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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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景x桃桃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句话的意味在千景心中挥之不去,把蹄子用力的向沙地里压了下,用力一踢,扬起一片沙尘,望着尘土被昏暗的湖水浸湿淹没沉向水底,她的心也渐沉了下去。

“桃桃,这回能做我的特别小马了吗?!这是我从蔷薇萝丝那挑的最好花!”千景从鞍包里抽出一支清香的百合,阳光映在花瓣,反射出雪白色的光,黄色的花蕊微曲,像面前小马的微笑一样,明媚了艳阳。
“不行哦千景,也许等你找到世界上最美丽的一枝花的时候我就答应你了——”桃桃嫣然的笑笑。

掷出一枚石子,千景期盼着它能在湖面上多翻飞几次,一个浪花卷走了它,水面上的舞蹈休止了下来。

两只小独角兽并行着——
“哇⊙∀⊙!千景你真棒耶!一下子就吓跑了那群坏小马”粉色鬃毛的漂漂小马感叹道。
“50%的闪光咒外加50%的火焰咒混合的效果嘛,老师上课教过的,大学霸你怎么可能不会呢?”千景把蹄子捂在脸上。
“哎呀,人家当时被堵在墙角了怕怕嘛。”桃桃双蹄抱胸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话说你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生气?”
“额,我把蜜蜂先生的家塞他们头头的书包里了。”桃桃讪讪的笑笑。
千景一时竟分不清谁才是坏小马。
随后便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她们把石头用魔力裹着甩向湖面,比比谁打的水花更多。
每每桃桃总能多上几个。
“对了,话说不是说好了要叫我公主吗?”桃桃忽而似的想起来。
“好好,桃桃一世公主,向您致意。”千景行了一个标准的躬身礼。
桃桃若有所思的顿了顿。
“喂,千景!要不我嫁给你吧!”
“真的吗?可是公主不能迎娶公主啊?”
“你可以当王子哦。”
“好耶!那我要向你求婚。”
“可是皇室的聘礼很贵的。”
“那也要娶!”

“嘿嘿!醒醒!”面前桃桃的声音开始变得低起来,伸出了蹄子敲着她的头。
一只白色的留着胡子的天马出现在面前,涨潮的湖水浸湿了她的蹄子,湖水的冰凉把她拉回了现实。
“呼,咱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大病)呢,原来是睡着了,再不起来就要湿透了。”面前陌生的天马。
“感谢先生,正巧在想些烦心事,不注意就睡着了。”千景憨憨的笑道。
二马走到离湖略远的地方。
“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千景。”
“子虚天行,你可以叫我子虚。”
“姑娘不妨说说有何困惑,咱也许能帮上忙。”子虚持着扇子,扇了扇风。
“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我在找这个。”
“世上最美丽的花在何处我倒是不清楚,但是这旁边的无尽之森有种花美甚。”
“是怎么样的?”千景迫不及待地询问。
“静谧优雅,散发动马心魄的蓝光,似乎还与某位神明相关。”子虚神秘的说。
“那那你能带我去吗?”只要有一线希望,千景就不会放弃!
“我这恰有一份地图,与姑娘有缘,十金币卖你便是。”子虚从怀里掏出一份卷轴。

十枚金币被掷向子虚。

“感谢您的慷慨。”蹄子一番,金币收入囊中。
子虚指着地图上的红线解说道:“这是曾经六只传奇小马走过的路径,入 口就在前方不远的灌丛间——”
千景一个猛子扎进草丛,感谢的话留在空中。
“那是最危险的路,千万别走。”子虚看着空荡荡的身旁发愣。

千景走出几步,层层重叠的阔叶组成穹顶遮蔽了夜空,只有寥寥几个孔 洞渗下的寒冷月光照亮了前路。
永恒之森的阴森让千景不寒而栗。
暗处有几双眼睛盯上了她
停下脚步
树丛里传来不安分的鼻息声
朝角里汇聚魔力
它先按捺不住了
一道身影扑闪过来,眼睛闪烁着诡异的荧光,想用爪子折断千景的脊椎
回头,魔力激光爆射而出
木精狼被炸成了碎块
“谁再敢过来,下场就是这个!”
林间传来稀碎的声音,渐渐向远处淡去。
看来这一行,注定不太平——
(经历了包括但不局限于蹄撕木精狼,用歌声感化可怕的树,以及被巨型九头蛇追赶等事件,千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精疲力尽的千景用魔力挪开一株植被,一片荧光映入了她的眼中。
空地上,月光照拂着花海,淡蓝的幽光和诱马的香气从花瓣中渗出,枝 丫随微风飘动。
像茫茫宇宙中的星子,亦如深海中浮游生物发出的微光。
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会打破此时的寂静。
“嘿!千景!”一个熟悉的声音吓了千景一跳。
“你什么时候到这的,先生?”千景惊掉了下巴。
“不多时,大概三小时前,你都没听我把话说完,那边有观光通道。”子虚指了指一旁风景靓丽的小道。
“三小时,你知道我这三小时怎么过的吗?”千景咆哮道。
“好啦,你这不也没事吗,天赋异禀的独角兽总能逢凶化吉的不是吗?”子虚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千景气的想揍马,子虚见状赶忙把瓶子塞她蹄子里面。
“用魔法采集,切记切记不要碰到花粉。”
千景轻轻浮起一株小花,将其装入罐中,她的动作很慢很慢,生怕破坏了这一份艺术品。
“感谢你,子虚先生。”
哪怕这一趟真很不容易,能到这里怎么都值得了。千景这样想着。
目送着千景朝远方走去,消失在视线里,子虚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得四皆不像。

龙蛇一般的奇美拉狡猾地笑笑。

翌日,千景的房门响起了阵阵温柔的敲门声。

千景转动门把手,看到桃桃从门后探出头来。
“打扰了千景,你跟我说来你家,你的房间很大,有什么好康的要给我康康吗?是新玩具哦?”桃桃好奇的问道。
千景牵着她的蹄子走进了里屋。
一个装着美丽蓝花的瓶子放在千景的床头柜上。
“这是我能找到的最美丽的花,桃桃,你愿意做我的特别小马吗?”千景忽然认真,注视着桃桃的眼睛。
桃桃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惊讶到了,脸红了一刹,但是很快调整了过来。
“你介意我闻下这朵花吗?拜托了。”桃桃也认真的拜托道。
只是闻一闻的话应该可以吧,千景心说。
“桃桃闻过之后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拜托了。”千景点点头。
闻言,桃桃拧开了盖子。
淡黄色的花粉随着空气靠近桃桃的脸颊
“千景,关于是否做你特别小马这件事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答案,话说这香味。。”桃桃忽然止住了嘴。
“它闻起来太美妙了,让我想撕咬点什么——”
“千景!”桃桃突然嘶吼着说。
桃桃的脸开始变得修长,她用生长出的獠牙撕碎了面前的花朵。
“额,桃桃,你不对劲。”
“你为什么吼那么大声,是你不喜欢这些花吗?”千景惊恐地看着她。
随着千景的询问,桃桃也完成了她的变化。
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绿光,盘桓着的枝蔓覆盖了她的肌肤。
毫无疑问这是树精狼的样子。
对待自己的旧友,千景怎么也下不了蹄。
“不…不是….只是…对我来说还不够”桃桃发出低沉的呜咽“我感到又痒又热…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闻一闻…”
就在桃桃迟疑的时间,千景想要跳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嘿,千景!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要咬你的臭脖子!”桃桃飞扑过来,用爪子把千景的头按在地上,自己则压在她的身上。
“不要!桃桃你在说什么!我每天都有洗澡的!”千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想象中不明不白的终结并没有降临到千景身上。
她感受到自己的脊背被舔舐着。
“呃,桃桃,我不知道现在怎么了,但是我很害怕!”千景慌张的叫着,喉咙被扼住,命悬一线的恐惧遍布了她的全身“你还好吗?桃桃?”
“哈…这太棒了。”木精狼舔了舔爪子,自顾自的说道“你的身子尝起来真不错…我快疯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千景不安分的抖动——
“别想逃走!我一只爪子就能按住你!如果我想的话现在就能吃掉你!”桃桃下达了最后通牒。
“对不起,我会安静的…”千景配合的停了下来,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拜托请不要伤害我。”
桃桃把身子凑得更近了,千景几乎能感受到她木头皮肤下跃动的心跳。
“嗷呜”桃桃一口衔住了千景的头。
尖锐的犬牙离千景娇弱的眼睛只有一寸之遥。
“我想…我送你的礼物有些问题”千景小心地说道“当然我很喜欢你! 但我不想以这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
身后传来的异物感打断了千景。
有些东西在戳着她的下面
好奇怪啊
私处被剐蹭着的触感让她不禁发出了娇羞的呜呜声。
巨大的异物感突然填满了她的下腔。
“痛!桃桃,这是什么啊!怎么有个有热有粗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惹!我的屁股也要被撕裂了!”千景满脸涨红,疼的眼角流出了泪水。顺应着内心的兽性,桃桃粗暴的抽插着,口水滴落到千景脸上,和她的眼泪混为一团。
“啊!你什么时候有肉棒惹!不…快住蹄!”千景痛苦的闭着眼,后肢的痛感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停下吧!这东西对我来说太大了!”
桃桃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胯下的玩物,摆动腰腿的速度时而迅捷时而放缓,几度把千景置于崩溃的边缘。
“哈啊,哈啊”千景两眼上翻,吐出舌头大口喘着气。
“太奇怪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桃桃的大肉棒正在敲打我的子宫…嗯…”
“吼啊!”桃桃发出一声嘶吼,把千景顶到了最深处。
“哈,桃桃,我快要”
“我高潮了!”
千景咿呀的叫着。
下体白浆满的溢了出来。
“啊…好棒..我还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完全脱离的千景趴在地上自言自语。
“呼——”桃桃长舒一口气,从千景身上跃了起来。
随着一阵蒸汽冒出,桃桃恢复了小马的样貌,但下体那明显不属于女孩的东西依旧瞩目。
“站起来千景!”桃桃粗暴的命令道“站起来!”
见千景没有反应,用魔法扯住千景的尾巴,用力一提——
“啊啊!可以住蹄吗?放我下来!桃桃!”疼痛把千景从飘飘然的世界拉回了现实“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站着的!”
“你不是刚刚才射过吗?”千景的身体恐怕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你现在就要做第二次吗?”
“千景!”桃桃把棒棒甩到千景脸上。“我现在感觉很棒,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我不想破坏这种感觉。”
“我该怎么做?”千景可不敢触怒恐怕的桃桃,棒棒正落在她的鼻腔前, 传来真真淫靡而野蛮的气味。
“你最好闭嘴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桃桃蔑视的看着她。
“所以你是想让我吸这个?”千景用蹄子扶着桃桃的棒棒。
“噢,千景,我的耐心快用完了。”
“我,我尽力试试——”千景用舌头轻轻地触碰桃桃的棒棒,随即以一个淫荡的深度吞吐着它。
桃桃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一幕。
显然温柔细腻的舒适感满足不了现在的桃桃。
她一把抓住千景的头,狠狠的按了下去。
千景的喉咙突然被一个巨物所堵住,呕吐反胃的感觉瞬间注满了她的整个大脑。
同时也让桃桃舒服的叫出了声。
“噢…我c”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贯穿着千景的大脑,尝试把她的嘴巴变成嘴穴。
不知过了多久,桃桃突然按住千景的头,棒棒里的白浆倾泻而出——
“咳咳…”桃桃把尚还连带着白浆的棒棒从千景嘴穴里抽出来“桃桃..!桃汁从我的..鼻子里面流出来了!”
桃桃推了千景一把,使她躺倒在地上。
“啊..你为什么哒窝?”千景还因为嘴里的汁液说话含糊不清,她扶着自己的屁屁“就不能温柔点点吗?”
桃桃又把棒棒横在了她的洞口上
“哇…你到底还要射几次!”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我的欲望可还没有满足!”
长时间的交欢让两只小马沉浸其中——
“啊,桃桃!”千景眼里面只剩下面前的小马“你感觉舒服吗?你能感觉到我紧紧的包裹着你的棒棒吗?”
桃桃眼里闪烁着兽性的光芒“把她给我!”
“噢——我快高潮惹!请!不要停下来!”
“啊我也快要啊啊!”
“来吧把它给我!”
“我爱你!桃桃!”
“啊啊啊啊啊啊啊——”千景已经到极限了“我高潮了!啊啊!”
两只小马一塌糊涂的躺在地上,千景的下面流出面霜,如喷泉般久久不绝——
“啊,桃桃的爱填满了我的子宫,我感觉棒极了——”千景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桃桃紧随着也昏了过去,她的棒棒化作一缕蒸汽,飘向不知所谓的地方——就像一场玩笑。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窗外热闹的声音昭示着夜晚的到来。
两只小马相互搂着。
望着太阳没入大地,昏黄的光渐渐消失。
“你没事吧?还疼吗?”桃桃关切的问道。
“哇,还在滴耶。”千景望着下面感叹着

“老实说,是我让你垂涎欲滴了吗”桃桃打趣着。“话说你现在怎么样了?”

“老实说,我感觉自己很好。”千景望着状况外的桃桃。“顺便问一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我记不清了,但是。。”桃桃把千景抱进自己怀里“我那时候感觉很棒!”
“我记得我有一个很大的棒棒但是现在它不见了。”桃桃若有所思 “而且我好像太粗暴了,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
桃桃蹄足无措,表情上写满了对刚刚行为的抱歉。
“等等桃桃!”
“等等…”
“我真的,真的,我的意思是说,刚刚确实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但是”
“但是我真的喜欢你。”
“我爱你,桃桃。”
千景搂住桃桃的脖子,两只小马的脸越靠越近,
千景就要吻上桃桃的唇时——
“哇哇!等等千景!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说!和你做真的很舒服!”桃桃挣开千景的怀抱“但这太突然了,而且我喜欢年轻帅气的雄驹。”
“事实上,我正要去见他。”桃桃跳下床,正欲提起裤子不认马。
但望着千景眼巴巴的样子,她还是驻足了。
她把头凑向千景,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很高兴今天和你在一起千景,我也喜欢你,真的!”
顺蹄捡起地面上一块比较完整的花瓣,桃桃走出了门。
千景下意识的想去追逐,身下的疼痛缺不允许她做出更多的动作,甚至连蹄子都很难抬起来。
千景满眼泪痕——
“我要再去找那种花,想想办法让棒棒长在我身上!”

粉色的小马一路狂奔,奔回了自己的小屋。
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
从怀中拿出一片花瓣,视若珍宝的看着它。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往昔渐渐浮现在眼前。

两只小马牵着蹄子,在湖边的沙滩上留下一长串的脚印——
“桃桃,我要准备好多好多的宝石才能娶你吗?”小千景询问着她最爱的小马。
“那样太不浪漫了吧!结婚送宝石什么都太俗啦!”
“那如果我给你准备好多好多的花呢?”
“那我可得考虑一下。”

桃桃从床下拿出一个罐子
里面尽是不同颜色美轮美奂的花瓣
她轻轻的把蓝色花瓣放入其中
罐子距离被装满又近了一步
每每千景送她花的时候
她就会摘下最美的一片放入罐子里

