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作者:DL

诺迪失恋了,和她处了四年的男友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的雌驹,无情地将她抛弃,不管不问。可怜的诺迪觉得自己一下子从云端掉进了遥不可见的深渊。除了悲伤,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情绪来面对她凄惨的马生。虽然是异地恋,但她一直是忠心耿耿。诺迪其实知道自己的长相还可以,和她一起在日报社工作的同事,无论是知道她婚姻情况还是不知道的,总会有那么几个用异样的眼神注视着她经过他们身边时的一举一动。那种眼神是炽热的,是想入非非的,有时甚至是不怀好意的。诺迪很清楚这一事实,但总试图无视掉它们,以维护自己高冷的形象。就连他们其中几个实在按捺不住,邀请她共进晚餐时,诺迪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想把自己最好的,最可爱的,最动马的一面留给她男友看,因此即使长达三年没有同床,她也是一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寂寞和饥渴,以便有一日同居时尽性尽力,歆享天乐。

但是她分蹄了,失恋了,以往夕阳下的亲热,月光中的拥吻,破晓时的依偎,统统化成了看得见而摸不着的虚妄。之前的甜言蜜语也不过是花言巧语,海誓山盟也不过是沤泊泡影,终身约定也不过是一纸空文。她活到现在看过不少文学作品中女主被抛弃的惨状,却不曾想如此戏剧性的事情竟然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明知有坑却还要掉进去”的落差对她刺激很大,也让她重新审视起“公马都是大猪蹄子”这一片面言论的正确性。她仔细地考虑了几天,想到雄驹们对雌驹的好感度的确是从后者的外貌长相来决定的,即便是有了伴侣的公马,也很少会有不去欣赏别的雌驹外表以示忠心的。当现有的无法满足自己的新鲜感时,他们就会丢下这个,转而去追求另一个。公马活到四十还是宝,成熟的模样深受雌驹欢迎;但是母马呢,青春有限,荒废掉了最漂亮的年龄,就只剩下枯枝败叶了。诺迪恨恨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公马都是屌精!”她对另一种性别的同类的失望显而易见。

失望带来期望的恶性循环,虽然她目前以为自己看透了公马的本质,内心里却还是有着对绝美爱情的渴望。她知道自己的青春还没有殆尽,除了悲叹对前男友的负心,还有更多更好的时光去探索,去追求另一份纯净而高贵的爱情。这也符合她自诩为艺术工作者的形象。

也就在这件事情降临的前段时期,一只同样是蓝白色的独角兽走近了她的生活。和她前男友不同的是,她是洁白如雪的躯体和深蓝如海的鬃毛,眼睛则为一蓝一红的异色瞳。诺迪第一次看见它们时还以为对方戴了双3D立体眼镜。她额头下的眉毛始终保持着中间微微向下垂,两侧往上翘的模样,看上去总像在若有若无的焦虑,再加上那副狂野披散的头发,诺迪对她的初步印象是,这只雌驹蛮酷的。后来进一步了解到她的职业其实是演员,眉毛演着演着习惯了这样而已。实际上的她一点也不急躁,说话的音色虽然是毛喇喇的,但也经常充满了风趣和热情。尤其是在得知诺迪失恋之后,她的嗓音就经常包围住她嘘寒问暖了。好吧,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诺迪承认,这只叫日光的独角兽真的很酷,虽然不是公马,但有却丝毫不逊于公马的帅气。

在诺迪最难受最懊丧的那十几个夜晚,日光就是寸步不离地搂抱着她睡觉,在前者温实的胸膛内,青色的独角兽才渐渐平缓下心情,慢慢睡着的。好朋友都应该这么做的,对吧?有这样一位同伴能作为依靠真的是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诺迪想道。此外,日光似乎总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能注意到她时常低落的情绪,并且通过调情的方式让她变得面红耳赤地笑骂,使她暂且忘记那些不愉快。日光真的挺会撩,诺迪有时候写写稿,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对异色瞳,她那么潇洒,那么帅气,如果我们的关系能在朋友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发展,该有多好啊……

但那也是不可能的。诺迪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首先,日光声明过有自己的男朋友的。她不像是那种没有原则的小马。第二,日光是演员明星,追求者不计其数,自己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本事能在他们之间脱颖而出,哪有资格懂这种心思;第三,既然都有男朋友了,那么弯的可能性也基本上为零了。自己盲目地表白很可能会被当作神经病而毁掉一切形象。她不敢冒这个险,只好继续压抑着内心的落寞和渴慕下去了。以及,在和日光相处的时候表现得若无其事。这种感觉,或许就是所谓的“单相思”吧。

夜晚的马哈顿永远也不会知道疲倦。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是这里与生俱来的常态。花花绿绿的霓虹灯将这座海岛城市打扮得像一座行驶在海洋上的豪华游轮。尽管今天的月亮很大很圆,但由它所散发的光彩和城市里的各式照明一比较还是相形见绌。马哈顿,这座时尚之都,浪漫之都,就像一架开足马力的机器,全天24小时不间断地创造着财富。日光为了下场的详细事宜而约定和主办方代表于马哈顿市中心的一家酒吧进行商谈,同时也为了给自己壮胆,把不情不愿地诺迪一道拉去了。青绿色独角兽不用脑子就想得到,日光怎么可能会胆怯?她既然都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明星了,无非就是想拉着自己陪她而已。诺迪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从好朋友的出发点来看她的做法没有错,可是现在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友谊,还有的是要宣泄积郁已久的爱意啊……

酒吧里很吵,声音沸反盈天。诺迪百无聊赖地一只胳膊肘支在柜台上,撑着一边的侧脸,另一只蹄子把高脚杯举起放下,举起放下,喝光了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她看着一旁谈得津津有味的白色独角兽的后背,观察她兴奋地朝对面文质彬彬代表法指蹄画脚的动作,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人家正在忙呢,还是不要打扰地为好。她又把头转向另一边,在酒吧缤纷多彩光线的照耀下,诺迪猛的发现这地方来约会的情侣还真特么的多。尽管习惯了接受暴击的摧残,但诺迪也记起了那个负心汉男友似乎从来没有和她这样秀过恩爱的事实。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壮胆还是为了找虐。愤懑的情绪一下子传遍全身,诺迪无计可施,只好把头重新转回柜台上,望着一杯杯晶莹剔透的液体,在她郁闷的狂饮中化作一个个轻轻的酒嗝。

诺迪知道自己的酒量并不差,以前和同学聚会的时候,她是唯一一位陪众公马喝到底而最终还端坐在位置上的雌驹,而前者们都已经酩酊大醉。但是这一回,她竟然也感受到了些许的醉意。到底是大城市,连酒都那么得劲。诺迪鼻子附近已经出现了一圈红晕,在一片青绿色中分外显眼,她可不想喝醉,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糗态。就当她傻愣愣地盯着酒杯发呆时,一个尖声尖气的嗓音从身旁传了过来:

“小姐,我这儿可能有你需要的东西,有没有兴趣看一眼呐?”

诺迪怔了怔,意识到是在和自己说话时,迟疑地把头转了过去。那是个穿大衣的公马,身材矮小,长着一对贼眉鼠眼。粗厚的眉毛下边豆粒般大小的眼珠子左顾右盼,好像怕要被旁人发现似的。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文学世界中,诺迪都阅马无数,她很快就分辨出,对方是个卖走私品或者违禁品的小贩。按道理来说,她会很厌恶地拒绝交谈,但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她的好奇心此刻蒙蔽了理智。褐黄色头发的独角兽假装老道地反问道:“噢,那你这回拿来什么好东西了啊?”

或许是没想到面前这位长相清纯的雌驹会这般回答,小贩的神情慌张了起来,他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却露出了退缩的姿势。

“放心,我不是便衣。”诺迪咧开嘴轻笑着,“我只是阅历丰富了些。”

“呼,”小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解开扣子,摊开大衣,从内部口袋上取下一瓶粉红色的药剂。“小姐,我看你也不像是无事小马。”公马眯起眼睛说道,“来这家豪华酒吧的雌驹不会是普通马,要来的也都是结伴来的,不会和你那样孤零零地喝闷酒。所以,我猜……你是来勾搭那些单身大款?他们最喜欢这种地方猎艳了……”

诺迪又好气又好笑,想动蹄揍他,但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

“所以,你就需要我这宝贝了。”商贩小心翼翼地托起了那一小瓶,递到诺迪面前。“这是一种国外的魔药,能让喝下去的小马对你迅速产生爱意——我并不是说小姐您不够有魅力,不能吸引那些富豪什么的。但是,多一种工具,也就多一种保障。”他狡猾地眨了眨眼睛,诺迪竟然没看出来他有眼皮。

嗯……诺迪看了眼身后的日光,她还是在孜孜不倦地和代表方洽谈,就连身旁柜台上一个小时之前点的酒也只喝了一小口而已。她现在这么亏待我,我得让她好好补偿才行!诺迪的脑子发热起来,我可以通过魔药,把我们的友情升华为爱情,让这只雌驹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我,到时候,就可以,嘿嘿嘿……

平静的表情浮现在独角兽的脸上,她慢条斯理地问道:“算你会看马。说吧,多少钱一瓶?”

小贩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激动地说:“不贵,也就五百金币!”

“两百金币!”诺迪心里咯噔一声,五百是她大半个月的薪水。

“哎哟,大小姐,有钱来这里喝酒就没钱给自己买点好东西啊。”小贩笑了起来,“三百金币怎么样,这是我的底价。”

“二百五金币。我喝酒要你管吗?”诺迪挑起一侧的眉毛冷冷地说道。

“二百七十,如何?”小贩咬着嘴唇露出无奈的神情,“这是成本价了,我还有老婆孩子需要养呢……”

“二百六十,不卖拉倒。”诺迪打了个响鼻,“你难道觉得我这样的小马会勾引不到几个老板吗?”

趁日光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诺迪迅速把药粉都倒进了对方酒杯里。她甚至没有看说明书,只想用最快的方法让对方迷恋上自己。随后诺迪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目不转睛的用余光观察。约莫呆坐了半个多小时,诺迪不知道打了多少瞌睡,他们的谈话终于结束了。代表方毕恭毕敬地买了单,鞠了个躬,转身离开。日光也要站起身,看上去是想提醒诺迪离开。

“酒,你酒还没喝呢!”诺迪急切地说道,指着对方的酒杯。

日光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放这么久,都没气了,算啦。”

“不行,不能浪费!”诺迪急得快要跳起来,就差把后半句“这杯花了我小半个月工资的魔药”给说出来。

“小坏蛋,还是这么讲究,”日光无奈地笑着,捧起酒杯,摇摇头,一饮而尽。“这下你满意了吧?到时候狗仔们又要拿此大做文章了。”

眼见阴谋得逞了,青色独角兽长长松了一口气,也快活地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当她想迈开前蹄行走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睡意席卷了她的大脑。诺迪还没回过神来,就一个踉跄昏睡在了地板上。

等诺迪惊慌地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时,她第一案看见的并不是酒吧里陆离的光束,而是白炽灯柔和的光芒。紧接着她察觉到自己并不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躺在上面柔软的东西上边。她犹豫着想要坐起身,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但昏昏沉沉的脑袋令她使不出力气。好吧,这次看来真的喝多了。诺迪只好稍稍弯起头,发现自己正四仰八叉地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记忆断了片,但周围舒适安逸的氛围也打消了她的顾虑。她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才慢慢记起这是自家的卧室。不过,我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呢?

“小坏蛋,你醒了吗?”她听见一个毛喇喇的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日光那张带有三分痞气的帅脸。诺迪的呼吸在那一刻停住了,不知为何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对方一蓝一红的视线照得她不敢直视,只好扭头转向一边,这时才发现蹄腕上还戴着日光送给她的蹄环。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做贼心虚吗?”日光眯着眼在床边坐下,一只蹄子搭在诺迪张开的小腿上拍了拍。“不得不说,这个颜色和你很般配。”这时青色独角兽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一双黄绿色相间的条纹袜,包裹住纤细的小腿,尽显出难以言表的骚气。那是她前男友送给她的。以前同居的时候诺迪经常穿,为了不记起他,自从分手后就把它搁置一边。这次放置一年多后再穿,居然还穿得下。诺迪羞红的神色在她青色的脸上格外明显,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穿上的,不敢让对方发现自己的难堪,只好缩起蹄子支吾着回答道:“谢谢……我心虚什么啊?”

日光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口气,捋了捋蓬乱的鬃发,义正言辞地说道:“我送你蹄环,把你当做好朋友,失恋时一直陪你;你呢,非但不感恩,还在酒里给我下药,好让我对你动感情?哼,小坏蛋,我真是白对你这么好呢。”

尽管诺迪脸上向外辐射着滚烫,但那一刻她觉得身体温度降至了冰点。诺迪更加不敢直视对方审问的眼神,只好试着对准她放在小腿上的蹄子,结巴而不甘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本地的明星,想方设法要和我上床的公马多了去了,这种伎俩自然瞒不过我。”日光得意地笑而露齿,在下一秒变成了凶恶的瞪视,“不过,你比他们笨的多,连我偷偷地把酒杯交换了你都没发现。自食其果的感觉怎么样啊,小笨蛋?”

诺迪羞愧地无地自容,她的两只前蹄懊恼地捂住了通红的脸,如果有翅膀的话,她也会用它们盖住自己的身体。先不讲计划破产白费那么多心思和金钱,丑化了她的形象,此刻她在药物的作用下彻底迷恋上对方了,饥渴难耐。可这只日光还是威风凛凛地坐在床尾,让她无从适应。诺迪只好忸怩着,低声下气地说道:“对不起啦……我真不想让你难堪的……都怪我一时冲动……”

“一句话就完事了,我看不够哦。”日光站起身来,紧接着说出了句让诺迪始料未及的话,“来,把自己捆上,口球自己戴好,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在后者惊诧而亢奋的注视中,蓝白色独角兽从身后掏出一股细绳和口球,扔在洁白的床单上。诺迪怀疑起这一切的真实性,她眼神迷离地问道:“你……这是认真的吗?”

“叫你去做就去做,哪来那么多废话?”日光冷冷地说道,眼睛睁得一大一小,大眼睛一侧的眉毛挑到了额头的位置。噢,天呐,她怎么知道我好这一口的?以前和男朋友经常玩捆绑play,每次都爽得不要不要的。本以为永久地失去了这种机会,没想到今天又回来了……诺迪轻念着咒语,绿色的独角上亮着蓝色的光芒,顺从地将两只前蹄弯到身后反剪起来,娴熟地捆绑好,打上一个不易挣脱开的活结。然后,她张开干涩的小嘴,把红彤彤的口球用魔法递送到嘴口,用牙齿含住,再慢慢地将带子朝脑后绕一圈扣住。没过一会儿,她的嘴角边就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涔涔的津液。此时此刻的诺迪,还原出本真的受样。她胆怯而期待地抬起头,望着神情暧昧的日光,对这只平日里对她不错的小马心里充满了未知。

“技术很不错嘛,宝贝儿~”诺迪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她做梦也想不到日光会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她。青色独角兽蓝色瞳孔里顷刻间就泛腾起了涟漪般的红色爱心,她驯服地从喉咙里发出声“嗯”,随后弯下眉毛,加紧着大腿,努力给对方传递“我很乖巧,请尽情蹂躏我”的信息。

日光慢慢地起身上床,从床尾的位置以半跪的姿势爬到诺迪身上。她的两只前蹄撑在床单上,膝盖也倚着床单,身下的区域将诺迪完全地笼罩其中。青绿色独角兽蜷缩在她床咚的范围内,注视着对方异色瞳内难以言状的神情。她已经感受到来自上方的燥热气息,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传出“咕噜”的声响。

“听话,宝贝儿…”日光的角上发出蓝色的亮光,诺迪眼睁睁看着一件银白色的物体从旁边飘浮了过来,随后她感到角上一凉——有什么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角上。虽然不是很重,却让她感知不到自己的角尖了。在日光不怀好意的笑容中,束蹄无策的诺迪猛然意识到:她被戴上禁魔环了,她现在无法使用魔法。换而言之,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丧失了抵抗能力,已经从先前的下药犯沦为了眼前小马的玩物。诺迪很享受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本能地“呜呜”了几声,湛蓝的双眼里流露出配合的恐惧。

“现在一看,你还真的挺骚的。”日光脸红着轻笑着,抬起一只蹄子轻轻抚摸着诺迪青绿的脸颊。她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无奈和嫉妒,“曾经有好多粉丝私信问我你是谁,能否给他们你的联系方式。但出于隐私,我都替你保密了。”她捏着脸皮的嫩肉,仿佛是质检员在检查即将上市的商品是否合格,“你知道自己是很多小马的梦中情马吧,嗯?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纠缠不清呢?”

诺迪动了动嘴唇,很想说出“因为我真正喜欢的是你”这几个字,却只咬到了坚硬的口球,化作了几声语意不明的“嗯嗯啊啊”的娇喘。她似乎被自己的声音给撩到了,短暂地呆滞了几秒后,诺迪又挣扎着扭了扭上身,大腿不由地夹了夹紧,把难以抑制的爱液往回逼了逼。

这时,视奸许久的日光忽然闭上眼,托起诺迪的下巴,垂着头,一口吻在对方嘴中含着的口球上,保持这个动作暂停了十几秒。诺迪开始还没来得及反应,但一意识到这张英俊帅气的脸正活生生地搁在与她近在咫尺的位置时,脸上羞赧的红晕迅速从鼻子那块扩散到了两颊,以致于整张脸看上去都是红扑扑的,异常地具有魅惑力。她嗅着从日光鼻子里喷出的滚烫气息,乖巧地抬起下颚,任由强吻。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但她还是感觉和吃了蜜一样,心里十分满足了……

“小坏蛋,其实说实话,我也不明白,你长得这么可爱,前男友是为什么把你甩了的呢?”日光松开了亲吻,把头抬回原来的高度。她语气里忽然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就连一蓝一红的眼神里也饱含着情谊。诺迪之前从来没看到过日光有向她流露出这种神情。在大脑飞速思考了几秒后,她推测道,自己嘴里的酒气还掺和着魔药的味道,刚刚那一凑近使对方很不凑巧地闻了进去,然后就……诺迪呆呆地看着日光欲火熊熊的双眼,紧张而又亢奋地咽了几口唾沫,在一片寂静中传出“咕”的一声。“我要是公马,恨不得每天都把你干得精疲力竭呢。”

说罢,日光就压在了毫无防备的诺迪身上。青绿色独角兽惊呼一声后便看见对方的头枕在了她柔软小腹的位置。她还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顿觉一股凉意从腰部传来。日光,这只平日里潇洒和气的雌驹,此时此刻竟正在舔舐着自己的侧腰。酥酥痒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迅速地在诺迪体内传递,横冲直撞,迫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弯起身止住这股刺激。然而日光早就牢牢把控了对她上身的控制权,她紧紧抱着对方娇柔的腰际,任凭起万般的挣扎扭动,只是挪动着脑袋,一条肉色的舌头来回舔着,就像是猎手在进食前戏弄到手的猎物。可怜的诺迪动弹不得,想笑笑不出来,只能满脸通红地从口球与嘴唇的缝隙中喘出热气,脸红得和一个成熟的苹果无异。她尚且能动的下肢也费劲地在压迫下弓着,大腿紧紧地夹住,但还是有不少爱液因为痒而导致神经松弛泄露了出来。她的小腿靠在日光结实的胸脯上,虽然隔着一层黄绿色的棉袜,但还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心跳,砰砰作响,害得她也共振般地小鹿乱撞。

“你肚子也养得挺不错的,很适合来生小宝宝呢。”日光粉嫩嫩的舌头找准了下一个目标。她偏过头,使劲朝肚脐眼里戳了进去。诺迪又是猝不及防地一声淫叫,随后就感觉到雌驹的小舌在里边转动起来,一张一弛地转着圈圈。又痒又麻的触觉再次贯通了诺迪的全身,她拼命挣扎起来,坚硬的绳子将她娇嫩的皮肤勒出道道红印,新的痛感和快意一块涌入她的大脑,使她娇柔的娇喘声更加可怜,也更加妩媚了。

可是日光依旧在不依不饶地对她的肚脐翻江倒海。她的整张脸贴在猎物的小腹上,冰凉的鼻子贪恋地嗅闻着诺迪皮毛的温暖,舌头不知疲倦地打着转,就像一个永动的漩涡。诺迪痒得想发笑,疼得想哭泣,可口球很好地阻挡了她这两种欲望的释放。她的情绪凝噎在喉头,就连源源不断流淌的口水也无济于事。她逐渐累了,麻木了,双眼一闭,委屈地躺倒了。

然而,蓝白色小马似乎并没有玩的尽兴,她暂时放弃了对诺迪肚子的戏耍,继而将视线投射到了那对修长的青绿色大腿上。更确切地说,是大腿的内侧。日光舔了舔干燥的嘴角,心想得来个更刺激的,于是重新爬回到诺迪身上,架空着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好一阵子,发动魔法把对方紧咬着的口球给拽了出来,挂在脖子上。

刹那间从青绿色独角兽嘴边流出一大摊口水,此外还有不少黏糊糊的津液黏在口球上,把它浸得湿漉漉的。诺迪的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大声地喘着气,睁开了眼睛。惊慌和享受交织着一道出现在她的眼神内。诺迪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动了动嘴唇,从发干的口中传出这样一句话:“坏家伙,歉都已经道过了,你还想做什么啊?”

“宝贝儿,我看你好像还没爽够呢,”日光坏笑着,面色潮红。她的身旁悬浮起一根冒着蓝光的棍状物体。诺迪定了定神,突然认清那是根巨大的塑料假阳具。它是如此之大以致于诺迪给惊得目瞪口呆。待她回过神来时,绯红和恐惧再次遍布在了青色的脸庞上。她不敢想象日光接下来要对她做出何等过分的事情,但还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大声咽了口口水,语气中充满着颤抖:“噫……你……我受不了这玩意的,别胡闹了啦!”

日光轻松地边笑着,边揉捏对方花容失色的脸:“可是,我是在你家柜子里的最底层发现它的呢,你真的会受不了吗?”

“……”诺迪竟无言以对。日光的确没有讲错,这就是她的所有物。但她当时也只是一时冲动买的,而且忘记考虑到自己的尺寸。在第一次尝试后发现口径相差实在是悬殊,考虑到自身身体安全,她就只能惋惜地把它藏好。现在不知道这个日光是怎么把它给找出来的。而且时隔一年多,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呢。她咬牙切齿地摇了摇头,皱紧眉头:“唔……真的不要了啦……”为了防止日光得逞,她死死夹紧了大腿,就算要她命也不肯松开。

“由不得你。”日光的表情突然翻书般一下子变了,笑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凶狠和蛮横。她的两只蹄子迅速伸到诺迪两条大腿之间,试图将它们掰开。诺迪一边挣扎着上身,一边尖叫着求饶。虽然绳子把她勒得更紧了,但也愣是没让对方成功。妩媚的呻吟给日光带来了更多的亢奋,见蛮力不成,她又心生一计。独角兽点亮自己的魔法,把它的力量运用到对方的腿上。诺迪心里一惊,她的力气是无法和魔法抗衡的,于是下意识地使用起自己的魔法,可禁魔环完全阻隔了她的努力。

在徒劳地坚持了几下后,诺迪的大腿终于被分了开来,一朵娇嫩,流淌着汁水的花瓣被直视无碍地暴露在外。日光眼疾蹄快,迅速地把假阳具捅了进去。顿时,诺迪嘴中的娇喘和小穴里的爱液一道迸溅了开来,惊得她稍稍退后了几步。不过很快地,日光又站上前去,心里默念起咒语,把阳具慢慢地朝更深处推进。她好奇地观察着诺迪的表情逐渐从委屈和抗拒变成享受与痛苦参半,眉毛舒展开来,口中的哀求也慢慢变为不绝如缕的呻吟,不由得把自己的脸又整的红了一大片。

或许是尺寸的确很不般配,日光要使出好大的劲才能稍稍往里边插进一小点,而且越往里边越费力。但是她才不管,而是满脸通红地看着对方汩汩流淌的爱液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听着越来越诱惑的呻吟。诺迪痛得说不出话,她耷拉着耳朵,闭上眼睛,咬紧披散下来的一缕秀发,双腿想要合拢却被插得趴得更开了。

终于日光想方设法地把整根假肉棒给塞了进去,代价是身下的床单早已被爱液给浸透,诺迪也没有力气再咬住头发,她的小嘴微张着,吐出半截热气只喘的舌头;蓝色的瞳孔凝缩成很小的两块,散落在眼珠子上方,剩余的则是无神的眼白。日光伸出蹄子摸了摸她青绿色小腹上凸起的棒状图案,得意洋洋地说道:“你看,我就说你行的吧。别看你在外边总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实际上也不过是个饥渴的小荡妇罢啦!”

诺迪没有回答她,应该是疼得说不出话了,只能通过一声明显的呼气声来表达内心的不满委屈。她的脸被前所未有的通红占据着,身体也因为被强上而显露出平日里难以发现的优美曲线。

“别急别急,这就让你满足。”日光坏笑着念起咒语。庞然的肉棒便在小穴里蠕动了起来。诺迪的嘴再次张开,传出阵阵哀婉的娇喘。肉棒顶开层层许久未被涉足的嫩肉,在爱液的润滑下,肆无忌惮地抽插着。每深进一次,诺迪就会直翻白眼,发出可怜的“啊~”声。如此反复,她居然适应了,嘴里也下意识地发出了话:“轻……轻一点~老公~不…不要那么用力啊~”

日光的鼻血流了出来,她真的没想到这只独角兽竟能这般骚气。然而她顾不上去擦,而是更加疯狂地将全部的兽欲使用在了肉棒之上,使其拼命地在诺迪淫水直流的小穴里闹腾,发出“啪啪啪”的巨响。青绿色独角兽被久违的快感和刺激给冲昏了头脑,她脸上的表情愈发淫乱,全然没有先前冷艳的踪影。“呜~老公的棒棒…好棒~还~还要~!”

小坏蛋,这么舒服的嘛,搞得我都想试试了。日光想了想,但终究还没有说。她试探地用一小部分魔力转移到诺迪花瓣的豆豆上,使坏地捏了捏。这招正中下怀,诺迪淫荡的表情顿时达到了顶峰。她的舌头吐得老长,气喘吁吁。在欢愉的娇喘声中口齿不清地说道:“老…老公!要,要来了……”

在日光使劲地一捏之下,诺迪汹涌的爱液从小穴里沿着肉棒的边沿喷溅了出来,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和黄绿色条纹长袜。被疼和爱折磨地死去活来的独角兽也总算松弛下绷紧许久的神经,软趴趴地瘫倒在床单上,歪吐着舌头,面色潮红。日光也终于拔出那根异物。在取出的一瞬间,更多的爱液喷射了出来,弄脏了她的蹄子。

“小坏蛋,开心不?”日光在诺迪的身边躺下,温情地舔着她的后脖颈。

“……开心是开心,可是还是不够呐。”诺迪喘了很久的气,这才缓缓地说道。她脸上 留有快感的余晕,但表情变成了幽怨。除此之外,她还抱怨般地动了动发酸的胳膊。它们还被反捆在身后呢。

日光扬起一侧的眉毛,笑嘻嘻地问道:“噢?你还没觉得被调教够吗?”

“当然不是!”诺迪用余光瞪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失落再次涌上眉梢,“你是为了让我开心才这么做的吧,而不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吧。我一厢情愿的事情麻烦了你,真不好意思。”她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你对我也只有欲,而没有到位的爱吧。”

“没有哦,”日光的回答让她陡然一惊,连忙把耳朵竖了起来,“其实,我也挺喜欢这样折磨你的。嗯……这么说吧,我好像确实有点喜欢上你了呢……”

诺迪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但此刻对方略带尴尬的脸红又让她不得不去放弃怀疑。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装作担忧地问道:“这……那…你的男朋友怎么办呢?”

“他又不知道你,宝贝儿~”日光忽然抱住了诺迪的腰,偏过头在她半张的嘴上亲了又亲。趁对方发愣的刹那,一把将其搂抱在怀中。“我们做了那么久好朋友了,是时候该往里面发展下关系啦。”

“啊嗷…可是…”诺迪显然没有一下子接受这一变化。她依偎着,脸上还缓冲着刚刚的惊讶。

“话多,再说把你嘴给堵上。时间不早了,快睡觉吧。”日光坏笑着用牙齿咬起诺迪脖子上的口球扣带,轻轻拉了拉。

“……能不能给我松绑啊亲爱的,我蹄子快酸死了。”

“不行哦,你就这样睡觉吧。”日光不由解释地重新将口球塞回了诺迪嘴里。青绿色小马脸又红了起来,她不情不愿地摇了摇头,抗拒地咬了一会儿,终于乖乖认命。她蜷缩在新女友温暖而温柔的怀抱中,安全感和困意一道涌上心间。最后,她甜甜地睡着了。

诺迪睁开眼时,吃惊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和口球都没了。不仅如此,坐起身时,她发现连勒痕什么的都没有,床单也是干净如初,没有半点弄脏过的样子。身旁那只把她欺负得服服帖帖的独角兽也无影无踪。诺迪摸了摸自己的脸,仔细地回忆了一会儿,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昨晚的经历,难道是一个类似于幻觉的梦境吗?

