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和暮光的欢乐SM

暮光闪闪忙得不可开交:她一目十行地扫过一页页的清单,搅动着两杯咖啡,同时还在重写一版议会提纲。此外,她也不能忘记自己的学习,和通知护卫不用守夜。

说实在的,她这阵子过的怕是只能用“枯燥”来形容。确切来说,过去几个礼拜,只要是暮光闪闪能想到工作她几乎都做过了。她可以说是维护了整个小马利亚的运行,定期参与政府职能之外的当局工作,只是她做得太多,以至于她的工作量就足以比肩一群政要,她让政府无事可做。

在暮光闪闪的判断里,这样的高强工作足以让她昏过去好几次,不过好在,此前她已经升级成了一匹真正的天角兽,她所估计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她的心中仿佛有股极强的冲动,催促着她将半年的工作提前完成,只是因为她的属下仍然需要正常的休息,她才克制住了自己。从前的暮光闪闪已经是足够勤奋,如今更像是脱了缰的快马一般,开始往离谱的方向发展。她成了一个工作狂,每天只想着提前完成目标,优化工作机制,提高工作效率,这让看着她的助理们焦虑得头脑一片空白。

促使暮光闪闪这般忙碌的只有她自己,而她自然也毫不在意。事实上,她总是将自己的所有感官放在工作之后。她总是忙得晕头转向。她偶尔会担心自己专注工作的时候走错方向,因此她的身边总得有助理候着,起码是一位。

小蝶在皇宫的走廊里静静坐着,和女仆们一起。此时夜幕降临,她们被笼罩在一片渐沉的漆黑里。

暮光闪闪在门扇之间穿梭的身影闪烁在小蝶的眼里,有时跟随着着因为跑动速度太快飞起来的文件纸,有时是她掰着指头数着什么东西,她总是忙碌的样子。

看上去暮光闪闪压力重重,她需要一个美好的夜晚稍微放纵一下自己。

小蝶回忆了一下自己被赋予的工作,暮光闪闪的泄欲对象,仅仅在她有需求的时候,然而这个“时候”具体发生在哪个时刻,连暮光闪闪自己也未可知。

那是一个赤裸又直白的要求。早几年前,小蝶还会对这种话题感到羞臊,这几年长大了, 见的事多了,眼界开阔了,心态自然也就变化了。

尽管如此,对于小蝶来说,这也不是能让她毫无芥蒂,泰然处之的事。她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那般等待着刀落下来,每每看到暮光闪闪,她就条件反射一样关注她,想着是不是履行的时刻到了,一直持续到下一秒暮光闪闪离开她的视野。

小蝶把玩着一个小瓶子和一块布。很显然,这是某种昏迷动物的手段。小瓶子装着的液体提取自无尽之森里某种花的花液,它能把任何突兀的气味转变成柔和,安眠的香气。

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小蝶需要伪装成一名登记在暮光闪闪名下的皇家审讯员,对于小蝶来说,这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借口。

再一次的,暮光闪闪走进了小蝶的视线,暮光闪闪依旧是背对着她,不过相较上次,她的步伐缓了一些。小蝶看着她,握紧了先前把玩着的东西,暗暗给自己鼓劲。

暮光闪闪进进出出都是为了找几张文件,几次之后她终于接受了现实。最后需要的几张文件很有可能是丢了。怒气在她心中膨胀,她气得无法继续工作。其实这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远比丢了几张纸更损害自己的工作效率,但是工作狂暮光闪闪对此毫无所知,也无法冷静思考,沮丧和对维持得体形象的厌恶感足以使她无法集中精力。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暮光闪闪总是忘记自己已经好好梳洗打扮过了。在不需要公开亮相的场合,她会打扮的稍稍随意一点,今天便是这样的日子,不过说心里话,她今天的形象与她公开亮相的样子相去甚远,至少是对她来说。不论如何,她都想先确定一下自己的皮肤是不是变糙了,她出的汗是不是让自己看上去蓬头垢面——除了翅膀,她已经没空关心了。

除此之外,她打扮的还是很日常的,一条平平无奇的短裙,一件带着口袋的白色低领衬衫,稍微有点旧的中号紫色尼龙长腿袜和一双紧的要命的单鞋,而且不论怎么检查,鞋底都一尘不染。她长长的紫色头发团成了一个发髻,鼻梁上用魔力粘着一副半月形的眼镜,以免它在跑动中掉下来。对于一位公主来说,暮光闪闪打扮的着实平凡,她是个实用主义者,这样打扮方便了不止一点点。

只不过暮光闪闪太过精打细算,以至于这些精密的算计绕昏了她的头,使得她内心深处重利的工作狂暮光闪闪压倒一切,独占鳌头。每到这时,就不得不庆幸她的下属没有考虑反抗或者自杀。暮光闪闪有些强迫症,她受不了那种要她保持公主仪态的,轻微却在她看来毫无实际用处的要求。她并不是和善亲切的小马,除了长长的角和凌乱的翅膀以外,她和公主形象完全扯不上关系。

总而言之,一大堆麻烦事等着暮光闪闪去解决,每件都是关于她的,每件都很紧急。更糟糕的是,在这么紧急的时刻,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又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具体忘记了什么。她只是在工作中发了一会呆,仅此而已。至少她觉得她现在走的方向是正确的,即使她总是下意识地警觉,提醒她检查一下。
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她终于将目光从眼前的工作上移开了,抬起头,一下子就发现登记在自己名下的助手一个都不在身边,而且她走错路了。暮光闪闪的眼里充斥着愤怒,她这才意识到她的助手又翘班了,留她独自工作,而不是在她工作的时候跟着她。还要她去花费她宝贵的一分钟把他们抓回来,那可是整整!一分钟!

并且他们就这样让她可笑地在走廊里发了整整半分钟的呆!

小蝶在某匹蓝色天马的嘲笑声中飞速移动着,只要她想,她能跑得非常快。她已经把小瓶子里的东西全倒在了布上,剩下的就只有用这块布捂住暮光闪闪灵敏的鼻子,这简直小菜一碟。

暮光闪闪的抽气声被压进了布里,她的身体落入了小蝶蓄谋已久的怀抱中。值得庆幸的是,暮光闪闪不算太沉,不然这也会成为一个麻烦。不仅如此,空空如也的走廊也为小蝶提供了便利。一想到向皇宫守卫解释的场景,小蝶就打了个寒战。

小蝶并不打算让暮光闪闪知道自己将被带去哪里,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所以一些事前准备就非常重要了。小蝶在中心城有一两个朋友,他们在城堡工作,虽然他们只负责管理花卉和兽群,但是聊胜于无。
她请求他们帮了几个小忙,暗示他们这是皇家的意思。在城堡的危险植物区被清除了之后,放置相关器具的工具间也就闲置了。小蝶拿到了这个老房间的使用权,她给房间做了大扫除,又重新装饰了一遍。这样一来,暮光闪闪就不会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何处,自己也不必把她拖回小马镇上来保证她们的愉快时光。

所以相比之下,即使将暮光闪闪拖到小黑屋要走很长一段路,只要还在城堡里,这路便也不算太长,更重要的是,管理植物和动物的员工都放假回家了,这样一路过来,也不会被别的马看见。比较麻烦的只有小蝶需要一边开锁,一边将暮光闪闪拖进房间,不过她搞定了。一心二用或许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帮助小马们处理杂事的时候培养出来的技能。

这间房小蝶布置了好一阵子。黑色的帘幕盖住了墙壁,隐藏起一些能够暴露地点的细节,以防暮光闪闪发现端倪。不仅如此,她还精心准备了暮光闪闪最喜欢的东西,一张舒适又精致的椅子。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在放腿的木板上有一块长度刚好的软垫,上面已经被安置好了样式传统却精致的足枷,踝关节的位置贴心地做好了防护。椅背上,头靠着的位置上方安装好了绑带,这是为了将暮光闪闪的腕部绑过头顶,这样就可以把她腋下的敏感带暴露出来。绑带的位置和长度也是为暮光闪闪定制的,不松不紧,既不会让她逃脱,也不会让她难受。整套装置兼顾了牢固和舒适,软垫和绳子的颜色交错,眼花缭乱,这些小细节也都是为了让暮光闪闪在试图集中注意力的时候走神。