当罐子装满花瓣,当乌鸦爱上打字机,亦或是等到钻石山随时间化为尘埃。
她会嫁给她,当她的新娘。

奇异腾空著

小雌驹们的噩梦

小雌驹们的噩梦

“谢谢款待,你们苹果家族的这苹果汁果真是世间一绝。”小麦子用双蹄接过苹果杰克给她递过来的一杯苹果汁,笑着对她面前的农家女感谢着。“其实……小麦子,你可以用魔法的。还有你,林雪,你其实可以用翅膀拿杯子的。”苹果杰克一边调侃着我们一边对苹果饼眨了眨眼。“你就别拿我们开玩笑啦,阿杰姐姐……我们才从镜子那头过来几个月呀……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学会用四蹄去生活和适应了性别转换,我还完全飞不起来呢,小麦子也是不会一点魔法……”林雪害羞的对自己面前的陆马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她的小脑袋都快要蜷缩进她毛茸茸的翅膀里面完全看不见了。“对呀对呀,小麦子哥哥虽然身体都是青少年的小马了,可是还是一点魔法都使用不出来,看样子,小乖的魔法马上都要把你远远的甩开了呢!”一个小独角兽看着小麦子笑呵呵的说道——她就是长大后的小乖,小呆这两天和博士要一起出远门办点事情,萝卜尖于是便带着她来找了我们。“林雪你呀,真是个小可爱,难怪萝卜尖这么喜欢你,就和我喜欢山花一样,你们也真的算是我们中意的小人类呢!”苹果饼一边笑着一边伸出了她的前蹄来,戳了戳自己面前还在和苹果汁的淡蓝色陆马小雌驹的鼻尖。“话说回来,林雪,萝卜尖之前说要回家取一点胡萝卜回来熬胡萝卜汤,怎么去了这么久?”山花有点疑惑的看向林雪问道。“你们现在这里聊着,我去看看,也许她需要我帮她呢。”林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其他的五个小马说道,随即便跑向了门外。此时此刻的她们,都并不知道,一场灾难正在向着她们渐渐袭来,威胁着她们每一个小马……“真奇怪,这天都黑了,萝卜尖能去哪里呢?”林雪在小马镇的街道上一路小跑着,但是却迟迟看不见萝卜尖的身影,她越来越为自己最好的小马朋友担心了,就在这时,一声响声吸引了林雪的注意力,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水桶掉在了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嘿……是谁在那儿?”林雪有点疑惑的向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但是当她走到了那条街道上之时,那里却是空空荡荡,除了…………林雪她自己看不见的身后。“谁……唔……呜!”被布条裹住了嘴巴的林雪不住的扑腾着翅膀试图反抗着,但是被魔法悬浮着的多条绳索是那样的灵活,飞快的在她的身上缠绕着,没过几秒便已将她变成了一只只能摔倒在原地低声呜咽的小粽子。几个独角兽的身影从阴影当中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丝毫不顾林雪气愤的呜咽,用模仿把她抬了起来,直到这时,林雪才注意到了在墙角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布条紧塞住嘴巴,蒙住双眼的萝卜尖。独角兽们把林雪和萝卜尖放在了一块,随即便立即转身去抬什么东西去了,林雪和萝卜尖嘴上的布条也松脱了下来。“对不起……我回家的路上没有注意到他们一直在跟踪我……害得你也被连累了……”萝卜尖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哭腔,而林雪呢……她被紧紧束缚,内心当中也同样充满着恐惧与慌张。她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有尝试着去安慰她最呵护的小雌驹。“没事的,小萝卜,别怕,我们一定会没事的……”林雪语气颤抖地安慰着萝卜尖——就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把她们赶紧塞进去,一会还有五个等着咱们去取货呐,嘴别忘了赶紧封上。”没等林雪和萝卜尖来得及反应过来,紧实的胶布便沉默了她们的呼救,那些独角兽们抬着三个长方形的木版箱子来到了她们的面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把两个小雌驹七手八脚的硬塞了进去,箱子里面空间很小,很明显是想要伪装成一般的家具运输队伍。林雪和萝卜尖几乎完全是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了一起,即使是在黑暗当中,林雪也很明显感觉到萝卜尖的脸蛋红的就像秋天的甜苹果园最上好的苹果一样。独角兽的队伍开始前进了,但是随着队伍的前进,林雪和萝卜尖越来越因为紧张与不安而扭动挣扎了起来,因为她们感觉的到,这支队伍是在往小麦子和山花她们所在的地方去!“大祭祀大人,我们已经到门口了……”“我的忠实信徒们,注意好了,直接冲进去,五个小马,全都得立刻被你们的虚弱魔法射中,立马捆好了带出来弄走,神可等不起咱们在祭品这事上拖拖拉拉的……”“明白了,大祭司,不过,我们这次就带来了三个木箱子,每个箱子只能塞两只小马……”“把宿主和我们刚刚抓到的那一对祭品硬挤进一个箱子吧,虽然是晚上,但是抬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马在大街上走还是太冒险了,我们不能被发现,不然……暮光闪闪那个公主才不会善罢甘休的……”“是!”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房子里面传出。萝卜尖透过木板箱子的小缝,看见了令她恐惧的一幕——烟雾滚滚的房子里面,小麦子,山花,苹果杰克,苹果饼,小乖,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那些穿着黑袍的独角兽们从里面抬了出来,绳捆索绑,胶布封嘴。小麦子和山花已经精疲力尽的停止了挣扎,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呜呜地呜咽声,小乖带着恐惧浑身颤抖着,而苹果饼和苹果杰克依旧在乱踢乱蹬着,试图进行着反抗。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可悲的祭品。”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对着他的手下们示意了一下,那些独角兽们便立即把她们抬了起来,向着木箱子走去。木箱的盖子被打开了,同样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的小乖被塞了进来,当看见箱子里面的林雪和萝卜尖的时候,小乖的眼睛明显因为惊讶而睁大了,但是这惊讶的眼神随即便被痛苦和难受的眼神所取代——这个木箱子塞两个小马都已经很费劲了,更何况是硬塞了三个小马在里面动弹不得。三个小马相互看着对方,难受的呜咽着,眼神当中充满了无助和无奈。“往箱子里面灌催眠气体,让她们先睡了吧。”随着大祭司的一句话,一股气体钻进了小马们的鼻孔,眼前的情景顿时模糊不清了起来,直到……意识完全堕入了无边的黑暗……“唔……姆?”小麦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但是随即便因为发现嘴巴的被封死而立刻清醒了过来。身体被麻绳结结实实的固定成一个整体,呼救被封在嘴巴上的胶布无情的沉默。怀着疑惑和恐惧并存的心理,小麦子环顾着四周,周围都是熟悉面孔,林雪,萝卜尖,山花,苹果饼,小乖,苹果杰克。她们都与小麦子一样,眼神当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她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绑架,但是当小麦子瞥见了挂在房间当中的一面血红的旗帜的时候,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的朋友们也同样如此。是木精狼教的标志。即使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才来到小马们的世界并没有多久,但是对于“木精狼教”这个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她们也早已经略有耳闻,这是艾奎斯陲亚这片和谐之土上罕见的肮脏污点,即使是以人类世界的道德标准也同样是灭绝人性的一个邪教组织。这个组织充斥着被黑魔法所诱上歧途的独角兽们,他们疯狂地崇拜着他们所信仰的邪神,并且不惜为了他们的神而贡献出一切祭品,包括……活生生的无辜小马。暮光闪闪公主早就命令一个名叫沙漠的独角兽战士组织皇家卫队们对这个邪教进行了多次的围剿,但是他们却总是春风吹又生,并且……已经有十几个无辜的小马已经残忍的死在了他们的蹄上,每一个在被发现之时,无不都是被开膛破肚,饱受凌虐。“呜!呜!”小乖毕竟还是个孩子,率先按捺不住了她恐惧的内心,焦急的呜咽了起来。“吵什么吵?晚一点上了祭坛,邪神大人拿你当他的宿主,那么多的成双成对的小马给你当祭品,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居然还不乐意?”一个脸上带着明显的刀疤的独角兽推开门跑了进来,对着里面的受害马们一顿痛骂道,似乎是还不解气,走到小乖面前,对着她柔软的腹部踢了好几蹄。见到小乖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呜咽着,平时对小乖就极为关心的萝卜尖焦急的一边呜呜叫着一边拼命挣扎着,然而却只能被无助的困在原地。“好了,停下来吧,那雌驹可是宿主,是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要用的身体,要是她身体上受了什么伤害,邪神大人可给不了你们好果子吃。”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了出来,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迈着傲慢的步伐从阴影当中慢慢地显露了出来,看着被束缚着的小马们不甘的眼神,他只是嘲笑一般的干笑了一下,走到了苹果杰克面前,捏了捏她的脸蛋。“把她们嘴巴上的胶布撕了,反正这地方荒无人烟,也没有其他的马能听得见她们的,有什么遗言……就赶快全说了吧。”“放开我们,你们想对小乖做什么!”刚刚被揭下嘴巴上的胶布,苹果饼便立刻愤怒的朝大祭司吼道。“对她做什么?当然是让她成为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的载体了,这可是个大工程,不是你们这些和人类结合的异端小马们懂得,你们三对啊……就乖乖等着成为我们伟大的神灵的祭品,等着他对你们这些异端的审判吧,呵呵……”大祭司冷笑着,慢慢地走出了大门,无情的关上了出口,只留下了绝望而又无力的受害者们。“萝卜尖阿姨,我怕……”过了好一会,小乖的啜泣声才在黑暗当中响起。“别怕,小乖,我们会没事的,我向你妈妈小呆保证了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相信我……”萝卜尖颤抖着说着——就连她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相信她所说的话语。“我们得离开这儿……我们得离开这儿……”林雪一边慌乱地念叨着一边挣扎了起来——没有用,绳子依旧牢固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没有用,这没有用!我们需要一些尖锐的东西,这附近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林雪的语气当中都快要哭出来了。“你冷静一点,林雪!这时候慌张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糟糕的。”山花对林雪焦急的劝阻着——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朋友这样慌乱过,无论是以前透过手机的畅谈还是到了小马国之后的日常生活。“你让我怎么不着急,你们都快死了,我的朋友们全都快要被那群混蛋杀掉了,小萝卜……我最心爱的小马命悬一线……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林雪声音嘶哑的说着。“冷静点,朋友们,咱们必须得坚强起来!”这时,一个带着浓重口音但是却又坚定无比的小雌驹声音响起,顿时如同一剂镇定剂一般,让在场的所有的小马都望向了她——是苹果杰克,代表着诚实元素的陆马农家女,这种危急关头,毫无疑问的,她才是最具有发言权的小马。“咱们得离开这里,但是咱们不可能全都逃掉的,我们只能尽可能的多让我们当中的几个逃离这里,去找到别的小马们来救我们……小麦子,咱与你和你的朋友们相陪伴了这么久了……说起来非常特别,但是……咱对于你早就友谊深厚,萝卜尖和林雪,苹果饼与山花都是如此,现在……也许非常突然,但是……咱们都得依靠着你们三个了,我们会咬断你们身上的绳子,但是这非常消耗时间,在那些独角兽们重新巡逻回这里之前,你们必须先抛下咱们四个。”“这怎么行?我们要是逃走了,他们也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山花摇了摇脑袋,充满担忧地说着。“是的,他们肯定会迁怒于我们,但是……你们也不过是我们最后的一丝光明了,林雪是天马,小麦子身材小巧,山花你行动比一般的陆马都更加灵活……平日里我们在一起蹄蹄球的那些日子,还记得吗?还想下周约我出去做水疗吗?那就把我们都救出去。”苹果饼对山花温柔地说着,一边往前蹭了蹭,对她尽力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安慰着她。一片寂静。“听好了,小萝卜,我……我不会扔下你一个小马的,我会带小马回来救你,别哭,哭了就不可爱了。”林雪背对着萝卜尖,语气凝重地说道。“别担心,我相信你,林雪,你的话就像你的那对翅膀那样,永远柔软可靠。”萝卜尖一边用力地用牙齿摩擦着林雪身上的一根绳子一边对她鼓励道。

“别担心,逃出去之后,我再帮你画几幅你最喜欢的画。”山花扭过了脑袋,看着苹果饼认真的模样坚定地说着。“我相信你,你的画一直都特别棒,无论是正经还是不正经的。”苹果饼笑着激励着山花,是那样的温柔。“阿杰,我……”“小麦子,你什么都不用和咱说,只要你答应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把你以前学习的那些叫什么马……马什么思的理论教给咱完整的听一遍,咱苹果家族的小马就是有兴趣。”苹果杰克说完,便用她的鬃毛轻轻地蹭了蹭小麦子软软的脑袋,是那样的暖和,那样的可爱。“小乖……我们……我们要逃了,别怕,你这样善良纯洁的小马驹,这个世界上,只有正直的灵魂才会和你在一块,那什么的邪神,他才不能近你的身呢,就像小麦子姐姐写的小说那样!”小麦子转过头去,安慰着看着三个即将逃走的小马的小乖。“小麦子姐姐,林雪姐姐,山花姐姐,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逃出去啊,小乖哪天还要让博士带你们去参观他的大电话亭呢。”小乖抬起头来,对着山花她们,乐观的鼓励着。只是可惜,故事的结局……并非总是完美的。“祭品们碰着机关啦,快去把那群小崽子们全给抓回来!”“你们先走,别管我了,总有小马能来救小乖她们的!出来后我多帮你们画几张小马涩图!”被捕捉网层层包裹的山花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试图用幽默的话语来劝说小麦子和林雪离开这里。“小麦子,你快点离开,我拖着那些独角兽们,他们都会黑魔法,没马拖着咱俩很快就会被追上的……嘿,别内疚,出去之后咱俩再多写几篇联动文章就算补偿我啦!”林雪宠溺地拍了拍小麦子的身子,对有点犹豫的小独角兽安慰着。随即……独自面向了好几个闪烁着黑魔法的不详光芒的独角兽。“啊!”林雪凄厉的惨叫从巷子深处飞入了小麦子的耳中,但是小麦子却只能一边尽力不让泪水彻底模糊了双眼一边往前飞奔。“你想去哪里啊?我的小祭品?”大祭司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小麦子的面前,是那样的猝不及防。“混蛋!”小麦子愤怒的用独角对准了大祭司,但是……却只蹦出了几粒微小的火花。“哈!哈!哈!可悲的小家伙,是个独角兽,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用!真是个窝囊废啊!”还没有等小麦子来的及进行下一部的动作,几卷被悬浮魔法索操控的胶布便立即把她按倒在地,重新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小麦子听着耳边嘲弄的话语,看着大祭司走到了她的面前,把一个东西戴在了她的独角上。“别担心,那不是魔法抑制环,只是个普通的橡胶圈,毕竟那东西……可不是为了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的窝囊废而准备的呀!”听着大祭司的狂笑,小麦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不住的流淌,不知道是因为朋友们希望破灭而带来的无助,还是被大祭司羞辱时的屈辱,也许……两者都有?当三个被胶布重新捆绑好了的小马驹被邪教独角兽们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之时,林雪、山花和小麦子几乎不敢抬起她们的头颅,但是当她们最终睁开了绝望的双眼的时候,映入她们的眼帘的,却并非是萝卜尖、苹果饼、苹果杰克和小乖失望的眼神,而是……对于她们三个的担心眼神。“对不起……我……我们让你们失望了……”小麦子啜泣着,她撇过脑袋去,不敢看向苹果饼的方向,还有她的眼睛。“我真没用……谁都帮不了……”林雪的眼睛紧闭着,但是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角溢出,山花一言不发,然而脸上深深的泪痕已经暴露了她无尽的自责……“嘿,别这样……抬起头来,看看我们,姐姐们!”说出这番话语的,令马惊讶的竟然是小乖。“这不是你们任何一个小马的错误,你们都很努力了……”“不不不,这就是她们三个废物的错误,而且现在……她们可要开始受到惩罚了哦……”大祭司突然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推着一辆小推车的独角兽,小推车的架子上 摆满了各种棒状物。大祭司对着那几个独角兽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独角兽们随即走上前去,把林雪、山花和小麦子死死地摁在了地上……然后掀开了她们的尾巴,大祭司从小推车上取出来了三样东西,然后……首先向着林雪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不,别过来……”林雪看见大祭司距离着自己越来越近,顿时慌了起来,她不停的乱踢乱蹬着,想要顶开按住自己的那两个独角兽,但是没有丝毫作用,转眼之间,大祭司已经走到了林雪的身后,从他的身上……掏出了一根震动棒,仔细的用双眼打量着自己面前害怕的颤抖着的天马小雌驹的漂亮臀部。“可能有点痛,我劝你忍着哦,不然害得我不开心了……我感觉这棒子用在你那个叫萝卜尖的小马朋友身上也挺合适的……”大祭司凑到了林雪的耳边,悄悄地对她说道,丝毫不顾林雪憎恶却又无可奈何的绝望眼神。“你这个混……唔……”林雪还没来得及说完便难受的呻吟了起来,被强行塞入的电动棒子在她的身后有节奏地震动着,和可爱小天马颤抖的身子,完美的形成了一种“共振”,林雪明显难受的想要叫出来,但是她看着萝卜尖的方向,只得绝望地一直咬着嘴唇颤抖着,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眶当中溢出来,她的瞳孔也猛烈的收缩着,没过一会,只随着一声轻轻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一些“小马的圣水”便丝丝的流淌了出来,已经精疲力竭的林雪绝望的瘫倒在了地上,哪怕此时此刻她身后的震动棒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但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反抗或者抗议,失去了之前保持的一切坚强的外表,只是……眼睛渴望地盯着萝卜尖,似乎是乞求着……大祭司能够因为她的“服从”放过萝卜尖,那个林雪最牵挂着的深爱雌驹。“做的不错,正巧我们也对萝卜尖没兴趣,希望你的朋友们表现也漂亮一点噢。”大祭司充满着挑衅意味的对林雪说着,随即便慢慢地走向了山花,身后只留下了坐在林雪身边被紧紧束缚的萝卜尖——陆马小雌驹一边哭泣着一边试图用话语安慰自己的天马伴侣,而林雪……却已经虚弱地只能一边忍耐着震动棒带来的后续折磨一边对萝卜尖尽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噢……我觉得这个就很适合你。”大祭司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串小球在山花的面前晃了晃,山花挣扎着往后缩了缩——这根本无法改变她将要遭受折磨的命运。“乖,乖……你很快就会感觉非常舒服的……”大祭司轻轻地拍打着山花的屁股,用魔法操控着那一串小球慢慢地往里面塞着。“……唔……嗯……不,走开……唔……哈……”山花一开始依旧在顽强地抵抗着,但是随着那一串小球的深入,她越来越难受,大祭司更是不断地将那一串小球拉出来……再慢慢塞回去……再拉出来……山花的难受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夹杂起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感觉舒服起来了,是不是?真抱歉啊,这种好事我们可不会给你们第二次啦……很快你们就都会被我们绑上祭坛,然后……我们会一点一点的用刀子划破你们柔软的小肚子,把血液从里面都放出来,全浇在那个幼年小雌驹的身上,用于吸引我们的邪神降临……所以,赶紧趁现在好好的享受吧,嗯?”大祭司说罢,便把山花往旁边一推,走向了小麦子的方向。“山花……你还好吗……”苹果饼担忧地看着山花,而淡蓝色的陆马小雌驹……此刻正瘫软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因为被羞辱而流下的屈辱泪痕还刻在她的脸蛋上,和那一串小球一起,折磨着她的身与心。“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连魔法都不会的小废物……”大祭司面露冷笑地走到了他最后的那个俘虏——小麦子的身边。“走开……”与反抗激烈的林雪以及山花完全不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麦子回应大祭司的,只有低低的一声虚弱抗议。“这么小声,这可不够过瘾啊,既然你这么能隐忍,那么我们就都来看看……你可以憋多久吧。”还没有等到小麦子来得及反驳,独角兽便立刻把……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水壶“捅”进了她的嘴里面。“喝,喝呀!tnnd!为什么不喝!”大祭司一边强行给小麦子灌着水一边发狂一般的朝她大喊着,小麦子呻吟着,试图用她的独角顶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她的后蹄不断地扑腾着,这对于她目前的处境很明显……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再给你尝尝这个玩意!”    大祭司旁边的小跟班拿出了个长长的橡胶棒在小麦子面前晃来晃去,搞得小麦子又难受,又脸红。     “可能会憋的很难受哦,小家伙,建议你喊出来呢,正巧……谐律元素之一的苹果杰克,也是我们想要去品尝一下的鲜美味道呢……”大祭司凑到了小麦子的耳边挑衅着。     “求求你们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再伤害我的朋友了,求求你们了……”      望着被折磨的山花和林雪在那痛苦的呻吟着,把那些水吐出来的小麦子苦苦哀求道。     “哎呀,真是感动啊~不会魔法的废物,不过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撑住,我就放过你的朋友们。”大祭司望着哀求的小麦子,坏笑着嘲讽道。看着他的眼睛,小麦子不由的把脑袋往下缩了缩,那种情感……既有恐惧,也有慌张。“好,我……我答应你……”小麦子小声的说着。“小麦子,别答应他!就算你平白无故遭了更多的罪,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山花对小麦子大喊道。“就是!大祭司你这混蛋,欺负小麦子算什么本事!”林雪也强忍着震动棒带给她的无尽难受感冲着大祭司怒吼着。然而……在这样的处境之下,这样的反抗,只能够激起大祭司的疯狂报复。“吵什么吵!来马,拿胶布来!把她们的嘴巴和眼睛给我封了!”“干什么!放开我们……呜……”两个小雌驹还没来得及进行更多的反抗,便已经被胶布死死地封住了嘴巴,在她们的眼睛被漆黑的胶带所遮蔽之前,小麦子最后看见的,便是她们对于小麦子即将遭受的磨难的担忧。    “可别承受不住啊,小废物~”     大祭司一边冷笑一边将橡胶棒慢慢的插入进小麦子的屁眼里面,这种感觉是真的难受,尤其是敏感部位被这样搞的时候。     “唔……唉~”     小麦子难受的发出了漫长又痛苦的呻吟,即使被胶布狠狠的捆住,也拼命的挣扎。     “我不是说叫你乖一点吗?怎么,你是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吗?”     旁边的教徒见小麦子这样子呻吟着便冷眼的嘲笑道,随后又发出了威胁。      “你要是再这样挣扎的话,待会我就挑一个你的朋友提前先拿去祭祀!”     这句话把正在挣扎的小麦子吓了一跳,为了自己的朋友,她不得不停止自己的挣扎,所以不得不承受性器官被异物侵入的奇怪又痛苦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你真乖~”     大祭司见状,抚摸了一下小麦子头部的毛发坏笑道。    挣扎停止了,只能用呻吟来诉说自己的痛苦。     “啊……啊~”     那个橡胶棒不停的在小麦子的屁眼里伸来伸去,不停的在触动小麦子性器官的敏感,而对于小麦子来说,就仿佛自己的屁股被铁棒刺进去一样。      在教徒的操作下,橡胶棒这个玩意在她的屁眼内部不停的重复,不停的伸缩,但那个教徒依然觉得这样太慢了,于是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敏感点被弄到了……      “啊↑”      小麦子起大声的呻吟着,听起来既痛苦又无奈,把旁边被捆绑住的山花和林雪吓了一大跳,她们什么也看不见,然而,光是听着小麦子的呻吟声,本来就让这两个好朋友很痛苦了。     她们两个都想拼命的挣脱,身体不断挣扎着,可奈何胶布捆的还是太紧了,所以只能无助的听着自己的朋友受苦的呻吟。