她盯着明晃晃的窗户,发了一会儿呆。在百般犹豫和踌躇之下,她最后还是打通了给日光的电话,询问她昨天醉倒之后的断片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果不其然,对方回答的很干脆,她把你送回家,看你在床上睡着,确认没事了之后独自离开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好吧。诺迪讪讪地挂断了电话,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觉涌上心头。那个看似无比美妙的经历不过是个幻觉罢了,自己白费了二百六十金币被忽悠了。我还是茫茫马海中的一座无依无靠的孤岛呢。但很快她又释怀起来:幸亏是假的,不然就成为别马情妇了。到时候不光对面配偶要找她麻烦,就连那些狗仔也会为此大肆宣传,害得她身败名裂的。她还年轻,还有那么多机遇,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自己对日光的爱意,也不过是个饥渴时的幻觉罢了。

诺迪轻轻地笑了起来,窗外马哈顿重峦叠嶂的建筑物群折射着明媚的阳光,照映在她青青的脸上,暖洋洋的,甚是惬意。尽管是幻觉一场,但似乎在她心中种下了对生活崭新的希望呐。

在马哈顿的另一幢公寓内,日光静静地坐在书桌旁的一张椅子上,脸上的得意清晰可见。她默想道:“果然是小笨蛋,被我白白欺负一顿还以为不是真的。她笨到连我会用复原魔法都忘记啦。不过那样也好,这次释放后,至少她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不会在想着勾搭我了。此外,”她盯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冒着蓝光漂浮在面前,脸颊也露出了微微的红晕,“这东西真的有那么爽吗?我很想试试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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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

作者:DL

故事依旧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不久之前的同学会上,戴莫诺迪很偶然地遇到了她的老朋友——寒光。对方说她们之前读书的时候,便是形影不离的挚友,经常在一起唱、跳、rap、篮球,只是毕业后各奔东西,也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因此十多年没什么往来了。诺迪绞尽脑汁,思来想去也不记得年少时期有这样一位密友。因为她不善言辞,朋友本来就不多,更不要提能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了。不过她的内心实际上也蛮憧憬一段友谊的。诺迪见寒光长得和蔼可亲,便默认了她们是好友的事实。

寒光似乎在同学们之中深受欢迎。她是一家超市的店主,生意平时办得挺火,因此出蹄阔绰,待马也是慷慨精明。诺迪默默地站在角落边上喝着闷酒,一边用充满羡慕的眼光注视着被马群团团包围的对方。无论何时,她总能和任何与其聊天的小马谈笑风生。她也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总会露出眯眯眼,嘴唇弯成月牙形,露出一对尖尖的夜骐虎牙,看上去非常有魅力。而诺迪现在也不怎么敢在公众面前说话,甚至即使和异性对话,没说上几句她都会紧张地脸红。

还有寒光的身材,也是让诺迪望洋兴叹的。她的胸部比她同龄的雌驹大了很多,即使有外边衣服包裹着,也难以掩盖它们的丰硕。不知道有多少雌驹和雄驹做梦都想碰的上这双宝贝呢。诺迪低下脑袋,觉得自己的乳房有些不争气。虽然它们不小,但也只是很普通的那种,和寒光的相比相形见绌。当初读书的时候,明明大家伙都相差不多的,怎么一毕业了,这些家伙就发育得争先恐后呢?诺迪感到怏怏不乐,还是一股劲喝闷酒。

聚会结束后,已是醉醺醺的诺迪在门口拦下了寒光。她通红着脸,低声下气地请教道,声音和文字大小似的。她应该从何努力,才能变得像对方一样受欢迎呢?她也希望可以在万众瞩目中尽情表现,也期待被众星拱月般围绕着的感觉。酒精的催化让诺迪说得声泪俱下,仿佛是遭受着万劫不复的境遇,就差把脑袋埋在寒光身前涕泗横流了。寒光拦住了她的自作多情,表示对自己成功不吝赐教。她擦掉诺迪眼角边的泪滴,耐心地告诉她,之所以她会有这样好的马缘,很大程度上是由她的容貌所决定的。现代社会是个看脸的社会,她长得这般养眼,自然会被别马追捧。诺迪现在样貌平平无奇,但只要稍加打扮,稍作包装后一样可以闪耀如光。寒光说,她可以帮诺迪挑选适合她的化妆品和衣服,再待她学习一点上层马士的礼仪,用不了多久,就能带她重获新生。

“可……可是,我没有足够的启动资金啊……”诺迪有些窘迫地说道。她目前还只是单位里的一名实习生,月工资并不是很充裕,住的还是出租房。每天能吃饱穿暖就差不多了,哪有胆子去做那种奢华的美梦?

寒光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地讲她恰好认识一家贷款机构,无需实物抵押,无需收入证明,无需信用记录,便可借出钱来,而且利息也不高。有了钱后,诺迪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过上风光体面的生活了。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寒光还信誓旦旦地讲道她也曾在那里借过钱,整个过程快捷便利安全。

“你只是在用你以后拥有的钱,及时还上就行了,早用早享受。”寒光的一席话让诺迪大彻大悟。她起先做事都是畏畏缩缩,犹豫不决的小马,这下借助酒精的作用,也脑袋一热地答应了,随寒光去办理了相关手续,写下了欠条。当接过那一沓厚厚的钞票时,这只节俭惯了的独角兽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欢快。

有钱的日子就是好。在寒光的带领下,诺迪购置了一件件精美而昂贵的服装,把自己打扮得雍容华贵,像一位千金大小姐,一点也看不出只是位涉世不深的实习生。也因此,她结识到了一堆新的朋友,他们经常在一块吃吃喝喝,花天酒地。围绕在尊敬和虚荣之中,戴莫诺迪别说有多开心了。她这一生的梦想几天前看上去还遥遥无期,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

但,过早完成心愿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诺迪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法完成她的还款。即使她再从伙食中克扣,到每天就喝点米汤粥充饥,也还是意料之中的超过了还款日期。虽然没有抵押,但贷款过程中却存在大量的手续费。比方说借条上写欠款五千元,实际到蹄的只有四千元。诺迪却还是要归还五千块,没及时还清产生利息,利息又产生利息。借款公司等得不耐烦了上门催讨,起先诺迪还低三下四地哀求宽恕几天,后来他们的态度越来越凶狠,诺迪只好装作不在家。结果他们就在门外,墙上泼油漆。诺迪看见墙壁上鲜红的字体,不由得心惊肉跳。房东又看见了,催诺迪要么赶紧把钱还清,要么赶紧搬走,她不想惹上什么是非。

可怜的诺迪走投无路。她想把这些衣服转蹄再卖掉,能得到的钱却只有原价的五分之一;找那些新交的朋友,又怕暴露自个儿的身份。再找银行贷款,却被告知已有不良信用记录,借不出一分钱。独角兽经历了这一系列的遭遇后脑子有点发证,整只马都有点傻乎乎的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当时一时的冲动,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最后的最后,她只能选择硬着头皮,去向寒光求助。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真心之交,总不会见死不救的吧。何况她还是店铺的老板,积蓄肯定要比诺迪多得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拨通了寒光家的电话号码,窘迫地向对方介绍了自己家徒四壁的处境。片刻的沉默后,寒光承诺马上回到诺迪家来探望她。独角兽的心里总算是稍稍舒缓了一些。

她躺在床上,听见房间外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想必是自己的救星,寒光来了。因为她们是好朋友,诺迪把自家出租房的钥匙给了对方一把,欢迎寒光随时来做客。独角兽没有起床,而是盘算着是否该装可怜来借去更多的钱,好供她之后一段时间的开支。

门推开了,诺迪正打算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之时,却意外地发现,来者并不是寒光,而是两头长得五大三粗的公马。诺迪根本不认识他们,但却他们的制服上看见了借款公司的标识。他们一进来,就把门给关紧了,在诺迪惊慌的质问和尖叫声中,他们蛮不讲理地扑了上来,把她身上的衣物扒得精光。诺迪还以为自己要被图谋不轨了,拼命地就像向外逃出去。然而公马用魔法把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床板上,动弹不得。可怜的诺迪只好用蹄子遮住下体,试图避免给她们创造得寸进尺的机会。她咬着牙齿,青绿色的脸涨得通红。没想到,她发现他们并不是觊觎她的肉体,只是端着照相机,“咔嚓咔嚓”地拍摄着她一丝不挂的场景。诺迪脸红着一边惊叫着,快速思索来者的目的,一边调整身体的姿势,来减少被拍到的面积。然而那都是无济于事。她只好一条胳膊横档在胸部上,一只蹄子继续盖住下身,扭动着身子,尽可能让自己少走光。约莫过了五六分钟,他们才停止住拍摄,眼神示意着离开了房间。诺迪却感觉像过了半个世纪之久,她挣扎着爬起身,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报警之时,门忽然又被打开了。她定睛一看,来者不是别马,正是她请的外援,寒光。这下子,诺迪更加大惑不解了,但她首先要做的,是要表现自己有多么的委屈。

“姐……姐姐,他们是谁啊?怎么会突然闯进我的房子里?……”诺迪哆哆嗦嗦地询问着,望着寒光缓缓走近,坐在了她的床上。她有点害羞,自己现在可是一点衣服都没穿着,暴露在好朋友的面前呢!

“那是贷款公司派来的!”寒光忽然露出了很疾苦的表情。“他们见你这种年轻小母马还不出钱,又怕你赖账跑掉,所以强行给你拍了裸照。如果再逾期不还,或是敢报警的话,他们就会把裸照发布到网络上去。我在你家门口的时候,这两个家伙突然冲出来,威胁我给他们开门。他们蹄里或许有刀的,我不敢反抗,只好照做了。害你被拍了,真是对不起啊。”她像是念台词般把所有信息都透露了出来,诺迪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完后,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发到网上去!万一被别马看到了,特别是认识自己的小马发现了,自己岂不是要颜面扫地,身败名裂?“这就是戴莫诺迪,她欠钱不还的糗态”到时候,不光新交的朋友会知道她的底细,甚至以前那几位认识的交好也会以她为耻,断绝关系的!诺迪感到一阵绝望的恶寒划过她的心头。幸亏寒光出现的及时,没有马上报警,不然完蛋了!她挪了挪身子,颤巍巍地问道:“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啊?姐姐,你能不能救救我啊……?”显然,独角兽已经慌了阵脚。

“办法是有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她看见寒光在她身边缓缓躺下,解开了衣服的纽扣。刹那间,对方胸前的那对巨峰,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诺迪的眼前。她们挨得很近,诺迪只要稍稍向前一摇,就能碰到它们。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走了。原来衣服下面的它们,是这样的硕大饱满啊……诺迪咽了一口唾沫,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她心里升起来,为她的脸蒙上了一层红晕。她不知道寒光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听了后边的的解释:“就是……如果把我们亲热的视频提供给他们,他们就可以延缓几天的还款日期。满足了他们的需求,自然会网开一面。”寒光的眼神躲躲闪闪,没敢直视诺迪,“你懂的,有些小马就好这一口。这总比裸照被发到网上好得多吧……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同意的吧……因为我知道你胆子不大的呢……这纯粹是我想帮你,别多想。”

亲热?!和面前的这位夜骐的好朋友?诺迪有些惊奇地打量了一边对方微微泛红的紫脸,又瞧了眼摆在桌子上的摄像机。想要身败名裂还是接受最好朋友的帮助,亲昵一回呢?这里两个选择的结果似乎很明确,诺迪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同意了,你来吧。”她甚至还感到荣幸,自己那么受欢迎的好朋友能够纡尊降贵地来给久不见经传的她来提供帮助。

“真的吗?”诺迪看见寒光紫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阵亢奋,但转瞬即逝。她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什么,寒光就已经把自己丰腴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娇躯上。这下,诺迪算是见识到对方那对F-罩杯的威力了。自己的胸部和其相比真的是微不足道,它们只能被牢牢挤压着,动弹不得。诺迪的脸蛋又逐渐红了起来,尤其是看到寒光一点一点地把自己衣服脱光,到全身都裸露在外的过程时。她心想,自己的胸要是有对方的一半大,该有多好啊……

但是比其自身长着的,寒光似乎更在意诺迪那对山丘。她的蹄子伸了上来,卡在她们双乳的间隙中,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对方的奶子。自从身体发育后,诺迪从来没有让别的小马触碰过她这一隐私部位。现在如此毫无尊严地被对方蹂躏,实在是件羞耻的事情。但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是在帮助自己,所以诺迪只是撇了撇嘴,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顺从地接收着寒光的玩弄,胸脯伴随呼吸一起一伏。“好了,现在你能延期一天了。”寒光微笑着说道。

“一天不够啊!”诺迪慌忙地抖了一下,赶紧请求道,“请继续下去吧……我,我还能接受。”她的眼神软化了不少。寒光心领神会,松开了对诺迪胸部的擒拿。就当后者稍稍放松的时候,她却一下子把脑袋伸了过来,嘴对着诺迪的一个乳房,迅速凑近含住了乳头。诺迪顿时不知所措,惊叫了一声“噫!”便下意识地想从床板上弹起。但是寒光已经牢牢掌控了对她身体的支配权,她的两颗虎牙轻轻地衔住了诺迪左胸,舌头灵巧而熟练地舔舐着诺迪青色的乳房。诺迪心慌意乱,双蹄无处安放,只得搁置在寒光的脊背上。

“又……又没有奶,你舔个什么劲呀……”看着她蝙蝠翅膀的勃起,听着舌头和乳头接触时传出的“吧唧吧唧”的声响,诺迪的脸色愈发得滚烫,神经也越来越不可名状的亢奋。寒光没有理会她,依旧在吮吸挑弄着对方的胸部。

终于,她最后轻咬了一口,嘟囔着“这下可以延期三天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青绿色独角兽也从喉咙间传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她的乳房上已满是夜骐湿漉漉的津液,以及泛红的齿印。被松开时,她只感到一股酥麻的快意传过全身,而全然察觉不到胸部应有的份量。她喘着气,香汗淋漓。

当然,寒光知道诺迪是不满足延期这么点时间的。她的蹄子依旧抚摸在对方平坦的小腹上,沿着光滑的腰肢,一路向下,最终缓缓地停在了对方下身含苞待放的花瓣上。诺迪仿佛如梦初醒地又尖叫了一声“噫!”,随即迅速并拢了大腿。那是她全身最后一处保留着绝对隐私的地方,相当的敏感。若不是寒光反应及时,她的蹄子就要被夹在里面了。

“怎么啦,诺迪?你难道想看自己的裸照被公布于众吗?”寒光又爬了上来。她骑在对方的胯上,眼神里隐隐约约闪烁着威胁和警告的意味。诺迪咬着嘴唇,猛地摇了摇头。她蓝色的瞳孔和对方紫红色的眼睛注视良久,理智和欲望斗争了片刻后,都逐渐败下阵来,满脸不情不愿地,重新自觉张开了双腿。

“姐姐这是我的第一次嘛,有点不明白该怎么做啦……”独角兽轻声说道,就像兔子叫。但还是被寒光听得一清二楚。她有些局促不安地忸怩着,不知道是不满足当前被压迫的状态,还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表示期待。“那会不会影响到整体质量呢……”

寒光微笑着,俯下身子,重新把重量传递到了诺迪的身体上。她见缝插针,再次将蹄子伸到了对方的下身处,温柔地撩动着诺迪的花苞。“没关系,姐姐能带你好好表现的啦。帮你延期一个礼拜不成问题。”趁诺迪犹豫之际,寒光的蹄子已经掰开了她的花瓣,粉红色的嫩穴一刹那就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围观着的镜头中。这下子,诺迪的脸上只剩下了潮红色。她忘记了先前学会的矜持,慌乱而失态的尖叫道:“噫!你要干什么啦……!”

她还没来得及追问下去,寒光蹄子的一点入侵就瓦解了她的守势。羞耻和快意像电流般在她体内涌动,迫使着她穴壁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滴滴的爱液,也使她刚刚还因惊惧而骤缩的瞳孔一下子放大,蓝色眼睛里冒腾着粉红色的爱心。寒光很有一套,她好像对诺迪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蹄子没有再向内深入,而是稳稳地撩动着花瓣外部上边阴蒂的位置。没过一会儿,诺迪连抱着她的力气也使不出了,她的胳膊撑在了床板上,绷紧了下肢的肌肉,以防自己一下子失去支撑。诺迪的小穴依旧在本能地生产出蜜汁,浸湿了外围的穴壁,

“呜…饶…饶命!”在出生入死的快感中,诺迪已是合不拢腿和嘴。她大脑里的一切想法都被排空了,只有这个交媾的享受依旧在其中激荡。她开始一阵接一阵的娇喘,发出的嗓音如此之骚气,就连不曾预想到。眼看着诺迪濒临高潮的边缘,寒光也没打算就这么便宜放过她。她将自己的小穴瞅准了诺迪淫水涟涟的花瓣,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呜?!”让诺迪没成功说出话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寒光和她穴口门当户对贴合着,相互厮磨,汁水流连,从中产生的大量的快意麻痹了用于思考的神经。其二就是寒光也将她们上面的“口子”合拢到了一起。夜骐用力地吻住了诺迪张开的嘴,含住了她吐在外边的舌头,并用尖尖的虎牙给固定到了一块。她的每一句娇喘都被寒光给吸收了进去,化为对方舌头和自己口腔的亲密接触。这是这个世界诺迪的初吻,她还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应对,只好驯良地承受着对方舌头的攻势,一轮又一轮。乖巧地配合着它在嘴中搜刮作祟。她的胳膊情不自禁地勾住了寒光的脖颈,让她们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如胶似漆。深紫和青绿两具躯体相互交融,鱼水之欢。

寒光下面也没有丝毫减轻进攻的征兆。她的尾巴和诺迪的尾巴卷成一股,好像是防止她突然逃跑。肥硕屁股下面的小穴不依不饶地摩擦着诺迪娇嫩的花瓣。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时稳时乱。她得意洋洋地俯视着身下的诺迪,喜不自胜地呼吸着从她鼻子中喷出的情意迷乱的热气,以及观赏她眼中爱心的四处乱窜。没过多久,独角兽的下身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大约经历了上百次的摩擦后,随着阴蒂的一次剧烈触碰,诺迪最后一丝抵抗被摧毁,顷刻间就松懈了对肌肉的操控。她的身体明显地震颤了一下,蜜穴的最深处奔涌出了汩汩的爱液,淋在寒光的穴上,大腿上。随后就疲软地瘫痪在床上,动弹不得。夜骐心满意足地扑扇了一下翅膀,旋即狠命地对诺迪一阵激吻,让自己也自然而然地达到了高潮。她的双翼短暂地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下体中也流淌出了白花花的液体,和对方的蜜汁相互融合着,将床单打湿了一片。

在一片暧昧的寂静中,寒光松开了嘴,慢慢地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银丝的另一端连在诺迪的嘴唇上。独角兽脸上的炽热依旧没有消散,她的眼神里依旧洋溢着享受和欢愉。终于,面对身上的寒光,她甜甜地笑了起来:“原来延期一个星期这么容易呀。那么,姐姐,下个礼拜,请务必再来我家一趟噢。”寒光心领神会地冲她眨了眨眼,也温和地笑了起来。

回到家后,寒光把新的一卷放到了她满是录像带的书架上。她看了眼一旁桌子上贷款公司的股票凭证,又一次得意洋洋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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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

作者:DL

这是一年的初夏时分。春季的暖意还未完全消散,夏天的酷热就已经悄悄露出了倪端。清晨的太阳依旧明媚,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中散发着和煦的光芒;随后到了正午的时候便会暴露出些许毒辣的迹象。原本走在路上享受着暖阳沐浴的小马,不一会儿就脸色发红,汗流浃背了。他们会向着阴凉的地方落荒而逃。

日落西山,到了晚上的时候,这种酷热不再是暴露在阳光中,而是躲藏于闷热的空气里,呼之欲出,无处不在。即便是有夜风吹过,带给小马们的也不是劳作一天后悠闲的凉爽,而更像是热量们慵懒地作祟,就像在预示第二天的卷土重来。

这种天气,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小马愿意待在室外的。它们宁可选择待在家里吹吹风扇,无所事事。然而,恒宇黑星并不这么想。因为他的工作本来就在家里,一天从早坐到晚,难免会觉得枯燥,觉得无趣。他希望寻求些刺激的事情来做。于是,他向他的妻子,琴弦,提议道,去镇里的电影院观赏一场新上映的电影。后者也是那种不甘于无聊的小马,因而欣然同意。

恒宇黑星是一只独角兽,他有着深红的皮毛和乌黑的鬃发,眼睛是闪耀的金黄色。从外表上来看,他的身材既魁梧又健壮,非常符合当下小马们的雄性审美。别的小马拿他和传说中的美驹“赤兔”相提并论过。他的职业是预言师,为小马镇当地的居民占卜未来,逢凶化吉。严谨的态度和热情慷慨的性格使他深受镇民们的爱戴,他也是靠这点吸引了他的妻子琴弦。琴弦原来不是本地马,因为一次美丽的巧合而来到小马镇,与黑星堕入情网,再喜结良缘的。琴弦是位陆马,生着洁白的体表,鬃发则是一道湖蓝压着另一道鹅黄。或许是身为画家的缘故,她的性情一向都是很认真很细心的,有时还会变得特别敏感。一双紫色的瞳孔就像水晶,稀世而又脆弱,时常闪烁着警惕的色彩。不过,到黑星身旁的时候,那种多疑的问题就会弱化了很多。她的丈夫那么沉稳,那么强壮,能给她带来足够的安全感。显而易见,琴弦十分信任黑星,对于后者的建议,她答应得不假思索。

黑星挑选了一部前不久上映的爱情片,作为他们今晚的观赏对象。虽然影片中呈现的内容还不及他和琴弦之间那么恩爱,但也需要借鉴借鉴来为自己注入新鲜血液,学习学习新姿势,来给以后的生活增添情趣的呢。电影院里没有多少小马,三三两两的,散坐在影厅的前排。黑星是小马镇的知名马士,但他更愿意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为了不被别的小马认出自己,她领着琴弦坐在了大厅的后边。这里的视野挺开阔,可以望清整个室内的活动。

“老公,为什么看电影的小马这么少啊?会不会是这部片不够好看呢?”琴弦发现了有点不对劲的地方,紫水晶的眼睛里闪着焦虑的神色。她挽着黑星的一只前蹄,担忧地问道。

黑星想了想,抚摸着对方的脑袋,为她捋顺了鬃发。“放心,亲爱的,我选的电影绝对好看。小马这么少的原因,大概是晚上太热了吧,他们全宅在家里不愿出门而已。”公马露出了个温和的微笑。

琴弦听罢点点头,顺从地同爱侣做到了影厅的座位上。她皱起的眉头松开了。焦虑烟消云散,转变为充分的安全感和期待感。随着灯光的熄灭,荧幕上画面便开始播放起来,华丽的电影娓娓拉开了序幕。

正如黑星所说,这部影片拍摄得相当考究,特效也特别精美。情节跌宕起伏,循序渐进,引马入胜。观众们没一会儿就完全投入到了故事中,与男女主角同欢乐共悲伤。到深情之处时,前排的有几位观众甚至感动得潸然泪下。

恒宇黑星观看得也极其认真,他的心随着主角的命运时而揪紧,时而舒张。同时,善于观察细节的性格也让他发现了意外收获。影片中出现了爱情魔咒使女主错恋他马,男主伤心欲绝的桥段,令在场的观众惋惜不已。他却很机敏地看清了魔咒的具体的具体拼法,并且牢牢地把它们给记了下来。当观众还为男主的遭遇动容时,他却想验证一下这条魔咒的真实性。反正不一定是真的,即便是真的,我也不一定有相应的魔法造诣使用成功。他就这么想着,嘴中轻轻念响了法术的音节。

“老公,你在说什……”琴弦的脑袋转向黑星的一刹那,公马的独角上忽然亮起一道粉红和金黄的光芒,以肉眼难以辨清的速度,钻进了琴弦的眼睛内。白肤独角兽压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呆若木鸡地眨了眨眼。半晌之后,才下意识地把话说完:“么呢……?”

“唔,没什么。我在感叹电影太好看了呐!”黑星尴尬地微笑着,刚才发生的现象他看得一清二楚。很显然,他成功发动了魔咒。但他不知道这条魔法的作用具体会怎样表现。给陌生小马用,她会爱上第一眼瞧见的对象;那给爱侣用呢?她已经爱上了自己,再平添分爱意的结果将会是什么?他在脑中快速地思索着这些问题,却不经意间从眼角的余光中瞥见琴弦注视自己的模样。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色彩,滚烫而又炽热,一动不动。黑星从没见过自己的另一半产生过这样的表情。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得假装自己在聚精会神的看电影。

但他没有想到,有什么凉飕飕的东西已经偷偷地匍匐着摸到了他的大腿上。等他惊得浑身抖了一抖时,才注意到琴弦白嫩嫩的蹄子正放在自己大腿的位置,轻轻地揉捏。她的动作轻柔而又细腻,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顿时黑星就有了作为雄性的本能感觉。使得两股之间的肉棒稍稍硬了硬。但他强忍住欲望,和善地抓住了琴弦的蹄子,阻止她得寸进尺。黑星看着对方的脸,好声好气地劝道:“亲爱的,看电影的时候就不要打闹啦,影响到别马多不好啊。”

“老公,你今天看上去好帅呢。”琴弦答非所问。她脸上的谨慎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一副熏红的清纯神色,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她的蹄子在黑星错愕的神色中挣脱开了擒拿,既而不依不饶地想他大腿根部摸去。黑星虽然有深红的体色,但他脸颊内羞涩的红粉光晕清晰可见。

“亲爱的,大庭广众的,不要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啦,影响多不好。”黑星保持着理智,不动声色。他有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怕一接触到其中的热量,自己的防线就会熔化得奔溃。因为是自己犯下的无心之过,把对方害成这幅样子的,所以也不能严肃地指责她。黑星犹豫着,尽量克制着,然而当他的蹄子一伸到她的身上时,就迅速缩了回来。那是如此的燥热,令其不敢轻举妄动。

琴弦没有听见,或者是选择没有听见。她的身在从座椅上挪了下来,以半蹲的姿势慢慢移动到黑星的膝盖前,和他面对面注视着。她的蹄子还是挑逗般抚摸黑星的大腿内侧,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乐意。公马的脸涨得通红,无论怎么阻挡也于事无补。终于,她的计划得逞了,黑星的双腿张了开来,露出了自己发硬而直竖的肉棒。黑星感到很窘迫,他无法改变当前的局面,只得一蹄支撑着椅面,一蹄挡在肉棒和琴弦的脑袋之间,遮住她发光的眼神,竭尽全力阻止对方做出出格的事情。

“老公,我要嘛~”琴弦的突然一句发话把黑星的寒毛都吓得竖起一片。他环顾一圈四周,还好坐得离前排比较远,没有谁注意到他们。也就在这时,他总算看清了对方的眼神。它们有着少女的纯情,出水芙蓉;也有着少妇的妩媚,娉婷袅娜。好吧,黑星得承认这算是第一次他意识到自己的爱妻有如此神韵,眼睛都看直了。理智和猎奇心在他的脑内做了片刻的斗争。一想到这是自己魔法操作不当所造成的结果,终于让后者占了上风。他面色潮红地彻底分开大腿,放肉棒傲然地矗立起来。“声音轻点哦,可别被别的小马发现了。”黑星慈爱地捋了捋琴弦的黄蓝鬃毛。

“有这么大的棒棒塞住,哪会有声音呢~”琴弦洁白的脸庞上也浮现着娇羞的红晕。她坏笑着,猛地低下头,将整根肉棒含入了嘴中。或许是真的迫不及待,她动作的幅度挺大,直接弄疼了对方。黑星情不自禁地干嚎了一声,慌忙捂住了嘴,无比紧张地观察周围。幸运的是,大伙都沉浸于电影中,依然没有谁注意到他们。他稍稍松了口气,正欲嗔怪对方不知轻重之时,从下体传来的酥爽感觉,像电流般,立刻麻醉了他的意志,让他一下子瘫坐在了凳椅上。

琴弦含住黑星的肉棒,牙齿轻轻衔住末端。为了有个更好的支撑,她半跪在地上,一只前蹄按住对方的大腿,另一只前蹄托住地面。她津津有味地舔舐着肉棒的外围,将黏糊糊的津液涂抹开来,像是在保湿,又像是在润滑。尽管很轻,黑星还是听见了,从身下传来的“吧嗒吧嗒”的声响。他亢奋不已,心跳加快,朝肉棒涌入的血液越来越多,使其最终变得坚硬,从而真正意义上地堵住了琴弦的整个口腔。

“呜呜~”雌驹一边发出很可爱的叫唤声,一边灵巧地用舌头掀开肉棒尖端的包皮,贪婪地吮吸起来。她对丈夫的缴“械”投降甚是满意。黑星还真不曾意料到中了魔咒后的妻子会一下子掌握这么多的技巧,他又是咬紧牙关,压低声音嚎叫了一声。随后选择彻底放弃抵抗,眯上眼睛享受着爱侣提供的上乘服务。琴弦的唾液早在肉棒上涂抹完毕,甚至还有不少因为嘴巴的撑大而流淌了出来,沾湿了黑星的蛋蛋。但她还是兴奋地摇摆着尾巴,眼睛里泛腾的爱心源源不断,外加不知疲倦地舔舐。她开始有意识地动起脑袋,一前一后,一进一出,让肉棒的每个角落都体验到口水的滋润。若不是有蛋蛋的阻拦,琴弦都想把老公的整个下体吞入口中慢慢品味。

几次三番后,黑星是顾着享受,抑制住即将喷薄欲出的快感;而琴弦的动作则稍稍迟缓了一些,她是雌驹,面对这类高强度运动,难免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可公马似乎不乐意了,他蛮横的拽住了对方一侧的鬃发,在她惊惑的表情中,俯视示意道继续进行。无奈自己处于被动地位,琴弦只得再次一遍又一遍的将直挺挺的肉棒吞入喉中,用舌头刮擦并吮吸着,便传出可爱的娇喘,便祈愿能快点得到自己垂涎许久的恩赐。

终于,当琴弦有意无意地用舌尖触碰到肉棒中的肉环时,黑星再也忍受不住冲动,托起琴弦的脑袋,将积蓄许久的经历倾泻而出。咸腥的精液在雌驹的嘴中爆裂而开,顷刻间就涨满了整个口腔。幸亏她早有准备,反应迅速,一放开肉棒,就朝天一仰头,将精液给“咕噜咕噜”地咽进了喉咙。

“唔姆~亲爱的,真是好棒呢……”琴弦的脸上依然洋溢着羞赧的红晕,她拿蹄子擦了擦嘴,意犹未尽地朝座位上的丈夫傻笑。

黑星气喘吁吁地喘了一会儿气,好不容易地把呼吸给调匀了回来。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兴。刚刚的情况事发突然,他还没好好品尝,就戛然而止了。不够爽呢。他低头看了眼乖巧的琴弦,又瞥了眼自己尚且还坚挺的肉棒,顿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涌进了思绪。红色独角兽的脸上扬起一丝坏笑。

他接过琴弦的话头,耐马寻味地说道:“当然啦,好马配好鞍,好棒也要配好驹。”在对方无辜地望着自己时,黑星又突兀地补充道,“那么作为一只好驹,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亲爱的让我流出了那么多滴‘水’,我也要让你‘泉涌’啦~”

“等等,什……”琴弦还没回过神来,黑星的魔法就将她整个从地板上拎起,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准确地说,是自个儿的大腿上。黑星从她身后一把将其抱住,牢牢地控制在臂弯所形成的桎梏内。随后,他把脑袋凑上前去,明目张胆得嗅闻后脖颈处所散发的体香。

“老公,你要干嘛啦…”琴弦扭动着上身,想要挣脱这份过于亲热的怀抱。但与公马相比,自己一只雌驹的力气是无论如何都难以相比的。因此她只能扭着,试图躲开黑星两只前蹄的捕捉。然而最终还是被抓住,无可奈何地任凭其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上下其蹄。她的脸也只能跟着接触愈发鲜红。

“亲爱的,我知道我爽过了,但你没有呢。”黑星故意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焦灼的气息喷在雌驹紧致而光滑的后背上,令她微微颤抖。“所以,让我帮你解决一下吧。”他的蹄子“啪”的一声,拍在了琴弦白花花的大腿上,使劲地捏了捏,仿佛在炫耀自己具备绝对的支配权。

琴弦咽了口唾沫,刚刚的运动的确让她的下边多分泌了些蜜汁,现在小穴内也是湿乎乎的。不过,自己真的有足够的精力再进行一轮亲热吗?她以前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呢,也不知道自己能耐的极限在哪儿?……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黑星重新硬起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上,笔直地朝根部划去,像是要单刀直入。琴弦感觉到了肉棒的炽热,一时间没来得及多想,就分开大腿,让它直挺挺地插进了穴口。刹那间,她的脸羞涩的红晕再次被点亮。“噫!”她想提出这份不速之客的抗议,却本能地发出了骚气的娇喘。不松口不要紧,一开口说话,下肢的肌肉就松弛了。黑星的肉棒毫无阻拦地捅进了她的小缝,却卡在了狭窄的阴道中,严严实实。

“啊~亲…爱啊~的…咿唔…疼…呜,疼死了啊…”她正想放声淫叫,从身后伸出的一只蹄子却捂住了她的嘴巴。紧随而来的是黑星低沉的警告声:“别叫太响,这里是电影院!声音太大会被发现的,你不会想看我们当中出洋相的,对吧?”对方不容置疑的语气让琴弦吓得赶紧合拢了嘴巴,面色通红地点了点头,表示知情。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喉咙间还是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为了万无一失,黑星只好一直拿蹄子捂住了她的嘴。

黑星的肉棒或许过于粗壮,一时间竟卡在琴弦的阴道内,任凭他们怎么蠕动躯体,都纹丝不动,保持相对静止。可怜的雌驹只能一边又痛又快乐地细声淫叫着,把口水涂在黑星的蹄子上,一边从穴壁分泌出爱液,尝试慢慢包裹住肉棒。奇怪,刚刚还这么热的棒棒怎么到了里面变得这般冰凉呢?功夫不负有心马,爱液的数量终于积累到了润滑的作用。随着“噗叽”一声,黑星总算是把整根肉棒塞入了琴弦的体内。雌驹面红耳赤地注视着自己腹部凸起的一小块,千言万语地化作了蹄子和嘴巴之间挤出的一缕淫叫。

肉棒抽插起来了,黑星另外一只蹄子紧紧揽住琴弦的腰际,以免她不小心从自己身上滑落下去。可显然这是多此一举,肉棒的韧度刚刚好能固定他俩的位置。黑星刚开始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不是很大或是很快,不紧不慢。但进出的过程都相当完整,一定是要紧紧地贴着娇嫩的穴壁,把它们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临幸个遍。琴弦只能羞涩地喘叫,期待而又害怕的望着自己小腹上平坦和凸起的交替。她的两只胳膊也给黑星一并搂在了臂弯中,无法动弹。两条大腿即便有合拢的小法,也会疼得立马弹开。

片刻之后,黑星调整了运动的模式。肉棒不再是有条不紊地循序渐进,而是无规则地抽插。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却是九深一浅。浅的可能只在阴道口,深的就要直进子宫了。每当琴弦自以为找到规律能放松一下时,始料不及的一次进犯又让她不由得肌肉绷紧,产生出更多的爱液和羞耻;而当她咬紧牙关准备迎接重重一击时,肉棒却只在穴口做了个简单的过场,使得她无处释放多余的精力。面对这一切,她只能选择默默地忍受,有一声没一声地淫叫着,轻轻啃咬黑星的蹄子,似乎在埋怨爱侣这番折磨的“惨无马道”。

到最后的冲刺阶段,黑星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矜持,他狠狠地咬住了琴弦脑后的鬃毛,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下肢上,顶撞着对方的小穴。肉棒和小穴交合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琴弦一时间感觉自己要被日穿了,她那对紫色的瞳孔不由自主地往上翻,紧咬嘴唇的力气也被一次次地深入所击垮。末了,她只能张开嘴巴,吐出舌头,用残存的意识尽量压低声音娇喘着,放纵自己本能地达到了高潮。

“咿……!”雌驹的子宫深处忽然奔涌出一大股液体,浇淋在了肉棒之上。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黑星再也抑制不住,随着肉棒的一阵轻微痉挛,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内喷射而出,逆流而上,冲开了来势汹汹的爱液,直挺挺地射进了子宫。在它的内壁上打了个转儿,稳稳地落了下来。精液和爱液在琴弦的阴道内相互交融,沿着肉棒的外壁,慢慢地流淌而出,滴溅在座位的下边,形成一滩。

这时,黑星也总算放开了对琴弦的控制。后者像一团面粉口袋似的,倒在了对方的怀中,浑身瘫软,腿上还滴着残留的体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黑星见状,赶紧用力地抱紧了她,亲昵而心疼的抚摸她那张潮红未消的脸颊。

“亲爱的,也好棒呢。”黑星温和地笑着,他垂下头,亲了亲对方的脸庞。琴弦刚刚消退下去的脸红又涨了回来。

“哼……”白色独角兽拼命地调整呼吸,试图把刚刚剧烈运动所丧失的体力都慢慢回复过来。她举起双蹄,勾住了对方的脖子,紫水晶的眼睛里充满了委屈,撒娇般地说道,“坏老公,这次都射里面啦。要是怀孕了,你可要负责哦~!”

