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如此之多

邪茧面朝下的趴在韵律牌粉色款大床上,地上扔着没放上去的成套的粉红色床上用品,床单中间画着一颗大大的白色描边的心。七扭八拐的角戳着一个同样是粉红色的枕头,让我有些担心会不会把这东西给捣个洞。
“你看,我还原的怎么样?”邪茧抬头看着我,顺便身体也翻了个身仰面躺在韵律大床上。“这床垫的软硬度,天哪,我睡的那几次,就感到这绝对是皇家的作风,一般的小马根本享受不到这种表面如水般顺滑的床铺。”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起身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让受到外力作用的床垫把邪茧的身体给弹起来。“牌子应该没错,但样子…至少和我上她床的时候是有很大的不同。就比如这床板,金色的描边外加隐秘的魔法符号用来加buff,而不是你这黏兮兮的绿色黏液作为装饰。”
“你也不想想之间的差距,嗯?”我感受到邪茧的蹄子按在了我的背上再扒住,感觉就像是一只考拉熊一样挂在我的身后。“那,是皇宫。这,是洞穴,我已经按照我的记忆尽力的去模仿了。”
“那确实。”我动了动自己的翅膀,邪茧扒在我身后的力度变的更大了些。“我之前还以为你会泡在孵化液中,没想到你还是有自己的闺洞小天地。”我开始向后躺,准备试试邪茧身体能有多么的软乎。“韵律前天跟着暮光一家子做飞艇玩去了,银甲闪闪出差也不在皇宫,我带你去看看现在的样子?”
“哇,你想和我在韵律的床上做?你好骚啊你。”邪茧如同泥鳅一样从我的背部滑到我的胸口,在我躺倒的时候把她的屁股压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摩擦。“不去,坚决不去。你说带着三匹雌驹去玩的雄夜灯,怎么能生出来那么一个软乎乎的臭盾牌。”
“第一印象果然很重要。”我一蹄子拍在邪茧的屁股上,让她浑身一颤。“尤其是准备深交的时候,对吧?”
“她们就是这么教你应该怎么对待女士的么?”邪茧的尾巴盖在我的胯部开始扫动,那种和马尾巴毛不一样的触感让我觉得一股血直向下涌。“也是,在你眼里我确实和她们不一样。如果说你下不去屌的话,想让我用谁的外形?”
“本质上都是被我操,现在这样子就很好,不要变了。”我能感觉到邪茧的尾巴卷在我半勃肉棒上撸动的动作一顿,然后就是一阵子又紧又快的套弄。
“你….确定?”邪茧用魔法拉低我的头,还分出一股连在我的角上。“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说假话。”
“不用看,就没说。”我对着邪茧的屁股又是一蹄子,她用尾巴的几次收紧来表示她的不满。“女王是吧?还不得乖乖的给我舔。”
“就这么想让我品尝你的味道?”邪茧的身体大胆起来,像只小猫一样沿着我的胸腹一直向下滑,到最后半跪半趴在我的胯部。“让我看看你的鸡巴,大家伙。有些东西是只有我才会的玩法,让我来告诉你我有多爱你。韵律吃过的爱肯定没我吃的多。”
“想给我表演什么?”我低头看着趴在裆部的邪茧,现在的她正在一边用腿贴着肉棒摩擦一边通过她腿上的洞来舔肉棒,时断时续的舌头触感搞的我身体一挺一挺的。“你赢了,好家伙真的是其他的都做不到。”
随着我的勃起越来越高,不断变粗的肉茎似乎让邪茧看不见的脸红变更厉害了。“我能感受到你的爱,宝贝,又浓郁又充满生机,或许你真的很想爱我?”
我还没答话,倒是邪茧自己开始轻声呻吟着,用蹄子向下挪动紧紧抓住我的屁股,低头把我的肉棒更加贴近她的脸庞,黑色的鼻子和湿漉漉的嘴唇紧贴在我的胯部,上面淡绿色的润滑用粘液把一整块毛发都给搞的黏糊糊。充血膨胀的肉冠滑过她的舌头进到她的嘴里,很快就有一阵由熟练的吮吸动作而带来的快感从我的下身直冲到我的脑袋里。看来她是真的很擅长这种工作。
我把一只蹄子放在她的头上,让她的长舌头在溢出前液的肉冠上转了几圈后裹住。享受了一会马眼吸舔之后我决定开始向深处推进,稍稍一用力就能感到她的喉咙里也是和黏液一样的软乎,而不是其他雌驹的那种温热和有韧性。
“当心你的牙齿,还是说你故意的?”我吐气舒缓自己的快感,脑海中的交流一直没有停下来。邪茧的舌头和嘴唇继续着她的工作,缓缓上扬的嘴角让我知道她肯定是有一些什么小性癖。黑色的脸颊向内凹陷,跪在我胯间的女王嘴里的吸力慢慢变大,表明着她是多么的努力想要塞进她嘴里的大家伙斗上几斗。我按头让她给我再一次的深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咳嗽。“我想操死你邪茧,用我的鸡巴狠狠的爱你。”反正没有小马或者其他幻形灵可以知道,我不介意用上一些脏话来增进我俩之间的感情。大蹄子按着她的头,下身挺动带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嵌进她的嘴巴里。邪茧的尖牙也化成了制造摩擦带来快感的工具,小幅度的抽送一直到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才停下来。
“别用你的大棒子这么狠心的动,我还小,受不了。”邪茧的眼角飘出几缕绿色的光,像是雨刷器一样刮走了她的眼泪。“你不会想先在我嘴里射上一发吧?”邪茧的动作不停,蹄子从下部上移摸住我的腰,光滑的长舌头垫在我的肉棒下面,做好了接受冲击的准备。腰部小马达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向外稍微拉出来一些后就开始一阵快速的进出。深喉时让我的蛋可以撞在她的下巴上,拔出时只让肉冠还留在虫嘴里,然后一直推,直到全推进去。
邪茧这具切换成产卵模式的身体仅仅是在我草嘴的玩弄下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的香气从眨眼的穴里冒出,扩散到整个房间里。和别的雌驹那种充满荷尔蒙的气味不同,邪茧的味道似乎可以软化掉思想,就像是把大脑给浸泡在充满爱意的液体中一样。恍惚间我想到了一个不知道在哪听说过的名词,决定尝试一下。
我模仿着邪茧从她的角里传来的那些魔法波动的节奏,但她的嘴巴是那么的湿润和柔软,有时候那根长舌头会压在我的肉棒上,或者是塞进我的马眼里几秒钟,让我的魔法波动中溅起几圈涟漪。但我看着伏在我胯间做吞吐动作的幻形灵女王,还是尝试着用蹄子再次压住了她的脑袋。
“为你自己挣点面子,淫荡的爱意吸收精液桶。”我尝试着让自己文绉绉一点,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劲头。“算了,邪茧,现在你给我竭尽全力吃鸡巴,不要再让我的蹄子去提醒你了。”我尝试着松开自己的蹄子,让她自己来动。“能变化万物的女王?喜欢浓稠精子的母狗罢了!”
正在吃肉棒的邪茧自然没法回答或者是反驳我说的话,虽然我的蹄子撤走,但是有力的大腿依旧把她给夹在里面,强硬的让她的身体保持原位,抬头只能看见我的小腹,低头就是插在她嘴里的大肉棒。现在这根家伙顺着她自己的嘴来回的滑动,插入和后退,不断的从她的身体内部去刺激敏感的喉咙。
“哦..嗯…这是什么感觉?这么的相似…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理她,只是收紧自己的屁股肌肉让肉棒在她的喉咙里跳动几下,提醒着还有一根东西在享受着她天鹅绒般喉咙的美妙感觉。每当我收紧了向她的喉咙里插入,她就会在承受撞击的同时用嘴巴夹紧我的肉棒,轻微的舒服哼哼声听起来就像是在唱歌,邪茧的两只蹄子也在外面抚摸着那些没有插进她嘴里的部分。我越是快速插入,她就不断的吮吸,不停的挑逗,似乎想要把我的种子给吸出来一般。
但我不会让她这么做,再次享受了一会口交的快感之后,我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后从下面托住她的身体把她给扔在床上。“我想看看当一匹发情的大雄驹碰上你这种用嘴巴来调皮捣蛋的小公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离邪茧越近,我就能越明显的嗅到她那种发情的气味,我的蹄子粗暴的挤压按摩揉搓拍打她的屁股,虽然黑色的皮肤看不见明显的羞红,但是我感肯定她那里已经血流加速了。
“停下,停下,大变态!”邪茧回头对我扬着眉毛,口水从她的嘴角拉成丝滴下来。“如果你那么喜欢我的屁股,那就不要再打了!”邪茧颤抖着,后腿明显的发抖,在我给她的刺激下变得软化虚弱。发着绿光的小穴也在不断的眨眼和滴水,只是可惜没有合适的东西去安抚她已经暴动的心灵。
“我在享受我的小变态,怎么了?我还没见过你这样求草的女王。”我低头贴近对她说话。谁说雄驹的喘息听起来很难受,我这种雄攻诱马的声音肯定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刺激。
“你这个变态的怪物,还有这么大的肉棒。”邪茧在我把自己的大宝贝塞进她两条后腿之间,贴住她的小穴时喘的更激烈了,更多的爱液从她的荧光小穴里冒出来,用幻形灵的异美滑溜的汁液润滑着我的粗大阳具。“都挺到哪里去了,你想把我给插穿还是想让我趴在上面?”
“问小女王啊,管我什么事?”我加快了肉棒在她双腿间的摩擦,让她再次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不断的挑逗之下,邪茧终于放软了自己的身体,进入了被动模式。“我让你吃了这么久,你就不该做点什么?”我装作听不见她请求我插入的声音,继续在她湿漉漉的穴口上摩擦自己的肉棒。渴求得到精液用来哺育自己后代的幻形灵女王终于忍不住了,对于快乐的追求最终压倒了心中的理智。(虽然我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
“我说,我说,看在女王的份上快点插进来,我要你的精子射进来让我排卵!”邪茧张嘴发出恐吓般的嘶嘶声,但脑袋里的交流越是那么的淫荡。我伸蹄对她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然后再低头舔舔她的额头,然后稳定又平稳的把我胯下跳动的巨根塞进她湿漉漉的穴中,轻而易举的把黑皮女王的肚子给顶鼓起来,让邪茧品尝到马国第一巨炮的威力。
邪茧的穴内是那么的湿滑,甚至给她破处的时候都没感到有什么阻碍就轻易的捅了进去。我一边想着幻形灵的修复能力要是到了马国会有多么的受欢迎,一边深吸一口气准备接下来的活塞运动。
“快,妈的别把我看小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邪茧的声音再次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打消了我本来准备用一种稳定但坚定的速度插她,让她先适应我这根家伙尺寸的打算。干就完事了,不管自己是弹鼓还是预装填模式,我现在想的只有好好干好好插,到最后全给他射出去。
我也不管她模仿出来的床是不是结实,全身的重量直接压上去,大腿分开后在地上踩稳,后腿绷紧了用力和快速的用巨棒狠狠的在她身上打桩,粗暴的动作让我身下的女王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呻吟,更多的汁液在抽送中冒出,肉穴内部也因为挨插的狂喜而夹紧。虽然说物种上和雌驹并不是太相同,但我顶到她的G点的时候,邪茧也会和那些被我干过的雌驹一样狂喜的尖叫。
除了脑海里那些外界听不见,用来调情的脏话之外,房间里只剩下打桩时的激烈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深插数十次之后我稍微抽出来一些,然后扶着她的身体,侧着躺在床上继续把我的大肉棒来回的推进抽出。侧身草的好处是我可以从正面搂住,和我相比显得小小的身子,就像是在使用一个新的性玩具。
前压后顶的快感让邪茧的身体剧烈的摇晃,接着迎来高潮,被挤压的痛苦中带着欢乐。大肉棒不断的操她顶她插入她,让她的身体为这根强大的性器发疯。很快邪茧的脸上就带着一种扭曲的,颠倒的笑容,几声湿漉漉的插水啪嗒声之后,一大股幻灵型汁就喷到我的蛋蛋上。
交配,这是我喜欢而邪茧又想要做的。传教士的姿势对我来说有些难以摆出,但我还是尽力的低头去看着她的样子。邪茧搂着我的身体用她的腿去测量我的腰围,我就用自己的前蹄撑着自己,好让自己可以进入的更深,把她的肚子插的更膨胀。邪茧的长舌头搂在外面随着我打桩的节奏不断摇晃,就像是听着插穴声跳舞的眼镜蛇一般。
片刻之后,随着我越来越绷紧的蛋蛋和她穴内爱液的再次增多,我感觉是时候结束这次加油活动了。压在床上的姿势并不是我理想的射精角度,于是我把邪茧给抱了起来,用自己的蹄子的上下运动代替了腰部的来回抽送,大口喘着粗气咆哮着,让自己看起来如同一个兽欲的野兽,准备在母狗女王的穴中射出自己白花花的精种。她的湿滑内壁让我可以轻而易举的顶开她的子宫,让自己跳动的肉棒把营养液注入到邪茧的最深处。
肉棒深深的埋在邪茧的身体内,本就鼓起的肚子随着我在她子宫里喷射的那些炽热充满活力的种子的注入,再次的膨胀起来。大量的精种在她的体内涌动,虽然我不知道她在之前已经准备好了多少卵,但我可以确信从我的巨蛋里抽取的大量精液里面蕴含的营养可以够它们每一颗都好好洗上一次种马精液浴。
虽然邪茧的身体还是在抗议我向外抽出的动作,但为了防止我用自己的肉棒把她给插到变形,我还是忍着快感慢慢的抽了出来。随着我在穴内爆射的精子如瀑布般的涌出,邪茧的肚子也渐渐的瘪了下去,双腿间被我激烈的扩张运动而被插大的穴口收缩着,再也回不到之前看起来那种,如处马般紧绷的程度,变得稍显松垮。但这种对身体的惩罚还是比不过做爱带来的那些如同上天堂一般的快感。
被中出灌满迎来高潮之后的邪茧切断了和我的精神联系,现在她能发出的唯一动静就是一次次的深呼吸,韵律款的大床上到处都是我们俩因为爱而飞溅出的体液。我看着沉浸在快乐中无法自拔的邪茧,心里估摸着她醒来的时间。射进去灌满满的精液作为最为有力的催化剂,也算是完成了我这次前来的目的。
毕竟真要让邪茧跑到皇城去找我贴贴,那到时候要对付的可就不止她一匹幻形灵了,两个花屁股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名正言顺来榨我精的机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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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表演