      而在连续发出了好几次超大声的呻吟后,小麦子叫都叫不出了,只是在气喘呼呼,因为那个黏黏的乳白色不明液体正在从自己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把地板都给染白了。教徒们依旧在小麦子的身上摩擦着 ,哪怕,小麦子其实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小麦子再一次的恢复意识之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仅仅只有无尽的黑暗。“呜……呜!”小麦子绝望的用力叫了几声,至少这一次,没有那些被惹恼的邪教徒来踢她的小腹——这是个好征兆,至少说明他们现在不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说这个谷仓里面,也许自己和朋友们还有几率逃离这里……但是随即,小麦子那灵敏的小马耳朵当中所接收到了耳畔传来的声音,便彻底让她陷入了绝望。是艰难而又无力的娇喘声,来自于她的朋友们,透过她们嘴巴上遮掩着的胶带,无力的传出……大祭司最终还是食言了,毫不意外,在蹂躏过小麦子那漂亮的身躯让她陷入了昏睡之后,他们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兽欲发泄在了她的朋友们的身上,除了被他们作为邪神载体的小乖,没有一个小马逃过了他们的糟蹋。林雪和山花也和她一样,只能透过无尽的黑暗,耳边听着自己朋友痛苦的挣扎,却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在黑暗之外,小马驹们依旧在努力进行着抵抗着。当苹果杰克从一片虚弱当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唯一感觉到的……便是尾巴后面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见鬼,他们把什么东西塞在我们那儿了……苹果杰克一边这样心想着一边用力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随后一股刺痛感便弄得她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不管那根插在她和她的朋友们身后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在无情的挑逗着她们敏感的“后门”,让她们的每一次挣扎都会被那种……刺激感弄的生不如死。苹果杰克想叫,但是嘴上覆盖着的胶带只不过让她发出了一丁点如同蚊子一般的微弱呜咽,她不由得强忍着被刺激出来的眼泪,环顾四周,林雪和山花早就停止了反抗,可是她们身下大祭司在之前对她们的“玩弄”当中给她们戴上的“小玩具”却也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们,让她们在无尽的黑暗当中瑟瑟发抖。萝卜尖坐在林雪的身边,她已经在恐惧地抽泣起来了,苹果杰克了解自己的这个家人,她一定是在为了自己爱着的那个小马……林雪而悲伤着,苹果饼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好让自己依旧可以在浑身被束缚着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在原地摇摇晃晃地坐好,同时绝望的望向山花的方向,小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恐惧的睁大双眼,对于她这么一个孩子而言,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恐惧的颤抖着身子。而小麦子……她趴在了地上,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只有那被塞住了“后门”的屁股,依旧在时不时的因为难受的痛楚,而时不时的扭动了两下,苹果杰克清楚的明白,这是这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小马驹心如死灰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但是突然,就像是劳伦主神怜悯她们一般,苹果杰克的视野当中闪烁过了一丝光点——那是一块玻璃碎片,是之前林雪、山花与小麦子她们逃走的时候无意之间打破的,但是现在……这变成了她们第二次逃走的最大的希望,苹果杰克没有打算犹豫,她往前艰难的蠕动了一步,腹部的巨大不适感仿若就像与大祭司串通好了似的,立即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与心。可恶,不能……不能就这样停下来……只要我们不停下脚步,那么道路就会不断的向前延伸。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虽然都是人类,但是却依旧放弃她们曾经的生活来到了小马国,转变为了小马驹,命运让我们相识,让我们拥有牢不可破的友谊,绝不是……为了让我们在这一天被大祭司他们所屠戮的。所以……不要停下来啊……带着这样的信念,苹果杰克不断的忍受着她身后的“玩物”所带给她的折磨,距离着那块玻璃碎片,越来越近……可惜了,命运总是喜欢再开一个玩笑。

“时候到了,把她们通通搬上祭坛!”仓库的大门被蹄子无情的踹开,独角兽们就如同开饭的野兽一般,冲进来把小马们一个接一个的拖走——只有小乖是个例外,那些邪教徒们,他们极为敬重的把她抬着行走着——当然,这份敬重可不是给她的,而是为了很快就要占据她的身体的他们的“邪神大人”。小乖很明显也清楚这一点,恐惧的颤抖,小声啜泣着。“我忠诚的信徒们,亲爱的少年仔们,今天,是我们木精狼教伟大的一天,我们将会让我们伟大的天父,重新返回世间!来到这个雌驹的身体里面!以那三对不纯之马的鲜血和内脏!现在,让我们欢呼,并且……吟唱吧!”随着教徒们诡异的咒语吟唱响起,毛骨悚然的一幕在受害者们的面前映入眼帘……祭坛的四周的土地开始松动,一条条翠绿的藤蔓触手从土地里面冒出,这些藤蔓就像是有着生命一般,观察着它们的四周,寻找着目标,而就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它们盯上了它们身旁躺在祭坛上动弹不得的小乖,一条条触手飞速的冲向了无助的小雌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缠绕着,不时的分泌出一些植物的粘液流淌在她的身上,弄得她浑身瘙痒却又无可奈何。然而,这一切不过是那些触手们的开胃菜罢了。在瞄准了目标之后,那些触手们……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插入了小雌驹那稚嫩的“后方”。“啊!”小乖几乎是立即疼的喊了起来,但是随即,那些触手当中的一根便恶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面,让她只能绝望的呜咽着,泪眼朦胧。而这一切,都被她的朋友们一点一点的听在耳中……不,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会魔法,如果,如果我当初会放出来独角兽的魔法,是不是……大家现在就都能获救了?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我被搞砸了……苹果饼,萝卜尖,小乖,林雪,山花,还有阿杰,她们都是那样的信任我……耳边是小乖难受的哭喊,在一片黑暗的绝望当中,小麦子在不断的自责着,她特别想要嚎啕大哭出来,可是眼睛和嘴巴依旧被胶带无情的封闭着,仅仅只留给了她无尽的恐惧和无助,直到那最后一刻……“就是现在,时候到了,去取刀子来吧,从那对陆马和天马的先开始,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让她们死的太快,我们先从肚子表面开始,首先一点一点的把表面的肉弄掉,等到弄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开始清理她们的肚子。”大祭司恐怖的话语在小麦子的耳边响起,随即……她便听见了邪教徒们拿起刀具的时候的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以及林雪和萝卜尖听见大祭司的话语之后愈发激烈的挣扎声。要结束了吗?我的朋友们都会死,因为我的失误……小麦子自责的想着,大祭司对她的冰冷嘲讽也一句一句的蹦到了面前。不……不该就这样结束……小麦子,现在你是唯一能救大家的小马了……用你的魔法…………用啊!剧烈的魔法风暴席卷了整个山谷,就连好几公里之外的小马镇的天空,都因为那炫目的彩虹色光芒,而照亮了天际。“呼……哈……”山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从废墟当中钻了出来——非常明显,在最后一刻,小麦子的魔法爆发出来了,失控的力量是那样的强大,以至于整个祭坛都被夷为了平地,还顺带解放了它的全部俘虏。“你成功了……小麦子,你会魔法啦!太棒了!”林雪抖了抖鬃毛,让灰尘从她的身上落了下来,然后兴奋的扑腾着翅膀跑向了坐在原地发愣的小麦子。其他的小马朋友们也开心的围拢了上来,对吃惊的独角兽小雌驹祝福着。“做的真棒,小麦子!你救了我们!”苹果饼在一边欢快的赞许着,但是突然之间,小马们的身后的土堆开裂了……“魔法不错,如果不是我及时用了魔法护盾我们可就完蛋了,做的不错啊小马……可惜了,你们错失了你们最后的机会……把她们拿下,不着急,反正仪式都已经被她们破坏了。”大祭司一边从深紫色的魔法护盾后面走出,一边看向小麦子说着。片刻之后……邪教徒们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胜利的大反转终究是没有到来,小麦子刚刚的魔法爆发几乎消耗干净了她全部的体力,虚弱的小马驹们,面对依旧魔力充分的邪教徒们,她们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束蹄就擒。“大祭司,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她们?”其中的一个邪教徒又把林雪身上的绳子捆紧了一圈,不顾小天马愤慨的眼神,走到了大祭司的身旁询问道。大祭司没有回答自己的手下,而是直接走到了小麦子的面前。“你觉得你们得救了吗?因为她的魔法?”大祭司轻轻的在小麦子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然后看向了山花和林雪。“是的,你们暂时死不了了,这仪式可是百年一遇,你们成功的让我们错失了召唤邪神大人的仪式,但是……相信我,很快……你们就会懊悔,为什么你们没有死在今天的祭祀当中了……”“你想做什么?”山花大声的反问道。“没什么,小家伙,为了这场祭祀仪式,我们木精狼教可没少花费资金,而你们现在却打搅了我们的好事,所以……最近我们在斑马大陆的地下奴隶交易市场发展不错,正好缺好几个优质雌驹做交易呢……”大祭司对着山花回答完,便转过了身去,对他的手下们挥了挥蹄。“给她们打上麻药再塞进货箱里面去吧,她们……接下来可是要做长途旅行了呢。”气愤和无奈的心情顿时涌上了心头,小麦子刚刚想要骂两句,却只是感觉到了臀部传来了一阵刺痛,随即……眼前便是天旋地转,疲惫不堪,陷入了沉睡……

“嘿,醒醒,小麦子,醒醒。”“沙……沙漠?我这是……在哪里啊……”“你在医院,我带着皇家卫队在你们被他们运走的路上埋伏,把你们全都救出来啦!”“谢谢,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嗯,我明白了,这可是你和萝卜尖的婚礼啊,我周末一定去参加!先挂了呀,林雪!”小麦子欢快的放下了蹄机,然后静静的走在林间的散步小道上,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她和林雪已经山花同三个小雌驹之间的感情迅速的升华了,山花和苹果饼飞快的领了证,而萝卜尖和林雪的婚礼下周也就要举办了,自己和苹果杰克的约会一次比一次令人开心,故事发展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就像一场美梦一般,甚至…………甚至有点不真实……等等?好像……确实有点美好的不真实了……就像…………一场梦?

小马祭品

浅光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看见外面漂亮的蓝天是什么时候了,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戏弄着你,即使是平时随处可见的事务,也许有那么一天,也会变成你无比渴求的奢望。浑浊的空气让浅光难受的想要摇晃她的脑袋,可是即便是这种简单的小愿望,也在绷带的层层紧裹下无法实现。“呜……唔……”低低的呜咽声从喉咙当中飘扬而出,浅光甚至为此感到庆幸——真棒,我的声带还没有完全枯萎成一块朽木。
安安静静的躺在密室的石板上,被绷带紧紧包裹缠绕的小雌驹思索着,思索着她究竟是怎样落到今天这种狼狈处境的,嗯……也许故事要从三天之前,她与好朋友一起出去散步的那个夜晚说起……

“你觉得这儿怎么样?很安静,离大路有一点距离,小动物们不会被其他小马的到来吓跑,很适合你写生呢。”林雪轻轻地拍打着翅膀,落在浅光的身旁。“是啊,确实不错,而且花也很香,可惜没把画板带来。”浅光集中精力,把独角点亮,看着周围的一片生机盎然安心的说道,两个小雌驹相视而笑,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一直到奇怪的灌木丛的响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有句俗话说得好,好奇心会害死猫,这句有名的话对于小雌驹们来说,也是一样的适用。
当浅光透过灌木丛看见外面的景象时,她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扩大了,而林雪则也压抑着自己的喉咙,不然她发出惊叫声来。几个穿着带兜帽长袍的小马正用他们的魔法举着一个不断的挣扎的独角兽,很明显是他们刚刚从附近路上掳来的路过小马,被他们无情地拖入丛林深处。绝望的呜咽声不断地从被布条塞住的嘴巴里面发出,却无济于事,只能被那些长袍小马们粗暴的塞进了他们停在一块草坪上的汽车的后座,其中一个小马用魔法飘来了一根试管一样的东西对着他们的俘虏忙碌着。“可恶,又不是……”那个小马懊恼的自言自语着,然后恶狠狠地把那个小马推了进去,关上了车门。而车门上那诡异的标志,无疑是对林雪与浅光揭示了这些小马们的身份——一个可怕的邪教组织。
“嘿,看啊,可爱的两个小姑娘,你们是迷路了吗?”就在浅光想要看的更加仔细一些的时候,头顶的灌木丛被猛的掀开了,手电筒的光芒直直的打在两个小雌驹的身上,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光芒之下,那个刚刚巡逻归来的邪教侦查员得意洋洋的脸,显得是那样的可怖与讥讽。

“去,老实点!想活命就乖一点趴地上!”当浅光在魔法的闪烁当中被强行摁在地面上的时候,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从后备箱当中漂浮而出的一捆捆麻绳,前蹄被强行扭曲到了背后,处于骨折边缘所带来的阵阵剧痛感让她无力反抗。“去你的!你们动手麻利一点,赶快把她后面也绑起来,小崽子后蹄乱蹬踢的还真疼啊……”不远处的林雪依旧在反抗着,但是收获到的只有那些教徒们恶狠狠地猛踢着她的小腹。
绳子从脖子后绕过,所带来的拘束感让浅光意识到也许这已经是她们自由的终点了。“嘿,听着,我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但是只要放过我朋友,我可以给你们赎金……”和邪教徒谈判不是什么好主意,毕竟他们不是绑匪,但是浅光依然在尝试着阻止着这场灾难的发生,但是当那些小马们面向她一言不发,只是露出了兜帽之下那讥讽的眼神之时,浅光的内心顿时如同沉入了万丈深渊——她意识到这场绑架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为首的一个身影向着她们走了过来,他走得不快,但是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你们不应该满足你们自己的好奇心的……幸好我们的后备箱还能塞得下两只迷途的羔羊,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验一下货的成色为好,即使这批的‘进货’一开始并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与其说他是在对浅光和林雪宣告她们的命运,倒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的祷告和下达命令。
蹄子的步伐声从身后传来,橡胶蹄套被戴上那充满了弹性的声音在耳边清脆的响起。“等等,你们打算……不,别过来,呜……”林雪的挣扎戛然而止,浅光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朋友而担忧,被强制塞入口中的管状物便让她立即处于了一种尴尬的处境。“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们,我们可没对你们真做什么,只是简单的唾液取样而已,祭品的血液是神圣的,不能随便抽的。”头顶轻蔑的话语响起,伴随着两个小雌驹共同的痛苦与对迷茫未来的恐惧。
“嘿,等等……不是吧……原本打算只是走个流程的,怎么会就这么巧……我去!我们捞到宝了!她是适配的宿主!”一个教徒突然之间激动的呼喊声就像炸雷一样产生了连锁反应,在所有小马之间传递着,还没等到被捆成一个整体的浅光来得及反应过来,教徒们便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起来,塞进了后备箱,林雪也紧随其后被塞了进来。“这一天终于到了……努力了这么久,居然最后是一个送上门的小雌驹,还买一送一,嘿嘿嘿,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浅光在后备箱盖盖上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汽车依然在开着,周围的一切都黑咕隆咚的,除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就只有她们俩被塞住的嘴巴无助的呜咽声了,忍受着空气中刺鼻的劣质柴油味道,浅光的视野慢慢的因为适应黑暗而变得清晰,林雪依然在努力挣扎着,但是在结结实实的绳子的束缚下,只是徒增了更多的气喘吁吁与精疲力尽。不争气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又对自己朋友的内疚,也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浅光想要去安慰安慰自己的朋友,可是千言万语,却只能被堵在口中,两个小雌驹就这样看着对方,再这样的一片深不见底当中,浅光甚至内心有些希望时间就能停留在这一瞬间,至少这样,她与她的朋友就不用去面对她们的那个残酷的命运。可惜,一切也许就是这样的,命中注定,无力去改变,那条看不见尽头的命运之路。

浅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是那些邪教徒们往后备箱里面释放了迷药?或者只是自己因为挣扎而实在是太疲惫了?她不是很想继续思考这些问题了,没什么意义,挂在周围的铁链的移动声音在她的耳朵边上不断的摩擦着,睁开眼睛,似乎是只有博物馆中才会出现的景象映入眼帘,无数的木乃伊在身边行走着,忙碌着,中间的几个邪教徒不时的给它们下达着指令,而那些木乃伊小马们就乖乖的服从着,而更远处的墙壁上,一列列铁架上挂着更多的小马木乃伊,安安静静的沉睡着,等待着“用到”她们。这就是她和她的朋友的命运吗?浅光在恐惧中思索着,但是她并不知道,眼前令她惊恐的景象,却成为了她日后所渴求的。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小马驹,我们……我们未来的祭品。”押送的队伍最终在一席摆满了贡品的桌子面前,浅光只感觉自己与林雪被端端正正的各自放在了一把椅子上,一个苍老的长者坐在她们的对面,对着她们露出冷酷的微笑,身边的一具棺材更是让她们感到无尽的寒冷。
“这是纯粹的多此一举,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说,毕竟……我还是希望每个猎物都能明白这一切,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理解她们在这场伟大的献祭当中自己的牺牲有多么重要。”冰冷的话语从尚有余温的肉体当中说出,不顾因为恐惧而发抖的小雌驹们。
“几千年以前,法老陷入了沉睡……但是不会是永远,预言说过,只要找到合适的肉体吸收她的肉体之精华,那法老的巴与卡就能重新行走于世间,但是几千年了……找到合适的身体谈何容易,每一个捕获的猎物……最后都是不得不只是简单的做成了服侍于这个神殿的木乃伊仆人,无法为法老起到更大的作用,但是今天……我的小马驹,你来了,不要害怕,你会为了更伟大的事业而献身,而且你不会孤独……你的朋友会陪伴着你一起度过漫漫长夜。”

圣歌的吟诵回荡在整个神殿当中,浅光和林雪端端正正的平躺在祭祀的石板上,束缚早已被解除,但是任何试图爬起来的动作都会被独角兽们的魔法压制下去摁在原地。“放开浅光,不然……不然我们……”林雪依旧倔强地在大声嚷嚷着,但是随着经文的朗诵在她们四周慢慢浮起的一条条绷带在她们的身体周围悬浮环绕着,不甘的抗议也渐渐地失声,转而变成了不安的眼神。
摁住身体的独角兽魔法撤除的那一瞬间,小马们试图爬起来窜出石板的范围,但是绷带几乎是瞬间就缠在了胸口把她们拉了回去——谁能想到这看似柔软的布条居然会有这么强大的约束力呢?干净的布条缠绕在毛茸茸的躯体上,不知为何甚至还有些温热,但是对于那些正走向祭品命运的小雌驹们来说,此刻她们的内心却是冰冷彻骨。绷带很快就爬到了漂亮的脸蛋上,嘴巴,额头,每一个地方都被无情地封闭的严严实实——除了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们为法老贡献你们肉体的唯一通路。”大祭司的声音在一边回荡着,但是小雌驹们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浅光因为胸口的疼痛而难受的呜咽着,林雪更是闭着眼睛忍受着剧痛扭来扭去,绷带压迫的是如此的紧致,以至于为了呼吸所进行每一次的扩张胸口都是如此的艰难与痛苦。
但是这些都不再重要了,随着最后一句经文的脱口而出,眼前一片漆黑,意识落入虚无。

