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L
故事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这边的戴莫诺迪没有结识她的前男友,也未曾发生过任何的感情经历。她还是日报社的记者,但从坎特拉变为了马哈顿。诺迪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靠着聪颖的天资和不懈的努力才从众生中脱颖而出,考上了城里的好大学,顺利毕业后被马哈顿日报社给录用,进而改变了世代务农的循环。她的同村小马一见她父目录总会夸他们教女有方,光宗耀祖。
刚参加工作的诺迪处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为了完成采访任务时常夙兴夜寐,废寝忘食。在她的追求之下,一篇篇新鲜深刻的独家报道刊登在报纸大大小小的版面上,吸引了络绎不绝的读者,在互联网媒体冲击,同行逐步走向萧条的时代,他们社日报的销量反而有增无减。报社能稳定经营下去她功不可没,不少同事也因此避开了被裁员失业的危机。
诺迪长得本身也很讨小马喜欢。青绿色的全身深蓝色的眼,褐黄色的鬃发黄橙相间的尾。她的身材并不高挑,却因之显得很亲切;她的面容并不艳丽,却让别马看上去觉得很可爱。或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句来形容她在合适不过。尽管已经工作了几年,她仍然保留着女大学生一样的青涩。同事们对她的第一印象基本上都可以用“清秀”一次来囊括。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的,纯净的眼眸被眼皮轻轻盖上,露出月牙似的两道弯,薄嘴唇间现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恭敬礼貌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功成名就过的架子。她自己也被本社的记者采访过,面对自己的功绩时,丝毫没有居功自傲的迹象,而是一如既往地推托说是大家每位职工的功劳。这么好的性格和这么强的本事,使得全公司的同事不论公母老少都对她万分喜爱,一遇到什么好事就想着能否和她共享这份喜悦。
诺迪还是单身,这件事在单位里已成为公认的秘密。他们判断的依据是,无论什么节日,总能看到她勤勤恳恳地工作,形单影只地行动着,不是采访就是撰稿,而从来没看见有哪只公马陪伴在她身旁。她的异性同事也有不少没有女朋友的,但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如此优秀,如此纯洁,宛如一块无瑕的白玉,他们就会自惭形秽地放弃那些念头。美好的事物应该属于更美好的小马。
然而,这世上还是存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诺迪的领导就是其中一位。她一是嫉妒诺迪如此高超的本领,二是觊觎诺迪这样旺盛的人气,三是担心她会影响到自己的饭碗,因此想方设法地打压她,给她布置各式各样艰巨繁重的工作,拼命压榨她的每一滴价值。尽管诺迪最后总能如期保质保量地完成工作,她也没给过好脸色看,反而变本加厉。同事们同情诺迪的遭遇,但爱莫能助,一边当面鼓舞她再接再厉,一边背后咒骂着那个糟老太婆不得好死。青绿色独角兽在他们安慰的时候,总会笑着说“我没事”,接着投入于堆积如山的工作里。
这天,领导找到诺迪,她给后者派遣了一个采访马哈顿富马区娱乐会所情况的任务。众所周知,那边的娱乐会所是全市最豪华,最奢靡,最富贵,同时也是最放荡,最纷乱的地方。普通小马没有资格去,警察之类的机关工作马员和那些上层阶级,富商大贾们是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赌博,权色交易,雇凶……能想到的种种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在这些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后藏污纳垢。警察对这些犯罪行为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也就是因为信息的闭塞导致了小马们好奇心和猎奇心的膨胀。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们也的确很像对里边的情况一探究竟。但是,如此危险的任务分配给蹄无缚鸡之力的诺迪去做,无疑是种刁难。
诺迪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明白富马区是法外之地,那些勾当想要被明访是不可能的,只有暗访才可记录下来。为了把自己伪装成上流马士,她特地准备了只在重大场合着穿的黑色礼服以及配套的大礼帽。它们能遮住自己的身体和脑袋,不让那些家伙分辨出她的具体身份。上衣口袋里放置了一个袖珍型摄像机,用于录下之后可能用得到的素材。
一开始地潜入比较顺利,诺迪特意选择在傍晚出访,让夜色遮盖自身的行踪。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发现这边果然和想象的一样富丽堂皇。从路灯柱,到街椅,甚至是地砖,都是金光闪闪的,无比流露出一股穷奢极欲的氛围。好在这边的上流路马个个都是趾高气扬地走着,他们的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也不管眼睛是否能看见面前的道路。诺迪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就自然而然地走进了一家娱乐会所。