小蝶回过神,不再欣赏她地布置,转而将暮光闪闪放进躺椅里,开始脱她的衣服。褪下白色的衬衫,接着是短裙。她给暮光闪闪留下了胸衣,内裤和长筒袜。为了方便脱下的鞋子,又为了增添些情趣,被帮着穿了回去,仔细系好。

小蝶为暮光闪闪朴实的打扮窃喜,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褪色的牛仔裤,绿色的带着兜帽的外套和一双旧板鞋,搭配了一双蝴蝶图案的袜子。她们都打扮得如此普通,这样至少看起来,她和暮光闪闪非常般配。
毫无疑问,在情欲正浓的时候,她们会坦诚相待,但不是现在。暮光闪闪很快就会醒过来,然后她会让她得趣。

暮光闪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在飘,飘到了一个平静得地方,在这里她不需要跑来跑去,也不需要永无休止地计算和做笔记。她猛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紧接着明白自己真是错得非常,非常离谱。

几乎是一瞬间,在意识回笼之前她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她惊慌地抽泣,不安地扭动着。一开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中夹杂着工作被打断的不满,但下一秒她睁开了眼睛。眩晕的感觉还没有结束,暮光闪闪敏锐的第一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某种产自无尽之森的颠茄类植物的提取物,同时她也意识到她此刻身处一个自己从没来过的地方。意识到这点,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伴随着无法抑制的绝望。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暮光闪闪能感觉到她几乎是全裸的。她害怕地开始抽泣,挣扎。她扭动地越发地剧烈,恐惧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沉,但她发现无论她如何挣动都是徒劳的,她终于意识到了让她最绝望的一点——她被绑住了。

暮光闪闪使劲甩甩头,她还没从眩晕感中恢复过来。她看起来沮丧极了,也完全无法冷静下来。她实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这一切怎么能够发生,她一遍遍地回忆:难道自己没有确认城堡的安防?她身边不应该是有护卫跟着的吗?还是这其中有谁背叛了她?或者……

细细思量了一番,暮光闪闪陷入了不可名状的恐惧。她很有可能遭到了背叛。她的助手们本来时刻跟在她身边,今天却留她独自被暴露在危险之中。虽然理论上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只有0.00357%,但是它确实发生了。这位公主下意识地在脑海中重启了一系列期望的计算,包括但不限于自己死亡、疼痛、精神创伤的概率,和幕后黑手在针对小马国的可能。结果不容乐观,这让暮光闪闪更加沮丧了。她耳朵伤心地耷拉下来,嘴角向下撇着,眉头紧蹙。此时距离她睁开眼睛只过了短短十秒钟。

她心里一紧,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深知此情此景,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叫不来救兵,反而应该沉着冷静,细心观察,指不定会有所发现。她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试图调用自己的魔力却一无所获。她开始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魔力已经完全被压制住了。暮光闪闪料想过自己可能会失败,但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还没开始反抗就失败了。她努力仰起头,几绺汗湿的头发滑落在她眼镜上,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暮光闪闪非常紧张,她还没完全从药性中缓过来。

接着她看到了一个呻吟站在她面前,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的脑海,线索串联起来,这是她没有思考过的方向,她得出了全新的结论

“发生了什么?”暮光闪闪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

小蝶转过身,努力进入状态。角色扮演,对,角色扮演。她是皇家审讯员,她面对的公主有她需要的消息。
你可以的,小蝶。她在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

小蝶清了清嗓子,游戏开始了。她这个场景她在心中排练了很多遍,眼下她需要做的就是让它发生。

“您心中一定有很多问题,公主,我这就为您解惑。我邀请您来此,是因为您知道一个非常危险的秘密。为了整个小马国的安全,您必须将天角兽护符的下落告诉我。如若不然,休怪我冒犯。

小蝶悄悄为自己鼓掌。她演得比她想象的好多了。但现在不是提前开香槟得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

“您自然是不愿给我透露一个字,我明白,您肩负太多的责任。但是,不好意思,暮光闪闪,我非常清楚您的弱点在哪。”

小蝶窃笑着,她打算抓住这个机会言语上调戏一下暮光闪闪,她身上有太多地方可以利用的了。

“所以,请您想清楚后果。请记住,坦白会让您少受很多折磨。”话音刚落,小蝶蹲下身子,正对着足枷。暮光闪闪感觉到自己的脚上一松,鞋子被脱下来放在一边,但是保留在暮光闪闪的视线范围里,这反倒是为了给她一些心理压力。

接下来,小蝶屏住呼吸起身。暮光闪闪身上有一种混合着沐浴露和香水气味的体香,这会让小蝶忍不住心猿意马。为了保持自己沉浸在角色中,她克制住,一下都没闻。她从暮光闪闪的大腿处脱下了她的尼龙袜,这个过程有点疼,但没持续多久。暮光闪闪感受着自己的脚裸露在空气中,羞耻感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咬紧嘴唇。

她的脚偏小,指甲刚染过薰衣草花汁,足弓绷起优雅的弧度,脚趾不会太过细长,也不会太过圆笨。脚掌纤细,不盈一握,带着属于女性的柔美。

不仅如此,换个寻常者可能就疏漏了,小蝶却是懂行,她注意到这双脚上已经去过了死皮,这意味着暮光闪闪在这段日子里做过足部护理,仿佛是为了迎接今天所做的仪式。显然如此,小蝶想。她左脚的脚踝上带着一个素金足镯,右脚的食指上戴着一个小小的定制指环,上面镶嵌着紫色的宝石。小蝶不禁联想到这应该是瑞瑞的提议,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她笑着摇摇头。她只是欣赏,没有别的意思。暮光闪闪花了很多心思在双脚的护理上,这让小蝶情不自禁地感觉,光是将这双脚握在手心里把玩就足以让她感受到快乐。

只不过前菜再好,也不值得她浪费太多时间,后面还有正餐。

“开始吧,我亲爱的公主。折磨你并非我所愿,但为了小马国的子民,这是我必须做的。”最后一下小蝶有些心虚,她觉得自己好像说的有点过头了。她赶紧把这些想法甩出脑袋,用指腹从暮光闪闪的脚后跟轻轻抚过她的脚心,然后停留在她的脚趾上,在她的脚指尖来回揉弄。

不能心急,小蝶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样已经是她能想到最轻的方法了。感受到暮光闪闪的脚开始轻轻颤抖,小蝶开始加大动作。暮光闪闪的双脚被她整个握在掌心,除了娇嫩的足心和指尖被重点对待,剩下不那么敏感的部位她也没有放过。

暮光闪闪并没有能够坚持很久。她的脚趾开始蜷缩起来,脚心也开始颤抖,她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脚从把玩它的掌心中缩回来,逃开这和煦的折磨。小蝶感受着她的脚在自己掌心里的挣动,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被绑住的暮光闪闪忍不住挣扎,不知道是因为痒意还是想逃离。她喘着粗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感觉自己的理智在被这若有若无的戏弄渐渐吞噬,但她能感觉到她所处的困境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难以逃脱。
似乎有谁提醒过她好几遍,但是那张脸在暮光闪闪的记忆里变得模糊。她似乎还找她帮过好几周的忙。

“为了什么?等等,这简直不可理喻!“暮光闪闪反驳到,她努力仰起脖子,抵抗着束缚带来的阻力,咬牙切齿地说:“我是你该效忠的公主,谁允许你这……这样……”她的话音结束成了一串呻吟,她脚上的饰品已经被取下,完全地裸露在外面。她再也忍不住了,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踢动自己的双脚。

“我没有什么应该告诉你的,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告诉你!”暮光闪闪更用力地仰起头,想坐起身子,但是她失败了:“这也太荒唐了!”她脸上的愠怒逐渐转变为狂躁,鼻梁上的眼镜倒是还架得好好的。

她感觉自己的心砰砰跳着。天角兽都有强大的心脏,在荷尔蒙的支撑下永不休止地跳动。这个背叛者在用一种笃定的眼神看着她,这让她的脸忍不住泛起一抹潮红。她感觉不妙,虽然事情从一开始就偏离了她的掌控,但是现在这种感觉尤其危险和强烈。她努力控制住自己,集中注意力。她对于自己身处何处毫无概念,如果这房间里没有被黑色的帘布遮住的话,她或许能想起点什么。

这时,她脑海里划过一丝灵感,她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她闭上眼睛,咬住下唇,正准备开始进一步思考。她不知道,她的这一切反应都被预料到了。

“不,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暮光闪闪几乎是咆哮着反抗:“你不能折磨我!还有一堆工作等着我做,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她努力向前伸着脖子,但最后只是挣开了几缕碎发,幸好她梳着实用的丸子头,不然事情可能更加糟糕。
她的皮肤上传来了陌生的触感。

“不!!!”暮光闪闪重重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嘴角向下撇着,闪着怒火的眼里蔓延着一丝惊慌。“不……唔!!”