一个看起来像是匆忙搭建的舞台前聚集着几匹小马,站在前面的踢了踢放在最下面的碎石头块,测试着它的结实程度。
“其实…我感觉这东西看起来,甚至还没有我睡的床结实。”一匹小马说,“看这玩意,碎的碎烂的烂,就那么堆在一起都算不上地基,真的不会用到一半塌掉么?”
“哦,谁知道呢,有用的东西都已经被分走了,像这些塞进去的破木板或者是碎石头块子,难道说你想要睡在上面?”另一匹小马回答,“这里没马会来查你的营业执照,老兄,再说了要不是给那小东西一次展示自己的机会,我宁愿和她在床上做。”
“那确实说的没错。”又是一匹小马搭话,“我之前还从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你知道的,那时候,我们被要求,要行为…呃,优雅还是端庄?”
“去他妈的端庄,谁知道那些软屁股家伙们到了床上是变成大婊子还是小婊子。塞拉斯缇娅炸了,她的奶子也没了。现在我们的第一要点是,享乐!还记得那天,魔法砸下来,小马上天去,大家都变成了光。”
“说到上天。”一匹小马挥舞着自己的蹄子,“哎嘿嘿嘿!上面的那个,你怎么挂上个紫色的窗帘?这样子让我想起来那欠干友谊公主的潮吹!”
“我只能找到这个了老兄!其他颜色的都太小!”正在试图固定幕布的天马回答到。
“和白毛浮绿水银甲闪闪的肉棒一样小吗?哈哈哈哈!”底下的几匹小马交换了下眼神,大声笑起来。“那确实太小,这个紫色的简直和应该被轮奸的露娜屁股一样大,真赞!”

营地里热热闹闹的,这次活动让大部分小马都放下了手头的活计,围了过来,毕竟新成员的加入总是要给大家见个面的。熟悉的营地头目站在昨天搭建好的舞台上,旁边有个用黑色的大布遮盖住的长方体东西。
“来嘛来嘛!又一次相聚在一起!”头目用那独特的声音喊道。“新成员的加入!各位准备好了么?”头目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自己的蹄子在空中挥舞,身上挂着的破烂披风被幕后一匹独角兽的魔法抓着来回摇晃,像是在模仿被风给吹动的效果。“可别让接下来的表演震惊了你的蠢脑袋!”
下面的小马或是用蹄跺地,或是坐在地上击蹄,更有几匹平时作风放浪的家伙对着台上吹流氓哨。几发信号弹冲上天空画出弧线,还传来了几次蹄雷的爆炸声。
“这次是个新加入的小姑娘,所以说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头目接着发言。“看到那些烟花了么?这可花了我不少钱,所以说,现在只要在舞台左边的桶里放进去你的20bit,就可以加入我们的表演!”头目指着一个明显擦拭过,但依旧可以认出它的原型是个垃圾箱的方桶,上面用烂了一角的木板写着“插入”一词。“就在这里!”
“但是请记住,你的20块钱只能打上一发!不论在哪!”
下面的小马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在套腰包,有的互相交谈,还有的挤出马群跑走了。看来他们似乎没有太多的抱怨,都接受了这个头目的要求,但似乎有的小马没有带来足够的钱,需要想些办法来让自己加入这次盛大的活动。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新成员登场!”
黑色的大布直接被掀开,露出里面关押着的白毛天马,也就是这次活动的女主角-“极光云曦”,现在的她可不像之前正常的生活中的穿着那样的体面,现在这战后的情况也不允许在搞成之前那样,白色的毛发已经染灰,头毛或者是翅膀上有些脏兮兮的痕迹,毛的质地也不怎么顺滑。极光舔了舔嘴唇,有些害怕的看着那些围在台下的小马们。
“各位各位!付钱上马,不要急,一匹匹的来!”头目对着麦克风大声喊,“现在该你们表演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笼门,伸蹄子把极光给拽了出来,扔到舞台上。“好好玩!”
“我来!”一匹四蹄并用爬上台子的小马喊道。“我付了四十块!”
“双倍的价格!真是不错!”头目说。“但你也只能一发,这是规矩~”
上台的小马哼了一声,但没有反驳。他快速的跑到极光的身后,用一种笨拙的动作骑在极光的身上,前面的蹄子紧紧的抓住极光的屁股,试图把他的肉棒挺进极光的小穴中,来回试了几次,才找到正确的入口。
“看来我们的小伙子并不是那么的有情趣~”头目嘲笑道,“上润滑液!”一匹助手跑上来,噗噜噗噜的给极光后面的两个肉洞分别挤进去半瓶润滑剂。“幸好你多付了钱,要不然这东西的费用可得你出。”
四十块先生并没有在意这个,他现在正忙着在把自己的家伙向极光的体内插入,然后再进行一系列疯狂的抽送。台下的小马耐心的看着台上两匹小马的交合,等待着他们上台的机会。但很显然,这种很不绅士的行为并不会给极光带来多少的快乐,当四十块先生开始加速抽送,用的力量足够把她的身体顶的乱晃,蛋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的时候,极光还在看着台下性奋的小马们,甚至还在试图数清他们的数量。
大概过去了几分钟,当极光感受到有一股液体流在她体内涌动的时候,她才发出了第一声发自内心的呻吟,几秒钟后,第一股精液冲到她的穴道里,很快又有几股接二连三的射进,给她的穴肉通道中添加了几股白色。四十块先生嘟哝了一声,把他的它从极光的小穴中抽了出来,射出一小股白色的液体喷在舞台上,接着他晃晃身子让开,给下一匹小马留出空间。
“下一位!”头目维持着现场秩序,蹄子里抓着一颗苹果啃了一口。“太差劲了,如果我有的选,我肯定不选他。”
新来的小马坐下身来,用蹄子抱着极光的脑袋,然后粗暴的把他的肉棒推进极光的嘴巴里,迫使极光调整了下她之前趴着的姿势,更多的像是匍匐。
“看来我们的新搭档已经等不及了~”头目的声音传来,像是在做着解说。“哦,看那,肉棒还没等我们的新成员准备好就塞进去了,这真的不会让她窒息么?”
极光伸直了自己的脖子,放松自己的喉咙,把自己的脑袋完全的交给这匹雄驹来掌控,任由他用力的操自己的嘴,强有力的蹄子和硬邦邦的肉棒,每一次运动所来带的力道都让这匹雄驹的沉重蛋蛋拍打和撞击着极光的下巴,不断的抽插让极光有些喘不过气,稍微停顿一下想让自己的嘴可以获得一个更好的姿势来接受肉棒,但她的蹄子却不自觉的按在了雄驹的大腿上,再慢慢的半抱住,来让雄驹抽送的动作不能做出太大的幅度。而抱腿的后果就是在她吞进去肉棒的时候,她的嘴穴可以紧紧的裹在雄马的肉环上,就像是封住一样。极大的吸力让雄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也让他的肉棒再次跳动了几下。
口交先生抱着极光的脑袋,似乎很是享受她的滋味。肉棒顶在极光狭窄的喉穴中间,肉嘟嘟的感觉真的很棒。再加上来回摆动的脑袋,运动起来之后就像是在他的肉棒上挤奶。因操嘴而流出来的口水就像是湿漉漉的润滑剂,让她的热量更多的散发出来,温暖了他的整个下半身。有时候极光的舌头还会触碰到他自己的肉棒,像是在吮吸的同时在拉动肉棒一样。
“这真是让马印象深刻!”
确实如此,当极光的脑袋来回移动,她软乎乎的蹄子还抓住了大腿。吞进去然后再吐出来,极光嘴巴在肉棒上的运动让他的腹股沟渐渐的有些刺痛的感觉。一次次的吮吸让口交先生觉得自己的肚子开始变得轻飘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这种青涩但很紧致的口交让他觉得自己里高潮是越来越近了,他开始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让他自己可以尽力的去享受这种快乐。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让兴奋度不断的上升,大腿也在慢慢的合拢。最终这种特殊的服务终于击倒了口交先生,他直接把自己的暖黏精液吹进极光的嘴巴里,让自己白色的液体在极光的喉咙和胃里翻腾,他向上挺动自己的身子,把接下来每一股白色的精子都射入同样是白色的天马嘴里。每当它射出或者是她吞咽,带来的酥爽都会带来一种过电般的快感。
“多么美好的口爆!嘴角流出来的精液就像是婚纱一样的洁白,哈哈哈!”
极光的嘴巴在口交先生的肉棒上多待了一会,像是在吸舔他剩下的精液。头部慢慢的向上抬,但嘴唇裹在肉冠两侧用力的吸了几下。再次张嘴,几条粘稠的唾液精液丝就这样拉了出来。
“牵线搭桥,哦塞拉斯缇娅的大屁股,这真是我这个年龄能看到的吗?”头目活跃着气氛,下了自己的最后一道命令。“现在火力全开,小伙子们!”
呼啦啦的几匹小马一起跳上了台,为首的用蹄子把极光给抱起来,让她仰面躺着,接着躺在极光的身下,从下向上的插入极光的屁股,另外两个站在旁边,挺立着自己的肉棒。等到下面的小马开始顺畅的运动起来之后,两根空闲的肉棒找到了自己的入口,一起挤进热乎乎的肉穴中。
现在的极光被肉棒给塞的满满当当,短暂的失神让极光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可以在自己的后脑勺上跳舞,三根肉棒一起抽送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体,慢慢的支配了她的思想,身体的本能让她浑身颤抖,四肢发抖,被捅入的肉穴在不断的抽送下痉挛着,逐渐的成为一个完美的发泄用具。
下面的小马们看着台上大胆的表演,陷入沉默的同时也在处理着自己的生理反应。而现在的极光也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脸上那两颗沉重的蛋蛋不断的拍打着她的脸,下身两根肉棒也很让她分心。和之前四十块先生那根完全不一样,两根粗大的家伙在来回的抽送中让极光觉得它们一直在相互的摩擦。更让她羞耻的是,身体本能的分泌爱液,让她在被肉棒插入的时候,就会发出明显的晃动声。
台下的小马们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极光身上三匹小马肉体之间有节奏的拍打声也在变得越来越响,再加上不断的搅水声,让极光听不清台下马群所发出来的声音,不过现在她也不在乎那些。
剧烈的跳动代表着肉棒达到了它的高潮,极光嘴巴里的那根肉棒在喉咙里再次膨胀前端,暂时的堵住了她的气管切断了氧气供给,不断的脉冲让肉棒把精液一股股的注入到极光的嘴巴里去。几次强抽插之后,下身的两根肉棒也达到了高潮,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插入极光的身体,三根肉棒的同时进入让极光的肉洞都塞满了肉棒。这让极光无法思考,太多的肉棒让她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随着每一次的跳动,极光都被精液给灌的更加饱满。三种不一样的精液在三个肉洞里填满了各自的种子。它们是那么的多,那么的黏,即使是嘴巴里的那根抽出了之后,极光也只是躺在那里大口的吞咽,顺便收紧自己的下体再次夹住两根肉棒。
极光吃完精液后感觉是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被肉棒干到的高潮终于过去。稍微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极光挤了挤眼,感觉似乎有什么光线在照着自己,脸上的精液变干之后有些硬硬的贴着她的毛发,让她有些不舒服。极光试图动动自己的翅膀,但这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被主持人给再次捆了起来,不过这次并没有关进铁笼子里,而是放在了舞台上。
而在她看不见的台下,之前用来装垃圾的破烂桶已经被填满了,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发着光的硬币从上面掉落下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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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

  • 翻译:LifeBurning
  • 润色:不愿透露姓名的皇家卫兵

——2——

“人们总说权力导致腐败。但或许,更加重要的是要意识到软弱同样也会导致腐败。权力只会腐蚀少数人,而软弱?软弱腐蚀多数人。”

——Eric Hoffer

作为王子,我并不能一直都那么盲目与轻浮,毕竟时不时我会被叫去处理某些重大事件。举个最近的例子吧,就比如说塞拉斯蒂亚姨妈那儿的疯子修道士。

她以前是公主最忠实的学生,直到她成了一个异教徒,说出了罪恶万分的渎神之言。这个僧侣是个有着薰衣草色皮毛的的独角兽姑娘,一头长直的紫鬃中透着几缕淡粉。这位学生从小就住在城堡里,姨妈亲自悉心地监护并教导她直到长大。天角兽的指导让她精通魔法,隐隐中她对公主的崇拜与日俱增。这名学生用上了整整小半辈子的时间把赛拉斯提亚的话编录成圣经——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曾经是以多么无马可及的虔诚敬供着她的公主呐。

