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五)

作者:DL

天羽在没发生那件事情前,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和自己的身份极为不相符。按道理来说,雌驹都应该是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时不时卖个萌来激起那些公马的迷恋。天羽却对此不屑一顾,甚至说是嗤之以鼻的。雌驹和雄驹应当是平等的,既然雄驹能干的事情,雌驹凭什么不能干。因此,她刻意梳理了个很狂野的发型:全部头发都倒向脑袋的右侧,看上去不羁而又奔放。她的可爱标志甚至都是有两排子弹壳组成,让第一眼注意到的小马会惊诧你的职业究竟是什么。他们猜测要么是女兵,要么是杀手。然而事实上,她是个“考古学家”,虽然通过小马国的律法而言,这种职业更适合被称作“盗墓贼”。天羽热衷于冒险,喜欢去那些马迹罕至的地方探索未知的事物,效仿着天马无畏穿梭在一座座古代遗址中,搜寻着沉睡的珠宝。但她和无畏的差距也在于,后者发现宝藏后都是上缴国库,供世马享用;她则是据为己有,在黑市上卖掉以换得大半个月的衣食无忧。

然而,虽然天羽的确十分自立,十分顽强,但终究也是只独角兽,终究长着颗肉做的心灵,终究具有和其他小马一样的七情六欲。她的职业导致了她的朋友注定就不多,知心的更没有几个。她偶尔会感到孤独,发自内心的无依无靠。尤其是当她精疲力竭而一无所获地回家时,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她又时会失落地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也未曾合眼。

这一天,天羽在探宝的时候,很不凑巧地被当地的警察给发现了。她可不想被抓紧大牢吃官司,只好撒开了腿拼命逃跑。她不明白为什么偷个东西都要被这般严酷地对待,他们居然朝你开了枪。她奋力躲闪着,却还是不幸地被击中了,一阵钻心的刺痛后顿悟到这是能让自己逐渐瘫痪的电击枪。天羽咬紧牙关,慌不择路地跳进了一片住宅区,找了幢窗户还打开的别墅,一个侧身翻了进去。

当她正趴在地板上喘气时,注意到了房间里有另外一双眼睛正在盯着看。她一抬头,毫无畏惧地直视上了一只雄驹的目光。这只雄驹身材中等,浑身漆黑,从头到蹄,倘若不仔细看,天羽差点把他认作夜骐而非天马。但与他身上的乌黑截然相反的是,他的鬃毛和尾巴是白色的。那种很纯净,很无瑕的白色,这样一搭配就像是白雪皑皑的黑山。雄驹英俊脸庞上的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瞅着天羽,充满着疑惑和隐隐约约的期待。天羽看不懂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当务之急是摆脱警察的捕捉,于是她用魔法浮起随身携带的一把短柄刀,指着他的鼻尖,压低嗓音恶狠狠地说道:“过会有谁来敲门都不能说我在这里,听见没有?”

公马眨巴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如捣蒜。她这时也再次审视了他一遍,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天羽跳进来时是他家的书房,周围的书架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书。因此她判断出来对方是个书呆子,不会对你产生多大威胁,而且会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很重要。也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天羽命令着他去隐瞒你的行踪,他被她的刀子押送着走到大门口。

“你好,公民,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白色的母马从附近经过?”你听见外边警察的声音,悬浮的刀子微微颤抖,心脏从胸口提到了嗓子眼。

公马摇了摇头,发出了富有磁性的嗓音:“没有哦,我好端端一只马待在家里,哪里会看得到什么母马?以及,你们要找她做什么呢?”他瞎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天羽不满意地咕哝一声。

“啊,那家伙擅自盗挖皇陵的陪葬品,犯了重罪,估计要死刑。我们要不惜一切地抓住她,否则不好和上级交代。”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如果看见了什么可疑的小马,记得要和我们举报,奖金只会多不会少。”

天羽脑子里“嗡”的一声,她只是做了平常的工作,怎么就扯上死罪了?她呆呆地看着雄驹客客气气地目送警察离开,完完全全地将保险门给重新锁上,外边的躁动声全部消失后,才摇摇晃晃地从书房后边走了出来。她还是操纵着刀子,指向恭恭敬敬的公马。他已经转过身来,不卑不亢地盯着她看,耸了耸肩,示意道“你该放我自由了吧。”

白色独角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瞪着面前态度含糊的家伙,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蓝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于是威吓道:“我走后,你也不准和他们说!告诉你,我在道上有很多朋友,要是他们得知是你检举的我,肯定会把你……”

