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下的羽毛

安提莫尼从未经历过这般的畅意:眼前的景色像是绑上火箭似的向后逃开;强风朝他面门直直地扑来,像是刀刃般切割着脸上的肌肤,冲得他几乎要睁不开双眼;耳旁的噪声隆隆作响,掩盖住其中观众们的惊呼声,石块的撞击声,还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爆炸的声响。他的鼻子,此刻也应该闻到了汽油燃烧的刺鼻气味,倘若他能从千钧一发之际,将神智恢复过来的话。

很不幸的是,他没有,即便有,也无济于事。赛车失控后冲出了跑道,撞开观众席,踉踉跄跄,却又勇往直前。安提莫尼发车前系好了安全带,摆脱了被狠狠甩出去的命运,但终究也没办法避开赛车被地上的石块掀起,像羽毛一样,在十秒内空中翻转五圈后,一头撞在书上的结局。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在一瞬间眼冒金星,身受重伤,血流不已。他使不出力气挣扎,哪怕是呼救。他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没等来救援,倒是窗外头顶那片天宇,定格在了脑海里。它是如此清澈、湛蓝,却又黏稠而沉重。就如同,她的眼神。

呼吸愈发吃力,在黑暗完全浸没视野前,他唯一看清的只有她的身影。

安提莫尼是一只身形浅灰,鬃发蓝白的小马。他有一对宽大而又轻盈的翅膀,发育得很完好,却莫名其妙地不能载他起飞。不过,命运没打算抛弃他,在他不懈努力,以及对机械制造的热爱下,安提莫尼最终如愿以偿地当上了一名职业赛车手。虽然不能凭借自己的双翼展翅高飞,可坐在赛车里,凝视着景物的瞬息万变,聆听着风纵横驰骋与发动机如雷贯耳的交响,依旧能极大程度上满足他对飞行的需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他还比大部分小马都要幸运——全小马国不知道有多少飞马,其中能当赛车手的又能有几个?

赛车竞速时,一方面要看车辆的配置,另一方面靠车手的操作。相比之下,更重要的是后者。安提莫尼并不聪明,但是他在赛车上的造诣却出凡入胜,从一开始的一无所知,摸爬滚打到能上赛道,他付出的努力并不比别马少,然而时间却缩短了一大截。拥有这等天赋的他,加入了“红色跃马”车队,成为了里面最年轻的队员,搞不好也是全小马国年纪最小的车手。

不幸的是,关注到他表面风光的,除了观众外,还有对手车队。他们并不看好这一年纪轻轻,同时又有所成就的天马,在私底下,表现出了明显的厌恶。凭什么安提莫尼能拥有这样异于常马的天赋,轻而易举地摘得桂冠?在嫉妒的驱使下,他们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背地里却酝酿着各种诡计,向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蒙尘。他们试了好多计划,然而都被安提莫尼一一化解,有些甚至后者都没察觉出来就泡汤了。他们甚至还商量着把对方给挖角过来,结果没有谁真正同意这个提议——他们不想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

和阴谋一起失败的,还有他们一次次的比赛,有好几次都是败在了红色跃马车队蹄下,甚至仅有几分的差距,与冠军失之交臂。再有几次甚至连领奖台也没资格上去。长期以往,他们背后的老板终于坐不住了,要不把这只安提莫尼给搞掉,他们就别想赚到钱,更不要说继续从事这份工作了。

从外部搞破坏无计可施,看样子就得要由内部攻入了。众所周知,小马最难克服的就是他们的本能欲望:食欲,性欲,睡眠欲。他们抓住了这个规律,既然没法让安提莫尼吃不下饭或者睡不着觉的话,那么用美人计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非常巧合的是,老板先前对外假惺惺地搞慈善时,资助了一只雌驹,供其上学。现如今,她已经到了青春正茂的年纪,是时候去报答恩情了。

乐凌的出现,对于安提莫尼,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讲是必然。他们的邂逅发生在一家酒吧里,这时候的安提莫尼和他的队友们正在举杯酣畅,觥筹交错,庆祝凯旋。在刚刚举办的巡回比赛上,红色跃马队伍又志得意满地拿到了冠军。安提莫尼并不很会喝酒,队友们的盛情却实在难以推辞,导致他不得不强行灌下许多呛鼻而又苦涩的液体。几瓶啤酒下肚后,他就有点脸红耳热,说话语无伦次了。

他想去盥洗室,冲把脸醒醒酒。或许是动作幅度太大,也或许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安提莫尼一站起身,就撞到身旁的一只小马。力度也不轻,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疼。他的酒因为痛感清醒了一些,连忙低下头朝对方道歉:

“真对不起,我真不小心。你没事吧?——哎?”

他醉眼下朦胧的视线,在看到对方的刹那后,倏忽变得无比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信息是:那是一只雌驹,身材娇小,比他矮了将近半个头。她的鬃发和尾巴呈现出深蓝和浅蓝的挑染,又长又顺柔,就像是一朵波浪,在云中城倾泻而下的河流里欢跃。在白纱的连衣裙之下,隐隐约约显露而出的是她纯净如雪的体色,以及难以遮掩的,青春蓬勃的美妙曲线。安提莫尼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酒也像是瞬间醒了过来,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看到她的眼睛,如此清澈,湛蓝;以及用蹄子捂住下,依然浅浅流出的微笑时,崭新的醉意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安提莫尼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他不由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了,这分明是动情了的征兆,可是他骗自己这是喝多了酒造成的。

“嘿!我认得你的面孔!”对方的声音不大,又软又清,仿佛是沙锤敲在枕头上,“你就是安提莫尼吧!我是你的粉丝呀!”

然后,雌驹介绍起了自己。她的名字叫乐凌,本地小马。一个爱好是音乐,所以可爱标志是由两个谱号勾绘成的爱心;另一个爱好便是赛车,她说她非常看好安提莫尼,岁数不大,赛车的技术就能力压群雄了。他每次的比赛她都会看,都会在电视机前为他加油助威。现在终于有机会,在巡回赛的时候,和本马亲眼见上一面,实在是她的荣幸。

这番夸奖弄得安提莫尼有点沾沾自喜,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出名。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他很快就又陷入了晕头转向的程度。不得不说,他对面前的这位小姑娘很有好感,所以他的眼神就一直没从对方身上脸上移开过。他本来还想多聊些什么,但是酒劲好巧不巧地上来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黏稠而又沉重。为了不让自己摔倒,他踉踉跄跄地靠在了墙上。

“呀,你喝醉了!”乐凌凑了上来,软绵绵,冰冰凉的蹄子放在他热气腾腾的侧腰上。安提莫尼险些就要升天了。“要不,你和我回去吧,我家里刚好有特效醒酒药,能帮到你的。”

安提莫尼本来还想征询一下队友们的意见,可发现他们无一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在吧台上东倒西歪时,便放弃了这个念想。

去一下又能怎么样呢。他打了个酒隔,脑子里满是醉醺醺的想法。更何况,对方还是这样一只马畜无害的小雌驹呀,给她签个名,她就会高兴很久的吧!

事实上,乐凌远远没有,她外表上看起来那么柔弱。只是安提莫尼在意识到时,已经太晚了。

进家门后,乐凌似乎并没有去拿醒酒药的迹象,她反而开门见山地,把安提莫尼拖进了卧室,拉到了床上,为其宽衣解带,将他的躯体裸露出来。安提莫尼此时依然被酒精冲得意识不清,浑身燥热,分不清眼前的是现实还是梦境,所以选择了无动于衷。不过,就在下一刻,他再也坐不住了,因为他看到,乐凌拿起放在床边的蜂蜜水,抿了一口,含在嘴中,随后扶住他的肩,猛地将他的身体按倒在床头上,使其不得不做出半坐的动作。这个姿势并不舒服。

紧接着,乐凌身子挪上了床,虽然身材小巧,覆盖面积也不大,可也足以床咚的姿态,将莫尼笼罩在了身下。先前看上去温顺、可爱的小雌驹,仿佛是在征服他,也好像真的在这一刻掌握了支配权。她的眼睛蓝蓝的,眼眸下暗流涌动。

安提莫尼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一切发生地太突然,他好像没理解事情的进展。可惜,事态没有给他半点多想的机会,下一秒,乐凌送上的一个吻,彻底扰乱了他的思绪。

她的唇柔软至极,还带着雌驹口红的馨香,灵活地将小舌探进他的口中后,撬开那因惊讶而微张开的牙齿。甘甜的蜂蜜水旋即没入安提莫尼的唇舌,带来一股温暖的,近似于诱惑的甜蜜。公马的脸本能地红了,来自他内心深处的腼腆。他还在发愣之际,乐凌小舌不依不饶地,让甜蜜的意味再深入了一个档次。安提莫尼还是处身,没谈过恋爱,更不要说有什么亲吻的经验,他只是下意识地回应着,身后翅膀弹了开来,舌头笨拙地企图和对方一起舞动,却只能眼睁睁被看着,被她玩弄于唇舌之间。

满溢的液体不一会儿就悉数灌入了安提莫尼的嘴巴,很快就被他饮尽。但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本能驱使着他,大胆地舔吮起了乐凌的小嘴,汲取她的津液。吮吸和搅动声从她们的嘴吻间作响,仿佛是月光下的清泉叮咚。暧昧的气氛荡漾开来,助燃着彼此的情欲。安提莫尼似乎要融化在她炙热的口腔中,蜂蜜水的甘甜,雌驹的体温,混合着乐凌身上那股蓬勃的香味,让他越发享受,越发舒服,快感在全身涌动,下体也在这股热情之中逐渐膨胀起来。

或是感受到了身下的炽热,也或是这个吻实在持续了太久,乐凌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舌头后,就马上松开了他。那一刻,安提莫尼感受到唇上的温暖离他远去,可是意犹未尽。他的脸涨得通红,意识稍稍清醒一些。“你,你这是……”安提莫尼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眼前貌似柔弱的雌驹强吻了,他惊诧地瞪着眼睛,怀疑这该不会就是对方所述的特效醒酒药吧?现在的粉丝都这么开放的吗……

“蜂蜜水能够帮忙解酒哦,这还不是担心你,喝醉了不方便喝水,特地来喂的嘛。”,乐凌从安提莫尼身上下来,侧躺在他身旁,撑着脑袋看着他,“除此之外,我可没有别的想法呢!”。

安提莫尼有些混乱,这套逻辑细想之下漏洞百出,但酒精影响下的大脑没办法细想,“那真要谢谢你的好意……呀!”

他这一叫是有理由的。因为他看见在乐凌调皮的微笑中,她那清凉的蹄子轻抚上了他下身的巨物。因触碰得过于突然,莫尼不由得微微一颤,“没想到伟大的赛车手居然这么单纯啊,不是吗?”,乐凌调侃道,在他的注视中,俯身退到了床后半截,趴在他身下,蹄子握起了肉棒根部,对着龟头呼着热气。“好事做到底,看来莫尼还有些小问题需要我解决呢,对吧?”

安提莫尼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思绪都静滞住了,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进展,唯一有感觉的是,下身在乐凌的挑逗下燥热难忍,肉棒又膨大了几分,晶莹的前液从马眼溢出,格外挺立。乐凌不由分说地轻吻上雄驹那膨大的龟头,唇包覆着整个头部,小舌灵活地在前端探索,品尝着雄驹浓厚的气味。舌尖的腥咸味和雄性胯下热烈的温度,让乐凌的脸红了许多——其实一开始她就在脸红,到现在都只有加深的趋势,不曾有任何减弱。她明明也很害羞,但只是壮着胆子在做这种事情。或许也有本能在作祟吧。

她撩了撩头发掩饰脸红的尴尬,舌头舔上敏感的马眼,将前液扫入嘴里。紧接着,她双蹄握着棒根,慢慢起吮吸起对方的肉棒。快感让安提莫尼的神经终于动了一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消受着前所未有的恩典。在卧室昏黄的灯光下,乐凌嫣红的脸庞,显得尤为可爱,就算是因为含住而有所变形,也依然能看出原本的美驹底子。他的肉棒被那湿热的小嘴包裹着,潮湿而又柔软,富有节奏的吮吸带来了更多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果说世间上还有什么比它还要刺激而又爽快的话,恐怕就只有赛车时的高速过弯。

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身沿着脊髓爬了上来,让他舒爽地轻哼,巨根也随之在乐凌口中搏动着,流出更多的前液。安提莫尼下意识地顶着胯部,贪婪地想要更多,将巨物更深地送入乐凌的喉咙,去榨取那未曾体会过的快感。乐凌努力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肉棒一遍遍地吞吐。她的小嘴随即被那巨物塞满了,险些窒息。当她吮吸时,整个口腔都紧紧挤压着肉棒,好像要将其中的液体全部从马眼吸出来,安提莫尼此时发现,她那可爱的小脸都快变成了他阳具的形状,认真而虔诚的模样就像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那紧致的包裹感让他舒爽得后蹄都在颤抖,勃起的翅膀时不时地扑扇。

乐凌将肉棒一次次在口中抽送着,巨物一次次地填满她的口腔,那触感让她脸红发烫,让她欲火中烧,让她想要更多地征服身下这只公马。她握着棒根的蹄子开始拨弄起她的蛋蛋,嘴巴热情地吞吐着肉棒,硕大的头部顶着她那狭窄的喉咙口。肉棒被乐凌那灵活的小嘴全面地服侍着,龟头则更是被吞咽着的喉咙夹住,那狭窄的内壁不断挤压着莫尼那敏感的前端,加上乐凌那冰冷的小蹄子夹着他的肉棒来回套弄,他感觉自己的极限快要到来,就像是比赛最后的百米冲刺。

快感正在他身下不断汇聚,最终集中在了那大量留着前液的马眼。安提莫尼低吼一声,蹄子紧紧按着乐凌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那快感的源泉,尽情释放。在乐凌的惊呼中,她的整个脑袋都被粗暴地压向了胯下,鼻尖扎进了丛生的阴毛中,一呼一吸之间,满是湿热而又厚重的雄性气味。安提莫尼的巨根在她嘴中抽动着,咸腥的精液不断地泵进她那窄小的喉咙深处,涌入深处。乐凌本能的吞咽着大量的白浊,而那吞咽带来的嘴巴与喉咙收缩的节奏,又一次夹紧了安提莫尼的肉棒,使得那本就激烈的快感锦上添花。

终于,安提莫尼射净了留存的精液,高潮之后的余韵让他感觉全身放松,眼皮无比沉重,侧身到一边,昏昏睡去。乐凌吐出口中瘫软下来的肉棒,擦净嘴角的白液,虽然想着刚刚发生的淫荡之事让她感到很羞耻,很懊恼,不过,只要能达成目的,这点牺牲应该也是值得的。更何况对方也没有让她正式意义上的失身,所以稳赚不亏。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乐凌目前已经获得了50%的胜利。

几个小时后,鸡啼声划开了黎明,也扎破了安提莫尼的梦境。他于一片混沌中惊醒,陡然看到的便是在自己身边熟睡的乐凌。在错愕的眼神中,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下身。下一秒干涸黏渍的触觉让他触电般在瞬间地抖了一下——完蛋,他醉酒后干出出格的事情了!

他第一反应是溜号,紧接着第二反应告诉他不能一走了之。安提莫尼本性不坏,他知道渣男都道德败坏,所以他不能做出渣男的行径。就在他犹豫着,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迎接对方的清醒时,乐凌的眼皮倏忽一下睁开了,它如同黑暗中突然点亮的灯光,把安提莫尼照得措蹄不及。

“呃…你好?”他的身体僵住了,不敢直视那双清冽的目光,眼睛心虚地朝边上瞥去。“那个,我……”

雌驹没有说话,只是在下一刻,轻盈地扑了上来,抱住安提莫尼腰际的同时,嘴唇再度贴近,吻住了他微张的嘴唇。她是如此娇小,柔软,而又脆弱,就像小狗似的,紧紧地黏着他,不肯松开。恍惚间,从舌尖传来的燥热和安逸,顿时包围住了安提莫尼。他也最终放下心来,鼓起勇气,举起蹄子,抚了抚她的后背,接纳了她。

从那以后,安提莫尼身边多了一位形影不离的小马,她的名字就是乐凌,现在的身份也是他的女友,好朋友。虽然见面和确认关系的起因与过程比较奇特,但是以安提莫尼的眼光来看,何尝不是命运对他的一种恩赐,将他命中注定的女神送到他面前。双方解释清楚后就很明了了:他们正是先一见钟情,才有的一夜情,没说清楚是因为都没把持住。他很荣幸,也很开心,每天除了练车和比赛外,想做的事情就是和对方耳鬓厮磨。有的爱情相伴他,每天都过得富有朝气,幸福快活,以致于他压根就没去想,乐凌实际上是敌队派来搞破坏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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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凌的天性也诚然和外表看上去那样纯洁,但是老板是她的贵人,对她有过救命之恩,使得她不得不听命去干这等坏事。她被要求去想方设法接近安提莫尼,其中最快速,最便捷的办法,就是充当对方的女友。他们都知道安提莫尼不会那么轻易地接受一只别马,所以出此下策,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要是对方提上裤子不认马,还可以反咬一口性侵,直接葬送他所有的事业。

“你的童贞,有你的命值钱吗?”他们就这样反复给乐凌洗脑,又威胁不这么做就不再资助她学习,还要让她偿还先前的财物,才让她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下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安提莫尼并不是她讨厌的类型;相反的,在乐凌眼里,他还挺帅的。他热情,阳光,豁达的同时,又注重细节。不管是比赛前的车检,还是约会时的餐点,他都会安排得面面俱到,井井有条。这可能也和他喜欢机械和光学有关,强势的逻辑思维酿就了他严谨而力求完美的品性。要不是为了侦察情报,乐凌才不会把和他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深深记在脑子里。他之所以年少有为,一马平川,正是因为这些优良品质的成果。

然而这些情报,自家车队不以为意。他们需要的不是安提莫尼的分析报告,而是有个能直接将他给摧毁的结果。他们对乐凌迟迟不动手,或者不知道怎么动手的状态很不满意,终于在有一天,将其召回后,直截了当地给她一个瓶子,命令她在明天比赛之前,将里面的东西倒进安提莫尼赛车的制动液箱里。

“这东西能做什么?”乐凌盯着蹄上淡黄色的液体,一缕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头萦绕。

“这会让扰乱续航,”一位队员冷笑道,面色阴沉,“他开着开着开不动了,我们就能甩掉他了!”

乐凌知道在急速行驶的赛道上,车子忽然发动不了是一件何等危险的事情,但她也意识得到,要是没有金钱,自己不但学业中止,生活也会陷入困顿是件更为可怕的事情。她只好安慰自己,安提莫尼那么厉害,车技那么高超,一定可以在危急关头化险为夷的。

于是在当天晚上,她偷偷溜进了红色跃马队的车库,找到了安提莫尼的赛车,轻轻打开引擎盖,偷偷将液体给倒了进去。因为她有他之前就给了的钥匙,所以计划进行得格外顺利。

“希望你能好运,莫尼。”她合上了盖子,心中暗暗地祈祷。

第二天比赛如期举行。秋高气爽,风淡云轻,天空呈现着大片大片的瓦蓝,蓝得幽邃,蓝得空灵,仿佛就像是大海正中央那片最为清净的水域。开赛前,安提莫尼始终抬着头,凝望天穹,直到队友拍了一下肩膀,才把他的注意力拽回地面。

“怎么啦,想什么呢?”队友挤了挤眉毛,提醒道,“比赛要开始了,可不能分心啊!”

“我其实在想,要是这次取得胜利的话,我就要在领奖台上向乐凌求婚。”安提莫尼的眼神镇定下来,闪烁着坚毅的光泽,“当着大家的面。我要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雌驹。”

队友没理解他的浪漫,而是被他的异想天开逗笑了。他干干地说道:“好,好的!这狗粮我吃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所以咱们现在还是先上车,赛完再说吧!”

后面事情的发展,超过了所有小马的预料。比赛进行到一半,安提莫尼在弯道的最佳刹车点时,刹车突然失灵了。紧接着他的车就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一头撞向了赛道外,冲破了看台,奋不顾身地朝场外奔去。在场的小马都吓傻了,幸亏那边看台刚好因为阳光直射而没站谁。但是安提莫尼还在车上,他现在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失控车上,命悬一线!赛场的裁判连忙挥舞起红旗,指挥安全车去展开救援,其余的报警,叫消防车,救护车。比赛暂停了下来,安提莫尼的队友慌慌张张地停下车,钻出车舱就朝他驶离的方向追去。

然后他们看到的,就是赛车面目全非,残缺不全的惨样。车头严重变形,轮胎到处滚落,车身扭曲凹凸,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一辆赛车并不便宜,而这样子明显是彻底报废,不能用了。但是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他们最在意最关心的,是现在还困在车子里的安提莫尼啊!自救无果,消防车打着警笛急速到场,费了好大的工夫和时间,总算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安提莫尼给救了出来,抬到担架上。救护车的警灯闪烁着不安的蓝红光芒,乌拉乌拉的急促响声过后,现场只留下了几位赛场的工作人员,警察,还有没能上车的队友。

事情的调查结果出来,因为现场损毁得过于严重,所以只能定性为意外事件。安提莫尼送进医院的时候,全身几乎是体无完肤,没有一块骨头是没受伤的。他当时失血很严重,心跳很慢,血压不高,呼吸也是若有若无,送进ICU抢救了几天几夜,这才保下一条命来,且不说,这次造成的损伤很可能会给他留下终身的后遗症。

住院的这几天里,一直是他的队友们在手术室外等待着他,期间偶尔有粉丝来探望,也有警察来问话。他们忧心忡忡的同时,也感谢对方的关切。然而,令他们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作为安提莫尼未婚妻的乐凌,一直都没有出现呢?他们想了很多的可能,也猜想过她可能是派来搞破坏的间谍,但苦于没有证据,加之警察结案了,所以不了了之。

乐凌因为任务圆满完成,所以被奖励了一大笔钱,成为了他们队伍的功臣。但是,她却一点也不高兴,相反,她其实很后悔,很自责,很懊丧。她真的不知道,队员诓骗了她,那瓶液体的效用绝非只是让车无法行驶,它是用来破坏刹车系统,害车主在绝望中撞成肉泥的!她很害怕,很伤心,即便在他们面前强颜欢笑,独处时也会黯然神伤。一看见自己空空荡荡的床,想到安提莫尼的笑貌音容,想到是自己害惨了对方,她就忍不住地崩溃大哭。

后来,她听说安提莫尼从抢救室里出来,转进高危病房时,偷偷化装后来看过几次。病床上浑身绷带,昏迷不醒的小马让她一时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莫尼。他本来全身充满钢铁般的坚韧,如今却像羽毛一样弱不禁风。她实在是接受不了现实,放下看望的鲜花后,逃跑般地匆匆离开。

她有时在外边观察时,注意到经常有些幼驹在有关工作人员的陪伴下,前来看望对方。经他们自我介绍,原来这些都是受安提莫尼资助过的小马。他们家里贫困,要是没有莫尼,饭都吃不起,更不要说有书可以读。当被提起需要什么用以回报他时,幼驹露出了很疑惑的神情,他天真无邪地反问道:

“做好事的目的,本来不就是不求回报吗,姐姐?”

稚嫩的声音像尖刺一样扎痛了乐凌的心,她道谢后,满怀愧意地溜出了医院。回到家,看着那笔奖金,她酸苦的愧疚逐渐氧化成了火辣的愤怒。到刚刚那一刻开始,她才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敢情她受资助,本来就没有义务去帮捐赠者排忧解难,更不用说为其为非作歹。她怒火中烧,面色铁青地想去找他们队伍理论算账。幸亏吃过一次亏,多动了一下脑子,想到自己并没有证据,而且即便将他们的丑恶行径暴露出来,自己也是帮凶。所以她忍住了这口恶气,没有冲动行事。

就算如此,她目前能做的,就是摆脱他们的控制,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乐凌决心搬家,搬到一座他们找不到的城市。等积攒够实力,她就要卷土重来,一雪前耻。

至于莫尼这边,除了继续呆在医院里治疗,她也没更好的办法来帮助对方。所以最终,她还是远走高飞,让时间和距离,来治疗他们彼此的肉体和心灵。

尽管她的擅自离队,还是被队员们注意到了,但是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就连老板觉得,她顶多是见钱眼开,畏罪潜逃了而已,掀不起什么波澜。就算她要去告发他们,她也不可能有什么证据,凭他的实力,完全能摆平一切可能的麻烦。失去了安提莫尼这个头号敌人,他们在接下来几个月的赛车比赛中顺风顺水,一连拿下好几个冠军,名声再度响彻整个赛车界。

与之对应的是红色跃马队这边,因为少了安提莫尼这张王牌,就算具备再强的实力,和顶尖车队之间还是存在不小的差距,他们招了不少替补,表现都很一般,完全找不到半点安提莫尼当时的风范。

安提莫尼从高危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后,又是过了好久,终于在某天早上恢复过了意识。然而,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事故发生的那个早上,醒来后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比赛成果怎么样?第二个问题便是,他能当着大家的面向乐凌求婚吗?

队友们对他的苏醒感到万分庆幸,旋即遗憾地向他解释了他神游在外的这几个月里发生的大致事情。因为他出事故,所以比赛取消了,谁都没有成绩。更糟糕的是,红色跃马队伍没有了他,一落千丈,变得像鱼肉一样任由宰割,都快面临解体的危险。至于乐凌,从他出事之后,一次都也没来看望过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挺奇怪的。

安提莫尼的脑袋微微疼了起来,他回想起比赛前一天晚上的情景,那时候他和乐凌在一起,享用完晚餐后,逛到公园的长椅上,互诉衷肠。

月亮很大,很圆,散发出来的光却是清冷的,洒落下来,像是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银霜。环境的凉意刚好提供了他们相互依偎的理由。乐凌的脑袋可以靠在莫尼的肩膀上,后者也想这么做,可惜相比之下他的身材还是高大了些,所以只好搂住她的腰。

他们聊了很多,过去的经历,听闻的故事,开赛车的心得等等等等。乐凌没敢把自己身世的全部如实告诉对方,有些关键问题上还是选择了含糊。

“你觉得,要是有一天,我从赛车手退役了,该干些什么工作比较好呢?”莫尼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嗯…你可以做些机械方面的工作,那样挺适合你的,毕竟有经验。”乐凌的脸稍稍红了起来,被对方温热的鼻息熏的。她总是喜欢脸红。

“啊,这样吗,其实,我更想做的,是一名摄影师呢。”她感到莫尼的蹄子稍稍用了点力,把她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啊?”她问道。

“这样,我就能真正意义上地放缓下来,好好品味一下生活的滋味了呀。”莫尼望着月亮,双眼里闪烁着光,“赛车手的生活,一直是快节奏,只有刺激和惊险。但是,自从有了你,我才知道,我的生活应该要有所改变了。我真的很享受,有你在我身边。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什么也不做,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幸福的。如果有办法,让回忆定格,让瞬间变成永恒,那么我们的甜蜜就能被永远地保存和传颂。是不是呀,亲爱的?”

乐凌没说什么,只是在月光的照映下,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就像是成熟的桃花,就算她用蹄子去捂,也遮不住。她不得不把头扭向另一侧,不然在莫尼的注视下,脸颊会变得越来越滚烫。

之后具体发生什么,莫尼记得不太清楚,大概是些你侬我侬的内容。他唯一能记得的是,最后乐凌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回去了。他送对方到家后也离开了,他需要好好准备明天的赛车比赛。

然后第二天就发生了意外,安提莫尼被彻底摧毁了一次,除了命,他似乎一无所有了。

乐凌一次都没来看望他的事实,让他倍感意外。他说出她的住址,恳请队友前去问候一下,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起先他还期盼着,是对方不愿接受事实选择逃避的结果,然而队友回来后,一脸遗憾地告诉他,那个地址已经是马去楼空了,就连先前的房东,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一阵晴天霹雳击中了他,经过好几天的思想斗争,他终于说服自己接受了现实。或许,这个结局还不算差吧,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自然承担不起先前允诺过要给她的一切。她能选择及时止损,也不失明智。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至少让他再看她一眼,然后再说分别。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羽毛一样,无足轻重,活到现在,没有任何意义。安提莫尼消沉了几天,总算意识到了他的队友们始终陪伴在他身边,为他加油打气;还有之前他低调资助的孩童,时不时来看望他,诉说着他们最纯朴的感谢和最衷心的祝愿。他最终还是被感动到了,下定决心要好好活。

在骨头复合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就准备进行康复训练。过程很痛苦,很艰难,想要让这具静滞了几个月的躯体,再像以前那样活动起来,非常考验意志和耐心。一开始,安提莫尼连路都不会走,稍微动几下蹄子就控制不住平衡踉跄摔倒在地。他灰心过几次,沮丧过几次,好在队友,幼驹和医护人员的不离不弃,再加上他的意志坚定,总算使得他摆脱了事故的阴影,恢复到一只平常小马的状态。

出院后,他想做的事情依然是开赛车,再度经历钢铁之躯中速度与激情的涌现。他压抑了那么久,内心的苦闷早就堆积如山,亟待释放。但是,医生提醒道,他的体能当下已经大不如前了,这等剧烈的运动对他来说有生命危险。虽然他体质不差,恢复速度也比较快,但是想要再踏上职业车手之路,至少得再休息个一两年。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红色跃马队此时也在解体的边缘,他们的综合实力,已经很久没有站上领奖台。没有奖金,收入来源就像沧海一粟。下半年还有一场比赛,要是他们再也没拿得上名次的话,就真的没有钱来维持基本的生计了,到时候,除了各奔东西,另谋出路,就别无选择。

安提莫尼肯定不希望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红色跃马队伍是他的归宿,要是解散了,他的灵魂就真的无处安放了。他不能再失去更多了,他不想看见,自己曾经在这个世界上辉煌过的最后一缕痕迹也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莫尼不能亲自驱车,但是他能够用自己先前的经验,指导自己的队友开车。很多时候,一件事情没做成功不是因为努力不够,而是缺乏正确的方法。他就是来为他们提供正确方法的。

赛车训练的日子,并不比他康复训练那些天过得轻松。风吹日晒,霜打雨淋是常态。有时候出发前戴上头盔,开几圈后摘下,从里面都能流出汗水。但是安提莫尼和他的队友们都不辞劳苦,每天都以最大的热情,最大的努力,来接受最高强度的训练。

笑声和阴影相伴相生。他们开心过,欢乐过,即便酒在吧里内,放开了庆祝他们的进步,安提莫尼也会严格控制自己的酒量,保证不喝醉;也会困顿过,失意过,久久没能开好完美的一圈,他们有些气馁的时候,还是安提莫尼出来打圆场,讲些鼓励的话语,缓和气氛。尽管在事后,他还会独自坐在天台上,抱着双膝,仰头凝望着天空,一连好几个小时不说话。它还是那样的清澈、湛蓝,亘古不变,就像她的双眸。

在他的谆谆教导下,几个月的时间里,队友们的技术确实上升了不少,按照他的分析,应该能和上一次比赛的第三名就差一点点。要是他们各个都能正常发挥的话,拿到奖牌不在话下。下半年的比赛也正是在这种时候,拉开了序幕。

红色跃马队本来全体瞩目,现在却如同小透明一样鲜有问津,位于赛场的边沿。大家伙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另一个,也就是乐凌曾经待过的那个队伍里。他们已经蝉联好几次赛车冠军了,这次不出意外的话,保管摘得桂冠。他们站在聚光灯下,众目睽睽下,耀武扬威地吹嘘自己的实力,挑衅其他队伍早点放弃,免得弄得自己不体面。他们还说,不想做赔本的买卖,就要给他们投注,保证赚得到钱。

虽然极其看不惯他们的言行,红色跃马队也无可奈何,实力差距实在是悬殊。他们只期望,能混进前三,能拿到名次就行。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战,如果赌输了,就玩完了。

第二天比赛按约举行。风朗气清,碧空如洗。天空是蔚蓝色的,仿佛是一块晶莹的蓝水晶,将大地给包裹。蓝得透彻,蓝得纯粹,没有一丝杂质。偶尔间有孤雁飞过,飘下一缕哀婉的啼鸣。安提莫尼站在起点线附近,仔细地吩咐着各位选手比赛时的注意事项。几个月来的训练,让他对每位队友的优点和弱势都已经了如指掌。

“加油,我们一定能取胜的!”他们的蹄子凑到一起,用力地击了下掌,作为最后的鼓劲。

哨声一响,旗帜一挥,几十部赛车在不约而同的轰鸣声中,勇往直前。比赛进行得非常激烈,选手们你追我赶,不相上下。各种颜色的赛车在狂风和烟尘中呼啸着,咆哮着,鬼哭神嚎,既像是宣告自身如火般的热情,又像是对敌手进行气势上的恐吓。观众们的眼睛几乎都要转不过来了,在风尘中分不清哪辆车是哪个队伍的,反正统一喊加油就完事了。

比赛是积分制,先完成规定的圈数的赛车,分数越高。最终是累加得分,所以需要大家齐心协力。

安提莫尼观察着赛场上的变化,己方发挥得都比较稳定,和他预期得差不多。但是,按这个趋势的话,他们还是没办法取得名次。赛车驰骋而过时的劲风狠狠地砸在他脸上,令他有些晕眩之余,竟感觉到有点仿佛是自己在云间翱翔的快意。他浑然不觉的是,“冠军队”的队员,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上半场比赛轰轰烈烈地结束了,他们的成绩很理想,卡在第四的位置,不上不下。如果下半场所有车队都稳定发挥的话,他们就真的要与奖牌失之交臂了。不仅如此,他们的车队将会解散,事业到了尽头,一切存在过的痕迹,都将成为沤浮泡影。

安提莫尼觉得很烦躁,但令他更烦躁的是,闷闷不乐地用完午饭后,一位队友突然肚子疼得厉害,直接被拉去医院做检查,一查居然是急性阑尾炎,马上得开刀,没办法继续比赛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要是他不上的话,就意味着他们少了一辆车的分数。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分数就不够,如果这么下去,他们蹄下的这条路,注定走向失败。

安提莫尼焦虑地思考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能放弃。他提议,或许他可以代替对方上场,但是队友们拒绝了他。身体最要紧,莫尼的体质绝对吃不消如此强度的运动,他试都不能试,一试就会出大事的!

奇迹往往不会说来就来,但是今天,无外乎是个例外。就在他们焦头烂额,接近绝望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赛场上,更确切地说,在他们身边。

“我说,各位,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身影的声音很清脆空灵,就像是铃铛。但同时又很坚定果敢,好比是编钟。“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这个声音……他认得,他做梦的时候,都还回响起!安提莫尼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将头朝说话者的方向转去:噢,天呐,真的是乐凌,真的是她!一时间,有千百种情绪,如同潮水般地涌上了他的心头,可出来的太多,又在喉头的位置被堵住,致使他除了怔怔地望着对方外,哑口无言。

此时的乐凌,意气风发地站在众马之前。她披散的蓝发映照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格外有气质。此时的她正穿着一件赛车手的制服,制服很贴身,勾勒出她娇小身材上,每一道的绝妙弧线。她看上去是比先前长大了一些,发育完全了一点,更像大雌驹了一点,脸部表情坚毅了许多,只是眼眸中的清纯和神态中的可爱,依然如故。一看到莫尼,她稳重的眼神里似乎掀起了些许涟漪。

乐凌解释道,自己之所以消失了那么久,是去参加赛车集训了。她也想和莫尼那样,成为顶尖的车手,以便在他缺席的时候顶替对方的职位。现在她终于特训完成了,听到红色跃马队复出的时候,立刻前来支援。她说她很抱歉这么长时间没和大家联系上,让你们担心了,所以这次来就当是将功补过的。她边说着还拿出了自己的职业车手证。看上去他们现在需要帮助,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

虽然大家对她的到来感到惊讶和意外,甚至有点不信任,但实在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试试总比放弃好。

莫尼有千言万语想对乐凌说,无奈马上要到比赛点了,他得尽快向她说明赛车的情况,以便对方能够快速上手。幸运的是,这车和她平时训练的差不多,莫尼没出事之前,她也和对方坐过几次,因此她很快就熟练了操作。临行前,他没有向对方说明,如果不成功的话,这将会是他们队伍的最后一次比赛。他只是关照,开车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分神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莫尼。”乐凌眨着眼睛,厚重的安全头盔盖住了她的脑袋。

最后一轮比赛非常激烈,甚至比上一轮还要紧张很多。众多赛车几乎是想要间不容发挤在一起,盘算着超过前面的位置。发动机声此起彼伏,就像是雷鸣的滚动。更有甚者速度过快,都产生了残影。但是基本上,优势都被那备受青睐的“冠军队”给占了,他们的车都处在每一批次的车群的前方,不给后车半点反超的机会。有好几次别车想弯道超车,都被他诡异的走位给逼停了。如果不小心撞到的话,不堪设想。

“冠军队”的这种稳操胜券的做法,彻底刺激了其他车队,他们开足马力,拼命追赶着。长长的赛道上尘土飞扬,像点燃着巨型的导火索。即便气氛剑拔弩张到了极点,也这并不妨碍“冠军队”有条不紊地控制着自己的车,始终保持着一个非常高的领先位置,不提供半点可乘之机。

这些车队里,不少都不敢与“冠军队”正面冲突,因为他们知道没办法硬碰硬,实力悬殊过大,绕路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在今天,“冠军队”似乎是打算跟他们硬碰硬,稳居前列,给后边的跟车吃源源不断的尘土和尾气,使得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反超。

不过,乐凌就不受这样的限制,她好像很清楚对方的布阵,从最后一梯队,不紧不慢地开到了前面的位置。对方车位有好几次想阻碍她的超车,却都被她给化解了。她的赛车仿佛有翅膀一样,轻盈而又灵活,不说是一骑绝尘,至少也是遥遥领先,想要去拦截是得不偿失。

观众们的注意力,没过多久就转移到了这匹黑(白)马身上。他们迫切地想知道,究竟是哪一家的车手,竟然能挑战“冠军队”的权威,在他们布置的天罗地网中来去自如。随后,他们便知道了红色跃马队的名字,那个曾经如雷贯耳的大名。看惯了每次都是同一个队伍夺冠的观众们,纷纷开始为乐凌加油助威。

乐凌的表现真的让安提莫尼喜出望外:她太棒了,太厉害了,真不敢相信,几个月的训练,能达到这样的结果!看着赛车风驰电掣的样子,他回想起自己先前在赛场上挥洒汗水,拼搏奋勇的时光。他感觉自己真的像是在飞行,在与风竞争着速度的高低。

然而,注意到乐凌的,不止有他们,还有那个大老板。在得知里面车主的真实身份后,老板气得把烟斗都摔了:首先,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就是给宿敌红色跃马队致命一击的,故而先前那个车手的午饭里下了毒,迫使他强行退场;其次,乐凌在他队伍里待过一阵子,没想到这么点时间,就把他们的套路给记了下来,也摸索出了应对的方法。她还真的挺擅长搜集情报。大老板对叛徒恨之入骨,他立马用无线电联系到现在开在第一位,也就是先前诓乐凌的那位队员,说想尽一切办法,要把她的赛车给逼停。

“速度那么快,一个急刹车,可是会要命的。”队友有点担忧地回答。

“这不是你要管的事情,顶多就再多一个安提莫尼而已。反正他们俩也挺般配的,呵呵。”老板重新捡回了烟斗。

比赛剩下没几圈了,乐凌的赛车此时已经抵达了第二名的位置,紧紧跟在前队友的屁股后边。她又故技重施地想去绕前,没想到对方出其不意地把她给挡住了。这是个极其危险的动作,她差点就撞上去。好不容易将心神安定下来,对方又是一骑绝尘。乐凌重整旗鼓,连忙一脚油门追了上去,全然不知道,在终点线的莫尼不知为她捏了多少把冷汗,心提到嗓子眼多少次。

“安全第一啊!噢该死,怎么会有这种混账啊!”他跳蹄痛斥着敌手,以及毫无作为的裁判。他恨不得把后者蹄里的黑旗抢过来,扔对方车上。

比赛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不分伯仲的前两部赛车上,它们就像两块磁铁一样牢牢地吸着,却又没完全贴在一起。在剩下最后两圈的时候,乐凌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在下一个弯道上进行突破。先前的刹车点因为充分考虑了安全,所以有点早了,这次她要拖到昨晚,拖过前车,再快速提速,这样她就有机会赢了。

赛车们奋勇争先,车道上又只看得到几个色块的残影在瞬移。观众们的视线望到哪里,色块就跟到哪里,甚至有时候还应接不暇。马达们的轰响声震天动地,看台上哪怕是面对面说话,也基本上很难听清。