但是,之后的事情进行得困难重重。她一开始想问前台的招待员几个问题,却立马招来了怀疑和一系列的诘问。诺迪本来计划好如何应付此类情况,但对方不按常理出牌,无论怎么解释就是不相信。招待员叫来了保安,独角兽见势不妙想赶紧逃跑,可入口也被两只凶神恶煞的公马给堵住了。无奈之下她一头冲进了屋子里,腾腾腾地就往楼上跑。那些家伙在后边穷追不舍。到达顶楼她发现有很多门紧闭的房间,外边装饰得比她家还好,当然她时间欣赏这些,只是慌不择路地选了一个跳了进去,躲进了之中的一个衣柜里。衣柜很小,刚好能容下诺迪玲珑的身材。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发出声音,透过柜门的缝隙心惊胆颤地观察着外边的情况,耳朵竖起仔细聆听对方的动静。
她原计划是等他们离开后趁乱溜出去,这样就可以有惊无险地全身而退了。时间慢慢流淌,外边的讲话声越来越轻,蹄步声也愈发减弱。终于到了万籁俱寂的时候了,诺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伸蹄子就想推衣柜门而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传来了嘈杂的说话声,诺迪大惊失色,慌忙地止住动作,转而睁大双眼透着缝隙继续观察。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她看见两只小马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一公一母。公马全身呈浅紫色,头发和尾巴是更深一个色度的紫罗兰色。他身材和诺迪差不多,体型健硕,被长发遮住了一半的脸部露出只黄眼白的紫眼和一颗外显的虎牙。他胳膊上形状怪异的纹身让诺迪觉得这肯定是位不能招惹的角色。公马由内而外散发出某种难以言状的的威严和压迫感,使得诺迪更不想离开柜子半步。
相比之下,他身边的雌驹显得阳光了许多。她也是身材高挑,蹄子修长。站在地面上时要比诺迪高出一个头。对方的双眸是玫瑰一样的红色,诺迪从里边看出来几分灵动的光彩,好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与之前那些行尸走肉的眼神截然不同。和她一样,这只飞马也是留着马尾辫,不过是粉嫩的颜色,保养得也蓬松了许多,和她奶黄色的身体搭配得赏心悦目。最令诺迪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头顶悬浮着一个金色的环,脑袋移动到哪里,环也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再加上雌驹耳后的一对小翅膀,独角兽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神话里的天使。这只雌驹非常漂亮,和诺迪的可爱系走得是完全不同的两条道路。如果要给“国色天香”一词配图的话,诺迪脑中出现的首要推荐便是她。她听到了他们议价的对话声,也得知了,他们的姓名。银刺月影和塞克茜,然而他们的关系并不是情侣,而是顾客和侍女。
雌驹在宽衣解带的时候,公马已经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目光如炬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身体。他们像干柴烈火地搂抱在一起亲热时,诺迪才意识到自己出神地看了好久,脸也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她更加坚信了色情服务在富马区的存在,但也知道这属于别马的隐私,自己按道德不应该去窥探,可为了新闻素材,自己也别无他法。
你侬我侬了许久之后,两只小马才暂时停住了滚床单。雄驹仰面朝天脑袋靠在枕头上,雌驹则腿分叉着坐在他的腰际。他们注视对方的眼神脉脉含情,脸上浮现着不同程度的红晕。公马的前蹄肆意地玩弄着对方鹅黄色的大腿,时而捏,时而摸,惹得雌驹时不时传出害羞的娇嗔。几次下来后公马更加兴奋了,狰狞的肉棒直挺挺的竖了起来,贴合在对方圆润的屁股上。
一时间气氛变得暧昧了许多。塞克茜好像是迟疑地停了一下,转过头去,一眼就瞧见了身后拔地而起的巨兽。也就在一刹那她的翅膀大大地舒展而开,不听使唤地撑在半空。不过,她没有关注这些,而是在对方殷切的眼神中,自觉地把屁股抬起来朝后挪了一小段距离,将自己含苞欲放的小穴对准棍状物,深吸一口气,朝床上的银刺露出一个娇羞的微笑,慢慢地坐了下去。
或许是之前充分调情的缘故,塞克茜的下身已经是湿漉漉的了,所以对方几乎没用什么劲就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也可能是因为雌驹体内的韧性很好,她一下子就坐到了最底下,把整根肉柱含了进去。刹那间塞克茜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酥麻的呻吟声,她的两只前蹄撑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以维持平稳。银刺仿佛是在矫正般地抓住她丰满的臀部,轻轻地做着按压的动作。不多时,塞克茜就能发现,自己奶黄色的小腹上凸出了显而易见的一小块。那正是公马肉棒顶端,太长了,以致于能直接捅到子宫口的位置。一种满足感和兴奋感从她的下身传来,促使她分泌出更多加深脸红的神经信号,也令那双玫瑰红的眼眸,逐渐融化为两个爱心状的图案。