“知道啦,你快走吧。”对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只前蹄朝一侧伸出去,做出一个“请走”的动作。天羽还在奇怪他为什么表现得如此镇定自若时,背上的伤口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天羽两眼一黑,一个踉跄栽倒了地板上。不好,子弹起作用了!当她即将完全失去意识时,她感觉到公马沉重蹄步声从远至近的震动。

天羽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首先感到的是头痛欲裂。呃,电击枪果然不是那么好受的。她想揉揉自己发酸的眼皮,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两只前蹄给固定在了一块——具体地说,是被铐在了一起。她的两只蹄腕处都被扣上了坚硬的蹄铐,反剪在身后,使其丧失了上半身的行动能力。她试着用了用魔法,却立刻意识到角上被套住了禁魔环。难道那混蛋趁我昏迷把我送到警察局了?天羽吃惊地睁大眼,却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羽绒床上,头顶的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亮,暖洋洋的。这一点也不像拘留室里的装潢呢。就在她感到疑惑之时,一个顶着白发的脑袋从视线的一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两只黑珍珠的眼睛还是很平静地注视她的脸蛋。

“天羽净空,是你的名字,对吧?”雄驹眉宇间突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状的神秘,“你是一个惯偷,这次摊上大麻烦了,对不对?”

“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快放我走!”天羽吓得花容失色,她没有理会对方的提问,胳膊奋力地挣扎束缚她的蹄铐。显而易见,那是无济于事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我知道你是谁,小驹子。”公马的嘴角微微向上撇,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天羽在慌乱之中惊奇地发现那并不是小马的牙齿。正常的牙齿是一颗颗方方正正的,而他的则是一颗颗锋利的三角形交错在一起。“你身上现在的悬赏费可比你值钱多了,你知道么?只要我把你交出去,我就能过上大半年的富足日子。但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天羽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先前的盛气凌马荡然无存,只剩下局促不安的情绪在胸间涌动。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和底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涉。独角兽咽了口唾沫,她实在没有意料到这只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天马会如此老奸巨猾。

“因为我看上你了,小驹子。你长得还是挺有几分姿色的,比我前几个性伴侣都好得多。”公马边说着边把自己结实的蹄子放在天羽的下巴处,轻轻向上抬了抬,以便直视对方的视线。天羽总算从他的眼睛中认清了一种她看得懂的眼神:那饱含着亢奋,激动,以及难以计数的饥渴。天羽之前在看片时注意过这种神情,她的脸颊两侧顷刻间发烫起来,两朵鲜艳的红晕分外醒目。不过,更让她难堪的是雄驹接下来的话语:“不如,你当我的专用RBQ怎么样?”

“噫!不行!”天羽猛地摇了摇头,把公马的蹄子给甩掉,脸上的红色扩散开来,看上去更加地娇羞。“这位先生,请你赶紧放我走,我会当做无数发生过。不然我要喊救命了,到时候你会因为流氓罪和非法拘禁罪而锒铛入狱的!”

公马“嘿嘿”的笑了起来,温和的笑声在房间里鬼魅般地盘旋着,打磨着天羽的心理防线。他的身体已经爬到了床上,翅膀由于兴奋而微微张开。“那你呢?暴露自己身份后,被逮捕,一番审问后,最终处以极刑?你一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了,我现在这么做没准还算是积极履行公民惩恶扬善的义务,没准还能获得见义勇为称号呢!”

天羽听得哑口无言,对方的嘴巴好像有魔法似的,怎么说也说不过。她只能认怂地垂下耳朵,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对不起啦先生,之前和你那么无礼,是我的不对……您是否能高抬贵蹄,放我一马呢……我到时必要好好报答您。”她两只蓝眼睛水汪汪的,小嘴也微微撅起来,一副求饶的模样。

“嗯?”公马的眉头蹙缩成一个核桃大小,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道上不是有很多朋友吗?我让你这么难堪,要是放了你,你肯定会和他们讲的,我可不想被他们报复得丢掉小命。所以你还是不能走,留在这里做我的RBQ吧。”他的蹄子故意放在天羽软绵绵的肚皮上,像玩橡皮泥一样捏了捏。天羽红着脸不由得“哼”了几声作为回答。她还是单身,还是处,从来没有让一只公马这么近距离地触碰过她呢。想到这儿她发起抖来,难道这只图谋不轨的公马真的打算要凌辱她么……