“我一定得超过他。”阳光的照耀下,她的护目镜闪闪发亮。“就当是为了莫尼,也为了自己。”

最后一个急弯前,乐凌刻意把速度略微降下来了些,目的就是在对方通行过后,便于找到最佳刹车点,以较小的速度变化量,立刻提速,马上超越,由量变达到质变。可是,她发现,在她速度减缓的同时,对方车也跟着一起变慢了,而且慢得很离谱,很不符合常理。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她只得猛打一个方向盘,将赛车甩到隔壁车道。乐凌虽然比以前长进了不少,但终究高估了对方的马性。这类操作是极度危险的,对车子损伤也不小,她惊出一身冷汗。

可是,紧随起来的,是更要命的东西——她发现赛车的手刹在刚刚的紧急处理中,发生了故障,一时间居然卡住了,动弹不得。无论乐凌怎么使劲,就算用上两只蹄子,它都严丝合缝地杵着,一动不动。这下子,她觉得自己魂魄都要吓出去了。之前虽然减速了,但车速依旧处于很高的状态,就算是再猛打方向盘,也会因为惯性而撞到看台上,粉身碎骨的!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好像在时刻提醒着她,要是发生事故,下场会是何其惨烈。她的鬃发完全被汗水浸湿了,濒临绝望的大脑告诉她,要是五秒钟内,再不解决问题,她就会死无全尸。

据说,小马在临终前,脑中会飞快地回忆过一遍自己的这辈子。

五,她回想,今早匆匆赶到回程的场景,阔别了半年,它依然不减半点金迷纸醉。

四,她追溯,小时候大老板带着她四处参加各种活动,向外界证明他多富有爱心。

三,她回忆,几个月以来,她废寝忘食地训练,只为一朝报仇雪恨。

二,她追想,莫尼出事的那天,她目睹了面目全非的赛车,吓得几天没睡着。

一,她回顾,莫尼对她的好,他们在一起原来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快乐。

零。

就在她即将车毁马亡,一命呜呼的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迸发出一段画面。此刻,时间仿佛在这一秒静止了,周边嘈杂的机器声,观众们的呐喊声,裁判的吹笛声都不见了,就连风呜呜的嘶鸣,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要一直盯着墙,不然你会撞上去的。”

是莫尼,记忆中,他的眼神温柔而又温暖,充满了摄马心魄的力量。他那时坐在副驾驶上,陪着乐凌一起去开车。毕竟他只有两个最大的喜好,一是赛车,二是乐凌。两者合在一起,给他的愉悦远远是一加一大于二。这份喜悦与乐凌共享,得到是双倍。乐凌那时候还不是很会开车,笨蹄笨脚的,都亏莫尼在帮忙一旁扶方向盘,拉手刹,化险为夷。他示意道,要是手刹不小心卡住了,只要找到合适的角度,就能松开。

乐凌回过神来,她迅速将视线移到赛道上去,一蹄子猛打方向盘,另一只蹄子模仿着当时莫尼的动作,使她能够在一瞬间,具备了足够大的力量,狠狠地,将手刹给压了下去。

一声刺耳的刹车音,以及刺鼻的轮胎烧焦味后,车终于停了下来。此刻它距离看台的间距,还不到一个胳膊。她离死神,就差分毫。

从死里逃生的侥幸中恢复过来,感谢命运对她的垂怜后,她意识到是时候上路了。于是,乐凌的右前蹄愤怒地转着方向盘,左后蹄在油门底下用力一踩,车子瞬间提升速度,向前飞驰而去。车轮与地面摩擦产生聒噪的声音,咆哮不已,一往无前。

直到冲线,裁判挥舞着方格旗,她才发现前队友的车子并不在面前,而是落在了后边。乐凌还没完全开门,就被红色跃马队的队友们众星拱月地包围住,把她举高高。他们欢呼着,尖叫着,庆祝着,称赞她是功臣,是救星。正是因为她的壮举和出色表现,才挽救了他们红色跃马队伍,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将他们的耻辱,洗刷得一干二净。他们终于可以抬头做马,享有他们应得的荣光了。

但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边,一方面她还惊魂未定,另一方面,在庆祝的马群中她没法莫尼。她在赛场边扫视了好几圈,都没发现对方的身影。一缕不祥的感觉萦绕在了她的心头。等她好不容易说清自己的诉求,被放下来之后,方才知道,莫尼因为太过拼命,体力不支,在终点线旁晕倒了,已经及时被安全车送到医院去了。

不!乐凌心里咯噔一下,她顾不上长时间驾车的疲劳,一跃而起,张开翅膀飞向了附近的医院。她一边哭一边飞,恳求着命运,不要让他的有事换她的没事。她宁愿,用自己的寿命和他交换,只求他不要有任何意外。这是她这辈子最真切的请求了。

比赛的结果是,红色跃马队第三名,“冠军队”第二名,第一名居然是被一个久不见经传的小队伍给拿的。乐凌和前队友的内耗之中,一个不留神,就被他们抢占了先机。这下,媒体和大众的焦点又到了他们身上,报纸的头条,电视台的独家也都换上了他们的故事,讲他们是如何从默默无闻,到现在的赫赫有名的。红色跃马队又被冷落了,但是好在奖金够多的,他们又可以维持赛车手的职业了。

“冠军队”的下场,就没那么好看了。因为比赛比输了,害得无数投注者损失了一大笔钱,有些甚至倾家荡产。他们把愤怒的矛头指向了队伍所在的公司,使其天天被围追堵截,根本无法营运。老板不打招呼就偷偷溜走了,留下那些队员被骂得狗血淋头,成为过街老鼠,躲在家里不敢出去。

然后,安提莫尼其实一点事也没有,队员一开始就和乐凌解释过,应该只是低血糖了,但她就是充耳不闻。他们还记得赶到医院的时候,乐凌抱着莫尼哭,莫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跟着相拥着一起哭的场景,实在是令马捧腹。从此就成了队伍间的一个笑料。那个先前急性阑尾炎的更可怜,都被遗忘了。

唯一的遗憾是,安提莫尼表示最后没拍到乐凌冲刺的照片,十分可惜。乐凌说,不心急,以后让你拍。随你何时何地,想拍她就尽情拍。

阔别了这么多天,他们想对彼此说的话特别多,从出院聊到庆祝会,从庆祝会聊到KTV,从KTV聊回家,一刻不停。弄得一直陪伴在两位身边的队友们好生没趣。不过,他们也理解,所以把他们送到家门口后,就识趣地告退了。

进家门,共浴之后,他们的性致都被对方的身形给勾引了起来。今晚,一场深入交流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在此之前,安提莫尼说可不可以弄点新花样,他其实就在认识她的时候就想搞了,只是不太好意思下蹄。乐凌有些困惑,但同意了,她没看到莫尼满脸狡黠的笑意。

他进门的那一瞬间,乐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她看见对方拿着一个透明的塑料箱,箱子里面放着项圈、皮带、开腿器、口球还有眼罩,甚至还有一根不知道有什么用途的吊绳。乐凌曾经在一些作品里见识过这些道具,所以她立马就意识到了莫尼想要做什么。可毕竟是第一回,她不免有些害羞,有些胆怯。她盯着莫尼一件件地把东西拿出来,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就像是逐渐绽放的山桃花。

“要是乐凌不喜欢的话,其实也可以不玩……”莫尼发现了她的异样,解释道。

“并不是不喜欢啦,”乐凌软黏黏地说道,下意识地用蹄子捂住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想不到亲爱的也有这种喜好呢”,她低下了头,目光游离,“实不相瞒,我其实挺渴望的……集训的时候没小马在身边,我只能和自己玩……”乐凌的声音越来越小,低下的脸庞涨得红红的,尔后她放开了抵抗,让莫尼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乐凌的后蹄上被套上开腿器,那东西由两个皮圈和一根坚固的金属棍组成,套上以后不论乐凌再怎么想要挣扎,两条大腿也只能被完全地打开,露出期间娇柔可爱的蜜穴。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正想用蹄子去捂住私处的时候,莫尼粗暴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其拉到身前,用绳索捆住。这下,她就没办法亲自解开身上的装备了。

一番操作后,安提莫尼总算是完成了准备工作。此时的乐凌背对着他,双腿被开腿金属拷强迫分开,修长的后腿轻轻颤抖。她的尾巴高高抬起,露出身下粉嫩的秘境。后庭嵌着一颗镶着宝石的肛塞,撑开菊穴的同时也让小穴微微张开,露出穴内湿热的甬道。括约肌的收缩和全身的约束,让乐凌本就敏感的蜜穴兴奋地爱液直流,晶莹的液体挂在花瓣之间垂下,映衬得后者好像朝露下刚刚绽放的花苞,格外诱人。雌驹的上半身则因吊绳而强迫直立,展现出优美的身材曲线,宛如一块温润柔和的美玉,却又无比柔软而热烈。洁白蓬松的羽翼被捆在身体两边,因为兴奋而试图翅勃的翅膀紧撑着约束的皮带,使得羽毛膨胀得根根分明饱满。

“乐凌……”,安提莫尼吞了口唾沫,润滑了一下燥热难耐的喉咙,“你有知道,你有多诱人吗?”他边说着,边绕到她的身后,对着她毫无防备的胴体,肆无忌惮地抚摸了起来。

“呜,呜!”乐凌的脸涨得更红了,她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充满了娇羞的韵味,“别,别这么心急嘛,先吃点开胃菜,再来主食呀……”

“好,那你说的,我先来开开胃咯。”莫尼坏坏地笑着,侧过头来,脑门贴在对方的额头上,嘴巴毫不客气地向着她的嘴唇,送了上来。

莫尼深情地含住了她的舌头。甜蜜而窒息的滋味,就像是滴入水盆的一滴墨水,从她的舌尖荡漾开来,传遍了全身。这下她才知道,被别马强吻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双方并不是对等的体验……

他们闭上了双眼,舌头亲密地共舞着,撩动着彼此牙间。莫尼贪婪,而又矜持地吮吸着她的唾液,冒进的气质引得她只得节节忍受,或者享受。

不过就算这样子,莫尼的蹄子没有闲着,而是偷偷伸向了乐凌的下体。一阵仓皇的惊叫声后,乐凌松开了舌吻,略带惊惧地望着她的大腿内侧,正在被对方给肆意地揉捏。

她情不自禁地发起了抖,两条大白腿微微瑟缩着,显得格外地颀长。

“亲爱的,别,别这么好色啦……放过我吧……”

“我不好色呀,我馋的就只有你呢,小可爱。”莫尼缓缓地说着,嘴角边的坏笑忽然一下子变成了狞笑,“可是你当时也没放过我呢。我知道,我差点身败名裂,都是你老东家指使的。”

乐凌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真正意义上感到了恐惧。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莫尼说出了他的推理:首先一上来就勾引的小马,非奸即盗;第二事发之前,她离开得特别早,车队车库里的钥匙,除了队员外,就只有她有;第三,就是她这么清楚敌队的布阵。他们这些别的车队,可是研究了好几届都没想通啊!

“所以,小可爱,你说你先前放过我了吗?”安提莫尼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之前的海面。

“不不……呜呜,亲爱的我不是真的想要这样子的,请你饶了我吧!”乐凌布满红晕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情,绝望再一度笼罩了她,使得她泣不成声。她想跪下来,可无奈身上的道具阻止了这么做。

“放心吧,我知道你现在是真心的了。”莫尼的眼神里出现了暖和的光芒,他忽然又和蔼地说道,“知错能改,就是我的好小马。”他的蹄子摸了摸乐凌的下巴。

“呜……”乐凌抬着头,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可怜而可爱。她咬着嘴唇,低声下气。

“但是呢,犯了错呢,就要受到惩罚。这是铁定的规矩。”莫尼补充道,用力拍了把她洁白的屁股!

“呜!?”

莫尼的下身早已是燥热难耐,坚硬的阳具高高挺立,散发着炽热,凸起的青筋缠绕着棒身,富有力量地跳动着,前液从那翕张的马眼流下,悬挂在龟头前拉出一的银丝,棒根之下,饱满的囊袋鼓胀着,盛满沉甸甸的雄驹性液——当然,此刻的乐凌不知道她身后是何情景,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嘴巴,被口球撑大了。失去说话能力的她,最后一点社会属性,也被剥夺了。

安提莫尼没有急于插入他反而凑上前去,前蹄拨开乐凌那雪白而富有肉感的柔软大腿,使那蜜穴更为清晰地展露面前,娇小可爱的嫩肉好似有呼吸般的一缩一张,挂着丝丝剔透的淫水,显得格外可口。安提莫尼没有犹豫,一下吻了上去,将其含在口中,品尝着细嫩的味道。他满意地听见,乐凌含着口球的含糊惊呼,还有她身体微微颤抖地,传递来的富有生气和诱惑的快意。粗糙的舌苔刮擦着花瓣上的褶皱,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她身下袭来,一下子浸没了她。

她本能让她娇喘,可却因为口球的阻挡,只能呜咽地从喉咙里滚着低鸣。爱液早已从蜜穴漫溢而出,安提莫尼吻上穴口,舌头也贴上尿道口,开始尽情地吸吮雌驹的花蜜。雄驹的嘴巴嘬着穴口的嫩肉,那吸力传遍了整个甬道,传出淫荡的吸吮声和舔舐的水声。

她感到羞耻难耐,却又因爱驹那轻柔的动作和细致的挑逗感到无比满足,享受的呻吟不断从口球后边发出,黏稠而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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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安提莫尼尝尽了雌驹最嫩处的美味,尝够了骚、熏和寡淡的液体。他站起了身,握着棒根,将膨大的龟头靠上了乐凌粉嫩的花瓣,自上而下描摹着雌驹的下体,轻抚过那充血膨胀的嫩肉,又紧靠着穴口转圈,却迟迟不插入进去,打了个转又回到开始的地方,裹上更多淫荡的爱液,又再次靠着雌驹下身的敏感磨蹭起来。

乐凌含着口球呜咽着,想要发出什么请求,但发出的只有意义不明的声音。视觉被阻隔,身体被约束,触觉则因此变得更为敏感,更加一触即发。下面早已因为刚刚的前戏而瘙痒无比,甚至酸胀,她清楚地意识到那情欲的权杖在她下体四处游走,四处探索,那结实的触感让她一遍又一遍地想象,插入进去以后的满足…她渴望被填满,渴望被征服,渴望被狠狠地蹂躏。

可她的爱驹迟迟不肯做下一步的行动,而是似乎下定了决心想要挑逗她,磨耗她的意志。这使得乐凌下身的空虚感更为强烈,高涨的欲望占满了她的脑海,她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腰肢,努力向后靠去,想要现在就将安提莫尼的硕大肉棒,纳入她那渴求的穴中。她知道自己的穴已经在向外边溅水了,因为大腿根的位置,已经是湿漉漉的。

主动诱引,安提莫尼上过一次当,看上去没长记性。他扶住乐凌的肩膀,将巨根缓缓插入她那早已湿润不已的穴道。刚刚插入时,就被其服侍得服服帖帖。以前,他曾在醉酒时体会过雌驹主动献上的小嘴,可现在着全方位的包裹和紧致比口交还好上太多,甚至不再同一个量级。膨大的头部,分开层层褶皱,向深处进发,势不可挡。最后抵在内壁那一块奇特的区域。身下的雌驹微微一颤,肉棒也被突然收紧的蜜穴紧紧夹住,肉壁挤压阳具的快感让他怦然一震,看来确实是找对了地方,他心想。乐凌的小穴紧致而湿润,且温顺而又热情,就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当安提莫尼插入时,甬道内的褶皱层层分开,下一刻又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内壁紧密贴合着棒身,给他无与伦比的温暖舒心;而当抽出的时候,那蜜穴又好似依依不舍一般,紧紧攀附肉茎,流淌着爱液,期待又一次的临幸。安他的肉棒好像是被乐凌身下的小嘴吸吮一般,又热又紧致的蜜穴给他带来无与伦比,前所未有的快感。

乐凌此刻听话地配合着安提莫尼的动作,不断运动着腰肢,配合着他插入的动作,在有限的空间里,调整着她的姿势,饥渴地想要将肉棒送入深处。后入的状态让安提莫尼每一次的插入都正好顶撞向她穴壁上的G点,那酸酸麻麻的快感让她浑身紧绷,全身的神经都好像全面激活,加深她身上每一处的肌肉的敏感。双腿不断颤抖着,后腿的线条也在此时显得尤为优雅。

若不是有口球的阻挡,那她一定会放声呻吟,尽情呼喊着让雄驹心潮澎湃的娇嫩喘息,可是她只能隔着口球拼命呜咽,引得唾液不断从口角流下。肉穴在雄驹的攻势和肛塞的刺激下无比敏感,仿佛吹弹可破,每当安提莫尼那硕大的性器刮过穴口,加上肛塞在肉壁另一边持续的挤压,使得那夹在中间的内壁就会跟着传来无比舒爽的快感。爱液从穴口如同涓流一般溢出,沿着腿根顺流而下,刺激着雄驹更为激烈地插入与侵犯。

安提莫尼下意识地不断加快着抽插的频次,愈发猛烈地向乐凌身体里冲撞。肉棒一次又一次完全填满雌驹的甬道,又猛烈地抽出,牵连出几丝液体,再换用更快的速度冲击而来。性器畅快淋漓的交合带来的细微水声,伴随着大腿互相拍击的沉闷肉响,在乐凌耳边奏响了一曲无比淫荡而无比动听的,同时又充满了爱意的音乐。

安提莫尼的抽插速度也快到达了极限,他俯下身去,一蹄紧握乐凌的大腿,凑近他心爱的雌驹脑袋边,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伴随着阳具最后一次有力的插入,安提莫尼的性器顶入雌驹蜜穴的深处,尽情喷洒着饱含爱意的淫荡精液。肉棒在粉穴内抽搐着,浓厚的白浊随之一股股射出,不一会儿便将雌驹的爱穴灌满。乐凌紧咬着口球,尽兴地淫叫着,享受着肉茎在身体深处的搏动,前所未有的爱意在体内涌动。她同那激烈的射精中一并高潮,胯部热烈地向雄驹顶去,助力将精液播撒至蜜穴的深处,大量温热的爱液也随之喷涌而下,在肉穴里和白浊搅成了一片浓厚的性液。

两匹马激烈的高潮终于结束了,安提莫尼依依不舍地抽出肉棒,黏稠的精液混合着雌驹的爱液,从被雄驹搅合得嫩肉外翻的粉穴中溢出,拉长成为一条银白的丝线,落在开腿器的轴上。解下口球后,他们再度赤诚地拥抱着,共享着升华了的甜蜜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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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狩猎

前段时间,坎特拉的皇宫收到一封急信,说是在小马国的一个偏远的村庄,遭到了不明生物的袭击。当地的办事无法解决,因此找皇室寻求支援。塞拉斯蒂亚公主很重视这件事情,马上派遣了皇家守卫的精锐前去。

信里提到,他们之所以战胜不了,是因为对方神出鬼没,很难分辨,于是一开始也不清楚其真实面目如何。以前,案发现场只剩下了一只神疲形悴的小马,抬到医院后诊断是体力透支,外加间断性失忆,压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当时都以喝酒喝糊涂了结案,直到由好几位村民,亲眼目睹其像一道黑影般迅速逃离现场时,才确定的它的真实存在性。在那以后,村子里马心惶惶,大家都开始互相猜忌谁谁谁是元凶。

虽然大家的警惕性高了起来,但那家伙好像变本加厉了不少。从先前的每个礼拜作案一起,到现在每半周,每两天,甚至每天,都能在路边发现奄奄一息的小马。受害者有雄有雌,不一而同,都是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的。甚至有几个运气不好的,在屋外躺了一天被活活冻死,或是真的精疲力竭而死。村民们害怕极了,再不查清谁是罪魁祸首,他们就要逃离这片土地了!这片村庄从他们的祖先开始就是不可多得的沃土啊!

不明生物也有失手的时候,这也就是它暴露的原因。一个村民被救醒的时候,是记得看清了对方的面目。那是在一个傍晚时分,他干完农活回家,忽然就在路上邂逅了一只青绿色的小马型生物。从外观看上,她去也和普通的小马没多大区别。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脸蛋很漂亮,漂亮得令马窒息,漂亮得无论是雌是雄,都会忍不住呼吸变快心跳加速的那种。她的身材也很好,丰腴之中充满着性感,凡是能在雌驹身上出现的美妙的特征,她都一一具备。村民当时内心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控制不住地冲了上去。然后,睁眼就是在了病床上的吊灯。

至于在他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小马是相信他失忆了,而有的小马,是觉得他怯于说出来。按照常理就可以推断,一只血气方刚的公马看见这么楚楚的雌驹会发生什么。这桩事故本应起警示作用,然而却有不少小马听闻了之后,也想见见这只异物的真容,体验一番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外逃率反而降了下来。

村长觉得事态越来越严重了,照这样下去,不光说劳动力失调,仅仅是医院里的床位,都应付不过来。所以,他直接越级向皇宫请求帮助,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于是也就有了开头的故事。

他在信里也说道,他问了村里的几个老马,推断出不明生物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魅魔。她主要靠吸食小马的爱欲和精力为生,为非作歹。更糟糕的是,有些魅魔是具备催眠能力的,她们会控制猎物的精神,操纵他去干坏事。所以他请求公主不要派太多兵力,以免全被催眠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只需要让几个最厉害的来,一针见血就行了。

于是,布布就被千里迢迢地派遣了过来。和其他的狠角色相比,他并没有什么过马之处。他是陆马,没有翅膀,也不会魔法。想要抵达村庄,也只能乘火车坐过来,而不能靠飞或者传送。乍一眼看,他好像是皇家守卫里最没本事的那个。

然而,塞拉斯蒂亚公主知道,布布有一项其他守卫不可能具备的特长。就是他阅历很丰富,见识过许多的雌驹,并且在她们其中的众多之间游刃有余。曾经沧海难为水,相信身经百战的布布,一定不会,像那些普通公马那样,一上来就被魅魔给迷得失去分寸的。他肯定能克制住本性,秉持着忠诚的操守,将这等邪魔制服,为村庄带来安全的。塞拉斯蒂亚对他表达了充分的肯定。布布不知道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布布一行马在村庄待了整整一个礼拜,白天四处搜寻魅魔的踪影,到最后却一无所获。她像是得知上面派来了力量来对付她,躲了起来。任凭全村的小马都掘地三尺,她还是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虽然村庄的招待很热情,但吃的用的都比皇宫差了许多。除布布之外的守卫都思宫心切,和村长交涉能不能让他们回去,继续在公主身边发光发热。因为只有口供,没有照片等实物证据,他们其中的几位甚至都开始怀疑起了这件事的真实性,窃窃私语这会不会是村长为了让村子有马气,招徕游客而编织的谎言,那些村民,也是串通一气演戏的。村长气得哑口无言,悻悻地让他们一一离开了。最终,只留下了还在享受度假生活的布布。

“长官,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抓住那只怪物啊!”村长的蹄子颤巍巍地抓住了布布的胳膊,二十多岁的脸上老泪纵横,“再这样下去,我无颜面对父老乡亲啊!”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布布信誓旦旦地说道,其实他的心中,也对魅魔充满了好奇。要是没亲眼看见,他也不愿意这么草率地返程。他可有好一阵子没接近雌驹了,这个村子里虽然有几只小马颇有姿色,但囿于守卫的身份,他不好意思上去勾搭。布布只能将欲望憋着,憋到魅魔出现的时候。

时间又到了下一个礼拜,在这段时间里,布布已经和村庄里的所有小马都打过照面了,他把他们的面貌都记了下来,方便之后排查可疑马员。村子的地址又很偏远,还比较落后,基本上除了几个没事找事的开发商来,半个月都不会外边有新马来这里闲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每天看着村里的每一张面孔,如果有记忆中不一致的,那么就一定是目标了。

村里给他安排了一间房子,位于村口的位置,方便他随时检查出入的小马。村长的脸一天他总要见到三十次,每次都是问他有没有什么进展,他每次都是苦笑着摇摇头。本来不是很急的他,也在一次次地催促中,逐渐失掉了耐心,变得毛毛躁躁的了。

这天晚上,他刚打算睡觉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以为又是村长来催他,于是又满脸阴云地开了门。正想说“没进展”的时候,却猛地发现,门外站着的并不是那只二十多岁的催命鬼,而是一只,他从来没见过的,青绿色的独角兽。

“不好意思先生……”独角兽眼睛是蓝色的,就像是海水一样澄澈,没等布布多问,她就说了话,“我本来想去豆粒镇的,不小心在岔路口走错了,来到了这里,现在又累又饿,走不动了……请问您是否方便让我留宿一晚,我保证明早就走,不麻烦您。”

布布按照经验一下子就判断出对方是魅魔,他看过很多资料,魅魔就是这样让小马放松警惕的。她现在身上披着的披风,是为了遮盖住背部的蝙蝠翅膀和恶魔尾巴而已。为了不打草惊蛇,布布决定将计就计。他立马将臭脸换成了笑脸,热情且大声地说:“好啊!这里欢迎你!我最喜欢帮助有困难的小马了!”

布布看见对方眼中的可怜之上抹了一层欣喜。独角兽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就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完全进入屋内的时候,还不忘记关上门。布布见了,笑了笑,就把门锁上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魅魔面部表情中微微的惊讶。

“咳,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独角兽慢慢回过神来,微笑道,“我的名字是戴莫诺迪。您可以叫我诺迪。不过没关系,相信您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的……”

“你好啊!诺迪小姐!哎呀!真不好意思,”布布夸张地表演道,不断不按套路出牌,给对方措蹄不及,“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床呢,要是我睡了你就没地方睡了,怎么办呀?”

“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睡呀。”果然,魅魔小姐眨着眼睛,说出了布布预料中的那句话。她开始用魔法解开披风前的纽扣。“先生,我想您应该不介意的吧?”

话音刚落,没等布布做出什么反应,诺迪身上的披风就掉到了地上。相应的,她赤裸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布布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差点都忘记了呼吸。不错,和描述中的那样,魅魔的身材,确实是那种能满足雄性对雌驹的一切幻想的类型。她毛茸茸的身体呈现着优美的曲线,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泛着柔和的光芒。魅魔身体上的每一个凸起,每一个凹落,仿佛都在向外诉说无尽的妖媚,都能令布布,这只身经百战的公马,浮想联翩。她的腿没有全露,穿着一双白色的过膝丝袜,虽然在全裸的身上显得有些不搭,却能给她的性感上增添几分恰到好处的清纯。

“先生,您看什么呢?”诺迪的嗓音变得妩媚了许多,就像是爪子一样轻捏着布布的心脏,让他气血上涌,“来睡觉呀,做你想做的事情呀。”她微微扭动着身子,尽态极妍。

布布险些就沦陷了,还好他并没有辜负塞拉斯蒂亚公主的期望,见识多了之后不会那么容易地着魔。他的理智压制着欲望,提醒着他对方是妖魔,自己的任务是要制服对方。所以在把诺迪推倒在床上之前,他迅速地在桌上拿了几个道具。

一蓝一青的身影相拥着倒在了床上。布布为了让自己演得更真实一点,就迫不及待地出了先手,赶在对方抱紧自己之前就将嘴巴贴在了魅魔的嘴唇上,送出了激吻。没错,一股奇异的香气从对方的身上飘了过来,传进了他的鼻子。这是魅魔用于魅惑的气体,要是吸入,再怎么意志坚强的小马都会沦陷。于是他试着屏住了呼吸,用嘴巴喘气,尽力地和对方进行舌吻。诺迪确实是魅魔,接吻的技术比他遇到的其他雌驹都要高超。他们的舌头像是有磁性般地紧紧贴合着,但控制权一直被诺迪所占据的。她让布布不由地吮吸着她的津液,让对方的舌头舔舐到自己魅魔的尖牙。没过一会儿,布布的舌头就只剩下被对方操弄,自己仿佛也是被牵着走的份儿了。诺迪的恶魔尾巴缠在了他的腿上,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

魅魔的身子很软,也很暖。布布压在她身上时,感觉就像靠在一层乳胶上。她胸前的两个乳房也软绵绵的,富有弹性,即便是顶着布布的胸膛,他也没感觉出来一丝突兀。等到接吻结束,布布气喘吁吁的时候,诺迪就拉起他原本勾住脖子的蹄子,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部。布布也不客气,贪婪地抓捏了起来。

“嗷~先生,请轻一点啦!”诺迪娇媚地喘叫道,身子也跟着一抖一抖,“你把我弄疼了呀!”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布布的脸微微地泛起红光,他对这双物件确实没有什么抵抗力。它们很大,大得布布无法用一只蹄握下。它们的尖端是极具诱惑力的粉色,勾引着布布犯下本能的罪行。在反复揉捏了好几回之后,他垂下脑袋,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乳头,竟吮吸了起来。他的下体,终于按捺不住地,梆硬了起来,顶到了诺迪的腹部。

魅魔诺迪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她像是嗔怪地敲了几下布布的背,娇喘着说道:“讨厌!那里明明是没有东西的啦!别再吸啦!”魅魔的翅膀已经微微露了出来,蓄势待发。

“是吗,真可惜。”布布假装很惋惜地说道,收回了嘴巴。但是他眼珠一转,狡黠地说道,“这样吧,我身上有个地方里面是有东西的,不如你帮我吸出来吧。”他从对方身上翻下来,躺倒了床的另一侧。

诺迪当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而且,她还自作聪明地以为,这在她的计划之中。于是,她急不可耐地,往下退去,用魔法解开了布布的裤腰带,紧接着,用牙齿咬起一角的边侧,扯下了他的内裤。这时刻,公马勃起的肉棒映入了她的眼帘。魅魔的眼中顿时放出了星星一样的光彩。她满脸微醺着,兴奋地注视着耸立的肉棒,首先是用蹄子爱惜地抚摸了几下,使其膨胀到最大的尺寸;接着就扑了上来,吐出舌头,沿着外边黝黑的轮廓,一下一下地舔舐。细腻的口水被涂抹在肉棒粗糙的表面。布布顿时就觉得无比的兴奋,尤其是几下故意为之的轻轻啃咬,都像是在撩逗着他。诺迪张开蝠翼,恶魔尾巴一甩一甩。她细长的舌头,绕着卷住了肉棒,将其整个塞进了嘴中。因为有了口水的滋润,肉棒在她嘴中畅行无阻,即使是深喉,也轻而易举。此时的诺迪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喉咙中依旧能发出可爱的娇喘声。她的舌头就和先前的时候一样灵活,把握着布布的肉棒,操纵着他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地抽插。为了助兴,她还会用蹄子拨弄着布布的蛋蛋,让他的整个下体,也加入这场空前的狂欢。

快感就像是浪花一般拍打着布布理智的堤岸,他拼命地想忍住,身体却像是会反抗地,抓住了诺迪的头发,让对方进行下去。布布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免得精神失去控制。然而不经意之间,他的身体还是达到了高潮。龟头中的精液不受控制喷射而出,注入了魅魔的嘴内。随着一连阵可爱而又性感的吞咽声,诺迪将这白浊悉数饮下。此时的她,精神焕然一新,骄傲地伸展着蝠翼,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

但是,她不曾预料到的是,刚刚布布另一只空闲的蹄子,已经给她的独角上套上了禁魔环。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布布已经从背后按住了她,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呜!先生你想干嘛?”诺迪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依旧在假扮清纯和无辜,在公马的身下一扭一扭,“我已经帮您完事了,我也吃饱了。不如就让我们好好睡一觉,忘记今晚的劳累吧!”

“那可不行。”布布不愧身经百战,刚刚那种程度的对他而言只是开胃菜而已,现在他还有力气,要给这只魅魔好好上一课,“只是我一位爽怎么够,我也要让你爽爽才行呢!”

说着,他就给诺迪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锁上了后边。项圈具有特殊材质,十分坚硬,还能抑制法术的使用。布布做了两全的准备,以免出差错。

好不容易察觉到身上的公马还要对她图谋不轨时,诺迪才反应过来要反抗。她想用魔法把他轰走,却发现怎么也使用不出来。等到意识到是被动了手脚的时候,布布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濒临小穴的位置。只要他稍微向前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攻入。

“混……混蛋!赶快放开我啊!”诺迪紧张地大叫着,拼命挣扎,但是被布布死死抱住,无法动弹。“不然……不然要你好看!”

“你已经够好看了,诺迪小姐。”布布的前蹄再次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邪恶地把玩了起来,“而且不用给我,我也能看个够呀。”

也就在这时,布布不客气向前一顶,把坚硬的肉棒插进了魅魔的穴内。随着一声惊讶的、销魂的、又像是绝望的娇喘声,肉棒成功地向内深入,顶开了层层穴壁,逐渐整根塞入,将她的小腹顶出一个隆起。被填满的快感,加之失算的羞耻,顿时涌进了诺迪的脑内。这也就意味着,主动权转移到了对方的蹄上。

“可恶!……快让我走!”诺迪的语气变得凶狠了起来,她露出了锋利的虎牙,即使对方是后入着她,看不到脸。“否则……老娘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与此对应的,是她身体的软弱。布布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用力地干起活来。他咬住了对方一侧的耳朵,轻轻地舔舐,此时也让粗糙的肉棒完全地嵌合在小穴内,刺激着之间每一寸肌肤。魅魔的脸居然泛起了红晕。

“是吗?”布布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既然你这么有能耐,为什么还不靠自己挣脱呢?”

说话的同时,他的肉棒做起了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朝穴内抽插。诺迪亢奋了起来,原先是紧咬着嘴唇,现在微张着嘴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不受控制地一遍接一遍地发出妩媚的娇喘。她是想说什么来回敬,可刚到嘴边就被娇喘给覆盖过去了。诺迪的眼神中充满着羞耻,恼怒,愤恨,甚至还有一丝迷茫。

“那是因为……你耍无赖!”空暇之余,诺迪终于尖声尖气地咒骂了起来,“臭公马,不要脸!”

布布的蹄子伸过来揽住了诺迪的屁股,把她朝自个身上推,让肉棒也对应着朝内部推进。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了许多,原先可能是礼貌地有来有回,现在则是熟悉环境后的肆意妄为。一下深入后,可能是整根抽出,也可能稍稍拔出点后又猛的插进去,不一而足。诺迪的小穴毫无防备地迎接这轮蹂躏。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亲密无间,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水乳交融,浓重的喘息和妩媚的娇喘此起彼伏。

“哈……魅魔也好意思说不要脸,”布布冷笑道,动作更加粗暴了,他不依不饶地压着,蹄子伸下去拉起她的丝袜,往上提一点后,又“啪”的一下弹回对方青绿色的腿上。“这可是你自找的。”

布布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他抓住她的纤腿,不知疲倦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已是遍地狼藉的穴道。诺迪起初是反抗的,因为先前的行为让她已经吃饱了。现在再进行下去,会让她吃撑闹肚子的。她不断变化着姿势,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然而好巧不巧的是,肉棒能因此更全面地临幸她的体内。她就像一只普通雌驹那样,被无情地玩弄于股掌之下。

诺迪这才醒悟到,原来对方并没有被她魅惑,而是在真正意义上地玩弄她。她不是猎人,她是猎物。

“呜……那,那人家错了还不行吗?”诺迪意识到硬的不行之后,总算使出了软的。她面红耳赤地,开始用娇滴滴的声音央求道,“我……我要吃不下了……求求你,放了人家嘛……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妨害您的。”

肉棒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肏得诺迪向上震起来一点点,微微颤抖;肉棒的频率也快来越高,她的身子也跟着摇摆着,粉红色的内壁若隐若现;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爱液还没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顶得倒流了回去。诺迪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摇着尾巴。

“要保证不再危害这个村……不,”布布在粗重的喘气声中,终于说上了一句话,“要保证不再危害世界上任何一只小马,我就放了你。”

“呃,我答……噫!!”

在持续不断地循环冲刺中,布布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他抓住诺迪双腿,朝里拉了一小截距离,同时将力量集中到肉棒的顶端,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猛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对方的穴内。精液沿着阴道逆流而上,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对方相应地发出了一阵的呻吟。在填满了子宫后,依然有不少回流了出来,沾湿了床上和腿上,袜上。身为魅魔的诺迪,竟然也达到了高潮。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乳白的爱液喷射了出来,同样地沾湿了身下的一片。

顷刻间,房间里就充满了起双方荷尔蒙的气味,新鲜而又暧昧。布布也没想到这次会消耗那么多力气,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拔出了疲软的肉棒,看着身下只有喘气份儿的诺迪,得意地微笑着,将项圈上缠着铁链的另一端,系在了屋角的水管上。然后,他就像大功告成一样,倒头就睡了过去。

然而,第二天早晨,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的,只留下了一截断掉的锁链。布布有些懊恼,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只能破锁链,那意味着对方脖子上的项圈并没有被摘下。这就意味着,魅魔没办法再用魔法来魅惑别的小马上当了。而且戴着项圈,谁都能认得出她,得而诛之。所以从某种程度来看,他算是完成差事了。

布布对此很满意,他兴高采烈地就和村长反映了这些事情,其中就省去了和对方交媾的经历,只说要看见戴这种项圈的要多留神就好。村长对他的话将信将疑,最后把他的光荣事迹和村民分享出来,以给交代。一时间,布布成了英雄,不仅占了便宜,而且名誉双收。

“…所以,你被解雇了。”村长冷冷地说道,在昏暗的小屋里,桌子的对面,站着的正是魅魔诺迪。她的脖子上果然还留着那块坚硬的项圈。

“为什么?!”诺迪的脸上瞬间就充满了愤怒,她叫嚷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吓跑那些村民,好让你独吞这边的地产。到头来你还要过河拆桥?”

“我允许你在我地盘上作祟就是看中你的本事,你之前承诺过你可以把他们一一榨干,最后都外逃的。”村长一半脸隐藏在黑暗之中,“但是,无论我怎么使绊,那该死的守卫给你脖子上还是套了这玩意。这下你还怎么去赶跑他们?他们现在都巴不得留下来,抓到你,然后去领赏!你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快滚吧!”

魅魔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她像雕像般的矗立了一阵子后,突然嘴角露出了一丝杀气十足的笑容。

“我觉得我的赏金可以再高一点呢,村长大人~”诺迪说着,狰狞地笑着,撑开翅膀,扑向了桌子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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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真相

“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两个国家之间爆发了战争。战事很胶着,打了许久也不分胜负。直到其中的一个国王的大臣想出了一条奸计,利用邪恶的力量去挫败对方的斗志。他用黑魔法召唤出了魅魔,命令她去敌人的军营,榨干那些士兵的精力。魅魔照做了,奄奄一息的敌人再也没有作战的意志,没过多久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这时候,魅魔来向大臣讨要办事的报酬,那大臣却反悔,派士兵将魅魔从皇宫里赶了出去。恼羞成怒的魅魔在一夜之间吸干了这个国家所有前线士兵的精力,第二天上战场时无一不精神萎靡,东倒西歪的。局势很快就发生了逆转,敌国很快将战线给推了回来。不过到了这时候,两国出奇地同时向对方发出求和的讯号。于是,这场战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说书的是一位公龙,他的光溜溜的下巴上绝无仅有的几根胡须,都长到了可以挂在胸口的位置。伴随着折扇一收,这个故事便戛然而止。围观的兽人们渐渐从想象中回过神来时,面临着的就是对方满脸的堆笑,以及递过来的倒扣着的帽子。

“感谢各位观众赏脸,有钱的给几个钱,没钱的捧个场,谢谢,谢谢!”

很显然,那么多听众都是来捧场的,帽子来回挥舞了几个圆弧,只收到了零星几个硬币。公龙的脸上略微浮现出一丝不悦,但好像又习以为常地淡退在了皮笑肉不笑里面。兽人们听够了,成群结队地离开了,只留下说书匠站在他的木桌后无言以对。

就在他低头准备收拾收拾离开时,安静的空气中,突然蹿出了一个嗓音:

“你说的那玩意儿,都是真的?”

公龙心里一惊,猛一抬头,发觉一只灰狼站在他面前。按理说狼都是狂野强健的,这位却戴着一双眼镜,满是文质彬彬的模样。可能是觉得对方没什么恶意,龙继续收拾装备,摇头晃脑地回答道:“这只是个故事,故事往往有虚构的成分,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那,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个故事的?”戴眼镜的狼靠得更近了一步。

“从我师傅那里,”龙暂停住爪子中的活计,认真地把狼打量了一番,“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狼的眼神动了一下,镜片的反光刚好遮盖住其中的紧张。“你能不能说说,那只魅魔是什么样子的呢?”