她的双臂在束缚下剧烈扭动着,弯曲的肘部甚至差点拐到她自己,她的上身也被刺激得挺起到了一个极限的高度。她弓起背,挣扎地摇晃着双脚,拼尽全力躲避这无尽的抚摸。之道她的足弓上传来了一阵又酥麻,又轻柔的抚摸,她泄出了第一声笑,又转成高亢的呻吟,脸上的潮红更深。

“啊……哈哈……啊啊!”暮光闪闪感觉到一个指尖,又一个指尖划过了她的脚心,她的身体像离岸渴水的鱼那般又弹动了一下。她的笑声断了,听起来有点像生锈的蒸汽机,嘴角却弯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她整个上身都在微微颤抖着,沉浸在生理性的刺激里,手脚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摆动着,仿佛一台振动的机器。

她的大脑里滑过了很多思绪,大多都指向一个结论,囚禁者有备而来,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这暗示着情况比她设想的还要危险。她的心跳动得更快了。这似乎预示着,她不用再对剩下四分之一废弃的税法法案进行第三遍检查了,虽然这工作很重要,但是她得休息好长一段时间。

“你知道怎么做能让我停下来,公主。”小蝶用她最威胁的语气说,倒不是真的打算恐吓谁。她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她也可以在这场角色扮演之中稍稍释放一下自己。

她又在暮光闪闪的脚趾上留恋地玩弄了一会。她知道,这还远远不够,暮光闪闪只是刚有点感觉而已,在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之前,要让她一点一点慢慢适应。等水温够了,再上重头戏。但是不会太过火,只是比暮光闪闪平淡的认知要过份一点点而已。

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做呢?小蝶决定翻翻她提前安置在这间屋子里的,透露着危险气息的黑色挎包。几周之前,她请求她的朋友们为她额外准备四样暮光闪闪可能会喜欢的东西,现在看来,她似乎完全低估了她的朋友们。她们非常了解暮光闪闪的癖好,纷纷加入进来,把准备好的东西放进了背包里。小蝶翻弄了几下,一把镶满宝石的毛梳抓住了她的眼球,这显然是瑞瑞放的。她将它拿出来,举到暮光闪闪眼前,拨弄着刷毛,发出让暮光闪闪脊背发麻的声音。

这把毛梳看起来毛量丰厚,毛质很硬,摸上去却十分柔软,十分合适用来撩拨暮光闪闪,瑞瑞的高档品差不多都是如此。小蝶回想起之前苹果杰克固定住她的腿,瑞瑞拿着梳子给她从上到下梳了好几回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们都觉得那个场景非常滑稽,当时小蝶忍不住地挥舞着自己的拳头疯狂往苹果杰克身上砸,却无法撼动后者宽厚的身躯分号,反倒让瑞瑞更加无所顾忌地用她齿距刚好的梳子在她叫上来回地刷。当时苹果杰克是这么忽悠她的:“外面看上去好热耶,我滴小甜心,你要不要把鞋子脱下来爽爽?反正我打算这么干。”从那之后,她再没信过苹果杰克的鬼话。

会想起这段记忆,小蝶被刺激到了。虽然暮光闪闪与这段过往毫无关系,但是如果用同样的手段戏弄她,也不失为对自己的一番补偿。

小蝶带着有损形象的邪恶笑容,用刷子在暮光闪闪的足底来回刷了个遍。暮光闪闪的反应来得很快,但是可能太快了,也太激烈了。这把刷子对她来说可能太刺激了,她娇嫩的紫色肌肤显然禁不住被上千根上好的软毛同时搔弄的快感,这就好比杀鸡用了宰牛刀。小蝶想着,不论是杀鸡还是杀牛,这都太血腥了,小动物都那么可爱,怎么能杀他们呢?这也太不象你了小蝶,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个皇家审讯员。

暮光闪闪的脚一被刷毛挨着——哪怕只有一根——就开始抽搐,在小蝶走神的时候,暮光闪闪的敏感的指间已经被蜷缩起来的脚趾盖住了。在这场“折磨”当中,如果小蝶没办法用刷子刺激暮光闪闪,那她势必会比暮光闪闪更加绝望。幸好与绳子打了半辈子交道的苹果杰克早已想出了现成的方法:束趾带,也就是用带子把脚趾束缚住,这样它们就不会动来动去。当时是不断挣扎的黛西让绑住她的碧琪束手无策,她转而向苹果杰克求助。小蝶也不好意思地记得最后黛西是被玩失禁了,不过念及她先前喝地一杯又一杯的苹果醋,倒也觉得合理。不过万幸的是,黛西在一次醉酒后承认自己也是有爽到的,在清醒的时候她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结束回忆,小蝶再次看向背包,仿佛命运指引一般,一束丝质绑带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拿出来仔细看看,发现还正好就是那天用在黛西身上的那套。小蝶有信心她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所以她开始将暮光闪闪的每一根蜷缩起来的脚趾仔仔细细地绑直,期间尽可能地多磨擦她能够触碰到的每一寸紫色皮肤。当觉得绑的够紧了之后,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的足弓上轻轻摸了一把,满意地看着那几根脚趾徒劳地挣扎。

小蝶将刷子移到暮光闪闪被绑好的指腹旁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刷子再压上去……

“唔……唔……不!!无礼!!”暮光闪闪声嘶力竭地叫着,努力地抬高声音,试图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疲惫:“是谁派你来,这是违法……啊……啊!”她的脚趾剧烈地挣扎,企图躲动戏弄她的灵活的手指,但她没有成功。她的呻吟如小蝶预料的那般逐渐变得高亢,一声亮过一声,柔软在小蝶指下。

她的身体不断紧绷着抬起,又放松瘫软落在长椅上,起伏之间带着紧张和心悸。她觉得自己好像融入成了一首交响乐,被陌生的手指挥着攀过一阵又一阵高潮。连日来压抑工作挤压的心绪在此刻被激发出来,她迷失在激烈的节奏里,心中升起了一种它会永无休止的错觉。不知过了多久,骤雨初歇,她得以瘫软在椅子上放松一会,但是遭受了那样的对待,她无法完全松弛下来——论谁都无法松弛下来吧。

公主的不可说不激烈,但小蝶早有预料。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暮光闪闪的呼吸一平稳下来,就厉声发问。戏弄她的手指已经移开了一阵,她激荡的神经已经从刺激的麻痹中恢复过来,她终于感觉到了束缚感。她努力挣扎着,头高高扬起,因为愤怒急促地喘息:“是谁批准的,是谁允许的?!”

她挣扎着,头来回摇晃了几次,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绑架她的凶手握着一把毛梳,带着令她心悸的微笑,她的视线不知为何钉在那抹微笑上,移不开眼。
“噢!噢!!不!等等!不要!那是……”暮光闪闪躬身躲闪,幅度之大差点擦伤在柔软的衬布上——这本是小蝶为了保护她而布置的。“你别这样!!”

她瞳孔骤缩,恐惧于一寸一寸逐渐靠近她的毛梳,她的身体表现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尖叫着往后缩,颤抖的身体摩擦着束缚着她的绑带,甚至她的翅膀都颤抖着从身下展开,面容逐渐扭曲,因为害怕,她颤抖着提起嘴角,扯出了一个惊惶而扭曲地笑容。她嘴唇紧紧抿主,鼻子里闷出刺破颅顶的尖叫。

毛刷只是刚刚触到暮光闪闪,她就更加剧烈地抽动起来。她的头摆动得更加剧烈,细小的汗珠随着她飞扬的发丝飘洒在空中,落在了她的眼镜上。她的手掌在挣扎之间撕裂,还有她的脚……此情此景,暮光闪闪发现自己毫无对策。这话若是说出去,怕是没有谁会相信。

但事实并不是这么糟糕,暮光闪闪头脑灵活,灵巧俏皮,经年的想法累积在她心里。她在对防止自己被捉弄上她颇有心得,她转动着自己小巧的双脚躲避着毛刷,反客为主,戏耍那双作弄她的手——手指灵活她躲避不过,一只死物只是小菜一碟。

她们一个逃一个追,好像在玩捉迷藏。热量在暮光闪闪的身体里胀满,薄汗把她紫色的皮肤蒙得闪闪发亮,洇湿了她身上仅存的布料。

就在此时,一声响亮却短暂的喟叹扭转了局势。

“够……够了,不要了!”暮光闪闪撕声尖叫,她笑得扭作一团,无法控制自己。客观来说她并没有被嬉弄得那么厉害,但这显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哈哈哈哈……你,你别这样!求你了!!”她合上眼睛,努力克制住笑意,但是没克制住。

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脚趾被拽住,这让她猛地睁开眼睛,她太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求你了!!”她的声音又升高了一个调子:“就这样!到此为止!好不好!!不!!”