她想呼救,可担心会惊动警察,只好将滑到嘴角的话语给咽了回去。可怜的独角兽只能一边哀求着对方饶过她,一边眼睁睁看着天马健硕的身躯慢慢爬到了她身上来,把她死死地压住。顿时天羽就闻到了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起先她还能用两条自由的大腿拼命扑腾,可对对方来说不痛不痒,反而助燃了他眼中欲望的火苗时,只好作罢。天马的一只蹄子放在她平坦的胸脯上,趁她因新的羞耻点而面红耳赤之时,迅速将另一只蹄子从后边托起她的脑袋,紧接着将自己温润的嘴唇贴了上去。

“呜!”天羽的鼻子里顿时又充满了公马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古龙水的味道,清新而又清爽。她感到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口蠕动着,似乎有要朝内钻动的欲望。不行,自己的初吻怎么能说给就给了呢!于是她赌气地紧咬着牙关,硬是不肯松口。然而没过多久她就妥协了,公马的咸马蹄在她乳白色的身体上肆意地抚摸着,就像是把玩一个没有知觉的娃娃。她是被又羞又痒的感觉给弄得松开了嘴。刹那间,天马的舌头像蛇头一样冲了进来,在她湿温的口腔内野蛮地搅动着,最后和她不情不愿的小舌纠缠在一块儿,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天羽被吻得毫无办法,只好尝试着配合。没过多久,她竟然适应了他的舌吻,从一开始的抗拒变为了暗暗的享受。

约莫三五分钟后,天马才肯将她的脑袋放开。天羽的嘴角滴落着口水,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表情。或许,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糟?就在她闭上眼回味时,身上突如其来传来的一阵痛感迫使她停止住思考。天羽睁开眼,只看见那只丧心病狂的天马翅膀大张着,他的蹄子上握着一对乳夹。而乳夹所夹住的正是她贫瘠胸部上豆豆大小的乳头。一时间,气愤和害羞涌进了她的大脑,使得她情不自禁地大声斥责道:“你,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要给我戴这种东西!明明都这么小了呜……”

雌驹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但还是被公马听见了。于是他脸上再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搓了搓被夹得发红的胸部,“正好给你弄弄大啊。我理想中的RBQ的胸可没你这般小哦。”天羽被疼得满脸通红,“嗷”的叫出了声。“我才不要做RBQ!臭公马,快放老娘走!不然要你的命!”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怎么要我命呢?”公马和气地说道,他的蹄子将稍稍下垂的胸往上托了托,又拍了拍防止其滑落。“把我榨干吗?嗯?放心,我也有好几年没碰过雌驹了,这回酣战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

“你……哼!王八蛋!下流胚!”天羽一边忍受着痛楚,一边在脑子里搜刮着最恶毒的词语辱骂对方。尽管这对当前局面起不了任何的改善作用,但至少能过一把口头上的瘾。此外,她紧紧地把大腿并拢着,守护着身体以及心理最后的一道防线。只要那里没有被玷污,她就还算是只纯净的小马,她就还有机会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祈祷公马的那些下流的话语只是随口说说,然后快点在她的玉体上耍够性子,玩腻了放她走。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道上的朋友,这次能虎口脱险她就永远也不想做什么小偷了,而是埋名隐姓地安分度过自己余生。

公马似乎把她的粗话当成了助兴的吆喝,重新将黝黑的身体压在了她纤纤娇躯上。他的整张脸埋在天羽毛绒绒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她独特的体香,不时还将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着冰清玉洁的肌肤。天羽又感到一阵发痒,她从来没有受到了这等屈辱,微微挣扎了起来,蹄铐擦得“哐哐”直响。她既想笑,又想骂,最终只好忍住,化作一声声无奈而略带绝望的叹息。只要自己不出声,对方迟早会丧失兴趣的吧?

