怪声怪气地讲着,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但她的蹄子已经不告而宣地松开了对天马双腕的擒拿,渐渐沿着腰部的曲线向下摩挲去,停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对着根部的位置蠢蠢欲动。普莉斯立马明白了爱侣的意图,脸上立马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娇羞神态。她紧张地夹住了尾巴,合紧了双腿。“噫!不…不要嘛!”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气,使她扑扇起翅膀,全身筛糠似的颤抖,仿佛是在挣脱对方的控制。但她也在内心明白,这么做也只是在欲擒故纵地配合罢了,她小穴的地方已经有潮湿的迹象,从那边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诺迪再熟悉不过了,她不可能没有察觉。天马反抗得越奋力,对方得逞后的成就感和自己屈服时羞耻而相伴相随的快感增加得也就越多。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硌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巨大的压强疼得她不自觉地“嗷”了一声,睁大了双眼。怎么回事?她的大脑在羞涩之余抽出几分好奇,使得她一面配合地娇喘着,一面将蹄子伸过去够着了它。它是一块黑色的立方体,普莉斯觉得似曾相识。等到看清块体的真面目时,疑惑迅速地占据了她的全部意识,紧接着便是愤怒。她感到自己被愚弄了,心中的火气熊熊燃烧了起来。任凭独角兽在上边如何作威作福,自己也是一反常态地无动于衷,好似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
“怎么啦,亲爱的,反悔了吗?”诺迪清脆的话音在她耳边萦绕,还伴随着暧昧的热气。“不行哟,诚信是金。违约的小马在以后要受双倍惩罚滴。来,诺迪姐姐想听你的淫叫。”独角兽的蹄子得寸进尺地朝普莉斯的隐私部位掐了一把。但天马还是鼓着脸,一动不动。
这般不配合让诺迪也无法把独角戏进行下去。最终,她停止了侵犯,蹄子恋恋不舍地从对方身上拿开,低下脑袋凑近身下小马的耳边,轻声轻气地问道:“怎么啦……亲爱的?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呢?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普莉斯把脑袋往边上一歪,侧视的眼睛里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她向前递出蹄子,里边放着刚刚发现的异物。紧接着,她压抑着满腔怒火,似笑非笑地说道:“亲爱的,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她感觉得到身上小马刹那间全身一抖,也想象得出对方脸色苍白后强装镇定,最后还是紧张得吞吞吐吐却百般狡辩的糗态:“呃……这是什么呀?”
“这是外挂!刚刚从某只小马身上衣服口袋掉出来的!”普莉斯一下子从诺迪的身下扑扇着翅膀抽出身来,稳稳地降落在沙发前,大义凛然地注视着趴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青色独角兽。“我就在想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那都是因为你在手柄上作弊了,对吧?”
虽然她还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对方眼前,但天马的心里毫无畏惧。反杀的快感已经战胜了羞耻的快感。普莉斯看着诺迪神情慌张,脸青一阵紫一阵,最后把眼睛瞟向一边,用蚊子叫大小的声音回答道:“我…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在用吗哼……”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飞马玫瑰色的双眼目光如炬,照得诺迪更加相形见绌。她诚惶诚恐地咽了口唾沫,几次想把头转向对方所在的位置,但还是因为害臊和羞愧没有实现。末了,诺迪只能把头低下,将刘海遮住了双目,然后从鼻孔里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
“所以你事实上赢不了我,你才是输家,对不对?”普莉斯咧开嘴冷笑一声,旋即一个飞扑,把诺迪正面朝上骑在了身体下边。趁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迅速解开了她衣服的纽扣,使其青绿色的身段春光乍泄。“按你所说,输家是要由赢家处置的,”她摩了摩蹄子,脸上凶相毕露,“是不是啊,我的小俘虏?”
