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判

作者:DL

隆冬腊月,一年在大雪纷飞中逐渐步入了尾声。这种时节理应是阖家团圆,共度新年的当口,然而布布很不幸地接到了上级的指示,派往了外地执行任务。他是皇家守卫,上级的命令相当于国家对他的安排,他去执行是义务,没法拒绝。任务完成后,他本来想乘坐后一天的火车回程的,但又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是,雪下得太大了。铁路受到了管制,他的坐次也因此顺延到了再后一天。虽然是出于安全着想,但是布布还是有点闷闷不乐。这座城市马生地不熟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等待的时光了!更何况,雪又下得这么大,在外边走路都不方便。他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旅馆的客房。

客房是双马房,出于工作保密性而设置的。床很大,很软,躺上去很舒服。可布布躺上去还是难受得辗转反侧。他真的需要一个消遣时间的方式。看书,读了两行就直打哈欠;看电视,永远也找不到他感兴趣的内容。事先准备的《花花小马》,被他翻得书角都快变成圆的了。里面的内容被他记得滚瓜烂熟,哪一页印着哪一只漂亮母马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以致于再也没有看第二眼的念想。可惜这些雌驹都是平面的,布布望着窗外鹅毛似的雪花。如果要是其中某一只,能够活生生出现在他的身边该多好。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那样的话,他就有成千上百中方法来享受时光了呢……

就在这时,从门口的方位传来了一声异响。声音虽然比蚊子叫差不了多少,但是布布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要归功于他平时的训练。布布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快步走到门口。他觉得是有小偷在作祟。然而也就在同时,门外的声音消失了。他迅速打开门,外边却空无一马。看上去对方也是很警觉地发现了他,马上逃之夭夭了。房间旁边就是楼梯口,目标很可能直接逃了下去。布布冷笑了一下,正欲关上门时,突然注意到了蹄下地毯上的一张卡片。卡片上印着一张雌驹的照片和一堆文字。刹那间,布布明白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冷笑也转变成了诡异的笑容。他迅速捡起卡片,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里屋,生怕有谁发现他似的。

果不其然,卡片上是提供特殊服务的信息。布布拿着听筒,思想斗争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输入了正确的号码,打了过去。虽然,法律中,甚至是军规中,是明令禁止发生这种事情的,但他还是知法犯法。也许是欲望过于强烈,也可能是抱着侥幸心理。他是好色,也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不免有些畏蹄畏脚。

接电话的是一只中年母马的声音,她应该就是鸨母。布布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是初来乍到,于是假装老练而镇定地客套起来,慢慢讲清了自己的地址和需求。他需要那种可爱的,最好能带点骚气。鸨母说这都不是问题,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只是现在客流量有点大,供不应求,请布布耐心等待,过一会儿肯定轮得到他的。

布布并不差钱,快乐是无价之宝。于是他满口答应。挂断电话之后,他就满怀期望地等了起来。他开始出神地想象着,即将到来的小姐的模样。他见识过许许多多的漂亮雌驹,不知道,过会上门的她,会比她们稍逊一筹,还是棋高一着呢?他想着想着就亢奋了,浑身热乎乎的。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光景,布布的房门铃声又响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就饿狼般地扑向了门口。在开门前的一刹那,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表现得稳重一点,斯文一点,才显得老道干练,才讨雌驹们的欢心,才是对对方职业的尊重。于是他收回嘴边的笑意,理了理衣角后,总算款款地开了门。

不知为何,布布隐约觉得,这种开门迎客的场景似曾相识,熟悉得竟有几分诡异。但很快,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来客身上。她是一只独角兽,全身的皮毛是较为罕见的青绿色。绿得很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布布所接触过的小马中,从来没有一位是这种颜色的。虽然皮肤的色彩不能说明什么,但新鲜的体验还是如约地充盈了布布的内心。布布的身材比对方大出不少,身高也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因此能全面地看到她的全貌。雌驹圆润的青屁股后生着一条橙黄色的尾巴,也是格外地鲜艳。但是这两种鲜艳也不是花枝招展的鲜艳,而是恰如其分的鲜艳,能给视觉上带来充分的享受。她的头发也是相同的色泽,刘海呈半月形垂落,遮住了部分眉毛和独角的末端。而其余的头发,前半部分内翘着挂在脸颊两侧,后半部分则束成股马尾辫,系在脑后。虽然不是布布理想中的模样,但看上去,确实很可爱,各有千秋。他心中给对方的印象分不低。