这名优秀的学生并不满足于纸笔上的录写,于是她又开始研究起了科学——她在无数个夜晚利用望远镜去探测星空,企图找到更好,更深入的方法去理解这个世界。

学识太多必将引致横祸降身,由其是对于雌驹来说。这位僧侣的研究最终让她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升起太阳和月亮的从来都不是两位公主。她声称我们的星球只是围绕着太阳旋转,而太阳才是宇宙的中心。

至此,她便在困惑和愤怒之下抛弃了原先对二女神的信仰,所以我现在或许还是称她为“学者”更好些。

学者的研究成果让她对公主一直以来的教导大失所望。她感到了莫大的欺骗,感到了苦涩的背叛,她对自己以编录虚假圣经而获得的王国地位而呕恶不已。而这份“疯狂”最终完全吞噬了她,她将揭露真相视为捆缚在自己身上的使命——于是她彻夜像是一头受伤的狼那般嗥叫着,向坎特洛特民众宣扬着那些自己求得的宝贵真知。

她站在市镇广场的中央,向任何愿意聆听的小马大声疾呼她的异端邪说。可小马们的反应却不如她预想的那样,他们从她身边跑开的速度快的就像是认为她沾染了麻风——能平安长大成家的公民们都很聪明,他们大多知道与这样的疯子扯上半点关系便会招致杀身之祸。

可她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亵渎着公主们,声称她们不应该被当作神明来崇拜,她们那些冠冕堂皇的经言之中未曾见得有半分真实!如此出格越界的胡言乱语很快引起了皇家卫队的注意,于是他们把她关进了地牢。

我当然知道那个学者压根就没疯,她只是……太聪明了,但同时她又太愚蠢了。她所拥有的学识和身份从来都不是允许她在全国散播异议之种的许可证。我的姨妈正忙着履行王室职责,所以这就意味着——我的任务,就是让这个异教徒放弃她那可笑而一击即溃的“信仰”。

我走下通向地牢的又冷又黏的台阶,一股发霉腐肉的臭味刺入我的口鼻,这让我的鼻子赶忙皱了起来。几名囚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们艰难地喘息,哀嚎起来,这让我不禁瞥了他们一眼——那些还留着舌头,又或还剩下半截的,他们的呼吸声好似咸臭苦水流进肺部,嘶哑的尖叫听起来好似要撕裂他们的咽喉,这声音是如此的刺耳。他们恳求着我给他们个痛快,结束它们这漫无边际的苦难。至于连舌头都失去的囚犯就只能含混不清的地呻吟了——这是用他们特有的方式求死。不过我现在懒得理他们,于是我加紧了步伐,迅速地走过他们身边,我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

幸运的是,这位学者所在的牢间比较偏僻,完美地隔绝了那些让我厌呕的的声音。

尽管她的鬃毛如今看起来又脏又乱,但在这渗马的,黑灰色的牢狱中竟成了一处别样风景。她像是昏死过去一般摇摇晃晃地立在血泊中,四肢被一整块肮脏,布满灰尘的木枷困束着。这块木枷能明显看出太小又太紧,使她的后腿被这残酷的刑具勒出可怖的,青紫色的瘀伤。这刑具擦破了皮毛,又深入了血肉。她的四肢全被这样固定住,只有头部能稍微动弹一下——看来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站了整整一个晚上。缺乏睡眠和连绵不绝的剧痛让她的眼球充血而殷红,血丝像爬虫般在这片惨白中啃咬和蔓延,若是仔细打量,又能看见她的目光四散,两个眼睛各自望向左右,聚集不到一处。

一块血淋淋的纱布盖住了她从前威严独角的残截。可那纱布看起来却是又脏又薄,明显地贴映出断角里心连着的烂肉——她的独角已然被卫兵折断,这样她的魔法就再也不能被用来逃脱了。

在我看来,这原先光鲜的肉躯之上啊,被添画了凄惨的美丽,被雕刻了黑残的曲纹,又染上这天然的如同玫瑰般鲜红的颜料——这件艺术正趋于完美之点!就像是那已经泌出醇厚的,痛苦制成的佳酿,又像是那泪洋之深还残留一抹未灭的希望,这正是生命气息最为浓郁之时,正是情感倾露最为强烈之时!

现在恰恰是她一生中最为美丽的时候!

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她试图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深红色的鲜血从她的独角伤口上流淌下来,一直流进双眼中——这必定十分的刺痛,可她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连面容都丝毫不改,不知是麻木钝觉还是气愤仇恨。

她没有挣扎,亦没有说话,只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清醒,半合着嘴,痛苦而又刺耳地浅浅呼吸着。

在我之前,她见过了高级神职人员——神父把滚沸的水倒进异教徒的喉咙里,并以此净化他们灵魂中的杂质是一种常见的做法。而正是这种治疗让她的口吻和咽喉被烧伤和水泡覆盖。这种由内而外的剧痛让她再难以发声,呼吸也失了年轻姑娘独有的轻柔,变得粗糙又痛苦,就如尖锐的石头摩擦过地面,我能嗅见她呼出的气息带着胃部血浆与胃液的腥臭。

我轻步接近她那被汗水和血液沾染的裸体,下一刻我便感觉到我的马茎动了——我必须得承认,甚至在她还只是塞莱斯蒂亚的一个安静的学生的时候,我就对她产生过无数淫荡的念头。有好几次,我都幻想着在她的书桌上夺取她的处女之身,我希冀着将她死死地按在书桌上肆意施虐,放纵摧残她的肉体。打翻的羽毛笔墨水将会染脏她的皮毛,而我的精液将会染浸她的内脏。

我对她的放纵欲火在近日变得愈演愈烈。不得不说,我能对她严刑拷打,折磨她致死真是三生有幸了。

我凑近学者的脸,问她是否愿意收回她的荒谬言语,在公众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刚开始凝视了我良久,随即,我看见她那深邃的紫色眼睛里涌出了两串泪珠。

她抽泣起来,哭声听起来悲怆而决绝,她一边哭,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摇着头。这只紫色独角兽挣扎着用她灼痛的喉咙拼凑着字句,我听见她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绝不。”

在她现在这满是水泡的嘴上摩擦口交会是什么感觉呢?尽管我非常好奇,但是最后我依旧决定不这么做,毕竟看她现在这态度,我甚至觉得她可能会试图咬下我的老二来作为最后的反抗。嗯……我想她身子应该还有其他地方会比嘴巴更加温顺一些……

然后我又问她,为什么她要玷污两位女神的圣言,离弃那本就完美无暇的道路,而甘愿成为邪神无序的的娼妓呢?而她的回答是,她可以对天地发誓自己从未帮助无序,她忠于的永远只有真相…….那些公主们对臣民隐瞒了数千年的真相。

可笑,她声称并未帮助无序,实际上不就是在用亵渎神明来制造混乱和不和吗?

她默默地盯着我,这让我有些讶异,所以我屈尊地对她笑了笑以缓解这凝滞的气氛。她似乎是想要清清嗓子,结果却因为牵扯到喉内的伤口而疼得痉挛。

在从疼痛中平静下来后,她竟又反问我是否真的相信是我的姑姑们控制太阳和月亮。而我只是凑近她,轻声对她说——只要是艾奎斯陲亚的小马,就应该相信公主是神,毕竟信念是个体赖以生存的强大力量。不过那位学者又说我没能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她接着问“那你的生活是否需要依靠信仰呢?”我笑了笑,回答道——当然不!我不需要信仰,因为我已经有一种比这更强大的东西来指引我的举措了——那就是权利。

我转过头,简单扫了一眼满墙的刑具,目光落在了三个阴茎形状的装置上。我用魔法把最小的那只悬到空中,虽然说是最小的,但实际上它仍然有5英寸长,光是看着便让马不适了。接着我转过头,饶有兴趣地告诉这位学者,这个装置被称为“痛苦之梨”。

这个仪器由四片金属叶子组成,随着顶部的螺丝转动,叶子会慢慢地张开。阴茎形状的顶端有一个小尖状物,当装置的叶子张开时,这个尖状物会分裂成四个部分。

我告诉她,这一个通常是在小孩子身上用的,但对于她,我还是愿意尚且破例一次。

经过之前一番折磨,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万念俱灰,没有气力再去做任何的挣扎了。我把这个金属器具塞进她那起泡的嘴里,把它揉进又揉出,并在其上多加了几分力道用以磨破水泡,用血浆来湿润器具。

在确认这刑具已然被润滑完毕后,我立马绕到她的身后。

不知是什么心理作崇,我再一次警告了那位学者——因为这是她撤回自己言论的最后机会了。不过她似乎就没那么领情了。

“操你..….自己……去吧……”她用满是血与伤的嗓子咒骂道

这并不让人意外,只不过是自知将死者最后无力的倔强罢了。

我猛地把梨捅入她紧绷的肛门,熟悉的施虐快感涌上心头,使我兴奋得咯咯笑了笑。随即我听见来自臀部的撕裂之疼痛迫使独角兽发出一声嘶哑,哀婉的尖叫,这声哀嚎同样也牵动了伤口,让她的喉咙与口吻如同针扎般腥痛。整整5英寸的苦刑梨直直插入其直肠,四叶张开,再猛地一抽拉,血便从她的后穴里滴了出来,器具尖端的锋利铁钉已如割开纸张般刮剖开了其的肠壁。

这个姑娘成为修道士后便宣誓独身至死。而今天,她的誓言将会如她的处女膜一样吹弹可破,而她的意志将会随自己渐渐麻痹的肉身一同堕落,最后破碎得无影无踪,再寻不见一点影子。

她的阴部干燥如炎灼的焦土,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我青筋凸起的红涨棒棒。就算摒弃了对女神的信仰,但她对自己的贞洁似乎还是十分地重视,我取下另一个痛苦之梨完全塞进她嘴里——痛苦使独角兽又一次尖叫起来,但声音却是被死死地捂在里面,鲜血与唾沫的混合液从她那被迫张开的嘴里流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蛋蛋与阴茎挤贴着她的肌肤。她无法对此做出任何反抗,因为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木枷所困,不得动弹半分,否则便会一头倒在湿冷的石地板上——见此情此景,我再难压抑住自己的戏谑心,于是我把头凑到她的耳畔,半笑着,缓慢地对她轻言。

为了讥讽这位学者,我夸张地夸耀着这场盛典,又或者说这场驱魔仪式的神圣与隆大——既然她亵渎了两位为我们创世的神明,又甘愿堕落为无序的妓女,那么现在她就是这个王国内最为肮胀的毒瘤与脓包。而作为王子,我的天职就是清除王国中的邪恶。

我不指望她还能回答,因为现在她的嘴已经被梨划破扩张,严重溃烂到无法出声。

但她饱含苦痛与愤懑的尖叫依旧撕裂了她那早已被烫伤的喉咙,冰冷锐器直直深入咽喉,刺激着她的呕吐反射,脓血一开始在舌尖带来咸臭,接着又流入咽喉蛰刺着血淋淋的伤口,而最终则进入胃部与胃液混在一起——这让她开始痛不欲生地咯血,血滴随咳声跳出,溅到光滑的石板上,她的每一声咳血都可以被称得上是刻骨铭心——四周的血臭味变浓了许多,但尽管如此,她依旧还控制不住地咳嗽不止。我看见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卷在一起,痉挛不已——现在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站立着了,于是她脱力地侧身摔倒在自己的血迹上。在最后连续吐出了几口血后,她又开始干呕起来,我猜这个的感觉应该没有刚才那么剧烈,因为她最后只是呕出了一点点臭脓血与胃液。不过想到前几天她一口水一点面包屑都未曾下肚,这看起来便不奇怪了,毕竟这些日子里她只能在胃中消化自己的脓水与血液度日。

我用魔法把她扶起站好,高喊着:“为了露娜、塞拉斯蒂亚和艾奎斯陲亚的荣耀!”,紧接着再用一记迅捷的猛刺将我的老二刺入阴部。血液从她的阴道中淌出,滴落在她身下的干草中——这是因为她的处女膜被我的阴茎撕裂的缘故。这名原本身份高贵的学者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被填满的滋味,可她却对此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只好无力地从受伤的喉咙里咳出鲜血来。

我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地挺立了一会儿。我的棒棒陶醉在她温暖的肉体中,被那温柔肉瓣的怀抱所折服。接着我冷冷地告诉这位学者,如果她的上边(尻穴)像她的下边(阴道)一样配合,她就依然还有收回她的邪说,用她那肮脏的声音再次宣忠两位公主的机会。

她肛门内痛苦之梨的螺丝同时也挤压了通往子宫的道路——这让我的阴茎变得更难推进,于是我用我的魔法拧了一下螺丝,将苦刑梨四片叶子展开。

(译者注:这里的姿势之前我还没看懂,还以为是她的猫猫和口部来着……之后才想起来她后边有倆洞,梨撑着撕烂其屁屁,蓝血的老二戳她的子宫。之后的描写都是于此基础姿势上展开的。)

肠壁的深处大概会更薄弱些,四根小刺的尖端带着倒刺,扎入并死死地勾住肉壁,也许待会连抽出来都是问题。在这个刹那我听见她哭嚎起来,发疯般地猛烈摇着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疼痛甩开似的。叶片把她的直肠壁拉长拉宽超出其承受能力。更多的血从她的屁屁滴到我棒棒上,算是她独特的蜜汁。

痛苦之梨在上撑开,对我来说倒也算得上是一场奇妙体验。我能感觉到下面的两片叶子在我的老二两边展开。在我的老二与折磨器具之间就只隔着一层薄似纸片的阴肉,器具叶片在这薄肉之下被明显地映凸出来,我甚至还能够感觉到两个小钉子所钻出的尖尖——不过尚且还没有直接从两端较厚处钻破出来。

那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性爱会致使大脑分泌物质,而那种分泌物将会让痛觉减轻许多,现在我不禁好奇其削减程度究竟可以达至何种地步。我的马茎在梨叶下摩擦的感觉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痛苦。不过对她就不一样了,嘶哑的啜泣声表明了这种酷刑的折磨本质。

她的牙齿被嘴里涌出来的大量鲜血染红,黑色血浆粘着在齿缝。这学者与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断抗争的同时竟然还保留着些许理智。她央求我停止对她残忍无情的猛攻。而我又再次问她——她是否会收回她之前的邪说?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倔得像头蠢骡子,暂时收回自己的那一套根本就没马信的说法很难吗?她的意志怎会如此坚定?我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打破她那该死的疼痛阈值!?