黑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当然啦,我早就想看看我们爱情的结晶啦。我保证会养你们两位的。”他微笑着用自己的鼻头蹭着对方的鼻尖,把鼻息呼到彼此的脸上。

“哼…大坏马…”琴弦虽然言语上这么说,但还是自觉地把嘴唇送上前去,吻了吻黑星。对方也毫不含糊,立马给了她个深情的舌吻。琴弦反转过身子,骑在对方的腿上,温情地抱住了对方的脊背。两只小马你侬我侬地拥抱着,缠绵悱恻,亲密无间。就连此时荧幕上的男女主角,相互亲热的模样,也比他们稍逊三分。

直到灯光亮起,他们才记起来这里是电影院。刚刚做了这等事情,实在不应该。于是他们掩面而笑,都做贼心虚地跑了出去,也不管留下过的痕迹。

在回家的路上,黑星还略带歉意地说自己当时不应该用那个魔法的,把她变得那副样子,在不恰当的场合做了那么多事情。

“什么魔法?”琴弦一脸疑惑地望向他。

黑星组织了半天语言,最终选择实话实话:“就是那个,嗯,让你发情的咒语啊……”

“你用了吗?我在进电影院之前就计划要和你来次爱爱了呢~”白色独角兽诡秘地笑着,毛绒绒的尾巴扫了扫黑星呆若木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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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

作者: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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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镇的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各类水果在这个季度长出累累的硕果,饱满多汁的模样亟待小马们去采摘。这份工作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果农身上。如果要是在白天路过果园附近的话,一眼就可以看到果农们辛勤劳作的身影。一碧如洗的蓝天下,沐浴在明朗阳光下的小马们,撷取树丛中的果实,歆享着丰收的喜悦,汗水涔涔的脸上绽放满足的欢笑。这实属众多艺术家们理想中的绝佳风景画呢。

一木也是众果农中的一员。身为苹果家族的成员,每年到这种时候,她都要和她的兄弟姐妹们去自家的果园采摘苹果。聪明勤劳的苹果家族祖先们很早就发明了摘苹果的最省时省力的妙招——朝苹果树干尥蹶子,靠树的震颤将果子精准无误地落在树下的木盆里。一木不知道一天需要尥多少下蹶子,虽然很累,但她也习惯了。这也从另一方面造就了她健美的身材。每当中午午休时间,她总喜欢站在果园边缘的空地上,舒展自己的四肢,以缓解重复同一个动作导致的酸痛感。她让明媚的阳光在自己身体优美的弧线上流淌,从脖颈开始延续到臀部。此时,她淡黄色的体表仿佛就能散发出一种诱马的光芒,就像甜苹果一样美好,让有意还无意路过此地的公马都情不自禁地驻蹄观看。然而每当一木注意到那些痴痴的雄驹们时,总是呆呆地朝他们张望几秒钟,随后浅蓝色的眼眸里露出三分羞涩,伴随着微微发烫的脸蛋,夹着尾巴跑进了果园里,让层叠的树叶遮挡住对方的视线。然后那些公马们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嘴里嘟囔着“她真可爱”之类的赞美之词,依依不舍地离开。

是啊,哪个少女不怀春?正值情窦初开年龄的一木,心里早已对爱情充满了渴慕。她也有一见倾心的对象,正是隔壁果园那只叫做菠萝的公马。他马如其名,就是一位菠萝果农。一木也记不清自己具体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似乎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一起玩过几回,后来稍微大点要为家里做事了才减少了来往;一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好像是在脑中形成“爱情”这个词语的概念时,紧随起来的就是菠萝的图像。他黄橙绿三色渐变的鬃发,他英俊的脸庞,他健壮的身体,他同样是浅蓝色的眼眸和淡黄色的体表,不就恰好和坦率可爱的自己绝配吗?他们能成为眷属的结局才是天经地义的呢。一木每每幻想起自己有朝一日能和菠萝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的场景,心中总会涌过一股电流,使她全身都无比亢奋。她越想越兴奋,想的内容尺度也越来越大,接着,她下面就变得湿漉漉的。到这时她赶紧满脸通红地甩甩脑袋,逼自己暂时忘记这些糟糕的念头。

尽管她很想直截了当地向菠萝吐露自己的衷肠,但始终没有这个勇气。一是怕对方会因为太突然而拒绝,二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她其实不太懂如果成功后她应该做些什么。针对第一条问题,她一有空就在菠萝园旁乱逛,展现自身的风采,让菠萝心里留下一个对她的好印象。但那似乎只吸引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公马的注意,菠萝一直都是远远的埋头于采摘一排排的菠萝,根本没有机会多看她一眼。即便是很偶然地抬起头发现了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瞅了几眼,其它什么额外的举动都不会有。一木虽然屡次受挫,但还是满怀热情地期待他有一日的垂青。

第二个问题,她专程跑到小马镇的图书馆借了几本书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她迅速明白了很多道理,包括她下边为什么会湿。这些道理在她脑子里纠缠,搞得她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面红耳赤,尤其是将它们和菠萝联系到一起时,一木就更加浑身燥热,寂寞难耐了。终于有一天她试着撩逗自己的花瓣,结果没想到迅速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一爽之后,第二天只得偷偷摸摸地拿去洗掉晾干。

她寂寞,她孤独,她饥渴,但她无可奈何。她只能将自己过剩的精力转而用到务农上边。她的家属们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两分钟内将九棵树上的苹果统统踹下地,然后纷纷夸她勤劳能干。一木这是也只是涨红脸流着热汗,大声喘息而一声不吭,接着又疯狂踢树去了。

或许是多亏了一木奋不顾身的劳动,她家今年的采摘任务提前完成了,这也意味着他们能心安理得地参加小马镇举办的丰收节嘉年华。届时,所有收获完毕的农民家族们都有会机会向其他小马们共享丰收的成果和喜悦,在现场会有一个大型聚餐活动,请所有的群众品尝可口的食物。隔壁的菠萝家族也要前去。一听到这个消息,一木兴奋地三天没合眼。那应该是个好好表现自己的良机啦,这一次不能坐以待毙了,一定要大胆地向菠萝表达自己炽热的爱意。

出发前夕,为了能当面给菠萝留下最初的好印象,一木对自己做了精心打扮。她换上了珍藏多年未穿的牛仔服和牛仔裙,使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热情奔放。然而也正是因为多年没穿的缘故,经历了那么久,她的身材肯定比先前丰满了许多,这也造成她更像是被包裹在衣裙里边,显露出拘束谨慎的模样了。一木只感到衣服在摩擦她的胸部,裙子在揉按她的屁股,怪难受的,也让她的脸不由得红着。但这毕竟是最好的装扮,她舍不得脱下,只好等脸上的红晕稍稍淡退后和大家一同前去。一路上她的兄弟姐妹们还调侃她穿成这样不像是去嘉年华,更像是去相亲的呢!一木听后只是红着脸“哼”了一声,鼓起半边的小脸蛋气呼呼地一言不发。

到了嘉年华,兄弟姐妹们很快就被形形色色的娱乐设施给吸引,甩下一木各自玩去。而她的父母也只是简要地嘱托了一下晚上六点在镇礼堂集合吃晚饭,便各管各地找别的朋友侃大山去了,留下一木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木也很想去玩那些项目。可是她的衣服限制了她的活动能力,使她只能畏蹄畏脚地慢慢前进。她现在想做的就是要找到菠萝,让对方能看见自己的美丽形象,使其产生初步好感。幸运的是,没有谁注意到她此刻的糗态,她就有足够的自由东张西望。但不幸的是,无论她再怎么东瞅西瞅,都瞧不见那只浅黄色公马的身影。秀恩爱的情侣倒是一抓一大把,一木这一下午尝遍了各类花式狗粮:有合吃一根面条最后亲在一起的;有女方骑在男方背上名副其实“走马观花”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一木缩在紧身衣裙里边,一面满怀憧憬地期待能和菠萝这样恩爱,一面焦急万分地找寻她梦中情马的踪迹。然而,找了一遍又一遍,绕整个嘉年华会场一圈又一圈,直至晚饭的开始,那只英俊帅气的三色发公马迟迟没有出现,一木的心情也从焦虑期待变成了失落沮丧。菠萝啊菠萝,我这一身打扮只为你而做,你怎么还不肯露面呢?

小马镇礼堂外,繁星满天,万籁俱寂;礼堂内,宾客满座,欢声笑语。大伙围绕着各自的桌子想用佳肴,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庆祝和道谢彼此今年的大好收成。唯独一木闷闷不乐地独自坐着,时不时从酒瓶里倒出一堆给自己身前的杯子满上,然后仰头一饮而尽,轻轻打个酒嗝后再倒一杯,如此循环。她面前的喝空的酒瓶子已经堆得和小山差不多高了。然而,包括在她家属在内,并没有谁注意到她满脸通红的异样。或许是大伙玩得都太高兴了而根本没有想到这时会有谁因单恋苦恼吧!

一木觉得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快要不省马事的时候,忽然听见身边父亲的一句问候:“老兄啊,今个儿怎么没见你儿子菠萝呢?”她立刻睁大眼睛,把注意力放到前来敬酒的菠萝他爹身上。

“他啊,哈哈。”菠萝他爸憨厚一笑,露出两排乌黄的牙齿,“今年采摘总是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脑袋瓜子里想什么玩意儿。我罚他今晚看家去啦!”

“咚!”的一声巨响把附近的小马都给吓了一跳。回神一看原来是一木披头散发地脑门直朝桌面睡着了。她的身边有十几个酒瓶子,显然是喝太多给醉倒的。两只老公马面面相觑后笑了起来。“你瞧瞧你,聊天聊得连闺女喝醉了都不知道,有这样当爹的吗?”菠萝他爸调侃道。

“没事,我年轻时也这样。这丫头很有我当年的风范。”一木父亲满意地捋了捋胡须。

就在这时,从屋外慌忙跑进来一只浅黄色的三色发公马,他走到他们面前,递上一只烟斗:“爸!你忘了带抽烟的东西了!”

“这不是菠萝吗?好久不见,成绩怎么样?”一木他爸一见到他就乐了,这只身强力壮,热情阳光的公马总能给他带来快乐的感觉。

“叔叔好!我成绩还行,也就班里前五的样子,谢谢关心。”菠萝彬彬有礼地说道,机灵的眼睛一闪一闪。“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告辞!”

“哎,慢着,人家闺女现在喝醉了,你干脆顺道送她回家吧,反正咱们也是邻居,路又不远。”菠萝父亲忽然说道,蹄子指了指餐桌上熟睡的一木。

“我,我吗?”菠萝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脸上闪过一缕红晕,转瞬即逝。年轻的公马目不转睛地盯着呼呼大睡的一木,心中砰砰直跳。

“怎么,你这么大一只公马怕背不动她吗?”菠萝父亲大声地问道。惊得菠萝连忙摇摇头回答道:“当然背的动,不用担心啦。”

一木父亲本来还想谢绝他们父子的好意,但实在是盛情难却。他们两位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好马,完全可以放心的嘛。因此他打消了顾虑,帮助把一木搀扶到了菠萝结实的背上,并且连声道谢。

“菠萝,人家黄花大闺女的,你可要千万注意安全啊!”

“放心啦爸,能有什么事呢?”菠萝头也不回地就驮着一木离开了礼堂。没有谁发现,他淡黄色的脸上已经是一片通红。或许是他爸的那个双关太糟糕了吧。

凉爽秋夜,微风习习。夜幕就像一张用深邃和黑暗所编织的大网,笼罩住整座大地,而斑斑驳驳的星星恰好为其加上无数闪闪发光的点缀。菠萝驮着一木静静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的耳朵微微竖起,谛听着路边草丛里虫子的呢喃,身旁清风的低语,以及身上雌驹轻轻的鼾声。在星光的照耀下,她的脸是多么可爱,她身材的曲线是多么优美,她的屁股是多么丰满……菠萝的脸又红了,他快速摇了摇自己的头,试图把那些不好的想法给甩掉。但结果似乎是无济于事的。风华正茂的他,怎么会没有一颗多情的心呢?

走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有些累了,于是找了棵附近的果树,把一木轻轻地放下。啊,她熟睡的表情是多么漂亮,她胸前隆起的两个苹果是多么诱马,她的蹄子是多么玲珑。菠萝像欣赏艺术品般地将靠着果树打呼的一木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打量了几番,咽了口唾沫,按了按身下微微硬起的小兄弟。在欲望和理智的斗争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他只得无奈地小小,凑上前就要把一木一把抱起。

然而就在这时,刚刚还打呼的一木一下子跳了起来,将来不及反应的菠萝一把仰面扑倒在了地上。凭借微弱的星光,他看见了她如狼似虎的眼神,闻到了满嘴的酒气。紧接着,他被身强力壮的雌驹一把按在地上,就连两只前蹄也被对方擒拿着,动弹不得。再然后,他便听见了一木粗重的喘气声,不由得慌张起来:“怎么啦一木,是我啊!你的邻居,菠萝。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记得吧?”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当然记得,老娘等了你一天了。”一木恶狠狠地说道。话音刚落,她就压在了下边菠萝的身上,疯狂地搂抱着他,在他脸上身上亲吻。可怜的菠萝被这等变故给吓得不知所措。他一面忍受着一木的欺凌,一面还要按捺住熊熊燃烧的浴火。没办法,这样一只年轻貌美的雌驹在自个儿身上扑腾,换谁都要色胆并起的嘛。

她嗅闻着一木身上的苹果酒气味,享受着那对丰腴的乳房在身上摩擦所带来的柔软触感,终于再次发话道:“好啦好啦,你这是做什么呢?男女授受不亲的,知道不?”菠萝话虽这么说,通红的脸颊和笑意却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内心的满足。

“笨蛋菠萝,我喜欢你!”一木短暂地抬起头,目光灼热地盯着他,“你必须做我的男朋友,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要定你了。”言毕,她迅速朝对方半张的嘴唇上吻了上去。菠萝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木的小舌就卷动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缠绵了。

“呜……”菠萝的脸顷刻涨得和苹果一样红。他感觉到一木在吮吸着他的津液,就像是一只果蝠偷吃菠萝的汁水。一木的双蹄慢慢搂紧了对方的脊背,他也下意识地抱住了她的腰际,温柔地抚摸着附近的娇躯。好吧,香香的女孩子对他这样一位青涩的大男孩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力。菠萝两胯之间的玩意儿终于渐渐勃了起来,抵在对方的牛仔裙上,挤回在自己的小腹处。糟糕,这不是我所希望发生的。菠萝紧张地扭起了身子,似乎要挣脱一木的强吻,但无奈对方力道实在太大,他只得一直忍受舌头被反复推挤纠缠的过程,哪怕是他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再亲吻下去,口水都忍不住从嘴角流出来了,一木还是不依不饶地进犯着他,强迫交换彼此的津液,捧起他的脸颊尽情地欺凌。过了好久,发情的雌驹才恋恋不舍地把他放开,爱意满满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你没事吧?”菠萝虚弱地望着一木,有些害怕地朝树上靠了靠。却不曾想,自己已经直挺的肉棒擦到了雌驹裸露的肚子上,而且在上边流下了一小滩液渍。一木明显是察觉到这个异样,她垂下头,当注意到菠萝两腿之间的巨兽时,亢奋的目光再度占据了浅蓝色的双眼。或许是穿着牛仔裙过于燥热,她迅速将它脱掉扔到一边,露出自己白花花的胖次。随后在菠萝腼腆而错愕的注视下,弯下身,一口含住了肉棒的上半截。

“嗷!一木,不要这样!你现在喝醉了,我们的爸爸会发火的!”菠萝慌忙地说道,他帅气的脸上显现出着急的神色,伸蹄就想推开一木。然而对方的两只蹄子早就抢先一步握住了他肉棒的底端,稍一用力,痛感和快意就轻易瓦解了他的防御。

菠萝的肉棒就像根玩具似的,一木把它含在嘴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用舌尖轻轻拍击着龟头,品尝上边咸腥的粘液。估计是太新鲜刺激舒服了,菠萝的脸庞上也开始泛腾起阵阵红光,眼睛里的着急也逐渐被炽热所取代。只见他轻轻呻吟着,享受之情溢于言表。

“一木,你为什么会这么娴熟呢?”他忍了半天终于说出句话。欲火焚身的雌驹暂时停止了口交,歪着头想了想,面色通红地回答道:“我,我平时寂寞的时候会用黄瓜试验的嘛,只不过没想到真实公马的肉棒会如此温暖,如此有活力呢!”她双蹄用力地合拢搓搓菠萝的肉棒,满怀期待地注视它膨胀的过程,又一个埋头把它叼住。

“唔轻一点!”菠萝似乎是被疼到了,闭上一只眼睛龇牙咧嘴地说道。不过一木似乎并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自顾自地吞吐起来。舌尖在肉棒的缝隙处故意挑逗着,传出的吞咽声和公马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分外清晰。

一木感觉到肉棒慢慢扩大,僵硬,现在已经牢牢地占据了口腔内的大部分位置,心里不由地闪过一阵窃喜。她模拟着心中设想的动作,不断伸缩着脑袋,将肉棒从嘴边和喉头的位置之间来回滑动,将其涂满湿漉漉的津液,嘴里传出满意的“呜呜”声。此时的她,趴在布满落叶的泥土地上,双腿张开呈跪俯状,娇嫩的花瓣流出涔涔的爱液。羞耻感和快感一并冲击着一木的神经,让她只有重复深喉下去的念想。

无奈菠萝的下体实在太长太大,任凭一木怎么深吞也无法用嘴唇触碰到底端悬挂的两颗蛋蛋。她急了,索性用蹄子握住了它们,轻轻揉捏着。同时牙齿轻轻咬合固定住肉棒,舌尖去撩拨公马肉棒上最敏感的肉环。可怜的菠萝从没经历过这等世面,电流般的快意迅速从他身上传遍,他终于按捺不住,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后,肉棒口随即喷溅出无数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一木大张的嘴里,而且从嘴角流出不少。一木立刻放开了控制,一仰头,心满意足地将那股温吞的液体一饮而尽。她额头上香汗淋漓,看着靠在树上气喘吁吁的菠萝,舔了舔嘴角:“咕,还真有股菠萝的味道呢!”

公马歪着头,显然是累坏了。他用乞求的眼神眼巴巴看着一木,嘴里喃喃自语道:“我爸爸会杀了我的……现在已经结束了,你能放我走吗?我们可以当做无事发生,然后过着各自平静的生活,可以不?”菠萝颓丧地瘫平着两腿,而不知为何已经射过一发的肉棒依旧傲立在他的两胯间。一木胸中的浴火并没有完全熄灭,她盯着那根庞然巨兽,脑中顿时又生成了大胆的想法。

“不行,菠萝。我爱你,今晚你是我的马,以后的日子里都是。”再一次地,一木扑在了菠萝身上,将他牢牢地压住。她浅蓝色的瞳孔里充满着热恋的神色,与下边公马惊惧的眼神截然不同。一木一只蹄搂抱着菠萝结实的后背,合上双眼,动情地再度强吻在了对方的嘴唇上。当菠萝还在慌张地“呜呜”叫唤时,另一只蹄子麻利地脱下早已湿透的内裤,把自己娇嫩的花瓣,递送到了对方的硬实肉棒面前。随后,在爱液润滑的作用下,顺利地将其含入其中。

“唔!唔!”菠萝似乎想叫喊什么,但被一木的嘴唇牢牢含住,无法发话。她的小舌顽皮地在公马的口腔内翻云覆雨,将还没稀释的精液味道原封不动地还给对方。她的蹄子从腋下伸过将对方紧紧地抱住,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下摩擦着结实的胸膛。她的大腿则乖巧地分叉着缠住对方的腰际,小穴把龟头包裹得严严实实。在重力的作用下,菠萝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慢慢推开小穴的层层嫩肉。他不知所措地懵了好几十秒,终于靠着最后的理智想将欲火焚身的一木给推开,却为时过晚。

一木故意夹了夹小穴,时嫩肉的褶皱与粗糙的包皮用力地摩擦起来。突如其来的爽意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淫叫,也使得菠萝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肉棒此刻抵在了一层膜上,暂时挡住了其继续深入的趋势。雌驹也终于在这时放开了强吻,她拉开了和对方脑袋的距离,蹄子还是勾着背,娇羞的红晕再度爬上脸颊。菠萝眯着眼注视她可爱的小脸,英俊的脸上突然浮现一丝冷笑。他傲慢地问道:“你是想把你的第一次给我么?”他扬起一侧的眉毛。

一木咬咬牙,说道:“初吻既然都被你拿去了,那你就得负责到底呐!”她嗔怪地刮了刮对方高挺的鼻梁,小穴欲求不满地吮吸静置的肉棒。

“那也是我的初吻,你这只……骚家伙。”菠萝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一大口雌驹苹果味的体香,让他更加亢奋了起来。他把蹄子用力按在一木臀部两侧的可爱标志上,腰部稍稍一使劲,雌驹脆弱的处女膜就被轻易地撕裂了,在雌驹嗲声嗲气的娇喘声中,一点血丝夹杂着爱液从她下身流了出来。

现在菠萝离一木的距离更近了,如果没有蛋蛋的阻碍,一木真想让整只巨兽在她小穴内作祟。她的双蹄温驯地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害羞地注视自己浅黄色小腹上的隆起。“好…温暖,以前我只试过黄瓜,没想到真的公马能进这么深啊……”她满脸通红地说道。

“这算深吗?我还没用出全力呢。”菠萝坏笑着,蹄子在一木的屁股侧揉着圈圈。他故意使坏,腰部发劲,将雌驹顶得悬在了离他大腿几公分的半空。一木顿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被肉棒给触碰到了。突如其来的羞耻和快感迫使她半睁着一只眼,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舌头吐在外边求饶道:“噫!轻…轻一点呀,我快受不了了!”

菠萝听罢便收回腰肌,将她的大腿重新接触到自个身上。他挑衅而面红耳赤地说道:“之前还看你这么嘚瑟,怎么到重要关头就这么不堪一击啦?”他边说着,暂停许久的肉棒终于开始在爱液泛滥的小穴里运转起来。

“啊~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嘛…”一木还是张着嘴吐着小舌,不知道是为了表现自己调皮的神态,还是腹内压力过大以致于不得不另找他口释放。她的眼神迷离起来,脑子里只剩下对更深刺激的渴求。

“那这都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菠萝假意恶狠狠地说道,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肉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或许是想捉弄一下这只刚刚让他难堪的母马,菠萝每次都先将肉棒前端很小一截塞在小穴口处,接着迅速将整根插入,在狭隘的阴道内横冲直撞,一直顶到子宫口的地方,快速蠕动三下,再将肉棒整根退回。一木只能一边淫叫着,一边无助地眼瞅自己小腹的隆起塌下,塌下隆起。“哈~太深啦…快停下~”

“停下?不好意思,骚家伙,这回主动权不在你这边啦。”菠萝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肉棒的力度没有减小,反而跟频率一道加大了起来。他按住雌驹两条乱晃的大腿,使出全身的劲道朝花蕊内进犯,悬在空中的小穴口也因之不断流出爱液,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

一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淫乱,被顶得白眼直翻,舌头乱吐,却还是一副享受的模样。“你都把…啊…枪缴了,还有~主动权吗?”她的大脑以极高的速度运转着,催促着她说出些平日里根本不会说的话。

“嚯,看来你真的太天真了,马上让你领教小看我们公马的下场!”菠萝总算把全身上下的气力全集中在下身这根二度膨胀的肉棒上,疯狂地进行活塞运动,“啪啪啪”的声响和雌驹的娇喘声听得他愈发亢奋。他的每一次入侵都要将小穴内的通道塞得满满当当,在粗暴地拔出来同时,飞溅开一大滩粘液。

“哈~哈~”过度的兴奋和满足已让一木说不出话。她只是大张着嘴,喉咙里传出一声比一声响的妩媚呻吟。她已经要到高潮的顶峰,小穴里不断喷溅四溢的爱液。

菠萝也觉得自己要按捺不下了。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憋住呼吸。尽管之前射过一发,但是这回却从肉棒内迸溅更多更浓的精液,以极快的速度填满了一木小穴的空隙,还洋溢出不少,四散地滴落着、

“啊~爽死啦~”一木大声地欢叫道。她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软绵绵地倒在了菠萝身上。菠萝极为配合地接住了她,顺势拔回了疲劳的肉棒,让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洒落一地。他亲昵地将一木搂抱在怀中,轻轻吻着对方余热未消的脸颊,浅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爱怜。

“你…上了我,要对我负责。”一木娇滴滴地说着,她依偎在菠萝结实的胸膛上,抬着头对视公马的眼睛,眼神里充满着是同等的迷恋和痴情。

“我当然会的,”菠萝爱惜地搂紧了她,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律动。“其实从一开始我对你有感觉了,从你在围栏边看我的那一刹,我就喜欢上了。你是那么的美丽大方,端庄可爱……”他舔了舔一木竖起的小耳朵,平静的语气中带着颤抖,“只是我实在没想到你喝醉酒会如此……狂野?刚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

“嘿嘿……其实我没有醉噢,”一木的脸泛着红光,她的脸蹭着菠萝的胸膛。“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呢,我听见你来的时候就打算找个办法把你强上啦,你这个帅气的大笨蛋~”

“唔…”菠萝眨了眨眼睛,忽然露出了诡秘的表情,“其实呀,我干活心不在焉的原因就是想着你呐。这次来的目的也并不是要给我爸送烟斗,而是想把你拐出来表白的,然后把初夜给度过了的。”他咽了咽口水,“我可是忍了一个月没自慰的,就想这回爽个够。本以为事情会按我计划来的,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呃…”

“坏蛋!”一木嘴上笑骂着,却将菠萝的背搂得更紧了。她再次抬起头,俏皮地问道:“你说,苹果和菠萝杂交的后代会是什么呢?”雌驹水灵灵的眼睛里反射出对未来的期许。

菠萝挠着三色头发想了一会儿,认真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呢……”就在一木打算要从他身上下来时,她的屁股忽然碰到了根什么硬硬的东西。她茫然地扭过头,一看见是菠萝再度勃起的肉棒。当她面红耳赤地把头转回来时,菠萝突然擒住了她的背,用力地把她按回身上。一木感到他身体明显的燥热,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吓得她全身将至冰点:“要不我们再试验一次,反正他们今晚通宵享受丰收的乐趣,没有谁会路过这边。你还有个口子还没有被我好好发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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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探

作者:DL

这还是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的故事。这个宇宙里的戴莫诺迪不是什么高中语文老师,也不是什么魅魔。她的身份是刚刚工作的新马特务,为小马国安全部效命。虽然不久之前,幻形灵们得到了净化,纷纷蜕变为彩虹虫子,但是邪茧女王尚未被洗白,她的跟从者可能依然潜伏着。安全部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建立了一支特工队伍来面对这一情况。特工的目的是前往彩虹虫的地盘进行秘密调查,搜寻漏网之鱼,并且及时汇报发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可以当场解决掉威胁。这件事情需要保持绝对的隐蔽,以免打草惊蛇,就连本国知情的小马也寥寥无几。虽然前几位特工都一无所获,但是领导层还是坚信敌人的存在。诺迪能成功被选拔进去的原因是她极其擅长伪装情绪,可以让外界根本无法察觉她心里在想什么,从而慢慢地搜索到她需要的情报。

