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蓝天之下

“我觉得很有必要建议暮光闪闪给图书馆的窗户安装上铁板或者是通电铁丝网…来防止一些不喜欢从正门走的家伙……”

当金发的小男孩将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时,他身边的紫色小龙点了点头

“我非常赞同。”

有着彩虹色尾鬓的天马已经不止一次从二层的窗户飞进来,并且每次都能将已经整理好的书架弄成一团糟,平时的话,紫色的魔法会立刻将那些书本恢复原位,而今天,图书馆的管理员恰好有事情出去了,只有她的两个助手还在这里——斯派克,一条幼龙。菲尔斯,一个人类幼崽。

“她不在这儿,你来的时机不是很好。”菲尔斯弯腰捡起两本掉落在地上的书,转过身开始在书架上寻找它们本来的位置。

“没关系——我是来这儿找你的?我需要你帮一个忙,真的很需要,拜托了——”当云宝这么说的时候,菲尔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转过头,云宝正在用可爱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是放在几个月前,菲尔斯可能会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在上了几次当之后,他已经不会像当初那样天真了。

“你先说明白帮什么忙,我在考虑帮不帮的问题…”他转过身,从一旁拖过来一个梯子,因为身高的缘故,他和斯派克只能靠这种方式来整理书籍——两个家伙都不会魔法,好在菲尔斯的身高是斯派克的两倍多,比云宝四蹄站立的时候要高一点儿,这意味着他不需要多高的梯子就能摸到书架的顶端。

“我知道你在水疗中心当着按摩师的工作——而那里似乎要关门几天,我有个朋友…她在小马镇的邮政局工作,是一位叫小呆的天马,你应该认识她?”

菲尔斯点点头,那位灰色皮毛黄色鬓毛的小马给菲尔斯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主要是她那不对称的眼睛…

“嗯,她是我很好的朋友之一,还记得上次你去我家打扫卫生吗?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感觉有些抱歉……想要做些什么来补偿你,例如按摩什么的。”云宝看着地板,她的前蹄正在图书馆的木质地板上捣来捣去。

“嗯——这个可以,你们准备在哪里开始?芙蓉和芦荟要去中心城参加个什么会议,所以水疗中心这几天不会开门。”菲尔斯同意她的邀请,让淡蓝色的天马欢呼了一声。

“好耶!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那现在就出发,小呆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菲尔斯后退了一步,他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面前一道彩虹色的光芒闪过,他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声,踩在地面的踏实感就已经离他远去了……只留下孤独的小龙,看着一片狼藉的图书馆,默默叹了口气。

踩在看上去没有什么实感的云朵上的感觉仍旧奇怪,抬头看着面前的小屋,菲尔斯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上一次的过程不是很理想,他在云宝的家里发烧,并且因此住了院,不过考虑到在医院发生的事情,这其实算是一件好事?

“放心,这次不会再让你睡在客厅受凉了——”云宝将菲尔斯的犹豫错误的理解成了担忧,直到她注意到了菲尔斯微微泛红的脸颊,云宝并没有忘记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背后的翅膀已经不自觉的变得僵硬了一些

“总,总之快点进去啦!”

菲尔斯甩了甩头,将刚刚那些想法都抛在了脑后,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并不是清洁剂或者是香水的味道,菲尔斯四处打量了一番,屋内的状况就跟他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好在这次他的任务不再是打扫房间了。

“喔,嗨!你好——”

一只灰色皮毛的天马雌驹正在对刚刚进到屋内的菲尔斯打着招呼,她的眼睛看上去就跟菲尔斯印象中一样神奇,完全不对焦的瞳孔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看着哪里。

“云…云宝说,我们会提供一些服务……”还没说几句,小呆的脸颊就红了起来,灰色的皮毛加上红润的脸颊让她看上去很可爱,菲尔斯点了点头

“嗯…是的,我们最好在卧室里开始。”沙发不是一个舒服的地方,那里太狭窄了,一些部位会按摩不到所以至少也得是张床才行,菲尔斯牢牢记着在水疗中心工作的经验,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跟随在他身后进来的云宝,已经在此时悄悄的锁住了屋子的大门……

实际上,云宝又一次小小的欺骗了一下她的同伴,关于邀请菲尔斯体验按摩,并没有字面意义上那么简单。

淡蓝色天马对上一次在医院菲尔斯让她瘫软在床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和两匹雌驹共处一室让菲尔斯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他也没有多想。走近房内环顾四周,只是一张大床,看上去就很柔软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菲尔斯,这里我可是稍稍准备了一下。”云宝用蹄子摸着后脑,看着床上的枕头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摆放这些东西….”

“谁的家里不乱呢,有时候我也会不叠被子。”菲尔斯接过话茬,给云宝一个台阶下。此时的小呆倒是跑到云宝的桌子前,翻看着桌面和抽屉里的东西。“嘿!我看这些…云宝你也化过妆嘛?”

“才没有!那些…那些是我捡回来的!”云宝一把将小呆拽回来,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两瓶装满液体的小瓶子。“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些东西,因为,呃,我之前喝过一瓶了。”云宝说着话,把两瓶不同颜色的“饮料”分发给菲尔斯和小呆。.“我尝了一瓶和菲尔斯一样的,感觉还不错,那剩下这瓶就给你了小呆。”

“饮料是吧?喝,云宝准备的为什么不喝。”小呆直接就把盖子拧开倒进嘴里,生猛的动作让细细抿嘴品尝的菲尔斯差点喷出来。“太急了吧,说说看,什么味道?”

“我不知道,就感觉喝完了很热。”小呆如实回答。

“嘿嘿嘿!”云宝举起翅膀让一人一马都安静下来。“我邀请你俩的目的是想一起感到,呃,感到舒服,而你俩现在还是那么的严实。”云宝鼓动着翅膀起飞离地,轻轻的落在床上。“就这里,来一起躺一会。”

小呆笑了。“你想干什么?云宝,这地方,嗯~”小呆说着话,跟着菲尔斯上了床后躺平,正好把菲尔斯给夹在中间。“我记得你之前说..哎,要做啥来着,我忘了。”

“云宝之前?你俩之前通过气?”菲尔斯扭头看看小呆,感觉她好像话里有话。再转头看看云宝,结果直接撞进一个软乎乎的马胸上。“好像有什么不对…”

这情况当然不对,菲尔斯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温暖,就像是从冬日里,从外面进入到暖气室中一样,但这些热量之中似乎有些滑稽,菲尔斯抬头一看才发现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寒而栗的温暖是云宝已经吐在外面的舌头,还有呼气时的温暖,她的舌头在自己脖子上的每一次抚摸,都像是经过练习一样。

“太怪了,我记得正规的流程里没有这个..她是从哪学到的….”

“你很紧张呀菲尔斯,让我也来给你放松放松。”菲尔斯背后的小呆突然发声,接着就是一对马蹄子摸上他的屁股,并且越压越紧,还在向下挤压。就这样菲尔斯浑身僵硬的被两匹雌驹夹在一起,还被小呆给脱掉了裤子。

“完成了!云宝,接下来是什么来着?”小呆把她的前蹄抬起来,顺着菲尔斯的脖子根,一直按到脊椎底,同时也把菲尔斯夹的更紧,让菲尔斯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的腰部感到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热。

“转过去,转过去,就之前我教你的动作!”云宝说着,转过身拱起背,把自己的屁股紧紧的抵在菲尔斯的身上,还来回的蹭了蹭。“转!”

“哦”

“哦!”

菲尔斯更加明显的感到有什么热乎乎,还带着些许重量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背上,转头一看就发现,小呆的下体已经被一根马棒所占据,但这根家伙还没有全硬,只是半硬的垂在菲尔斯自己的身体上,尖端有一些前液闪着光。菲尔斯咬了咬嘴唇,虽然这东西是那么的熟悉,但从一匹雌性的身下冒出来总是感觉怪怪的。

但菲尔斯还是能接受这根家伙。它现在的样子虽然已经膨胀,但不是十分的宽大,比他之前道听途说和自己观察到的其他家伙,要温柔的多。

“动起来啊小呆,你又忘了是不是?”云宝用自己的身体压在菲尔斯的身上,让他又一次浑身僵硬的同时,感到小呆的马棒“啪”的一下拍打在自己的身体上。接着一只蓝色的蹄子袭来,云宝把她饱满的嘴唇压在菲尔斯的嘴唇上,开始进行口齿攻击。菲尔斯身后的小呆也开始动着她的身体,挤压和摩擦,让马棒又硬又热的抽搐着。

“感觉如何?”云宝从菲尔斯的身体上滑下来,现在她的嘴巴距离菲尔斯自己的棒棒只有几厘米。云宝的鬃毛在之前的运动中有点乱,眼睛睁得大大的,同时她的一只蹄子已经伸向了她自己的下体,虽然菲尔斯看不见,但他已经可以闻到云宝性奋时的那种独特的香味。

“我…但…这个……”菲尔斯喘息着,前后夹击的温暖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当云宝用自己自摸过以后变得湿漉漉的蹄子捧着肉棒塞进嘴里的时候,菲尔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动情的云宝在用力吮吸,回过头就看见已经变成雄驹的小呆正在把她那根新生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上滑来滑去…菲尔斯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像某个绿色方块生物一样炸开了。

还好云宝换了个位置,让菲尔斯的嘶嘶声渐渐的放缓下来。她开始舔抵,亲吻,外带着用鼻子蹭,对菲尔斯的肉棒发起全面的进攻,而且还在抬头看着菲尔斯,睁着她那对装无辜的大眼睛。当云宝开始吞吐并且脸颊鼓起的时候,菲尔斯感觉他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快速跳动,张了张嘴,发出几次无声的呻吟。

云宝不停的吞咽,嘴唇几乎要压到菲尔斯的小腹上,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来,舌头在里面来回的扭动着,力求给菲尔斯更大的刺激。但云宝毕竟不是熟练工,坚持了几个来回就再也忍不下去,张嘴就是几声咳嗽,口水拉着丝将蓝色的马嘴和菲尔斯的肉棒连接起来。稍微呼吸了几口气,云宝埋头再次吞吐,留下绷紧身体的菲尔斯在哪里傻笑。

“嘿~”小呆用她的棒棒顶了顶菲尔斯的身体。“所以说,谁给了你最好的一次口交?”

“我不知道…”菲尔斯傻傻的,连他自己的手被蹄子拽着,放在小呆的马棒上开始套弄起来的下意识动作都不知道。“真的…”

“没关系,这是我自己加进去的环节,云宝没让我问这个。”还没等菲尔斯理解小呆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感觉的自己的屁股一凉,一大滩软乎滑腻的感觉从上面散开。像是水疗馆使用的护体乳,但更加的滑腻。“云宝说下一步是给你倒上这个。”

菲尔斯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看样子自己是要被肉夹肉了。

云宝从菲尔斯的身下爬起来,接着就是一只蓝色的蹄子落在菲尔斯的后脑勺上,把它向下压。菲尔斯定睛一看就发现云宝在之前的活动中肯定是湿透了。因为这些晶莹的爱液在不断的从她的阴户周围冒出来,不仅蔓延到床上,也在向外滴落,水流几乎要滑到她的后腿弯上。超过正常量的爱液让菲尔斯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想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邪火,还有他和云宝喝下了同一种饮料之后,好像就能说得通了。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饮下春药的云宝,穴口周围蓝色的皮毛几乎要变成粉红色,过量的汁液不仅把周围的细绒毛浸湿,还让这些清澈的液体像是露水一样粘在上面,穴瓣因为发情而闪闪发亮,亮粉色的阴蒂也不断的向外探着头。

菲尔斯只觉得脑后一紧,就被压在这爱液横流的小穴上。鼻子湿漉漉的也顾不上,菲尔斯把自己的嘴向下,从云宝的下端慢慢的舔到上部,再卷起他的舌头刺激阴唇,或是停下来吮吸阴蒂,品尝着云宝发情的味道。

身后的小呆也动了起来,硬邦邦的马棒压在菲尔斯的屁股上摩擦几下后就准备找洞然后进去,热乎乎的感觉让菲尔斯可怜兮兮但是异常兴奋的发出呜咽声。当马棒的头部进入身体之后,菲尔斯的双腿不安的抽搐着,但抽动的同时也在不自觉的努力不让两条大腿合在一起。随着更多的肉棒滑入,空虚慢慢被填满的感觉过电般传过他的身体,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菲尔斯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云宝,再次吮吸她的阴蒂,舔抵和品尝。这样的动作让云宝也性奋的喘息着,用后腿夹住了菲尔斯的脑袋,蹄子开始在菲尔斯的头发上乱揉。

药水变化出来的肉棒不是很大,但依旧能给菲尔斯带来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身体被夹在两匹雌驹中间,不同的体香混带着不一样的性欲不断的冲进菲尔斯的脑海里,让他迷迷糊糊的进入肉欲的天堂,在他身后抽动的小呆可不是一匹雄驹,能很好的控制住她的身体。为了保持稳定,菲尔斯用自己的手抓住了云宝的双腿,这动作也让云宝发出更大的呻吟声,腿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就像是想要把菲尔斯的脑袋挤进自己的下体。这种动作让雌驹的生殖器官不断的挤压着菲尔斯的脸,顺带摩擦他的鼻子。

小呆的肉棒也是在来回的活塞运动中变得越来越热,推进又拉出,上面的血管凸起摩擦着菲尔斯身体里的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尤其是马冠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异样的快感穿过菲尔斯的整个下体,让他也控制不住身体,流出些许精液。

强烈的窒息感来自于云宝的阴户,压这么紧的情况下,除了蓝中夹着粉红的大腿,菲尔斯什么也看不见,有些淡淡的光点在菲尔斯的视野里飘来飘去,突然一股强烈的水柱直直的喷到菲尔斯的脸上,冲湿了下巴,也进入了他的鼻子和嘴巴。

身后的小呆也在加快着她的步调,没有真正雄性的按部就班,只有那控制不住的无规则插入。沉重的呼吸声和沉闷的震动声,小呆的蹄子牢牢的压在菲尔斯的屁股上,被润滑剂沾的发光的肉棒不断的向菲尔斯紧绷的菊穴发动进攻,最后冲刺的推送更多的带给他俩性奋,而不是不合时宜的疼痛。

来回的几次深刺之后,射精带来的高潮如同波浪般冲刷着小呆的大脑,而内射的精液也开始从肉棒和洞口周围的缝隙中溢出,躺着的菲尔斯在快乐中隐约的感觉到这些白色的液体在不断地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粘稠的液体聚集在他的屁股上,并在顺着弧线,向周围滴落。

超负荷的射入让小呆来回的喘着粗气,高潮之后的云宝也几乎没有力气,但她还是把菲尔斯给压在自己的身体上,虽然对准的地方不是那么的正确。

“好..好多,这些黏糊糊的东西让我感到不舒服。”云宝说,“但是我想就这样躺着,再躺一段时间。”

“然后呢?你就告诉我这么多云宝,接下来做什么?”小呆抽动着身体,把肉棒从菲尔斯的身体里拔出来。“这瓶药剂真的不好喝,你之前应该告诉我的。”

“斑马们的那些东西我又不是很懂,我也只问了没用副作用。”云宝回答道,高潮的愉悦仍让她的胸膛随着呼吸在来回的起伏。“不过你看,菲尔斯应该是很舒服的吧…现在他的样子,和我之前的瘫软差不多呢。”

【攻主友情赞助】

赠礼

赠礼

若要问安提莫尼,有何爱好,他的回答必为“赛车和美驹”;再具体点,指的就是他的红色跃马赛车与爱驹乐凌。然而,假如让他在这两者之间排个高低的话,莫尼很难给出确切的答案。赛车是兴趣,是事业,而伴侣是爱情,是寄托;它们相伴相随,构成莫尼灵魂和日常生活,拓展他的生命价值和意义。

通常,莫尼能很好权衡这两者的比重,以达到动态的平衡。白天上班,在赛道上开车;傍晚下班,陪伴乐凌,共享爱恋的美妙。然而近来,年关将至,各行各业都进入了相对忙碌的阶段,给莫尼所在的车队安排的赛事也增添了许多,他不得不要到全国各地参加巡赛。结果就是,这段时间莫尼只能旅居在外,没办法每天陪伴乐凌了。虽说乐凌很支持她爱马的事业,没有显现出半点不满。可是愧疚的情绪,还是隐约在他内心萦绕。他觉得应该为自己的顾此失彼,做些补偿,来弥补乐凌“独守空闺”的寂寞。

思来想去,认为礼物是一种经典又不乏新意的妙招。因此,在各个地方巡回赛的休息期间,他想方设法搞到了些当地的特产,精心包装好后,作为赛后的礼品。比方说水晶帝国的水晶丝绸,彩虹瀑布的独特蹄工品,道奇路口的上等樱桃酱如此云云,这些东西有贵有贱,但都经过了莫尼仔细挑选。他知道乐凌的喜好和忌讳,所以尽可能地往适合的方向挑。后来,他换赛场的时候,除了行李箱外,身后还拖了个塞满了各色各样的特产的物品箱。队里的成员都调侃他比赛之余,兼职是来做倒爷的。

途中,前往坎特拉城的路上,他们在一座小镇上做了短暂停留。自由活动的时候,莫尼遇到了家装潢很奇特的店面。它的建筑风格古朴而又诡异,不像是本世纪的造物。很难想象它是如何保存到现在的。这就勾起了莫尼的好奇心。他进入店内,向老板说出了想买礼物的愿望,买下了一本满是灰尘的书。因为老板说那里面会有他需要的东西。归队后,他才发现,这本书连封皮都没有,除了书页上的乐谱外,让他知道内容和音乐有关。而乐凌的天赋就点在了音乐上。想必,她会喜欢的吧。

莫尼的回家让乐凌欣喜不已。他们热烈地拥抱了许久,享受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像是埋怨地嗔怪道他太破费了,不过实际上是很感激男友能送给她这么多好东西,每一样她都爱不释蹄。然而奇妙的是,在这么多的礼物中,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正是那本神秘的旧书。她迅速浏览了几页,面容上逐渐浮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困惑。乐凌说她从来没见识过,如此古老而又豪华的乐谱,想必是某位望族的珍藏,家道中落后才不得已转卖出来的。听完莫尼奇异的购买经历后,她的胃口也被吊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某部失传的杰作,”乐凌说着,眼睛中放出光芒,“要是我能把它给弹出来,没准就能重现当时音乐的辉煌了呢!”