事实证明她的幻想是错误的。公马这种生物,已经有了,只会想要更多。他见天羽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强忍着无动于衷的模样,内心的征服欲望有增无减。他的蹄子沿着侧腰的弧线一直滑向侧臀,再沿着白花花的大腿往下侧摸去,就这样一直摸遍了她的下身。她虽然从事的是见不得光的职业,但也很爱惜自己的身体。除了刚出生时,天羽还未曾被谁这样抚摸过,更不要说是一只素不相识的公马了。她感到被对方摸过的部位奇痒无比,还伴随着一阵阵的燥热,迫使她再度张开嘴呼出一口热气,尖叫道:“臭公马!除了就知道乱碰我外,还有什么能耐?!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地决斗一回!……”

“不好意思,我不是什么正马君子,我不懂得什么是堂堂正正。不过,你也不是。所以我在用符合我们风格的方式解决问题啊。”公马坏坏地笑着,舔了舔天羽的鼻尖。雌驹的脸上顿时又涌过一股红潮。这时,她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已经聚焦到自己并拢的大腿上,两只漆黑的翅膀高高地勃起,蹄子也搭在了她两面的侧臀上。“来,张开大腿,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天羽心里“咯噔”一声,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降临了。公马对她艳丽的外表并不满足,还企图要侵犯她的深处。不行!要是这样就范了,那她一辈子都得这个罪孽了!她眼神迷离地盯着雄驹身下的巨兽,那可真是硕大无比,现在的长度貌似已经可以从下边捅到天羽的肺部。好吧,比起死,她更怕生不如死。在公马用力去掰她加紧大腿的当儿,她终于把呼救声喊了出来:“救命啊!非礼了!——”

她喊了一遍又一遍,除了房间内晃荡的回声和公马粗重的喘气声,什么反应也没有。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是对方的力气和她相比实在不是一个等级的。天羽坚持了没多久,加之喉咙喊累了,在那一刻双腿快速地被分了开来。她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公马的肉棒就紧跟着捅进了她裸露的小穴中。

“噫!”她眼睁睁瞅着自己的花瓣被戳开,前所未有的痛感和快感电流般地传遍全身。天羽满心羞耻地扑腾着乳白色的大腿,想拉开距离,但被对方按住了屁股,无济于事。她痛得合不拢腿,小穴口本能地分泌着蜜汁,沾湿了公马粗壮肉棒的前端。

“啧,瞧瞧你,我还没怎么开干,就湿成这样子了。”公马坏坏地咂咂嘴,黑色的眼睛里投射出欲求不满的光芒,让天羽的恐惧感强烈了好几分。“所以,你很有做我RBQ的资质呢。”

后一句的补充急得她寒毛直竖,天羽的上身再一度无畏地挣扎,困在身后的蹄铐咔咔作响,乳夹也传递来一股一股的刺痛。她红着脸,大声嚷道:“我才不要做RBQ啊~”还没讲完,公马的肉棒就不由分说地朝更深处插了进来。她娇嫩的肉壁摩擦着外界粗糙的异物,从而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更多的分泌液,令她难堪不已。

天羽的身体扭动着,显露出平时难以注意到的优美曲线。雄驹的眼睛都看直了,他舔了舔嘴角,粗声粗气地说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这么配合,完全符合RBQ的特质。明明就是当RBQ的料还这么抗拒做什么呢?”他对天羽的求救声和求饶声不管不顾,更加放肆地把阳具朝汁液泛滥的花瓣内深入。

“啊~坏公马,你会遭——咿唔……天谴的!”天羽的眼角已经冒出了泪渍。羞耻、痛感、快感交织在她的大脑内,使得她只能边娇喘着边说着语无伦次的独白。她感到对方的下体实在是过于粗壮,也很不平整,每次向里边插入时总要刮擦到小穴口的豆豆,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终于公马的肉棒推到了它能到达的顶端。天羽半睁着一只眼,看见自己小腹上隆起的一块儿,不由得心惊胆颤。她感到自己被填满了,密不透风的滋味使其不由得吐出舌头喘着气。她喃喃地说道:“怎么这么大啊……感觉要坏了呜……”

雄驹听到了,反而抿唇一笑,近似威吓地安慰道:“放心吧,不要让你坏的。你还要做我一辈子的RBQ呢。”说罢,他就使出了腰部的力量,肉棒在天羽狭长的引道内抽插起来。

“嗷嗷!我不要做RBQ!”天羽大声地呻吟起来,这套对话似乎进行了好几次,但对方就是不肯罢休。可惜的是决定权决定权并不在她的蹄中。天羽只能忍受着肉棒一次次摩擦着自己娇嫩的肉壁,嘴里的声音也在娇喘和淫叫中反复切换。

在一度度的凌辱和毫无作用的反抗中,羞耻和快感慢慢腐蚀着她的信念,摧残着她心里最后的防线。她听见下身传来的“啪啪啪”声响,蜜汁四溅的水声,看见自己白嫩嫩的大腿被肆意地玩弄在天马两只黑蹄上,还有小腹时不时地凸起凹下,凸起凹下。慢慢地,她适应了,眼神里的恐惧消失了。等她再睁开眼时,目光里竟充满了不曾有的享受和爱恋。这只公马的面目也没有那么可憎呢……