诺迪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职业透露给她的亲朋好友,只是说自己在坎特拉的一家日报社做记者,每天都要忙着采访撰稿,没空出来放松。她这天要被派遣到幻形灵的地盘做刺探了,被包装成“日报社的出国采访”,因而没有引起任何一位旁马的怀疑。她也就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抵达了目的地。

找了家旅店安顿下来,确定室内没有什么窃听设备或者监控设施后,她就按照计划所部署的,先把自己假装成一位真实的游客,以免暴露身份。幻形灵王国的历史并不是很悠久,因此城内的人文景观并不是很多,倒是第一任老国王颇具情调,把国家定都在这样一个钟灵毓秀的风水宝地。在城里随便朝一个方向望去,便可见证到大自然的奇诡秀丽。崇山峻岭,飞湍瀑流,浩瀚林海,目光所及,无所不至。

所以诺迪前几天就去装模作样地欣赏了城外的自然风光。实际上她暗地里是要搜寻那些有嫌疑的马物,外加确定有没有别的谁在跟踪她。彩虹虫旅游业对外宣传得挺不错,一路上,诺迪不光看到了有许多小马游客,还有狮鹫,牦牛,甚至还有骏鹰来游玩。不过他们都有可能是幻形灵伪装的。青绿色独角兽没有放松半点警惕,神经继续紧绷着观察周遭。几天下来,她把自己弄得身心交瘁,却没有发现半点可疑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值得庆幸还是感觉晦气。

终于到了第四天,按通常小马的旅行习惯,今天才是浏览城内风光的日子,而且游览的目标必定只有一个:幻形灵时期的巢穴。这个庞大的场所曾经一度是幻形灵群居生活的地方。巢穴内错综复杂,四通八达,稍有不慎就可能迷路被困上半天。为了减少此类情况的发生,彩虹虫对巢穴做了修葺,标清了几道主要通路的走向。

再一次地,诺迪大胆地猜想道,这座巢穴很可能就是敌人藏污纳垢的地方。巢穴里有那么多房间,那么多通道,可供开放的仅仅是冰山一角,还有许多未知的地方没有对外开放,也没办法调查清楚。因此她假装若无其事地和游客们走马观花,一见没有谁注意她,就迅速钻入旁近的一间没有开放的房间里,一探究竟。她这么做了好几回,可那些基本上都是以前幻形灵活动的地方,比方是图书室,厕所。诺迪一无所获。

然而,她还是发现了一个外表瞧起来比较蹊跷的洞口:它的半径比以往任何一个都大,里边黑漆漆的,似乎有着极大的堂室。除此之外,她注意到洞口站着只像是看守的小马。借助灯光,她粗粗地打量了一下对方的外表:深绿色的长发,乌黑色的皮毛。一对绿莹莹的眼睛漫不经心地四处张望,懒散而又随意。她的相貌还算可以,中等偏上,因此诺迪估计她可能是迎客小姐之类的角色。她的左侧鬓发上别着朵粉红爱心的图章,看起来富有少女气息。这样一位家伙并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但为了保险起见,诺迪还是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室内一片漆黑,伸蹄不见角质。诺迪没带夜视仪,也没带什么特殊装备,因为巢穴入口有安保检查。她也不敢随便用魔法打出亮光,只得默不作声地等了半天,才让眼睛慢慢适应。这时,她才总算看清洞穴里边的确是个巨大的空间,从地板到天花板的距离少说有个十米,它的边长也亦如此。房屋的正中间,从轮廓来看似乎有一张椅背极长的座椅。诺迪从回忆中想起,这里很有可能是邪茧女王的王座。按道理来说,此处是个极具历史观赏价值的景点啊,为什么会被封闭起来不被开放呢?她就这么想着,蹑蹄蹑脚地走上前去,在观察了好一阵子后,她觉得这个房间里肯定藏着什么猫腻。

果然,就当她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座椅的扶手时,地板上就传来了“咔啦”的声响,一间发着光的密室赫然出现在她面前。诺迪为自己的直觉很是欣喜。然而,就当她在犹豫是继续一探究竟还是及时回去汇报情报时,一个闷棍就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可怜的独角兽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迅速失去了知觉。

等戴莫诺迪挣扎着从昏睡中恢复意识时,她疑惑地发现,外边的世界是上下颠倒着呈现在面前,天花板在蹄底,而地板在头顶。接着,她又惊恐地注意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了。她想挪动自己的四肢,它们却好像不听使唤了似的用不上一点劲道。冷静,她调整了一会儿呼吸,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立着,置身于一个满是粘液的碧绿虫茧里。这是幻形灵的产物,说明他们的确还存在!诺迪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害怕。神奇的是,她居然能在液体中呼吸自如。液体无色无味,却貌似有麻痹的作用,无论她怎么使力,全身就是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呢……后脑的痛感逐渐传来,让诺迪恍然大悟:我是被遭暗算,陷入敌手了!一时间,她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懊恼不已。

一个身影慢慢地走到诺迪的面前。她翘起头,又是大吃一惊:对方正是那个站在门口的“迎宾小姐”,但她的背上分明长着对虫子的翅膀。上面保留着的个个洞洞说明了对方就是一只幻形灵。可恶!为什么当时我没有看出来!诺迪后悔地想捶胸顿蹄,无奈却用不上半点力气。独角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独角上亮起了幽幽的绿光,然后在包裹住她的虫茧上打开了一条缝。诺迪沿着黏稠的液体一道流了出来。她趴在地板上,没有力气站起身,直到旁边钻出两只幻形灵,一只一条地架住她的胳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女王陛下的房间里,小姐?”对方的表情异常地和蔼,就像是老师在教导犯了错的学生。

“你是谁?这里是哪儿?放我出去!”诺迪开始装傻。她脸上露出了无辜而委屈的神色,深蓝色的大眼睛里眼泪汪汪,表明自己的马畜无害与弱小。这个场景她排练过好多回,几乎可以到瞒天过海的境界。今天总算有用武之地。

“我的名字是尾巴。这里是幻形灵巢穴内。回答我的问题,小姐。这样我们才决定是不是应该放你走。”她回答得很有礼貌,也像是排练过很多回的那种。诺迪可以确信他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了。

“我……我就想找个厕所而已,谁知道那是什么女王的房间呀……”诺迪假装自己紧张地结结巴巴,声音因为慌张而变了音色。她哭丧着脸,再一次展现了自己的清白和弱势。

“噢?那你又是怎么打开了密室的机关的呢?”尾巴眯起了眼睛,怀疑丝毫未减。这其实也算在意料之中,诺迪明白自己必须圆过一个个谎言,才让对方相信她仅仅是位游客。

“那是因为,里边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人家乱摸着不小心碰到了嘛……”诺迪说出这话连自己的都不太相信,于是连忙用娇滴滴的声音补上了一句,“你们对人家这么凶做什么啦……还把人家打晕关茧子里……痛死了呜……”

旁边的两只幻形灵开始面面相觑,他们有点动摇:这只母马会不会真的只是碰巧触了霉头而已,这样审问她会不会纯粹是浪费力气,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目标。“队长,我们是不是搞错了?”其中一只问道。诺迪心中一阵狂喜,表现出来却是撇着嘴从眼睛里滴出一粒委屈的泪水。

尾巴冷笑了一声,果断地摇了摇头,旋即逼近了一些,站在离诺迪仅一步之遥的位置。“你们别被这个小婊子给耍了,要是她真的一无所知的话,见到我吗这种幻形灵,为什么一点也不害怕呢?”

他们顿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把独角兽的胳膊抓得更紧了。诺迪痛得险些叫出声,但还是咬着牙娇媚地说道:“那,那是因为……彩虹虫可以变成一切生物的模样啦,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为了怀旧还是展览效果而变的啦……”

“不用再装了,戴莫诺迪小姐!我们的情报员早就告诉了我实情,你果然擅长伪装自己,我都开始疑惑咱俩到底谁才是幻形灵了。”尾巴露出了狰狞的神色,“但是,从你一入境的时候,我就派幻形灵在监视着你。我们可以变成小马,狮鹫,骏鹰等一切生物,记得吗?”她得意地摩了摩蹄子,“你今天到我们的巢穴,是因为这里才是你的最终目标。看你在那些房间瞎转悠的时候就更加确信了。你说是要上厕所,为什么进了真正的厕所就立马退了出来呢?”

“唔……这个……”诺迪努力克制住穿帮后流露出的害臊和惶恐。她使出了杀手锏——死不承认。“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我才不知道什么戴诺莫迪的呢,你肯定是搞错了啦……”她嘟着嘴,满是冤枉的神色。

“不用再装傻了,戴莫诺迪小姐。我相信我们情报员提供的信息。只要你肯招供,把你们组织的信息,所有的信息,我们才可以考虑放了你。”幻形灵托起诺迪的下巴,意味深长地凝望着她蓝色的双眸,“否则,”她突然给她的脸庞上扇了一蹄子,拍得诺迪一时间眼冒金星,“我们就用酷刑,让你不得不招供。”

“看你也细皮嫩肉的,恐怕经不起几轮拷问吧。”幻形灵掐了一把诺迪的胳膊,又让她情不自禁地惨叫一声,“小马国的家伙也真残忍,让你这样嫩的小马来当奸细,啧啧啧……”

其中的另一只幻形灵也说话了,他舔舔嘴唇,一对贼眉鼠眼不怀好意地瞅着诺迪的脸:“队长,在用酷刑之前,能不能拿这只母马给大家伙开开荤啊?都饿了好久了,这么清纯漂亮的小马,一定能让大家大饱口福的。要是用酷刑搞坏了,就可惜了呢。”他喘出的气虽然是热乎乎的,但喷在诺迪脖子上时,让她毛骨悚然。完了!要是真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家伙一起上来,就算再借她一个身体,也吃不消的啊……

“不行,要是被你们玩坏了,她就会破罐子破摔,永远也不开口了。趁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得赶紧逼问出来。”队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看来想要活命和清白,她还是得守口如瓶。既然对方确实掌握了自己的情报,诺迪也懒得浪费精力。她干脆停止住继续伪装,用自己原有的音色回敬道:“你就算把我大卸八块,都休想从我嘴中得出半个字!”

没过多久,她就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应该后悔了。队长把那两只幻形灵给支开了,单独地把她驮到了一个房间内。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冰冷刑具,反倒有一张大床摆在中间。诺迪被仰面朝天放到了床的中央。她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装作昏睡不醒。直到一对蹄铐出现了在她蹄腕上,诺迪才哼了一声,以表示对多此一举的轻蔑。她都没什么力气反抗,何必需要这种东西限制自由?

“诺迪小姐,你知道我们幻形灵是怎么让别的生物说实话的吗?”尾巴的声音再度响起,紧随而来的都是大腿上骤增的重量。诺迪一睁眼,看见队长双腿岔开地骑在了她的身上,“利用爱情。用爱意控制对方的心智,无论是什么小马,片刻间都会唯命是从的。”她拍了拍诺迪青色臀部边侧的可爱标志,后者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非常凑巧的是,诺迪的CM上刚好有一颗桃红色的爱心。

“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你,戴莫诺迪,到目前为止,似乎并没有爱慕的对象。”尾巴平静的语调下面涌动着激动,“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大的阻碍。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没办法用以往的办法,来让你开口了,对吧?”

诺迪讥讽地笑道:“看来,你比你外表看起来要聪明一点。但即便如此,想要我讲真话,没门!”她试着动了动身子。不行,还是使不上一丝力气。

队长的瞳孔一下子缩成一条缝的形状,旋即又恢复到原先的尺寸。她眼睛里的火苗转瞬即逝,留下的却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嗯,那么你看起来就比外表蠢一点了。你怕是对我们亲卫队一无所知。我们都是幻形灵之中的精英,个个是佼佼者。彩虹虫是幻形灵中败类们,我们才不屑和他们为伍。女王虽然不知所踪,但我们都坚信能亲眼看到她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因此我们的任务是为她的崛起,扫清一切障碍。”她停了停,眼神居高临下注视着诺迪,“在你之前,我们就抓到过好几个小马特务了。他们和你一样,一开始都死不承认,后来都被统统洗脑策反放了回去,为我们卖命。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没想到吧。”

啊,千提防万提防,原来是内部出了问题啊。诺迪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针锋相对地反击道:“我和他们不一样,蠢货。我可没有什么心仪的对象,你就算使出浑身解数,都没办法用爱情控制我的。”

“你还是没有理解我在说什么呢,诺迪小姐。”尾巴干笑了起来,露出了她尖锐的虎牙。“很久之前,我就醒悟了一个道理:性和爱是相伴相随,不可分割的。爱到一定程度必然有性的介入。同理,我只要达到性的层次,爱也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呢。对不对啊,我亲爱的戴莫诺迪小姐?”尾巴闭上眼睛,弯下身,快速而蛮横地在身下独角兽的脸上亲了一口。诺迪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发起烫来,在一片青绿的冷色调中格外醒目。“味道还真不错啊,嫩嫩的,过会享用起来肯定很舒服。”她舔了舔嘴唇,两只眼睛里放出邪恶的光彩。

“哼!你有本事就动动我看,我会让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诺迪虚张声势道,腆着脸,把头扭向了一侧。在此之前,她还没有被同性亲过,当然异性也没有机会。她知道自己的长相还挺不错,即使不是倾国倾城,也至少是闭月羞花的层级。标致的五官,清秀的样貌,再加上一具匀称的身材,这三点哪个不是异性和同性所渴望的呢?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居然会成为幻形灵用来征服她的帮凶。

“被你骚死的吗,小婊砸?~”尾巴的蹄子按在了诺迪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像是在把玩一件精致的工艺品。所经之处痒痒酥酥的,先是一阵冰凉,后来紧跟着就是一股燥热。由于蹄铐的限制,她无法将暂时恢复的力气用在前蹄上进行反抗,而只能尝试着扭动着身子以躲避对方的触碰。然而她越是不情愿,对方的兴趣就越大。一只蹄子不过瘾,尾巴把两只蹄都放在了诺迪毫无防备的身子上,在后者又羞又急的喘叫声中,将她的胴体给临幸了遍。一番欺凌过后,没有半点相关经验的诺迪就已经彻底面红耳赤了。但她的眼睛里依然是不屈的神情。尽管,这种情况看上去不像是对俘虏的逼供到更近似于情侣间的打闹。

“诺蒂小姐,我实在是分不清,究竟是你的胸更好,还是你的屁股更好,”幻形灵猥琐地笑着,一对蹄子依旧在诺迪的身躯上肆虐,“它们都那么大,又那么软,无论怎么摸都那么舒服。怪不得刚才那两只兄弟对你垂涎三尺呢。只不过,被我这个队长先尝尝鲜啦。”她忽然将蹄子分开,其中的一只使劲地捏了一把左胸,下面的一只用力掐了一把右臀。诺迪没有忍住,轻轻地淫叫出了声。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么……诱惑的声音,于是脸又红了一截。

可怜的独角兽面对这番羞辱只能字面意思上的束蹄无策。她紧闭着双眼,哼哼唧唧地呢喃道:“为……为什么?为什么你碰过后,我会有这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未知的情绪就像是小虫子一样在她心里蠕动,蚕食着她的意志,麻麻的,有说不出的惬意。

“因为,皮肤是最大的性器官呢,诺迪小姐。”尾巴眨了眨眼,心满意足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为惶恐,再从惶恐变为绝望。“你才没有激起我半点性致呢,哼。”独角兽撇撇嘴,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重归镇定。尽管,她脸上盛放的桃红看上去一时半会不太可能消散的了。

“噢?是吗?那这个你该怎么解释呢?”趁其不备,尾巴猛地把蹄子伸到了诺迪张开的大腿中间,沿着小缝,狠狠地摸了一把。诺迪惊慌失措的“噫!”了一声,赶紧并拢了双腿。她害怕地注视着对方蹄子上的液体,白花花的,在光线的照射下似乎还发着晶莹的光泽。“看来你说谎成性,睁着眼睛都能说瞎话。噢,怪不得,你长得这么漂亮,也没有小马要你,是这个原因吧?”她得意地把液体抹到了诺迪的脸上。

“啐,就算和木精狼结婚,我都不可能对你这种东西产生爱意的!”诺迪忠贞不屈地白了她一眼,将腿合得更紧了。她认为自己熟悉了对方的套路,从现在开始,只要自己再努力坚持下去,尾巴就拿自己没办法了。到时候,粉身碎骨也浑不怕。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尾巴用魔法就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她的大腿。为了防止其合拢,又在她的后蹄腕处,绑上了根撑腿杆。撑腿杆由金属制成,凭诺迪一只雌驹的力道,根本没有办法撼动它的束缚。独角兽眼睁睁望着自己的大腿被强迫分开,自己最隐私最脆弱的部位,毫无阻拦地暴露在外,被对方一览无余。这番奇耻大辱她此生都未经历,她也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汹涌的羞耻心和绝望终于摧毁了她的心智,使她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诺迪呜咽地说道:“我,我我招还不行吗……你快住蹄呀……”

“姆,那可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乖乖和我们说实话。”尾巴摇了摇头,蹄子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诺迪不得不试着把自己的尾巴卷起来,尽可能地盖住下面遮羞。“我还是觉得把你给精神控制了,所得出的信息比较可靠。”她一面说着,独角上亮起了幽幽的绿光。

“你想干什么呀……”诺迪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因为她已经从眼前的所见得出了答案:尾巴魔法产生的绿光汇聚成了一道长条状的实体,更确切地说,是触手状。魔法触手蜿蜒着,从她的角顶缓缓蠕动爬下,再慢慢盘踞到诺迪一侧的大腿上。触手的尖端轻轻的贴在她阴穴的外壁,伺机待发。独角兽的心脏吓得提到了嗓子眼,她话都不敢说了,只是呜咽着,清秀的脸上满是泪痕。冰冰凉凉的触觉再次袭来,在她燥热的下身上尤其地明显。或许是先前被泡在茧子里的缘故,诺迪觉得肚子胀鼓鼓的,有上厕所的冲动。

“嚓”的一下,触手撩开了她褐黄色的尾巴,笔直地钻进了诺迪的尿道。独角兽又是始料未及地全身一震,痛感和羞耻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边翻涌上来,沿着敏感的神经,传递到全身各处。“不……不是这个洞啦!”诺迪咬紧了嘴唇,满脸委屈,挣扎着想要把触手甩开。然而有撑腿杆的存在,她的举动纯粹是徒劳。“疼……疼死了啦!”她开始按捺不住地淫叫起来,青绿色的脸上泛腾出一阵接一阵的红晕。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但不能在这里尿出来呀!她竭尽全力地克制着。

“不好意思,我想进的就是这里。”尾巴兴奋地说着,尾巴一摇一摇。“以及,这才是你真实的嗓音吧,真的和你看起来一样骚呢~”她念动起咒语,触手又往深处钻进了一截。诺迪本能地绷紧了括约肌,试图用肉壁夹紧触手,以堵住尿液的排出。她没有回答尾巴的赞美,满脑子里只有理智和欲望冲突的痕迹。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虐待她,难道是彻底击垮她的意志吗?比起如此毫无尊严地被羞辱,还不如被那群幻形灵给侮辱了呢……她拼命忍住哭出声的冲动,因为一旦放开,上面和下边都将决堤。眼泪从她眼眶中滴落,让诺迪看起来更加地风韵。“呜……你这个变态……”

“对付你这种家伙就要变态点。”尾巴面对梨花带雨的诺迪,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变本加厉,暗中使坏,把触手的半径又变大了几分。坚硬的触手挤压着她尿道的内壁,任凭她怎么千方百计地控制肌肉,都还是对它的移动无济于事。触手一路上行,直至触碰到了尿道最深的部位。此时此刻,最令诺迪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她感觉自己明明是死死地衔夹着,尿液却还是伴随着酸胀的感觉,一道流淌了出来。无论她如何阻止,甚至是费劲千辛万苦地把大腿给合拢,黄澄澄的尿液依旧洒了出来,越流越多,沾湿了她的下身,把床单染的一片狼藉。

“呜!……”诺迪,这位先前还坚贞不屈的特工,现在却像个当众出丑的小孩子,满脸通红,哭哭啼啼。强烈的羞耻心彻底冲破了她内心最深处的底线,使她的情绪陷入了奔溃的边缘。她如此沉浸于害臊以致于尾巴是何时爬上她的身体,也浑然不觉。

“乖,不要哭了咯,我还以为这能让你高潮的,看来是我想错了~”她感到有谁在轻轻抚慰着她的脊背,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安全感,然而一睁眼看到的却还是尾巴那双绿莹莹的眼睛时,绝望的情绪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许多。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啜泣,不光为自己做了件如此丢脸的事情,也为自己多舛的命运而唏嘘。要是一开始她能多长个心眼,现在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自由受限,孤立无援。她本可以做一只安分守己的雌驹的,为什么命运要安排她在这里备受羞辱呢?

“不准哭了!你,快点爱上我!”尾巴龇牙咧嘴,对准诺迪的嘴唇就亲了上去。或许对其他生物而言,接吻是只有亲密伴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但是对于幻形灵来说,那只是让猎物能快点生成爱意的狩猎方式。尾巴的舌头挤开对方的牙齿,胡乱地在她口腔里搜刮上一阵子。同时,她也将自己的下肢贴在了诺迪的下体上。这是种更粗暴的掠夺方法。尾巴用自己的穴口轻轻摩擦着她的小缝,再度心满意足地聆听起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喘声。

“呜!好痒……”在阵阵痛感和快感的刺激中,诺迪从失觉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和先前的不同,这次的羞耻心似乎并不是那么强烈,而且只要试着配合对方的动作,自己非但能减轻痛楚,还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爽意。不行……她是敌人啊,怎么能屈……不过,好舒服啊……她的本能控制着她含住对方的舌头,轻轻地吮吸着。虽然四肢被禁锢,诺迪还是扭动起腰肢,和对方进行一次又一次地亲密接触。或许是伙食长期不足,尾巴的身材没有诺迪这么柔美,但是前凸后翘的模样还是有的。诺迪觉得对方的身体很亲切,碰上去也很温暖。两只小马就这么相互拥吻着,尽情地享用着本性的释放。水乳交融,如胶似漆……

渐渐地,诺迪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达到了极点。她的舌头本能地吐了出来,喘着热气。一双直视对方举动的眼球也难以凝聚起焦点,慢慢地向上翻白。穴口的爱液越流越多,沾得对方黑色的皮肤上也满是白色的液渍。终于,伴随一记重重的摩擦,诺迪达到了她马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不受控制地放声淫叫着,任凭汹涌的爱液从体内汩汩而出,喷溅在对方身上,大腿上,尾巴上,还有身下一片液体中。也就在同一时刻,尾巴当机立断地使用起魔法,绿色的光芒包裹住了诺迪的独角,吸收着对方冒腾着的爱意。幻形灵得意洋洋地注视着自己的魔法从角顶注入到对方的身体,把她的瞳孔上也染上一层幽绿。在爱意被吸干后,尾巴原先干瘪的肚子顿时就变得胀鼓鼓的。与之相伴的,是诺迪身上的颜色暗淡了一层。她四肢疲软地瘫在了床上,独角还散发着绿光。

好的,大功告成了。尾巴满意地揉了揉自己的肚皮,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们的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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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探

作者:DL

这还是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的故事。这个宇宙里的戴莫诺迪不是什么高中语文老师,也不是什么魅魔。她的身份是刚刚工作的新马特务,为小马国安全部效命。虽然不久之前,幻形灵们得到了净化,纷纷蜕变为彩虹虫子,但是邪茧女王尚未被洗白,她的跟从者可能依然潜伏着。安全部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建立了一支特工队伍来面对这一情况。特工的目的是前往彩虹虫的地盘进行秘密调查,搜寻漏网之鱼,并且及时汇报发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可以当场解决掉威胁。这件事情需要保持绝对的隐蔽,以免打草惊蛇,就连本国知情的小马也寥寥无几。虽然前几位特工都一无所获,但是领导层还是坚信敌人的存在。诺迪能成功被选拔进去的原因是她极其擅长伪装情绪,可以让外界根本无法察觉她心里在想什么,从而慢慢地搜索到她需要的情报。

诺迪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职业透露给她的亲朋好友,只是说自己在坎特拉的一家日报社做记者,每天都要忙着采访撰稿,没空出来放松。她这天要被派遣到幻形灵的地盘做刺探了,被包装成“日报社的出国采访”,因而没有引起任何一位旁马的怀疑。她也就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抵达了目的地。

找了家旅店安顿下来,确定室内没有什么窃听设备或者监控设施后,她就按照计划所部署的,先把自己假装成一位真实的游客,以免暴露身份。幻形灵王国的历史并不是很悠久,因此城内的人文景观并不是很多,倒是第一任老国王颇具情调,把国家定都在这样一个钟灵毓秀的风水宝地。在城里随便朝一个方向望去,便可见证到大自然的奇诡秀丽。崇山峻岭,飞湍瀑流,浩瀚林海,目光所及,无所不至。

所以诺迪前几天就去装模作样地欣赏了城外的自然风光。实际上她暗地里是要搜寻那些有嫌疑的马物,外加确定有没有别的谁在跟踪她。彩虹虫旅游业对外宣传得挺不错,一路上,诺迪不光看到了有许多小马游客,还有狮鹫,牦牛,甚至还有骏鹰来游玩。不过他们都有可能是幻形灵伪装的。青绿色独角兽没有放松半点警惕,神经继续紧绷着观察周遭。几天下来,她把自己弄得身心交瘁,却没有发现半点可疑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值得庆幸还是感觉晦气。

终于到了第四天,按通常小马的旅行习惯,今天才是浏览城内风光的日子,而且游览的目标必定只有一个:幻形灵时期的巢穴。这个庞大的场所曾经一度是幻形灵群居生活的地方。巢穴内错综复杂,四通八达,稍有不慎就可能迷路被困上半天。为了减少此类情况的发生,彩虹虫对巢穴做了修葺,标清了几道主要通路的走向。

再一次地,诺迪大胆地猜想道,这座巢穴很可能就是敌人藏污纳垢的地方。巢穴里有那么多房间,那么多通道,可供开放的仅仅是冰山一角,还有许多未知的地方没有对外开放,也没办法调查清楚。因此她假装若无其事地和游客们走马观花,一见没有谁注意她,就迅速钻入旁近的一间没有开放的房间里,一探究竟。她这么做了好几回,可那些基本上都是以前幻形灵活动的地方,比方是图书室,厕所。诺迪一无所获。

然而,她还是发现了一个外表瞧起来比较蹊跷的洞口:它的半径比以往任何一个都大,里边黑漆漆的,似乎有着极大的堂室。除此之外,她注意到洞口站着只像是看守的小马。借助灯光,她粗粗地打量了一下对方的外表:深绿色的长发,乌黑色的皮毛。一对绿莹莹的眼睛漫不经心地四处张望,懒散而又随意。她的相貌还算可以,中等偏上,因此诺迪估计她可能是迎客小姐之类的角色。她的左侧鬓发上别着朵粉红爱心的图章,看起来富有少女气息。这样一位家伙并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但为了保险起见,诺迪还是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室内一片漆黑,伸蹄不见角质。诺迪没带夜视仪,也没带什么特殊装备,因为巢穴入口有安保检查。她也不敢随便用魔法打出亮光,只得默不作声地等了半天,才让眼睛慢慢适应。这时,她才总算看清洞穴里边的确是个巨大的空间,从地板到天花板的距离少说有个十米,它的边长也亦如此。房屋的正中间,从轮廓来看似乎有一张椅背极长的座椅。诺迪从回忆中想起,这里很有可能是邪茧女王的王座。按道理来说,此处是个极具历史观赏价值的景点啊,为什么会被封闭起来不被开放呢?她就这么想着,蹑蹄蹑脚地走上前去,在观察了好一阵子后,她觉得这个房间里肯定藏着什么猫腻。

果然,就当她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座椅的扶手时,地板上就传来了“咔啦”的声响,一间发着光的密室赫然出现在她面前。诺迪为自己的直觉很是欣喜。然而,就当她在犹豫是继续一探究竟还是及时回去汇报情报时,一个闷棍就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可怜的独角兽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迅速失去了知觉。

等戴莫诺迪挣扎着从昏睡中恢复意识时,她疑惑地发现,外边的世界是上下颠倒着呈现在面前,天花板在蹄底,而地板在头顶。接着,她又惊恐地注意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了。她想挪动自己的四肢,它们却好像不听使唤了似的用不上一点劲道。冷静,她调整了一会儿呼吸,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立着,置身于一个满是粘液的碧绿虫茧里。这是幻形灵的产物,说明他们的确还存在!诺迪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害怕。神奇的是,她居然能在液体中呼吸自如。液体无色无味,却貌似有麻痹的作用,无论她怎么使力,全身就是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呢……后脑的痛感逐渐传来,让诺迪恍然大悟:我是被遭暗算,陷入敌手了!一时间,她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懊恼不已。

一个身影慢慢地走到诺迪的面前。她翘起头,又是大吃一惊:对方正是那个站在门口的“迎宾小姐”,但她的背上分明长着对虫子的翅膀。上面保留着的个个洞洞说明了对方就是一只幻形灵。可恶!为什么当时我没有看出来!诺迪后悔地想捶胸顿蹄,无奈却用不上半点力气。独角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独角上亮起了幽幽的绿光,然后在包裹住她的虫茧上打开了一条缝。诺迪沿着黏稠的液体一道流了出来。她趴在地板上,没有力气站起身,直到旁边钻出两只幻形灵,一只一条地架住她的胳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女王陛下的房间里,小姐?”对方的表情异常地和蔼,就像是老师在教导犯了错的学生。

“你是谁?这里是哪儿?放我出去!”诺迪开始装傻。她脸上露出了无辜而委屈的神色,深蓝色的大眼睛里眼泪汪汪,表明自己的马畜无害与弱小。这个场景她排练过好多回,几乎可以到瞒天过海的境界。今天总算有用武之地。

“我的名字是尾巴。这里是幻形灵巢穴内。回答我的问题,小姐。这样我们才决定是不是应该放你走。”她回答得很有礼貌,也像是排练过很多回的那种。诺迪可以确信他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了。

“我……我就想找个厕所而已,谁知道那是什么女王的房间呀……”诺迪假装自己紧张地结结巴巴,声音因为慌张而变了音色。她哭丧着脸,再一次展现了自己的清白和弱势。

“噢?那你又是怎么打开了密室的机关的呢?”尾巴眯起了眼睛,怀疑丝毫未减。这其实也算在意料之中,诺迪明白自己必须圆过一个个谎言,才让对方相信她仅仅是位游客。

“那是因为,里边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人家乱摸着不小心碰到了嘛……”诺迪说出这话连自己的都不太相信,于是连忙用娇滴滴的声音补上了一句,“你们对人家这么凶做什么啦……还把人家打晕关茧子里……痛死了呜……”

旁边的两只幻形灵开始面面相觑,他们有点动摇:这只母马会不会真的只是碰巧触了霉头而已,这样审问她会不会纯粹是浪费力气,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目标。“队长,我们是不是搞错了?”其中一只问道。诺迪心中一阵狂喜,表现出来却是撇着嘴从眼睛里滴出一粒委屈的泪水。

尾巴冷笑了一声,果断地摇了摇头,旋即逼近了一些,站在离诺迪仅一步之遥的位置。“你们别被这个小婊子给耍了,要是她真的一无所知的话,见到我吗这种幻形灵,为什么一点也不害怕呢?”