莫名的焦躁令我狂怒起来,于是我又使出力气拧了一下螺丝,把叶子进一步分开,一直拧到再没法拧下去,顶到她的骨头时才停下。这时她的下体看一眼便知道终身无法再回复原样。现在我们的大腿贴在一起,我也顺势加快了攻势。她滚烫的血池浸筑着我灼热的长矛,感觉就像平步于青云之上。

我忽然出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她居然受惊而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就这么轻轻一下……就让她吓破胆了?她以为又是什么可怕刑具吗?还是说刚刚那一下震得她里面疼?

看着她那经过了掌掴的红乎乎的屁屁抖动好一阵,我更加兴奋地继续抽插着她的私处,同时我气喘着告诉她——任何胆敢质疑公主们无上权威的小马,都会被弃黜扔进卑微的深渊内,古往今来几千年了,这就是异教徒注定的,无法逃避的命运。

在说话的同时,我开始在她的屁股里逆着扭动梨,尖刺在她的直肠中撕下更多的肉块。血从她的括约肌渗出,来自鲜血的润滑让我得以用更加疯狂的速度去操她的阴部。

学者终于无法再忍受强烈的痛苦了,她尖叫着忏悔,说她是一个亵渎神明的异教徒,污蔑我们仁慈神圣的神明。她以近乎癫狂的语速否认了她的一切研究和学问,只为了哀求我停止强加在她身上的折磨。

同时摧毁她精神和肉体的感觉让我如痴如醉——我本还以为她能再坚持会儿的。在最后一波抽插中,我的老二狠狠地戳入了她的子宫,留下了我的种子。最后,我得意地高声宣呼说——我已经清除了她肉体之内的邪恶思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地呜咽。我还以为她的意志还能再坚强一点,不过现在看来我想错了。

我毫不留情地将梨从她屁眼里拔出来,那些钉子上残留着无数碎肉。暗红色的鲜血从她受伤的直肠流出,一直淌到我腿上。我抽出老二,并让大量的丰富,浓厚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发留在她的子宫里…….在地牢的石头地上,红色与白色混在一起,液洼沿着石缝向四面延伸。

她依旧站在那里哭泣着,但感觉似乎……哭得更加放纵,更加悲伤了.

这幅景象…..让我数数……总共有四个地方,或者说五个,往外不断流她的体液,这就得取决于眼睛是算两个还是一个了。我把梨浸在一桶水里洗去血迹,然后把它们挂回架子上。说着的,用最小的这两个她就这样了,要是用上其他那几个大的那她得闹成什么样?

既然已经招供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再说话了。当然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说实话我只是单纯想玩玩才对她酷刑伺候的,她的招供其实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她的命运都一点用没有。我将一个装有尖刀的项圈悬浮起来。这种装置被称为“异教徒之叉”,设计的目的便是为了防止佩戴者说话。

我抬起她的下巴,把项圈系在她的脖子上,并拉紧了皮带,让一端的叉子压在她的下巴下,而另一端的叉子搁在她的胸部上。不过我选的这个刑具似乎有点太大了,系在她这个小姑娘身上的话就意味着她必须高抬头,如果她配合的话,那么尖刀只会让她受点皮外伤,不过任何试图说话的举动都会导致尖头更深地戳进她的下颚里。

我在颈圈上系上了一条皮带,牵着这已然万念俱灰的姑娘走出地牢。当我带着她走过其他囚犯的跟前时,那些小马们仍然用羡慕的目光盯着她。

学者最终被带到了城市的中心广场,那里堆着一茬树枝。一大群小马聚集在一起观看这焚烧异教徒的活动——群众聚集在一起是为了证明他们对公主们的信任,而不是希望看到被判死刑的小马残酷地死去。所以那些避开公开处决不看的小马将会被认为是同情异教徒,所以这类活动的参与率总是很高。而坎特洛特的年轻孩子们也同样要参与到其中,父母必须带他们来,而且也不能遮住他们的眼睛,这样做是为了培养出两位公主的忠实信徒。

独角兽想说话,但叉子抵着她的下巴和胸部,使她无法张开嘴。她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艰难地呻吟;但即使这样,发出任何一种声音也会使她紧皱的声带更加吃力。

赛拉斯蒂娅和露娜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公开处决中,她们不能“玷污”自己,所以主持处决的职责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把异教徒展示给台下的民众,说她是无序的邪恶代理者,混沌之神的婊子。在提到邪神名讳的那一刹那,贱民们纷纷发出嘘声。

我宣读说,罪马已经承认了她的邪恶罪行。这只独角兽已经承认自己既亵渎了神明,又传播了异端邪说——这是律法中最严重的罪行。由于急于表现出蔑视的缘故,马群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嘘声,咒骂这匹雌驹,将无数脏东西扔上处决台。

不过我并不是很注意台下的民众,我更在意的是,即便遭受了如此羞辱,学者她似乎却始终看着一个地方——那是一群孩子,有一个好像是臭钱的养女,还带着随从。以及一只鬃毛紫色全身橘色的飞马丫头,还有两只独角兽小伙子,一个很瘦,另一个则很矮。我没记错的话,侦查报告上说这群孩子之前听这学者讲过她的学说。其中有几个好像还天天去跟她学来着。

而现在,他们就跟其他的小马一样,对她怒目而视,视如敝屣,嗤之以鼻…….

看来以后得料理下他们。

学者不忍再去看到马山马海的愤怒蔑视,她无言地抬起头,望着天上的云朵,而呜咽仍在继续着,我看见她再一次流出了眼泪,明亮的泪水在布满尘与泥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清晰的泪痕。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今天的天气很阴沉,大部分阳光都被遮蔽于乌云之中,我猜很快就要下起雨来。

观众中很少有马知道的是,处决长实际上是死刑犯的亲哥哥。这匹公马对公主们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毕竟,他能当上皇家卫队的队长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甚至还答应我当众羞辱他的妹妹。

我宣布,在她被处决之前,这个异教徒必须要给处决长口交。在她的灵魂被投入塔尔塔洛斯的烈焰深渊之前,处决长将会用精液作为最后一餐来滋养她。而妓女在死后将会见到她的主人,于生不如死的永恒痛苦中被迫与混乱之神交合。

当我把叉子转了90度时,我允许了她开口说话,因为这样她也许能更好地为她哥哥服务。当她的目光与卫队队长的目光相遇的时候,她怯生生地请求她哥哥救救她(也许她的意思是请求处决长给她一个无痛的解脱)。而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的妹妹一眼,用残酷的语气骂这个书生是妓女,叫她不要再多废话——于是紫色独角兽仅存的一点希望和勇气,都被她哥哥那尖刻,冰冷的话语打破了。

队长火烫的马茎在下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雌驹颤抖起来,抗议并恳求她的哥哥不要做这种卑鄙的事。而队长不仅不理睬她,而且给了她一巴掌。他表现得好像他从没有过这个妹妹一样。也许在他看来,当他的妹妹敢于质疑公主时,她就已经死了。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需要惩罚和羞辱的混乱之神的荡妇。

他的马茎大小竟然让我自愧不如。他把他的龟头压在她起泡的嘴唇上,随之又狠狠地塞了进去,开始乱搞他妹妹的喉咙。她受伤的嘴几乎无法容纳住她哥哥巨大的公鸡。而且她之前所经受的灼伤破坏了她的味蕾,这说实话很让我遗憾,因为她无法品尝到她老哥那搏动老二的味道了。

这是她第一次口交。毫无疑问,她缺乏经验;不过我觉得在我最近对她的强奸之后,她至少应该对让雄驹射精的条件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她一向很聪明。

队长用更大的力气拧着他妹妹的脸,她嘴唇上的水泡迅速地被磨开了。她的伤口涌出各种液体,譬如血液和精液——一直滴下她的下巴,进一步润滑了她那虐待狂兄弟的阴茎。

尽管她哥哥让她蒙受了如此大的耻辱,妹妹似乎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咬他的老二。我猜这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死,索性便听天由命了。

这位学者似乎越来越积极于给队长口交,尽管她的嘴里正经历着剧烈的疼痛,但她似乎依旧想在死前让她的哥哥快乐起来什么的。即使她眼前这匹雄驹现在已经被洗脑,变得恨她了,但她终究是有了一次取悦他的机会,而她也不想浪费这个机会。与此同时,队长用肮胀的词汇鼓励着他的妹妹,告诉她要像个荡妇一样用力嘬他。

我对此还能怎么评价呢?

我凝视着观众。看见母亲们挡在她们的孩子身前,勉强不让他们看到这种反常的行为。而年轻的雌驹则惊恐地大叫起来。另一些比较淫荡的公马倒是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摸——他们没有羞耻心,又或是他们觉得所有小马的目光都会投向处刑台。

坚硬的枪杆磨破了学者的嘴,这让她喉咙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开始从她的嘴角滴落,她不顾一切地试图让她老哥尽可能射出更多的精液。在蠕动,挣扎和摩擦之后,僧侣那之前被刺破的屁股继续从她裂开的洞中流出血来。

队长继续把老二硬塞进妹妹的喉咙里。他的鸡巴上现在已经沾满了他妹妹的唾液和血。在下一刻,公马感到蛋蛋一阵刺激,他知道,那一刻终要来临了。

哥哥把他的老二从他妹妹嘴里拔了出来。他的剑杆被她的血液染成了暗红色。当队长用他抽动的龟头抵住她那淌着口水的嘴唇时,妹妹就像小马驹吮吸母亲的奶头一样,吮吸起了那匹雄驹的尖端。而队长则骂她妹妹是婊子,叫她好好享用最后一顿饭,同时向她嘴里轰了一炮。

她哥哥的精液像洪水一样淹没了她的嘴。公马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把他的种子冲进他妹妹那还在流血的喉咙里。

台下的一部分雄性观众在自慰中也和队长同步达到了高潮。他们将精液射向地面,或者射向站在他们前面的年轻姑娘的尾巴和鬃毛。

我陶醉于这一切的混乱和反常。

处决长警告她妹妹不要把他的种子洒出去。她谦恭地顺从了,吞下了这匹公马所有的精子。当队长将阴茎拔出她的嘴巴时,一些观众欢呼起来。书生恳求般地抬头看着她的哥哥,轻声承认说她仍然爱着他,并为让全家蒙羞而感到抱歉。

不过他显然不想在异教徒面前显得软弱或多愁善感,于是雄驹朝她的眼睛里啐了一口唾沫,说他希望她会因亵渎神明而慢慢被烧死。妹妹的心因此而完全碎了,她闭上眼睛,开始发疯般地狂笑起来,一道细细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板上。这紫色的马驹终于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为了让这讨厌的嚎叫闭嘴,我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重新把叉子的位置调整了回去,这样锋利的尖牙就再次限制住了她的说话。她站在那里哭着,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哥哥走下台,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在她吃完这最后一餐后,对异教徒的处决便正式开始了。她被押下台,朝马群走去。

一根大杆子竖在一堆棍子中间。我用一根绳子把母马的前蹄拴在一起,另一端则系在柱子的顶端。于是她被迫只用后腿站着,面对着马群,前蹄举过头顶。

这位学者的屁股和嘴都是漏的,这真叫马瞧不起。她痛苦地呻吟着,叉子顶着让她无法张开嘴,而群众对她报以轻蔑和嘲笑。

为了进一步说明学习的危险,学者的房间被仔细地搜查了一遍,所有记录她学习过的东西的笔记和卷轴都将和她一起焚毁。当独角兽亲眼看到她所有的书和羊皮纸都散落在她面前时,一抹浓厚的绝望从她颤抖的瞳孔中显露出来。

我们曾经不是没试过用巨大的篝火来焚烧异教徒,直到我们发现那些死刑犯因吸入浓烟而死得太快。为了纠正这个问题,现在我们就都用小火来延长亵渎者的痛苦了。当举着燃烧的火把靠近她时。我问这位学者,她有没有什么遗言。

她想说话,但只能勉强“啊”一声,否则叉子便会刺穿她的嘴。我对她无力的沟通尝试笑了,并嘲讽地说道

“真巧,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我的幽默感让群众中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于是我满意地把火炬放在了靠近她后腿的书上。

“呜!  呃!!”

