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色

作者:DL

直至今日,瑞德斯还记得他上高中时的情景:那一系列印象深刻的事情,如同就发生在昨日。晨光熹微的清早,一成不变的校服,昏昏欲睡的课堂,死气沉沉的课间,昏暗阴沉的夜空,仿佛一道道幻灯片似的,在他回忆的时候放映。他不喜欢那样的日子,说实话,也没有几个谁会热爱这样灰蒙蒙的日子。但是他就是很难忘,毕竟,那或许是很多小马这辈子里最拼搏的时光了。

原先的生活是黑白的,每天在学校里的时间,不是上课,就是自习。黑板写完一面擦一面,擦完一面又写完一面,弄得教室里满是白尘;老师讲课的内容极其枯燥,就像是要硬生生在瑞德斯这张白纸上泼上几滴墨水一样,无论什么科目,只要一开口,他就会有打瞌睡的冲动;窗外的阳光也是很惨淡的白色,好像是什么金属的反光,照进来没有一点点温暖,取而代之的是呆板和僵硬。瑞德斯自身也是只纯白色的独角兽,除了鬃发上有几道黑白相间的条纹。

这么忙碌的生活里,是不允许存在什么娱乐活动的。然而这个年龄段的小马们,常常又都是情窦初开,多情怀春的。他们有压力,他们有欲望,二者他们都要释放。除了聊一些瑞德斯现在看来很幼稚的低俗笑话外,他还有一项别人不具备的本事:绘画。他能尽自己所想,在白纸上画出他想要看到的东西:其中就包括了色图。这项技能他一开始很引以为傲,瑞德斯可以时不时忙里偷闲,遨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纵情欢乐。不过到了后来,他却觉得兴趣渐无——他已经把所有能想象得到的理想雌驹都画了一遍,现在脑里没什么存货,黔驴技穷了。

事情忽如其来地发生了转机,原本的语文老师生小孩去了,学校里招聘了一位临时老师来代课。瑞德斯还记得对方第一次来到教室时的场景,上一秒全班还正打着瞌睡,下一秒,他们的头一瞬间齐刷刷地抬了起来,就像是破土而出的春苗。全班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位雌驹:她看起来并不比他们年长多少,全身上下却都散发着一种青涩而又典雅的气质。她的皮毛是青色的,鬃发是橙褐色的,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则是纯净的蓝色。她步伐轻盈,体态优雅,神气昂然地走到了讲台上,用魔法浮起了一只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戴梅洛蒂”。

瑞德斯不记得对方后面是怎么做自我介绍的了,这节课的余下时间里,他的关注点都放在了这位代课老师身上。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办公室工作装,腰上系了一条黑色的短裙,裙摆垂落到大概能刚好包住臀部的高度,在下方包裹住膝盖到整个小腿的,是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尽管她穿得很严实,露出的部分少之又少,但瑞德斯还是能明显地注意到,她不仅有一张姣好的面容,还拥有着一具尤为婀娜的身体,凹凸有致,骨感之间不乏丰满,火辣之上不乏清纯,似乎就像一首摇滚乐队中奏响的古典曲。有那么一瞬间,瑞德斯觉得自己的灵魂出窍了,他的心又开始一阵悸动——他隐约意识到,无穷的灵感正在涌向脑海,绘画创作的前景一片光明。

戴梅洛蒂老师的出现,无疑为瑞德斯平静枯燥的生活增添了几块斑斓的色彩。他觉得自己以前画的那些理想雌驹都好普通,把她们和洛蒂相比较,一下子就显得相形见绌。于是从那一刻开始,洛蒂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笔下描绘的对象。每次上语文课的时候,他恨不得眼皮一眨也不眨,要把对方所有呈现在外的细节全记入脑子里。在搜集了必要的大部分信息后,他又开始着手创作,在纸上重新再现洛蒂的形象。他画了不知道多少次,虽然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好一点点,但他始终也没有感到满意。尽管他能生动地描摹出对方清秀的外表,外加绰约的体态,可却怎么也没办法展现出洛蒂那种清纯而又典雅的气质。换句话说,他始终没办法按自己的理解,传达出对方的灵魂。

他很苦恼,然而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认为自己观察得已经很仔细了,就差拿X光线将对方的全身给照一遍了。思来想去,瑞德斯把问题归咎于他画工不够娴熟上边。熟能生巧,想要画出理想型的戴梅洛蒂老师,唯要靠自己坚持不懈的练习。

于是瑞德斯变得更加废寝忘食地绘画,无论是上课,课间,还是自修,他总是用魔法握着只笔,在白纸上创作出他努力的结晶。他的举动甚至影响到了自身的学习:上课的内容基本上不停,作业要么是随便抄的,要么是草草写点应付了事。在老师们的眼中,瑞德斯是位很勤奋的学生,课上一直都在做着笔记,但是考试下来,他的成绩经常不尽人意。对此他们都觉得很奇怪。

不过,此时的瑞德斯内心里只剩下了一份执念,那就是要画出心仪洛蒂的形象。他就像是走火入魔一般,别的事情都可以做到不管不顾了,仿佛唯有画画,才是他人生唯一的出路。他拼命地画,笔用断了一支又一支,白纸也消耗了一刀又一刀,废稿扔了一桶又一桶。就算画中的洛蒂已经可以呼之欲出了,可他还是觉得缺少了那部分关键的神韵。

瑞德斯的性格比较内向,平时在同学间没什么存在感,因此也不会有谁去关注他成天在劳作些什么玩意。这其实也不算坏事,他能借此专心致志地在任何时刻沉浸于绘画的世界。只有在那边,他才能感受到生活的乐趣,才能纵情享受到世界的多彩。

但是,很明显地,在那时候,他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同学们不管他,并不意味着老师们也不管他。在一堂语文课上,他又是如此心无旁骛地创作,以致于有人站在他近在咫尺的边上,也是浑然不觉。这时的他正在画洛蒂老师的正面肖像,内容基本充实得差不多了。笔下的对方,衣冠楚楚,正襟危坐,面容上的五官还原得栩栩如生,仿佛就是用照片拍出来的。他正寻思该搭配上什么样的神情来赋予灵魂之时,画纸忽然被一道淡蓝色的光芒所包裹住了,趁他发愣的间隙,一下子浮了起来。瑞德斯刚反应回来正想去拿,却瞠目结舌地发现,纸降落的位置正是洛蒂老师的手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值得庆幸的是,此时对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是些许的惊叹和害羞,后者可以从她两颊边微微的绯红可以推断出来。瑞德斯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创造的世界好像一下子被打破了,所有事物都从破口里流光了,只剩下他留在原地,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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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是我吗,真不错哦,”洛蒂老师软糯的嗓音解除了他的僵直,她的话语很轻,刚好就被他们两位所听清,“但是现在是上课时间,大家都在做练习题呢。你也要跟上呀。”她把画重新放回了桌上。

这一瞬间,瑞德斯感觉自己的世界又回来了,并且还增添上了彩虹般的光芒和活力。自己上课不务正业不仅没有受到指责,反而得到了钟情老师的夸奖。此时此刻,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懊悔,得意,欣慰,满足…更多的,则是一种被信任的感动。这好像是这么久时间以来,第一次有谁如此和蔼可亲地和他说话,让他感受到了存在的意义。洛蒂的形象又高大了起来,他不免有些眼热,颤颤巍巍地拿出了作业本,跟着大家一起做起了题目。也就是在写题的这些空隙,他忽然灵光乍现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他认识洛蒂这么久,除了刚刚那会儿,其他却不曾和对方有过什么交流。这会不会就是,他始终描摹不出她的神韵的直接原因呢?

于是,瑞德斯的脑中产生了一个想法:他要想方设法和洛蒂老师多互动了。这并不容易,因为他本来就挺内向的,存在感又低。不过好在,刚刚的肖像画能作为搭讪的理由了。下课之后,他鼓起勇气追上了正离开教室的洛蒂,把它作为礼物,一脸虔诚地送给了对方。

“真的吗?”洛蒂青色的脸上笑容盎然,她温柔地接过了画,仔细端详,“谢谢你呀,瑞德斯同学!”

又是一道暖流涌过心田,新生的喜悦传遍了瑞德斯的全身。他成功了,他终于和朝思暮想的老师有正面交流了。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良好的开端又是成功的一半。至此之后,瑞德斯语文课上再也不开小差画画了,他要多举手,多展现自己,好让对方记住他。绘画对方的任务转而被放置在了其他科目的课程上。

光是这样还不够,瑞德斯竟然学会了主动去办公室问问题,好多与洛蒂做接触。令人尴尬的是,几乎不会有谁来问语文上的题目,因为大部分人觉得,语文都没有学习的必要。自己的母语,再不济也总会说,何必要学呢?瑞德斯只能找那些千奇百怪的题目,厚着脸皮,在办公室其他老师的注视中,来请教洛蒂。说实话要不是对方,这里他一秒也不想多待。更奇怪的是,无论他问的题目有多刁钻,多离谱,戴梅洛蒂总能给他回答出来,亲切地告诉他解题的步骤。

几个星期下来,瑞德斯对洛蒂的了解加深了许多,他发现对方很喜欢养植物,办公室座位边放了一排多肉,于是他假借着家里养不下的名义,朝办公室里搬了几盆。他还发现洛蒂很喜欢看书,看得都是那些成书于至少一百年前的传世经典,他强迫自己去看,虽然经常看了一页,眼皮就开始打架,但好歹还是看了几本;更重要的是,他发现洛蒂老师果然还是单身,每个月的情人节晚上都是在吃盒饭。他真想给对方买几朵花,哪怕是匿名的也行。然而学校是封闭式的,外面出不去。他只得一狠心,凭着想象在纸上画了一朵玫瑰,夹在作业本里交给了对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几次摸底考试下来,瑞德斯除了语文外,其他科目基本上都是不及格,十分危险。他自己不怎么急,洛蒂老师却比他还急,仿佛它们的不及格是由语文导致的。为了督促他好好学习,弥补短板科目,洛蒂向他做了个承诺,如果期末考试没有挂科,她就送给对方一个礼物,以资鼓励以及那么多赠礼的回馈。礼物具体是什么她没有说,只要他能拿到就揭晓了。

在这番激励之下,瑞德斯不得不暂停了绘画的事业,专心投入到学习中去。不出意外地,课程很枯燥,但比传世经典好一些。他以前有怎么发疯地画画,现在就有怎么发疯地学习,朝六晚十,成了他当时生活的常态。学的累了,他一想想洛蒂老师形容的神秘大礼,顿时又变得精力充沛。

期末考试来了,瑞德斯准备地比较充分。他尽自己所能地去考,把每份试卷都写得满满当当。苍天不负有心人,结果也是在意料之中的,除了语文是八九十分以外,其他的都超过及格线一点点。不会真有哪种天才能在短短几天内把别人一个学期学到的东西都学会的吧?拿着成绩单,他很开心。不光因为漫长的学期终于结束,能迎接来喘息的暑假了,更是因为他达成洛蒂老师定下的目标了,神秘大礼近在眼前。

到了休学式的当天,瑞德斯终于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主动去问洛蒂老师,既然他已经达成目标了,那么最终奖励是否可以公布了。然而,洛蒂依旧只是淡然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声地说道,礼物放在她家里,他可以休学典礼结束后,和她一同前去拿去。

心仪的老师居然主动邀请他去家里做客!事情发展得过于迅速,瑞德斯甚至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再三确认自己耳朵和脑子都没出状况后,他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了起来:他还没有了解过戴梅洛蒂的私生活呢!这位在同学面前仪表堂堂的老师,一个人相处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情景?

