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之灾

作者:DL

汲黯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能有什么职业,比当偶像歌手更能快速地赚到钱。只需要一副漂亮的脸庞,一具火辣的身材,一个婉转的歌喉,再加上公司的对外包装,她就能很短的时间内,在大众之间打响名号。或许有些人用了一辈子,也积攒不到的声望,汲黯仅靠参加几回演出,便唾手可得。

和汲黯同台演出的还有一位搭档,名为戴梅洛蒂。身为独角兽的她,并没有发挥种族优势,去投身于社科魔法的研究中,而也仅凭借着甜美的长相,在这种大众的消遣娱乐中崭露头角。汲黯和她的人设,一深蓝一青绿,一斑马一独角兽,一成熟性感一清纯可爱。两人一起的演出,就像是一支双球冰淇淋上的两种味道,可口清甜。只要是看过的人,无一不会被这股本土和异域,轻浮而稳重的奇妙混搭所折服,所倾倒,乃至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地成为她们的粉丝。

当然,她们清楚的是,这些粉丝中的绝大部分,对她们如此着迷的原因,不是为了歌喉,而是馋她们的身子。汲黯能察觉得到,每次当她演唱时,他们的目光停留得最长的地方是她的胸和下身,活脱脱就是一群流氓。所以她也很明白,干这行不需要靠什么别的,吃的是青春饭,年轻即是最大的资本。要是过了几年,她们稍微有点”年老色衰”了,下一个”汲黯洛蒂”组合就会冒出来,取代掉她们的位置。那时候,所谓的粉丝们肯定不会买她的账。世间瞬息万变,未来扑朔迷离。她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多参加演唱,多捞一点钱,以便一劳永逸。

粉丝们对她们组合的热衷,光是从一直给她们写信寄信这件事中,可见一斑了。她们的电子邮箱里的邮件删除都来不及,而其中的内容也就只是约炮和求交往。对此,她们的态度很明确,一律不回复。一方面,是处于维持着新奇感的考虑,让他们始终充满好奇,源源不断地送钱;另一方面,她们也知道,这圈子里私下和粉丝交往的,结局都是会让剩下的粉丝感到受到了欺骗,愤而脱粉,最终无人问津的。更何况,她们也没有心思来应付信件,光是听从公司的安排,准备下一场演出,就足够费神苦心了。

听小道消息说,她们实际上并不是没有交往的对象——而且恰恰正是彼此。汲黯和洛蒂暗中交往挺久了,她们合住的是同一所房子,睡的也是同一张床。很难不让人有联想。虽然消息的真伪还无从得知,女孩子之间身体接触也是寻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谁不喜欢八卦绯闻呢?粉丝们听闻后,也会觉得她们在舞台上的演出,似乎也多了几分朦胧的橘里橘气。这让他们更加好奇,更加兴奋,更加愿意在演唱会上花钱了。

这就是一切故事的起因。要是汲黯不是偶像,或者洛蒂不是偶像,她们就不会认识,也不会有什么同台演出,更不会有接下来事件的发生。但是很不凑巧的是,同一家公司下偶像的条件她们都满足了,日期也好巧不巧,恰恰也是在今晚。来她们演唱会的观众特别多,汲黯和洛蒂一直表演到深夜,轮流上阵,一齐上阵。唱得快精疲力尽了,观众们才得以在掌声和欢呼中,心满意足地离场。

公司根据售票的情况向她们支付了酬劳。数目不小,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大出许多。汲黯和洛蒂很是高兴,金钱的魅力能驱散她们的疲倦。该回家休息,准备下一场演出了。她们驱车前往郊区。路途上,面对着琳琅的星宿,两位女孩子的话题从过去串联到了未来。

洛蒂说她出身贫穷,小时候没有好好接受教育,中途辍学外出打工。要不是在星探的发掘下,找到了她偶像的潜力,说不定现在还在餐厅里洗盘子。日子辛苦点没关系,但赚的钱实在是太少了。说实话,要是有朝一日她能放下偶像的身份的话,很有可能回到老家去盖所学校,当校长的。

“得了吧,你能教什么呀?该不会是培养下一代青春偶像吧?”汲黯边开着车,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洛蒂的表情。

洛蒂摇了摇头,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说她只是想让家那边的人有学可上,至少不像她那样过早尝到人间辛酸就可以了。说这话时,洛蒂两只蓝宝石般的眼睛一闪一闪,好像在散发着什么光泽。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在浑浊的人世间保持着对纯真的信仰。汲黯轻轻叹了口气,她有点后悔刚刚那句玩笑了。

未来会是什么呢?汲黯边开着车,边想道。这个问题就像是一座狭长黑暗的弄堂,她往哪里前行都会碰到死胡同。想了半天,她的心中也没个谱。或许,想出来对她而言也没什么意义。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能过好眼前的生活,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的思考跟随着汽车的停放一起见了底。电动车库门徐徐关闭,遮盖住了来自外界的最后一缕夜色。现在,这个世界里就只剩下汲黯和洛蒂了。两位女孩子总算可以卸下偶像的包袱,过起属于她们的私人生活了。

“好渴啊,亲爱的,我水杯怎么不见了?我记得早上明明就把它放在桌子上的呀。”洛蒂开灯后,张望了一会儿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让我照看它——说不定在厨房里,没拿出来吧!”汲黯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头也不抬回答道。她一心要忙着细数今天的薪酬,确保一分不落。

戴梅洛蒂嘟哝着”我明明拿出来了”就朝厨房的方向离开了,留下汲黯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点着钞票。一张,两张,三张,花花绿绿的金钱在斑马的眼前闪耀,幻化成众多奢侈品的光影。

忽然就在这刹那,从厨房传来的一声刺耳的尖叫,迅速将汲黯的幻想拽回了现实。那是戴梅洛蒂的嗓音!她猛地丢下钞票一站起身,正欲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之时,却看见洛蒂举着双手,颤颤巍巍地从房门口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布满了难以言状的恐惧。汲黯本来还想冲上去问是什么把她吓成这副模样,然而一看到对方身后站着的两位,戴着面罩的,手里举枪的,彪形大汉后,顿时就觉得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汲黯的思路转得很快,她判断出来,她们是遇上入室抢劫的了。

照道理来讲,汲黯应该觉得害怕,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不法之徒。不过,她并没有将这份害怕给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对方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要命,就是想要钱罢了。钱给了,她们就不会有什么事情。运气好的话,事后报警,还能把钱给追讨回来。她处事不惊的态度说不准能让她变相地出次名。她已经给自己写好了剧本。

所以,她表现得很配合,还没等歹徒多说什么,汲黯就老老实实地把刚刚到手的薪酬交了上去。然后又从包里拿出几张银行卡,递到他们面前,又平淡地将密码说了出去,看得歹徒们是一愣一愣的。

“我想你们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所以可以烦请离开了吗?我知道每个人的生活都会有那么一段不容易的时期,得到帮助也是合情合理的。放心吧,我们不会和别人说这件事情的。只是请你们尽早离开,我和我的女伴还需要休息呢。”她看了一眼颤抖不已的洛蒂。

汲黯本以为自己的应对完美无缺,然而剧情并不按照她心中的那样发展。收下现金和银行卡后,劫匪们还是拿枪指着她们的脑门,逼她们分别坐在了卧室里的两把椅子上。紧接着,他们从背包里取出了事先准备的麻绳,把两位女孩子的双臂扭到身后,捆绑了起来。他们的动作很粗暴,一点也不温柔。洛蒂被弄疼了不由地叫了几声,结果马上遭到了歹徒凶狠的训斥。可怜的洛蒂只能委屈地咬着嘴唇,让粗糙的绳子束缚住她娇嫩的皮肤。目前看来,他们是不想放她们一马了。