龙起先还在犹豫,直到看见狼默不作声地把好几张钞票塞进他的帽子里时,总算是爽朗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一只狐狸吧,你懂的,狐狸这种生物,长得本来就骚。除此之外呢,据我师傅所说,她有两条尾巴,外表是紫色的。除此之外,她身体上有很多用于魅惑的图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狼有个很厉害的祖先,在当时是全国首屈一指的武士。有他参与的战斗,从来没有一次是失败的。他奉命去讨伐敌国,虽然战力存在差距,但打得还是有来有回。熟悉了战场后便打得对方节节败退。然而,就在他要迈出大获全胜的第一步时,他所在的整个军队却在一夜之间失去了作战能力。一时间,战士们被打得溃不成军,死伤无数。祖先深知双拳难敌四手,苟活着逃了回来,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面黄肌瘦,精神萎靡的。人们对他的失败很是惊讶,问他战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一直闪烁其词。就这样,祖先失去了荣誉武士的称号,背上了个“逃兵”的骂名。即使战争结束后,也在旁人的不解和耻笑声中走向了生命的末路。

至于那天发生了什么的问题,经历了几百年也无人知晓。直到最近,狼在整理他这个家族的遗物之中,意外地发现了祖先的日记。其中记载了他的军队,在一晚上被同一只魅魔给榨干生命的经过。狼很是震惊,自己家族的名号居然就被这么个邪物给毁于一旦。

说书匠的描述和祖先日记里大同小异,起先狼还有点怀疑这件事的真伪,而现在几乎就可以证实了,的确有这么个东西存在。而且据他在图书馆查阅的资料所述,魅魔这种生物,寿命一般是很长的,她很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万一说巧不巧,没准就居住在他身边。

其实在狼的心里,已经有了个怀疑的目标:镇东边小卖部的女店主。和目前所拥有的证据一致,她也是一只双尾的狐狸。而更能佐证她是隐藏的魅魔的证据是,她长得也十分妖媚。紫色的身体,蓝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这些明亮的色彩相互凝合在一起,也没有她胸前的两颗奶子惹眼。她的胸部非常得大,倘若说一般的雌兽是实心球的尺寸的话,那么她便可以用西瓜来形容。狼总是很担心,她纤弱的身子有朝一日会吃撑不住如此巨大的重量,但这种担忧到现在也没有发生过。众所周知雄性生物最喜欢这对宝贝,这般明晃晃地挂在胸前,哪怕是穿了衣服,也充满着无尽的魅力。

自打狼记事开始,这狐狸的小卖部就已经开门营业了,因为她的身材很丰腴,来购物的雄兽们都会忍不住多留一会儿,多看对方几眼,排解或点燃一下内心的欲望。这样的结果就是到结账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多买一些东西。于是二十几年下来,狐狸的生意从来没有冷清过,经常是从早忙到晚,片刻不歇。

狐狸的名字叫做寒光,狼记得。这二十多年来,他也光顾过无数次对方的店铺,可在他的见证中,寒光的模样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妩媚妖艳,青春色气的。自己倒是步入青壮年,血气方刚。有人问她是怎么做到永葆青春的,寒光总是笑着说自己保养得好。除此之外,这么漂亮的狐狸,居然至始至终都没有男朋友,更不用说结婚了。狼虽然和大多数雄兽一样,觊觎着寒光的美貌,但他还是对这些异常留了个心眼。

不管怎样,他决定要调查这件事情,还自己祖先一个公道。狼原先的工作本来就是便衣警察,侦探调查的基本功还是有的。原来他觉得寒光很可疑,听完说书匠给的信息后便坚定了决心。他不需要和上级汇报这件事情,因为他们肯定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魅魔这种生物的存在。

他之前和寒光买东西的时候打过照面,大概相互接触过。对方给他的印象并没有什么不正常,只是个姿色很好的、普普通通的小卖部店长而已。每天起早贪黑地进货上货,工作时站在收银台前,亲切地招待着每一位顾客,非常正常。可每当他打算再仔细盘问下去时,目光就会不由自主地停留到对方胸前的两块巨大的双峰上,不出半分钟,狼的脸就会不好意思地红起来。他又是脸皮薄的那种,到这时就会找个借口匆匆离去,然后在个角落里努力忘掉它们的印记。

看来正面套话是不太现实的了,狼选择了另外一种办法来判断。据书中所述,魅魔可以变化自己的样貌,把蝙蝠的双翼和尾巴给变消失,但她们却隐匿不了身上的淫纹。淫纹是魅魔的辨识花纹,通常长在小腹上的位置,每位都有自己的专属,独一无二。或许狼只要亲眼看看寒光身上有没有这东西,要是有的话,基本就可以断案了。

可是,他要怎么才能看到寒光的身体呢?她平常是穿着衣服的,即便是在夏天,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也看不清里面的真实模样。而且他也总不可能去请求对方让她给自己看一眼身子吧,要是搞错了的话,自己就出洋相了。而且……光是想象寒光裸体的样子,狼就觉得自己有点把难以招架。

然而,机会往往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狼所在的镇子上的某家女装店,忽然心血来潮地要举办一场时装展示,场地就在镇中心的礼堂。他们没有聘请专门的模特,而是向镇上的雌兽们递送了邀请函,希望她们能来担任模特一职。一来可以省下不小的开销,二来还能更接地气,三还能满足一下临时模特的虚荣心。镇上的居民们基本上都是淳朴善良的,一听有这种好事,纷纷都踊跃报名。狼通过职务之便,在上报审批的名单里,看见了寒光的名字。于是他计上心来,以借着检查安全为名,悄悄混入后台,在寒光要展示的那件衣服上做了点手脚……

这天在狼眼巴巴的等待中终于到来。明明是下午的活动,天还蒙蒙亮,礼堂外边就已经挤满了兽人。不说是水泄不通,但万人空巷足以来形容。是啊,这样一个平日里淡淡无趣、风平浪静的小镇,每次举办些什么活动,总能吸引大家伙的注意。更何况,是现在这种能正大光明地满足内心的底层欲望的良机,换成谁都不愿轻易放过。礼堂开门了,兽人们像潮水一样涌了进去,顷刻就将舞台下的观众席挤得间不容发,挤不进去的只好站在门口的地方看。即便如此,外边的马路上还是围了好几圈,使得交警不得不前来维持交通秩序。

狼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的雄兽来围观,他本以为大家都是正经人,谁知都是老色批,包括那个看上去正人君子的说书匠,也站在外边。在外边挤了一阵子无果后,只好拿出警官证说自己是前来维持秩序的警察,才得以被放进去。他顺理成章地站到了舞台最前面,在那里他能看到舞台上模特的一举一动。

前面几位模特长得都还可以,她们的走姿虽然没培训过,但也看不出什么别扭的地方。大家关注的重心自然也就放在衣服上,觉得它们设计得很巧妙,很有创意,如此云云。狼此行的目的不是这个,只觉得挺无聊的,甚至偷偷打起了哈欠。就在他要打瞌睡之际,舞台上寒光的出现立马使得他精神了起来。

紫色狐狸的到来让全场都为之眼前一亮,因为她的身材,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这座镇子里恐怕只有她的罩杯能达到G级别,而她身上这件经由设计过的、特意加大码的长裙,照样被勒得绷紧,胸部的轮廓反而凸显了出来。全场交谈的声音都停住了,在场的兽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被聚光灯照映的寒光身上。

是时候啦,让你的狐狸尾巴彻底暴露在大家伙眼中!狼紧紧地盯着她,敛声屏气。

寒光也没有学过走姿,但可能是天生就会的狐步。只见她款款地、妖娆地、从后边走上了T型舞台的前沿。然而,就在她打算昂首挺胸,向观众们展示衣服的姿态或者自己的身材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只见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件薄薄的外衣,就像是花瓣一般,瞬间从她身上剥落了下来,掉在了舞台上。而顷刻间,她那具躯体,完整地呈现了出来。狼做的手脚生效了。可是,天知道这个礼堂里有多少兽人曾经一度觊觎着她的身体,期盼着能亲眼欣赏它的尊荣,而在这一刻都猝不及防地如愿以偿。她的身体外围是紫色的,白色从下巴,经过乳房小腹到屁股结束,从后面看,延伸出来的白色组成类似爱心的形状,显得格外地魅惑。尽管穿着内衣,可那两片布充其量也只是勉强盖住了最尖端的乳头,后边庞大又圆润的乳房本体,依然是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开来,仿佛是在向外界炫耀自身的伟岸。

一时间,台下的观众哗然。他们的脸纷纷红了起来,视线也略带尊敬地装作若无其事地四处晃悠了一下,最终还是老实地停留到了寒光的身上。狼盯着那对巨峰痴呆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此行的目的。他赶紧仔仔细细地将其正面给打量了一遍,结果令他倍感意外,小腹的位置并没有淫纹的存在。

相比台下,台上的寒光显得镇静了许多。她波澜不惊地,干脆将错就错地展现起了自己的身子,稍微做了几个魅惑的姿势后,在场的无论是公是母,都不同程度地亢奋了起来。他们起哄着,叫嚷着要让寒光再来几个。可惜寒光并没有搭理他们,而是一转身,两条大尾巴和她的腰肢一扭一扭地,走着消失在了幕后。

这场意外造成了两个结果,一是之后的走秀大家都看得心不在焉,竟然都争相抢先退场,想要到后台和寒光搭讪,弄得后边的活动毫无参与度可言;二是狼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帽,对方不是魅魔,只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双尾狐罢了。他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很累,想要回家休息。寒光裸体的模样时不时在他脑海里闪现,他觉得要给自己好好放松一下了……

在洗完澡后,狼身心交疲地倒在了床上,看着床头柜上祖先的日记,他觉得十分懊恼。他不愿意接受这等残酷的现实,天色还不是很晚,照样选择关了灯倒头睡去。

睡到一半,他忽然多了两种感觉,一是热,像是躺在暖炉里似的;二是重,身上被不知道压上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他起先以为是白天压力导致的,于是不怎么再做理会。可就在这时,那东西传来的微醺的鼻息,吓得他立马睁开了双眼。

狼的眼睛有夜视能力,他不用开灯就可以看见,此时趴在她身上的异物正是寒光。不过和白天的相比较,她的背后多了两条蝙蝠的翅膀,乳房的尺寸也大出不少,就像是两个地球仪,散发着白色的光泽。狼的大脑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潜意识在这时稀里糊涂帮他说一句话: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找我吗?”寒光邪魅地笑着,露出一颗虎牙,“我这不就来了吗?”

狼的意识在寒光乳房贴近他脸部的瞬间才上了线。不过那也没维持多久,柔软的触觉将其立马拽回了沉沦的泥潭。他的爪子不自觉地伸到寒光的乳房两边,一把捏住着这一对肉团。这一抓触发了对方一阵妩媚的娇喘,在这叫声中,狼觉得自己心都快要化成一滩浆糊。寒光仿佛是很柔弱地,顺势将整个身子给压了上来,乳房直接盖在了狼的脸上。而她的手,并没有阻拦对方,而是很听话地挽到了狼的脖子上,以便更全面地压住他。

狼的鼻吻被深深地卡在了狐狸的乳沟里,只要稍作一呼吸,闻到的便是对方的骚气——那种魅惑的,令他血脉贲张的气味。他试着想要反抗,想要把这位不速之客从身上请走。然而他却全身酥麻地使不出一点劲儿。他企图要呼救,但是一张嘴就品尝到了一股浓重的奶香。肉实和近似于窒息的滋味使得他不敢再动嘴,爪子想要推开,却只是本能地在这对巨乳上爱抚。他能感觉到对方是骑在他的腰上,用她毛绒绒的尾巴撩逗着自己的大腿。

就在他快要喘不上气,缺氧而晕厥的当儿,寒光松开了狼。他脸迅速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就像是一条快干死的鱼。寒光好像是发现了这一点,很贴心地将自己一侧的乳头给递到了狼大张的嘴里。

“呜!!!”狼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呛到了一大口乳汁。一般的生物只在哺乳期才会分泌奶水,但是魅魔却能随时生产乳汁,起到的作用也不是给幼崽提供营养,而是更强烈的催情。狼越是反抗,寒光越能将乳头塞得越深,以致于满口都是奶水,不得不咕咚咕咚地咽下去。

这下子,正中下怀。不管狼愿不愿意,他下肢的肉棒,都自觉地膨胀了起来,抬起到僵硬的程度。或许是感应到了这东西在摩擦自己的尾巴,寒光在把玩一会儿就放下了继续喂奶。又是邪魅一笑,她放下身去,将对方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沟壑。这下可好,嘴角还沾着奶汁的狼情不自禁地又嚣叫几声。他的脸剧烈地发着红,就像是被火烤过一样。寒光趁热打铁,扶起自己的乳房,一上一下地,循环往复摩擦着肉棒,像是模拟着媾和的动作,只不过彼方更加舒适柔软。肉棒被乳房紧紧地夹着,无法动弹,每次被动的抽插都让他的气血由上而下流过一个轮回。他的爪子无处安放,只得按在寒光的脑袋上。狼轻声娇喘着,身体也因亢奋而微微颤抖。

寒光增加了用乳房按摩的速度和力度,使得肉棒的每一寸都包裹在她的肉团中。不知不觉间,肉棒的尺寸又增粗了好几分,达到了狼也想象不到的境地。可他也无暇去思考这些,光是忍住自己不缴械投降就占用了大半的思绪。待到狼实在是吃不消了,寒光方才低下头,将其露在乳房之外的部分肉棒含住,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肉棒前端。

左右开弓,翻开包皮,轻轻地吮吸着。咸腥的气味意味着她攻略的顺利。细腻和温暖的感觉从身下蔓延了狼的全身。狼没有忍住,挺直双腿,屈服了本能的驱使。催情剂果然有用,他射出了很多,甚至超过了寒光吞咽的速度,部分精液从嘴边流出来,顺着肉棒滴到了乳房上。下一刻,喝满精华的寒光总算是移开了乳房,将狼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舔干净,随后炫耀般地舔了舔嘴唇。这时候的她,已是容光焕发,整只狐狸显得比先前还要精神。狼方才看清,她小腹的位置上,赫然印着一道魅魔独有的淫纹。

“就这么点本事吗?“”寒光看着狼疲软下去的肉棒,像是很失望地摇了摇头,“你的祖先,可是比你强多了呢。”她直起身,用屁股夹起对方软趴趴的肉棒,双手安放在狼的胸上:“作为你让我当众走光的代价,我可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虽然刚刚将自己的存货悉数殆尽,狼也不能阻止自己的第二次勃起,因为寒光的催情功效,可以让受害者突破自身的底线。她拨弄着龟头,让它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微微张开的花苞,慢慢地坐了下去。小穴的内壁与整根肉棒紧紧贴合着,就像是为其量身定制。再加上寒光的腰不粗,从外面细看,都能隐约看见肉棒卡在穴道里的轮廓。魅魔的体内有一股微微的吸力,似乎故意设计成要擒住猎物,让它彻底陷住,在不被榨干价值之前休想逃走。寒光变换了好几个体位,总算是找准了位置,让双方的性器变得像天造地设的一对。介于狼已经在累虚脱的边缘了,寒光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开始只是慢慢地运动,通过对方娇喘的声调,寻找着肉棒的敏感点。可怜的狼只能在甜蜜而残酷的幻境中死去活来。

狼的肉棒并不复杂,她稍微做了几次尝试,就明白了对方的构造。不过她还要是故意多试几次,享受着对方求饶般的呻吟。寒光扭扭腰,撑开翅膀,双手支在狼胸膛上,一屁股就坐到了底,将肉棒给整根吞入了体内。

“那,我要开动咯~谢谢狼先生的款待~!”回应她的虽然只有意义不明的喃喃,但寒光还是不客气地干了起来。她的穴道自己能运动,进行着抽插的动作,而且还能随时改变尺寸,越插就缩得越紧,越紧就插得越深,像是在磨练着狼肉棒的坚韧。性器之间摩擦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与雌雄两兽的呻吟声,你呼我应,在房间里面交织回荡,此起彼伏。魅魔为了助兴,假意达到肉体上的高潮,小穴会忽然间猛地放松,让肉棒一下子贯入子宫,浸泡在蜜汁里不一阵子,又猛地回弹而出。

狼的极限在成百上千次摩擦中达到了极限,他使出最后的力气,绷紧了双腿的肌肉,将肉棒整根捅进穴道里,与此同时将自己刚刚产出的、稀薄的精液,射入了寒光的子宫。收到讯号的寒光方才完全舒展开翅膀,双乳也膨胀到极点,肚脐边侧的淫纹闪闪发亮。双方的下体交合的缝隙里,喷涌出来了不少乳白色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他们身下的床单顷刻间就被打湿。不仅如此,她的乳头间也喷射出了白花花的乳汁,浇在了狼红透了的脸上。

虽然狼已被完全榨干,只凭一口气吊着,但是寒光还意犹未尽。她轻轻地笑着,笑声中充满妩媚,还有邪魅。子宫内的精液在瞬间就被吸收干净,一点不剩。她将自己还喷着奶的一颗乳头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这宝贝不仅能催情,还能暂时恢复你的体力哟~”寒光懒洋洋地贴在狼的身上,用最惬意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相信我们一定能度过一个,意义深长的夜晚的~!”

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背后的床铺全湿了,上边都是他的汗水。自己身上的毛也是凌乱不堪,好像确实是激战了许久。他对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感到很庆幸,但对昨晚的经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一场梦。

然而,他发现了床头柜上的日记被别的谁动过,打开一看,一行鲜红色的笔记让他毛骨悚然:

“昨晚的服务我十分满意,下次还会来的!记住哦,我可是神通广大的魅魔,无论你藏到那儿,我都能抓到你的!”

“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两个国家之间爆发了战争。战事很胶着,打了许久也不分胜负。直到其中的一个国王的大臣想出了一条奸计,利用邪恶的力量去挫败对方的斗志。他用黑魔法召唤出了魅魔,命令她去敌人的军营,榨干那些士兵的精力。魅魔照做了,奄奄一息的敌人再也没有作战的意志,没过多久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这时候,魅魔来向大臣讨要办事的报酬,那大臣却反悔,派士兵将魅魔从皇宫里赶了出去。恼羞成怒的魅魔在一夜之间吸干了这个国家所有前线士兵的精力,第二天上战场时无一不精神萎靡,东倒西歪的。局势很快就发生了逆转,敌国很快将战线给推了回来。不过到了这时候,两国出奇地同时向对方发出求和的讯号。于是,这场战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而魅魔,则隐没在了人世中,凡是想揭开它真面目的人,都会遭受很悲惨的下场。”

公龙纸扇一收,故事戛然而止。视线透过围观着的兽人,他朝着远处盯梢着的寒光,不易察觉地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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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遇

不期而遇

“啊,该死!怎么又没有解码啊!”

古老的石碑静静地横躺在桌面上,奇形怪状的文字就像是鬼画符一般,晦涩难懂。伊荻莉克不知道她坐在桌前对着它研究了多久,也不知道窗外的日月经历了多少个轮回。从酸胀的眼皮来判断,她应该是很久没休息了。桌边的参考书堆积如山,竟没有一本能排解她的疑惑。一时间,她感到很挫败,很失望。伊揉了揉眼皮,白亮的阳光照得她有点恍惚。伊最终站起了身,跌跌撞撞地走向出口的位置,推开房门,像是丢垃圾一样,把自己扔了出去。

这是伊研究碑文的第三天,但进展基本上是在原地踏步。她本来还想死磕下去,迫于母亲的建议而不得不地离开实验室,去外边散散心。几天没闻到新鲜空气,让她一开始有点无所适从。好在迎面吹来的阵阵秋风,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远方的云海,像是被火点燃了那样,翻涌着鲜红色与紫黑色的光泽。伊荻莉克出神地观察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确实钻研得有些入魔了,大自然鬼斧神工,外边世界的多姿多彩,有这么多美好的事物,却被她给完全忽视了。

伊荻莉克有些懊恼,低着头反思着,没怎么看路,谁知就鬼使神差般撞了个满怀。“唔唔……抱歉啊!”伊荻莉克赶紧从对方怀里抽出身,她抬起脑袋,脸红彤彤地看着对方,“真不好意思,是我没长眼睛……咦?”

出现在面前的,一匹年轻又健壮的雄驹,漆黑的弦弯独角后面,多出来两个非常扎眼的龙角,其中一只似乎是机械制成的,显得十分突兀,纯白脖子上的纹身一直延伸到衣襟内,露在外边的部分看起来难以言状。不过,令她眼前一亮的是,对方屁股后面,跟了一条鱼类的尾巴,上边结实的肌肉清晰可见。

“没关系,不要这样说自己。”对方推了推被撞歪的眼镜,露出了关切的神情。“你还好吧?看你好像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的事情吗?”

“呜,并没有…我好得很。咦?”虽然伊荻莉克许久未和外界接触,但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我之前没在小马镇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

“答对了,我前几天才搬到这里。我的名字是柏夜,想问一下亲爱的小姐叫什么呢?”对方语气亲切,态度和蔼,彬彬有礼。他好像很懂怎么讨女孩子喜欢。

“啊,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是伊荻莉克,是Crystal家族的后裔,职业是从事历史文献和古籍的研究。”伊荻莉克捋了捋之前散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很荣幸认识你,柏夜先生。”

“咦,我没有看错,你还真就是伊荻莉克啊,那位鼎鼎大名的学者小姐啊!当时看到你的样子,就觉得气质非同一般呢,即便是疲惫不堪的样子也是如此楚楚动人。”忽然间,柏夜伸出蹄子来,捧起伊的下巴,拨开鬃发,让她的脸完整地展露了出来。

伊荻莉克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抗拒,唯一知道的是,此时的她看起来的模样,一定是青涩而又腼腆。

“对了,我还没说我是干什么的,”柏夜浅浅地笑道,眼睛直勾勾盯着伊的绿眸,嘴角边现出尖牙。“我其实是位猎人,专门狩猎你这种绝世美驹啊!”刹那间,伊荻莉克还没回过神来,柏夜突然拿出一个禁魔环锁在她的角上,紧接着将她扑倒在地,熟练地绑了起来。

伊荻莉克的眼神从惊讶转变成了惶恐,她下意识地大声呼救,却被柏夜用蹄子堵住嘴巴,拖到了一处隐秘的草丛里。”别白费力气啦,伊荻莉克小姐。这里已经被我布下了隔音魔法,外边是听不见我们的声音的。”

“放开我!可恶的家伙,你会后悔的!”伊荻莉克很害怕,但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害怕。她语气里充满了愤慨,不断地晃动身体想要挣脱绳子。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可以用她强大的魔法,狠狠教训面前这个家伙。只可惜禁魔环阻止了她。

柏夜并没有理会,他的兽性隐藏在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如今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他压在伊荻莉克身上,限制住她的移动,蹄子抚摸着她看似孱弱的身子,任性而又粗鲁,引得伊荻莉克忍不住在咒骂的同时,传出几声本能的呻吟。她扭捏着纤细的小蛮腰,乳房前鼓起的两颗小豆豆反复摩擦着裙子薄薄的吊带衫,就像是在勾引。柏夜见状,不假思索地将裙领撕开,剥露出伊软软的乳房。他将舌头凑上去,贪婪地舔舐着硬邦邦的乳头,蹄子则撩起裙底,顺着她滑嫩的大腿直到摸着她的臀部,毫不顾忌地揉捏起来。伊荻莉克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踹开他,但轮体术,她差了对方一大截。

伊荻莉克见来硬的没用,只好脸颊通红地在一旁求饶着,说自己之前不是认真的,希望对方现在也不是认真的。然而,随着柏夜不停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她忍不住轻喘起来。这声音很诱人,柏夜的兽欲又强化了几分,她按捺不住地,让肉棒勃起。炙热的硬物在她小腹上面挤压,摩擦,跳动,仿佛是煎锅上的肉肠。

柏夜一刻也没停,他搂着她的小蛮腰,滑下身去,将舌头抵在内裤上,隔着最后一层薄膜,舔舐着伊荻莉克的花瓣,为了更助兴,他稍稍发动魔法,揪住阴核轻轻地拉扯。

伊荻莉克先前的羞涩害怕,蒙上了一层火热的性欲,无助的求饶声音之间,融入了几分舒适的呻吟声,她忍不住将香软的白丝双腿搭在柏夜的肩膀上,身子随着快意的感觉抖动。“现在看看,到底是谁会后悔呢?”柏夜眯起眼睛,笑得很淫荡。

他现出了真身,尾巴转变成触手的形态伸向伊荻莉克粉嫩的小嘴唇,使其在迷糊之间,伸出舌头去触碰面前的柱状物。尔后,黏稠的触爪与她的香舌交织起来互相缠绕,如胶似漆。伊荻莉克红润的脸颊面带丝许惬意,半推半就地,放任触手吞进湿热的嘴里,主动地吮吸起上面涩苦的黏液。

柏夜急切地撕咬开伊荻莉克的胖次,拨开紧致的蜜穴,嘴唇刮蹭湿润的花瓣,舌头缠绕住一条大腿,缓缓伸入穴内贴着皱褶的小肉肉,抽动起来。伊荻莉克下意识地放松身子,不知道是忍受,还是在享受对方在她私密处的肆意妄为。伊的舌头自动地与触手缠绵在一起,交织着唾液与黏液,喉咙间发出尤为淫靡的咕噜声。

柏夜的嘴里又伸出一根舌头,沿着另一条腿伸进伊荻莉克的吊带袜里,蠕动着缠绕在她的腿上,舌尖在敏感的蹄心处轻轻滑动。新鲜的刺激感贯穿了伊的全身,她晃动着身子,颤抖不已,娇喘不停。小穴不争气地流出丝丝爱液,还没沿着屁股滴到地上,都被柏夜嘴巴一饮而尽。

“我本以为你会像看上去那样的矜持,没想到是我想多了呢。”柏夜坏笑着,第一根舌头忽然开始迅速抽动起来,舌尖顶撞她那弱不禁风的花心,戳得它粘液四射。袭来的阵痛和快感把伊刺激得忍不住再度叫出声,但触手早就占据了嘴巴,此刻依旧在强硬侵略着娇嫩的香舌。

频繁又不失节奏的抽插,换作哪只雌驹都难以招架,更不用说未谙此事的伊荻莉克。她很快就到达了极限,股股温热的爱液倾射在柏夜的脸上和嘴里,宛如新生的温泉。柏夜将触手从她嘴里慢慢移出的同时,黏稠的口液在空中与触手拉出几串银丝。伊荻莉克还没有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张着小嘴,吐舌躺在地上粗喘着气。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表现得这般淫荡,又发自内心地喜欢上这般淫荡的事情。她不是没有自摸过,只是感觉相差实在是太远。她更想不到的是,对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停手。

柏夜熟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随蹄拿走了禁魔环,“猎手吃饱了,需要休息了。”他用魔法复原了伊的衣服,清除了留下的污渍,“不过他还回来的,你做好准备吧。”

伊荻莉克总算是从劫难中恢复理智,发现自己身体和衣服完好如初后,她的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做出哪份情绪,说什么样的话,所以只是面无表情。一道强光出现,柏夜消失在了其中,剩下伊站在原地继续面无表情。她擦了擦眼睛,望着空空荡荡的郊野,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了个白日梦。

转眼到了深夜,伊荻莉克换上了蕾丝睡袍,坐在书房里阅读。这是一天她最惬意的时刻,夜晚的清冷与灯光的温暖,相辅相成。她披散的银发,垂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似遮半掩的侧颜宛如小马国载入史册的美驹。但是今天她心思阅读,白天发生的事情如同鬼魅般的萦绕在她的脑际。柏夜是真实存在的吗?她真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吗?……对方潇洒的气质和帅气的模样让她的心跳再度加快,她无心再做钻研,拿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俯身在抱枕上。他看起来不像是这个世界的生物,那他究竟是什么物种呢?……

想了半天,她觉得还是书本会告诉她答案。在去书架上寻找的时候,伊很偶然地发现了一本没有封面的书。冥冥之中,她将其取下,匆忙地翻了开来。

刚打开,淫秽不堪的作画和文字在出现她面前,啊,这是小黄文,不知道是谁塞进来的。伊荻莉克以前是十分抗拒这类题材的,但现在,它仿佛有种独特的吸引力,牢牢地勾住了她。伊也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小雌驹了,现在的她面容犹如盛开婀娜的水仙,亭立的双峰透着半透明的胸衣,纤纤玉腿紧合在一起隔着薄薄的丝袜,全身没有一处不散发着成熟雌驹的魅力,丰腴而又清灵。

内心的欲望驱使她读了起来,哦~这个作者的笔触真是生动形象。‘温润优雅的小雌驹在床上也无法因为干柴烈火的性欲而冷静,她贪婪地渴望那硕大的宝贝——雄驹独有的用来调教雌驹的宝物,来让自己心甘情愿地臣服。他先是一骑压在她的身上,用他的宝物在小雌驹的花瓣上轻轻一点,留下自己的烙印,尔后蹄子揽住她丰盛圆润的馒头,凑上前去品尝,犹如饿殍,馒头上的小疙瘩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引得小雌驹娇喘连连。

她祈求雄驹用宝物满足自己的花心,便抓起它,挑开两旁的花瓣塞进蜜穴,雄驹没有迟疑,在宝物进入的刹那间,就将这粗壮的大家伙直接抵撞洞穴的花心。雌驹摇曳着身姿配合着他的前后起伏,他扛起雌驹的玉腿将下面舒展开来便发动攻势,剧烈的冲撞宛如啄木鸟做工,猛烈而又频繁。雌驹脆弱的身板无力瘫倒在他身前,任由她呻吟不断露出羞涩而又放荡的表情。无论她祈求着,也无济于事。雄驹变本加厉地在洞穴里肆意妄为,在最后将宝物里的玉液悉数注入在雌驹的花心。’

配合着旁边的简笔漫画,让伊荻莉克看得心驰神往,跃跃欲试。隔着内衣,她触摸着湿热的蜜穴,意淫着柏夜的肉棒,并动用了魔法模拟现实。肉棒顶端挑动着嘴唇,勾勒在舌尖跳动起来。伊荻莉克将肉棒吞入深吸,蹄子颤颤巍巍深入穴内触及皱褶拉扯,酥酥的快感席卷身体不由得让她蜷缩起身体。

“唔唔~肉棒……好大,咕噜~”肉棒在嘴里快速抽动着,伊荻莉克又用魔法将自己前蹄按在地上,幻想着雄驹在粗暴地调教自己,“唔~再……再粗暴一点,真的好棒。”

伊荻莉克黏糊糊地说着,高高地撅起屁股,棒棒从嘴里抽出,上面沾满了唾液。光有肉棒还不够,她又用魔法变出一只拟化的雄驹,操控着对方强硬地拉着自己的前蹄别在背后,另一只蹄子将她的脸按在地上粗鲁地将肉棒捅破内裤插入小穴里抽动,肉棒挑开拥挤的穴道,尽情在里面挑动着每一根神经,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花心前,用适中的力道抽动着。

伊荻莉克的脸庞跟随着肉棒的抽动在地毯上摩擦着,爱液顺着肉棒和大腿流了下来,她下流的淫叫着,吐露出半条小舌耷拉在嘴边。肉棒不断顶撞着花心刺激着她高潮,雄驹拍了把白光光的屁股,又将身子贴向伊荻莉克狠狠压在地上蹂躏,魔法汁液在她高潮之际射入了子宫内,伊荻莉克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所幸书房隔音,除她之外没有谁听得到。

她精疲力尽瘫软在地,回味着做爱的美妙感受。虽然过了把瘾,但她念念不忘的还是柏夜的肉棒,魔法和现实终究存在差距。这时候,她回想起了对方消失前留下的那句约定。总有一天,他会再次找上她的。

但她没想到的是,那一天就是下一天。

伊荻莉克从睡眠中清醒过来时,发现柏夜就在她身边。起先她还以为是昨晚看了关于对方种族的很多书籍,导致自己出现幻觉了的缘故。直到对方走上前来,抱住了伊荻莉克的腰腹,将她以公主抱的样子托入怀中。

“我说,伊荻莉克小姐,需要我扶你到楼上休息吗?”柏夜舔了舔他的嘴唇,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昨晚是不是看书看得太入迷,又在书房睡着啦?”

伊荻莉克对焦了一下发散的眼神,一下子就看见了柏夜岔开的双腿,以及中间一团软踏踏而又湿热的阳具,它随着柏夜的身体弹抖着,十分诱人。伊荻莉克回想起了昨晚的经历,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品尝,但就在她伸出舌头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不能太失态。或者,不能那么主动。

“那就麻烦柏夜先生啦。”伊收敛起放纵的表情,莞尔一笑。

耀眼的菱形绿宝石悬挂在胸前,宝石两旁的花边用蕾丝吊带和小珍珠项链搭衬着,初春般生机盎然的翠绿色长裙,搭配着朦胧的白纱和柳叶印纹的花边裙底,就像是一位多情怀春的少女,又像位气宇非凡的女神。丝顺秀美的鬓发半遮半掩着她深邃而又明亮的绿色眼眸,似乎在诉说着思绪和遐想,半张似合的模样如挑逗又似轻蔑,搭配着儒雅的金丝眼镜无不彰显着华丽的气质。素体丰满的腹乳,通过束腰尽态极妍,透露出来成熟稳重的身线,修长的玉腿隔着长裙半透不透,白色打底袜里的蹄子露出裙底,犹如调皮的孩子在玩捉迷藏,似隐似现。

“怎么了?看着我干嘛呢?”伊荻莉克看着发呆的柏夜,故意调整一下姿势塌着腰趴坐,两条腿侧放交叠往小腹靠拢撑起翘臀。“看你是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柏夜利索地将其护送到了卧室。推开门,一阵槐花的清香迎面而来,他快速打量着伊荻莉克的闺房,发现整洁的房间里,只有混乱的书桌显得格外醒目。“来,先躺在床上休息会,我先给你收拾一下。”柏夜奇怪的强迫症发作了,将伊安置在床上,刚一转身。却不料伊荻莉克,竟然从背后偷袭,骑在他背上,不由分说地给他套上了一个奇怪的项圈。

“啊,好疼!你对我做了什么啊?”柏夜晃了晃身子,没舍得把伊给甩下去。

“哼!没想到吧,我们还玩猎人和猎物的游戏。”伊的浅笑加深了,变成了坏笑,“但今天,我才是那个猎人。”

“呃,那你想对我干什么?”柏夜故作慌乱,想看看伊荻莉克下一步的行动。

伊荻莉克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将他翻过身,朝着柏夜身下热腾腾私处探去嘴巴。她托起柔软的蛋蛋嘴唇轻轻吸吮,又抚摸着软塌塌的阳具来回用前蹄的蕾丝蹄套刮蹭,就像是发现密藏的探险家。柏夜喘着气,他从未如此舒服过,即便是失去了自由。伊荻莉克很快将柏夜的阳具唤醒,它高大的躯体屹立在伊荻莉克面前。伊荻莉克朝着顶端哈了口气,接着用嘴唇轻抿齿瓣,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这可让柏夜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紧接着抱起阳具歪着头,小嘴在肉壁上种下草莓印,香舌进一步沿着顶端的沟壑刮扫,又沿着外壁上下推搡着皱褶肉。肉棒忍不住流出几滴炙热的分泌液,伊荻莉克不由分说将小嘴含住顶端,吸吮起马眼里腥咸的液体,小舌挑逗马眼,期望获得更多。犹如电击的快感让柏夜忍不住乱动起来,伊荻莉克在这时恰如其分地锁住了他的行动,使得他像个活的玩具一样任由摆布。

伊荻莉克眼镜上连着的金链子此刻发挥了作用,它被紧紧缠在阳具的根部。而伊的双蹄撑在其大腿内侧,缓缓将跳动的肉棒吞入嘴里。她咕哝着,唇齿间发出愉悦的轻喘声,小脑袋上下起伏,将嘴里的唾液完全浸湿肉棒。接着,她不断将肉棒推向更深处直至咽喉内提速,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神圣了起来,肉棒在剧烈颤抖后将少量精液射进了伊荻莉克的嘴里。她满意地将浓稠的精液吞下,肉棒从嘴里出来还粘连着数根银丝于空中,剩余的精液缓缓从马眼流出,沿着肉壁流在了地上。

她将精液纳入嘴里一步步靠近他,搂着柏夜的脑袋深吻,两条舌头交融着精液缠绵,然后后者就被柏夜喝了回去,物归原主。伊荻莉克眼里跳动着情欲的小爱心,她吐露着香舌,仍是不满足的样子看着柏夜,将裙子掀起,拨开连着吊带袜的白纱内裤,向他露出湿润的蜜穴,爱液沿着花瓣滴落下来。

“啊~原来是又发情了吗?看了已经忍了很久啦。”柏夜偷偷用尾巴将项圈解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对方,“看来和我做过的小雌驹都会迷上我呢。”他悄悄低语道。

“对,对!快来征服我,快来填满我吧!”伊荻莉克对着肉棒自言自语,她性奋地抓起,湿润的花瓣压在他小腹上摩擦起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好舒服呀~”此时的伊荻莉克,不再有半点淑娴和清纯,她犹如站街一般淫荡,边说边拽着龟头在阴蒂四周晃动,淫靡的爱液沾满了柏夜的下半身。

“嘿嘿嘿!轻一点,你想给我拽掉吗?”