他有点腼腆,毕竟孤男寡女的,刚好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同时他又觉得,这次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了。瑞德斯深吸了一口气,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他要做那个有准备的人。

好不容易熬过漫长的休业式,他终于能老师家,亲自收获神秘大礼了。一路上,洛蒂和他聊了很多的问题,比方说他是怎么学会画画的,家庭成员有哪些,适不适应她上课的模式,如此云云。基本上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问题,瑞德斯随便说几嘴就能应付过去了的那种。他那时候的心里就只剩下对大礼真相的渴求。

到了洛蒂的家,这座出租屋并不大,连像模像样的客厅也没有,充当待客功能的落到了书房身上。出租屋就四房间,一厨房,一书房,一卧室,一洗手间。虽然小,但在洛蒂的精心布置下,空间显得宽敞而又舒坦。书房里有很多绿色植物,刚进去的一刹那,瑞德斯还以为来到了室内的花园。

“这就是我给你的神秘大礼啦,希望你能善待它。”洛蒂老师从书架上取下一个包装盒,递到瑞德斯面前。从外边的形状来看,很容易就推测出那是一本书籍。

瑞德斯稍稍有点失望,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份情绪挂在脸上。他还是毕恭毕敬地接过礼盒,将其放在了随身携带的背包里,说道:“谢谢洛蒂老师!”他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轻的一本书,需要他特意来到对方家里拿?戴梅洛蒂真的有这么懒惰吗?

“不用,这是你应得的。”洛蒂的脸上露出了个微笑,“对啦,既然你来都来了,不如在我这里吃顿晚饭再走吧,正好也让你看看我的厨艺。”

瑞德斯先是半推半就地婉拒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说实话,他也很好奇戴梅洛蒂平时都吃些什么食材,使她的皮肤和身材都保持地相当完美。从几个月前到现在,对方的外表几乎都没怎么变过。

趁对方下厨的时候,瑞德斯参观了一下洛蒂的房间。书房不小,甚至在这有限的住房面积内,都快和卧室差不多大了。书房内除了一套书桌椅外,其他的就是层层叠叠的书柜。他仔细认了一下,这里书的名字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他不曾听闻甚至想象到的。其中不少是文学书,其次则是魔法书,更少一点的,则是类似于词典的工具书。他随便拿了本翻了一下,铺天盖地的黑色文字险些看瞎他的眼睛。真难想象,洛蒂老师是怎么具备阅读它们的能力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菜做好了。他都认不出它的原材料是什么,洛蒂说那是她老家那边的风味,希望瑞德斯能试着尝尝鲜。白色独角兽又是半推半就地抗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老实地用叉子叉上一块,放进了嘴里。一嚼,这味道还真不赖,要不是碍于情面,他都能一口气将这盆菜大快朵颐干净。

“别光顾着吃啊,来喝点什么吧。”洛蒂撩过挡在面前的鬃发,看着狼吞虎咽的瑞德斯,温柔地说道,“你喝酒吗?”

“呃,我还是学生,是不能喝酒的吧。”瑞德斯差点被菜噎到,拍了拍胸口。

“这里又不是学校,你算哪门子学生呢。”戴梅洛蒂轻轻地笑了起来,她用魔法浮起一个高脚杯,放在了对方的面前,“同理,我现在也不是什么老师。你叫我‘洛蒂’就行啦。”

“好……洛蒂,小姐!”她的话仿佛有什么魔力,让他唯命是听。一口酒下去后,瑞德斯的脸上飘起了一层微醺。他口舌变得有些笨拙了,以致于词不达意,“您做的菜真的是太好吃啦!”

他们两位边聊边吃,杯盏交响,觥筹交错。一盆菜很快就见了底,于是洛蒂又去做了一道新菜,其间瑞德斯一直在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视线变得迷离了起来,眼中的洛蒂小姐越发地迷人,越发地性感,只要一和她的眼神相接触,他就会感到有股燥热从身上传过。

在新的一道菜吃到一半的时候,洛蒂忽然丢出了一句话,让瑞德斯顿感措手不及。“你知道吗?”青皮独角兽眨了眨她蓝色的大眼睛,把叉子放在碗上,“下个学期,我就不教你们书了。”

“什么?”这道消息差点把瑞德斯从朦胧的酒意中给吓醒,他睁大了眼睛,打量了一番对方略带伤感的表情,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错愕地问道,“为,为什么呀……?”

“因为我的试用期结束了,我马上就转正为正式老师了,但是并不在你学校里教书。”洛蒂叹了口气,用魔法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地啜饮着。她的表情变得很失落,就像是丢掉了魂魄似的,眼睛里的神采在一瞬间消失了。“上面的安排就是这样子。”

这下子,瑞德斯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难以掩饰的沮丧,他停下手中的刀叉,略微颤抖的嗓音问道:“那,那怎么办呀……”此刻他很想加上一句,“我还真舍不得你,”,但是在喉咙口的位置,被酒气堵住了。

“怎么办,凉拌呗!”洛蒂用力地笑了一声,让双眼再次变得有神了回来,她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生活总是要过去的。至少现在,我们眼前有好吃的,好喝的,就够了……”

这个话题怎么看都有点沉重,一下子就把热烘烘的气氛给降温了许多,以致于后边没有谁开口打开话题。瑞德斯做不到洛蒂那么豁达,到了后来,他都菜都不愿意再吃一口,只是喝闷酒,让不计其数的酒劲,来淹没抗衡无穷无尽的颓丧和失落。他和洛蒂关系今天才发展到这一步,才了解到工作之外对方的模样,怎么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呢……

举杯消愁愁更愁,不经意间,瑞德斯就喝下了不知多少酒,量可能比他以往一天内喝的水都多。在将杯中的琼浆仰头一饮而尽后,一阵天旋地转在瞬间涌上脑颅。在很短的时间里,他丧失了对方向感和平衡感控制权。在他的印象中,只觉得世界被倏忽地往上一提,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终于恢复了意识之时,他第一发现是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很柔软,他甚至都因此不想动。头顶的光线很柔和,就像是月光一样轻抚着他的脸颊。他本来还想就此再次睡去,直到洛蒂的出现,才让他正式怀疑起自己是否正在梦境里。

这时的戴梅洛蒂,已经脱下了平时穿着的工作装和长袜,以及其他任何用于遮羞的衣物。换言之,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洛蒂,此时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瑞德斯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呼吸心跳顿时急促了许多。不出他的想象,洛蒂的身材发育得确实十分完美,双乳宛如两颗圆硕的巨型青葡萄,垂挂在胸前,肉乎乎的同时,又仿佛水汪汪的,掐一下能出水的那种。她的身体是纯粹的青色,没有一根杂毛,腰也是那种健康的细,胯后的屁股紧致而又浑圆。这样只在他画里出现过的洛蒂,此时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面前,而且正试着趴在了他平躺的身上,轻轻用鼻子嗅闻着他的脖子。她不戴眼镜的时候竟然还要漂亮……

瑞德斯怎么经得住这番诱惑,他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也就在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裤也被脱下了,他们两个如今就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同一张床上。气血上涌的冲动差点让他鼻血给喷出来。他望着眼前这具青绿色的胴体,用仅存的理智说道:“老师,老师,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洛蒂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温柔,她轻飘飘地说道:“你就别装啦,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我有意思了。”她用一根手指竖在瑞德斯嘴唇上,示意他安静,“不然,你书包里给我画的那些裸体照是怎么回事呀~”

瑞德斯的脸唰得就红了,他还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嘴,洛蒂就闭着眼,将嘴唇迎了上来,深情地含住了他的舌头。他有点不知所措,只是被动地接受着对方的舌吻。甜蜜而窒息的体验,就像是滴入水盆的一滴颜料般,从他的舌尖荡漾开来,传遍了全身。他下意识地搂住了洛蒂的背部,如同对方搂住他的脖颈。他们的独角相互摩擦着,时不时蹦出些爱意的火苗。亲密共舞着的舌头,撩动着彼此牙间,贪婪,而又矜持地吮吸着彼此的唾液。

“其实吧,我也不是不喜欢你。”舌吻完后,洛蒂稍稍抬起些身子,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瑞德斯的眼睛,“可是,你也知道,在学校里是不允许早恋的。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就全完啦……不过这里,就不一样啦……”

纯粹的欲望让洛蒂的小穴已经是湿漉漉的了,更不用说她坚挺的乳房。机会此时近在眼前,瑞德斯岂能让其逃走。只见他轻轻地将对方向前推了推,稳稳地抓住了她的腰,顺势使其慢慢地向后坐去。他的肉棒早已是膨胀到僵硬,蓄势待发的了。没过一会儿,洛蒂的下身就含住了肉棒的顶端。他们的尺寸并不完全匹配,相比之下,瑞德斯还要大上一些,也不知道洛蒂是怎么想方设法办到的。从她一连阵的娇喘声中,听得出来她的努力。伴随着肉棒的深入,绯红逐渐取代了洛蒂脸上的青绿。粗壮的肉棒,刺激得她下半不断地发出愉悦的痉挛。这种痉挛过于强烈,使得她又不得不将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以防自己不小心滑下去。

“哎呀呀……你怎么这么熟练呢……”洛蒂气喘吁吁地嘀咕道,面红耳赤,“我小看你了呵……”

为了证明对方的观点,瑞德斯在猛拉洛蒂分叉的双腿同时,不断地把肉棒更深处推去,直到把它的整个都塞进了她的体内,顶得她身前的小腹也凸起了一块。粗糙的肉棒外皮和娇嫩的穴壁相容得并不好,为了帮助润滑,洛蒂的穴里不得不分泌出了汩汩的爱液。穴肉在肉棒的间隙内,一下下的收缩、在呻吟的同时,逐渐调整到合适的体位。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开始尽情地媾和了。

肉棒在一瞬间,从穴的最深处,蹿到穴的入口处的位置,掠过了洛蒂的整个穴道。洛蒂没反应过来,在瞬间就发出了一阵无比妩媚的淫叫。处于更加邪恶的目的,瑞德斯还想听她叫得更骚气一点,于是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了一侧的青色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呜!”洛蒂痛苦地闭上了一只眼睛,但看得出来,她也很兴奋。“对你的老师温柔一点嘛……”她仿佛有点嗔怪地看着对方。

“不好意思,在床上可不分什么老师学生哦,”瑞德斯终于有空说上了话,他依旧掐着,把玩着洛蒂的乳头,把它给弄得红肿,“除非你是说,想再教我些床上功夫呢?~”

