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青妃白

Ori慌了神,脸烧得厉害。她是只容易害羞的小马,不喜欢站在太多顾客面前,更招架全场的视线。房间里很安静,她的内心反而嘈杂不断。她很局促,紧张之余,竟一时忘记刚刚发生何事。Ori睁大眼睛,试图在身边找出蛛丝马迹,然而不偏不倚地和戴梅洛蒂的视线撞个满怀。那一刻,她大脑陷入空白。

大概是在五六年前的春天,Ori被这家女仆咖啡厅的老板收养。Ori清楚地记得,那天的天气不错,满满的阳光和清风,可是她的心情就糟糕透顶。她本来就怕生,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就像小动物一样容易应激。老板并不坏,就算提供最好的饭菜,最温暖的衣物,哄着她,哪怕是肚子饿得咕咕叫,浑身冷得发抖,她还是一声不吭,蜷缩在角落里,脑袋埋在胸前,怀里抱着她唯一的朋友,一只缺了耳朵的猫布偶。那时候还只有五六岁的她,已经对外界充满了戒备和抵触。

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来到Ori身边。宛如山涧里的泉鸣,它流入Ori耳朵的一刹那,就将她焦虑而干涸的心田所滋润。此时,方才感到些许的安全感的Ori,终于肯抬起头时,看清原来面前蹲着位金发蓝眼的青绿色雌驹。她和自己年纪相仿,她是独角兽,自己则是天马。同龄马之间的话题自然要多些,在对方的嘘寒问暖里,Ori总算是渐渐发下戒心,逐渐敞开心扉,慢慢接受事实。同时,她也得知这位雌驹有个和她嗓音一样好听的名字,戴梅洛蒂。和Ori类似,她也是被收养来的。

戴梅洛蒂比Ori大一岁,来这里也没超过半年。不过,她对Ori倒是很关照很爱护,经常带她玩,给她讲故事听,哄她开心。老板其实收养了不少像她们这样的小雌驹,对待她们也还算好,平日里吃得饱穿得暖,只要不闯祸就不会多管。每两只小马一间寝室,而Ori和戴梅洛蒂很巧合地就分配在一起。这些小马也不是白养,待年龄稍微大点后,就要参加老板亲自设立的课堂,学习礼仪和技巧。全部学习完成后有考核,通过考核的可以在女仆咖啡厅里当服务员,接待来客,拿提成当零花钱;而没通过考核的,恐怕只有在后台厨房工作,做做其他清洁工作罢了。

度过还算愉快的一年后,Ori也不得不参与女仆培训的课程。虽然年龄变大,但是她害羞的毛病丝毫未减,因此她的课程进度进行得尤为艰难,步履维艰。好在洛蒂很擅长这门课,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早日参加工作好好报答老板的恩情,所以她表现得相当出色,针对Ori遇到的问题,她想方设法地帮忙解决。最后,Ori的总成绩不是特别好看,不过总算是毕了业,成为和洛蒂一样的专业女仆。

戴梅洛蒂和Ori的性格天差地别,可是在正式参与工作后,两马的业绩表现又是殊途同归。洛蒂性格开朗,圆滑,长得也很漂亮,俏皮之中又有一丝性感,经常能和顾客有说有笑,无论是什么话题,就算是荤笑话,她也应付自如,因此受到广泛好评;Ori依然是腼腆,怯群的,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纯洁、可爱,反而使其相得益彰。每次她都是惴惴不安地把餐品端到顾客面前,快速放下后就像要逃跑似的离开。这激起了他们的好奇心,指名道姓要点Ori的陪玩。Ori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他们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她的年龄确实还小,有些话题她根本就听不懂,有些她听懂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有好几次下不来台时,还是洛蒂抽空出面帮她解决的。顾客们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下次还是专挑Ori的软柿子捏。