塞克茜自己动起来了,服务客人不仅是她的职业,也是她的爱好。作为代表享乐的使者,她懂得如何最好地释放别马最本能的欲望。塞克茜自己震动着全身,上上下下,连连续续,让滑润的穴壁尽情地和粗糙的肉棒表皮相互刮擦,殷勤地奉献出新鲜的爱液。银刺的肉棒像玩具似的被她随意拨弄。她的鬃发变成了闪耀的金黄色,耳朵后边的小翅膀也在快活地扑扇,但还是欲求不满地想朝更下边的位置坐去。若不是公马蛋蛋的阻隔,她恨不得将整个阳具都吞进蜜穴里好好滋润。
银刺不甘心自己要处于被动的地位,于是胳膊肘支在床板上,使出健壮腰肌的力道,抬起下身拼命地朝塞克茜小穴内抽插。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尖尖的虎牙咬紧住下嘴唇,身上的纹身隐约发光。塞克茜发现对方如此配合更来劲了,夹紧了小穴让肉棒无所不至地接触淫水四溢的阴道。银刺不甘示弱地把全身的力气都转移到下身,更加疯狂地在雌驹阴道内横冲直撞,肏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传出一阵接一阵的妩媚淫叫。
到后来,塞克茜连支撑自己的力气也被一股股冲击波给瓦解了;她慢慢地缩回蹄子,收在身前,露出一副任由宰割的神情。她的脸上已满是淫荡的色彩,耳朵后的小翅膀扑棱棱地挥舞着,眼睛里冒腾的爱心止都止不住。她之所以还能坐着不倒是因为银刺的下身完全托住了她的下身,活塞般的一刻不停做着机械运动,丝毫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味。“啪啪啪”的响声和床板的吱嘎声一唱一和,伴随着塞克茜历久弥新的娇喘,在整座房间里回响。
最后时刻银刺终于没有忍住,重重地喘息的同时抓紧了床单。在“嗯!”的一声中,僵硬的龟头出喷出了滚烫的精液,以极快的速度争先恐后地冲进了塞克茜的子宫内,不多时就涨得满满当当。雌驹也配合地达到了高潮,从小穴最深处奔涌出一大股爱液,混合着精液,沿着肉棒的边沿渗了出来。转眼间塞克茜瘫软下来,嘴角边挂着满足的笑容,软绵绵地朝公马身上倒去。银刺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托住了她,抱紧,疲惫地抽回了肉棒。黏稠的混合液迅速流了一床单。塞克茜虚弱地抬起头,和银刺的独眼对视良久后,撒娇般地张开翅膀包住了他的背,蜷缩在公马的可靠臂弯之中,用脸轻蹭他的锁骨。银刺也轻轻微笑着,一蹄轻抚她的背,一蹄托住屁股朝上挪了挪,目的是使其更好地睡在怀中。他亲亲塞克茜的额头,一脸宠溺的模样。
在柜子里看完全程的戴莫诺迪早已是面红耳赤,但她不敢相信这对家伙只是皮条客和妓女的关系,而不是一对心有灵犀的情侣。她感觉很奇怪,也很疑惑。柜子里的空气变得稀薄了不少,独角兽香汗淋漓地看他们互相依偎着睡着后,总算敢轻轻打开柜门,一蹄迈了出来。
始料未及的是,诺迪大概是在狭窄空间里待得太久了,刚走出来时顿感头晕目眩,竟一个踉跄摔在了地板上,传出的响亮“扑通”声足以惊醒床上的两位,帽子也掉在了地上。待她惊慌失措地爬起身时,她看见银刺月影和塞克茜已经下了床,像堵墙似的拦在身前,用疑惑的眼神注视她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柜子里?”公马粗声粗气地问道。诺迪仿佛能看清他独眼里射出的万道凶光,像针刺般扎在她身上。要是自己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不堪设想。怎么办?总不能说自己是前来暗访的记者吧。能在这里的最好解释是……她瞅了眼同样是疑窦丛生的塞克茜。
她有了答案,深吸一口气后强颜欢笑地说道:“我是新来的……呃,小姐。对如何招待顾客还不是很清楚,所以躲在柜子里观摩一下。本来想在两位不发觉的情况下离开的,却不小心打扰到了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嗯,就是这样。”她边说着,边试图从对方的身旁离开。
银刺朝塞克茜投以求证的目光,对方只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于是他的疑心更重了,伸出蹄子挡住了诺迪的去路,面无表情地说道:“真的?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实话?”
青绿色独角兽真正地开始紧张了,身为记者的她在表面上保持镇定自若的微笑,绞尽脑汁却无言以对。在对方咄咄的注视中,诺迪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又能……怎么证明人家说的不是实话嘛。”
公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只雌驹能说出这种话。不过,他的好奇心反倒起来了,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脸上的神色由阴转晴。他和颜悦色地招呼她坐在床上,自己要再问几个问题好好确认一下。诺迪为了不节外生枝只得照做。银刺在塞克茜耳边低语了几声,后者便去端来了两个装满液体的高脚杯走了回来。他把其中一个递给了诺迪,说自己要问的东西会不少,让她补充点水分。独角兽闻了闻,是昂贵红酒的气味,自己平时不怎么会喝,但如今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便一饮而尽。
“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呢?”银刺笑了一下,抿了一口酒,“赚钱的道路千千万,那么多正大光明的职业不去做,非要做这些拿不上台面的勾当?”