层层的穴壁,在肉棒进出之间都是一重不小的阻碍,但是瑞德斯并没有放弃的迹象,他始终做着简单的机械运动,野蛮地霸占着对方的体内。

熟悉环境后,瑞德斯的动作变得粗鲁了许多,原来是有节奏地一抽一插,现在变成了自由式地袭击。他好像很享受这轮侵犯,很享受洛蒂老师脸上出现的羞耻和惊讶。这一下他深入后,下一次是整根抽出,还是稍稍拔出点,在对方喘息的当儿,紧接着又猛的地插进去。洛蒂的小穴不受控制地迎接一轮又一轮地蹂躏。肉棒抽插的节奏和她身体的起伏达到同步。洛蒂羞耻地大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床单。她充满诱惑叫声荡漾在房间四围,和做爱声响一呼百应。这时间,两马完全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公马不知疲倦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淫水泛滥的穴道。肉棒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肏得洛蒂不由往前;速度也越来越快,像进行最后冲刺一般间不容发,刚分泌出的爱液还没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顶得倒流了回去。瑞德斯绷紧这自己的神经,努力地让自己的大腿去贴合对方的屁股,借机来蹂躏洛蒂的小穴。在极大的愉悦下,他的背部已经弓成了弧形,整个身体颤抖着,做爱的欲望压倒了一切,他的肉棒可以感受到洛蒂的体内的每一次抽搐和跳动。这又令其更加地兴奋和野蛮。一想到之前还威风凛凛在讲台上授课的洛蒂,此时被她毫无尊严地蹂躏,狼狈至极的模样,瑞德斯心中的亢奋就愈发剧烈。

进行近半百次的摩擦后,雄驹终于迎来了极限,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将洛U蒂的大腿往下压,让她的小穴将其肉棒整个吞没,紧接着将自己刚刚产出的精液,毫无保留地送进洛蒂的子宫里面,填满了她的空虚。这时的洛蒂,独角上冒着爱意的火花,她仰起头,舌头吐出嘴外,潮红覆盖住整张脸,青绿色的胴体止不住地抽搐着。也就是在下一刻,双方的下体交合的缝隙里,喷出来了乳白色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顷刻间就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将他们的大腿和下身搞得一片狼藉。暧昧的气息刹那间飘遍了整座房间。

洛蒂老师累了,她瘫软地从瑞德斯身上倒下来,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趴在了床的另一侧,香汗淋漓。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公马的肉棒依然还是坚挺着,在白浊的黏连下,显得格外地笔直和粗壮。一次射精,对这只压抑了几个月欲望的独角兽而言,还不足以彻底排解。

一不做二不休,瑞德斯决心开始了第二轮。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用一个翻身的工夫,把他的身子压在了洛蒂的身上。下面的洛蒂先是惊诧地颤抖了一下,挣扎了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抗争是徒劳。她的脸再次滚烫起来,默默接受着瑞德斯对她的新一回糟蹋。

“老师,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觉得我画你画的不够好,”瑞德斯的舌头舔了舔洛蒂的耳朵,然后用牙齿轻轻啃了一口,听对方羞耻地叫了一声,”以前我不知道原因,现在我明白了,正是因为我们缺乏这种深入交流呀。”

洛蒂的身体在高潮过后变得更加敏感,现在仅仅是瑞德斯不经意地一触碰,都会让她感到痒痒和羞耻。尤其是当对方的双手不怀好意地伸到自己胸前时,她的心跳得就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被袭胸了好几下后,她忍无可忍地动用自己双手,想掰开对方的蹂躏。不过,就在她这么做的时候,瑞德斯抓住了她的手腕,竟然操控起她的手掌揉自己的乳房。可怜的独角兽被把玩得颜面扫地,她扭动着身躯,反复顶撞着上身的这座山峦。她的胸被蹂躏得红肿了不少,使得她又是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暂时能动的尾巴,轻轻抽打着对方的下身。

对瑞德斯而言,这无疑是第二次开诚布公的预示。于是,他也毫不客气地,再次将肉棒捅入了洛蒂的穴道。因为先前早就被交合液给湿透了,这番进攻变得轻而易举,没一会儿就钻入了子宫口的位置。重新被填满的快感像闪电一样窜进了洛蒂的神经,她不得不再次眯起眼睛,吐出舌头,享受得作为生物最本能的愉悦。

或许是有了先前的经验,他们新一轮的交合进行得顺利了许多。肉棒如同打桩机似的,往返穿行于洛蒂柔软的穴道,或浅或深的抽插都能刺激到其中敏感的肌肉,让她发出妩媚娇喘的同时,分享着难以言说的快意。反复的媾和下,她身体呈现的弧线仿佛更加柔美,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散发着无限的魅力。

征服的快感在洛蒂的屈服下,变得愈发的旺盛。瑞德斯很坏,他抓住了对方的双手,让她时刻感受到被压迫的力道。这时,他的动作又变为了字面意思的深交,仿佛刀剑入鞘,肉棒完整地插入穴道中,在旋转,抽搐的间隙,又快速地拔出,临幸到穴道的每一个角落。尽管已经绷实到了极点,他依然觉得肉棒还能更狠一点,给身下的这只雌驹好好领教他的威力。

“老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瑞德斯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他舔了一口洛蒂的后脖颈,”’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了我礼物,我现在也要送你一份来自我的大礼呀~”

瑞德斯的肉棒抽搐着,再度撑开了洛蒂的子宫口。在一连阵不断地抽插下,他迎接了自己的第二次高潮。只见他腿部的肌肉猛地一僵直,胯部顺势朝前拼尽全力一顶,微温的白浊瞬间于肉棒顶端喷出,灌入了洛蒂的子宫。数量如此之多,以致于对方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交了加倍公粮的瑞德斯,终于感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抽出肉棒,离开下身一片狼藉的洛蒂,躺在了床的另一侧。数不清的幸福和满足感包裹着他,使得他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刹那,下意识地和洛蒂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因为这次经历过于精彩,瑞德斯即使是在回家之后,竟然一时忘记了洛蒂老师送给他的礼物,书包被他扔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和对方做了约定,过几天能再去老师家,能再体验一回成人之乐。不过,大概也是一个礼拜之后,他再回访的时候,却吃惊地发现,戴梅洛蒂已经搬家走了,人去楼空。一时间,惊讶和失落再次占据了他的心头。他试着找了很久,但始终一无所获。强烈的挫败感使得他这个暑假的剩余时间都过得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

后来在快开学,要交暑假作业的时候,他才记起来那个书包的存在。当他打开礼物包装盒的刹那间,他愣住了,里面竟然全是他先前画戴梅洛蒂老师的废稿,他嫌不够好,扔到垃圾桶里的那种。如今他们被订装成册,完完整整,干干净净地呈现在他面前。他有些发愣,直到看见扉页的一句:“感君千金意,惭无倾城色。请你仅把我当作人生中一段美好记忆吧。”,终于不由地泪流满面。不管怎样,斑斓的彩色已经在他黑白的生活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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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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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心理痛苦的原因,往往有以下两个:一是对过去回忆的懊悔,二则是来自欲望得不到满足时的挣扎。近段时间,戴梅洛蒂就碰上了后者的情况。那天,她和那些狐狸姐妹们聚会时,不经意间发现,在场的除她之外,似乎都是披金戴银,打扮得格外时尚靓丽的。洛蒂知道要打扮成这种模样肯定要花不少钱,因此她就对这些压根没有稳定工作的姐妹们的收入来源,产生了巨大的疑惑。她们是哪来的钱,把自己装扮得如此雍容华贵的呢?

“这还不简单吗,当然是要攀附上那些大款呀,”其中一只狐狸围着洛蒂慢悠悠地转了一圈,搔首弄姿,仿佛在说什么值得炫耀的美差,”把他们的魂给勾过来了,他们就能死心塌地地满足你的愿望啦。”

戴梅洛蒂并不认可这种行为,她明白狐狸这个种族虽然天生就长得有几分妖媚,一些书上也时常用”狐狸精”来形容那些作风不正,艳丽淫荡的人,但她可不想将自己受制于这份成见中。戴梅洛蒂是有那种本分,勤奋的狐狸,勤勤恳恳地读完书之后,老老实实地找了一份工作。收入即使不是很高,但她可以心安理得。洛蒂清楚地记得,当时上学埋头苦读的时候,那些狐狸姐妹们在无所事事;自己在努力找工作的时候,她们仍旧是游手好闲;自己找到工作,能够和大部分人那样朝九晚五的时候,她们依然是社会闲杂人员。但是现在,对方发现了财富密码,境遇居然比自己一下子高出了不少的情况,让她心里或多或少地感到一点嫉妒。

她尤其羡慕对方脖子上的那串项链!它是由一颗颗珍珠串起来的,挂住垂在胸前的是一块蓝盈盈的宝石。洛蒂觉得它的颜色和自己的瞳色很搭配,自己要是戴上去,整只狐狸的气质也会向上提升几个档次。她已经不止一次在珠宝柜台里看到过它了,每次都会驻足观望一会儿。然后在看到价格标签时,回忆起要是贸然买下它会让自己还不上之后三个月房贷的事实后,自觉地退开。她也暗自下定决心过,等攒够了钱一定要买一串,不过还没过多久,就被别的狐狸给捷足先登了。

决定你成就的不一定只有努力,有时候,还需要那么一丁点运气。洛蒂想道。

很可惜的是,洛蒂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甚至,她连基本的运气,也时常掉线。回公司的时候,她迎来一个不怎么好的信息,因为经营不善,公司面临破产的危险,最好的情况也是被别的公司给收购了。她的同事们大多表现出了跑路的倾向。整个公司士气低迷。可是洛蒂真舍不得这里,毕竟这是她刚踏入社会的第一个地方。

就在她为自己的去向感到苦恼的时候,老板忽然召见了她,并且秘密地派出了任务。他希望戴梅洛蒂能充当一回商业间谍,去同行的公司里盗取些商业机密拿回来,或者搞些小破坏,以争取在烂比烂中把自家公司盘活。

“但是,为什么是我?”洛蒂有些不理解,她的尾巴不安地扫着地面,”这种事情我从来没做过,更不要说去做成功呢……”

“因为,漂亮的女孩子比较容易让敌人放松警惕,”老板双手交叉靠在嘴唇下,眼镜里反射着白光,”他们的注意力通常会放在你身上,压根不会去想你是否别有用心,对吧?”

“呃,这……”洛蒂咽了口唾沫。莫非万不得已,她并不喜欢去冒险。

“之前我派出几位过,他们都没有成功。所以,你放心,要是失败了,我不会怪罪你的,奖金工资照样发;如果成功了,你就是我们公司的大英雄,我保证第一时间提拔你,让你坐到高管的位置上的。”老板瓮声瓮气地说道。”这个条件不错吧,戴梅洛蒂小姐?”

“可,可是……”青狐狸还是有点犹豫。

“这座公司里除了你就真的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老板猛地抬起了头,让洛蒂看得到他满脸的苦衷和真诚,”我一直在观察,只有你平时工作一丝不苟,待人热情大方,细节分毫厘清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得好这份任务的,你现在是本公司唯一的希望了!”