“我说,你们可不可以绅士一点,身为男人懂得礼仪。”汲黯不满地说道,她的双腿在绳子的缠绕中并拢着,在膝盖和脚腕上方各有一捆绳结,于深蓝色的皮肤中显得分外醒目,显得她的腿是分外颀长。

“少耍花样!”歹徒凶狠地说道,枪口用力戳了戳汲黯的肩膀,”把家里所有藏钱的地方都交代出来,赶紧的,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汲黯看了眼洛蒂,对方正双腿岔开着,一条腿对应地和一条椅腿绑缚在一起。由于穿的是黑色低胸超短裙,里面又没有穿安全裤,所以胖次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这无疑是轻浮的行为。洛蒂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害羞的神情,她要紧牙关想要把腿给合拢,但可想而知的是,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绳索,或者是椅腿。

好吧,希望除了劫财他们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汲黯咽了一口唾沫,她表现得很顺从地,边回忆边将家里所有保险柜的位置和密码,和盘托出。本以为这可以让他们暂时消停一会儿,没想到歹徒们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背包里拿出两颗了口球。口球红彤彤的,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鲜艳的色彩。汲黯和洛蒂还没来得及多反应,下一秒,口球就被蛮横地塞进了她们的嘴巴,撑开了上下两排牙齿,将舌头死死地按在了底下。顷刻间,两位女孩子的口水如注般地往外流淌,房间里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她们没办法呼救了。

汲黯尝试了好几次,把口球从嘴里搞出去,但无论她怎么摇头晃脑,它的带子还是牢牢地贴合住她的脸颊,末端紧紧地系在脑后。无果后,她又试着挣脱开身上的绳索,虽然从外表看上去不多,只是寥寥几根。可过程是,也只是无论她怎么使劲,也只能将其撑开一点点,随后就是迅速恢复原状。除了身上多了几条红印,脸庞因为羞耻和疲劳红了几分,口水流得更多了之外,别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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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们已经关上门去别的房间犯罪了,或许是她们脱困的好机会。汲黯闭着眼睛想了一阵子,既然光凭她一个人办不到的话,依靠洛蒂的合作能否有解决问题呢?她朝诺迪那边望去,见对方正无助地闭着眼睛,脑袋微微低垂,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嘴里流出来,滴落到胸上,以及沾湿了敞开的两腿间一片椅面。她的脸上翻腾着红晕,也不知道是羞赧还是兴奋。

“呜呜!”汲黯用力地呼唤了好几遍洛蒂的名字,对方才抬起了头睁开眼望向了她。此刻,汲黯看见对方的眼神是失魂落魄的,蓝宝石就像是褪了色。她不曾看到过对方会如此沮丧,心中的勇气被这股失落给撼动了一些,但镇定下来后,还是决心来要脱困。只见她微微摇摆着身体,左右摇晃,一遍又一遍,直至带动椅子一起跟着摇晃。洛蒂看着她重复这个动作,见她在某一瞬间,瞅准时机,两腿一蹬,高跟鞋撞击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砰!”一声。旋即,整张椅子的位置也跟着挪了一挪,朝自己的方向靠近了几公分——看上去,对方是想要和她靠近。

洛蒂起先不明白汲黯在这种时候想要靠近她的目的是什么,直到终于用对方再三抬头低头,外加眼神示意中,才理解她是想让自己解开对方的绳子,以便离开椅子的束缚。于是,戴梅洛蒂也暂时收敛住害怕和失落,说服自己拾起勇气。她也试着向汲黯椅子方位靠近。和对方相比,自己似乎移动起来要更容易一些。只要屁股用力坐紧,然后朝对面的方向拖动就行了。洛蒂每用一次力,就会不由自主地娇喘一下,脸红得也更加醒目,沿着下巴流到胸前的口水,也止不住地更多。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们的不懈努力下,洛蒂反剪在身后的手总算能够着将汲黯固定在椅子上的绳索了。她仰着头,望着惨白的灯光,努力将口水朝喉咙里咽。能够勉强活动的手指,则在拼命寻找着绳索的解扣。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娇喘声也愈发响亮。通过绳子,洛蒂也察觉到汲黯同样急切的呼吸声。

解开的一瞬间,汲黯似乎是整个人跳起来的——她就像是彻底恢复了自由一样。然而,胳膊和手腕间,以及膝盖脚腕处的捆缚,告诉她目前逃脱也仅仅是刚刚开始而已,绝非成功了一半。平时用于装饰的高跟鞋,在此时则变成了累赘。它们踩在木质地板上会有声响,会引起歹徒的注意。为此,汲黯又坐回椅子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劲摩擦着脚腕,才把它们从脚上给甩了下去。要是有手可以用,不到半分钟的事情,她硬是做了五分钟之久。不过好在,她能悄无声息地站起来了。

站着还算容易,有两只脚掌的受力面积。可是,她现在没办法迈开腿,如果要想要移动的话,只能踮起脚尖,用她那些小巧玲珑的脚趾,支撑住身体的全部重量。汲黯尝试了一会儿,坚持一会会儿就吃不消了。倒是绳子的存在感十足,摩擦的触觉弄得她尴尬而又羞耻。在洛蒂期许的目光中,她先是试着去解开对方身上的绳索。可惜,它们都很紧实,绑的手法又很奇诡,汲黯怎么也解不开。这些家伙真是坏到骨子里了!汲黯很恨地想道。

目前来看,给洛蒂松绑是做不到了的,同时她也没办法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唯一有利的条件是,她目前勉强可以移动,能够逃出这个房间。之后就能逃开这座房子,到外边寻找救援。时间宝贵,汲黯下定决心,就这么做了。在正式动身之前,她凑近洛蒂,用自己温暖的胸脯用力地贴了贴对方的脸颊,算作一个拥抱,加油鼓劲。松开后,洛蒂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她是想说些什么,表现出来的只有口球也跟着动了动。汲黯朝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紧接着,一蹦一跳地朝房门口挪去。

原本只有几步之遥的路,她花了好大的劲才抵达。汲黯把自己联想到了一只兔子,或者是青蛙,还是那种刚刚学会弹跳的。和它们相比,她并没有如此强健的腿部肌肉,反而多了胸前的一对累赘。它们平时感觉上去没什么重量,但是这时候却像是两个苹果一样重,给她造成了不必要的负担。只要一跳,汲黯就觉得乳房也跟着一摆一摆,被胸罩勒得生紧。让她不得不多次调整呼吸,来适应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

总算是到了门口,汲黯又踮起脚尖,将力气集中在琥珀般的脚趾上,艰难地转过身,唯一能动的几根手指勉强地抓住了门把手。尔后,她深吸一口气,将口中和肺部的空气像是沉降到下身,接着稍稍一用力,卧室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地推了开来。

屋外客厅没开灯,黑咕隆咚的。无疑给汲黯的逃脱提供了绝妙的机会。她来不及暗中庆幸自己的幸运,急忙地就放下脚掌,微弓起身子,一蹦一蹦地朝大门口的位置前进。好在她的眼睛能很快适应黑暗的环境,路上出现的障碍,都被她尽可能地避开了。一步,两步……她的心跳声,随着离门越近,越来越急促,呼吸声也止不住地越来越响。口水不可控制地跟着跳动的节奏,滴落了一路,要是不小心被踩到的话,肯定会摔跤。她不知道客厅的大理石地板居然有这么冷,踩上去就像是踩在冰上,让她的脚微微颤抖,脚趾也微微弯曲着,就像是要抠住什么。在弹跳的过程中,她的胸脯抖动得很厉害,跟着上下一蹿一蹿。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它们能变得如此有弹性。

终于的终于,她历经千辛万苦,抵达了房子的大门口。距离脱险只有一步之遥,希望的曙光近在眼前,近在门外,仿佛只要她轻轻一推,今晚所经历的一切遭遇都会就此终结——她发誓,这件事以后,要待洛蒂再好一些,至少不轻易拿对方的理想开玩笑。洛蒂真是位患难与共的好搭档,要是没有对方,自己或许还被困在卧室的椅子上呢。

汲黯再一次踮起脚尖,反过身子,手指艰难地握住把手,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用力地推去。她的眼中,已经看到了获救时的场景。她为自己的沉着冷静,大放异彩。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是,隔壁的房间忽然传来了巨大的汽车警报声。汲黯的思维在巨响中停滞了几秒,又于转瞬间恢复了状态。阵阵发麻的感觉在汲黯头皮上出现,冷汗像爬虫似的在脑门上蠕动。她意识到,警报声一定是刚刚她下车的时候太马虎了,忘记拔车钥匙,才发出来的。这下糟了,这么响的声音肯定会被歹徒发现,她也会暴露的!她的动作必须再快一点!