“还……还不是因为干这行来钱快呐。”不知为何诺迪感到自己脸红了,好像她真的是某只失足小马。“人家又懒……不愿意去学什么技能打工什么的……”
银刺的笑容更加马畜无害了,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戏谑道:“和我们这些家伙睡觉的,通常都是些妖媚,骚气的小姐,她们招徕顾客的方式是靠艳丽的外表。而你,看起来蛮清纯蛮可爱的,感觉好像又有点文绉绉的样子。和她们完全不一样。要不是你自报身份,我还真没准把你当做那些上学的书呆子哈哈!”
诺迪的脸颊红得发烫,估计是被夸后的正常害羞,她下意识地用双蹄盖住了它:“那既然我和你平时见到的都不一样,那我就没什么能吸引顾客的地方了吧……所以我还是和头子说一声,我没办法干下去了……”有股燥热在她体内涌动,弄得她无所适从。
“不不不不行,正因为这些妖媚的小马太多了,我们都审美疲劳了,所以你这种可爱系的才有更大的吸引力了呀!”银刺的眼神里突然又燃起了亢奋的火苗,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虎牙的尖端。“尽管还在实习期,但我还是想勉为其难地体验一下你的服务。你报个价吧,我有点等不及了呢!”
“什…什么?”诺迪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开来,她害怕地摇了摇头。正欲起身下床时,身上突然传来一阵清凉。她转身一看,是塞克茜趁其不备绕在了身后,褪下了她的礼服。相机还在上面!独角兽心急如焚地想扑上去夺回自己的物品,背后突然又传来了一股力道。她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胳膊不听使唤了,扭头一看发现的是银刺正不怀好意地拿绳子将它们反剪着捆绑在了一起。眼见塞克茜发觉了上衣口袋里的秘密,诺迪又急又气地试图用魔法来反抗。但紧接着角顶传来的冰冷触觉立马让她感到如坠冰窟。她被戴上禁魔环了!该死!就连最后一点用来反抗的东西也被卸下了吗?诺迪不敢呼救,因为那会引来更多不利的注意。她只是默默咒骂着,拼命挣扎着被束缚的前肢。
“第一次就这么抗拒的吗?看来你很有‘嚼头’呢。不错,是在下喜欢的料。”银刺看见塞克茜从斗篷口袋里翻出的袖珍摄像机,更是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还挺懂学习的嘛。知道自己不会所以要记录下来,供日后查阅?”
诺迪还是在使劲挣扎着,但不知为何绳子的摩擦和赤身裸体的感觉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意,导致脸部充血似的发红发烫。她从喉咙里喷出一团滚烫的气体,恨恨地说道:“快点放我走,臭公马,不然有你好看!”
银刺听了不愠不恼,他狡猾地笑道:“你打算怎么让我在下看呢?过会在床上把在下榨干吗?”趁诺迪发愣的当儿,他冲塞克茜说道:“就这样说定了,现在临时多加两个项目,过会下去的时候统一给你们老板结算。”
塞克茜点了点头,她将摄像机开着放在旁近的桌子上,直对着床。诺迪细细回想起他的言论,什么“榨干”,什么“项目”…等等,他该不会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吧?!刚开始以为是吓吓自己,看来是想得太简单了。独角兽的表情立马花容失色,她的语气顿时软弱了下来,低声下气地求饶道:“对不起先生…我刚刚语气太冲了…你能不能高抬贵蹄放了人家一回呢……”她下意识地夹住了大腿,期望对方能放弃那些糟糕的念想。
“顾客就是上帝,”银刺狞笑了一声,“而且,既然都从事这种行业了,你的身体所属权恐怕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吧。塞克茜,开始第一个项目!”他起身站了起来,蹄子狠狠地捏了一下诺迪青绿色的屁股。独角兽的惊叫声还没有结束,就被天马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诺迪睁大了眼睛,露出了恼怒的神情。她扭动着身子像重新坐起来,但眼见着塞克茜摇晃着丰腴的身材,轻轻压了下来。对方虽然不重,但诺迪至少是起不来了。她闻到雌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和体香所混合的气味,脸顿时又通红了许多。活到现在还没有哪只小马和她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呢。诺迪青绿色的娇躯和塞克茜奶黄色的上身紧紧贴合着,就像一只河蚌的上下颌。天马的触感毛绒绒,暖呼呼的,唯一一点让诺迪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对方的胸部有点过于凸出,侵犯般地压迫着诺迪那对平庸的乳房。很痒,很软,也很羞耻。她想挪动它们的位置以表达自己不舒服的想法,但塞克茜貌似贴的更紧了,还使劲地摩擦着,仿佛在炫耀一样,让热感不停地从她的胸部产生,沿着神经传递到尴尬的大脑里。诺迪很想开口制止她这种无礼的行为,但不可名状的舒适感已经过滤掉了在嘴边的话语。