洛蒂的心肠很软,见不得别人求她。她抿了抿嘴唇,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同意了。她说服自己并不是在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而是在救整个公司里的员工于水深火热之中,内心的负罪感就少了很多。更何况,奖金和高职对她而言都是极大的诱惑,要是能实现的话,不说生活水平可以大大提高,光是那条项链的虚荣心,她也能一下子得到满足。

在正式去对方公司应聘前,洛蒂花了大量的时间用于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间谍上边了。方法包括但不限于看书,看影视资料,咨询相关人士。一番时间折腾下来,她觉得自己算是学到了些干商业间谍的基本素养,在什么情况下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该怎么反应,该说什么样的话,已经被她熟稔于心。此外还有对方公司的基本信息,凡是能在网上找到的,公开的,她都了解得一应俱全。

终于到了实战的时间了,对方公司的面试官对她伪造的简历和出色的表达能力颇为满意,经商量后告诉她明天就可以来正式上班。今天先可以到公司实地熟悉熟悉环境,认识认识一下办公室里的同事。戴梅洛蒂心想这不正合我意吗,于是在矜持之中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公司很大,装修风格也极为统一,都是以浅蓝色的墙纸为基础,配以修饰性的花纹贴纸。墙上时不时会出现”今天你不努力工作,明天你努力找工作”之类的用于激励员工的心灵鸡汤。除了几个特别需要隐私的房间,比方说财务室或者厕所,其他的办公室都没有水泥混凝土砌成的墙壁,而是几块很大且不薄的玻璃。据说这样设计可以让整个室内都能接收到阳光所带来的明亮和温暖,洛蒂心想,或者能让老板一眼就看见那些正在偷懒的员工。一间办公室内的布局通常也是满打满算,基本上不存在浪费空间的现象。每位员工都能在保持距离的情况下,有所目的地去完成任务。戴莫诺迪似乎找到自己原来公司濒临倒闭的原因了:他们远远没有这边高效。

一路参观的时候,洛蒂还把沿途摄像头的具体位置找了出来,并大致估算了一下它们的覆盖范围。很棘手的是,监控范围分布得挺广泛,除了厕所和老板的办公室之外,貌似他们的一切都会暴露在监视之下。怪不得之前那几位间谍都没成功,洛蒂内心里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要能够窃取到对方的机密,还是先得想办法躲开这些监控啊。

她没那种用于破解监控,让它们失灵的软件——那很贵,而且一时半会她也学不懂。所以,戴梅洛蒂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来避开监控。那就是想办法摸清它的工作时间,趁监控室里的人交接班,或者他们一时不在的时候,赶紧行动。越快越好,不能被发现。干几次就应当收手,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逃之夭夭。

自此,戴梅洛蒂就这样加入了他们的公司,以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热情大方的待人方式,清纯姣好的面容,窈窕火辣的身材,迅速收获了同事们的信任。让洛蒂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她刚进新办公室的时候,那些同事们还是病恹恹地坐在位置上敲键盘,一看见她,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眼睛睁得溜圆,键盘打得啪啪直响,就像是在操练什么武术似的。休息时间,他们纷纷为洛蒂的到来表达最热烈的欢迎,并一个个地表示,如果工作生活中有什么不明白的,欢迎来找他询问,他可以做一个很好的照应。

洛蒂明白,他们这么做十有八九只是馋她身子而已,但她并不想让其成为自己的主要优势。她一直想要证明,她们狐狸这个种族,除了好看之外,还具备其他更多的优点。比方说她就很勤勉,办事很牢靠。于是她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他们的好意,表面上是客气,实际上是在盘算着如何从他们嘴里套出更多的关于公司的信息,而又不会被察觉。

不过正式工作下来,洛蒂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公司比她原来那个竞争力强的又一个原因:上边派下来的任务很重,不管他们怎么累死累活,一天的任务量基本上不可能准时完成,除非加班加点,牺牲掉休息时间。这样超负荷地工作虽然会搞垮员工们的意志,但无疑能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收入。

“可这收入也没有间接增加我的薪资啊,”洛蒂心里默默地想道,”我拼死拼活地,不是给自己提升生活质量,反而是让老板过得更滋润,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他妈!”

话虽这么说,但,为了能获取信任,洛蒂还是自觉地留下来加班了。她和那些同事们常常是鏖战到下半夜,盯得屏幕上的代码头晕目眩,敲键盘敲得浑身酸痛,以致于一看见电脑就犯恶心。她开始怀念起先前的公司了,那位老板一向是准时让员工上下班的。可她也不忍心意识到,这竟然就是他经营不善的原因之一。

唯一能有点慰藉的是,深夜下班后,那些同事们会邀请她去吃个夜宵放松放松。盛夏的夜晚,满月大如玉盘,东南风之中夹杂着几丝微醺的燥热,周围满是一些不知名小昆虫的窸窣。几位还穿着正式工作服的爷们,一只手里拿着几根烤串,另一只手里握着一罐啤酒,围坐在街边还开着的烧烤店外边,吃得撑乎乎,喝得醉醺醺的,谈笑风生,吹唇唱吼。洛蒂则站在一旁安静地吃着,聆听并熟记着那些嬉笑怒骂中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

偶尔,洛蒂还会随机挑选某位同事下班后一起去吃夜宵。不过这么晚,餐厅之类早就关门了,他们的用餐地点只能选在了24小时便利店。清凉的空调风,清脆的开门提示音,热乎乎香喷喷的一碗关东煮或者是泡面,都让洛蒂觉得格外地惬意。尽管她很想和对方聊工作方面的事情,但他们的话题总会扯到私人问题上,比方说洛蒂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再谈对象之类。这种时候,戴梅洛蒂就会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间谍身份,她很想直接把”老娘看不上你”甩在对方脸上,但是顾忌到信任感,最后还是会委婉地给对方一个期待的空间。之后,她就可以问一些在公司里的,比较秘密性的问题了。

几个星期下来,洛蒂算是得到了周边同事的充分信任,他们一致地认为,戴梅洛蒂是一位勤奋努力,脚踏实地,诚实可靠的好姑娘。她也在这段时间内摸清了监控的工作期,发现在正午的一段时间,大家伙都去吃午饭了,所以监控室是没人的,所以这段是绝妙的作案时间。她觉得时机成熟,是时候动手了。

这天,她先和大家去了饭堂,像往常一样,确保在所有人面前打过照面,让他们有种洛蒂一起来吃午饭的错觉后,悄悄地折返回办公室的位置。她目前的职位还触碰不到什么公司的高级内部秘密,她需要的那种机密文件,通常是在高她三层楼以上的高级办公室。因此她戴上了手套,轻手轻脚地迅速从楼梯跃了上去。

很好,办公室周边静悄悄的,看样子是没什么人。而且根据她之前的观察,这公司的办公室中午基本上不会锁门。她有足够的条件来干坏事了。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屏气凝神地,两只手握在门把手上,接着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透过门缝,她看见办公室的某台电脑前居然还坐着一位员工,他正聚精会神地直面着屏幕,险些让她吓得背过气去。或许今天来得不够巧,就在她打算默不作声地撤退时,忽然间,一个发现在电光火石之间击中了她的脑子:

“这个不是我办公室里的同事么,他哪来的权限在这里的电脑上操作啊?”

洛蒂很疑惑,一瞬间,她开始觉得事情蹊跷了起来。再反复考虑之后,她决定在观望一会儿:对方的动作比较鬼祟,整个人也不是舒服地坐在椅子上,而是时刻保持那种快要站起来跑出去的姿势。他的神情也很紧张,眼神聚集,眉头紧锁,手指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着什么,不像是在一本正经地写代码。

洛蒂观察了一会儿,脑中顿时闪现出一条清晰的结论:莫非,她是碰到同行了么?好巧不巧的,同一时间来同一地点窃取同样的机密文件?她有点啼笑皆非。

突然间,在这时,洛蒂听见背后传来了一个雄浑的男性嗓音,差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你来这里想找谁啊?”

青狐狸慌忙一转头,发现是一条蓝色的龙站在她身后。他的穿着也相当正式,西装革履,纯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衫,腰上系着金色扣子的皮带,背后是一对收起的庞大的翅膀,腰上则衔接着条粗壮的龙尾,托在后边的地上。他给洛蒂带来的第一印象就是威严与压迫感,因而即便她一时间脑子短路,没回忆起对方是谁,但至少也能推断出对方的地位应该是高管及以上。

她总不可能用”迷路了,不小心走错了”的借口搪塞过去,那样太离谱了。而且事实上,洛蒂本想着这个计划是万无一失的,根本不会遇到别人,如今两个突发情况让她有点应接不暇了。在对方目光灼灼的注视下,洛蒂脑中快速浮现过成百上千条借口,最终,她选了条最稳妥但也是最不人道的。

“报告领导!”洛蒂换上了一副义正言辞的面孔,”我看见我办的某位同事行动诡秘,神情慌乱,一看就不是想做什么好事,所以跟踪着他上来了。刚刚看见他确实在这件办公室里干什么非法勾当,正想要去上级汇报!正好,您来了,可以抓他个现行!”

蓝龙将信将疑地看了洛蒂一眼,然后也透过门缝朝里瞥去。等他把脑袋收回来的时候,洛蒂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很阴沉。蓝龙轻轻合上了门,轻声对洛蒂说道:”你去叫保卫科的人来,我在这里把门守住。这小逼崽子,终于被我给逮到了吧!”

洛蒂临危受命,刻不容缓地冲到了底层的保卫科,说明情况后叫了好几个人上来。然后他们一起打开门,把刚拷贝完机密文件,正欲逃跑的商业间谍,给抓了个正着。他被死死地按在了地板上,狼狈不堪。洛蒂看着对方一脸错愕和懊恼不已的神情,内心里也感到几分同情和余悸。不过,她又安慰自己,要是自己不在场,他还是会被这位蓝龙领导给逮到的,从而负罪感少了许多。

“把这家伙给移交给警方吧,虽然我们很恨他,但打人是犯法的。”蓝龙说着,掰下了对方手里紧紧握着的u盘。

“好的老板,我们这就做。”保安毕恭毕敬地回应道。

等一下……老板?洛蒂瞪大了眼睛,猛地就记起了这名蓝龙的身份。他的名字是布布,正是这座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他是这个企业负责日常事务的最高执行官,基本上所有的经理和员工都得听他的安排。虽然任何公司的CEO也都是这样。他的身份和洛蒂相比,好比是山峰比洼地,大巫见小巫,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上。自己刚刚居然没有认出对方,实在是失敬和丢人。

就在洛蒂打算怎么不失礼貌地离开之时,后边吃完午饭的工作人员已经回来了。他们对商业间谍的行为深恶痛绝,同时为老板的发现及时,英明神武,感到由衷地敬佩。

“不要谢我,谢这位小姑娘,”布布指了指站在角落里的洛蒂,”是她发现的,如果没有她,我们也抓不到坏分子了。”

这时间,大家伙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洛蒂身上。戴梅洛蒂从来就不喜欢被人围观,她有些害羞,稍稍脸红,边鞠着躬边说这没什么,边慢慢朝后退到了楼梯口的位置。无意间她看见,那名间谍同事也注意到了她,对方眼中一下子流露出了困惑,和一丝丝隐怒。洛蒂顿感害怕,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冲下了三楼,气喘吁吁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件事情之后,几乎是整个公司都知道了戴梅洛蒂的名字和事迹。大家这才知道,原来这栋楼里面有这样一位既漂亮又勇敢的青狐狸。这也导致了她所在的办公室,经常有别的科室的人来串门,给洛蒂安排些不怎么繁重的任务,以增加和她的互动。这么一来,她每天的工作量反而少了很多,能做到准时上下班了。不过,那样让她感到很不好意思,所以洛蒂选择了主动留下来,帮助那些还在加班的同事。她其实并不讨厌和他们一起去吃夜宵,能和他们在一起工作生活,让洛蒂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生活气息。同事们对于洛蒂的喜爱,仿佛没有上限值,与日俱增。