Ori很苦恼,她也想要改变性格,不想再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可是无论她怎么尝试,依旧克服不了来自天性的,根深蒂固的社恐。就算是记住所有洛蒂教她的台词,做好应对任何场景的准备,她就是会紧张,会结巴,会想早点离开。老板和她私底下谈过几次,后来看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也就任其自然了。反正她的招牌特色就是害羞。

随着年龄的增长,Ori的身体和内心都在朝成熟的方向发展。站在镜子前,里面出现的不再是以前那个不修边幅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位文静端淑的大姑娘,她身上既有着童真的清纯烂漫,又具备青春的朝气和招展。顾客们看她的眼神也愈发变味,从单纯的捉弄逐渐向调戏发展。虽然老板立下规矩,禁止女仆谈恋爱,但依然还会有成员私底下抵御不了顾客的邀请,休息时间偷偷出去约会的。Ori撞见过好几次幽会,但是每次她都装作若无其事地路过。其实,这种有心爱之马陪伴的生活,她也很向往。她也想让自己流浪多年的心灵,有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她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公马,他们都太粗鲁了,总是拿她开玩笑,让她做自己不想干的事情。而且他们的眼神,无论是看她,还是看其他女仆的眼神,都是猥琐中带着贪婪。那份觊觎让Ori直犯恶心。那她究竟该如何找到灵魂上的伴侣呢?

命运很快就给她做出解答。有一回,Ori无意之间撞见洛蒂的裸体。那天晚上她陪玩陪得很晚,整个脑子都是晕乎乎的,没怎么留神就想进卫生间洗把脸。结果一推开门,突然发现戴梅洛蒂正在里面洗澡。那一幕仿佛张相片定格在了她的脑海。解开马尾辫的洛蒂披下一头金黄色的秀发,垂落在肩上,宛如苹果鲁萨蓝天下田野里随风涌动的麦浪;青绿色的胴体在水光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柔美妖娆,明晰的身形弧线珠圆玉润,恍如一件在马哈顿艺术馆展出的经典艺术品。以往只能在书上想象到的一切,此刻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她面前,近在咫尺。Ori愣了几秒钟,幸亏水声比较大,她才有机会赶紧退出来,忙不迭地用魔法无声地关上门。她紧张地大口喘着气,脸涨得通红。这时候,她听到了自己心怦怦直跳的声音。

她得承认,她动心了。对象正是那个与自己朝夕与共的,宛如姐姐的戴梅洛蒂。她洗澡时显露的裸体,此后常常萦绕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Ori算是第一次尝到爱情的滋味。即使是暗恋,也足以让她陶醉。因为洛蒂和她太熟,真正意义上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所以她不好意思吐露心声,更不好意思率先发起攻势,生怕万一对方拒绝,自己连做好朋友的资格都会失去。为此她又开始苦恼,每天不是在要不要表白之间犹豫,就是在憧憬正式在一起后的美好生活,或是恐惧失败后一无所有的惨状。她现在都不太敢和洛蒂有过多交流,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露馅被对方察觉,从先前的无话不谈骤减为三缄其口。洛蒂表现得很关心且疑惑,问她最近为什么总是这么沉默,Ori只能推脱说是身体不舒服。为了缓解焦虑,她又把藏了很久的猫布偶给翻出来晚上抱着睡觉。

这份焦虑也严重影响了她的工作。她屡次表现出的心不在焉,让顾客的投诉越来越多。好几次她端错餐品,甚至不小心把汤泼在了顾客身上。尽管可以用可爱逃过一时的责骂,但反馈意见终究会交到老板那边。老板又是教育了她好几次,最后警告她,要是再这样怠慢工作的话,以后就只能去后厨刷盘子了。

Ori非常害怕,只能一边求老板再给她一次机会,一边祈求不再有顾客来点她服侍。她快被单相思折磨疯了。可是祸不单行,她还是被选中了,而且这回一批有好几位客人,他们都是不能得罪的大款。甚至老板出面请求他们考虑是否可以换一位女仆,他们还是执拗地指定Ori。