他们顿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把独角兽的胳膊抓得更紧了。诺迪痛得险些叫出声,但还是咬着牙娇媚地说道:“那,那是因为……彩虹虫可以变成一切生物的模样啦,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为了怀旧还是展览效果而变的啦……”

“不用再装了,戴莫诺迪小姐!我们的情报员早就告诉了我实情,你果然擅长伪装自己,我都开始疑惑咱俩到底谁才是幻形灵了。”尾巴露出了狰狞的神色,“但是,从你一入境的时候,我就派幻形灵在监视着你。我们可以变成小马,狮鹫,骏鹰等一切生物,记得吗?”她得意地摩了摩蹄子,“你今天到我们的巢穴,是因为这里才是你的最终目标。看你在那些房间瞎转悠的时候就更加确信了。你说是要上厕所,为什么进了真正的厕所就立马退了出来呢?”

“唔……这个……”诺迪努力克制住穿帮后流露出的害臊和惶恐。她使出了杀手锏——死不承认。“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我才不知道什么戴诺莫迪的呢,你肯定是搞错了啦……”她嘟着嘴,满是冤枉的神色。

“不用再装傻了,戴莫诺迪小姐。我相信我们情报员提供的信息。只要你肯招供,把你们组织的信息,所有的信息,我们才可以考虑放了你。”幻形灵托起诺迪的下巴,意味深长地凝望着她蓝色的双眸,“否则,”她突然给她的脸庞上扇了一蹄子,拍得诺迪一时间眼冒金星,“我们就用酷刑,让你不得不招供。”

“看你也细皮嫩肉的,恐怕经不起几轮拷问吧。”幻形灵掐了一把诺迪的胳膊,又让她情不自禁地惨叫一声,“小马国的家伙也真残忍,让你这样嫩的小马来当奸细,啧啧啧……”

其中的另一只幻形灵也说话了,他舔舔嘴唇,一对贼眉鼠眼不怀好意地瞅着诺迪的脸:“队长,在用酷刑之前,能不能拿这只母马给大家伙开开荤啊?都饿了好久了,这么清纯漂亮的小马,一定能让大家大饱口福的。要是用酷刑搞坏了,就可惜了呢。”他喘出的气虽然是热乎乎的,但喷在诺迪脖子上时,让她毛骨悚然。完了!要是真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家伙一起上来,就算再借她一个身体,也吃不消的啊……

“不行,要是被你们玩坏了,她就会破罐子破摔,永远也不开口了。趁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得赶紧逼问出来。”队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看来想要活命和清白,她还是得守口如瓶。既然对方确实掌握了自己的情报,诺迪也懒得浪费精力。她干脆停止住继续伪装,用自己原有的音色回敬道:“你就算把我大卸八块,都休想从我嘴中得出半个字!”

没过多久,她就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应该后悔了。队长把那两只幻形灵给支开了,单独地把她驮到了一个房间内。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冰冷刑具,反倒有一张大床摆在中间。诺迪被仰面朝天放到了床的中央。她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装作昏睡不醒。直到一对蹄铐出现了在她蹄腕上,诺迪才哼了一声,以表示对多此一举的轻蔑。她都没什么力气反抗,何必需要这种东西限制自由?

“诺迪小姐,你知道我们幻形灵是怎么让别的生物说实话的吗?”尾巴的声音再度响起,紧随而来的都是大腿上骤增的重量。诺迪一睁眼,看见队长双腿岔开地骑在了她的身上,“利用爱情。用爱意控制对方的心智,无论是什么小马,片刻间都会唯命是从的。”她拍了拍诺迪青色臀部边侧的可爱标志,后者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非常凑巧的是,诺迪的CM上刚好有一颗桃红色的爱心。

“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你,戴莫诺迪,到目前为止,似乎并没有爱慕的对象。”尾巴平静的语调下面涌动着激动,“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大的阻碍。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没办法用以往的办法,来让你开口了,对吧?”

诺迪讥讽地笑道:“看来,你比你外表看起来要聪明一点。但即便如此,想要我讲真话,没门!”她试着动了动身子。不行,还是使不上一丝力气。

队长的瞳孔一下子缩成一条缝的形状,旋即又恢复到原先的尺寸。她眼睛里的火苗转瞬即逝,留下的却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嗯,那么你看起来就比外表蠢一点了。你怕是对我们亲卫队一无所知。我们都是幻形灵之中的精英,个个是佼佼者。彩虹虫是幻形灵中败类们,我们才不屑和他们为伍。女王虽然不知所踪,但我们都坚信能亲眼看到她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因此我们的任务是为她的崛起,扫清一切障碍。”她停了停,眼神居高临下注视着诺迪,“在你之前,我们就抓到过好几个小马特务了。他们和你一样,一开始都死不承认,后来都被统统洗脑策反放了回去,为我们卖命。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没想到吧。”

啊,千提防万提防,原来是内部出了问题啊。诺迪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针锋相对地反击道:“我和他们不一样,蠢货。我可没有什么心仪的对象,你就算使出浑身解数,都没办法用爱情控制我的。”

“你还是没有理解我在说什么呢,诺迪小姐。”尾巴干笑了起来,露出了她尖锐的虎牙。“很久之前,我就醒悟了一个道理:性和爱是相伴相随,不可分割的。爱到一定程度必然有性的介入。同理,我只要达到性的层次,爱也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呢。对不对啊,我亲爱的戴莫诺迪小姐?”尾巴闭上眼睛,弯下身,快速而蛮横地在身下独角兽的脸上亲了一口。诺迪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发起烫来,在一片青绿的冷色调中格外醒目。“味道还真不错啊,嫩嫩的,过会享用起来肯定很舒服。”她舔了舔嘴唇,两只眼睛里放出邪恶的光彩。

“哼!你有本事就动动我看,我会让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诺迪虚张声势道,腆着脸,把头扭向了一侧。在此之前,她还没有被同性亲过,当然异性也没有机会。她知道自己的长相还挺不错,即使不是倾国倾城,也至少是闭月羞花的层级。标致的五官,清秀的样貌,再加上一具匀称的身材,这三点哪个不是异性和同性所渴望的呢?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居然会成为幻形灵用来征服她的帮凶。

“被你骚死的吗,小婊砸?~”尾巴的蹄子按在了诺迪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像是在把玩一件精致的工艺品。所经之处痒痒酥酥的,先是一阵冰凉,后来紧跟着就是一股燥热。由于蹄铐的限制,她无法将暂时恢复的力气用在前蹄上进行反抗,而只能尝试着扭动着身子以躲避对方的触碰。然而她越是不情愿,对方的兴趣就越大。一只蹄子不过瘾,尾巴把两只蹄都放在了诺迪毫无防备的身子上,在后者又羞又急的喘叫声中,将她的胴体给临幸了遍。一番欺凌过后,没有半点相关经验的诺迪就已经彻底面红耳赤了。但她的眼睛里依然是不屈的神情。尽管,这种情况看上去不像是对俘虏的逼供到更近似于情侣间的打闹。

“诺蒂小姐,我实在是分不清,究竟是你的胸更好,还是你的屁股更好,”幻形灵猥琐地笑着,一对蹄子依旧在诺迪的身躯上肆虐,“它们都那么大,又那么软,无论怎么摸都那么舒服。怪不得刚才那两只兄弟对你垂涎三尺呢。只不过,被我这个队长先尝尝鲜啦。”她忽然将蹄子分开,其中的一只使劲地捏了一把左胸,下面的一只用力掐了一把右臀。诺迪没有忍住,轻轻地淫叫出了声。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么……诱惑的声音,于是脸又红了一截。

可怜的独角兽面对这番羞辱只能字面意思上的束蹄无策。她紧闭着双眼,哼哼唧唧地呢喃道:“为……为什么?为什么你碰过后,我会有这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未知的情绪就像是小虫子一样在她心里蠕动,蚕食着她的意志,麻麻的,有说不出的惬意。

“因为,皮肤是最大的性器官呢,诺迪小姐。”尾巴眨了眨眼,心满意足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为惶恐,再从惶恐变为绝望。“你才没有激起我半点性致呢,哼。”独角兽撇撇嘴,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重归镇定。尽管,她脸上盛放的桃红看上去一时半会不太可能消散的了。

“噢?是吗?那这个你该怎么解释呢?”趁其不备,尾巴猛地把蹄子伸到了诺迪张开的大腿中间,沿着小缝,狠狠地摸了一把。诺迪惊慌失措的“噫!”了一声,赶紧并拢了双腿。她害怕地注视着对方蹄子上的液体,白花花的,在光线的照射下似乎还发着晶莹的光泽。“看来你说谎成性,睁着眼睛都能说瞎话。噢,怪不得,你长得这么漂亮,也没有小马要你,是这个原因吧?”她得意地把液体抹到了诺迪的脸上。

“啐,就算和木精狼结婚,我都不可能对你这种东西产生爱意的!”诺迪忠贞不屈地白了她一眼,将腿合得更紧了。她认为自己熟悉了对方的套路,从现在开始,只要自己再努力坚持下去,尾巴就拿自己没办法了。到时候,粉身碎骨也浑不怕。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尾巴用魔法就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她的大腿。为了防止其合拢,又在她的后蹄腕处,绑上了根撑腿杆。撑腿杆由金属制成,凭诺迪一只雌驹的力道,根本没有办法撼动它的束缚。独角兽眼睁睁望着自己的大腿被强迫分开,自己最隐私最脆弱的部位,毫无阻拦地暴露在外,被对方一览无余。这番奇耻大辱她此生都未经历,她也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汹涌的羞耻心和绝望终于摧毁了她的心智,使她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诺迪呜咽地说道:“我,我我招还不行吗……你快住蹄呀……”

“姆,那可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乖乖和我们说实话。”尾巴摇了摇头,蹄子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诺迪不得不试着把自己的尾巴卷起来,尽可能地盖住下面遮羞。“我还是觉得把你给精神控制了,所得出的信息比较可靠。”她一面说着,独角上亮起了幽幽的绿光。

“你想干什么呀……”诺迪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因为她已经从眼前的所见得出了答案:尾巴魔法产生的绿光汇聚成了一道长条状的实体,更确切地说,是触手状。魔法触手蜿蜒着,从她的角顶缓缓蠕动爬下,再慢慢盘踞到诺迪一侧的大腿上。触手的尖端轻轻的贴在她阴穴的外壁,伺机待发。独角兽的心脏吓得提到了嗓子眼,她话都不敢说了,只是呜咽着,清秀的脸上满是泪痕。冰冰凉凉的触觉再次袭来,在她燥热的下身上尤其地明显。或许是先前被泡在茧子里的缘故,诺迪觉得肚子胀鼓鼓的,有上厕所的冲动。

“嚓”的一下,触手撩开了她褐黄色的尾巴,笔直地钻进了诺迪的尿道。独角兽又是始料未及地全身一震,痛感和羞耻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边翻涌上来,沿着敏感的神经,传递到全身各处。“不……不是这个洞啦!”诺迪咬紧了嘴唇,满脸委屈,挣扎着想要把触手甩开。然而有撑腿杆的存在,她的举动纯粹是徒劳。“疼……疼死了啦!”她开始按捺不住地淫叫起来,青绿色的脸上泛腾出一阵接一阵的红晕。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但不能在这里尿出来呀!她竭尽全力地克制着。

“不好意思,我想进的就是这里。”尾巴兴奋地说着,尾巴一摇一摇。“以及,这才是你真实的嗓音吧,真的和你看起来一样骚呢~”她念动起咒语,触手又往深处钻进了一截。诺迪本能地绷紧了括约肌,试图用肉壁夹紧触手,以堵住尿液的排出。她没有回答尾巴的赞美,满脑子里只有理智和欲望冲突的痕迹。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虐待她,难道是彻底击垮她的意志吗?比起如此毫无尊严地被羞辱,还不如被那群幻形灵给侮辱了呢……她拼命忍住哭出声的冲动,因为一旦放开,上面和下边都将决堤。眼泪从她眼眶中滴落,让诺迪看起来更加地风韵。“呜……你这个变态……”

“对付你这种家伙就要变态点。”尾巴面对梨花带雨的诺迪,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变本加厉,暗中使坏,把触手的半径又变大了几分。坚硬的触手挤压着她尿道的内壁,任凭她怎么千方百计地控制肌肉,都还是对它的移动无济于事。触手一路上行,直至触碰到了尿道最深的部位。此时此刻,最令诺迪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她感觉自己明明是死死地衔夹着,尿液却还是伴随着酸胀的感觉,一道流淌了出来。无论她如何阻止,甚至是费劲千辛万苦地把大腿给合拢,黄澄澄的尿液依旧洒了出来,越流越多,沾湿了她的下身,把床单染的一片狼藉。

“呜!……”诺迪,这位先前还坚贞不屈的特工,现在却像个当众出丑的小孩子,满脸通红,哭哭啼啼。强烈的羞耻心彻底冲破了她内心最深处的底线,使她的情绪陷入了奔溃的边缘。她如此沉浸于害臊以致于尾巴是何时爬上她的身体,也浑然不觉。

“乖,不要哭了咯,我还以为这能让你高潮的,看来是我想错了~”她感到有谁在轻轻抚慰着她的脊背,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安全感,然而一睁眼看到的却还是尾巴那双绿莹莹的眼睛时,绝望的情绪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许多。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啜泣,不光为自己做了件如此丢脸的事情,也为自己多舛的命运而唏嘘。要是一开始她能多长个心眼,现在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自由受限,孤立无援。她本可以做一只安分守己的雌驹的,为什么命运要安排她在这里备受羞辱呢?

“不准哭了!你,快点爱上我!”尾巴龇牙咧嘴,对准诺迪的嘴唇就亲了上去。或许对其他生物而言,接吻是只有亲密伴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但是对于幻形灵来说,那只是让猎物能快点生成爱意的狩猎方式。尾巴的舌头挤开对方的牙齿,胡乱地在她口腔里搜刮上一阵子。同时,她也将自己的下肢贴在了诺迪的下体上。这是种更粗暴的掠夺方法。尾巴用自己的穴口轻轻摩擦着她的小缝,再度心满意足地聆听起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喘声。

“呜!好痒……”在阵阵痛感和快感的刺激中,诺迪从失觉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和先前的不同,这次的羞耻心似乎并不是那么强烈,而且只要试着配合对方的动作,自己非但能减轻痛楚,还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爽意。不行……她是敌人啊,怎么能屈……不过,好舒服啊……她的本能控制着她含住对方的舌头,轻轻地吮吸着。虽然四肢被禁锢,诺迪还是扭动起腰肢,和对方进行一次又一次地亲密接触。或许是伙食长期不足,尾巴的身材没有诺迪这么柔美,但是前凸后翘的模样还是有的。诺迪觉得对方的身体很亲切,碰上去也很温暖。两只小马就这么相互拥吻着,尽情地享用着本性的释放。水乳交融,如胶似漆……

渐渐地,诺迪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达到了极点。她的舌头本能地吐了出来,喘着热气。一双直视对方举动的眼球也难以凝聚起焦点,慢慢地向上翻白。穴口的爱液越流越多,沾得对方黑色的皮肤上也满是白色的液渍。终于,伴随一记重重的摩擦,诺迪达到了她马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不受控制地放声淫叫着,任凭汹涌的爱液从体内汩汩而出,喷溅在对方身上,大腿上,尾巴上,还有身下一片液体中。也就在同一时刻,尾巴当机立断地使用起魔法,绿色的光芒包裹住了诺迪的独角,吸收着对方冒腾着的爱意。幻形灵得意洋洋地注视着自己的魔法从角顶注入到对方的身体,把她的瞳孔上也染上一层幽绿。在爱意被吸干后,尾巴原先干瘪的肚子顿时就变得胀鼓鼓的。与之相伴的,是诺迪身上的颜色暗淡了一层。她四肢疲软地瘫在了床上,独角还散发着绿光。

好的,大功告成了。尾巴满意地揉了揉自己的肚皮,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们的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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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疴

作者:DL

If I had to live my life without you near me 如果我不得不生活在没有你陪伴的世界

The days would all be empty 白天都会变得很空虚

The nights would seem so long 夜晚会变得很漫长

With you I see forever oh so clearly 和你在一起我能清楚地看到未来

在大部分小马眼中,想要治好病,只有靠有本事的医生。护士不过是打针的,执业药师不过是卖药的,而药剂师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拿药的。拿药谁都会,谁都知道有个头疼脑热的该拿感冒药。因此,他们打心底就不把药剂师当做一门正经的职业,也不认为干这行的会有什么前途。

街雨早已对这种偏见司空见惯,他甚至都懒得和那些第一次得知他职业的小马们多做什么辩护了。他是药剂师,但抓药拿药什么的纯粹是基本功,主业还是专攻于药物科研,待在实验室里研发新型药物对抗疾病之类的。如果说医生是对症下药,那么他就是对药下物,从根源去面对问题。干这行很辛苦,即使累死累活做出了什么药物上的重大突破,出现在药盒上的也只会是整个科研机构的名字,而绝不会有多少小马会铭记这些研发者。所以,旁马对街雨的看法,都只觉得他是个碌碌无为的家伙罢了。他有时也会这样看待自己,即便他确实为某些药物的疗效做出过重要贡献。

街雨是只天马,绿皮肤蓝鬃毛,外加一对酒红色眼睛。他的可爱标志是一个红色的十字架,上边盖着颗骷髅头。看上去有点瘆马,但这也和他以特有的方式救死扶伤有关。街雨的

性格一度很热忱,很率直,爱憎分明。面对喜欢的小马他可以保持微笑一整天;面对讨厌的小马,他也可以冷笑一整天。这种性格并不影响他科研时的专注和细心。他可以在实验室待上一天一夜,废寝忘食。然而,在经历某段不怎么美好的感情后,他这些个性,都隐没到了消沉的情绪之中。

他的同事们,基本上都不知道他消沉的真实原因,只觉得是他压力太大导致的。为了让他能够振奋起来,他们时常会和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虽然他会跟着笑笑,但从来也没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连理节快到了。这是小马文化中比较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按照规定,各单位可以放假一天,给那些情侣们享受共处的时光。单身小马没有谁可以陪伴,为了不激化矛盾,所以也可以选择不上班。也就在这天的上一天,就已经有不少小马无心工作,蠢蠢欲动了。在休息室时,有个谁看着正准备喝水的街雨,打趣道:“雨叔,明天你打算和谁度过啊?”

街雨的蹄子一抖,险些把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他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当然,是和自己度过咯,哈哈。”他心虚地喝了一大口水。

“都这么大了还是一只马啊,”对方像是很惋惜地说道,表情接着却鲜亮了起来,“没关系,隔壁实验室刚好来了只新雌驹,挺正点的。”他凑上来煞有介事地说道,“据说还没有男朋友呢。我看你长得还不错,要不我帮你们撮合撮合?”

“不了不了!”街雨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迅速地把杯子放好,换上工作服,逃跑似的溜出了休息室。只剩下这只当月老还不到一分钟的公马原地发愣。

为什么他的反应会这么剧烈呢?他思忖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或许是他的心理年龄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吧,唉。

其实,事实上,街雨现在是有女朋友的。对方的名字叫做威廉,虽然是男性化的名字,但也不影响她是只活泼可爱的独角兽。她和街雨成为情侣已经有段时间了,但好像都没有告诉他们身边的小马。威廉在小马镇有居住地,可她热衷于遍地旅行,云游四方。街雨和她同居过,却也时常因为工作而夜不归宿。所以,他们平时不太有机会相处在一起。缺乏接触必然导致疏远,街雨时常会思考,他们的关系是否仅限于名义上的情侣,而实际上,已经形同陌路了?他很害怕,这一假想会是现实。尽管他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街雨的身上,一直带着那张一个月前,威廉留给他的暂别信。她说她去远游了,保证在连理节的前一天晚上回来陪他。现在日已西斜,傍晚很快就到了,不知她是否履行了诺言,在家里等候他的归来呢?街雨不知道答案,他也不想知道答案。

太阳下山了,一天的忙碌工作结束了。外边的大街上亮起一片片的路灯,放眼望去,街雨看到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即便连理节还没到,也阻挡不了他们秀恩爱的热情。皓月当空,清冷的月光洒在街雨脸上,竟让他闪耀得睁不开眼。他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泛过隐隐的孤寂。但旋即,他又安慰自己道,至少在镇子另一边的家中,还有一只小马等待他的陪伴呢。于是,怀着若有若无的希望,街雨坦然地从情侣之间穿过,直奔目的地。

远远地,他看见了自己的房子。屋内灯火通明,想必是威廉已经回来了。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街雨的蹄步却不由地放慢了下来。他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归来,也不知道在相见时,该如何开启对白。他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身子却自顾自地往前前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钥匙已经在门锁里转了半圈。伴随“咔哒”一声,家门被打开了。他顺势一推,就迈了进去。

“你回来啦?”一个不属于他的嗓音说道,听上去既熟悉,又陌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回来了。”他定了定神,脑袋开始朝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没有时间思考,他只得祈求自己有足够的随机应变能力。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雌性独角兽,她身披一身洁白的皮毛,纯净得就像是山巅上的积雪;她的鬃发乌黑而又柔顺,在脑袋后边绑扎成一条绵长的麻花辫。黑与白泾渭分明,而又相得益彰,使整只小马显露出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没有错,她就是威廉。和当时他们相遇时的模样没有太大区别。那时他还刚和前任分蹄不久,在那场联谊会上喝得烂醉……

“怎么,还没有看够呀?”那个声音清脆地笑了起来,“过了几个礼拜,就不认识你女朋友了吗?”

语句中的最后一个词语仿佛一把小锤子敲在街雨心上,令他再度如梦初醒,观察着对方。一双鲜红色的瞳孔,时常闪烁着机敏和灵活的光芒,从里面好像能望到某些深邃的东西……不会有错,这的的确确是威廉,他的女朋友,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呢。他松了口气,却也很快发现自己进入了无话可说的窘迫局面。

“当…当然记得啊。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呢,威廉小姐?”这是他这晚上床前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们只是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微笑到脸部肌肉都发僵了,才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对视。接着他们就去忙各自的事情了,街雨还要分析一下实验报告,威廉还要整理行李。他很怕这么冷的局面会导致隔阂,可他想破脑袋也无计可施。

在一天的最后,他们还是要睡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靠的这么近,也没办法想出办法或是鼓起勇气开启话题。面对床边闷不做声的伴侣,他的内心充满了惶恐和失落。也不知道是身心交疲还是什么的,街雨居然在这片尴尬的沉默中睡着了。

“醒醒,阿雨!”他忽然听见有谁在喊他的名字。一睁开眼,是自己多年的老同学。对方还拿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说道,“马上就有表演看了,你怎么还不来?”

街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醉酒的滋味让他头晕目眩:“什……什么表演啊?”他口齿不清地问道。

“你喝酒喝傻了吧?”对方大声说着,他的身影在街雨的眼中时而分散成好几个,时而又聚拢成一团,“当然是唱歌表演!全场的小马都去了!”

街雨朝他蹄子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有座舞台,天花板上的灯光,都聚集在舞台上,把它照得光彩夺目。舞台的周围站了一圈小马,他们也闹哄哄的,叽叽喳喳。街雨注意到舞台上有只绿色的小马,正拿着麦克风。他举起麦克风的那一刻,全场都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整齐地安静了下来。然而当他张开嘴巴,放声歌唱时,从喇叭里传出的却是一阵聒噪而又诡异的声响:

“叮铃铃!”

街雨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按掉了床头柜的闹钟。果然,刚刚只是一场梦境罢了。可当他准备再小睡片刻时,身上传来的一阵异样又令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Rua~”是威廉,她趴在街雨的身旁,一侧的蹄子搭在他的肩膀上,亲密地抱着他。街雨顿时感到安心,他也伸出了蹄子,一只从对方腋窝处穿过,抱住了她的背;另一只则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威廉对她男伴的举动很满意,她也稍稍挪了下身子,挤了挤,使他们的身子牢牢地贴合在了一块儿。他们在拥抱,拥抱让街雨觉得很温馨。温暖缓解了僵硬。趁彼此还在贪恋对方身上的温情时,街雨的蹄子悄悄向下滑了点,摸了一把威廉的屁股,光溜溜的。“噫!”独角兽顿时脸红起来,她赶紧松开了怀抱,从对方身上翻下来,羞涩地嘟哝道,“讨厌~”

“你自己送上来的,不要白不要咯。”街雨坏坏地笑道。看起来,她的主动已经达到了破冰的效果。他们至少可也不那么拘谨了。但想要彻底放开,还需要时间。他软绵绵地补充道,“这么大早就献殷勤,想干什么呢?”

“笨蛋,”威廉嗔怪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今天是连理节,当然是想和亲爱的去大秀恩爱啦!顺便庆祝一下我的平安归来,对不对呀?”

于是他们出现在了大街上,蹄挽蹄,肩并肩走着,看上去亲密无间。虽然街雨或多或少地感觉有些不自在,但在遇见迎面而来的情侣时,为自己终于能昂首挺胸地傲然面对,感到十分地满足。他甚至还想朝那些单身狗炫耀。可无奈满大街地找,也不见一个踪影。估计是没有小马陪,都在睡懒觉吧。

到了外边,威廉一反清晨腼腆的模样,变得热情外向。按理说,秀恩爱的场所五花八门,比方说图书馆,电影院,奶茶店。但威廉非要去游乐园,她说在共同玩乐之中更方便培养感情。街雨不想和她有分歧,无可奈何地接受了,即便他对娱乐设施,不怎么感兴趣。

然而,让街雨万万没想到的是,威廉热衷的,正是那些惊险刺激的游乐项目。比方说鬼屋,威廉大大方方地进去,又笑容满面地出来,街雨被吓得抖得像筛糠;比方说过山车,威廉是经常在外边冒险的小马,这点小风小浪对她而言无足挂齿,街雨却转得头晕眼花,浑身乏力……他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同意参加这些疯狂的活动。不过,能让威廉觉得自己是爱她的,也就够了。

他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威廉依旧是兴致勃勃的,要去玩什么跳楼机。街雨烟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设备,腿就开始发软。可他终究也说服不了对方和自己,浑浑噩噩地上了机器,绑上了安全带。在机器平缓地上升到最顶部的过程中,街雨感觉蹄下的一切都在变小,变得和他科研时显微镜下的东西一般。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没有了建筑物的遮挡,是那样的夺目。他看着蹄下几十米的高空,咽了口唾沫,紧随而来的失重感吓得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街雨是在强光的照射下睁开的眼,与之同来的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他挠了挠后脑勺,尝试着站起来。他发现天花板上的聚光灯正是光束的来源,不知怎么的他站在了一座舞台上。面前是一座麦克风,周围是一圈身形模糊的小马,他们都众星拱月般的将街雨围聚其中。街雨的大脑还没有做出反应,身体却不受控地开始运动。他的蹄子举起了麦克风,嘴唇蠕动着,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了一个方位。街雨调动起意识,试图去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干这些匪夷所思的动作。也就在下一秒,他停止了思考。因为在他的眼光中,出现了一只雪白色的雌驹。不是别马,正是威廉。

宛若公主般,威廉安静地站在马群的前面,和那些起哄的小马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她的双眼是珠宝般的樱红色,流露出一种殷切而又不乏端庄的气质。街雨清楚地记得,正是这对明眸,让当时的他魂不守舍,莽撞地站上了舞台。他刚刚还因失恋而孤寂惆怅的心中一下子少了许多东西,也转眼间进入了许多东西。新鲜感和亢奋在他胸中涌动,让平时不善言辞的他,竟也展开歌喉,吐露出了埋藏于心中的声音:

I might have been in love before 我可能曾经有过爱

But it never felt this strong 但它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强烈

Our dreams are young and we both know 我们的梦想是年轻,我们都知道

They’ll take us where we want to go 它们能带我们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Hold me now, 立即抱紧我

touch me now, 立即触碰我

I don’t want to live without you 我不想生活在没有你的地方

唱着唱着,他的眼眶湿润了,蹄子也止不住地颤抖。全场的喧闹声也跟着降低了下来,小马们敛声屏气,静静地,注视着街雨在台上的真情吐露。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聚集在威廉身上,充满爱意地欣赏她清秀的脸庞。或许是察觉到异样,独角兽白皙的脸变得滚烫了起来。她不认识这只天马,但她由衷地觉得,他的歌声好美妙,他在舞台上的姿势好潇洒,他的模样好帅气……

街雨唱得越来越带劲,但他的体力,在酒精的麻醉下,已悄然达到了透支的边缘。然而他的内心却毫无察觉,只想着给大家留下绝佳的印象,因而不遗余力地歌唱着。他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窒息反胃的感觉在体内翻涌。到了中场伴奏的时候,街雨终于停下来喘了口气。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举起蹄子,指向马群的一个地方,声嘶力竭地说道:

“这首歌,我想献给这位小姐!”

马群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把视线投向了所指的威廉。白色独角兽显然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惊讶和羞赧让她脸涨得通红。但她还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舞台,聆听他的豪情宣言:

“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从未第一眼看到你时,”借着酒劲,街雨胆大地说道,“我就想问你个问题。无意冒犯,小姐,请问……”

小马们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会是什么样,也很乐意看到这样一件浪漫的事情发生。然而当他们兴高采烈地准备洗礼相恋的甜蜜时,街雨的身体,却不凑巧地奔溃了。在大庭广众下,他慢慢半跪了下来,抱着肚子吐了一地。

这下可好,浪漫的氛围一扫而空。小马们作鸟兽散,纷纷离开了舞台的场地,其中还有不少嫌弃和讥笑的声音。街雨很不舒服,倒在地上,头痛欲裂,但令他更绝望的,这一出好戏,竟然被他活生生地搞砸了,功亏一篑。他就注定一生失败吗?孤苦和无助的情绪,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他听见有谁在说话,“机器都停了,还不下来呀?”

街雨猛地睁开眼,蓝天,白云,绿树,所有静谧的景物同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当然,还有威廉那张气呼呼鼓着的脸。她急切地说道:“大家都走光了,你也赶紧离开呀!”