但是,困难重重:现代的乐谱和古时候的相比,变化不小。想要流畅地演奏,乐凌得试着将其转译成当前适用的版本。她还得从头开始学。阻碍没有影响她乐意接受挑战的热情。她认为,越是艰苦的跋涉,胜利的果实也越是香甜。

乐凌开始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研究起古代乐谱。她时常待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书桌上摆放的除了古书之外,就只有一盏台灯用于照明,一件蹄工品用于装饰,一瓶果酱用于充饥,一叠稿纸和笔用于转译。一篓篓废纸带来的结果是,她原先拿提琴拉出来的磕磕绊绊,皱皱巴巴的音符,终于能相对流畅地组成乐章了。尽管在莫尼耳朵里,古音乐听起来就像是用锯子锯桌腿那样聒噪,又像是风吹过树林那样阴森,总之就是他这个水平无法欣赏的那种。但乐凌坚称这是自己没弹好的结果。它原本应有的模样绝对比她目前的水平动听几十倍,所以还需要继续努力,早日复现。

终于有天,当安提莫尼训练回来,刚要打开房门之时,屋内忽然飘来了一阵熟悉的乐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他的耳道。那声音就像是月光下的古堡中,躲藏在地下室的未知生物的呻吟。窸窸窣窣,晦涩沉滞,似哀恸,似窃笑,似低语,似咕哝。莫尼从来不知道提琴能发出这么恐怖的音乐,不由地毛骨悚然,蹄子放在把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片刻。不过,换个角度来看,神奇的古音乐跃然琴间,也就意味着乐凌的成功。莫尼脸色舒缓起来,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丰盛的晚餐也见证着她的喜悦。乐凌拿起提琴,诡秘的音符再度在蹄尖与琴弦间流淌。烛光的映照下,她洁白的体肤染上酒色的微红,仿佛是微醺的炽热。音乐似乎也不再可怕,优雅与浪漫的情愫取代了它。望着忘情演奏的她,莫尼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那是个酒吧,大厅里也弥漫着温热的乐声……

一章听罢,换来的是餐桌对面唯一的观众热情鼓蹄。乐师深深地向他鞠躬,凑近身旁,松开唇舌,传出细腻温柔的嗓音:“谢谢亲爱的喜欢。为了表达谢意,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呢。你先洗个澡,洗完后,来我们的卧室领取吧。”

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她话中意。莫尼不是傻子,瞬间就心领神会。他看了眼乐凌,轻轻亲了下她潮红的侧脸后,迫不及待地冲进浴室。清凉的洗澡水能冲尽一天的疲惫,却难以褪去半点燥热的欲望。他幻想,他憧憬,但他也不愿操之过急。若不把身上的所有污垢和异味给洗刷干净,是无法配得上乐凌的纯洁和珍重。情侣之间的小情趣,是平淡生活的绝配调味料,是促进关系的良计。

结束沐浴,确保身上擦得清洁后,无论内心有多亢奋,莫尼还是强忍住,风度翩翩地敲响了卧室的门。“请进”的应答和开门声一样清脆。莫尼决心要把惊喜留到最后一刻,所以他仔细地关好门,确保不会外界打扰后,终于期待地,将视线投向了床上的乐凌。

今晚天气很好,无云万里。月亮是天空的主场,散落下满地的月光,抚慰着焦躁的大地。屋内没有开灯,月色穿透窗户,挥洒在乐凌的身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件轻纱丝绸内衣。她侧卧着的身体,原先是纯粹的白色,此刻在光线的辉映下,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泽,如同温润的美玉。莫尼惊讶的是,乐凌今晚出乎意料地穿上半透的长筒袜,黑丝的材质和她白色的体肤相互区分,相得益彰,更能展现出她双腿的颀长,身形弧线的优美。乐凌在他的心中走的一直是可爱的路线,然而与今天的性感相比,显得格外相形见绌。莫尼兴致大发,一时竟看傻了眼。

爱驹的“上钩”正如她所料,于是故意地调整姿势,假意蜷缩起腿,前蹄抱胸,微微抗拒的模样反而显得尤其欢迎。她娇小的身躯此刻仿佛尤其妖艳,每一寸肌肤都向外炫耀着青春的活力,雌驹的魅力。难耐的欲火点醒了莫尼,催促着他略显仓促地靠近床边,随便找了个位置,躺了下来,然后顺蹄就把乐凌从背后搂在怀内。霎时,雌性的特有香味把他团团围住。

“亲爱的穿得这么好看,是想要勾引谁呢?”莫尼明知故问,轻轻舔舐着乐凌的右耳。

“当然是勾引那种,意志力薄弱的小马啦。”乐凌顺从地依偎在了他的环抱中,蹭着。

“哼,这都被你发现了。”莫尼的蹄子已经伸到了乐凌的身上,半狎昵半亲密地抚摸了起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正餐前的预热如期而来。与其说是双方的亲密,倒更像是莫尼单方面的“猥亵”。当然,是出于乐凌的自愿。莫尼对她又搂又摸,淡灰色的蹄子不停地在洁白的身体上撩逗,把对方给惹得嬉笑不已,面红耳热。趁她喘息之时,又忽然翻身,一个床咚将其压在了身下,把她控制在了由自己肉体所组成的“囚笼”之中。热烈而动情的舌吻,在宣告他对这只雌驹的“主权”的同时,也蕴含了她的许可权。他们相互爱抚着,拥抱着,享受着肉体接触所能抵达的最大程度的乐趣。

在亲吻着乐凌身体的过程中,抵达她小腹的位置时,不同寻常的现象忽然映入莫尼的眼帘。凭借月色,他看见乐凌洁白的肚子上,近似于下腹部的倒三角区域,印了一道奇特的花纹:它是黑色的,以脊柱为轴,左右两侧是对称,呈现出抽象的爱心形状。莫尼不认识它的含义,第一反应是她去做了什么纹身,不过转念一想,应该不会有谁把图案画在这里。他疑心是幻觉,试着摸了摸,舔了舔,图案不但纹丝不动,还把乐凌痒得娇笑连连。

“好啦,玩够啦,是时候该干点大马做的事情了呢。”乐凌脸红彤彤的,布满了兴奋的神采。她的双蹄勾搭在莫尼脖颈上,做出了蓄势待发的姿态。

莫尼本来想问问她腹部的花纹是怎么来的,但现在正在兴头上,贸然去问会显得很扫兴。更何况,平时向来被动,逆来顺受的乐凌,这时候居然主动解开了自己内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扯,将遮盖许久的小穴,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莫尼面前。它很粉,很嫩,是这具白色躯体上唯一的例外。吃惊之余,公马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往脑门上涌,发热得仿佛要沸腾。

“别傻乎乎地看着啦。”乐凌的话语像是春风在吹拂莫尼的脸颊,“来嘛,人家等不及啦…”她的双腿合拢起来,夹住了他的一条腿,轻轻摩擦着。黑丝光滑而又干硬的触感反复刺激着莫尼振奋的神经,让他本能的欲望一下子压过了理性的思考。

莫尼没想明白,平时清纯可爱的乐凌,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性感。不过在意识到之前,他的下身已经率先做出了表态。肉棒擦过大腿,抵达了小穴的入口,抵住了柔软的阴唇。热量与爱意在它们之间相互交换,相互传递,最终化为了莫尼进行下去的动力。

“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呢。”莫尼咬了咬牙,不是使劲插入的缘故,而是在犹豫该不该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心爱的伴侣。他摸着乐凌丰满的臀肉,满意地望着她背后的翅膀和自己的几乎同步舒展而开。

不知为什么,莫尼觉得乐凌的穴比先前紧致了不少,同时有弹性了许多。他得用出比先前更大的力气,才能确保有序地深入。难道是先前出差一个月,没和她做导致的结果吗?莫尼觉得也不太现实。他倒是记起了和乐凌的第一次,和她初夜时的情形。那时候的他们都很生疏,他好不容易才找准了位置,勉强进去的。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麻烦,相反的,他找回了当时的新鲜刺激的感觉,让他倍加地享受,倍加地兴奋。僵直的马茎顺着深沟,推开层层穴壁的阻拦,慢慢顶向了它所能触及的最深处。在那里,他追寻到了些许熟悉的感觉——那个地方被他多次造访,如今已经完全适合它的形状。

“嗯嗯,就…就是这样子!”乐凌的羞赧已然化作了脸上的潮红。身体最脆弱部位的沦陷,使得她像是个被扎破的气球,慢慢耗尽了身上的力气。她的双蹄从对方脖子上收回,转而按住了床单,以支撑住身子,确保承受住接下来的考验。阴唇亲吻着肉棒,从穴壁上分泌出来的爱液,仿佛唾沫般为其做着最为天然的润滑。

肉棒缓缓蠕动着,直至完全进入乐凌的体腔内部。她的身材本来就比普通小马娇小一些,这么一弄,显得小腹上突起了一大块,格外地醒目。乐凌的脸颊上涌动的潮红,如同她下身泛滥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流出,慢慢沾湿了她的内裤和床单。

“好嘛,那我就要好好开始享用你咯。”莫尼露出了一抹坏笑,他抚摸着乐凌的脸庞,在她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亲爱的今天这么骚气,可别怪我太粗暴呀。”

他一捅到底,粗糙的肉壁剐蹭着阴蒂和穴壁,激出荡漾的淫水,循环往复,使得乐凌的神经释放出快感的讯号,弄得她娇喘阵阵,身体在颤抖中微微扭动。但是在此期间,莫尼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阻力。它区别于马茎与穴道的摩擦力,而更像是一种吸力,盘踞在乐凌穴内的最深处。它仿佛是内部的另一张嘴,每当肉棒抵达时,便会奋力吮吸舔舐它,将他的敏感和快意放大到原来的好几倍,也让他的肉棒膨胀到先前的好几倍。试了好几回,无一例外。莫尼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是本能的冲动驱使他,继续将这简单的机械劳动重复下去。

在彻底唤醒肌肉记忆后,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了许多,从浅尝辄止,到肆意妄为。莫尼抓住了乐凌的腰肢,不顾它的扭动,疯狂地向里边冲击,进攻。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仿佛亲密无间的情侣,你侬我侬;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如同水乳交融,难解难分;浓重的喘息和妩媚的娇喘此起彼伏,相辅相成,不停地为双方助兴。

而在反复的交媾中,莫尼有些累了,换在之前,乐凌应该已经高潮了,而此时的她,却变得越来越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身材的曲线更加诱马。她的力气像是重新回到了身上,再度勾住了莫尼的脖子,力图把他给向上拉扯,以便做更大程度的深入。为了不扫兴,莫尼只得再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竭尽全力地做着冲刺。马茎严丝合缝地紧紧镶嵌在穴道里,每次将身下的娇驹向前顶出三分,刚刚分泌出的爱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戳得倒流了回去。

“这还不够粗暴呢,”乐凌眨眨眼睛,看着在身上辛勤耕耘的莫尼,她的双眼里浮现出一双桃红色的爱心。“亲爱的要加油!”

公马不可以说自己不行。莫尼转换模式,整根地抽送马茎,如同利剑出鞘。他拱起背,后蹄踏在床铺上,前肢狠狠地踩住乐凌的翅膀。肉棒在插与拔的交替中,仿佛进行了抛光,变得愈发坚挺,愈发僵硬。与爱液润滑共同作用下,他交媾得愈发疯狂。

最后是最野蛮,最韧性的挺动,宛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雷鸣。莫尼将全身的重量死死压在了乐凌身上,以使得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整根肉棒顿时塞入阴穴最底部。临幸过穴道内每一寸肌肤,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子宫口的位置。随之,他猛吸一口气,腰直直地一挺,无数的精液,沿着肉棒顶端,猛地射入了乐凌的穴内。白色的精液在粉嫩的穴道内顺势而上,与流淌的爱液正面相撞,直直地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伴随着乐凌畅快地呻吟声,精液逐渐将其填满。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从穴口和肉棒的缝隙中挤出。

“嗯嘛~这还差不多嘛。”这时候,乐凌吐出舌头,满意神色溢于言表。她配合地完全翅膀张开,把蹄子收在胸前。忽然间,她抬起腿来,夹紧莫尼蹄腕的同时,挑逗般地拨弄拨弄着他的蛋蛋,像是不肯让其离开。黑丝和白毛的独特触感使得快意具象化到现实。

瞬间,双方的下体交合的衔接处,喷溅出巨量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它们呈现半透明的乳白色,如同是爱意与性欲的狂热佳酿。这也意味着,乐凌也达到了极限。她快活地淫叫着,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爱驹。

随着粗长的肉棒整根从小穴中拔出,像是拔掉木塞的瓶子,分泌液顿时从穴口喷涌而出,浇灌在莫尼的腿上,身上,将他们的皮毛给染湿。两头野兽鏖战过后,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床面,以及一屋子馥郁的荷尔蒙味。此时,因为精疲力竭,莫尼竟然体力不支,一下子死死地睡了过去。

  1. 将安提莫尼从睡梦中唤醒的正是琴声。换在以前,他睁开眼来,耳畔飘扬的通常是乐凌均匀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小鸟的啼鸣。但是今天,房间的各个角落都在回响着诡异的声乐,顿时让他联想到了电影中,恶魔的低语。他吓得赶紧从床上坐起。

“哟,亲爱的醒啦。”乐凌遇见了他的视线,微笑着放下了提琴。她已经脱去了长筒袜,但是模样看上去有点奇怪,明明是天马,脑袋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对犄角,长满羽毛的翅膀被蝙蝠翼取而代之,毛绒绒的尾巴也不见了,屁股后边挂着根细长的粗线,线的顶端类似于黑桃模样的硬片。小腹位置的奇特花纹,线条比昨晚清晰了不少。莫尼很困惑,他的大脑绞尽脑汁,给出了两种解释:一是他还在做梦;二是今天是万圣节,乐凌早早地换上了cos罢了。