大门是由厚重合金制成的防盗门,在平时不怎么觉得,此刻却格外地沉重。汲黯咬紧了口球,蜷缩在绳索里的身子拼命地抽动着,拼尽全力朝门上顶,却纹丝不动。该死的门!怎么坏人防不住,专门堵逃命的主人啊!她心里默默咒骂,恼怒又使得脸红在双眼下方的部位蔓延。

她似乎看见了歹徒所在房间里身影的攒动,紧张与不安的情绪顿时扑了过来,等待着吞没她的意志。只要……只要再用点力气就好了……汲黯用力地闭上了眼睛,好集中注意力到背后。她弯曲着身子,积攒住腰部和臀部的力量,嘴中不受控制发出含糊的呢喃。她的耳朵里已经传来笨重的脚步声了。门被她顶开一条细缝,从外边吹来的清冷夜风使她不由地一哆嗦。啊,胜利,它已经近在眼前了——只要像这样再往前一跃,她就能摆脱歹徒的魔掌……

汲黯用上半身抵开门,茫茫夜色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此刻,她好像第一次遇见这世界,第一次见证如此广阔的天宇。如释重负的快感令她,她百感交集,浑然忘却了身体的疲惫和绳索束缚带来的疼痛。她像一直逃脱囚笼的飞鸟,奋不顾身地朝自由的世界探出半个身子——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汲黯的前半个身子跳了出去,可腰部以后的部位,却被一个巨大的力道给拉住了,无法动弹。她没敢多想那究竟是什么,只是将目光始终凝视着外边,奋力地想要挣脱开,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就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在向归来的鸟妈妈乞食。

尔后,那股巨大的力道就把她给拽回了屋内。汲黯的面前划过一阵风,厚重的防盗门唰的一下被关上了,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她眼中希望的火苗,也在同一时刻骤然熄灭,化作了一道灰烟。紧张,不甘,恐惧等情绪在瞬间占据了她的心神。身上的束缚仿佛也变得格外沉重。尽管不愿意承认,她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汲黯急促地喘着气,耳边响起了歹徒粗声粗气的对话:

“怎么回事,差点让这小妮子给逃跑了!你绑得也太不结实了吧!”

“关我什么事——一定是房间里那个小丫头帮她的!她们也太不老实了,看来是得要好好惩罚一下子才行!”

一听到”惩罚”二字,汲黯刚刚还因为丧气而微闭的眼睛一下子又睁大,她可不想要什么惩罚,谁知道这两只穷凶恶极的暴徒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慌乱之中,她又试图弓起身靠弹跳来摆脱歹徒的擒拿。结果是,劫匪轻而易举地就将汲黯给举了起来,扛在了肩膀上,就像是一截树枝挂着。汲黯的腹部抵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她不懈地反抗着,胳膊使劲往外撑,双腿在抬起和缩回的循环中拼命摩擦着绳索。在口球的过滤下,她的诅咒和唾骂,只是外化成了不明意义的喘叫,以及四处横流的口水。

“别乱动!”另一个歹徒狠狠地拍了一下汲黯的屁股,差点把她给从肩膀上打下去。她的位置稍稍朝前倾斜了一部分,呈现出了撅屁股的姿态。汲黯的脸红了一下,可以说从小到大,她没有被任何谁这样任意地打过屁股。就在她还想做些什么表达抗议时,对方接着说了下去,”记住,你这笔账会算在卧室里那丫头头上!你也不配合,她就会被惩罚得越严重!”

汲黯的眼前出现了洛蒂的面容。这劫匪可真歹毒,能想出这么毒辣的手段。她自己受点苦没有事情,但要换做是洛蒂的话,她肯定会心疼得要死。汲黯深深地叹了口气,身子疲软下来,挂在了对方身上。她还是要节约点力气,以便为之后的逃脱计划积攒力量。

汲黯现在想出来了,这世界上存在比做偶像歌手来钱更快的职业,那就是做劫匪。只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夺取别人积攒一时,甚至是一辈子的存款。在这么想的时候,她被劫匪扛进了卧室。一时间,汲黯和洛蒂的视线,做了回短暂的接触。她看到对方蓝色眼睛中的神情,从疑惑,逐渐转变成惊讶,最后归寂于强烈的失望。然后对方便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了另一侧。她的胸脯跟着呼吸上下一起一伏,上边沾满了从嘴里滴落出来的口水。

汲黯对自己也很失望,明明只要再快一点点,就可以逃离出去成功了。可是她没有做到,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洛蒂对她的期盼。她本来想苦笑一下安慰对方,然而洛蒂的视线已经不想再多看她一下。或许是失望,也或许是害怕,她无从得知。眼下她要面对的,就是歹徒们设计的惩罚。汲黯被丢在了卧室的床上——那本来是她和洛蒂休息亲热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歹徒施加暴行的场地。

所谓的”惩罚”,和汲黯的想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的动作依旧野蛮无礼,径直扒掉了她的外衣,只给她留一件胸罩和内裤,这样她就没办法把什么东西藏在身上,搞小动作了。汲黯的身上没有几块布遮挡着,火辣的身材和优美的曲线在歹徒们的注视下尽览无余。除了洛蒂外,汲黯并没有给任何谁看过自己这样的裸体。她感到特别生气,生气的同时也倍感羞辱。不过,汲黯还是强忍着一声不吭,她不想让歹徒发现她内心的躁动。

接下来,歹徒们并没有做别的,而是给她多加了几道绳子,不让她再有逃跑的机会而已。他们分工很明确,一个给她绑上身,另一个给她绑下身。上身的绑缚在胸前,汲黯清楚地记得,那个谁在用绳子从她乳房下部穿过时,分明是故意动作很慢,似乎是意犹未尽地多接触一下她软绵绵的胸部。汲黯不满地”呜”了一声,瞪了对方一眼后,他才麻利地将绳子穿过去,绕着她的身体,捆缚在背后。她胸部的上方也是被这样横加一根绳子的操作,在两道绳子之间,汲黯的乳房就像是定格在相框里的画作。下身的那位工作简单许多,只负责从脚腕之间的绳索里竖挂一道绳子,把她的小腿和脚给朝前拉起。绳子的另一段,则被斜拉过来,系在了汲黯反剪在身后的胳膊上,使她的腿部和胳膊强行成为了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样的结果是,她只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朝背后微微弯着,上身稍稍地抬起,被牢牢地固定住。汲黯趴在床面上,胸部牢牢地抵住床板。这下子她的口水也滴落到了胸前。