“咳……呃,先生,您好?”对方清脆的嗓音把布布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他低下头,意外地发现了雌驹湛蓝色眼眸中流露着的羞涩。“不好意思打扰您啦。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工作呢。”

她咬着嘴唇低下头,滴着地板的局促模样,被布布看得一览无余。他的心里顿时就充满了爱怜的情绪。这位小姐是第一次工作啊……这么说还可能是处呢,我应该对她温柔一点,免得她对这份工作留下不好的印象,毁了她的前程。布布想道。可对方愈是楚楚可怜,布布就愈想看她在自己怀中爽得花容失色的模样。这就很矛盾,让他很纠结。不管怎样,先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吧。

“没关系没关系,谁都有第一次的嘛。外边天这么冷,有什么事情先进来再说吧。”布布温和地笑道,演戏给走廊上不存在的观众看。天确实冷,漫天飞雪,没有半点减弱的迹象。一股寒风吹袭而来,让他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而这位母马竟然也只系了一条围巾,其他什么也没穿。布布更加同情对方了,她是为了谋生,而不得不从事这种行当对吧?他让开一条道,示意道:“请进。”

屋内暖和的环境是一种诱惑。雌驹看了眼壁炉里熊熊燃烧的柴火,犹豫了一下,终于连声道谢地走进了房间。这时布布才注意到,她的身边还携带着个类似于公文包样的东西,里面装着的会是什么呢?大概是助兴时用的道具吧。她们考虑得还真是周全。雌驹把围巾挂在衣架上,布布也请对方现在沙发上入座,自己则去里屋准备了两杯红酒过来,放在他们之间的茶几上。

“不好意思先生,根据规定,工作期间是不允许喝酒的,让我们直入主题吧。我这次来,是想……”雌驹的脸上浮现着尴尬的笑容。也许是刚进入暖和的环境,她的脸颊上洋溢着一片绯红色。

“喝吧,没事,喝了刚好暖暖身子。”布布亲切地说道,他用蹄尖把酒杯朝前推了几公分。怎么这么快就进入主题,连前戏之类的都不搞的吗?他有些汗颜,但想到对方也是初入茅庐,没有经验,自然也释怀了。“再说,你的工作也需要不少水分,对吧?”他邪恶地笑了笑。

雌驹看了眼布布,又看了眼酒杯,无奈地摇摇头,抿了一口后将其放下。“那先谢谢您的好意。是这样的,先生,我这次来的目的是……”

“你还没说自己叫什么呢,对不对啊,小姐?”布布的蹄子里握着酒杯,他扬起一侧眉毛,和蔼地笑道。

雌驹愣了一下,蓝色的眼眸里展现出茫然的神情:“这不重要吧,先生?”

“当然重要,你总不可能相信一个连名字也不肯讲的小马吧。我叫布布,请问您尊姓大名?”

“做个生意原来还有这么多规矩啊。”她轻声嘟囔道,被布布听得一清二楚。“我的名字是戴梅洛蒂。嗯……总之很高兴认识您,布布先生。”独角兽的眼神中有几分纯粹的天真,天真得让布布觉得她十二分的可爱,可爱得让他有点难以下蹄。

“也很高兴认识你。祝我们,交易愉快!”布布想不出该说什么别的了。他碰了碰对方的酒杯,然后与之一起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谢谢您。嗯……我还没有说我们要交易的是什么,先生是怎么……”戴梅洛蒂的话还没有讲完,她就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般的动弹不得。她的嗓音越来越小,湛蓝色眼睛里的灵动也慢慢消失,变得空洞而又无神。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都在抖动,都在眩晕中模糊。洛蒂的脑袋昏昏沉沉,致使她一头仰面栽在了沙发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间,她记得自己看到的是布布扭曲的笑容。