肉棒诱惑着伊荻莉克,使她无法克制住自己的举止。她粗鲁地将其塞进小穴里,粗壮的肉棒横冲直撞挤开层层嫩肉撞在花心上,小腹外凸的样子尽览无余。伊荻莉克僵住了脸庞,小腹传来触电一样的快感并伴随着阵阵痛楚,让伊在下一秒就浪叫了出来。但她并没有丝毫放弃的迹象,反而合拢起蜜穴夹紧棒棒,任凭在里面蹂躏,娇柔的小身板在几次快速活塞运动后就被迭起的高潮折腾得无法直起身子,颤抖着趴在了柏夜的怀里,散发着清香气息的爱液浸湿了柏夜的身体。

“是不是太莽撞了呢~这么粗大的阳具插进去,一般的小雌驹可是受不了的呢”柏夜挣脱开项圈的禁锢,他一蹄揽住伊荻莉克的细腰,晃动着身子毫不留情地让肉棒继续糟蹋早已决堤的洞穴。伊荻莉克不安分地抱住柏夜的脊背,颤抖着,将热气吐在柏夜的脖子上,他亲吻着伊荻莉克的额头然后撅起身子微微一颤,将阳具顶进了花心,喷洒出了精液。

“呜哇哇~哈嗯////好……好棒的感觉,好满足呢,我,我受得了。”伊荻莉克渐渐恢复了意识,满意地趴在柏夜怀里蹭来蹭去。她没管停用的项圈。

“什么?小骚货你已经满足了吗?可我没这么想呢!”柏夜扬起嘴角,突然犹如一头猛兽用蛮力将项圈紧扣在伊荻莉克的脖子上,紧接着撕开了裹胸的束腰将亭亭玉立的酥胸展现出来,他愈发粗暴地将蕾丝吊带绑住伊荻莉克的前蹄背在身后,将她按趴在床边。

“呜呜呜……你怎么了嘛,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呀。”伊荻莉克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害怕,她再一次地啜泣起来,颤颤巍巍地趴在床边不敢动弹。

“我想让你认清一件事情,这里只有我是猎人,而你,永远会是我的猎物。”他用皮带朝着伊荻莉克屁股抽去,响亮的声音回彻在房间内,夹杂着的还有伊荻莉克失声的哭叫,柏夜将裙子撕开一道豁口,露出了伊白花花的屁股,他解开肉棒根部的锁链并搭在伊荻莉克的股间上,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沟壑流在了后庭与蜜穴上,滴落在地。

“作为猎物,你只有老老实实被我欺侮的使命。”柏夜低沉地说道,拉动着项圈上的绳子将伊荻莉克的脑袋拽动,另一只蹄子揉动着乳房,将舌头探过去在乳首处不停打转刺激着。“不……不要啊,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伊的语气中恐惧和痛苦的颤音,她希望柏夜能再次饶她一马。然而,她泪流满面而又羞涩的样子,让对方更加性奋了起来。他变戏法般地,身下出现了两根一模一样的阳具,“不行哦,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

“不……不要啊,我就是一般小雌驹,受不了的呀!”伊荻莉克带着哭腔回头,被两根肉棒吓得哽咽起来,她不停晃动身子想要逃开,柏夜照着屁股又是一皮带抽下去,疼得她一阵哀嚎后,总算安静下来。

柏夜不耐烦地将肉棒插进小穴和后庭里,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阴道里参差不齐的沟壑与紧致的括约肌,让他舒爽得喜不自胜。“看看啊~你不是受得了的吗?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的极限呢?快给我动起来!”伊荻莉克听话地,而又艰难地前后起伏身体。前一轮的战斗让她精疲力尽,只能缓慢地进行活塞运动。柏夜并不满意,催促地拍着屁股,拍红了见没有什么反应后,便压在她身上,趴在一只耳朵旁边低语,“真没用,到头来还得我自己来呢!”他搂着小蛮腰用尽全力抽动两根肉棒,两头猛兽在洞穴里翻云覆雨,伊荻莉克被操得白眼直翻,浑浑噩噩中,不由自主地抬起玉腿搭在柏夜肩上,做出淫乱的撒尿状。柏夜毫不客气,贴在伊荻莉克的白丝袜上,贪婪地嗅着她温润的体香,舌头舔舐着芬芳的白腿。

毫无抵抗的伊荻莉克,就这样软趴在床上发出孱弱的叫床声,大脑一片模糊地吐出几声娇喘和呻吟,下体的快感刺激着高潮迭起,爱液顺着肉棒挂出银丝滴在蛋蛋上,身子不断撞击着屁股使她颤抖着身子。柏夜满意地笑了笑了,集中精力,将子宫和后庭充填得满满当当的,而漫出来的精液被一点不剩地灌进了伊荻莉克嘴里。

事后,伊荻莉克才交代了自己为什么会对对方那么感兴趣的原因。因为她在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发现,对方身上的纹身,恰巧和自己所研究碑文上的图案属于同一种。也就是说,柏夜恰好能帮她破解来自古代的秘密。她本来还苦恼怎么让对方再度出现,没想到不请自来了。与之俱来的还有身心上的放纵,简直就是一举两得。柏夜被好说歹说地留了下来,直至呆到现在,也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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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戴梅洛蒂遇上了一件很令她头疼的事情:几个月前的某天,她以担保人的身份,协助一位朋友向某个民间信贷组织借了款。她和那位朋友挺熟的,后者还追求过她好几次,但都被洛蒂给拒绝了,因为她暂时没有恋爱的需求。这位朋友性格也不错,洛蒂并不想失去她,只是在相处的过程中,稳稳地把握着限度。所以这次借款,洛蒂答应得很爽快,她相信对方会有能力按时偿还的。

一开始,朋友确实是在规定时间内还的钱,所以洛蒂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致于快要到了淡忘的地步,中间即使是和朋友在外边消遣,也丝毫没记起来;但是后来的某一天,她被打电话告知朋友的欠款已经快一个半月没补上了,不但有本金和利息要交上,还要缴纳逾期的罚金。现在贷款方怎么也联系不到她的那位朋友,只能按照法律规定来找洛蒂这个担保人,要是她不肯还钱,他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洛蒂有些慌张,她急急忙忙地就帮朋友交上了这笔钱,数目还真不小,足以让她肉痛。事后她马上打电话给朋友,却一直提示无人接听。这下子,她真有点紧张了:对方该不会是卷钱跑路了吧?那造成的损失,都将会是她来偿还啊!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在戴梅洛蒂试图联系上朋友的这几天里,她的经济状况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由于操作失误,致使她所持的股票在一夜之间跌停。她一觉醒来,家境就从富裕摔进了贫困。身为自由职业者的洛蒂,自然也没有过多的积蓄。一时半会她也没办法凑出钱来,只能边变卖家产,边试着找更多的兼职,来弥补财务上的漏洞。

但是,不管她怎么累死累活地打工,哪怕是一天工作二十五个小时,所挣得的钱依然不够偿还朋友的债务。一段时间后,贷款公司又打电话来催了几次,说如果再不按时交钱,他们就真的要采取强制措施了,包括冻结个人资产云云,任凭洛蒂怎么低声下气地乞求宽限,也不给丝毫缓和的余地。她本来想联系外地的亲朋好友来救急,却不曾想自己的手机号码也被停用了。

戴梅洛蒂去朋友的住所和公司跑了好几次,前几次都是闭门羹,最后才知道,对方真的就已经搬出去,断绝掉所有先前的联系方式了。这让洛蒂十分害怕,她现在是有家也不敢回,生怕贷款方派人堵她。思来想去,她做了一个最保守的决定,那就是也跟着跑路。她要埋名隐姓,远离被电话催死的日子,在别的城市重新开始一段生活。

这天夜里,她偷偷摸摸地溜回家里,看了眼被砸得遍地狼藉的屋子,面带着苦笑,从一堆破烂中翻出几件还能随身携带的行李。这肯定是贷款公司的杰作,当初签字的时候就觉得他们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但碍于朋友的情面,她没有拒绝。现在想想,真的是自讨苦处。不过,他们也没在这些家具里找到半分钱,因为自从破产之后,洛蒂一直把钱藏在贴身的内衣里的,省得出什么意外。收拾完之后,她赶紧趁着夜色,叫了辆出租车,赶往火车站的目的地。票她已经提前订好了。

然而,无论戴梅洛蒂怎么机关算尽,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出租车里上来了两个拼车的,他们一左一右坐在洛蒂的两边,让她有点不太舒服。她本来想抵制司机这种行为的,但为了保持低调,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就在她出神地望着面前车窗外的风景,畅想着之后的生活时,洛蒂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在喊她:“戴梅洛蒂!戴梅洛蒂!”

“欸?”洛蒂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下一刻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看见,车上其他三个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注视到了她的脸上。

“果然,可算把你逮到了!”

洛蒂还想争辩些什么,从脑后突然被不知何物给重重地敲了一下。冲天的眩晕感顿时让她两眼一黑,瞬间就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洛蒂总算是从昏迷中恢复了点点意识。她觉得眼皮很沉,就像是灌了铅似的,让她下意识地不想睁开。但同时,后脑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仿佛浪潮般拍打着她,最终迫使她从短暂的安逸中挣脱出来,回归到了残酷的现实。

“这里是哪……?”映入洛蒂眼帘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光线十分昏暗,洛蒂定了一下神,才推断这个地方像是谁家的杂物间,周边堆满了众多被厚布遮盖起来的物件。空气中混合着一些灰尘和汗水的味道,有点难闻。

当她试图移动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保持着站立姿态,背后靠着一根电线杆半径的金属柱子,更糟糕的是,她进一步意识到自己正是双手反剪,被绑在了后者上边。这下子,洛蒂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先前有些朦胧的记忆刹那间清晰了许多:她是被别人带到这个地方,关在里边的!天知道那些人要对她做什么!

戴梅洛蒂挣扎了好一阵子,尝试着移动胳膊和腿部,结果还是无济于事。她身上的绳子捆得很紧,哪怕是缠缚在外边的衣服上,洛蒂依然能在全身各处被勒得生疼,这说明了绑她的人十分不希望她能够溜走。她逐渐开始慌乱了,在快速地思考中,逐渐联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很可能就是那个将她逼上绝境的借贷公司。

冷静,冷静。洛蒂调整了几遍呼吸,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无论绳子绑缚得如何结实,总归有一个打结的口子的,只要能找到那个口子,她就有逃脱的可能了…她努力地放缓心跳,旋即低下头,重新审视起身上绳缚的模样。

啊,该死。进入洛蒂视野的,首先就是她胸部周围的绳索。它们似乎被当成了重点对象,明明就可以一道绳子,就能将她给固定在柱子上的,这里偏偏却出现了两道,或者更多。绳子像是左右各一根,横亘着贴着她的胸部,在两只乳房的边缘分别收紧,随后绕着乳房底部,紧挨着裹上一圈,然后就是一轮重复。洛蒂能感觉到,她的胸部在绳索绑缚的压力下,向外边勒出了几公分。它们本来就已经比较丰满,在这一番操作后,显得格外地圆润,格外地紧致,同时也是格外地敏感。光是想到绑她的那家伙,在其过程中会触碰到她的胸部,就足够让洛蒂脸红上好几回了。她咽了口唾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家伙没有发现自己内衣里的存钱,虽然手碰不到,但是她的乳头能感觉到确实顶在了钞票上。

再往下看,就愈发目不忍视了。她的短裙下,在长黑丝的顶端和大腿裸露出皮肤的交界处,被捆缚了一道绳索。绳索由各自腿上好几圈绳子组成,腿间还有一道竖向的用于加紧。她的膝盖上方,膝盖下方,还有脚踝处的位置,均有这样的绳索分布。洛蒂试着蹬了几下一侧的大腿,却只发现她的下半身会被牵连着一起动弹不得。

好吧…坏消息是,她是真的没办法靠自己解开束缚了。她找不到绳索的结口在那里,全身能自由活动的地方恐怕也只有手指了,可是它们也被限制在身后的那一小片范围内,即便是够到了一小截绳子,也不可能将其掰断之类。洛蒂有些泄气了,她像是瘫在了柱子上,难道就止步于此了吗?……

就在这时候,从身后忽然传来了门开的声音。洛蒂心里猛地一紧,正想着是否应该继续装睡的时候,一只公狼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洛蒂认得出来,这就是先前出租车上的那位。她的推理果真没错,洛蒂不知道是否应该得意一下。

“你可终于醒了!”狼身型魁梧,即便洛蒂身材高挑,他还是整整比其高一个头。他一上来就讲清了目的:“你那笔钱,什么时候能还给我们啊?”

洛蒂的心砰砰直跳,她又紧张又害怕,但还是得赔笑脸说道:“会还的,会还的,大哥,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马上还上。”

“够了!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狼很干脆地打断了她的斡旋,“别以为我们没查过你的账户,你现在是身无分文了。你该拿什么来还上这笔钱?”

“只要我能找到我那位欠钱的朋友,就肯定有办法来给你们还啦。”洛蒂想了想,她现在竟然觉得在捆绑之中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能给她抵挡住狼的气焰,“还有,明明是他欠的钱,你们应该去抓他呀,为什么要对我,造成这么多的不方便呢?”

“因为我们抓不到他,就只能抓你了。”狼恶狠狠地瞪了洛蒂一眼,后者心里直发怵,“你现在要是还不出钱,就别想从这个地方离开了!”

“哎呀大哥,通融通融点嘛。你都知道我账户上没钱了,再让我还,不就是强人所难吗?有句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总不可能凭空给你变出些钞票来吧?再说了,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就更没办法去赚钱来还呀……”洛蒂说话的速度逐渐跟上了脑子运算的速度,现在就有什么说什么,试图磨平对方的执念。

“你真的很烦啊!”狼忽然间暴怒起来,洛蒂刚看见他手里握着个红色的口球,下一秒,它就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顿时失去了全部社交能力的洛蒂又开始慌张起来,她好不容易才总那堆絮叨里找回些自信,现在灰飞烟灭了。她奋力挣扎,四肢和身体只是被绳索勒得发痛。她拼命把头扭向一边,舌头朝外顶,却还是被对方给抓住下巴,然后强制地将口球推入,并将带子穿过头发,系在了脑后。

一时间,她的嘴巴止不住地朝外流口水,就像是那种心智还没发育完的小孩子那样,万分羞耻。洛蒂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她觉得自尊心遭到了强烈的践踏。但是,这还不算是最糟的,更可怕的是,这时候的狼,脸上凶狠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狡诈的神色。他的每一个神态之间,都散发着难以言状的邪恶。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被牢牢束缚的洛蒂。

“既然你拿不出钱,也没办法创造价值的话,”狼在旁边的一块柱子上摩了摩爪子,“我们只好把你的价值给贩卖出去了。相信我,只要遇上合适的买家,拿你换来的钱应该是可以抵上所有的欠款的。”

“呜?呜呜?!”洛蒂一开始没理解对方在说什么,在一瞬间又忽然意识到了,新闻上一度报道的“地下奴隶市场”。据说那些失去了自由身份的人,会被拉到市场上供售卖。他们的下场往往是很悲惨的,活得完全就不像一个人,死了也不会有谁在意。洛蒂本来以为这只是个都市传说罢了,没想到它就近在眼前,尽在这借贷公司和地下贸易的勾结之间!

可怜的洛蒂瞳孔一下子缩小,她拼命地摇头,嘴里“呜呜”地抗议着,想乞求狼重新考虑他的决定。但人家根本就不理会她在说什么,径直地走了上来,撕开了她的外衣,还有她的胸罩。与几张钞票一起显露出来的,正是她那具青绿色的胴体。

这是洛蒂第一次赤身裸体地站在别人面前,尽管她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这时候,她也总算看清了自己的乳房,它们在绳索的包夹中,显得格外地圆硕。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上边依然折射着鲜亮的,如同液体般的青色光泽。通透青色之中,唯有两颗乳头,绽放着淡粉色的光彩。说实话,这也算是洛蒂第一次看自己乳房这么久。

“呵。你这不是还有钱吗,还打算骗我们?”狼弯下腰,一张张地将钞票捡起,然后耐心地清点了一下。“这些不够。你可真不讲诚信,要是再不把你调教调教好,放到市场上也没人要买了!”

洛蒂有些绝望了,自己被看光倒不算什么,要命的是最后的救命钱,也都被对方拿走了。现在即便是逃出去,也依然是寸步难行。但还是要逃出去,她可不想被当做奴隶给买走,在黑暗和恐惧中度过余生。

上边被剥光了,狼自然也没放过下边,他的爪子抓住洛蒂腰上的短裙,然后向下一扯,“刺啦”一声,将其给撕成两截。之后的内裤也是这样个处理方式。期间洛蒂边“呜呜”地哀求着,边扭动着身子,但都没给她的处境,带来一丁点的改善。她的全身都被迫赤裸了出来,尽管下身还有长袜穿着,但那根本就对隐私部位,起不了丝毫保护。

“你是个美人胚子。”干完事后,狼舔了舔爪子,露出了色眯眯的眼神。“相信我,在我的帮助下,你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呜!呜呜……”戴梅洛蒂还是拼命地摇着头,她的脸涨得通红,眼角边也带着焦急的泪水。她会好好还钱的,哪怕是卖血卖肾都可以去做!就是,千万不要把她给送到奴隶市场,当成牲口那样卖掉呀!口水从她嘴角边流出,滴落到胸上,看上去狼狈极了。

在洛蒂惊慌的注视中,狼手里拿了根绳,缓缓地朝她走来。她起先还不明白,自己都被五花大绑成了这副模样,哪里还需要添上绳索时,对方立马就给了她答案。

狼先是在她的腰间系了一圈,旋即,拉着绳子的一头,从洛蒂的两条大腿间穿了过去。由于她的下半身是在先前绳索的作用下,腿是并拢的,外加毫无准备,因此狼的爪子,完完整整地在她的阴穴上,使劲地给蹭了蹭。这一蹭又让她觉得自己颜面全无了。她很想哭,但还是绷住了,牙齿死死地咬着口球,把呜咽声吞回了肚子。洛蒂的脖子是能活动的,她有点好奇地想看狼会对她的身体做什么,又害怕看到后心理会承受不住。所以她在低头仰头之间纠结不已。

一番操作后,狼可算是把活给干掉了。他像是大功告成地甩了甩爪子。这时候,洛蒂才意识到,对方在她的双腿间,也就是胯部,加上了一道绳索。绳索前边系在收紧于腰间的绳子上,而后端,刚好系在了她手腕的位置。这道绳索不怎么长,始终紧紧地勒着她阴穴的外围。她的双腿只要稍稍一动,粗糙的绳子就会立刻摩擦到她的隐私部位,让她觉得既羞耻又痛苦。为了缓解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洛蒂不得不拱起了背,以缩短绳子前后两端的距离。然而这个动作要保持起来十分费劲,她坚持不了两分钟,就得要回弹一下,再度体验股绳造成的切肤之痛。

“呜呜……”洛蒂重新抬起头,泪眼婆娑,满脸痛苦地望向狼,企图唤醒对方的同情心。不过,那也是毫无意义的,狼的工作并没有做完。他的爪子中又多了一双夹子,一左一右各一只,中间还有一道铁链。这下子,不用洛蒂再猜测,结局也是不言而喻的了。狼像是很轻快地凑了上来,一下一只的,将夹子分别夹在了洛蒂的两只乳头上。刹那间,前所未有的痛楚就像是闪电一样击穿了洛蒂的防线,她终于开始哭了起来。为疼痛,为羞耻,也为自己命运的艰难,还有朋友的背叛。她连大声哭泣的权利也没有,口球遮挡住了绝大部分哀鸣,传出来的只有呻吟和娇喘的混合。

她无助地抽泣着,泪水从眼眶流向下巴,再滴落到胸口。口水也亦是如此。乳夹所造成的疼痛无比强烈,但它却让这么小的两个乳头来承受。而且同时,胸缚让洛蒂的乳房比平时敏感了十倍,也就是说,她的这份痛苦,也是被放大了十倍以上。这种痛苦是真实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为了缓解它,洛蒂只能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即便它会带来绳索勒缚的,外加股绳摩擦的新痛苦。

“加油吧,我相信你迟早会适应的。”这时候,狼总算是说了句宽慰的话语,虽然听上去更加地令人发指。他拍了拍洛蒂的侧臀,然后扬长而去,关上了门和微弱的灯光,留下她在黑暗的房间里,与痛苦和绝望独自做斗争。她原本希望激起对方同情的计划彻底落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洛蒂再也没力气哭下去了,她才终于从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里,看清了自己的惨样。乳夹是铁做的,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却把她弄得无比燥热,乳头和青色乳房连接的位置变得红肿不堪。乳夹之间的链条上,竟然挂着一把剪刀,就像是在嘲弄着洛蒂,即使挣脱的办法近在咫尺,她也没有半点能力触及。口水早已在她的嘴里泛滥,有些甚至沿着她的乳沟,经由小腹,流到了她胯部的位置。而她的下身,也本能地起了反应。在股绳反复的摩擦中,逐渐变得湿润。一时间,绝望、羞耻、痛苦的情绪席卷上来,就像是洪水一样,冲击着洛蒂的意志。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悲惨的命运,而偏偏这种命运,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心抽搐着,浑身发热。她到底是做错了哪一步,才沦落到这种地步?她平时遵纪守法,都没得罪过什么人,好事也经常做。可是,坏事却接二连三地找上她,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她的后半生,注定就要这样一文不值地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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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几天里,戴梅洛蒂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度过的。狼会用各种道具来折腾她,让她感到羞耻,让她感到痛苦,让她感到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要被戴着个项圈,躺在地上的一张破床垫上。肚子饿了,被迫跪在地上吃狗盆里的食物。她那双本来很好看的蓝色大眼睛里渐渐失去了高光,直至充满了呆滞木讷。到最后,她平时都不说什么话,只在被调教的时候,才发出几声呻吟。

狼虽然穷凶恶极,但他还是有自己的底线。无论洛蒂在调教的过程中表现得有多么可怜或者诱惑,他都不会有上去干了她的行为。因为他知道,货物要一手才能卖得出高价,要是被他给糟蹋了,价值肯定会大打折扣。这对洛蒂而言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好消息。

接着就是被押送到地下奴隶市场的那天,洛蒂除了绳缚和口球之外,还被戴上了眼罩,使她看不到任何一点东西,以致于在漆黑一片中,被贩卖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的买家是谁,只知道自己又被装上了车,载往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戴梅洛蒂,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了一张床上。这张床,比她囚禁时的床垫舒服多了,甚至比她自由身时睡的床还要惬意。但她还是表现得无动于衷,依然肌肉紧绷蜷缩着。直至有谁摘下了她的眼罩和口球,她总算能吐出一大口口水后,眼神才稍稍动了动。

“欢迎你来到我家!”陡然间,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被痛苦摧残至麻木的神经也在瞬间活跃了起来。洛蒂像是如梦初醒地,把身子翻到声音来源的方向。这下子,她的眼睛睁得溜圆,久违的愤怒,在一瞬间点燃了她的眼神。即便同时间产生的,还有放松,委屈,但它们都成为了愤怒的助燃剂。

“怎么是你!”洛蒂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这家伙,他正是失踪了很久的朋友。“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替你承担了多大的痛苦吗?!”

“知道,”朋友的回答完全出乎洛蒂意料,后者一下子怔住了,“因为,正是我安排的这一切呢。”

“你!”回过神后,洛蒂气不打一处来,她蠕动着,就像是一条要进攻的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朋友摩了摩他的手,在突然间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无比邪恶的笑容,就像是电影中的反派,小人得志的模样。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音调异常:“我没欠贷款公司任何钱,事实上,我还给了他们不少钱,来协助我完成这个计划。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破产,身无分文,被抓,被调教,被卖,都是我安排的!聪明的洛蒂小姐,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到啊?”

洛蒂的瞳孔再次缩小了,她的表情比吃到苍蝇还难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平时待你难道不够好吗?”这句话后,她的语气变得嗫嚅起来。眼神中的火焰,和她刚刚燃起的希望的火苗,一块儿熄灭了。

“你对我很好,我知道。”朋友叹了口气,随后又说道,“但是,为何无论我怎么尝试,你都不肯接受我的求爱呢?我思来想去,只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

“你太高傲了,太把自己当回事情了。我懂,你们搞学问的,经常都是自以为是。所以,我就需要将你那可恨的自尊心给摧毁掉,让在折磨中,降低自身的姿态。最后你也能意识到,你不过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从而,就能心悦诚服地接纳我啦。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要消除你最后的那点骄傲。”

洛蒂震惊了,原来她受苦受难的原因,居然是这么个毫无逻辑的理由。她很气氛,很悲哀,同时,也觉得很可笑,无论是为对方还是为自己。末了,她怒目圆睁地斥责道:“你这个变态!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接受你的!你以为你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嗯?”

然而,面对她的答复,对方表现得一点也不吃惊。他重新捡起了口球,不由分说地塞住了洛蒂的嘴,固定好。“我早晚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过程不重要。只要我拥有了你,我就已经成功了。”他边说着,边把洛蒂给放平,随后就扑了上来。

“呜呜!”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能说话的自由,洛蒂再度失去了她的社会功能。她面红耳赤地,看着对方将她床咚其中,随后就是袭胸。对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浑圆的乳房,每一轮的接触,都会让洛蒂情不自禁地从鼻子中哼出一声娇喘。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软。”对方笑了笑,之后却用力地掐了一下,掐得她不由地哼了一声。洛蒂的身子想反抗,她抬起腿想要把他给踢开,然而对方索性坐在了她的大腿上,使其能动的只有膝盖以下的部分,所做的也只有无谓地踢蹬。

动完手后,他还用上了嘴:含住洛蒂的一颗乳头,轻轻地吮吸了起来。戴梅洛蒂的脸因为羞耻长得通红,她“呜呜呜!”地高声抗议,蠕动着上半身,不想令其得逞。不料对方干脆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变本加厉地用力吸了起来。尽管他们双方都知道里面没有乳汁,但都想做违背对方意愿的举动。

在舔舐吮吸的过程中,对方也不依不饶地玩弄着乳房,从按着它们朝同一个方向旋转,到不同的方向旋转,不一而足。洛蒂被搞得很没有脾气,即使不承认,但还是本能地来了感觉,乳房坚挺了起来,下身也变得潮湿。

在糟蹋完上身后,对方的目标终于清晰地暴露了出来:想要再进一步侵犯她。洛蒂自然是不肯,她摇着头,将自己的双腿合拢,就仿佛有绳子捆着似的。她还大声地尖叫呼救,经过口球过滤下,都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咕哝。朋友对洛蒂了解得太深了,比方说知道她很怕痒。于是,在轻轻挠了挠洛蒂腰的两侧后,她下意识地笑了出来,泄了气。朋友也就趁虚而入,掰开她的双腿,将勃起许久的肉棒,对准插了进去。

“呜!!!!”在被捅入的时候,洛蒂的眼睛睁得老大,又是一阵痛苦的尖叫。她先前经历过被假阳具插入的体验,很不好受,它又硬又冷,没有半点活力。但是被真肉棒侵犯,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肉棒是热的,坚硬的同时,也不乏韧性。洛蒂下意识地强忍着弓起了腰,肉棒就旋即找准了角度,狠狠地钻了进去,直至将其腹部,都顶出了个对应的形状。

“要是你的外表,能和这里边一样温暖,说不定我就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得到你呢。”他说着,像是炫耀般地朝前一顶。被撑满的洛蒂再次“呜呜”地发出一系列呻吟。

之后,便是对方的进犯环节。他抓住了洛蒂的腰肢,使出下半身的劲道,缓慢而又均匀地,将肉棒朝小穴里面推入,一下接一下。肉棒推开层层的穴壁,它粗糙的外表对于娇嫩的后者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洛蒂挣脱不开,唯一能做的,只有老实地受着,跟着抽插的节奏,从口球与嘴巴的间隙传出相应的娇喘。

不一会儿,爱液已经在阴穴里泛滥而开,经由着肉棒与穴壁间的缝隙,进行着最大程度的润滑。穴肉一下下地收缩、挤压,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让他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个回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穴壁摩擦他的肉棒无疑是中最好的反作用。它湿滑,富有弹性,看似笨重,却又能在穴中无所不至。洛蒂在一轮接一轮的冲击中,神经越绷越紧,为了减轻痛苦,她将背弓了起来,这无疑增加了她身形的诱惑程度。

纯粹的欲望和纯粹的享受,驱使着对方变本加厉,对身下的洛蒂发动新一轮的猛攻。他双手抬起了洛蒂两条青绿色的腿,以便使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紧凑,更加无间。此时的肉棒整根塞入了穴里,在有限的空间范围内,恣意地做着蹂躏的动作。它钻入,它收回,它膨胀,它滚烫。洛蒂毫无招架之力,能给她带来一点安全感的只有将她紧紧束缚住的绳索。

戴梅洛蒂并不想在这种非自愿性的媾和中达到高潮。但她的身体,无论是感性的那面,还是理性的那面,都不赞同她的看法。她的意志岌岌可危。

然后,便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洛蒂停止住了娇喘,就连呼吸声也轻了下来,因为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身下。粗黑的肉棒如同上了发条,极速而永无止境地在粉红的穴道内循环往复。它的每一次撞击,就像是蚁群啃食着她理智的堤坝,使得原本就不怎么稳固的它,愈加接近千钧一发。

“想不到吧,本来是那么高傲的你,现在,只能像只母狗一样在我身下呻吟。”对方粗重的喘气声飘了过来。

“呜呜……”洛蒂欲哭无泪,她的防线快要崩塌了。

最终,他又是一把抓住洛蒂的腰,一挺身子,肉棒里顷刻喷射出了巨量温热的精液,注入了洛蒂的子宫,荡漾着迅速将其填满,紧接着也跟随着肉棒的拔出,倒流出了穴道。这时的洛蒂,止不住地仰起头,从嘴里传出一阵绵长而绝望的呻吟,赤裸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着。下一秒,乳白色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在双方的下体交合的缝隙里喷涌而出,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将他们的大腿和下身搞得一片狼藉。暧昧的气息将房间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荷尔蒙的面纱。

洛蒂被攻陷了,她瘫软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大腿间还流淌着玷污的证据。这位朋友摧毁了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她非但不能报仇,反而沦落成了对方的囚徒,今世都难以翻身。可是,她明明就没做错什么,这一切的苦难都只是无妄之灾……

“加油,来日还放长呢。”完事后,对方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会有充足的时间,学会怎么接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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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作者:DL

尽管最近一段时间,报纸和电视的新闻上屡屡报导了入室盗窃的案件,提醒广大市民要注意财产安全,但是汲黯仍旧不以为意。她十分自信,自己居住的可是高档小区,具备比常人更完善的保卫。她相信那些小偷小摸之流,连小区的第一道防线——大门,或者是围墙,都难以突破。

作为一名模特,汲黯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参加训练或者演出,导致她的房子总是空着。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没准只把目前的家当做了一个用于歇息以及存储财物的地方。前者的原因是她已做好飞黄腾达的准备了,说不准后一天就能搬进大别墅;而后者,是源于可能银行时刻都有倒闭的风险,大笔的现金钞票,还是以物质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比较稳妥。然而,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积极的态度和这份独树一帜的见解,竟然会成为之后一切灾祸的起因。

那天还没到中午,汲黯就回家了。上午的演出很顺利,所以她得以提前下班。刚进来换好鞋合上防盗门的时候,望着安静的客厅,汲黯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之处:她记得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明明是把卧室的门给随手关上了,为什么现在,它却是大开着的呢?她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记性没出差错的话,那应该就是风干的好事了。她瞅了眼阳台上的窗户,果然,窗帘在清风的拨弄下翩翩起舞。她暗中自夸道观察力之高,一边又得意洋洋地步入了卧室。这场演出她准备了很久,身心都消耗了不少,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就当她踏入房门的刹那间,汲黯顿觉有一股阴风从她身后掠过。等她下意识地一转身时,只感觉有两股力道,野蛮地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将其给牢牢控制住。她的视野里闯入两位狼型兽人的身影,虽然块头不是特别健壮,但要对付起她来,依旧是绰绰有余。汲黯对这两位不速之客没有半点印象,但是一看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神情和手上的绳索时,便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被抢劫了,还是那种极其可怕的入室抢劫!

一时间,汲黯的脑子里涌入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有疑惑,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有钱的?有惊恐,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有愤怒,高档小区的安保设施是怎么做的?还有委屈,为什么这么多住户,他们偏偏挑中了我?……复杂的情绪融合而来,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声呼救:

“救命啊!打劫啊!!呜!呜!!!”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劫匪们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这么做。其中一位狼顺势就用他宽厚的爪子捂住了她的嘴,他则站在她的身后,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狠狠地抱住了她的胸,手上又握了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刃直指汲黯的面门。

“老实点,不然捅死你!”他用近似于嚣叫的语气威胁道,“不想死就给老子安静点!”

于是汲黯乖乖地闭了嘴。相比财产,她更在乎的是生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自己漂亮的脸蛋上被刮了一道伤痕,这辈子就别再想加入到她所热爱的模特行业了。所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无奈地看着另一只狼将麻绳逐渐束缚住她的手脚。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汲黯内心十分惶恐,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或许是看她配合,先前的狼松开了他的爪子,还给了她说话的自由。不过,那同样也是别有目的的。他的眼睛瞪着汲黯,依然举着刀子,粗鲁地问道:“你把钱都藏哪里去了?书房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

汲黯有点被吓傻了,她呆了一会儿,愣是没说出一个字。狼的耐心非常差,于是把刀子在她面前挥舞了一下。冰冷的金属光泽迅速把汲黯给吓醒了,她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逐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算你识趣,要是敢骗老子,回头砍花你的脸!”狼收回了他的刀子。这个时候,另一只狼的捆缚任务也完成了。后者趁汲黯木然地张着嘴的空隙,迅速在她的嘴里塞了一个红色的口球,又干净利落地在其脑后绑扎好带子,确保口球不会松掉。随后,他轻轻地把汲黯放在地板上,跟着前一只狼的脚步,扬长而去。这时,汲黯才注意到,对方在临走前好像故意用力地掐了把她的胸,以致于现在近似于肿胀般的火辣辣的疼。

汲黯是模特,模特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身材好,她明显就具备这样一份优势。胸大,屁股圆,腰细,大小腿匀称。前凸后翘,尽显雌性线条美。但是,到这里,这些有点丝毫也派不上用场,或者更糟的是,它们会导致恶徒们的想入非非。对方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印证了这点。汲黯咽了口唾沫,她祈祷恶狼们的抢劫目标,仅限于钱财,而不是,美色。

汲黯侧躺在卧室地上,方才注意到胳膊被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绑住了,劫匪在捆绑她的时候特意让她的左手掌心尽可能地贴向右胳膊肘,右手掌心尽可能贴向左胳膊肘,双手成交叠之势,互相阻碍。而身前的两道绳子,一上一下沿着胸部勒紧,一并固定住上臂,使其根本无法动弹。绑缚得似乎有点过于紧,她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这种绳缚下,她的胸完全就被勒了出来,在白色外衣的遮眼下,显得是格外的醒目。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大腿只被绑了两圈绳子,膝盖以下依然可以活动。虽然也算不上什么特别好的消息,起码她能有点稍许的自由空间了吧。

要脱离这般险境,汲黯知道光靠自己是没办法和对方较量的。他们数量有两位,还都是雄性,一开始就占了上风,自己现在处处受限,毫无还手之力。她要避开正面冲突,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形下逃脱。呼救的方式是没用的了,那会引起劫匪的注意,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她嘴里被塞了个口球,无论什么话,在抵达嘴边的时候,都化作了无意义的呻吟和一摊口水。

她忽然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个座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人手一台手机,座机早已是日渐式微了。但是在这时,它却能成为她摆脱险境的法宝,只要她能想方设法拨通报警电话,警察就一定会从她意义不明的呻吟里察觉出异样,从而来展开救援的。希望的火苗在汲黯的心头被点燃了,她无比期待地,用腰间的力量转动起身子,面朝向了座机的方位——

然而,那根悬挂在半空中,从中斩成两截,还微微摇晃的电话线,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打击。劫匪比她要聪明,猜到了她可能会采取的行动。这仿佛是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汲黯的火苗上。她感觉浑身冰凉,希望顷刻间转化成了失望。

讽刺的是,看到被腰斩的电话线的同时,她也从后边全身镜下的一片,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惨状。红色的口球如同一颗硕大的樱桃,嵌在她的嘴巴里,露出外边的半截。同时,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茧子里的蛹,身上红色的绳索就像是千丝万缕把她给束缚住。她能做的动作也只有像蛹一般无力地蠕动。但是,这个茧又不是她自己所造的,她在里面得不到蜕化,只有无尽的拘束和羞耻来折磨心智。这些歹徒真够恶毒,不光给她上身和下身的关节处给牢牢绑缚了,甚至在她的两胯之间,也从前至后拉了一道绳索,紧紧地勒住了她的下身。只要她稍稍一动,这条绳索就会把她勒紧她的私处,与其进行亲密地摩擦,从而迫使她在羞耻和不安中来回挣扎……

就在这时,她似乎听见有人敲门,不知道外边是谁。但肯定不是歹徒那边的,因为她听见了他们在匆忙地讨论对策。或许是来借调味料的邻居,或许是公司派来的工作人员,更好点,可能是发现问题的保安?汲黯的心里再度燃起了希望,求救的机会来了。

劫匪们本来想装作家里没人,但是又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能选择了硬着头皮去开门。不过,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门外站着的竟然只是一位推销员。他们仿佛同一瞬间在内心吐槽道,这不是高档小区吗,怎么就连推销员都能自由进出?但囿于对方十分礼貌,劫匪们又不好意思生硬地把她赶走,只好装作耐心地聆听着她的介绍。

汲黯本来想喊出声的,但是嘴里的红色口球阻止她说出完整的话,刚才的挣扎也证明了仅凭自己是无法解开捆绑的,而且越是那样做,勒在胯间的股绳就越是刺激得她浑身酥软,脸红脖子热。剩下的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逃出卧室,让对方注意到异样。

她翻了个身,先是变成平躺的姿势,然后蜷起小腿,双脚踩住地面推动身体。因为膝盖间有绳子的束缚,她没办法一下子蹲着起来,只能先由着墙壁坐着。如此反复几次后,汲黯的脑袋触碰到了墙壁,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力量,像是在做仰卧起坐一样费力挺直上半身,试图让自己站立起来。过程极为难堪,股绳的折磨又害她地失败了几次。但她不甘心,即便腿间都快发麻了,双腿继续用力,终于让后背贴住了墙面,胳膊顺势抵住。胜势在望,汲黯调整好姿势后,屏气凝神,像火箭一般唰地一下倚着墙壁站了起来。在往常这是件轻而易举的动作,她在训练时也做过上千遍,但从来没有像这回这么耗时费力。她本想再喘口气,可一阵头晕袭来,眼前冒出了星星。差点没站稳,还好她反应及时。

终于站起来了!汲黯立在原地调整了片刻后,沿着墙壁颤巍巍地来到卧室门前。还好劫匪只捆住了她的膝盖,而不是脚腕,不然她就没办法移动了。前行的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口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滴了下来,落了一地,就仿佛她是幼儿园的娃娃。她很羞耻,但无暇顾及了,只是将脑袋贴着卧室门上,侧耳听见推销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大致意思就是她那个吸尘器能清扫一切家里的污垢,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汲黯原来是不喜欢听废话,然而这次废话却给了她一线生机。

还有机会!她转过身,背对着门缓缓下蹲,企图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指开门。在背后绑了这么久,手指早就发冷发麻了,她险些还失去了对它们的感知。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手指可总算是成功勾住了门把手。

在转开之前,她忽然又有了顾虑,万一另一个劫匪正守着门口,那她的逃跑计划岂不是泡汤了?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人对自由的向往,有时候是大于生命和尊严的。所以,顾不上多想,汲黯打开了卧室门,朝着推销员声音传来的方向像兔子一样急切地蹦了过去,膝盖有绳索,走得远没有跳得快。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双胸很柔软,又很沉重,挂在她身前,就像是皮球一样上下蹦跳着。

“咦?屋子里是什么声音?”她似乎听见了推销员的疑问,想必是对方发觉了异样。

就在她喜出望外之际,忽然间,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使得汲黯重心顿时失衡了。因为没有用于缓解冲击的方式,她这跤摔得很惨,全身顿时麻痹了,只能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也变得不听使唤。她疼得直想哭,但口球过滤出来的只有口水。痛楚是要散发出去的,在绳索的加持下,它们却变本加厉地积压在了身上。她感觉到,一只劫匪搂住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扛了起来。她有些惊愕,透过泪眼,她隐约一位劫匪及时地挡在了推销员的面前,在遮住对方视线的同时,将其给推了出去。

“我们养的狗不喜欢陌生人,”劫匪透过门缝说道,“你要是再不走,它就会发飙的!这是为了你好。”下一秒,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刻,汲黯觉得自己活路的大门,也就这样被无情关上了。

劫匪把她重新扛回了卧室,仰面放置在了床上。“差点就让你给跑了,要不是你之前说了实话的份上,老子真想给你来一刀。”他瞪了眼汲黯,发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像是动了恻隐之心地,补充道,“不过没关系,坏女孩只要好好调教,就能变听话啦。”

边说着,劫匪不怀好意地笑着,伸出爪子,抓住股绳,用力地拽了几拽。剧烈的疼痛和莫大的耻辱,迫使汲黯拼命地从喉咙间发出一长串的呜咽,外加奋力摇头求饶。她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股绳这种事物,它既没有实用价值,也没有观赏价值,只是给她徒增些痛楚。待她泪眼婆娑地睁开眼时,劫匪的手上多了更多的身子,同时,她也注意到,对方的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看样子你还挺享受的,不是吗?”劫匪指着湿漉漉的股绳评论道。汲黯对此无言以对,仿佛从她嘴里出现的任何一个字都是承认。在他的注视下,汲黯感觉自己就像是烈日下的水滴,随时都有可能蒸发。劫匪摸出一节绳子,交替勒住她的乳房根部,围上几圈,使其更加挺立,更加敏感,最后绕在脖子上收紧,使得乳房不得不被向上勒去,仿佛是在拔苗助长。之后,他给她翻了个身,汲黯“呜”了一声,就把背给露了出来。对方用力揉了揉她的屁股,最后还响亮地拍了一下,好像她真的是那种赛马似的。汲黯感到十分羞耻和愤慨,恨不得踹他一脚。但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劫匪就已经爬上床,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床垫被压得下陷些许,在感受到麻绳掠过小腿后,汲黯立刻清楚了他的目标是脚腕,她“呜呜”地抗议,上身也不停地挣扎,尽力将小腿分开,不想让其得逞。但显然,她也知道这终究只是徒劳。很快,其中一只脚腕被抓住,绳子立刻绕了上去。汲黯的求生欲在一瞬间消失了,她木然地放弃了挣扎,顺从地把双脚并到了一起。任凭绳子缠绕五圈后又在脚腕中间竖向绕了三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企图配合的举动能让劫匪发发善心?