汲黯试着动了动胳膊,无济于事,倒是捆缚的感觉越来越有压迫了。她又试着朝外蹬了蹬腿,然后紧紧相连的绳子害得她的上身跟着整个翘了起来,险些翻倒。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层层包裹的礼物,在被打开取出之前,就只能保持着这个尴尬而羞耻的动作。她又感觉如同一只摇摇马,固定在摇晃的姿势中,挣脱不得。目前看来,她全身能动的部位只有脑袋,以及十根冰冷的脚趾。汲黯在腿部努力使出的力,都反馈到了脚趾们的触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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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洛蒂这一边,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歹徒的暴行也犯了下来。和汲黯一样,她的衣服被强行脱下,露出了一具青绿色的窈窕躯体。不过她并没有汲黯那样老练,自己身子这样被强行看光,所做的第一反应就是尖叫。凄厉的叫声就算是经过了口球的压缩,也依然充满了惊慌与可怜。汲黯抬起头,看到的是洛蒂的双眼,它们里边噙满了恐惧的泪水。无比的恼怒和心疼使得她对歹徒的背影怒目而视,口球下的嘴中顿时充满了污言秽语,外化为口水横流。然而对方并没法听懂。汲黯的整个身子在剧烈的挣扎下奋力摇摆。有时候她会闭上眼,用力地翘起上身和回缩腿部,目的是让那条同时限制住上下半身的绳子能稍稍松弛一点,有助于她想方设法解开。但是,她的力气维持不了这样复杂的动作多久,每每都是在最后关头泄了气,绳子再度恢复原状,将四肢勒紧。

歹徒解开了洛蒂的口球,后者猛地呼吸了好几口气,把积蓄在嘴里的,新的和发干了的口水给吐了出去。她还想在休息一阵子,下巴却被无情地握住了,紧接着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装满水的杯子。她被迫一连灌下去好些水,补充了一下在被戴口球时失去的水分。歹徒的动作显然很鲁莽,洛蒂被呛了好几口,呛得脸上身上都是水渍。

“快说,你们的钱都藏在哪里?”歹徒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靠演出赚了多少钱,刚刚她说得完全不够!赶紧交代!”

洛蒂犹豫了一阵子,看着歹徒们凶神恶煞的表情,终于颤巍巍地说出了剩下几个保险柜的方位。那里有些不是她当歌手时赚的,是以前在外拼搏时积攒下来的,甚至还有当时离开故乡时拿到的盘缠。她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歹徒们的表情稍稍放缓了些许。在再次给她塞上口球时,洛蒂忽然说道:

“等一下,我有一个要求,你们能答应吗?”

不光是劫匪,汲黯的心里也略微吃上了一惊,他们都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姑娘会如此正式地提出交涉。歹徒们也迟疑了一下,交换了下眼神,问是什么要求。

“这些绳子绑得太紧了……”洛蒂愁眉苦脸地说道,”大哥们行行好,能给我和我的朋友松一点吗,怪疼的,不舒服,以后要留下疤痕的呢……”

汲黯愣了几秒钟,意识到这可能是洛蒂在假意示弱,实则上是给她们争取更大的逃脱机会。她马上投以赞许的目光给对方,表示欣赏她的智慧和勇气。

可不曾想,两位歹徒只是摇了摇头,坏笑着说道:

“这可不行呢,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有什么鬼心思。在办完事之前,你们就别想溜掉啦!”

然后,洛蒂遭遇的,不仅是口球被原封不动地野蛮塞回嘴中,她的身上,也增加了几条绳索。先是和汲黯一样的胸部上下两道,固定住形状。然后对方得寸进尺,先是用绳子的中间位置,在她脖子的位置系上了一圈,垂落下来的两端则交叉着穿过乳沟的位置,沿着乳房的轮廓围上两圈,之后又重新环绕到身后,把她的胳膊给交叠捆缚在一起,重返循环。洛蒂只觉得自己上身的隐私部位被勒得生疼,她有点想看又有点不敢看,只能微微闭着眼睛,脸红得和火烧一样,等待对方动作的结束。没戴上一会儿的口球又开始向外滴水了。

一番操作后,洛蒂总算看清了自己上身的状况,她的胴体被绳子划分成一块块区域,对称而又平均。原本不是很挺拔的乳房,在绳子的勾勒下,却显得格外地圆润。整具青绿色的身体,在褐黄色的绳索下,呈现地尤其妩媚优美。她觉得自己,与其像受俘的奴隶,倒不如是一个被精巧设计了的工艺品。现在只要她轻轻一呼吸,胸部就会跟着上下动一动。

然而,这还不算完,歹徒们的坏心思不止于此。其中一位还准备了一道绳索。洛蒂还在想自己的身体还有哪里值得被捆绑后,对方马上就给出了答案:他握着绳子的一头,朝洛蒂岔开的双腿,也就是胯间穿了过来。独角兽慌忙地将屁股向上一抬,绳子刚好就嵌进了她下体间,屁股和前端之间链接着那条天然形成的,自前向后的缝里。虽然有着内裤的遮挡,但洛蒂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绳子粗糙的感觉。她的脸顿时就羞红了,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和娇喘的混合声。她也开始拼命地挣扎,椅子跟着身体一晃一晃。这并不能影响歹徒们的继续施暴,绳子无情地穿过了洛蒂的两胯,仿佛一条绷紧的丁字裤,上边用于固定的地方则是另外一条缠绕在腰间的绳子。歹徒们故意把前面的绳子弄得很短,腰间的绳子都因此往下弯了几许,以致于它和洛蒂的下体紧紧贴合着,只要她屁股的肌肉稍稍一动,就会和它进行亲密接触,弄疼自己。如今洛蒂一挣扎,胸部和下身的绳子都会勒紧,给她一种两个隐私部位同时被侵犯的痛楚。可怜的洛蒂也动弹不得了,在她绝望的注视中,两名歹徒得意扬扬地离开了卧室。

房间里又剩下了汲黯和洛蒂。两位女孩子面面相觑,逃脱计划看上去又回归到了起点。或者说,更糟糕,逃脱计划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她们都被身上各自的绳索紧紧束缚着,难以动弹,一切的挣扎反抗,也只是白费力气,徒劳罢了。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聆听着对方口球下嘴中发出的,不明意义的呻吟或者娇喘声,然后跟着也发出几句呢喃。

始终保持一个动作的难度是很大的,代价就是肌肉会很酸痛,以及精神上的摧残。汲黯保持着身体弯曲,脊背朝天的姿势很久了,胸部长期抵在床单上,布满了情不自禁流下来的口水,又酸又麻。双腿死死地并拢着,能活动的几个部位都被绳子牢牢束缚着。她腿部的肌肉一直紧绷,从臀部到脚趾,感官呈现出越来越冷的反应。就连动动脚趾,也感觉不到什么热意,反而更加冰冷。这里度过的每一分钟,对她而言就像是一个小时那么久远。

在此期间,除了和洛蒂交换绝望的眼神,她也在思考很多东西,比方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她该这么逃脱,以及之后该怎么办。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窒息。她每每出了一会神后,肌肉就松弛下来,把她的上半身给拉得翘起,迫使汲黯又只能回过神来,再度和洛蒂对视。

和汲黯相比,洛蒂的处境并没有好多少,她除了脑袋的位置,其他根本就无法动弹。因为只要尝试一挣扎,胸部和下身的绳子就会勒紧,粗糙的绳表会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把她给勒疼。她试了好几次想要挣脱开,但都以失败告终了。更糟糕的是,不管她愿不愿意,洛蒂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下体在绳索的反复挤压蹂躏下,前段已经微微地泛出了沾湿的痕迹。她的肌肉不是酸痛,而是僵直了。可怜的洛蒂没有办法,终于呜咽了出来,边摇头甩开遮挡住眼睛的鬃发,边努力不让口水再流下去,不在她的身上肆虐。看上去,她是快哭了,这种调教和羞辱是她怎么也不想承受的。

房间里充满了两位女孩子呼出的气息,充满着就像是浴池门打开后,传来的氤氲而朦胧的韵味。她们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还没有休息。困顿和疲倦,像洪水般逐渐涌上心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快要朦朦胧胧地睡过去的前一刻,卧室的门忽然被用力地打开了,两名劫匪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洛蒂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屈服,她乞求着对方的开恩;汲黯则仰起脑袋,依旧是满脸的不屑和恼怒。她们同时看见,一名歹徒的手中拿着个麻袋,沉甸甸的,快要把袋子给撑破了。里面想必就是她们家里的存款,有几年来的血汗,还有无数珍贵的回忆。

“今天的收成不错,感谢你们俩的犒赏。”他提起了麻袋,向两位女孩子示意了一下,接着放下。一时间,洛蒂和汲黯同时而分别从喉头发出委屈和不满的咕哝。不过,她们的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浮起了一丝宽慰:劫匪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应该就不会再为难她们了……这种酷刑终于能结束了,毕竟他们的最终目标是要钱而已,对吧?