异教徒哀鸣起来。火舌舔舐着她的后腿,她像一只断腿断手的虫子一样扭动着。这些作品几乎在瞬间就被烧毁了,而它们的作者也很快就会随它们一起去的。

在场的大多数小马都惊恐地看着这个过程,还有几个则从这一过程中获取了一种反常的喜悦。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毕竟我就是其中之一。

灼烧至死的痛苦是让她无法忍受。疼痛使书生无视了下巴上的叉子,发出了一声令马毛骨悚然的尖叫,尖利的叉子随之刺破了她的下颚。血从紫马驹下颚的两处伤口流出,顺着她的胸膛流了下来,她哭喊着要水喝,恳求着之前望着的那群孩子把火扑灭。

一名皇家卫兵走近火堆,蹲在她身前。用嘲弄的语气问这个异教徒是不是太激动了,并表示想帮她降温——而独角兽很快便知道这名卫兵的居心何在了,因为这匹淫荡的公马径直朝着她身上大小便。他的尿在她的皮毛和鬃毛上溅起。警卫在这个过程中很小心,以免不小心把火扑灭。学者的嘴里就这样灌满了辛辣的尿,嘴里的尿从下颚的两个洞里漏斗似的滴了出来。

其他的公马显然也很想加入其中,他们围着火堆开始向雌驹撒尿。几股水流同时冲击着她。所有的公马都小心翼翼地不把火扑灭,以免被指责说同情异教徒。而学者则拼命地摇着头,想甩掉那些马的尿。

由于尖叉穿过她的下巴的缘故,学者无法再闭上她的嘴了。现在这把撒尿比赛变成了一场游戏,公马们竞相比赛,看谁能把最多的尿撒到她流血的脸上——这相当具有挑战性,因为她的头发疯似的抽抽着。当她张开嘴从左到右移动躲避时,水流将不得不跟着她。此情此景使我默默的笑了起来,今年的【蓝月农神节大赛】真应该再加上这样一项。

学者现在看起来几乎就像是在被漱口,她想把尿吐出来扑灭火,但是叉子阻止了她弯下脖子,纵使她的下颚被刺穿,但上颚更为坚硬,无法被叉子所穿透。当那些公马的膀胱空空后,强烈的尿骚恶臭超过了火和烧焦马肉的味道。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她在最后声嘶力竭地喊道。

独角兽继续被火焰所燃烧着,对她来说,这一定是一种近乎永恒的折磨,但实际上只有几个小时。最后,她在被大火吞噬前因失血过多而死——不过要我说,如果她在被烧死的时候身体健康一点,那就还能烧的更久了。我在心里暗暗地记下了这个例子,看来我最好不要再对下一个异教徒严刑拷打了,否则她的死就会不那么痛苦了。

在确认了她的彻底死亡后,这位学者发臭烧焦的尸体被吊起来,在公共广场上悬挂了好几天。猛禽们享受着这顿饭,在独角兽的尸身上大块朵颐着。

啊,说起那位卫队队长,尽管他在行刑时表面上虚张声势,但这位狱警队长后来似乎一直对自己在妹妹临终前的所作所为深感内疚。在几天后,队长再无法忍受内心刀割般的痛苦,选择在城堡中最高的塔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听说他在自杀前还留下了一张便条,上面只有五个字母,我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也许那只是他在疯狂中胡乱写下的,但不论怎样,我还是把这几个字母记在日记本里好些,这五个字母分别是:

“B.B.B.F.F”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挑选了一头合适的马驹来接替那位已故的队长。毕竟卫兵队长可是个美差,想干那工作的小马可不在少数。

那位学者的骨骸最后剩下一个紫色断角呢。我留着它,以此作为我对公主和王国的贡献的纪念——就像我说的,做一个王子是要承担责任的。

幸福的秘诀,正是在于从最卑微的工作中获得快乐。

我们将建造我们的堡垒,

而它将固若金汤。

由我们的信仰所铸造的基石,

将没有事物能够撼动。

——《启示录》


润者注:

这一篇的暮光可以说是很悲壮了,被迫害致死的追求真相的学者,真实马国布鲁诺.

银甲恐成最大小丑,不够邪恶也不够善良,够邪恶他就不会对此感到愧疚,够善良他就能在刑场上劫法场,与妹妹一同迎接一个凄美悲壮的结局,但偏偏不够好也不够坏,落得了这么一个结局,最后那个bbbff第一次看的时候让我心里一震。

不知为何我感觉蓝血其实是有点尊敬暮光的,感觉甚至好像潜意识里还有想放暮光走的想法,比如说在地牢里多次反复警告暮光说可以忏悔而没直接动手。

以及马国的杏行为真是……开放啊。

译者注:

这篇我在原文基础上添加了对后面章节的伏笔,也加上了更多血腥描写。你可以更强烈的感受到蓝血的渣与暮暮的惨,以及,社会风气的不正,就连二女神也不过是一对昏庸的统治者。在后续的章节里会更多描述二女神的秘密…..我所添加的孩子们,也会在后面出现。

但是话说回来,蓝血的心中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人性吗?到第三章会有答案。当然了,两种结局。这系列不止是纯粹的恶心,他能够揭示出更多深层的意义。

2021.1.30

因蒂制宜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咳,声明一下我现在一点都不老,二十四岁,是雄驹。

而且现在我也没在沙滩上,这歌词只是我突然想到的。如果换成雌驹,丝袜,爱液,天角兽,还有一位大S,那就符合现在的场景了。

床单是新的,这件事我不用想也知道。缇娅作为一匹爱干净的马匹,办完事之后她是一定会更换的。整个卧房里的淡香也按我的要求换成了气味微弱的、令马愉悦的、有些玫瑰味道的香料,在魔法的作用下弥漫的到处都是,这种惬意让我想起来缇娅坐在我脸上的感觉。

当然她现在并没有这么做,平日里她还是比较忙碌的。但总有特殊情况不对么?

现在的缇娅正在用她褪下蹄铁的洁白前蹄抓着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原味白丝向我的肉棒上面套,至于魔法,我为了营造出来这种“亲密”的气氛,一开始就给她套上了禁魔环。

“哦,亲爱的。”缇娅说。“看看你的鸡巴,好像不需要我它就可以自己起来了?”

我点点头,自己的斑驳肉棒从胯间站起来,直直的对着她的脸。“如果你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话那就只能靠它自己,不过刚才你说什么?”

缇娅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一些,看样子说出这种淫荡的词对于一个平日里高贵的,掌握几乎全部政权,统治小马国的君主来说,并不是那么习惯。“我说你的大鸡巴。”

“这回听清楚了,真不错。”我把两条前腿并在脑后,享受着缇娅开始隔着上面的白丝给我蹄交。为了让她说出这种我想要听到的词,我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那瓶充满怪味的力量药水我到现在还能从鼻子里闻到它的味道。虽然效果很好,让我在缇娅身上耕耘了好几个小时给她好好的松了次土并撒下不少我自己的种子,但后劲却让我整整两天打不起精神。

不过干到她能大声说出“鸡巴”这种词,再累也是值得的。

“这是你用掉的第三套丝袜了,我的这些小家伙就这么的让你性奋么?”缇娅的嘴角浮现出诱马的微笑,就像是邻家文雅大姐姐一样,但嘴里说出的词汇却那么的淫靡不堪。“是想让你的味道长时间粘在我的身上,在我每次呼吸的时候都会闻到你的气味?”

她伸蹄子把垫在我蛋下的枕头抽走,看着我因为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调情的话语而越来越硬的肉棒,小小的白了一眼。“枕头上的味道可没有丝袜上的容易去掉。”缇娅开始把我肉棒上的丝袜向外拉,柔润的材质和我棒子上鼓起的静脉相互摩擦,让我的前液都冒出来了。

“你又想让你的液体来玷污我的嘴唇?真是变态啊你。”缇娅的嘴巴开始在我因为沾满了前液而湿漉漉的龟头上滑过,当她开始亲吻的时候,嘴里的口水开始粘着上面的爱液拉出一道道银丝,顺着她向下移动的嘴巴贴在硬邦邦的柱身上。“如果哪次你把我干晕了,之后我在和露娜行亲吻礼的时候忘记洗脸而把你的液体涂到她的嘴上,会怎么样?”

我的肉棒一跳,泄口直接挤出来另一堆前液。“那可太好了,你们俩这对骚气的姐妹花都被我玷污,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你俩匍匐在我身下翘着屁股等着挨日的样子了。”

“但是你只有一根棒子,亲爱的。”缇娅开始用蹄子搓着我的囊袋,低下头从肉棒的根部开始舔。“不过看看你这大球,里面一定有很多东西。”她的舌头开始顺着柱身慢慢的向上移动,就像是在舔一根她根本塞不进去的雪糕。等到她舔到龟头的时候,缇娅用力的吸了一口。“味道,不错。”

“这些可都是你的,宝贝。”因为快感让我不自主的把蹄子伸到缇娅的头上,从旁边按住,想让她的俏脸和我的棒子贴的更紧,我喜欢她因为性奋而变得炽热的鼻息喷到我肉棒上的感觉。

“你的蹄子现在正按在小马国统治者的头上。”缇娅装出不满的样子看着我,开始张口吞吐龟头。“叫我宝贝,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有你的鸡巴变得这么粗,是不是因为里面充满了对我的爱?”她的舌头和嘴唇开始顺着龟头上的纹路和沟壑不断的舔抵,身为雌性的细腻服侍让我感觉自己棒子的前端都要爆炸了。

缇娅吮吸了一会,开始看着我的肉棒。“爱的确很多,你的鸡巴太大了,我觉得得需要些帮助…把我妹妹叫来怎么样?”

这是送命题。我盯着缇娅的眼睛,下身动起来不断的用肉棒去摩擦她的脸。“我只要你。”

“真的?你就不想让我和露娜轮番的在你床上娇喘呻吟?”缇娅配合着肉棒的动作,也开始摩擦起来去加大我的快感。“暮光也可以,你想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找另外几匹,甚至很多匹。你这根马棒肯定要不少雌驹才能让它败下阵来。”

缇娅重新张口含住我的龟头,开始轻吻和吸舔。“你想要公马也可以,用你的肉棒把雌驹的身体撑成你的形状,或者把那些雄驹干到前高,让他羞耻到比你先射。”

说完之后缇娅开始下压脑袋吞吐肉棒,但嘴里的话语依旧能听的很清晰。“韵律告诉我现在的小马可比之前要早熟很多…所以你不想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缇娅嘴里的吸力让我的脑袋都不那么清晰了,吞吐的啪嗒声和她故意放大的亲吻声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虽然有你在,但我可不想三年起步….”

缇娅撅起嘴唇,如果她的嘴里没有我的那根马屌的话会显得特别萌的天真可爱,但我把她撑起的腮帮和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喷上去的前液直接打破了这种感觉。“肯定不是这个,你都能随时艹公主了,你需要有足够的场合你展示你的,才能。”

说完之后缇娅松开嘴巴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后转身,上面的口水拉出银丝飘在空中。“我这千年老马看到你身体下面悬着的巨大肉棒都够兴奋的了,你觉得其他十几二十岁小雌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说完之后缇娅翘着她那不断开合的,向外冒着爱液的粉色小穴对着我。

“老公,操我。”

“你可一点都不老,而且这词我听着还是有点怪怪的。”我从床上爬起来压在缇娅的身上,对准插入之后开始稳定的抽送,每次都把越来越多的肉棒插进她的体内。“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叫主人一些,因为你是我最听话的小雌驹不是么?”我开始在插入后晃动自己的屁股,让缇娅体内的巨大肉棒更好的和她穴壁上的褶皱摩擦。“而且小的可爱,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去做。”

“是的..是的主人…”快感让缇娅想要抬头呻吟,但是被我强劲的按在床上没法动弹,只好翘着自己的屁股去迎接我的冲撞。缇娅飘逸的鬃毛如同被肉棒蹂躏的身体一样不断的抖动,因为性奋分泌出来的汁液顺着马棒的抽送不断的流出来,在我进进出出的整个过程中飞溅到我的蛋上,或者是浸入缇娅床上新换的床单里。房间里时不时的回荡着我抽她屁股的蹄子声,还有缇娅在肉棒的冲击下发出的轻柔呻吟和大声的娇喘。

我把前蹄更加用力的按在缇娅的头上,来表达我对她的全面压制。“真是太棒了缇娅,我很幸运能在你的床上干你的骚穴。虽然你也有翅膀,但还是我带你上天。”

“这地方可是你亲自开阔的,我的主人。”缇娅在我加速插入的时候开始更大声音的呻吟,像是表达自己的快乐又像是刺激我的性欲。“快…主人,用你的精子玷污小马国大公主那最神圣的地方…”然后缇娅从我的蹄子下挣脱出来,回头看着我的眼睛。“甚你想让我怀孕不是么?用你的大鸡巴在我的体内注入精种,或者是让更多的雌驹一样的在你的淫威下分开自己的后腿好让你去艹她们。”

“或者是把我当成你的肉便器。”这句话缇娅没有说出口,但我从她的眼神里能看的出来。

我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当高潮来到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后腿绷紧了让自己的肉棒在缇娅的体内跳动,让自己的精液从蛋蛋注入到棒子中,再直接的射入缇娅的子宫。她的隧道已经被巨大的肉棒撑满了大半,无法容纳我射进去的全部精液,所以这些充满活力的白色小精灵们开始从缇娅的穴口冒出来,一部分粘到我的肉棒上,另一部分滴落在下面的床单上。