“呜呜呜……”林雪的呜咽把浅光拉回了黑暗的现实。她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胸口贴着胸口,在这寸狭窄的石棺当中被铁链紧紧的固定着,从三天之前她们醒来之后就这样了,当她们醒来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枯萎,身上的每一寸似乎都变成了朽木,她们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永远得不到自由了,被禁锢在这绷带下的,已经是一具被抽干到一滴也不剩的小雌驹的干尸和她们绝望的意识,绷带的解除也意味着她们的灰飞烟灭,留在这暗无天日的石棺里面永无尽头,就是她们将要迎接的命运。
头顶的石棺突然动了几下,然后打开了,一个身着法老服侍的小马进入了视野。“你们就是用她们的肉体修复的我的身体?”“对,那个独角兽是最适合你的宿主了,另一个天马是她的朋友,我们拿她当了一些修饰您的肉体用的边角料,她们的关系很亲近,所以没有排异反应。”
法老看着里面被吓得发抖的两个小马木乃伊,只是微微一笑,用蹄子轻轻地抚摸过她们俩的脸颊。“谢谢你们无私的贡献,小祭品……我不会忘记你们的,至少不会把你们就这样都在棺材里面烂死……我现在还很忙,但是……等哪个周末也许我应该把你们取出来,我们聊聊天,怎么样……”法老的微笑在浅光看来是那样的可怕,一直到他合上了棺材板,一切重归黑暗为止。
浅光看向面对着自己的林雪,两个小雌驹相互对视呜咽着,她们心里面清楚,这样的日子还有很久……
……她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去慢慢适应她们的“新生命”。

浅光受难·后记

(数日后……)
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浅光失踪后的几天,无限一直在寻找她,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找到。这个过程让她心碎,甚至,无限根本感觉不到浅光的魔力。而,一旦一匹独角兽的魔力无法被亲友感知,那就是说……无限不敢想下去,她努力的把注意力转移到搜索这件事上。
而终于,费了几天的力气,她得到了一些消息,一匹好心的小马告诉她有匹和她很像的独角兽在几天前去了一个游泳馆。于是,按照那个小马给的线索,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游泳馆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走入其中,发现泳池都肮脏不堪,水面上甚至飘着浮藻,这让无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妹妹可能被绑架了。于是绕开了泳池开始挨个房间去找。而此时,那花椰菜头发的雌马在附近悄悄的看着。
无论无限怎么找,怎么呼叫,她都没能找到浅光,她吧这个游泳馆搜索了数遍,早就已经精疲力尽,她不想放弃这个线索,她怀疑自己没有找仔细,于是逼着自己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
才只好放弃……“呜……”她实在没办法了,眼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最后终于在这个废弃的游泳馆里哭喊“浅光!你到底在哪里?姐姐好想你啊!!!”那哭喊声是那么的撕心裂肺,在这个空旷的游泳馆里久久回荡。过了很久,无限也终于是哭累了,在疲惫中走过更衣室,而穿过这里就是游泳馆门口……
本来,应该就这么离开的,但是不知为何,直到这时,无限像是被什么吸引,回过头才看到更衣室右边的角落里,有个门,是设备储藏室。由于她在刚进游泳馆太着急,这个房间的视角被几个更衣箱挡住,导致虽然左右两侧都有很大的空间,也没有藏着的意思,但还是导致了无限睁眼瞎的结果。
无限擦干眼泪,走到那个储藏室门口,调整了下心情后推开……
里面,浅光被束缚在一个三角木马上,下体的鲍鱼硬是被撑开,从里面漏出的淫液已经把下面的尖角部分完全打湿。此时,浅光满身香汗,让她原本就美丽的肌肤带上了宛如宝石般靓丽的光泽,如同丝绸一样。“浅光!”无限见了,不由得喊了一声,浅光睁开眼,本来已经认命的她看到无限时,眼睛里再次燃起希望,奈何她的嘴被塞着口球,根本喊不出声。无限也加紧几步跑到她身边,尝试去给她松绑。感受到无限的蹄子接触自己肌肤的触感,浅光也终于放松下来。
但没过多久,在给浅光松绑的无限就听到浅光急促的呜呜声,就像是急切的要说什么,无限赶紧把她嘴里的口球去掉,浅光在恢复发声的自由后立即大喊:“姐快走!这是个陷阱!”无限一愣,就是这一瞬,背后一只淡黄色的蹄子拿着一块布就把她的嘴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的意识开始抽离……蒙汗药……一种吸入式麻醉药,只要一点点,任何小马就会失去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限才缓了过来,而她的身上被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拘束服,这件紧身胶衣与浅光身上的一模一样。前蹄被反绑在背后,后腿则被束缚着跪在地上,关节被粗糙的麻绳完全锁住,还好臀小肌(大腿)似乎还能动。她抬头,确认自己的状态,她的胯下还被连着一根满是绳结的麻绳,前后都有两个滑轮链接,她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而她回头,花椰菜头的淡黄色小马在无耻地抚摸着浅光。
那是C姐,她正在与浅光玩爱抚的游戏,而浅光的嘴也早已再次被口球塞住,无法喊叫。“你,放开我们!”无限叫着,尝试去挣扎,但是缠住她前后蹄的麻绳太紧太牢了,除了产生摩擦带来的疼痛,完全没有什么效果。C姐转过头,蹄子还在浅光身上游走:“醒了?”然后摸着浅光的头发“嗯……果然是对姐妹呢,C姐我呀,最喜欢要好的姐妹了。”然后托起浅光的下巴,玩味的眯着眼欣赏“因为姐妹中只要一个被抓,就会一个一个的义无反顾的跳进陷阱哦。”然后按动浅光胯下的三角木马隐藏的开关,三角木马就开始上下跳动,反复刺激着浅光的小穴。这个三角木马的顶端并不是原版的尖锐直角,而是改良的圆角,但即使如此,这样激烈的刺激还是让浅光说不出的绝望。“唔!唔!!!”浅光叫着,自己的身体也在上下跳动,就像是骑在一头疯狂的牛上的斗牛士一样,只是没有那么潇洒而已。“停、停下!快停下!!!”无限扭动身体叫道,C姐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按了下三角木马上的开关:“行啊,那,你来代替吧。”然后踏了下地,一桶水从无限的头顶倾倒下来,给无限淋了个机灵。“呀!!!”她摇头“你、你干什么?”但没过多久就感觉全身燥热“唔……”燥热与瘙痒袭上全身,或者说,所有被这些水沾染的地方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意识到了:“你……你……难道……唔……”涂抹式媚药,一旦被沾染上,那片肌肤就会暂时变成敏感带,只要稍微有点接触,就会全身酥麻而无力。看着无限有了反应,C姐满意的按了下三角木马的按钮,无限胯下的绳子开始慢慢的卷动。无限慌了,她再次尝试挣扎,但粘过水的麻绳变得更牢了,完全挣不脱,而每当她的小穴摩擦到一个绳结,那快感太上头,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C姐满意的走到门口:“那么,我要去做下一步准备了,你先慢慢享受吧。”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等待的过程对无限来说太难受了,绳结间的间隔不定,只有享受了一遍绳结后才能整体的找到规律,但对无限来说真的太难受了。但她立刻发现了机会:在绳索的尽头有个报警器,虽然是幼马包上的那种,但“如果……如果能……呃啊……”她挪动自己还能有些许自由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如果能启动那……那个……报警器……就有……就有求救的……机、机会……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样,不,和那残酷、剧痛、血腥的刀尖起舞不同,她的每一步都是在加速绳结穿过小穴的速度,连续的摩擦让她全身无力,但逃生的希望与救妹妹的执念还是给她宛如灌了铅一样的腿注入了力量。她的每一步,就像是背负着宿命的十字架艰难行走一样,快感不断地冲击她的全身,她感觉随时会昏过去,但她的毅力让她一次一次的挺了过来。她绝望的感到这大概只有10步左右的距离比几公里还要遥远,但那报警器就像生的希望一样。她的身上满是那些强效的催情媚药,让她的肌肤无时无刻都在极度敏感的状态,光透过小窗洒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撕裂黑暗的希望,同时也展现了她被媚药打湿的肌肤,闪烁着精美的光泽,就像一枚无暇的蛋白石,而她的眼睛无比坚定,即使自己现在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门外,连续的脚步声让她感到急躁,她现在已经走了很远,那宛如在天边的报警器就在眼前,只要再走一点点就能按到,但如果……如果C姐现在回来的话……她努力的加紧几步,甚至她都没发现,她的后腿的膝盖都搓红了,在她光洁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可怜又可爱。终于,她在C姐回来前把报警器撞到地上,她忍住强烈的刺激,想办法去按下开关……
“唔……唔哇啊!!!啊!!!”她咆哮着,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禁惨叫。那不是报警器,而是她胯下的控制器,当她按下之时,她胯下的绳索就开始加速,而她在着急的情况下按了3下,直接让绳子回卷的速度上升了三档!
是陷阱……
这是C姐的陷阱!
无限意识到后立即想要按开关让这些绳子停下,但因为她痛苦的扭动,那个开关被踢到了她无法拿到的位置。很快,绝望与剧烈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在无尽的折磨下高潮了。而此时C姐也走了回来:“我就出去一下,你就那么着急的要自己玩了?”无限咬牙,恶狠狠的用旁光看向C姐,但剧烈的快感让她说不出一个字。C姐满意的笑道:“好啦好啦,我的游戏才刚准备好,来玩吧。”
………………
…………
……
十余分钟后,无限和浅光被强制坐在同一个三角木马上。她们的嘴里都咬着口球无法呼喊,前蹄被固定在身后,被一个胶皮的套子套住,后腿拱起固定在三角木马上。脖子上带着项圈,从项圈上拉出一束透明的坚固的绳索链接彼此,保证她们再怎么想分开也都是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仔细看她们胯下的三角木马的尖端,是凹陷下去的,并且还有个洞,里面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C姐把一个开关放在桌上:“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游戏开始时我会按下开关,你们中的一个就会被从洞里刺出的假阳具填满整个小穴和肛门哦~~~”一句话让浅光和无限绝望地瞪大了双眼,她们痛苦的扭动身体,毕竟,她们还是纯洁的少女啊!C姐满意的笑了笑:“别担心,这些假阳具上涂着润滑剂和低强度的媚药,保证不会痛的哦~”看两个女孩绝望的放弃反抗,C姐继续说道:“游戏开始后,只要你们能坚持30分钟,任意一个不高潮就算你们赢,我会放了你们哦。”一句话,又让无限与浅光眼里闪烁了希望的光,C姐满意的点头:“但是,如果你们中有一个高潮了,两边的假阳具会一起升起塞满你们的小穴与肛门哦,但是,如果觉得快要坚持不住时,按下你们蹄套里的卡关,假阳具就会抽出,同时,对方的假阳具就会升起哦。”然后拿起自己的总开关“好啦,规则说完了,那,谁先开始呢?”她看向无限,并愉快地按下按钮“那当然是姐姐的无限开始做榜样咯!” 无限眼睛瞪大,而后,假阳具立即贯穿了她的纯洁,屈辱、绝望伴随着快感与疼痛一起涌上心头,而后,那些假阳具连续抽插,就和真的被强暴了一样。在经历了第一波快感与屈辱后,无限硬是尝试去忍耐,而由于彼此的脖子被链接,浅光也只能极近的距离看着自己姐姐无助的受苦,她能感受到姐姐急促的呼吸,温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姐姐强烈忍耐下的绝望。无限则在努力的坚持着,虽然刚被绳索折磨的高潮,但休息了十几分钟后也多少缓了过来,但这种被强制抽插的快感还是让她很是痛苦,她收紧自己的小穴和菊花,但完全没用,那些润滑剂与坚硬强韧的假阳具硬是把她收紧的小穴一次次撑开, 在媚药的催化下,无限感觉自己的体力快速的流逝,她想用魔法,但角早就被C姐套上了魔力锁,完全用不出半点魔力,而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看向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唔……唔……(对不起妹妹,我忍不住了……)”而后,在浅光惊恐的目光下按下开关。而这,只过了5分钟。 “唔!!!”浅光在假阳具刺破她的纯洁后猛地抬头,让刚刚因为假阳具拔出的无限猛地向前一冲,硬生生装在浅光的胸上,她听到了浅光急促的心跳,感受着胸前逐渐的起伏,她抬头,浅光痛苦的闭着眼,眼泪不断地低落,点在无限的脸上……无限闭着眼:“唔……唔~(对不起,浅光……)”浅光在第一次的突刺贯穿后,就努力地去忍耐,但是被调教了那么多天,她早就变得非常敏感,C姐像是就在等无限一样,保留着浅光最后的尊严,但这一下贯穿,让她差点在第一下就高潮了。但她其实也坚持不了多久,连续突刺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传来更强烈而原始的快感,那无尽的折磨让她完全无法忍受,再加上无限姐恢复体力时呼出的热气也在骚挠着她的脖子,那可太刺激了。所以,没能坚持3分钟,浅光也快要高潮了。她无奈的看向无限,绝望的闭上眼:“唔……唔唔……(对不起,姐姐……)”然后按下开关。
“唔!!!”无限知道她妹妹眼神的意思,但她真的还没缓过来啊?!再次被假阳具突刺后,她也忍不住低下头,流着泪紧闭双眼低下头,强忍那淫乱的快感,而后,就感觉到她妹妹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子上,快感太强烈了,这连续的刺激让她根本忍不了,而这一次,才1分钟,无限已经绝望的按下开关。
“唔唔唔哦~”浅光没想到那么快又轮到自己,她这次可完全没有没有休息,她本来就在高潮前一点点的位置,她需要休息至少3分钟才能缓过来!但这次突然的突刺让她险些直接去了,但她忍住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于是,不到一分钟,浅光也无奈的按下开关。 就这么连续的交替,C姐看的也饶有兴趣:“哎呀哎呀,就像在强暴彼此一样,而且还是姐妹主动按下开关的~看你们这么快乐的玩耍,我都有感觉了~”然后看着因缺氧而红着脸的浅光“但是,也快结束了……”果然,几个回合后,当浅光胯下的假阳具再次突入,浅光在绝望的叫声中还是高潮了……看着自己的妹妹高潮,无限也意识到了,当浅光的淫液流入她胯下的黑洞后,她胯下的假阳具也立即伸出,再次填满她的小穴……“唔!!!”而在插入后,她也立即高潮了。看着这对可爱的姐妹几乎是同时高潮,C姐冷笑一下:“哎呀哎呀,既然你们都高潮了,那就是你们输咯,输了就要受到惩罚哦。”于是按下她桌上的开关,刚刚停下的装置又开始运转,只是这一次,姐妹俩胯下的假阳具一起开始有序的抽插,同时,三角木马本身也在上下震动,因重力到这整个身体压在假阳具上以及上升到最高点拔出假阳具的失重感交替传递,姐妹俩再也无法忍耐快感,这也是身体为了躲避恐惧而做出的唯一选择。在连续快感的刺激下,姐妹俩一次次的高潮,意识也逐渐溶解,她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马镇发情期

图示, 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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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度可信度描述已自动生成:ver1 在小马镇,随着春天的到来,万物复苏,春意盎然。小马们也迎来了寻欢作乐的时候——发情期,对于应对这来势汹汹的灾难,有一套特殊的蹄法

这种特殊蹄法,有一匹粉黄渐变色鬃毛的可爱小马深谙此道,毕竟在整个小马镇,绝对找不出任何一匹x欲比她更强烈的小马了。 发情期暴躁强烈的性渴望只有生理上的刺激才能够缓解,所以马镇的暴乱不安其实是正常现象,毕竟旁边的无尽之森也没少闹腾,小马之间的混乱反而显得平常。

一只白色独角兽很难不成为大众情马,洁白如玉的躯体,加上粉黄渐变的鬃毛,总能让其他小马浮想联翩。想着他蹄淫往往是这个季节的常见现象。

桃桃,别人家的孩子,学识渊博,在正经的面孔下却潜藏着不安分的心,随着发情期的临近,她已经饥渴难耐了。她正想进一步体验“性”的知识,至少得是亲自动蹄。

相较于欲望对大脑的刺激理智和颜面又算得了什么呢?趁着深夜,桃桃敲响了邻居家的房门,这匹小马是一只紫粉相间的鬃毛的白色独角兽,是桃桃的好基友,更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千景,我想要……”桃桃虽然想说出自己的目的,但桃桃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更是和千景的第一次。桃桃一脸的羞涩,心跳开始加速。这匹紫粉相间鬃毛的小马,轻轻的推开房门。千景也露出了羞涩的神情。桃桃此行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要体验与好基友一起做爱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享受这个过程。

千景把她带进自己的卧室,卧室书架上奇奇怪怪的书似乎已经预示了什么。

不用客气,快来玩吧。千景拿出了游戏手柄,电脑屏幕上闪烁过白色雪花,“按任意键开始游戏”的字样闪现了出来。接着,他俩便开始交流起游戏来,hmmm,这是个黄油,通常时候小马们只会自己享受,不会去轻易尝试和朋友一起游玩,。当然,小马们可以从这个令马害羞中享受到快感,引发生理和心理上的舒适。急促的呼吸,害羞的脸色,以及身体的发热,构成了游戏的一部分。

终于,两只小马享受完游戏的过程,浑身都被汗浸透了,过于紧张出的汗让两只小马迫不得已去洗个澡。千景和桃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们需要大量的氧气将身体的燥热压制下去,把积累在马体上的汗水清洗干净,不然鬃毛黏在一。起,这对于两匹爱美的马来无疑是致命的。他们决定去冲凉。

进浴室后,弥漫的水蒸气激起厚重的浓雾,两只小马隔着屏风各自清洗着身体,各自在心里打着算盘。

终于其中的一方按捺不住寂寞,拉开了帘子…

隔着屏风外,两匹小马模糊的身影相互的嬉戏,碰撞在一起。马的本性逐渐暴露。或是说色欲?蛮横?或者说是动物粗野的本性?屏风下面皆暴露无遗。

屏风之下,两匹小马已经冲洗完毕,也许是热水和黄油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千景不知不觉闪到一边,竟然开始用魔法将热毛巾包裹住他的肉棒,开始用力上下的揉搓起来。此时的傻桃仍然沉浸在热水之中惬意的享受着,不愿意从浴缸里出来。完全没有发觉千景的行为。千景也毫无警觉的,继续用力上下抽动热毛巾,还在享受被热毛巾的热气包裹带来的快感。千景正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气息。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他用力的上下,身体已经开始略微发热,而且千景貌似已经快忍不住了开始略微喘气。“呼……呼……”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透明的液体开始缓慢滑了下来。。千景见状开始加大手法,他的角已经开始冒火星子了,动作也越来越快,白液已经逐渐涌了上来,他已经血脉喷张。正当他要排出那一丝污浊的液体时,一只白净的蹄子摸了摸他的鬃毛。 回过头一看,桃桃正在盯着他,看到瓷砖地上的一点点粘稠的液体,傻桃用蹄子踩了上去,然后抬起前蹄,透明液体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线。之后桃桃眼睛紧紧盯着欲射又止的千景,千景只是堪堪的流出了忍耐汁,就这样尴尬的卡住了。 千景涨红了脸,明显是害羞了。毕竟他从来没有让其他的小马看到他打胶的样子,而这种卡到半路让好基友看到的感觉更是让他尴尬,想射却又射不出来不射又憋的难受的感觉让千景更加难受。

