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群之心

虫巢,夜。

能够肆意支配能量的虫子还有一只。此刻她正站在扭曲邪恶的虫巢顶端,无言的注视远方雪地上,偷偷享受着僭越的愉悦的两只虫子。她并不感到气愤,只感到嫉妒,

她不嫉妒她们正处在浪漫的银雪之中,留给幻形女皇的是奢靡美丽,点缀着浮华星空的深夜,天边还泛起优雅的蓝色。这样的美景,从来只留给不用为生存而拼尽全力的女皇,从来如此。

面对此番盛景,一个千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永不停息的与小马的攻伐消灭了无数生命。跨越这些已经逝去的灵魂,虫茧女皇所得到的只有如同远处横亘大地的群山一般庞大的恶意。

她嫉妒那平和而确定的幸福。她自知她无法得到那样的情感。她对虫子来说是绝对的神,对小马来说是彻底的恶魔。不论哪个身份,都不容许有这样的感情存在。

她舒舒服服地卧在虫巢顶端,慢慢的喝着一杯玛格丽特,眼光落在马国的绝密文件,中心城的兵力分布图上,并在其上默默的画了一个圈。

次日早,某条小河边

黛安娜迷惘的睁开双眼,发现她并不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刹那所处的位置。世界被抽走了色彩,只剩下黑色的岩石与银白的积雪。支撑起有些酸痛的躯体,黛安想要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到了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的望着河水的倾黯。

美。

幻形灵并没有什么艺术流派,虫巢自古以来就是纯粹的实用主义建筑,毫不顾忌美感。当然,也不会有审美的概念。尽管如此,偶尔也有幼年幻形在第一次巡逻中会好奇的打量巢外鲜艳的花朵。据黛安所知,这是被严厉禁止的行为——会分散注意力。

但是,在此间的天地,根本没有第二件能够吸引注意力的事物。珍珠白色的光滑皮毛润滑了天空与雪地的界限。冷,压抑着的情感,优雅高华的倾黯小姐正在她身边站着。她的眼倒映着流淌的河水。受到融雪滋润的河是凛然而清澈的,与冰蓝色的眸子混杂在一起,倒映着随河水永恒流动的时间。

审美。

黛安娜惊讶的发现她的内心充斥着如此丰富庞杂的情感。她几乎难以言语—几乎要流下眼泪来。张口结舌,喘不过气,涕泗横流。幻形单薄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这样的美是如此激烈,就像前行的命运一样无可阻挡。冬日,冬日,银蓝色的闪光,清澈见底的河水,被压抑着的激烈感情。

“完全感情冲击”

第一次体验到如此情感的幻形会被如此的震撼到,这是对于美的体验。

甜美的毒药。体验“美”对生存完全无益。

倾黯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黛安娜,轻轻跺了一下左前蹄。

河水暴涨。铺天盖地的彻骨冰水汹涌在除了倾黯和黛安娜站立之处的所有空间。黛安勉强站了起来,却又被潮水拍击。一口冰水呛在了黛安的鼻腔里。幻形的特务们都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但是面对自然的伟力,她就像一只落水的小马驹一样无助。被严格封闭着的感情澎湃而来,聚集在眼眶。

黛安娜无助的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一般来说,幻形灵会直接因为负载过高,七窍出血而死亡。”

倾黯的声音很冷漠,就像穿过这了无生机的冻林的风。

几天后。小马利亚的王都 坎特洛特

负责维护日常治安秩序的坎城警察局正在有条不紊的运作。尽管是上班时间,警察局局长布莱克摩亚可以放心的让他属下的巨大官僚系统自如地运作。他现在正在漫不经心的询问一名基层警察,昨晚在宴会上因为扰乱秩序被抓的家伙叫什么名字,又是和谁一起出现的。

“黛安娜,倾黯天羽。”

布莱克摩亚喝了一杯咖啡,屏退左右,点起一根“布莱克”牌纸卷烟。

三个街区之外,天羽自宅

天羽宅邸笼罩在一股暗沉的气氛之中。黛安娜并不知道什么是老黄檀木,但是她喜爱这种暗红褐色的木料所制成的家具,以及这些家具配合着厚重窗帘形成的氛围。她知道这种“喜爱”的情绪来源于她的审美意识,她也知道她正在毫无节制的消耗能量。但是她忍不住,忍不住欣赏挂在红褐色木墙上,金光闪闪的枝形挂灯;忍不住端详摆放在客厅的寒光闪闪的刀剑;忍不住打量高踞在刀剑上,那栩栩如生的画作——一只容貌端庄,有着白而鬈的鬃毛,头戴金丝刺绣面纱的年轻雌驹。画师清楚的描绘出了在紫色轻纱下,那只雌驹的冰蓝色眼眸正低垂着,温柔而迷惘的注视着画面外的某物。

审美。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幅画,但是黛安娜依旧会充分的从其中感受到美

她慢慢的把目光收回身前,天羽家的继承者,这栋房子的所有者,大贵族倾黯天羽小姐,此刻正坐在她的对面,看着某份文件。如此近的距离足够黛安娜看清倾黯的脸,同样的冰蓝色眼眸,同样富有光泽的白色鬈毛,同样掩映在长睫毛下的低垂视线。有些恍惚,在这片暗色的宅邸中,她们就像受光物体的高光。

“今天晚上,我有一场宴会要赴。你愿与我同来么?”

夜晚,中心城某处娱乐场所。

今天宴会的东家是坎特洛特警察局局长布莱克摩亚先生,因此,在这场所的外围,不乏警察的身影。黛安紧紧跟在倾黯的身后:任何小马都不自觉地为光华外溢的倾黯小姐让路。

莹洁晶光,如水之精英。

倾黯穿着一身嵌着琉璃的渐变水蓝色礼服,戴着一顶湖蓝色软顶绉纱帽。修长纤细的四蹄从百褶之裙摆下伸出,踏着处变不惊的步伐向前走去。

“贵安,暮光公主….”

在纷纷扰扰的宴会中,倾黯很快就消失在黛安的视线里。她焦急的四处张望,全然没有注意到宴会厅的二楼,有马居高临下的俯瞰她。

“晚上好,布莱克摩亚。”

倾黯向她的老朋友,坎特洛特的警察局长打招呼。显然,布莱克摩亚对这般突然的问好毫无准备。他略有些惊慌的收回目光,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已经悬在半空的前蹄。蹄子后的小脸巧笑嫣然,连带着半边耳饰也俏皮的垂下。“怎么了,不欢迎我?”

原本喧闹的马群突然安静下来,给了晕头转向的黛安娜一点打量周遭的机会。灯光暗淡下来,只能看到马群似乎让出了一片空地。

提琴优雅的奏起圆舞曲的旋律,铜管乐吹奏起荣耀和高贵的华章。水蓝色纱帛在空中翻飞,被黑白二色的燕尾服托举,划出一个接一个的圆圈。起跳,落下,转体,前蹄开合。有两匹马翩翩起舞,在坎特洛特的心脏。华尔兹的舞步轻快而密集,落在地面上为舞曲作了注脚。一串令马目眩神迷的旋转过后,倾黯稳稳地站在地上,乐声停止,她清唱到

我们身陷巨大的贫乏,我们身陷巨大的苦痛

刹那间,本就暗淡的灯光彻底消失,只留下幽幽烛火摇曳。独留下划破乐声的女高音,向着孤寂之月奔去。

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

美——带着恐怖。摇曳的烛火让倾黯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流动扭曲的黑影。那高华奢侈的礼裙被苍白的月光渲上一层冷冽而破碎着的光,蒙在面纱后冷若冰霜的面庞——在这恐怖之中,更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布莱克摩亚离她是如此之近,以至于能清晰的看到那双湖蓝色眸子里倒映的毫无温度的火焰。城堡荒废,遍地荆棘。乐器们忽然再次受到指挥:定音鼓巨大的响声与提琴激扬的旋律同时奏明,铜管在这般感召下也迸发出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我将腾空而起….

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倾黯高昂着的脖颈低垂到布莱克摩亚耳边,如此吟诵。布莱克摩亚似乎看到了一只幻形,一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高挑幻形。

那只幻形似乎也在看着他。真是奇怪,布莱克摩亚从这只异种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柔与包容的情感。

几天前。与黛安娜尽情欢爱的次日晚。虫巢,王座厅。

倾黯天羽此刻独自面对虫群的心脏,整个世界运转的枢机之一,统治了她的民族超越千年的女皇陛下,虫萤。

女皇独居于王座之上,略有些慵懒的眯起她邪恶的绿瞳,审视着肮脏的混血种。似乎带着点轻笑地,虫萤俯视着倾黯冰蓝色的眼眸。幻形灵感受情感的天赋在女皇身上宛如读心术。

倾黯一如往常,双眸之中蓄积着毫不动摇的冻洋。

女皇的耳朵稍稍抽动,就能听到这冻洋之下寒冰开裂的声音。畏惧,胆怯,懦弱。虫群对这种感情嗤之以鼻。

在虫巢内,并非完全没有娱乐活动:几首固定的乐曲被允许在固定时间与场合演奏。据说,它们由幻形灵自己作成。

其中一首,叫做《女皇缓步下高台》,是为上一位女皇的挽歌,庄严肃穆,低沉悲怆。而现在,在王座厅这空旷而适于演奏音乐的空间里,正回荡着这首曲子。从不知何处,甚至响起了幽幽吟唱声。虫萤紧紧盯着倾黯冰蓝色的眸子—-动摇的眼神将要形于色时,长而翘的睫毛即刻垂下,将脆弱的心灵藏起。

“难道,你就没有好奇过,究竟是哪位大音乐家会为了虫群而谱曲?是谁最初在虫巢,用宝贵的资源,训练出能够演奏复杂乐章的乐队?”虫萤略带戏谑的用前蹄点起倾黯低垂的头颅,看着那双冰蓝的眸子,倾听她拼命按捺着的内心。

冰山崩塌,如雷轰鸣。

四周乐声陡然一滞,而后再次演奏与刚刚相同的主题,但是却充满活力与信心,高昂向上,托举起虫萤女皇:她张开双翼,高声吟唱

我将腾空而起….

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尘埃落定,如慈母安抚怀中爱子一般,虫萤拭去倾黯眼角的泪水。极度敏感的感受回路此刻奔腾着能量,撩拨起最脆弱的隐秘情感。虫萤紧紧抱住怀中少女。为她梳理略显散乱的鬃毛。

“女皇陛下….”倾黯迷惘的望向近在咫尺的碧绿色瞳孔。她的唇齿还未来得及闭合,就被轻轻衔住。试探性的吻,没有遇到任何阻力。继续向下,修长而渗出汗液的脖颈,柔软而富有光泽的银色毛皮。口,蹄,身躯。虫萤用一切能够直接接触的身体部位感受她怀中母马的温度。与月同饮对影而酌的日子已经太多太多,千年以来,再也没有生灵能走进她萧瑟的心底。即便弃绝五感,孑然一身,这一双温柔而敏感的眼眸依然会闪烁在她的回忆深处。千年之前,她亲眼见证那一抹冰蓝色褪去光泽。一个吻接一个吻,两瓣唇衔两瓣唇。回忆入侵现实,急促的呼吸,口中的香软,怀中的温泽,这一切都将虫萤拉回千年前某个少不经事的夜晚:鼓胀的腹乳相互摩擦,泥泞的小穴紧紧贴在一起。一如昨日,一如昨日!流淌着皇血的遗传种子是如此珍贵,以至于那个时候她们只能如此交欢。纷乱的感情漩涡在王座厅的中间形成,卷入紧紧相拥的二者。在这漩涡之中,她们耳鬓厮磨,不断地摩擦充血挺立的阴蒂,任由淫水横流。

“我从未奢望…也不敢想象我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天。”眼泪流尽,虫萤将前蹄搭在倾黯肩头,注视着,注视着,就好像旅行家见到了世界的尽头。跨越那横亘大地的群山一般庞大的恶意,虫萤看到了美丽纯洁的冰蓝色。“冬灵公主。”

千年前,虫巢。

第一次,皇血分为了力量相等的两股,冬灵和虫萤。为了产下合适的后代,女皇已经过于虚弱。还来不及看到她的后代长成,幻形的王位便已空悬。那是为数不多的自由年代,由于缺少绝对的领导者,内部的管制也稍显松弛——甚至,在某个短时期内,自由恋爱是被非正式的允许的。

被冬灵公主允许。

她有着温柔迷惘而隐含欲望,酝酿着万千情感的冰蓝色眸子。被她注视的生灵会不由自主地顺从她。“弦外之音”,大家如此形容她眼中那隐而不发的情欲。她爱好复杂的艺术形式,交响乐,画作,文学。相比之下,虫萤更像一只幻形,一只有着更强的力量,也更冷酷的幻形。

王位或许会空悬,但是权力没有真空。先代留下的近臣们组成了元老会议,他们将决定下一位女皇是谁。

权力斗争波涛汹涌,全然不顾流淌着相同血液的少女举目无亲。

在十几岁的每个夜晚,她们躲开外人的视线,在某个房间相会。有时对弈,有时聊天,有时静静的靠在一起发呆。

直到那个夜晚,出于完全不同且毫不相干的原因,她们在见到彼此时,恰好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从吻开始,青涩的摩擦,难以言表的惊讶和刺激。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慢慢地凋零同时慢慢盛开。

二十四岁时,虫萤和冬灵各自拿到了一半象征着至高权威的符节。在元老院召开了盛大的仪式,一切光源都暗淡下去,仅剩下两束照在半边符节上的光束。

虫萤不会忘记她看到那象征着权力的符节时本能的喜悦,也不会忘记在瞬间的喜悦之后,她看向一旁的冬灵时,后者脸上惊讶的表情——惊讶,失望,陌生,疏离。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着她美的惊心动魄的冰蓝色眼眸。

一百年很快过去,元老院仍然犹豫不决。会有个结果的,多少利益纠葛要借此机会解决?

虫萤没有等。她伪造了另一半符节,从虫巢守军那里带出一支军队,荡平了持反对意见的元老们。历史没有记载冬灵的去向,在那一夜她消失了。

命中注定的一夜 冬灵的寝室

冬灵坐在她的钢琴前面,等待着胜利者的到来。略微出乎她意料之外,没有乱军,没有来带她走的士兵,没有火光。

幽幽烛火在风中摇曳,门外的黑暗逐渐显露出流淌着皇血的幻形独有的高挑轮廓。

与百年前相同,同样的黑暗的房间,同样的互为对方唯一亲属的两只幻形,同样的心照不宣的沉默。

冰蓝色的眼眸盯着虫萤,百转千回的情绪如今只剩下一种:平静。这份平静似乎是诘问,又似乎是告别。冰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冬灵公主没有打理仪容,大半面庞隐藏在阴影中,却美的将要燃烧起来。她迷惘忧郁而带着欲望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盯着虫萤。她们之间太久没有对视了。轻笑,止不住的笑,放声大笑,笑的流出眼泪。

笑声暂歇。冬灵指了指她身旁的木柜,告诉虫萤,里面有她还未完成的第十首交响乐的前三个乐章。

“可惜,我的时间不够了。我的乐团,大概都准备好去为我族的英魂演奏了吧。”

“在我的要求下,他们最后演奏了你的第十交响曲。《女皇缓步下高台》。我录了下来,想听听看吗?”