一只脚趾,又一只脚趾,暮光闪闪把嘴唇咬得发白,眼睁睁看着自己三只脚趾落入敌手,被粗暴地揉弄。她的脚趾并非毫无知觉,即使被丝带紧紧绑缚,隔着布料她也能感觉到毛刷的触感。

“好……好了……够……够了……停下!!”暮光闪闪努力控制自己散乱的心神,她提高嗓音,企图拿出上位者的架势命令这作乱的元凶停下,但她的虚张声势毫无作用,她的另一只脚也沦陷了。

她没有停止过反抗和尖叫,她的心里却涌起慌乱。她感觉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她应该是有过类似的经历。身为公主,她天生就比别的小马警觉,只是这绑带……这绑带是特制的,磨不开,撕不坏。要想逃开,她必须得去找一把锋利的剪刀,或者是去找苹果杰克帮忙。

暮光闪闪奋力从椅子上坐起,看上去就像是要用鼻子去够她被绑住的双脚。她裸露的皮肤被绷紧的带子扯出了勒痕,显然这个姿势已经是她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唔……唔……不!不要这样!”她双眼濡湿,精致的一对眸子里藏了太复杂的情绪,有一点希冀,一点恳求,一点绝望,一点害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足弓再一次被陌生的触感扫过,她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坠出。此刻她终于品尝到连日的工作带来的苦果,她压抑过久的神经早已敏感过头。

暮光闪闪过激的反应取悦了小蝶,放在平日里,以她们的身份差距,暮光闪闪一个不字就足以将她打发。现在不比往常,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也不是等待被召唤的下属,在陌生的角色里,她们都可以尽情放飞自我,在扮演的过程中,释放那个压抑的自我,那个渴望突破,更加大胆的自我。在这场互相拉扯的试探当中,不论是始作俑者,还是被迫承受的那一方,都表现出了于平时不同的一面,那是被社交面具掩抑的本能。
暮光闪闪的双脚滞留在刺激的余韵里,在本能地微微颤动。小蝶在心里提心自己忍一忍,好戏还在后头。她欣赏了一会眼前的美景,这是她亲手塑造的暮光闪闪。她不禁想到要是苹果杰克知道了会有多高兴,她发明的束趾带可是立了大功。不过说起来也好笑,第一个破坏这个小发明的是苹果杰克自己。那次她也是这样被绑住,结果她强力的脚趾直接扯坏了带子。

想起这一点,小蝶突然感到哪里不对,知道这件事的绝不止她一个。下一秒她又甩甩头,企图抛开这些杂念。暮光闪闪的皮肤柔软细腻,和皮糙肉厚的苹果杰克可不能相提并论。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或许是有点出格,但是这不论怎么说多少也是为暮光闪闪着想。即便是她自己也偶尔幻想过腿被强行掰开,柔软的腹部被迫亮出来的感觉,她必须承认这会让她无端兴奋。特别是当这个对象被替换成暮光闪闪,强烈的反差萌感击中了小蝶。
察觉到自己走神,小蝶赶紧撤回了思绪,重新尝试进入角色。

“不,就是要这样。你藏着那么些可爱的小秘密,难道还天真的以为不要付出代价?要是平时我看见你这样一双脚,一定要好好赏玩一番,但是现在……是对你的惩罚!”说话的不再是平时的小蝶,而是夺取了身体主控权的反派小蝶。她宣告完,拿起毛梳将暮光闪闪的左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刷得她可怜的脚趾无处躲避,只能无助地蜷缩着。

看着被绑住的暮光闪闪左右挣扎,小蝶不知为何有些眼馋。其实她是很怕痒的,而且不怕痒地生物应该也不存在吧。她还记得之前恳求着碧琪不要在她的脸和脚底上写满骚话,在暮光闪闪用从某本尘封的魔法卷轴里找到的奇怪魔法把她的脚抬起来的时候她是如何抗拒的,可是在刷子真正落到她左脚上的时候,当她的脚趾被其他的手指把玩着的时候,她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地自在。在这样的“折磨”当中,她除了享受痒意带来的刺激,什么都不用去考虑,在这短暂而有限的时间里,她可以真正地抛开烦恼,放飞自我。

小蝶看着自己手中的脚趾在愉悦的疼痛中战栗,紫色的皮肤因为充血而泛起粉嫩的红,她觉得自己的脚趾也无端渴了起来。浪费太多时间了,她想。她挤在鞋子里的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比往常更用力。小蝶深吸一口气,握紧把手在暮光闪闪脚上一通猛刷。片刻之后又觉得这样不足以缓解心中的急隐,她猛地丢开刷子,直接上手。

在这场善意的折磨里,暮光闪闪渐渐不满足于手带来的刺激,小蝶也逐渐难耐。她看着暮光闪闪裸露的足底,感受着手里的柔软,逐渐心烧。她又感受了一会暮光闪闪的温度,急促地喘息着拽掉了自己的鞋袜。
小蝶感受着皮肤接触空气带来的凉意,她在暮光闪闪好奇地目光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活动着脚趾恣意地放松,这不免助燃了她某些别的欲望,她有了一个新的点子……她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开始挑挑拣拣,她在找某件东西,某件特别的东西……据她所知,在碧琪对黛西用了那样东西之后,她们一起享受了一个疯狂的夜晚,但是这事是碧琪告诉她的,可信度存疑。

她寻摸了一会,找到了两支一粉一蓝的小瓶子。还恰好是情侣色,她把瓶子握在手里暗想。她觉得她没找错,这就是那件能让她和暮光闪闪都抛开束缚,一起狂欢的小道具。她将粉色的凝露挤在手里挫摩得温暖,再将双手覆上目光闪闪的双脚,温柔地推拿,一寸寸地细致确认,不放过每一个可能漏掉的角落。直到确认手里的药剂被柔软的紫色皮肤完全吸收,小蝶擦干净了自己的双手,又挤上了蓝色的凝露,照样涂抹在自己双脚。
这两瓶胶质药剂不单质地清澈,颜色鲜丽,它们还有特殊的功能:分别涂抹过后,吸收了这药剂的皮肤就像正负电极一般,只要轻轻一接触就会产生绝伦的氧感,这种刺激会像细小的电流一样在挨触着的皮肤之间来回跳窜。

做完准备之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拆礼物一样将暮光闪闪绑得紧紧的脚趾松开了一些,然后坐在地上,双肘撑地倚着,将自己的脚掌对准暮光闪闪的。好在她的脚只是稍稍比暮光闪闪大一些,确认好方位之后,她双脚稍稍前伸,触上暮光闪闪的双脚。她感受到了一些药剂残留的粘腻感,但更多的是属于暮光闪闪的温软,这让她快乐得有些飘飘然,仿佛置身仙境。

她又向前屈起身,双手够着她们俩的脚趾,绑紧,这样她们就能密不可分,一同感受接下来的快感。如若不是小蝶柔韧度超群,这绝无可能办到。她感受到胶质的药剂将她们脚底的皮肤黏在一起,亟待被一触即发的热情接触产生的汗水冲刷。诚然,她们其中的某个可以使用魔法避过,但是这显然会很无聊,不是吗?