不过,可惜的是,这份和谐最后还是被打破了。戴梅洛蒂被提拔了,不仅是她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热情诚恳的待人方式,还有她抓住间谍分子的一时之功。她不得不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办公室,跋涉到五层楼以上。在临别前,她给大家都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希望能有朝一日,在有空的时候,再次一起撸串哈啤。

洛蒂是这座公司有史以来第一位用如此短的时间里,从基层员工一下子做到老板秘书的。让人很难不去想,之中是否存在什么猫腻。不过大家大抵上还都是心悦诚服的,毕竟洛蒂真是有能力所在,也向公司证明了她的忠诚。更何况,她长得还很漂亮,能看到美的事物,足以让人感到心情愉悦。戴梅洛蒂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这家公司的机密了,她现在的办公室,随手一翻,就是重要的数据。胜利似乎来得太过顺利了,反而让她觉得不自在。

她开始有点动摇了,这里的人都这么信任她,喜欢她,她却只是来盗窃机密的,这是何等的残忍!而且,这里的待遇水平比她原来的公司好太多了,即便是当普通员工那会儿,她也能挣到两三倍于以往的钱。这里还有独立的饭堂,休息室,每个人都尊敬她,欣赏她,让她感觉很有存在感。而且,即使她把机密带回去了,原来的公司也不一定能彻底起死回生啊,原来的老板给她的只有一个承诺而已,至于实物,她还不曾看见过一点。现在的她,只要干半年,就能在不违法不背德的情况下,买到那条好看的项链了。这难道不比之前累死累活拿一点微薄的薪水,好上太多吗?

洛蒂叹了口气,她思来想去,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挑了几分不怎么重要的文件,私底下偷偷发给了原来的老板。这样两边她的负罪感就少了很多。同时,她也尽心尽力地给先前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布布做好工作,帮她一起处理好公司内的事物,整理文件,策划活动,处理好各部门的协调工作。这些她都会,她大学时读书念的就是这个。如今可算有用武之地了。

在秘书工作中,洛蒂发现到,这座公司其实还有些机密,就连她也没能触及得到。它们一直被保存在某个移动硬盘里,硬盘就被放在老板办公室椅背后边的保险柜里。保险柜的钥匙,一直被系在布布的皮带上,想要拿到的话,势必要经过对方的同意。而她原来的老板,已经不止一次指示道,他们最需要的就是那种顶级的机密。如果洛蒂能拿到的话,她的任务就能圆满结束了,她能拿到一大笔感谢金,至于到时候是去是留,也随便她的意愿。

也不知道是不是贪心在作祟,洛蒂心想她是不是能有办法,吃到两家的饭呢?反正明争暗斗是公司之间的事情,自己充其量也只是个棋子罢了,钱挣够了就全身而退,其他的,她也根本就管不着。她只想要那条珍珠项链,让自己虚荣一把,满足一回欲望,就够了。撸串和关东煮的生活,或许才是生活的本貌。

在各大影视资料和文学作品里,秘书这个职业,仿佛就是用来和老板发生暧昧关系的。这里也并不意外,和CEO单独待在办公室里时,她总能发现对方的眼神,会色眯眯地瞟向她的全身各处。但洛蒂并不是想主动去勾引对方,她明白这是自己天生的气质过于强烈,把布布给吸引了而已,无可厚非。

纵容的结果便是得寸进尺。光是看看,是远远满足不了布布这类雄性生物的需求的。于是,在偶尔的时候,布布还会想方设法来和她进行身体上的接触,比方说趁她站在面前时拍拍她屁股之类。尽管洛蒂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她也没办法反抗,毕竟她现在是靠对方吃饭的,而且她也需要和其建立充分的信任,以便骗取对方腰上的钥匙。虽然性骚扰让她很反感,很厌恶,但是不知怎么的,这种心理在生理反馈出来的愉悦面前,顿时就变得微不足道了。难道说,她们狐狸的种族特性,真的就是与生俱来的骚吗?

布布已经不止一次暗示道想要包养洛蒂了,钱以工资的形式发给她,这样就不会遭到怀疑。她甚至在上班时不干活都可以,只要能陪布布睡觉。从中洛蒂获得的信息是,布布是有家室的,而且他应该是对原配感到厌烦了,如果他搞姘头的事情传出去,对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谁都没有好处。虽然这不违背法律,但在道德上要受到强烈谴责。所以洛蒂一向都是装作没理解,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以营造出更大的神秘感,紧紧地吊着对方的胃口。她要在这一系列关系中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她要向世界证明,狐狸并不是只有外表,还有谋略和智慧。

月底,老板为了犒劳大家一直以来的辛苦付出,自掏腰包地在市里的大饭店摆了一席,宴请全体员工。这一天,他们终于能暂停住工作,享受一下生活的乐趣了。洛蒂也去了,不过她还是和之前那个办公室的同事们坐一桌,大家吃得很痛快,喝得很痛快,聊得也很痛快。饭店里的菜肴再次也比食堂里的饭菜好吃上几倍。不过,洛蒂还是很怀念撸串时的狂野和杯面的温馨,美酒佳肴并不是她所需求的,她只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

大家伙在宴会上聊了很多,不过这次完全和工作一点也不搭界了,此行的目的,确实是只用来舒缓压力,放松心情的。戴梅洛蒂也暂时忘却了两个老板的存在,她的眼里,只剩下了这些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他们是这样的亲切,这样的可爱。他们也何尝不也是和自己一样,为了生计而不停努力奋斗的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次聚餐轰轰烈烈地吃下来,终于要到了结束的时候。此时此刻,吃撑喝醉的都不在少数,很多人都要靠相互搀扶着,才能勉强步履蹒跚地离开饭店。老板也是其中一位,他看上去喝得完全不省人事了,像一摊泥似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洛蒂看见有一位高管正要上去托起他,于是赶紧上前去帮忙。

“你知道首席住在哪儿吗,我们把他给送回去吧?”洛蒂抬起了布布的一条胳膊,感觉就像一袋米一样沉。

高管茫然地摇了摇头,他说老板从来没和大家说过住址,他每天都是独自开车回去的。

“那,”洛蒂的眼珠子转了个圈,快速地想道,”不如我们在这里的酒店给他开个房间吧,反正也挺近的,让他好好休息一晚,怎么样?”

高管想了想,同意了,反正花的也不是他的钱。

布布的质量不轻,洛蒂和高管像两只拉车的驴一样,费了老半天的劲,才把他给送进了酒店的房间。看着榻上鼾声如雷的布布,他们俩总算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当然,洛蒂这番举动的目的不只是增强对方的好感度,她实际上还盘算着将布布腰上的钥匙搞到手,在最短的时间内去拷贝出另一把,最后将他的给还回去。这样一来,她就能来去自如地窃取首席办公室里保险柜里的秘密了。成功的话,她就能拿到原来公司的那笔不菲的奖金了。刚刚有那个高管在场她不好意思直接动手,现在,她假意和对方分别,走了几分钟后再折返回来,进入了布布的房间。趁对方还在睡觉,她得速战速决。珍珠项链的梦想,仿佛就在眼前。

洛蒂记得钥匙被缠在了皮带上,于是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爬上床,膝盖是跪着抵在床板上,渐渐靠近布布的身边。她的记性没出差,银闪闪的钥匙仿佛在呼唤着她前来撷取。就在她屏气凝神,注意力高度集中在自己快要够到的手指上时,身下的布布忽然一个起身,在瞬间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青狐狸没有来得及反应,她一个踉跄,直僵僵地摔在了布布的身上——更确切的说,是对方的怀里。虽然隔着各自一层衣服,但她确实感受到了对方身体上的燥热。洛蒂第一时间感到的是茫然,她本能地想要支撑起来时,却注意到,布布已经将他的那两只粗壮的胳膊,紧紧地围在了她的后背上。换言之,对方正在使劲地搂抱她。她被这股力道被迫地朝布布身上挤,产生越来越多的身体接触。

“呜!不要!快放开我!”洛蒂的脸稍稍有些发红,她的身体告诉她这是种很愉快的体验,但她的理智却警醒到不可以这样。”老大,醒醒!是我,洛蒂啊!别认错人啦!”

“抓的就是你,小狐狸,别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布布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他仅用一只手的力道,就能完全控制住洛蒂的上身,而剩下的那只手,便可以伸进对方的衣服里,揉捏她各处细腻的皮肤。

“呜!!!别,别这样,老板…你可不要太过分呀!”洛蒂挣扎起来,她的双手拼命往床板上撑,试图推开身前的布布。她的上下身都在晃动着,尾巴也跟着一摇一摇。

她是将身体稍稍给支起来了点,但同时也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布布很自然地交换了一只用于擒拿她的手,将另一只手,径直地伸向了洛蒂的胸部,抓住了其中一只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服,很自然地抓揉起来。

“啊不要!”洛蒂轻轻地呻吟了一下,声音格外地妩媚和悦耳,更加激起了对方的色心和色胆。她能感受到布布下身的部位,有什么东西凸起了,硬硬的,顶得她十分的难受。”老大……放尊重点……不然,不然我就要报警了!”她抓住了布布那只正袭胸的手臂,试图阻止它的蹂躏。

“报警?就你?也好意思?”布布猛地拍了一下洛蒂的屁股,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青狐狸的脸红滚了起来,她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相反的,她的本能觉得这样非常享受,额外增添的几分羞耻让她更加的适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个商业间谍罢了!技术还不如上一个被抓的呢!”

“我,间谍?”洛蒂心里咯噔一下,她一紧张,手一松,布布又毫不客气地玩弄起了她的乳房。尽管她觉得很羞耻,但目前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反问道,”我怎么可能是间谍啊,老大。你该不会是听信什么谗言了,是吧?”

布布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他能仅靠一只,就解开了洛蒂衣服上的纽扣,再用力向下一拉,霎时间就让她胸前的景象春光乍泄——外圈是青绿色的皮肤,中间是纯净的白色,唯一能区别出乳房的是它们是两块圆硕的球体,外加两颗粉红的乳头。这下子,洛蒂真的感到害羞和生气了,她慌忙地用双手捂住身前两颗乳房,同时装出威胁的语气警告道:”请你立刻停止手上的行动,老大。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影响会有多差,你是知道的。”

“那要是你是间谍的事情,被我公司的人知道了,影响有多差,你能知道吗?”布布边说着,双腿用力地夹住了洛蒂的一条大腿,让她怎么也无法从自己身上逃去,”你还是他们的英雄呢,啧啧,要是暴露了,他们肯定恨不得要把你生吞活剥的。”

“哼…你又没什么证据,怎么就断定我是间谍了呢!老大,可不要搞错了呀,赶紧放开我!”洛蒂窘迫地解释道,她的脸涨得通红,浑身燥热了许多,涌动着难以言状的惬意。她的一只胳膊横在胸前遮住露点,另一只手则去帮助自己把大腿给拔出来。很可惜,无论是哪边都没有派上用场。布布的爪子又按在了她的胸上,近似施暴般地揉搓着。

“谁说我没证据的,我可有的是!”布布鄙夷地笑着,愈发用力地掐着洛蒂身上的肉,把她疼得娇喘阵阵,”你该真不会觉得,我不会去查看监控回放吧?你可没有一直跟着那家伙,而是半路混进来的!”