原来,从一开始,布布就计划好用药物迷晕这只送上门来的雌驹。他是来执行任务的,随身携带的自然有这种小玩意儿。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只是个,在接受服务上,毫无经验的新手,不懂得该如何快速切入实战。于是他擅自做主替对方完全配合了下去。望着沙发上不省马事的洛蒂,布布得意地狞笑着,伸蹄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拖到了里屋的大床上。

他粗略地检查了一下那个公文包。果然,里面的物品琳琅满目,都是用来可以助兴的道具。布布虽然之前没怎么亲蹄接触过,但也在别的作品中见识过多回,如今总算有了实践的好机会。他一面感叹着对方考虑之周全,一面将目光扫向了床上那具青绿色的胴体。或许,趁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将准备工作全都做好,才是明智之举吧。布布的嘴角又泛起了笑意,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

正如计划中的那样,准备工作结束没多久,洛蒂就缓缓地从昏厥中恢复了意识。面对雪白的天花板,晃眼的灯光,她那双蓝色的瞳孔中回响着的是迷茫,一种不明所以,天真懵懂的迷茫。可在一秒钟后,这股迷茫就迅速被惊讶,疑惑,害羞,甚至是恼火给取而代之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仰面朝天,身上近似于一丝不挂——如果实在要说的话,她现在身上的那身龟甲束也算得上是遮挡物。只可惜绳子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每一个隐私部位,上身的绳索将她的一对胸部勒得很紧,像是故意这么做以显得它们很大似的;下身的绳索则分成两道从她的胯间穿过,贴着臀部之间的细缝连接到身后的绳缚上。她只要稍稍一挣扎,胸部和下身的身子就会被自己勒紧,摩擦所产生的疼痛和快感会让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出声。

“还没开始了,就迫不及待啦?”她听见身旁传来一个浑厚的嗓音。经历了片刻的暂停后,洛蒂意识到,造成她如此不堪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前一刻还和她大谈信任的公马。独角兽的脸眨眼间就由青绿变为了桃红。她强忍着内心的压抑,词严义正地说道:“先生,你不可以乱动我带来的东西!还有,请立刻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

“怎么,我自己点的服务,我还不能享受了吗?”布布猥琐地笑着,将一只蹄子伸了过来,在洛蒂毫无防备的身子上乱摸一气后,放在她的左胸上,用力地掐了一掐。独角兽的奋力反抗都无济于事,除了让自己气喘吁吁之外,还使一股无名的快意在心中暗暗生根。

“什……什么叫你点的服务?”洛蒂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你明明……还没有付钱呢!还有我也没有同意你可以对我这么做!你这是非礼!”她的话说得很快,好像很生气,“快把我放开,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喊吧,小姐。”布布就喜欢这种傲娇的类型。他在洛蒂的耳边低语,湿温鼻息令其毛骨悚然。“里屋的隔音性还是挺不错的。就算在这里开派对,屋外也听不见任何一点声音。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的确,很安静。洛蒂侧耳倾听,窗外边就是马路,照道理应该有车辆的喇叭声,可在里面还是鸦雀无声。她面红耳赤地思考了片刻后,暂时不考虑将他处获得救援作为脱困的首要方法。她打算用魔法来逃离,比方说瞬移术。然而遗憾的是,她也没有成功,若不是亲眼看见对面落地镜中的自己,角上被扣着颗禁魔环的话,她还真没想到自己被摆了这么一道。

“咳,那好吧。”洛蒂的心中发起怵来,但她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您真那么喜欢我们的产品的话,可以回家和您女朋友和配偶享用,而不一定要和我。假如您现在能把我放开的话,我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你看行吗?”说话的同时,她被捆在身后的蹄子正偷偷寻找绳结。

布布狎昵地舔了一下洛蒂的脸庞,邪恶地笑道:“你在说什么?要是我有女朋友的话,为什么还找你们的服务呢?钱我会给的,只要把我服侍得满意了就行!”