舒缓的旋律飘荡在冬灵的寝宫内,与少年时无二,靠在一起发呆。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夜,冬灵的最后一部作品是肃穆的挽歌。

空气又回归沉默。如果那一晚就这样结束该多么美妙。

冬灵和虫萤都这么想。

虫萤就这样靠着冬灵的身体,直到只剩下她的呼吸声,直到她的世界陷入永久的沉默。

服毒自尽,贵族结束生命的方式,不会遇到任何痛苦。

虫萤拿走了只有前三章的乐谱,封面上有着漂亮的花体字:请帮我完成它。

第四乐章,复活。

倾黯轻轻念着用千年前文字写就的歌词: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将腾空而起,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毫无预兆地,她被虫萤扑倒在地。索吻,就像是世界毁灭前的最后一吻似的疯狂。倾黯知道,跨越千年,今天是那命中注定的一晚的延续。翻滚,交欢。虽然和冬灵公主一样流淌着皇血,但是倾黯却是杂交的肮脏产物。自卑,敏感,脆弱。虫萤女皇接纳了这一切。她只是笨拙如野兽一样的蹂躏倾黯没有反抗的躯体,啃咬,搂抱,舔舐。命中注定之夜的烛火幽幽,一直不明不暗的照在虫萤的内心深处,总是不咸不淡的提醒着虫族的女皇,有什么是不可忘记的。

也许只有在此刻,那恼人的光芒才能褪去,让冷酷无情的虫群之主在黑夜中享受毫无顾忌的杀戮。

王座厅

倾黯跪在王座之前,表达对女皇的尊敬。她的生命是女皇的货币,她的灵魂是虫群用于交换爱意的筹码,或许是一枚足够重要的筹码,重要到足以让女皇多多把玩一会,再丢到赌桌之上。

赌局很简单:在中心城引起爆炸,扰乱秩序,制造混乱。虫群将会趁此机会扫荡外围的城镇。

无论成败,她都将作为筹码被支付给命运。

翌日,坎特洛特城,天羽自宅。

刚刚觉醒的审美意识促使黛安娜打量着这里的一切,首先映入眼帘的当然是悬挂在醒目位置上的油画:端庄的五官和倾黯十分相似,但是眉眼间蕴含的神情似乎多了几分从容。正当她准备继续打量这里的陈设时,倾黯伸出蹄子把她拽到了一间光线昏暗的小房间。厚重的猩红色窗帘上刺绣着美丽的金色纹样。

“做爱。”

倾黯彻底拉上窗帘,转头说。

这里似乎是倾黯的闺房,不然她不应该迅速的拿出泛着油光的黑丝蹄袜和造型别致的口球,当然,还有黛安娜最喜欢的部分:一个精致的,印有天羽家徽记的项圈。

“欲求不满的母狗。我真想看看你做应召女郎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那肯定会很有趣的,高贵的贵族小姐的体内装满了低贱的种子。”

黛安娜知道倾黯喜欢被羞辱,但是她更想报复,报复被河水淹没口鼻的痛楚。显然,这里简直是一个性玩具仓库。从敞开的衣柜中,毫不费力地就能找到跳蛋和遥控器。倾黯的小骚穴能一口气吞下三个,在赛第四个的时候,黛安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了一阵颤抖。轻轻爱抚了一下倾黯丰满挺翘的屁股—突然一蹄子上去,顺便塞入最后一颗。她很满意的看到骚母马的蓝眼睛含着泪光地仰望。这意味着现在黛安可以撬开母马的嘴巴,把口球戴上。或许倾黯的肉体称不上完美,但是散发着致命的青春活力。体态匀称,鬃毛披散,脸颊发烫,毛皮光滑而泛着高贵的银色。就像午后的柠檬红茶,清爽而优雅。扑鼻而来的当然是淡淡的体香味,完美的催情素。她踩在刚刚还穿着的昂贵华服之上,完全裸着身子,无法遮掩缠绕在小腹的那些紫色电线。

倾黯小姐的美丽集中在眼睛上。此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奇异的复杂感情,似乎是在怜悯着什么,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黛安娜发现,缭绕在她周身的那股温柔而脆弱的气场就是被这双变幻莫测的眼睛所统领。此刻她就像虔诚的宗教徒,散发着克制的神圣气息。

黛安娜摇了摇头,她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不论如何,她得让这只骚母马乖乖的掰开小穴,或者低下她尊贵的脑袋,含住又粗又长的幻形肉棒。

紫色的亮光迅速散发出来,将纯洁无暇的银白染成了黛安的颜色。黛安娜的身体结实有力,而她的意志不容违抗。

“求我。”

倾黯熟练的曲折下前蹄,被束缚的嘴中勉强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骚婊子,怎么这么熟练?”

黛安暂时取下口球,允许倾黯含住她——他的肉棒。倾黯的小嘴陡然被这巨物充满,带来了充分的挤压感。

审美。此刻意乱情迷的倾黯真是美艳的不可方物。

黛安死死按着倾黯的头,不断地抽送。他知道,充满活力的粘稠的遗传种子会让倾黯短暂的窒息。快要射出来了,黛安抓住倾黯秀丽的银白鬃毛,贪婪的嗅闻其上独一无二的香气,顺便把肉棒插到合适的位置,射出,满意的倾听可爱的呛水声。

没有休息时间。黛安娜再次为倾黯带上口球,顺便换上一套侍者的正装,包括一个卡在右前蹄的假袖子。

“现在,我亲爱的好母狗,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献媚?.”

魔法真是很方便的东西。两道冰蓝色的魔法光束扒开了骚穴的开口,四根紫色的线向内延申。

“很好,保持住。”

黛安娜先是打开了开关,又恶作剧似的吹了一口气。眼前色气满满的躯体立刻颤抖起来,从粉嫩的小穴中更是流出一丝晶液。还不够。黛安娜催动魔法,狠狠的榨取储存在腹乳中的甜美乳汁。一连串挑逗下来,即便是倾黯也只能软在地上。当然,还尽职尽责的挺起屁股,恭候进入。

第一次插入就直接撞到了底部,这要归功于倾黯阴道中充满了的粘滑液体。真是名器,温暖湿润,几乎是牵引着肉棒直插到底。倾黯似乎更加兴奋,主动的扭动腰肢,试图主导这场性爱。

黛安娜的回应是在那圆润的屁股上狠狠的留下一道蹄印。他搂着倾黯的腰肢,不断地进攻,让胯下巨物每次撞击都能带来足够的反应,都能将身下尤物向着更符合她需求的方向塑造。

在无数次的撞击之后,高潮的预感终于到来。黛安娜前倾身体,按住倾黯的头,用最能确保怀孕的姿势注入种子。他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散落在地的衣服,沾满液体的某种布料,以及鬃毛纷乱,气喘吁吁的贵族大小姐。

距离坎特洛特的爆炸还有三天。

后记

是的,我本来计划在这篇文章里结束,结果越写越多,叠加上我令人混乱的糟糕叙事结构,为了观感考虑,我决定先写到这里。

如果读者觉得冬灵的故事情节很幼稚的话,我表示抱歉。这是初中时期的我写就的故事框架,读者们可以在其他的故事里读到某些蛛丝马迹—我上传过很多初中时写的文章,那个时候就有这个故事,只是一直隐藏在文章之中,作为隐秘的暗线。时隔多年,终于有机会写就。

做爱的部分观感可能非常不好,甚至有强行塞入之嫌疑。这不是嫌疑而是事实,作者的纰漏导致在设计情节的时候忘记给这部分留位置了。当然,也因为我的水平不足以把这个故事明明白白的交代清楚。

感谢b站用户“知乎音华”的马勒第二交响曲歌词翻译。本文中的斜体字歌词采用了这版翻译。此外,我是听着伯恩斯坦版本的马二写下的这篇文章。

以后可能会修改本文中不涉及剧情的做爱部分。

邪恶的阴谋

注:

①:作者不会起名字,除设主本人外的所有名字均为作者胡编乱造,若有雷同圈名,纯属巧合,若引起了您的不适,请与作者联系。

②:作者第一次写此类题材,文笔很渣,请老师们批评指正,非常感谢你们宝贵的建议。

正文:

叮~

随着提示音响起,电梯已经升到了8楼。此时的她有些站不稳当。因为她即将和科室的主任见面。

一天前……

“咚咚咚。”

“请进。”办公室的副助理向外喊道。

随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只飞马小雌驹走了进来。

副助理非常忙碌,她用独角施展出的念力紧握着笔,批改着一批批方案。而她瞥了一眼门口进来的雌驹后,便伸出蹄子,准备接过雌驹要带给他的资料。

小雌驹将头部扭到卷起的资料那一侧的挎包处,用嘴巴小心翼翼的抽出来,然后用羽翼拿住资料,递交给了面前的这只独角兽。

独角兽揭开了将资料绑成卷轴状的绸带,然后将其平铺在桌上细细查看。

在一旁站着的飞马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期待着能尽快在对方的口里得到一些稍好的回应。

“灵曦,对嘛?”

“是……是的……”小雌驹有些紧张的回应道。

“好好表现,看你的简历,你在学院里就是老师的助教,学习成绩与学术研讨也非常优秀,是非常年轻且难得的天才学生。你被分配在了科室部门三,你的运气不错,带你的科室主任是乔,乔主任是咱们医院阅历,资质,品德都极高的医师,要好好表现啊小姑娘!”

“嗯!谢谢你助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

灵曦在翻阅着书籍,啃着眼下这本生涩难懂的医学书籍。并且查阅着不懂得词汇,争取得到更好的比喻帮助自己理解消化。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一条信息,发送者就是乔主任。他表示希望明天主动来到医院8楼的主任办公室亲自见他。具体原因和事情会到时候细谈。

而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让灵曦在床上辗转反侧,而很多种关于原因的猜想也不断的从她的脑海里涌现出来,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她渐渐的耗尽了自己的脑力,逐渐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清晨的闹钟一大早就把她吵醒了,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关掉闹钟后,简单洗漱后吃了个早饭就去赶公交车了。

公交车终于到了目的地,灵曦看了一眼怀表,还好没有迟到,而且早了不少。

现在她终于到达了带队主任所在的办公楼,对于即将发生什么还不得而知。

在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了好几个来回以后,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情,灵曦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门把手。

“唉?”

灵曦这才意识到,主任现在还没来。她又看了看表,现在距离正式上班,还有十分钟。

“呼——”

灵曦长舒一口气,似乎为这短暂的缓解而感到放松。而她也就在周围等着主任的到来。而她在踱步时看到电梯的楼层提示下到一楼,又一口气上到自己所在的楼层时。她的心又再次吊到了嗓子眼。

叮~又是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

随着电梯门从中间朝两侧打开,一只独角兽小马的身躯映入她的眼帘,而提前做过准备的灵曦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正是乔主任!

“乔,乔主任!”灵曦呼唤到。

“你……你就是灵曦嘛?这么早哦小姑娘。”说着,乔主任就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灵曦随着乔主任一起进入了办公室。

乔主任问了灵曦不少问题,关于学校的问题,学术研究的问题,以及一些更专业的现阶段的医学问题。甚至有一个是昨晚复习过的。虽然出于初学的原因,回答是有一些小瑕疵,但是已经能超出这个年龄段同龄马的实在是太多了。乔主任对她很是看重。在给她好好的讲述了一番工作要注意的事项之后,就让灵曦先暂时离开了。

而当灵曦正要走出门时,乔主任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乔主任?”

她微微扭头看向乔主任,一双橙色的双眸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乔主任脸上。一只眼睛在初升的阳光的映射下更加澄澈,而另外一只眼睛在不规则的鬃毛的遮掩下愈发神秘。而洁白的身躯,光滑的皮肤,外加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让这只小雌驹显得更加清纯。头部与尾巴处的红色蝴蝶结装饰点缀在蜿蜒柔顺的粉扑鬃毛上。由白粉两色组成的羽翼一边稍稍护在身边,一边舒展开来。

纯真的笑容,温柔的神态,柔美的姿态,洁白的身躯……

“乔主任?”

灵曦更加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只雄驹了:“主任,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一叫,才把乔主任从各种胡思乱想中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灵曦。”

乔主任的眼睛和灵曦对视在了一起……

“以后晚上尽可能早点休息好嘛?”