刹那间,洛蒂的眼前闪现过那名间谍最后看她时的怨恨神情,不由地使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她还是尽可能地狡辩道:”那,那也不能作为我是间谍的证据啊!我也有可能,可能是偶尔好奇,路过那里之类的!你总不可能疑罪从有吧!”她扭动着身躯,尽力避开布布的咸猪手。

下一秒,布布的嘴里忽然念出了一系列文件的名字。洛蒂挣扎着听了一会儿,猛地意识到,那些正是她曾经拷贝回原公司的资料名。越说到后边,洛蒂就觉得越窒息,越恐惧。她浑身开始颤抖,听着布布说完了最后一句话:”这是我在你公司安排的间谍告诉我的回执,怎么样,一字不差吧?”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洛蒂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空洞,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的公司早就被渗透了,她在这里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奖金没有了,高职也没有了,只要布布说出去的话,她就一定会身败名裂,成为过街老鼠的。她这么久来苦心经营的优良品德,将毁于一旦。她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既然你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当时就把我给抓了?”一瞬间,洛蒂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愤恨,她怒气冲冲地盯着身下的蓝龙,挣扎的幅度更为剧烈。

“那样的话,你怎么能接受我的包养呢?”布布做出了个邪恶的微笑,口中的尖牙全都露了出来。”你想让我放开你也行,只要你愿意让我把你是间谍的事情,和那些不知情的员工说明白。”

这下子,洛蒂明白了,布布之所以放任她犯罪,是因为要抓她的把柄。要是她有所顾忌的话,必定会逆来顺受。洛蒂能想象到,要是自己身份的真相暴露出去,那些员工的眼神,肯定是要从仰慕变成鄙弃的,到时候,没有人会愿意搭理她,没有人会把她当做人,那些一起同甘共苦的基层同事,也肯定再也不会和她外出撸串,或者吃泡面的。她会被自己最熟悉的人给抛弃,终日活在在孤独和冷漠的阴霾中。

而且,她一直想要给世界证明,狐狸也可以用智慧和技能谋得胜利,而不靠颜值外表的行为,也终会沦为笑柄。明明有好路不走,非要往犄角旮旯里钻,这不是傻,不是愚蠢,还是什么!

“不!”洛蒂的脑袋嗡嗡的,她的意志快要奔溃了。青狐狸就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跪在布布的身前,央求道,”求你不要说出去!我,我愿意答应你所有的条件!……”

“就等你这句话,”布布的尖牙稍稍动了动,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满意,”那我要求你,现在,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干净!”

洛蒂犹豫了一下,抹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听话地,颤颤巍巍地解开了身前的衣服。工作服,衬衫,胸罩;短裙,长袜,内裤……在布布灼热的注视下,一件件地被自己给脱了下来,展露出她火辣而窈窕的胴体。她的脸涨得很红,要是对方亲自动手脱的话,她也不至于这么害羞。可一想到自己就像个物品似的,要听从对方的使唤,就觉得无比害臊。狐狸的身体通常都很妖娆,发育得极为完备,前凸后翘,起伏有致。布布接下来让洛蒂趴在他的身上,她咬了咬牙,照做了。

然后她就再次发现对方的咸猪手伸了上来,按在了她的乳房上,一左一右,一边一个刚好。布布的手尺寸不小,刚好能像拿两个网球似的,抓住她的乳房。稍稍轻微地一转,洛蒂就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听上去就像欲求不满的呼啸。

他的下体也没有闲着,布布的肉棒耸立了起来,插在洛蒂两条大腿间。洛蒂下意识地将双腿一加紧,就在瞬间察觉到了它的炽热和结实。细腻的肌肤和粗壮的肉棒相互接触着,催化着后者的进程。不过,即便如此,它还是在不断地膨胀,扩张到它能达到的极限。洛蒂的尾巴横也不是,竖也不是,只好委屈地垂在了两胯之间,盖在他们重叠身体之间的空隙上。

“你的奶子可真大,”布布忽然在她耳边说起了污言秽语,”要是不被我这样给摸一摸,实在是可惜了呀。”他又使劲地掐了一下乳头,疼得洛蒂不由地绷直了身体,发出一连串娇喘。

不过,洛蒂身上的诱惑不止停留在她最明显的乳房上,还有全身的方方面面。在把乳房蹂躏得红肿之后,布布的爪子又伸向了她娇躯的其他部位,就像是腰,小腹。它们摸上去光溜溜,而又毛茸茸的,十分地温馨。洛蒂的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羞耻,但身体却表现得格外的舒服,兴奋和愉悦不断在血管中涌动。

前戏玩够了,就当了到正事的时候了。布布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让肉棒对准了洛蒂的淫穴,直挺挺地插了进来。青狐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有什么炽热而又庞大的异物,进入了她的体内。这是种前所未有的体验,顿时,痛楚,羞耻,和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于身下传遍了全身。她的穴道微微蠕动着,迎接着肉棒的到来,不停地分泌出了蜜汁。

“嘿嘿,你千算万算,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吧。”布布邪恶地笑着,伸出他的龙舌,朝洛蒂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狐狸又是吓得全身一瑟缩。”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却真只是自作聪明!”

肉棒就像只横冲直撞的野兽,极其野蛮地冲开了洛蒂下身的这片净土,把它搅得乌烟瘴气。它每往前前进一寸,洛蒂就会感受到几倍于先前的羞耻,痛苦,以及满足。她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被布布紧紧抓着。她的身体使不出力气,只能紧紧贴在布布身上,硕大的乳房抵在两人之间。肉棒的每次向前进犯,洛蒂总要张开嘴,发出一声妩媚的喘叫,好像在催促对方,将这场暴行进行下去……

最终,肉棒总算抵达了它所能及的最深处,布布和洛蒂都想象不到,它是怎么做到的,就连她身体前方的那团白色,也被顶得凸出了一小块。不过要是可以的话,布布并不介意把自己的蛋蛋也给塞进去,好让性器全方位地享受道这份盛宴。

“你这可真暖和,我很想永远待在里面呢……”布布的嘴凑到洛蒂的耳边,充满邪意地低语道。

“不…不要啊!……”戴梅洛蒂眉头紧锁,一脸痛苦地直摇头。她既羞耻又绝望,这两股情绪交织在一起,逐渐融合成了一种类似于亢奋的心情。她又开始微微挣扎起来,动作的起伏就像是小猫在挠窗帘。

话虽这么说,但布布还是开动了起来。最先的是用于舒展的运动,肉棒沉稳,而又完全地在穴道里抽插,将它粗糙的外壁,临幸到其中的每一个角落,粘上每一滴新渗的爱液。从穴口至子宫口,不放过每一寸肌肤。黢黑的肉棒在粉嫩的穴内蠕动,就像是入侵。洛蒂疼得没有办法,她只能微弓着身子,紧紧攥着对方的手。羞耻和享受的神情,已经溢于言表。

等扩张地差不多的时候,布布的肉棒进入了下一阶段:自由交媾。他进出的速度和频率开始变得很没有节奏和规律可言,时而在一瞬间猛地抽插几下,下一秒又变得老汉推车似的井然缓慢。洛蒂有时正准备着挨几下,但她紧绷的肌肉却只受到了几下轻飘飘的触碰;而当她正想着松弛时,肉棒却又像争先恐后地疯狂地在期间肆虐了一阵,肏得她止不住娇喘声时,又忽然地收回去,让她的小穴夹了个空。她的每一次承受就像是冒险一样,刺激而又惊险。洛蒂的意志受到了严重的摧残,说实话,她并不想在这种非自愿性的交合中达到高潮。但她身体的本能并不这么想,每一轮的进犯,都会让她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之后,便是经典的冲刺时刻。布布停止了那种看似不正经的调戏,变得认真地抽插。他的力度,速度,在每一次媾和中逐渐加快,致使洛蒂的叫床声始终也无法停止。黝黑的肉棒像上了发条似的,极速而不知疲倦地在粉红的穴道内循环往复。洛蒂的脸总算是涨红到了极点,她的发型也在这一系列的蹂躏中变得凌乱,看上去既狼狈又羞耻。布布肉棒的每一次撞击,就像是浪涛一样冲刷着她理智的堤坝,使得原本就不怎么稳固的它,更加岌岌可危。洛蒂只能一边忍受着剧痛,一边发出娇喘。为了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她咬住了自己垂下来的一撮头发,试图掩盖住叫声。

“小婊子,还装什么圣洁啊,快给老子叫出来!”布布又是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这一拍可真要命,洛蒂的理智在突如其来的外力下奔溃了。原本还松弛的肌肉于瞬间放松了,她的嘴松开头发,发出一阵欲死欲活的娇喘,微微张开的眼睛里,也翻腾出了颗颗爱心。紧接着就是她身体的高潮,从子宫的最深处奔涌出了汩汩的爱液,沿着穴道喷出了体外,淋得他们身上和床单上到处都是。

然后便是布布的极限。他一抓紧洛蒂的双手,一挺身子,立马从肉棒里喷射出了巨量温热的精液,冲进了洛蒂的子宫,在转了个圈后迅速将其填满,紧接着也跟随着肉棒的拔出,倒流出了穴道。精液和爱液的气息相互混合,将房间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荷尔蒙的面纱。

洛蒂被折腾地很累了,她倒在床单上,直喘气。不过,布布并不打算放过她,他不知从何拿出了一个项圈,不由分说地套在了对方的脖子上,然后在对方惊讶和羞耻的眼神中,命令其将他身上的污秽都给舔干净。

洛蒂在给对方口的某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那么多美好的未来,都被她一时的贪念给付之一炬了,奖金没有了,高职没有了,信任也没有了,她的后半生和后半身,都牵制在这样一只坏到骨子里的蓝龙爪里了。就连那珍珠项链的奢望,也变成了现在脖子上的一串,毫无尊严可言的项圈。她这么久以来坚持的,想要证明狐狸一族并不是徒有其表的实践,也化为了一纸空谈。绝望在瞬间吞噬了她的内心。

“洛蒂小姐,”在聚会上,一只狐狸向戴梅洛蒂问道,”请问我该怎么做,才能像您一样事业有成呢?”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此时的戴梅洛蒂,已是披金戴银,打扮得格外花枝招展。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胸前垂着一块明亮的蓝宝石。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瘦了许多,脸上披着憔悴的神情,丝毫不再有先前的活力。洛蒂的眼睛不再是纯净的蓝色,而像是一块碎了的蓝色玻璃一样,模糊而又凌乱。她看了眼这位年轻的狐狸,麻木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夸张的笑容。只见她围着对方转了一圈,从头到脚打量了对方一遍,故作玄虚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吗,当然是要攀附上那些大款呀,把他们的魂给勾过来了,他们就能死心塌地地满足你的愿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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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与猎物