刚刚是场幻觉。他稍微轻松地叹了口气,从跳楼机的座椅上走下,旋即步入了惭愧和紧张的情绪中。他又丢脸了,正和他第一次和她邂逅的情形一样。他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酒精让他断片了。所以,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将威廉变为自己女朋友的,她是这样一位优秀的小马,清新脱俗,优雅端庄,犹如出水芙蓉,可遇不可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德不配位”。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诚惶诚恐地,生怕让威廉不高兴,重蹈前一段感情的覆辙。但如此小心的他,却还是犯下了错误。

怀着惴惴不安的情绪,街雨陪着威廉度过了下午的后半部分时光。尽管威廉玩得很开心,笑得也很大声,但街雨的笑声也只是附和着产生的,实际上的他并不快乐。这也不是因为游乐设备不再那样惊险了,而是他一直在担忧,这会不会是他和对方相处的最后一段时光。前段感情的阴影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在担忧,威廉会不会已经在心中厌恶起他的窝囊,明天就借着外出云游的借口,远走高飞了呢?他不知道答案,也不敢知道答案。光是担忧,已经占用了他大脑的大部分运行内存。

日薄西山,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白天被黑夜所取代。游乐园也终于打了样。威廉挽着街雨的胳膊,再一次卿卿我我地漫步于情侣横行的大街上。有一刻,他真希望自己能一辈子攥着对方的蹄子,共同走向属于他们的未来呀!然而就连这份激昂也很快被失意给熄灭了。得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合格的小马,我到处出洋相,很可能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如果她想离开的话,我也不拦她……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般不舍,这般肝肠寸断呢?……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威廉清脆的声音再次将其拽回了现实。她摇了摇街雨的蹄子,提议道:“亲爱的,到饭点啦。我们去那家吃饭,好吗?”公马抬头看看路边那家招牌上写着“金色餐厅”的饭馆,缓慢地点了点头。

餐厅的装修不是很豪华,但和简陋相比绰绰有余。外边是大厅,里边是包厢。街雨注意到,同他们一样,有很多的情侣也来这里用餐。街雨的心中有点羡慕他们,羡慕他们能门当户对的尽情恩爱,自己却名不副实。他的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和前女友时期的甜蜜,以及分蹄时的苦痛。一想到这一轮回很可能再度上演,他又陷入了无尽的惆怅之中。

威廉替他们选择了包间,随后他们又自顾自地点菜。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们还是面面相觑,尴尬地沉默着。无数的懊丧在街雨中翻涌了好久之后,终于使他放弃了自我抵抗。街雨面目狰狞地,猛地看向了对方的眼睛。

“威廉,我想和你说件事。”

一听称呼都变了,白色独角兽意识到肯定是件严肃的事情。于是她马上直起腰来,正襟危坐。

“请问是什么事情?”

“我觉得我们,不适合继续下去了。”他做梦也不曾想到,居然是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他看着对方原本纯白的脸庞,变得更加煞白。“与其赖着,不如早点结束吧。你说是不是?”

威廉的红眼睛顿时噙满了泪水,但她还是认为自己听错了:“麻烦再说一遍?”

“我是说,”街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我们分蹄吧。我太没用了,配不上你。比我优秀的小马太多太多了,你要是再看上那一匹,就和他走吧,我绝不会有意见的……”

“等等,”威廉打断了他的发言,眼睛瞪得老大,“‘我配不上你’,是什么意思?”

街雨在她的灼热目光中思索了片刻,很快给出了答案:“就是字面意思。我太窝囊,太没用,太一无是处了。我没有优点,干什么都不行,马生都是失败。”他把前女友给他的总结复述了一遍,“而你,那么优秀,光是一只雌驹,就能游历整座小马国。像我这样的废物,应该孤老终生才对吧!……”

“不,亲爱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威廉从她的座位上站起,靠着街雨坐下。她温柔地贴在他身旁,轻轻抚摸一侧的翅膀,“你在说什么呀?怎么会马生都是失败呢……?”

“难道不是吗?”他的眼睛有点湿润,连语调都发生了变化,“我的职业没有小马在意,我的心思不被别马理解,甚至我和你认识那天的经历,也是我搞砸了而告终的!……”

“啊?这怎么可能?”威廉耐心地揉着他的翅膀,示意他冷静下来,“你和我的相遇,明明是很美妙很成功的啊,何来搞砸了一说呢?”她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的神情。

街雨盯着对方的眼眸,粗声粗气地说:“我当时喝醉了,吐了一地,出尽了洋相,后边的事情我喝醉了,全都不记得。这难道不够失败的吗?”

“噢,亲爱的,怪不得你会这么说。这还不是事情的全部呢。真正成功的部分,恰好在你不记得的这段记忆里呢。”威廉的表情放缓了一些,她的嘴角轻轻上扬,浮起了笑意,“亲爱的,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让我来给你讲讲之后发生了什么。”她的脑袋倚靠在了街雨的肩膀上,用独特的清脆嗓音,娓娓道来:

一看到街雨状态不对,他的朋友立刻窜上去,将他搀扶着,扶下了舞台。马群还在叽叽喳喳,也没有谁在为刚刚的失常多说什么。因为这种事情发生得太多了,数见不鲜。也就在这时,威廉勇敢地走了上去,接过话筒,清晰而真诚地说道:

“这位先生的歌很好听,我很喜欢。虽然他的话没有讲完,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有首歌,想唱歌他听。大家说,好不好啊?”

“好!”刚刚还散作一团的小马们忽然又不约而同地围聚起来。他们注视着台上的白色雌驹,期待她的一展歌喉。

One thing you can be sure of 有一件事你可以确定

I’ll never ask for more than your love 我从没对你的爱要求太多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没有什么能改变我对你的爱

You oughta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你现在应当知道我有多爱你

You’ll only chan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but 只有你能改变我的整个生活

威廉敞开喉咙和心扉,动情地歌唱起来。她唱的不是别的,正是街雨还没唱完的后半部分歌词。歌声扣人心弦,在场的小马,无一不被这份天籁所折服,所陶醉。他们由衷地鼓起蹄子,喝彩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威廉脸上洋溢的笑容无比灿烂。

If the road ahead is not so easy 如果前方的路不再平坦

Our love will lead a way for us 我们的爱会为我们引导方向

Like a guiding star 像一颗启明星

I’ll be there for you If you should need me 我会等候在你需要我的地方

You don’t have to change a thing 你不必改变什么

I love you just the way you are 我按照你的方式爱你

So come with me and share the view 跟我来,分享眼前的风景

I’ll help you see forever too 我会永远帮助你欣赏

Hold me now 立即抱紧我

Touch me now 立即触碰我

I don’t want to live without you 我不想生活在没有你的地方

威廉轻轻地哼唱着,她感到街雨的翅膀张了开来,把她整只搂抱在怀内。他的前蹄勾上了她的脊背,加以轻轻地抚慰。再次睁开眼时,她看见的是对方那张满怀歉意的脸。不过,显然没有了自责,更多的则是释怀和感激。

原来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差劲。街雨想道,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妄自菲薄。也或许是,心中那段耿耿于怀的失败感情,造成了他的妄自菲薄。虽然他是位高超的药剂师,却也无法给自己治疗。唯有时间与自渡,方可解决这块积压着的沉疴。威廉已经用她的爱意,她的真诚,对症下药,抚慰了他的伤口,让他终于开始打心底地悦纳自己,悦纳别马。街雨不禁为自己的愚钝后悔不迭。

“对不起,甜心。”街雨温柔地说道,他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额头,“是我想太多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显然我没有走出前段感情的阴影。是你在今天,让我找回了自己。真的,太感谢你啦。”他用力抱紧了她,“我爱你。”

“我也爱你。”威廉总算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自己外出那么久,让对方变得疑神疑鬼的了。原来一切都是过度思考的结果。她偷偷地把眼泪擦在街雨胸前的毛上,趴在怀里撒起娇来。这对情侣,终于能享受起拥有彼此的趣味啦。

“对了,亲爱的,从今以后,我就不外出乱跑啦。外边再怎么好,也没有家里的你好呢。”

You oughta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你现在应当知道我有多爱你

You’ll only chan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but 只有你能改变我的整个生活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没有什么能改变我对你的爱

敞开心扉的街雨,变得热情和健谈了不少,正和他以前那样。吃饭时,回家的路上,他们开始毫无保留地,聊起天来,分享着工作和旅行时发生的趣味,小时候的经历,书本上的知识,诸如此类。他们笑得很开心,街雨从来没有在上次分蹄以后,笑得有这么开怀。这时,他也喜闻乐见地发现,他们蹄挽蹄的恩爱模样,已经让路边的单身小马嫉妒得面目全非。

夜深了,终于到了自由缠绵和亲热的时间。他们上了床,睡在同一张被子下。与昨晚不同的是,这回他们靠得很近,近得就像是完全贴在对方身上似的。街雨放开了,胆子也变大了许多。他的蹄子开始不老实,伸到了威廉光溜溜的身上,试探性地摸了起来。

威廉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放纵他的调戏。上身不过瘾,街雨摸到了她的屁股上,大腿上,最后停靠在了大腿根部的位置,轻轻地揉了几揉。

雌驹的脸红了起来,在一片雪白中的红晕显得十分娇媚。她扭动着身子,娇羞地说道:“色马~早上还没有摸够吗~”

“当然没有啦。”街雨吐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呼出一口暧昧的气息,使雌驹的脸变得滚烫。“我还想再了解一下你,以便给你满意的连理节礼物呢。”说罢,未等雌驹做出反应,他直接一个翻身,将对方床咚在了身下。

“你…唔…”在黑暗之中,威廉没办法看清街雨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是那样的焦灼,那样的饥渴。除此之外,她似乎感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自己腹部。阅历丰富的她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表情一下子变得迷乱了不少,“亲爱的想怎么了解呀~?”

“当然是通过接触慢慢了解啦,你别心急呢。”街雨邪恶地笑着。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燃起了久违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这样一只婀娜清纯的小马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他怎么能不好好体验一把作为公马的乐趣呢?他的脑中想起在科研所时同事聊起的黄段子,不由得亢奋得牙齿痒痒。下一秒,他的身体就压在了威廉身上,两只前蹄开始放肆地,乱摸一气。

威廉脸上的红晕泛腾得越来越明显。她开始轻轻地挣扎,两条后腿踢腾着,好像是要挣脱对方的亵玩。“痒啦!”她面红耳赤地抗议道,“别再乱摸人家了啦!”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街雨的重量正是她生命可承受之重,她的神经也本能地亢奋了起来。

街雨并没有理会她的反对,反而得寸进尺地,把他那对结实的大腿,从两侧夹住了威廉的屁股,不让她乱扑腾,随后将他的身体完全贴在了对方身上,严严实实。他的双蹄抱紧雌驹的后背,以免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如此强势的束缚让威廉没有办法,只得把胳膊支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被他调戏。她感到公马的肉棒被夹在他们身体间,硬硬的,对方还借机摩擦着它。可就在下一刻,令她没想到的是,街雨的目的不仅于此,他向上一蹬,舌头居然够到了她的独角上,一下一下地舔舐着。

“呜!”威廉的脸涨得通红。众所周知,角是独角兽最敏感的部分之一,她也概莫能外。雌驹的眼神变得羞涩了不少,灼热的感觉从头顶逐渐漫过全身。“别,别碰那个,那是人家的隐私啦!”她急切地叫嚷着,呼出的气息里也充满了燥热。

街雨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玩弄着。他的舌头上下舔着独角,一遍又一遍,是不是还将其吞入嘴中,轻轻地吮吸。这番折腾都快把威廉弄高潮了,她的脸庞变得格外滚烫。血管里都开始流淌起因为羞耻而产生的亢奋。她热得想喘气,传出嘴后,不由自主地化作了娇喘的声音。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喘得这般娇媚,于是更加害羞了。若不是被压着,她赶紧要捂住自己的脸。

“看来这里的确是你的弱点呢。”街雨放开对她的调情,他的蹄子支在床板上,把身子撑起来,恢复先前的床咚姿势。全身一轻的威廉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但她能感觉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对方的眼神似乎还停留在自己毫无遮挡的身上,虎视眈眈。

“你还想干……”她的问题还没有讲完,就忽然感到双腿被一股力道给分了开来。紧接着,一股灼热而野蛮的力量,从下边不由分说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被男朋友肏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羞耻迅速迸射而开,使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噫——!”

“我来深入了解你呢。”她听见街雨的声音,刚刚把肉棒插入穴内的他,也变得异常的兴奋。“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享受就好啦。”先前的调情效果显著,威廉的穴内已经有爱液在湿润了。肉棒没费太多的工夫,就顺利地钻了进去。它粗糙的表皮摩擦着娇嫩的穴壁,迫使淫水的分泌,也使得威廉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

一番探索后,街雨总算是把整根肉棒给塞了进来。它已膨胀到最大体积,顶得对方的腹部都凸起了一小块。被填满的安全感和快感让威廉的眼睛中泛腾起了粉红色的爱心,吐出舌头娇喘不已。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切的感受都是新鲜刺激的。

“让我找找你的G点在哪里吧。”街雨轻拍了一下她的侧臀,架起她白花花的大腿,好像是给引擎点火。没等威廉回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动了。肉棒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剐蹭着穴壁,让爱液慢慢地浸润。“先来个普查吧。”他贪婪地说道。

肉棒抽插的速度并不快,走马观花似的,缓缓地在阴道内进出。但同时也无所不至地,从穴口到子宫口,雨露均沾,遍地临幸。威廉忍受着小穴一遍又一遍填满和空虚的轮替,痛并快活着,眼角边滴出了眼泪。她能做的,只有跟着抽插的节奏,此起彼伏的娇喘。

但没过多久,她连这份安逸也无福享受。街雨的动作不再那么温柔了,如果刚刚是和风细雨,那么现在即是狂风骤雨。他变得蛮横了许多,肉棒在穴道内左冲右撞,经常是未等里面的形状恢复原样,就急不可耐地捅了进来。速度在变快,力度也在变大,像用了激素似的,不知疲倦地来回抽插,“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可怜的威廉只觉得下边已是淫水涟涟,无以复加了,但街雨依旧在不依不饶地重复着机械运动,顶得她的身子也跟着上下一震一震。威廉害臊极了,她仅存的理智控制她绷紧着肌肉,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子,不然过多的快感将自身淹没。

活塞运动进行到一定程度,威廉的身子终于率先到达了极限。在穴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蹂躏了上百次后,她的肌肉终于按捺不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与此同时进行的,还有子宫最深处的决堤。从里边转眼间奔涌出大量的爱液,浸没过了公马的肉棒,喷射到体外。而街雨也配合地高潮了,他屏住呼吸,将对方的身子往下拉了一小截,接着从肉棒的顶端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逆流而上,冲进了对方的子宫,将其填满。精疲力竭的他停下交合,抽出了肉棒。他望着威廉余热未消的脸,灿烂地笑道:

“这就是我给你的连理节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街雨的翅膀恢复了力气,包住了身下的雌驹。威廉的双蹄也听话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们再次拥抱在了一起,心照不宣地舌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彼此呼应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就是向对方最真诚的表白。他们亲密地紧挨着,可就连如此近的距离也比不了他们内心的接近,也胜不过,此时此刻,他们内心所品尝着的,由爱情所酿造的至上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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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

作者:DL

故事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这边的戴莫诺迪没有结识她的前男友,也未曾发生过任何的感情经历。她还是日报社的记者,但从坎特拉变为了马哈顿。诺迪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靠着聪颖的天资和不懈的努力才从众生中脱颖而出,考上了城里的好大学,顺利毕业后被马哈顿日报社给录用,进而改变了世代务农的循环。她的同村小马一见她父目录总会夸他们教女有方,光宗耀祖。

刚参加工作的诺迪处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为了完成采访任务时常夙兴夜寐,废寝忘食。在她的追求之下,一篇篇新鲜深刻的独家报道刊登在报纸大大小小的版面上,吸引了络绎不绝的读者,在互联网媒体冲击,同行逐步走向萧条的时代,他们社日报的销量反而有增无减。报社能稳定经营下去她功不可没,不少同事也因此避开了被裁员失业的危机。

诺迪长得本身也很讨小马喜欢。青绿色的全身深蓝色的眼,褐黄色的鬃发黄橙相间的尾。她的身材并不高挑,却因之显得很亲切;她的面容并不艳丽,却让别马看上去觉得很可爱。或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句来形容她在合适不过。尽管已经工作了几年,她仍然保留着女大学生一样的青涩。同事们对她的第一印象基本上都可以用“清秀”一次来囊括。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的,纯净的眼眸被眼皮轻轻盖上,露出月牙似的两道弯,薄嘴唇间现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恭敬礼貌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功成名就过的架子。她自己也被本社的记者采访过,面对自己的功绩时,丝毫没有居功自傲的迹象,而是一如既往地推托说是大家每位职工的功劳。这么好的性格和这么强的本事,使得全公司的同事不论公母老少都对她万分喜爱,一遇到什么好事就想着能否和她共享这份喜悦。

诺迪还是单身,这件事在单位里已成为公认的秘密。他们判断的依据是,无论什么节日,总能看到她勤勤恳恳地工作,形单影只地行动着,不是采访就是撰稿,而从来没看见有哪只公马陪伴在她身旁。她的异性同事也有不少没有女朋友的,但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如此优秀,如此纯洁,宛如一块无瑕的白玉,他们就会自惭形秽地放弃那些念头。美好的事物应该属于更美好的小马。

然而,这世上还是存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诺迪的领导就是其中一位。她一是嫉妒诺迪如此高超的本领,二是觊觎诺迪这样旺盛的人气,三是担心她会影响到自己的饭碗,因此想方设法地打压她,给她布置各式各样艰巨繁重的工作,拼命压榨她的每一滴价值。尽管诺迪最后总能如期保质保量地完成工作,她也没给过好脸色看,反而变本加厉。同事们同情诺迪的遭遇,但爱莫能助,一边当面鼓舞她再接再厉,一边背后咒骂着那个糟老太婆不得好死。青绿色独角兽在他们安慰的时候,总会笑着说“我没事”,接着投入于堆积如山的工作里。

这天,领导找到诺迪,她给后者派遣了一个采访马哈顿富马区娱乐会所情况的任务。众所周知,那边的娱乐会所是全市最豪华,最奢靡,最富贵,同时也是最放荡,最纷乱的地方。普通小马没有资格去,警察之类的机关工作马员和那些上层阶级,富商大贾们是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赌博,权色交易,雇凶……能想到的种种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在这些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后藏污纳垢。警察对这些犯罪行为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也就是因为信息的闭塞导致了小马们好奇心和猎奇心的膨胀。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们也的确很像对里边的情况一探究竟。但是,如此危险的任务分配给蹄无缚鸡之力的诺迪去做,无疑是种刁难。

诺迪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明白富马区是法外之地,那些勾当想要被明访是不可能的,只有暗访才可记录下来。为了把自己伪装成上流马士,她特地准备了只在重大场合着穿的黑色礼服以及配套的大礼帽。它们能遮住自己的身体和脑袋,不让那些家伙分辨出她的具体身份。上衣口袋里放置了一个袖珍型摄像机,用于录下之后可能用得到的素材。

一开始地潜入比较顺利,诺迪特意选择在傍晚出访,让夜色遮盖自身的行踪。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发现这边果然和想象的一样富丽堂皇。从路灯柱,到街椅,甚至是地砖,都是金光闪闪的,无比流露出一股穷奢极欲的氛围。好在这边的上流路马个个都是趾高气扬地走着,他们的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也不管眼睛是否能看见面前的道路。诺迪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就自然而然地走进了一家娱乐会所。

但是,之后的事情进行得困难重重。她一开始想问前台的招待员几个问题,却立马招来了怀疑和一系列的诘问。诺迪本来计划好如何应付此类情况,但对方不按常理出牌,无论怎么解释就是不相信。招待员叫来了保安,独角兽见势不妙想赶紧逃跑,可入口也被两只凶神恶煞的公马给堵住了。无奈之下她一头冲进了屋子里,腾腾腾地就往楼上跑。那些家伙在后边穷追不舍。到达顶楼她发现有很多门紧闭的房间,外边装饰得比她家还好,当然她时间欣赏这些,只是慌不择路地选了一个跳了进去,躲进了之中的一个衣柜里。衣柜很小,刚好能容下诺迪玲珑的身材。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发出声音,透过柜门的缝隙心惊胆颤地观察着外边的情况,耳朵竖起仔细聆听对方的动静。

她原计划是等他们离开后趁乱溜出去,这样就可以有惊无险地全身而退了。时间慢慢流淌,外边的讲话声越来越轻,蹄步声也愈发减弱。终于到了万籁俱寂的时候了,诺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伸蹄子就想推衣柜门而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传来了嘈杂的说话声,诺迪大惊失色,慌忙地止住动作,转而睁大双眼透着缝隙继续观察。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她看见两只小马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一公一母。公马全身呈浅紫色,头发和尾巴是更深一个色度的紫罗兰色。他身材和诺迪差不多,体型健硕,被长发遮住了一半的脸部露出只黄眼白的紫眼和一颗外显的虎牙。他胳膊上形状怪异的纹身让诺迪觉得这肯定是位不能招惹的角色。公马由内而外散发出某种难以言状的的威严和压迫感,使得诺迪更不想离开柜子半步。

相比之下,他身边的雌驹显得阳光了许多。她也是身材高挑,蹄子修长。站在地面上时要比诺迪高出一个头。对方的双眸是玫瑰一样的红色,诺迪从里边看出来几分灵动的光彩,好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与之前那些行尸走肉的眼神截然不同。和她一样,这只飞马也是留着马尾辫,不过是粉嫩的颜色,保养得也蓬松了许多,和她奶黄色的身体搭配得赏心悦目。最令诺迪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头顶悬浮着一个金色的环,脑袋移动到哪里,环也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再加上雌驹耳后的一对小翅膀,独角兽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神话里的天使。这只雌驹非常漂亮,和诺迪的可爱系走得是完全不同的两条道路。如果要给“国色天香”一词配图的话,诺迪脑中出现的首要推荐便是她。她听到了他们议价的对话声,也得知了,他们的姓名。银刺月影和塞克茜,然而他们的关系并不是情侣,而是顾客和侍女。

雌驹在宽衣解带的时候,公马已经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目光如炬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身体。他们像干柴烈火地搂抱在一起亲热时,诺迪才意识到自己出神地看了好久,脸也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她更加坚信了色情服务在富马区的存在,但也知道这属于别马的隐私,自己按道德不应该去窥探,可为了新闻素材,自己也别无他法。

你侬我侬了许久之后,两只小马才暂时停住了滚床单。雄驹仰面朝天脑袋靠在枕头上,雌驹则腿分叉着坐在他的腰际。他们注视对方的眼神脉脉含情,脸上浮现着不同程度的红晕。公马的前蹄肆意地玩弄着对方鹅黄色的大腿,时而捏,时而摸,惹得雌驹时不时传出害羞的娇嗔。几次下来后公马更加兴奋了,狰狞的肉棒直挺挺的竖了起来,贴合在对方圆润的屁股上。

一时间气氛变得暧昧了许多。塞克茜好像是迟疑地停了一下,转过头去,一眼就瞧见了身后拔地而起的巨兽。也就在一刹那她的翅膀大大地舒展而开,不听使唤地撑在半空。不过,她没有关注这些,而是在对方殷切的眼神中,自觉地把屁股抬起来朝后挪了一小段距离,将自己含苞欲放的小穴对准棍状物,深吸一口气,朝床上的银刺露出一个娇羞的微笑,慢慢地坐了下去。

或许是之前充分调情的缘故,塞克茜的下身已经是湿漉漉的了,所以对方几乎没用什么劲就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也可能是因为雌驹体内的韧性很好,她一下子就坐到了最底下,把整根肉柱含了进去。刹那间塞克茜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酥麻的呻吟声,她的两只前蹄撑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以维持平稳。银刺仿佛是在矫正般地抓住她丰满的臀部,轻轻地做着按压的动作。不多时,塞克茜就能发现,自己奶黄色的小腹上凸出了显而易见的一小块。那正是公马肉棒顶端,太长了,以致于能直接捅到子宫口的位置。一种满足感和兴奋感从她的下身传来,促使她分泌出更多加深脸红的神经信号,也令那双玫瑰红的眼眸,逐渐融化为两个爱心状的图案。

塞克茜自己动起来了,服务客人不仅是她的职业,也是她的爱好。作为代表享乐的使者,她懂得如何最好地释放别马最本能的欲望。塞克茜自己震动着全身,上上下下,连连续续,让滑润的穴壁尽情地和粗糙的肉棒表皮相互刮擦,殷勤地奉献出新鲜的爱液。银刺的肉棒像玩具似的被她随意拨弄。她的鬃发变成了闪耀的金黄色,耳朵后边的小翅膀也在快活地扑扇,但还是欲求不满地想朝更下边的位置坐去。若不是公马蛋蛋的阻隔,她恨不得将整个阳具都吞进蜜穴里好好滋润。

银刺不甘心自己要处于被动的地位,于是胳膊肘支在床板上,使出健壮腰肌的力道,抬起下身拼命地朝塞克茜小穴内抽插。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尖尖的虎牙咬紧住下嘴唇,身上的纹身隐约发光。塞克茜发现对方如此配合更来劲了,夹紧了小穴让肉棒无所不至地接触淫水四溢的阴道。银刺不甘示弱地把全身的力气都转移到下身,更加疯狂地在雌驹阴道内横冲直撞,肏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传出一阵接一阵的妩媚淫叫。

到后来,塞克茜连支撑自己的力气也被一股股冲击波给瓦解了;她慢慢地缩回蹄子,收在身前,露出一副任由宰割的神情。她的脸上已满是淫荡的色彩,耳朵后的小翅膀扑棱棱地挥舞着,眼睛里冒腾的爱心止都止不住。她之所以还能坐着不倒是因为银刺的下身完全托住了她的下身,活塞般的一刻不停做着机械运动,丝毫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味。“啪啪啪”的响声和床板的吱嘎声一唱一和,伴随着塞克茜历久弥新的娇喘,在整座房间里回响。

最后时刻银刺终于没有忍住,重重地喘息的同时抓紧了床单。在“嗯!”的一声中,僵硬的龟头出喷出了滚烫的精液,以极快的速度争先恐后地冲进了塞克茜的子宫内,不多时就涨得满满当当。雌驹也配合地达到了高潮,从小穴最深处奔涌出一大股爱液,混合着精液,沿着肉棒的边沿渗了出来。转眼间塞克茜瘫软下来,嘴角边挂着满足的笑容,软绵绵地朝公马身上倒去。银刺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托住了她,抱紧,疲惫地抽回了肉棒。黏稠的混合液迅速流了一床单。塞克茜虚弱地抬起头,和银刺的独眼对视良久后,撒娇般地张开翅膀包住了他的背,蜷缩在公马的可靠臂弯之中,用脸轻蹭他的锁骨。银刺也轻轻微笑着,一蹄轻抚她的背,一蹄托住屁股朝上挪了挪,目的是使其更好地睡在怀中。他亲亲塞克茜的额头,一脸宠溺的模样。

在柜子里看完全程的戴莫诺迪早已是面红耳赤,但她不敢相信这对家伙只是皮条客和妓女的关系,而不是一对心有灵犀的情侣。她感觉很奇怪,也很疑惑。柜子里的空气变得稀薄了不少,独角兽香汗淋漓地看他们互相依偎着睡着后,总算敢轻轻打开柜门,一蹄迈了出来。

始料未及的是,诺迪大概是在狭窄空间里待得太久了,刚走出来时顿感头晕目眩,竟一个踉跄摔在了地板上,传出的响亮“扑通”声足以惊醒床上的两位,帽子也掉在了地上。待她惊慌失措地爬起身时,她看见银刺月影和塞克茜已经下了床,像堵墙似的拦在身前,用疑惑的眼神注视她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柜子里?”公马粗声粗气地问道。诺迪仿佛能看清他独眼里射出的万道凶光,像针刺般扎在她身上。要是自己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不堪设想。怎么办?总不能说自己是前来暗访的记者吧。能在这里的最好解释是……她瞅了眼同样是疑窦丛生的塞克茜。

她有了答案,深吸一口气后强颜欢笑地说道:“我是新来的……呃,小姐。对如何招待顾客还不是很清楚,所以躲在柜子里观摩一下。本来想在两位不发觉的情况下离开的,却不小心打扰到了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嗯,就是这样。”她边说着,边试图从对方的身旁离开。

银刺朝塞克茜投以求证的目光,对方只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于是他的疑心更重了,伸出蹄子挡住了诺迪的去路,面无表情地说道:“真的?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实话?”

青绿色独角兽真正地开始紧张了,身为记者的她在表面上保持镇定自若的微笑,绞尽脑汁却无言以对。在对方咄咄的注视中,诺迪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又能……怎么证明人家说的不是实话嘛。”

公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只雌驹能说出这种话。不过,他的好奇心反倒起来了,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脸上的神色由阴转晴。他和颜悦色地招呼她坐在床上,自己要再问几个问题好好确认一下。诺迪为了不节外生枝只得照做。银刺在塞克茜耳边低语了几声,后者便去端来了两个装满液体的高脚杯走了回来。他把其中一个递给了诺迪,说自己要问的东西会不少,让她补充点水分。独角兽闻了闻,是昂贵红酒的气味,自己平时不怎么会喝,但如今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便一饮而尽。

“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呢?”银刺笑了一下,抿了一口酒,“赚钱的道路千千万,那么多正大光明的职业不去做,非要做这些拿不上台面的勾当?”

“还……还不是因为干这行来钱快呐。”不知为何诺迪感到自己脸红了,好像她真的是某只失足小马。“人家又懒……不愿意去学什么技能打工什么的……”

银刺的笑容更加马畜无害了,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戏谑道:“和我们这些家伙睡觉的,通常都是些妖媚,骚气的小姐,她们招徕顾客的方式是靠艳丽的外表。而你,看起来蛮清纯蛮可爱的,感觉好像又有点文绉绉的样子。和她们完全不一样。要不是你自报身份,我还真没准把你当做那些上学的书呆子哈哈!”

诺迪的脸颊红得发烫,估计是被夸后的正常害羞,她下意识地用双蹄盖住了它:“那既然我和你平时见到的都不一样,那我就没什么能吸引顾客的地方了吧……所以我还是和头子说一声,我没办法干下去了……”有股燥热在她体内涌动,弄得她无所适从。

“不不不不行,正因为这些妖媚的小马太多了,我们都审美疲劳了,所以你这种可爱系的才有更大的吸引力了呀!”银刺的眼神里突然又燃起了亢奋的火苗,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虎牙的尖端。“尽管还在实习期,但我还是想勉为其难地体验一下你的服务。你报个价吧,我有点等不及了呢!”

“什…什么?”诺迪脸上的红晕迅速扩散开来,她害怕地摇了摇头。正欲起身下床时,身上突然传来一阵清凉。她转身一看,是塞克茜趁其不备绕在了身后,褪下了她的礼服。相机还在上面!独角兽心急如焚地想扑上去夺回自己的物品,背后突然又传来了一股力道。她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胳膊不听使唤了,扭头一看发现的是银刺正不怀好意地拿绳子将它们反剪着捆绑在了一起。眼见塞克茜发觉了上衣口袋里的秘密,诺迪又急又气地试图用魔法来反抗。但紧接着角顶传来的冰冷触觉立马让她感到如坠冰窟。她被戴上禁魔环了!该死!就连最后一点用来反抗的东西也被卸下了吗?诺迪不敢呼救,因为那会引来更多不利的注意。她只是默默咒骂着,拼命挣扎着被束缚的前肢。

“第一次就这么抗拒的吗?看来你很有‘嚼头’呢。不错,是在下喜欢的料。”银刺看见塞克茜从斗篷口袋里翻出的袖珍摄像机,更是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还挺懂学习的嘛。知道自己不会所以要记录下来,供日后查阅?”

诺迪还是在使劲挣扎着,但不知为何绳子的摩擦和赤身裸体的感觉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意,导致脸部充血似的发红发烫。她从喉咙里喷出一团滚烫的气体,恨恨地说道:“快点放我走,臭公马,不然有你好看!”