塞克茜显然并不满足这一点,她撑开翅膀,将诺迪包裹住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的间隙,两只灵巧的蹄子已经在她身上肆虐了起来。她明白,皮肤是一只小马最大的性器官。她捋了捋诺迪平坦的小腹,拍了拍,邪恶地笑道:“这么稚嫩的肚子,不知道能经得起顾客们的享用呢?”其余时间,她的蹄子还是在诺迪全身上下游走着,沾花惹草。时不时挠挠这里,摸摸那里,把青绿色独角兽的脸搞的是红一阵紫一阵。其中有两个部位她格外中意,玉蹄停留的时间也非常多。一是诺迪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里边似乎藏着塞克茜梦寐以求的珍宝,尽管被她紧紧合拢着,塞克茜总要伸过去试探性地分开,以便触碰更深处的那朵娇羞的花瓣。诺迪没让她成功。二是诺迪的两颗乳房,这个地方她没法防住,只得任由塞克茜肆无忌惮地掐着玩着,甚至是被她轻轻咬住乳头舔上几口。诺迪所能做的也只是从喉咙里传出几声她连自己也没听过的娇喘,紧咬着牙齿一声不响,祈祷自己能早点从噩梦中清醒。可是,塞克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酒红色的眼睛里逐渐放出洋洋得意的神采,直到后来,她居然掏出了一对小夹子模样的东西,二话不说地夹住了诺迪僵硬而显得饱满的胸部上的乳头。诺迪惊叫了一声,垂下头边看见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一左一右多了两个异物,中间还用一条细铁链连接着,闪烁的金属光泽令她不寒而栗。痛感愈发强烈也愈发泛滥,诺迪终于控制不住脸红和镇静,想义正言辞地抗议,从嘴里说出来的却成了委屈的嘟哝:“呜哇……你这是干什么呀……人家还没戴过这东西啦……受不了了呜……”
“受不了也得受,这是雇主的命令。”塞克茜的声音响了起来,和诺迪略带青涩的嗓音相比,她的更像风尘雌驹,留有无尽的风骚。天马的眼神还是滚烫的,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诺迪裸露着的曼妙身姿,看得独角兽又是一阵来自内心的羞涩。她非常希望身上能有什么遮羞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破布也好。但这个愿望显然是不可能被满足的。“而且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戴莫诺迪小姐。”
独角兽顿时觉得被电击了一样,全身颤栗地发着抖。她纯粹惊恐的眼神直面了塞克茜轻浮而得意的笑容:“马哈顿日报社最优秀的记者,曾好几次上过报纸的专访栏。不要以为这里的所有小马都不看报纸。你偷偷藏在这里的目的,是想要偷拍几份新闻的素材吧。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被我给看穿,对不对啊?”她再次心满意足地将蹄子伸到诺迪两颗又青又红的乳房上,向着不同的方向捏紧转了几个圈圈,弄得对方又是不受控制地传出淫叫。
诺迪颜面无存。她紧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吞吞吐吐地求饶道:“对,对不起嘛姐姐……是我做的不对,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不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她哭丧着脸,深蓝色的眼眸里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连石头也会心软。
塞克茜调整了一下体位,两条匀称的大腿撑在诺迪紧闭的腿两侧床单上,她眼神复杂地瞅着无辜的诺迪,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谅你也不敢说出去,摄像机可记录下了一切——我也想帮你的啊,你是这样美好,想要进一步破坏我也舍不得。但是银刺可不好惹,他在这里是有头有脸的角色。他既然已经叫了项目,你再去违背,还让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话,”塞克茜的鼻子轻轻抵在诺迪的鼻尖上,一对粉红色的大眼睛严肃地直视对方的瞳孔,“他肯定要大发雷霆的。搞不好会叫来十几只公马轮流来把你玷污了——你不想要那样,对吧?”