灵曦突然眼睛一亮,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几个瞬间在她的脑海里迅速翻转着。脸色也羞的比刚刚更红了。

“谢…谢谢乔主任!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乔主任笑了笑:“不打扰你了灵曦,明天你就可以正式进入实习阶段了,现在,快去准备准备工装和一些其余必需品吧。”

灵曦走出了乔主任的办公室,她轻轻的带上了办公室的门。内心的紧张感,兴奋感不断地碰撞发酵着。尤其是刚刚对自己的状态的推测让自己内心对乔主任的信任感和敬畏感更强了。

灵曦果然是没有辜负乔主任对他的期望与栽培,自从来到这家医院入职以后,她从来都没有迟到过任何一天。并且认真负责的对待每一位患者。她有一颗非常善良且细腻的美丽心灵。接触过她的患者都对她有着一致的好评。而由于她对于患者的认真负责的态度,比较大型的会议也为这位年轻的新星开了绿灯,让她能够有机会更加开拓自己的眼界,完善自己的知识储备,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年纪轻轻的她也在仅仅入职半年之后就收获了康复出院患者送来的两幅感谢的锦旗。在新星评优评先的活动中,她以最优秀的三星级同一名奋斗更长时间的医生并列第一。让她也瞬间变成了医院先进墙上的一颗明星,同事眼里的榜样,以及家长口中的骄傲。也正是这一连串的优秀表现和成就,也让她的收入变得更可观起来。前来追求她的雄驹也是不在少数,甚至连乔主任也对灵曦产生了些爱慕之意。但是目前灵曦还是太年轻了,她还没有为今后规划好,因此对于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的想法并不是那么的强烈。因此也都委婉的拒绝了前来向他表示的雄驹。而对于乔主任呢,由于对他的仰慕以及最重要的年龄的差距,即便是再怎么辛苦栽培自己的主任,关于马生重大事情的抉择,她还是勇敢的回应了不,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她希望目前的这个阶段不要在受到这个问题的影响了。

灵曦本马在得到了这么多的正反馈之后是什么样子呢?她显得非常谦逊,她知道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这也和乔主任,同事们的照顾密切相关,而她本马内心也很明白,掌声,赞美,认可的背后是更大的责任,她也没有因为一时的得意而沾沾自喜。反而趁热打铁把更强烈的激情投入到医学事业当中去。而在其它小马看来,灵曦今后的事业一定是蒸蒸日上,今后的道路绝对是一片光明。

但是除了恶魔们,从来没有任何小马知道,针对灵曦的一场恶毒的计划正在酝酿着。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磨炼,灵曦在医疗领域的摸爬滚打让她宛如久经沙场的将军。优秀的小马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非常优秀的小马还在拼命的努力。灵曦在医院的所有行动就是这句话最完美的诠释——业余时间就在不断地看书学习。不懂得问题也不会羞于多问,因为她觉得自己做出的小小的牺牲比起对于生命的敬畏那完全就是沧海一粟。

时间对于每个小马都是公平的,而灵曦仅仅在入院较短的时间内,就一路晋升,一开始是实习打打下手,后来变成值班医生并担任组长,后来由于能力过于出众,经过培训,深造后已经成为具备做手术能力的医生了,终于,灵曦通过自己的努力,也在医学领域拼搏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又是像往常一样忙碌工作的一天呢。”灵曦用签字笔在自己的相应日期上打勾。”不知道今天,又有多少台手术。有多少患者等着我去帮助呢!”灵曦自言自语道。她换好了自己的工装,做好了一切上班的准备之后,就前往自己的岗位就绪了。

……

“就差最后的缝合了,灵曦,帮我一把。”乔主任说到。

“是,主任。”

“还有要观察好患者的情况,患者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一旦有什么意外一定要立即抢救!”

另外一位医生点点头。

手术室内又是几位医生携蹄并肩作战着……

又是忙碌的一天呢……

……

乔主任大汗淋漓,她看向灵曦,示意她来到自己面前。

“乔主任……?怎么了?”灵曦来到乔主任面前仰着头望着他问到。

“你做的不错灵曦,一如既往的优秀!”乔主任一脸欣慰的样子看着灵曦,拍拍她的肩膀,”那位患者情况逐渐稳定了下来,现在正在被严密监管着,多亏了有你这么优秀的搭档。不然我真的害怕他会撑不下来。到时候难以面对病人家属。”

“乔主任,救死扶伤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我的力量很渺小,但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患者,同事们对我的信任的。”

乔主任点点头,拍着她的肩膀:”下班了,好好休息吧灵曦。”

灵曦微笑着和乔主任告别,夕阳的映照下,她的回眸一笑是那么的甜蜜,离开的背影又是那么的让雄驹们回味无穷。

叮咚~

电梯门打开了,灵曦终于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楼。

在挂好了自己的背包与工作服以后,灵曦拿出些前天刚买的茶叶,打算烧些水后冲泡着来品尝。劳累了一天以后,没有什么能比喝些茶水或是果茶,冲一个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一觉来更好的舒缓疲劳了。

在打好热水后,灵曦用嘴巴叼着水杯来到客厅准备泡茶,还没有放稳水杯,提示声音再次响起来。

该不会是又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灵曦想到,于是没敢有丝毫犹豫火速查看了消息。而她的直觉是对的,但是这一次并不是有什么有紧急的抢救需要灵曦参与,而是有非常重要的会议要召开,希望灵曦能够在第二天上班后先到会议室开会。乔主任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来商议。

时间过得很快,一闭眼一睁眼,太阳又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洗漱,早饭,赶车,签到,更衣。但这次并不是先去岗位上看病,而是要去参加重要的会议。

“嗨!灵曦小姐。”就在灵曦等电梯的时候,在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非常熟悉的打招呼声。

“唉?是依文哦。”灵曦回头看到走近自己的雄驹。

“灵曦小姐,最近过得还好么,你也是来开会的么?”

叮咚~

电梯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是的呢,电梯到了,我们进去再谈吧。”

依文,一只飞马雄驹,和灵曦曾经一起做过值班的同事,两只小马都是非常努力的。先后都因为卓越的成绩和天赋被调用去了更尖端的岗位工作。由于所学领域不一样,平时也就见面机会更少了。而这一次的会议又让他们再次重逢能够聊聊近些时间的生活。

“5层到了”电梯发出了抵达后的播音。依文很礼貌的谦让了灵曦先行。自己随后跟在灵曦后面,一起进入了会议室。就在他们踏入会议室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受邀的医生们也都陆续赶来,整间会议室很快就已经接近座无虚席的感觉了。

乔主任随后到达了现场,走上了演讲台,调整好了话筒后,开始了今天的会议。

“各位前来参加本次会议的同志们,你们都辛苦了,这一次来召开紧急会议是…”

咚咚咚……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召开的会议,然后就有一只小马凑过来看了一眼,十分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主任,我迟到了。”说着就赶紧进入了会议室,最后在灵曦的正后方找到了唯一的一个空位。

他叫拉齐,在同事们的嘴里他显得非常我行我素,也毫不在意别马怎么看待他。

主任看所有人员都出席了这次会议。他清了清嗓子后,继续衔接上刚刚聊的话题。

“这次主要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来和大家商议,长话短说,主要是因为我们的医院水平已经是处于非常领先的水平了,而前段时间我们部门发布学术论文后又提出了新的治疗方案。而更上级的领导对于新提出的方案的可行性是持有很大的乐观态度的。因此他们非常希望能带领专家团队来对方案的实施进行参观,这个担子很重,我们其实有退路,就是放弃这次展示的机会,但是我们的口碑可能会因此受到重创,接下这个担子,那就尽可能的需要完整的不出什么大差错的情况下完成这一次的模拟展示。把这项治疗方案推广出去。接和不接这个担子都是非常难以抉择的,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很希望能够接下来并完美的应对这次很重要的事情,这有可能关乎着我们医院的未来,而医院一向是民主的,我们将会以投票表决的方式来决定最后的结果,那么现在请大家不要交头接耳,投下你们宝贵意见的一票吧!”

经过了短暂的统计过后,统计结果出来了。随着统计过程的进行其实也能发现,两方的票数你追我赶,非常胶着,最后同意展示仅以微弱优势3票之差险胜取消展示的一方。而不赞同展示的所有小马也就都先行离开了。

“那么…此次的成果演示我是领队,还需要三位助手来帮助我,请问谁愿意来呢?请表决你们的态度。”

在场的只有依文和灵曦率先举蹄,后来乔主任扫了一圈后,有些别的医生在乔主任的威严下不太情愿的举了蹄子。

“怎么回事呢?只赞成了方案不敢去表决自己的决心吗?拉齐同志,我看你行,你在处理问题上同样很冷静娴熟。相信你能够胜任的!”
“哎!话说此次的选人真是有些意外呢。”一对要好的雌驹有一句没一句的嘀咕着。

“就是就是,感觉确实很奇怪呢,拉齐什么水平,鲁莽,毫不讲究,今天这么重大的例会都迟到,显得非常没有规矩,万一到时候这么多领导在看着呢,结果突然有个人缺席,那不得成为别的小马口中的大笑柄。”

“只能寄希望于这个过程中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经过了上级批准以后,时间更是迫在眉睫,准备时间只有半个月,灵曦这个团队要不断的去优化方案,模拟演练,而且还不能过多的占用自己的上班时间。一天最多只能模拟一次,而果然拉齐是显得最没有兴趣的那个,也就是最多看看仪器的数字是否正常,令马失望的态度丝毫没有让同事们”失望”。而灵曦和乔主任是主要负责者,依文作为副手主要负责记录数据,意外情况等归纳总结,需要搭把手的关键环节也会全身心的投入进去。终于他们在最后两天的时候基本能够正常的完成这次演习了。而功夫不费有心马,他们挥洒的汗水最终也换来了专家与领导们热烈的掌声,呃,当然,对拉齐除外,而同事们悬着的心也都放松了下来,纷纷对努力为了医学事业付出的小马们投来敬佩的目光。

……

“欸,好嘞,您们慢走。”医院的总监和高级主任们前来为专家团队送行,包括演示团队在内的一线的医生们摆成两列目送着他们离开,一切的工作都尘埃落定了,大家也都舒了口气。等到送走了他们以后,乔主任对灵曦耳语,希望她能去自己的办公室见他。然后就先行离开了。

等到灵曦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之后,在即将下班的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办公室。

【敲门声】

“请进。”

灵曦推门而入,走到乔主任的面前。

“乔主任,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乔主任满脸欣慰的看着眼前的灵曦:”灵曦啊,这是你第二次发生了重大意义的事情来到这里了,第一次则是你刚准备入职的时候,回顾你在我院的成长经历,真的是让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啊!”

灵曦微微侧了下脸颊,脸上露出因听到赞美而产生的红晕。

“这次也是希望能够邀请你前来聚餐,在你之前依文大夫和拉齐大夫都已经知晓这件事情了,上级也因为这一次顺利完成任务给我们加了许多奖金外加可以下周放三天假,希望你到时候能来参加如此有纪念意义的聚会啊!”

灵曦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想来参加这次聚会,因为她觉得确实没有必要专门搞一个庆祝聚会,但是想到自己和乔主任共同并肩作战这么长时间,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受他的邀请。时间就选在了下周休班的第一天晚上。而唯独地点她隐约感觉有些奇怪,并不是什么公开场合,也不是乔主任家里,而是选在了依文家里。乔主任解释道有三个原因,第一个是不希望外马打搅,第二个是依文是个很有仪式感很讲究的雄驹,相信他能够好好的收拾场地,最后一个是觉得为了自己医院的形象,在同事家怎么嗨怎么闹都没有关系,同时也告诉灵曦一定不要到处传播这件事情,灵曦点点头觉得也是很有道理,这也就打消了灵曦的顾虑。

时间一晃很快到了约定的时间,随着太阳的西落,蓝中带着浅紫色的夜色渐渐笼罩天空,灵曦根据地址来到了依文家里,看到标志性的建筑和所画的记号,灵曦确定找对了地方。

灵曦走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门内传来马蹄走近的声音,随后是依文打开了这扇门,他微笑着看着灵曦准时赴约,非常礼貌的请她进屋,而乔主任和拉齐早已就座。环顾整个客厅,首先是中央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高高悬挂着亮起,不同颜色的彩灯交互闪烁着做些点缀,聚会所用的丝带也环绕在墙上。桌布,餐具,做好的晚餐也早已布置完毕,一切都是显得那么井井有条。等灵曦,依文也都依次入座之后,晚会也就正式开始了。

依文为在场的每一位小马倒了果酒,平时依文可是很舍不得自己喝,现在终于有适合的场合打开这瓶早已尘封多时的美酒了。灵曦在内心感到由衷的高兴,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在长期的劳累之后要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和自己的同事或者是亲朋好友们一起共享快乐时光确实是感到很舒服的吧。

在座的小马们用前蹄端起了杯子的柄端,乔主任率先发表了一番祝贺语,随后大家就一起碰杯干了蹄中的这杯酒。然后他们就开始准备享用今晚的美食了。

但是灵曦呢,喝下这杯果酒后,没过一会就感到身体有些异常。她感觉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又有些肌无力,眼前目睹的景象逐渐恍惚。凭借自己的直觉和医学储备,她仿佛知道了果酒里掺杂了什么,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即便她再想强打着精神也压不过强力的药效。
“为……为什么……”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发出内心深处最大的疑惑。

zzz……

……

本来看似是一次正常,愉快的聚会,却没想到是针对灵曦实施的一场邪恶的阴谋。

灵曦在昏迷和醒来的边缘徘徊了许久,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顽强的意识终于还是将自己拉回到了现实,但是接下来自己即将承受的,不知道让她是醒来还是睡去更好。雌驹的脑袋感到很晕,很重,而且她的身体几乎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感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地方,眼睛上也被蒙上眼罩,即便一般来说也会留有一点点缝隙,但是她看不出周围有一点光亮,也许是一个没有任何光线的房间吧,由于自己几乎无法使出一点力气,她无法用前蹄撑起自己,也摘不下蒙住自己眼睛的眼罩去观察室内,早已被展开平铺在床上的翅膀也收不起,甚至,她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出。

一向冷静的灵曦在面对如此绝望的情况下,也终于发出了来自内心深处恐惧的哼叫声。

    马蹄声在她身边响起,灵曦惊呼,突然现在才意识到,房间里其实是有小马的,也许他正是希望一直等着自己醒来,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的时候。

“是……是谁?”灵曦用试探性的语气小声的问到,也许她能猜出来是谁,但是也许她压根没有做好接受这个现实的心理准备。

而回应她的不是话语,而是房间的灯光被点亮,虽然眼罩遮住了大部分视野,但是光线的亮暗变化还是能明显被感知,紧接着就是能够感受到这只小马的靠近。

“乔……乔主任……?”