Ori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强迫集中注意力,减少犯错的概率。身着女仆装的她看上去又可爱又清纯,当这样的Ori出现在大款们的面前时,他们的念头有过疼爱和保护,而最后被玷污和欺压给取代。他们百般刁难Ori,换着花样拿她取乐,调戏。一听说Ori还未成年,就热情地招待她来喝酒,喝她刚刚端上的鸡尾酒。Ori是很想拒绝的,可对方做出给她差评的威胁时,只能顺从。她顾不上辛辣的酒味和呛鼻的酒气,一股脑仰头将酒喝下。顷刻,她的嗓子像是快烧起来火辣辣地疼,肚子里翻江倒海。不一会儿她就视线模糊,头重脚轻,踉踉跄跄地站都站不稳。

戴梅洛蒂终于坐不住,她站出来,说Ori身体已经吃不消,快到极限了,自己可以接替她为大款们服务。然而他们并没有饶过Ori的意思,继而得寸进尺地说,洛蒂可以给他们服务,但是Ori必须留下,他们就喜欢看她出洋相的模样。洛蒂代Ori一连喝了好几杯,最终也脸颊发烫,快要不省人事。大款们看她们狼狈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他们又向Ori提出条要求,内容选择其中一位在场的小马,当众亲吻对方。大款们的目的不仅是要占Ori未成年雌驹的便宜,还要决定今晚的服务费是谁掏。在他们眼里这两种行为是等价的。洛蒂听了酒醒了大半,她意识到这显然已经超出女仆所能服务的范围,身体上不可有过多接触,她们是有权利拒绝的。

洛蒂摆出戒备的姿态,正欲用眼神提醒,却不承想,对方居然醉醺醺地扑上来,一把就勾住了她的脖子。在做出任何可能的反应之前,Ori迎面递上的两瓣小唇,完美地制止了它们。她如饥似渴地堵住了她的嘴巴,那带有酒气微醺,如同皇家贡品果肉般清香而嫩滑的小舌,带着青涩稚嫩,就像一股清流划过洛蒂的齿隙,撬开了这位姐姐的牙齿,又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洛蒂的蹄子原本是搭在Ori的肩膀上,起先还做出轻推的动作,可就在要将对方分开的瞬间,一个后拉使其纳入怀中。

在场的其他小马都呆住了。他们最初的目的只是找乐子,没想到她们会假戏真做。这对女仆,这对挚友,这对姐妹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般,在他们的注目下深情地相拥与舌吻,仿佛经历过的所有委屈,所有苦难,所有辛酸,都在这样一个深吻中消弭了。

鼓蹄声打破了甜蜜的寂静。Ori这时候才从本能的操控下回过神,她错愕地松开嘴,意识到自身正身处心爱之马的怀抱时,强烈的恐慌驱使她迅速松开蹄子,轻推一下对方身子,借力逃开怀抱。她慌了神,酒精和害羞的情绪立马点燃了脸庞。想法太多导致大脑过载,Ori下意识地睁大眼睛,迷茫地扫视四周。天呐……她刚刚做了什么?她真的是在没有预谋的情况下,强吻了洛蒂姐姐吗?

鼓蹄声后是铁凝般的寂静。Ori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很快,很响,可与心跳声相比,又相距甚远。有无数情绪钻进她的心房,后悔,懊恼,恐惧,期待……Ori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她不知道洛蒂姐姐是否能接受她的初吻;能接受的话,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合适地同对方相处;要是不能接受的话,她这辈子都没颜面和对方说话了……这是她有生以来做得最错误的决定了……

“Ori。”她的耳边再度响起泉水般的嗓音。

Ori如梦初醒地抬起头,目光正和戴梅洛蒂的视线接触的一刹那,心脏简直都要停住:她从来没见过洛蒂会对她流露出这样的眼神,那双蓝宝石的眼睛里,包裹住无数情绪,惊讶,困惑,喜悦,甚至还有一丝丝羞赧……它们相互融合,相互消解,最终呈现的模样,仿佛七色光聚合后,形成的最纯粹,最自然的白光。Ori见过这类眼神,好像是来源那几次她撞见的,在和顾客热恋中的女仆……一想到这,她的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