“你这个坏千千,有这事儿居然不叫上我,你好坏!!”桃桃傲娇的哼了一声。

“我……我不是……没有……我”千景一时半会儿无法解释,他紧张的头上直冒冷汗,再加上浴室热气的作用下,他全身的毛发已经湿透了,甚至一拧都能挤出水的那种。

桃桃轻轻咬住他的耳朵,这个动作让千景更是羞涩,他下面已经充血肿胀起来,这个咬耳朵的动作更是刺激到了千景。“你……要干什么?”千景正要询问,这时候桃桃把她柔软的蹄子放到了千景的身上,一只蹄子揉搓着蛋蛋,另一只前蹄开始一下一下轻柔的刮着她的肉棒。开始还慌张的千景在桃桃温柔的蹄法中逐渐稳定下情绪,身体甚至不自觉的配合桃桃的动作。他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过程,之前的紧张完全度之于外。过了一会,千景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桃桃正欲躲闪,结果晚了一步。“唔!”随着一声闷哼,桃桃的蹄子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感觉。千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连射了十几下才逐渐打住。浑浊的白液四处飞溅。千景勃起的肉棒也开始软了下来。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变态啊,坏千景,看来你为了这一天忍耐了很久吧?。”桃桃将蹄子拿开,粘稠如同果冻般的液体从桃桃的蹄子到千景的肉棒之间拉出了好几根细线,甚至还有不少已经结块的白色精斑。桃桃抬起蹄子对着千景。“你是真淫乱呢,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种小马!”桃桃大声对着千景说。千景下身略微发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桃桃玩弄了。“看得出来你很享受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癖好,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放心你会很舒服的。准备享受吧。”她将千景的肉棒用水冲干净,然后将千景带到了卧室。千景没想到,自己的好基友,平时说说笑笑,温柔体贴会照顾朋友,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千景想逃已经逃不掉了,桃桃用绳子将千景绑在床上,用情趣手铐铐住他的后蹄。现在的千景,俨然成为了桃桃的玩物。

“唔!嗯……啊……”千景拼命的挣扎着,他不想被自己最好的基友折磨调教,他本来以为就是小打小闹,但是没想到基友还会这样,千千虽然有点后悔,可是毕竟是基友,总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吧。

桃桃将蹄子上那些浑浊液体涂抹到千景的毛发上,然后用凉水冲洗干净自己的蹄子,为了让千景更加享受,她还特意去抛光了她的四蹄。真是变态呢。

这时候天已经比较黑了,桃桃拉起窗帘,之后,就是他们两个发泄性欲望的时间了。卧室里灯光昏暗,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桃桃那迷人的身体足以让人上流口水下泄世俗之欲望。她的魅力绝非一般小马所能抵挡。桃桃准备了不少东西,她准备了一撮飞马的羽毛,还有冰块,热毛巾等等工具。“看到这些工具了吗?每一个工具都可以让你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释放,作为好基友,我一定还让难以忘却。你会喜欢的哦,”千景听后更是拼命挣扎,但是桃桃一下子扑过来,将千景压在了身下。“噗!”千景被压的差点岔气,“啊……啊……”千景大口的呼吸着,他要把被桃桃从肺中压出来的气呼吸回来。千景粗喘气的声音已经大如耕田的水牛。脸上滚烫无比。“你……”千景咬着牙,难受的声音更是刺激到了桃桃的神经。桃桃的独角开始闪光,他要将面前的小雄驹进行惩罚调教,顺便释放出他积压已久的野性。“我想要跟你涩涩,可以吗?我不希望听到‘不’这个字”。

千景此时别无办法,只好同意她的要求。桃桃角上开始发光,她这是……她要用魔法来给千景自慰!只见千景的肉棒开始发光,外面的皮不听使唤的上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撸动着。虽然大部分独角兽不能用魔法给自己进行这种行为,但是仍然可以作用于别的小马。桃桃盯着千景逐渐硬胀起来的肉棒,脸上露出了更兴奋的神情。“嗯,啊……哈……哈……哈……”千景开始发出斯哈斯哈的喘气声。听到这种叫声,桃桃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千景的呼吸也跟着更加急促,他不停的哈气。“怎么样?是不是爽了?如果不够傻桃我不介意再来点。”

“啊好爽’咿呀呀呀!”千景的大脑接收到了肉棒传来的信号,奇妙的感觉已经直充头脑,哪里还顾上羞涩!千景的羚口再次流出了点点透明液体,桃桃见状立刻用热毛巾裹住他的肉棒,准备用蹄子帮他交出来。“住,住蹄,你不要……不要这样!”千景低声说着,可是桃桃这时候已经昏了头,并没有听见。随着时间的推移,千景的下边一点一点立了起来,桃桃见状逐渐放慢了速度。收住了魔法。“千景,我有句话我想对你说,我是喜欢你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生理上已经没法让我冷静,我必须要得到释放。所以你可以跟我一起××吗?”听到这句话,千景大惊失色。“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马!我把你当好基友你居然把我当成发泄的玩具!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的,其实,我很喜欢你,无论是什么方式,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浪漫吗?虽然你我之间方式有点粗俗,鲁莽。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发自真心的。世俗的欲望不代表我们之间就是表面朋友。”桃桃说,千景也不说什么了,就当是默认了。

“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桃桃说。 千景只是略微点了点头。桃桃再次使用魔法,开始再次撸动他的肉棒,这次他甚至还用蹄子去刺激千景的敏感地带。受到多重刺激的千景还在努力的忍耐着,“桃桃,我估计快忍不住了,你赶紧让开一点,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我害怕我会把你整不干净了。”傻桃迟疑了一会就退后到了一边。虽然说是退后到一边,但是她仍然盯着在床上用蹄子揉搓自己的千景,甚至瞪大眼睛盯着千景的肉棒,就是这个东西让她头脑发热,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东西上面。或许是欲望太强的缘故?

“嗯……”闷哼了好几声,千景再一次射出了淫乱的污浊。随着一阵呻吟声过后,他解开热毛巾,里面包着一大堆粘稠的液体,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白斑少了很多。看样子已经完全变成桃桃的模样了。桃桃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果然你也是这样的马吗?本性暴露无疑了。”

说罢,她决定来一波大的。桃桃眼里开始闪烁着红光看得出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燥热起来,估计是按捺不住性子了,他要上床亲自和千景“玩”。

千景四肢发软,疲惫的感觉涌上大脑,扑通一声四蹄朝天躺倒下去。脑袋中貌似被雾气堆积,漫无目的,两眼空空,很明显是累了。

桃桃慢慢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然后她紧紧抱住千景,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千景的胸毛,胸前的毛都已经湿透了。接着轻轻的咬住千景可爱的小耳朵,深深地吹了一口气。一股奇妙的感觉上升到了千景的大脑中。“你想做什么?”千景询问着,这时桃桃突然把侧脸贴在千景的胸部,他的脸感受到千景温热的身体,滚烫滚烫的。“我……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桃桃这话跟她目前的行为是矛盾的,她言外之意其实是想和千景涩涩。说完,桃桃的小脸露出一丝腮红。“嗯……”千景深深地垂着头,她将刚刚用完的毛巾用蹄子举了起来,擦着桃桃的身体。桃桃身上沾满了千景的精华。“其实,我也想跟你涩涩的。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你是最温柔体贴的朋友。”千景轻声说道。“可是我不敢,因为我怕你说我变态,说我作为好朋友怎么可以做这种下流的事,可是我也不正经啊,我的欲望还是太强烈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这几天脑袋里就像起了雾一样,再加上赶上发情期,我已经快忍不住了。我以为你来我家就是玩而已,没想到你也喜欢涩涩。”

“我喜欢你身上温暖的感觉,这会让我很享受,而且我们都是朋友,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去说对方呢?那还叫好基友吗?我这几天下面也饥渴难耐了,再说这个阶段互相涩涩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发情期到了,你看小马镇的其他小马也是互相找好朋友来释放欲望的。没事,我不会说你是变态的,今天晚上什么时候欲望消磨完了再陪你过夜,好吗?”听完桃桃说的话之后,千景点了点头,独角闪光了两下。这个意思代表着千景已经同意了桃桃的行为。

桃桃伸出她的一双后蹄,用蹄子夹着千景的下体,开始慢慢的上下。虽然说后蹄粗糙了一点,但是这会给千景下面的敏感地带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唔……唔……”千景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蹄子也紧紧蹬住床的底板,浑身颤抖起来。很快他的下面就再一次硬了起来。棒棒被粗糙的后蹄角质摩擦之后热的更厉害,而且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就好像快要烧红的粗铁棒一样。他的囊袋也已经鼓鼓的,感觉看一眼就能迸出来冒出白色汁水。快感逐渐积累起来,千景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开始呻吟起来。四肢开始四处乱蹬。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桃桃突然使出魔法,锁住了他的棒棒。千景刚要释放出来世俗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桃桃按回去了。“我还没爽够呢,你先忍住,等我一会。”桃桃说完就去拿一些“刑具”,要对千景进行快感“酷刑”。其实这时候千景已经忍不住了,但是由于下面被魔法锁住了,他现在即使想射也射不出来,也只能硬忍着了。

片刻过后桃桃拿出了“刑具”,他先是拿来了根飞马羽毛,将羽毛尖对准千景的小口往里伸。千景脸涨的通红,他浑身发热直冒冷汗。本来憋在囊袋里的液体就出不来,还要受到外力刺激,这令本来就难受的千景更是不舒服了。这时候的千景,他想尽快射出来,他于是就故意配合桃桃把身体往前后伸,让羽毛刺激他的下体,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此时此刻他不光需要氧气,更需要快感。他要把憋在棒棒里的液体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用的哦,你的下面一旦被锁住,就是再使劲也不可能射出来,不过你会很享受就是了。我可真是个坏桃桃。”桃桃看着他又热又肿的棒棒,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蹄子一下一下握持着不停的上下,经过多次设精后的千景下体开始略微刺痛起来,囊袋鼓鼓的快要被撑爆了一般。桃桃用冰块直接敷在千景的肉棒上,滚烫的肉棒碰上了冰块,千景瞬间破防,“唔……呃呃呃……”千景被爽的呻吟起来,冰块压住他发热的下体,同时也慢慢的化开。“爽……爽翻了呃呃呃……”千景呻吟着。那一小块冰块全部化成了水洒在床上。“你知道吗?”你这种想射射不出来的表情,扭捏又难受的狼狈模样真的令人兴奋呢,我想看到你一直这样可是总得有个头啊,”桃桃缓缓凑到千景耳边说,千景耳根通红脸上也面露难色。桃桃盯着他的下盘一看,大吃一惊,下面由于长时间勒紧已经开始红肿起来了,还不停颤抖着。桃桃知道,不能让他再憋着了。她解除了对千景的锁定魔法,接着他开始用身子蹭着千景的下体。千景眯着眼睛,朦朦胧胧的,他屏住呼吸,随着下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桃桃的身体瞬间被滚烫的液体所冲击,千景终于射了出来,他完全脱力险些晕厥过去。他剧烈的呼吸着,大口大口的喘气,为了满足自己的刚射完的氧气供求。鼻息也热热的。他滚烫的液体在桃桃身体的压制下才没有四处乱飞,不然怕是能喷射到天花板。尽管如此,但是千景的床还是粘上了不少液体,整张床被千景和桃桃弄的一片狼藉。

桃桃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慢慢的舔干净那些白浊的液体,这些液体包含的不光是千景的欲望,更是她自己的欲望。“你……”千景大吃一惊。慢慢的起身。“你这不觉得恶心吗,很脏的。”千景说这句话的时候太害羞了,声音温柔又细微,傻桃根本没听见!她眼里冒着爱心,正专注的舔着身上的液体,舌头够不到的地方就用蹄子慢慢的刮蹭,然后再舔干净白净软蹄下的黏液。之后,他突然将脑袋凑到千景的下面,看着千景的肉棒,千景的羚口还一点一点的流下涓涓细流。桃桃大口哈着气,千景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气息,低头看了看桃桃。“你不会是想做那种事吧。”

“嗯,对,我就是要去……去做这种事。”说完她立刻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桃桃的嘴里冒着热气,舌头上的口水也一点一点流到他的性器上。“不要……不要这样,我已经射了很多了,你难道不嫌弃吗?”千景再次问了一遍。“并,不,会。”桃桃一顿一顿的说,说完,他继续舔着。千景很快就有些绷不住了。桃桃已经感受到千景流出了一股甜丝丝的液体。桃桃开始吸着下面,并且吸的力道逐渐加大。随着千景下身的抖动,千景知道自己要设了,但是他不能也不想射进桃桃的嘴里,他必须想办法将自己的棒棒抽出来。他的身体用力向后面仰着,可是桃桃吸的太紧了,最后,随着一声委屈的呻吟后,千景再一次射精了。液体一滴不差的射入桃桃的嘴里。桃桃张开嘴,嘴里全都是千景的精华。而千景的肉棒已经粘上了桃桃的口水,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千景已经意识迷糊了,桃桃安抚着他,他没过一会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桃桃则抱着他,脸贴着他,跟着他一起,默默的睡下,一切都发生了,又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完:写不动了

余光之下

嗯….?

一只飞马因阵阵袭来的寒意而从昏睡变得有了一点意识。

当他睁开眼后,第一感觉是无尽的昏暗,陌生且压抑的环境不断勾动着内心深处的恐惧。这绝对不像在自己的家!

他轻轻摇晃了下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我这是..在哪?”

他抬头仰望,天花板上只吊着一盏昏暗的灯。他又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望不到边际,仿佛自己就要被黑暗吞噬。

等一下,后蹄怎么感觉…这么沉重且冰冷?

他试图挪动后蹄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刚一轻轻试着挪动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响声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意识到,此时拴在两只后蹄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蹄铐,响声必定是链条的金属碰撞产生的,而另外一端,应该是被分别钉入了墙壁内,牢牢地控制住了他。

紧接着,肉体上给他带来的另外一处恐惧又让他在心中放大了好几倍——按理来说,飞马受到了猛烈的惊恐或者敏感的刺激,翅勃是一种本能反应,但是刚刚的感觉是……

他再也不困了,脑袋比刚刚清醒了好多,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了被束缚住的不单单是两只后蹄,同时还有他的一对柔软的羽翼。也就是说,从睁开眼睛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他才发现自己因为翅膀被牢牢黏在墙上而被迫只能两只后蹄着地。

墙壁传来了阵阵回声…

他终于因为害怕忍不住喊了出来。

不…不…要…要冷静!惊恐之中的他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自己脱困,然后再…

吱呀——

一阵像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让他的注意力从思考转到注视着眼前未知的黑暗。可是即便有一片些许的光亮,他对于前方的情况也是完全未知,不难想象,这条走廊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长。

他的喉咙仿佛是吞下了面团一样痛苦。

一阵阵马蹄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清晰,此时的他内心中充斥的紧张与不安的情绪产生的碰撞终于让他的内心变得焦躁起来。他的前蹄缩在胸口前,身体本能的靠后缩了缩,链条又发出了几声金属碰撞声,可这都避免不了前方这只小马越走越近的事实。

“是…是谁?”这只飞马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压力,率先开了口。

没有回答,唯独回应他的是渐行渐近的脚步,直到微弱的光辉映射出了她的面容。

“夜星~”

夜星

雌驹微微一笑,喊出了这只被拴着的雄驹的名字。

这个声音是…?

“亲…亲爱的?是,是你吗?”这只灰色身子红色鬃毛的飞马雄驹用试探的声音问到,祈求着对方确定的回答。

“那不然呢?”面前的这只雌驹驻足在他的跟前,用轻快的语气回应着她的伴侣。

“可是…这些,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被拴着..?”铁链再次传来碰撞声,内心充满了恐惧的飞马显得十分无助,希望面前的这只雌驹帮忙想想办法。

“嘛,夜星不要着急哦~看看这是什么?”只见雌驹终于点亮了她的独角,从她背上的包里拿出了钥匙在夜星面前挑逗般的左摆右晃。夜星的魂都差点被这根钥匙勾走了。

“别急~嘿嘿。”雌驹把钥匙从夜星的跟前拿走。“还不到时候呢夜星,我们还要度过一段特殊的时光呢。”雌驹对着眼前这只翅膀黏在墙壁上的雄驹笑了笑,在幽暗且压抑的牢房环境衬托下让夜星感到格外发杵。声音相比刚刚又柔弱了几分:“什…什么意思呀?怎么度过?”此时的夜星已经被眼前的这只雌驹挑起了下巴一下下的来回轻抚:“别急,接下来你不就都能亲身体会了么?”说着,雌驹就点亮了独角,从包里拿出了一件物品。

“这个东西…夜星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吧?”雌驹用俏皮的语气挑逗着夜星。

“亲爱的,夜星…夜星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呢…”

“哦~?”雌驹微笑着轻轻歪了一下脑袋,用魔法浮着口球塞住了夜星的嘴巴。

“唔!!唔唔!”被瞬间剥夺了语言自由的夜星此时心里就算有再多个为什么,也只能乖乖地憋在心里了。

“嗯呐,真不错!”雌驹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口球的尺寸大小,可是专门为你定做的呢,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啊?”

回应她的只有夜星猛烈的摇头以及嘴里的唔唔声与后蹄挣扎时铁链的碰撞声。口水也从口球的小孔中渗了出来。脸上迅速出现的红晕似乎让夜星的反驳显得那么无力。

雌驹笑了,她再次点亮独角,从包里拿出来了另外一个东西——一条专门为夜星定做的狗牌项圈。上面还规整的写着“夜星专属”的字样。

“说谎的小驹子可不乖呢。”说完,面前的这只雌驹便把项圈栓到了这只可怜的小飞马脖子上,并且将项圈的绳子段在自己蹄子上缠了一圈。以便能够更好的控制:“你说,不乖的小马是不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呢?”雌驹对着夜星的脸颊上吻了一口之后,抬起了前蹄,把前蹄摁在了夜星被黏住的翅膀上轻轻抚摸,眼神的注意力也从夜星的双眸上转到了翅膀上。

“嗯唔!”雄驹轻轻抽搐了一下——他的羽翼被面前这只心爱的小马用魔法扯下了一根羽毛!将羽毛的根部叼在自己嘴边,她再次点亮了独角,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副眼罩,毫无疑问这是给夜星准备的。他说不出话,什么也问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罩接近自己,然后他的视觉就被黑暗所笼罩了,紧张和不安的心情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而就在他极度紧张之时,他感到脑袋后面似乎有股魔法立场,不一会,使他被迫禁言的罪魁祸首就被摘了下来。口水滴了一地,而且好几道支流也早已沾染到他下颚部分。虽然现在终于能说话了,但是内心的戒备仍然没有消失。毕竟刚刚被扯下来的羽毛和眼罩肯定是有什么用意的。

“亲…亲爱的…你,你要做什么?欸!?什么..哈哈哈,什么情况,好痒哈哈哈…”

雌驹用魔法拿着羽毛轻轻的在夜星的肚子上画着圆圈,做出轻轻搔痒的动作,夜星本能的用前蹄去遮掩自己的弱点,却将更多的弱点暴露出来,雌驹用羽毛又扫到他的胸口,夜星又扭捏了几下身体,为了能够保护这两处敏感点,夜星迫不得已只能将双蹄自然下垂后紧紧缩着在身前,试图寻求两方的兼顾。但是他的能力毕竟是有限的,雌驹很快就转移了攻击目标并锁定在夜星的腰间。

“你说…”雌驹把羽毛伸到夜星方向的右边:“我是应该左边挠挠呢?”话音刚落又转到夜星方向的左边:“还是右边挠挠呢?”