汲黯闭着眼睛,她多么期望眼前只是一场噩梦,再睁开眼时,一切都好完好如初的。可是,身后的感觉一直在强调她否认的错误。即便她只剩脚趾和手指能动,劫匪还并不打算善罢甘休。酷刑还没有结束,她感觉脚腕被绳子提起,随后大腿小腿逐渐合拢:劫匪要把她捆成驷马,汲黯本能地想要双腿伸直,理智也让她再度有反抗的冲动。可是劫匪瞅准时机,不怀好意地挠了挠她的脚心,导致她忽然有了种发笑的欲望,力气一下子散去了,抵抗也跟着烟消云散。十根脚趾立刻绷了起来。劫匪把绳子穿过她的后背与横着的胳膊之间,绞紧,再加一圈,绞紧,胳膊勾住她的胸部往上提,再用力一拽绳子,三圈过后,汲黯不得不抬起脑袋,弓起腰部,不然她就会被自己大腿的重量给压得呼吸困难。原本被压扁的酥胸此刻毫无保留地被挤了出来,展露在身前。脚后跟也几乎碰到了屁股的位置。说实话,要不是她是模特,正常人保持这个姿势,恐怕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陷入绳网当中的汲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能看见全身镜中的自己,就像一件艺术品一般精致;又像亟待打开的礼物盒,而礼物的内容,就是颜面扫地,被剥离社会属性的她。她只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而是任由宰割的物,或者说,真的成了他们俩“养的狗”。

这时门开了,另外一个绑匪也走了进来。他没准已经打包完了所有的钱物。令汲黯感到不祥的是,对方的眼神,自从一接触到她之时,就从未在其身上离开过。那里面的含义极其复杂,汲黯曾经在模特选美比赛时,于评委席上见识过类似的眼神。有喜爱,有欣赏,有羡慕。而在这边,却又多了一分贪婪。

被捆成驷马的汲黯伏在床上,身躯被连接脚腕和胳膊的绳子勒成了倒弓形。她想做的几乎所有动作,都被这些绳索给禁止 ,唯有整个躯体微微地蠕动,外加手指和脚趾可以缓慢地收放之外。但那毫无意义,就像是鱼鳃的翕动那般,来源于本能。

一个劫匪站在床前,爪子托着下巴,似乎在盘算要怎么处置她。另一个劫匪的行动更为干脆,直接动手,用他毛绒绒的爪子,又是捏屁股,又是拽马尾,无论汲黯怎么摇晃着身躯,或是口球下的嘴巴“呜呜”地抗议,他都不管不顾。看样子,他就没把汲黯当做一个和她同等的人来看待,全然当作任由摆布的物了。

那双爪子猥亵完她的屁股和大腿,目标又转向了胸部的位置。不得不提的是,她能当选上模特,它们派上了极大的用处。虽说两性都有胸部,但是雌性的明显要大,要更丰满,更浑圆。汲黯拥有的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尽管被包裹在衣服里,但丝毫不影响劫匪,将他的爪子托住其中一只乳球,另一只手不断地揉搓。刚开始的一刹那,汲黯又不由地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尖叫了起来。但她发现那些从她喉头发出的嗓音,会让对方更加兴奋,更加来劲时,她只得选择放弃。乳房与布料的持续摩擦弄得汲黯很痒,甚至有点疼,热滚滚火辣辣的。但她也只能选择忍受,期望劫匪不要得寸进尺。她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的求饶声再度从嘴角边流出。

但这完全由不得她。劫匪很快就厌倦了布料的手感,于是亮出爪子,轻易把外衣割成了碎布,然后随意丢到一旁。汲黯心痛极了,那衣服是她量身定制的,价格很不便宜,而且即便有钱也不一定弄得到第二件。

现在唯一的遮挡物就是文胸了,距离自己被看光,仅有一“布”之遥。她不能不再坐以待毙了。汲黯拼命的扭动起发麻的身体,试图滚向床的另一侧,逃离恶徒们的魔爪。但她在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拉住了她背后的绳索,让她像一块腊肉似的,她上半身被硬生生提了起来。汲黯被迫再度向上望去,直面的是劫匪色眯眯的目光,以及手中银光闪闪的剪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文胸的中间“倏”地一下被剪成两段,圆润的乳房没有了阻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这下可好,那对深蓝的,还带有些许斑纹的乳头顿时就暴露在了两位恶徒面前。它们就像两颗硕大的蓝莓,柔软而又水光,在灯光下甚至还有光泽。但它终究还是没能逃开绳网,根部一圈圈紧绕的绳子把它勒得发痛发痒。

对她的擒拿瞬间就松了下去,两名劫匪仿佛有默契似的,分别抓住一只奶子把玩。汲黯觉得自己的脸瞬间就红了——或许之前陷入困境的时候红过几十遍,但这回红得程度最剧烈,好像就有火在她脸上烫了一下似的。在爪子的蹂躏下,汲黯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好似两块具有生命力的橡皮泥。汲黯又痛又痒,羞耻得不得了,她想求饶,求求他们能大发慈悲饶她一马。然而,除了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以及苦涩的眼泪外加羞涩的口水,她无法做出任何能表达内心感受的动作。

劫匪很快变换了玩法,若是没有新事物加持,刺激感会很快淡下来的。汲黯一边的乳头被抓住,反复拽长然后按压,如同再刺激它涨得更大。而另一边的劫匪,则捧起了她的奶子,张嘴含住乳头吮吸,传出了“叽咕叽咕”的声响。他的牙齿很锋利,汲黯早就被硌疼了。她不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的乳房和他们有世仇吗,非得要这样糟蹋迫害它们?它们的实际作用也只是用于哺乳的工具啊,更何况她也没怀孕,还没到哺乳期,光是这样吮吸,也没办法从中吸出任何液体的啊。汲黯的脑子很乱,近乎于宕机,她暂停住反抗,只是闭着眼睛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鼻子和唇齿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先前的期望是劫匪们能快点拿了钱走放过她,现在则是能快点结束这场酷刑,还她自由。

穷凶恶极的歹徒是缺乏同理心的,见她没有了反应,他们的想法并不是结束,而是愈演愈烈。其中一个劫匪坐到床上,故意挠了挠她的脚心。汲黯其实很怕痒,这一下不偏不倚地,刺激得她身体仿佛触电似的乱颤,双脚拼命逃离,或者是企图合拢来避开。同时,她的两排脚趾疯狂地蠕动着,像是在用有限的能活动的部位,来释放平添的冲动。

但是不知什么目的,劫匪又拿出细绳绑住了她的大脚趾,同样在中间绕了几圈收紧。他们究竟是不愿让她继续发笑,减轻痛苦,还是要让她继续在虚幻的快乐和真实的痛苦中挣扎呢?绑完之后,劫匪们继续不依不饶地挠痒,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刷子,在她的脚心窝里来回地撩逗,来回地抚慰。可怜的汲黯笑得花枝乱颤,全身剧烈地摇摆,股绳勒得越来越紧,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沿着脖子滴到一侧乳球上。她做人的一点尊严也没了,欲哭无泪,但是理智克制不住本能,只能连续不断地发笑。

与此同时,前边的劫匪依旧在折磨她的乳房。他现在不需要分享了,所以更加放纵,更加乐此不疲。他时而一齐抓住两只乳房,朝同一个或者不同的方向旋转;时而按住两侧,用力地朝中间挤,挤得它们都变形,贴成一块。这边的是纯粹的痛苦了,汲黯在笑的同时,感到的是一阵阵酸涩。

痒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她嗓子都笑哑了,口水都快流干了,窒息的感觉也紧随其后涌了上来。她企望劫匪们能放过她,或者至少给她喝点水。但她把希冀的眼神望向他们时,却立马变成了恐惧。她看见,劫匪掏出带铁链的乳夹,一脸邪恶地向她走近。她不明白那东西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但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远离它!汲黯闭上眼睛,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地摇头,嘴巴里发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哀婉的呜咽声,试图想要告诉对方自己受不了这些。

但是,乳头上传来的冰冷的触觉以及接踵而至的剧痛,告诉她那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在莫大的羞耻和痛苦之中,她再次痛哭了起来。不仅为当前的痛楚,还为自己不幸命运的哀嚎。透过泪眼,她看见乳夹确实被夹在了她红肿的乳房上,没有半点要掉下的可能。其中有一位劫匪手指还勾住中间的铁链,轻轻地拽动了一下,聆听着汲黯痛苦,但在他们耳中极为悦耳的呻吟。

或许是真的玩够了,歹徒们总算是停止了对汲黯的进一步猥亵。他们合力将汲黯给托起,又用上了一根绳索,将她脚趾间,膝盖处,屁股后,腰后,以及手腕处的绳子给串联起来,接着麻利地,将其绕过房梁,自然下垂后握住,系上。随后他们一松手,汲黯就以吊绑的姿势,呈现在了面前。动作如此之流畅,以致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身体就悬在半空中了。

失重的感觉迎面而来,从头到脚。在茫然中汲黯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注视着距离她有一米距离的地面。慌乱之下她挣扎了几番,结果就是整个人都跟着摇晃不停,直面着倒栽葱的危险。

“这下,你就不会打扰我们的好事了。”劫匪拍了拍爪子,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在我们离开之前,做一个乖女孩哦!”

劫匪离开卧室,关上门后,汲黯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现在的她毫无自卫能力,距离地面又是那么高,要是这样直挺挺地摔下去,不说要毁容,脑震荡都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她只能想办法保持静止不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么做的后果有两个,一是耗能特别大: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尽管口干舌燥,但是唾液仍旧止不住地分泌着,乳房上的液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用力的状态中,她全身的绳缚也跟着收紧,快勒得她呼吸不过来。还有那条股绳,勒得她的两胯发红发痛,上边也想必是沾湿了她的淫液。大脚趾间的绳子最可恶,明明没有什么用,还来剥夺她最后一点自由;二是,稍有风吹草动她都要努力调整。窗户是紧闭的,可她总觉得有风在房间里吹。风是冷冰冰的,刺激得她只想打寒噤,尤其是刮在那些裸露在外边,没有被绳子遮盖住的部位,比方说胸部,臀部,腿部,还有脚尖,都会让她觉得有种透彻心扉的凉。不过,绳子所缠缚的地方,大抵是在她之前的挣扎下,产生了轻微的磨伤,火辣辣地疼。汲黯被困在这冰与火的囚笼中,生死不能。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汲黯什么事也做不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到了吊着的鱼干。不由地,她开始自怨自艾了起来:我为什么不晚点回来……我为什么不相信新闻……我为什么不动作快点让那个推销员看到……我不应该遭受这番折磨……

她慢慢地垂下头,像是快绝望了。恍惚间,她突然看见自己身前挂着个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剪刀,剪刀的刀身正好被系在铁链上,距离她仅仅只有十几厘米。一瞬间,希望的光芒在她的心中被点亮了。她甚至都没考虑那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就开始急急忙忙地想要得到它,以剪开身上的绳索。

汲黯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所做的,就是保持下半身地相对静止,然后缓缓抖动起了上半身,确切地说,就是乳房的部位,想要把剪刀给晃过来。她也都没想过,自己束手束脚离不开绳索的控制,要怎么够着那东西。但是在此刻,剪刀对她而言就是生的希望,就像是快溺死的人抓到的救命稻草。汲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它,拼命地乳摇,根本不管用力之后,身上的绳索勒进了她蓝色的皮肉,在上边留下难以磨灭的红色压痕。

她的乳房浑圆而富有弹性,此刻居然又变成了好处。汲黯除了本能地“呜呜”轻声叫唤几下之外,尽可能地保持安静,目的是不让自己再度暴露。几番尝试过后,她终于做到了能控制剪刀的移动。一厘米,两厘米……剪刀顺着她摇晃的方位,来回摇摆,有好几次快要抵达末端了,却都被她不小心给震了回来。不过,她也毫不气馁,甚至都一度忘记了乳夹所带来的痛楚。只要拿到剪刀,她就能剪断绳子,放自己下来,重获自由啦……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口水沾湿了她两侧胸,胯间的淫液都在身下的地面染成一滩之时,她总算是将剪刀挪向了右侧的乳房上。汲黯简直就快要笑出来了,她离成功近在咫尺了!

就在这一刻,那剪刀就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似的,在接触到乳房的那一瞬,忽然间,刀柄和刀尖一下子身首分离。锋利的尖端“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那个塑料壳的刀柄,依旧挂在铁链上,微微地摇晃着,像是在讥讽汲黯煞费苦心所作的无用功。

汲黯顿时就呆住了,她好像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歹徒们不小心忘记的。而且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故意留在这边,用于嘲讽她。告诉她无论希望如何靠近,如何近在眼前,她是可望不可即,她不可能抓住机会,更不可能逃出生天。

与绝望相伴相生的,还有那铺天盖地的痛苦和羞耻。刚刚在追逐希望的过程中,它们被暂时隐退了,如今希望幻灭,它们重整旗鼓,甚至带上了增援部队,一起攻占了汲黯的心智。她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从头到尾,没有一处部位是不在发抖的。从脖子,到胸脯,腹部,胯部,大腿,膝盖,小腿,脚腕,脚趾,都像是灌了铅似的,要把她往下拉,拉向万劫不复的地面。

被吊缚在半空,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可就算是提线木偶,也有它的一丁点自由。她更像是某种用于展出的艺术品,被人欣赏,被人观看,被人喜爱。但是,却得不到半点人们的尊重。

就在她整个身子要瘫软下去时,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惊得她又猛地抬起头。视线望去,依旧是那两个歹徒,他们各自背着一个胀鼓鼓的双肩包,想必之前装的是作案工具,现在就是她的财产。这笔交易实在是不划算。汲黯痛苦地把头扭向一侧。

“谢谢你的款待,我们就要告别啦!”其中一个歹徒走了上来,伸手捏住了汲黯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的面孔,“希望有人能早点发现你,把你给放下来呢,嘻嘻!”

一听这话,汲黯的眼睛因为惊讶睁得溜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给放开吗?那她应该怎么下来,要是没有人发现她的话?她已经是精疲力竭了,经不起半点这样的折腾了,他们怎么可以说走就走?汲黯急了,她拼了命地摇晃起身体和尾巴,嘴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呜”的请求,眼神里充满了央求和诚恳。她此时最大的期望,就是让他们回心转意,至少先把她给放下来吧。

不过,他们的注意点显然不在她身上,而在地上那把剪子。正如他们计划的那样,汲黯会想方设法拿到它来用以逃跑,但她不到最后一刻,是根本没法知道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大错特错的。两位歹徒相视一笑,像是为自己奸计的得逞而沾沾自喜。临走前,他们决定要最后好好玩弄一下这位不听话的姑娘。

“你还是不死心呢,嗯?”一名歹徒靠了上来,他没有看汲黯哀求的神情,又是抓住乳夹间的铁链,猛地一拉。雌驹又是下意识地从嘴角边流出一长串黏糊糊的口水和呻吟。乳夹的疼痛,尖锐而又剧烈,不仅痛在肉体上,对精神和意志,也是沉重的摧残。

但是,她的痛苦还没有持续多久,脚心传来的一阵刺激,又让虚幻的愉悦给占了上风。另一个歹徒又开始用刷子撩逗她的脚掌了。一下,两下,她的哀恸立马混入了苍白的笑声,笑声很凄惨,就像是小猫在磨爪。她还是想要本能地躲开,可是大脚趾被绳子死死地捆着,根本无法动弹。她的神经在两次冲击中疲惫下来,双腿之间开始流出了涓涓的细流,沿着股绳一直滴落到地上。汲黯求饶的眼神里不禁掺上了几缕情欲。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不过谅你也解不开它。”趁她大声喘气,调整呼吸的空隙,歹徒又把剪刀重新挂在了她乳夹的铁链上。随后,他们一人一手捏了汲黯一侧的乳房,使劲地拍了一下,发出两声整齐的“啪”后,总算是扬长而去。

两声门响之后,汲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绝望。她感觉自己好累好虚弱,就像下一秒要晕厥过去了。她的喉咙干得都直冒烟了,连口水和眼泪都很难再流出来。她微微眯着眼,胸前的剪刀不再是希望的象征了,相反的,它变成了苦难的帮凶。它是如此之沉重,汲黯觉得自己的乳房在被它拉得下垂,虽然它们依旧挺立着,但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汲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更可怕的是,汲黯在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邻里间也没什么照应,公司那边下次活动要在一个礼拜之后。天知道,会不会有谁,能及时发现这位住在高档小区,却被洗劫一空,又命悬一线的模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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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灾

作者:DL

汲黯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能有什么职业,比当偶像歌手更能快速地赚到钱。只需要一副漂亮的脸庞,一具火辣的身材,一个婉转的歌喉,再加上公司的对外包装,她就能很短的时间内,在大众之间打响名号。或许有些人用了一辈子,也积攒不到的声望,汲黯仅靠参加几回演出,便唾手可得。

和汲黯同台演出的还有一位搭档,名为戴梅洛蒂。身为独角兽的她,并没有发挥种族优势,去投身于社科魔法的研究中,而也仅凭借着甜美的长相,在这种大众的消遣娱乐中崭露头角。汲黯和她的人设,一深蓝一青绿,一斑马一独角兽,一成熟性感一清纯可爱。两人一起的演出,就像是一支双球冰淇淋上的两种味道,可口清甜。只要是看过的人,无一不会被这股本土和异域,轻浮而稳重的奇妙混搭所折服,所倾倒,乃至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地成为她们的粉丝。

当然,她们清楚的是,这些粉丝中的绝大部分,对她们如此着迷的原因,不是为了歌喉,而是馋她们的身子。汲黯能察觉得到,每次当她演唱时,他们的目光停留得最长的地方是她的胸和下身,活脱脱就是一群流氓。所以她也很明白,干这行不需要靠什么别的,吃的是青春饭,年轻即是最大的资本。要是过了几年,她们稍微有点”年老色衰”了,下一个”汲黯洛蒂”组合就会冒出来,取代掉她们的位置。那时候,所谓的粉丝们肯定不会买她的账。世间瞬息万变,未来扑朔迷离。她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多参加演唱,多捞一点钱,以便一劳永逸。

粉丝们对她们组合的热衷,光是从一直给她们写信寄信这件事中,可见一斑了。她们的电子邮箱里的邮件删除都来不及,而其中的内容也就只是约炮和求交往。对此,她们的态度很明确,一律不回复。一方面,是处于维持着新奇感的考虑,让他们始终充满好奇,源源不断地送钱;另一方面,她们也知道,这圈子里私下和粉丝交往的,结局都是会让剩下的粉丝感到受到了欺骗,愤而脱粉,最终无人问津的。更何况,她们也没有心思来应付信件,光是听从公司的安排,准备下一场演出,就足够费神苦心了。

听小道消息说,她们实际上并不是没有交往的对象——而且恰恰正是彼此。汲黯和洛蒂暗中交往挺久了,她们合住的是同一所房子,睡的也是同一张床。很难不让人有联想。虽然消息的真伪还无从得知,女孩子之间身体接触也是寻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谁不喜欢八卦绯闻呢?粉丝们听闻后,也会觉得她们在舞台上的演出,似乎也多了几分朦胧的橘里橘气。这让他们更加好奇,更加兴奋,更加愿意在演唱会上花钱了。

这就是一切故事的起因。要是汲黯不是偶像,或者洛蒂不是偶像,她们就不会认识,也不会有什么同台演出,更不会有接下来事件的发生。但是很不凑巧的是,同一家公司下偶像的条件她们都满足了,日期也好巧不巧,恰恰也是在今晚。来她们演唱会的观众特别多,汲黯和洛蒂一直表演到深夜,轮流上阵,一齐上阵。唱得快精疲力尽了,观众们才得以在掌声和欢呼中,心满意足地离场。

公司根据售票的情况向她们支付了酬劳。数目不小,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大出许多。汲黯和洛蒂很是高兴,金钱的魅力能驱散她们的疲倦。该回家休息,准备下一场演出了。她们驱车前往郊区。路途上,面对着琳琅的星宿,两位女孩子的话题从过去串联到了未来。

洛蒂说她出身贫穷,小时候没有好好接受教育,中途辍学外出打工。要不是在星探的发掘下,找到了她偶像的潜力,说不定现在还在餐厅里洗盘子。日子辛苦点没关系,但赚的钱实在是太少了。说实话,要是有朝一日她能放下偶像的身份的话,很有可能回到老家去盖所学校,当校长的。

“得了吧,你能教什么呀?该不会是培养下一代青春偶像吧?”汲黯边开着车,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洛蒂的表情。

洛蒂摇了摇头,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说她只是想让家那边的人有学可上,至少不像她那样过早尝到人间辛酸就可以了。说这话时,洛蒂两只蓝宝石般的眼睛一闪一闪,好像在散发着什么光泽。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在浑浊的人世间保持着对纯真的信仰。汲黯轻轻叹了口气,她有点后悔刚刚那句玩笑了。

未来会是什么呢?汲黯边开着车,边想道。这个问题就像是一座狭长黑暗的弄堂,她往哪里前行都会碰到死胡同。想了半天,她的心中也没个谱。或许,想出来对她而言也没什么意义。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能过好眼前的生活,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的思考跟随着汽车的停放一起见了底。电动车库门徐徐关闭,遮盖住了来自外界的最后一缕夜色。现在,这个世界里就只剩下汲黯和洛蒂了。两位女孩子总算可以卸下偶像的包袱,过起属于她们的私人生活了。

“好渴啊,亲爱的,我水杯怎么不见了?我记得早上明明就把它放在桌子上的呀。”洛蒂开灯后,张望了一会儿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让我照看它——说不定在厨房里,没拿出来吧!”汲黯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头也不抬回答道。她一心要忙着细数今天的薪酬,确保一分不落。

戴梅洛蒂嘟哝着”我明明拿出来了”就朝厨房的方向离开了,留下汲黯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点着钞票。一张,两张,三张,花花绿绿的金钱在斑马的眼前闪耀,幻化成众多奢侈品的光影。

忽然就在这刹那,从厨房传来的一声刺耳的尖叫,迅速将汲黯的幻想拽回了现实。那是戴梅洛蒂的嗓音!她猛地丢下钞票一站起身,正欲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之时,却看见洛蒂举着双手,颤颤巍巍地从房门口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布满了难以言状的恐惧。汲黯本来还想冲上去问是什么把她吓成这副模样,然而一看到对方身后站着的两位,戴着面罩的,手里举枪的,彪形大汉后,顿时就觉得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汲黯的思路转得很快,她判断出来,她们是遇上入室抢劫的了。

照道理来讲,汲黯应该觉得害怕,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不法之徒。不过,她并没有将这份害怕给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对方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要命,就是想要钱罢了。钱给了,她们就不会有什么事情。运气好的话,事后报警,还能把钱给追讨回来。她处事不惊的态度说不准能让她变相地出次名。她已经给自己写好了剧本。

所以,她表现得很配合,还没等歹徒多说什么,汲黯就老老实实地把刚刚到手的薪酬交了上去。然后又从包里拿出几张银行卡,递到他们面前,又平淡地将密码说了出去,看得歹徒们是一愣一愣的。

“我想你们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所以可以烦请离开了吗?我知道每个人的生活都会有那么一段不容易的时期,得到帮助也是合情合理的。放心吧,我们不会和别人说这件事情的。只是请你们尽早离开,我和我的女伴还需要休息呢。”她看了一眼颤抖不已的洛蒂。

汲黯本以为自己的应对完美无缺,然而剧情并不按照她心中的那样发展。收下现金和银行卡后,劫匪们还是拿枪指着她们的脑门,逼她们分别坐在了卧室里的两把椅子上。紧接着,他们从背包里取出了事先准备的麻绳,把两位女孩子的双臂扭到身后,捆绑了起来。他们的动作很粗暴,一点也不温柔。洛蒂被弄疼了不由地叫了几声,结果马上遭到了歹徒凶狠的训斥。可怜的洛蒂只能委屈地咬着嘴唇,让粗糙的绳子束缚住她娇嫩的皮肤。目前看来,他们是不想放她们一马了。

“我说,你们可不可以绅士一点,身为男人懂得礼仪。”汲黯不满地说道,她的双腿在绳子的缠绕中并拢着,在膝盖和脚腕上方各有一捆绳结,于深蓝色的皮肤中显得分外醒目,显得她的腿是分外颀长。

“少耍花样!”歹徒凶狠地说道,枪口用力戳了戳汲黯的肩膀,”把家里所有藏钱的地方都交代出来,赶紧的,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汲黯看了眼洛蒂,对方正双腿岔开着,一条腿对应地和一条椅腿绑缚在一起。由于穿的是黑色低胸超短裙,里面又没有穿安全裤,所以胖次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这无疑是轻浮的行为。洛蒂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害羞的神情,她要紧牙关想要把腿给合拢,但可想而知的是,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绳索,或者是椅腿。

好吧,希望除了劫财他们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汲黯咽了一口唾沫,她表现得很顺从地,边回忆边将家里所有保险柜的位置和密码,和盘托出。本以为这可以让他们暂时消停一会儿,没想到歹徒们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背包里拿出两颗了口球。口球红彤彤的,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鲜艳的色彩。汲黯和洛蒂还没来得及多反应,下一秒,口球就被蛮横地塞进了她们的嘴巴,撑开了上下两排牙齿,将舌头死死地按在了底下。顷刻间,两位女孩子的口水如注般地往外流淌,房间里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她们没办法呼救了。

汲黯尝试了好几次,把口球从嘴里搞出去,但无论她怎么摇头晃脑,它的带子还是牢牢地贴合住她的脸颊,末端紧紧地系在脑后。无果后,她又试着挣脱开身上的绳索,虽然从外表看上去不多,只是寥寥几根。可过程是,也只是无论她怎么使劲,也只能将其撑开一点点,随后就是迅速恢复原状。除了身上多了几条红印,脸庞因为羞耻和疲劳红了几分,口水流得更多了之外,别无所获。

6(1)

劫匪们已经关上门去别的房间犯罪了,或许是她们脱困的好机会。汲黯闭着眼睛想了一阵子,既然光凭她一个人办不到的话,依靠洛蒂的合作能否有解决问题呢?她朝诺迪那边望去,见对方正无助地闭着眼睛,脑袋微微低垂,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嘴里流出来,滴落到胸上,以及沾湿了敞开的两腿间一片椅面。她的脸上翻腾着红晕,也不知道是羞赧还是兴奋。

“呜呜!”汲黯用力地呼唤了好几遍洛蒂的名字,对方才抬起了头睁开眼望向了她。此刻,汲黯看见对方的眼神是失魂落魄的,蓝宝石就像是褪了色。她不曾看到过对方会如此沮丧,心中的勇气被这股失落给撼动了一些,但镇定下来后,还是决心来要脱困。只见她微微摇摆着身体,左右摇晃,一遍又一遍,直至带动椅子一起跟着摇晃。洛蒂看着她重复这个动作,见她在某一瞬间,瞅准时机,两腿一蹬,高跟鞋撞击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砰!”一声。旋即,整张椅子的位置也跟着挪了一挪,朝自己的方向靠近了几公分——看上去,对方是想要和她靠近。

洛蒂起先不明白汲黯在这种时候想要靠近她的目的是什么,直到终于用对方再三抬头低头,外加眼神示意中,才理解她是想让自己解开对方的绳子,以便离开椅子的束缚。于是,戴梅洛蒂也暂时收敛住害怕和失落,说服自己拾起勇气。她也试着向汲黯椅子方位靠近。和对方相比,自己似乎移动起来要更容易一些。只要屁股用力坐紧,然后朝对面的方向拖动就行了。洛蒂每用一次力,就会不由自主地娇喘一下,脸红得也更加醒目,沿着下巴流到胸前的口水,也止不住地更多。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们的不懈努力下,洛蒂反剪在身后的手总算能够着将汲黯固定在椅子上的绳索了。她仰着头,望着惨白的灯光,努力将口水朝喉咙里咽。能够勉强活动的手指,则在拼命寻找着绳索的解扣。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娇喘声也愈发响亮。通过绳子,洛蒂也察觉到汲黯同样急切的呼吸声。

解开的一瞬间,汲黯似乎是整个人跳起来的——她就像是彻底恢复了自由一样。然而,胳膊和手腕间,以及膝盖脚腕处的捆缚,告诉她目前逃脱也仅仅是刚刚开始而已,绝非成功了一半。平时用于装饰的高跟鞋,在此时则变成了累赘。它们踩在木质地板上会有声响,会引起歹徒的注意。为此,汲黯又坐回椅子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劲摩擦着脚腕,才把它们从脚上给甩了下去。要是有手可以用,不到半分钟的事情,她硬是做了五分钟之久。不过好在,她能悄无声息地站起来了。

站着还算容易,有两只脚掌的受力面积。可是,她现在没办法迈开腿,如果要想要移动的话,只能踮起脚尖,用她那些小巧玲珑的脚趾,支撑住身体的全部重量。汲黯尝试了一会儿,坚持一会会儿就吃不消了。倒是绳子的存在感十足,摩擦的触觉弄得她尴尬而又羞耻。在洛蒂期许的目光中,她先是试着去解开对方身上的绳索。可惜,它们都很紧实,绑的手法又很奇诡,汲黯怎么也解不开。这些家伙真是坏到骨子里了!汲黯很恨地想道。

目前来看,给洛蒂松绑是做不到了的,同时她也没办法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唯一有利的条件是,她目前勉强可以移动,能够逃出这个房间。之后就能逃开这座房子,到外边寻找救援。时间宝贵,汲黯下定决心,就这么做了。在正式动身之前,她凑近洛蒂,用自己温暖的胸脯用力地贴了贴对方的脸颊,算作一个拥抱,加油鼓劲。松开后,洛蒂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她是想说些什么,表现出来的只有口球也跟着动了动。汲黯朝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紧接着,一蹦一跳地朝房门口挪去。

原本只有几步之遥的路,她花了好大的劲才抵达。汲黯把自己联想到了一只兔子,或者是青蛙,还是那种刚刚学会弹跳的。和它们相比,她并没有如此强健的腿部肌肉,反而多了胸前的一对累赘。它们平时感觉上去没什么重量,但是这时候却像是两个苹果一样重,给她造成了不必要的负担。只要一跳,汲黯就觉得乳房也跟着一摆一摆,被胸罩勒得生紧。让她不得不多次调整呼吸,来适应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

总算是到了门口,汲黯又踮起脚尖,将力气集中在琥珀般的脚趾上,艰难地转过身,唯一能动的几根手指勉强地抓住了门把手。尔后,她深吸一口气,将口中和肺部的空气像是沉降到下身,接着稍稍一用力,卧室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地推了开来。

屋外客厅没开灯,黑咕隆咚的。无疑给汲黯的逃脱提供了绝妙的机会。她来不及暗中庆幸自己的幸运,急忙地就放下脚掌,微弓起身子,一蹦一蹦地朝大门口的位置前进。好在她的眼睛能很快适应黑暗的环境,路上出现的障碍,都被她尽可能地避开了。一步,两步……她的心跳声,随着离门越近,越来越急促,呼吸声也止不住地越来越响。口水不可控制地跟着跳动的节奏,滴落了一路,要是不小心被踩到的话,肯定会摔跤。她不知道客厅的大理石地板居然有这么冷,踩上去就像是踩在冰上,让她的脚微微颤抖,脚趾也微微弯曲着,就像是要抠住什么。在弹跳的过程中,她的胸脯抖动得很厉害,跟着上下一蹿一蹿。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它们能变得如此有弹性。

终于的终于,她历经千辛万苦,抵达了房子的大门口。距离脱险只有一步之遥,希望的曙光近在眼前,近在门外,仿佛只要她轻轻一推,今晚所经历的一切遭遇都会就此终结——她发誓,这件事以后,要待洛蒂再好一些,至少不轻易拿对方的理想开玩笑。洛蒂真是位患难与共的好搭档,要是没有对方,自己或许还被困在卧室的椅子上呢。

汲黯再一次踮起脚尖,反过身子,手指艰难地握住把手,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用力地推去。她的眼中,已经看到了获救时的场景。她为自己的沉着冷静,大放异彩。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是,隔壁的房间忽然传来了巨大的汽车警报声。汲黯的思维在巨响中停滞了几秒,又于转瞬间恢复了状态。阵阵发麻的感觉在汲黯头皮上出现,冷汗像爬虫似的在脑门上蠕动。她意识到,警报声一定是刚刚她下车的时候太马虎了,忘记拔车钥匙,才发出来的。这下糟了,这么响的声音肯定会被歹徒发现,她也会暴露的!她的动作必须再快一点!

大门是由厚重合金制成的防盗门,在平时不怎么觉得,此刻却格外地沉重。汲黯咬紧了口球,蜷缩在绳索里的身子拼命地抽动着,拼尽全力朝门上顶,却纹丝不动。该死的门!怎么坏人防不住,专门堵逃命的主人啊!她心里默默咒骂,恼怒又使得脸红在双眼下方的部位蔓延。

她似乎看见了歹徒所在房间里身影的攒动,紧张与不安的情绪顿时扑了过来,等待着吞没她的意志。只要……只要再用点力气就好了……汲黯用力地闭上了眼睛,好集中注意力到背后。她弯曲着身子,积攒住腰部和臀部的力量,嘴中不受控制发出含糊的呢喃。她的耳朵里已经传来笨重的脚步声了。门被她顶开一条细缝,从外边吹来的清冷夜风使她不由地一哆嗦。啊,胜利,它已经近在眼前了——只要像这样再往前一跃,她就能摆脱歹徒的魔掌……

汲黯用上半身抵开门,茫茫夜色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此刻,她好像第一次遇见这世界,第一次见证如此广阔的天宇。如释重负的快感令她,她百感交集,浑然忘却了身体的疲惫和绳索束缚带来的疼痛。她像一直逃脱囚笼的飞鸟,奋不顾身地朝自由的世界探出半个身子——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汲黯的前半个身子跳了出去,可腰部以后的部位,却被一个巨大的力道给拉住了,无法动弹。她没敢多想那究竟是什么,只是将目光始终凝视着外边,奋力地想要挣脱开,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就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在向归来的鸟妈妈乞食。

尔后,那股巨大的力道就把她给拽回了屋内。汲黯的面前划过一阵风,厚重的防盗门唰的一下被关上了,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她眼中希望的火苗,也在同一时刻骤然熄灭,化作了一道灰烟。紧张,不甘,恐惧等情绪在瞬间占据了她的心神。身上的束缚仿佛也变得格外沉重。尽管不愿意承认,她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汲黯急促地喘着气,耳边响起了歹徒粗声粗气的对话:

“怎么回事,差点让这小妮子给逃跑了!你绑得也太不结实了吧!”

“关我什么事——一定是房间里那个小丫头帮她的!她们也太不老实了,看来是得要好好惩罚一下子才行!”

一听到”惩罚”二字,汲黯刚刚还因为丧气而微闭的眼睛一下子又睁大,她可不想要什么惩罚,谁知道这两只穷凶恶极的暴徒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慌乱之中,她又试图弓起身靠弹跳来摆脱歹徒的擒拿。结果是,劫匪轻而易举地就将汲黯给举了起来,扛在了肩膀上,就像是一截树枝挂着。汲黯的腹部抵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她不懈地反抗着,胳膊使劲往外撑,双腿在抬起和缩回的循环中拼命摩擦着绳索。在口球的过滤下,她的诅咒和唾骂,只是外化成了不明意义的喘叫,以及四处横流的口水。

“别乱动!”另一个歹徒狠狠地拍了一下汲黯的屁股,差点把她给从肩膀上打下去。她的位置稍稍朝前倾斜了一部分,呈现出了撅屁股的姿态。汲黯的脸红了一下,可以说从小到大,她没有被任何谁这样任意地打过屁股。就在她还想做些什么表达抗议时,对方接着说了下去,”记住,你这笔账会算在卧室里那丫头头上!你也不配合,她就会被惩罚得越严重!”

汲黯的眼前出现了洛蒂的面容。这劫匪可真歹毒,能想出这么毒辣的手段。她自己受点苦没有事情,但要换做是洛蒂的话,她肯定会心疼得要死。汲黯深深地叹了口气,身子疲软下来,挂在了对方身上。她还是要节约点力气,以便为之后的逃脱计划积攒力量。

汲黯现在想出来了,这世界上存在比做偶像歌手来钱更快的职业,那就是做劫匪。只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夺取别人积攒一时,甚至是一辈子的存款。在这么想的时候,她被劫匪扛进了卧室。一时间,汲黯和洛蒂的视线,做了回短暂的接触。她看到对方蓝色眼睛中的神情,从疑惑,逐渐转变成惊讶,最后归寂于强烈的失望。然后对方便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了另一侧。她的胸脯跟着呼吸上下一起一伏,上边沾满了从嘴里滴落出来的口水。

汲黯对自己也很失望,明明只要再快一点点,就可以逃离出去成功了。可是她没有做到,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洛蒂对她的期盼。她本来想苦笑一下安慰对方,然而洛蒂的视线已经不想再多看她一下。或许是失望,也或许是害怕,她无从得知。眼下她要面对的,就是歹徒们设计的惩罚。汲黯被丢在了卧室的床上——那本来是她和洛蒂休息亲热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歹徒施加暴行的场地。

所谓的”惩罚”,和汲黯的想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的动作依旧野蛮无礼,径直扒掉了她的外衣,只给她留一件胸罩和内裤,这样她就没办法把什么东西藏在身上,搞小动作了。汲黯的身上没有几块布遮挡着,火辣的身材和优美的曲线在歹徒们的注视下尽览无余。除了洛蒂外,汲黯并没有给任何谁看过自己这样的裸体。她感到特别生气,生气的同时也倍感羞辱。不过,汲黯还是强忍着一声不吭,她不想让歹徒发现她内心的躁动。

接下来,歹徒们并没有做别的,而是给她多加了几道绳子,不让她再有逃跑的机会而已。他们分工很明确,一个给她绑上身,另一个给她绑下身。上身的绑缚在胸前,汲黯清楚地记得,那个谁在用绳子从她乳房下部穿过时,分明是故意动作很慢,似乎是意犹未尽地多接触一下她软绵绵的胸部。汲黯不满地”呜”了一声,瞪了对方一眼后,他才麻利地将绳子穿过去,绕着她的身体,捆缚在背后。她胸部的上方也是被这样横加一根绳子的操作,在两道绳子之间,汲黯的乳房就像是定格在相框里的画作。下身的那位工作简单许多,只负责从脚腕之间的绳索里竖挂一道绳子,把她的小腿和脚给朝前拉起。绳子的另一段,则被斜拉过来,系在了汲黯反剪在身后的胳膊上,使她的腿部和胳膊强行成为了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样的结果是,她只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朝背后微微弯着,上身稍稍地抬起,被牢牢地固定住。汲黯趴在床面上,胸部牢牢地抵住床板。这下子她的口水也滴落到了胸前。

汲黯试着动了动胳膊,无济于事,倒是捆缚的感觉越来越有压迫了。她又试着朝外蹬了蹬腿,然后紧紧相连的绳子害得她的上身跟着整个翘了起来,险些翻倒。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层层包裹的礼物,在被打开取出之前,就只能保持着这个尴尬而羞耻的动作。她又感觉如同一只摇摇马,固定在摇晃的姿势中,挣脱不得。目前看来,她全身能动的部位只有脑袋,以及十根冰冷的脚趾。汲黯在腿部努力使出的力,都反馈到了脚趾们的触动上。

z7s(1)

再看洛蒂这一边,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歹徒的暴行也犯了下来。和汲黯一样,她的衣服被强行脱下,露出了一具青绿色的窈窕躯体。不过她并没有汲黯那样老练,自己身子这样被强行看光,所做的第一反应就是尖叫。凄厉的叫声就算是经过了口球的压缩,也依然充满了惊慌与可怜。汲黯抬起头,看到的是洛蒂的双眼,它们里边噙满了恐惧的泪水。无比的恼怒和心疼使得她对歹徒的背影怒目而视,口球下的嘴中顿时充满了污言秽语,外化为口水横流。然而对方并没法听懂。汲黯的整个身子在剧烈的挣扎下奋力摇摆。有时候她会闭上眼,用力地翘起上身和回缩腿部,目的是让那条同时限制住上下半身的绳子能稍稍松弛一点,有助于她想方设法解开。但是,她的力气维持不了这样复杂的动作多久,每每都是在最后关头泄了气,绳子再度恢复原状,将四肢勒紧。

歹徒解开了洛蒂的口球,后者猛地呼吸了好几口气,把积蓄在嘴里的,新的和发干了的口水给吐了出去。她还想在休息一阵子,下巴却被无情地握住了,紧接着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装满水的杯子。她被迫一连灌下去好些水,补充了一下在被戴口球时失去的水分。歹徒的动作显然很鲁莽,洛蒂被呛了好几口,呛得脸上身上都是水渍。

“快说,你们的钱都藏在哪里?”歹徒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靠演出赚了多少钱,刚刚她说得完全不够!赶紧交代!”