“怎么了……洛蒂姐……”Ori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你亲的还不够标准,等下我好好教你。”洛蒂上齿咬着嘴唇,却掩饰不了嘴角的笑意。

Ori的脑子“嗡”的一下,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幸福的大门已经为她敞开,她这次千钧一发赌博的结果,是赢得盆满钵满。

大款们似乎对这次服务很满意,他们老老实实付了钱,还给了Ori一笔不小的打赏。钱很多,是她平日里零花钱的好几十倍,但是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它上面。此时的她脑里,心里,眼里,就是身前的洛蒂姐。她跟着对方,回到宿舍,迎接她俩真正意义上的相处时光。

“先去洗个澡吧,今天咱俩都干了那么多活,出了那么多汗,身上黏糊糊,怪难受的。”洛蒂提议道。

Ori接受了她的建议,尽管内心很想和对方亲热,但是基本的清洁还是要做到的,不仅为自己负责,也是为对方的体验负责。她走入浴室,刚准备脱下脏兮兮的女仆装,开门的声音忽然传进她的耳朵。她扭头一看,洛蒂正站在门口,她脸上坏坏的笑容是Ori从来没见过的,于是一瞬间就勾起了她的好奇和期待。

“洛蒂姐,我要洗澡呢,你不要偷看好不好……”Ori忸怩道,说着与内心相反的话。

“哎呀,没事的,姐姐和你认识这么久,早就把你看够了呢。”洛蒂缓缓地朝她靠近,亲蹄子落在瓷砖面上掷地有声。

“可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也有自己的隐私了喏……”Ori的脸不由得泛起红来,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身前的衣服,后背贴在墙上,继续用言行和动作勾引她的爱侣。

“你上次偷看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我的隐私呢?”洛蒂嘴角忽然向上撇,露出了邪恶的笑意。她已经来到了Ori面前,和对方仅一步之遥。

Ori一下子愣住了,怪不得刚刚开门的声音在她耳朵里这么清晰。那天她春心荡漾偷看的行为是被默许的,这是否也意味着,从那时候开始,洛蒂是否就也对她有意思,只不过和她一样,有所顾虑,而不肯率先捅破那张薄薄的纸?要是没有今天的助攻,她们之后也会在某天机缘巧合下终成眷属?……“我不是故意—呜!”

洛蒂没有给她进一步思考的空余,她顺着对方的姿势完成了壁咚。四目对视少许,她自然地微微偏过脑袋,送上主动的舌吻。窒息的感觉和口腔中爆炸开来的甜蜜刺激着彼此的欲望,很快就将两位女孩子的情致放大,她们蹄子的动作,随着从舌吻的深入,逐渐从热烈地拥抱,演变到愈发失控地爱抚。洛蒂率先解开了对方衣服的扣带——正如同以前上百个岁日里教Ori如何穿脱女仆装那样,慢慢薅下外衣,随后是内衣,白色长袜,胖次……因为站着的缘故,后两者只是褪在膝盖的位置,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下身的裸露。Ori稚嫩的蜜穴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展现在别马面前。

“呜…”Ori的翅膀顿时从身后弹开,脸变得更红了。还没结束舌吻,她就想收回蹄子捂住私处。然而当她重新睁开眼睛时,却猛然发现洛蒂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悉数脱下,一丝不挂地站在她身前。想必是拥有魔法的好处。纵然先前曾经瞥见洛蒂的裸体,但当如此近距离暴露在她眼前时,又是一番前所未有的视觉盛宴。如果说穿衣服的洛蒂是活泼俏皮加上一点点性感,那么赤身裸体的洛蒂就是纯粹的性感,纯粹的诱惑。她青绿色的胴体宛如珠玉,上面镌刻的每一道弧线都如同经历大师之蹄的精雕细琢,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皮毛,都无时无刻不在向外炫耀着她的妩媚,她的绚烂。Ori看得眼睛都直了,睁大双眼恨不得要将这幅决景整个封存在脑海。兴奋,喜悦,羡慕的情绪迅速在她内心荡漾开来。