一开始给他传达的信息让夜星本能的护住了左边的敏感位置,由于眼罩还戴在夜星的头上,他也一时间无法判断他的爱马“情报”的准确性,当自己全力护住左边时,雌驹就趁虚而入到他最空虚的右侧进行了一次“佯攻”,而在意识到上了当以后,身体产生的不适又让她本能的去护住被攻击的领土,而雌驹也早已急速调转枪头,在他刚刚全军撤离的左侧发起猛烈的攻势。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来回后,夜星终于意识到用自己的前蹄分别护住两侧,这又无疑让他的胸口与肚皮暴露给他的爱马。

“哈哈哈…亲..亲爱的真的好坏!”一连串熟练地刺激让夜星轻轻喘息起来,挣扎力度逐渐增大。

雌驹继续着搔痒的动作,并且开始扭动着套在蹄子上项圈的绳子那头,将夜星栓得更紧并更加拉进了两只小马的距离,直到快凑到了夜星的身体上。

“嗯?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哦~”雌驹继续不依不饶的攻击且发掘着这只雄驹的弱点,她挑起夜星的下巴轻轻摸着:“真可爱的小雄驹呢。”

“夜星…哈哈哈哈…亲爱的,夜星错了,夜星…”

说到这里,两只小马突然都安静了下来,尤其是夜星的爱马还明显的顿了一下——由于前戏做的很充足,夜星早已压抑不住他那诚实的身体,而刚刚眼前的这匹雌驹凑到前面来,更加大了可能触碰到她的可能性,棒棒微微上翘着,顶到了这匹雌驹的乳沟间,还没等面前这只雌驹开口,夜星就支支吾吾的解释到:“唔啊…亲爱的,咱…咱是真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棒棒不受控制的又向前挤了一公分。

雌驹施展魔法,摘下了蒙在夜星头上的眼罩,而意识到自己即将和面前心爱的雌驹对视的时候,夜星竟害羞的试图规避她的眼睛来试图缓解内心的尴尬。毕竟自己的棒子正抵着心爱的雌驹,这还怎么好意思抬得起头啊!

雌驹的前蹄稍稍发力,拽了拽项圈使其紧了紧,似乎是在给夜星暗示一样,而夜星呢?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抬起头来,他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体更加发烫。

终于,两双眼睛对视到了一起。

这使得夜星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没有散去,肉棒也丝毫不见软下来的迹象,而仅仅过了几秒钟后,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又往前顶了几寸。夜星忍不住的垂下头来轻轻的在雌驹怀中蹭着,嘴里发出几声委屈的呻吟,雌驹很快的就明白了夜星的意思,那是一种祈求的语气。

“这么主动了嘛?刚刚你可是很抗拒的。”雌驹满意的笑了笑,轻轻安抚着站在她面前受了很多折磨的夜星的脑袋,夜星也温顺的享受着这种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的爱抚,面前的雌驹再次点亮了独角,而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别的,正是抵在她身上的小兄弟,雌驹先将这根早已勃起到梆硬的肉棒向上抬高了角度,把它与自己的身体分离开来,再找好角度以及发力点,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雌驹用念力握着夜星的肉冠,开始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撸动起来。

“才…才没有…还不是因为亲爱的刚刚弄的咱…那么兴奋哦。”灰色雄驹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兴奋,害羞的凑到雌驹的怀里轻轻蹭起来,嘴巴里还是不是做出吮吸的动作。

面前的雌驹也是毫不吝啬的让夜星独占自己的怀抱,为了独享这片刻的宁静,作用在肉棒上的念力此时也逐渐停止,防止让夜星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分心,她的下颚抵住夜星的脑袋,鼻尖轻轻蹭着,前蹄伸到小脑瓜上轻轻顺着鬃毛,并且为了奖励一下夜星,雌驹用魔法变出了蹄套穿在自己蹄子上让摩擦感变得更加强烈,。

“亲…亲爱的…好舒服啊~而且被穿着袜子抚摸的感觉…好舒服哦。”夜星在雌驹的怀里轻轻撒娇,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融化了。

雌驹轻轻吻了一下夜星的额头:“夜星真是个可爱的小马,咱…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哦~”

“亲爱的对咱那么温柔,咱也是打内心里喜欢亲爱的哦。”夜星现在凑在雌驹怀里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由于念力以及刺激的中断,肉棒在此时又自然下垂蹭到了雌驹的身体。

雌驹再次点亮了独角:“刚刚已经冷却了这么长时间了…”然后再次用念力继续蹂躏着肉棒:“准备好了吧?”还没等夜星再次开口,雌驹就率先开始了动作,而这次不一样的是,肉棒的周围早已沾满了大量粘稠的液体。仿佛就像饥饿的小马把嘴唇周围舔了个遍准备饱餐一顿的样子。

“啊哈….哈….亲爱的,亲爱的弄的夜星好舒服…夜星…夜星想要更多…”再次受到更强烈的快感的夜星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大口大口的从嘴里喘出粗气,前蹄一起缩在胸口前方任凭面前的雌驹肆意的玩弄着自己。

“啊…我…亲爱的…呼呼…好舒服…”内心里激动和兴奋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语无伦次,前面催情的过程已经让夜星彻彻底底屈服了,而有了前戏的铺垫,这一次随着对肉棒逐渐加速的抽动,夜星感觉有股蕴藏在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亲…亲爱的…夜星感觉…下面有点….好像是要…唔!”夜星感觉下面有股热浪在躁动,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

雌驹的鼻尖抵住了夜星,慢慢的,她吻住了夜星的唇,夜星先是感到一丝惊讶,随后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番热吻并伸出前蹄抱住了面前的雌驹,他们的舌尖互相缠绕挑逗,让夜星舒服的发出了一阵阵声音,夜星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小马这么强势,像是一个熟练地猎手一样,夜星渐渐地在深吻中感觉愈发的不支,但是并没有感觉心爱的雌驹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

他想要松口,但是既然已经主动接受了“挑战”又怎么能轻易的同意让对方投降呢?意识到想要把脑袋往后撤的雌驹将项圈的绳子往前一拽:“小家伙,怎么啦?我还没享受够呢。”舌吻着夜星的雌驹挑逗着说着含糊不清的声音。

过长时间的热吻让夜星感到窒息和眼花,而对他下体的奖励也始终保持着缓慢的匀加速,让夜星没有丝毫休息的余地,夜星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变得越来越强烈,搂在雌驹背后的蹄子不停乱挠来试图表示着自己的抗议,然而这些举动终将还是无法抗拒那股蕴藏在身体内的能量即将喷发的事实。终于,在肉棒经受了数百次的蹂躏后,滚烫且浓稠的精华终于在这只小雄驹的下体喷发了出来,而似乎是早就考虑到了即将要高潮的事实,雌驹主动的减小了束缚夜星翅膀的禁锢魔力,让他无论是挣扎亦或是抽搐尽情发泄自己快感的同时不至于伤害到自己身体的部位,而夜星射精的全程,雌驹都在紧紧的拥抱并且亲吻着他,感受着他因为快感引发高潮那急促的鼻息。

夜星感受着汗液,温度,鼻息,以及最重要的——他心爱的雌驹抚摸与亲吻的触感,他已经快被这些快感给冲昏了。

……

他的意识逐渐游离,黑暗和困意再次笼罩了他。

Zzzzzzzz…

……

“喂…喂!醒醒,醒醒啦!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夜星心爱的另一半推了推夜星。夜星用前蹄揉了揉双眼,他好像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但是好像记忆不起来梦里具体都有哪些内容了。

“怎么回事哦夜星,你怎么脸颊上那么红哦?怎么啦?不会是偷偷暗恋了别的小雌驹做了春梦吧?”

春..春梦?

幽闭的环境,心爱的CP,以及那些更加亲密的事情….

夜星好像突然想起来那个梦了…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又斩钉截铁的回应道:“亲爱的,这怎么可能嘛,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然后就抱住了身前的这匹雌驹。

“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时间不早了,快起来洗漱吃饭吧。”

“好的亲爱的。”夜星回应道,等到那匹雌驹离开房间后,夜星把蹄子伸到床单里…

原来昨天晚上那个梦是真的,夜星心里想到。

夜星收拾好床铺后走进卫生间里简单进行了洗漱。

洗漱完毕后,夜星来到了餐桌旁,他心爱的小马早已等候他了。“嘿嘿!坐吧亲爱的夜星,尝尝我的厨艺!”雌驹深情的看着她的爱马,心中充满了期待。

“亲爱的,能先来到我的旁边坐着么?”

“怎么啦?有什么小秘密要告诉我么?”雌驹好奇的凑了过去。

“亲爱的,我爱你。”夜星深情的对雌驹说到。

“亲爱的,我也爱你啊嘿嘿。怎么今天突然那么主动说了些这么甜蜜的话哦?”

“没什么。”夜星回答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都会爱你的亲爱的。”随后夜星主动吻住了他心爱的小马,雌驹也同样回应着夜星。而这次应该再也没有那股逐渐强烈的窒息感了。

他们互相拥抱在一起,闭上眼,阳光透过了窗户洒在这对伴侣的脸上,二马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解剖课》 Anatomy Lessons

原作:pozzo

原链接:Fimtiction

翻译:yoshimitsukataha

简介:暮光闪闪发现自己拥有不死之躯后,认为这是探索小马的身体如何运作的绝佳机会。她却没有料到斯派克会无意中撞见这一幕。此后的事件展开就变得奇怪了。

内容注意!

含有极端血腥内容,但无死亡。此外有一定非自愿因素。

注:原文发于4chan,由作者整理后发在FimFiction上(FurAffinity上也有)


你是小龙斯派克,友谊公主暮光闪闪的助手。嗯,你一出生就和她住在一起了,所以你不只是助手……闲话少叙。现在,你有些饿,想找点零食垫底儿。你打算出门去面包店,给暮光也带点吃的。正在这时,你听到她的卧室门后传来奇怪的声响。听起来湿乎乎的。有点恶心,真的。不知为何你联想到了面条。而且,每过几秒,你就能听见细小的吸气声,以及粗重的呼气声。

你站在门口,不确定是否该进去看看。我是说,你以前就听见过这样的声音,而在你看来暮光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有时有些尴尬就是了。

因此,你决定暂时不管,转身准备走开。你在想萍琪的店里今天会不会有特价。

“啊!”

你听见暮光大叫了一声,又听见“嘭”的一声。她没出事吧?好吃的可以等会再去。你只需要确认一下没有发生意外,应该只要一小会儿。你打开门,向里探头。

“暮暮?你还好吧?我听见……听见……”

你眨了眨眼,不做声了。你想着暮光会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就像那次你进来和她说瑞瑞的那次一样。那次不知为何她有些生气。雌驹就是这么怪的啦。最糟的话,你以为暮光会跌到床下。那样就有些好笑了。你可以当面嘲笑她一番,然后再出门。小菜一碟。

然而,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摆满了书、笔记,还有锋利的刀具……

还有血。那么多的血。暮光在地上冲你笑笑,有些紧张。不过周围那么多的血,你有些不好分辨。真的,到处都是。地板上、床上、她的脸上、翅膀、腿-

她的腿。塞拉斯蒂娅啊。暮光的后腿不见了。一条躺在她身边,切成一片一片的。你能看见中间的骨头,还有骨头里面的骨髓。另一条飘浮在紫色的魔法光里,还在往下滴血。暮光看见你瞪着她看。她想用剩下的两条腿耸肩,然而这两条腿要承重,耸肩相当困难。

“斯派克!哈哈,哈……呃,我记得我让你出去来着?”暮光说。

你继续盯着她看。暮光已经汗水涔涔。

“嗯,我很好,哈哈!抱歉吵到你了。我忘记我已经切下了一条腿,于是就摔倒了。哎呀!哈哈。”

“我还好吗?你问我还好吗?!”你问道。

“斯派克,我真的很好,不骗你。我现在是天角兽了,这就意味着……嗯,你知道塞拉斯蒂娅公主怎么活到1000岁的吗?那是因为她永生不死。所有天角兽都这样。”

“是这样。好吧。可是这又……解释了什么呢?”你问道,挥舞着她扔在一边的腿。

“你看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可是一次绝好的研究小马身体的机会啊!我已经解剖了我的后腿。这里面的结构比书上画的清楚多了!就比方说,在正常的马腿中,有-”

“暮暮!你把你自己的腿砍掉了!”你几乎要大喊大叫。“你全身都是血!这……太怪了!不疼吗?还能长回来吗?万一-”

“没关系的,斯派克,真的。我能把我自己再拼回去。我已经向公主们确认过了。有一次,露娜把塞拉斯蒂娅的头砍了下来,这已经让我相当震惊。可然后塞拉斯蒂娅借过一支卫兵的长矛,捅进了-额,长话短说,最后都没事。”

你站在原地,半信半疑。她向你爬过来,用翅膀推动自己,然后给了你一个拥抱。

“对不起,斯派克,我把你吓到了。”她温柔地说。

你感到她温热的血液沾在你的鳞片上。你甚至能嗅到。慢慢地,你也抱住了她。

“暮暮,你说可以就可以吧,我相信你。”

“太好啦!那,既然你在这里,可以帮我记笔记吗?我忙着做这个,抽不出蹄来。”

嗯,毕竟你是她的助手嘛……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左右,你忙着帮暮光做笔记,而她忙着研究自己的腿。按照阿杰的话来说,她像在泥塘里打滚的猪一样开心。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把自己前腿上的皮肤剥下来,就像脱毛茸茸的袜子一样。她时不时飘起蹄帕,擦去脸上的血。

“哇哦,前腿原来和后腿这么不一样啊!快看这个,斯派克!”

“哇,真神奇。”你说着,看到她向你摇晃着她自己的半个蹄子,微微瑟缩了一下。你刚刚对眼前的景象有所适应,也逐渐习惯了血的气味。你只希望她有条咒语能把这一切都收拾干净。

到这时,暮光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肢体,除了翅膀。要不是因为那血淋淋的腿根,她的样子还挺滑稽的,就像休息着的鸭子,只是恶心不少。忽然,暮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缺少四肢的身体也随之颤动起来。

“唔……我现在感觉好累。一定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现在可能得补个觉,然后我们就能开始真正有趣的部分啦!”她扑扇着翅膀,轻轻地飞到床上。

“至少,现在飞行容易多了。”你说。暮光咯咯笑着,让你也上来一起睡。

你也感到有一丝困意。你跳上床,爬到她身边。你蹭着她温暖的,没有四肢的身体,完全没有非分之想地开始睡午觉,和以前无数个午觉一样。

除了没有四肢这一点吧……

当你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你感到十分暖和。你能感觉到与你的鳞片接触的毛片和羽毛。但还有些别的。陌生的东西。湿的,又大又圆,正好在你的爪子旁边。你费力睁开眼睛想要调查一番。哦对,你和暮光一起睡午觉来着,她还在睡。

……

哦对,你想起你们之前做的事。你抬头,看到你伸出去的爪子碰到的那个怪东西。那是一个大大的红色桩子,就在她的右前腿本应该在的位置。你盯着那巨大的圆形切口的正中央。也许是因为你刚醒,但你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害怕。或者可能是暮光那病态的好奇心影响了你。不论如何,你试探性地用爪子敲了敲那块骨头。骨头又冷又硬,与周围温暖湿润的肉截然相反。你又花了些时间轻轻地抚摸这新奇的表面。

暮光在睡梦中轻笑着,肯定很痒。你稍微加大了力度。不一会儿,她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望着你,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

“噢,嗨,斯派克。……早上了吗?”

“还是晚上。我们睡的是午觉,不记得了吗?”你纠正她。

“哦,对。我们在,研究。”

“是啊,研究你。直到你四条腿都用完了。”

暮光翻了个身,在床上展开翅膀。

“我还有这些可以观察。我还在学习关于我的一切,而现在我可以进行更有深度的研究啦!”她微笑着说。

没错。她还没完事呢。看来今天你要帮她做的就是这件事了。你起床,审视着卧室。看着跟恐怖电影布景似的。

“我们能先把这些收拾收拾吗?越来越难闻了。”

暮光滚下床,落地的时候呻吟了一声。她开始拍翅膀,悬停在空中,像蜂鸟一样;你这样想着,全神贯注。她的魔法开始起效。

不久,结块的血液消失不见。地面相对而言变干净了。她的腿的剩余部分整洁地放在一边。现在不流血了,至少。

“你不把那些装回去吗?”你问。暮光摇摆着她没有四肢的躯干。

“其实,我有点喜欢现在这种没有腿的新鲜感。相信我,这才刚开始呐!”

你担忧地笑笑。你希望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发现在暮光悬停的时候,你不能凑的太近。她有些,怎么说呢……暴露,因为没有腿的遮挡。不是说你没见过,就是就这么盯着看有些粗鲁了……

“那么,我们开始吗?”你从冰箱里拿了些零食(毕竟你确实错过了计划去萍琪那买吃的的时间),暮光躺在地上的一张垫子上。她用魔法拿起一把小锯子,然后,她看着你。

“斯派克,要不这个光荣使命就交给你吧?”

“你是认真的?”你问。

“只是在想你可能会好奇。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

“不不,我可以的。”你唐突地说。你不太清楚是为什么,但是确实,你好奇。让你做一个小手术的机会可不常有。你耸了耸肩,小心翼翼地拿起锯子。你从来没有用过锯子,但你见过了小马使用它们。能难到哪去,是吧?

“现在,试着从根部切下去,离根部越近越好。然后让锯子自己往下切。”

她如是指引着你切割。一开始,你切得很慢,后来就变快了。她没有显示出任何疼痛的迹象。是咒语的功效吗?还是魔药?你忘了问,你的心思全放在这上面了。就好像你看着自己做一些想都不敢想的事一样。你不确定你喜不喜欢。当你切过她的肌肉和骨骼时,你感到了什么,而且那是一种很强的感觉。没过多久,你就把暮光的翅膀抓在爪子里,血从伤口处流下。令你惊奇的是,她的翅膀还挺沉的。

“干得好,斯派克!你天生就是这块料嘛!”暮光说。

“呃……谢啦。”你说着,懒散地把翅膀递给她。

“现在,准备做笔记吧。”

你照做了。你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并尽职尽责地把自己听到的都记录下来。而暮光把自己美丽的翅膀拆解开来。切成几块,拔去羽毛,再翻过来转过去地看。然后她开始处理另一只翅膀。你也帮忙锯了。这次甚至还要容易。现在,暮光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个躯干。哦还有一条尾巴。之前你觉得她的样子怪异又反胃,而现在她看起来有些古怪的可爱,甚至脆弱。她是一副完全无助的模样,除了还有角。

你眼中的暮光一向是保护你的大姐姐形象。而现在她把自己一点一点剥离。你觉得心中有什么被触动了,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现在的问题就是……接下来是哪一部分呢?当暮光翻身时,你的问题得到了回答。她肚皮朝上,吐着舌头,拿着解剖刀在自己的腹部从上往下划。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你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划完了。她的肠子从切口涌出来,还在用魔法往外拽。应景的,你看到这场面,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

“噢,太恶心了,暮暮!这样做之前先警告我一下,不好吗?”你抗议。

她望着你的样子就像你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

“嗯,你在指望什么?”紫色天角兽反驳。“我说的就是我想研究自己啊。”

“是,对,但是-”

“而你才看过我把自己的腿和翅膀切下来分成片。这个怎么就更糟了?”

“额……有一点?肯定是更恶心了。”你说到,而她继续把自己的内脏抽出来。

“别小孩子气了。快过来帮我把这个拉直。你知道小肠有多长吗?”

“不知道,不过我敢说你知道。”

她确实知道。看见测量结果与书上写的相符时,她甚至乐的叫出了声。等你量完肠子,她就从末端把肠子切断,像一大卷绳子一样卷成一团。在她体内还有好多黏糊糊的东西呢。

“噢,这是肾脏!好复杂,真是奇妙啊是不是?”

“啊,是肝脏!还有这个,我觉得这是……没错,是脾脏!”