独角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就像是火烧过一样。她眼神中的威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胆怯和羞赧。诺迪没有回答,只是老实地点了点头,把一对蹄子收在胸前示弱。
普莉斯显然没有解气,她模仿着诺迪之前的动作,把两只蹄子按在对方的乳房上,使劲地揉捏起来。独角兽的身材保持得一直很不错,前凸后翘的,是标准的“S”型,也正是那种万千雌驹渴求的样式。于是相比之下,诺迪的胸比普莉斯大了不少。如果后者是平原,那她至少也是丘陵。所以与刚才对方的把玩相比,现在普莉斯的蹂躏才更有肉感,才更带劲。诺迪马上就不受控制地淫叫出了声音:“讨…啊~讨厌啦!轻,轻一点不好吗哼……”
“俘虏是没有资格和主人谈条件的。”普莉斯的脸也稍稍泛上了几丝热意,嘴角的狞笑却半点未减。她的前蹄依旧不舍不弃地对诺迪的双峰又掐又搓又按,把对方害得只得跟着节奏,传出一阵接一阵的娇喘。“蹄感还真的不赖呢,干脆以后玩游戏,我就用这对手柄吧~”她野蛮地抓住乳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转起了圈圈。
“呜……不啊~不要啦……亲爱的……我错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放过人家呗……”诺迪撅着嘴唇,语气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深蓝色的双眸中泪汪汪的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就连石头见了也会心软的那种。但是普莉斯很明白,她只是在卖萌而已,因为以往诺迪欲求不满的时候,也正是这种表现。于是天马抿唇一笑,恶狠狠的威吓道:“不行!以及,要叫我主人!”她从旁边的柜子上抓起一个项圈,三下五除二地套在了诺迪的脖子上。不用想,那正是对方事先为自己准备的,只不过她没想到此时会自作自“受”。
在诺迪妩媚的喘息声中,普莉斯拉紧了项圈上系着的绳子,以随时控制对方的脑袋。心理上的压迫让独角兽羞耻不已,她的脸又红了一些,双蹄缩回来摸了摸项圈皮质的触感,嘴里委屈地抗议道:“呜……人家明明都知错了,为什么还要戴这个哇……”
“因为你是输家,是俘虏,所以要有个俘虏的样子。”普莉斯面无表情,故意使坏拽了拽蹄中的绳子,把诺迪的上身强行拉起了一小截。在对方措蹄不及地连忙用蹄子支撑在沙发上,面红耳赤喘气的当儿,装作若有所思地说道:“还有什么规定来着?噢对了,‘违规的小马要受双倍惩罚’。那么,我现在就按规矩办事吧。”
诺迪的眼睛里游离过一阵恐惧,她颤颤巍巍地问道:“什么啊…亲…主人,想怎么惩罚人家呜……”她披头散发,无助地瘫在沙发上的模样的确很可爱,让普莉斯有点于心不忍去玷污她的清纯。但也显得尤其的骚气,普莉斯心想如果自己要是是公马,肯定会把她肏得无力讨饶的。
“既然是双倍的话,就要让你从两个地方感到痛苦。”天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诺迪的双眸,沿着她清秀的面容一路向下,越过丰腴的双乳,划过平坦的小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得独角兽又是羞红了脸。“比方说你身上有那么多的洞,不知道是不是有哪两个痒痒了呢?”一想到自己还没有爽够,普莉斯顿时就来了主意。
“什……什么呀?”诺迪的双目又流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她眼睁睁看着普莉斯麻利地把她的两只前蹄用绳子给捆在了一起,叠放在胸口的位置。她试图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看来多次的实战经验让对方对捆绑的技艺了然于胸。诺迪最大的性趣也是如此,她能感到亢奋和期待的情愫,正迫使自己本能地战栗不已。
也就在同一时刻,普莉斯眼疾蹄快地,把蹄中刚刚拿取的跳蛋,一股脑塞进了诺迪湿漉漉的小穴里。不用多想,这也是后者提前准备好的,现状也只是反转了一下角色而已。当诺迪反应过来要合拢双腿时,为时过晚,普莉斯率先一步地开启了开关。随着独角兽的一声淫叫,她两条青绿色的大腿就再也没有机会合并了。跳蛋在她阴穴里不加节制地振动,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痛感刺激着诺迪,使其张开嘴吐出舌头反复地连声娇喘。
“呜……主人啊~主人不要啦!”诺迪的双颊被娇羞的红晕给染得透亮。她扭动着上身,想要挣脱这生不如死的快意,却被绳子束缚得无计可施。独角兽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边流了出来,滴落在沙发的边上。她眼睛里冒腾的爱心证明了她的身体正享受着这一切。
普莉斯在她此起彼伏的淫叫和求饶声中满意地撑开了翅膀。她悄悄把屁股朝前挪了一段距离,一下子坐在了诺迪的脸上。在对方惊奇而羞涩的注视中,邪魅一笑:“这下两个都齐啦,小奴隶,想不想尝尝‘蓝莓汁’的味道呀?”她把自己的小穴口对准了诺迪的嘴巴,对无助的独角兽进行着最狠的羞辱。
“呜呜呜!”诺迪说话的声音全被普莉斯的屁股所挡住了,以致于传出的只是一堆不明所以的呢喃。她想摇头表示反对,也无法成功,因为普莉斯的一对大腿夹住了她头部的两侧。天马下身独有的骚气迅速充满了诺迪的鼻腔,熏红了她的脸庞,也导致她间接地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粘在穴壁上和跳蛋一并振动。诺迪别无他法,只好乖乖地吐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对方的小穴口。