雌驹还想说什么,却从镜子的反射中看见,布布按向了他蹄中的一个长得像遥控器的东西。下一刻,下身紧随起来的一阵剧烈的抖动,让洛蒂始料未及地放声淫叫起来。在她羞耻不已的呻吟中,洛蒂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早就把她带来的跳蛋塞到了她体内……独角兽还没试过这东西的威力,此次初遇,险些让她在羞耻和亢奋的漩涡中沦没。

“这才最低档呢,你就不行啦?”布布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我当时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它塞进你的穴里呢。不得不说,还蛮紧的。看样子,你没有对我说谎,这可能的确是你第一次参加工作。”

洛蒂的脸庞上不断泛腾起鲜艳的红晕,一方面是被布布的话挑逗的,一方面则是被体内那个小东西刺激的。全新的体验令她惊奇,也令她兴奋,或者讲,令她欲罢不能。但是,正是这些情感,让她打心底感到害怕,她害怕自己会因此放弃抵抗。洛蒂气喘吁吁地请求道:“那……试过了,就可以停下了吗?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这可不行,才刚开始,你就想结束了?”布布摇摇头,撇着嘴,“生意哪有这么好做。我还要试试它的更多功能呢。”他将滚轮朝上推了一部分,假惺惺地说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呀?”

“噫!!!”下身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直戳洛蒂的羞耻心。跳蛋在她粉红色的穴壁之间震动抽插着,惹得她本能地从里分泌出些许的爱液。震动幅度如此之大,以致于她的全身上下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她只有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淫荡的喘叫声四散而开。四肢的挣扎,得到的反馈只有隐私部位的摩擦,所造就的害臊和兴奋。

“放……放了我吧……你……你,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呀?”待到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跳蛋的频率,洛蒂才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此时她的下体一是湿乎乎的了,清澈的爱液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把床下的一片染得透湿。和布布预料中的一样,她再也没有伪装出来的镇静,青绿色的脸花容失色,蓝眼睛中满是狼狈。公马微笑着,关掉了遥控器开关。他微倾身子,从背后抱住了对方,细心地聆听她紊乱的呼吸声。对方眼神中的屈服能给他莫大的满足。“我就是想,和你睡上一觉呀,可爱的小姐~”

“不!不行……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凭什么你可以做这些事情?”洛蒂眼眸中的不甘又被点燃了,看起来她精力恢复得很快,下一刻又扭动起身子反抗起来。可无奈布布速成的捆绑技术天衣无缝,任凭她如何使劲,乃至身上都起了深红的勒痕,也没有让绳子有丝毫的松动。布布看着怀里宁死不从的雌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越是难啃的骨头越有嚼劲。他将计就计地,悄悄将遥控器开到了最大档。

暴风雨前的沉寂。有那么一瞬,洛蒂停止住挣扎,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紧随着下一秒,一声尖锐的嗓音就划破了宁静,她的身子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弯曲成了弓形,伴随剧烈的颤抖和不绝如缕的淫叫。她咬不住嘴唇,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喉咙深处传来一阵接一阵销魂的娇喘,回荡在房间内。前所未有的痛感和羞耻感由内而外传遍了全身。洛蒂直翻白眼,面红耳赤,抽搐不已。这股感觉是如此之强烈,以致于她忘记了身上束缚的痛感,挣扎得更加拼命了。

“之前就说了,我的名字叫布布,睡了一觉,你难道忘了吗?”布布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好像自己不是造成她这般困境的元凶,“舒服吧,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一直开下去。我看你这里的东西都挺新的,再运作个一小时也不成问题。”

“不……不要啊……求求你……停下呀……!”洛蒂的嗓音因为刺激而变了调,其中也充满了哀求的语气。她疼得快说不出话来了,眼角边都挂着痛苦的泪珠。疼痛使她只能保持着弓背的姿势,全身无助而卑微地颤抖着,小穴里汩汩流出爱液,如同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布布虽然色胆包天,但也懂得怜香惜玉,对方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软了下来。他揉了揉对方的侧臀,好声好气地说道:

“你要你同意和我睡觉,我就放过你,听明白吗?同意的话就摇摇尾巴。”