射完之后我直接压在缇娅的身上,身体在高潮的愉悦中战栗,脸上露出满足和高潮夹杂在一起的快乐表情。而缇娅在她自己的高潮结束之后搂住我的脖子舔我的脸,顺便抬头凑近我的耳朵讲着那些低俗污秽,但是会让我性奋不已的肮脏耳语。

今天第一发就这么结束了。

 

露娜知道姐姐给她说过一匹小马的隐私的重要性,所以她在每天巡视完梦境回来之后都会给自己用上一种可以清除记忆的魔法,来清除自己的脑子里的那些sfw或者nsfw的场景。当然她会选择一些保留下来,作为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用自己的魔法来构造一个小小的空间进行储存,这比放到记忆水晶里要保险的多。

毕竟露娜也要注重隐私。

但是这次缇娅房间的门敞开着,里面传出来像是鼓掌或是在拍打什么的声音,而且节奏时快时慢,一点也不像什么正常的动作。有时候里面还会传出马掌打在一具肉体上的啪嗒声。

露娜蹑手蹑脚的接近姐姐的房间,从门缝里看去是可以看到缇娅那飘逸的毛发在空中不断的摇晃。想要看看姐姐在做什么的露娜用魔法把住门的边缘稍稍向里推入一点,地板上铺盖的柔软地毯降低了门的摩擦声。但是里面的暖光中映射下的场景却如同一团火焰在露娜的视网膜上燃烧,虽然她在梦境中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但自己真的亲眼看到时,会在她的记忆里留下深深的一笔。

露娜一种觉得缇娅很是优雅,甚至比韵律还要多过几分。而且虽然喜欢吃蛋糕但依旧在努力的保持着她自己的体型,即使比她要高上一头,但身子仍在日常的减脂训练中特别的匀称。

但现在有一匹马比她的姐姐还要大。

露娜注视着那个正在运动着的蓝色的身体,有些汗水从他的身上滴落下来,一直到他的后腿处汇聚起来积成一滩小小的水坑,四肢上的肌肉块在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的移动。他的上半身压在床上,而两条前腿抵在墙上,蓝色的身子下面盖住的是一团白色的软肉。

现在他的屁股正在有规律的来回晃动,强劲的后腿发出的力量足以让他身下的床咯吱直响,还能把他身下的雌驹顶的稍微离开那张已经湿了一大片的床板。

每当他的臀部向下压的时候,都会发出露娜之前在门口听到的那种湿漉漉的拍打声音。而且在他的尾巴下面,两颗巨大的球体正在随着公马的动作来回的摇晃,像钟摆一样来回的移动。而且盯着时间长了,这两颗看起来又重又大的家伙晃起来就像是在给露娜做着催眠。

他身下的姐姐在不断的被那根挡住的阳具“戳”,露娜在自己的脑袋里找不出来什么词来形容这对做出的动作。那匹蓝色的公马甚至可以毫不费力的把她的姐姐抱在怀里,在一边抽送的同时还可以伸出他的大蹄子拍向缇娅的屁股。

露娜紧紧的盯着两匹马的结合处,在公马长距离的抽送中可以看到那根粗大的棒子,尽管那根家伙的大部分长度都被埋在了缇娅的身体里,每次抽出的时候露娜都会在那根斑驳的棒子上看见滴落的白色液滴。然后这匹公马就会猛的一下很快的向下压他的身体,让那根大家伙重新浸没在它该进入的地方。

露娜看着每次猛烈的抽送之间溅到床上或者是滴在地上的浓稠液体,看着两匹马在不断的弄脏身下的床垫。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体从她姐姐那最为神秘的地方喷出,那根巨大的棒子也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爱液,汗水,荷尔蒙,还有房间里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传说中的恋爱的酸臭味。

但是露娜平时根本没有从她姐姐的身上闻到过,即使每天亲密的时候也从来没有。

“啪!”

一声蹄子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把露娜从回想中拉出来,这匹蓝色的公马放下了他按在墙上的一只蹄子,狠狠的一下子拍在她姐姐的屁股上,把缇娅的身体打的一颤,然后另一只蹄子按住了缇娅的头向下猛压,看起来一点也不绅士的控制住了白色的天角兽,把她按在床上,然后又是一阵快速的耸动。

露娜不知道她的姐姐可以那么的,逆来顺受。

露娜开始觉得自己的尾巴在稍稍的翘起,和进门之前相比几乎要快上一倍的心跳表示着她自己的这次偷窥竟然让自己开始起了反应,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但更大的刺激才刚刚到来。

压住缇娅的公马用他的蹄子更紧的按住床上白色大天角的头,几乎要把她按到床里去,他后腿中间的两颗球晃动的频率更加的快速,每次推进的程度没有那么深,但是速度却很快。同时他的另一只蹄子也在不断的拍打着缇娅屁股上早就被拍红的太阳,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骚驹!我要射了…干你死好不好?”公马低下头问着缇娅,但更多的像是通告而不是让她进行选择。

“要!干我,快艹你的母狗公主!”缇娅呻吟着,现在她的声音更像是一个被玩弄的雌马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射进来!射满我!”

露娜知道自己的姐姐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端庄而得体,要优雅不要污。但现在她就像是自己嘴里所说的母狗公主一样的渴望那匹公马的巨大肉棒,在巨兽的不断插入下分泌出自己的淫液来浸湿下面的床单,而且她还在调整着自己的屁股,让她的身体能够承受住快要射精的公马那越来越快的插入。

“呀!”

露娜叫了一声,但接着就发现自己后腿间的那只凉冰冰的蹄子就是她自己的蹄子。

而且连蹄铁都没脱就直接摸了上去。

正在交合的一雄一雌同时回头,看向门的地方。公马背上的翅膀猛的一下展开,刮起一阵小小的风。

“露娜公主!?”

“露露?”

露娜可以看到缇娅的身体正在颤抖,就像是过电一样的不断跳动,上下拱起。眼睛里的欲火几乎要喷射出来,脸上那愉悦和惊讶的表情杂在一起,而且缇娅的身体还在不断迎合的向上抬起。

“哦天..哦天…”缇娅身上的公马想要把它的棒子从缇娅的身体里拔出来,但是因为即将高潮而僵硬的肌肉看起来不是那么好控制,而且他还得忍受住缇娅那湿透的小穴里不断传来的刺激。

三匹马就这样僵在原地,露娜看着缇娅那有节奏的颤抖,贴在公马身上的后腿。露娜能想象的到她姐姐的穴道正在有多用力的去夹紧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上面包裹,在侧面挤压,渴求里面那热烫的,粘稠的白金。

{露娜想象的动作还真的变成了现实}

露娜的目光移到了公马的身上,她就看着那两颗沉甸甸的球体从最低处直接收缩到几乎贴近他的棒子,接着再一次的向下,然后再次回到最高处。每一次的收缩挤压都会让那根粗到不行的棒子上的静脉更加的突出,也将那看不见的精液灌进她姐姐的身体里。

然后他把它拔了出来。

露娜本来就瞪大的眼睛越看就变得越大,瞪大的程度让她有些担心会不会从她的眼眶里跳出来。露娜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一段又一段的,斑驳的,上面挂着粘稠交合液甚至还冒着热气的肉棒从缇娅的身体里拔出来。

等到那根家伙马上就要退出缇娅的身体后露娜才回过神来。

它好像和我的腿一样粗….露娜吞了吞口水,这种规格的棒子她只有在有些异种的梦境中才看到过。缇娅穴口喷出的白色精液泡,在她姐姐的身体里摩擦到膨胀的棒身带着最纯粹的性爱欲望,还有上面凸起的静脉在高潮后的愉悦中跳动。等到那根棒子完全退出之后,露娜觉得就像是有个水球在她的眼前炸开。

缇娅的小穴就像是被艹到外翻一样的不断收紧却根本合拢不到一起,在她湿透的穴口周围的白皮肤上不断的冒出更白的精液,就像是做蛋糕用的奶油面糊,但要比露娜记忆中的多出不知道多少倍。

“真的….好大….”

露娜看着那匹公马的肉冠,虽然是种暗色但依旧那么的清晰。凸起的尖端随着它周围的软肉不断的向外延伸,中间的马眼紧缩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然后猛的一下张开,就像是喷泉一样射出一大股粘稠的,冒着热气的精液,就像是流星拉出来的尾巴一样在空中飞了几秒钟,接着狠狠的射在缇娅的小腹上。

露娜突然有种想要扑上去舔一口的冲动。

今天是我和他独处的日子,耶!

在他面前挑逗他的样子真的很有趣。我晃着自己的屁股抬起自己的尾巴,让他能够清楚的看到我最为神秘的部分。当然是对于其他小马来说神秘的部分,除了我的姐姐。不过他更愿意称我那个地方叫母狗穴。

他坐在我的床上的样子真是滑稽,长了个这么大的个子简直就能让我当成沙发来坐,不过我更在意他那根用来固定住我的东西。他拉着我脖子上的项圈让我坐下来,喘着粗气,还在岔开腿,我感觉他这次要好好的玩玩。

首先他让我学狗叫,我姐姐都能做到我当然也可以。我一边低声咕噜着一边接近他,等到趴在他胯间的时候我能闻到那种我最喜欢的味道。他的大腿结实,上面的肌肉块画出好看的线条,还有他那根我得抱着的肉棒!味道浓郁,带有淡淡的香气,像是我姐姐的体香也像是我的,毕竟我和姐姐都喜欢这根棒子塞到身体里的感觉!

我得慢慢开始,要享受时光也要享受味道。

这个地方应该叫肉冠,我抱着他的棒子开始亲吻,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然后中间再一下!里面的液体味道真的很好,我吸上一大口也不会满足。而且看着这根巨大的玩意在自己面前硬起来的感觉你知道么?你看着他不断变大变长的时候你自己的屁股都会翘起来!

今天这根棒子是属于我的,不用和姐姐一起分享,我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它。我先是把头埋在他的囊袋之间,亲吻他的根部,听着他嘴里发出来的压抑的呻吟声的感觉真的很棒!而且我还能听出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呻吟很频繁,那就说明我该去含着蛋蛋了,即使我咬不住完整的一个也要尽力去舔。如果呻吟很轻很柔,那就说明我做的不够好需要更加努力的去服侍肉棒,这是一种非常非常奇特而微妙的平衡,需要我全神贯注的去找其中的平衡点,既不能让他紧张,也不能让他过分的放松。如果太放松的话,我就不能看到我所崇拜的这根肉棒的勃起了!

它贴在我脸上勃起的感觉真的很好!上面被我涂上的口水会让我一点也觉不到粗糙,只剩下那强壮肉棒的跳动和滚烫的感觉。我开始用我的舌头去舔,让自己的舌头滑过那两颗大蛋蛋上的感觉真的超棒,那地方的味道真的很重,对自己狠一点也没有什么错。

等到他完全勃起之后就该我动起来了。跪着的姿势他特别喜欢,所以我也专门练习了不少次。我把自己的嘴唇对准他的肉冠,性奋让我喘着粗气。尽管这种感觉超棒但我也忍受不了多久,我的小穴在看到这根肉棒的一瞬间就要湿润。我的一只蹄子抱着他的肉棒,另一只伸下去抚摸我鼓起的阴唇,每次我下面抚摸到敏感点或者是上面跳动压到我脸的时候我的身体都会过电般颤动一下,这样我真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好嘛!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恢复过来,然后开始用舌头舔着他的马眼,吸取里面可口的,光滑的前液。他按着我的头也挺着他的腰,粗暴的把那根鸡巴插进我的嘴里。这个词还是姐姐交给我的,她说这个词会让他特别的兴奋,当然姐姐也交给我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谈论那些事。

那块硬硬的肉冠舔上去却是那么的柔软,上面残留的前液黏糊糊的,不过我很享受它在我嘴巴里的感觉,我喜欢它的味道,也喜欢那种跳动的节奏,我没有吃过别马的但我只会吃他的!因为在我给他口交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可爱!有时候他还会夸张的把眼睛向后翻,或者是吐出自己的舌头。我喜欢看他的这种表情。

但是我很快就受不了,我想要他给我奖励。下身的小穴都被我摸出了一次高潮但他的肉棒还是那么的坚硬!于是我把舌头放在他的肉棒下面,开始把这根超大的棒子吞进自己的嘴里。我的姐姐可以很轻易的就吃进去半根但我却做不到,我想是我没有练习那么多次的深喉。也可能是姐姐她吃蛋糕时候的狼吞虎咽在某种程度上锻炼了她的呕吐反射吧。

我开始抱着他的棒子口交,尽我所能的越吃越深。吃肉棒的同时也在抬头看着他的脸,而且在整个过程中我得用我的鼻子来呼吸,如果要是用嘴巴呼吸的话会妨碍我进行更深的吞咽。

我发现吃肉棒都能把我自己吃到高潮,我真是匹脏兮兮的小母马,不过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这样。他用蹄子按住我脑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喷射了,他那只蹄子真的很有安全感,不过我需要呼吸,这种需求就像是我需要他的肉棒一样的强烈。不过他没有给我机会,他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我的喉咙里,有的还能灌进我的胃袋里。专属于他的味道就像是在我的身上做着标记,来把我当成他的私马物品!