如此这般,她说着每一件器官的知识点,而你做着笔记。

“这个是什么?”你问道,拿起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器官,什么液体在里面哗啦乱响。

“这个是膀胱。是我的话就放下了……”

你赶忙放下了。你希望你能戴着手套。

很快,她的腹腔变空了,除了骨盆和脊柱,还有一样东西……

“哎,这东西好怪啊。”你一边说着,一边用爪子戳。

“小-小心点,斯派克!”暮光说。

你端详着,几乎把脸埋进她挖空了的腹腔。你用爪子顺着摸,入了迷。两个白色小球连接在一个有弹性的东西上,又连在一条肉构成的管道上,管道通向……一个开口……

“噢,噫,这是雌驹的器官!”你说着,抽回爪子,又害怕又惊讶。

“这叫子宫。真是的,斯派克,你已经不小了,别大惊小怪的。”暮光说。她故作镇定,但你能看出她有一丝尴尬。她亲自将其切下,你俩都默不作声。她把生殖系统轻轻地放在其它器官旁。你在一边看着,不自觉的叉起了腿。

“好吧。那,继续。”暮光总算开口。“这个有点麻烦。得等我一会儿……”

天角兽取出一把大锯子,比你之前用的那把大得多。你在一侧扶住她的身体,而她把肋骨对半切开。这要花些工夫,而锯子与骨骼摩擦的声音让你又有些反胃。你还能感觉到锯子的振动。完成后,她用魔法把自己的肋骨向两侧分开,暴露出跳动的心脏与起伏的肺脏。看见这些,你联想到钟表。也许是心跳的节奏吧。

“暮暮……这是你的心。”你说道。你说的简单,但这事实震撼了你。她问你想不想摸摸。你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在你手中,心脏是热的。强而有力,同时又脆弱无比。纵使你知道暮光不会死,但一种突如其来的原始恐惧攥住了你。你立刻松手,踉跄着远离被解剖的小马。你的爪子上沾满猩红,上面还能照出你的影子。

“你没事吧,头号小助手?”暮光恳切地问。

“没-没事。只是有点被吓到。”

暮光继续她的研究。她没多想,就摘除了心脏,从不同角度观察,甚至还用魔法挤了两下。她把心脏放到一边,转而摘除肺脏。这时她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滑稽,必须用力才能呼吸。终于,她的体腔中没有了任何器官。你以为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可然后她开始一根一根掰断肋骨,喀吧喀吧的响声让你一阵阵哆嗦。

在肋骨之后,是颈部以下的其它骨骼。盆骨是一整块取出的,皮肉摊在地上,松垮着。她又将脊柱与背部肌肉分离。这时她让你把脊柱从脖子处锯断。

你准备把她的头砍下来。不过,她现在除了头就只有脊柱,大概吧……你耸耸肩,拾起锯子。你一只爪子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拿着锯子从她要求的地方往下锯。之后,你提起她,让她和你自己面对面。

“你还是有点沉。”你说。

她翻了个白眼。

“真是谢谢你啊,斯派克。”她讽刺地说。“现在,我想做个实验。能帮我挖掉一只眼睛吗?”

“没问题。”你几乎是随意地说着。

“这附近应该有个勺子可以用。”

“哇,你还真是做了不少先头工作……先‘头’!听出来了吗?”

她发着牢骚。管他的,这个笑话多好。

你还真找到一个勺子,并把它从她的右眼下方挖进去。你撬了撬,她的右眼就从眼窝里跳了出来,有一根怪绳子系着,荡来荡去。暮光立刻切断了那东西,然后呻吟了一声。

“噢,我的半边视野就这么变黑了。我还想着能用眼球做相机,这样我就可以一边研究我的头一边观察了。现在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小马头撅着嘴,明显有些不乐意。

“要不我拿块镜子?”你主动请缨。

“斯派克,这个主意太好了!那边的抽屉里应该就有一块。”

你踮着脚尖走过一个肾脏、一条脊柱、一条前腿,拿到了镜子。往回走的路上你踩到了一样软乎乎的东西。你低头一看,你踩到的是……雌驹的器官。有一种液体从出口漏了一点。

“一切都好吧,斯派克?”她问。

你注意到,她感觉不到。

“嗯,好着呢,就来!”你马上回答。

你把镜子放在她面前,她正放在枕头上。她用魔法把眼球放回眼窝,然后眨了一下眼睛。“啊,我的视力恢复啦!看到没有,把我复原就这么简单,方便不?”

“是啊,确实挺不错。”你表示同意。

暮暮喜形于色。

“老实说,我有点担心恢复不了……”她说。“那样就有点麻烦了。”

“我们就得需要好多好多胶水。”

你们一起大笑。然后她奇怪地看着你。

“斯派克,试试把我的角切下来。”

“诶,你不是需要角吗?”

“只是像我需要腿那种需要。”

“这样的话,那好吧……”

你捡起锯子,面向她的头。你不确定最合适的角度是什么。你转动着她的脑袋,反复比划着。你举起她的脸时,看见她的断颈,上面有一个大洞,那是她的喉管。怪。最终你打定主意,尴尬地用一只爪子按住她的头,另一只爪子锯。她咕哝着,不过反正不是你想干。

她的角比你预想的好切,没有骨头硬。

“咔哒”一声,角落到地上,滚到一边,她的前额上只剩一个平整的紫色圆圈。暮暮忽然笑了起来。

“哈,我还想用魔法把角捡起来,哈哈哈……”

你把角捡起来,展示给她看。之前的一切,她都满不在乎。但是你能看出她对这个状况感到诧异。她现在完全无依无靠了。就只有个头。没有四肢,没有双翅,没有魔法,什么都没有。

“那我们继续。斯派克,继续拆我,然后逐一记录所有的部件。等到我彻底拆解了,就拍一张照片,然后按照列表从下往上的顺序把我拼装回来。”

“为什么要照相?”

“因为……因为我想要!这张照片好酷的,不是吗?”

“呃,好吧。”

按照暮光的指示,你首先把她的耳朵切了下来,并在镜子里给她看。然后你把耳朵加进了长长的身体零件列表,现在这列表已经非常长了。她不能听清你说的话,于是你闭上了嘴。暮暮用嘴型对你说“下巴”,你摸索着,摸到关节,然后从关节切开。她的下巴掉了下来,她的舌头也垂了下来。比你想的更大。温暖又湿润。下来吧。你卷起她的舌头,爪子上沾满了口水。你暂时留着她的眼睛,因为她至少还想看到这一切。

下一个是暮暮的紫色鬃毛。你把头皮从头骨上揭下,露出白森森的头骨。你把长发放在一边,着手剔除她头上的其它肉质部分。你想开个玩笑,把她的脸皮套在自己的脸上。然而她没法笑,也无法做出任何表情,所以这个玩笑算是白费了。不过你还是笑了,然后把她的脸像纸巾一样丢到一旁。

现在的她就只是长着眼睛的颅骨。你在她的头骨上锯了一圈,取下盖子,就好像你是高级餐厅里的服务员那样。她粉红色的大脑见了光。你的爪子先是刮着颅腔的边缘,然后触碰了脑子。触感像有点硬的果冻。你小心地把大脑托出来,连着眼球一起。毕竟你不想让她看不见。你把大脑放在颅骨旁,也是在她的枕头上。

你意识到你现在已经将友谊公主暮光闪闪完全拆解了。她现在只剩下脑子了。你猜你还可以把她的大脑切成片……但你还是希望在拼装的时候能听到暮暮说话。你扫视房间,地面上几乎所有的空间都被身体零件占据了。

“……啊,倒霉。我才发现现在我得把这么多东西都拼回去。”

按照暮暮的要求,你取来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尽量把一切都捕捉到。一张是她的四肢和双翅,每一条都被解剖到不同程度。她的内脏,堆成一大坨,黏糊糊的,肠子像一条盘成一团的大蛇。她的骨架的各个组成部分,比如肋骨、脊骨、盆骨,以及现在空空如也的颅骨。你把镜头对准她的大脑,直视着她紫罗兰色的眼睛。

“说茄子!”

你走过去给她的子宫拍一张,然后驻足不前。暮光的眼睛朝着另一个方向。她什么都感觉不到,那么她也不会介意你做个小实验吧?好奇的可不止她一个。你活了这么多年,直到最近才听到,就是那种事,而现在……

你放下相机,抓起她的子宫,观察着。你看着底部那条管子的入口,然后把爪子伸了进去。里面湿湿的,还很紧。你抽出爪子,发现手指上还很黏。你舔了舔,味道不赖。事实上……你感到自己体内的某样东西被激发起来。你的龙族阴茎弹了出来,看见你自己的身体这么迫不及待,你有些羞愧。就算天真无知如你,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对劲。也许你该就此打住。就直接把暮暮拼回去就好。也许你以后可以问她这种事。但是每次暮暮说起这样的事,总是扭扭捏捏的。毕竟她仍然没有“她的特别小马”。

而现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她永远不会知道……

你还是向诱惑低了头。你把她的阴道举到自己的脸上,尝试性地吻了上去。你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内壁。不知怎的,现在还有温度。你的舌头遇到了某种屏障,在上面撞了几次,才宣布撤退。味道真好。非常好。她们的味道都是这么好吗?

你瞥见她的一部分躯干的皮肉丢在地上。没过多久你就把她的小阴唇连接在阴道上。你又在周围围了一圈皮毛。你把这东西抓在手里。一条紫色的肉管,一头鼓起一块,另一头是一个漂亮的洞。现在看起来有吸引力多了……

你把它垂到自己的阴茎上。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动作要那么轻。她感觉不到。

你抬起头,看见房间对面孤零零地对着墙壁的那一坨灰色物质。

“对不起,暮。我只是……我得知道……”

你进入了她。

噢,天哪。这感觉真是太棒了。你才刚刚学到手淫,但这个?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现在的环境也让你性致勃勃。真是疯狂。你粗糙地用你的阴茎做着活塞运动,在她的阴道里一进一出。这一切一定一直都在撩拨着你。因为你已经感觉你快好了。你加快了速度。你不再感到内疚,于是放飞自我。卧室里充斥着湿湿的啪啪声和你的哼哼声。然后你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脸羞得通红,射在了暮光的子宫深处。

你坐下,已经气喘吁吁。你仍然用一只手拿着她的生殖器官。然后你回想起刚刚做过的事。

“噢……天哪……暮……”

你一镇定下来,就冲进了卫生间。你把她的性器官套在水龙头上,使劲冲洗。

你给自己洗了把脸,想冷静下来。然后你回到了卧室。

该开工了。毕竟她不能自己把自己恢复原状。

你把她的大脑放回颅腔,告诉自己,她永远不会发现的。

只要装作无事发生。不会有事的。你又没有伤害她。

她永远不会知道的。

对吧?

园丁

“叮铃~”。

随着商店的门被打开,挂在商店门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好,欢迎光临!”售货员在前台翻弄着账单,等到那名顾客走进后,售货员抬起头来,扶了下眼镜,认出了她的相貌。

“哦!是…是你啊?我的朋友。”

一只桃红色身躯,银白色鬃毛,深蓝瞳色的飞马腼腆的笑了笑,她叫米乐,和售货员宛如旧友重逢一般寒暄了几句。寒冬早已过去,现在是万物复苏的春季,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双方能够再次见到,脸上都不禁挂上笑容。

“对了…”售货员问到,“你距离上一次来有一段时间了,家里的肥料还够用么?”

米乐微微一笑,示意售货员给自己再拿几袋肥料。

售货员刻意压低了声音:“最近引进了一些好货,不知道米乐感不感兴趣啊?”

“什么好货?”米乐示意售货员拿出来看看。

售货员走到商店后面的仓库区寻找,不久他就拿着一袋新的产品再次出现在米乐的眼前。

“这款肥料是新引进的,包含植物所需的营养更加丰富,而且已经经过实验证明,它能够大幅度刺激植株生长的潜能…”说着,售货员就拿出了一份研究报告数据。“你看,这是近三年以来实验的数据统计,看看植株的收获总量要明显高出老牌子的平均值,所以这类产品也开始逐渐在尝试推广。这种肥料的货源稀缺,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给你一点折扣,你看怎么样?”

米乐点点头,表示要尝试一下这款新产品。

结完账以后,售货员帮助米乐装在提前放在外面的马车上。并和这位老顾客道了别。

而问题是,米乐从来没有给售货员如实交代过,自己到底是栽培了些什么东西……

米乐花费了不小的力气,终于拉着马车来到了自己的家里,她熟练地卸下货物,用前蹄握住了肥料的一角,努力扑扇着自己的翅膀,将买好的三袋肥料搬运到家中的后院里。

米乐的后院打理得非常规整,除了种植了绝大多数非常显眼的观赏性植物外,还有一处面积很大的隔间,除了米乐自己,都是禁止进入那里的,即便有一些来她家喝下午茶的朋友们非常好奇,她也从来没有告诉任何小马里面是什么。隔间的门被米乐有意的装饰的比较破旧,好让其他小马误以为这是放置陈年旧物的东西。其实,在那扇门后面有些不可告马的秘密。

吱呀——随着这扇破旧的门发出声响,米乐进到了隔间里,转身、关门、用木板卡在匣子上、开灯,一套熟练的动作后,仿佛她就暂时与世隔绝了,防止她的私人空间被任何别的小马打扰或知晓,而在灯光的照射下,对面的墙壁上终于映射出了那些秘密的形态——一根根翠绿色长条状的东西轻轻左右微微摆动着….

嗯…那些东西,就是触手,在触手生长的位置,下面其实早就有好几米的深度的土壤了,这是米乐提前挖好并填充的,为了准备尝试栽培触手做的铺垫,虽然早就听说无尽森林里有全身长满荆棘的触手伤害穿越森林的小马这样的传闻,但是出于家养的类型较为温顺的考虑以及对新物种的求知欲和热情,米乐还是没有把曾经发生在别的小马身上的恐怖经历当成一回事。她偷偷打听了关于这种生物的种子来源消息并且花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购买到了种子和栽培说明书,靠着栽培指南的帮助以及米乐自己悉心的照料,触手群们也在预估的时间内成功破土而出了,为了更加了解这种新生物,米乐第一次在触手破土而出且生长了一截后,她就用工具把破土部分切断来做一定的研究以及试图积累经验了。经过多次的对比之后,她能确定的是触手表面是光滑的,而令他意外的事情是,这些光滑的分泌物除了能够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时,经过化验还能有效的提供杀菌功效。被切割的触手,也并没有因此死亡,仅仅几周过去,就能看到他们再次生长到差不多以前的长度了,因此可以断定,他们的再生以及修复能力都是远远高于很多别的植株的。而脱离了本体的部分,不过几个小时便会失去生命力,由此可以推断,离开了本体的部分是没有办法生存的。掌握了这一些后,米乐认为,只要定期修剪他们的长度,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安全隐患。

米乐估算了一下这些旧肥料的剩余量,大概还能最多用几周,然后如果一切都正常的话,她就打算更换新肥料继续深入研究。这段过程非常顺利,米乐的笔记完成了一页又一页。而那些提取的植物萃取液也捐献给了研究所药用来赚取一些费用,这些过程虽然非常辛苦,但是她始终乐在其中。眼看肥料即将见底而且研究天数正好凑整,米乐打算停止这次样本研究。转而更换变量即肥料品种,她将所有的触手破土的部分一一切掉,做好了前置工作后放心的离开了。

又是到了新的一天培育触手的时间了,这一次米乐更换成了之前买的新品种肥料,既然根据商店老板交代。新品种肥料能够大大激发植物的潜能,那作为整个后院里最特殊物种的触手,绝对是米乐最好奇其变化的物种,它的恢复周期、它的分泌物平均值、分泌物中含有的各种指标变化等等,他也忍不住去发掘里面潜藏的奥秘了。

当然,米乐还是非常严谨的,她还是保持一贯的栽培时间以及肥料用量,争取将所有的变量尽可能统一起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完成自己的研究。

时间一天天过去….

仅仅过了上一品种的肥料的约一次切割的半个周期,现在的这批肥料滋润的触手就已经有了很不一般的起色,虽说也应该达到应该切割部分的长度了,但是为了保证严谨性,米乐还是选择继续悉心照料,除非真的已经影响到了自己,不然她还是舍不得亲手破坏获得新数据的机会。

米乐的另外一个爱好就是绘画,如果平时有朋友陪伴的时候,她就陪朋友们一起开一次下午茶,如果没有其他朋友来这里拜访的话,她就会喜欢在园子里边晒着太阳边找些灵感并把他们用一张张画的方式记录下来。

又过了几周后….

又是新的一天,距离到达和上一种肥料栽培的记录时间差距马上就要持平了,这一天的下午,米乐像往常一样在园子里晒着太阳画画,但是没过多久,那扇隔间里就传来了器具掉在地上碰撞的响声瞬间吸引了米乐的注意力。她来不及多想就放下了颜料和画笔,打开门打算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熟练地关门开灯后,她发现触手群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当她准备慢慢靠前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一蹄子正好踩在了没有注意到的小小的颜料桶上,一下子让她失去了平衡重重的向前摔在了地上。一股强烈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有点无力,企图先趴在地上让自己缓缓再起身,但是她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抚摸着她的头颅….

是….是那些触手…?被重重的摔了一下的她还没有完全从疼痛中缓过来去思考,但是这种湿润且柔软的感觉让她断定不会是什么别的东西了,等她忍着试图用翅膀和前蹄撑起身体的时候,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感觉自己的后蹄已经被触手给环绕了,而很快,她的身体同样也受到了触手的侵犯,触手在她的胸口处缠绕,并且帮助她支撑起身体,越来越多的触手涌来,它们中的许多根都依附在曾经悉心培育他们的主人的身上,肆无忌惮的触摸着,侵犯着米乐。

米乐对于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平时连靠的她很近,能够触碰她身体的小马都是少之又少,被这样的特殊生物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米乐立马就做出了很多抗议性的挣扎,企图挣脱触手对自己的主动权,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离开了本体的触手很快就会丧失活力,而还和孕育的母体相连接的触手,会有如此强大而不可抗拒的力量,米乐的挣扎也显得十分的微不足道,虽然触手表面会分泌很多光滑的液体,但当她自己被控制住几秒之后,她感觉触手的表面有一股很强的吸力在和她对峙,极力的阻止着她的挣扎,渐渐地,米乐已经耗费了大半体力,挣扎力度也相对之前减小了许多。由于米乐的紧张、害羞以及恐惧情绪的交织,她的翅膀也早已不由自主的勃起,而触手丝毫没有可怜这只桃红小马的处境,几根触手很快的就霸道的攀附在翅膀上,变得更加嚣张。此时的米乐已经是后蹄被触手牢牢缠住了好几个弯,胸前的触手保证身体在触手的控制之下,同样,翅膀上的触手不停地帮助她按摩,也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扭动身体。而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她的下体产生了一阵阵的愉悦感,清澈晶莹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而在下面窥探已久的触手也早已饥渴难耐,其中一根粗壮些的触手围绕着洞穴入口,利用光滑的尖端轻轻的挑逗摩擦起来。

“唔?”这种行为无疑很快引起了米乐的警惕,她继续试着扭扭身体,而伴随着触手继续得寸进尺的加大了挑逗那里的频率后,米乐确信此时内心的担忧即将变成现实。

惊恐不安的她以至于喉咙处哽咽了…

与此同时,她担心的还远不止这些,因为现在的她基本处于被动状态,对于触手的危险程度还完全是个未知数,甚至她已经做好被触手们撕碎的心理准备了。

在把洞穴入口的周围小心的“勘察”好了之后,米乐感觉身体以及四肢处的触手在用力的控制着自己,而那根较为粗大的触手就毫不客气的一头钻了进去。

“啊!”