日历告诉他第二个猜想是错误的;乐凌爬上床,匍匐在他身上的温柔触觉,让他再度躺倒,又提醒他第一个想法的谬误。不知为何,今早的乐凌看上去格外地妖艳,昨晚的激战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反而使得她的身型更为柔美,更为馋马。她就像是只黏马的狐狸,亲昵地缠绕在莫尼身上,和他厮磨,贴合。以她白嫩的肉体,外加诱惑的呢喃,持续地挑逗着身下的爱侣。昨晚的美妙经历又让他想入非非。

“唔,亲爱的想干什么呀。”莫尼强忍住冲动,温和地说道。他的蹄子绕过脑后,抚摸着乐凌的鬃发。它仿佛一幕蓝色的瀑布,柔顺而又明艳。事实上,他的本能是知道答案的,只是理智告诉他,距离赛车训练没剩多长时间。他不能把自己弄得太累,也来不及。

“我饿了。”乐凌依偎在怀中,蹄子搭在肩膀上,蹭着他胸口的毛发,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饿了,我给你去做早饭呀。”莫尼刚想重新坐起来,却被乐凌一蹄子给按了回去——他没预料到对方力气竟然会这么大,大脑进入了宕机模式。

“不嘛~”乐凌邪魅地笑了起来,“我想吃的,就是你啦。”

在错愕的注视中,莫尼忽然发现,对方的嘴里露出的舌头,形状不是小马的圆弧,而是蛇似的分岔。这条线索,连同蝠翼,犄角,突然转变的气质,以及对性欲的无尽需求,串联到一起,总算点醒了莫尼,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刚刚点燃的欲望顿时熄灭了,惨白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你,你不是乐凌!”莫尼紧张地大叫道,他死死盯着身上的邪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嘴巴也不利索起来,“你是……”

“怎么会呢,亲爱的,我就是乐凌啊。”她微倾着脑袋,嘟起嘴来,天蓝色眼眸中里显现出委屈的神色,好似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纯净可爱。然而也就是在下一刻,眼神内的天真消失了,贪婪和邪恶取代了它的位置。她死死地抱住莫尼,脑袋凑到这位微微发抖的公马耳旁,清晰地说道,“只不过,我换了种更高级的生命形式啦。”

原来,古乐谱中隐藏了一段魔咒,会施放在演奏者身上,将其变成异魔。这本书原先是中世纪贵族间内斗的产物,祸害了不少小马,理应被焚毁,却不知为何重现于天。安提莫尼在毫不知情情况下将它买来,乐凌又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下,将其破译,弹奏。于是,魔咒入侵了她的思维,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的生理构造,把她朝着预期的方向慢慢进化。因为乐凌是雌驹,她不可避免地变成了魅魔。而魅魔的天性,就是以吸食,榨干小马的爱欲和精力。这也是她们进食的方式,以及乐趣所在。

但是莫尼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有什么东西占据了乐凌,把她变成了另一种生物。其实要是在昨天对注意到的端倪,采取相应的行动的话,也不至于成为受害者。

“所以,”乐凌揉了揉小腹的淫纹,坏笑的嘴唇间,吐出蛇蝎的舌头,“麻烦亲爱的,让我填填肚子吧。”

莫尼哪会同意,他挣扎着试图爬起逃跑,然而力气终究比不过魅魔化的乐凌,被她牢牢地扑倒在了身下。他恐惧地颤抖不已,奋力尝试呼救,想要推开对方,却被乐凌率先一步,嘴巴被她温热的唇舌所封闭,所贴合。他被迫接受了乐凌强行献上的舌吻,这个吻中饱含着爱情的甜蜜,欲望的炽热,以及些许征服的喜悦。前一刻,他的瞳孔害怕得而收缩,下一秒接吻完后,再睁开时,已然恢复到了先前的尺寸,甚至还有些迷乱的情欲在其间飘荡。莫尼支撑顶开的蹄子逐渐换回了相拥的动作。魅魔的吻不仅能催眠,轻而易举地瓦解猎物的防御;也能催情,尽管经历了昨夜的折腾,莫尼的肉棒依然不可避免地变僵变硬,以致于勃起。

“嘻嘻,亲爱的要听话喏。”乐凌的蹄子伸往身下,去拨弄起莫尼膨胀的马茎,“这样人家才能很好地满足你啦。”

乐凌退下身去,用双蹄轻捧起眼前的杰作。在急速的充血中,粗壮的马茎逐渐挺立挺拔,长度和体积扩张到先前的几倍。血管贲张的柱身,凸出的肉环,蓬勃的肉冠倒映在魅魔的眼眸中,换来的是倍加期许的目光。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好棒’呢。”乐凌咽了口唾沫。美味近在迟尺。

她没有理会莫尼颤抖的肉身,垂下脑袋,张开双唇,将肉棒整个吞入。魅魔形态下的乐凌,舌尖异常灵活,缠绕在热烈的柱体上,一方面是为了无所其极地榨取,另一方面,则是放缓它高潮到来,从而延长极乐的时间。随着柱身的深入,乐凌的脖子渐渐鼓起。近似窒息的痛楚此刻化作了极致的快感,引得她不由地也淫叫几声。

“噫——”她听见莫尼的呻吟。很明显,那是充满亢奋的低吼。

找到最合适的角度后,乐凌逐渐施展开她魅魔的技巧。有限的口腔内,肉棒不停地翻转着,顶到上颚,戳到侧颊,在半张脸上凸出肉冠的形状。痛苦与快乐相伴相生,吞吐之间,她的虎牙会故意咬到棒身,引得莫尼每次都在喘叫声中颤抖,马茎变得更为坚硬几许。

不管她怎么限制,肉棒前端还是渗透出了些前液,不过很快就被其吮吸得一滴不剩。馥郁的雄性气息倒是散发开来,在她口鼻间流连。因为唇舌足以控制整根马茎,所以她的双蹄向根部摸去,轻柔地撩逗起他两颗下垂的睾丸。舌头输送着唾沫,用于润滑,舌尖对准马眼,反复交替着舔舐与触击的动作,刺激着莫尼最脆弱的部位绽放出最磅礴的快意。

肉冠不断地被喉穴所挤压,湿润的水声间不容发地挑逗着两马的情趣。乐凌往下压脑袋,雄性的气息包裹着她,促进着对情欲的渴求。她的嘴唇已经贴上莫尼的小腹,将肉棒的美味牢牢锁住,钳制着它本能的跳动。她的双蹄够向他的两侧大腿,企图将其再往两侧分开,以便自己能将他的全部性器全部吞下,循环往复做着抽送。

“乐凌…不要…”她听见自己男友的求饶。语气哀婉委屈,仿佛是没收玩具的孩提。他真的开始后悔,要是当时能多陪陪乐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她触碰到了肉棒的异动,它僵硬、膨胀到极点,颤抖着,滚烫着,积蓄着,即将有宣泄爆发之势。但是,成为魅魔的她似乎忘记何为同理心,面对更加壮硕的肉冠,她所做的依然是吮吸,榨取。只要一吸吮,脸庞就会变成它的形状。随着动作的延续,莫尼的呻吟慢慢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求你了…放过我,饶了我吧……”莫尼满脸通红,情真意切地恳求着。对于死亡的畏惧,使得他短暂脱身于本能的享乐中,但却没办法让他的肉体得以脱身。丧失尊严的他,浑身不停地瑟缩着,卑躬屈膝地,试图唤醒乐凌内心最后一丝良知。他愿意将功补过,用尽一切弥补错误。可惜乐凌听不到他的内心。

“你很烦呢。”乐凌的嘴唇终于松开了肉棒。她抬起头,左右眼交替地眨眼,冰冷的眼神中掠过一缕恼怒的模样。莫尼无暇顾及这些,他正想要痛痛快快地将体内的欲望给宣泄出来之际,却猛然发现,乐凌的魅魔尾巴不知何时缠绕在了肉棒根部。无论他怎么努力,精力始终被堵塞,无法通行。他依然被迫保持着无限接近于高潮的,寻死觅活的快感里,难以解脱。

“安静点吧。”在莫尼求生的注视里,乐凌的两角和眼睛同时发出一阵鲜红的光线。光芒闪过后,一个红色的口球出现在她的蹄心上。魅魔冷笑着,将它戴在了莫尼的嘴上,限制了他的语言权。莫尼瞪大了双眼,他不知道魅魔的魔法能把意识中的事物给具象化。他还想说些什么,从嘴边出来的都只能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我加了魔法,你摘不下的。”乐凌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被禁言的糗态。“做一只乖小马,可别打扰我用餐了啊。”

她垂下脑袋,朝莫尼的口球上亲了一下。蹄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如愿地看着后者涨得越来越红。莫尼不敢直视她的眼神,闭上眼把头转向了另一侧。不过他的翅膀倒是诚实地撑开,反衬出他此时的兴奋。

预热结束,好戏上演。乐凌拨弄起肉棒,让它对准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慢慢坐下将其吞没掉。肉棒顶开层层穴壁,逐渐整根进入到乐凌体内,再度将她的肚子顶出一个隆起。乐凌迷恋上被填满的快感,迷恋上柔嫩的穴道与粗糙的肉棒,相互摩擦,相互调和的过程。肉棒与内壁珠联璧合,将其调教为自身的形状。魅魔的穴内有股吸力,即便她松开了尾巴的缠绕,莫尼依旧没办法顺从心意地释放。肉棒刮擦小穴,新的刺激不断袭来,沉积在他积蓄的压力上。他很害怕,指不定下一次的接触,就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莫尼表情上写满了痛楚,口水不争气地从他嘴边滑落,滴到了肩膀上。

“别心急,慢慢吃才能吃得饱饱的呢。”她坏笑着,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图。在调整好姿势,将肉棒完全受制于体内后,终于放心地骑上。她蹄子擦了擦对方的大腿内侧,仿佛像给引擎点火。

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俘获了莫尼的意识,使得他竟能忍住射精的冲动,听话地做起了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朝乐凌穴内冲击。刚开始,他的动作很轻柔,很缓慢,但是分毫必较,不管小穴有多么紧致,肉棒都从穴口直挺挺地钻入,挤压着穴壁,抵达子宫口的位置,再原路返回,确保无一遗漏,游刃有余。这么做正合乐凌所意,她欢快地拍打了几下翅膀,蹄子支在莫尼的胸膛上,开始真正享受起用餐的过程。魅魔渴求着达到肉体上的高潮,小穴欲擒故纵地,偶尔松弛,偶尔紧绷,让对方在本回的抽插中,就开始期待下一轮的进攻。淫水是分泌了出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流出,又被肉棒顶了回去。乐凌配合地发出了极为妩媚的娇喘,而娇喘又给莫尼的下一轮攻势带来了动力。两马完全沉浸在做爱的快感中,难以自拔。乐凌亢奋了起来,微张着嘴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一遍接一遍地发出娇喘。娇喘声又勾引起对方继续施行交合的欲望。

“嗯……”口球没能阻挡莫尼粗重的喘气声,反而将其放大,与淫叫声此起彼伏。

媾和的意愿,在一次次的实践中愈发旺盛。莫尼把内在的压力向外释放,一把抓住她雪白的纤腿,狠命地向上拉扯,片刻不停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狼藉遍地的穴道。应该是职业赛车手的过马素质,让他还有余力。乐凌稍稍有点吃惊,但此举正中下怀,她微微扭动起身子,调整姿势之余,再度露出性感的曲线,勾引着莫尼的情欲,好让肉棒更全面地临幸她的体内,使得精力被她吸收,被她榨取。

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力度的增大,速度的提高,马茎像是上了发条,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简单机械劳动,源源不断地生产出精力和情欲。乐凌的进食速度竟然一时跟不上产出。她索性停止住翅膀的挥动,蹄子支在莫尼的肩膀上,吐出舌头,跟着节奏骚气地淫叫,享受起做爱时本能产生的快感。

榨取的懈怠也意味着限制的解除。在激情洋溢的冲刺中,莫尼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他一把握住乐凌岔开的双腿,朝内拉了一小截距离,让她的小穴将其肉棒整个吞没,甚至将他们的身体贴合到了一块。随后,他一挺腰,积压许久的精液,包括先前口交时积累的,和现在积蓄的,终于在一声粗重的喘息中引爆,在穴道中间的位置,朝更深处迸发。滚烫、浓稠的精液沿着阴道一路上行,灌入了子宫内,将其注满,使得乐凌的肚子都跟着微微隆起。此外,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又一次地沾湿了床单和他们的下体。这时,乐凌完全张开了翅膀,她仰起头,舌头吐出嘴外,眼睛向上翻,潮红覆盖住整张脸,因为满足,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尽管水准还不至于她达到真高潮,但也让她饱餐了一顿。所以,她也装模作样地娇喘了一下,让乳白的爱液喷射而出,算是对公马耕耘的肯定。

“呜嗯……”射完之后的莫尼脸色狼狈不已,口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在他的嘴边流淌,滴落,沾湿枕头。他已经睁不开眼,昏死过去,身体超过了极限,沉沦在榨干的虚脱里,不生不死。莫尼体力严重透支,可能这个礼拜,都没办法下床,更不用说参加赛车训练了。

享用完毕后的乐凌,精气神容光焕发。她的身体变得无比闪耀而诱马,最大程度地展现着雌驹的魅力。她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看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莫尼,思索了片刻,把部分精力返还给了他,让他能保持一息尚存,又不具备足够的力气用于反抗。因为她得顾虑到,从今以后,自己还需要一个稳定可靠的食物来源。

【天角精髓】

  你是否听说过,天角精髓?
  传闻在遥远的过去,曾经有个神秘的族群统治整个大陆数千年之久,他们自称为天角,同时拥有角马的魔法、天马的羽翼、陆马的力量,其强大的魔力甚至能挪动日月星辉。
  但没有驹能证明天角是否真的存在过,就宛如传说中的海妖一般,只存在于歌谣之中。直到数年前边境的巡逻队,在原始密林的边缘处,从已经干瘪的小马尸骸中,翻找到一瓶蕴含着天角精髓的水晶瓶,传说便的触蹄可及。
  
  寒冬之下,风雪交加,恶劣的天气令两匹守门的小马正蜷缩在密林深处的遗迹入口内,瑟瑟发抖的祈祷轮班的马能快点来。
  “嗨?外面是不是有驹?”
  “怎么可能…这种鬼天气里,哪有驹能到这里?”
  磅礴的大雪让视野变得非常模糊,两匹小马一边哆嗦着一边往外张望,被大雪覆盖的丛林间似乎夹杂着一抹青绿,但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当两匹小马都觉得是看花眼时,翠绿的魔法瞬间袭来。
  “敌袭!是他来了!你快通知伯爵,我来拖延他!!”
  守门的角马不愧是优秀的护卫,仓促间勉强抵挡住最初的偷袭,但魔法凝聚的护盾扛不住之后更凶猛的冲击。护盾破碎,一瞬间,翠绿的魔法便抓住角马的身躯,直接猛拽出遗迹,摔入雪地中让其昏死过去。只不过通风报信的陆马早已逃入遗迹深处,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中。
  青绿色的身影挥动羽翼缓缓降落在遗迹的入口处,翠绿的魔法在独角上凝聚,点燃通道两侧的火把,并排的火光向遗迹的深处蔓延而去,甚至追上了正在狂奔的陆马,吓得他更是头也不回的冲入遗迹更深的内部。
  “跑吧,告诉你的主子,准备接受我的审判。”
  
  青绿色的身影缓缓的在通道中前行,无视几处误导用的分岔口,径直的穿过最终的石门,抵达遗迹内部硕大的空间。遗迹的中心,曾是一座辉煌的宫殿,如今只留下残破的壁画与破损的石像,暗示着过往辉煌的文明。
  神秘的小马停在一座石像前,虽然时光的消磨下已经分不清石像的面容,但展翅的双翼与细长的独角无不证明其传奇般的种族——天角,而琉璃就是便是在此获得传承,晋级为新的天角。
  “扑通…”“扑通…”
  “没想到又回到这里了。”
  琉璃展开羽翼,抖抖驱散残留在身躯羽毛上的雪花,此刻他的身边正倒着数匹小马,显然是他仇敌准备的蹄段,但获得天角力量的琉璃已经不是从前弱小的角马,任何轻视他的驹都会复出惨痛的代价。
  琉璃不急不缓的向遗迹的核心处走去,他很清楚深处只有令自己获得天角传承的密室,而出口只有身后一处。虽然并不清楚古代的天角为何要将地下宫殿建造的宛如囚牢一般,但正好可以将那些曾经藐视过琉璃的小马如困兽一般消灭。
  