此刻暮光闪闪终于对即将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概念,但是小蝶已经把两双脚紧紧绑住,她逃不开。小蝶努力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激动,她还记得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别多心,我只是看你独自享受得紧。我不觉得我会比我的俘虏更弱,不如我们来比比赛?”小蝶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枕在头下。

酥酥麻麻的感觉缓缓从脚底升起,伴随着交织的喘息声。言语已经被摒弃了,只差暮光闪闪身为公主的骄傲。小蝶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毕竟她们还要再僵持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酥痒的感觉变得更加尖锐。处于漩涡中的两位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爆发出响亮的笑声。小蝶的双脚也很怕痒,她有些头疼于自己的敏感。这点隐患可能会导致自己弄巧成拙,如果暮光闪闪一直不放松下来,她们还要这样僵持很久。

暮光闪闪的内心充斥着撕裂般的绝望,身体却背叛自己,享受着呻吟尖叫。这种分裂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她快被逼疯了。此刻她双脚被绑得死死的,她无法逃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贯穿脊椎的电流冲刷着自己脆弱的神经;她口腔的控制权也被生理性的尖叫占据了,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她抽搐着,扭动着,挣扎着想逃开束缚,使尽了浑身解数,都归于徒劳。她感觉自己裸露的脚底像踩在一片针尖上,她脆弱的皮肤根本无法抵挡。
“啊!!啊啊!!!啊——”紫色的天角兽挣扎的更剧烈了。她放肆地凄嚎,在把她绑得牢牢的躺椅上舞动着自己尚能控制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的也脸已经笑僵了。

她觉得如果可能的话,她的大脑都要被汗湿了。此时此刻,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时不时发出自己无法控制的尖叫。她本有的一丝可以逃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受烈火煎熬,她想狠狠地喊出来,发泄出来,她憋得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动弹不得,绑架她的凶手做足了功课,对她了如指掌。这足以让每一匹落入此境的小马丢盔卸甲,暮光闪闪更甚。

“不!!不!唔唔!”

察觉到对她图谋不轨的始作俑者终于扯下了以闻讯为借口的遮羞布,露出了内里的狼子野心。暮光闪闪大惊失措,吓得眼球都要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她的心里只剩下一片冷寂,像一只秤砣一样坠入绝望的海底。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即使潜意识不断提醒自己要去注意脚趾上的异动——束趾带被有力地扯动了——她也没法调动起自己的思绪。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先用柔和的刷子把她调动起来,这是也她能承受的极限,这样一来她脚底的敏感点都被对面摸索了一遍;再用轻柔的手指抚摸她的双脚,这一步可以让她放松警惕,灵活的手指时不时挠弄她的敏感点,这是让她分心;手指和毛刷结合,这是循序渐进,让她慢慢适应刺激,不至于太过唐突。她的右脚很快就出卖了自己,它享受被手指照顾的感觉;左脚也不遑多让,诚实地表达着自己喜欢毛刷粗暴一点的对待。

“哈……哈哈哈哈!噗……”

想通了自己是落入怎样的圈套,她决定不再浪费力气去反抗,转而封闭自己的思维,保存精力,以不变应万变。她放任了身体的本能,不再克制自己,笑得都打起了嗝,眼里泛起泪花,眼神几乎可以说是恳求。她不再探究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糟糕,脑海里被纷杂的思绪填满。她身处的时空仿佛被无限拉长,她觉得自己似乎要停滞在这无边的困境里,直到永恒。

暮光闪闪的视线被泪水模糊,自己也没有放松警惕,用自己有限的视力紧盯着绑匪。此时此刻,她脸上显出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媚态——双颊通红,红唇微启,水眸微阖,双目失神。

一阵细碎的响动传来,暮光闪闪呆呆地看着那个有些模糊的身影将角落里的包倒着拎起,包里的东西哗啦一声全都掉在了地上。她起初没在意那些东西,只盯着被粗暴地丢在角落的空包。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十分庆幸,因为以包的大小推测,她大约是不会有性命之忧——那个小包多半是装不下她的尸体,不管是零的还是整的。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她看见了那两个小瓶子,她知道那里面装着多么危险的东西。那一刻,恐惧使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她仍在尖叫着,只是这次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因为害怕,她甚至觉得肺部因为缺氧开始疼痛。

那是增敏剂?天啊,她太了解这玩意儿了。此刻她恨不得和椅子融为一体,毕竟长成一块木头,就不会有感觉。

“不!!你!你别……”暮光闪闪试图劝说,但她总忍不住打嗝,一句完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底被抹上了黏腻的凝露。木已成舟,她无力回天。没有谁比她更明白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认命地紧紧闭上双眼,控制不住的笑声里逐渐染上绝望的色彩。以她的了解,这种药剂越粘稠,效果越强,眼下这个粘稠度……她简直不抱任何希望。

显然,高贵的天角兽仍然想尽可能地保证自己感官的清醒。即使知道绝望的结局会不可避免地降临,她也希望自己不要是毫无知觉的,她提高警惕,感受着脚底的变化,但……除了一些紊乱的气流,与之前相比几乎没有差别,就是一般的痒。可能是时间还没到,她想,她心里有了把握,提前张开了嘴巴……没过多久,她的叫上传来了奇异的触感,她被刺激地一缩,下一秒,事情出乎她的预料:她居然感觉自己的脚趾被解开了。

凡事反常即为妖,试想一个打算折磨你的凶手,好不容易将你困住,她怎会这样轻易地将你松开?暮光闪闪当即就断定这药剂一定是恐怖的超乎她的想想。处于单纯的好奇,她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看见仍然遮住面容的绑匪将她们的脚趾绑在了一起。

“你怎么能!喂!!”

她实在是被这一番操作惊得无话可说,想不出任何对方此番举动的目的。这不科学,古往今来没谁会这么挠别的小马痒痒。

暮光闪闪的疑惑没有持续多久,钻心的痒很快就从给她的脚底升起。她想努力把这一切串联起来,却忍不住被刺痒的感觉激弄得摇头晃脑。涎水顺着她张开的嘴顺着脸上紧绷的肌肉缓缓蜿蜒到下巴,她逐渐意识到,可能也许大概,现在让大脑放空一会对她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因为不论她如何去思考这些线索,她都猜不出下一步绑架她的小马会做出什么。

她其实并没有完全被本能控制,所以她能清醒地听到一连串高亢地叫声是怎样从她喉咙里发射出来的。
“啊!!嗬……啊啊啊啊!!”

她感受到自己的脚摆动着,踩住了与她相贴的另一双脚,一双比她打了一拳的,温暖粘腻的脚。她想验证一下自己心里的某个猜测,在被束趾带限制住的可怜的极限里,用力地将双脚往前蹬。

客观地说,暮光闪闪感觉到现在这种刺激感已经逐渐增长了激光仪的程度。

“呃……哈……哈哈!咳咳……哈哈哈!为……为什么?”

控制权完全掌握在了对方手中,温痒的感觉却只局限在了脚底和脚趾头,可能因为范围比她想想中的小,暮光闪闪这次并没有在像之前一般反抗剧烈。对方笑声穿过她模糊的听力到达了她的鼓膜,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不仅是因为折磨的痒,还因为这正在发生的,荒唐的一切。

小蝶明显是低估了药性。她感觉自己的思绪陷入了模糊的情欲当中,她开始逐渐意识到牺牲自己的双脚去折磨对方可能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措。她干嘛不像一个正常的的绑匪一样,把她的猎物玩弄到理智崩溃,让她爬过来舔自己的脚,不然也应该是更正常一些的手段。而不是现在这样,还要去分神控制自己逐渐失控的情绪。唉,她应该选择一些更加快乐的手段,如此一来这般那般以后,她就可以和暮光闪闪愉快地躺在被窝里快活地玩足交了。

其实她是非常喜欢和暮光闪闪蹭脚脚的,尤其就是像现在一样,暮光闪闪的双脚如此温暖,但是挠痒痒的刺激毁了这一切。时光挪动的像乌龟爬壁,小蝶一下自意识到,暮光闪闪虽然笑得很癫狂,但是她并不像自己这样开始哀求;暮光闪闪虽然表现得很失控,但是小蝶清楚地看见她嘴角带着笑容,而不是像自己一样祈祷着这场折磨赶紧结束。主导这一切的恰恰就是她自己,她到底又能求谁呢……不论是谁,都不会是这个可恶的公主。不论暮光闪闪多么敏感,她都是经验丰富的,她也是接受这一切的,可能更糟糕的是,她甚至是享受的。虽然小蝶自己原来只是被使劲挠过痒痒,她对更深一步的一无所知。她是一张白纸,但是暮光闪闪明显不一样。
最终,小蝶反而变成了那个先绷不住的。她觉得自己的脚在被无尽之森的几千只痒痒蚁同时在爬,她甚至还亲自为这种蚂蚁写了科普图鉴。小蝶觉得自己受够了,她再也忍不了了。她甚至开始在脑海里幻想自己用魔法清除了粘液,解开了束趾带。