银刺听了不愠不恼,他狡猾地笑道:“你打算怎么让我在下看呢?过会在床上把在下榨干吗?”趁诺迪发愣的当儿,他冲塞克茜说道:“就这样说定了,现在临时多加两个项目,过会下去的时候统一给你们老板结算。”

塞克茜点了点头,她将摄像机开着放在旁近的桌子上,直对着床。诺迪细细回想起他的言论,什么“榨干”,什么“项目”…等等,他该不会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吧?!刚开始以为是吓吓自己,看来是想得太简单了。独角兽的表情立马花容失色,她的语气顿时软弱了下来,低声下气地求饶道:“对不起先生…我刚刚语气太冲了…你能不能高抬贵蹄放了人家一回呢……”她下意识地夹住了大腿,期望对方能放弃那些糟糕的念想。

“顾客就是上帝,”银刺狞笑了一声,“而且,既然都从事这种行业了,你的身体所属权恐怕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吧。塞克茜,开始第一个项目!”他起身站了起来,蹄子狠狠地捏了一下诺迪青绿色的屁股。独角兽的惊叫声还没有结束,就被天马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诺迪睁大了眼睛,露出了恼怒的神情。她扭动着身子像重新坐起来,但眼见着塞克茜摇晃着丰腴的身材,轻轻压了下来。对方虽然不重,但诺迪至少是起不来了。她闻到雌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和体香所混合的气味,脸顿时又通红了许多。活到现在还没有哪只小马和她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呢。诺迪青绿色的娇躯和塞克茜奶黄色的上身紧紧贴合着,就像一只河蚌的上下颌。天马的触感毛绒绒,暖呼呼的,唯一一点让诺迪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对方的胸部有点过于凸出,侵犯般地压迫着诺迪那对平庸的乳房。很痒,很软,也很羞耻。她想挪动它们的位置以表达自己不舒服的想法,但塞克茜貌似贴的更紧了,还使劲地摩擦着,仿佛在炫耀一样,让热感不停地从她的胸部产生,沿着神经传递到尴尬的大脑里。诺迪很想开口制止她这种无礼的行为,但不可名状的舒适感已经过滤掉了在嘴边的话语。

塞克茜显然并不满足这一点,她撑开翅膀,将诺迪包裹住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的间隙,两只灵巧的蹄子已经在她身上肆虐了起来。她明白,皮肤是一只小马最大的性器官。她捋了捋诺迪平坦的小腹,拍了拍,邪恶地笑道:“这么稚嫩的肚子,不知道能经得起顾客们的享用呢?”其余时间,她的蹄子还是在诺迪全身上下游走着,沾花惹草。时不时挠挠这里,摸摸那里,把青绿色独角兽的脸搞的是红一阵紫一阵。其中有两个部位她格外中意,玉蹄停留的时间也非常多。一是诺迪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里边似乎藏着塞克茜梦寐以求的珍宝,尽管被她紧紧合拢着,塞克茜总要伸过去试探性地分开,以便触碰更深处的那朵娇羞的花瓣。诺迪没让她成功。二是诺迪的两颗乳房,这个地方她没法防住,只得任由塞克茜肆无忌惮地掐着玩着,甚至是被她轻轻咬住乳头舔上几口。诺迪所能做的也只是从喉咙里传出几声她连自己也没听过的娇喘,紧咬着牙齿一声不响,祈祷自己能早点从噩梦中清醒。可是,塞克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酒红色的眼睛里逐渐放出洋洋得意的神采,直到后来,她居然掏出了一对小夹子模样的东西,二话不说地夹住了诺迪僵硬而显得饱满的胸部上的乳头。诺迪惊叫了一声,垂下头边看见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一左一右多了两个异物,中间还用一条细铁链连接着,闪烁的金属光泽令她不寒而栗。痛感愈发强烈也愈发泛滥,诺迪终于控制不住脸红和镇静,想义正言辞地抗议,从嘴里说出来的却成了委屈的嘟哝:“呜哇……你这是干什么呀……人家还没戴过这东西啦……受不了了呜……”

“受不了也得受,这是雇主的命令。”塞克茜的声音响了起来,和诺迪略带青涩的嗓音相比,她的更像风尘雌驹,留有无尽的风骚。天马的眼神还是滚烫的,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诺迪裸露着的曼妙身姿,看得独角兽又是一阵来自内心的羞涩。她非常希望身上能有什么遮羞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破布也好。但这个愿望显然是不可能被满足的。“而且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戴莫诺迪小姐。”

独角兽顿时觉得被电击了一样,全身颤栗地发着抖。她纯粹惊恐的眼神直面了塞克茜轻浮而得意的笑容:“马哈顿日报社最优秀的记者,曾好几次上过报纸的专访栏。不要以为这里的所有小马都不看报纸。你偷偷藏在这里的目的,是想要偷拍几份新闻的素材吧。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被我给看穿,对不对啊?”她再次心满意足地将蹄子伸到诺迪两颗又青又红的乳房上,向着不同的方向捏紧转了几个圈圈,弄得对方又是不受控制地传出淫叫。

诺迪颜面无存。她紧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吞吞吐吐地求饶道:“对,对不起嘛姐姐……是我做的不对,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不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她哭丧着脸,深蓝色的眼眸里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连石头也会心软。

塞克茜调整了一下体位,两条匀称的大腿撑在诺迪紧闭的腿两侧床单上,她眼神复杂地瞅着无辜的诺迪,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谅你也不敢说出去,摄像机可记录下了一切——我也想帮你的啊,你是这样美好,想要进一步破坏我也舍不得。但是银刺可不好惹,他在这里是有头有脸的角色。他既然已经叫了项目,你再去违背,还让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话,”塞克茜的鼻子轻轻抵在诺迪的鼻尖上,一对粉红色的大眼睛严肃地直视对方的瞳孔,“他肯定要大发雷霆的。搞不好会叫来十几只公马轮流来把你玷污了——你不想要那样,对吧?”

可怜的独角兽吓得眼睛都凝缩成了一粒珍珠那么大。她连连摇摇头,几乎是绝望地呢喃道:“那人家该怎么办啊……好姐姐,求你救救人家呜……”说完,她竟然开始轻轻地抽泣起来。原本就清秀的脸被晶莹的泪水一涂更加娇嫩,更加可爱了。

“唉,别哭,只要按照他吩咐的来做,他就不会起疑心了。”塞克茜给了诺迪一个大大的拥抱,尽管胸脯被挤压的感觉依旧让她很羞耻,但还是稍稍起到了安心的作用。她伸蹄擦了擦独角兽眼角的泪渍,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怜悯,也有些无奈:“他的癖好多得很,第一个要求的项目就是,”塞克茜撩开身下小马两边的鬃发,直视对方深蓝色的眼眸,徐徐说道,“要看我们百合。”

“什么…”诺迪的恐惧虽然褪去不少,但愁容还是蔓延而开。她一下子明白了塞克茜为什么要对她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于是哀婉地叹了口气:“我…我知道啦。好姐姐,麻烦你动作轻一点哦,毕竟这是人家第一次被别的小马这样碰这样摸的…还是好不习惯呢……”她嘟起了嘴,双眸里再次充满了汪汪的眼泪。

塞克茜的身子向上提了提,和诺迪的娇躯贴合地更紧凑了,两只小马能同时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乳夹的冰凉。她摇着蓬松的尾巴,竟有些喜悦地说道:“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有些抗拒的呢,既然你认了那再好不过。顺便说一句,姐姐我是双性通吃的。像你这样可爱的小雌驹也正好是我中意的目标。所以请放心,我知道怎么怜香惜玉的啦。”她的腰部轻轻蹭蹭诺迪的小腹,示意她完全可以放松下来。

诺迪正想张开嘴巴说些什么,突然之间就看见塞克茜的脑袋凑了过来,一张红艳的嘴巴迅速夹住了她的嘴唇。那一刻对方的体香像流水般扑面而来,涌进了自己的鼻腔。一刹那,独角兽的脸温度上升到极点,红得发烫。她“唔唔”地叫唤了几声,却发现塞克茜只是慢慢闭上了眼,一只蹄子托住她的头,以便更完全地吻上。羞耻感,快感,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纷纷在独角兽的心中迸发,传递到全身各处,将原有的焦虑和紧张冲刷得一干二净。诺迪感到对方的蹄子仍在摸她赤裸的身体,但这回不像是之前的把玩,而更似乎是一种怜悯的爱抚。所经之处,都舒舒服服地释放着热意。好温暖,好惬意啊……她看见塞克茜的脸上也泛起了一层红晕,粉嫩的头发变为了金黄色,耳边的小翅膀微微翕动着。哇呜……对方真的是很享受现在的过程呢…诺迪的牙关在对方舌头耐心的叩击下终于松开,等待着口腔里的翻云覆雨。

塞克茜的舌头熟练而不乏细腻地闯进了诺迪的小嘴里,和她的小舌缠绵着。独角兽的呼吸急促起来,第一次面对此类情况,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唯唯诺诺地让对方随意地戏耍自己的小舌。好在塞克茜经验充足,她懂得如何挑逗起任何一只小马的情趣。她用自己的舌头,有节奏般的,绕着对方的舌尖,像画圈圈似的舔吻。诺迪好像也借此尝到了塞克茜津液的味道,冷丝丝甜津津的,却熄灭不了她体内燃动的燥热。她乖巧地配合着对方的欺凌,从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享受的呢喃。如果前肢没有被捆着的话,诺迪也很想抱抱她的脊背。塞克茜的头发转至完全金黄,耳朵侧的双翼像之前那样扑棱棱地扇个不停,纤细的蹄子在诺迪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乱摸乱捏,引得青绿色小马又是娇喘不断。最终,她松开了舌吻,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脑袋,在睁开眼的一刹那发现自己成功地拉出了条由双方津液所编织的银丝。她们能望见双方眼中翻腾的爱心,而殊不知自己也正是如此。

此时此刻,诺迪感到体内有股燥热正在不安地窜动着,迫使她张开嘴巴喘着气,眼睛里投射出欲求不满的视线。她能注意到自己大腿的根部想要遮掩住的那个部位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可能是发热排出的汗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然而当塞克茜的蹄子悄悄地放在了她大腿上抚摸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卸下了最后一道防御。你成功攻略我了,我的一切现在听你使唤。诺迪松弛下腿部的肌肉,将自己含苞欲放,未被涉足的花瓣一览无余地呈递到身上这只小马面前。看着对方的翅膀再一度地慢慢升起,诺迪并没有说什么话,但外吐的舌头以及乞求的眼神里早已是充满了献身的欲望。来吧,拿走你想要的东西吧,让我们在欢愉中结束这一切吧……她知道自己的并没有对方那么成熟,但至少也是最纯净的唯一一回。

“塞克茜,计划有变,我们同时进行两个项目吧。你们配合得这么好,在下有点把持不住了。”公马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打断了独角兽的浮想联翩。诺迪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从房间的一侧走近了床边,身下的那根肉棒坚挺着,是原有尺寸的好几倍,看上去是如此触目惊心。她本来是不小心看到,但却似乎过目不忘,原来想的是让塞克茜继续蹂躏她的身体,现在满脑子却是银刺那根硕大的阳具。如果它……能用来填补自己的空虚该多好啊…诺迪回忆起之前塞克茜被肏的满脸享受的表情,不由得面红耳赤……那质地,那肉感,那温暖,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到的呢……她正胡思乱想着,却看见塞克茜慢慢从身上爬了下去。你要去哪儿,我们还没够嗯……她的眼光里充满了不舍,这句话呼之欲出之际,塞克茜抢先一步回答道:“第二个项目是你要给这个顾客口一回。本来计划是我们结束后开始的,但他想同时。所以,”她停了停,语气里加入了几分歉意,“只能在你给他口的时候,我给你口。就这样决定了,嗯。”在取下那对乳夹的时候,她的双蹄给诺迪两颗略微红肿的乳房轻轻做了做按摩。随后,塞克茜只能迎着对方困惑和依恋的视线,把她的身子整个翻了个面。青绿色独角兽背面朝天趴在床单上,直对着她脑袋的,是银刺硕大的下身。

“什……”诺迪刚想开口问个清楚,眼神却像磁铁般地吸附在了那根肉棒上。它看起来是如此阳刚,如此强健,如此地富有雄性魅力。要是能尝尝它的味道,该有多好……独角兽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吓了一跳,头皮发麻的寒意由上至下席卷,但在半途就被燥热给抵消了。我是怎么了?以前明明对这种事情唯恐避之不及的,怎么这会儿这么热衷呢……?她越试着静下心来弄清原因,身体的燥热就愈发难耐。诺迪青绿色的体表就像是在火烧火燎一样,而她的内心却不受大脑控制的,觉得对方的肉棒是唯一能用来降温的利器。为了分散注意力,诺迪红着脸把头拧在了一边,不去看那根关键物。但是对方明显凑上了许多,甚至都把它顶在她的脸颊上了。诺迪还是闻着咸腥的气味,不肯开口。她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

银刺有些恼火,他的一只蹄子挠着鬃发,紫色的眼睛里满是亢奋和不解:“咦之前怕你第一次放不开,特意在我们的酒里加了些特殊药品的。刚刚你同她配合得这么好,怎么一轮到在下,就药效过期了?”他一边捋顺诺迪的头发,一边探索着能否把她的嘴巴给重新打开。膨胀的肉棒在诺迪青红相间的侧脸一蹭一蹭。独角兽绷紧了面部的神经,胳膊微微抽动着,试图摆脱绳子的束缚。然而无济于事,粗糙的表面在她光滑的背上磨出红印。

“混蛋,你给我喝了什么?”诺迪咬牙切齿地问道,愣是没有张开嘴巴。她终于反应过来,体内的这股饥渴并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药物的作用。银刺愣了一下,嘴角旋即向上撇,狡猾的虎牙暴露在外:“别紧张,小驹子,只是普通的媚药而已。”他停了停,恶趣味地解释道,“喝了这种药,就连最圣洁的修女,也会变为最下流的荡妇的。这种效果,可能是伴随终身的。”

“什…”诺迪不知道今天是多少次说出这个疑问词。然而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没听清,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那些糟糕的情欲,那些龌龊的念想,那些翻涌的爱意,都是药物搞的鬼。她青绿色的脸上还是盛开着羞赧的红晕,眼神却像放幻灯片似的在渴求,委屈,恼火,腼腆之中来回切换。诺迪死死地盯着身前的肉棒,拼命地朝肚子里咽口水,来与那些即将冲出喉咙的燥热抗衡。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摸到了大腿之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体传来的触电般的痛感迫使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啊——”娇媚的余音还未落下,舌头就尝到了什么肉乎乎的东西。好吧,她终究没有守住,彻底沦陷。羞耻感和失落感涌上心头,让诺迪觉得自己马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败过,不免地鼻子一酸,眼眶一红。泪水将视线朦胧的前一刹那,她在屋旁的落地镜里看见,塞克茜奶黄的身影,正跪在她的身后,低下头,准备用鼻吻触碰自己的隐私部位呢。

青绿色独角兽此刻的处境能用“前后夹攻”来形容。一方面,她对这根强行插入的肉棒深恶痛绝,尚且能动的舌头使劲地在上边打着转,想把它给顶出去。但适得其反,哽咽的状态反而把肉棒搞得更加黏糊糊,湿哒哒的。诺迪还能隐约感觉到,它的尺寸是在逐渐扩大,原先她还有把它咬住的打算,可肉棒卡住了后方的咬合肌肉,自个儿阻断了这种机会。最终她只能用鼻子呼吸着气,任由肉棒在嘴中如何侵犯,所能做的也只有舌头舔舐,或者吮吸。另一方面,她小穴的位置奇热无比,塞克茜的舌头已经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灵巧地搜刮着她穴壁上的爱液。诺迪感到的是又痛又痒,也有股难以言状的快意,自下而上地散播而开,摧残着最后的理智。她的喉咙又不受控制地发出淫叫,可被肉棒给堵塞着最终传出的变为了“呜呜呜~”的娇喘。快感和羞愧一道蚕食着诺迪心中的抵抗。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独角兽眼中的不甘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纯粹是泛滥的爱心。

她一边尽可能地张开大腿,把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供身后的美丽母马随意玩弄,一边微微扭动着上身,配合地舔着口中的肉棒,把唾液均匀地涂抹在上边。好粗,好大,好暖和……诺迪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兴奋地甩起了尾巴,在塞克茜的头顶一晃一晃。她正式含住了肉棒,欢心地开始享用,嘴角边流出了口水。天马的翅膀高高地敞开着,一条鲜红的舌头在独角兽狭长的阴道内游走,吮吸着嫩肉间渗出的蜜汁,脸上也满是陶醉享乐的表情。塞克茜只要稍稍一使劲,诺迪就会当场呻吟起来,在一片“呜呜”的娇喘中卖力地侍奉着嘴中的巨兽。她舌头在四处舔抵的过程中尝到了公马独有的精液味。那是一种富有雄性气息的味道,诺迪求之若渴,一着急舌头便在肉棒的内环上顶着转起了圈圈。

“嘶!刚刚还这么抵抗的,怎么一下子驯服成这样?”银刺抓住了诺迪的马尾辫,把她的脑袋朝更朝自己身体的位置推送。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他现在要好好体验服务。肉棒瞬间捅进了诺迪的喉咙口,她现在每“呜呜”娇喘一声,气流都能使它轻轻颤动。他迎着对方向上看的饥渴的眼神,轻轻笑了笑,做起了活塞运动。

此时此刻,塞克茜的动作也有了微妙的变化。之前还是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舔着,让对方纵情享受舌头和穴壁依偎的过程,现在却变得粗暴了不少。她的双蹄紧抓着诺迪青绿色大腿内侧不让她有合拢的想法,鼻吻使劲地朝独角兽的下体摩擦着,仿佛在嗅闻着处女的芬芳。舌头如同一条凶狠的山蛇,费劲地朝诺迪小缝的更深处蜿蜒。即便前方实在是过于狭窄,她还要想方设法地朝里钻。每突破一个地方,全新的快感和痛感总要引得无助的独角兽淫叫阵阵,下体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浇灌在舌头上,被她饮入腹中。诺迪甚至能听见她“叽咕叽咕”的喝水声。

银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一会儿将整根肉棒塞进诺迪的嘴里,深喉到她能用嘴唇碰到蛋蛋的位置,再一下子拔出来,粘带出不少津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飞溅。趁独角兽低眉垂眼的当儿,又猝不及防地捅了回去,在一片错愕的娇喘声中贪婪地搅动,享受对方小心翼翼地咂嘴,把湿乎乎的舌头欲拒还迎地纠缠在肉棒上。他看见独角兽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痴迷,丝毫不见先前的矜持和胆怯。

终于,在成千上百次摩擦和刮擦的作用下,公马再也忍不住,抓紧了诺迪的鬃发,肉棒前端积蓄许久的液体如同泄洪般地射进了对方的咽喉。眨眼睛滚烫的津液涨漫了诺迪的口腔,咸腥的味道在她味蕾上肆意地流转。她吞咽的速度赶不上射入的速度,还是有不少的液体沿着嘴角边流淌了出来,沿着下巴落在了独角兽的胸上。诺迪前端的压力顿时后下半身也进行了连锁反应。塞克茜的舌头还正想朝子宫的方向深入时,对方的小穴最深处忽的喷射出一大滩爱液,温润的感觉迅速包裹住她的小舌。天马慌忙地想挪开鼻吻,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溅了一脸白花花的汁液。嗯……果然是处子的清香。她的视线从诺迪身下床单上逐渐扩散的液体上挪开,一眼就发现了诺迪乞首摇尾,好像宠物狗一般,嘴巴大张,吐出的舌头上还粘连着一根银丝,直连银刺依然挺立的阳峰,双颊的红晕丝毫未减。“哧溜”一声,她一仰头就把粘稠的液体吸进了嘴,细细回味一番后,还是用欲求不满的眼神注视着银刺略显疲惫的脸。

“够了够了,你真的让在下好看了。”银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轻轻摸了摸诺迪鹅黄色的鬃发。“你真有本事,外表这般清纯,内心如此狂野。我觉得这份工作挺适合你。”

“真的吗?”诺迪的音色和之前判若两马,把在场的另外两位都倍感陌生。她冒着爱心的眼眸里又出现了几颗星星,“你的意思是,这岗位很适合我,我能在这里物尽其用,发光发热吗?”尽管胳膊还是被绳子束缚着,她还是朝前爬了爬,对自己一丝不挂的形象毫无顾忌。

“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还是要点你的服务。”公马的眼珠子又转了转,邪恶地笑了起来,“这次没尽兴,我真想好好体验一下你下边是什么感觉,肯定很嫩吧嘿嘿……”

从此以后,马哈顿日报社少了一位优秀的记者。她的亲朋好友和警察一连搜寻了好几个星期仍旧一无所获,只好作罢。马哈顿富马区多了一位性工作者,她以清秀的外表,可爱的姿态,优质的服务招徕了众多慕名而来的皮条客,并且让每位都认为她和塞克茜一样是首屈一指的名魁。曾经的家族骄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具被情欲所吞噬的躯壳。一块美玉毁于一旦。而谁也不知道,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只是一篇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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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愿

作者:DL

“你的本愿是什么?”

是爱?是心?是进取?是原谅?亦或者是遗忘?

一束艳丽的火光冲破小马镇寂寥的夜空,在万马与星河瞩目下,划破云霄。火光牢牢吸住了蓝色天马的目光,从中迸出了惊羡与向往。她躺在床上,透过窗户,侧身遥望。

“愿望……吗?”蜷缩在大床另一侧的戴莫诺迪,双眸从浑浊逐渐转为空灵。

是啊,愿望。天马转过头,迎着虚无的眼神,抚摸着她的脸庞;迎着她空灵的蓝眼睛,窥探着她憧憬的心灵。

愿望,从小时候开始,就在心中生根,发芽,成长。随着成熟,不可能的愿望渐渐淘汰,渐渐消亡。唯余本愿,矢志不渝。

“你的本愿是什么?”戴莫诺迪轻声问道。

成为飞行员,在天空挥洒自己的马生和汗水。但这不是本愿,仅为心愿。

本愿……

两马不语。

在黑暗中轻笑着,普莉丝凑上前来,不容诺迪多想,就用湿热包围住了她的嘴唇。一瞬间,她表现得似乎有些惊讶,以致于没有任何反应。在对方蹄足无措的几秒内,一只灵蛇趁虚而入,突破了她一冲即散的防线。

下一秒,理智回归了些许,诺迪意识到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能感到她的张扬,她的热情,她的顽皮,她的玩味,她的爱,都积蓄在这次用于强吻的舌头里面。天马咯咯笑着,好像是炫耀这次突袭的大顺利;劳尔也无奈笑笑,仿佛是恭喜对方的机敏,而对应的奖赏就是,不加反抗,任由她进驻着自己的领地。

天马的舌柔顺若水,细细“侵犯”着伴侣口中每一寸领土。虽然早已品尝过千百遍,但每一次都满载着情爱。渐渐地,她的舌头也被征服了,瘫在一侧。然而天马还是不依不饶的,勾起了她的小舌,与其交织着,缠绵着,吮吸着,爱抚着。她们深情地爱着,吻着。

待到她们都吻得浑身发热之时,不安分的顽皮天马将蹄子从对方的腰际挪开,点在青绿色的毛皮上,顺着细腻的肌肤慢慢划下,直到独角兽下身的三角,轻轻揉了揉。作为回应,她发出了舒服的呜鸣。但她像是不解其意般的,依旧并拢着双腿,像是在维护着自己最后的贞洁。

天马微微一笑,亲爱的还是喜欢营造这种欲迎还拒的氛围。她把自己的蹄子伸向了对方大腿的内侧,轻轻捏了捏。在一声酥麻而娇柔的淫叫声中,她注意到了诺迪那双湛蓝的眼睛里,闪耀着的情意迷乱的神色。独角兽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仿佛在劝说普莉斯停止住她的轻浮。但她知道这仅是对方用于增强情趣的伪装。越是难啃的越有嚼劲。亢奋的情绪果然在普莉斯的神经内传递了开来。她还想听到更多独角兽的叫声,便更加专心地,不舍不弃地要撬开她的防护了。躺在边上不够,她一个翻身压在了诺迪的身上,或许重量和更多面积的接触,能让这只自视清高的独角兽乖乖就范的。

这招果然有用,普莉斯能注意到诺迪的脸庞变得更加的滚烫,就连她呼出来的气息,也平添上了一缕焦灼。她一只蹄子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蛋,以温柔而热情地微笑,来安抚她的腼腆与敏感;另一只蹄子依旧潜伏在三角区和大腿的位置,瓦解她的阵线,为最终的攻势做好万全的准备。

终于,她妥协了。无声的攻势有时候比有声的还更彻底。诺迪放弃了她最后的防御,刚一松开腿,普莉斯的蹄子就戳了进来,正对着穴口,直捣黄龙。

又是一声“呜!”的娇叫,普莉斯满意地观察着诺迪青绿色脸上红晕的泛滥。第一次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之后的每一次,直到现在,也还是这样子。可是每次都看不腻呐。她的娇羞,细细品来,暗含着无限的风情与妩媚,有少女般的天真,也有少妇般的娴静。就像一杯佳酿,即便普莉斯嗅闻过千百回它的芳香,也依然为之沉醉不已。

她的蹄子在碰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有湿漉漉的感觉。轻轻摩挲了一会儿花瓣后,伴随着对方起伏的淫叫,有越来越多温热的触觉,传递了过来。好了,预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才是重头戏呢。

她收回了蹄子,把上边沾着的粘液擦在了诺迪的脸上,看似是好心好意地为其降温,实际上是让对方的羞耻心达到临界点,脸发烫到极致。蓝“色”天马坏坏地笑了,为自己计划的顺利进行而无比欣慰。

普莉丝挤了挤左眼,诺迪心领神会,平躺在床上,依旧乖乖分开双腿,看着上面的她转过身来,摇晃着跨在她身上,将她早已湿透的秘密花园送到她嘴边。

“不用想那么多事情啦,只要有我们两位,陪伴着彼此,就足矣。”固然,我们为梦而生,为愿而活。但那也只是生活的附庸品,没了这些,太阳依旧是东升西落。

只是,会不会走着走着,就把灵魂给甩丢了呢?

没有任何继续思考的余地,弓已上弦的她开始攻击诺迪了,她抱住对方的屁股,灵舌钻入了汁水淋漓的甬道,仿佛一条顽皮的小蛇,惹得诺迪淫叫阵阵,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调整着姿势来迎接这几轮刺激。正面反馈让她的胆子大了不少,普莉斯索性将舌尖推进小穴的最深处,贪心地品尝着她汹涌的蜜汁,牙关剐蹭着独角兽的小豆豆。那是诺迪全身最最最敏感的部位。独角兽的淫叫声更加销魂了不少,淫荡的仿佛要流出水来。

诺迪不会坐以待毙,她习惯礼尚往来。仙境般的美好冲击过后,独角兽开始了反击,她回忆着平时看过的书里的内容,以及之前的经验,学以致用。趁其不备,一下子撩开她的尾巴,把嘴唇贴了上去,吸住、翻开了天马的花瓣。一声响亮的“啵”声后,她试着开始高速擦蹭着她的阴唇,入口,小豆豆,半报复半玩闹地,将对方强降给自己的羞辱,悉数奉还。

这次轮到天马叫出声了,而且,并不比独角兽诱惑得少。

独角兽的每一次舔舐,就好像洪水一般,冲刷着天马理智的大坝;而天马的每一次剐蹭,也如同风暴那样,撞击着独角兽意识的建筑……两马挣扎着保持克制,都不想让自己的高潮率先来临,因为那样,自己就没得享受只有挨蹂躏的份儿了。

普莉斯加大了力道,舌头拼命地朝诺迪穴道内钻进,并且时不时伴随着抽插,以模拟着被强迫性交的体验,赋予更大的羞辱意味。她能观察到从里边流淌出来的爱液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骚气。在身下的那只独角兽却好像没什么动作,除了一阵接一阵娇滴滴的呻吟,身子倒是变得软绵绵了不少。看样子,自己是胜券在握了呢。

然而她错了,诺迪只是在默默忍受,然后伺机而动。她佯装自己无力反抗,待习惯对方的模式后,主动出击,从而将整个鼻吻贴在了普莉斯下身的穴位上。她的舌头也伸进了对方的阴穴内,在天马激烈的颤抖中,肆无忌惮地作祟着,一会儿舔舔穴壁,一会儿吸吸蜜汁,整得对方无计可施。普莉斯求饶般的淫叫声更让她为自己的英明决定而沾沾自喜。

胜负很快就见了分晓,随着天马的最后一声尖叫,甬道猛地一收缩,一股清澈的爱液奔涌而出,随后又是一股,另一股,另一股……独角兽张大了嘴,将爱液尽数饮下。在品尝完胜利果实后,她也忽然像是泄了气似的,再也绷不住下身的神经,将自个的蜜汁,从子宫的最深处,奔涌而出。

普莉斯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诺迪的爱液浇到了她的嘴上,鼻子上,脸上,也弄湿了床单。不过,她倒是很享受这过程,心满意足地呼吸着满是雌性荷尔蒙的空气,痛饮着来自心爱小马的由爱造就的液体。

她们都瘫躺着,没有多言,只是默契地聆听着彼此心脏暧昧地律动。

“我的本愿就是你哇,小傻瓜。”调整回状态和姿势后,普莉斯望着那双蓝色的大眼睛,讲出了心里话。“你脸上的笑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看到你开心,我也就开心啦。”他又微笑了起来,欣慰地注意着对方眼神里光芒的闪动。

她知道按照诺迪的性格,是不会将“我也是”作为情话的回应。因此独角兽依然没有开口,而是开心地笑着,用力地抱住了对方的脊背,主动献上了自己酝酿的激吻。用实际行动来代替了话语。她们紧紧搂抱在一起,耳鬓厮磨。在窗外天空流星的见证下,将心灵和灵魂,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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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二)

作者:DL

本色(其二)

你希望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自从听到别的同事在讨论这个话题后,Bar也开始时常思考起问题的答案。虽然对从事她们这一行业的小马而言,考虑这个问题的行为显得是那样的荒诞可笑。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去想。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树立过许多理想,比方说科学家,医生,消防员,那些能给大家带来快乐,带来幸福的职业。而不是像现在,成为一只靠皮肉生意吃饭的站街小马。

Bar读过几年书,初中毕业后,就随着镇里的大部分夜骐,来到城市里寻找工作,寻求生活的出路。因为他们都知道,镇子的经济,远不如城里发达。不幸的是,Bar走错了道路,在别马的坑蒙拐骗之下,稀里糊涂地成为了妓院里的一名性服务者。天真懵懂的她,就这样陷入了复杂社会的泥淖中,再也没出来过。

干这行的资本除了姿色,还有要懂怎么讨客户喜欢。Bar的相貌平平无奇,放在一般的夜骐堆中也分不出优劣。她唯一的出色点就是屁股稍微比常马大了点,摸起来很柔软。除此之外,她还很年轻,正值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像雪花一样纯净无瑕。这却成了不少客户看中她的依据。Bar虽然知识储备不多,但也想象得到他们要对她做的事情是不合规矩的,一开始表现出来强烈的抗拒。被强上了几次,逃跑失败了几回,外加被打了几顿后,她终于肯老实了。另外,她发现,这行还真有点适合她。像她这种学历不高,又没什么一技之长的夜骐,不偷不抢之外,似乎也只有这门生意来钱最快。俗话说,“笑贫不笑娼”,她逐渐接受了命运,沦为了法律灰色地带的一名牺牲品。

Bar知道,她吃的是青春饭。一旦过个几年,年龄变大了,姿色就会变差的。万一到了马老珠黄,无马问津的地步,她该如何做生意?或者说,她该怎么另谋出路?她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呢?一事无成的她,在荒废了自己的青春,糟蹋了自己的肉体后,难道又只能回到那座死气沉沉的小镇吗?她对那天的降临十分担忧,却也无计可施。唯一的安慰办法就是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她其实有点不理解,为什么这些公马,能通过干这些千篇一律的活动,而感到快乐?Bar在之中的感受只有痒,还有疼。在刚开始的时光里,她的下体就像撕裂了那般,火辣辣地痛。痛得她觉都睡不着,半夜偷偷抹眼泪。不过好在适应之后,就不再那么糟糕了。她像个木偶般,被动配合着公马在她的身上翻云覆雨,还假笑着讨他们欢心。Bar感觉不到快乐,只有麻木,空虚,枯燥,如影随形。

在旷日持久的重复生活下,她的大脑也主动放弃了深度思考,每天白天就指挥她干一些本能的事情。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稍微活跃一点,唤醒她对故乡过去的思念,以及未来生活的期许。

她本以为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下去,按照规律走到它灭亡的那一天。然而有天,某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在她平淡生活的纸面上,滴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晨,Bar像往常一样,和她的同事们一起,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候嫖客的到来。按理说,早上没有多少生意,更多的是昨晚留宿而匆匆离开的客户。她们等得很枯燥,有的化着妆,有的聊起天来。唯独Bar,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的蓝天直出神。

就在这时,身边的一阵骚动惊扰了她的遐思。有客人来了,她迅速整理鬃发,正襟危坐。本以为是哪只饥渴难耐的雄驹,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站在招待台面前的是一只雌驹。她戴着墨镜,有着一身青绿色的皮肤,和一头鹅黄色的鬃发。她岁数不是很大,Bar觉得她应该就比自己年长五岁。从身上的穿衣打扮来看,应该属于那种有钱的小马。Bar有点不明白,妓院里又没有提供服务的公马,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找她夜不归宿的配偶吗?Bar有点想笑,可一旁同事的窃窃私语马上让她警觉起来。

“这只小马,怎么长得像那个电视上的戴莫诺迪?”