  “咚!!!”
  需要数匹陆马才能推动的石门,在琉璃的魔法控制下被轻易的封闭,石门的碰撞声在宫殿内回荡,密室中的一些小马惊吓的蜷缩,而更多的则严阵以待的对面这匹新晋级的天角。
  “来的还不少呢,别着急,等我和伯爵清算好恩怨,会再一个一个的找你们。”
  密室中的小马比琉璃预想的要多,除了最大的目标,诡雾伯爵与他的精锐外,还有几匹周边领土贵族带领的私兵。面对明显的数量差距,琉璃丝毫感受不到畏惧,反而渴望破坏的冲动在内心深处涌动。
  曾经的琉璃只是一匹弱小的角马,残破的独角甚至无法释放完整的魔法,投身钻研的他曾渴望通过天角精髓修复自己的残角,但贵族却掠夺了琉璃所有的研究成功,另他一无所获。一切直到两个月前,获得天角传承的他重获新生,渐渐掌握力量的琉璃性格也变傲慢、狂暴,这或许是改变的副作用、又或许只是本性的觉醒,但只要能达成复仇的目的,琉璃在所不惜。
  
  “魔法队护盾!卫兵突击!”
  “咚!咚!”
  “砰!”
  封闭的密室中,角马组成的庞大的魔法护盾抵抗琉璃的攻势,队列中已经有数匹小马透支魔力而晕倒,伯爵不得不命令穿戴厚重铠甲的陆马则冒死冲刺,但琉璃庞大的魔力轻易的将他们沉重的身躯抬起,重重的拍向地面与墙壁。
  “诡雾!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他太强大了。”
  “冷静点,不要乱了阵蹄。”
  后排的贵族已经都开始慌乱,而领头的诡雾伯爵则显得神色凝重。这一切都被琉璃看在眼里,拥有天角魔力的他根本无所畏惧,贵族们的抵抗也只是略微推迟败北的结局。
  “不管了!游骑兵马上破坏立柱!”
  “你疯了!这会害死我们所有…”
  “砰!砰!砰!砰!”
  贵族们的争吵引起了琉璃的注意,但瞬间接连响起的爆破声让在场的所有小马陷入耳鸣。一直潜伏着的天马组引爆了藏在立柱顶端的炸药,支撑密室的石柱开始破碎崩塌。慌乱中,小马勉强在诡雾的指挥下聚集在一起抵抗崩塌,而随着顶面的陷落,琉璃也不得不暂时收拢攻势,全力展开护盾抵抗落石的侵袭。
  崩落比预期的要小,但扬起的尘土到处弥漫,一时间让视野变得浑浊不堪。
  “咳咳,搞什么鬼?原先有这东西么?”
  此时受伤小马的哀嚎在密室总回荡,在翠绿环盾的保护下,落石丝毫没有伤到琉璃,只是一同落下的枯萎藤蔓却让琉璃一阵蹄忙腿乱。
  “他还活着!困住他!”
  “哼!看来我被小看了。”
  崩塌的不完整加上诡雾的指挥,短暂的混乱后,角马转守为攻,企图分散琉璃的注意力,好让其他小马从坍塌的石门中撤退。对于贵族们的策略,琉璃冷哼着挥舞独角,打散接踵而来的魔法,正准备挥翼突袭,彻底消灭这无趣的反抗时,突生异变。
  “呜!怎么回事?”
  双翼展开起飞的瞬间,一股下半身被拉扯的感觉迫使琉璃待在原地。堆积的枯萎藤蔓让琉璃看不清是被什么纠缠住,而尴尬的是他能感受到疼痛的部分竟是自己的马茎。
  “加把劲!他貌似不行了。”
  “突袭!抛链!”
  “可恶的贵族!居然在这种时候。”
  似乎是察觉到琉璃的困境,角马的攻势变得更加凌厉。每当琉璃凝聚魔法想反击时,下身被缠绕处就传来麻酥的异样感。肉棒已经不争气的勃起,敏感的肉冠不断被怪异的吮吸,还是雏驹的琉璃几乎是涨红着脸忍耐涌动的快感。
  挥动独角抵消魔法时,包裹住肉冠的蠕动感就会变得更强烈,几乎未曾体验过性爱的琉璃,根本不知如何抗拒这份快感。才短短的几分钟,天角已经气喘吁吁,身躯如同着火般变得灼热不堪,以至于琉璃不得不用身体硬抗了好几次角马的魔法,借助疼痛分散源源不断的愉悦感。
  “混蛋!不准逃!”
  趁着密室中的混乱,贵族沿着墙壁偷偷的靠近大门准备逃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琉璃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无视角马的牵制,琉璃准备凝聚一发强力的魔法轰塌出口,再度封堵住退路,然后就在释放魔法时,异变再现。
  “啊!!”
  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在密室中响起,凝聚于独角的魔力不受控制的错乱散开,瞬间驱散密室中的尘埃。此刻,琉璃颤抖着蹄子半跪在枯萎的藤蔓之间,低垂的脑袋终于看到胯下的异样。翘立的马茎在小腹下晃动,一朵青涩的花萼正咬住他的肉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舌尖不断的舔弄琉璃敏感的肉冠,甚至有什么正撑开马眼,伴随着一股莫大的吸力瞬间让琉璃泄身。
  还是雏驹的琉璃喷涌出大量的精液,高潮的快感令意识短暂的停滞,而一旁的诡雾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数匹陆马在诡雾的指挥下抛洒厚重的铁链,等琉璃从高潮的巅峰中清醒时,身躯已经被数道铁链缠住,限制住行动。
  “居然趁驹之危,可恶!可…呜!”
  脖子、蹄子、腰肢、翅膀,几乎身躯的每个部分都被铁链所缠绕。即便琉璃想释放魔法反抗,咬住肉冠的花朵也会疯狂蠕动打断施法。短短的5分钟里,琉璃又再度泄身三次,连续高潮后的透支感与铁链的沉重终于压垮了天角,令其半跪于地。
  “愚蠢,这不是你低贱的身份能掌握的力量。”
  “混蛋!放开我!你要为你做过的复出代价!”
  诡雾居高临下的藐视着天角,随着卫兵挥舞铁锤猛砸,琉璃终究是没抗住猛烈的冲击,意识在一片眩晕感中渐渐沉沦,最后的记忆定格在肉棒上不断蠕动的花萼,还有诡雾冷酷的命令。
  “把他带回去,他还有很多用处…”
  
  ——地牢的第一日——
  伯爵城堡地下最深的囚室中,数道声音正交谈着。
  “…那么说这朵花限制了他的能力?”
  “…是的,大致上…遗迹记载…开苞花…远古封印、囚禁…”
  “…不感兴趣,弄清楚操作…太危险的力量不能…”
  头晕、耳鸣,仿佛有好几道声音在耳边忽近忽远的交谈,不让琉璃好生休息。背上痒痒的,但蹄子挪不过去,特别是一直有股奇怪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从下半身传来,令血液不断的沸腾。
  “呜!”
  “目标又射了,快记录反应!”
  “似乎是醒过来了?要通知伯爵么?”
  “先等等吧,听说今天伯爵在召见周边的贵族,晚点会来视察。”
  身躯绷紧,白浊泄出,随着高潮感缓缓的退却,耳边的对话变得更为清晰。此时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琉璃终于看清自己的处境。
  昏暗的牢房,没有一扇窗户,仅有扇可容小马通过的铁门,没有刑具或是刑马,取而代之的是三匹不同肤色的角马在一张木桌上倒腾着奇怪的研究器材,而被研究的正是琉璃。
  固定在石壁上的铁环拴住琉璃的蹄子,身躯只能X型的展开,背上的羽翼被强制收拢,黑色的皮袋套住收束,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独角上套着整整五只大小不一的角戒,即便是天角,魔法的能力也大打折扣。更糟糕的是,马茎依然被妖异的花朵咬住,此刻花萼已经蜕变成萼片,内部展开的妖艳紫色花瓣包裹住肉棒,覆盖的面积甚至比昏迷前更多,而被含住的肉冠正抵住花托,最难抗拒的快感就源于此。似乎感受到琉璃的苏醒,蠕动猛然变得更加强烈。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双齿间咬住的马橛子令琉璃只能呜呜的发声,小嘴中溢满的唾液只能任由其从嘴角中溢出。只有囚马、奴马才会佩戴的道具,此刻却限制住天角的言语,令琉璃狂怒的想摧毁眼前的一切,但身躯的乏力出乎预期,扭动与挣扎丝毫没有撼动禁锢的铁环。
  “嗯,记录下,马茎的尺寸又成长了0.8cm。”
  ‘这?比我前的更大了?’
  “花苞也再度生长了,比第二次测量增加了5cm。”
  周围的小马并未因琉璃的醒来停下,一匹研究着马茎,一匹观察着植物,一匹则不断记录汇报的数字。而妖异的花朵已经在坚硬的地面上扎根,细小的花梗鼓动着,将摄取的白浊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并似乎是依靠天角的精液不断成长。
  ‘我要冷静下来,只要弄清楚这是什么鬼东西,就能…’
  “呜!”
  “实验07,刺激目标能够触发花瓣的蠕动,目前还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联。”
  ‘混蛋!’
  琉璃呻吟着咒骂眼前的角马,他突然魔力凝聚的针扎向小腹,天角自主的防御机制被激活,挡住这次弱小的攻击,但随之而来的是花瓣强烈的蠕动感觉,大半根柱身被裹住乱颤,花瓣甚至鼓起蠕动,肉棒仿佛被灵巧的小嘴含住,连绵不断的贪婪吮吸。
  “呜!呜呜!”
  大概是想弄明白植物运作的规则,角马不断刺激天角身躯的各个部位,这可苦了琉璃。频繁的吮吸令马茎持续勃起,花瓣蠕动的同时渐渐吞下更多的柱身,特别是完全吸附时,薄薄的花瓣完全贴敷在天角火热的柱身表面,粗壮的马茎形状一览无遗,但这也令稚嫩的琉璃无可奈何的再度泄身。
  ‘啊…这感觉?呜呜!’
  吸收足够多精液的开苞花再度成长。第二层花瓣裹住马茎,原本光滑的内侧变得凹凸不平,仿佛是大小不一的颗粒不断摩擦着肉棒。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入下半身,充血至极限的马茎高高的翘起,这一连串羞耻不堪的变化被身旁的角马记录下,简直是琉璃生平的奇耻大辱。
  ‘该死的,里面到底是什么!’
  琉璃大口大口的喘息,全身的肌肤补满了汗珠,甚至被皮布包裹住的羽翼也已湿透,但一切远没有结束。肉棒传来的快感正不断变得更为强烈,重叠的花瓣交替着在柱身表面蠕动,双重的吸附下残留在外的部分顷刻间被吞下。随着马茎彻底被紫色的花瓣吞噬,柱身的顶端不再被花瓣包裹,陷入花心中的肉冠被无数细小如触手的花蕊围住,同时刷动刺激琉璃最为敏感的部分,顷刻间便让天角哀嚎着泄出浓稠的白浊。
  
  高潮后的晕倦让琉璃大脑一片混乱,射精的快感不是雏驹所能抗拒的。腰肢颤抖、肉棒抖动,天角的精液就这样轻易的被吸出,但马茎并未就此软下,不知是因为开苞花持续的蠕动,还是天角强大的性能力,琉璃的马茎依旧挺立。
  “…清醒后第4次射精,总计9次,推测目标拥有极强的恢复力与性能力。”
  “真令马羡慕呢,传说天角都是种马,一夜驭驹无数…”
  “好好干活,还有很多项目要测试。”
  似乎是喂饱了开苞花,蠕动感暂时不再那么强烈。冷静下来的琉璃开始分析现况,他已经察觉到花朵会对魔力产生反应,一旦运转魔力,就会发疯一般的要榨干他。但只要知道规律就很好解决,放弃自主的防御,彻底的收敛魔力,只要能突破角戒的限制,今日收到的耻辱毕竟能数倍奉还。
  只是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那三匹沉迷于研究的角马,天晓得他们会做出些什么。
  
  ‘哼,徒劳的举动。’
  “叮!”
  地牢中响起银针折断的清脆声,这已经是角马弄断的第三根针头。琉璃冷哼着注视他们的无用功,大概是打算抽取天角的血液研究,但只要琉璃有意收紧肌肉,无需魔法保护也可以轻易的折断细针。
  “果然不行呢。”
  “那就先跳过吧,先提取汁液。”
  放弃天角,角马的目标转向地面的鼓起的根瘤。随着琉璃高潮次数的增加,根瘤也因为吸收的精液而膨胀变大。
  似乎是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花梗扭动躲闪,但还是被角马一蹄捏住。注射筒尖锐的顶端刺破根瘤的表面,花梗宛如感受到痛苦般扭动,甚至从根瘤的底部冒出数根细小的绿色柳条试图驱赶角马,却也只是徒劳无用。
  液体缓缓的被抽出,根瘤很快变得干瘪,花梗也失去力气的垂荡,但此刻所有小马的目光都集中于针筒之中。抽出的并非是粘稠的白浊,经过开苞花转化后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淡金色质感、随着角马尝试性的挤出一滴液体,一股磅礴的魔力瞬间充斥地牢,但转瞬之间滴落在木桌的液体便消散于空气中。
  “这难道是…天角精髓?”
  