可怜的独角兽吓得眼睛都凝缩成了一粒珍珠那么大。她连连摇摇头,几乎是绝望地呢喃道:“那人家该怎么办啊……好姐姐,求你救救人家呜……”说完,她竟然开始轻轻地抽泣起来。原本就清秀的脸被晶莹的泪水一涂更加娇嫩,更加可爱了。
“唉,别哭,只要按照他吩咐的来做,他就不会起疑心了。”塞克茜给了诺迪一个大大的拥抱,尽管胸脯被挤压的感觉依旧让她很羞耻,但还是稍稍起到了安心的作用。她伸蹄擦了擦独角兽眼角的泪渍,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怜悯,也有些无奈:“他的癖好多得很,第一个要求的项目就是,”塞克茜撩开身下小马两边的鬃发,直视对方深蓝色的眼眸,徐徐说道,“要看我们百合。”
“什么…”诺迪的恐惧虽然褪去不少,但愁容还是蔓延而开。她一下子明白了塞克茜为什么要对她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于是哀婉地叹了口气:“我…我知道啦。好姐姐,麻烦你动作轻一点哦,毕竟这是人家第一次被别的小马这样碰这样摸的…还是好不习惯呢……”她嘟起了嘴,双眸里再次充满了汪汪的眼泪。
塞克茜的身子向上提了提,和诺迪的娇躯贴合地更紧凑了,两只小马能同时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乳夹的冰凉。她摇着蓬松的尾巴,竟有些喜悦地说道:“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有些抗拒的呢,既然你认了那再好不过。顺便说一句,姐姐我是双性通吃的。像你这样可爱的小雌驹也正好是我中意的目标。所以请放心,我知道怎么怜香惜玉的啦。”她的腰部轻轻蹭蹭诺迪的小腹,示意她完全可以放松下来。
诺迪正想张开嘴巴说些什么,突然之间就看见塞克茜的脑袋凑了过来,一张红艳的嘴巴迅速夹住了她的嘴唇。那一刻对方的体香像流水般扑面而来,涌进了自己的鼻腔。一刹那,独角兽的脸温度上升到极点,红得发烫。她“唔唔”地叫唤了几声,却发现塞克茜只是慢慢闭上了眼,一只蹄子托住她的头,以便更完全地吻上。羞耻感,快感,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纷纷在独角兽的心中迸发,传递到全身各处,将原有的焦虑和紧张冲刷得一干二净。诺迪感到对方的蹄子仍在摸她赤裸的身体,但这回不像是之前的把玩,而更似乎是一种怜悯的爱抚。所经之处,都舒舒服服地释放着热意。好温暖,好惬意啊……她看见塞克茜的脸上也泛起了一层红晕,粉嫩的头发变为了金黄色,耳边的小翅膀微微翕动着。哇呜……对方真的是很享受现在的过程呢…诺迪的牙关在对方舌头耐心的叩击下终于松开,等待着口腔里的翻云覆雨。
塞克茜的舌头熟练而不乏细腻地闯进了诺迪的小嘴里,和她的小舌缠绵着。独角兽的呼吸急促起来,第一次面对此类情况,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唯唯诺诺地让对方随意地戏耍自己的小舌。好在塞克茜经验充足,她懂得如何挑逗起任何一只小马的情趣。她用自己的舌头,有节奏般的,绕着对方的舌尖,像画圈圈似的舔吻。诺迪好像也借此尝到了塞克茜津液的味道,冷丝丝甜津津的,却熄灭不了她体内燃动的燥热。她乖巧地配合着对方的欺凌,从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享受的呢喃。如果前肢没有被捆着的话,诺迪也很想抱抱她的脊背。塞克茜的头发转至完全金黄,耳朵侧的双翼像之前那样扑棱棱地扇个不停,纤细的蹄子在诺迪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乱摸乱捏,引得青绿色小马又是娇喘不断。最终,她松开了舌吻,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脑袋,在睁开眼的一刹那发现自己成功地拉出了条由双方津液所编织的银丝。她们能望见双方眼中翻腾的爱心,而殊不知自己也正是如此。
此时此刻,诺迪感到体内有股燥热正在不安地窜动着,迫使她张开嘴巴喘着气,眼睛里投射出欲求不满的视线。她能注意到自己大腿的根部想要遮掩住的那个部位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可能是发热排出的汗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然而当塞克茜的蹄子悄悄地放在了她大腿上抚摸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卸下了最后一道防御。你成功攻略我了,我的一切现在听你使唤。诺迪松弛下腿部的肌肉,将自己含苞欲放,未被涉足的花瓣一览无余地呈递到身上这只小马面前。看着对方的翅膀再一度地慢慢升起,诺迪并没有说什么话,但外吐的舌头以及乞求的眼神里早已是充满了献身的欲望。来吧,拿走你想要的东西吧,让我们在欢愉中结束这一切吧……她知道自己的并没有对方那么成熟,但至少也是最纯净的唯一一回。