今晚的遭遇实在是很糟糕,不光糟在发生了这么倒霉的事情,还糟在一旦有改善的转机的出现,到后边就被马上反转,甚至朝更差劲的方向发展。劫匪们炫耀完并没有要离开的意向,反而又上前了几步,凑近了汲黯和洛蒂。

在她们一齐注视的眼神中,为首的歹徒忽然又补充道:”可是呢,我们忽然遇到了两个问题。一是,你们可是小有名气的偶像歌手,平时唱个歌跳个舞就能赚到钱。来钱这么容易,想必就有很多。所以我们准备了好久才来动手的,应该有更多的钱,现在这点,没有满足我们;二是,现在问你们,你们肯定发誓不会报警,然后在我们走之后,你们想必就报警了,让警察把我们抓起来。蹲大牢不是好事情,我们没有谁想要这样。所以,你们该以什么代价作为不泄密的承诺呢?”

汲黯和洛蒂从他的独白中精简出两个要点,一是他嫌钱不够,二是他怕她们报警。第一个没办法解决,钱总共就那么点,变不出来;第二个,也没办法解决,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对立关系,不可能做到互相信任。当她们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后边的劫匪直直地走了上来,他看了眼茫然的洛蒂,直接上手,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胸罩的带子。洛蒂那对丰腴的乳房,就像是被剥开皮的桃子般,弹了出来,垂在胸前。

洛蒂先是愣了一下,喉咙间在霎时就下意识地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她先前才勉强退烧的脸庞眨眼又披上了一层鲜红的面纱。她从来没有在除汲黯之外的别人的面前露过自己的隐私部位,哪怕是公司要求她在演唱时可以搞这类擦边球以吸引更多人气,也被她给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那是她作为一只雌性独角兽的底线,一旦触及,相当于贞洁不保。但这歹徒就这样毫不犹豫地,一点也不尊重,一点也不听从她的意愿地,把它们给露了出来,就为了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尊严被践踏的感觉让她羞愧难当。

“嗯,摸上去比看起来要大嘛。”劫匪根本不管她的尖叫,径直把手给伸了上去,握住一只乳房的两端,用力地掐了掐。洛蒂痛苦地满脸通红,拼命地挣扎起来,花枝乱颤。椅子摇摇晃晃,胯下的绳子勒得更紧,勒出了几分新鲜的汁液,染湿了内裤的前边;而胸上的绳子仿佛也收紧,把她的奶子向外挤压,使其张得越来越大。她仰头朝天呻吟着,牙齿死死地啃着坚硬的口球。光是这样一掐,她青绿色乳房上的乳头,原来是粉嫩嫩的,现在就变成了鲜红……

劫匪的想法不止于此,他趁洛蒂仰天大悲的当儿,又把她的内裤的边上给撕开了。内裤就像是块抹布一样,和胸罩一起随意扔到了地上。现在,可怜的洛蒂真的是赤身裸体的了。她身上没有什么遮羞的物件,隐私部位尽显在外,能轻易地被看光。绳索们没有了衣物的阻碍,更加放纵地贴合在了皮肉上,将她青绿色的体表勒出红色的印痕。洛蒂也在此刻真正领教到了股绳的威力,她的腿被劫匪从椅腿上解了下来,脱下了两只高跟鞋,紧接着就被强行并拢在一起,于大腿中段,膝盖上方,还有脚腕处绑上了深红色的绳子。她的处境从无法合拢大腿一下子变成了无法分开大腿。两胯之间的绳子紧紧地摩擦着她下身的隐私部位,只要轻轻地一蹭,酸痛和羞耻的感觉,就会从下身传遍全身,令她不由地娇喘。

在洛蒂遭受暴行的同时,汲黯的境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胸罩和内裤也被强行去除了,彻底露出了她那具成熟性感的胴体。在深红色绳子的映衬下,她的身子仿佛更加地紧致,更加的诱惑。劫匪们眼光一下子变得轻浮而又贪婪。但汲黯只是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发出最真挚的鄙视。那条控制她上下身的绳子总算被去除了,取而代之的和洛蒂相等对待的胸缚和腿缚。

她看见洛蒂被歹徒公主抱了起来,后者一只手提着背,另一只手拖着膝盖。不过,戴梅洛蒂这时候可不是什么公主,而是彻头彻尾的奴隶。在被搬运的时候,她一直紧闭着双眼,低声啜泣,浑身颤抖。直至被放在了汲黯的身边,洛蒂才微微张开眼,看见是对方,才露出了一副绝望中略带着安全感的神色。两只小马呈现出从床头睡向床尾的姿势,她们面面相觑,望着对方和自己被五花大绑的裸体,稍稍朝对方的位置靠了靠,默契地同时露出了一缕脸红。

关于奴隶的印象再度得到了印证,两位女孩子被分别戴上了一个项圈。项圈是黑色皮质制成的,看上去颇具压迫感。被戴在脖子上,呼吸都不能舒畅地进行。汲黯觉得她们就像是什么宠物,或者奴隶一样,任由摆布。羞耻的口水又流了出来,汲黯和洛蒂望着对方狼狈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一起羞赧。她们又挣扎着朝对方靠近了几分,鼻子里能闻到彼此的气息,平添了几许若有若无的安全感。

汲黯为她先前的不屑付出了代价:劫匪粗暴地掰开了她的大腿,然后塞进了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白色震动棒。功率并没有开很大,但也够她受的了。深蓝色斑马脸上的表情在愤慨和羞耻中来回切换,她的身体跟着震动棒的频率一起轻轻抖动着,下体也微微潮湿了起来。洛蒂看着她受苦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她忍住身上和心里的疼痛,向她又挪动了几许。两位女孩子就快要挨上了。

“呜呜。”洛蒂说道,新的口水沿着旧的水渍,从嘴角边滴落而下。

“呜呜?”汲黯没有听明白对方想说什么,事实上她也没办法听明白。不过,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对彼此而言就是一种无言的慰藉吧……

“所以,我们想到的办法就是,把你们的裸照作为抵押。要是不想传播出去的话,就甭想报警。”劫匪的发言打断了她们的温情,”自己的隐私照片在网上流传会造成什么结果,你们也想得到,对吧?”

汲黯立马想到了,要是她们的裸照在网上传播的话,会有什么可怕的效应。她们俩是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照片没转几次就会被认出来的。到时候,不光是颜面扫地,身败名裂,还有可能遭到公司的辞退,失掉靠演唱来赚钱的途径,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认出来。虽然她们是这桩事件的受害者,可是公众们并不会为此有过多的同情。他们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地传播,到时候,她和洛蒂连抬头做人都本事都不再具备了!