一阵微妙的呻吟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如此响亮。

那种猝不及防的奇妙感觉让米乐的大脑瞬间断片了一小会,而触手在塞入的那一瞬间,并没有就此停止侵略的行为,在仅仅给了米乐几秒钟的缓和时间之后,那根长长的触手就又一次霸道的向里继续推进了几寸,而这次米乐嘴巴里喊出的声音小了一个等级,同时痛感相比上次似乎也减弱了几分,那是因为触手为了能够长驱直入主动地分泌了汁液来辅助润滑,为了不让米乐的挣扎扰乱了触手这般恶行的兴致,控制身体的触手也努力的做着最得力的帮凶。因为他们也许有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需要更多营养来滋补,所以,无论是哪一只触手在吸取养料,为了能够共生,触手们还是会毫不留情的为了共同的猎物而奋斗着。

没过多久,触手就已经探入很深处的位置,体内逐渐越来越高的温度以及小雌驹提供的养料也让触手放慢了侵略的脚步,一点点的蚕食着“战利品”。贪婪的搜寻着每一寸土地,触手在阴道内的触摸、试探、吮吸加上放缓的侵略步伐,让米乐已经尽可能的享受着最大程度和最充足的快感。她的娇喘声从微弱变得急促又无序,情绪由不安变得顺从,身体从抗拒转为接受….而欲求不满的触手呢,再一次未经这只飞马的许可,强行闯进了她另外一处相对狭小的洞穴。微不足道的反抗让她迅速败下阵来。两只深蓝色的眼睛里透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试图集中注意力,好好的观察着这些触手,此时又有两根触手靠近了她,其中一根从她的脖子下绕到耳边,似乎想要在这上面做些文章,它先是安抚了一下米乐的情绪,然后非常调皮的在耳蜗内挑逗着她,等到她适应后,这根触手温柔的继续往深处去探索。而另外一根触手,则轻挑抚玩着她的下巴,随后,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根触手居然拧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对着曾经用心栽培它的主人比心。

她的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这是…这是…?”米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对我表示爱意吗?”米乐难以置信到说话声音小到连自己都要听不见了…

只见触手继续保持着比心的样子,活泼的在她面前动了几下。也许这就是对米乐的猜测表示了认可吧,米乐似乎也读懂了面前这根触手的意思,她的脸颊上的红晕更加难以掩饰了,由于循序渐进的快感刺激以及耳朵里那根触手的抚摸,米乐的大脑早已失去绝大部分的理智和思考能力了,这般盛情难却的场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只好伸出舌头来舔舐着脖子处的那根触手,来同样回应他们这种特殊的热情吧。穴道内的侵略并没有停止,但是米乐还是尽量保持着应有的矜持,她不想因为肉体上的快感发出太多的声音打扰他们这种表示爱意的举动。她的肾上腺素狂飙,鼻息粗重而短促,嘴里时不时忍不住喊出声来,后蹄轻微挣扎几下来希望触手的深入能够再温柔一点…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什么用的,而对于触手的这种独一无二的友好行为,也渐渐让她放下了心理防线,现在自己能做的,也许是等待这些触手满足以后能够放过她吧。

她试着深呼吸试图保持理智,并且继续舌尖上的无意识的动作…希望能稍稍恢复些体力。

但是触手似乎不打算就此这么放过她,就在她闭上眼以为能够小小的休息那么一下的时候,那根对她比心的触手就毫不客气的撬开了她的嘴唇,那股冰凉柔软且粗大的感觉在被舌尖捕获的一瞬间,米乐的神经就再一次的绷紧了起来。

“啊!你要….唔!!!嗯嗯….唔!!”

触手没有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而她的脖子也被其它触手缠住,掐灭了她试图挣扎出来的最后一点希望,深喉的过程十分顺利,现在米乐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那股饱腹感和反胃感是她前所未有的经历,因为这些快感而刺激出来的泪花很快就打湿了她的眼角。她想喊出什么,但是也许没有任何小马能听得见,也许也不会听得懂,她也睁不开眼,她的前蹄也最终被触手一一控制住,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做着小的可怜的反抗,仿佛一只溺在深水中绝望不知所措的小马胡乱扑腾。

而下体带来的爆发式的快感更不是这只柔弱的桃红色小马能吃得消的,在她挣扎期间,经过触手不懈的努力,早已顶入了这只小雌驹的子宫内。这里的养料实在是非常丰富,贪婪的触手们想要更多更多,于是深入内部的那根也早已丢弃了之前的克制与温柔,而转为一次次的猛烈进攻,确保每一次插入都是强筋有力而每一次的抽出也是果断迅速,尽管身体上承受着超出临界的痛苦,但是能够发出的悲鸣却十分无力,那些抗议的声音甚至在深喉的阻碍与滑液与肉体间产生的啪啪声中被淹没了。

救…救命…!

我…我快要…不..不行了….!我要…..

米乐嘴里发出一次次冲击而造成的快感的喘息开始夹杂着些许痛苦和求饶声…宫内的晶莹汁水也在触手的轮番轰炸下毫无保留的倾泻了出来,浸湿了那根触手,过量的汁液也在交合处流出,一股股洒在了土壤上,米乐再次发出了几阵淹没在混乱中的悲鸣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失去最后一点意识之前。她只记得浑身柔软和湿漉漉的清凉感,束缚感,反胃感,以及强烈的快感……

……

呼……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嗯….?这只飞马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她…她也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但是她的大脑感觉还是昏昏沉沉的,当她意识到舔舐自己身体的东西是触手时,她立刻一只前蹄本能的做出伏地动作,但是,这次好像触感不一样…这时她才从惊慌失措中看清楚,那些是触手,他们互相交合,铺成了一张柔软的床,仿佛就是专门为这只小雌驹准备的。好像他们在饱餐一顿后,都暂时已经处于休眠状态了。米乐撑起来身体,那根触手对着她,米乐羞涩的伸出翅膀摸了摸那根触手,而那根触手也再一次给哺育它们的主人比了一下心。

米乐微微扭头,脸色微红,默而不语。

停顿几秒后,她关闭了房间里的灯,走出了这间屋子。

……

“米乐,话说,你那间隔间到底是什么啊?”

“啊,这个啊,都是些陈年旧物,潮气很重,没什么好看的”

几周后…..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亲爱的米乐小姐,这是给你捐赠植物萃取液的报酬,请您收好。”

米乐:“啊!这么多吗?真是有些意外呢…”

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我们也是对此表示相当意外,因为萃取液经过化验,质量可是已经达到了十分优质的水平了。话说米乐小姐有没有什么经验能偷偷分享呢?”

米乐:“这个嘛….”米乐脸颊的红晕再次出现。

“这个是独家秘方呢,似乎还真不好透露呢。”米乐微笑的表达了一下歉意之后就飞速离开了。

……

吱呀——

院子的门开了,一只桃红色小飞马走了进来。

她拿出了隔间的门的钥匙,打开了这扇门。

她走了进去,打开了灯,之后又是熟练地反锁声音。

她来到了那群可爱的植株们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她的四肢上多了蓝白条纹蹄套….

《爱小马》

第二十六回 白银勺勺的爱

  桃心爱爱又在塞拉斯缇亚和露娜身体里发泄两次后,便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毕竟现在他还是上班时间。

  还好,没有谁来过,桃心爱爱松了口气,毕竟一个上午都在皇宫里待着了,跟两位公主确实有些太忘我可。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桃心爱爱准备回家做午饭,毕竟家里好几口了,做饭时间被拉长了许多。

  刚准备传送回去,门就被敲响了。

  桃心爱爱打开门看到的正是白银勺勺。

  “你怎么来了?”桃心爱爱让开身子让白银勺勺进入办公室。

  白银勺勺钻入桃心爱爱怀中,献上自己的热吻小声在他耳边说:“我好想你。”

  桃心爱爱宠溺的揉了揉白银勺勺的头发,他确实愧疚于白银勺勺,毕竟自己这么多母马,还跟她这样亲密。

  “白银,有些事我想跟你说清楚。”桃心爱爱关上门。

  白银勺勺看着桃心爱爱疑惑不解。

  “白银,我跟不止一匹小马存在特殊关系。”桃心爱爱神情认真的看着白银勺勺。

  白银勺勺愣住了,她以为自己和桃心爱爱这样已经很不好了,没想到桃心爱爱居然还有其他特殊小马,白银勺勺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房间陷入了沉默,周围只有来自自然的白噪音,虫鸣、鸟叫、风语、水舞……

  桃心爱爱看白银勺勺没有说话,大概明白了她的心思,缓缓想要松开蹄子,白银勺勺立刻感觉到了,死死拉住桃心爱爱的蹄子,然后看向他。

  “我不在乎……我只爱你……”白银勺勺拉着桃心爱爱就亲吻上去。

  柔软的嘴唇搭配着生涩的亲吻,一下就让桃心爱爱感受到来自白银勺勺那青涩却炙热的爱情。

  桃心爱爱也热情回应,虽然如同渣男一样对每一个小马如此放纵自己的爱,但是或许是本能的不想再伤害小马,桃心爱爱不在拒绝。

  两马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甜腻的口水互相交换着,温热的鼻息拍打脸庞,桃心爱爱伸出蹄子,抚摸着白银勺勺身上柔软的毛发,精心打理的毛发格外的顺滑,蹄子就仿佛不受控制的一下就到了敏感地带。

  “哈~嗯~哈~继续~桃心……我爱你……好爱……嗯~就这样……使用我吧……”

  白银勺勺感受到了那晚从没有感受到的快乐,身体变得燥热,眼睛变得迷离,喘息声夹杂着呻吟声一下就取代了自然声,成为了房间的主基调。

  桃心爱爱的蹄子轻轻夹住白银勺勺的乳头,就这样两蹄搂抱着白银勺勺并且开始搓揉她那挺立的粉嫩乳头。

  “唔!嗯!!”

  白银勺勺舒爽的咬着嘴唇,虽然胸部不大但是却格外敏感,白银勺勺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加紧摩擦,屁股也随之颤抖。

  桃心爱爱的大鸡巴也勃起,自动寻找到了白银勺勺那小屁股的臀缝之间,伴随着白银勺勺的扭动,大鸡巴被这样来回夹着,舒服极了。

  桃心爱爱蹄下动作更加强烈,再往下滑,蹄子夹着白银勺勺那凸起的小豆豆,湿润的阴唇瞬间也将淫水弄在桃心爱爱的蹄中,淫水润滑下,桃心爱爱动作更加顺畅。

  “啊!啊!哈!啊!不!桃心!太!太厉害了!不行了!!嗯哈!!啊!!”

  白银勺勺原本声音还只是微微颤颤的呻吟,现在立刻变得高亢激烈,感受着自己敏感的弱点就这样被桃心爱爱掌握在蹄中,双腿不自觉的打开,很快一根巨物就填补了双腿张开的空缺。

  桃心爱爱的大鸡巴一瞬间挺立在白银勺勺的双腿之间,就像是寻找到洞穴的章鱼,开始在白银勺勺那湿润的小穴周围打探,就像缺认是否能够进入一样。

  白银勺勺余光仅仅是扫到那雄性独有的圆柱,心跳都漏了几拍,这么粗壮和高大,难怪桃心爱爱会有许多爱马。

  桃心爱爱感觉自己的下体变得瘙痒空虚,身体本能的想要渴求那物体的进入,进入自己未曾踏入,未曾理解的领域。

  “勺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桃心爱爱停下动作,他明白如果真的和自己做了,自己只是多了一位美丽的爱马,而白银勺勺却将贡献她自己的下半生。

  白银勺勺回过神,侧过脸看着桃心爱爱满是温柔,轻声说:“桃心,爱上你是我不后悔的选择,如果没有你,我的一生也将没有意义。”

  说罢,白银勺勺主动抚摸那根期待已久的圣物,来自动物的欲望和本能,来自灵魂的智慧和爱恋都在让这平平无奇的母马奉献自己。

  听到白银勺勺的回话,桃心爱爱眼神充满了愧疚和宠溺,随后开始配合着白银勺勺的动作,微微拱腰。

  “哈啊!!进来了!!嗯哼!好大!好满!!唔!桃心,我们,我们终于合二为一了!!”

  白银勺勺那身体和心灵的多重满足感让她在这一刻达到了升华,作为容器的身体也在此刻迸发出原始的能量,汹涌澎湃的潮水终于从决堤的河流涌出。

  作为精神的载体,此刻白银勺勺的灵魂也仿佛冲上云霄,化作一只飞鸟,看着缓缓而升的太阳,映照出自己和桃心爱爱相互依偎的云雾。

  等白银勺勺灵魂回归后,才感觉到桃心爱爱已经停下动作,一脸怜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依然能够感觉到那巨大粗壮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悦动。

  “没事吧?”

  “谢谢你,桃心。”

  “唔……不客气?”

  “噗嗤,你真是……太可爱了。”白银勺勺开心的在桃心爱爱的脸颊上亲吻,甚至觉得单纯这样还不够,又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在他的嘴唇上亲吻。

浅光受难

夏天的尾巴,刚入秋的时间。
麒麟之地先传的“秋老虎”还是让应该凉快下来的天气依然非常炎热。浅光在这难受的温度下也有点受不了而去游泳馆凉快一下。只是,当她要到达游泳馆时,一匹淡黄色的雌马驻足看着浅光,一直到浅光都走远了,还在那里看着……
游泳真的非常舒服,尤其是整个游泳馆只有浅光一个时。在清凉了一个下午后,稍作休息的浅光也准备离开,不过在那之前,果然还是要先洗个澡。
然而,在角落里,淡黄色的雌马微笑着看着她,而后……
当浅光在淋浴房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每一块肌肉都得到了放松,那舒适的感觉让她不由的闭眼享受。水顺着她的肉体慢慢滑落,给她本来就美丽的肉体加了一层宛如丝绸般的光泽,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她的身上,那样子实在太美了……
然而,没让她舒服多久,花洒突然停止了运作,这让浅光愣了一下。“诶?坏了?”她尝试扭动另一半的龙头,但似乎也没什么用。而后,就在她刚准备用魔法,像是感受到什么的花洒突然剧烈抖动,在吸引了浅光注意的瞬间,把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
“呀!!!这是什么呀?”这些液体不是水,而且,也不是史莱姆。这些粘稠的液体在喷出后如同触手一样不断地缠向浅光。浅光完全没能反应过来,但等她醒过来时,身体已经被绑的住了,她尝试去拉扯,但根本扯不下来,那感觉太恶心了,让她不由得加快去拉扯的动作,但除了让她的身体被摩擦的更加激烈。 “讨厌……扯不下来……”她再次启动自己的魔法,但是当魔法接触这些触手后不知为何的全部化为乌有……“为、为什么?!唔!”而且非但没有作用,反而让触手的扭动更激烈,不断的摩擦她的肉体,湿润与光滑触手的符合触感让浅光无法忍受的感到恶心,尤其是缠住她美丽的臀部后传来的酥麻感甚至让她产生了一丝舒适。但就是这一丝舒适,之后不断的扩大,就如同……“不,不对,这感觉,难道?”是的,这感觉,是被催情的媚药改造后,每一寸肌肤都是敏感点一样,这些触手所分泌的粘液就是具有这种效果的媚药。而直到此时浅光才想起来要关掉花洒,但她的蹄子已经够不到那个阀门,那就在蹄前不到1厘米的距离,此刻是那么的遥远,她无法使用魔法,她已经发现了,一旦使用魔法,触手只会 变得狂暴。
这里也简单解释下,魔法并不是对这些粘稠液体状的触手无效,而是当要对它们作用时,却发现那一小段触手其实是上万小颗粒因带有强效媚药连接在一起的群体,于是魔法被分散到这些颗粒上,而后由于对魔法量的掌握失误,被分散的魔法无法保持效果,自然而然的消散了。但即使知道了原理,浅光也没有办法,因为那将需要更多倍的魔力才能产生效果,她并没有这么浑厚的魔法底蕴,况且,她还没法知道真相。
触手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而是快速收紧,她伸出去要抓阀门的蹄子被无情的拽回,与另一只前蹄一起被反剪到背后。她明显一惊,然后快速的去挣扎:“放开……放开我!”她尝试去用力崩开,但对于小马的构造来说,反剪刀背后的蹄子很难被扳回,她们的关节在此时会被锁死,从而导致小马们没办法用出全部的力气。但浅光要纠结的不光是这些。触手在把她的前蹄锁死在背后后,立即在她美丽的大腿上上下蠕动,那触感别谈有多恶心了,但浅光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反锁于身后的前蹄上,等她的腿被抽拉,一下子摔倒在地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蹄也……“哦不!不!!!”她急了,拼命的去摆动双腿,但此时的后蹄早就被触手缠住并固定在一起,如果只是腿正常的前后用力,即使是独角兽也能产出不容小觑的力气,但是一旦被固定在一起,要分开的左右反向使力即使是陆马都只能用出平时一般半都不到的力气,而在这恶心的触感下,浅光不只是反剪在背后的蹄子,后蹄和腰部也都是她关注的点,这样的结果是每一次挣扎都是全身一起动的同时用力,消耗的力气多不说,效果也没有专注一个点来的有效,其结果是事倍功半,加上之前刚游完泳,体力早就已经快用完了,没过多久,她就完全无力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但是,触手还在继续,那些触手慢慢的融化,就像一件半透明的胶衣一样覆盖在她的身上,当她稍微从虚弱无力的状态缓过来时,就看见自己的双腿被这些粘液包裹在了一起,若不是那透明胶衣层下是两条后腿,在光泽的加持下,就像鱼尾一样有光洁的一体感。浅光慌了,她尝试让一条后蹄抬起,但受到一体化的效果,另一条腿也不自觉抬起,这样她上下抬腿的挣扎完全无效并且只会浪费她的力气,而后,她也注意到背后的前蹄也在被这么一体化的包裹在身上,一旦完成……“不?不!不!!!救命啊!救命啊!!!”她拼命地喊,拼命地去挣扎,但是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这一体化的进程,最后也只是含泪接受自己的前蹄无法再从背后分开的事实。经过溶解触手的一体化覆盖,浅光完全被束缚成一条鱼一样的状态,前蹄被封死在背后成为宛如被削去一半的鱼鳍,双腿被固定成了鱼尾,粘稠触手化为了皮肤,要不是半透明的胶衣下,小马的样子还能清晰可见,说她是一条没有前蹄的海马都行。而直到此时,直到浅光已经屈辱而绝望的接受现实的现在,那些粘液才逐渐分离出一部分成为一个小马的样子。
她的鬃毛就像花椰菜一样蓬松,深黄色的头发下是淡黄色的肉体。眼神满是欲望,以及压抑不住的兴奋。没错,她就是从浅光进入这个游泳馆后就一直注视着她的那匹雌马。她是C姐,或者说,从触手到花洒,甚至到整个游泳馆都是C姐,而这个本来不存在的游泳馆,是C姐症候群幻化的一个简陋设施,这也是为什么硕大的一个游泳馆里没有小马,因为根本没有小马知道这里会有游泳馆,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没有宣传过的游泳馆。而当浅光进入之后,她就已经没有了逃生的可能,哪怕浅光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小马会来救她,甚至都不会有小马路过这里,因为当她进入后,这个游泳馆就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因C姐诡异的能力而离开原地,来到了C姐位于亚空间的收藏室里。
C姐满意的听着浅光绝望的求救,抚摸着她美妙的身体,那丝滑的感觉是谁都无法抗拒的。而后抱住浅光的脸蛋,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浅光还想抗拒,但C姐是宛如空气或液体一样的存在,顺着她的嘴唇缝隙硬是把她闭着的嘴撑开,强行舌吻,那恶心的交融感让浅光不由的去蠕动身体,但毫无作用,而C姐的舌吻技术在催情药的加持下,直接让浅光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瘫软着享受被C姐糟蹋的现实,而后……
再也没有小马见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