沉醉之际,这幅美景朝她慢慢靠了过来,更确切地说,向她压了过来。Ori被洛蒂压在了墙上,两具雌驹的躯体紧紧地相贴,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温度。Ori虽然动弹不得,但内心充满了安全感和满足感,她感到洛蒂的蹄子在按着她的双翼不让她有所滑动,随后是对准下肢,用力地凑上。

“洛蒂姐…呜……”

在此之前,Ori不曾想过,谈恋爱所带来的欢愉,不仅仅是在精神上,也可以体现在肉体间。洛蒂上半身和她贴合,依偎的同时,下半身则开始摩擦起她的小穴,动作温柔而野蛮地,蹂躏着所及之处的每一寸嫩肉。身体上最薄弱的部位,所能传递的刺激是最大化,几十倍酥麻和痒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顿时击穿了Ori的身体。芬芳的花蜜,止不住从Ori稚嫩的蜜穴中顺着细嫩的河道汩汩涌出,流入一方更加成熟的蜜泉,与那里新制造出的佳酿交为一股,相容相解。幼小的Ori哪能经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冲击,几滴眼泪不由自主地从她眼角流出,以释放内心的亢奋和激动。

“怎么啦,亲爱的?你不喜欢么?”洛蒂发现Ori眼边的泪花,马上停住身下的动作,轻抚起她的脸庞。“你要是受不了的话,我们就不做这件事了,没关系的。”

Ori猛地摇摇头,自己都成为对方嘴里“亲爱的”了,还有什么是可以推辞的呢?于是她闭着眼睛大声说道:“我喜欢这样,洛蒂姐,请继续吧……”

也许是动作幅度过大,浴室里莲蓬头的开关不小心被撞开,涓涓的水流仿佛大雨般倾斜到这对情侣身上。然而,意外情况并没有影响她们的性致,甚至让彼此的情绪更加高涨,更加纯粹。湿身的诱惑加上爱意的迸发,使得Ori一时难以抑制本能的冲动,混合着清水,在双方的胯间留下了一个融合着骚香和清甜的乳白色痕迹。那是她爱意的结晶,是献给洛蒂姐发自灵魂的最动情的礼物。

这是她们洗得花时间最长的一次澡,却也是洗得最草率的一次澡。两位女孩子甚至连洗澡水都没完全擦干净,浑身还有点湿漉漉的,就将阵地从冰凉的浴室瓷砖,转移到了柔软的床上。更确切地说,是Ori的床,床上还有那只缺了一条耳朵的猫布偶。这里可以说是除她肉身外,真实存在的最隐秘最隐私的地方,而如今能被她的姐姐,她的爱侣,洛蒂,毫无顾忌,毫无保留地“染指”,她感到的是纯粹的兴奋。

也许有了刚才的熟络,这次洛蒂表现得相对直接、胆大了许多。她的双蹄轻轻地掰开了Ori雪白色的大腿,无比小心而又温柔地,轻轻划过了Ori下身看上去孱弱的粉红色嫩肉。尽管刚刚还经历过洛蒂亲身的洗礼,可Ori并没有得到多少积累或者教训。她的双蹄猛地抓住床单,翅膀不听话地从身后弹开,满脸通红地,盯着洛蒂的动作,控制不住的娇喘声宛如笛声似的从嘴角边流淌出来。

“嘘,轻一点。”洛蒂抬起头,把另一只蹄子靠在嘴唇上以示安静,“你声音太响啦!你也不会想咱们在这里干的事情,被门外的小马发现吧?”