于是她拼命地点头,将鄙夷的神情藏在了服从和恐惧之后。口球下的嘴巴里,也”呜呜”地说着”对我们并不希望,请不要这样做”的话语。尽管,这样意味着,今天的损失是实在性的了。她们不光失掉了所有的钞票,还在两位歹徒前丧失了一切尊严。钱没了可以再赚回来,尊严没了就拿不回来了呀……目前能希冀的,只求事情不要再扩大。之后就和别人说,她和洛蒂是赌博把钱赌没的,对,就是这样子……

“我看你们两个这么要好,不如在一起算了!”另一个歹徒说道。

汲黯一开始没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对方拿起一根细细的链条,把她们脖子上的项圈给系在了一起。这下子汲黯只要稍稍往后仰一下脑袋,洛蒂就不得不朝前移几分脖子。她们的关系,真正意义上变成了”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彼此牵制,谁也逃不开谁。两位女孩子靠得很近,她们近距离地观察对方的裸体。虽然不适时宜,但汲黯注意到了洛蒂身材的精致玲珑,洛蒂也才发现汲黯的身材有这么成熟性感,尤其是对方的胸,比自己的大出不少。说实话,要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想上去摸一摸。她们都开始有点馋对方的身子了。

好景不长,她们这种互相欣赏的稳态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劫匪们的介入给打破了。汲黯和洛蒂还没有反应过来,胸前两个乳头的位置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们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查看时,她们惊恐地发现,有一对夹子出现在了各自的乳头上,牢牢地将其夹住,乳头立马充血成了红色。

她们开始接连呻吟起来,羞耻和疼痛的感觉从胸前的位置分发开来,传递到全身各处,把彼此的脸庞渲染上一层朦胧的红晕。女孩子们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自已地抽动着,却不曾想刺激到了下身的震动棒和股绳,从而反馈出了更加蓬勃的羞赧和疼痛。她们的口水又从口球与嘴角汩汩而出,如同下身正在不受控制流淌的爱液。

乳夹的发明者一定是个天才和变态的综合体,汲黯痛苦地想道。谁知道他是怎么发现巨大的痛楚能刺激出更巨大的快感的呢?

两双乳夹不算什么,最令人发指的是,其中一个劫匪居然又拿出了一条细锁链,系在了她们一左一右分别一只乳夹上,然后将细锁链的中端,吊在了床上方的一个小钩子上。细锁链并不长,导致两位女孩子被彼此的重量给拉得,身体不得不抬起来几分。她们全身的压强,都集中在了一只乳头上边。这么一来,她们就只能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稍稍一动,就有可能使得拉动了乳夹,把对方给弄疼。

“呜,呜呜。”汲黯的身体在震动棒和绳缚的摧残下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她的眼神不再有了锐气,而是显得疲惫和伤感。脸上几缕残存的红晕似乎是在告诉对方,她也很羞耻,她要吃不消了,她要换做平躺的姿势了。

“呜呜呜?”洛蒂显然没理解她要说什么。不过紧随起来的剧痛让她再度尖叫了起来,她看见汲黯躺下了,挂在她那一侧的乳夹低了下去,相应的就是自己的乳头被吊了起来。洛蒂全身的重量被这样一个小小的夹子,而且是紧紧夹在她最脆弱部位的,给牵制着。她不得不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高高地翘起前身,咬紧口球的嘴里开始大声地呻吟。也就是在这么个高度,她总算看清了自己和汲黯被环环紧缚的全身:青绿色和深蓝色的身体上遍布着红色的束缚,膨胀的乳房吹弹可破,股绳和震动棒侵犯的部位红肿不堪,颀长的双腿颤抖不已。她们沉浸在痛苦和羞耻的囚笼中,无处可逃。

爱侣的尖叫声就像是用刀子在切汲黯的心。她顿时感到很自责,赶紧翘起另一边身子,把乳头抬得高了点,总算把洛蒂给放了下来。洛蒂娇嫩的乳头被夹得生疼,她的脸也涨红了,口球下的嘴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时间,她有些埋怨地望了眼汲黯,然后她又想到,这种局面并不是对方造成的,敌人是那两个丧心病狂的歹徒。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和汲黯就不会受到这种残忍的折磨。于是,她也没再多表现什么,只是尽可能地也抬起身子,让对方也享有足够的空间。

Duo(1)

两位女孩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着那个半侧身半微翘的姿势。她们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只要稍稍有那么点动作,由绳缚,口球,乳夹,项圈所编织而成的羞耻的网络,就会把她们一网打尽。那时候不但痛苦和害羞是翻倍的,而且也是等分分配在每位身上的。在静止中,她们全身的部位敏感度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只要有个谁稍稍动了一下,她们都会感到绳子的勒紧。洛蒂稍稍蹭蹭两胯之间的绳子,她的小穴里就会涌出新鲜的爱液。这种感觉比汲黯持续被震动棒侵扰要难受得许多,因为对方是彻底沦陷的,无论怎么尝试都是失败,而自己要尽一切力气才以致于不失败。在爱液的浸泡下,她的大腿间和绳子都已经湿透了。

为了节省体力,她们也都忍住了没有意义的呻吟。只是睁着眼睛,用各种各样的眼神望着对方。其中有失望,有怜悯,有痛苦,也有庆幸。偶尔,甚至会飘浮过享受和爱意的情绪,仿佛她们此时不是在受刑,而是在共同经历着一件能加深彼此了解的美差。

是啊,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总能携手共进克服困难的吧……

然而,歹徒们可见不得美好。他们再一次上来打破了和谐。在汲黯和洛蒂的茫然注视中,歹徒们解开了乳夹,又松开了震动棒和股绳。顿时失去压力的两位女孩子如释重负,差点就没控制住。不过,她们也没觉得对方是大发善心地想要放过她们。因为在对方的手上又出现了新的道具——眼罩。被迫戴上后,她们再次失去了一项社会属性。现在的她们,被剥夺了语言交流能力和实力,以及自由移动的权利,而相对应的,其他的感官被无限倍地放大了开来,比方说是触觉。她们都感到,身下的腿缚解开没几秒后,小腿又强行被曲折到身后,与大腿贴合在一起。然后遭遇上来的,又是绳子的捆绑。洛蒂和汲黯的大腿和小腿都分别被绑在了一起,以致于只能立在床单上。在被绳缚的过程中,她们甚至都没做什么反抗,眼罩和口球下的脸庞只有屈服和接受的表情。捆好之后,汲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拿到菜市场贩卖的螃蟹。

眼前的黑暗充满了未知和神秘,触觉放大后,稍稍有风吹过,汲黯都能觉得寒毛直竖。就当她诧异歹徒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时,旁边的洛蒂忽然又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尖叫声。

怎么了?紧张不安的情绪一下子传到了汲黯的心头,冲破了她伪装的麻木。洛蒂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抬起身,一股力道却将她给野蛮地推倒了下去。下一秒,她意识到了歹徒的双手已经按在了她的一对乳房上。他肆意地把玩着,摸,掐,搓,揉,甚至还用牙齿咬,舌头舔,无所不及。汲黯眼罩和口球之间的脸庞,也就是鼻子两边的位置转眼间就飘上了两块滚烫的红晕。她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对待过,更何况对方还是她憎恶的目标。巨大的恶心感让她再次挣扎起来,她唯一能动的几根手指拼命扯着绳索,希望能把它给弄断;她的双腿也在反抗着,因为不能踢蹬,只能尽力地摇晃,试图把骑在自己腰上的坏家伙给甩下去。可以预料到的结果是,她这么做非但没有奏效,反而令对方更加兴奋,更加放肆了。歹徒的咸猪手缓缓而又狎昵地抚摸着汲黯的身体,从她的脖子,胸部,腰部,臀部,胯部,再沿着大腿,一直摸到脚趾。仿佛对他来说,汲黯的全身都是爱不释手的宝物。汲黯受不了这等奇耻大辱,她”呜呜呜”地挣扎着,死命摇晃着脑袋,让津液从口球边上渗出。