“戴莫诺迪……”Bar觉得这名字似曾相识,不知道哪里听说过。她好奇地问道:“你认识她吗?”

“她是马哈顿电视台的主持人,晚上八点的新闻就是她播报的!”隔壁小马像看外星马似的瞅了Bar一眼,“你连这也不知道吗?”

Bar不说话了,仔细回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样一只小马的存在。新闻行业距离她很遥远,Bar觉得他们就像在天边一样虚幻。她记得戴莫诺迪经常报道一些很严肃的事件,对方的表情也一直是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如同机器马似的。她好像还记得对方拿过某年马哈顿最佳公民的称号,所以她是只冰清玉洁,功成名就的小马。那么,如果是真的话,她到妓院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来干什么呢?

当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雌驹却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身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吓得她们赶紧全都坐得端端正正。虽然隔着墨镜,但Bar好像能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正在她们身上扫视,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一遍又一遍。不知为何,她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有大事发生。下一刻,独角兽的目光停留在了Bar的身上。她举起蹄子,指了指一脸茫然的小夜骐。Bar的心里猛然一震。

按照惯例,被选中的小马要和客户去开房,房间就在妓院的内部。这次也不例外,Bar乖乖地跟在了对方的身后,走向她们的房间。一路上,她们都没有做什么交谈。Bar只觉得,这只独角兽走路的姿态,都有种难以捉摸的高冷气质。她更想象不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把衣服脱掉。”关上房门后,对方说道,面无表情。

这是个常见的命令,几乎每位客户到房后,都会这样使唤她。Bar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这是她第一次在完全陌生的同性面前干这种事,Bar居然有点害羞。她注意到对方正看着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赶紧转过身,把背朝着对方,忸忸怩怩地脱下来衣服和短裙,就留一条胖次,孤零零地围在屁股上。

“一件也不要剩。”不容置疑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Bar的脸浮现一层红晕。没办法,顾客就是上帝,命令必须遵循。她羞涩地把蹄子放在胖次上,一点一点地往下捋。胖次慢慢经过大腿,膝盖,小腿,最后掉落在地面上。现在的她,彻底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对方面前。Bar感到害羞极了,恨不得用翅膀抱住自己的红脸。即便外边有点冷,她还是觉得全身热乎乎的。

“躺床上去。”对方命令道,冷冰冰的,像泡在水里。

Bar照做了,然而当她侧过身来时,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吃了一惊。对方身上的服装,包括内衣胖次之类的,也都脱得一干二净了。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具光溜溜的青色胴体,展现出诱马的曲线。Bar不是公马,脑中也好像能和他们的色心产生共鸣。她看着对方圆润的胸部,又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山丘,顿时又羞愧难当。不过,最令她在意的,是对方卸下墨镜后,露出的一对眼睛。那是双湛蓝色的瞳孔,像海洋般幽静,又像天空般深邃。Bar这下可以断定了,电视上看到的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她变得亢奋了起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独角兽爬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您就是戴莫诺迪小姐吗?”Bar兴奋得声音都在发颤。

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缕惊讶,旋即又平静下来,青绿色独角兽的一条胳膊支在床上,脑袋枕在胳膊上,身子靠在Bar的身边。她回答道:

“是的。你可以叫我诺迪。那么,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呢?”

她的嗓音忽然是那样的亲切而又温和,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冰凉。Bar感到有点不习惯,但还是连忙说道:“我叫Bar!呃……欢迎您的光临!”

“哈。”戴莫诺迪眯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她的一条腿伸过来,压在了Bar的大腿上,新鲜细腻的触觉令她浑身一抖。“谢谢你的好意,Bar。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您要问问题啊,”Bar的鼻尖闻到了从对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又偷偷瞟了眼和自己相比,大到夸张的乳房,不禁脸一红,咽了口唾沫,“我没读过多少书,不是很聪明,不一定答得出来的哟…”

诺迪微笑着说道:“不用怕,不是难题。只是一些私马的问题,我有点好奇啦。”

“你多大啦,在这里干多久了?”她的眼神里忽然出现了平时新闻播报时的严谨,若不是对方的大腿上还有温度,Bar会在一瞬间内结冰的。

夜骐想了一会儿,说道:“大概十六七岁吧,反正还没成年。在这里工作快两年了。”

她们一问一答了好一阵子,诺迪才把问题给问完。其间她的身子朝Bar的方向贴近了好几公分,就快要触碰在一起了。她的一只蹄子已经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胳膊的位置则放在身子上,好像下一秒就会将她整个抱住。Bar没有反抗她的动蹄动脚,反而觉得从内而外都热乎乎的,就像是大冬天喝下一碗热汤,很温馨。她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而在诺迪得寸进尺的当儿,Bar一直偷偷盯着她的胸脯。她幻想若是自己的也有这么大,该多受公马欢迎。

“我问完啦。”诺迪蠕动着身子,朝Bar靠靠。她的胸也跟着一抖一抖。“轮到你问我了。你有什么问题,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吗?”

“我吗?呃……”Bar望着身旁的独角兽,想了一会儿,欢快地说道,“您多大了?当主持人多久了呢?”

诺迪愣了几秒后,笑着回答道:“我今年二十一岁,干这行又三四年了呢。之前都是在做实习,好不容易才转正的。”

二十一岁,三四年前也只有十七八岁呢,和我差不多年纪。人家事业有成的时候,我却在这种地方干这些勾当……Bar的心情有点沉重,她想起了在老家的生活。钱不多,但很自由。她的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许多。诺迪发现了她的异常,赶忙问道:

“怎么啦?我说错了什么吗?”

她的嗓音甜津津的,宛如有魔力,让Bar听得很舒服,情绪一下子舒缓了不少。她的眉头舒展开来,试着把自己的蹄子放在她那条伸出来的胳膊上,轻轻抚摸着。

“没事,我还想知道,诺迪小姐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呢?以及为什么选中了我?”

Bar看见对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表情也变得凝重。诺迪撩了撩垂落在眼前的头发,轻声说道:“我只是想找个谁聊天而已。我能想到花钱提供陪伴服务的地方,也只有这里。选你,是因为我觉得……”

她注意到,诺迪青绿色的脸在泛红。“你很可爱。”她咬着嘴唇说道。

“啊谢谢夸奖!诺迪小姐也很可爱呢!”这句话像阳光一样照进了Bar的心间,温暖之余,让她感到纯粹的快乐。之前有公马这样形容过她,但总觉得虚情假意。唯独诺迪说起来听上去是由衷的,自然的。很快,快乐劲之后,她不知不觉地感到害羞。两马的话题突然戛然而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她们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呼吸着,聆听彼此暧昧的心跳声。

“你还有问题吗?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话可以聊呢。”诺迪的嘴唇凑到了Bar的耳边,温和地低语道。她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夜骐脸颊上,热滚滚的。

Bar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下,脑中随即诞生了个大胆的想法。她忽然将身子转向诺迪,伸蹄猛地抓了一下对方的胸脯。“诺迪小姐的胸好丰满噢,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也想要这样。”她吐出舌头,坏坏地说道。

青绿色独角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她几乎是本能地蹿了起来,下一秒就两胯骑在了Bar的腰上,一对前蹄支撑在床板上,呈现出床咚的姿势,将夜骐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下边。诺迪的视线死死盯着身下的Bar,眼神里流露出了明显的紧张。Bar知道自己闯祸了,表情变得老实了许多。她识相地把蹄子收回身前,低眉顺眼地迎接对方的责罚。

“咳,没事吧,我并不有心想吓你。”没想到的是,诺迪的情绪很快又缓和了下来。她掰开Bar的前蹄,装作漫不经心地揉起了她的胸部,“这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如果你实在想变大的话,可以多吃些茄子或者木瓜…说实话,这对东西有时候还挺累赘的。没有它,我的生活可能还要简单一些呢……”

Bar的乳房虽然不大,却还是她的隐私部位。被这样随意地把玩着,让她既兴奋又羞赧。她的脸颊也长得通红,身后一对蝠翼撑了开来,支在床单上。诺迪压在身上的感觉,就像一堆棉花似的柔软。她的蹄法很温柔,不像那些公马那么野蛮。Bar竟不自已地发出了轻微的娇喘。

“看来这还真是你的胸啊。”邪恶的表情轮替到了诺迪的脸上。“我还以为是你身上的两颗痣呢,小色鬼。”她拍了拍Bar的乳房,享受着皮肉的回弹。

Bar轻轻扭动起身子表示抗议:“胸大就了不起了吗?哼!……”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看见,诺迪把头低了下来,凑到了她的面前。对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平静,就像波光粼粼的湖面。然而在这水面之下,似乎有湍急的暗流,正在静静地涌动着……Bar没见过这样的眼神,顿时茫然得不知所措。她的身子如同魔法定住了般,一动不动。于是,对方的动作,自然而然地进行了下去。

诺迪微微倾斜着脑袋,对准Bar的嘴巴,闭上眼睛,把嘴唇贴了上来。先是一阵冰凉,接着一阵温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夜骐的全身。她发现独角兽的身子已经完全压到了自己身上,胳膊也勾住了脖子。和公马不一样,雌驹的皮肤是那样清新细腻,触碰起来是那样的温暖。Bar感觉对方的独角倚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同时,舌头也在轻轻叩击着她的牙齿。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放任了它的进出。得到自由许可的诺迪,舌头快活了许多,宛如入水的海蛇,灵活地游动起来。它沿着夜骐口腔的内壁,一点一点舔舐着牙齿。Bar之前被无数公马亲过,但他们都是粗暴的,蛮不讲理的,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过程。但是诺迪不一样,她的动作很温柔,似乎是完全顺应着自己的感受。她的舌头牵引起Bar的舌头,与之慢慢贴合,缠绵,交合……Bar的心脏跳得很厉害,她第一次体验到,接吻竟可以产生这般的乐趣。伴随舌吻的进行,她的心中像是下起了通透的甘霖,浇灌着她干涸的心田,也滋润着她那颗贫瘠的心灵。独角兽的香味在她鼻子里流转,无比温馨,带来了久违的安全感。她们耳鬓厮磨,紧紧相拥,歆享着肉体上彼此的依偎,以及精神上,知遇般的陪伴。

也不知缱绻了多久,诺迪才放松面部肌肉,松开了这场舌吻。当她把嘴唇移开时,一条银丝还挂在她们亲吻过的位置之间。Bar见了,乖巧地将银丝给吮吸了下去。她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神,一定是情意绵绵的,因为她看见,诺迪的眼睛里充满了含情脉脉。尽管,Bar和很多小马上过床,但说实话,并未对其中任何一只动过情。可这位诺迪,仅靠这点时间的接触,竟让Bar的春心,真正开始萌动了起来。她望着对方的双眼,沉醉在深情的对视里。她不知道喜欢上一只同性是否合乎规矩,但此时此刻,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恋爱的喜悦,以及难以言表的幸福与满足。

“我得走了。”诺迪叹了口气,打破了暧昧的沉默。她从对方身上翻下来,坐起身,开始穿起衣服和裤子。“我的钱就约了这么久时间的服务。”

“啊……”Bar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失落。她翻到床边的位置,抱住一条胳膊,不舍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呀,就不能多待一会儿吗?求求你了。”

诺迪暂停住蹄中的动作,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蛋:“不是我不想留啊。我还要回去工作呢。要是迟到了,全市的小马都会知道的呀。”

Bar理解地松开了她的蹄子,但表情还是很不舍。她咬着嘴唇,目送对方走到门口时,忽然问道:“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不知为何,她有种流泪的冲动。就像是漆黑一片的生命中,给她带来一线光明的事物,又离她远去。

独角兽愣了一下,转过头来。Bar看到了她湛蓝眼眸中的真诚。“我会的,”她说着戴上了墨镜,“我保证。”

这天晚上,Bar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地上床睡觉,而是守候在电视机旁,等待八点钟的马哈顿晚间新闻的开始。时间一到,那张熟悉的青绿色面孔如约地出现在了电视荧幕上。与白天相比,此刻的戴莫诺迪换了套正式的工作服,看上去庄重得许多。然而Bar觉得她这幅装扮显得格外地性感。她还发现,诺迪的表情不再是先前那样严肃或是冰冷的了。她的嘴角边有了笑意,显得十分亲切,就像她们聊天时的场景。Bar看完了整场直播,却一点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新闻。她的眼中,心中,脑中,都只有诺迪的模样和神情。

一连几天,Bar的工作态度一反寻常,面对公马客户都是敷衍了事,丝毫没有认真合作的意图,只是随便他们在自己身上完事,仿佛她是只木偶,她想把最好的自己奉献给诺迪小姐。但到了晚上,她就活跃起来,想方设法地拒绝任何生意,早早地坐在电视机旁,等候诺迪的赴约。她相信对方一定是在演播室里看到了她,所以才这样有温度的。想到这里,Bar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对方再次见面。她因此兴奋得晚上觉都睡不着。

在后来的几个月里,诺迪中途陆陆续续来过几次。每次都乔装打扮,然后指名道姓地让Bar来服务她。Bar也心照不宣地装作不认识对方,到房间便自觉脱光光,或者互相帮助对方脱光光,接着就和赤裸的诺迪坦诚相待,相拥着上床,接吻,聊天,亲热。她们的话题永远也讲不完。Bar能拿出二十分的热情配合对方的一举一动。诺迪也能一改在电视上的庄重姿态,纵情地和她相处。有时她们会讲荤段子,比谁最晚脸红。先脸红的就输了,输家要接受赢家的惩罚。情窦初开的Bar往往是没能坚持到最后的那个。诺迪给她的惩罚是,骑在她身上压住,然后用魔法操控震动棒刺激她的小穴,玩弄她到高潮为止。然而诺迪并不是那种老实本分的小马,她会使坏,在Bar马上要到极限的时候戛然而止,不等对方颜面全无地求她继续,她是不会开始的。诺迪很享受这种支配别马的感觉,Bar也很喜欢这种被她支配的感觉。这让她有安全感,知道自己努力的方向。Bar一旦高潮射出来,精疲力竭后,诺迪肯定会搂抱着她,从肉体和心灵上爱抚她,让她倍感幸福。她发现,自己对诺迪的好感与日俱增,依赖心理也越来越强烈。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天天黏在诺迪身边。

但是,戴莫诺迪还是要工作的。她每次离别时,都会承诺,下次一定会回来。Bar虽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但等待的时间实在是漫长而又煎熬,令她快活不得。更糟心的是,鸨母发现了她多次工作时的心不在焉,发起怒来,常常打她,不给她饭吃。不过,她也没心思吃。只要见到心爱的诺迪,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了。这件事情被诺迪知道后,她第一次板起了面孔,动了脾气。她教训Bar,一定要好好工作,好好吃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把身体搞垮了,谁也帮不了你。Bar从没看见诺迪在她面前露出这样严厉的表情,赶紧答应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后依旧在床上翻云覆雨。

日子就这样不急不缓地过着,Bar听从诺迪的建议,平时多吃了些茄子和木瓜,但她的胸还是平平的,没有半点突起来的迹象。可能自己真的是基因如此,摆脱不了平胸的命运吧。她想道。可她真羡慕诺迪那样的身材。如果自己也有的话,就可以给对方更好的体验了吧,

突然有一天晚上,Bar发现,那个熟悉的新闻节目,主持人换了一个,不再是诺迪,而是另外一只雌驹。虽然客观地来讲,后者更加漂亮,也更养眼,但Bar还是觉得诺迪要好。她瞪大眼睛看到节目结束,也不见对方的出现。难道,她调到别的节目去了吗?第二天,Bar请了病假,窝在房间看了一整天电视,集中注意力寻找着,可也没发现那青绿色的身影。大概,她有事请假了?或者生病了?Bar很担心对方的情况,想亲自去问问电视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的自由受到限制,没有办法付诸实际。一连好几天,电视上都不曾出现她朝思暮想的小马。她急得寝食难安,即便饭能勉强吃下,但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几次,她都是在噩梦中惊醒。她梦见诺迪丢下她远走高飞了,任凭她在后面怎么喊也没反应,怎么追也追不上。醒来的时候,枕头都是湿的。

她在几天之内就消瘦了下来,神情也变得憔悴。客人们不喜欢这副模样的夜骐,没有谁想和她开房。鸨母问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她什么也不肯说。她的心里,只装着一件事物,那就是戴莫诺迪。她的心扉,也只肯朝她开放。

终于有一天,当她精神涣散地瘫在沙发上时,门口的一个身影赫然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让她浑身陡然一震。鹅黄色的头发,青绿色的皮肤,中间一道橙色的尾巴……不会错,那就是戴莫诺迪!Bar终于灵魂回窍,她真想扑过去,和对方诉说千言万语。但她忍住了,还是按照流程,被对方领进了房间。

一关上门,她就急不可耐地脱起了衣服,边脱还便问道:“诺蒂小姐,真的是你吗?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

“别脱了。”令她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嘴中,说出了第一次见面时冷冰冰的语气,“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事情的。”

Bar像是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燃起的热情。她老实地把衣服穿了回去,挨着她身边坐下。她的心中其实十分惶恐,不知道下一秒,对方会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这么形容的原因是诺迪就是Bar的天地。

“什么事情呢?”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对方深吸了一口气,才下定决心说道。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像响雷般贯入Bar的耳朵,惊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发生了很多事情……估计得离开这座城市了……”

“什么事情,你要去哪儿?”Bar的表情立刻变得悲切起来。她抱住对方的一只胳膊,生怕她在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为什么,她做梦都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却真的要在现实上演了呢?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诺迪咬着下嘴唇,艰难地说道。她摘下墨镜,抹了把眼睛。在刹那间,Bar看见了一道泪痕。“至于发生了什么,我还不能告诉你。”

夜骐眼疾蹄快,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快速地从蹄中夺过了墨镜。这时,她看清了独角兽眼睛周围的淤青和泪渍。“诺迪!”她惊叫道,“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去出气!”

“别闹,快还给我。”诺迪蓝色的瞳孔,此时像一堆碎玻璃,闪烁着陆离的色彩。她苦笑着,伸蹄就要去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Bar给拼命地挡住。“你要是不肯说,我就不还给你了!”她第一次朝对方大喊。

青绿色独角兽拗不过她,叹了口气,颓唐地坐了下来。“这和你没关系,告诉你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她抹了抹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伤心流泪。

Bar见她这幅样子,心疼极了。她宁可自己受苦受难,也不想见心爱的小马受到半点委屈。她的大脑终于快速地运转了起来,想了没多久,掏心挖肺地得出了一个解决的措施:“那,既然我不能帮你出气,你可以把气撒在我身上呀!来,欺负我吧!随便你怎样对我,我都可以!”她简直都要跪在地上,“求求你了,好吗?”

“这……”诺迪皱起眉头,望向Bar,又露出了怜爱的表情,“合适吗?……”

“没关系的!”Bar见她有所表态,马上大大方方地说道。英雄气概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干我们这行的小马,就是要满足客户的需求。你可以打我的屁股撒气,那里肉多,我不疼的……”

诺迪犹豫再三,心想毕竟是最后一次在一起的时光了,终于答应下来。她保持端坐的姿势,让Bar趴着,小腹枕在她的膝盖上,呈现出一种乖乖挨打的姿势。她试探性地拍了一下,发现隔着裙子没有一点感觉。于是解开裙带,一点点地,把她短裙从腰上给扯了下来。

Bar的脸红了,好像挨心爱小马打屁股,可以给她带来快意。她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慢慢脱下,垂到大腿,膝盖,蹄腕,最后被一把褪下。此时的她就穿着一条胖次,其余的部分暴露在外,凉飕飕的。她不觉得冷,反而燥热难耐。

“你的屁股还挺大的嘛。”诺迪的蹄子按在Bar的臀部,使劲地捏了捏。“蹄感也不错。”她顺便去掉了对方的胖次,好让那对圆润的屁股,一览无余。Bar感到既羞耻,又亢奋。

“没你的胸大,也没你的胸好摸!”Bar忽然说道。她想激怒对方,好让诺迪的怒气能放开倾泻到自己身上,这样就可以帮她发泄了。她摇了摇屁股,展现出一种无所畏惧的态度。

“啪!”正如所愿,诺迪的蹄子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发出一声闷响,以及传来火辣辣的疼。“小流氓,这件事情记得蛮牢的嘛?”她抿着嘴唇,脸色铁青。

“那当然,诺迪小姐的胸……”她又挨了几个巴掌,疼痛之余,更加兴奋了,翅膀都弹了开来。“是世界上最好的。要是到我们这里来工作,生意肯定火爆。嘿嘿嘿……”

独角兽的脸色非常难看。她下意识地加大了打击的力度,蹄子重重地落在了夜骐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蹄印。Bar跟着惊叫了一下,紧随起来的是羞耻和快意。她觉得还差点火候,于是又摇摇屁股,放肆地挑衅道:“像你这样的小马,到哪里的妓院都是稀缺资源呢……哎哟!”

诺迪的蹄子像雨点般连续不断地落在了Bar的屁股上,一时间“啪啪”的打击声不绝于耳。她打得很用力,每击中一次,Bar的身子就要跟着晃一晃。她本来还想说什么,可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痛感,伴随着快意,一道涌入了她用于思考的神经,让她说不出话,只会跟着节奏娇喘起来,外加脸涨得和火一样红。她可能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诺迪,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

“小婊子,你的屁股才是稀缺资源!”诺迪咬牙切齿地,挥动着蹄子,从头顶的高度甩下,重重地拍在夜骐的屁股上,一遍又一遍。Bar抖得花枝乱颤,本想要本能地避开,却被对方的魔法控制住了上半身,使她挣扎不得。她咬着床单,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忍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撞击所产生的剧痛。羞耻和快意在她头顶盘旋,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下来,叼走她意识涣散的躯壳。“这么大,哪只公马见了都想上你!”

蹄子就不依不饶地拍打着,划破空气的轻微爆裂声此起彼伏。夜骐的屁股肿了起来,出现了点点的血痕。但诺迪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嚷道:“再撅高点!被透了两年的婊子就这么点能耐吗?”

Bar紧闭着双眼,听话地抬起了屁股。或许是嫌尾巴太碍事,诺迪索性一只蹄子拽住它,另一只则疯狂地在上边拍着鼓点。一番番的冲击让Bar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无力反抗,翅膀下意识地扑腾着,吐着舌头有一声没一声地娇喘。此时的她,羞耻极了,脸也红到了极点。快意逐渐化作了液态,沿着下身的穴壁,一点一点地向外渗了出来,滴在诺迪的腿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骐的屁股上,已经遍布了淤青和血痕,满目疮痍。诺迪才好像把气撒完似的,逐渐停止下击打的动作,甩了甩发酸的蹄子。面对突然的解放,Bar紧绷的情绪顿时松弛下来,一个没收住,就失控了。她委屈地哭了起来,和眼泪一起流出的,还有穴内缕缕爱液。

“不许哭!”诺迪粗声粗气地说道,表情却慈祥了许多,“先把屁股晾一会儿,等热量散去。我这还有点治淤青的膏药,过会给你抹上,好吗?”

Bar抽抽搭搭地点点头,摇摇尾巴表示好。就这么毫无阻拦地露着红肿的屁股,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不久之后,果然有些许清凉的触觉出现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试着动了动相应的肌肉,果然没那么疼了。只是光屁屁的感觉让她一直很羞涩。然而,下一刻,Bar的衣服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给脱了下来。她吃惊地翻过身,意外地看见了同样一丝不挂的诺迪。

“你怎么……”她发现了对方身上的伤痕,顿时瞠目结舌。

“嘘。”诺迪将一只蹄子放在她嘴唇上,示意她安静。下一刻,她们又躺到了床上,坦诚相待。和往常一样,诺迪骑在了对方腰上,居高临下地压着她。但此刻,她蓝色眼睛中的芜杂不见了,却而代之的,则是先前的深邃和宁静。“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亲爱的。”诺迪把胸放在夜骐的平胸上,满脸真诚地望着她。

“不用……”夜骐忽然如梦初醒地惊叫道,“你叫我什么?”

“噢,”诺迪的蹄子从背后抱住了Bar,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亲爱的,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Bar的脸迅速发起烫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勾住对方的脖子,试探性地问道,“请诺迪小姐再说一遍?”

诺迪的脸也红了,在一片青绿色中分外鲜艳。她的嘴凑到了夜骐的身边,轻声而认真地说道:“我想成为你的女朋友,请问你答应吗?”

她没有听错,对方的确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她等了整整两年。这个问题,足以抵消她那么久以来思念的愁苦,分别的不舍,遭受的委屈。她一切的不幸,似乎在这个问题上,迎刃而解。她意识到,这么久以来的守候,都是值得的。她感动得想哭,却欣喜若狂,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亲爱的。”

“真好。”诺迪吻了吻她的嘴唇,蹭着她的脸蛋,拥她入怀,“那么,亲爱的,请允许我将马生的第一次交给你吧。”

Bar还没有完全理解她的意思,就发现诺迪的膝盖向下一弯,跪在了床板上。而她的小穴,正面对面朝着她湿漉漉的下体,慢慢贴了上来。一时间痒痒和滚烫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她们默契地再度相吻,无论上下。诺迪和Bar的小口相互厮磨,分泌出来的快感,让她们不约而同地在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这次,我不是最后一个脸红的吧,嘿嘿。”Bar轻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热恋的神情。她从来没有对别马表现过这种神态。

诺迪做的回答就是吻住了她的嘴唇,让她们的舌头再度纵情地共舞。她们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着,下边的小嘴互相摩擦,为对方创造着快乐和幸福。爱液自由地流淌,沾湿彼此的双腿。在你呼我应的娇喘声中,她们已经化为一体,不分你我……

“现在,你能说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吗?”滚完床单后,Bar对着身旁光溜溜的诺迪,关切地问道。

“唉,”独角兽长长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来话长,我得向你坦白一件事情,你可不要觉得意外。其实,我能这么早当上新闻主持人,靠得全是关系。”

诺迪说道,她初中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于是通过走后门的方式,进入了电视台实习。本来只想混口饭吃,却被一个领导给看中了。有天他单独召见她,许诺道,如果和他进行交易,就有办法让诺迪当上主持人。

诺迪本来不想接受的。可他给的条件实在太优越了。主持人收入很高,还能成为公共人物,围绕在大家的视线下,名利双收。涉世未深的她没有经受住考验,稀里糊涂答应了。当然,对方是戴套的。所以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给的是Bar。事成之后,她的仕途一帆风顺。

然而,领导却一直拿这件事威胁着诺迪,让她一次次和对方进行交易。就因为她这对该死的胸部,她被迫卷入了一次次麻烦。

虽然她经常和公马交媾,但并没有从中获得任何的快感,只有后悔和痛苦。从某种角度来看,她和Bar挺像的。有痛苦就需要个发泄的渠道。她不能向别马疏解内心的苦闷,于是才到妓院里来。也凑巧地,遇到了Bar。

Bar的出现让她重新点燃了生活的热情。但好景不长的是,前不久,原来的领导被调走了,来了个新的领导。不知为何,他居然知道诺迪和前领导的交易,而且威胁她,如果不和他也干这种交易的话,就把诺迪的丑闻公布于众。

诺迪当然不从,但也不愿意再做这种下贱的勾当了。她还是跑到了领导的家中,求情。领导见她誓死不从,不耐烦后,把她给打了一顿,驱逐出去。这就是她伤痕的由来。现在走投无路的她,只能趁早离开这座让她饱受折磨的城市。她本来是想和Bar告别的,却意外地升华了她们之间的感情。

“太可恶了!”Bar咬牙切齿,攥紧了蹄子,“他们会遭天谴的!”

“我也想啊,”诺迪满脸都是无奈,“可我现在没办法对付他们。我只能选择离开。我可以埋名隐姓,但没有一技之长呀。我该去哪里呢……?”

Bar又动起脑子来,她回忆起了之前的生活经历,灵光乍现:“你可以去我老家!那里虽然不怎么繁华,但工作还是挺好找的。只要有双蹄子,就能吃饱饭!”

诺迪的眼睛一下子放出光来:“真的吗?那我们一起去吧?”

诺迪虽然工作快没了,但存款还是绰绰有余。她给妓院付了一大笔钱,赎回了Bar的身。理由是自己缺个管家的女仆。重获了自由身的Bar走在街上时,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浑身轻飘飘的。蓝天,白云,这些以往在方寸之间的事物,如今整个呈现在她面前,令她心驰神往,豁然开朗。

你希望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此刻的Bar,终于能解答这个问题了。她希望自己能在老家,过上勤劳朴实的生活,正如她先前的时光那样。这两年的时间,绕了个大弯,让她回到了空间上的原点。但不同的是,她拥有了一位灵魂上的伴侣,一位能将自己余生托付给对方的对象。她们会在这座镇子中,享受属于她们的无尽幸福。

在返乡的火车上,Bar神情严肃地问了对面座位的诺迪一个问题:

“如果没有那些公马,你还会是同性恋吗?”

诺迪想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我只是爱上了正确的小马,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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