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

作者: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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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大城市中,时间的界限也不是很明朗。即便是在晚上,林立的建筑群里依然没有半点天黑了的迹象。闪光灯、招牌灯、霓虹灯所发出的光彩,点亮了大半个苍穹。城市在喧嚣中呼吸,城市在鼎沸中心跳,城市在灯火辉煌、软红香土中意气风发。

城市的氛围由在此居住的每一位小马所构建,又反作用于熏陶他们的性情。在这样一个急躁、纷扰的社会环境中,几乎每只小马都在接收着海量外界信息的冲击。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使得他们无法也不想放缓蹄步,品味一下闲暇时光里,来自生活的简单乐趣。

当然,例外还是存在的。她的名字叫做夏尔,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龙马。

夏尔没有什么爱好。唯一的消遣就是喝酒。造饮辄尽,期在必醉。但也不是那种路边饭店里几个酒肉朋友的海饮,而是带有一丝敬畏感的品尝,好像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身为医生,她知道酗酒对身体不好,但就是忍不住,仿佛她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酒精似的。附近的那家酒吧是她除了家和医院外最常去的地方。在那里,她可以在一把椅子上静静地待一个下午,感受着酒精将自己神经慢慢麻醉的整个过程,满意地观察,窗外的那栋大楼,在酒的催化下,抽搐着,扭动着,分离出好几个影子。

酒吧里通常是比较安静的,大家都只是自顾自坐在位置上喝酒而已,和外边喧闹的城市显得是如此格格不入。正因为如此,夏尔才会选择这里品酒。这座酒吧宛如城市荒漠中的绿洲,给无数疲惫的灵魂提供了庇护。唯有在这里,夏尔才能感受到一缕慰藉,一缕发自身心的温暖。

不过,这份静态的安逸,在这个晚上就被打破了。夏尔知道那些学生仔在高考结束那天肯定会出来撒野胡闹一番,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可以这么吵闹。他们的到来使得原本安静的酒吧,也增添上了几分来自外界的尘气和繁闹。夏尔能理解他们高中时代过得很艰苦,很需要释放,但是特别不希望他们来干扰自身的潇洒。一时间,酒吧里涌进了穿着校服的众多男男女女,他们大声调侃着,谈笑着,像一窝蜂似的挤上了吧台,引得酒吧里的其他小马注意和指点。但他们浑然不觉外边的异样,而是继续喧哗着,争相点那些名字看上去很高大上实际上并不怎么有内涵的酒。夏尔见状像躲瘟神似的拿起自己酒杯就挪到了远处的角落里。她还想在明天上班之前好好享受一下与酒作伴的时光,不能让这些讨厌鬼毁了兴致。

酒不像其他饮料一样,满是香精和甜味剂,与之相反的,它是辛辣刺鼻的,甚至满是苦味。像那些学生仔,在他们马生的这个年龄段,根本就无法体验出酒有什么好喝;他们喝它的目的也只是想要显示自身所谓的成熟或者叛逆罢了。而夏尔,作为资深酒迷,早已能透过苦涩,品尝到酒在味蕾上的悦动。无论是小抿一口还是猛灌一瓶,她都能用舌头触及到佳酿之后的气味。小麦的清香,泉水的甘冽,玉米的软糯……这些原材料的本色相互辉映着,在她的喉头乃至心间,绽放出一团又一团的甜蜜。

她自顾自喝着,逐渐忘掉了身后的那群家伙。直到远处钟楼的半机械半电子的钟声响起,她才余兴未尽地从酒精勾勒出来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已经是午夜12点了,大街上的小马明显少了许多,众多商家的店铺也纷纷打烊了,唯有它们五颜六色的霓虹招牌,还在高楼的包围之间争奇斗艳。

不管有多想再待一会儿,她都得回家了。夏尔要保证7小时的睡眠,这样才能全心全意地上班接诊。她不必担心第二天还会满身酒气,因为她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作息,解酒的速度比其他小马都快。于是,她兴致勃勃地离开了座位。

不过,在她离开酒吧的前一个刹那,她偶然地朝那些学生仔看了一眼。夏尔发现,他们基本上都喝得酩酊大醉,意识不清的那种。大概是不想在同学之间丢脸面,故意强撑导致的。桌子上,椅子旁的地板上,尽是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子。她注意到有几个相互搀扶着走了,有几个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还有一个,是步履蹒跚地贴着墙走。夏尔并不觉得他们能很顺利地回到家,刚刚升起的想要帮忙的想法,就被一开始安逸被打破所产生的厌恶感给抵消了。她不会幸灾乐祸,也不会多管闲事。夏尔看了一眼那个扶着墙走的夜骐,她还穿着jk校服,头发乱糟糟的,从体型来判断年龄肯定不会超过18。她看起来喝得已经烂醉如泥了,连走路都是问题,往前踉跄个两三步就要停下休息一会儿。照这个进度,天亮了也回不了家。夏尔只是随便祝福了她句好运,就推开了门,匆匆踏上回家路。