哦,还有我的姐姐。我们俩都喜欢他这种超级阿尔法的表现。

我发现我已经可以毫不羞耻的在他面前自慰了。虽然他这种样子看不见我下身的动作但我还是做到了。等他的精液喷射完之后我把他的粗大棒子吐了出来,然后和我预料的一样,那根大家伙又吐出几股白金射到我的脸上。我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这种感觉真的让我很是性奋!而且他也喜欢我被颜射的样子。你想想一根大棒子在你舌头的舔抵下硬起来,接着在你的喉咙里喷射,然后在你的面前翘立着,那个粗度几乎比你的半张脸还要宽,我真的为他感到骄傲,也为自己感到骄傲,因为我把他口射了!

今天剩下的时间还有不少,我得好好的表现,比如抱着他的后腿摇晃,让他再次的宠幸我,或者再来几次我也不介意。他不会放过中出我的机会的,当然我也不会拒绝,这可是我的图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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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苦同甘

宁静的月光为大地盖上一件浅黄色的睡毯。夜空宛如透明的海洋,无边无际,空灵,广阔,以及神秘。繁密的星点,仿佛海水中荡漾的荧光,跳动着,漂泊着,徜徉在小马们的梦境里。夜阑无声。这个时间点,大部分小马都已经上了床,蜷缩在被窝的温暖里。而还没有入眠的,如果不是掌管夜晚的露娜公主,就只有执勤夜班的皇家守卫。

幸运的是,幻菁今天轮到的并不是夜班,这就意味着,只要把交接岗位的工作做完,她就可以如愿回家休息了。皇家守卫的工作并不容易,一方面需要彰显皇室的权威和至上,另一方面还要保证皇宫乃至全小马国的秩序。幻菁通过了考验,面对在站岗时前来较量站军姿的游客的挑战,从未失败过一回。即便如此,一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自然而然地,她还是会觉得身心俱疲。

缓解疲劳的最好去处只有一个:家。家里有熟悉的浴室,能爽爽利利地冲上个热水澡,有熟悉的卧室,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绝对能精神百倍,扫清肉体上的酸痛。至于心灵上的困乏,家里正好有她的爱侣,萱叶,能加以抚慰。在返程的路上,幻菁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憧憬起,和心爱的女友在清晨共同起床的场景,那时候她们的身上,想必还都残留着彼此的体香吧。

她的期许随着前行的步伐愈发膨大,好比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可到了家门口,一眼发现虚掩着的门时,她的第六感像是把刀子似的,狠狠地在气球上扎了一下。幻菁的向往迅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担忧和疑惑。她曾经关照过萱叶许多次,晚上独自在家,务必要关好窗户,锁紧大门,如果不是她,任何谁敲门都不要开。近期治安不是很好,入室盗窃抢劫的事情时有发生,财产损失不要紧,关键是生命不能受到伤害。萱叶才只有14岁,就算能明辨善恶,也没有足够抵御危险的能力。她一直很听话的,总是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今天,怎么出现意外情况了呢,难不成……

幻菁愈发不敢往下想,她还没进门就开始呼唤起爱侣的名字,房子里黑魆魆的,回应她的焦虑的只有机械地回音。她摸到了电灯的开关,一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地狼藉的景象,看样子有谁在这里进行过搏斗。幻菁的心脏不由地缩紧,沿着家具损坏的痕迹,她的视线被引导到了餐桌上。在那里,她注意到一张用报纸上撕下来的字,所拼贴起来的纸条。内容写着:

想要见着你的小女朋友,天亮之前必须赶来此地。记住,只能你一只小马前来,不得通知警察,否则自负后果!

下边附带的同样是一个拼凑出来的地址。在脑中大致还原出事件的轮廓后,幻菁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她的担忧是正确的,真的有坏事发生了!绕着桌子,她惊慌失措地转了好几圈,几经权衡,下定决定,立刻动身,遵循对方的意图,只身前往约定地点。这时候,她并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何在,他并没有在勒索条上写出明确的要求,要钱还是要物;至于警察,她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他们帮上忙。要是有用的话,早就把这些犯罪分子缉拿归案了。还有能兜底的是,她本身还是皇家守卫,对付几只小马的围攻,她还是能处理得绰绰有余。

或者说,她根本就来不及想这么多。萱叶的生命安全对她而言,是最值得在意的。刚才那转的几圈,只是用来强迫自己接受现实的。不带任何援助单刀赴会,虽然鲁莽,但也是幻菁的天性使然。

黑沉沉的夜,天穹上仿佛泼满了无际的浓墨,繁星的光芒不知何时悄然隐没。街上,路上黑漆漆的,站立的路灯投射下昏暗的光束,起不了丝毫照明的作用,反而将静滞的一切,消融在黑白对立的光影里,显得愈发的惊悚。

地址指明的地方是间位于郊区的仓库,位置偏僻,很少有小马涉足,更不用说会有警察来巡逻,成了事实意义上的“法外之地”。如此一来,它无形之间成为了孕育犯罪的温床,数不清的违法乱纪自此滋生蔓延。仓库很大,有点像谷仓,又有点像飞机停放的仓库。幻菁快速扫视了一圈,醒目的是,边侧有扇虚掩的小门,从向外散发着隐约的光线。于是她想都没多想,无声无息地钻了进去。

借助晃眼的灯光,出现在幻菁视野里的是,一只躺在茅草堆上的小雌驹。她的前蹄和后肢都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翅膀也被束缚在背上,动弹不得。塞在嘴里的口球让她失去了向外界呼救的能力,遮在眼前的眼罩又使得她难以获悉周围的情况。她做的只有蜷缩在绳缚的桎梏里,不时地从唇鼻间发出几缕微弱的呻吟。熟悉的蓝色鬃毛,淡黄体表,外加标志性的红色蝴蝶结,让幻菁几乎不假思索地辨认出,这正是被掳走的萱叶。

一时间,庆幸,困惑,心疼,乃至愤怒的情绪一涌而上,切断了幻菁的思考能力,命令着她下意识地冲上前去。她边安慰道别怕,边发动魔法,尝试解开对方的绳索。

听到了心爱小马幻菁的声音,萱叶先是短暂地怔了一下,之后像更害怕似的,不停“呜呜”叫着,身子蠕动着,不断朝后退去。幻菁对此举动百思不得其解,她果断摘下了对方的眼罩和口球,直直地望向对方惊惧的面庞,用最亲切的语气,极尽一切安慰道:

“没事啦,现在我来救你出去。”

“不……”萱叶睁大了眼睛,眼神异常空洞,没有半点喜悦。她艰难地咽下口气,绝望地摇摇头,“他们的目标是你……”

“什…”幻菁的话还没有问出口,灯光突然熄灭。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上就被什么硬物狠狠地敲了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注意涣散。轻微脑震荡的结果是失去平衡,幻菁趴在萱叶身上,昏死了过去。

幻菁也许不是公认的美驹,但在皇家守卫队里绝对是佼佼者。即便身披铠甲,戴上头盔,让英气遍布举手投足之间时,美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变相地加大。结果是招徕更多小马的觊觎和追捧。她不止一次明确表示,自己有萱叶,无法容纳任何谁打她的主意。只是,仍然有小马贼心不死,对她锲而不舍地骚扰。后来她忍无可忍,出蹄教训了几只其中跳得最欢的,给了他们下马威,阻止了事态的恶化。本以为就此能消停,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阳谋不成,竟然有家伙铤而走险,耍了阴招。他们查到她家里,佯装成送快递的,骗开门,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萱叶给绑走,以她为诱饵,诱骗幻菁一步步走进陷阱,最终攻其不备,阴谋得逞。

眼见幻菁在自己面前倒下,萱叶自然是心急如焚,拼命呼喊着爱侣的名字,试图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用晃动的身体,来把对方摇醒。但幻菁没有反应,一动也不动,像团面粉口袋般的被歹徒托起,被地穿上早有准备的特制紧身衣,套上禁魔环,戴上口球,确保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随后她就被丢到了旁近的柴草堆上,等待她苏醒,一起见证好戏的上演。

“住手,你们这些坏蛋!”萱叶尽管很害怕,但她表现得相当义勇。她歇斯底里的嗓音听上去还是奶声奶气的,“不可以碰她!”

两位歹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诡秘的神色。按照原计划,他们的目标是幻菁。不过萱叶也已经在此,为何要白白浪费呢?“买一送一”的诱惑,是谁也难以拒绝的。于是其中一位凑上前来,笑眯眯地对她说:

“好啊,我们听你的,不碰她。那现在只能碰你了吧。”

萱叶没有答应,歹徒的蹄子就坦然地放了上来,在她淡黄色的胴体上,施以狎昵地抚摸。他的蹄掌很大,或者说萱叶的身子尚且还娇小,一触碰就能盖住她一小半躯干。所以任凭她如何尖叫,如何朝里躲避,歹徒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抓住她,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罪恶的触碰。他的蹄子是冷的,摸上来却是燥热的,还有股难以言说的瘙痒。几番攻势下来,因为揉捏,红肿的痕迹在萱叶的身上随处可见,和绳子的勒痕重叠交映。

“别过来!”萱叶的表情因为过度的惊吓而变了形,她在绳子间不断地挣扎,使劲摇头,“救命!救命啊!小幻快来救救我啊!”

“她都自身难保了,哪来功夫管你。”歹徒推测出来那个名字是谁后,嗤笑一声,把她牢牢地按住。“乖乖接受吧,反抗可不是好小马呢。”

他不管萱叶有多么不情愿,挣扎有多么强烈,从准备好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根白色的震动棒。打开开关后,高速运转的嗡嗡声响起。他直接无视掉萱叶惊恐的双眼,对准她的下腹部,不由分说地,用震动棒贴上一侧的腹乳。萱叶只有14岁,目前胸部也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正值成长发育的初期,雌驹应有的敏感点她一应俱全。在隐私部位高速的震动和摩擦,所传荡开来的羞耻和快感,如同一道闪电击穿了她,将她脑中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只有兴奋。她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在跟着频率一起震动,喉头间的娇喘紧随其后。

“嗯嗯嗯嗯啊啊……不要……停……”她仅存的理智在呻吟的间隙向外呼救道。哪怕只是震动棒的第一轮进攻,她表现得就有点力不从心。萱叶的身子瘫软下来,数不清的快感在体内肆意地涌动着,刺激着她的内心,遵从本能的就范。她感到自己下身胀鼓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

“什么?不要停?那恭敬不如从命啦。”歹徒笑起来,将震动棒贴在另一侧的乳房上,恶狠狠地按了下去。

“呃呜呜呜呜呜!不……不要啊!”这下刺激直接把萱叶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她的脸上泛滥起难以抑制的桃红,映得她愈发的可爱。在此之前,和幻菁之间,她们也是玩过这样的小玩具,不过对方可比他温柔多了,至少也懂得循序渐进,而不是如此狂暴地直达极限。无论她怎么忍耐,娇喘声还是一阵阵地从喉咙里发出。照道理,天马这时候早已经翅勃了,可惜背后有绳子的固定,让她无法将自己兴奋无比的信号传达出去。

“不要拉倒,你的那俩玩意这么小,也没啥意思。”歹徒就这样用震动棒欺负了她好几个来回,总算玩腻。“反倒是边上那只,那么大,到时候有够消遣的咯!”他们干笑起来。

萱叶大口大口喘着气,脸火辣辣地烫。她明白,他们说的就是幻菁。与自己平原截然相反的是,幻菁的腹乳像是一对山峰。用更形象的比喻是,像是两只白色的西柚。不知道有多少小马是注意到了它的轮廓,才对她垂涎三尺的。这时候,她的内心忽然升起一种奇特的嫉妒之情,但持续没一会儿,就被羞耻和快感冲走了。她看见歹徒正在解开她腿上的绳索时,内心里竟然闪现过一些期待。她天真地以为,他们真的玩够了,决定适可而止。

事情的发展和她的预想南辕北辙。歹徒掰开她的大腿,使劲地摸了一下她的下体。萱叶心里一惊,猛地将双腿合上。可还是被歹徒抢先一步,摸到从她的下身流出的,湿漉漉的液体,。他观察了一下蹄尖晶莹的物质,按在她侧臀上擦了一下,随后像是鼓励般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瞧瞧你,年纪小小,就会色色啦。”歹徒阴沉地说道。

萱叶的脸再度因为害羞涨得通红。她耷拉着耳朵,局促地垂下脑袋,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不过旋即,她如梦初醒地意识到了歹徒接下来要做的举动。先前,幻菁给她讲解过必要的性知识,告诉过她小小马是怎么在公马和母马的耕作下孕育出来的。那时候她还觉得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自身头上。

“不,不要!”萱叶紧紧地夹住大腿,不让自己隐私部位有半点的暴露。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语气变成恳求,“求求你,不要做那种事情!放了我们吧,你们是大公马,不可以欺负我们这些小雌驹……”

“你可不是小雌驹呢。”歹徒轻蔑地摇了摇头,戳了戳萱叶的肚皮。“都会色色了,还算小么?”他浑然没察觉自己的前后矛盾,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露出了他丑恶的下体。

萱叶的心凉了半截,先前飞走的不安和恐惧,又都重重地坠落下来,砸在了心头。她抗争了一会儿,对方再度用起了震动棒,迫使她在高速震动中卸下了防线,松开了大腿。紧接着,就被歹徒趁虚而入,把他那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来。