已经在医院里工作了一段时间,又是朝夕相处的同事,所以,即便是看不到对方到底是谁,灵曦也早就凭借经验猜得出来了。

乔主任走近这只小马,靠在床边侧坐着,此时的灵曦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马宰割,未知和沉默将内心的不安呈指数倍的增大。在思绪出于极度混乱的时候,最初将她的肉体拉回现实的,是她的前蹄——她感到自己的前蹄被一对蹄子握住,并且微微向上抬起,然后被这双蹄子抚摸,把玩着。虽然灵曦已经尽力去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是一下下的抚摸还是让她不禁在内心当中逐渐泛起浪花,没有被束缚但是却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对于灵曦来说除了感到被侵犯以外,更是一种强烈的绝望感笼罩心头。

眼罩终于被摘下来,那个令她无法接受且不敢置信的面孔最终还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而乔主任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微妙的表情让她不寒而栗。混乱的情绪和紧张恐惧的心情已经足以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而想到平时像是一些乔主任试图亲近自己的一些看起来出格的举动,就更难以想象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会遭遇怎么样的恐怖经历。并且,自己有一个小秘密从来没有感受过别的小马,那就是自己对于性刺激几乎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假如乔主任真的对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那对于已经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恐怖。

乔主任放下了握在蹄子里的那双玉蹄还没等灵曦开口问些什么,乔主任就把靠近自己那一侧柔软光滑的翅膀,用他的念力拿捏起来,然后一只蹄子在翅膀背面拖着,另外一只蹄子开始试探灵曦的禁区。抚摸着她那白与粉色的羽翼……

“啊……!”在蹄子和翅膀接触的一瞬间,灵曦的心理防线就近乎败下阵来,而因为工作的原因让乔主任的蹄子早已“饱经风霜”。那些隆起摩擦在灵曦的翅膀上刺激的更加敏感了。

而灵曦呢?她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了,意志也早在生理的干扰下呈现一边倒的趋势了,嘴巴里也极不情愿的发出了乔主任久违的哼叫声。毕竟乔主任不是灵曦,只能慢慢探索着这只羽翼,而一旦灵曦因为达到了临界值而引发的几声强烈娇喘时,乔主任蹄子下的动作就会明显放缓。乔主任真的太会了,不断的让她游走在零和极点之间,灵曦那蕴含在深处的花蕊也早已占满了晶莹的甘露。灵曦的脸上早就像是被炙烤过一样通红,本能的想要去遮掩那被甘露沐浴的花蕊,但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要用尽全力,而在一旁的乔主任早就将她小动作带给自己的反馈看在眼里,这样弱受又有些试图反抗的态度,让乔主任对她更有了一些兴趣,希望慢慢的试探她的底线,对待已经落入自己魔爪的猎物,当然要慢慢享用才是。

乔主任这时停下了蹄子上的动作,离开了床沿,转而走向远处,直到乔主任停留在她的后蹄观赏了一番过后才爬上了床。起初灵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后蹄有些抵触的并成了内八,颇有一些防御式的状态,然而在绝对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前,这都是不堪一击的,乔主任点亮独角,稍稍一用力就掰开了她并拢的后蹄,而藏在蹄间的状况可是有些不堪入目呢。

“别碰我!”灵曦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起来。

乔主任抬起她的后蹄,轻轻嗅了嗅,还能略微感受到一股少女的清甜芬芳。然后……

“啊……!不要……!求……求你……”

敏锐的她马上就分辨出来,那是乔主任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光滑且敏感的后蹄,虽然她从小到大都被周围的同学,邻居赞叹道蹄子很好看,同学们也想好好让灵曦自己展示给同学们欣赏欣赏,但是她都很明确的表示不能随便摸,更不用说会有一匹异性小马去舔了,而现在乔主任又再一次肆无忌惮的突破了她的底线,但是她却一点自卫的能力都没有。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然后辞职的,我保证……”她的声音像是稚嫩的小孩子啜泣一样可怜,但是仅仅凭几句话的求饶是不可能撼动恶魔的内心的。没有回应,回应她的只有乔主任对那只玉蹄的抚摸,好像要表达让她坚持下去的鼓励,并且继续开始了舌尖上的动作,先是把目标对准了蹄子上的爱心位置,这是乔主任最感兴趣的地方,因为他几十年来,鲜有见到蹄子有如此特殊标记的小马,因为灵曦蹄子上的爱心一大一小,乔主任的舌尖在两个爱心之间跳动的挑逗着,任凭灵曦怎么摇头晃脑,试图使出全身的力气去反抗,但是那一切的行为都是徒劳,终究是抵不过处于严重劣势的现状。乔主任改变目标,又对准了后蹄末尾一圈红色角质,边舔边揉捏着蹄底那柔软的爱心肉垫,灵曦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头部上仰,肌肉紧绷又舒张,嘴巴里不断的发出呜啊的声音宣泄着,眼角里闪烁着因为快感而闪出的泪花,含羞的花蕊流淌出了更多的蜜汁。乔主任看她实在是要撑不住了,于是停下了现有的一切动作,也放平了灵曦被抬起的那根后蹄给她些调整与休息的机会。灵曦额头上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淌到枕头两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自然更是快速的一起一伏,就在她暗暗庆幸自己要坚持不住能稍稍休息一下的时候,她感受到自己另外一只后蹄被眼前这只雄驹抬起,又是相同的鼻尖触感,胡须摩擦感的那一刻,她彻底绝望了。

比起自己被侵犯,更绝望的是自己不能有效的去阻止侵害的继续,只能眼睁睁的痛苦的完完整整体验一遍,灵曦内心中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恨不得给自己个痛快的想法。

然而,那转瞬即逝的想法随着乔主任蹄子上的动作停止,即将变成现实。乔主任看着她优美的身躯,娇羞的神情,以及泛滥的下体,更加不会把持以往的矜持,他轻轻的掰开了灵曦的后蹄,把脑袋探了进去……就像饥饿的捕食者顺着食物的香气一样急不可耐。

“你要……你要干什么?!啊……!救命!”

她突然后悔了为什么自己会产生那一丝那么荒谬的想法。

还没等灵曦做好心理准备,乔主任就把舌尖抵在灵曦异常敏感的花蕊上,同时因为脑袋趴下的缘故,乔主任那根细长的独角也粗暴的塞在灵曦隆起的腹乳之间,独角上的螺旋纹路和摩擦同样以不可小觑的能力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并且随着乔主任舌尖的挑逗,摩擦,搅动。花蕊和腹乳一先一后的溢出甜美的甘露。随着山丘顶清澈的汁水流到乔主任的脑袋上与蜜径的甘露喷在他的脸上,他的内心已经像上好的发条一样,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了,他向前俯身,用前蹄牢牢的摁住了灵曦柔软的翅膀,由于两只小马贴在一起,灵曦的小穴也感到那根勃起的巨物在洞口蠢蠢欲动。也正因为前戏做的如此充足,洞穴内的环境早已是温暖湿滑,所以即便灵曦还是个处,曾经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但丝毫不影响自己的身体情况被乔主任牢牢拿捏了,乔主任虽然相对来说年事已高,但是那根硕大的根茎依然非常坚挺,乔主任那硕大肉棒的龟头在那幽深的蜜径外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宛如贪婪的强盗找到宝藏一样,小心翼翼的凿开装着珠宝那最后一道脆弱的泥墙。并且每一下都比曾经摩擦的频率更快,力度更深,更加充分表现了强盗的急不可耐和贪婪。连身体的抚摸与挑逗都足以让灵曦生不如死,何况是对更加私密位置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呢?也许是本能趋利避害的反应与药物消退的效果让她的反抗力度更大了一些,可在恶魔掌心的控制下,那最后的一丝意志和坚强起到的作用也是杯水车薪,为了确保猎手处于优势的控制地位,乔主任再也不墨迹,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克了她最后一丝防线——用那早已勃的挺直的长枪刺进那温暖且湿润的嫩壁。

两只小马都忍不住的颤抖,一只小马获得的是征服猎物后巨大的成就感,但是另外一只却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翅膀被牢牢固定让她无处可逃,直面灾厄。肉棒插入的配合更让灵曦彻底被缴械,宛如俘虏一样乖乖听从着对他的处置和安排,稍有不满和反抗,就会受到更猛烈的摧残。而那根笔直的长枪,丝毫没有因为灵曦的哭喊而停止半步入侵的进度。灵曦那蜜穴肉感紧致的恰到好处。既没有过度紧致以至于路途泥泞阻滞,寸步难行,也没有过于松弛到毫无体验,无趣可享。终于,那根粗大的茎已经探测到那层薄膜,也许是紧实的肉壁为侵略起到了些许阻滞和缓冲,但是紧随而来的再一次冲击宛如能够贯穿金石的箭矢一样又准又狠丝毫不留情面的刺穿了那层脆弱的屏障。也就在这瞬间,灵曦体内感到的疼痛宛如被狠狠锤击的测力计直接爆满,而却不能向它因为地心引力迅速归于平静。反而像一枚潜伏在身体里的炸弹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引爆了,把她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加到了极限。两行热泪从灵曦眼眶中汹涌的流出,程度完全和蜜径中的小溪流速不相上下。前蹄狠狠的夹住乔主任摁在自己翅膀上的蹄子,而后蹄更是因为疼痛止不住地颤抖和抽搐,似乎试图用这种发泄方式来缓解肉体上的痛苦,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那股灼烧感愈演愈烈。

痛哭声和呜咽声回荡在房间中,甚至连如果有小马在外面昏暗的房间里待着,也能因为回荡的绝望哭声而起一身鸡皮疙瘩。那层薄膜组成的脆弱防线轰然倒塌,给予了进攻方更大的野心和胆量,也许是出于对身下这只朝夕相处的飞马的一丝怜悯,因此在灵曦全力宣泄自己身体的痛苦的时候,没有继续往里推进从而雪上加霜。怜悯心虽然有但是不多,当她感觉灵曦的痛苦没有对她来说过于致命的时候,那根肉棒继续开始了它残酷蹂躏的暴行。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灵曦不得不再次顺着乔主任的节奏被牵着走,娇喘的音量又往上提升了一个等级,蜜径里的溪流也逐渐挤出了那层屏障破碎的证明。过程非常漫长,但是努力总会朝着自己想要的越来越近,这句名言放在这种完全不搭的场合显得是多么讽刺。

“灵曦的宫内真暖呢~暖到让我内心都变得烧灼起来了呢。”乔主任戏谑的对她调侃道。而灵曦对这样下流的调侃没有觉得一丝好笑,灵曦已经能够看到自己的肚皮下方鼓起了微微高的小山丘。从调情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很难想象这一个小时她到底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而现在那根粗壮的阳器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宫内,他又会如何祸害这方水土更是灵曦想都不敢想的。

而容不得她去多想,乔主任用念力抚摸了她烧红的脸颊,随后身体做出了圆周的搅动动作,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第一次进入一个新环境那样好奇一般期待着全部探个遍。随后就是简单而规律的性交动作。往里面尽可能的塞得更深,就像一只小马要被黑洞吸进去,但是他以极强的求生欲试图从那个黑洞里钻出来,就这样不断地试探着灵曦的底线,一下下的刺激着她。灵曦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呜咽和娇喘声变得有气无力的,快感和痛感的交织让她的眼角里不停地涌入新的甘泉。她痛苦的眯着眼,除了能看到因为泪水的清澈透明而照进的昏暗的灯线以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小,为什么性抵抗力那么差劲,让自己饱受这样非马的痛苦。更后悔为什么自己曾经要答应前来参加针对她的这场邪恶的阴谋。夹杂在后悔和愤怒情绪之间的挣扎与羞涩感也直叩她的内心。不要…求你了….不要….我…我真的….我真的已经….求你….停下….我….我…..啊…..我…..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地狱里…

她真的再也坚持不住了,思想和身体在不可干预的外力下完全无法达成一致,而对于身体的需求的过渡控制,势必会引起身体的强烈抗议,而在逐渐高涨的呼声与情绪中,思想那一方大军终于逐渐崩溃,最终被踏平——汹涌的洪水宛如卸闸一样势不可挡冲出了洞口,浸湿了乔主任的肉棒,自己的鬃毛,以及洁白的床单。而过渡的压抑自己身体的真实想法才发泄后的她并没有因此感到有多么舒服。反而是感觉潮吹已经要掏空了自己。还有比目前现状更糟的么?答案是肯定的,乔主任只不过是稍稍在她的宫内“作祟”。就让灵曦已经这样了,但是,自己的承受能力弱,肯定不能归咎于乔主任嘛。才刚刚进入状态的乔主任不把身下这只小雌驹的宫内灌满,想必那根宛如掐着灵曦命门的阳具是不可能会从里面抽出来的。更何况,乔主任的年龄比较大了,性功能肯定有所下降,所以要折磨他多长时间更是个未知数。各种debuff叠在一块,就像被打了两个耳光,再把绝望写到你脸上那么清楚。引发了高潮后的灵曦感到身体明显虚脱了,并且被蹄子霸占很长时间的翅膀也早已酸痛。身体各处都在提醒着灵曦情况相当不乐观。而灵曦身体反应的减弱也让乔主任稍微感到无趣了些。为了让她重启“身体的机能”乔主任也打算打乱稳定的节奏。把顶击的力度从均匀缓和变成了无序和强力。有时将肉棒抽出到穴口,再努力推入。有时只会抽出到一半的区域,便会再次暴力插入。有时候想插入的时机选在灵曦那微微一变的面容欣赏她的反差感。有时候反而会在娇喘最厉害的时候继续落井下石。

“啊…啊….!停…..呜….!”灵曦感觉到一股越来越强的酥麻感兼并肿胀感在逐渐酝酿着。过量的刺激早已让灵曦被消耗的有气无力,就连求饶都变得吐字困难。她感觉现在自己能够说话完全只是因为被暴力的蹂躏而产生的本能回应。想必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分寸,这条法则几乎适应任何事情。而灵曦却是在已经高潮后还要再坚持着被强迫蹂躏到对方满足。即便灵曦已经痛苦到呻吟和抽搐,恶毒的乔主任也都没有停下分毫自己的行径。灵曦甚至已经感受不到令她舒服的快感了。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快感,神情恍惚,眼角里已经哭到挤不出泪花,伸出的舌头也能明显看出因为缺水而龟裂的褶皱。终于,随着乔主任那最后的狠狠一击,浓稠的牛奶也凶猛的灌入了灵曦温暖的子宫。那令他愉悦的快感让他也不受控制的摁住灵曦的翅膀抽搐着,发泄着自己不可遏制的兽欲。她的下体早已被乔主任糟蹋的惨不忍睹,千疮百孔。即使乔主任发泄完后趴在她身上压住休息,亲吻她的脸蛋,甚至把那根罪恶的肉棒从光滑的阴道里拔出来的那个瞬间,她也几乎没有任何回应。

……

……

一股很强烈的窒息感……

她的眼皮稍稍动了一动,逐渐有了些知觉。

但是就在下一秒,她就意识到,威胁还没有退去——她的嘴里被塞上了口环,绳子栓到了她的脑后,让她几乎除了个别含糊不清的拟声词以外说不出什么清晰的话语。她想用前蹄去够,但是不只是前蹄,后蹄也被锁链牢牢拴住,拴在哪里了呢?中间能够束腰的木枷当中。也就是说由于中间木枷的限制,灵曦目前的状态就是只能够站着,而把她的每一根肢体都用锁链和木枷下面的锁扣相连,翅膀也被绳子牢牢捆住无法舒展,几乎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了。而刚刚尝试着挣脱发出了了锁链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而这一声宛如绊线一样,恰好提醒了在黑暗深处的小马,该享用自己的猎物了。

“你醒了?”