  “你确认没错?”
  “是的,伯爵先生,这和之前发现的那瓶天角精髓完全一致,虽然浓度上要稀薄不少,但本质上是相同的。”
  城堡的书房中,角马正眉飞色舞的向诡雾诉说他们的新发现。之前发现的天角精髓已经在实验中消耗了不少,目前已知这是一种高度浓缩的魔力精华,其特质能让任何种族的小马吸收,身体机能在短时间内极大幅度提高,且没有一丝副作用。
  而传说中,天角精髓可以令服用驹维持青春,甚至是延长寿命,成为种马中的种马这种说法更是不具其数。
  “我知道了,继续研究吧,今后你们的经费将按最高规格发放,但无比要获得成果。”
  打发走角马,诡雾晃动着装载天角精髓的玻璃瓶,思考着未来。
  
  ——地牢的第六日——
  三匹角马正焦躁的忙碌着,狭小的空间中堆积了更多的研究器材,开苞花也成长的更为壮大,让本就紧凑的空间显得拥挤。
  “哐当!吱…”
  “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
  铁门打开,诡雾脸色阴沉的踏入地牢。自从展示天角精髓后,他说服了众贵族从原本封印天角的计划,转变为‘收获’,甚至拉拢了不少原本维持中立的派系,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拥有源源不断的天角精髓的基础上…
  “这…我们还没查清楚原因,目前天角似乎进入了假死状态,从昨晚开始提炼几乎就中断了,还没…”
  “啪!”
  不等角马解释完目前的状态,诡雾挥起马鞭猛的鞭打石墙上的天角,强力的一击让数块石砖裂开,但琉璃的身躯上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伯爵大人,他是贵重的实验体…”
  “我知道!”
  诡雾脸色沉重的抛下马鞭,他很清楚琉璃的价值。原本想通过开苞花削弱琉璃的能力,但没想到即便被限制了魔法,琉璃任然有反抗的手段。
  现在完全弄不清天角在玩设么花招,这就宛如将一颗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的魔石丢在自家地板下,令驹不安。
  “你们继续尝试,如果今晚还不能提炼出新的精髓,雪原就是你们的末路!”
  抛下不安的角马们,诡雾怒气冲冲的离开。
  
  “这样如何?”
  “完全没有作用啊…”
  “再给开苞花施肥?”
  “…完蛋了,完蛋了…”
  地牢中,充斥着角马的悲观情绪。一日的时光即将耗尽,如果不是深陷地下,或许众马就能欣赏到当空明月。在耗尽所有的方法后,依然没有提炼出一滴精髓,此刻的角马只能疲惫不堪的瘫靠在石墙。
  被囚禁的数日,琉璃身躯上的装备变得更多了。自从角马发现琉璃受到刺激后,能加快精髓的产出,便用各种方法刺激。针扎、鞭打、毒药、惊吓都只是小儿科,火烤、电击、甚至是强撸独角都层尝试过。但琉璃已经意识到解决的方法——龟息。只需要断绝对外界的感知,最大限度的降低身躯的活力,彻底将魔力凝聚在体内慢慢的积累,只需要再等数日或许就能破开这些可恶的限制。
  只是,唯一无法压制的便是被开苞花吞下的肉棒。几日的滋养下,花苞进一步的成长,柔软的花瓣已经蔓延至胯下,有着要包裹住阴囊的趋势,而肉冠则彻底被卡在花托之中,不断蠕动的花蕾令马茎充血,甚至无法完全断绝感知,面对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体验过无数次高潮的琉璃已经能忍耐这份愉悦,但却无法改变马茎持续勃起的事实。
  
  “吱…”
  “伯…伯爵先生。”
  铁门的嘎吱声,角马敬畏的问候,以及伯爵阴沉的冷哼,龟息中的琉璃略微分神,溢出一丝魔力探知地牢的一切。
  绿色的魔力是开苞花的色泽,其中蕴藏着一团金色的光芒,应该就是残留在根瘤中的天角精髓。三种不同色泽的魔力正贴墙而站,缓缓靠近的血红色是伯爵的魔力,他比普通角马要强大的多,虽然远不及天角的程度。但另琉璃警觉的是,一种未曾见过的妖紫色魔力随着伯爵一起踏入地牢,并随着悦耳的雌驹声化作一波波扩散的波纹。
  “呦~没想到新晋级的天角居然如此幼小。”
  “哼,别耍你的小把戏了,既然我已经遵守承诺,该轮到你了。”
  紫色的魔力波纹在地牢中扩散,角马门的魔力明显染上一抹紫色,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虽然琉璃并未受到影响,但一丝不安在扩散。
  
  同行的雌驹无意与诡雾争辩,站在木桌前快速的翻看角马的实验记录。
  “嗯,方法不错~通过刺激施令天角释放魔力,然后由开苞花提炼外溢的魔力,产出天角精髓,只可惜方向错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
  角马似乎并不服气,但面对质疑,雌驹漫不经心的给出意料外的答案。
  “很简单,施加的应该是快感而非痛苦。”
  “什么?!”
  “真是一群呆子,开苞花可是淫欲之花呢。被选中的小马会体验无穷的快乐,但你们却不断的对天角施加痛苦,两者抵消之下效果必然大打折扣。”
  “那你有解决方法?”
  诡雾站在雌驹的身旁,看似是询问,却隐约的挡住通往琉璃的方向。
  “用这个。”
  一小罐装着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递给诡雾,待伯爵注意到瓶面的标签,不由的脸色阴沉的发问。
  “你是在开玩笑么?”
  “怎么会呢~您可是这最高贵的小马呢,而我只是区区子爵,怎会开低劣的玩笑呢。”
  雌驹悦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慌乱,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而且,您应该知道我经营的领域,如果伯爵有性趣,奴家可以亲自为您示范~”
  沉默在地牢中弥漫,仅仅用魔力探查周围的琉璃并不清楚是什么惹怒了诡雾,但无法感知也意味这并非是魔法的道具。如果只是毒药琉璃相信单凭天角的身躯就可以抵抗,以不变应万变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希望你说的没错。”
  “我们很快就能看到结果。”
  粉色药剂交给了角马,随后灌入针筒中。针头刺破龟息中天角的肌肤,注入的液体顺着血液的流动渐渐扩散至琉璃的全身。
  最初没有丝毫的异样,琉璃感受不到身躯的排斥,这似乎并不是一味毒药。但随着药效密布全身,一股难以言语的灼热感在身躯中弥漫。
  “呜…”
  花瓣的包裹似乎变得更紧凑,花蕾扫过肉冠,丝丝的愉悦顺着肉棒直冲琉璃的脑海中。灼热感在全身爆发,迫使天角脱离龟息状态。苏醒后,厚重的铠甲眼罩挡住的琉璃的视线,虽目不能是,但他本能的感到变化的并不是开苞花,而是自己。
  “呼哧…呜!你们…哈~哈~”
  开苞花依然如往昔般吮吸着肉棒,但此时的马茎却提高了数倍的敏感,快感的涌动突破了琉璃的预期,小腹宛如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的灼热。,凝聚的魔力也渐渐开始失控。
  扭动、挣扎,囚禁琉璃的铁铐都在其蛮力下微微扭曲,甚至束缚羽翼的数根皮带也被绷断,弥漫的淫毒终于溢满琉璃的全身,被污浊的魔力在天角勃翅的瞬间涌向全身最火热的之处,积累的精液悉数注入开苞花源源不断蠕动的花蕾中。
  “可恶…呜…”
  巅峰的快感耗尽了琉璃的体力,积累数日的魔力也在高潮中被开苞花吞噬的一干二净,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丑态被仇敌尽收眼底,而诡雾伯爵冰冷的声音是对琉璃最大的嘲讽与侮辱。
  “看起来和有效,那么欢迎你的加入,汲黯子爵。”
  
  ——地牢的第十日——
  自从汲黯子爵加入后,囚室中的大部分研究器材都被搬走,但着并不意味着琉璃的日子变得更好。自从第一次注入药剂令天角昏厥后,汲黯调整了淫毒配比,之后的每一天都定时注入琉璃的体内,另琉璃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的状态,甚至连基本的睡眠都无法保有。
  “呜…哈~哈~”
  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出,开苞花的花梗鼓动着,将这团美味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只有当开苞花被喂饱时,花瓣的蠕动才会变得缓慢,而那时的琉璃才能从快感中短暂的清醒过来。
  ‘我到底变成这么样了…’
  身躯疲惫不堪,仿佛是经历数场恶战之后,全身酸痛的提不起一根羽毛,而唯一有精神的大概只有那根变得更加沉重的肉棒。天角体内的魔力在淫毒的引导下,源源不断的通过精液泄出,这也让作为通道的马茎变得更加茁壮,但对此刻的琉璃毫无帮助。
  和忍耐疼痛不同,快感根本无法抗拒,每当淫毒发挥作用时,琉璃的意识都会被强烈的冲动所淹没,花瓣的吮吸让天角愉悦,花蕾拂过肉感的丝滑感另琉璃轻易的泄出自己的精液,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令驹羞耻难堪,但不可否认的是,身躯已经爱上这种感觉。
  “吱…哐当!”
  “这是今日份的药剂。”
  “伯尼特呢?”
  “不知道,大概出城了,还有伯爵要求汇报今天的进度。”
  “好吧,我这就去。”
  “吱…哐当!”
  开门、对话、关门,琉璃用残留不多的魔力扫视地牢。一匹正在准备针筒的角马、二匹把手地牢门口的陆马,这是绝佳的机会。平日地牢中时刻会有两匹角马留守,此时只剩下一匹,虽然琉璃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非常的糟糕,但如果能顺利的击倒他,或许就有逃走的机会。
  “第10日,β型药剂注射第9次…好,准备注射…你!怎么!呜呜呜!”
  持续多日的安稳令角马放松警惕,丝毫没有察觉到眼前的危机。
  当角马靠近琉璃,即将注入药剂时,琉璃的尾巴猛的缠绕住角马的脖子,勒紧的同时挥舞羽翼击飞角马操控的针筒。察觉到异样的守卫猛的撞开地牢大门,琉璃清楚的意识到时间所剩不错,必须在守卫压制住他前令角马丧失战斗力,才能有一线生机。
  但事与愿违。
  “见鬼!这东西怎么了!”
  “后退!后退!”
  一股蛮力将角马从天角的身边拽开,琉璃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耳边劲风袭来,勉强扭过脑袋躲闪未知的攻击,堪堪擦过脸颊的袭击打算了眼罩的锁扣,重新获得视线的琉璃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地牢的室内一片凌乱,墙面上不少的石块被击碎、击落,记录研究的纸张漫天飞舞,木桌早已支离破碎,地面上溢满了破碎后的药剂。
  角马已被击晕在地,一匹陆马正艰难的将角马拖至地牢外,另一匹则举着长矛掩护他们,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原本温顺的开苞花。
  先前被琉璃击飞的针筒正插在开苞花的根瘤上,原本细小的藤蔓变得有小马蹄腿般粗细。吸收了地面散落的药剂后更是蔓延出众多的藤蔓。而正是这些挥舞的藤蔓破坏了地牢,甚至夺走了陆马挥舞的长矛,迫使守卫退居门外。
  骚乱依然在继续,更多的藤蔓从开苞花的根瘤中冒出,不断胡乱的挥舞,甚至两侧的石墙也被击碎,但也顺势令拘束琉璃的铁环松动。
  左蹄、右蹄、双腿,拘束一道道被解开,等琉璃勉强站稳在久违的地面上时,已经有更多的守卫蜂拥而至地牢门口,而此时开苞花注意力则全被吸引过去,现在只剩下包裹住马茎的花朵和限制魔法的数枚角戒。
  “呜!可恶!”
  蹄子触碰角戒,一股电流猛的在琉璃的独角上冒出。即便晋级为天角,释放魔法的角依然是较为脆弱的区域,突然的刺激几乎让琉璃头痛欲绝,他很清楚这是诡雾留的蹄段,原本计划积攒足够的魔力硬抗下角戒的限制,但此刻面对门口越积越多的守卫,琉璃只能赌一把。
  “啊啊啊啊啊!”
  蓝色的电流不断的冒出,琉璃痛苦的怒吼着。终于预留的魔力消耗干净,角戒随之破碎,而琉璃也疲惫的瘫倒在地面。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黑暗渐渐覆盖视线,门口的地牢已经开始闪烁魔法攻击挥舞着的藤蔓,但琉璃已经无力再站起,伴随着恨意与渐渐陷入昏迷之中。
  
  
  “…你不应该如此…”
  ‘是谁?’
  “…我们如此高贵,我们既是一切…”
  ‘是谁在说话?’
  忽远忽近的声音在琉璃的意识中响起,黑暗中透露出画面,渐渐清晰的影像与琉璃记忆中的密室重叠。
  ‘怎么回事?我应该还在地牢之中啊!’
  密室中,居然有十几匹天角围绕着中央的魔法阵站立,没有被破坏的石柱、没有大片枯萎的藤蔓,似乎之前的争斗并未发生过。
  “…你玷污了我们的族群…”
  琉璃想移动,但身躯只是在自顾自的挥舞蹄子,想询问周围的天角,但自己只是说着些意义不明的话语,并听不到其他天角议论的声音。
  “…惩罚…剥夺…力量…”
  似乎是做出了宣判,周围的天角响应声音的号召,凝聚魔力的独角一齐对准中央,琉璃这才注意到一匹雌天角被囚禁在魔法阵之中,蹄腿般粗细的链子穿透翼骨、蹄腿,另她动弹不得。瞬间各种颜色的魔法光束击中中央的雌天角,她痛苦的挣扎、恶毒的诅咒,最终身躯在魔法的照射下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团绿色的魔力。
  “…”
  画面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天角似乎变得非常慌乱,似乎在怒吼着什么,但却难以分辨具体的内容。魔法阵中间的绿色魔力沉入地面,紧接着无数粗壮的藤蔓从地面涌出,天角随即释放魔法反击,但每当藤蔓被击断,更多的藤蔓就会涌出。片刻之后,所有的天角都沦陷于绿色编制的海洋之中,只剩下琉璃所处的视线还在勉强躲闪无处不在的藤蔓,但一次小小的失误,挥舞的双翼被数根尖锐的藤蔓贯穿,硬生生的被定在半空中,紧接着一颗巨大的花苞从藤蔓中涌出,裂开的花萼露出其中诡异的内部,瞬间吞下最后的天角。
  