“噫噫噫!”看到有自己身体直径三分之一粗的马茎,直挺挺地插进了体内,萱叶感到的只有惊悚和头皮发麻。肉棒野蛮地戳入穴道,一路剐蹭着娇嫩的穴壁,拼命地朝里边钻去。萱叶只觉得整只马被顶了起来,她下身最隐私部位里的表壁,正在向外分泌着某种她只有在性奋状态下才会产生的液体,慢慢涂抹在肉棒上,做着吮吸和润滑。被填满的错觉又使得她内心积攒住一股无形的压力,为了不让体内外失衡,她不得不松开嘴,把舌头一吐为快。此时的萱叶,看上去狼狈极了。

“兄弟,怎么好事都给你占了,我就只能在边上干看着啊。”旁边的歹徒略带不满地抱怨道。

“别急嘛,咱舒服够了,马上换你来!”另一位歹徒头也不转,回答道。他的注意力现在完全放在了萱叶身上。

萱叶惊恐地再度瞪大双眼,一是她想不到,自己娇小的体内是如何容纳下如此庞大的马茎,搞不好,只要它稍微一动弹,就会把自己的内脏搅得天翻地覆;二是,她居然要被两只公马一次蹂躏,光是一只感觉就让她半死不活,她是万万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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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救命啊!小幻赶紧来救救我哇!”萱叶绝望地哭出了声,眼泪从眼角边滚落。她疯狂地摇摆着身子和脑袋,徒劳地想要挣脱开绳索的控制。可她越是挣扎,绳子好像勒得就越紧,鲜红的印记一道接着一道,从她娇柔的身体上勒出。随着情绪的起伏,变得更紧的还有她的小穴,歹徒的肉棒还没动几下,就被彻底陷在了里边,以至于寸步难行。

不幸的是,这位歹徒认为,越是艰难的挑战,胜利的成果就越是甜美。或许是嫌萱叶的哭喊过于吵闹,影响了他的兴致,或是忌惮会被外界所发现,他又重新拾起口球,粗暴地塞回了她的嘴巴里,在脑后系紧了带子。有了它的阻隔,小雌驹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从唇齿和鼻孔间呼出的不再是哭喊,只剩下了娇喘和呻吟。为了不让她求饶的眼神败坏兴趣,他也给其戴上了眼罩。这下子,他总算能放心大胆地施加暴行。

起先,他的动作姑且还是文雅有礼的。肉棒慢慢地顶开穴壁,每往深处进入一寸,萱叶两侧的腮边涨得通红一回,同时咬紧了口球颤抖上好一阵子,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而这种时候,歹徒居然会耐心地停下来等她,满足地看着她从不甘到臣服的模样。翻来覆去,肉棒直直抵达了小穴的最深处,也就是子宫口的位置,把她的肚子顶出一小块凸起。这里的温度最为和煦,爱液也最为清澈,是像萱叶这样一位小雌驹,身上最纯净最美好的部位。很可惜,歹徒的肉棒和这两个形容词一点也不沾边,它有且只有亵渎与龌龊。众所周知,如果把净水和脏水倒在一起,最后得到的只有脏水。

“你表现得真听话呢,怪不得幻菁会这么中意你。”歹徒笑嘻嘻地,替她拨开了遮挡在面前的头发,露出她被恐惧所笼罩的面庞。它们是因为颤抖和挣扎而滑落下来的。失去了视觉的萱叶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歹徒稍微有什么举动,就会让她饱受摧残。

热身运动的结束,预示着正式活动的开始。歹徒的马茎,好不容易探明萱叶穴道内部构造有多复杂,已是变得僵硬且绷直。但将将力气下沉后,它做起来却是简单的机械运动——插与抽。一插插到底,龟头的前端卡在子宫口,后边余下的部分紧紧镶嵌在狭长的穴道里,大部分与穴壁牢牢贴合,有的甚至强行改变了应有的结构。而至于拔,则是一抽到底,肉棒临幸过肉腔内每一寸肌肤后,重返穴口的位置。肉壁往往还没有完全适应变形,或者是试图想要收缩回原有的形状之时,就会被肉棒的无情介入给打断。爱液里混合着丝丝破处的血迹,止不住地流淌着,从她的大腿根部漫溢而出。萱叶的脸色跟着抽插的节奏,在惨白和通红之间来回变化,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在粗壮的肉棒间摇晃,一上一下。没过多久,她急促的娇喘声,呜咽声回荡在了房间内,像是充满诱惑的呢喃,挥之不散。歹徒越干越有劲了,他恨不得能将整个下身塞进对方体内,在甜蜜和温暖之中,贪婪地搜刮着少驹,最后一缕纯情。

就在他放开一切,准备享受的关头,有阵异样的响动出现在了房间里。他和同伙很快就察觉到,目光不谋而合地朝声源方向望去,发现幻菁正做着鲤鱼打挺,计划从柴草堆上做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在做反击或者逃跑的准备。

于是旁边干等着的同伙抢先一步,立马扑上前去,阻止她。幻菁表现出了强烈的反抗和敌意,她的力气很大,差点就把对方给掀翻,多次尝试用后腿,把他给踢开。幸亏提前的特制紧身衣和禁魔环派上了用场,才使得她最终被压制下来,按回了平躺的姿势。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子却缩得很小,里面燃烧着暴怒的烈火,直勾勾地瞪着面前的恶匪;牙齿也死死咬着口球,仿佛要将其咬碎后,一口啃下对方的脑袋;喉咙里“呼噜呼噜”地咆哮着,如同一台蓄势的发动机。

幻菁认得这两个家伙,之前在执勤时和他们有过照面,当时就觉得他们绝非善类,对自己不怀好意。而萱叶最后的解释也佐证了这点。可惜她知道的还是太晚了,落入了圈套,身陷囹圄。刚醒来后头还有点晕,萱叶被虐待的景象映入眼帘,快速使她恢复了清醒。从脑海中穿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去和对方拼命。可是身上的特制紧身衣裤差点把她给摔出去。那时她发现,自己的一对前肢和后肢分别固定在一起,难以控制,连起身都很困难。在没办法使用魔法的情况下,她只得试着用技巧来解开枷锁。萱叶的哭泣和呻吟声让她越来越心疼,也越来越盛怒。她最后还是沉不住气,于是可想而知地被发现了。

幻菁的苏醒其实也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把两位歹徒给吓了一下。他们朝彼此看了一眼,那个干等着的歹徒脑袋活络,忽然露出了个和蔼的笑容:

“既然她已经醒了,你又在忙,那只有我能者先享啦!”

于是他在同伙怔怔的注视和幻菁的怒视中,快步走到了白色独角兽身旁,两只充满罪恶的蹄子,迫不及待地按在了后者腹部高耸的乳房上,使劲地揉捏了一把。

“呜!!!”幻菁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愤怒的眼神里飘过的一丝害怕,转瞬即逝。她才发现,紧身衣裤所起到的作用,仅仅是限制她的活动,而并没有遮盖身体的功能,反而把她的腹乳给完全展露了出来。天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尺寸的!更何况,腹乳是雌驹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身材发育的好,能长这么大,幻菁一直引以为傲,她只有在亲热时向萱叶展示过,其他小马连看的资格也没有。但是这只公马,却这样肆无忌惮地摸了上来,让她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的喉头间爆发出狂风骤雨的咒骂和威胁声,都被口球统统过滤成了无意义的呻吟。

“可是,咱也想要——”萱叶那边的歹徒眼看着同伙揉搓捏拉的场景,心里直痒痒。但此刻他确实离不开身,是他自己说要有先来后到,还是把身下的小雌驹的事情给办完,再打主意。

萱叶听见了幻菁的声音,被眼罩遮着看不见,她微微翘起上身,竖起耳朵辨别,含着口球的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乞求得到对方的回应。在她心中,幻菁是能解救危机的唯一希望,她把逃出生天的期许全都放到了对方身上。然而,此刻的歹徒,将强烈的欲望,化作了蓬勃的动力,具化到现实的表现,就是肉棒逐渐狠戾地朝萱叶输出。一遍又一遍的狠命抽插将萱叶给击倒,她又恢复到先前可怜兮兮,跟着频率呻吟不已的模样。

幻菁这边的状况也不容乐观,抓住了她双乳的歹徒像是按到了她的马体开关,就算她能有力气重新坐起,也无法甩开按住下身的对方。更糟糕的是,这个姿势能让她更加直观地看清自己和萱叶的惨状。她白花花的乳房在歹徒肆意地把玩下也开始变得红肿,变得肮脏。她的怒视没有效果,反而让对方觉得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妨碍,以致于愈发放肆。

或许光用蹄子还不够过瘾,歹徒居然用上了嘴,去舔舐乳房,吮吸乳头。幻菁做梦也想不到,第一个会对她做出如此举动的,不是萱叶,而是只穷凶恶极的公马。兴奋和羞耻的情绪悄悄地蔓延开来,她的脸又渲染上一层通红,眼神在顽强和软化间做着斗争,勉强倒向了前一侧。口水沿着嘴角边流了出来,滴在了套着紧身裤的大腿上。

萱叶这边的歹徒已经尽可能不去看他们的情况了,可他砸吧嘴的声音还是飘入了他的耳朵,激起了他新一轮的欲望和羡慕。先前停顿了片刻,他的肉棒稍稍有点疲软,这会儿又迅速膨胀,狂妄地在小雌驹穴内一进一出。相比先前的温柔,这下子他是一点也不客气,肉棒如同发动机的活塞,快速插入,迅速拔出,不给萱叶有任何喘息的时机。

可怜的萱叶痛苦极了,她的大脑被无数复杂的情感给激荡着,过载后陷入了空白的虚无。此时在争夺她身体支配权的,只有仅剩的理智和愈发泛滥的本能。肉棒每一次的插进拔出,都会将肉壁刮起褶皱,迫使爱液不断地流出穴外。快意和兴奋在她大脑里流窜,但那完全不出自于内心,而是类似于膝跳反射的神经反射。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卷成了一团,不再有多长时间,自己就会像一具模型一样散架。她对外界能做出的反应,只有一阵阵地传出娇喘。

幻菁这边的歹徒也逐渐图穷匕见。他也掏出了自己丑恶的肉棒,插入双乳的乳沟间,来回摩擦。白色双峰在蹂躏下胀大了许多,与黝黑长棍对比显著。目的是临阵磨枪,肉棒受到了柔软乳房的感召,迅速从梆硬变得坚硬。在幻菁满脸通红、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他也解开对方的紧身裤,掰开她白白的大腿,使劲地插了进去。

“呜!”钻心的疼痛紧随起来,被撑开的痛楚相伴相随。幻菁深吸一口气,不甘的发声却跟着绝望的尾音。她们之前是做过誓言,要为彼此坚守贞洁。却不曾想,会有今天,因为同一个原因,在同一个场地被无情打破。她有些懊恼,惭愧地望向旁边的萱叶。

这时候的她萱叶经默默忍受了数以百计的蹂躏,高潮发生了好几回。一个小时前还是圣洁纯净的穴道,已经被众多种类不同的液体玷污得肮脏不堪,疮痍满目。小穴抽搐着,收缩着,外圈也在冲击下变得红肿。大腿无力地大张着,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剧烈的负载超过了体力上限,萱叶已经虚脱了,连呻吟的力气也不复存在,在眼罩下的眼神涣散,眼泪干涸,口水慢慢地流着,鼻子缓慢地喘着气。

尔后,歹徒给予了他的最后一击,不仅将精液灌入了穴道,撑大了她小小的子宫;拔出来后还朝她脸上甩了几下,把萱叶通红的脸染得更加污浊。她的屁股成为了他擦拭肉棒的抹布。

幻菁看到一半就不忍心,她的内心虽然还是想反抗,但知道回天乏术,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她堂堂一只皇家卫兵,如今却在两位罪犯的操弄下备受欺凌,实在是颜面尽失。没能保护好萱叶,也让她无地自容。她无心理会歹徒如何糟蹋她的身体,眼神黯淡了下去。

训练有素的皇家守卫,身体状况与普通小马就是不一样。她的穴道柔中带劲,肉棒顶上去不仅能体验到温暖的包裹,还有壁肉回弹的韧劲。歹徒抓着她的大腿,用力地抽插了许久,才总算将本能产生的爱液,所慢慢逼出。幻菁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跟着对方交合的频率哼哼唧唧。

或许是征服的欲望过于强烈,歹徒抽插没一阵子后,肉棒插到就抵达了极限。他先是身体绷直一下,肉棒停止住跳动,稳稳地嵌合在了阴穴最深处。下一秒,大量温热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喷射出,注入进子宫,顷刻间将宫腔灌满白色的黏液。从外表上来看,把白色的肚子变得胀鼓鼓的,就像是充了气的皮球。被玷污的幻菁发出一声哀叹,双颊通红。

“没想到堂堂皇家守卫会表现得这样下流呢。”歹徒望着两眼无神的幻菁,嘲讽道。他转过头对刚刚料理完萱叶的同伙说道,“现在,轮到你了。我们该换换口味了。”

几天之后,在遥远异国的一家厕所里,突然新开了一项收费服务,说是能好好爽上一把,并且只接受雄性生物。有好奇的家伙去体验了一回,发现是一堵墙壁上嵌着两个马屁股,一白一黄,白的那个年龄稍微大一点,不过下身还长着一对巨乳,并配有榨乳器;而黄的那个十分年轻,很嫩,就像是从未开发过的那样。这些顾客有权利在这两只屁股以及后穴上干任何他们想要干的事情,发泄他们内心最肮脏最龌龊的欲望。几天试营业的结果是,回头客异常火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