那股文质彬彬的说话语气,灵曦马上就判断出来,那是依文,而不用多说,拉齐……也许也就在附近,或者等着下一次再折磨吧?
随着蒙在自己眼睛上的眼罩被摘下来,那个熟悉的脸庞以不熟悉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根另她恐惧的阳具早已伸到了她的面前,抵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往下摩擦到鼻尖上,仿佛在挑逗着说:”想要吗?”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回应,另外一根肉棒已经凑到那屁股的细缝旁边悄悄试探了——拉齐站在灵曦身后,对着依文使了个眼神,表示自己目前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放轻松,我们会让你好好舒服的哦~”

在重新用眼罩蒙上灵曦的眼睛之前,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惊愕已经到了极点。

由于有口环对灵曦有很强的限制,也能确保灵曦不会咬合伤害自己。依文很顺利的就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口腔,而身后的拉齐也不甘落后,相比于乔主任,拉齐可对灵曦没有任何怜悯和同情,加之她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想如何糟蹋这条被前马开发过的隧道,主动权可不是灵曦说了算的。以他对不想上心的事情没有耐心的性格,几声哀求可不会让他改变急性子的主意。因此,拉齐几乎是以一种对方从开始就非常抗拒反感的暴力方式开掘这条隧道的。完全不顾对受害者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而过分且暴力的开凿,让灵曦毫无任何一点正面的体验,除了因为疼痛而本能的呜咽和流泪以外,几乎没有算得上什么是反抗的表现。而身前的依文搂住了她的脖子,希望她能尽可能的吞下整根肉棒来好好享受,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灵曦差点恶心的想呕出来。而每一次肉棒在自己口内做着抽插的动作,又无法避开自己的舌头,拉齐对自己的暴力输出让灵曦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声,对那根深入口内的肉棒又是挤压又是挑逗,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曦逐渐感受到了自己的口内不仅仅的是唾液的味道了……而是混合了一种一言难尽混合物的味道了。

“啊……呼呼……灵曦……你可真棒……啊!慢……慢点吃啊!”被口的极其舒服的依文发出了阵阵颤音,同时依文自己的翅膀也早已不受控制的勃起并颤抖着,享受着肉棒杵到她喉口乃至食道内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终于,他率先忍不住了,随着最后那一下的摩擦,肉棒顶在食道内,甜美的牛奶灌入了灵曦细长的食道内,并且牢牢锁住了他的脑袋,争取让这些甜美的汁液一滴不落的灌进灵曦的肚子内。而等着发泄完后,依文抽出自己的那根肉棒,肉棒还有些余温,把最后一点精液溅在灵曦的脑袋上,鬃毛上,甚至嘴巴里,抽出的过程中流了一路的牛奶由于灵曦难以做出吞咽动作而溢出流了一地。在灵曦身后早已插入她的宫内发泄了许久的拉齐也忍不住了,随着最后一下猛插,蕴藏在体内巨大的能量终于得以释放,浓郁的精华再次灌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精华顺着密道原路返回,沾染在两马交合处,玷污了她的尾巴,屁股,以及后蹄。除了自己的私处,灵曦的胸口,腹乳,屁股,后蹄,凡是能被侵犯的地方,都被拉齐也给摸了个遍去”细细品鉴”。

拉齐满足的拔出了插在里面的阳具,同时还不忘嘲讽灵曦一句:”比我的老婆还漂亮的小雌驹,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同时还狠狠地打了一下灵曦的屁股,仿佛宣泄着对她有这方面的不满。刚刚苏醒的灵曦再一次被性侵,并且受到的对待比上一次更加残暴,她再次昏了过去……

……

……

“喂!小姐,醒醒,醒醒!”

不知是谁拍打着她的脸颊,灵曦睁开双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你……你是谁?”灵曦惊恐的放大了瞳孔,与此同时,她看到自己脖子上套着项圈,并被拴在墙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归我管了,以后这个地下室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了,如果你好好表现,我还会考虑像对待女朋友一样对你好,如果你敢反抗或者逃跑的话……”

面前的雄驹拿出了一些调教的刑具展示给灵曦看。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

“小姐,我很理解你,但是,我也是奉命行事,请你理解。”那毫无任何商量的严肃语气直接将她推下绝望的深渊。

灵曦垂下头默默哭泣,另外那只雄驹放下了维持她生存的食物和水之后,走向了远处的楼梯,然后他打开了一扇铁门,灵曦听到开门声,顺着声音抬头看去,看到的是昏暗的光线。以及……逐渐因为关门而从粗到细越来越小的…最后的光明……

“砰!”

房间内,三只小马点着微弱的灯光,开香槟庆祝。他们正是乔,依文,拉齐。其中拉齐都喝的酩酊大醉了。

“老……老乔!”拉齐都快吐不出完整的话了。”那个小妞,你咋不自己囚禁着玩玩呢?非要去……送人。即使是给我也好啊!”乔主任沉默不语,只是抿了一口酒笑笑。

“老乔……”喝的醉醺醺的拉齐脸上又挂上了些许淫荡的笑容。”那个骚驹……哈哈……里面真嫩啊,看她那崩溃求饶的样子,我内心就真感觉满足啊……”

“好了好了!拉齐。”乔主任的眼神变得没有那么温和了,显得更加严肃起来:”我自有我的安排。”然后在心里咒骂一句拉齐:”这个家伙,曾经可是不敢,现在变得没有比他飘得,真是令马头疼啊。”

“主任,我能悄悄问你个问题么?”依文在乔的旁边说道。

“尽管问什么问题,毕竟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嘛。”

“灵曦是你唯一一个能放过的,你对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吧?”

乔主任的眼神对视到依文的眼神上,又再次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依文,你知道的。曾经我在底层的时候,我那时候还年轻,奋斗的同时很想同样收获爱情。因此我第一任付出的感情很多,那时候我们是一次活动偶然认识的,后来书信来往,我原以为对方很爱我,结果没想到,真正见面以后,由于不是大型活动而是私密约会,她的拜金主义才显现的那么强。我当时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有了一些存款了,可是她一点面子不给我,觉得我是个穷鬼。我祈求她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她却直接打了我一耳光子。这一下子直接伤害了我的自尊。我借口要为她举办一个补偿的庆祝活动,骗到了偏远的地区,然后性侵了他并把她勒死。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尸袋装好,绑好了沉重物推下了山崖,企图这样来毁尸灭迹。逃过制裁后,我还是选择去好好的干好自己的事情,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一路爬上了好几个台阶,但是之后暗恋的小雌驹,没想到和自己完完全全是竞争关系,甚至不惜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我从那一次开始,就对恋爱彻底失望了,想到非常值得自己付出私心的你们俩,我决定不再单干。而你们两个辅佐我又实施了完美的计划。接下来的两年内日子也都一如既往的安宁,直到我杀害的第一个雌驹的闺蜜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我才多方面打探她的信息,而且下手非常快,不能让这样的火苗燃起燎原之势。”

乔显得有些感慨,自己救了那么多患者,却也杀了这么的小马。依文在旁边一直安慰着他。

“至于灵曦,她很优秀,只可惜,我年事已高,又老又丑,一辈子未婚,怎么可能会让这么一个年轻的小马喜欢呢,看着她的努力,我就能从中回忆起我当年的一些身影。我也有在肢体上进行过一些暗示,可是当被抵触多了,我还是狠狠给了我两巴掌让我自己清醒一点。但是还是忍不住不享受一番,所以我和你们就商量这件事。要怪,就怪她太出色了,各方面太优秀了,是万众焦点吧。我留且唯有留她一条生路同样也是因为被她的优秀所折服,而不是我有多么善良,我早就……玩世不恭了。”

“好了乔,那些曾经痛苦的回忆,早点过去吧。你看我和拉齐二马,作为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是永远是你最信任的靠山么?与其想着怎么去讨好,不如想着去对哥几个好一点。”依文端起乔的酒杯递给乔:”乔主任,来,开心点吧。”

乔主任接过酒杯后还是放回自己刚刚摆放的原位,他问到:”话说,你们拿走灵曦的什么东西了么?我拿走了她的听诊器,因为感觉有很强的纪念意义。”

“我拿走的灵曦的蝴蝶结,这么可爱骚气的成年雌驹可是真少见,可惜她再美丽也撼动不了我妻子在我心中的地位,哈哈。”拉齐还有些戏谑的说道。

“我拿走了灵曦的围巾,并不是自己想带,而是怕拉齐拿走在公共场合用出什么意外,我的嘴很严,所以……”

“喂!你个死依文,怎么说话的呢?看不起谁呢!”

“嘘!”乔主任做出闭嘴的肢体暗示,让他不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并表示尊重依文这么做,因为他们三位已经是有难同当的状态了。所以谨慎点总没有坏处。而另外一位帮助他们隐藏秘密的小马可是经过秘密打听后精挑细选的合适马选。既想要安稳日子,又好吃懒做,还幻想着要一个性奴,同时和周围马的关系很差,也很孤僻,社会上没有任何威望。所以只要保证他最基本的开销,让那只小马过好属于他们俩的二马世界,最后稍微贿赂一下警察局的眼线,那这件事就做的天衣无缝了。

差不多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乔主任感到如释重负。

“说的也是,木已成舟,还想什么呢?来,干杯吧!”

“干杯!”

“干杯!”

小马祭品

浅光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看见外面漂亮的蓝天是什么时候了,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戏弄着你,即使是平时随处可见的事务,也许有那么一天,也会变成你无比渴求的奢望。浑浊的空气让浅光难受的想要摇晃她的脑袋,可是即便是这种简单的小愿望,也在绷带的层层紧裹下无法实现。“呜……唔……”低低的呜咽声从喉咙当中飘扬而出,浅光甚至为此感到庆幸——真棒,我的声带还没有完全枯萎成一块朽木。
安安静静的躺在密室的石板上,被绷带紧紧包裹缠绕的小雌驹思索着,思索着她究竟是怎样落到今天这种狼狈处境的,嗯……也许故事要从三天之前,她与好朋友一起出去散步的那个夜晚说起……

“你觉得这儿怎么样?很安静,离大路有一点距离,小动物们不会被其他小马的到来吓跑,很适合你写生呢。”林雪轻轻地拍打着翅膀,落在浅光的身旁。“是啊,确实不错,而且花也很香,可惜没把画板带来。”浅光集中精力,把独角点亮,看着周围的一片生机盎然安心的说道,两个小雌驹相视而笑,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一直到奇怪的灌木丛的响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有句俗话说得好,好奇心会害死猫,这句有名的话对于小雌驹们来说,也是一样的适用。
当浅光透过灌木丛看见外面的景象时,她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扩大了,而林雪则也压抑着自己的喉咙,不然她发出惊叫声来。几个穿着带兜帽长袍的小马正用他们的魔法举着一个不断的挣扎的独角兽,很明显是他们刚刚从附近路上掳来的路过小马,被他们无情地拖入丛林深处。绝望的呜咽声不断地从被布条塞住的嘴巴里面发出,却无济于事,只能被那些长袍小马们粗暴的塞进了他们停在一块草坪上的汽车的后座,其中一个小马用魔法飘来了一根试管一样的东西对着他们的俘虏忙碌着。“可恶,又不是……”那个小马懊恼的自言自语着,然后恶狠狠地把那个小马推了进去,关上了车门。而车门上那诡异的标志,无疑是对林雪与浅光揭示了这些小马们的身份——一个可怕的邪教组织。
“嘿,看啊,可爱的两个小姑娘,你们是迷路了吗?”就在浅光想要看的更加仔细一些的时候,头顶的灌木丛被猛的掀开了,手电筒的光芒直直的打在两个小雌驹的身上,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光芒之下,那个刚刚巡逻归来的邪教侦查员得意洋洋的脸,显得是那样的可怖与讥讽。

“去,老实点!想活命就乖一点趴地上!”当浅光在魔法的闪烁当中被强行摁在地面上的时候,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从后备箱当中漂浮而出的一捆捆麻绳,前蹄被强行扭曲到了背后,处于骨折边缘所带来的阵阵剧痛感让她无力反抗。“去你的!你们动手麻利一点,赶快把她后面也绑起来,小崽子后蹄乱蹬踢的还真疼啊……”不远处的林雪依旧在反抗着,但是收获到的只有那些教徒们恶狠狠地猛踢着她的小腹。
绳子从脖子后绕过,所带来的拘束感让浅光意识到也许这已经是她们自由的终点了。“嘿,听着,我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但是只要放过我朋友,我可以给你们赎金……”和邪教徒谈判不是什么好主意,毕竟他们不是绑匪,但是浅光依然在尝试着阻止着这场灾难的发生,但是当那些小马们面向她一言不发,只是露出了兜帽之下那讥讽的眼神之时,浅光的内心顿时如同沉入了万丈深渊——她意识到这场绑架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为首的一个身影向着她们走了过来,他走得不快,但是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你们不应该满足你们自己的好奇心的……幸好我们的后备箱还能塞得下两只迷途的羔羊,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验一下货的成色为好,即使这批的‘进货’一开始并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与其说他是在对浅光和林雪宣告她们的命运,倒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的祷告和下达命令。
蹄子的步伐声从身后传来,橡胶蹄套被戴上那充满了弹性的声音在耳边清脆的响起。“等等,你们打算……不,别过来,呜……”林雪的挣扎戛然而止,浅光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朋友而担忧,被强制塞入口中的管状物便让她立即处于了一种尴尬的处境。“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们,我们可没对你们真做什么,只是简单的唾液取样而已,祭品的血液是神圣的,不能随便抽的。”头顶轻蔑的话语响起,伴随着两个小雌驹共同的痛苦与对迷茫未来的恐惧。
“嘿,等等……不是吧……原本打算只是走个流程的,怎么会就这么巧……我去!我们捞到宝了!她是适配的宿主!”一个教徒突然之间激动的呼喊声就像炸雷一样产生了连锁反应,在所有小马之间传递着,还没等到被捆成一个整体的浅光来得及反应过来,教徒们便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起来,塞进了后备箱,林雪也紧随其后被塞了进来。“这一天终于到了……努力了这么久,居然最后是一个送上门的小雌驹,还买一送一,嘿嘿嘿,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浅光在后备箱盖盖上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汽车依然在开着,周围的一切都黑咕隆咚的,除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就只有她们俩被塞住的嘴巴无助的呜咽声了,忍受着空气中刺鼻的劣质柴油味道,浅光的视野慢慢的因为适应黑暗而变得清晰,林雪依然在努力挣扎着,但是在结结实实的绳子的束缚下,只是徒增了更多的气喘吁吁与精疲力尽。不争气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又对自己朋友的内疚,也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浅光想要去安慰安慰自己的朋友,可是千言万语,却只能被堵在口中,两个小雌驹就这样看着对方,再这样的一片深不见底当中,浅光甚至内心有些希望时间就能停留在这一瞬间,至少这样,她与她的朋友就不用去面对她们的那个残酷的命运。可惜,一切也许就是这样的,命中注定,无力去改变,那条看不见尽头的命运之路。