大概是玩够了身体后,歹徒迫不及待地进入了正戏。他粗暴地掰开了汲黯的大腿,在她深蓝色的臀部弧线上满意地摸了一把。随着汲黯一哆嗦,一个本不存在于她身体的器官忽然间就钻入了她的体内。

它很大,很硬,外表还很粗糙。在刚刚被捅入汲黯小穴入口的位置时,她不得不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喘声,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和狼狈。汲黯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口球,往外流着口水,就像她的小穴牢牢地嵌合着肉棒,滴落着爱液。她全身的力气在下体被侵入后离奇地消失了,就像是一个被扎破了的气球。此刻,她只感到绳索绑缚部位的微微火辣感,以及来自下体的一阵阵冲击。汲黯的乳房依旧被对方一只手给抓着,而另一只手则负责下方的调整。

歹徒的动作很粗暴,就像是欲求不满地一遍遍朝她的小穴里抽插。汲黯想找个机会夹紧穴壁的肉,不让他得逞,结果还是徒然。他就像是个打桩机似的,不知疲倦一遍一遍朝深处进攻。每一轮进犯都会让她不由自主地从喉头传出娇喘,以及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润滑加速进程。

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来自洛蒂的声音。比起娇喘,那更像是呜咽。虽然很凄惨,但汲黯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了。她一定也是这样被蹂躏着,歹徒糟蹋完她作为女性特有的尤物后,得寸进尺地发生进一步关系。她也是被骑在身下,青绿色的脸上布满了恐惧和羞耻的潮红。或许,她紧致的小穴承受不了暴徒野蛮地进攻?又或许,她那条马尾辫会成为对方的缰绳?汲黯不敢再想了,她的心中也充满了紧张和焦虑,恐惧如影随形,觊觎着将她的意志给吞噬。

歹徒的动作极为蛮横,他恨不得将整个下体给塞进汲黯穴中。目前能做到的肉棒就在无所不及地蹂躏着其中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身子也跟着抽插一下下地起伏着,娇喘声连绵不绝地飘散开来,充满了绝望的意味。

汲黯的意志,在这番连续不断的凌辱中,逐渐崩塌。今晚她不仅失去了积蓄,也失去了贞洁,而且也不再有任何挽救的可能。天大的耻辱,天大的委屈,都只有她们默默地承受。

最终,在成百上千次糟蹋中,歹徒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射入到汲黯的子宫内,把里边弄得一片狼藉。在疲软下的肉棒被拔出来之后,顿失压力的她一下子松弛了神经,极其不情愿地到达了极限。众多的爱液从子宫深处奔涌开来,逆流而上,射在体外,床单上,被绳子捆绑的大腿上。她的头一偏,口水又从嘴角边滴落。

洛蒂这边的情况更糟糕,歹徒的排出量特别大,把她的子宫都给填满了还不够,朝外渗出不少,和她的爱液相互裹挟着奔涌出来,染湿了一大片床单。坏人这才放开她的尾巴。先前蹂躏的时候一直拽着它。洛蒂的力气还没有耗尽,她还在有一声没一声地哭着,为她失去的贞洁,也为自己的狼狈和委屈。眼泪从眼罩后边里流出来,沿着脸颊滴到床上,梨花带雨的她看上去可怜极了。

“我去,我就说,这小丫头的感觉真不赖,她可真能忍,我都完了她才出来!”一个歹徒粗声粗气地说道。

“那又怎样,我只喜欢这种成熟性感点的,啧!”另一个回答。

这种评论无疑是种莫大的羞辱,换做平常,汲黯肯定要把对方骂得狗血淋头。但是现在,她的斗志已经在绳缚和口球的摧残中一点点耗尽了。一切反抗的念想,哪怕是刚刚被强行夺走了贞操,也在她的心中被稀释得一点也不重要了。此时此刻,汲黯所想的,就是可以尽早地摆脱束缚,获得自由。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金钱不重要了,尊严不重要了,未来也不重要了,她只想回到平静的生活。

事情干完了这下子总应该放过她们了吧。汲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物欲,性欲,都让他们给满足了,应该就能堵住他们的胃口了,对吧?除非,他们永不餍足……

可惜的是,她又忘记了那条规律:当你觉得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的时候,总会有更可怕的遭遇在前边等你。她身上所有的,用于限制行动的物件依旧是一个都没有取下,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汲黯只感觉到大腿小腿的束缚被短暂地解开了一下,随后又是强行并拢捆绑在了一起。更确切地说,是恢复到先前”惩罚”时的姿态,小腿向上弯曲,膝盖,脚腕处缠上了细长而又粗糙的绳索,使得她的下肢就像被强力胶给粘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两只脚腕并拢位置的横向绳结上,又增加了一道条竖向的绳子,固定在反绑在背后的胳膊上,再一度把它们链接成了一个整体。和先前相比,增加的一步操作是,就连她的一对大脚趾,也被更细小的绳子给合拢捆在了一起。原先她挣扎的时候还能动动它们,现在却连这点自由也被剥夺了。汲黯只能毫无意义地抠弯剩下的几个脚趾,让无助,绝望的情绪慢慢流过全身。

然而这还没完,她忽然感觉自己被谁给整个抬了起来,举在了半空。失重的感觉让她血液倒流,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了脑门上。本以为这种体验过一会儿后会消失,可是一连过去好几分钟,她还是觉得自己浮在空中。无疑的是,这又是歹徒们的另一次”杰作”,他们把汲黯给吊绑在了半空,后者除了身上有绳子外,还有好几根是绕过房梁,挂下来的。房梁是钢筋混凝土做的,承受一个汲黯的重量绰绰有余。但是汲黯可接受不了像串风铃一样垂落在半空。她试着探索地摇晃了一下,结果整个身子都跟着旋转了几许。虽然眼睛被蒙上了,但是天旋地转的感觉还是让她恶心想吐。

歹徒们可不打算给汲黯喘息的机会,他们计划了一套软硬兼施的方案:先是再次掐了掐她已经被玩弄的红肿不已的乳头,心满意足地聆听对方仰起头,发出一句悠长的娇喘后,便再次用上了乳夹。乳夹虽然是塑料做的,但在汲黯感觉就是冷冰冰的金属,而且是那种长着捕兽夹那样的尖刺,咬得她钻心得疼,身体直发颤,脸红再度泛滥。她真希望对方能看见她可怜求饶的眼光,从而手下留情啊。可是眼罩已经自作主张地取消了她的这份权利。末了她能做的也就是”呜呜”的呻吟,从口球的前段滴落几颗口水。

乳夹的摧残,相比砝码而言,显得不值一提。歹徒们竟然嫌乳夹不够带劲,又在上边挂上了有相当重量的砝码。前边说了,汲黯不曾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有这般重量,如此累赘,现在,她算是完完全全地认识到了。挂上砝码的它们就像是两个香瓜,就算对于整体质量而言影响不大,但汲黯还是感觉自己的重心被拉到了身体前端。她的乳房因为疼痛而膨胀红肿,身体的血管中也分泌着羞耻痛楚的讯号。汲黯动了动嘴唇,嘴角往下垮,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呜呜咽咽地呻吟着,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啼哭。