洛蒂犹豫了一阵子,看着歹徒们凶神恶煞的表情,终于颤巍巍地说出了剩下几个保险柜的方位。那里有些不是她当歌手时赚的,是以前在外拼搏时积攒下来的,甚至还有当时离开故乡时拿到的盘缠。她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歹徒们的表情稍稍放缓了些许。在再次给她塞上口球时,洛蒂忽然说道:

“等一下,我有一个要求,你们能答应吗?”

不光是劫匪,汲黯的心里也略微吃上了一惊,他们都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姑娘会如此正式地提出交涉。歹徒们也迟疑了一下,交换了下眼神,问是什么要求。

“这些绳子绑得太紧了……”洛蒂愁眉苦脸地说道,”大哥们行行好,能给我和我的朋友松一点吗,怪疼的,不舒服,以后要留下疤痕的呢……”

汲黯愣了几秒钟,意识到这可能是洛蒂在假意示弱,实则上是给她们争取更大的逃脱机会。她马上投以赞许的目光给对方,表示欣赏她的智慧和勇气。

可不曾想,两位歹徒只是摇了摇头,坏笑着说道:

“这可不行呢,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有什么鬼心思。在办完事之前,你们就别想溜掉啦!”

然后,洛蒂遭遇的,不仅是口球被原封不动地野蛮塞回嘴中,她的身上,也增加了几条绳索。先是和汲黯一样的胸部上下两道,固定住形状。然后对方得寸进尺,先是用绳子的中间位置,在她脖子的位置系上了一圈,垂落下来的两端则交叉着穿过乳沟的位置,沿着乳房的轮廓围上两圈,之后又重新环绕到身后,把她的胳膊给交叠捆缚在一起,重返循环。洛蒂只觉得自己上身的隐私部位被勒得生疼,她有点想看又有点不敢看,只能微微闭着眼睛,脸红得和火烧一样,等待对方动作的结束。没戴上一会儿的口球又开始向外滴水了。

一番操作后,洛蒂总算看清了自己上身的状况,她的胴体被绳子划分成一块块区域,对称而又平均。原本不是很挺拔的乳房,在绳子的勾勒下,却显得格外地圆润。整具青绿色的身体,在褐黄色的绳索下,呈现地尤其妩媚优美。她觉得自己,与其像受俘的奴隶,倒不如是一个被精巧设计了的工艺品。现在只要她轻轻一呼吸,胸部就会跟着上下动一动。

然而,这还不算完,歹徒们的坏心思不止于此。其中一位还准备了一道绳索。洛蒂还在想自己的身体还有哪里值得被捆绑后,对方马上就给出了答案:他握着绳子的一头,朝洛蒂岔开的双腿,也就是胯间穿了过来。独角兽慌忙地将屁股向上一抬,绳子刚好就嵌进了她下体间,屁股和前端之间链接着那条天然形成的,自前向后的缝里。虽然有着内裤的遮挡,但洛蒂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绳子粗糙的感觉。她的脸顿时就羞红了,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和娇喘的混合声。她也开始拼命地挣扎,椅子跟着身体一晃一晃。这并不能影响歹徒们的继续施暴,绳子无情地穿过了洛蒂的两胯,仿佛一条绷紧的丁字裤,上边用于固定的地方则是另外一条缠绕在腰间的绳子。歹徒们故意把前面的绳子弄得很短,腰间的绳子都因此往下弯了几许,以致于它和洛蒂的下体紧紧贴合着,只要她屁股的肌肉稍稍一动,就会和它进行亲密接触,弄疼自己。如今洛蒂一挣扎,胸部和下身的绳子都会勒紧,给她一种两个隐私部位同时被侵犯的痛楚。可怜的洛蒂也动弹不得了,在她绝望的注视中,两名歹徒得意扬扬地离开了卧室。

房间里又剩下了汲黯和洛蒂。两位女孩子面面相觑,逃脱计划看上去又回归到了起点。或者说,更糟糕,逃脱计划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她们都被身上各自的绳索紧紧束缚着,难以动弹,一切的挣扎反抗,也只是白费力气,徒劳罢了。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聆听着对方口球下嘴中发出的,不明意义的呻吟或者娇喘声,然后跟着也发出几句呢喃。

始终保持一个动作的难度是很大的,代价就是肌肉会很酸痛,以及精神上的摧残。汲黯保持着身体弯曲,脊背朝天的姿势很久了,胸部长期抵在床单上,布满了情不自禁流下来的口水,又酸又麻。双腿死死地并拢着,能活动的几个部位都被绳子牢牢束缚着。她腿部的肌肉一直紧绷,从臀部到脚趾,感官呈现出越来越冷的反应。就连动动脚趾,也感觉不到什么热意,反而更加冰冷。这里度过的每一分钟,对她而言就像是一个小时那么久远。

在此期间,除了和洛蒂交换绝望的眼神,她也在思考很多东西,比方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她该这么逃脱,以及之后该怎么办。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窒息。她每每出了一会神后,肌肉就松弛下来,把她的上半身给拉得翘起,迫使汲黯又只能回过神来,再度和洛蒂对视。

和汲黯相比,洛蒂的处境并没有好多少,她除了脑袋的位置,其他根本就无法动弹。因为只要尝试一挣扎,胸部和下身的绳子就会勒紧,粗糙的绳表会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把她给勒疼。她试了好几次想要挣脱开,但都以失败告终了。更糟糕的是,不管她愿不愿意,洛蒂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下体在绳索的反复挤压蹂躏下,前段已经微微地泛出了沾湿的痕迹。她的肌肉不是酸痛,而是僵直了。可怜的洛蒂没有办法,终于呜咽了出来,边摇头甩开遮挡住眼睛的鬃发,边努力不让口水再流下去,不在她的身上肆虐。看上去,她是快哭了,这种调教和羞辱是她怎么也不想承受的。

房间里充满了两位女孩子呼出的气息,充满着就像是浴池门打开后,传来的氤氲而朦胧的韵味。她们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还没有休息。困顿和疲倦,像洪水般逐渐涌上心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快要朦朦胧胧地睡过去的前一刻,卧室的门忽然被用力地打开了,两名劫匪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洛蒂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屈服,她乞求着对方的开恩;汲黯则仰起脑袋,依旧是满脸的不屑和恼怒。她们同时看见,一名歹徒的手中拿着个麻袋,沉甸甸的,快要把袋子给撑破了。里面想必就是她们家里的存款,有几年来的血汗,还有无数珍贵的回忆。

“今天的收成不错,感谢你们俩的犒赏。”他提起了麻袋,向两位女孩子示意了一下,接着放下。一时间,洛蒂和汲黯同时而分别从喉头发出委屈和不满的咕哝。不过,她们的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浮起了一丝宽慰:劫匪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应该就不会再为难她们了……这种酷刑终于能结束了,毕竟他们的最终目标是要钱而已,对吧?

今晚的遭遇实在是很糟糕,不光糟在发生了这么倒霉的事情,还糟在一旦有改善的转机的出现,到后边就被马上反转,甚至朝更差劲的方向发展。劫匪们炫耀完并没有要离开的意向,反而又上前了几步,凑近了汲黯和洛蒂。

在她们一齐注视的眼神中,为首的歹徒忽然又补充道:”可是呢,我们忽然遇到了两个问题。一是,你们可是小有名气的偶像歌手,平时唱个歌跳个舞就能赚到钱。来钱这么容易,想必就有很多。所以我们准备了好久才来动手的,应该有更多的钱,现在这点,没有满足我们;二是,现在问你们,你们肯定发誓不会报警,然后在我们走之后,你们想必就报警了,让警察把我们抓起来。蹲大牢不是好事情,我们没有谁想要这样。所以,你们该以什么代价作为不泄密的承诺呢?”

汲黯和洛蒂从他的独白中精简出两个要点,一是他嫌钱不够,二是他怕她们报警。第一个没办法解决,钱总共就那么点,变不出来;第二个,也没办法解决,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对立关系,不可能做到互相信任。当她们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后边的劫匪直直地走了上来,他看了眼茫然的洛蒂,直接上手,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胸罩的带子。洛蒂那对丰腴的乳房,就像是被剥开皮的桃子般,弹了出来,垂在胸前。

洛蒂先是愣了一下,喉咙间在霎时就下意识地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她先前才勉强退烧的脸庞眨眼又披上了一层鲜红的面纱。她从来没有在除汲黯之外的别人的面前露过自己的隐私部位,哪怕是公司要求她在演唱时可以搞这类擦边球以吸引更多人气,也被她给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那是她作为一只雌性独角兽的底线,一旦触及,相当于贞洁不保。但这歹徒就这样毫不犹豫地,一点也不尊重,一点也不听从她的意愿地,把它们给露了出来,就为了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尊严被践踏的感觉让她羞愧难当。

“嗯,摸上去比看起来要大嘛。”劫匪根本不管她的尖叫,径直把手给伸了上去,握住一只乳房的两端,用力地掐了掐。洛蒂痛苦地满脸通红,拼命地挣扎起来,花枝乱颤。椅子摇摇晃晃,胯下的绳子勒得更紧,勒出了几分新鲜的汁液,染湿了内裤的前边;而胸上的绳子仿佛也收紧,把她的奶子向外挤压,使其张得越来越大。她仰头朝天呻吟着,牙齿死死地啃着坚硬的口球。光是这样一掐,她青绿色乳房上的乳头,原来是粉嫩嫩的,现在就变成了鲜红……

劫匪的想法不止于此,他趁洛蒂仰天大悲的当儿,又把她的内裤的边上给撕开了。内裤就像是块抹布一样,和胸罩一起随意扔到了地上。现在,可怜的洛蒂真的是赤身裸体的了。她身上没有什么遮羞的物件,隐私部位尽显在外,能轻易地被看光。绳索们没有了衣物的阻碍,更加放纵地贴合在了皮肉上,将她青绿色的体表勒出红色的印痕。洛蒂也在此刻真正领教到了股绳的威力,她的腿被劫匪从椅腿上解了下来,脱下了两只高跟鞋,紧接着就被强行并拢在一起,于大腿中段,膝盖上方,还有脚腕处绑上了深红色的绳子。她的处境从无法合拢大腿一下子变成了无法分开大腿。两胯之间的绳子紧紧地摩擦着她下身的隐私部位,只要轻轻地一蹭,酸痛和羞耻的感觉,就会从下身传遍全身,令她不由地娇喘。

在洛蒂遭受暴行的同时,汲黯的境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胸罩和内裤也被强行去除了,彻底露出了她那具成熟性感的胴体。在深红色绳子的映衬下,她的身子仿佛更加地紧致,更加的诱惑。劫匪们眼光一下子变得轻浮而又贪婪。但汲黯只是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发出最真挚的鄙视。那条控制她上下身的绳子总算被去除了,取而代之的和洛蒂相等对待的胸缚和腿缚。

她看见洛蒂被歹徒公主抱了起来,后者一只手提着背,另一只手拖着膝盖。不过,戴梅洛蒂这时候可不是什么公主,而是彻头彻尾的奴隶。在被搬运的时候,她一直紧闭着双眼,低声啜泣,浑身颤抖。直至被放在了汲黯的身边,洛蒂才微微张开眼,看见是对方,才露出了一副绝望中略带着安全感的神色。两只小马呈现出从床头睡向床尾的姿势,她们面面相觑,望着对方和自己被五花大绑的裸体,稍稍朝对方的位置靠了靠,默契地同时露出了一缕脸红。

关于奴隶的印象再度得到了印证,两位女孩子被分别戴上了一个项圈。项圈是黑色皮质制成的,看上去颇具压迫感。被戴在脖子上,呼吸都不能舒畅地进行。汲黯觉得她们就像是什么宠物,或者奴隶一样,任由摆布。羞耻的口水又流了出来,汲黯和洛蒂望着对方狼狈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一起羞赧。她们又挣扎着朝对方靠近了几分,鼻子里能闻到彼此的气息,平添了几许若有若无的安全感。

汲黯为她先前的不屑付出了代价:劫匪粗暴地掰开了她的大腿,然后塞进了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白色震动棒。功率并没有开很大,但也够她受的了。深蓝色斑马脸上的表情在愤慨和羞耻中来回切换,她的身体跟着震动棒的频率一起轻轻抖动着,下体也微微潮湿了起来。洛蒂看着她受苦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她忍住身上和心里的疼痛,向她又挪动了几许。两位女孩子就快要挨上了。

“呜呜。”洛蒂说道,新的口水沿着旧的水渍,从嘴角边滴落而下。

“呜呜?”汲黯没有听明白对方想说什么,事实上她也没办法听明白。不过,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对彼此而言就是一种无言的慰藉吧……

“所以,我们想到的办法就是,把你们的裸照作为抵押。要是不想传播出去的话,就甭想报警。”劫匪的发言打断了她们的温情,”自己的隐私照片在网上流传会造成什么结果,你们也想得到,对吧?”

汲黯立马想到了,要是她们的裸照在网上传播的话,会有什么可怕的效应。她们俩是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照片没转几次就会被认出来的。到时候,不光是颜面扫地,身败名裂,还有可能遭到公司的辞退,失掉靠演唱来赚钱的途径,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认出来。虽然她们是这桩事件的受害者,可是公众们并不会为此有过多的同情。他们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地传播,到时候,她和洛蒂连抬头做人都本事都不再具备了!

于是她拼命地点头,将鄙夷的神情藏在了服从和恐惧之后。口球下的嘴巴里,也”呜呜”地说着”对我们并不希望,请不要这样做”的话语。尽管,这样意味着,今天的损失是实在性的了。她们不光失掉了所有的钞票,还在两位歹徒前丧失了一切尊严。钱没了可以再赚回来,尊严没了就拿不回来了呀……目前能希冀的,只求事情不要再扩大。之后就和别人说,她和洛蒂是赌博把钱赌没的,对,就是这样子……

“我看你们两个这么要好,不如在一起算了!”另一个歹徒说道。

汲黯一开始没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对方拿起一根细细的链条,把她们脖子上的项圈给系在了一起。这下子汲黯只要稍稍往后仰一下脑袋,洛蒂就不得不朝前移几分脖子。她们的关系,真正意义上变成了”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彼此牵制,谁也逃不开谁。两位女孩子靠得很近,她们近距离地观察对方的裸体。虽然不适时宜,但汲黯注意到了洛蒂身材的精致玲珑,洛蒂也才发现汲黯的身材有这么成熟性感,尤其是对方的胸,比自己的大出不少。说实话,要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想上去摸一摸。她们都开始有点馋对方的身子了。

好景不长,她们这种互相欣赏的稳态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劫匪们的介入给打破了。汲黯和洛蒂还没有反应过来,胸前两个乳头的位置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们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查看时,她们惊恐地发现,有一对夹子出现在了各自的乳头上,牢牢地将其夹住,乳头立马充血成了红色。

她们开始接连呻吟起来,羞耻和疼痛的感觉从胸前的位置分发开来,传递到全身各处,把彼此的脸庞渲染上一层朦胧的红晕。女孩子们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自已地抽动着,却不曾想刺激到了下身的震动棒和股绳,从而反馈出了更加蓬勃的羞赧和疼痛。她们的口水又从口球与嘴角汩汩而出,如同下身正在不受控制流淌的爱液。

乳夹的发明者一定是个天才和变态的综合体,汲黯痛苦地想道。谁知道他是怎么发现巨大的痛楚能刺激出更巨大的快感的呢?

两双乳夹不算什么,最令人发指的是,其中一个劫匪居然又拿出了一条细锁链,系在了她们一左一右分别一只乳夹上,然后将细锁链的中端,吊在了床上方的一个小钩子上。细锁链并不长,导致两位女孩子被彼此的重量给拉得,身体不得不抬起来几分。她们全身的压强,都集中在了一只乳头上边。这么一来,她们就只能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稍稍一动,就有可能使得拉动了乳夹,把对方给弄疼。

“呜,呜呜。”汲黯的身体在震动棒和绳缚的摧残下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她的眼神不再有了锐气,而是显得疲惫和伤感。脸上几缕残存的红晕似乎是在告诉对方,她也很羞耻,她要吃不消了,她要换做平躺的姿势了。

“呜呜呜?”洛蒂显然没理解她要说什么。不过紧随起来的剧痛让她再度尖叫了起来,她看见汲黯躺下了,挂在她那一侧的乳夹低了下去,相应的就是自己的乳头被吊了起来。洛蒂全身的重量被这样一个小小的夹子,而且是紧紧夹在她最脆弱部位的,给牵制着。她不得不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高高地翘起前身,咬紧口球的嘴里开始大声地呻吟。也就是在这么个高度,她总算看清了自己和汲黯被环环紧缚的全身:青绿色和深蓝色的身体上遍布着红色的束缚,膨胀的乳房吹弹可破,股绳和震动棒侵犯的部位红肿不堪,颀长的双腿颤抖不已。她们沉浸在痛苦和羞耻的囚笼中,无处可逃。

爱侣的尖叫声就像是用刀子在切汲黯的心。她顿时感到很自责,赶紧翘起另一边身子,把乳头抬得高了点,总算把洛蒂给放了下来。洛蒂娇嫩的乳头被夹得生疼,她的脸也涨红了,口球下的嘴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时间,她有些埋怨地望了眼汲黯,然后她又想到,这种局面并不是对方造成的,敌人是那两个丧心病狂的歹徒。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和汲黯就不会受到这种残忍的折磨。于是,她也没再多表现什么,只是尽可能地也抬起身子,让对方也享有足够的空间。

Duo(1)

两位女孩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着那个半侧身半微翘的姿势。她们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只要稍稍有那么点动作,由绳缚,口球,乳夹,项圈所编织而成的羞耻的网络,就会把她们一网打尽。那时候不但痛苦和害羞是翻倍的,而且也是等分分配在每位身上的。在静止中,她们全身的部位敏感度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只要有个谁稍稍动了一下,她们都会感到绳子的勒紧。洛蒂稍稍蹭蹭两胯之间的绳子,她的小穴里就会涌出新鲜的爱液。这种感觉比汲黯持续被震动棒侵扰要难受得许多,因为对方是彻底沦陷的,无论怎么尝试都是失败,而自己要尽一切力气才以致于不失败。在爱液的浸泡下,她的大腿间和绳子都已经湿透了。

为了节省体力,她们也都忍住了没有意义的呻吟。只是睁着眼睛,用各种各样的眼神望着对方。其中有失望,有怜悯,有痛苦,也有庆幸。偶尔,甚至会飘浮过享受和爱意的情绪,仿佛她们此时不是在受刑,而是在共同经历着一件能加深彼此了解的美差。

是啊,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总能携手共进克服困难的吧……

然而,歹徒们可见不得美好。他们再一次上来打破了和谐。在汲黯和洛蒂的茫然注视中,歹徒们解开了乳夹,又松开了震动棒和股绳。顿时失去压力的两位女孩子如释重负,差点就没控制住。不过,她们也没觉得对方是大发善心地想要放过她们。因为在对方的手上又出现了新的道具——眼罩。被迫戴上后,她们再次失去了一项社会属性。现在的她们,被剥夺了语言交流能力和实力,以及自由移动的权利,而相对应的,其他的感官被无限倍地放大了开来,比方说是触觉。她们都感到,身下的腿缚解开没几秒后,小腿又强行被曲折到身后,与大腿贴合在一起。然后遭遇上来的,又是绳子的捆绑。洛蒂和汲黯的大腿和小腿都分别被绑在了一起,以致于只能立在床单上。在被绳缚的过程中,她们甚至都没做什么反抗,眼罩和口球下的脸庞只有屈服和接受的表情。捆好之后,汲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拿到菜市场贩卖的螃蟹。

眼前的黑暗充满了未知和神秘,触觉放大后,稍稍有风吹过,汲黯都能觉得寒毛直竖。就当她诧异歹徒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时,旁边的洛蒂忽然又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尖叫声。

怎么了?紧张不安的情绪一下子传到了汲黯的心头,冲破了她伪装的麻木。洛蒂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抬起身,一股力道却将她给野蛮地推倒了下去。下一秒,她意识到了歹徒的双手已经按在了她的一对乳房上。他肆意地把玩着,摸,掐,搓,揉,甚至还用牙齿咬,舌头舔,无所不及。汲黯眼罩和口球之间的脸庞,也就是鼻子两边的位置转眼间就飘上了两块滚烫的红晕。她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对待过,更何况对方还是她憎恶的目标。巨大的恶心感让她再次挣扎起来,她唯一能动的几根手指拼命扯着绳索,希望能把它给弄断;她的双腿也在反抗着,因为不能踢蹬,只能尽力地摇晃,试图把骑在自己腰上的坏家伙给甩下去。可以预料到的结果是,她这么做非但没有奏效,反而令对方更加兴奋,更加放肆了。歹徒的咸猪手缓缓而又狎昵地抚摸着汲黯的身体,从她的脖子,胸部,腰部,臀部,胯部,再沿着大腿,一直摸到脚趾。仿佛对他来说,汲黯的全身都是爱不释手的宝物。汲黯受不了这等奇耻大辱,她”呜呜呜”地挣扎着,死命摇晃着脑袋,让津液从口球边上渗出。

大概是玩够了身体后,歹徒迫不及待地进入了正戏。他粗暴地掰开了汲黯的大腿,在她深蓝色的臀部弧线上满意地摸了一把。随着汲黯一哆嗦,一个本不存在于她身体的器官忽然间就钻入了她的体内。

它很大,很硬,外表还很粗糙。在刚刚被捅入汲黯小穴入口的位置时,她不得不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喘声,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和狼狈。汲黯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口球,往外流着口水,就像她的小穴牢牢地嵌合着肉棒,滴落着爱液。她全身的力气在下体被侵入后离奇地消失了,就像是一个被扎破了的气球。此刻,她只感到绳索绑缚部位的微微火辣感,以及来自下体的一阵阵冲击。汲黯的乳房依旧被对方一只手给抓着,而另一只手则负责下方的调整。

歹徒的动作很粗暴,就像是欲求不满地一遍遍朝她的小穴里抽插。汲黯想找个机会夹紧穴壁的肉,不让他得逞,结果还是徒然。他就像是个打桩机似的,不知疲倦一遍一遍朝深处进攻。每一轮进犯都会让她不由自主地从喉头传出娇喘,以及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润滑加速进程。

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来自洛蒂的声音。比起娇喘,那更像是呜咽。虽然很凄惨,但汲黯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了。她一定也是这样被蹂躏着,歹徒糟蹋完她作为女性特有的尤物后,得寸进尺地发生进一步关系。她也是被骑在身下,青绿色的脸上布满了恐惧和羞耻的潮红。或许,她紧致的小穴承受不了暴徒野蛮地进攻?又或许,她那条马尾辫会成为对方的缰绳?汲黯不敢再想了,她的心中也充满了紧张和焦虑,恐惧如影随形,觊觎着将她的意志给吞噬。

歹徒的动作极为蛮横,他恨不得将整个下体给塞进汲黯穴中。目前能做到的肉棒就在无所不及地蹂躏着其中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身子也跟着抽插一下下地起伏着,娇喘声连绵不绝地飘散开来,充满了绝望的意味。

汲黯的意志,在这番连续不断的凌辱中,逐渐崩塌。今晚她不仅失去了积蓄,也失去了贞洁,而且也不再有任何挽救的可能。天大的耻辱,天大的委屈,都只有她们默默地承受。

最终,在成百上千次糟蹋中,歹徒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射入到汲黯的子宫内,把里边弄得一片狼藉。在疲软下的肉棒被拔出来之后,顿失压力的她一下子松弛了神经,极其不情愿地到达了极限。众多的爱液从子宫深处奔涌开来,逆流而上,射在体外,床单上,被绳子捆绑的大腿上。她的头一偏,口水又从嘴角边滴落。

洛蒂这边的情况更糟糕,歹徒的排出量特别大,把她的子宫都给填满了还不够,朝外渗出不少,和她的爱液相互裹挟着奔涌出来,染湿了一大片床单。坏人这才放开她的尾巴。先前蹂躏的时候一直拽着它。洛蒂的力气还没有耗尽,她还在有一声没一声地哭着,为她失去的贞洁,也为自己的狼狈和委屈。眼泪从眼罩后边里流出来,沿着脸颊滴到床上,梨花带雨的她看上去可怜极了。

“我去,我就说,这小丫头的感觉真不赖,她可真能忍,我都完了她才出来!”一个歹徒粗声粗气地说道。

“那又怎样,我只喜欢这种成熟性感点的,啧!”另一个回答。

这种评论无疑是种莫大的羞辱,换做平常,汲黯肯定要把对方骂得狗血淋头。但是现在,她的斗志已经在绳缚和口球的摧残中一点点耗尽了。一切反抗的念想,哪怕是刚刚被强行夺走了贞操,也在她的心中被稀释得一点也不重要了。此时此刻,汲黯所想的,就是可以尽早地摆脱束缚,获得自由。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金钱不重要了,尊严不重要了,未来也不重要了,她只想回到平静的生活。

事情干完了这下子总应该放过她们了吧。汲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物欲,性欲,都让他们给满足了,应该就能堵住他们的胃口了,对吧?除非,他们永不餍足……

可惜的是,她又忘记了那条规律:当你觉得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的时候,总会有更可怕的遭遇在前边等你。她身上所有的,用于限制行动的物件依旧是一个都没有取下,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汲黯只感觉到大腿小腿的束缚被短暂地解开了一下,随后又是强行并拢捆绑在了一起。更确切地说,是恢复到先前”惩罚”时的姿态,小腿向上弯曲,膝盖,脚腕处缠上了细长而又粗糙的绳索,使得她的下肢就像被强力胶给粘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两只脚腕并拢位置的横向绳结上,又增加了一道条竖向的绳子,固定在反绑在背后的胳膊上,再一度把它们链接成了一个整体。和先前相比,增加的一步操作是,就连她的一对大脚趾,也被更细小的绳子给合拢捆在了一起。原先她挣扎的时候还能动动它们,现在却连这点自由也被剥夺了。汲黯只能毫无意义地抠弯剩下的几个脚趾,让无助,绝望的情绪慢慢流过全身。

然而这还没完,她忽然感觉自己被谁给整个抬了起来,举在了半空。失重的感觉让她血液倒流,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了脑门上。本以为这种体验过一会儿后会消失,可是一连过去好几分钟,她还是觉得自己浮在空中。无疑的是,这又是歹徒们的另一次”杰作”,他们把汲黯给吊绑在了半空,后者除了身上有绳子外,还有好几根是绕过房梁,挂下来的。房梁是钢筋混凝土做的,承受一个汲黯的重量绰绰有余。但是汲黯可接受不了像串风铃一样垂落在半空。她试着探索地摇晃了一下,结果整个身子都跟着旋转了几许。虽然眼睛被蒙上了,但是天旋地转的感觉还是让她恶心想吐。

歹徒们可不打算给汲黯喘息的机会,他们计划了一套软硬兼施的方案:先是再次掐了掐她已经被玩弄的红肿不已的乳头,心满意足地聆听对方仰起头,发出一句悠长的娇喘后,便再次用上了乳夹。乳夹虽然是塑料做的,但在汲黯感觉就是冷冰冰的金属,而且是那种长着捕兽夹那样的尖刺,咬得她钻心得疼,身体直发颤,脸红再度泛滥。她真希望对方能看见她可怜求饶的眼光,从而手下留情啊。可是眼罩已经自作主张地取消了她的这份权利。末了她能做的也就是”呜呜”的呻吟,从口球的前段滴落几颗口水。

乳夹的摧残,相比砝码而言,显得不值一提。歹徒们竟然嫌乳夹不够带劲,又在上边挂上了有相当重量的砝码。前边说了,汲黯不曾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有这般重量,如此累赘,现在,她算是完完全全地认识到了。挂上砝码的它们就像是两个香瓜,就算对于整体质量而言影响不大,但汲黯还是感觉自己的重心被拉到了身体前端。她的乳房因为疼痛而膨胀红肿,身体的血管中也分泌着羞耻痛楚的讯号。汲黯动了动嘴唇,嘴角往下垮,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呜呜咽咽地呻吟着,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啼哭。

当然,这点分量对歹徒们来说还是不够。他们又一前一后地加上了两个砝码——这下可好,汲黯觉得她整个人都要朝前倒伏了。她知道在半空中仰面摔在地板上不会有好下场的。于是,她又挣扎起来,疯狂地蠕动着胳膊和腿间,试图弄松绳索。很快她又想到,那样不是反而会加剧上边绳子的摩擦,从而让她更快地掉下来吗?顿时,她又停止住了反抗。进退两难的境地使得她在满心的惶恐和羞耻中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保持着姿势水平,不要动弹。她用尽一切力量将身子的前段给撬了回来,哪怕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肌肉的乳房上,吊挂着两个柚子重量的砝码。她调整住呼吸,屏住了喷薄欲出的娇喘,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她生怕自己再发出声音,就会失去一切仅有的把控。绳子和砝码在她的身上已经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她也装作毫不在乎。

不曾想,这就到了劫匪软硬兼施的第二环节。他们见汲黯如此坚强,不但没有为自己的罪行感到惭愧,反而变本加厉地,想到了更多乐子。其中一个忽然用羽毛挠了挠汲黯的脚心。那里是她的痒痒肉,可以说是全身除了隐私部位外,最羞耻最不愿被提及的地方了。她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弱点,奇痒难忍的感觉,像一道闪电似的劈中了她。尽管仅存的意志告诉她一定要憋住,但笑声还是从喉咙间里爆发了出来。这笑声充满了不堪,充满了狼狈。她这么一笑,立马就松弛下了所有紧绷住的肌肉。汲黯在瞬间觉得,从乳房处传来的地心引力,要把她给活生生地拽回地上。

不管她怎么逃避,大脚趾被固定在一起了,就根本没办法逃开,甚至连弓起脚背的资格也没有。歹徒看她失态得这么狼狈,兴致也跟着上来了,于是争相地用羽毛挠痒。可怜的汲黯一面要忍受巨大的耻辱和痛苦,一面又要屈服于本愿发出痛苦的笑声。笑声在口球的遮挡下,比哭声还要难听。她的尊严就像一件陶瓷品,被无情地扔在地上,摔得粉碎,还要遭受别人的践踏。

也不知道被这样操弄了多久,歹徒们计划休息一下。当然,休息的是他们,而不是她们两位。在简单地喂过水后,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放置折磨。洛蒂的四肢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松开了,下一秒后便将它们连着绳子分别系在了双人床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为此展露出一个”大”的模样,尽可能地将她身体上的一切部位给展露了出来,且无法改变姿势。按理说这足以能控制住她,不让她有逃跑的可能。但是,胸缚依旧被保留了下来,股绳也捆了回去。鲜红的绳索就像是紧身衣一样,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躯体。洛蒂并不明白后两者的意义是什么,难道仅仅是让她的胸部看上去比较大,还是仅仅为了增加她的耻辱度?她想不到答案,此时她的心里,也只剩下了纯粹的无助,纯粹的羞耻,纯粹的绝望。她的手时而握紧,时而松开,想要抓住什么,得到的却只是虚无。

这点虚无,也在片刻之后被疼痛给取代了。乳房上的相同位置又被夹上了一对乳夹,它们就像是紧紧咬住似的,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地袭来,刺激得她直想打滚。可四肢都被绳子拉扯住,动弹不了,唯一能稍稍倾斜的躯干,只要轻轻一动,胸和胯就会被绳子勒紧,让她倍感凌辱。羞耻和绝望像狂风一样,吹垮了她才搭建没多久的心理防线。

不过,这好像才是这场酷刑的开始部分。她感觉乳夹上似乎系着了什么东西,把她的乳房给往上拽起了几公分。若不将前胸微微向上拱起,她脆弱的乳房就会被拉得生疼。可是,要做微微拱起的动作,不可避免地要动腰部的肌肉,这样就会牵连到胸部和胯部的绳子,把它们也给往里边嵌入几分。如此一来,洛蒂必须要在两种疼痛中选择一个。而且要是用力不当的话,两种都得承受。

她原先以为乳夹的上边是被系在了什么钩子上,从而勉为其难地,选择了让乳房忍受疼痛。然而,一当她把身子向下压时,在上方的位置会很奇怪地传来一阵来自汲黯的呻吟声,紧接着又是一股力道把她的乳房给拉回去,刺激到胸和胯,搞得她也不由地发出一阵娇喘。反复拔河般地进行了好几次后,她感到自己的脸上忽然多了什么黏糊糊冷冰冰的液体。她谨慎地用嘴唇碰到了些许,勉强尝出来似乎有汲黯的味道。

k23s(1)

这下子,她似乎明白了,汲黯被吊绑着悬空在自己的正上方。她们的双乳上都被戴上了乳夹,乳夹之间有乳链,和对方地相扣牵制。乳链不够长,一旦有个人舒服了,另一方就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对洛蒂而言是向上夹起,对汲黯来说,则是往下拽。明白过情况后,两位女孩子都不想让对方受苦,所以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朝对方靠拢。这样做的结果是,她们胸部的疼痛不再有了,但是身上绳索的痛楚愈发地明显,愈发地刺骨。在胸胯的双重折磨下,洛蒂的双腿间又湿了,正如她的脸上那样,滴滴答答落满了汲黯的口水潮乎乎的。到了后来,汲黯的下身也在屈服和耻辱中泛湿了,新鲜的爱液滴落下来,掉在了洛蒂的胯间,和她的相互交融在一起。

她们看上去近在咫尺,却又像远在天边一样。虽然是面对面,但只有冰冷和寂寞在身体之间游弋。洛蒂真希望汲黯能够下来,进入她的怀抱。哪怕还是这样被紧缚着,但至少也有一丝温暖。

不知道被把玩了多久,她们的理智,意志,外加尊严,都在凌辱中逐渐消失殆尽。困意和绝望充满了她们全身。天快要亮了,歹徒们觉得还是意犹未尽,他们好像还能想出几百个办法,来折磨这对沦为奴隶的偶像歌手。

他们在虐待的过程中逐渐产生了更残忍的想法:入室抢劫和强奸是重罪,抓到无期起步。那干脆破罐子破摔,再背上个人口贩卖的罪名,也无足轻重了。说不定这么做,他们被发现的概率还能小很多,还能搞到更多的钱。

于是,经过商议,两名恶徒决定要把汲黯和洛蒂给偷偷带出城去,在别国的地下奴隶市场给贩卖掉,这样他们的罪行就不会被别人发现,从而高枕无忧了。歹徒们的行动力很快,说干就干。其中一位找来了一个巨大的木板箱,它的体积看起来能勉强放下两位女孩子。

汲黯和洛蒂就这样被放了进去,她们依然被绳索给紧紧绑缚着。但是口球的数量,从二减为了一,也就是说,她们的姿势是面对面躺着,共戴着一个相同的口球。这样她们在避免交流的同时,还能极大地限制住脑袋的行动。除了身上各自的绳缚外,她们腰部之间也有几根绳子,将其紧紧地捆在一起,汲黯和洛蒂又被迫做出难受的向前弓背的姿势。为了避免她们无聊,歹徒们还很”贴心”地在她们两穴之间,安插上了一根双头龙,两位女孩子之中,无论是谁,只要稍稍一动,就能体会到下身被侵犯的耻辱和痛楚。不过好在,她们总算是可以相互贴在一起了。两对乳房紧紧挨着,在软绵绵的触感中,触碰着彼此间害羞的共鸣。更重要的是,她们的嘴唇也在一个口球中碰到,相当于接吻了。现在她们睁眼即是亲爱的对方,呼吸即是彼此的气息,聆听即是各自的娇喘之中。这天晚上她们失去了一切,金钱,房子,尊严,贞操,还有过去的守望,未来的期盼。唯一庆幸的是,至少,眼下,她们还有彼此。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她们心中涌动,对视的眼神也变得温情脉脉了起来。她们沉浸在虚幻的幸福感中,直到”砰”的一声轻响,头顶的盖子被彻底封上。绝望的,窒息的黑暗,在一瞬间吞没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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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时空的复仇

作者:DL

月辉第一次遇见戴梅洛蒂时,内心所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对她敬而远之。

月辉是转校生,她在夜骐学院进修一年后,转学到了位于小马国首府的坎特拉高中。这座学校里大部分的学生都是独角兽,像她这样的夜骐实在是为数不多。然而,即便算在罕见的夜骐之中,她的存在依然是出类拔萃:平常的夜骐的身体要么是漆黑色,要么是深紫色,她却是白色。白得很纯粹,很专一,没有一根杂色的毛,就像是高山上积雪和云朵相衔接的那一片。月辉双眸的色彩是同样纯朴的紫色,与其说像是宝石,倒不如讲更像是某种珍贵元素的单质晶体……这对眼睛里时常会流露出些许担忧或者说焦虑的神情,但又昙花一现。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她从那么远的地方孤单一马来此,马生地不熟的,难免会不适应。

在见面课上,老师隆重地向大家介绍了月辉,后者受到了相当热烈的欢迎。不过,在此起彼伏的欢迎动作里,她还是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那是一只坐在最后排的独角兽,她的两只胳膊并没有像其他小马一样摆动着,而是自顾自地抱在胸前,露出一副无所谓甚至是冷漠的模样。月辉感到很不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注意到对方的模样确实很标新立异。她是一只青色的小马,在有明文规定统一发型的情况下,披着一头染烫过的棕褐色鬃发:脑袋两侧的头发被刻意地剪掉了许多,中间的向上竖起,仿佛是一个鸡窝。她的眼睛是半眯着的,满是颓废的景象,看不到眼睛,倒是眼睑下边各自有一圈黑色的眼影。除此之外,月辉还注意到她身上虽然穿着校服外套,但也是皱巴巴脏兮兮的,里边的黑色T恤半遮半掩地露着,上边印着个逆十字,下边还写有“DIE”的字样。月辉是好学生,来坎特拉之前,一直是一名虔诚的教徒,现在脖子上还挂着十字架的纹章。对于这种又非主流又离经叛道的小马,她自然是唯恐避之不及。只是月辉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位糟糕的学生,会出现在坎特拉高中的重点班里?

但是有条公理说的就是:你越怕来什么,什么东西就会来。全班的座位早已差不多排满,只有在最后排的位置留有一个,而且恰好就在那只讨嫌的小马旁边。于是在老师的亲切安排下,月辉很不情愿地被分了过去。

她的印象是正确的,这只痞里痞气的独角兽,自然不是什么好学生,和她相比就像是两个世界里的角色。她们一开始并没有想要交流的想法,对方的名字也是在其上课睡觉,被老师点名时念出来时得知的“Diamelody(戴梅洛蒂)”。这名字听上去很文雅,月辉怎么也想不出来,它的主人会是这样一位有个性的小马。只要不去理睬她,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吧。月辉想到,我来这个地方是专心学魔法的,而不是要和怪马交朋友的。

不过,月辉注意到,尽管戴梅洛蒂整天吊儿郎当,被老师拿来当谈资的,但在同学们之间,她依旧是备受尊敬,或者说大家都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她组织了一个类似于帮派的团体,拉拢了一堆小弟做她的手下,在课下整天拉帮结伙,要么是聚众在某个角落里抽烟,要么是对落单的好学生找茬。月辉见过那些被欺负学生的惨样,他们无一不被整蛊得很难堪,最轻的那个也只是被泼了一身水罢了。他们干坏事的时候,没有一个旁马敢上前阻止,生怕被牵连进去。而幕后黑手洛蒂只在后边看着,从不亲自动蹄。被欺负过后,还会被威胁不准告老师,否则下场会更惨。月辉在这里初来乍到,还没什么能依靠的朋友,她看到此类场景时总是被躲得远远的,祈祷着自己不要惹上他们的麻烦。就算是平常时光,要是看见了他们,月辉也会选择绕道而行。照道理来说,她其实可以用魔法开个传送门离开的,但她只得在迫不得已的情形下使用。因为夜骐的魔法,在小马国算是禁术。

不过前面也说了,越是害怕什么,什么就会发生。无论月辉怎么尝试躲避,他们最终还是会找上她。这天她去储物柜拿书,刚刚周边还没谁,一转头的当儿,那些二流子一般的小马,就像鬼魅似的出现在了月辉的面前。他们三三两两地站着,就像一堵墙,挡住了月辉前进的路线。夜骐能发现,他们是故意是这么做的,她的心不由地提到了嗓子眼。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我要过去。”尽管有些发怵,但月辉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她直视着领头一位公马的双眼,企图从中获取些许信号。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我要过去。”没想到,对方捏着嗓子,怪里怪气地把她的话给复读了一遍。他这一滑稽的表演顿时引起了在场所有小混混的哄堂大笑,他们的笑声也同样是怪里怪气,仿佛是一群乌鸦的啼鸣。他们组织有序地一起朝前走了一步,把月辉能自由活动的空间再次缩小了一分。

“你们……想干什么?”到目前为止,月辉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是有翅难逃,后路尽失了。她紧张地将后背依靠在柜子的铁门上,前蹄把书抱在胸前。她的心里充满了对公马的憎恶。最令她胆怯的是,那些公马眼神中不约而同暴露出的不怀好意。现在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年纪,谁知道他们会对这样一只弱不禁风的雌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领头的那只公马舔了舔嘴唇,邪恶地笑道:“这座学校里的夜骐全是黑色的,只有你是白色的。我们想亲身体会一下,那究竟是天生的,还是你染上去的呀!”说罢,他们齐刷刷地抬起了罪恶的蹄子,向着月辉的身上伸去。吓得夜骐的书一下子没拿紧都掉在了地上。她在脑中已经部署好撤离的法术了。反正没有谁会相信小混混的话,对吧?