可是普莉斯似乎并不满意这份服务。但她没有明说,而是歪着头,把诺迪身上跳蛋的档位往上调了一节。这下可好,越来越多的疼痛和快感从她的小穴里传递上来了。独角兽不由自主地“呜呜呜”淫叫了几声,子宫里边奔涌出一股接一股的爱液,配合跳蛋一起不知疲倦地振动着,流淌到了体外。然后她才意识到是上面功夫做得不够到位,忙不迭地将舌头伸进了天马的嫩穴里,刮擦着湿乎乎的穴壁,讨好地吮吸着津津的蜜汁,喉咙里传出“咕咕”的吞咽声。
一开始普莉斯满足地扇了扇翅膀,下体传来的快意令她忘记了言语上的羞辱。她甚至开始欢快地摇起了尾巴。不过,没一会儿,不知道是她适应了诺迪口交的速率,还是对方适应了跳蛋的节奏,两个并行的项目似乎又变得平淡起来。天马低下头,望着身下小马满脸享受的表情,邪恶的念头和欲求不满的情绪再次联手作祟。她心一横,一下子把跳蛋的频率调到了最高档——
一时间,诺迪的整个下肢都跟着跳蛋剧烈地颤抖着,普莉斯用肉眼可看清她小穴的地方凸起了一块,振动得尤为醒目。前所未有的痛楚和快感瞬间击穿了独角兽的心神。“呜呜呜呜呜呜!”她大声呻吟着,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的热气喷在天马的蜜穴上,舌头也拼命在里边抽插着探索,试图找到解脱的办法。此时的诺迪,下体里淫水泛滥,在跳蛋的作用下四溅着洒向体外。她已经从身体到心里完全屈服于对方的欺压下,所能做的只有本能地娇喘,以及发疯般地讨好,乞求酷刑的早日结束。
也就在她舌头误打误撞之中,碰到了普莉斯下面最敏感的G点。一瞬间天马也情不自禁地把耳朵耷拉了下来,吐出舌头喘着热气,微微传出了淫叫。“就是那儿,继续舔!”她温和地命令着身下的奴隶,拉了一把项圈上系着的绳子,稍稍动了动屁股的位置,以便诺迪舌头的自由进出。
“呜呜!”诺迪疼得泪水涟涟,她在不着边际的苦痛和享受之中,听进了对方的要求,一下子把舌头捅进了普莉斯的蜜穴中,拨开层层的穴壁,直戳着爱液直冒的G点。天马虽然心里有所防备,但突如其来的爽意还是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的准备,使其迅速达到了高潮。
“亲爱的,我忍不住——”话还没说完,普莉斯的子宫深处就涌现出一大滩热流,沿着湿漉漉的阴道奔腾前行。独角兽见状,本想张开嘴接住,却还是慢了一拍,爱液顷刻间就喷在了诺迪的脸上,涂得她鼻子上,眉毛上到处都是。
天马先是眼睛向上翻白,面庞红彤彤的,嘴里穿着心满意足的热气,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会儿。“亲爱的真实太棒啦。”她由衷地感叹道。这时,她才从身下小马颤抖不已的呜咽声中回过神来,慌忙地将屁股挪了下去。独角兽的身体在这类情形下展现出了平时难以直接观察到的优美曲线,既妖媚又诱马。普莉斯呆呆地张望了一会儿,这才终于转身关掉了跳蛋的开关。诺迪的表情一瞬间舒缓了许多,她也终于可以放声淫叫道:“呜~我,我受不了了哇~”
同样地,诺迪的身体也达到了高潮。她舌头倚斜着,呻吟声连绵不断,蜜穴中的汁液汩汩而流,不一会儿就把身下的沙发染湿一大片。伴随着娇喘声音逐渐减弱,普莉斯反应及时地扑在了她的身上,解开了绳子,用双臂和翅膀,温柔而又紧紧抱住了诺迪的脊背。
独角兽重新睁开眼,深蓝的眸子里似乎还是涌动着隐约的担忧。她望着普莉斯的双眼,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嗫嚅地说道:“主人…对…对不起,我不应该为了赢你而作弊的,我…我真的错了嘛。”
“小傻瓜,我根本就没有怪你呢。”普莉斯心疼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替她擦去脸上的污渍,“这时候没什么主人了噢,叫我亲爱的就行啦。”她的眼神在对方表情的缓和中变得脉脉含情起来,和那对羞中带娇的蓝色眼眸相互凝望着,眉目传情。对视许久之后,她终于难以抑制内心的情感,一个低头,朝那对薄嘴唇就用力地吻了下去。
“呜~!”诺迪的脸上本来就余热未消,这么一吻她鼻翼两侧又似乎浮起了红晕。但此刻她的声音已经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极具安全感的呼噜声。她无比配合,无比温驯地抱住了普莉斯的背部,献上了自己最真诚的一吻。
两只小马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相互搂抱,感受着彼此心跳温情的律动,感应着彼此灵魂衷情地交融。刚才的活动看上去可能有点惊险,但这番“劫难”并没有疏远她们的关系茫然而让她们更加信任,更加依赖。
“我爱你。”放开亲吻后,普莉斯望着诺迪的蓝眼睛,无比忠诚地说道。这不仅是种爱意的表达,更是种真心的承诺。她的蹄子还是紧紧地拥抱着,抚摸对方的身体,不愿松开。
“我也是。”诺迪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了朴实无华的三个字,她对普莉斯的忠诚别无二心,也暗暗发誓,自己将用一辈子的时间和生命,来回报对方的这份弥足珍贵的馈赠。
戴莫诺迪和普莉斯笃信,她们将会情比金坚,美好的未来就在前方,大道通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