他看得出来,洛蒂在拼命坚持。羞赧的红晕已将她原本青绿色的脸染成赤红色,薄薄的下嘴唇上也印了一排牙印。她浑身肌肉紧绷,像一把拧到最紧的发条。在殊死的挣扎下,她身上的绳索都有了些稍许的错位,原来的位置上留下了鲜红色的勒痕,在一片青绿色中格外的醒目。她穴口周围的肉震动得最为明显,淫水不断地沿着导线流出,滴在身下的床单上。即便如此,不由自己的淫叫声还是从牙缝中逃逸出来,回荡在房间内,增添了不少暧昧的气氛。

在最后最后的关头,雌驹终于是招架不住,不情不愿地摇了下尾巴。布布见好就收,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这下子,像是卸去千斤担般的,洛蒂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的口中的呻吟也化作了一句悠长的叹息。叹息中充满了哀怨。然而,也因为放松,她的下体决堤了,众多爱液从穴道中奔涌而出,喷在了她腿上,绳上,被子上,床单上。一片狼藉。她还没被这样毫无尊严地达到高潮过,在布布微妙的眼神中,刚刚还略微退烧的脸又发起烫来。

“你看看你,都多大的小马了,还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把床单弄得这么脏。”布布的蹄子继续放到了洛蒂光溜溜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摸起来。独角兽没有说话,睁大着眼睛瞪向他。唯有摸过隐私部位时,她的脸上才会下意识地泛起一片潮红,随后从嘴中飘出一句含糊的呢喃。这助长了他的性致。布布的蹄子一路下滑,伸到了她的下体。伴随一声轻微的“啵”,跳蛋从她的体内被拔了出来。洛蒂皱着眉头龇牙咧嘴了一下,最终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床上。

“你答应得还不够诚恳噢,我看你还是没受够呢。”下一时刻,她意识到自己放松得为时过早。这只名叫布布的陆马,竟然将身子退到了床尾。趁她还没有反应,野蛮地用双蹄掰开了她两条青绿色的大腿。洛蒂正想做点什么反抗,对方的脑袋忽然低了下来,鼻吻和她的穴口瞬间贴合在了一起。洛蒂愣了一下,外边鼻尖的冰凉和里面舌头的火热形成的反差,迅速化成一种令她羞耻且亢奋的因子,注入她的大脑,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她浑身哆嗦,两股战战,忍受着舌头的侵犯。它有时在穴外舔舐着周围的皮肤,似乎在酝酿下一轮进攻;有时则直挺挺地戳入穴内,撩动起娇嫩的穴壁,吮吸,乃至啜饮起她新产生的爱液。洛蒂害臊极了,她屡次想要合拢大腿,不然对方得寸进尺。然而身体却在这种类似于安抚的动作中逐渐酥麻下来,变得不想动弹。她感受着舌头一下一下的接触,暖和而温馨的体验从下身传遍身体每个部位的过程。有那么几个时刻,她似乎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一次次本能的呻吟似乎是对他技术的褒奖。虽然不想承认,可她觉得很舒服,舒服让她产生了慵懒的欲望。洛蒂眯上眼皮,仿佛是要在这陶醉的抚慰中,慢慢地睡去……

当然,布布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见洛蒂舒服地像打盹,他就赶紧使坏:动作不再是舒缓的了,而是粗鲁且蛮横。他的舌头似乎顿时变得硬邦邦的,快速地在对方的穴道里抽插起来,刮擦她娇嫩的穴壁。雌驹“噫!”的一声,顿时又睁大了眼睛。她又开始拼命挣扎,摇晃着身体,踢蹬起双腿,试图把布布给甩掉。而对方的双蹄已是牢牢按住了她的大腿,不给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可怜的独角兽又是只能咬牙切齿地忍受着他舌头的进犯。和跳蛋不同的是,舌头更加灵活,也更有温度,更能刺激到她的高潮点。一番僵持过后,她终于带着委屈的强调,求饶道:“别……别这样嘛!我……我快受不了了呜……”

“啊,是吗?”布布缩回的舌头抵在她的穴口边缘,“那这下,你能否发自真心地答应,好好和我睡觉了呢?”