月辉的样貌本来就窈窕姣好,正值碧玉年华的她,身材也是婀娜而又柔美,洁白色的躯体展露着雌驹的弧线美。尤其是一双大腿,在纯白体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颀长,格外地娇媚。这些因素,无疑助长了这些败类的孽念。

就在他们要碰到,月辉即将发动传送门逃走的前一刹那,领头的肩膀忽然被谁给拉住了。这么一拦让他的脸上表现出了显而易见的不爽,直到下一秒戴梅洛蒂的话在瞬间让他变了脸色:“该撤了,有老师来了!”

这下,小混混群顿时作鸟兽散。他们连头也不敢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散而逃,不一会儿就没了影。丢下月辉倚靠在铁门上,微弯着腰,心有余悸地喘着气。

待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她发现,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老师路过,偌大的走廊空空荡荡的,甚至连一只小马也没有,包括刚刚还在的戴梅洛蒂。她睁大了双眼,不免有些茫然。月辉呆呆地回想了一会儿,思考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是要对她图谋不轨,难道是洛蒂,良心发现救了她吗?那标志性的头发,肯定是洛蒂了,可她为什么要帮我?……她还想再多缓一会儿,但是上课铃准时地作响了。月辉只好慌忙地捡起书,冲回了教室。

她打开门的时候,发现戴梅洛蒂已经坐在那里了。后者还是和以前那样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就像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月辉匆忙回到自己座位上,在路过她的位置时,轻轻说了一句:“谢谢你。”

洛蒂就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自顾自神游。她的无动于衷并没有让月辉觉得有什么讨嫌,反而让其产生了更大的兴趣。她明明帮了我,为什么还不承认呢?她又是为什么想要帮我的呢?月辉的好奇心翻涌了上来,她决心要好好留意一下这只奇怪的独角兽。

到了期末考核的时间段,有奖学金会颁发给各项排名靠前的学生。这个班里的小马,除了洛蒂之外都很用功,月辉也是卯足了劲才做到挤进前三的。但她的目的可不止步于此,她想当第一,好好地给全班同学留下印象,更何况,她在乎的不是钱,而是能和校长见面的机会。德智体美劳中,她后四项的得分都已经达到了最高水平,唯独这个“德”,还需要再度评估。要是分数上去的话,成为班里的排头兵是绰绰有余的。

她有些犯难,她以为只要基本功课做得好就行了,谁知道这学校有这等奇奇怪怪的规定。班里的其他几个学霸,家里都是贵族或者老板,他们只要以自己的名义,向学校或者别的什么慈善机构捐几笔钱,德育分自然就能上去了。月辉既没钱又没背景,只会一点点高阶的魔法。但那也是用在正道上的,决不能干谋私的事情。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能怎么做。

也就在这时候,班主任找到了她,向她暗示道,可以带动班里的后进生,帮对方提高成绩,改正毛病,同样也可以获得不少的德育分。虽然没有特指,但她明白那个后进生就是戴梅洛蒂。念在自己还欠对方一份情时,月辉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于是,她就开始了对口帮扶,要是能在期末考试时能把对方的成绩都弄到不挂科的地步,就算作她成功了。一开始不出所料,事情进行得很不顺利,戴梅洛蒂始终是一副满不在乎不合作的态度,无论月辉怎么苦口婆心地说,讲,求,她还是无动于衷。就算是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洛蒂照样能眯着眼睛坐着睡着。月辉气不打一处来,有时候她真想朝对方那张藐视一切的脸上捶上几蹄子,但最终还是顾忌到校长和混混头子的身份给止住了。她没办法,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劝对方要认真学习,要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小马,不要再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了。在被说烦之后,洛蒂终于抛出一句:“没有用的,你改变不了我的,早日放弃吧。”

越是艰难的阻碍,就越是要克服。月辉的意志被点燃了起来,她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提升洛蒂的素质。现在,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她几乎要无时不刻地跟在洛蒂的身边,敦促对方好好学习了,就算是对方下课时和那些帮众鬼混的时候,她也像飞蛾扑火似的出现在她身边。哪怕是洛蒂要带头去欺负别的书呆子时,她也会抱着本书向她宣扬认真学习的道理,把在场的其他小马看得不明所以,于是搅黄了他们的好事。那些二流子有好几次想把她赶跑,但都被洛蒂拒绝了,她还特别叮嘱,不要去找月辉的麻烦。看上去,她似乎变得有点不那么排斥了。

月辉给洛蒂辅导了许多的功课,她总算是愿意肯听一点点了,尽管,做题的正确率依旧是低的可怕,低的能把低血压给治好的那种。她还发现,对方有时候不像是在听题,而是在看着她的脸,一看就是好久,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不过,这也总比没有好,月辉稍稍松了口气。相信她能在一定量变的时刻,达到质变的。

有一天,她在自己写作业的时候,忽然被一道题给难住了,“若50个苹果里,有46个好的和4个坏的,那从中一次抽3个,至少一个是坏的概率是……?”月辉情不自禁地给念了出来,她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种能让她再看第二遍的题目了。

“0.2255”她在写一瞬间,忽然听见旁边的洛蒂报出了答案。月辉大吃一惊,她计算的结果,确实是这个答案。伴随着从座位上猛地站起,她蹿到了洛蒂的面前,矜持的语气中不乏着喜悦:“你是怎么做出这道竞赛题的?”

“啊,我还以为你在考我题目。”洛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消失了。这时候,月辉才发现她有着一双美丽的蓝眼睛,从中闪耀着的纯净,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干净的。她几乎不敢相信,平日里不修边幅的洛蒂有这样一对明眸。“我是乱说的,就这样。”她再次眯上了眼睛,把脑袋转向另一边。

“可是这就是标准答案,乱说的不可能这么准确。你很聪明,只是深藏不露,对吧?”月辉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脑袋,心里再度翻涌起了无尽的好奇心。她明明知道答案,却不承认了。这说明,她这些糟糕的答题情况,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她却又一次不承认了,仿佛是惧怕别马知道她的真实自我似的。这只独角兽,究竟在向她,或者是大家,隐瞒着什么?

她甚至有点窃喜,自己到目前的努力并不是徒劳无功。戴梅洛蒂并不是朽木,相反的,她极有可能是栋梁,只不过因为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把自己对外包装成了朽木。但她目前为止在没有被伪装的身份中迷失了自我,依然会在意想不到的场合,展现出栋梁的光泽。月辉分析出这个结论后,不免高兴起来:对方看上去和自己是同一类小马,都是有本事而因为各种原因不是处来而已。或许从某个角度来看,她们能够做朋友。

她明白,光从学校里的表现来看,是很难了解到事情的全貌的。她得要对洛蒂业余时光做些调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位侦探,一位替大家排忧解难的侦探。

于是,月辉向班主任要到了戴梅洛蒂家的住址,以及课后继续辅导功课的纸质许可。然后在期末考试前一个月的某一个周末,登门拜访了对方的家。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她原先以为洛蒂这样桀骜不驯的小马,是生活在那些家庭教育缺失的家里,而此刻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座典型的坎特拉贵族宅邸。她得要按响院子外边的门铃,对着话筒说明来意,管家才会派小马来给她开门。月辉走在通往宅子的小路上时,琳琅满目的雕塑,让她回忆起了以前在夜骐学院的往事。

进门后,她有些发愣,因为眼前这个梳着长发,穿着整齐考究的青绿色独角兽,居然正是学校里那个放荡不羁的洛蒂。还有差别的是,对方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无所谓的了,倒是在恭敬有礼之中掺杂着明显的不耐烦。

“您好,欢迎光临鄙马的寒舍。”月辉怎么也想不到,这种话会出自洛蒂的口中。她的背后站着她的父母,打扮得也一样是考究有序,风度翩翩。举蹄投足之间,无一不散发着贵族们高雅而脱俗的气质。月辉在知识库里想了一阵子,总算语言得体地向他们再度表达一遍此行的来意和目的。

“这是极好的,”洛蒂的父亲赞许道,“就让小女听从您的辅导吧。”

月辉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是一位皇家卫兵,自己继承了他的纯白色毛发。

洛蒂家的房子很大,从外表看就有好几层。里边的装潢也集聚着贵族的气息,屋里到处都是精美的雕刻,门框上,楼梯扶手上,柱子上都是;甚至隔三差五地就能看见有许多名画,被挂在墙上,月辉能一一报出它们的名字和作者。地板的装饰古色古香,颇具年代感,也不知道它们在这座房子安静地守候过了多少的岁月。月辉还推测道洛蒂家一定是个书香门第,因为在到达对方的房间时,总能在走廊上见到一排又一排摆满了的书架。她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了,几乎要到快把她吞噬的地步。为什么如此规矩整洁的家庭里,会孕育出洛蒂这样的异类呢?

她的疑惑很快就解开了,也正如很多故事里所讲的,洛蒂说她是对这种墨守成规,四处受限的贵族生活甚是反感,毕竟都新世纪了,再这么冥顽不化,迟早要被时代给淘汰的。因此,她才在学校里尽情展现自我,变得这么玩世不恭的。她说她并不想生活在家族的阴影里,想要靠自己来创造一番事业。

“所以,我才不服从学校的安排,以此来反抗家里给我安排的命运。”见没办法隐瞒了,洛蒂终于道出了实情,她的眼睛里流露着无奈和失落的神情,“那些小混混是看我有钱,才跟着我的。他们平日里欺负的对象,也都是那种自视清高的学霸而已。这就是班里的其他同学都不怎么忌惮我的原因。要是给你造成了什么不便,我深感抱歉。”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没关系没关系,只是我有点不明白,”月辉看样子还没有从庞大的信息量中回过神来,她表现得还是有点木讷,“你为什么要不服从家里的安排呢?你家里又不会害你,为什么不听他们的话呢?”有那么一瞬间她回忆起了自己逝去的家庭……

这时候,洛蒂的眼睛里忽然瞟来一道格外凛冽的目光。如此可怖,以致于让月辉不寒而栗,冻住了尚且含在喉头的话语。对方的表情很明显在提醒她说错了话,即便月辉并没有想通她到底说错在哪里。短暂的几秒死寂后,夜骐赶紧换了一个话题:“既然你这么追求个性的话,为什么不明面反抗出来,比方说在家里也打扮得那么狂野,之类的。”

“因为我觉得那样子,真的很丑。”洛蒂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

既然戴梅洛蒂也是学霸,月辉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再辅导功课的必要了,她只希望对方能在期末考试的时候,能把分数压在及格线稍微上边点,好让她能拿到奖学金。洛蒂勉强同意了。既然来了,她的注意力从对方身上逐渐转移到了这栋豪宅上。在林荫镇的那些日子里,她只在电视上见过它的风采,如今总算有机会亲自进入了,怎么能不好好游历一番呢?于是她请求洛蒂带她好好参观一遍这栋房子,独角兽无奈地叹了口气,再度勉强同意了。

除了家组成员的卧室外,这栋房子的底层还有众多佣人的房间,只不过里边大多数都是空的。二楼有独立的书房。三楼则有一间家族会议室,以及家族史展览室。那些只能给本族的成员开放,所以月辉并没有得到进入的许可。一路从下往上走,肉眼可见的是,周边装潢上的精细程度,与之俱增。一楼可能是几个几何图形的变换叠加,三楼则是凶兽猛禽的纹章。后者雕刻得是如此栩栩如生,神态都很到位,以致于月辉一路感叹洛蒂家族的兴盛。尤其是到四楼,被告知有个专门用来存古董的贮藏室后,她更是两眼放光。因为她知道,自己修行的时空魔法,有不少是被记录在古老法器上的,要是能看上一眼,她准能学会。

“你们的家可真壮观。”在晚宴上聊天的当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感慨。这话让一旁吃饭的洛蒂险些把脸扎进餐盘里。“谢谢你们能让我来开阔眼界。”

“也就那样吧,过奖过奖。”洛蒂的母亲微笑着说道,“你可是来给洛蒂辅导功课的,算是我们全家的恩马呢。应该谢谢你才对。”她朝着把脸从盘里抬起来的洛蒂,面色骤然变成了严肃,“还不快谢谢月辉小姐,洛蒂!”

戴梅洛蒂擦了擦嘴,阴阳怪气地说道:“谢-谢-月-辉-小-姐。谢-谢-你-帮-我。”

月辉还没说什么,洛蒂的父亲忽然又接上了话,他数落道:“你看你,干什么都不行,连吃饭都不会吃!看看人家月辉小姐,才来这里没多久,就把礼仪给学精通了!你要是有她的一半该多好!”

洛蒂还想争辩什么,可是眼中的高光逐渐消失了。她被命令到立刻回屋反省,于是放下刀叉,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餐桌。月辉忽然有点理解对方为什么这么反感家里的生活了,她本来也想上去劝慰对方,可洛蒂的父母相当热情,一定要留下来再让她陪着说说话。他们聊了很久很久,话题的时间空间跨度都很大。谈话间基本上都是对她的赞美褒奖之词,导致月辉一直在妄自菲薄。时间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半夜,月辉本来想回去,但在洛蒂父亲的盛情邀请下,还是留了下来,在客房居住一晚。这样也好,她能完整地体验到身为贵族的一天了。

客房的床很柔软,很温暖,趴在上边就像是睡在一朵云上边。吃饱喝足的月辉,稍微翻了几圈之后,伴随着沉甸甸的睡意,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光景并不美好,她是在惊吓之中醒过来的。但是醒来之后眼前的场景,又让她觉得这边才是可怖的梦境。月辉记得,自己躺下的地方是贵族家的客房,周边满是台灯温暖的光芒,以及精美的家具,墙上挂着颜色亮丽的风景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空气又潮湿又污浊,不知从哪里发出的火光闪烁着,让她勉强能看清,墙上挂着的是铁链烙铁之类的刑具。即便是在火苗里,它们依旧散发着冰冷的光泽。幸亏月辉是夜骐,没过一会儿她便看清了这个房间里的全貌。周围是深青色的石墙,一处装着铁栅栏,房间里除了角落里几个火盆外,并没有别的光线,因为该是窗户的位置全部被石砖给替代了。仔细一看的话,那些刑具上还有一些风干了的血渍。她有些惊诧,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地牢。在正想坐起身之际,月辉更惊讶地发现,她的四肢被一边一个地被绳子系在了四个角落。绳子勒得很紧,以致于她只能被强制地舒展开身体,露出她雪白色的胴体。在这片洁白之上,唯有一处展现的是其他的色彩,那就是她粉嫩嫩的花蕊。此时的它,就像是含苞欲放。

“这是哪儿?”月辉自顾自地说道,一发现自己挣脱不了绳索之时,心态马上就变得惶恐起来:这不是简单的绳子,它能抑制住魔法。没有了魔法的她,什么也不是。“有马吗?救命啊!”

“别叫了,不会有谁听见的。”她听见黑暗处有一个声音幽怨地说道,“这个地方,只有我能陪你。”

声音很熟悉,月辉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是洛蒂。她看见对方换回了那个朋克的发型,黑色的眼影再度出现在了眼睑下方。除此之外,她的脖子上戴着个长满尖刺的项圈,身上又穿着那件露肩的亵渎T恤。上边的“DIE”在火光的映射下格外瘆马。不过,她蓝色眼睛里的神情,也不是满不在乎,而是很激动,很亢奋,就像是要去完成什么仪式似的。月辉的心里沉了一截。

“洛蒂,我被困住了,快救我呀!”夜骐无助地大叫道,即便她内心明白,这么做的结果也只是徒劳无功。紧张和害怕的情绪像小虫子一样,在她的皮肤上蠕动着,奇痒无比。

戴梅洛蒂冷笑了一下,她的眉头一下子紧锁起来,开始不管不顾地向着月辉介绍起来,她的家族史。她说她虽然是贵族,但发家史极为不光彩,是建立在奴隶贩卖的血汗之上的。谁知道,有多少被贩运而来的奴隶,受尽折磨后被杀害。这间地下处刑室,就是最显眼的见证。她那毫无马性的祖上,吃马不吐骨头,因此赚得盆满钵满,从富豪跻身贵族。

“亏他们还是教徒,我看连畜生都不是!”洛蒂恨恨地啐了一口的唾沫,砸在地板上。

“所以我对教徒充满了愤怒,什么宽容,什么友善,都是骗马的鬼话!”洛蒂的眼神逐渐转移到了月辉的身上,“什么教义,字里行间都写着吃马!什么禁欲,把正常小马都要逼疯了!”

月辉从来没看见洛蒂发这么大的火,她害怕极了,特别是目前她动弹不得,只能毫无作用地扑扇翅膀的情况下。她也在这些独白中意识到,为什么洛蒂会对自己的贵族身份深恶痛绝。不过这都不重要,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洛蒂,我明白你的感受了,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不会对外边说这些事情的。”月辉可怜兮兮地说道,她微微撇着嘴,紫宝石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仿佛一触即下。

“我半夜里时常被噩梦惊醒,梦到我就是那些在被处刑的奴隶。我无时不刻不在忏悔,为我不曾犯下的罪行。”洛蒂凶狠地说道,在眼影的映衬下,她的两侧眼角都在上扬。“但我做不到惩罚自己,就拜托你替我赎了这份罪吧。”她吐字清晰,一字一顿。

“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月辉没搞懂其中的逻辑,但此刻的她确实害怕极了,光是洁白色身体的颤抖,就耗费了她绝大部分力气。绳子就像是无处不在地控制着她。夜骐的力量被恐惧给吞噬殆尽,眼下能做的也只有,失落地看着洛蒂,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来。她还想喊几声救命,但是喉咙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在洛蒂的脑袋抵达她面前的一刹那,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迎面而来的是嘴唇上的些许,又冷又暖,还带一些湿漉漉的触感。她惊奇地睁开眼,却注意到洛蒂正闭着双眼,嘴唇贴在了她的嘴上。她的双蹄,慢慢按在她的脸上,似乎是在调整角度。这瞬间,一股亲切的气息从对方那边吹拂了过来,就像是春风一样,奇妙地温暖了她的全身。月辉想不明白,为什么洛蒂会在这时强吻她,但是她的脸颊,已经是不由地泛起了红。她感到有种自上而下的压迫感,逼迫着她心灵或者身体的臣服。

下一秒,洛蒂舌头的深入,伴随着一阵窒息而又甜蜜的滋味,直入月辉的心间。她险些有点喘不上气,身子挣扎了几下,双蹄抓到的却只有虚无。不过,这点虚无与接吻所赋予的兴奋和愉悦,是完全无法比拟的。她能感觉到,洛蒂的唇舌,正在贪婪地掠夺者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对方的蹄子,也不再是固定她的脑袋,而是抚摸到了她的身上,轻轻地抚慰着她白花花的躯干。月辉的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都说雌驹最懂雌驹,洛蒂爱抚的动作温柔的同时,也不乏几分诡魅。她沿着月辉的胴体,从脖子的位置,一路下行,划过胸,腰,腹的部位,最终停留在了下身花苞口的上方。月辉本能地发出的几声娇喘,全都以气体的形式,被洛蒂给吸入了体内。就这她也不放弃对口腔的洗劫,或者说是洗礼。独角兽微微倾斜脑袋,将无限的爱意,通过舌头,搅动着,吮吸着,注入到了月辉的口中。白色夜骐的脸越来越红,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舌头笨拙地迎合对方的顶礼,翩跹而又婆娑。

在分开的一刹那,两只小马的脸上都绽放开了桃花般的嫩红。她们的双眼都半睁着,口中交替呼出热气,就像是进行了一项惊险的运动似的。让月辉羞耻的是,她还发现了她们的双唇之间,还挂着一丝透明色的津液,也不知道是来自谁。它粘乎乎的,在火光的照映下好像散发着晶莹的光彩。月辉艰难地笑了一笑,将其吸入口中,一饮而下。她感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她的花苞里积攒,一触即发。

“别担心,我还没打算现在吃了你呢。”洛蒂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在月辉的注视下,她用魔法搬来了一个刑具,或者是仪器一样的东西,停在了夜骐的屁股前,也就是下体正对的位置。

月辉粗略地观察了一下那玩意,它的末端和中间段有着金属的外壳,呈现一致的圆筒形,末端较为粗,上边布置着一堆按钮,中间较为细小。而最致命的是,这玩意的前端,安装了一个近似于公马阳具一样的模型,被一根金属棍连接着中间的圆环。月辉一看见最后的东西,羞耻心瞬间就爆表了。她似乎在隐约中知道这机器的学名:“炮机”。

下一刻,她就领略到了“炮机”的威力。洛蒂邪魅地一笑,魔法就按下了机器的开关。刹那间,伴随着轻微的发动机声,炮机顶端的“肉棒”就开始运作起来。它根本就没有给月辉有任何的闪避机会,精准而又野蛮地,插进了她粉嫩的小穴里。一时间,被侵略,被塞满的痛感与快感,势如破竹般地占据了月辉的思维。她就像只猎物似的,被捕猎者给牢牢咬住了要害。白色夜骐的双翼本能地勃起,窈窕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但是此刻,她鼻子的部位仿佛也生了个发声器官,从里边传出的“噫噫”娇喘声,于瞬间遍布了整座房间。

“叫得可真好听呢,为什么要忍着呀,叫出来让我多听听呀。”洛蒂轻佻地说着,伸出蹄子,掰开了月辉企图合拢的大腿。这下可好,在一阵急促地嚣叫声里,肉棒被整个塞进了她的穴里。动作幅度如此之大,使得将其原本就在穴内的淫水给拽了出来,到处飞溅。

“不,不,不要呀!”月辉在爽与痛的两个极端中挣扎,还没适应就从一边滑向另一边。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羞耻心不断地拷打着她的意志。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公马给蹂躏,而且像不止一只,仿佛就是当时如果洛蒂没有出蹄相助时,她被那些混混所招致的最惨处境。看来真的是,越担心发生什么,什么就会发生……

“真的不要吗?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的样子呢。”洛蒂轻轻用蹄子戳了一下月辉的穴口,上面就沾上了潮湿的粘液。她也不管对方的求助,反而变本加厉地,将炮机调高了一个档位。要说原来像是打桩机那样一上一下的话,此刻就如同钻头似的,更加蛮横,更加狂暴地朝夜骐穴里肆虐。一瞬间,月辉的淫叫声像是水滴落进了油锅里般爆裂开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不得已要微弓着腰,好让自己舒服点。可也就在此时,她的痛觉神奇地失灵了,只剩下了羞耻心和纯粹的愉悦,在贲张血管里的穿行。肉棒一遍遍地刮擦着娇嫩的穴壁,推开在上一秒刚收回来的穴肉,将横流的爱液洒得到处都是。

月辉急促地喘着气,她的双眼没多大力气再睁开,半露的眼球中隐约能看见爱心的图案。她洁白的皮毛变得凌乱不堪,上边满是汗水,灰尘,以及其他液渍。她觉得炮机就像是攻城锤一样,持续不断地进攻着她的意志。说实话,此时此刻,她很想是放下一切,去拥抱那个本能的自我的,但是身为小马,身为好学生的尊严,又让她不得不犹豫。而在这犹豫的当儿,越来越多的欲望通过穴道爬上了她的全身。

“臭,臭独角兽!快,快停下呀……!”她把舌头吐在了最外边,轻嚷道。她此刻能听见自己体内的水声,能透过半睁的眼睛,看见洁白的腹部上,原本平坦的地方有一处凸起。那是肉棒所能抵达的最深处,也意味着她能承受的最深入的位置。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餐盘上的佳肴,在被食客们边观赏边吃下。

“不行呢。你有知道我有多嫉妒你的自由吗?”洛蒂的脑袋凑近了她的脸颊边,继续向她呼着燥热而又妖媚的气息。“你不用管那些麻烦的礼仪,照样能得到我父母的赞赏。但是我无论怎么努力,他们永远也不会给我一句好话。”

“看你外表上那么冰清玉洁的,怎么现在下面也变得淫秽不堪啦?”

月辉轻轻扭动着臀部,那句挑逗给了她最后一击。她的意志一下子屈服于最本能的冲动。她被机械和羞耻欲给彻底征服了。夜骐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洛蒂蓝色的双眼,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心理和生理终于同步达到了性高潮。尽管炮机还在不停地抽动着,但伴随着每一轮的进出,带出的爱液愈发浓稠,愈发旺盛。不一会儿,爱液就沾湿了月辉的大腿,在地板上形成潮湿的一片。空气中顿时就充满了雌驹荷尔蒙的气味。

她一下子泄了气,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在高潮中协同着爱液一块儿流了出去。洛蒂关掉炮机,解下绳索后,就马不停蹄地将她重新抱回了床上。在温暖的灯光中,月辉才稍稍恢复些精神。她的眼角还有幸福的泪痕,嘴角边还有满足的口水印。

“亲爱的月辉小姐,”洛蒂望着她,趴在夜骐的身边,“你帮了我这么多,这算是我对你的回报吧。怎么样,喜欢吧?”她一个翻身,紧紧拥抱的同时,奉上了一个深情的吻。

月辉没有回答,她的回抱和拥吻证明了她的意图。今晚的经历的遭遇实在是太离奇了,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大起大伏。但她没有心思去思考什么,或许当下才是最值得重视的吧。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的那天,洛蒂有些欣慰地发现,自己的科目只是在及格线上。她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既满足了月辉的意愿,又不至于暴露自身的实力。这时间,月辉的声音从边上传了过来:“多谢了你。我总算能见校长了。”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洛蒂轻叹后,像是很失落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只是有点后悔,没能早点对你敞开心扉。要是我们以前就是好朋友,该有多好呢。”

“这个嘛,给我点你的血或者寿命,我就可以让给你捎话到过去,改变命运。”月辉站到洛蒂的面前,后者这才发现她有一侧的鬃发上染了一道黑色,将她的头发区分为黑白两块,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帅气。她边微笑,边低语着,露出一对尖利的虎牙,表情十分神秘。“不过至于变成什么样子,我就说不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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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酒

作者: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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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大城市中,时间的界限也不是很明朗。即便是在晚上,林立的建筑群里依然没有半点天黑了的迹象。闪光灯、招牌灯、霓虹灯所发出的光彩,点亮了大半个苍穹。城市在喧嚣中呼吸,城市在鼎沸中心跳,城市在灯火辉煌、软红香土中意气风发。

城市的氛围由在此居住的每一位小马所构建,又反作用于熏陶他们的性情。在这样一个急躁、纷扰的社会环境中,几乎每只小马都在接收着海量外界信息的冲击。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使得他们无法也不想放缓蹄步,品味一下闲暇时光里,来自生活的简单乐趣。

当然,例外还是存在的。她的名字叫做夏尔,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龙马。

夏尔没有什么爱好。唯一的消遣就是喝酒。造饮辄尽,期在必醉。但也不是那种路边饭店里几个酒肉朋友的海饮,而是带有一丝敬畏感的品尝,好像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身为医生,她知道酗酒对身体不好,但就是忍不住,仿佛她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酒精似的。附近的那家酒吧是她除了家和医院外最常去的地方。在那里,她可以在一把椅子上静静地待一个下午,感受着酒精将自己神经慢慢麻醉的整个过程,满意地观察,窗外的那栋大楼,在酒的催化下,抽搐着,扭动着,分离出好几个影子。

酒吧里通常是比较安静的,大家都只是自顾自坐在位置上喝酒而已,和外边喧闹的城市显得是如此格格不入。正因为如此,夏尔才会选择这里品酒。这座酒吧宛如城市荒漠中的绿洲,给无数疲惫的灵魂提供了庇护。唯有在这里,夏尔才能感受到一缕慰藉,一缕发自身心的温暖。

不过,这份静态的安逸,在这个晚上就被打破了。夏尔知道那些学生仔在高考结束那天肯定会出来撒野胡闹一番,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可以这么吵闹。他们的到来使得原本安静的酒吧,也增添上了几分来自外界的尘气和繁闹。夏尔能理解他们高中时代过得很艰苦,很需要释放,但是特别不希望他们来干扰自身的潇洒。一时间,酒吧里涌进了穿着校服的众多男男女女,他们大声调侃着,谈笑着,像一窝蜂似的挤上了吧台,引得酒吧里的其他小马注意和指点。但他们浑然不觉外边的异样,而是继续喧哗着,争相点那些名字看上去很高大上实际上并不怎么有内涵的酒。夏尔见状像躲瘟神似的拿起自己酒杯就挪到了远处的角落里。她还想在明天上班之前好好享受一下与酒作伴的时光,不能让这些讨厌鬼毁了兴致。

酒不像其他饮料一样,满是香精和甜味剂,与之相反的,它是辛辣刺鼻的,甚至满是苦味。像那些学生仔,在他们马生的这个年龄段,根本就无法体验出酒有什么好喝;他们喝它的目的也只是想要显示自身所谓的成熟或者叛逆罢了。而夏尔,作为资深酒迷,早已能透过苦涩,品尝到酒在味蕾上的悦动。无论是小抿一口还是猛灌一瓶,她都能用舌头触及到佳酿之后的气味。小麦的清香,泉水的甘冽,玉米的软糯……这些原材料的本色相互辉映着,在她的喉头乃至心间,绽放出一团又一团的甜蜜。

她自顾自喝着,逐渐忘掉了身后的那群家伙。直到远处钟楼的半机械半电子的钟声响起,她才余兴未尽地从酒精勾勒出来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已经是午夜12点了,大街上的小马明显少了许多,众多商家的店铺也纷纷打烊了,唯有它们五颜六色的霓虹招牌,还在高楼的包围之间争奇斗艳。

不管有多想再待一会儿,她都得回家了。夏尔要保证7小时的睡眠,这样才能全心全意地上班接诊。她不必担心第二天还会满身酒气,因为她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作息,解酒的速度比其他小马都快。于是,她兴致勃勃地离开了座位。

不过,在她离开酒吧的前一个刹那,她偶然地朝那些学生仔看了一眼。夏尔发现,他们基本上都喝得酩酊大醉,意识不清的那种。大概是不想在同学之间丢脸面,故意强撑导致的。桌子上,椅子旁的地板上,尽是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子。她注意到有几个相互搀扶着走了,有几个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还有一个,是步履蹒跚地贴着墙走。夏尔并不觉得他们能很顺利地回到家,刚刚升起的想要帮忙的想法,就被一开始安逸被打破所产生的厌恶感给抵消了。她不会幸灾乐祸,也不会多管闲事。夏尔看了一眼那个扶着墙走的夜骐,她还穿着jk校服,头发乱糟糟的,从体型来判断年龄肯定不会超过18。她看起来喝得已经烂醉如泥了,连走路都是问题,往前踉跄个两三步就要停下休息一会儿。照这个进度,天亮了也回不了家。夏尔只是随便祝福了她句好运,就推开了门,匆匆踏上回家路。

不过,还没走出几条街口,夏尔的脑子里忽然就浮现出前几天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内容是年轻雌驹喝得烂醉,被不法分子“捡尸”抱回去猥亵,直到胎动了,来做检查才发现自己被性侵的故事。她不由地开始担心起来,那几个抱团走的还好,要是那只孤零零的夜骐,也遭遇了这等坏事,那该怎么办?在她这样一个花一般的年纪,要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岂不是会对一辈子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自己虽然没有义务要去帮助她,但也总不能放任危险出现在她身边吧。最后,夏尔的蹄子在街的转角拐了个弯,朝原路折了回去。

果不其然,她在酒吧门口没多少远的地方找到了那只夜骐。她没继续朝前走,而是醉倒在了地上,半梦半醒之间说着酒话。夏尔赶忙走过去,把她给拉了起来,神情严肃地问道:“你没事吧?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打车把你送过去?”

想想也知道,她这么问一个喝醉的小马,得不到任何答案。夜骐摇摇晃晃的,像一袋子面粉似的就要往地上瘫去,幸亏夏尔及时拖住了她,才不至于一头栽地上。她的眼睛都是半眯着,睁也睁不开,嘴边依然冒着几句意义不明的醉话。夏尔一只胳膊抱着她,另一只爪子在她身上口袋摸了一会儿,却没有半点能提供信息的道具。她去酒吧瞅了一眼,那些和她一起来的学生们全都不见了。好吧,看来能获取她居住地在哪的途径全都没有了,目前,只能把她送到什么安全的地方去了。

她第一反应是警察局。但她信不过那些家伙,因为最近城里出过几次大案件,背后都有警察局高层的黑幕;然后她又想到了医院,可又怕有小马伪装成家属来冒领,而且,像今天这种时机,醉得不省马事的小马肯定会有很多,医院也应付不过来。

考虑再三之后,夏尔叹了口气。她决定把这家伙接到自己家里,喂些醒酒药,等她醒了之后认真地说教一番,再让她自己回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难道不是没事找事吗?她是这家伙的谁啊,要为她做出的烂摊子收场?她哪来的这个闲情逸致?

她跟自己过不去了很久,甚至都没察觉到已经驮着夜骐,走到了自家的门口。夏尔无奈地叹了口气,推开了门,将夜骐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她背起来软绵绵的,就像是一团热乎乎的棉花。夜骐的体重很轻,夏尔基本上没花什么力气。只是回想起来,听了她一路的意义不明的醉话,把脑子想得有点嗡嗡疼。

夏尔拿药没花了多少时间,也就一个哈欠的当儿。然而她一回来,却惊奇地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夜骐不见了!她在房间里找了一阵子,终于发现居然对方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真不把自己当外马啊!那本应该是她今晚休息的地方。夏尔有点生气,在给对方喂下醒酒药后,就像把她给拖到外边沙发那去。然而,不管她怎么尝试,哪怕使出吃奶的劲,夜骐就像是灌了铅似的,一动也不动。她拽了一会儿,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是哪来的力气把她给驮过来的,难道是自己也喝醉了,使出的是傻劲?

好在,床不小,足以容纳下她们俩。夏尔其实挺介意身边睡着一只陌生小马,但她实在是太累了,躺下后过不了两分钟就能睡着的地步,没工夫再干耗着。由于夜骐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夏尔决定今晚也将就将就算了。明早等她一醒来,一定要好好算笔账。

夏尔仰面躺下后不久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来到了一个由酒做成的世界,房子,屋子,都是做成酒瓶的样子,湖里的水,天上下的雨,都是由酒构成的。她还想多看几眼,却在突然之间发现,一颗树干是酒瓶的树朝她倒了过来,夏尔来不及躲闪,树干直僵僵地压在了她身上。巨大的压力使得她动弹不得,呼吸困难。在坚持了一阵子后猛地睁开了双眼。

“这是怎么……?”夏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意外的举动给制止了。

她发现那只夜骐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她的被子,此刻正趴在她的身上,牢牢地压住她的躯体。在夏尔要发出疑问之前,夜骐的脑袋却毫无征兆地凑了上来,出其不备地,用她那对小唇含住了她的嘴巴。一时间,浓烈的酒气冲进了龙马的鼻孔。夏尔的脸颊本能地红了一下,她想要推开身上这只发酒疯的夜骐,却不曾想,自己压根就没迎接好对方发出的第二波攻势。

夜骐的嘴巴,如饥似渴地撬开了夏尔的牙齿。夏尔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让她得逞,好像那也是本能的反应。眨眼间,窒息的感觉和酒精的甜蜜在她口舌间膨胀起来,没多久就充满了整个口腔。按照道理来说,这股力道并不会很大,但它却瓦解了夏尔的防御,使得她的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失掉了刚刚积蓄的气力。或者说,那阵力气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上,夜骐紧紧地抱住了夏尔的脖子,身体拼命地向上贴,仿佛要和她黏在一起。她的唇舌毫不留情地钻进了夏尔的嘴里,贪婪地搜刮、舔舐着对方唇齿口舌之间的间隙。夏尔觉得她的舌头就像是浓缩的酒一样滚烫、灼热,又飘散着浓郁的芳香,让她欲罢不能……夏尔的呼吸变得紊乱了,她好像没有意愿在反抗这个不请自来的舌吻,相反的,她想要享受。她想要品酒那样,歆享着它在口舌间流连的每一分每一秒。

但她真的可以这么做吗?对方只是喝醉酒,把她当成了别马而已。她有这个资格吗?夏尔犹豫了,她的喉咙间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提醒对方结束当前的行为。然而不曾想的是,夜骐似乎将她的好意当成继续下去的许可。尽管她的唇齿还是和夏尔贴合着,抱在脖子上的胳膊却自觉放了下去。就当夏尔以为她打算从自己身上离开时,传来的触觉却反映道,对方正在解开前者的内衣和胖次。换句话说,夜骐正在把她给扒光。夏尔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满脸通红地想把对方推开,可是舌头在此刻却猛地被夜骐用尖牙给咬住了。她疼得差点眼泪给掉出来,在“呜呜”的抗议声中,夜骐像是娴熟地脱下了她的衣物,露出了她一对龙的翅膀。随后,夜骐又将自己身子贴了上来。她舒服地趴在夏尔上身所组成的臂弯之中,吮吸着来自对方嘴中的琼浆,全然不顾龙马此刻有多腼腆与羞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夏尔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快要被给吸走了,于是在对方放开的时候,总算是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打算让她休息多久,趁夏尔还在喘气的时候,夜骐的居然张开嘴巴,一把咬住了她的脖子。

“呜!”夏尔险些叫出声来。她知道自己身上有很多敏感的部位,脖子刚好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在她心中,通常只有被捕获的猎物,才会被狩猎者给咬脖子。咬到了脖子,意味着之前之后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只要狩猎者一用力,猎物就无力回天了。而她现在被夜骐给咬着,对方的两颗尖牙靠在她外边那层薄薄的皮毛上,一触即发。此时此刻,无数的羞耻和刺激的情绪,在她神经中炸裂,扩散到全身上下。夏尔的身体发软起来。

不过,对方没有咬下去,而是将她湿漉漉的舌头,抵在脖子上,轻轻地舔舐了起来。与之一起行动的,还有那对夜骐的蹄子,它们按在夏尔的身上,缓慢地抚摸着,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可观的艺术品。夏尔没有说话,也不敢多动,只是压低了声音娇喘着,紧张而期待地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行径。她感觉自己就是只被把玩的猎物。

忽然间,夜骐的嘴巴一紧,假意要咬下去,吓得夏尔全身一抖,“呜呜!”的惨叫声冲破了嗓子的束缚。这一叫,仿佛激发了夜骐的兴致,她抚摸的节奏加快了许多,覆盖的范围也变大了不少,逐渐从上身,沿着腰际,一直到侧臀,到大腿上,大腿间。夏尔只觉得被她触碰过的所有部位,都在不约而同地发着难以言状的异热。那种热似乎也是种刺激,让她的精神高度紧张着,加速着信息素的传导。她的呼吸和心跳随着抚摸下去的程度,都在跟着加快,多巴胺和内啡肽不断地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

就在这时,夜骐的蹄子摸到了夏尔大腿之间的位置。那里是她最敏感、最薄弱的位置,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有谁去触及的部位。然而,却被这只夜骐以半胁迫半推就的方式做到了。她又感到羞耻万分,情不自禁地想要闭拢大腿。可是她那么做的结果是,纤弱的脖子上再次感受到了夜骐牙齿的份量。她好像是动真格的,牙齿已经朝肉里嵌进去了一小截,夏尔都能在牙齿上感觉到自己脉搏的跳动。

于是,为了生命起见,她选择了妥协——不情不愿地重新放开了大腿的控制权。随后,夜骐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这份馈赠。她的蹄子轻轻地划过了夏尔两腿之间的花苞,在龙马一声紧张而羞耻的“噫~~~”声里,猛地舔了一口她的脖子,紧接着就将身子滑了下去。

龙马的小穴和普通小马相比,确实有些不同,多了几分紧致和光滑。尤其是像夏尔这样未曾开发的沃土,格外地敏感和细腻。在夜骐的舌头刚贴到花苞口的位置时,夏尔就有了感觉。她不由地全身一缩,颤颤巍巍地央求道:

“不…不要啦…”

但是,夜骐并没有理会她的提议,反而嫌她腿张得不够大。在被撩逗了好几下腿后,夏尔终于慢慢地将自己整个下身给呈现到了对方面前。夜骐对送上门的猎物毫不客气,她像是本能地微张着嘴巴,将自己的鼻吻给轻轻贴了上去。

电击般的快感穿过夏尔的全身,让这只没有半点经验的龙马无所适从。她的身体燥热不堪,仿佛是要烧起来似的。但是她所做的,只是急促地呼吸着,捂住自己嘴巴,不让更多的、羞耻的娇喘从齿缝中溜出。事已至此,她并不希望酝酿的情绪付之东流。

但是,这和接下来的境遇相比,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罢了。真正磨难的开始是夜骐试着将舌头探进她小穴的那段时间。舌头烫烫的,黏黏的,柔软中又不乏韧性,仿佛一条灵活的小蛇。这条小蛇在龙马的花苞上舔舐,无所不及。夏尔的脸越来越红了,她的翅膀不受控制地勃起,两只耳朵也耷拉了下来。要是换一种表述的话,就是飞机耳。

“呜呜呜!”在舌头成功钻入蜜穴的刹那间,夏尔差点就按捺不住娇喘了出来。她的穴壁上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些许的爱液,淋落到舌头上,就像是草率的欢迎礼。夜骐好像对她的粗糙准备并不满意,她的舌头转而像酒刀一样,刺进了龙马的穴道。顷刻间,夏尔独特的馥郁加之些许长久以来酗酒所酿成酒味所联结成的骚甜味,在夜骐的舌头上就像是闪电般地炸裂开来,使得她一时间竟也沉浸在了这分快感之中,暂停了舔舐的动作。

但很快,她的大脑告诉她想要更多。于是她急不可耐地,又将舌头向更深处插入。夏尔的身子跟着一连串的颤抖,从蜜穴的更深部位,喷射出淫水,漫向了入口处。这只龙马此刻俨然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处境。或许是多年的与酒作伴,让她潜移默化中也幻化出了酒的内质。而作为一瓶酒的终极目的,就是被饮用,被品尝,被欣赏,被称赞。夏尔的脸红彤彤的,尽管捂着嘴,难以抑制的娇喘声中还是飘了出来,里面混杂着羞耻和本能的欢愉。

片刻之后,夜骐的舌头精准无误地找到了夏尔下身内那块最敏感的肉。像是恶作剧般的,她的舌头反复地在上边舔舐,蹂躏。可怜的龙马支撑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她的娇喘声冲破了爪子的阻碍,肆无忌惮地在房间里回荡着,宛如一首绵长的情歌。快感和愉悦,羞耻与妥协,在她的神经和血管中传递、流淌,使她整只马,都陷入了像醉酒般的沉浸之中。她没做什么过多的表达,穴里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爱液已经为她的臣服做了最好的诠释。

也就在这时,夜骐悄悄地把舌头给抽了出来,在轻轻舔了舔黏在嘴角边的蜜汁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她瞅准小穴上方的那块小肉芽,轻轻地用尖牙咬住了花蒂。

“呜嗯嗯~~~~~要~~~~要来了!”