“塞克茜,计划有变,我们同时进行两个项目吧。你们配合得这么好,在下有点把持不住了。”公马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打断了独角兽的浮想联翩。诺迪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从房间的一侧走近了床边,身下的那根肉棒坚挺着,是原有尺寸的好几倍,看上去是如此触目惊心。她本来是不小心看到,但却似乎过目不忘,原来想的是让塞克茜继续蹂躏她的身体,现在满脑子却是银刺那根硕大的阳具。如果它……能用来填补自己的空虚该多好啊…诺迪回忆起之前塞克茜被肏的满脸享受的表情,不由得面红耳赤……那质地,那肉感,那温暖,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到的呢……她正胡思乱想着,却看见塞克茜慢慢从身上爬了下去。你要去哪儿,我们还没够嗯……她的眼光里充满了不舍,这句话呼之欲出之际,塞克茜抢先一步回答道:“第二个项目是你要给这个顾客口一回。本来计划是我们结束后开始的,但他想同时。所以,”她停了停,语气里加入了几分歉意,“只能在你给他口的时候,我给你口。就这样决定了,嗯。”在取下那对乳夹的时候,她的双蹄给诺迪两颗略微红肿的乳房轻轻做了做按摩。随后,塞克茜只能迎着对方困惑和依恋的视线,把她的身子整个翻了个面。青绿色独角兽背面朝天趴在床单上,直对着她脑袋的,是银刺硕大的下身。
“什……”诺迪刚想开口问个清楚,眼神却像磁铁般地吸附在了那根肉棒上。它看起来是如此阳刚,如此强健,如此地富有雄性魅力。要是能尝尝它的味道,该有多好……独角兽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吓了一跳,头皮发麻的寒意由上至下席卷,但在半途就被燥热给抵消了。我是怎么了?以前明明对这种事情唯恐避之不及的,怎么这会儿这么热衷呢……?她越试着静下心来弄清原因,身体的燥热就愈发难耐。诺迪青绿色的体表就像是在火烧火燎一样,而她的内心却不受大脑控制的,觉得对方的肉棒是唯一能用来降温的利器。为了分散注意力,诺迪红着脸把头拧在了一边,不去看那根关键物。但是对方明显凑上了许多,甚至都把它顶在她的脸颊上了。诺迪还是闻着咸腥的气味,不肯开口。她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
银刺有些恼火,他的一只蹄子挠着鬃发,紫色的眼睛里满是亢奋和不解:“咦之前怕你第一次放不开,特意在我们的酒里加了些特殊药品的。刚刚你同她配合得这么好,怎么一轮到在下,就药效过期了?”他一边捋顺诺迪的头发,一边探索着能否把她的嘴巴给重新打开。膨胀的肉棒在诺迪青红相间的侧脸一蹭一蹭。独角兽绷紧了面部的神经,胳膊微微抽动着,试图摆脱绳子的束缚。然而无济于事,粗糙的表面在她光滑的背上磨出红印。
“混蛋,你给我喝了什么?”诺迪咬牙切齿地问道,愣是没有张开嘴巴。她终于反应过来,体内的这股饥渴并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药物的作用。银刺愣了一下,嘴角旋即向上撇,狡猾的虎牙暴露在外:“别紧张,小驹子,只是普通的媚药而已。”他停了停,恶趣味地解释道,“喝了这种药,就连最圣洁的修女,也会变为最下流的荡妇的。这种效果,可能是伴随终身的。”
“什…”诺迪不知道今天是多少次说出这个疑问词。然而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没听清,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那些糟糕的情欲,那些龌龊的念想,那些翻涌的爱意,都是药物搞的鬼。她青绿色的脸上还是盛开着羞赧的红晕,眼神却像放幻灯片似的在渴求,委屈,恼火,腼腆之中来回切换。诺迪死死地盯着身前的肉棒,拼命地朝肚子里咽口水,来与那些即将冲出喉咙的燥热抗衡。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摸到了大腿之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体传来的触电般的痛感迫使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啊——”娇媚的余音还未落下,舌头就尝到了什么肉乎乎的东西。好吧,她终究没有守住,彻底沦陷。羞耻感和失落感涌上心头,让诺迪觉得自己马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败过,不免地鼻子一酸,眼眶一红。泪水将视线朦胧的前一刹那,她在屋旁的落地镜里看见,塞克茜奶黄的身影,正跪在她的身后,低下头,准备用鼻吻触碰自己的隐私部位呢。
青绿色独角兽此刻的处境能用“前后夹攻”来形容。一方面,她对这根强行插入的肉棒深恶痛绝,尚且能动的舌头使劲地在上边打着转,想把它给顶出去。但适得其反,哽咽的状态反而把肉棒搞得更加黏糊糊,湿哒哒的。诺迪还能隐约感觉到,它的尺寸是在逐渐扩大,原先她还有把它咬住的打算,可肉棒卡住了后方的咬合肌肉,自个儿阻断了这种机会。最终她只能用鼻子呼吸着气,任由肉棒在嘴中如何侵犯,所能做的也只有舌头舔舐,或者吮吸。另一方面,她小穴的位置奇热无比,塞克茜的舌头已经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灵巧地搜刮着她穴壁上的爱液。诺迪感到的是又痛又痒,也有股难以言状的快意,自下而上地散播而开,摧残着最后的理智。她的喉咙又不受控制地发出淫叫,可被肉棒给堵塞着最终传出的变为了“呜呜呜~”的娇喘。快感和羞愧一道蚕食着诺迪心中的抵抗。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独角兽眼中的不甘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纯粹是泛滥的爱心。