  “…不!”
  “咳咳咳…”
  画面被黑暗吞噬,最后一刻的恐惧无比的真实,甚至将琉璃从噩梦中惊醒,只是苏醒后,周围的一切俨然与梦境相似。
  绿色、还是绿色,周围是数不清的藤蔓,琉璃花了好一整功夫才弄清楚自己依然在城堡的地牢中。两侧的墙壁被打通,相邻的囚室连接在一起,疯狂成长的藤蔓几乎占据全部的空间,只有根瘤周围留下一片小小的空间,被其发出的绿色微光照亮。
  “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
  在反胃感的促使下,琉璃又吐出一些粉色的液体。在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前,身体本能的拔出一根塞入嘴中的异变藤蔓,而粉色的液体就是从藤蔓顶端的小花苞中溢出的。身体的状态比昏迷前要好的多,但依然处于发情的状态,并且魔力所剩无几,显然灌入的液体中富有丰富的营养,但也融合了淫毒,令天角昏迷的同时源源不断的泄出精液。
  “我又…成长了?”
  站起身,琉璃感到视野变高了,双翼也比之前宽大,之前的琉璃还只是加了翅膀的角马,那现在的体型与传说的天角更为相符了。魁梧的身躯、细长的独角,以及丰满的羽翼,琉璃并不清楚是什么再度令自己进化,或许是诡异的开苞花、或许是淫毒的反复刺激、又或许是刚才真实到可怕的梦境。
  “该死的,这东西怎么就不肯放过我!”
  开苞花的根瘤比之前变大了很多,裹住马茎的花瓣同样成长了不少,含住肉棒的同时也将阴囊一并含住,甚至有一些细小的藤蔓从花托的位置分裂而出,刺穿阴囊的表面,源源不断的注入粉色的淫毒。
  “呜…快停下…呼哧呼哧…”
  拔下寄生在阴囊的藤蔓,似乎是感受到琉璃的反抗,周围无数的藤蔓开始逼近,而且含住肉棒的花瓣猛的剧烈蠕动,愉悦感的扰乱下琉璃连抬起蹄子的力气都使不出,就在又要陷入发情的窘境时,一侧的藤藤蔓丛分开。
  “哇~几日不见,您变得更加俊美了呢。”
  “呜…是你!”
  从幽深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匹小马。悦耳的声音让琉璃马上意识到是那匹令自己堕落淫欲的雌驹,其肌肤独特的斑纹瞬间识别出她的身份。混血小马——汲黯。
  混血种,一匹混杂着斑马血统的陆马,本应是最低贱的阶层,但她却踏入贵族阶层,并且分别与三位上流雄驹结婚。但无论是哪次婚姻,都是短暂的。雄驹离奇的死亡,本应作为继承者的小马不是消失就是变得疯癫,最终遗产与地位都落入汲黯的名下,实数贵族中的异端。
  汲黯本应受到排挤,但现实中却非常受欢迎。不少上流阶层的雄驹都和她有着暧昧的关系,即便理应是敌对的贵妇们,也因她饲养的年轻种马而与她姐妹相称。如今的汲黯拥有着牢固的地位与磅礴的关系网,可谓是贵族圈最美艳的交际花。
  “哇哦~能让天角记住我,可是奴家的荣幸呢。”
  “你…呜!居然和诡雾勾结在一起…我会…呜!”
  花朵的吮吸越发的急促,涌动的快感令琉璃的意识渐渐陷入空白,羽翼已经性奋的展开,微微分开的小嘴不住的喘息着,几乎临近高潮。
  “嗯~这样可没办法好好交流了呢~让我来帮你下吧。”
  “哈…你?你干了什么?”
  即将爆发前的一刻,开苞花突然停止了蠕动,骤然停止的快感带来强烈的反差,瞬间让琉璃跌入低谷,瘫软在藤蔓组成的地面上。勉强抬起脑袋,琉璃看到汲黯滴血的蹄子举在根瘤之上,似乎是吸收了她的血液才让开苞花停下。
  “你想做什么?”
  “嗯,做什么?想和你做个交易~”
  没有开苞花的影响,天角的体力快速恢复,片刻后琉璃便能站起来,尝试用魔法摘除咬住马茎的开苞花,但显然紧紧裹住肉棒的花瓣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甚至拉扯时马茎内感到一阵剧痛,迫使琉璃放弃。而自始至终汲黯只是静静站在一旁,微笑着注视着一切。
  “交易么?你帮我助,放我出去,我可以打倒诡雾,而他拥有的一切都归你,我只想复仇。”
  “哦~听起来不错呢,只不过…”
  汲黯微微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提议,却不知琉璃已经打定主意,悄悄的准备魔法,胁迫她解除开苞花。对琉璃来说,任何贵族都是可恨的,合作是绝地不可能的。
  “…只不过,我想要的是你~”
  “混蛋!你会后悔的!”
  藤蔓回应汲黯的话语,从四面八方涌来,团团围住琉璃。
  独角亮起锐利的魔法,切割一切企图靠近的藤蔓,正当琉璃打算吧开苞花一同切碎时,停滞的花瓣陡然蠕动,爆发的快感打断释放的魔法,只是一瞬间的失神,藤蔓便突破琉璃的防线,蹄子、翅膀、甚至是独角都被缠绕上,拖拽着琉璃的身躯将她陷入由藤蔓构成的墙壁上。
  “呼哧…呼…闹这么大你不怕诡雾知道么?”
  “嗯哼~那也要他们能进来。”
  汲黯似乎并不担心城堡的主驹——诡雾,而且自始至终也没有其他小马进入,不过琉璃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藤蔓缓缓的蠕动着,对四肢的束缚比铁环还要严实,即便琉璃释放魔法,缠绕独角的藤蔓也会在瞬间吸收魔力,这比被伯爵囚禁还糟糕,更何况一旁的汲黯宛如在欣赏味美一般对天角的身躯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么,让我来瞧瞧天角的凶器究竟如何吧~”
  “呜呜…啊啊!”
  汲黯再度献上自己的血液,似乎是得到满足,包裹住琉璃马茎十几日的开苞花终于开始松动。
  层层的花瓣缓缓褪下,露出其中坚挺粗壮的柱身,花梗向往抽离时,数根深入马眼的花柱被一起抽出,内部被异物刮擦带给琉璃强烈的痛楚,但被淫毒浸透过后的身躯从中体会到一丝愉悦,这种持续的错乱快感令琉璃疲惫,等花蕾完全脱离后,身躯只能无力的任由藤蔓拘束。
  “哇~天呢,明明之前只是匹雏驹,没想到凶器那么优秀呢。”
  “混蛋,别碰我,呜!”
  雌驹柔软的舌头舔弄琉璃马茎的表面,这和开苞花的蠕动与吮吸完全不同,温柔中夹杂着热情。一时间,地牢中都是琉璃不堪的呻吟,粗壮翘立的马茎上布满汲黯的唾液,肉棒不住的躁动甚至让琉璃渴望被不断的舔弄。
  “来吧,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呢。”
  “你要…呜啊!啊~”
  “嗯哈~天角的果然,嗯哈…好棒!”
  汲黯娇柔的身躯直接跨坐在琉璃的肉棒上,微微分开的蜜唇裹住灼热的肉冠,伴随着雌驹身躯的下沉,地牢中同时响起压抑与喜悦的两道呻吟。
  狰狞而粗壮的马茎轻易的被汲黯吞下,雌驹的小腹鼓起肉棒的轮廓,灼热的温度在身躯中扩散。而琉璃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一团温暖且柔软的软肉之中,和开苞花强烈且连绵不断的快感完全不同,肉壁恰到好处的蠕动带给天角最舒适的愉悦体验,甚至会不由得挺动腰肢获得更多的快感。
  “不行,我就要…”
  “还不可以哦~雏驹。”
  琉璃不敢相信,只是片刻的交尾,自己已经有高潮的冲动。马茎在肉壁的包裹下已有翘动的趋势,然后一根细小的藤蔓勒紧肉棒的根部,物理上隔绝射精的可能,但同时汲黯展开新的攻势。雌驹温柔的撬开天角的双唇,舌尖交织着探入小嘴中,灌入的唾液让琉璃的感触提高数倍,胯下的小穴更是宛如活化一般紧紧的裹住膨胀的马茎,巅峰高潮的快感淹没琉璃的意识,但精液却没有溢出丝毫。
  “让我…呜!射出来…呜!”
  一次、二次、三次,接连不断的高潮烧尽琉璃的理智,他从未如此渴望过射精,但这份权利却被汲黯掌控着。
  雌驹的腰肢不断的扭动着,在小腹上,一道复杂的粉色淫纹缓缓的亮起,透过和天角紧密的交合,甚至开始影响琉璃体内的魔力流向。
  如果说,天角的魔力是一座大坝,那过去的琉璃仅仅是开启了一道小闸门。此刻,淫纹的催动下,堕落的快感已经征服琉璃的意识,隐藏在魔力深处的大坝开始崩塌,数千年积累的魔力从中溢出,沿着淫纹规划的路线凝聚于天角的精液之中。
  “忍耐的很辛苦吧~现在来灌满我吧。”
  “我要…啊啊啊~”
  “天呢~就是这感觉…这甜美的感觉!”
  一切准备已经就绪,细小藤蔓的抽离,蕴含着纯净天角魔力的精液悉数注入汲黯娇柔的身躯中。滚烫的白浊灌满雌驹的子宫,小腹亮起的淫纹转换并吸收其中蕴含的精髓。伴随着汲黯愉悦的娇喘,一对黑色的蝠翼从背后展开,原本松散的马尾也变成尾端带着♠的恶魔细尾,甚至微微张开的小嘴也露出一对闪亮的尖牙,这身形象无疑是早已消失的种族。
  “你是…魅魔!呜…”
  “嘘~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汲黯一脸红韵的从琉璃身上爬起,没有肉棒堵住的小穴溢出大量粘稠的白浊,大腿深色的肌肤被染的雪白。不过汲黯并不在意,精液中天角的精髓已经被提炼,全部化作激活自身远古血统的助力,此刻的她宛若新生。反观琉璃,淫纹通过淫欲彻底激活了天角的传承,虽然未来会不可限量,但数千年的积蓄在顷刻间被掏空,这或许需要琉璃数年的修养身心才能恢复,但是…
  “…你利用了我…呜~”
  “别这么说么~你也享用过我了~不是么。”
  开苞花靠近琉璃的马茎,花瓣裹住沾染白浊的柱身,肉冠再度感触到无数花蕾的蠕动,而细长的花柱探入马眼时,堕落的身躯竟已经感觉不到痛楚,甜美的快感从马茎中涌出,琉璃只能咬牙阻止自己羞耻的呻吟。
  “真不乖,算了,哪边都一样呢。”
  似乎是误解了琉璃咬牙的意图,原本打算怼入小嘴的变异藤蔓在汲黯的指引下,用顶端的花苞磨蹭雌驹胯下溢出白浊的穴口。等到琉璃意识到汲黯的打算时,马尾已经被拽起,异变藤蔓借助白浊的润滑,捅入天角的后穴,花苞撑开肉壁,紧接着蕴含营养与淫毒的液体源源不断的灌入身躯,只消片刻琉璃的小腹便微微的鼓起。
  天角的体制能迅速吸收灌入小腹的营养,血脉的觉醒能将之快速的转换成浓郁的魔力,但淫毒却时刻让琉璃保持着性奋,持续蠕动的花瓣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刺入阴囊的藤蔓极大程度的增加天角精液的产量,最邪恶的是探入马眼的花柱,一直延伸入肉棒的深处,撑开精关的通路,令琉璃一刻不停的泄身。
  高潮涌动时的巅峰快感淹没了天角全部的神智,也只有心中的怒火令琉璃维持一丝清醒。面对汲黯的嘲讽,琉璃怒吼与咒骂着,发誓要用最残酷的蹄段报复与折磨。
  “真不亏是天角,都这样了居然还有意识…”
  “呜呜!我不会…放过你!呜…”
  “是么?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再见啦~天角。”
  随着汲黯的身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藤蔓后,地牢中只留下琉璃的呻吟与怒吼。
  
  ——地牢的第三十日——
  诡雾伯爵与一众小马站在藤蔓涌动的地牢外,虽然已经通过汲黯,确认开苞花依旧束缚着天角,但这并不能让诡雾放心。经过持续不懈对遗迹与开苞花的研究考察,终于在此刻一切将画上句号。
  “那么,开始吧。”
  收到指令的角马们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陆马则纷纷竖起长矛,紧绷着身躯预防可能的意外。
  原本缓缓蠕动的藤蔓同时枯萎,露出被深藏在内部的天角与开苞花。
  咒语一并解开了藤蔓对天角的束缚,也让开苞花的行动变得缓慢。在重新落地后,琉璃的意识少许的恢复。恍惚间他注意到地牢外的诡雾,数十日被当做工具一般不断的抽取魔力,这份怒意瞬间爆发,宛如实质一般的扩散,令警戒中的陆马都不由的后退半蹄。
  “诡雾!!”
  愤怒、仇恨、憎恶,无尽的负面情绪甚至压制住身躯中的淫毒,纠缠的藤蔓与花瓣更是被直接震裂,最后的枷锁解除,琉璃的魔力快速恢复,只是一声怒吼,就打断了角马们的吟唱。
  “保持节奏,不要慌乱。”
  “去死吧!”
  角马的吟唱重新开始,更糟糕的是,琉璃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威胁。双翼挥舞,数道风刃朝诡雾射去,觉醒后魔法的威力再度提高,琉璃相信,即便所有的角马联合抵抗也防不住这必杀一击,然而一道粗壮的黑影却轻易的挡下了这必杀的一击。
  “混蛋…”
  数片利齿般的萼片组成巨大的花托,无数藤蔓在其中蠕动,开苞花在咒文的催动下终于变回它最终的形态,就如琉璃梦境中所见的一般,别无二致,更糟糕的是,诡雾明显掌控着这朵天角的天敌。
  
  “砰!砰!”
  巨大的冲击在地牢中响起,天角与开苞花的搏斗还在继续,飞溅的碎石波及到周围的小马,已经有数匹小马透支了魔力无力继续咒文,但很快有新的角马顶替而上。
  琉璃已经放弃用魔法阻止这朵巨大的开苞花,但物理上也难以摧毁它,值得庆幸的是开苞花实在太巨大的了,合拢的萼片甚至有两匹天角那么大,而地牢的空间相对狭小,使得琉璃勉强能预测攻势并躲闪,但坚持不了太久。
  又一次攻击,强烈的撞击让整个地牢在震动,大半朵花托埋入石墙中,巨大的冲力让琉璃心生畏惧。堪堪躲闪这一击的琉璃决定孤注一掷,后蹄猛踹开苞花,反推力的瞬间展翅极速向诡雾冲去。
  “再强大的力量,只要摧毁操控者就行了!去死吧!”
  尖锐的独角即将刺穿诡雾,但无数从身后涌来的藤蔓缠绕住琉璃的身躯,硬生生止住天角搏命的一击。花萼中新生的花朵含住琉璃的马茎,刺入后穴的藤蔓重新灌入更强烈的淫毒,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快速的流逝,涌动的快感渐渐吞噬意识,即便内心的愤怒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这不是你应该拥有的力量,沉睡吧!”
  “可恶!我诅咒你!我诅咒一切!即便是地狱我也会回来!我会…”
  藤蔓拽动挣扎的身躯,缓缓闭合的萼片隔断琉璃的怒吼,随着开苞花的彻底闭合归位,天角的怒吼也就此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结束了?”
  “或许吧…接下来就按预订的计划行事。”
  面对身边角马的询问,诡雾伯爵难得的露出疲惫的神色。先行跨入地牢的小马从开苞花中抽出最新的天角精髓,起粘稠浓郁的程度甚至超过最早发现的精髓。确认重新掌控了这份神赐的力量,诡雾才略微安心。但对面彻底毁坏的地牢和被封印前琉璃最后的诅咒,挥之不去的阴影缭绕诡雾的心头。
  
  —— —— —— —— ——
  雪原之中,狂暴的风雪在呼啸,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一队小马正顶着强风前行,所有的小马都面露恐惧的神色,似乎是有恶魔在追赶一般,甚至不惜动用宝贵的魔力开辟前进的通路。
  “他来了,啊!”
  “镇静!保持队形!镇静!”
  随着一声惨叫,原本聚拢的小马四处逃散,即便领头的诡雾努力呼喊着,情况依旧恶化。
  大雪交织间,不时传来惨叫,周围的小马一匹匹的消失,最后只剩下唯一的目标,直到此刻,元凶才扇动羽翼从风雪中现身。
  “可恶,你这恶魔!你屠杀了所有的马,你…”
  一股无形的力量遏住诡雾的脖子,此刻的诡雾早已没有贵族的气质,持续逃窜的日子让他的仪容变得狼狈不堪,而因恐惧睁大的双瞳中渐渐映照出来者的身姿。
  “我说过,即便是地狱,我也会回来的。”
  “呜…”
  一身邪气的琉璃,满意的欣赏仇敌的末路,火花在独角尖点燃,瞬间诡雾的身躯化作灰烬,就如同所有胆敢反抗他的存在,在风中化作虚无。
  “呐,该回去了呢。”
  抬蹄挥角间,翠绿色的传送门打开,转瞬之间天角从雪原跨回城堡的大厅,原本呆着的贵族小马统统颤抖着跪下,而琉璃头也不回的坐到王座之上,挥蹄让他们继续日常的汇报。
  原本,琉璃打算清扫所有的贵族,但在消灭了全部的抵抗势力后,依然需要残留的贵族维持领土正常的运转。而且,欣赏他们敬畏的眼神让琉璃无比的满足,特别是某匹特殊的小马,琉璃还为其预留了最佳的位置。
  “好好含着,淫妇!这可是你最喜欢的。”
  “呜…咳咳呜呜…”
  王座旁,一根铁链拴在汲黯的脖子上,背脊的蝠翼破损不堪,尖牙也被磨平。小嘴被魔法撬开,天角粗壮的马茎捅入雌驹紧致喉穴中,即便魅魔也显得痛苦不堪,但琉璃丝毫不在意的捅入最深处,将这匹雌驹当做冬日的暖棒套,享受她痛苦的呻吟。
  环绕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满足,这里的一切都让他颇为享受,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不愿再醒来。
  —— —— —— —— ——
  
  城堡之下,原本的地牢被翻新扩大,改造后的地下空间成为贵族们一年一度的密会之处。
  台上,主持的马正在挥动着蹄子,不断的推销一件件被搬上站台的商品,稀释珍宝、神兵利器、美艳奴驹、异域生物,甚至你无法想到的都会在这里被拍卖。
  而台下,身份尊贵的贵族们佩戴着假面,享受着雌驹或者雄驹的服侍,不时的举起牌子买下台上的商品,不过大部分的小马都显得心不在焉。
  “感谢各位,今年的拍卖会非常成功,在压轴上台前,先让大家欣赏传说中的天角!”
  台面上的商品已经被卖空,随着主持马的话语,所有的贵族一齐盯住缓缓拉开的帘幕,硕大的开苞花从幕后进入台前,随着阴影中角马的低语,原本绿色的花萼变得透明,显露出其中沉睡的琉璃。宽厚的羽翼、细长的独角、传说中的天角无不另在场的贵族惊呼。
  “传说过去是由…”
  台上,主持马还在介绍着天角的说话,而诡雾已关上帘子不再关注拍卖现场。此刻一切已经如预期的走向正轨,接下来并不需要过多干涉,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身后的雌驹。
  “看来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
  “你也一样,不是么~和你交易非常愉快。”
  披上斗篷的汲黯媚笑着离开室内,她和诡雾的合作至此已经结束,彼此之间虽是互相利用,但也算完美的结束,现在他们都需要消化获得的收获。
  
  此刻的拍卖会场内,帘幕重新放下,一辆小推车送上展台,随着遮盖的丝布掀开,无数贪婪的目光盯上装载着金色液体的水晶瓶。
  拍卖的小马举起一瓶,透过扩音魔法介绍着压轴的商品。
  “诸位是否听说过,天角精髓?”
  