事实却是,她无法这么做。小蝶只是假装一位皇家审讯员,而不是真的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等药剂用干,等这一切结束。小蝶不管不顾地往地下一躺,吼出的声音又像在笑,又像在闹。她的脸扭曲成了一张失控的笑,那是一种不可能出现在“小蝶”脸上的表情,更不可能是在暮光闪闪面前的小蝶。

眼看着暮光闪闪的表情从好奇逐渐转变回了先前那种压抑着快感的笑,小蝶面颊一烫,觉得自己被深深羞辱了。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种灼热的难堪,而造成这一切的恰恰就是她自己。这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什么比这更难堪了。

又一个五分钟后,小蝶筋疲力尽,满身大汗。不知不觉中,束趾带在她们俩的挣动中松脱开来,小蝶的脚趾从绑带的缝隙中无力地滑落下来,结束了这场她自作自受的折磨,她赶紧再地毯上把脚蹭干净了,而后躺在地上喘匀气,修复好她破碎的世界观。

另一边的暮光闪闪喘得远远没有小蝶那么厉害,她还咳嗽了两声,嘲讽了一下对面没用的绑匪。

小蝶急于找回场子。她才应该是那个主导者,应该是她对暮光闪闪为所欲为,把她折磨得喵喵叫!虽然这一切都是自找的,但是,她得让暮光闪闪见识到自己的厉害。

“你也就只剩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了,嗬。“小蝶在喘息中说道:”看清你的处境,除了嘴,你还有哪里能动吗?我要是你,我绝不会为了一时快活耍嘴皮子功夫,因为即使是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公主,无缘无故地嘲笑皇家审讯员也要付出代价。”

看上去小蝶像是在夸大其词,其实她是打算认真的。暮光闪闪确实是她心爱的朋友,但是这也不影响她稍微过分那么一点点……

她挪向包里倒出来的那一堆道具,扫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刷子、羽毛和试管,最后在底下找到了她想要的,一个用一种相当刺激的魔法材料做的自动滚刷,它上面覆盖着专门用来刺激肌肉的纤维。把它安在暮光闪闪脚上,她就可以去嬉弄别的地方。至于碧琪是怎么把这个刷子塞进包里的,这不重要。

小蝶略显急躁,她到处乱翻,把堆起来的瓶瓶罐罐打翻的到处都是,好在她很快又在她刚刚蹭脚的地毯上找到了第二件她想用的东西:神经刺激剂,它能让被麻痹的神经重新感觉到刺激,而用在知觉正常的部位,它会放大刺激的感觉。神器在手,小蝶感觉优势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她仔细地用在口袋里找到地手帕将暮光闪闪地脚擦拭干净,以防几件东西混用造成不必要的后果。药剂已经被汗水稀释了一部分,因此清理起来并不困难。小蝶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将松开的束趾带重新绑紧。她油滑的手指在目光闪闪的趾缝间技巧性地穿梭,把新的油剂在暮光闪闪的双脚上仔仔细细地又涂抹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放过一个细节之后,她将滚筒放在了目光闪闪的脚底,现在她剩下的工作只有,轻轻地把开关拨开。

但是这样一来,暮光闪闪那排紫色的,圆润可爱的脚趾就好像落单了。只照顾足弓好像对可怜的脚趾不太公平。好在滚轮还有附件,有几根长一些的线将小一些的滚筒连接在主体的大滚筒上。很自然地,小蝶直接把几个小卷筒贴在了暮光闪闪地脚趾上。塞拉斯蒂娅公主在上,能有天才创造这样精巧的工具真是太棒了。

小蝶看似漫不经心地将开关打开了。她细心地将暮光闪闪的手臂打开,固定在几个设计好的位置,然后取下了被魔法黏在脸上的眼镜,解开了奇迹般没有散开的丸子头。她再一次将油倒在了自己手上,然后抹上了暮光闪闪的腋窝。暮光闪闪已经被刺激得很厉害了,所以小蝶这番举动看上去好像没有引起什么差别,不过效果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心意。而且,小蝶还必须让她的手指一直忙碌着,不然稍不留神,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摸到别的地方去……

尽管如此,她的手指还是在暮光闪闪的身上摸来摸去,只是不是那几个特殊的地方罢了。她摸摸肋骨,抠抠肚脐,蹭蹭肚子,又揉了几把她的大腿,双手肆虐过的地方,都抹下了能让暮光闪闪快乐的油。这些其实都是小蝶自己的敏感点,之前她被挠痒痒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这些地方让她很害羞,但是这回是她挠暮光闪闪痒痒,她突然觉得快乐起来。

“现在你就是我的小宠物,翻着肚皮求着我揉揉肚子。我的公主,接受现实吧,在今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这样玩弄你。诚实地面对自己吧,你的脚是不是很舒服?你是不是觉得很爽?感受一下你的足弓,你的脚趾缝,那些可爱的东西卷着你,你难道不快活吗?噢,别自大了我的公主。我要惩罚你,惩罚你对我不敬,胆敢取笑我……”

小蝶俯下身,用气声对暮光闪闪耳语,她的呼吸扑在暮光闪闪耳廓上,掀起一阵别样的酥痒。语毕,她轻轻叼住暮光闪闪的耳垂,用自己的唇舌玩弄了一会。

小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角色,又强行扯回来,着着实值得佩服。

暮光闪闪想让自己的意识脱离躯壳,只留下这具肉体享受这难耐的快感。她过于活跃的大脑在此刻显然是毫无作用,至少到了如此境地,她起码发现了任何反抗都是毫无作用的,只要她还被绑在这椅子上,她就绝无可能逃脱。而她也不是单纯的放弃抵抗,这样她才能保存体力,更好与之抗争。

“呵呵……哈哈哈哈!”

紫色的天角兽最后还是屈服了,她变得顺从了。她不再梗着脖子,摇着奋力挣扎,而是躺在椅子上遵循着本能享受地笑着,而并不是先前那种压抑着绝望的笑。

受刺激的时间越长,暮光闪闪越来越觉得,快感逐渐让自己难耐。她放肆地笑着,眼光发直地盯着眼前的身影不知道是与她同样沉浸在欲望里,还是只是处于自尊,好胜心作祟。停止思考的坏处在于,她此刻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形再持续一会,她就能迎来绝佳的逃跑机会。不过好的一面是,她意识到了自己地境况在转好:在适应快感这方面,绑匪显然比她青涩的多。

然而就在这瞬间,她突然意识到,她其实是喜欢并且享受这一切的。不论是被绑在椅子上挠痒痒,还是把别的小马挠到打嗝,她都是十分愿意的。她终于发现,眼下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应该逃离的困境,而是她该放纵自己好好享受的世外桃源。事实也正是如此,绑架她的小马并没有伤害她,只是好玩似的一只挠她罢了。她先前一直没想通这一点,只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概念影响了判断,而且她的思绪总是被打断。

当发现自己才是占上风的那个,暮光闪闪的眼睛蹭地一下亮起来了。她弯起的笑容多了几分危险。她早该想到的,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反客为主,把挠她痒痒的小马挠的嗷嗷叫,但是实际上就是,她并不打算这么做。
说心里话,挠得时间越长,暮光闪闪越觉得爽快,她觉得自己充满力量,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发出欢愉得叫声。她终于想明白了,如果她是喜欢挠痒痒这种活动的,她为什么不干脆享受一下!她甚至开始懊恼于自己的迟钝,责怪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想通。

奇怪得场景出现了:明明挠痒痒的力度变得越来越重,理论上,刺激感也应该越来越强,可是暮光闪闪并没有更加歇斯底里地反抗,反而出现了一种得趣的甜美感。想通了之后,她的思绪飞快转动起来,她还发现自己一直没有使用魔法。显然她的角并没有被做手脚,是她自己一直沉浸在被挠痒痒的快感里,忘记还能用魔法逃生。这让她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只是寻常的程度并不能让她忘乎所以到这个程度。
“哈哈哈……啊哈哈哈!"