她一边尽可能地张开大腿,把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供身后的美丽母马随意玩弄,一边微微扭动着上身,配合地舔着口中的肉棒,把唾液均匀地涂抹在上边。好粗,好大,好暖和……诺迪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兴奋地甩起了尾巴,在塞克茜的头顶一晃一晃。她正式含住了肉棒,欢心地开始享用,嘴角边流出了口水。天马的翅膀高高地敞开着,一条鲜红的舌头在独角兽狭长的阴道内游走,吮吸着嫩肉间渗出的蜜汁,脸上也满是陶醉享乐的表情。塞克茜只要稍稍一使劲,诺迪就会当场呻吟起来,在一片“呜呜”的娇喘中卖力地侍奉着嘴中的巨兽。她舌头在四处舔抵的过程中尝到了公马独有的精液味。那是一种富有雄性气息的味道,诺迪求之若渴,一着急舌头便在肉棒的内环上顶着转起了圈圈。
“嘶!刚刚还这么抵抗的,怎么一下子驯服成这样?”银刺抓住了诺迪的马尾辫,把她的脑袋朝更朝自己身体的位置推送。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他现在要好好体验服务。肉棒瞬间捅进了诺迪的喉咙口,她现在每“呜呜”娇喘一声,气流都能使它轻轻颤动。他迎着对方向上看的饥渴的眼神,轻轻笑了笑,做起了活塞运动。
此时此刻,塞克茜的动作也有了微妙的变化。之前还是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舔着,让对方纵情享受舌头和穴壁依偎的过程,现在却变得粗暴了不少。她的双蹄紧抓着诺迪青绿色大腿内侧不让她有合拢的想法,鼻吻使劲地朝独角兽的下体摩擦着,仿佛在嗅闻着处女的芬芳。舌头如同一条凶狠的山蛇,费劲地朝诺迪小缝的更深处蜿蜒。即便前方实在是过于狭窄,她还要想方设法地朝里钻。每突破一个地方,全新的快感和痛感总要引得无助的独角兽淫叫阵阵,下体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浇灌在舌头上,被她饮入腹中。诺迪甚至能听见她“叽咕叽咕”的喝水声。
银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一会儿将整根肉棒塞进诺迪的嘴里,深喉到她能用嘴唇碰到蛋蛋的位置,再一下子拔出来,粘带出不少津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飞溅。趁独角兽低眉垂眼的当儿,又猝不及防地捅了回去,在一片错愕的娇喘声中贪婪地搅动,享受对方小心翼翼地咂嘴,把湿乎乎的舌头欲拒还迎地纠缠在肉棒上。他看见独角兽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痴迷,丝毫不见先前的矜持和胆怯。
终于,在成千上百次摩擦和刮擦的作用下,公马再也忍不住,抓紧了诺迪的鬃发,肉棒前端积蓄许久的液体如同泄洪般地射进了对方的咽喉。眨眼睛滚烫的津液涨漫了诺迪的口腔,咸腥的味道在她味蕾上肆意地流转。她吞咽的速度赶不上射入的速度,还是有不少的液体沿着嘴角边流淌了出来,沿着下巴落在了独角兽的胸上。诺迪前端的压力顿时后下半身也进行了连锁反应。塞克茜的舌头还正想朝子宫的方向深入时,对方的小穴最深处忽的喷射出一大滩爱液,温润的感觉迅速包裹住她的小舌。天马慌忙地想挪开鼻吻,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溅了一脸白花花的汁液。嗯……果然是处子的清香。她的视线从诺迪身下床单上逐渐扩散的液体上挪开,一眼就发现了诺迪乞首摇尾,好像宠物狗一般,嘴巴大张,吐出的舌头上还粘连着一根银丝,直连银刺依然挺立的阳峰,双颊的红晕丝毫未减。“哧溜”一声,她一仰头就把粘稠的液体吸进了嘴,细细回味一番后,还是用欲求不满的眼神注视着银刺略显疲惫的脸。
“够了够了,你真的让在下好看了。”银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轻轻摸了摸诺迪鹅黄色的鬃发。“你真有本事,外表这般清纯,内心如此狂野。我觉得这份工作挺适合你。”
“真的吗?”诺迪的音色和之前判若两马,把在场的另外两位都倍感陌生。她冒着爱心的眼眸里又出现了几颗星星,“你的意思是,这岗位很适合我,我能在这里物尽其用,发光发热吗?”尽管胳膊还是被绳子束缚着,她还是朝前爬了爬,对自己一丝不挂的形象毫无顾忌。
“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还是要点你的服务。”公马的眼珠子又转了转,邪恶地笑了起来,“这次没尽兴,我真想好好体验一下你下边是什么感觉,肯定很嫩吧嘿嘿……”
从此以后,马哈顿日报社少了一位优秀的记者。她的亲朋好友和警察一连搜寻了好几个星期仍旧一无所获,只好作罢。马哈顿富马区多了一位性工作者,她以清秀的外表,可爱的姿态,优质的服务招徕了众多慕名而来的皮条客,并且让每位都认为她和塞克茜一样是首屈一指的名魁。曾经的家族骄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具被情欲所吞噬的躯壳。一块美玉毁于一旦。而谁也不知道,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只是一篇采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