Ori听完,顿时用一只蹄子死死地捂住了自己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紧张。她的脸蛋红一阵白一阵,娇小的躯体在巨大的亢奋下微微颤抖。本能的欢愉一旦激发,就仿佛洪水泄闸般难以抑制。她吞下好几个传递上来无从释放的快感的呻吟,本想还央求洛蒂姐的动作再舒缓些,温柔些,却看见对方此时点亮了独角,由魔法凝聚的实体此刻取代蹄子,轻轻地抚慰起来。

“嗯…!不…不要……!”

刚刚发育完的雌驹的蜜穴,依旧还留存在发育前的润滑,紧致,还有敏感。魔法的效果,比蹄子粗拙地抚摸,强化上成百上千倍。它像是单刀直入地,一针见血地击中了Ori的要害。乳白色的汁液毫不受控制地从稚嫩的花蕊中泉涌而出,淋溅在凌乱的蓝色尾巴上,以及白花花的腿间。

洛蒂姐看上去并不想让这些液体白白浪费掉,毕竟那可是Ori初夜的结晶——所以她心生一计,顺势就将脸贴在了对方的大腿间,嘴巴,或者说舌头,恰到好处地堵在向外喷溅的穴口上。她的动作使得Ori的整个身体僵了僵,进而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洛蒂姐,别……不要!……”

大雌驹的舔舐阻止了小雌驹的请求的声音,因为后者无论如何都得将嘴巴包住,否则淫乱的呻吟声就会在瞬间充满整间屋子,以至于被隔壁,被外边听得一清二楚。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洛蒂的舌头,仿佛一条灵活而又狡猾的细蛇,在她娇嫩的穴道里疯狂地流窜。它暖和,有着洛蒂姐的体温;却又粗鲁,仿佛贪得无厌地,永不满足地吮吸着流淌出来的爱液,哪怕是刚刚从穴壁渗出来一点点,也都被其搜刮殆尽。

几番劳作后,Ori似乎暂时产不出新鲜的汁液了,她的身体也像是历经了前所未有的高强度训练,有点像是精疲力竭般地虚脱。Ori如同散架了般瘫在床上,气喘吁吁,脸颊仍然红得像火焰烧过,她眼神迷离,找不到焦距,嘴角边残留着强忍住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口水。虽然她的内心里依旧被热恋的欢愉所充盈,但是这份热恋似乎过于庞大,她一只小雌驹没办法善始善终……

随后,洛蒂姐又为她加餐,送上另一个舌吻。不管愿不愿意,Ori只得强行接受了她。唇对唇,脸碰脸,身贴身所带来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刺激,再度将她火尽灰冷的欲望给点燃。两具细腻躯体之间的摩擦迸发出新的爱意火花。刚刚还收起来的小翅膀顷刻间再次弹开,Ori仿佛被注射强心剂似的骤然睁开眼。这时候,她看到洛蒂姐的腰间似乎穿戴上了什么东西。在看清那东西的轮廓后,Ori脸上表情里惊讶的部分瞬时超过了羞涩。

“Ori,不要怕,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洛蒂似笑非笑地说着,用魔法掀起了被子,盖在她俩身上。在彻底丢失视野前,Ori清楚地反应过来,那玩意似乎是个假阳具。她不明白为什么洛蒂会准备这东西,以前只在某些特定的书上看到过与它有关的介绍。

她起先还不明白,洛蒂姐为什么要对她使用仿真的公马性器。紧随而来的体验立马告诉告诉了她答案。虽然因为棉被的遮挡看不到,但她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假肉棒已经在她腿间摩挲了。冰冷,陌生的触感让Ori处于紧张和期待的矛盾情绪里,正想说些什么来和洛蒂互动,阳具却准确地找到了她穴口的方位,毫不客气地,宛如利剑般刺了进去。

Ori的穴道在先前两次的蹂躏中已是变得战痕遍布,敏感无比了,距离彻底沦陷仅剩一步之遥。肉棒不打招呼地钻入差点就让Ori尖叫了出来,她的翅膀拼命扑扇着,仿佛是要逃离,身体也剧烈地发着抖。要不是洛蒂姐再次按住了她的两只羽翼,她没准就会摔下床。捂住嘴已经没用了,情急之下她只能死死咬住自己蹄子,咬得白色蹄尖满是牙痕和口水。