她盯住挠她痒痒的小马,笑声里夹杂着被折磨的呻吟。与她先前发出来的声音都不一样。暮光闪闪觉得新奇,打算以后试试看能不能再发出同样的声音。她充血到发疼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耽溺于欲望的微笑。

这种状态又持续了一会,暮光闪闪猛然意识到,如果进行到这个程度她只是稍稍有点疲惫的,那么从今以后没有非天角兽的小马能够陪她玩这样愉快的游戏。即使已经被折磨了这么久,她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抵死缠绵的欲望,不论是被挠痒痒,还是去挠别的小马。忧虑立刻如乌云一般占据了她的心头。脚底冒出的汗水会让他们的接触大打折扣,这不免让暮光闪闪非常沮丧。而且只要一想到,往往以后她觉得尽兴的时候,她的陪玩怕是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而且以她的恢复力她可以在几个呼吸间找回状态,但是她的搭档怕是那会还在气喘吁吁,她就更难过了。

“你……你连让我感受到折磨都做不到……你的雇主可真失败。”

暮光闪闪嘲弄的声音重带着恶毒的狠辣,趾高气昂,表现得如同她才是那个胜利者。说句实话,以臣服者的身份说出支配者的台词,这确实是挺奇怪的。不过这样一来,她现在的确是再没去考虑过工作的事。

被嘲讽的小马反应了一会才回击道:“你怕不是在做梦,刚被我挠的嗷嗷叫的是谁?而且,我也只是听从命令罢了,你以为我会怕你?”

绑匪举起了手中的工具,看到它的时候暮光闪闪的笑容淡了几分。她知道知道很多增添趣味的小道具,比如各种各样她喜欢的羽毛,但不是这一件……

这该死的神经刺激剂!

“噢,你等一下……别……等……嗯嗯啊啊啊啊啊!”

感受这可怕的液体以接触到她的皮肤,暮光闪闪再次把头往椅背上一仰。她愤怒的声音转变成了恐惧的惊叫,声音尖细,几乎赶上了绑架她的小马。粘稠的,冰凉的液体被稍显粗鲁的手指揉弄到了她的皮肤上,这种感觉让暮光闪闪几乎抓狂。她开始崩溃地尖叫,又转变成无力地呻吟。哀叹了一会之后,她猛地摇起头来,好像这样能就帮助她逃脱接下来注定要发生的情节。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在她的内心深处,对这样的情节是藏着一丝期待的。她的心态还是比较乐观,对现实抱有一丝幻想。因为她知道这种神经敏感剂是分档次的,眼前这种应该没有她以前用过的那种厉害。这种敏感剂只是会让她娇嫩的,敏感的肌肤更容易留下痕迹罢了。身为一匹天角兽,她疼痛和绝望的阈值要高出寻常小马很多,这也保证了她只会觉得痒,而不是更糟糕的疼痛或者高潮之类的感觉。不过即便如此,在那双作乱的手划过她敏感的足弓的时候,她的小腹还是会用上一阵热意……

在感受到带子重新缠绕上她的脚趾的时候,她还是剧烈挣扎——没有被绑住挠痒痒的小马不挣扎的,只要他们还能动弹。

暮光闪闪做好了面对疾风骤雨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她看到被绑在她脚上的东西的时候,她还是破防了。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小玩意,因为这根本就是她设计的!其实也不完全是,但是基本的灵感是由她提供的,总之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开……开玩笑的吧……”她喃喃自语,摇头的动作也卡住了:“你怎么……啊啊啊啊!呃!呃!”

就像这位绑匪不止一次心血来潮地挑选使用背包里的道具那样,暮光闪闪也会为合心意的挠痒痒小道具怦然心动,本身也是精于此道。现在她亲自设计出来的小东西完美地发挥着它地指责,让她觉得她长脚就是为了来享受被挠痒痒的。如果说这个器具本身的刺激程度还差那么一些,那么神经刺激剂无疑是填补上了这个缝系,每一次的接触都带来酥麻的电流。柔软的绒毛一次次地蹭弄她的脚心,滚筒一遍遍地碾过她地敏感点,这给暮光闪闪带来难以言喻的享受,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促成这一切的也正是她自己。她觉得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万般皆可抛,唯有挠痒高。

她又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连同她一直尖叫的嘴,不过持续不了多久,她就会再次爆发一连串响亮的笑声——被挠痒痒的小马总是需要在被挠得厉害的时候放松一下,久而久之这就在小马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
绑架她的小马显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节奏,所以当她的双眼睁开的时候,就看见绑匪遮住面容的脸放大在她的视线里。她没憋住的笑声扑哧一下爆发出来,带着些唾沫星子都飞溅到了对面的小马脸上。

这无疑对暮光闪闪摇摇欲坠的理智来说是雪上加霜。她原本指望这个挠她痒痒的小马就像一般的色情狂一样只知道专注于脚。当她感受到湿腻的手指摸到了她身体别的部位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希望破灭了。

“啊啊啊啊啊!”

她这次大喊出声,不再是因为憋不住笑,而是出于防备和恐惧。

就像之前提到过的,一般的色情狂只知道玩脚,仿佛脚是唯一可以挠痒痒的地方,但是那种色情狂显然无知,小马身上能挠痒的地方哪里仅仅是双脚。而暮光闪闪,一位资深挠痒痒爱好者,她知道的花样多了去了。如果这位绑匪只知道傻兮兮地对这脚挠,她还会在内心暗讽这只是个菜鸡,只不过前提是她是看热闹的,而不是被绑在这挨挠的。

暮光闪闪觉得她快笑得没力气了,但是她又忍不住笑,难受得要命。为了缓解一些,柔软的紫色天角兽尽力地扭动身体,用肘部捶打身下的木板,这反倒是方便了对方的动作。在感觉到那双手戳中了自己的肋骨,暮光闪闪使劲支起身子想避开;当她感觉到那匹小马在她的腋窝捣乱的时候,她扭动着缩起身子躲开;当那只作乱的手摸向了她的肚脐,她颤动起身子,震得那只手找不到她肚脐的位置,难以如愿……不论是哪个敏感点被袭击,灵巧的暮光闪闪都能在第一时间作出应对。

每次当她觉得这样的折磨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下一刻她都会反省自己的愚蠢。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至少也应该知道,这所谓的审讯员对她这位可怜的公主简直是了如指掌,心里揣着不少玩弄她的花样。她的眼镜上沾满了水雾,团子头也硌得她后脑勺难受。折磨着她的小马取下了她的眼镜,散开了她的头发,她多少觉得还舒坦了一些……

她凄楚又快活的呻吟也不是并因为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一件万物,而纯粹是被耳朵上濡湿的触感和刺痒的喷气激的。她觉得力道尚可,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或许是这位审讯官的上司并未解雇她的原因,不过对她来说,这也并不算是个好理由。

进展到了这个程度,小蝶觉得自己再没必要去进行那愚蠢的伪装了。她太开心了,甚至开心得有点过头,以至于她更加饥渴难耐,欲壑难填。她一只手摸向暮光闪闪的胸部,另一只手往她的内裤下面探索,但是她没能如愿。小蝶或许是觉得这次失利并没那么残忍,更可能是觉得,暮光闪闪抵触的态度才比较残忍。

结果就是,除了小蝶觉得暮光闪闪整整需要呵护的那些部位以外,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自己湿滑的,粗鲁的双手丈量了一遍。小蝶知道,如果自己作弄的不是一只天角兽,要不是靠着脚心滚轮的刺激,自己的猎物早被自己玩晕了。她打定主意,在探索过暮光闪闪的未知区域之后,会回头再看看那双可怜的小脚的。

暮光闪闪别的部位都不如双脚敏感,但只要用适当的手段挠挠她的腋窝,揉揉她的肚脐,也能让她发出哀求的呻吟。小蝶的双脚仍残留着轻微的刺痛感,这让她甩不开刚刚的阴影。她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变了,单纯的用手指轻揉或者用毛刷已经无法满足她,她想对暮光闪闪做出一些更加激烈的,更加粗暴的举动,揉捏她,磨擦她。她觉得自己的道德底线,连同对暮光闪闪隐秘的怜惜都破碎了。她不知道这种想法是属于她扮演的角色,还是一直被压抑着的真正的自己。

小蝶抚上暮光闪闪的胸,用指甲在她紫色的皮肤上勾下一道红痕。她为暮光闪闪规划好了她注定的,悲惨的未来,如恶魔般低语道:“你看看你,哪像个公主,浑身都是汗。比起公主,你更像个情趣玩具,不是吗?试想一下,当一个玩具,肩上没有单子,也不用填表,所有乱七八糟的工作都离你远去,你存在的意义只有……被我惩罚!”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又接着说:“你是不是更喜欢被别的小马看着,或许我该为你邀请一些观众。其他公主怎么样?她们一定会非常捧场。”