作者:DL

万物之间的运行,存在相应的法则。这条定理不仅适用于人世间,对于另外一个次元的地狱,照样概莫能外。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地狱的规则要比阳间更加严格,更加残酷。犯了规矩,阳间的最高刑罚顶多也是死,痛苦相当短暂,转瞬即逝;然而在这里,无论是什么生物,哪怕是被碎尸万段,灵魂也插翅难逃,也会在下个时刻以完整肉体的形式,起死回生。所以,就算是死刑的残忍度,也远远达不了极限。为了惩罚那些破坏规矩的家伙,就会用上生不如死的酷刑。刑不再以“次”为计数单位,而是“天”。反正死了还能活过来,就让折磨无休无止吧!于是在犯人撕心裂肺的的哀嚎中和肝肠寸断的惨叫里,地狱里最野蛮的生物也学会了遵守规矩,大家伙虽然都自私自利,但表面上还要装得一团和气,结果社会竟因此变得井然有序了起来。

居住在地狱边缘地带的魅魔一族中,一直遵循着一条从古到今流传下来的规矩:在每一次捕食时,都要榨干猎物的最后一滴精血,从而不留活口。解释这么做的原因有很多,包括不受控制说,杀戮天性说等等,不过可信度最高的是,不能被发现说。人间和地狱不一样,人间生物死了会到地狱或者去天堂,但是地狱生物在人间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没有复活,没有往生,就像是烈日下的一滴水珠,一下子就蒸发了。魅魔们虽然很享受猎物被她们耍得团团转,但也十分忌惮对方的反抗,冷热兵器还好,尤其怕圣器。后者能在她们身上打出实质性的伤害,危及到性命的。所以,魅魔们都要偷偷捕捉猎物,榨干后就赶紧了事。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魅魔在人世间万劫不复的。

寒光算是在魅魔这个群体中,比较有名望的那位了。先不说她的捕猎从来没有失手过,光是她的外貌和身材,就足以让大部分魅魔望洋兴叹。她的通常形态是一只狐狸,拥有深紫色的身体,深蓝色的头发,雪红色的眼睛。从下巴,经过乳房小腹到屁股的毛,是明显的纯白色。如果从后面看,延伸出来的白色组成类似爱心的形状,体现着她魅魔的身份。寒光腹部有道粉色的淫纹,这是每只魅魔都会有的特殊物件。她长着一对蝙蝠翅膀,两条巨大且蓬松的尾巴中间,又伸出来一根较大的魅魔尾巴。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也是她最得意的地方是那双巨乳,十分庞大,体积通常是别的魅魔的两倍以上。如此耀眼的性征令她很容易地就钓上猎物的注意。尽管岁数已经达到一百五十多岁,但她身体和心理的年龄,始终保持在二十岁。这个年龄段最有活力,也充满着最多对捕食的欲望。她每次下手都很干脆,勾引,调教,榨干,把猎物折磨到气息奄奄的时候,再干净利落地了结对方的生命。有时候,她甚至在返程的路途上碰到猎物的灵魂,可就算至此,对方也并没有认出她,意识还是沉浸在肉欲的幻想中。她秉持着“不留活口”的原则,成功在世界各地作案,既证明了自身实力,又维护了魅魔一族的尊严。魅魔们对她青睐有加,时常把她视为女王。

但是最近,她的耳边听到一些风声,说是魅魔里有一小部分,在捕食的时候居然会尽量不伤及猎物的性命,各取所需后,把对方的记忆抹去,放一条生路。很明显,这是违法乱纪,往严重的说,还是何等的大不敬!私改程序,简直就是对魅魔敬业品质的赤裸裸的侮辱!祖宗之法不可变,寒光一直以来维护魅魔族的名誉,却被这么几个玩意给抹黑了,她气不过,自然就要去找这些家伙们算账。到了现场,对方也通常是些孬种软蛋之流,见寒光这样的大魅魔来了,纷纷都噤若寒蝉。寒光对他们不屑一顾,只是问是谁第一个带头这么做的,供出来,她以儆效尤,到时候还看谁敢顶风作案。

“是个叫戴梅洛蒂的家伙,”一只老魅魔颤颤巍巍地说,“是她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都被她给骗了。”

寒光在记忆中搜寻了一遍有关这个名字的信息,几遍下来都是一无所获。她的脑子里完全没有这家伙的概念。不顾,那也告诉了她可以大为放心,对方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大人物,就像蝼蚁一样微不足道,到时事情处理起来会方便很多。于是,她又问了一下关于这家伙的相关信息,得知对方也是只狐狸,颜色是青色的,尾巴只有一条。最令她欣慰的是,洛蒂胸远远没有寒光的大,根本就构不成什么威胁。

她再继续问对方的方位时,这些乌合之众们只给出了个大致的答案。戴梅洛蒂现在不在地狱,上一次见她还是在人间界。寒光如果想要逮到她,就得亲自动身一趟。他们又给了洛蒂的一件随身物品,供寒光闻着气味去追寻对方的踪迹。

“等着吧,我很快就会把这小比崽子抓回来的,”寒光扇动着翅膀,浮起在了半空,“到时候我把她交给魅魔法庭,你们就能看到会是什么下场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神情慌乱的低等魅魔,心里充满了得意和正义感。

循着踪迹,寒光很快地就飞过了地狱的边界,来到了地面的人世间。戴梅洛蒂的气味引着她抵达了一座城市的边缘。这时候是晚上,天很黑,月亮和星星都像是哑了一样,黯淡无光。但是,城市里依然是街市如昼,灯红酒绿。人造的光线十分炫目,晕渲了整座天空,仿佛要创造出第二个白天。这里,唯一能独享夜的幽静和黑暗的地方,就只有众多高楼大厦投影下的小巷。车马声,鸣笛声,就像是空气般,无所不在地充斥着各处,令无数的人难以入眠,身心憔悴。

寒光并不喜欢城市,它太亮了,也太烦了,不适合她这种魅魔生存。而且,以往在城市里流窜时,她曾不止一次亲眼目击过就连她也觉得是很严重的犯罪,最后却不了了之的现象。城市里虽然有规则,但总却不被好好遵循。惩罚系统也经常呼之不应,纵容了罪恶的滋长。哪像她的魅魔世界,凡有违纪,严惩不贷。她有时候会想,能帮这里的猎物摆脱悲惨的命数,让他们在临终前能体验到这辈子都未曾尝试过的天伦之乐,自己可真是世间罕有的善良。

寒光谨慎地在楼与楼之间的阴影里飞行着,跟寻着洛蒂的气味。她已经想好该怎么样名正言顺地捉拿对方了,要是对方不肯配合的话,她都可以动用武力。反正以对方的实力而言,绝对没有半点胜算。她开始想象,自己该怎么向上边那几个大魅魔邀功了。

最终,洛蒂的气息在一座房子的门前停了下来。寒光也顺势收起了翅膀,重新站立回到了地面上。房子里灯还是亮着,看样子里面有人,说不定目标正在里边。她思索了一会儿,觉得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因此,寒光做了些伪装,确保她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只魅魔后,整理好情绪,自然而然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她为自己变出了一套衣服,是件白透明的白色纱裙,遮体效果并不佳,稍稍一注意就能看清衣服下深紫色的皮毛。她把魅魔最显眼的尾巴给隐去了,但是圆润丰硕的胸依然保留着,也不知道是她不愿收敛还是不想收敛。现在,从外表来看,她和一只普通的狐狸没什么区别了,除了胸有点特别大,身体发育得极为完善之外。

这栋房子从大门来看就是店铺的装修,寒光有些不解的是,它为什么没有招牌。不过,在下一刻她推门而入后,答案就浮现在了面前。店里的空气很浑浊,寒光一下子闻到的,却是扑鼻而来的荷尔蒙气味。这种气味对于魅魔来说,就像是美食对人散发的香气。这下子,饥肠辘辘的感觉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传了上来,寒光清晰地意识到,这家店正是用于性交易的场所,换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妓院。

寒光看不起妓院,她鄙夷用金钱作为性爱的交换,她想要的是对方的全部精力,这可比金钱有价值多了。难道戴梅洛蒂那小王八蛋,不斩草除根的理由,竟是为了几块阿堵物吗?寒光对她的厌恶又增添了几许。

然而,等她的意识从短暂的思绪回到现实的那瞬间,寒光才猛然发现,几乎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有那些衣着暴露,脸上没什么精气神的侍者;有即将进房,却被突如其来的寒光所惊艳到的顾客;还有神情紧张,一时不知所措的老鸨。寒光的到来,就像是为一个衰老的心脏里,忽然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她的精神面貌是那样朝气蓬勃,脸部和头发仿佛能反射光泽;她的身材是那样火辣性感,半遮半露的白纱裙下,深紫色和白色的皮毛依稀可见,更不用说那对还能看清中间两个红点的巨乳;她的气质是那样妩媚诱惑,就算单单地站在原地,周围的一切生物,不论男女,都会齐刷刷地看向她,脑中产生“和她上床”的冲动。

“您好,请问您来……这做什么?”老鸨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问道。她上下打量着寒光,企图获取一些关于对方是正经人的证据。

“唔,你有没有见过一只青色的狐狸,”寒光用正常人的语调说道,“她的头发是橙色的,个子比我矮一点,名字叫戴梅洛蒂,我找她很久了。”

“您为什么要找她?”老鸨的警惕心依然没有下降。

“因为她,呃,是我妹妹,”寒光总不可能以魅魔审判作为理由,于是随口编了一个,“我听说她最近发迹了,所以想来投靠她。”

“她之前在这里待过一阵子,但是现在不在这里,”老鸨的眉头略微舒展,“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不过,想要投靠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给你安排工作机会。”

寒光对前半句话略感失望,但是当她还没理解后半句话之时,她看见旁边一只公狼径直朝她走了过来,粗暴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直挺挺地朝屋内拽去。寒光在人间界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到地狱里那么大,竟就这么被拖了过去。她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看到了老鸨示意的“OK”手势,被抛弃的原侍者的气恼,还有其他那些妓女们羡慕的眼神。好吧,她这下明白了,眼下会有什么样子的命运,在等候着她。她要进食了。

房间的门被关上后,寒光就被野蛮地扔到了床上,紧接着就是狼迫不及待地,用他的爪子,撕破了纱裙,让她两只乳房,顺着重力自然地垂向了两侧。她的身体横陈着,深紫色和白色的皮毛光彩照人,胸前和臀后的曲线,也是格外分明。望着狼眼中贪得无厌的神情,寒光心中暗自窃喜,都不用靠她花心思来魅惑。于是,她主动选择了让身体进入状态,让自己的胸部和臀部,变得更加浑圆巨硕;让身上的每一道曲线,都变得充满诱惑;她的脸微微泛着微醺的红晕,营造出一种欲拒还迎,实际上深谙此道的假象。

紧接着,不出她所料,所有猎物在被享用之前,总会自以为处于支配地位,像模像样地进行到前戏的阶段。尽管寒光表现出来绝对的服从和恭敬,狼还是蛮不讲理地将其身体的全部重量,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得他们的皮毛贴合得极为紧实。他的爪子,一边一个,粗鲁地抓住了寒光的乳房——实际上也不能说是抓住,因为它的体积过于庞大,狼爪顶多能盖住前边三分之一。狼的脑袋靠在寒光的肩膀上,用他毛喇喇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对方的锁骨,仿佛是在戏弄自以为垂死挣扎的猎物。寒光的身体更加兴奋了,它的毛孔分泌出一种近似于催情药的气味,再加上她配合发出来的微微娇喘声,无一不再诱惑着狼延续他的暴行。

于是,狼开始了新一轮的为非作歹。他的爪子不再是先前那样撩逗性地抚摸,拍打,而是极具侵略意味的挤按,揉搓。在寒光愈发妩媚和清晰的娇喘,以及脸上泛滥出的潮红中,她的胸部逐渐变得挺立,红肿。因为实在是太大握不住了,狼居然只拽住了上边两个圆圆的乳头,稍稍用力一拉,寒光的身体便立即因为亢奋而颤抖了起来。

“呜呜,不要嘛,待人家温柔点嘛~”寒光装模作样地说道,像是嗔怪地支起一条膝盖,顶了顶狼的下半身。她已经嗅到了对方旺盛的精气味,猎食的欲望已经让她的魅魔尾巴露了出来。狼只沉浸在眼下的盛宴里,根本就没有看见。

“小婊子,还说你是刚投靠过来,分明那么熟练。”狼的口水涂在了寒光脖子下胸上的那块空白上,他得意地露出了两排牙齿。“没有婊子给顾客提要求的道理,你给我好好忍着吧!”