  
  【END】
  
  

辣手摧花

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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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马叔叔很热情大方,请两位小雌驹到他家里来做客,她们想干什么都行。Ori和洛蒂起先还有些拘谨,在好奇心和玩心的驱使下,半推半就地进了他家门。客套而耐心地参观了一圈全部的房间后,她们便正式进入了享乐的阶段。离开了学校和家长,甭提有多舒服多自在。没有成堆的作业让她们唉声叹气,没有繁琐的管教让她们畏蹄畏脚,没有苛刻的纪律让她们唯唯诺诺。在这里,有的只有放纵,只有快乐:零食吃完了,叔叔会马上端来另一盘;饮料喝完了,叔叔就立刻从冰箱拿出另一瓶,甚至让她们尝了尝被禁止喝的酒类;电视不感兴趣了,叔叔就赶忙换光碟……两只小马看得不亦乐乎。

快乐的时光连绵不绝,又像是坐在火箭上似的,过得飞快。转眼间,太阳已经西斜,橙黄色的夕阳透过玻璃,挥洒在洁白的墙面上,宛如泼上一片金漆。Ori注意到了这点,那不仅意味着放学时间已经到了,还暗指着,她和洛蒂逃了整整一天的学。她心里闪过些许内疚,然而也在一眨眼的功夫,消弭得无影无踪。

这是学校的问题,她们也只是受害者罢了!她现在还觉得有点愤愤不平。

原来,今天一大早上课的时候,Ori和洛蒂就被老师“请”出了教室。理由很充分,就是她们俩没能够及时交上作业。上个礼拜照道理是节假日,是给学生修整放松的机会,学校却布置了近十张卷子,压得她们间不容息。要知道,她们现在才刚上初中,正是从幼稚走向成熟的蜕变期,比上不足;比下,小孩子爱玩的天性还没有完全退散。导致的结果是,她们俩先是不管不顾地在一起玩了一天,之后再尽力补作业的时候,发现已经为时过晚了——无论怎么加班加点地写,最终还是剩了一两张。再加上她们本来也都是住校生,路上还要花时间。所以,洛蒂想出了一个狠招:向老师撒谎,说作业写了,只是忘在家里了。

不过,她们始料未及的是,老师比她们更狠。他说忘记了没关系,再回家去拿回来就行了,不交出就暂时先不要上课。于是,教室里的洛蒂和Ori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迫踏上了返程之路。

逃学的想法也是在路上萌生的,既然学校这么无情无义,也别怪她们冷血。洛蒂说道,现在难得有机会出来一回,干脆就别回去了。学校是压抑个性的地方,待在里面就是活受罪,更何况家长也不知道她们的行踪,不如就在外边,潇潇洒洒地玩上一整天,说不定过了天老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Ori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认同了。戴梅洛蒂是她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经常和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洛蒂也很聪明,虽然贪玩,但成绩也是中上水平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对方总能想出办法来解决的。不然她是怎么想出那条狠招的。相信她准不会错。

好巧不巧的是,她们在乱逛的路上,遇到了位洛蒂爸爸的同事。他是位陆马,戴着眼镜,胡子剃得很干净,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Ori对他的初始印象就不赖。他认识洛蒂,问她这时候为什么在街上晃悠。洛蒂想了想,马上回答说是学校今天放假,原因是校庆日,同时暗地里给Ori使了个眼色,敦促着她赶紧附和。Ori还在纳闷为什么工作日,他也能出现在公司外时,对方却很热心地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路上瞎跑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里宅着舒服。

现在,宅也宅够了,玩的瘾头也过了,疲惫和困乏从心中蔓延到全身。Ori只想回宿舍休息,最好也能把那两张试卷给补上。于是她拉了一把还抓着手柄的洛蒂,提醒她时间不早了,是时候该返校了。洛蒂有点不舍,还是听从了Ori的建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我们得回去啦,谢谢叔叔的招待。”Ori和洛蒂向同事深深地鞠了一躬,便朝着大门方向离开。

“哎,等一等,喝完这杯饮料再走吧,瓶子都开封了,到明天就不好喝了。”叔叔拦住了她们前行的道路。

在阳光的反射下,Ori看不清他眼镜下的目光,只是觉得他的笑容有种说不清楚的奇怪。大概是自己太累了影响判断之故吧。她们俩道谢后,一马一杯,仰头将玻璃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殊不知,就是这小小的一杯饮料,即将改写她们的生活道路。两位女孩子从今往后的马生,从此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其实,陆马叔叔并不是什么好马。他之所以要向Ori和洛蒂套近乎,是因为他图谋不轨。通过一点点骗取对方信任,再一步步展开自己的圈套。现在时机成熟,这两杯饮料,正是他阴谋的第一环,里边被他偷偷下了强效安眠的药物。所以两位小雌驹前蹄才刚喝完,后蹄就开始不由得发颤瘫软。仅仅过了几秒钟,Ori和洛蒂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站立不住,相继倒下,瘫在冰凉的地板上,呼呼大睡。陆马的计划得逞,轻而易举。

更确切地说,这只陆马是个变态。表面上的光鲜亮丽,也遮挡不住内心阴暗的想法。他不懂爱,也不懂包容,只会欺骗、利用、掠夺。因此,他好几个谈过的对象都受不了他乖戾的性格,无一例外地离开了他。这又再度恶化了他的脾气,他不再看好成年雌驹,决定转而向幼驹下蹄。就在今天,他刚被公司以不懂得合作的理由给辞退,就遇上了她们这对天赐之福。她们还那么单纯,那么洁净,他想要是不好好开发,那就和暴殄天物就没什么区别。

洛蒂是在Ori的尖叫声中惊醒的,她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惊心动魄的一幕:那只陆马将Ori面对面地死死抱在怀里,时不时地将其压在身下,宽厚的大蹄子不断地在她身上乱摸,还频繁地把脸凑上来,贴在Ori的皮毛上,呼吸着她的体香,又要和她接吻。和对方的身型相比较,小雌驹Ori可是整整小了一半。在他的身下,她就像是只玩偶似的,被肆意玩弄着。雪白的身影在一大块棕褐色里时隐时现。Ori尽力地避开了好几次他的强吻,但最终还是被蛮力给扳回,强忍着恶心被他又亲又摸。

更可怕的是,洛蒂发现,她们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换言之,她和Ori是赤身裸体的和一只成年公马共处一室。还算是天真无邪的她,其实并不清楚这样子的具体有什么不妥,但隐隐约约的羞耻之心还是让她脸微微泛红。洛蒂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只能把他的行为定义成过分的玩笑,正想要冲上去制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拴在了铁栏杆上。皮带连接项圈,项圈锁在了她的脖子上,把她的行动范围控制在了不大的一个圈内。她本来想发动魔法的,只可惜按照她这个年龄,魔法没有足够的力量。

“喂!你在干什么啊!”心急的洛蒂终于在Ori的尖叫声中忍无可忍,她朝陆马喊道,“把衣服还给我们吧。这一点都不好玩,你还是把她给放了吧!”

不曾想,陆马居然真的停止住了蹄中的行动,他坐起身来,笑嘻嘻地说自己在和她们玩“主人和宠物”的游戏,刚刚就是他疼爱宠物的过程,只是这只宠物不太会玩,也不太懂得享受,所以看上去才会这么激烈的。他抱起Ori,一边轻轻抚摸着脊背,一边把她送回到了洛蒂身边。

面对哭哭啼啼的Ori,洛蒂发现她的脖子上也被套了个项圈。除此之外,她的皮毛被摸得异常凌乱,显得格外邋遢。全身到处都有红肿的部位,可见陆马所做的不仅仅只是抚摸,肯定还有揉捏掐的过程。尤其是她下半身腹乳的位置,原来是平的,现在却肿得突起,仿佛是那些发育好的雌驹那样。洛蒂望着满脸痛苦委屈的Ori,心疼地抱紧了她,和她贴贴。

然而,陆马对她们的“关怀”是平等的,一方受宠,另一方也绝对会被临幸。于是,他解开皮带,不由分说地拎起洛蒂的一条前蹄,把她给拉到了床上。随后,又是一顿毫不收敛地猥亵。他把青绿色小马按在身下,蹄子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爱抚着她娇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这下子,洛蒂总算是明白Ori为什么能发出那么凄惨的叫声了,她不光得忍受超过自身体重两倍的压力,还有对方蹄子摸到自己身上来的羞耻感。他的蹄子很大,一碰上来几乎能盖住洛蒂六分之一的体表,所以只要稍稍一触及,她身上众多敏感部位就会同时发痒发热。和Ori不同的是,他的动作从温柔变得粗暴了许多,就像是要完成任务似的,匆匆忙忙将洛蒂全身摸了个遍。只是在大腿间、腹乳和屁股的位置短暂地停了停,揉搓了几个来回,惹得她也不由得发出几声羞耻的喘息。

“嗷嗷,叔叔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放我们走好不好?明天还要上学呢……”洛蒂把双蹄收在胸前,忍受着对方抱着她的腰,对她的下巴脖子亲个不停。

“可是叔叔陪你们玩了一天,也没说什么。作为回报,你们陪叔叔玩个游戏,也不过分吧。”陆马把他的嘴唇凑近洛蒂的耳朵边,轻轻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灌入洛蒂耳内,使得她全身的鸡皮疙瘩不同程度地泛起。

好不容易忍受完玩弄后,陆马又放开洛蒂,说他暂时要先离开一会儿,等会儿再回来陪她们继续游戏。他一离开就把门给锁上了。很奇怪,这种门居然是外边锁的,她们没有钥匙,根本无法离开。洛蒂捋了捋身上被弄乱的鬃毛,就来安慰默默流泪的Ori。她说不要哭,这是叔叔在和我们闹着玩呢,我们应该表现得快快乐乐地才对。他对我们这么好,能会有什么事情的。她伸出蹄子,给对方擦掉了眼角边的泪水。

其实这句话,她自己都存疑。特别是看到房间里仅有的,不足一平方米的窗户,也被道道的铁条给封上时,洛蒂内心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在她的认知中,只有监狱才会有这样的布局。就连学校的储物室的窗都比它大。而且这个房间内部装潢颇为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而已。洛蒂翻了一下,里边只有绳子和一些她不认识的像是道具的东西。

主人和宠物的游戏,她们在很小的时候是玩过,但也只是对别马发号施令,去做一些傻乎乎的事情而已,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要脱得精光,戴上项圈,还要被所谓的主人刻意地玩弄。她越想越不对劲,好在身边还有Ori陪伴着她,让她不至于没有依靠。

洛蒂还在安慰Ori不要担心,很快就能结束了的时候,门忽然就开了,陆马踏着沉重的蹄步声,再度踏入。这回,两位女孩子都惊讶地发现,对方和她们一样,身上竟然也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然而,最醒目的还是他身下那根已经绷直的,膨胀的马茎。这是两只雌驹不具备的生理构造,稍稍有点性启蒙的Ori顿时害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把头转向另一侧。倒是戴梅洛蒂有点不知所措地呆呆凝视着,咽了口唾沫。

“你,过来。”陆马哪壶不开提哪壶,开门见山地指定了Ori,“今天累了,你给我好好做次按摩。”

Ori起先并不愿意,她朦朦胧胧地知道对方的意图是什么。这不光关乎到她作为小马的尊严,也关乎到她身为雌驹的底线。但是对方又承诺弄完这个就放她们离开,洛蒂又在一旁鼓励,她经过思想斗争,还是动摇了。Ori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公马在床边坐下,岔开了双腿,将他的肉棒尽可能展开得一览无余。

它很黑,很长,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Ori从未见过这等丑恶的事物,她本能地想要退开,可看见一旁洛蒂殷切地注视,也只能强忍住恶心,慢慢趴下,屏气凝神地凑上前去。

她没做过这等事情,只能在陆马的指导下,轻轻地用一只小蹄子托起肉棒,另一只小蹄子在表面轻轻地划拨了几下。不一会儿,肉棒就开始变直,变硬,像是变戏法般的,长度扩张到先前的几倍,一下子从对方的裆部抵达了她嘴边的位置。有那么一瞬间,她联想到了香蕉,只不过香蕉是黄色的,通常也是冷的,绝不会又黑又热。Ori还在犹豫之际,陆马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白色雌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刚好堵在了与对方的肉棒的挤压之中。刹那间,雄驹的汗味,臭味,体味像是下水道里的气体,一股脑地涌了上来,熏得她差点呕出去。

成年公马的马茎,对于一只小雌驹而言还是显得硕大。无论他怎么尝试塞入,即便是将肉棒顶到她的喉头,顶得她直翻白眼,惊慌地抓住棒根,一阵阵地传出呻吟,才不至于窒息时,其长度也仅仅进去了三分之一而已。这是体型差的结果。陆马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别傻站着,来帮帮你的朋友啊。”他又开始指挥起了洛蒂,命令着她也上来干事。

青绿色小马忙不迭地靠上来,趴在Ori身边,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含住了肉棒暴露在外的部分。她好像无师自通似的,即便有一半的脸插在了丛丛的阴毛里,也还是认认真真地舔舐起来。大概是想讨好吧。

有了同伴的合作,Ori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小截,她逐渐找回了自主权,缓缓地吞吐起肉棒。因为剩余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是稍微动动,都会有极大的摩擦力。所以,她只好动用舌头的灵活性,将口水当作天然的润滑剂,涂抹在龟头前端。她的嘴唇亲吻着肉棒的外壁,吮吸着来自双方的液渍。

而洛蒂,则轻轻地用牙齿摩擦着马茎的外沿,和Ori的衔含相互作用,好比是软硬兼施。她乖巧地摆出鸭子坐的姿势,像是很听话地认真给肉棒做着按摩,看着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仿佛是对自己辛苦付出的最佳奖赏。

不过这么一来,受苦的还是Ori。肉棒已经深深地卡在了她的嘴腔里,吞吐显得格外费劲。动不了它,动的只能是自己的脑袋。Ori的脑袋微微旋转着,将口中的肉棒不同程度翻转,时不时地戳到侧颊,将她半张脸都凸出来。腥臭和肉感片刻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因为无法吞咽,她的脸越涨越红,口水也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或许是看她努力的样子过于可爱,陆马情不自禁地伸出了他的一只蹄子,拿住Ori一侧的脸颊,轻轻地捏了捏。短暂的冰凉过后,Ori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更滚烫的潮红。她的呻吟声逐渐响了起来。

这时候,洛蒂却产生了奇妙的攀比心。见自己的辛苦没有被认可,她开始更加卖力地讨好。青绿色独角兽终于用起了她的魔法,具象化成淡蓝色的一团,放置在了陆马胯部的位置,认真地做起了按摩。而她的嘴巴也时刻不离开肉棒,对着它就是用力地舔舐,轻啃。她两只玲珑的玉蹄,放在了他的根部,撩逗起两颗下垂的蛋蛋。

Ori还是吮吸着从中流淌出来的前液,小舌不仅流连在肉棒上,为抽插做着润滑,还触击着马眼,引诱着内部蓬勃欲望的迸发。她接二连三地抽送着肉棒,沉醉地消受着填满和空虚间的期许,咸腥味逐渐散开。她的舌头依然对马茎下的软沟不依不饶,一边贴着游走,一边不断地触碰。狭窄的内壁不断地积压着龟头上的神经末梢,快感逐渐汇聚在陆马的身下。湿润的水声和她情不自禁发出的幼驹的娇喘,仿佛是一种,能给在场的三位都带来作用的兴奋剂。Ori觉得自己的下身微微发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边酝酿。

洛蒂这时候,索性把脑袋探入陆马的身下,嘴唇轻轻接住一颗睾丸,含入嘴里,慢慢拨弄着,用牙齿和舌尖让他体验玉石俱焚和寒谷回春之间切换的快感。她的魔法协同双蹄,一齐抚摸着陆马的两腿内壁,期待地感知着它们的微微颤抖。

这样做的结果是,陆马的极限终于抵达。就在两位雌驹还在忘情舔舐的时候,他顿时把肉棒收了回去。正当她们不明所以地抬头朝他看时,一股温热的激流顿时从肉棒顶端喷涌而出,其中一部分挥洒到了相对较远的地方,而更多的,则是留在了Ori和洛蒂身上,将她们雪白或是青绿的皮肤,溅染上一块块半透明半白的液斑,仿佛是给蛋糕挤上奶油。两只雌驹躲闪不及,只能被浇灌得满头满身都是精液。她们呆坐在地板上,闻着前所未有的腥臭味,满脸通红地望着对方的狼狈不堪的模样,面面相觑。还好没穿衣服,不然弄得这么脏,回家又要挨骂了。

或许实在是受不了黏糊糊和满是臭味的感觉,洛蒂又主动请求道,在让她们离开之前,能不能先让洗个澡,或者拿餐巾纸擦擦什么的。这样脏兮兮的太不舒服了。

但是,陆马却告诉她们,天太晚了,她们现在回去路上肯定不安全,还是明天一大早再说吧。同时,家里也停水了,想要睡在床上的话,必须得把身上弄干净。他半胁迫半建议地提醒她们,可以给自己或者帮对方给舔干净。两只雌驹没有办法,只得照做了。她们互相用舌头擦拭着彼此身上的液渍,舔到敏感的部位,还会脸红地咯咯笑起来。看一眼对方的眼睛,觉得不好意思,再看一眼对方赤身裸体的样子,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于是洛蒂又问能不能把衣服还给她们。宠物的游戏到此为止了。陆马最后只答应只把内裤还给她们。

她们最后是床上相互拥抱着睡去的,盖着床极其简陋的毛毯,Ori不知道为什么,始终一言不发。要不是在洛蒂怀里,她发抖得还要厉害。今天的遭遇真是曲折而又离奇,不过好歹也算是玩了大半天,过足了瘾,还长了不少见识。她们的玩心满足了,现在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们其实想回学校,重新走上学习生活的道路。陆马叔叔向来是说到做到,她们又这样配合,明天一早能带她们回学校的,吧?