说着她的手指又覆上椅背上暮光闪闪被蹭得凌乱的头发:“噢,你看看你……乱糟糟的头发,湿淋淋的胸衣,全身沾满了淫液。那些公主一定会让你好好待在这,别这副样子出门,丢了公主的脸面。她们可能会时不时来看看你,但是你,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

“想想吧,动动你聪明的脑袋瓜。”

语毕,小蝶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那双被枷具固定住的小脚,它们可是今天被重点照顾的对象。滚筒上的绒毛轻软地抚刷着暮光闪闪地脚心,细微的动作却引起巨大的快感。不论暮光闪闪多喜欢被挠痒痒,她的本能都在抵抗这样剧烈的刺激。连趾豆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夹住了绑住她脚趾的带子。她能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脚底集中,她的脚心被汗水浸透,仿佛要把这辈子的汗都流光在这里。她张嘴,却因快感无法说出言语,她觉得自己的脚心一定是在代替自己的嘴向折磨她的小马求饶。

这样一来,注意力又转回了暮光闪闪的双脚,她的上身就稍微被冷落了。在极致的快感带来的空虚里,她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渐渐的,她体力流失得严重,她笑不动了,全身酥麻,即使她仍然能感觉到快感,她也无法指挥着身体做出反应。但实际上,这残酷又激烈的过程只继续了二十分钟,小蝶察觉到自己那股想要折磨暮光闪闪的欲望在退潮,取而代之的是对她固有的恋爱。她将固定在暮光闪闪脚底嗡嗡震动的小玩意关了,把卡在指缝间的小卷子取了下来,又挪开了固定在她脚心的主体大滚轴。那双受尽折磨的可怜小脚只在片刻之间便被解救了出来。

小蝶听见暮光闪闪泄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她知道暮光闪闪现在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她再次坐在她身后,却不是为了像之前一样玩什么花样,而是搓搓她的肩膀帮她放松。她轻轻耳语:“嘘,放松,游戏已经结束了。”

她先是看见潮吹的淫液渐满了暮光闪闪的大腿根,视线上移,是她湿透的内裤。淫靡的痕迹倒映在小蝶眼里,如同奖赏的勋章。

在解开暮光闪闪的束趾带之前,小蝶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她在满地乱七八糟的道具中抓到一只黄色的记号笔,固定住暮光闪闪的脚心,左边写下“小蝶专属”,右边写下“痒痒奴”。合上笔盖,她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在心底感叹着:“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虽然不是永远,但也足够。至少每一天你清早起床,梳妆打扮好要出门的时候,都要把脚塞进一双闷热的,不透气的,平平无奇的单鞋里。此时你就会看到这个标记,就会想起这一天,想起我。”

小蝶又端详着欣赏了一会,才真正把束趾带解开。一获得自由,脚趾们争先恐后地舞动起来,像新生的嫩芽挥舞着叶片那样摇摆。想必这一刻,它们已经期待的够久了。看着这幅景象,小蝶不免露出了温和的微笑。她又继续解开了椅子上绑住暮光闪闪的绷带。恐怕后者的内心已经被晚上的安排占据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不论是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还是安抚的拥抱,小蝶都很愿意给予,她非常享受这种事后的温存。也不排除暮光闪闪想再来两次的可能,不过不能玩这么刺激的了。

其实暮光闪闪还算是幸运的。在她放弃抵抗之后,绑架她的老伙计开始变得非常照顾她。此外,她惊喜地发现自己还有角色扮演的天赋,但她的反应里几分是装的,几分是真的,就需要由小蝶在接下来的夜晚里来辨明了。

说老实话,在制造情趣这方面,暮光闪闪绝对称得上是个老手,不管是支配者还是臣服者,她其实都非常有经验。在长期与世隔绝的生活里,她和她的老师塞拉斯蒂娅公主学到了不少,并且她的阅读量也不小,这使她有丰富的理论知识。连日忙碌的工作让暮光闪闪的内心缺失了一部分,不再完整,而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让她找回了内心丢失已久的受虐癖。

然而,不同寻常的是,暮光闪闪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无助过,她感觉身体沉浸在情欲里,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对挠她痒痒的小马能力的证明。暮光闪闪觉得自己快要被蒸腾的欲望融化了,她连思考都没有办法做到,更别说使用魔法了。如果她可以的话,她想,她大概会使尽浑身解数让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停下来。

“求……唔……求求你!啊……啊!别……唔……噢!”她用力克制住自己呻吟的冲动,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收效甚微:“唔……呜呜……别……我不……唔……行嗯……”

自作聪明的公主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声嘶力竭求饶不仅不会被允许,她楚楚可怜的情态还会刺激得披着黄色外套的小马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欲望中心的暮光闪闪也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她的小腹被热流冲刷着,像是着了火,她快被自己身体里的欲火点着了。她的脑海里白光乍现,她快像自己的名字描述的那样,炸成暮色里闪烁的星星。

身经百战如她也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快感在血管里沸腾着,快要超过身体能承受的极限,她从没感觉过性高潮是一件这样折磨的事,即使她不断攀上巅峰,快感都无法缓解。她觉得她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充血了——她紫罗兰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了奇异的粉红。更糟糕的是,在身体被情欲剧烈冲刷的时候,再轻微的碰触都会让她忘我地尖叫。即使高潮结束,她的意识能从混沌当中清醒那么一瞬间,也会迅速被浑身的痒意,和耳边若有若无的吹气和耳语拉扯回混沌的漩涡。

“啊啊啊啊啊!”

暮光闪闪这下再也笑不出来了,从她嘴里发出的是纯粹的,放肆地尖叫,间杂压抑着情欲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暮光闪闪叫了二十多秒——不是她不想叫了,是她把嗓子喊哑了。这简直让本就出于劣势的她雪上加霜。此刻,她只能像脱水的鱼一样张嘴喘息,发出近似尖叫的嘶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代替她无声的求饶。她的身体已经变得过度敏感,这表明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神经系统再工作了。刺痒的感觉燃烧着她,这点一如寻常,只是在感官上变得非常短暂,但也足够唤起她一刻的清醒,让她看见那个模糊的,可怕的身影坐在她的被玩坏的脚边,紧盯着她。注意力短暂的集中也让她意识到她的脚趾应该在剧烈挣扎的时候被绑带磨破了。不幸中的万幸,在比她想象中还好用的挠痒痒卷筒和神经敏感剂的共同作用下,她的脚已经麻了,所以她感觉不到疼。

“唔……求你了!别……唔……”

暮光闪闪的乞求只能从唇语上被读出来。她看见那个折磨她的身影又打开了一瓶神经敏感剂,她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来了——有那么两次她稍微恢复了知觉,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她昏过去,不过也就是短暂的一下,又回落到之前灼热的,被激烈的快感麻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的神经一寸一寸地被快感吞没,被灼烧着融化,她快死了,或者她已经死了,死在热烈的欲火里,而她正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死后的幻觉……

她也不知道这样死去究竟是好是坏,她沉浸在这样的思绪里纠结了一会,才猛地意识到——原来她还没死。念及此,一切都明朗了。

第一,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对这个牌子的神经敏感剂免疫了;第二,挠她痒痒的小马停下了;第三,她的全身都湿透了,从她腰的状况看,以她的经验她应该至少到了四次;第四,带着点刺痛的,被抚摸的感觉并没有从她脚底消失,不会剧烈到她想流泪,反倒是舒服地让她想从自己嘶哑的喉咙里挤出一丝呻吟。

并且,最重要的是,她终于可以呼吸了。她感觉自己的虚弱身体还在麻痹的状态,但是好在,她已经被松绑了。有那么一两分钟,这只紫色天角兽的心高高悬了起来,接着她的喉咙里缓缓泄出了一串呻吟,这表明她的声带多少是恢复了。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哈……哈……我居然活下来了……天啊……呼……”暮光闪闪气若游丝,语气却非常急促:“噢……天啊天啊……我居然……啊!!哈……这……我……我都觉得我要……唔……”
她瘫在椅子上又哔哔啵啵地嘟囔了一会。她的身体完全没力气了,甚至没办法把自己支起来,看上去全身湿透,非常无助,不像被挠了痒痒的小马,反倒像刚被救上来的落水者。而她狡猾的嬉弄者,小蝶,早已把自己的名字漆在了俘虏的脚底。

在暮光闪闪终于能控制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她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洗个澡,也不是要好好按摩一下,甚至不是要请两天假。她能够说出口的第一个请求是:“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