这时,天马忽然轻叫一声,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撞着了什么东西。他的脑海里迅速进行了一波分析,才醒悟到是雌驹把小穴夹紧了,也夹住了他的肉棒前端,撩逗着肉环。他有些吃惊地望向对方,却迎来了含情脉脉的眼神和娇羞的呢喃:“坏公马~来呀~你这点能耐可不能满足我呢~”

“嗯?你要是早点这么想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了哦,小可爱。”公马的嘴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的动作不再是稍稍畏蹄畏脚的,而是极为野蛮的。通道的狭窄驱使他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气,摩擦着内壁的褶皱深入。他从小穴口一口气插进子宫口,再慢条斯理地拔出来,如此循环,使得天羽的内部雨露均沾。雌驹感到体内一回回地被温暖和厚实所填满,淫叫声随着节奏一起一伏。

公马的力气实在太大,天羽的整个身子都伴随着抽插而剧烈颤抖。不过她也很享受这种滋味。“再……再快点~”她的娇喘声从张着的小嘴里飘了出来,萦绕在对方的耳畔。公马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全身的气力用在了活塞运动上,一刻不停地朝蜜穴更深处进犯。

“嗯~哈哈~Nya~”天羽的高潮终于来临。她抑制不住地放声淫叫着,纤细的腰部微微弯曲,双腿更用力地夹了夹紧,一股暖流从小穴的最深处喷溅出来,包裹住公马的肉棒。

“唔!——”公马从鼻子里喷出一团热气。他也很配合地达到了自己的高潮点。只见他的蹄子用力地朝天羽白花花的屁股上一按,粗壮的肉棒顶端射出一大股精液,喷在雌驹的子宫内壁上,回旋着堆积了起来。由于数量实在是太多,精液又和蜜汁相互混合着,一道从阴道内溢了出来,顺着小穴口滴落到床单上。

“爽……爽死啦~”天羽翻着白眼,幸福地朝外吐着舌头。此时此刻,她的心被一种史无前例的满足感占据着。她望着身前气喘吁吁的公马把他已经疲软的肉棒给抽出来,白乎乎的粘液溅得他们满腿都是时,脸上顿时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尤其是当对方给她解开蹄铐时,她亲亲热热地扑到了他身上,舔舔乌黑的脸蛋,撒娇般地嗔怪道:“你要对我负责~”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呢?”天羽乖巧地坐着,冲公马眨了眨澄澈的眼睛。

“我是戴留斯。”公马轻抚着她洁白的脸颊,叹了口气。天羽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更热忱地贴上。“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吧,后期的处理费和营养费要多少钱,我过会打你卡上。然后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我才不要钱呢,”天羽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朝他脸上亲了又亲,“我,想,要,你。”她最后一句话说得一字一顿。目的是让对方听清,“好吗,老公~?”

“嗯?我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你怎么就把我当老公了?”天马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歪着头想了想,“别和我说是因为我帮你隐瞒,你对我的报恩。”

“也有这个原因啦……不过更多的,是因为我喜欢你啦。你真的把我带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呢哼哼~”

“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好马啊。”戴留斯轻声说道,“我其实是别的国家派来这里的特务,所以才这么了解你的信息,家中自备蹄铐以应不时之需什么的。你想要和我生活,恐怕要比当盗墓贼什么的辛苦的多哦。”

“呐,我不怕,反正我就要定你啦,可不可以么老公~”天羽把自己整个白花花的身子贴到了天马黑乎乎的怀抱里,又做出了可爱的撒娇态。

“好吧好吧,甜心。”戴留斯无奈地笑了起来。他爱怜地抚摸起天羽的鬃发,“整天要为生计而奔波,法律都容不下你,对你这样一只可爱的雌驹来说还是太残忍了呢。你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和模样,来甩开那些累赘。先从妆容开始吧,我刚好有乔装的工具,给你打扮打扮,警察就认不出你了。”

“怎么打扮呐?以及什么新身份啊?”天羽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给你换个发型吧,你现在的发型太独特了,走在街上谁都能一眼认出来。给你打扮个马妻头。以及,”公马突然将一个项圈戴在了天羽脖颈处,雌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他邪恶的嗓音,“你的新身份就是做我的RBQ!这样你就用不着出门,也就没有谁看得到你,更不用说认出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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