被充满的满足感和被侵占的耻辱感一道涌上,刺激着她的内心竭泽而渔地分泌着爱意和快感。假肉棒不同于蹄子,魔法,或者舌头,它是硬邦邦的,稍微带点韧性;它又是死的,停留在Ori体内越久,带给她的侵犯感和不安感也就越多。Ori只是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小雌驹罢了,承受住它的存在就几乎要耗尽意志。情急之下,Ori不小心失禁了。黄色的尿液带着小雌驹的温度和骚香味一块儿流到了床上,染湿了被单。

这次,她的脸不再是因为性羞耻而涨红,而是为自己的失态。看来她内心认为自己不再是小雌驹的认知,和现实还是有点出入的。电光火石之间,她回想起以前,自己来到这边好像有过几次尿床的经历。每次似乎都是洛蒂帮她收拾的……

她还在回忆着,肉棒就开始发动攻势。坚硬的肉棒像是刀刮般碰撞着雌驹的穴壁,稚嫩的通道哪里经受得起这等的摧残,还没进行一会儿就又不得不分泌出新鲜的汁液,和先前残留的爱液混合着,共同抵御,起着润滑,减少损害。而Ori的身体则不由自主地跟着抽插的方向扭动着,全身肌肉又跟着抽插的深浅一张一弛。她的双蹄来回交换着抓紧床单和堵住嘴巴的职能,目的就是要减轻痛苦时,同时减轻与之相悖的娇喘声。她能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声,和洛蒂姐粗重的呼吸声相互交融着,散发出让两只小马都为之疯狂的情欲。

肉棒抽插的速度并没有跟着Ori内心的抵触而减缓,反而愈发不可收拾。它钻入得如此之深,仿佛直接贯穿了小雌驹的整个穴道,直直地卡在了子宫口的位置,顶得Ori雪白色的小腹部上时不时显现块凸起。它的速度也如此之快,伴随着洛蒂与Ori胯部的反复相撞,总是没等后者穴道里的肌肉做出相应的收缩,就已经进入了下一次的循环。Ori全身的力气像是被这根肉棒给吸纳走了,在发现自己渐渐失去抬起蹄子的力气后,她用尽最后一丝努力,死死咬住嘴唇,把娇弱的呻吟过滤为呢喃。

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抵抗,肉体和精神最终还是屈服在肉棒的淫威之下。伴随着某次宛如深入骨髓的冲击后,肉棒甚至擦伤了她娇嫩的肌肉,直挺挺地卡在了子宫口的位置。霎时间,Ori再也受不了积攒已久的压力,她松开牙关,从幼嫩的嗓子里涌出销魂的娇喘,如同云雾似的萦绕在房间内;爱液仿佛潮水般从穴道内最深处涌出,沿着千疮百孔的穴壁,朝体外的方向勇往直前,再度将她的胯间与尾巴沾湿。乳白色的汁液夹杂着些许血丝,渐渐攒聚到身下的床单上,汇成一股。

初次做爱的作用以及刚刚强行忍住高潮的积攒,造成的效果成倍地加强了Ori潮吹的快感,使得她很快就真正意义上虚脱。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刹那,她的脑海里依然还是洛蒂姐爱恋的视线外加她们亲昵时的狂欢。

她可真不容易,能坚持这么久。洛蒂姐望着熟睡的Ori和凌乱的床铺,嘴角边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她卸下被子,用魔法找来纸巾轻轻地擦洗了Ori狼藉的下身和自己被沾湿的毛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下可好,不仅澡白洗了,明天还要洗床单被单呢。随后,她轻蹄轻脚地把对方抱起,放在自己床上。怀里的Ori的身体小小的,白白的,仿佛一头刚幼兽般惹马疼爱。洛蒂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随后洛蒂拥抱着她睡下,幸福的梦乡依次迎接着两位女孩子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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