不过,还没走出几条街口,夏尔的脑子里忽然就浮现出前几天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内容是年轻雌驹喝得烂醉,被不法分子“捡尸”抱回去猥亵,直到胎动了,来做检查才发现自己被性侵的故事。她不由地开始担心起来,那几个抱团走的还好,要是那只孤零零的夜骐,也遭遇了这等坏事,那该怎么办?在她这样一个花一般的年纪,要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岂不是会对一辈子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自己虽然没有义务要去帮助她,但也总不能放任危险出现在她身边吧。最后,夏尔的蹄子在街的转角拐了个弯,朝原路折了回去。

果不其然,她在酒吧门口没多少远的地方找到了那只夜骐。她没继续朝前走,而是醉倒在了地上,半梦半醒之间说着酒话。夏尔赶忙走过去,把她给拉了起来,神情严肃地问道:“你没事吧?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打车把你送过去?”

想想也知道,她这么问一个喝醉的小马,得不到任何答案。夜骐摇摇晃晃的,像一袋子面粉似的就要往地上瘫去,幸亏夏尔及时拖住了她,才不至于一头栽地上。她的眼睛都是半眯着,睁也睁不开,嘴边依然冒着几句意义不明的醉话。夏尔一只胳膊抱着她,另一只爪子在她身上口袋摸了一会儿,却没有半点能提供信息的道具。她去酒吧瞅了一眼,那些和她一起来的学生们全都不见了。好吧,看来能获取她居住地在哪的途径全都没有了,目前,只能把她送到什么安全的地方去了。

她第一反应是警察局。但她信不过那些家伙,因为最近城里出过几次大案件,背后都有警察局高层的黑幕;然后她又想到了医院,可又怕有小马伪装成家属来冒领,而且,像今天这种时机,醉得不省马事的小马肯定会有很多,医院也应付不过来。

考虑再三之后,夏尔叹了口气。她决定把这家伙接到自己家里,喂些醒酒药,等她醒了之后认真地说教一番,再让她自己回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难道不是没事找事吗?她是这家伙的谁啊,要为她做出的烂摊子收场?她哪来的这个闲情逸致?

她跟自己过不去了很久,甚至都没察觉到已经驮着夜骐,走到了自家的门口。夏尔无奈地叹了口气,推开了门,将夜骐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她背起来软绵绵的,就像是一团热乎乎的棉花。夜骐的体重很轻,夏尔基本上没花什么力气。只是回想起来,听了她一路的意义不明的醉话,把脑子想得有点嗡嗡疼。

夏尔拿药没花了多少时间,也就一个哈欠的当儿。然而她一回来,却惊奇地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夜骐不见了!她在房间里找了一阵子,终于发现居然对方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真不把自己当外马啊!那本应该是她今晚休息的地方。夏尔有点生气,在给对方喂下醒酒药后,就像把她给拖到外边沙发那去。然而,不管她怎么尝试,哪怕使出吃奶的劲,夜骐就像是灌了铅似的,一动也不动。她拽了一会儿,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是哪来的力气把她给驮过来的,难道是自己也喝醉了,使出的是傻劲?

好在,床不小,足以容纳下她们俩。夏尔其实挺介意身边睡着一只陌生小马,但她实在是太累了,躺下后过不了两分钟就能睡着的地步,没工夫再干耗着。由于夜骐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夏尔决定今晚也将就将就算了。明早等她一醒来,一定要好好算笔账。

夏尔仰面躺下后不久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来到了一个由酒做成的世界,房子,屋子,都是做成酒瓶的样子,湖里的水,天上下的雨,都是由酒构成的。她还想多看几眼,却在突然之间发现,一颗树干是酒瓶的树朝她倒了过来,夏尔来不及躲闪,树干直僵僵地压在了她身上。巨大的压力使得她动弹不得,呼吸困难。在坚持了一阵子后猛地睁开了双眼。

“这是怎么……?”夏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意外的举动给制止了。

她发现那只夜骐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她的被子,此刻正趴在她的身上,牢牢地压住她的躯体。在夏尔要发出疑问之前,夜骐的脑袋却毫无征兆地凑了上来,出其不备地,用她那对小唇含住了她的嘴巴。一时间,浓烈的酒气冲进了龙马的鼻孔。夏尔的脸颊本能地红了一下,她想要推开身上这只发酒疯的夜骐,却不曾想,自己压根就没迎接好对方发出的第二波攻势。