“我…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洛蒂的表情因为羞耻而变得狼狈不堪。她本来想用蹄子捂住脸的,可无奈它们都被反绑在身后。她只好想把身子朝向另一侧,不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面容。

这又成了布布的可乘之机,他快速从床尾爬上来,再一次从背后抱住了她。“这才像话嘛。你要是早点答应的话,也不用承受那么多皮肉之苦了,对吧?”他的蹄子放在她浑圆的青绿色屁股上,使劲地捏了捏。“还是说,你生性傲娇,其实就想要这样?~”

“哼……有本事你放开我,我才不会被你这样玩弄呢。”洛蒂的尾巴抽在了布布的胳膊上。她不屑地打了个响鼻,也不知道是无所畏惧还是虚张声势。

“这可不行呢,小可爱。”布布的脑袋凑得更近了一些,他再次在对方的耳朵边低语道,“我可不想让你跑掉。起码要等我享受完才行呀。”

“哼…那么,光捆住我的四肢就行了呀,”洛蒂噘着嘴,仿佛是很委屈地说道,“为什么要绑成这样子呢?身前,还有下身的绳子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呢,”她的脸泛着红光,“勒得还怪难受的,不如给我解开,好吗,先生?”

“那样子我才能好好欣赏你的身材呀,小姐。”洛蒂的屈服正迎合了布布的胃口。他悄悄地将自己勃起已久的肉棒抵在对方的后腰上,“以及,给你增加羞耻感,好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呢~”

洛蒂的瞳孔在刹那间收缩到黄豆粒大小,脸上的委屈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恐惧。因为紧张,她结巴地质问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要…要是再不停下,我…我就真喊救命了!”她做了最后一次反抗,嘴里大声呼救着,四肢奋力挣扎着,纤细的腰肢来回扭动着,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逃离这个令她颜面无存的地方。她在后悔,一开始就不应该踏进这间客房。

但是一切都晚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轻而易举地就成了布布蹄下的猎物。只见他一蹄抓住她的尾巴,固定住她的屁股,另一蹄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在下一刻,那根粗黑的肉棒,就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她的穴里。洛蒂的脸顿时红到极致,湛蓝色瞳孔中的拘谨,风度,镇静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惊恐,和无穷无尽的羞耻。她耷拉着耳朵,绷紧全身的肌肉,想赶紧往外逃。可布布不依不饶,抱住她的腰,狠命地把肉棒朝里钻。肉棒在狭窄的穴道中艰难前进,顶开一层又一层的穴壁。爱液再一次流淌了出来,浸润着这根不速之客。

“你里面还挺紧的。看起来你挺诚实的,这确实是你第一次参加工作呢。那我也坦诚点,不带套啦。”布布贪婪地笑着。他从一旁拿起一架照相机,记录下开苞时他得意的表情,和雌驹那副死去活来的淫荡表情。随后,他屏息凝神,集中精力投入到这场交媾之中。

可怜的独角兽已是有口难言,她的里面被塞满了,全身细胞传递的信息中只有羞耻,紧张,以及自然而然的兴奋。她只能拼命咬住一侧垂下来的头发,才不至于令自己叫得太响或者哭出声来。即便痛苦的泪水早已经在她眼眶里打转了。洛蒂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住布布这样的折腾,它止不住地泛滥着淫水,伴随着肉棒的插入四处流动。

在布布的强烈攻势下,肉棒很不容易地抵达了它能达到的最深处,但依然还有一小截暴露在外。大概是他们身体尺寸的差异,所导致的。不过布布一点也不介意这些,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身下的雌驹,然后轻轻咬住了对方的耳朵。随着一声惊慌的“噫呜!”,洛蒂猝不及防地松开了嘴,鬃发也跟着掉了下去。她没东西可以咬了,体内堆积的压力有了突破口,化成各类妩媚的娇喘,一阵接一阵地从喉咙中倾泻而出。

布布的肉棒开始了它期待半天的动作:抽插。起先是不紧不慢的,从穴口雨露均沾地钻入子宫口的位置,再有条不紊地拔出来,临幸着对方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独角兽龇牙咧嘴,哭得梨花带雨。布布没有被唤起同情心,反而使他,更加粗暴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啪啪啪”的声响在她体内涌动。他听见对方的呜咽声,那是种臣服的表现。一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大功夫,终于让雌驹被自己蹂躏,所产生的征服的胜利感令他亢奋不已。他增大了力度,提高了频率,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小穴里穿梭。所经之后,淫水四溅,娇喘起伏。虽然只是简单的重复动作,他却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肉棒或许没有舌头那么灵活,也没有跳蛋那样机械,但却是令洛蒂最难以面对的。她的心智,此时此刻,都在被羞耻和亢奋所占据着。这也令她颜面无存地,用着动物的本能承受这一切。她本能地淫叫,本能的分泌雌性荷尔蒙,本能地岔开双腿,流出爱液。这些,却给了布布实行罪恶欲望的动力,使他更加疯狂,更加狠命地糟蹋她娇嫩的下体。