浅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是那些邪教徒们往后备箱里面释放了迷药?或者只是自己因为挣扎而实在是太疲惫了?她不是很想继续思考这些问题了,没什么意义,挂在周围的铁链的移动声音在她的耳朵边上不断的摩擦着,睁开眼睛,似乎是只有博物馆中才会出现的景象映入眼帘,无数的木乃伊在身边行走着,忙碌着,中间的几个邪教徒不时的给它们下达着指令,而那些木乃伊小马们就乖乖的服从着,而更远处的墙壁上,一列列铁架上挂着更多的小马木乃伊,安安静静的沉睡着,等待着“用到”她们。这就是她和她的朋友的命运吗?浅光在恐惧中思索着,但是她并不知道,眼前令她惊恐的景象,却成为了她日后所渴求的。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小马驹,我们……我们未来的祭品。”押送的队伍最终在一席摆满了贡品的桌子面前,浅光只感觉自己与林雪被端端正正的各自放在了一把椅子上,一个苍老的长者坐在她们的对面,对着她们露出冷酷的微笑,身边的一具棺材更是让她们感到无尽的寒冷。
“这是纯粹的多此一举,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说,毕竟……我还是希望每个猎物都能明白这一切,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理解她们在这场伟大的献祭当中自己的牺牲有多么重要。”冰冷的话语从尚有余温的肉体当中说出,不顾因为恐惧而发抖的小雌驹们。
“几千年以前,法老陷入了沉睡……但是不会是永远,预言说过,只要找到合适的肉体吸收她的肉体之精华,那法老的巴与卡就能重新行走于世间,但是几千年了……找到合适的身体谈何容易,每一个捕获的猎物……最后都是不得不只是简单的做成了服侍于这个神殿的木乃伊仆人,无法为法老起到更大的作用,但是今天……我的小马驹,你来了,不要害怕,你会为了更伟大的事业而献身,而且你不会孤独……你的朋友会陪伴着你一起度过漫漫长夜。”

圣歌的吟诵回荡在整个神殿当中,浅光和林雪端端正正的平躺在祭祀的石板上,束缚早已被解除,但是任何试图爬起来的动作都会被独角兽们的魔法压制下去摁在原地。“放开浅光,不然……不然我们……”林雪依旧倔强地在大声嚷嚷着,但是随着经文的朗诵在她们四周慢慢浮起的一条条绷带在她们的身体周围悬浮环绕着,不甘的抗议也渐渐地失声,转而变成了不安的眼神。
摁住身体的独角兽魔法撤除的那一瞬间,小马们试图爬起来窜出石板的范围,但是绷带几乎是瞬间就缠在了胸口把她们拉了回去——谁能想到这看似柔软的布条居然会有这么强大的约束力呢?干净的布条缠绕在毛茸茸的躯体上,不知为何甚至还有些温热,但是对于那些正走向祭品命运的小雌驹们来说,此刻她们的内心却是冰冷彻骨。绷带很快就爬到了漂亮的脸蛋上,嘴巴,额头,每一个地方都被无情地封闭的严严实实——除了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们为法老贡献你们肉体的唯一通路。”大祭司的声音在一边回荡着,但是小雌驹们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浅光因为胸口的疼痛而难受的呜咽着,林雪更是闭着眼睛忍受着剧痛扭来扭去,绷带压迫的是如此的紧致,以至于为了呼吸所进行每一次的扩张胸口都是如此的艰难与痛苦。
但是这些都不再重要了,随着最后一句经文的脱口而出,眼前一片漆黑,意识落入虚无。

“呜呜呜……”林雪的呜咽把浅光拉回了黑暗的现实。她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胸口贴着胸口,在这寸狭窄的石棺当中被铁链紧紧的固定着,从三天之前她们醒来之后就这样了,当她们醒来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枯萎,身上的每一寸似乎都变成了朽木,她们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永远得不到自由了,被禁锢在这绷带下的,已经是一具被抽干到一滴也不剩的小雌驹的干尸和她们绝望的意识,绷带的解除也意味着她们的灰飞烟灭,留在这暗无天日的石棺里面永无尽头,就是她们将要迎接的命运。
头顶的石棺突然动了几下,然后打开了,一个身着法老服侍的小马进入了视野。“你们就是用她们的肉体修复的我的身体?”“对,那个独角兽是最适合你的宿主了,另一个天马是她的朋友,我们拿她当了一些修饰您的肉体用的边角料,她们的关系很亲近,所以没有排异反应。”
法老看着里面被吓得发抖的两个小马木乃伊,只是微微一笑,用蹄子轻轻地抚摸过她们俩的脸颊。“谢谢你们无私的贡献,小祭品……我不会忘记你们的,至少不会把你们就这样都在棺材里面烂死……我现在还很忙,但是……等哪个周末也许我应该把你们取出来,我们聊聊天,怎么样……”法老的微笑在浅光看来是那样的可怕,一直到他合上了棺材板,一切重归黑暗为止。
浅光看向面对着自己的林雪,两个小雌驹相互对视呜咽着,她们心里面清楚,这样的日子还有很久……
……她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去慢慢适应她们的“新生命”。

浅光受难·后记

(数日后……)
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浅光失踪后的几天,无限一直在寻找她,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找到。这个过程让她心碎,甚至,无限根本感觉不到浅光的魔力。而,一旦一匹独角兽的魔力无法被亲友感知,那就是说……无限不敢想下去,她努力的把注意力转移到搜索这件事上。
而终于,费了几天的力气,她得到了一些消息,一匹好心的小马告诉她有匹和她很像的独角兽在几天前去了一个游泳馆。于是,按照那个小马给的线索,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游泳馆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走入其中,发现泳池都肮脏不堪,水面上甚至飘着浮藻,这让无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妹妹可能被绑架了。于是绕开了泳池开始挨个房间去找。而此时,那花椰菜头发的雌马在附近悄悄的看着。
无论无限怎么找,怎么呼叫,她都没能找到浅光,她吧这个游泳馆搜索了数遍,早就已经精疲力尽,她不想放弃这个线索,她怀疑自己没有找仔细,于是逼着自己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
才只好放弃……“呜……”她实在没办法了,眼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最后终于在这个废弃的游泳馆里哭喊“浅光!你到底在哪里?姐姐好想你啊!!!”那哭喊声是那么的撕心裂肺,在这个空旷的游泳馆里久久回荡。过了很久,无限也终于是哭累了,在疲惫中走过更衣室,而穿过这里就是游泳馆门口……
本来,应该就这么离开的,但是不知为何,直到这时,无限像是被什么吸引,回过头才看到更衣室右边的角落里,有个门,是设备储藏室。由于她在刚进游泳馆太着急,这个房间的视角被几个更衣箱挡住,导致虽然左右两侧都有很大的空间,也没有藏着的意思,但还是导致了无限睁眼瞎的结果。
无限擦干眼泪,走到那个储藏室门口,调整了下心情后推开……
里面,浅光被束缚在一个三角木马上,下体的鲍鱼硬是被撑开,从里面漏出的淫液已经把下面的尖角部分完全打湿。此时,浅光满身香汗,让她原本就美丽的肌肤带上了宛如宝石般靓丽的光泽,如同丝绸一样。“浅光!”无限见了,不由得喊了一声,浅光睁开眼,本来已经认命的她看到无限时,眼睛里再次燃起希望,奈何她的嘴被塞着口球,根本喊不出声。无限也加紧几步跑到她身边,尝试去给她松绑。感受到无限的蹄子接触自己肌肤的触感,浅光也终于放松下来。
但没过多久,在给浅光松绑的无限就听到浅光急促的呜呜声,就像是急切的要说什么,无限赶紧把她嘴里的口球去掉,浅光在恢复发声的自由后立即大喊:“姐快走!这是个陷阱!”无限一愣,就是这一瞬,背后一只淡黄色的蹄子拿着一块布就把她的嘴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的意识开始抽离……蒙汗药……一种吸入式麻醉药,只要一点点,任何小马就会失去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限才缓了过来,而她的身上被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拘束服,这件紧身胶衣与浅光身上的一模一样。前蹄被反绑在背后,后腿则被束缚着跪在地上,关节被粗糙的麻绳完全锁住,还好臀小肌(大腿)似乎还能动。她抬头,确认自己的状态,她的胯下还被连着一根满是绳结的麻绳,前后都有两个滑轮链接,她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而她回头,花椰菜头的淡黄色小马在无耻地抚摸着浅光。
那是C姐,她正在与浅光玩爱抚的游戏,而浅光的嘴也早已再次被口球塞住,无法喊叫。“你,放开我们!”无限叫着,尝试去挣扎,但是缠住她前后蹄的麻绳太紧太牢了,除了产生摩擦带来的疼痛,完全没有什么效果。C姐转过头,蹄子还在浅光身上游走:“醒了?”然后摸着浅光的头发“嗯……果然是对姐妹呢,C姐我呀,最喜欢要好的姐妹了。”然后托起浅光的下巴,玩味的眯着眼欣赏“因为姐妹中只要一个被抓,就会一个一个的义无反顾的跳进陷阱哦。”然后按动浅光胯下的三角木马隐藏的开关,三角木马就开始上下跳动,反复刺激着浅光的小穴。这个三角木马的顶端并不是原版的尖锐直角,而是改良的圆角,但即使如此,这样激烈的刺激还是让浅光说不出的绝望。“唔!唔!!!”浅光叫着,自己的身体也在上下跳动,就像是骑在一头疯狂的牛上的斗牛士一样,只是没有那么潇洒而已。“停、停下!快停下!!!”无限扭动身体叫道,C姐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按了下三角木马上的开关:“行啊,那,你来代替吧。”然后踏了下地,一桶水从无限的头顶倾倒下来,给无限淋了个机灵。“呀!!!”她摇头“你、你干什么?”但没过多久就感觉全身燥热“唔……”燥热与瘙痒袭上全身,或者说,所有被这些水沾染的地方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意识到了:“你……你……难道……唔……”涂抹式媚药,一旦被沾染上,那片肌肤就会暂时变成敏感带,只要稍微有点接触,就会全身酥麻而无力。看着无限有了反应,C姐满意的按了下三角木马的按钮,无限胯下的绳子开始慢慢的卷动。无限慌了,她再次尝试挣扎,但粘过水的麻绳变得更牢了,完全挣不脱,而每当她的小穴摩擦到一个绳结,那快感太上头,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C姐满意的走到门口:“那么,我要去做下一步准备了,你先慢慢享受吧。”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等待的过程对无限来说太难受了,绳结间的间隔不定,只有享受了一遍绳结后才能整体的找到规律,但对无限来说真的太难受了。但她立刻发现了机会:在绳索的尽头有个报警器,虽然是幼马包上的那种,但“如果……如果能……呃啊……”她挪动自己还能有些许自由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如果能启动那……那个……报警器……就有……就有求救的……机、机会……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样,不,和那残酷、剧痛、血腥的刀尖起舞不同,她的每一步都是在加速绳结穿过小穴的速度,连续的摩擦让她全身无力,但逃生的希望与救妹妹的执念还是给她宛如灌了铅一样的腿注入了力量。她的每一步,就像是背负着宿命的十字架艰难行走一样,快感不断地冲击她的全身,她感觉随时会昏过去,但她的毅力让她一次一次的挺了过来。她绝望的感到这大概只有10步左右的距离比几公里还要遥远,但那报警器就像生的希望一样。她的身上满是那些强效的催情媚药,让她的肌肤无时无刻都在极度敏感的状态,光透过小窗洒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撕裂黑暗的希望,同时也展现了她被媚药打湿的肌肤,闪烁着精美的光泽,就像一枚无暇的蛋白石,而她的眼睛无比坚定,即使自己现在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门外,连续的脚步声让她感到急躁,她现在已经走了很远,那宛如在天边的报警器就在眼前,只要再走一点点就能按到,但如果……如果C姐现在回来的话……她努力的加紧几步,甚至她都没发现,她的后腿的膝盖都搓红了,在她光洁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可怜又可爱。终于,她在C姐回来前把报警器撞到地上,她忍住强烈的刺激,想办法去按下开关……
“唔……唔哇啊!!!啊!!!”她咆哮着,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禁惨叫。那不是报警器,而是她胯下的控制器,当她按下之时,她胯下的绳索就开始加速,而她在着急的情况下按了3下,直接让绳子回卷的速度上升了三档!
是陷阱……
这是C姐的陷阱!
无限意识到后立即想要按开关让这些绳子停下,但因为她痛苦的扭动,那个开关被踢到了她无法拿到的位置。很快,绝望与剧烈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在无尽的折磨下高潮了。而此时C姐也走了回来:“我就出去一下,你就那么着急的要自己玩了?”无限咬牙,恶狠狠的用旁光看向C姐,但剧烈的快感让她说不出一个字。C姐满意的笑道:“好啦好啦,我的游戏才刚准备好,来玩吧。”
………………
…………
……
十余分钟后,无限和浅光被强制坐在同一个三角木马上。她们的嘴里都咬着口球无法呼喊,前蹄被固定在身后,被一个胶皮的套子套住,后腿拱起固定在三角木马上。脖子上带着项圈,从项圈上拉出一束透明的坚固的绳索链接彼此,保证她们再怎么想分开也都是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仔细看她们胯下的三角木马的尖端,是凹陷下去的,并且还有个洞,里面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C姐把一个开关放在桌上:“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游戏开始时我会按下开关,你们中的一个就会被从洞里刺出的假阳具填满整个小穴和肛门哦~~~”一句话让浅光和无限绝望地瞪大了双眼,她们痛苦的扭动身体,毕竟,她们还是纯洁的少女啊!C姐满意的笑了笑:“别担心,这些假阳具上涂着润滑剂和低强度的媚药,保证不会痛的哦~”看两个女孩绝望的放弃反抗,C姐继续说道:“游戏开始后,只要你们能坚持30分钟,任意一个不高潮就算你们赢,我会放了你们哦。”一句话,又让无限与浅光眼里闪烁了希望的光,C姐满意的点头:“但是,如果你们中有一个高潮了,两边的假阳具会一起升起塞满你们的小穴与肛门哦,但是,如果觉得快要坚持不住时,按下你们蹄套里的卡关,假阳具就会抽出,同时,对方的假阳具就会升起哦。”然后拿起自己的总开关“好啦,规则说完了,那,谁先开始呢?”她看向无限,并愉快地按下按钮“那当然是姐姐的无限开始做榜样咯!” 无限眼睛瞪大,而后,假阳具立即贯穿了她的纯洁,屈辱、绝望伴随着快感与疼痛一起涌上心头,而后,那些假阳具连续抽插,就和真的被强暴了一样。在经历了第一波快感与屈辱后,无限硬是尝试去忍耐,而由于彼此的脖子被链接,浅光也只能极近的距离看着自己姐姐无助的受苦,她能感受到姐姐急促的呼吸,温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姐姐强烈忍耐下的绝望。无限则在努力的坚持着,虽然刚被绳索折磨的高潮,但休息了十几分钟后也多少缓了过来,但这种被强制抽插的快感还是让她很是痛苦,她收紧自己的小穴和菊花,但完全没用,那些润滑剂与坚硬强韧的假阳具硬是把她收紧的小穴一次次撑开, 在媚药的催化下,无限感觉自己的体力快速的流逝,她想用魔法,但角早就被C姐套上了魔力锁,完全用不出半点魔力,而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看向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唔……唔……(对不起妹妹,我忍不住了……)”而后,在浅光惊恐的目光下按下开关。而这,只过了5分钟。 “唔!!!”浅光在假阳具刺破她的纯洁后猛地抬头,让刚刚因为假阳具拔出的无限猛地向前一冲,硬生生装在浅光的胸上,她听到了浅光急促的心跳,感受着胸前逐渐的起伏,她抬头,浅光痛苦的闭着眼,眼泪不断地低落,点在无限的脸上……无限闭着眼:“唔……唔~(对不起,浅光……)”浅光在第一次的突刺贯穿后,就努力地去忍耐,但是被调教了那么多天,她早就变得非常敏感,C姐像是就在等无限一样,保留着浅光最后的尊严,但这一下贯穿,让她差点在第一下就高潮了。但她其实也坚持不了多久,连续突刺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传来更强烈而原始的快感,那无尽的折磨让她完全无法忍受,再加上无限姐恢复体力时呼出的热气也在骚挠着她的脖子,那可太刺激了。所以,没能坚持3分钟,浅光也快要高潮了。她无奈的看向无限,绝望的闭上眼:“唔……唔唔……(对不起,姐姐……)”然后按下开关。
“唔!!!”无限知道她妹妹眼神的意思,但她真的还没缓过来啊?!再次被假阳具突刺后,她也忍不住低下头,流着泪紧闭双眼低下头,强忍那淫乱的快感,而后,就感觉到她妹妹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子上,快感太强烈了,这连续的刺激让她根本忍不了,而这一次,才1分钟,无限已经绝望的按下开关。
“唔唔唔哦~”浅光没想到那么快又轮到自己,她这次可完全没有没有休息,她本来就在高潮前一点点的位置,她需要休息至少3分钟才能缓过来!但这次突然的突刺让她险些直接去了,但她忍住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于是,不到一分钟,浅光也无奈的按下开关。 就这么连续的交替,C姐看的也饶有兴趣:“哎呀哎呀,就像在强暴彼此一样,而且还是姐妹主动按下开关的~看你们这么快乐的玩耍,我都有感觉了~”然后看着因缺氧而红着脸的浅光“但是,也快结束了……”果然,几个回合后,当浅光胯下的假阳具再次突入,浅光在绝望的叫声中还是高潮了……看着自己的妹妹高潮,无限也意识到了,当浅光的淫液流入她胯下的黑洞后,她胯下的假阳具也立即伸出,再次填满她的小穴……“唔!!!”而在插入后,她也立即高潮了。看着这对可爱的姐妹几乎是同时高潮,C姐冷笑一下:“哎呀哎呀,既然你们都高潮了,那就是你们输咯,输了就要受到惩罚哦。”于是按下她桌上的开关,刚刚停下的装置又开始运转,只是这一次,姐妹俩胯下的假阳具一起开始有序的抽插,同时,三角木马本身也在上下震动,因重力到这整个身体压在假阳具上以及上升到最高点拔出假阳具的失重感交替传递,姐妹俩再也无法忍耐快感,这也是身体为了躲避恐惧而做出的唯一选择。在连续快感的刺激下,姐妹俩一次次的高潮,意识也逐渐溶解,她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秋季-第一部