夜骐的嘴巴,如饥似渴地撬开了夏尔的牙齿。夏尔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让她得逞,好像那也是本能的反应。眨眼间,窒息的感觉和酒精的甜蜜在她口舌间膨胀起来,没多久就充满了整个口腔。按照道理来说,这股力道并不会很大,但它却瓦解了夏尔的防御,使得她的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失掉了刚刚积蓄的气力。或者说,那阵力气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上,夜骐紧紧地抱住了夏尔的脖子,身体拼命地向上贴,仿佛要和她黏在一起。她的唇舌毫不留情地钻进了夏尔的嘴里,贪婪地搜刮、舔舐着对方唇齿口舌之间的间隙。夏尔觉得她的舌头就像是浓缩的酒一样滚烫、灼热,又飘散着浓郁的芳香,让她欲罢不能……夏尔的呼吸变得紊乱了,她好像没有意愿在反抗这个不请自来的舌吻,相反的,她想要享受。她想要品酒那样,歆享着它在口舌间流连的每一分每一秒。

但她真的可以这么做吗?对方只是喝醉酒,把她当成了别马而已。她有这个资格吗?夏尔犹豫了,她的喉咙间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提醒对方结束当前的行为。然而不曾想的是,夜骐似乎将她的好意当成继续下去的许可。尽管她的唇齿还是和夏尔贴合着,抱在脖子上的胳膊却自觉放了下去。就当夏尔以为她打算从自己身上离开时,传来的触觉却反映道,对方正在解开前者的内衣和胖次。换句话说,夜骐正在把她给扒光。夏尔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满脸通红地想把对方推开,可是舌头在此刻却猛地被夜骐用尖牙给咬住了。她疼得差点眼泪给掉出来,在“呜呜”的抗议声中,夜骐像是娴熟地脱下了她的衣物,露出了她一对龙的翅膀。随后,夜骐又将自己身子贴了上来。她舒服地趴在夏尔上身所组成的臂弯之中,吮吸着来自对方嘴中的琼浆,全然不顾龙马此刻有多腼腆与羞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夏尔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快要被给吸走了,于是在对方放开的时候,总算是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打算让她休息多久,趁夏尔还在喘气的时候,夜骐的居然张开嘴巴,一把咬住了她的脖子。

“呜!”夏尔险些叫出声来。她知道自己身上有很多敏感的部位,脖子刚好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在她心中,通常只有被捕获的猎物,才会被狩猎者给咬脖子。咬到了脖子,意味着之前之后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只要狩猎者一用力,猎物就无力回天了。而她现在被夜骐给咬着,对方的两颗尖牙靠在她外边那层薄薄的皮毛上,一触即发。此时此刻,无数的羞耻和刺激的情绪,在她神经中炸裂,扩散到全身上下。夏尔的身体发软起来。

不过,对方没有咬下去,而是将她湿漉漉的舌头,抵在脖子上,轻轻地舔舐了起来。与之一起行动的,还有那对夜骐的蹄子,它们按在夏尔的身上,缓慢地抚摸着,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可观的艺术品。夏尔没有说话,也不敢多动,只是压低了声音娇喘着,紧张而期待地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行径。她感觉自己就是只被把玩的猎物。

忽然间,夜骐的嘴巴一紧,假意要咬下去,吓得夏尔全身一抖,“呜呜!”的惨叫声冲破了嗓子的束缚。这一叫,仿佛激发了夜骐的兴致,她抚摸的节奏加快了许多,覆盖的范围也变大了不少,逐渐从上身,沿着腰际,一直到侧臀,到大腿上,大腿间。夏尔只觉得被她触碰过的所有部位,都在不约而同地发着难以言状的异热。那种热似乎也是种刺激,让她的精神高度紧张着,加速着信息素的传导。她的呼吸和心跳随着抚摸下去的程度,都在跟着加快,多巴胺和内啡肽不断地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

就在这时,夜骐的蹄子摸到了夏尔大腿之间的位置。那里是她最敏感、最薄弱的位置,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有谁去触及的部位。然而,却被这只夜骐以半胁迫半推就的方式做到了。她又感到羞耻万分,情不自禁地想要闭拢大腿。可是她那么做的结果是,纤弱的脖子上再次感受到了夜骐牙齿的份量。她好像是动真格的,牙齿已经朝肉里嵌进去了一小截,夏尔都能在牙齿上感觉到自己脉搏的跳动。

于是,为了生命起见,她选择了妥协——不情不愿地重新放开了大腿的控制权。随后,夜骐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这份馈赠。她的蹄子轻轻地划过了夏尔两腿之间的花苞,在龙马一声紧张而羞耻的“噫~~~”声里,猛地舔了一口她的脖子,紧接着就将身子滑了下去。

龙马的小穴和普通小马相比,确实有些不同,多了几分紧致和光滑。尤其是像夏尔这样未曾开发的沃土,格外地敏感和细腻。在夜骐的舌头刚贴到花苞口的位置时,夏尔就有了感觉。她不由地全身一缩,颤颤巍巍地央求道:

“不…不要啦…”

但是,夜骐并没有理会她的提议,反而嫌她腿张得不够大。在被撩逗了好几下腿后,夏尔终于慢慢地将自己整个下身给呈现到了对方面前。夜骐对送上门的猎物毫不客气,她像是本能地微张着嘴巴,将自己的鼻吻给轻轻贴了上去。

电击般的快感穿过夏尔的全身,让这只没有半点经验的龙马无所适从。她的身体燥热不堪,仿佛是要烧起来似的。但是她所做的,只是急促地呼吸着,捂住自己嘴巴,不让更多的、羞耻的娇喘从齿缝中溜出。事已至此,她并不希望酝酿的情绪付之东流。

但是,这和接下来的境遇相比,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罢了。真正磨难的开始是夜骐试着将舌头探进她小穴的那段时间。舌头烫烫的,黏黏的,柔软中又不乏韧性,仿佛一条灵活的小蛇。这条小蛇在龙马的花苞上舔舐,无所不及。夏尔的脸越来越红了,她的翅膀不受控制地勃起,两只耳朵也耷拉了下来。要是换一种表述的话,就是飞机耳。

“呜呜呜!”在舌头成功钻入蜜穴的刹那间,夏尔差点就按捺不住娇喘了出来。她的穴壁上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些许的爱液,淋落到舌头上,就像是草率的欢迎礼。夜骐好像对她的粗糙准备并不满意,她的舌头转而像酒刀一样,刺进了龙马的穴道。顷刻间,夏尔独特的馥郁加之些许长久以来酗酒所酿成酒味所联结成的骚甜味,在夜骐的舌头上就像是闪电般地炸裂开来,使得她一时间竟也沉浸在了这分快感之中,暂停了舔舐的动作。

但很快,她的大脑告诉她想要更多。于是她急不可耐地,又将舌头向更深处插入。夏尔的身子跟着一连串的颤抖,从蜜穴的更深部位,喷射出淫水,漫向了入口处。这只龙马此刻俨然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处境。或许是多年的与酒作伴,让她潜移默化中也幻化出了酒的内质。而作为一瓶酒的终极目的,就是被饮用,被品尝,被欣赏,被称赞。夏尔的脸红彤彤的,尽管捂着嘴,难以抑制的娇喘声中还是飘了出来,里面混杂着羞耻和本能的欢愉。

片刻之后,夜骐的舌头精准无误地找到了夏尔下身内那块最敏感的肉。像是恶作剧般的,她的舌头反复地在上边舔舐,蹂躏。可怜的龙马支撑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她的娇喘声冲破了爪子的阻碍,肆无忌惮地在房间里回荡着,宛如一首绵长的情歌。快感和愉悦,羞耻与妥协,在她的神经和血管中传递、流淌,使她整只马,都陷入了像醉酒般的沉浸之中。她没做什么过多的表达,穴里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爱液已经为她的臣服做了最好的诠释。

也就在这时,夜骐悄悄地把舌头给抽了出来,在轻轻舔了舔黏在嘴角边的蜜汁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她瞅准小穴上方的那块小肉芽,轻轻地用尖牙咬住了花蒂。

“呜嗯嗯~~~~~要~~~~要来了!”

夏尔也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是怎么帮自己做的预告。这一咬就像是提琴上最后一根弦的断裂,一下子击垮了龙马的最后一道防线。剧烈的高潮让夏尔刺激地全身一挺,子宫深处积蓄许久的封锁终于被解开,汹涌的爱液逆流而上,沿着穴道喷出了体外,在半空射出一道弧线后,溅在了腿上,床上,以及夜骐的脸上。夏尔的身体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强大的负荷,潮吹完之后,她就重重地瘫倒在了床上,加上之前的酒劲和疲倦,她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死死地睡了过去。全然不顾夜骐如何舔舐她四散的蜜汁。

第二天,夏尔是破天荒被闹钟给叫醒的。她睁开眼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屋子的阳光,满床的狼藉,以及,站在床前不知所措的夜骐。她的脑袋很痛,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喝酒喝到头痛了。不过,一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夏尔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和同样是脸红的夜骐面面相觑。

“那…那个……”夜骐的声音很轻,就像是棉花一样,但夏尔听得一清二楚。“给您添麻烦了,真的不好意思。”她低下头鞠了一躬。“我把您当做别马了……”

“啊,没事。”夏尔挠挠脑袋,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你把我当做谁了呢?”

夜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当作我前任了,哈哈……”

“年纪这么小就有前任啦,”夏尔的嘴角动了动,眼睛里忽然冒出星星一样的神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Bar……”

“我的名字是夏尔。以后如果可以的话,我来教你怎么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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