夏尔也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是怎么帮自己做的预告。这一咬就像是提琴上最后一根弦的断裂,一下子击垮了龙马的最后一道防线。剧烈的高潮让夏尔刺激地全身一挺,子宫深处积蓄许久的封锁终于被解开,汹涌的爱液逆流而上,沿着穴道喷出了体外,在半空射出一道弧线后,溅在了腿上,床上,以及夜骐的脸上。夏尔的身体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强大的负荷,潮吹完之后,她就重重地瘫倒在了床上,加上之前的酒劲和疲倦,她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死死地睡了过去。全然不顾夜骐如何舔舐她四散的蜜汁。

第二天,夏尔是破天荒被闹钟给叫醒的。她睁开眼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屋子的阳光,满床的狼藉,以及,站在床前不知所措的夜骐。她的脑袋很痛,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喝酒喝到头痛了。不过,一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夏尔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和同样是脸红的夜骐面面相觑。

“那…那个……”夜骐的声音很轻,就像是棉花一样,但夏尔听得一清二楚。“给您添麻烦了,真的不好意思。”她低下头鞠了一躬。“我把您当做别马了……”

“啊,没事。”夏尔挠挠脑袋,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你把我当做谁了呢?”

夜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当作我前任了,哈哈……”

“年纪这么小就有前任啦,”夏尔的嘴角动了动,眼睛里忽然冒出星星一样的神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Bar……”

“我的名字是夏尔。以后如果可以的话,我来教你怎么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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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

作者:DL

也许是习惯了在办公室里摸鱼的生活,在面临突然下达的命令时,诺克顿表现得有点茫然,甚至有那么一丝丝惶怒。看清命令内容后,他的态度变得愈发的不耐烦:明明是一个简单的护送任务,为什么要派他这样的情报局要员去参加?是安全局的人都下岗了,还是特警队的都集体辞职了吗?

来情报局工作之前,诺克顿总是在幻想着这边的活计的内容。小时候,在他的想象中,情报局的人都至少是那些身怀某种绝技,精通八门语言,见面知心的狠角色。那时候,他藏在对面路口的一个转角,远远地朝情报局门口眺望,偶然能看见单位工作人员匆匆忙忙进出的场景。他记得那时候的他不光眼馋对方手中提着的各种奇奇怪怪的高科技仪器,还尤其羡慕那身光洁挺拔的情报局制服。好像有魔法似的,穿上它的小马无一不表现得神秘冷酷,或者还有一点儿痞气,反正都是威风潇洒的模样。他对其充满了渴望,经常在想,要是能有一天,我能到这里工作,穿上这么帅气的制服,为艾奎斯陲亚的安全繁荣做贡献,该有多好啊!

经过多年的努力,他如愿以偿地在情报局就职。然而,现实无情地抽肿了他的脸:一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很平常的家伙,最多处理和侦查能力比较卓越一些,并没有谁会飞檐走壁,三头六臂的情况;二是艾奎斯陲亚的治安太好了,从他上任以来,基本上没有发生过什么巨大的,需要调动情报局力量来解决的案件。按理来说没有麻烦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也在无形之中挫伤了诺克顿的斗志。他的热情,好像是一盆火,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被时间的露珠给一滴滴地熄灭了。他每天的工作,也就变成了例行打卡上下班,处理一堆不痛不痒的文件罢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情报局的制服还是和以前那么好看,不然他真要辞职跑路了。

在习惯了摸鱼生活后,上边突然给他整这么一出,实在有点猝不及防。诺克顿面临的坏消息是,他不能在偷懒了,要和行动小组一块去执行任务了。好消息是,他终于那些威风凛凛的制服终于可以穿上给别人看了。照道理来说,护送任务应该需要隐蔽些,不被引起注意比较好,但是印着情报局制服的在场,也是可以向那些不法分子警告,这次护送是被高度重视,有荷枪实弹的,足以让对方断了发横财的美梦。

诺克顿真的很喜欢这套制服,它是棉质的,摸上去十分柔顺,还反射着些许的光泽。纯白的底色和他夜骐的烟灰看似泾渭分明,实际上相得益彰。衣服领口,袖口,束腰,还有纽扣的位置,都是统一的金色,象征着严谨和庄正。外套里边的装束即使并不讲究,诺克顿也不将就,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以黑色的领带。这样的话,哪怕是在换装的时候,也无时不刻地能表现出自身的正式与专业。他的下身是一条配套的长裤,和一双长筒的靴子,靴子里边是高白袜。要是没记错的话,坎特拉皇宫里的皇家卫兵也是这样相同的打扮。这让他倍感荣幸。

除此之外,诺克顿还有一套被分配到的战斗时的护甲。虽然有好长一段时间都用不上它,但是他也习惯性地给它做清洁,刷得干干净净的。如今任务来了,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护甲是全身型的,由新型合金制成,外观总体的颜色也是以纯白为主,在光线的照映下,散发着冰凉的金属光泽。考虑到人体的结构,在肘关节和膝盖的位置没有相应的金属护板,露出的是里边黑色的网膜状的外壳。护甲上的部分地方有几条红色的条纹。护甲的开关位置位于脖子的前段,只要有意识地一按圆饼状的按钮,它就会被开启。不知怎么的,诺克顿时常能联想到,给宠物狗戴的项圈,似乎和这设计有几分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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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盔和护甲是分开穿戴的,诺克顿需要梳理一会儿蓝青色的鬃发才不至于在戴上去时让它给遮住了眼睛。和护甲一样,头盔也是白色的主体,带有红色的条纹。诺克顿最满意的设计是它自带的深棕色的护目镜,外表上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上却具备了红外侦查的功能……凡是出现在视野里的活物,就别想躲过他的目光了。

这身装备让诺克顿十分满意,他一扫先前的不耐烦,又感觉回归了入职时的新鲜。和他一起上护送车的同事纷纷表示不理解,这么热的天,他是怎么穿得上这么厚的衣物的。可能是,自豪感能当降温剂使用吧。

护送的对象是一套最新的考古发现,据说与当时的尖端科技有关系,要是能好好加以研究,没准能破译旧时流传下来的诸多谜团。因为发掘的地方位于艾奎斯陲亚与其他国家的边境线附近,所以对于发掘物的真实归属,本国和对面国都各执一词。幸亏我方的动作相当迅速,不然就被捷足先登了。这么做导致的结果是,首先我方掌握了优先权,能尽快地将文物转移出去;其次对方国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它们给搞回去,手段包括不限于偷窃,抢劫,收买等等。所以,诺克顿的此次任务,不能说是一点也不危险。

不过,越是危险的任务,越能体现出情报局的价值吧。至少执行完这个任务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国家的俸禄了。要是在路上遇到些小意外,他们抓几个觊觎文物的小贼什么的,还有军功可以拿。他想象自己穿着那身帅气逼人的制服,昂首挺胸地站在领导面前,看着对方将勋章戴在自己胸前的场景,偷偷地露出了微笑。如果没戴头盔,别人一定能看到那张护目镜下方的傻笑。

护送的过程是极其无聊和漫长的,诺克顿和其他三位同事全副武装地,坐在车厢的四个角落,中间围绕着的是装在大铁盒子里的宝物。车厢四周是由特殊材质的合金制作的,刀枪不入,密不透风。这么严实的车厢只有在一面墙上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口,还由一条条的钢筋所遮挡起来,大概是怕手榴弹之类的东西被扔进来。白天车厢内不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这么个狭小的口子,伴随着护送车的颠簸忽暗忽明。车厢内的空气待久了十分浑浊,虽然有通风设备,但还是能闻到依稀的汗水味。诺克顿在臭味和闷热中一路颠簸,又不能随便聊天,时不时地把自己想象成了罐头里的沙丁鱼。

晚上的话,车厢里的灯是开了,总算是亮堂了一点,大家至少可以看清对面的脸了。但是这样却又多了几分尴尬,因为诺克顿时时刻刻被自己同事注视着,搞得他很不自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们的关注,以致于浑身不自在。他希望自己变成木头做的,这样就不会再纠结不清了……不管怎样,又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后,护送车终于停了下来。原因有二,一是该休息了,司机需要,车子需要,诺克顿也需要;二是前方通行的桥不知怎么的断了,正下方是湍急的水流,车子没办法硬闯过去,只能找个隐蔽的地方修整下来,等天亮了视野好了再上路。诺克顿有点感谢山洪,不然他今晚就要变成木头了。

然而,即使是在休息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也不能放松警惕,需要轮流站岗,来应对不时之需。诺克顿很不幸地被分到了最中间的位置,他躺下进入深度睡眠还没多久,就被叫起来轮班了。

那一刻他真希望自己是一截木头。

诺克顿的性格向来很温和,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那种人畜无害,老老实实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唯有在睡眠不足的时候,他会有严重的起床气,表现得就是阳奉阴违。表面上他客客气气地换过了班,他也知道他需要恪尽职守,但是睡眠欲就像是无形的大网,一点点地将他拉进分神的深渊。他站了一会儿就瞌睡连连,眼皮闭上没几秒,耳边就传来了自己的呼噜声,然后惊醒。他在瞌睡和惊醒的交替中进行了好几个轮回,终于缓过神来。回过神来,大家伙都鼾声起伏。他觉得正是营地里闷热的空气,害得自己昏昏欲睡。诺克顿决定去外边透透气,让冰冷的空气冻住想睡的思绪。

夜晚的凉风就像是冷库里吹出来的一样,哪怕是轻轻拂过诺克顿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足以让他打颤。今天的月亮挺圆,换做在以前,正是他们这种夜骐活动的好时光。只不过融入了小马社会后,他也逐渐适应了昼出夜伏的生活了。

他就这么遐想着,在快要返回到营地的前一步,突然看见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从里面窜了出来,然后以难以分辨的速度逃进了周围的树林里,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了。诺克顿顿时疑惑不解,他快速地冲到了营地门口,鼻子里转眼间传来一股陌生的味道——一股眩晕感直奔脑门,使得他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啊,好像是昏睡粉。诺克顿记得这东西,大部分的人,只要吸入一定量的它,就会立马失去意识,周围发生什么都没感觉的了。

诺克顿记得很清楚,他们局里并不装备这种道具,所以它的出现说明一定有外界的人士来过了。他们遇袭了!诺克顿赶紧朝地上张望一下,果然看见有个铁皮罐子,冒着缕缕的白色粉末。他快速扑上前去,一脚就把它给踢到了营地外边。

快速检查了一遍后,他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好消息是他的队友们都平安无事,顶多吸入了一定量的昏睡粉,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意识;坏消息就是,装宝物的铁皮盒子被野蛮地撬开了,里边空空如也,考古的文物不翼而飞。

糟糕!这么一看,刚刚瞧见的黑影就是罪魁祸首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显然是有备而来,夺走了他们护送的文物。诺克顿心里有点发怵,如果不是他擅离职守去透风,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呢……?紧张和害怕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了他的全身,在瞬间就驱散了朦胧的睡意。这可是上级派来的紧急任务,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搞失败了,肯定是要受处分的!更何况,无论怎么看,主要责任人都是他,要是诺克顿当时在场,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得这么快。他的回去的下场,光是被辞退或许算轻的了,没准还要因为玩忽职守罪关进大牢。一想到那套酷酷的制服,很快就不再属于他的画面,诺克顿情不自禁地打了好几个寒颤。

在乱麻的思绪中,诺克顿捋出了一条解决思路,那就是赶快去找到那个黑影,把失窃的文物给追讨回来。这么想他又快活了,要是这能抓到的话,他至少能拿个三等功,功过相抵一下,他也就不用被开除了。于是,诺克顿戴好了护目镜,靠着热成像所显示出来的踪迹,追了出去。

好在他记得自己还是夜骐,背上长了对翅膀,能在近地面低空飞行。在月光的照映下,野外的森林显得是冰冷的青蓝色,一阵阵凉风吹过,它们就像是水底的海草一般微微摇曳。诺克顿搜索了好一会儿,总算看清了窃贼留在地面上的踪迹。他就沿着它们的指引,一点点地向前探索。

夜静极了,除了风拂过树叶,还有他翅膀挥动的声响,几乎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月光是莹白色的,像是凝固了一样,静止着降落在森林与山岳的表面。诺克顿也不记得自己跟着踪迹飞行了多久,3公里,5公里?他也记不清。不过令他惊异的是,对方明明不会飞行,却能做到速度如此之迅速。踪迹最后停留在一座山的山脚下,诺克顿及时地降落了下来。

他又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踪迹消失的准确位置是在山上的一个洞口处。洞口并不宽敞,要是穿着这么厚重的护甲,他肯定进不去。百般考虑后,诺克顿决定忍痛割爱地脱下他心爱的护甲,穿着他同样心爱的制服钻进去。他把光刀别在腰间的刀鞘里,紧接着就艰难地爬了进去。

洞里的世界真的是别有洞天,比外表看起来宽敞多了。虽然没有光,但是通过护目镜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里边的全貌。这大概是谁的基地,一些简陋的家具被规则地放置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还有几个健身的器材被整齐地放在一边,诺克顿看到其中一片杠铃的重量比他的体重都大。墙上几个千疮百孔的稻草人说明基地的主人一直在进行着瞄准训练。还有一个像是在捣鼓什么化学品的台板,罐子里的药物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诺克顿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看来这回遇到的,可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啊……

就在这时,他的直觉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以极快的速度朝他飞过来。诺克顿迅速将脑袋一偏,但是脸颊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流出了丝丝的血迹。他有些吃惊地瞟了眼插在他身后墙壁上的暗器,好家伙,是一道飞镖。诺克顿想不出来,为什么在现代社会还有谁用这么老旧的冷兵器。但是紧随而来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集中起了精神。

“这里不欢迎你,马上离开!”诺克顿顺着声源,快速看清了袭击者的面貌。

那是一只类似于小马的生物,但明显不同的是,一般小马长得是毛茸茸的鬃尾,可她是像眼镜蛇一样的蛇尾,又粗又长,垂落在腰后。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即便在脑后的位置缠上了长长的一道束发带,也留下了一条颀长的马尾辫。她的衣服没多少布料,以紫色为主,上边还有鳞片状的装饰,露出下边烟灰色的皮肤。用来束腰的是一条紫色的长绳,在腰后边系了个蝴蝶结的同时,也在另一段的末尾别上了个飞镖。总体上看,对方打扮得忍者一样,神秘而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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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面罩围着,诺克顿办法看清对方的脸庞。不过,给他留下了最深印象的,还是那张冷峻脸上的一对眼镜蛇似的眼眸。正常小马的瞳孔是圆润的,而她是细长的一道,像是紫宝石虹膜上的一条裂缝,看上去格外的可怕。诺克顿可以确信,袭击他们的正是这样一只狠角色了。

“把你偷走的东西还出来,我马上就走。”诺克顿回答道,他有些害怕。

“不可能,”他看见对方的眼神动了动,露出了一丝像是不耐烦的神情,”赶紧滚出去,不然你就只能被我丢出去了!”

“我以艾奎斯陲亚情报局的名义通知你,立马上交非法获得物,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诺克顿吸了一口气,大声地说道。他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事实证明,他的这句话并没有吓到对面,反而彻底激怒了她。诺克顿看到从那双蛇眼中传来一丝杀气,紧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一阵子飞镖。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慌忙地从腰间抽出光剑,手忙脚乱地抵挡了一阵子,才不至于被扎成马蜂窝。

不过他依旧挂了彩,锋利的飞镖划破了他的袖子,露出了里边蓝灰色的皮肤。血丝从伤口里渗流出来,将白色的衣服染上一片红印。诺克顿觉得自己像个被扎破了的气球,全身的勇气和力气似乎就在这个伤口慢慢地逃了出去……

“放轻松点!”诺克顿大呼小叫着,慌张地跳到了一边。迎接他这句毫无底气的威胁的,是下一回攻势。他看见对方像是恶狼一样朝他扑了过来,赶紧举刀迎战。”叮当”一声,飞镖在光剑上擦出一道醒目的火花,然后直直地就杵在了地面上。诺克顿也不由地被力道给朝后退了几步。

要是它击中了自己,保不准就会血流如注的……诺克顿越来越后怕,肾上腺激素的分泌不断加快。他有点想逃跑,双股战战,尾巴也垂落在了地上。面对着对方虎视眈眈眼神中愈来愈浓的杀气,还有连连紧逼的脚步,诺克顿觉得今天他可能是没办法全身而退了。

他十分后悔,自己没有穿护甲进来。如果传来,这些冷兵器没法伤及他的半根毫毛。只可惜已经过去的事是没办法假设的。他或许要为自己错误的行为付出生命的代价。

好吧,既然横竖都是死,那为什么不死得有尊严一点呢?诺克顿想起了他在情报局就职时的宣誓,他要忠于艾奎斯陲亚,永不畏难,永不叛逃。现在正是他履行诺言的时刻了,要是运气够好,能成功阻拦对方,光荣牺牲的话,拿的就不只是三等功了,少说一等功起步。一股大义凛然的情绪在他的内心浮了起来,恐惧也在这股勇气中被化合为了果敢。他要阻止面前这个看上去穷凶极恶的家伙。于是他抄起光剑眼神犀利地迎了上去。

没想到的是,对方见他这么视死如归的样子,竟然以极快的速度闪开了。诺克顿用剑朝她挥过去时,只有划破空气的声音,打了个空。下一秒,他感到背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他被划伤了!而凶器是对方手中的一把刀子。她也打算和他肉搏了么?

鲜血淋漓的景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诺克顿觉得背上的制服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里面倒灌进凉飕飕的空气,冰冷刺骨。他有点心疼衣服,脑中原本出现害怕情绪的部位分泌出了愤怒。夜骐深吸一口气,在对方快速移动的间隙瞅准时机,一个横劈就砍了过去。

至少,暗箭难防,明枪易躲吧。他这么想着。

“当!”的一声,剑没完全打中目标,打在了绑在身后的飞镖上。不过这样让对方吃了一惊,她动作略微迟缓了一下。诺克顿忍住疼痛,集中力气就朝对方胸口刺了过去。

“砰!”有点可惜,还是被躲开了。对方也及时做出了反击,朝诺克顿的右腿膝盖处划了一道。剧烈的痛感让这只顽强的公马不由地半跪了下来。他看了眼伤口,鲜红的血液像是破了个口子的水袋一样往外流淌。诺克顿咬紧牙关,捂住了伤口。为了不受伤地更严重,他决定不站起来,以防御的姿势坚持到最后一刻。

他看见了对方看他的眼神,不再是那样充满杀气的了,反而有一丝轻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好奇。诺克顿冷笑着,一只手握着光剑,招架着好像是从四面八方攻击来的劈砍,另一只手按住膝盖伤口,不让自己过早地倒下。

失去部分行动能力的他依旧不是对方的对手。顽强抵抗了一阵子,对方锋利的刀刃就将他的衣裤划出一道道口子,露出里边蓝青色的皮肤,以及血丝丝的伤口。他尝到了脸颊上伤口流到嘴里的血丝,一股子甜腥味。皮开肉绽的模样使他联想到了浴血奋战的勇士。因此,他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不屈的光彩,好像自己真的是那种以一敌百的高手。

他傲然地半跪着,单手持剑与之搏斗,也不管自己有多大的破绽,刀刃在身上留下多少的伤痕。如果说战斗的内容比拼的是谁意志较为坚定的话,那么他一定赢了。

但是到了后来,伴随着一个飞镖将他护目镜的带子给割断,诺克顿就彻底丧失了看清事物的能力。黑暗就像是洪水一样从四面涌来。像是无头苍蝇似的张望了一会儿后,一记闷棍被敲在他高昂的头颅上,或者说是坚硬的刀柄。诺克顿顿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他那只未受伤的膝盖向外侧扭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没控制住,给跪了下去。

双膝跪地的模样无疑是对方强降给他的莫大的羞辱。他的双手撑住地面,粗重的喘息变得紊乱无比。诺克顿感觉得到脑袋上有什么液体在流淌,不知道是鲜血还是汗水,那感觉就像是有虫子在爬。他的意志还想支撑一下子,可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就像是一棵树被砍到那样,直挺挺地栽在了地上。

有那么几个瞬间,诺克顿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虽然是不怎么美好的噩梦,但也总比成为现实强得多。不过很可惜的是,他的噩梦是真的,而且就是现实。他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很疼,就像是被斧头劈开了一样。眼前的事物好像有重影,都是成双成对地出现。他努力地用眼睛调焦了好一阵子,总算是将它们看成了一个。

他的嘴巴干得很厉害,就像是被丢在沙漠里的一条鱼。四肢也瘫软得用不上力气,只有伤口传来的隐约疼痛感让他明白自己还活着。诺克顿仔细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是被不明人士给袭击了,颓唐的心情慢慢地包围了他。

“你醒了。”他听见一个声音说道,耳朵下意识地动了动。

下一秒,他才注意到自己是躺在地上,身上的白色制服在作战中被毁坏得差不多了,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布料,斑驳和线状的血迹横布。左边的袖口被撕开了,露出了里面蓬乱的,鲜血淋漓的胳膊。他的领口坏了,纽扣也没有一个好的,里边的黑色领带和白色衬衫就像是两块破布。诺克顿的小腹从这些口子中露了出来,清晰的马甲线上也各处挂着彩。他的长裤坏得也差不多了,但还是被脱到了膝盖处的位置,露出了两条蓝灰色的大腿。它们和小树的树干一样粗壮,原本是清晰的流线型,现在却布满了嶙峋的伤口。唯一没有受损的,恐怕就是遮盖住隐私部位的白色内裤。除此之外,长靴子还穿在腿上,散发着胶光和血光的色彩。他还发现,自己的上肢实际上是被绳子给捆绑了起来,无法动弹。怪不得怎么也站不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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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缚带来的拘束感竟让他获得了一缕安全感,甚至是快感。起码,他现在还活着。

“我的名字是蔻芙拉,你叫什么?”他的视线中再次出现那眼镜蛇般的女子。这回她眼中的瞳孔不再是那么细长的了,有回圆的趋势。不过,其中的冷酷和轻蔑,还是显而易见的。对方拿来一个碗装一样的东西,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液体,就要朝诺克顿嘴里灌去。

公夜骐偏过头抵抗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她的蛮力之下——清凉甘甜的液体流进他的口腔,咽入了喉头。好吧,那就是普通的水,而不是什么吐真剂或者毒药什么的。诺克顿稍稍有点失望,但因为被强迫的而所产生的,无言的快感,悄悄在心中播下了种子。

“我是诺克顿,”他大声喘着气,轻轻挣扎了几下,粗糙的绳子和尚未结痂的伤口刚接触,火辣辣的痛感就传遍了全身,”你……抓我是要干什么?让我走吧。”

“我拿到的货物是假的,”蔻芙拉冷冷地说道,”告诉我,真货物在哪辆车上,你就可以走了。”

“什么,什么真货物?”诺克顿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上级在布置任务的时候,可没有说什么真假货物,只让他这行人护送这个盒子里的东西而已。一时间他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上级没对他说实话,不过这么一来,损失就降到最低了——无非就是他这条命而已。于是,诺克顿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不知道。”

“我不喜欢说谎。”还没等诺克顿反应过来,蔻芙拉就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疼得他猛地呼出了腹内的所有气。这还没完,对方的手拉住了他黑色领带的前段,把他的脑袋给提了起来,以便于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眼。诺克顿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戴了项圈的奴隶。无名的快感又在他心中泛滥了。

“老实招来,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蔻芙拉踩踏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把诺克顿的腹肌都压得陷了进去。她的鞋底很粗糙,嵌在皮肉上火辣辣的疼。诺克顿拼命挣扎了几下,绳子的紧缚感丝毫未减,皮肤与绳子的摩擦反而让他愈发地兴奋;裤裆处一阵冷一阵热的,让他不由地硬了。他的脖子被领带勒得生疼,眼睛也情不自禁地睁大,口舌费力地解释道:

“我……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你拿到的是假的……我干嘛还来追你……?”

一听这话,蔻芙拉就放开了领带,让他的脑袋给直挺挺地掉了下去。诺克顿差点被摔晕过去。但不得不说,刚刚那阵子接近于窒息的感觉着实让他的神经中分泌出了更多的多巴胺,快感和痛感就这样交织在身体内传递。他大口喘着气,呼吸着洞内浑浊的空气。

“那,你告诉我,你们这趟车要开往什么地方,”蔻芙拉思考了一下,毒蛇般的眼孔中又散发出了光彩,她的鞋子依旧抵在诺克顿的肚子上,快把他的五脏六腑给挤出来了。”赶紧交代,饶你不死。”

“我不知道。”诺克顿咬着牙关,怒视着蔻芙拉的双眼。他身上的好几个伤口在这番折腾中又复发了,涔涔地流着鲜血。自己的性命被掌握在对方手里,但凡是正常人都会觉得害怕的。但他不知道是真不怕死,还是在期盼着什么。一面微微蜷缩着身子,一面悄悄发抖,但还是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神情。

“你不可能不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队长。”蔻芙拉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她冷笑一声,又用力踩了下去,疼得诺克顿惨叫连连,满地打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辆车的目的地是哪里?”她拿出了先前那把用于搏斗的小刀,尖利的顶端抵在诺克顿的脖子上,只要在向前推进一寸,公夜骐的主动脉就会被割破。他虽然看不清,但也足以领略到它的威力。

此时的诺克顿,依旧是面不改色。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坚毅的目光,咬牙切齿,可也是声音颤抖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他残破衣服下的躯体止不住地发抖,已经凝固了的血迹和新流出的鲜血相互混合着,在体表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印记。

“……算你有种。”蔻芙拉收回了飞镖,嘴角边露出了狞笑。下一刻,她把撕开了对方身上最后一缕遮体的衣物的下半部分给撕开,让他胸口至胯上的腹部全都露了出来,只留下一道还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诺克顿起先还不明白她这是有何目的,直到她再次将小刀展现在他面前。

“我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在痛苦中老实交代。”蔻芙拉将刀子抵在了诺克顿的腰上,冰冷的触觉让他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我学过生理学,我知道怎么让你最大程度地承受痛苦,而不至于马上死去。”

诺克顿真的很害怕,满是累累伤痕的躯体在刀子下瑟瑟发抖。但他的脸上还是面目狰狞地,龇牙咧嘴,露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他的目光又变得犀利起来,仿佛能洞穿对方的灵魂。”你动手吧,就算是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堂堂队长沦落到我的俘虏,”蔻芙拉冷笑道,露出了一侧的尖利虎牙,”真不害臊呐!”

诺克顿没有接过她的话茬,只是目不转睛地瞪着她,任凭脸颊上的伤口里又流出了血液,滴落在他的脖子里。他紧皱的眉头像一个布满条纹的核桃,嘴角向下撇,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他的身体依旧在微微发抖,尾巴耷拉在两胯之间,健壮的大腿肌肉紧绷,青筋暴出。隐私部位有点凸起,应该是紧张得充血。

他看见蔻芙拉毒蛇一般的瞳孔又缩回了针一样的细孔形状,鄙夷而略有兴趣的目光萦绕着他衣衫褴褛的躯体。从他挺拔的上身到强壮的下身,更确切地说,是从那些规则的腹肌向笔挺的大腿处巡视,好像他是件什么用于展出的艺术品似的。或者说,他是对方的猎物,蔻芙拉在欣赏战利品的姿态,享受着他的弱势和恐惧。诺克顿知道自己心里一定是害怕极了,被对方看过的地方,无一不是在不同程度地颤抖着。

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再次出乎了他的预料。蔻芙拉并没有把他给活活解剖了,而是选择一个翻身,骑在了他的腰上,胳膊抱住了他的正面。他们胸对胸贴着,显得很亲密的样子。在错愕之中,诺克顿的鼻子里传来了一股奇怪的香味,这种香味弄得他很舒服,很…不知所措。

随后,蔻芙拉就显示出了她的真实意图。她张开嘴巴,露出两颗尖利的牙齿,就咬住了诺克顿的脖子。好比是狩猎者对猎物的最后一击杀戮,诺克顿顿时就没有了力气,绷紧的肌肉瞬间松弛了下去。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忍受着脖子处被吸血所带来的痛楚。诺克顿以前以为,只有他这样的夜骐族才会吸血,没想到这只眼镜蛇小马也会。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脖子上,被对方给吸进了肚子。他的温度,生命力被吸取了,空虚,寒冷,绝望逐渐填满了他的内心。诺克顿觉得他快要死了。

视野中的外圈都在变黑,耳朵里也嗡嗡的……心跳变慢了下来,呼吸也使不上劲了……他快死了……他这辈子就要结束在今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诺克顿觉得自己下一秒就暴毙了的时候,蔻芙拉忽然就放开了他,让他自由地倒在了地上。诺克顿拼命地喘了一会儿气,感觉身体的温度又莫名其妙地回了上来,也不再哆嗦了。他感觉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温馨在心中涌动。看上去,他没有死。

就在他打算质问对方有什么计划时,忽然间,他注意到蔻芙拉正在拨弄他下半身中间的那个部位。刚刚的羞耻和濒死体验,已经让它不由自主地膨胀了起来,达到了僵硬的地步。诺克顿知道,他打心底就是一个受,那些看上去让他忍辱负重的体验,实际上正是他性欲的来源。再被蔻芙拉这么一欺负,他的肉棒就很不争气地硬了。有了白色内裤的遮挡,结果欲盖弥彰。

“别,别碰它,求你了!……”不知怎么的,就连死也不怕的诺克顿,竟然会对别人触碰他的生殖器官感到紧张。他慌忙地侧过身去,不然蔻芙拉触碰,甚至是看到它。

“我想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所以这应该是让我多弄它的意思吧。”蔻芙拉一脸坏笑着,不由分说地撕开了诺克顿的内裤,一条粗壮的肉棒赫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呜!你,你要干什么啊?……”诺克顿十分害怕,虽然这份害怕也是由兴奋伪装的。他弓着身,努力不让对方得逞。

然而他所做的,都是无用功。蔻芙拉轻轻松松地就把他的身子给扳回了正面,面对着高竖的肉棒,一屁股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突如其来的力道让诺克顿疼得叫出了声。同时,他也惊恐地看到,蔻芙拉正在用她那双颀长的大腿,慢慢地夹住了肉棒,然后加以用手在上边轻轻抚摸。

诺克顿的脸涨得通红,他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对待过——就连他的男朋友,也不会这样细腻温柔地玩弄他的肉棒。他大声喘息着,一边说着求饶,一边奋力挣扎,让麻绳在身上留下道道鲜红的痕迹。

“不要抵抗,服从你内心的想法吧。”蔻芙拉忽然朝着他妖媚地笑了一笑,那笑容就像是肉食性植物的鲜艳花朵,吸引着成千上万的生物前来送命。她的手轻轻捏着肉棒,从上到下为它做着抚摸,一时间诺克顿只感到服服帖帖的,是不上什么力气。

“放开我……你这怪物……”诺克顿害怕地闭上了眼睛。要不是绳子捆着,他的翅膀就勃起了。

蔻芙拉没有言语,而是将肉棒抚慰到它能到达的最大尺寸。随后,她解开自己的束腰和短裤,用下身对准肉棒的顶端,就慢慢地坐了进去。尽管强行忍着,但还是有几句妩媚的娇喘从她的嘴角边溜了出来。

眼镜蛇小马的身体结构或许与普通小马有些区别。诺克顿很害怕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毒素,这样进行过后会让他中毒。所以他表现得很抗拒。但是,无论他怎么尝试,也战胜不了最原始的本能,他就这样满心羞耻地,用肉棒顶开了穴壁,逐渐塞满了蔻芙拉的下身。他发现在他进来之前,里面已经湿透了。

“来啊,给我动起来。”蔻芙拉抓住诺克顿的领带,又像拎项圈似的把他的脖子给拽起来。窒息的快感又来了,使得这只可怜的公马不得不听从她的命令,屁股下方的肌肉稍稍动了起来。

但是,对方明显觉得这还不够过瘾,依旧抓着领带,甚至还使劲掐了一把他的肩膀,才让诺克顿老实地开动起来。蔻芙拉坐在他的肉棒上,身子紧紧地贴着,胸部和小腹的之间也伴随着抽插的节奏相互摩擦。他们俩呼出的热气相继地呼在对方脸上,显得暧昧无比。

诺克顿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蔻芙拉在这关头要和他做起爱来,但是主动权此刻一点也不在他手上,也容不得他多思考。他只能在对方拽领带的节奏下判断自己的动作是该快还是该慢。肉棒一来一回地顶着小穴,两只小马身上最隐私部位的肌肉就这样亲密地接触着,珠联玉映。只要他动作稍微有所松懈,蔻芙拉就会拉紧了领带,让他尝尝窒息的感觉。在毫无尊严的玩弄中,诺克顿积蓄得快感和羞耻越来越厚,他的肌肉再度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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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有操之过急的情况,那时候蔻芙拉会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声,声音响得盖过了诺克顿的喘息声。这让后者的性欲更加的勃发,虽然这会导致肩膀又被掐疼。他就这样带着一身的伤痕,被迫着和对方做着媾和之事。肉棒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简单的机械运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动作,能给他们双方带来这么多的快感。

不过,也不需要他多想了。诺克顿所做的,只是享受或者忍受,以及满足对方的性欲罢了。有那么几个瞬间,他希望对方能对自己稍微好一点,至少把他当做一个活物,而不是用于泄欲的道具。但显然这也是种奢求,蔻芙拉至始至终保持着骑乘位,两条大腿夹紧着他的腰肢,在永不餍足的欲望中强迫着他适应自己的节奏。

蔻芙拉的要求很严格,甚至有些就像是故意找茬。她总是让对方将肉棒整根贯入穴内,从表到里,无不具足。这样她就能享受到被填满的安全感和惬意感,冷酷的脸上浮现出一缕难以察觉的微笑。在诺克顿的眼里,那和狞笑没什么区别。惶恐的情绪让他一次次地想把肉棒从对方体内抽开,但是它已经不听使唤了,主动权完全沦落在了对方手里。

更有几回,对方会故意将穴壁夹紧,然后命令他继续抽插。这就是勉为其难,诺克顿要是不去做的话,蔻芙拉就会再次露出那对尖利的虎牙,警告他如果不照做就会被彻底吸干。可怜的公马只好铆足了劲,在一阵阵精疲力竭的冲击中,慢慢化解对方的障碍。他也不得不承认,战胜困难是有那么点快感的。肉棒和小穴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紧紧嵌合的过程正是它们发挥彼此价值的见证。

他逐渐意识到,这只外表上看起来冷若冰霜的眼镜蛇小马,体内依然是温暖如春。他的肉棒就像是先前他的意志一样,百折不挠,坚持挺立。那或许是他身上最后一块完好的肉了,此刻却还是在被对方蹂躏着,实在是耻辱。蔻芙拉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在反复的交合中不断调整自己的体位,以将一个最好的姿态来享受。

在不知千百回的抽插中,诺克顿总算是摸清了门道。蔻芙拉确实是欲求不满,像她这种生性孤僻的小马,找到个能排解的对象实在是千载难逢。他也不知道运气是好是坏,轮上了这回事。为此他能做的,就是一遍遍地将肉棒递送到对方体内,通过与穴壁的摩擦,聆听液体交换的声响,感受着彼此之间的震动。诺克顿的动作从拘谨逐渐变得放纵,从试探性地一插一插,到肆无忌惮地猛烈进攻。往往是在上一轮插进拔出的间隙,没等对方穴壁的自然收缩,就又再次进行了进犯。蔻芙拉对这个模式十分满意,她的蛇尾弯曲了起来,卷在了对方的大腿上,伴随着诺克顿每一次插入就缠紧一分,收回时也放松一分,如此循环,以力借力。

他们的高潮点几乎是紧随着到来的。蔻芙拉的穴道内淫水涟涟,泛滥不已,而诺克顿也是一触即发。真正达到突破的时刻还是对方猛掐了一下他的腹肌,致使诺克顿没把持住,肉棒的尖端中射出一道粘稠的液体,直直地窜入对方的子宫,流淌以致于填满。而对方的子宫深处也迸涌出汩汩的爱液,淹没过肉棒,顺着花瓣口喷到了他们的腿上,身上,四处都是。潮吹的模样就像是爱河里的水花,甜蜜而又温情。

他们起伏地喘着气,沐浴着本能所带来的满足与平静。蔻芙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解开了诺克顿的绳索,使得他们在最终时刻能得以相互拥抱在一起,短暂地享受着欲望和狩猎的狂欢。

后来,诺克顿听别人所讲,蛇喜欢慢慢把猎物给千方百计磨死,然后再慢慢享用对方。他至今很奇怪,为什么蔻芙拉在做完爱后选择放了他。难道是自己那份宁死不屈的品质感化她了吗?还是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无所知所以才放了他?或者说,她原先的目的就像是找个谁来给她配种?诺克顿并不知道,他唯一记得的是,当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他已经松绑了,身边放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他猜测是文物,于是拿着赶回了车队。路上他没见到蔻芙拉,也不知道对方去哪了。这件事他没有和任何谁说过,因为穿着护甲,队员们也没看出来他的伤痕,他们自己美美地睡了一个晚上。

有时候他摸鱼的时候,在思考,这件事究竟有没有发生过,文物到底是真是假,这个世界上究竟存不存在蔻芙拉这个人。可是一去想,他的脖子处就会产生被勒住的错觉,只好作罢。他或许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两个无法再消去的牙印。它们在他的身体,乃至人生轨迹上,就此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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