在遥远的东方世界流传着这么一句谚语:“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意为秋后算账。这是古代东方流传下来的一句话,告诫现在的小马们要学会隐忍。而当时机成熟之时,就是要对方付出代价之日。

两匹飞马对这一教条深信不疑,她们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跟随师父一起修行。但这样的日子也没能持续太久,在一次夜袭中,师父说师母双双被杀,其他的师兄师姐们也惨遭屠杀。只有这对姐妹在拿到师父留下的遗物后用翅膀快速飞离门派,从而苟活下来。但奈何最终,她们所在的门派被灭门,什么都没留下。

直到后来她们姐妹才知道,原来是她们门派的旁系看不惯她们师父救济贫苦百姓却不把钱分给他们挥霍而与外部魔物联合,才导致这么一场惨烈的灭门事件。而背地里,旁系还有个目的,就是姐妹们现在所持有并学习的门派剑谱:玉女剑法。这套剑谱失传已久,传说是东方古代的一套基础剑法,却在无数代门派掌门的磨练下,渐渐完善成小马能领悟的另一套强化型剑法。现在的玉女剑法已经得到了质的提升,但惟独一个问题,只能用由女性学习。男性若要学习,必须是完全禁欲的处子之身才能学习并领悟。所以师父与师母一直没有子女,故,他们把门下的学徒都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而这对姐妹也是在师父师母的照顾下第一次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今天,正是那次惨无马道的屠杀的纪念日。姐妹俩在墓碑前单膝跪拜。“师父,4年了,你留给我们姐妹的剑谱我们已经参透,今天,正是我们凝剑的一刻,如若无法完成,想必我们便没有资格,那我们学习修炼的玉女剑法也只是空有样式没有灵魂,这仇只能来世再报……”姐姐拔出匕首插在地上以表觉醒,妹妹看了姐姐一眼,也拔出匕首:“秋水与姐姐一样,如若失败,则愿就此自我了断。”立誓之后,姐妹们后腿站立,前蹄夹于腰间,顿时,整个区域都刮起一阵妖风,带着天蓝色的光子逐渐集中在姐妹身边徘徊,她们很有默契的将蹄子向前伸去,光子逐渐在她们的蹄中凝聚,能看到她们姐妹的额头渗出豆大汗珠,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凝剑需要极高的集中力,稍微有些差池,就会全盘失败。而在这个过程中,使用者需要对铸剑有极高的理解,并能知道对应哪些材料应该有何种硬度,最后通过意想将周围能聚集而来的元素冲击为需要的合成金属并通过一瞬间的凝聚才能最终成剑。没错,玉女剑法在小马的时代已经是体术、剑术、轻功与锻造的集大成,再也不是当年单纯的剑法那么简单。凝剑经过了约1个时辰,但在两姐妹的感觉中才没过多久,她们的剑终于完成了。

姐姐秋夜的剑为散发危险寒光的冰剑,选择的材料除了在大地中找到的金属外,还有一份来自大气的水,这份水在她操控之气的凝练打造下化为能产生绝对零度的寒冰注入剑中,使得这把剑具有一般剑士都梦寐以求的杀伤力与收藏家可望而不可及的精致外观。

妹妹秋水的剑则是一把拥有大地母亲那浑厚之爱的地属性重剑,这把重剑直接取自大地核心的一份力量,这份原本狂暴的熔岩之力在秋水温柔的包容力下渐渐平复,随后便是大地母亲给予的馈赠,一股纯粹的自然之力涌入剑中才最终完成的大地之剑。

姐妹俩擦拭着额头的汗,看着这两柄宝剑,心中是说不出的激动。而且,冰剑与师父惯用的配剑非常相似,轻盈而锋利。重剑则与师母隐退后的爱剑几乎一摸一样,沉重且稳定。这对姐妹坚信这是师父师母的安排,在墓碑前哭的如同孩子一样。待太阳当空之时,她们背起剑一同下山,前去那贼子的主城,报当年灭门之仇。

银落城。

位于整个小马利亚东方的一座孤岛上建立的城市。四面环海的银落城被森林包围,但繁华程度只是看一眼就能知晓一二。相传,银落城原本并无这个岛,但在很久很久以前,从天上坠落了一块巨大的陨石,直接使这块区域的海水被蒸发,而后这块陨石奇迹的使地质层隆起并覆盖住陨石。而神奇的是,这块隆起的区域大部分都是由银组成,故又称为银落城。现在这块陨石已经被挖出,而这块陨石居然也检测出大量的银含量。所以,银落城的说法有多了一种。然而,没有谁知道这个城隐藏的秘密。

坐船来到了这座城市,已是夕阳西下之时。姐妹俩伪装成一般的游客登陆,看着灯红酒绿的城市,直接把她们看的愣住了。那是她们苦行时从未见过或想过的世界。不过有个很奇怪的情况,银落城的男女比例差不多7:3,女性非常稀少。但再考虑到可能是城市的特点,所以也没多想。随意的找了一个旅馆后住下,意外的是价格相当便宜,而且设施齐全。而直到进入房间后,确认左右没有其他小马后才卸下伪装。两姐妹相视一笑,而后就拿出地图。

“老贼居然是这座城市的城主也是让我比较惊讶的。”姐姐秋夜说道,而后拿出匕首指着其上的通路“这里这里和这里我准备明天去探查一下,秋水,你明天去这里和这里看看,主要是看看警备的情况如何,看来报仇没那么简单,需要好好计划一下。”然后看向了自己的钱袋“好在住宿价格还算便宜,应该能坚持几天。”妹妹秋水点头,然后用另一把匕首在地图上比划着:“那么我顺便在这里和这里也试探一下,越早能找到潜入的方法就更好了。”而后,她们在交流探讨了一段时间后,在确定了各自职责后才睡下。

第二天,姐妹俩分开行动,探索着整个主城能潜入的可能性,但是都以失败告终。银落城比想象的还要难以侵入。之后的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而在她们几乎要放弃时,一个小老头在一条不起眼的角落里低语说道:“下水道……又堵了……”而这一天,姐妹刚从一个她们本来以为能潜入的地方探索失败回来。老头的话还是吸引了她们的注意,想着试试看的形态,在一旁偷听着。老头似乎已经意识模糊,继续说着:“真是的……早说过……下水道……别放在森林里……挖穿……去海里……多好。”而后站起身并离开。

“下水道?”秋水想了想,然后和秋夜一起起飞:“我去东南方向看看。”秋夜也说道:“那我去西北面看看。”

分离大约半天,直到深夜,姐妹才回到旅馆。妹妹说道:“东南面还真有收获,从高处能看到有些许地面隆起的样子,直接连着银落城的主城,而尽头是个庞大的管道,还没有任何卫兵把守。”秋夜点头:“看来只能从那里进去了,西北方什么都没有。不过我很担心会不会是陷阱。还好我们的银两还能用几天,这几天我们轮流去观察看看,不行就换条路线。”秋水点头:“这期间,我们再分别去街道上打听一下,看看情报是否正确吧。”

之后的几天,秋夜和秋水的行动变得顺利不少。不仅得到了关于修下水道的情报,在观察下水道的情况后确定没有任何守卫。于是,她们决定立即展开行动。

第十四天,姐妹俩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周,彻底知道了这座城市卫兵的行动情况。在化妆之后便开始行动。先是从城镇进入周边的森林。虽然下水道没有把守,但进入森林的地方还是有不少卫兵把守。而且森林被一条禁止入内的绳索围住。不过姐妹还是找到了那些卫兵换班的短短1分钟的空档。而且“这两个总是会聊很久。”秋水得意的说道,而后迅速的闪入森林中。

秋天的银落城还是很美的,而这片森林更是如同被黄金覆盖了一样。这使得本来应该体现出萧条的秋季森林却如同膏腴之地一般,空气中满是淡淡的清香,让小马们心旷神怡。惊叹着大自然的神奇,姐妹俩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由于要绕开警卫,这对姐妹只有在一个相对于河流较远的区域进入,而后,在森林中躲避其他巡逻队以接近下水道。而这个过程需要大约半小时左右。她们在森林里来回穿行,躲避着那些矮小的绿色警卫。她们已经认出,这些警卫就是当年灭门时的魔物,有着侏儒症一样的绿色小马外形的魔物:哥布林。在看到警卫越来越多后,姐妹们也确信自己已经接近了目标,但却总有奇怪的违和感。

直到妹妹发现情况不对,指着其中一个哥布林问:“姐姐,这个之前是不是出现过?”秋夜被点醒后定睛一看,那个哥布林的腰间有个钱袋,钱袋上有个小小的铃铛。由于每个哥布林为了分清谁是哪一队的,所以铃铛的颜色有所区别,但钱袋的颜色却完全不同,或者说,是棕色的几个色阶的差别。但即使如此,学过剑法与心法的秋夜姐妹还是很容易就看出了差别。眼前的这个哥布林明显与一开始在最外面的警戒区以及森林中间的几次巡逻小队中都出现过。“糟糕……”她暗暗感到不妙,然后回头看向附近,果然竖着一撮哥布林独有的棕绿色头发,在发现她的目光后缩了下去。

她确定了,她们太天真了。她们真的以为自己躲过了警卫,但其实,所有狡猾的哥布林都在她们后方,而目的就是让她们靠近那个下水道!也就是说……“下水道口应该已经都是警卫……”姐姐沮丧的说道,然后拔出冰剑“和他们拼了!如果现在警卫都在这里,那也就是说,主城里应该没有多少戒备!”妹妹点头,立即将背后的大剑拔出,两姐妹背靠背准备进行战斗。虽然作为飞马,现在飞走似乎也没有问题,但是,既然有这样的戒备,怎么可能没有防空的方法?也就是说,这个包围圈就是为了歼灭这对姐妹而设计的。

但为首的哥布林队长似乎没有攻击过来的意思。他看了看自己蹄环表,然后玩味的看着这对还伪装着的姐妹:“嗯,是时候了。”姐妹以为他准备发动攻击,立即做好战斗准备,秋夜率先进攻,冰剑放出可怕的寒光,但就在要刺入那哥布林队长脖子前,只有1厘米的距离,却无法再推进半寸。秋夜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如同骨头都融化了一样,长剑沉重无比,而后脱蹄摔落,自己也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唔……呜啊!”她叫喊着,难受却有愉悦的快感传遍全身,让原本如同冰山般美丽样貌增添了几分春意。“姐姐!”秋水看着那个哥布林队长“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然后抄起大剑就劈砍过去。但奈何毒发之时,谁都无法幸免。同样是闷哼一声,秋水也趴倒在地上,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的她已经无法继续战斗。哥布林队长邪笑着看着她们:“废菇,果然好用。”他抓起附近的一株蘑菇解释到:“这种蘑菇会在秋天成熟之时散布一种孢子,这种带有微微清香的孢子只要吸入就会逐渐扩散毒素。当毒素达到一定程度时,只要吸入者动用武力就会化为强效的媚药与麻痹毒素,如果想要动用内力则效果加倍。并且,一旦启动过的孢子就会在猎物身体里扎根,以其力量为食。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姐妹俩已经废了!