当然,这点分量对歹徒们来说还是不够。他们又一前一后地加上了两个砝码——这下可好,汲黯觉得她整个人都要朝前倒伏了。她知道在半空中仰面摔在地板上不会有好下场的。于是,她又挣扎起来,疯狂地蠕动着胳膊和腿间,试图弄松绳索。很快她又想到,那样不是反而会加剧上边绳子的摩擦,从而让她更快地掉下来吗?顿时,她又停止住了反抗。进退两难的境地使得她在满心的惶恐和羞耻中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保持着姿势水平,不要动弹。她用尽一切力量将身子的前段给撬了回来,哪怕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肌肉的乳房上,吊挂着两个柚子重量的砝码。她调整住呼吸,屏住了喷薄欲出的娇喘,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她生怕自己再发出声音,就会失去一切仅有的把控。绳子和砝码在她的身上已经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她也装作毫不在乎。

不曾想,这就到了劫匪软硬兼施的第二环节。他们见汲黯如此坚强,不但没有为自己的罪行感到惭愧,反而变本加厉地,想到了更多乐子。其中一个忽然用羽毛挠了挠汲黯的脚心。那里是她的痒痒肉,可以说是全身除了隐私部位外,最羞耻最不愿被提及的地方了。她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弱点,奇痒难忍的感觉,像一道闪电似的劈中了她。尽管仅存的意志告诉她一定要憋住,但笑声还是从喉咙间里爆发了出来。这笑声充满了不堪,充满了狼狈。她这么一笑,立马就松弛下了所有紧绷住的肌肉。汲黯在瞬间觉得,从乳房处传来的地心引力,要把她给活生生地拽回地上。

不管她怎么逃避,大脚趾被固定在一起了,就根本没办法逃开,甚至连弓起脚背的资格也没有。歹徒看她失态得这么狼狈,兴致也跟着上来了,于是争相地用羽毛挠痒。可怜的汲黯一面要忍受巨大的耻辱和痛苦,一面又要屈服于本愿发出痛苦的笑声。笑声在口球的遮挡下,比哭声还要难听。她的尊严就像一件陶瓷品,被无情地扔在地上,摔得粉碎,还要遭受别人的践踏。

也不知道被这样操弄了多久,歹徒们计划休息一下。当然,休息的是他们,而不是她们两位。在简单地喂过水后,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放置折磨。洛蒂的四肢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松开了,下一秒后便将它们连着绳子分别系在了双人床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为此展露出一个”大”的模样,尽可能地将她身体上的一切部位给展露了出来,且无法改变姿势。按理说这足以能控制住她,不让她有逃跑的可能。但是,胸缚依旧被保留了下来,股绳也捆了回去。鲜红的绳索就像是紧身衣一样,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躯体。洛蒂并不明白后两者的意义是什么,难道仅仅是让她的胸部看上去比较大,还是仅仅为了增加她的耻辱度?她想不到答案,此时她的心里,也只剩下了纯粹的无助,纯粹的羞耻,纯粹的绝望。她的手时而握紧,时而松开,想要抓住什么,得到的却只是虚无。

这点虚无,也在片刻之后被疼痛给取代了。乳房上的相同位置又被夹上了一对乳夹,它们就像是紧紧咬住似的,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地袭来,刺激得她直想打滚。可四肢都被绳子拉扯住,动弹不了,唯一能稍稍倾斜的躯干,只要轻轻一动,胸和胯就会被绳子勒紧,让她倍感凌辱。羞耻和绝望像狂风一样,吹垮了她才搭建没多久的心理防线。

不过,这好像才是这场酷刑的开始部分。她感觉乳夹上似乎系着了什么东西,把她的乳房给往上拽起了几公分。若不将前胸微微向上拱起,她脆弱的乳房就会被拉得生疼。可是,要做微微拱起的动作,不可避免地要动腰部的肌肉,这样就会牵连到胸部和胯部的绳子,把它们也给往里边嵌入几分。如此一来,洛蒂必须要在两种疼痛中选择一个。而且要是用力不当的话,两种都得承受。

她原先以为乳夹的上边是被系在了什么钩子上,从而勉为其难地,选择了让乳房忍受疼痛。然而,一当她把身子向下压时,在上方的位置会很奇怪地传来一阵来自汲黯的呻吟声,紧接着又是一股力道把她的乳房给拉回去,刺激到胸和胯,搞得她也不由地发出一阵娇喘。反复拔河般地进行了好几次后,她感到自己的脸上忽然多了什么黏糊糊冷冰冰的液体。她谨慎地用嘴唇碰到了些许,勉强尝出来似乎有汲黯的味道。

k23s(1)

这下子,她似乎明白了,汲黯被吊绑着悬空在自己的正上方。她们的双乳上都被戴上了乳夹,乳夹之间有乳链,和对方地相扣牵制。乳链不够长,一旦有个人舒服了,另一方就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对洛蒂而言是向上夹起,对汲黯来说,则是往下拽。明白过情况后,两位女孩子都不想让对方受苦,所以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朝对方靠拢。这样做的结果是,她们胸部的疼痛不再有了,但是身上绳索的痛楚愈发地明显,愈发地刺骨。在胸胯的双重折磨下,洛蒂的双腿间又湿了,正如她的脸上那样,滴滴答答落满了汲黯的口水潮乎乎的。到了后来,汲黯的下身也在屈服和耻辱中泛湿了,新鲜的爱液滴落下来,掉在了洛蒂的胯间,和她的相互交融在一起。

她们看上去近在咫尺,却又像远在天边一样。虽然是面对面,但只有冰冷和寂寞在身体之间游弋。洛蒂真希望汲黯能够下来,进入她的怀抱。哪怕还是这样被紧缚着,但至少也有一丝温暖。

不知道被把玩了多久,她们的理智,意志,外加尊严,都在凌辱中逐渐消失殆尽。困意和绝望充满了她们全身。天快要亮了,歹徒们觉得还是意犹未尽,他们好像还能想出几百个办法,来折磨这对沦为奴隶的偶像歌手。

他们在虐待的过程中逐渐产生了更残忍的想法:入室抢劫和强奸是重罪,抓到无期起步。那干脆破罐子破摔,再背上个人口贩卖的罪名,也无足轻重了。说不定这么做,他们被发现的概率还能小很多,还能搞到更多的钱。

于是,经过商议,两名恶徒决定要把汲黯和洛蒂给偷偷带出城去,在别国的地下奴隶市场给贩卖掉,这样他们的罪行就不会被别人发现,从而高枕无忧了。歹徒们的行动力很快,说干就干。其中一位找来了一个巨大的木板箱,它的体积看起来能勉强放下两位女孩子。

汲黯和洛蒂就这样被放了进去,她们依然被绳索给紧紧绑缚着。但是口球的数量,从二减为了一,也就是说,她们的姿势是面对面躺着,共戴着一个相同的口球。这样她们在避免交流的同时,还能极大地限制住脑袋的行动。除了身上各自的绳缚外,她们腰部之间也有几根绳子,将其紧紧地捆在一起,汲黯和洛蒂又被迫做出难受的向前弓背的姿势。为了避免她们无聊,歹徒们还很”贴心”地在她们两穴之间,安插上了一根双头龙,两位女孩子之中,无论是谁,只要稍稍一动,就能体会到下身被侵犯的耻辱和痛楚。不过好在,她们总算是可以相互贴在一起了。两对乳房紧紧挨着,在软绵绵的触感中,触碰着彼此间害羞的共鸣。更重要的是,她们的嘴唇也在一个口球中碰到,相当于接吻了。现在她们睁眼即是亲爱的对方,呼吸即是彼此的气息,聆听即是各自的娇喘之中。这天晚上她们失去了一切,金钱,房子,尊严,贞操,还有过去的守望,未来的期盼。唯一庆幸的是,至少,眼下,她们还有彼此。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她们心中涌动,对视的眼神也变得温情脉脉了起来。她们沉浸在虚幻的幸福感中,直到”砰”的一声轻响,头顶的盖子被彻底封上。绝望的,窒息的黑暗,在一瞬间吞没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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