在一片销魂的喘叫声中,布布的肉棒达到了极限。他一下子抱紧对方的背,将肉棒顶到了子宫口,稍稍抽动,喷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注入到对方的体内。大概是许久没有做了,精液的数量极大,近似于灌满之后,还剩了不少流到了体外。疲惫感和满足感也在这时涌上他的心头。布布大口大口喘着气,抽出了肉棒,瘫在了独角兽身边。然而他并不想解开对方的绳索,只是看着她青绿色身体的起伏,听着她呻吟声的逐渐减弱,最终也瘫在了边上。对方这回貌似没达到高潮,大概是先前就被玩得流干了吧。

布布眯上眼还没到五分钟,从外边又传来了门铃声。他本来想装作没马在的,可听到了开门锁的声音。难道是来查房的吗?他赶紧爬起床,看了眼不省马事的洛蒂,就快速冲了出去,关上了里屋的门。然而当他一打开屋门的时候,外边的景象令他险些魂飞魄散:有两只警察制服的小马正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他们身旁一位是一只浓妆艳抹的雌驹,还有一位是楼下的房管。正是后者开的门,他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你好,公民。根据线索,我们认为你涉嫌违法,”为首的警察字正腔圆,“我们截获了你的电话内容,你涉嫌招嫖。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凭什么抓我!”那只花枝招展的雌驹忽然大声说道,“我根本就没来过这里,也没什么犯法的机会,你没有理由抓我!”

嗯?怎么回事,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提到我?……布布还在困惑之时,房管小声告诉他,警察在抓捕的时候,这位小姐都承认要到你这里来服务的,一看到你又翻供了。只要你可以证明你和这件事情没关系,你就算清白的。

什么?!布布顿时目瞪口呆,她才是我点的特殊服务?那么,房间里的是……他一下子懵了,但警察的严肃声明让他意识到刻不容缓:“我们有到你房间提供服务的语音。你有办法证明自己和她没关系吗,公民?”

“有!”布布急中生智,他将计就计地打开了门,请对方进来。随后,他拿起洛蒂的围巾,说道,”你看,这是我女朋友的东西,她就在这里。我既然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找小姐呢?”

“这……”两位警察一见此景也懵了,他们看了眼这条女款围巾,又看了眼桌上两只空酒杯,随后面面相觑道,”那是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有谁想陷害我吧。我在执行任务。”布布掏出了自己皇家职位证明,那在蹄子里给他们看。”你们也无法证明这电话是我本马打的,对吧?”

这下子,警察们的表情变得惊讶起来,他们反复看了证明好几眼,确认没有问题后,犹豫着转过身去,开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的女朋友在里屋休息,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她叫出来见你们。”布布心里很虚,但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妨害要职人员工作,也是件违法的事情。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其中一位警察迅速转过身来,脸上换上了抱歉的表情,他庄重地向布布鞠躬,赔不是道:”对不起长官!是我们没调查清楚,给您带来了困扰!我们深表歉意,立刻就走!祝您生活愉快!”

他们逃跑般地撤离了,外边的雌驹和房管早已不见身影。面对鸦雀无声的房间,布布终于松了口气。但最大的疑问又紧随其来。既然外边的母马是雌驹,那么洛蒂就不是小姐。那么她究竟是谁,带着那么多性爱用具,登门拜访他,还满口的交易?带着疑惑,他快速而细致检查了一遍公文包。果然,他发现了一张不起眼的卡片。

“戴梅洛蒂▪劳尔,”布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瘫坐在沙发上,”情趣用品推销员,竭诚为您服务。原来你第一次参加工作,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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