事实表明,洛蒂还是过于善良,把对方想得太好。第二天和陆马叔叔开门的声音,在惶惶不安中相继而来。这次,他搬来了一台小型的电视机,放在了床头,说是让两只雌驹学习新知识。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上课了。”洛蒂交涉道,“叔叔,你可得说话算话呀。”

“哎呀,校庆日通常是放三天,今天也不用读书的啦。”陆马眉飞色舞地说道。“真的,我打电话向你们学校问过了。你们今天依然可以待在这里玩噢。”

洛蒂愣住了,她不知道对方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她盯着陆马的眼睛注视了好久,不顾Ori在边上拉她的尾巴,继续要求道:“谢谢叔叔的热情招待。不过我们觉得,待在学校里更适合。还有作业没写,再不做就来不及交了呢……”

“安静。你要敢再多废话,我就把你们俩逃课的事情告诉给你们爸妈,你们老师。”陆马的眼睛里忽然露出了凶狠的神情,他直挺挺地站着,就像一堵墙。“到时候,看他们不揍死你们,嘿嘿…”

听了这话,洛蒂又惊讶得瞠目结舌。她的脑子像是卡壳了,想不出半句能用于回应的话语。原来谎言早就不攻自破了,与挨打相比,被关在这里似乎是更明智的选择。所以她只是眼睁睁看着陆马将电视和影碟机安装好,看着他趾高气扬地下达命令:“轮到我给你们布置作业了:今天务必要把这些碟片看完,到了晚上我会向你们抽查提问。要是回答不出的,就没资格吃晚饭。”

Ori和洛蒂早饭只是喝了点稀薄的燕麦粥,只吃了个五分饱。对于食物的渴望,迫使她们打开了电视机,观看起其中的画面。说实话,洛蒂一开始并没有看懂里边在放什么,好像是有一些没穿衣服的小马在打架,又像是在嬉闹,总之就特别奇怪。而Ori,白色的脸上早已布满了鲜艳的潮红,每看一段,她脸红的程度就会加深一级。以致于到后来不得不捂着眼睛,断断续续地看。洛蒂很是不解,她为什么要这样。直到再往后,她看见和昨晚类似的,同Ori一块儿“按摩”马茎的场景,才让她触电般得恍然大悟,也跟着面红耳赤。

第一部看完之后,洛蒂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Ori,或是去面对这个世界。她现在才知道,原来陆马叔叔的真实面目是这等的龌龊下流,她们干的事情也是这样的肮脏污秽。她感到很恶心。作呕之余,也幡然醒悟,觉得很愧疚,若不是因为她自作聪明逃学,她们俩就不会经历这样的遭遇了;尔后,恐怖的心情渐起,她们就这样被一个变态狂限制住了自由,是否意味着,对方还有更多的变态行为,还即将实施到她们身上来呢?

她们得逃跑!洛蒂迅速把这个想法传达给了Ori。可是,对方非但没有附和,反而将绝望的神情展现了出来。她喃喃地说道:“没有用的,逃不出去的。钥匙在他身上,窗户也被锁死了,外边听不见我们的声音的,放弃吧……”

洛蒂好说歹说,终于让Ori同意载着她飞到窗户的位置探探情况。然而,往外望去,是厚重的围墙,直接将她们的视线给截断。她试图用魔法去掰铁条,后者纹丝不动。几次三番无果后,她们还是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床上。

“那,这可怎么办啊……”洛蒂终于品尝到了绝望的滋味,她拉着Ori的蹄子,语气里充满了紧张,“他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们?”

“我也不知道。”Ori颓唐地垂下了脑袋,“应该等他玩腻了吧。不过那样他也不一定会放了我们。昨天你昏迷的时候,我是被他拿刀逼着才上床的。”

她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因为对安眠药的抗性比较强,所以没过一会儿,她就清醒了回来。可她的意识和肉体,在那一刹是脱钩的,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陆马把她们一个个抱进封闭的密室。他把洛蒂的衣服剥光,给她套上项圈后,转而将魔爪伸向了Ori。可怜的天马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从眼缝里盯着他,将咸猪蹄摸到自己身上,拉起她的胳膊,把水手服给脱下来,接着按住她的大腿,扒下格子裙,白内裤。在此其间,她一直想叫唤,也一直想脸红,可惜就是使不上劲,只是微微发着抖。待彻底没有半丝遮羞物后,除了下身那一点略带粉红的小缝,她的胴体显现的是纯粹的洁白,宛如新鲜的奶油。即使刚发育,身材就呈现出了流畅的弧线形。等到陆马像禽兽般把她给抓住之后,她总算是恢复了力气想要挣脱。然而对方此刻凶相毕露,掏出了匕首,威胁如果敢反抗,就要她的命。这样Ori才老实下来,接受了命运。

洛蒂顿觉头皮发麻,她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最后留在心里的只有后悔和绝望两种情绪。她嘴角嗫嚅着,看着眼神涣散的Ori,终于抱着她失声痛哭起来。这时候的Ori,倒反而展现出了一种成熟的气质,她边搂着,边安抚洛蒂的背,劝慰她说,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会没事的,她们会回到爸爸妈妈身边的。

哭完之后,为了活命,她们又只能看起那些黄色影碟。里边的内容实在是触目惊心,洛蒂看得直想吐,到了后来,只能让Ori转述一下发生了什么。其间陆马来过一回,很“好心”地给她们带来一个桶,说是这是从今往后她们上厕所的地方。洛蒂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哀求着让她们离开,她们保证不会告诉如何小马,却被他给一蹄子给踢开。

这天洛蒂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泪流干了还要哭,哭得眼睛红肿,喉咙都哑了。其间Ori虽然陪着她哭过几回,但大部分还是抱着她,用实际行动安慰。她们提心吊胆地过着,周边的一切仿佛在冒着寒气,唯有相互依偎着取暖。夜色降临,昏黄的灯泡变得无比惨淡,房门的被开启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她们明白,审判还是如期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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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双腿的掰开,让Ori又是涨红了脸,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陆马趁此机会,肉棒蛮横地向上捅去,戳开花瓣,直直地插进了小穴。Ori起先还能抗拒地抓住对方的蹄子,但一被攻破后,就像是气球被扎了个洞似的,浑身的力气顷刻间跑光了。她的眼睛里下一秒噙满了不甘的泪水,想要反抗,可又只是无可奈何地瘫在了对方胸前。

“玩耍的年纪过啦。”陆马在她耳边低语道,“是时候该干点大马之间的事情了。”

“呃…我不……”Ori试图夹紧双腿,妄想着肉棒给挤出去,可惜她一旦这么做,就马上会疼得没有气力。更何况,她才发育完全不久的小穴,根本难以容纳下成年公马如此臃肿的肉棒。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仿佛是朝易拉罐中塞入整根黄瓜那样不切实际。

但是陆马并不这么认为,兽性大发的他,只想找个宣泄的口子而已。他今晚看Ori比较顺眼一点,才选中了她。而洛蒂,则被拴在一旁眼睁睁地看,观摩学习。如果她做出任何打扰的举动,Ori就将受到更粗暴的对待。洛蒂自然不忍心这么做,只能乖乖闭嘴。在她绝望的注视下,陆马又动起腰部的力量,肉棒对着就是一顿猛戳。结果歪打正着的,总算是将龟头的前段部分给插了进去。Ori疼得浑身颤抖不已,虽然小穴里已经分泌起了淫水,可以用作润滑,可是那对庞大肉棒,无疑是杯水车薪。龟头像是卡在了穴口的位置,进退两难。陆马本可以选择抽回来,但他采取了更冒险的做法:使劲往里插。于是,在Ori的惨叫声里,肉棒凭借蛮力,终于顶开了狭长的的穴道,开拓出一条由它的形状而形成的道路。

“啊…好疼,好疼啊……”Ori呻吟起来,她的双眼里流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腿上。她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将相差那么大的东西给硬塞进去的。明知道她已经动弹不得了,但是陆马的双蹄还是紧紧按住她两条白皙的大腿,尽一切地揩油占便宜。

洛蒂很想喊出声,请求陆马不要再折磨Ori了,这样不好玩,她宁愿让自己受刑。可是,对方说过打扰的后果很严重,又迫使她保持沉默。她此刻很矛盾,既不忍心看Ori所受的苦难,又急切地想要知道对方的情况。只好捂着眼,选择性观察着动态。可怕的是,事情的发展好像和影碟里发生的一模一样……

陆马不管她的穴道是否容纳得住,我行我素地朝里边钻去。随着小穴的扩张,肉棒仅仅过了一半,就已经抵达了极限。Ori的下腹部已经形成了明显地凸起,肚子上隆起的一块,分明就是一个半球体。

“哎哟……”Ori没有力气说话,也没有语言表达此刻的心情。或者说,她通红的脸颊和痛苦的表情,还有弹开的翅膀,已经做了诠释。近似于撕裂的痛觉也在拉扯她的内心。

“不要急,凡事都有第一回的。”陆马咬住了她的一只耳朵,假模假样地咀嚼着。“我看得出来,你潜力是无穷的呢。”

等小穴勉强适应了肉棒的尺寸,有足够数量的爱液,能用作润滑了的时候,陆马总算开始放心大胆将暴行实施下去。他的肉棒在到达某个界限的时候,随着一声细微的破裂声,仿佛渐入佳境,须臾间直达了穴道最深处,也就是子宫口的位置。肉棒野蛮地捅开一层层穴壁,然后在Ori愈发难忍的呻吟里,又慢慢地将其拔出,只留下龟头还卡在花瓣口。循环往复,不光糟蹋肉体,也在慢慢腐蚀着Ori的精神。爱液协同着抽插,向外四处飞溅。

“噫——”Ori拼尽全力,死死地咬着嘴唇,她不想让自己叫得太大声。鬃发在挣扎中散开,凌乱不已。她很想知道自己的下体会是什么样子,却又不忍卒看。在试探性地瞥了一眼后,她的脸色立马被痛苦所取代,迅速仰起头,把脑袋靠在对方肩膀上。原来,粉红的小缝此刻被粗大的肉棒撑开,肿胀成醒目的鲜红色。混在乳白色液体之间的,还有条条殷红的血丝。

她被玷污了。从现在开始,她就不再是只干净的小马了。

Ori一下子失去了安全感,她惊慌失措地挥舞着蹄子,本来想要抓住床单,可是陆马又不怀好意地把玩起了她平坦的腹乳。

“你其他地方都还行,就这里大概发育不良吧。”陆马像是很惋惜地说道,“不能好好玩了呢。”

之后,他的蹂躏更进一步。如果说刚才是粗放型地大起大落,那么现在就是收敛型地稳健进步。肉棒开始就像是机器的活塞,快速朝穴内抽插,几乎是按照相同的力道和速度,重复着机械运动,反复冲击着她娇嫩的穴道,和狭窄的子宫口。Ori的小穴经受不起这般摧残,没过一会儿它就沦陷了,淫水不自觉地分泌着,沿着穴口汩汩地流向体外。更要命的是,在这种冲击下,刚刚才勉强补充了点水分,把她排尿的欲望就被刺激了出来。

“嗯,嗯呜呜……”Ori的身子在强烈抽插的冲击下跟着一摇一晃,小嘴也随之一张一合,就像是条被钓上岸,挣扎求生的大鱼。她鬃发无力地垂落在脑门前,双眼痛苦地闭合着,偶然间睁开的时候,洛蒂就能清楚地看见里边冒腾着鲜红的爱心。

玩腻之后,陆马又转变了进攻模式。他停止住有规律可循的抽插,而是自由地,狂乱地蹂躏。一次猛攻之后,或许是缓缓抽出,或许是在里边停留上一阵子,再缓缓拔出来,甚至是再往里边强行钻几分。每当Ori绷紧肌肉,觉得自己要被猛肏的时候,肉棒却是有条不紊地钻进,拂尘般地掠过她严阵以待的穴壁,像是在嘲讽她的自作多情。而每当她觉得能稍稍喘息的时候,肉棒又像是直捣黄龙地而入,直挺挺地扎入底部,疼得她颤抖不已,娇喘不停。她意志的堡垒不断建起,又不断被推倒。Ori才只是位初中的小雌驹,意志哪能经受得住这般考验。

最后,痛苦和本能的快意还是击穿了Ori。她穴内那块最嫩的肉,也是她最薄弱的那一条防线,在反复的冲击下,酸胀的感觉积蓄到了极点,一瞬间就松垮了下来,丧失了抵抗。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几乎是在下一秒,Ori的下体支撑不住折磨,向大脑发出了释放的讯号。Ori还没来得及做回复,从深处奔涌而来的爱液就率先下了决定。它们突破限制,沿着穴壁,朝体外冲去。一处防备的垮塌引起了连锁反应。她憋了许久的尿此时也因为肌肉的松弛而忍不住释放了出来,裹挟着爱液,涔涔地流出,撒在了床单上。

她不曾想,自己的初夜居然这等狼狈。羞耻加深了快意,以致于让她放声淫叫,翅膀撑开到最大范围。那声音清脆而又妩媚,听得一旁的洛蒂,也不由得跟着脸红起来。

这也向陆马传达了一个讯号,告诉时机成熟,是时候发动总攻。于是他挺直了腰,将全身的力气注入肉棒上,恶狠狠地朝里面一顶。下一刻,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喷涌而出,伴随着温热,直直地灌入Ori的阴道,在里边逆流而上,射入了子宫,沿着内壁打转后,将里边不大的空间,顿时给注满。Ori虽然才发育完不久,但是已经有了受孕的条件。所以他很清楚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精液、爱液与尿液相互混合着,沿着肉棒的外壁,向外流淌,到处都是。乳白色,淡黄色,还有一点血红色的混合液,把床单弄脏了一大片。

“看看你,都多少岁了,还尿床呢。”陆马咬着她脑袋后边的鬃发,“真不害臊。到时候自己清理,不然看你们怎么睡觉。”

在拔出来的那瞬间,Ori已经精疲力竭,浑身无力。她瘫痪在床的一侧,娇小的身子敞开着,脸上荡漾着未减的潮红。但是,对方的肉棒依然还保持着坚挺。洛蒂惊慌地将视线望向陆马,心惊胆颤地,看着他做出了一个“该轮到你了的”动作。

那一刻,她才知道,轻信别马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洛蒂很后悔,她甚至赌咒,以后好好上学,再也不逃课了。但迎接她的,仍旧是被强行破处,被精液射得满腹都是的下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