正如废菇之名,只要误吸这种带有废菇孢子的空气,任何小马要么等着它们自行被分解,要么就像她们一样。现在的秋水与秋夜完全中了陷阱,连一招都没有用出来,武功却全废,这意味着在这一刻,4年的努力化为虚无。不甘在她们心中扩散,而哥布林早就做好进一步的准备。

四面八方射来的绳索让两姐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缠住,而后,十余匹哥布林分别爬上秋水与秋夜的身体,将这些绳索扎禁,绳索接触皮肤时产生的摩擦感与收紧时的痛感在媚药的效果下,变为反复接触敏感部位的快感扩散在姐妹的全身,一时间,整个森林化为哭喊地狱,这个地狱中,姐妹俩除了喊叫,什么都做不了。这些绳索其实就是普通的麻绳,秋夜早就想过万一被擒的方法,那就是待到见到那个仇敌时挣脱进行刺杀。为此,她们姐妹俩做了完全对策,光用蛮力都能将魔法强化过的绳索挣断。但现在,完全处于衰弱状态且武功全废,内力用不出来的她们已经没有办法挣脱这些麻绳了。更何况,这些麻绳还是在废菇煮的强效媚药汤中浸泡了数个月。一切安排的太细了,甚至都算计到这对姐妹会来,而且,连专门用来对付她们的陷阱都已经提前准备完毕,那只有一个情况:她们被背叛了。但无论怎么想,秋夜就是想不出是谁或者说还有谁会背叛她。因为知道这个计划的只有她的妹妹。而秋水想的也是一样。但无论如何,她们4年的准备,4年凝练的武器,4年刻苦修炼的武功没有一件派上用场就全部化为无用功。

在麻绳终于捆扎完毕后,队长扯下了两姐妹的面具:“果然是你们,秋夜,秋水。还记得我吗?”而知道这时,秋夜才想起了眼前的哥布林。那正是带领发起4年前那次灭门事件的执行者。而后,她也想起来了,为什么一个门派在一夜间没有任何反抗就沦陷,为什么自己和妹妹当时能没事。原因就出在废菇上。

当时,哥布林进攻的那夜,淡淡的幽香随着饱含废菇孢子的烟雾弹炸开后扩散至整个院子,这也导致当时所有的师姐们都无法做出像样的反抗前就倒下。而当时还没学会武功的姐妹并无法调动自己的内力,所以才能逃了出来。而这些孢子如果没有扎根,第二天就会全部被分解,所以姐妹才能安然的活到现在。

“真正要对付的是这个孢子……”秋夜咬牙,她失策了,她真没想到当时的烟雾弹才是真正导致灭门的关键。但即使知道,无法收集这些孢子以研究成分也没有任何用处。但至少不会带着妹妹秋水来送死。不甘、愤怒、无助交织在她的心头。那么,既然对方知道她们还活着,也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来报仇。而后,旅店老板、船夫、拐角的小老头以及小镇上一半以上的男性小马纷纷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秋夜和秋水这才知道了:为什么能那么轻易的套取情报,为什么旅店的费用那么便宜。这一切的一切都为今天能活捉她们而布下的局。也就是说,她们房间里还有……“‘老贼居然是这座城市的城主也是让我比较惊讶的。’”一个小小的盒子里放出姐姐秋夜第一天晚上说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当你们踏上这座小岛……嗯不,当你们坐上来这座城的船时,你们就已经中了陷阱。”然后队长开始解释“银落城,多么讽刺的名字。对于其他小马而言或许是向往的旅游胜地。但你们发现没有,来的小马基本都没有回去,而回去的都闭口不谈其中究竟有什么,只会说是‘天堂’。因为,银落城并不是什么旅游圣地,而是只有男性的天堂,少女的地狱。一旦踏入这座城,一切都被我们所监控,包括所有游客的一举一动,等到时机成熟,饭里下药亦可,怎样都行,所有的女性都会变为银落城的奴隶,而男性,要么享受过银落城的繁华奢靡而主动留下,要么反抗时直接被杀,要么就被迫留下当苦力,总之,这座城是个真正的地狱,一个漂浮在海上的豪华牢房。但也有些男性在享受之后完全没有价值了,就丢回大陆,而此时他们已经神志不清,只记得银落城的灯红酒绿与享受,故只能从仅仅知道的少量词句中挤出两个字‘天堂’。”然后抬起秋夜的下巴:“这就是银落城。”

“不,或者应该是,淫乱城。”

说完,哥布林队长拿起放在口袋里的一根木质粗棍,直接插入秋夜的菊花中。剧痛直接让她说不出话,而微微颤抖想要挣扎的身体扭动时又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快感与酥麻感传遍全身。她真没想到会这样,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她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被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连自我了断的力气也没有,嘴巴完全无法合上,小穴也早就湿透,而后,在当那根巨物完全塞住菊花后,她高潮了,当着在场所有雄性的面高潮了。而后瘫软的躺在地上,眼神再也没有一开始的自信,变得暗淡无光。看着姐姐的惨状,秋水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而那个队长,同样的拿出一根巨物,直接插进秋水的菊花,一时间,同样的快感与酥麻感伴随着撕裂身体般的疼痛直接让秋水痛苦的扭动着,她想要把那卑鄙的巨物拔出来,但蹄子被反剪在背上根本够不到。即使妹妹力气再大,在内力无法调动的现在也根本挣不开这些毛糙的麻绳。而且,挣扎除了加速快感的扩散完全无用,却一直催促着她继续反抗。她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也因为高潮的到来而戛然而止。而此时,姐妹俩都昏倒在地,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自信。她们的尊严已经被破坏,这辈子也已经完了。

然而,这才只是噩梦的开始。

白雾笼罩的世界,秋夜摸索着走了出来,看到的是曾经苦行是的好友们,那是她的高光时刻,当她们合力将那个山羊状的魔物讨伐后,世界似乎恢复了和平。在送别那些异世界的朋友后,秋夜与秋水回到了山里继续修行。在这期间,她们去了不少地方,见了各式各样的生灵,也从她们那里学到了何为永不放弃。而后,在山中小屋,秋水躺在床上:“回家了,回家了。”然后用暧昧的眼神看着秋夜“姐姐,抱抱。”在判定四下没有其他小马后,秋夜抱住了秋水,在床上行百合之事。期间,每当秋水摸到秋夜皮肤时,秋夜就会起巨大的反应。惊讶于自己为何会这么敏感的秋夜来不及问,全身就被摸了个遍,而从下体传来的轻微疼痛也让她清醒了些许。

从梦中醒来,秋夜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现在她们在那所谓的下水道入口,而此刻,她们的胯下多了一条绑紧的绳索,上面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球状的结,一直延续到黑暗之中,似乎永无止境。当秋水醒来后,她才注意到,她们俩姐妹的脖子上多了个项圈,由几个成年雄性小马所拉扯,这样就迫使她们必须向前走,哪怕再不情愿。哥布林的捆绑术还是很到位的,她们现在前蹄被固定在后背,只能靠后腿以站立姿势来移动,而这些在她们俩腿之间的绳索上还在滴着某种液体,并发出恶心的腥臭味。哥布林队长见这对姐妹醒过来后便用挑衅的口吻说道:“好了,你们不是要见城主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而后,分别牵头的成年雄性小马便拉扯了一下链接项圈的绳子。顿时失去平衡的姐妹向前冲了半步,陷入小穴中的粗麻绳也顺势摩擦了一下。顿时,疼痛。快感混杂着无尽的屈辱传播秋夜与秋水的全身,惨叫声此起彼伏。她们还在妄图挣脱束缚,但一切的求生都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哥布林故意没有堵住她们的嘴,就是要享受这种惨叫:“就是为了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听你们从正义凌然到求饶的叫声,我们才忍到现在的~真是太美了。”而在这个大部队里,有几个雄性小马已经勃起,试探的问:“队长,我们什么时候能上了她们?”队长也在忍耐的样子:“不着急,等城主享用过后,就轮到我们了。”妹妹秋水浑身一抖,看着如同深渊的入口,腿都软了:“不要!不要!”秋夜此时也有些慌乱,但也只能无助的喊着:“放开我!救命啊!”但是,这座城还有谁是她的朋友,还有谁会来救她?随后,前面拉扯项圈的雄性小马继续拉着绳子,催促她们加快脚步。可怜这对姐妹也只能极不情愿的一步一步前进,伴随着绳子摩擦下体的疼痛与快感,她们都已经快要疯了,而每当遇到绳结时,那种加倍的痛苦更是让她们高潮连连。这种游行一样的漫长的旅程长达3小时,这期间,姐妹俩走走停停,从一开始还有活力的样子,渐渐变得连叫喊都做不到。看来已经彻底放弃希望了,而唯一不变的,还是在这期间里每次遇到绳结都会被迫高潮的事实。

等到走到尽头,姐妹俩的眼睛已经再无光泽,这种残忍的摧残是任何小马都不可能忍受的。但这还只是走过漫长的通道。而后,登上长长阶梯,终于在一间奢华的会客间里,她们见到了高高在上的,肥的如同猪一样的仇敌,那个与哥布林勾结,致使整个门派灭门的旁门堂主。那只肥猪见秋夜秋水走进会客间就急躁的喘气,这些年他在奢靡的生活里已经,没有了习武小马应有的体魄,变成了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

曾经堂主此时作为银落城的城主,自然是欢迎这对姐妹来做他的肉奴的,而他也没有什么客套话,毕竟说再多,也只是对着两个“玩具”自言自语。不过有些诛心的话还是要说的。他走到秋夜面前,一股可怕的糜烂酸臭的混合臭味让秋夜无法呼吸,干呕不止,这个堂主也很享受秋夜嫌弃的样子,并开口说道:“你觉得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们一定会回来杀我呢?”而后,会客间周围的红色帘子全部落在地上,可怕的现实冲击着本来就在奔溃边缘的秋夜与秋水。

门派的师姐们其实都没有死,而是中了废菇的毒而全部废了武功,被这个旁门的小马与哥布林带来了这座地狱,并作为肉奴被其他雄性轮奸。这些师姐都对秋夜和秋水非常宠爱有加,但现在,她们已经都化为只会尖叫的,露出怪异笑容的样子。看着这一屋子的师姐被一堆雄性小马与哥布林轮流折磨,秋夜闭上了眼,而那个堂主很满意秋夜的反应:“还记得你的枫师姐吗?当时,我在搜索你们门派的秘籍,也就是玉女剑法,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于是我就和你的师姐们说,谁要是说出了秘籍的下落,我就允许她安乐死。结果没有一个师姐愿意出卖你们,知道半年后,你们的枫师姐在致幻药与媚药的作用下,神志不清的说出了你们的存在,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做好了要把你们两个收为我们城头牌的计划。”说着,用舌头舔遍秋夜整个脸蛋,恶心的口水沿着她的脸颊滑下伴随着可怕的恶臭。她想要用蹄子去擦,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前连续的高潮已经夺走了她全部的力气,即使现在松绑也根本跑不掉。但哥布林还有这个堂主就是喜欢看她们俩被绑缚的样子,更何况现在她们用于伪装的衣服还未被撕开,就像两个还没开封的玩具一样。肥猪堂主将蹄子伸入秋夜的衣服,一时间,强烈的羞辱感让她打了个机灵,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动用不了半点力气,而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胸部被反复摩擦,乳头都硬了起来,突破本来就薄的衣服泛出可爱的粉红色。“嗯?没有?”城主一愣。而后看向秋水,并慢慢走了过去。秋水看到他这个样子,本能的想要往后缩,但现在的她根本躲不开,一个回合都不到就以跪姿被这个肥猪擒住,而后又是一通乱摸,终于在秋水的身上找到了那本秘籍。“玉女剑法,我们曾经门派的最强秘籍,学习起来非常麻烦吧?”他看着还有些愤恨的秋夜,冷笑一声:“既然门派都覆灭了,这个秘籍也就没用了。”而后走到蜡烛台前,而到这一步,再笨的小马都知道这个肥猪要做什么了。“不!不!!!不要!不要啊!”两姐妹哭喊着,求饶着,但那本秘籍孤本还是在那肥猪近乎癫狂的笑声中被蜡烛点燃,并被当成垃圾一样丢在地上,逐渐烧为灰烬。此时,沮丧,懊悔,痛苦,悲伤,不甘的情绪化为无力的泪水在两姐妹的脸颊上脸颊上划过。

肥猪见诛心已成,高高的抱起秋夜,并露出自己巨大的阴茎,还没等秋夜有所反应,剧烈的撕扯般的疼痛让秋夜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因纯粹的不适合的疼痛几乎要让她昏过去。而当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时,发现已经整个的鼓了起来,而下体血流不止。“好痛!好痛!拔出来!快拔出来!我、我不想死啊!妹妹,妹妹!”她哭喊着,而那只肥猪则开始了活塞运动,并笑着说:“没事没事,下一个就轮到她了,我们先玩我们的。”剧烈的疼痛彻底粉碎了秋夜最后的希望,她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她甚至都没能用上自己凝练的神剑,一招一式都未出就已经被打败,她不甘,她不服,但现在,她只能认命。她的肚子在抽插时重复着鼓起、缩回、鼓起的反复转换知道那个肥猪一声闷哼,将一大堆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后才停下,但仅仅只是射精,她的肚子已经完全鼓起像个皮球一样了。而后,他走向了秋水,秋水也没能逃过被贯穿的厄运,在这只肥猪上跳起那痛苦的“舞蹈”,最后也被如同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而后,那个肥猪看向会客间等着的一大帮小马与哥布林,丢下了一句“不要玩死了”后就离开了房间,而直到这一刻,这一大群雄性小马与哥布林才释放了天性,蜂拥向这对已经被糟蹋过的姐妹。一时间,秋夜只能看到无数的肉块压在她的身上,恶心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和小穴里,并在她的乳头上反复揉搓,随着有个雄性粗暴的拔出了插在菊花中的木棒,她才缓过神,但立即又被一个雄性的巨物强行堵上而再次承受痛苦。秋水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这边所要面对的不比她姐姐那边少,而且还包括她曾经以为帮助她的旅馆店主和那个船夫。而那个队长则在抽插她小穴时说道:“如何?当你们的努力化为虚无,你们的一切都被糟蹋,你们信任的一切都背叛你们的感觉,什么正义必胜, 不过是弱者的空话。看看你们吧,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吧?你们的余生将在这惨叫地狱中度过,你们已经没有未来了!”而后,精液再次注射在秋水的子宫中,这些精子将化为二次强奸,目标是她们的卵子。虽然一个不一定行,但几十个,几百个小马一起进行这惨无人道的轮番攻击呢?

她们只能香消玉殒于此。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