下一刻,他们的较量正式开始。狼的爪子暂时松开了巨乳,转而挪到下身,稍加摸索后,掐了一把寒光的大腿内部的肉,迫使她因疼痛而分开双腿。就在这个间隙,他就将自己垂涎已久的肉棒给捅了过来。魅魔的穴部构造,和正常人存在明显的区别,前者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临幸,都能保持住紧致的原生态。他享受着自己慢慢塞入的整个过程,聆听着寒光的淫叫声,从空虚逐渐变得充实。在插到底的一瞬间,寒光的身体就像是被激活了似的,异常容光焕发。她腹部的淫纹亮了起来,说明此时正是她的猎食时间。

魅魔的身体构造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刚进入的时候或许比较容易,但是想要出来,就绝非那么简单了。寒光的穴壁开始朝里收拢,紧紧地包裹住了狼的肉棒,任凭他怎么动用下半身的力量,其还是一动不动。

“你里面还挺嫩啊。”狼的头上冒出了汗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心虚,“不过不要紧,想要征服你,以老子的实力,还是绰绰有余的!”他又把爪子够了回来,拼命地在寒光娇躯上蹂躏。

“来呀,我还真想领略领略,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呢~”寒光挑逗地说道,她稍稍放松了点下身的肌肉,狼的肉棒终于能拔了出来。不过旋即,它又像是被什么给猛地吸了回去。不用多想,那便是狼所谓的“雄性尊严”和寒光的“雌性魅力”。肉棒冲开粉红色的穴壁,单刀直入地抵达了子宫口的位置。它的前端刚好可以够着,不偏不倚。

狼的身子趴在寒光的腹部,他喘了会气,抱紧了她的腰,又开始发动起来。肉棒从穴的最深处,到穴的入口处的位置,重复地进行着简单的机械运动,让他们全身最隐私的部位,一刻不停地接收着最充分的接触。层层的穴壁,在肉棒进出之间都是一重不小的阻碍,但正也是这份阻碍,给狼传达一种征服的快感的同时,也能给寒光一种猎物受自己诱惑,心甘情愿咬钩的得意之情。

缓过劲后,狼的动作又恢复了之前的粗鲁,原来是慢条斯理地一抽一插,现在逐渐切换到自由式地乱来。他旨在不让寒光知道,这一下他深入后,下一次是整根抽出,还是戏耍式地稍稍拔出点,紧接着又猛的地插进去。寒光的小穴不受控制地迎接一轮又一轮地蹂躏。肉棒的起伏和穴壁的收缩如影随形,精液的咸腥和淫水的清透如胶似漆。寒光兴奋地大声呻吟着,身后的翅膀也情不自禁地露了出来,来回扑扇。她充满诱惑叫声荡漾在房间四围,和做爱的啪啪啪声响一呼百应。

这时候,狼终于才注意到对方的异常。他抽插的动作一下子戛然而止,就像是刚提速到极点又强制踩下刹车的跑车。带着强烈的疑惑,他看清了寒光背后的魅魔翅膀。下一秒,他眼神里的贪婪迅速被惊恐取而代之。狼松开环抱,胳膊支撑在床上,想要挣脱开寒光的掌控。可是他的肉棒,已经紧紧地嵌在了对方的穴道里,严丝合缝。他已经意识到,她那么紧是不无道理的:她想要榨干他的每一滴。

“怎么啦,没种啦,不敢继续啦?”寒光满意地看着对方脸上流露出来的惶恐。她夹了夹大腿,把对方正欲垂软下去的肉棒又给刺激地本能绷直。

“你!你不是狐狸!”狼紧张地大叫,晃动着身体挣扎着,“你是魅魔!是魔鬼!救命啊!”

尽管寒光知道这种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无论对方怎么叫唤,外边都是听不见的,但她还是嫌烦,于是猛地把他的脑袋按回到自己胸前,趁对方意想不到的同时,将一颗乳头强行塞进了对方嘴里。狼挣扎了一阵子,吸了好几口里边的魅魔奶水,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因为成功猎食,寒光的力气大了许多,她分泌的乳汁又具有催眠安神的功效。所以没过多久,狼又安静了下来,顺从着寒光的意志,把自己生命的残余部分,也给贡献了上来。

狼一边吮吸着乳头,一边将整根肉棒和小穴贴合着,如此之紧实,以致于从外面都能隐隐约约地看见肉棒的轮廓。紧接着,活塞运动再度发动了起来。狼用肉棒,细细地品尝着小穴里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次运动,都让寒光都发出了极为妩媚而又舒服的娇喘,而娇喘,又给他的下一轮进攻带来了动力。

寒光不让公狼有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想法,她继续全身散发着魅惑的气息,或是将身子微微扭动,露出愈发性感的曲线,好让肉棒更加无微不至。狼不知疲倦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已是淫水泛滥的穴道。肉棒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肏得她往前;速度也越来越快,像进行百米冲刺时地间不容缓,刚分泌出的爱液还没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顶得倒流了回去。极大的欢愉下,寒光的翅膀停止了挥动,她的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吐出舌头,跟着节奏骚气地淫叫,还有享受做爱时本能产生的快感。乳房也愈发膨胀,被狼吮吸的那只还能顺利地流出奶汁;而另外一只,就像是个水球一样,乳头的位置隐约渗出些奶水。

在成千上百次循环冲刺中,公狼的生命力和他的高潮一致来到了终点。他猛地吮吸一大口奶水的同时,肉棒的顶端积聚了无数的精液。最后一刻,它是整个被小穴所吞没。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精液被猛的射进了对方的穴内。它沿着阴道一路上行,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虽然寒光的穴道具有吸收精液的功能,但它在填满了子宫后,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沾湿了床单和他们的下体。寒光觉得自己玩得够尽兴了,于是翅膀完全张开,她仰起头,舌头吐出嘴外,眼睛向上翻,潮红覆盖住整张脸,全身抽搐着。下一刻,双方的下体交合的缝隙里,喷出来的乳白色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顷刻间将他们的下方搞得一塌糊涂。寒光的双乳里也喷射出了流水般的乳汁,白花花的一片,溅得狼身上到处都是。

此时的公狼,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就连从对方身上下来,也还是寒光代劳的。此时的魅魔,显得格外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她深紫色的胴体容光焕发,更加火辣性感,比先前更为诱人。脸上的神情,也是充满了邪魅。寒光站起了身,熟练地用自己硕大的双乳,盖住了床上狼的脸。

“希望等会儿你在地狱里时,还能认出我来。”她的笑声里满是得意。

猎物自己送上门来的经历是可遇不可求的,寒光全然把这次经历当成侥幸。用餐完毕后,她依然没忘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她要找到戴梅洛蒂,把她带回地狱,带到魅魔法庭前,接受审判。虽然这座城市里的线索已经断了,不过她也很幸运地在妓院的储物柜里找到了对方另一件随身物品。这比先前的那个的气味还要强烈。于是她偷偷地溜了出去,跟着线索,遁入黑暗。

这回,她来到了一个远离城市的地方,一所不知名的乡村。这里的天不再像是先前那样乌漆墨黑的了,而是布满着无数的星斗。星星尽自己所能的,把点点滴滴的光亮汇聚成淡淡的亮光,使这座被黑暗所笼罩的天穹,也能触及到些许的温暖。村庄里也很岑寂,静悄悄的,到这个点,看样子大家都按时休息了,不像城市里那样,到处都是颠来倒去的生活。风声,流水声,不知名的昆虫窸窸窣窣声,协奏出一首温馨的乡间小曲。说实话,如果要是自己不是魅魔的话,她挺愿意在这里生活。

不过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间,她还有正事要办。在低空飞行了好几圈后,闻着气味,她把视线最终锁定了一座房子上。从中飘出的强烈的魅魔气味,使她几乎可以确定,戴梅洛蒂就在里边。现在周围都没什么人,正是抓捕又不被发现的最好时机。虽然她猜不出来,对方在里面干什么,但是胜利的渴望和喜悦感已经占据了思想的先导,让寒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推开了门。

屋内很黑,起先看不见任何东西。直到聚光灯的骤然亮起,寒光才察觉到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她的视线在光线充盈的刹那间,瞬间看清了屋内的全貌。这里原来是个牲畜的房舍,里边布满了黄色木质的栅栏,还有层层叠叠堆积的干草和农具。在此其中,最吸引她眼球的则是某个围栏里的景象:某只狐狸外形的生物站在里边,她的双手被镣铐给束缚着,镣铐的铁链系在头顶的房梁上,使得她不得不将两只胳膊始终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她身上没穿什么衣服,一丝不挂,两只平庸的乳房前,却各自被扣上了一个拔罐一样的装置。装置吸得很紧,深深地嵌在了她雪白的乳房上边,装置的后边分别有一道软管,通向汇拢于她身前的一个玻璃罐状容器中。寒光清楚地看见,她就像无助一只奶牛一样,被装置强制地从乳头处汲取奶水,然后集中到玻璃罐里边。她几乎可以断定,面前这只青皮肤橙头发的狐狸就是那戴梅洛蒂了,对方似乎也看到了她,绝望的蓝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嘴里瞬时就发出了“呜呜”的救命声。她没办法说话,因为脸上戴着的马具式口塞,牢牢地堵住了她的嘴。她每次说话的尝试只是徒增一些从嘴角边流出的口水罢了。

气味正是从这狐狸身上传来的,看着对方受苦的表情,寒光一时很欣慰。她想也没怎么想就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这时候她才注意到,戴梅洛蒂的两条大腿之间像是塞了个震动棒之类的道具,它跟着对方运动的幅度而调节自身运动的幅度。现在洛蒂是安静地站着,尽量一动不动,胸前的奶水缓慢地流淌着,但只要寒光上前去稍稍骚扰一下,她就会不由地动起来,震动棒就会刺激得她淫液直流,奶水井喷。

好吧,不管是谁干的好事,他起码帮她把这只狡猾的狐狸给抓住了。现在她能做的,一是把对方给放下来然后接回去,二是在接回去之前,好好用私刑惩罚惩罚一下。寒光看了眼对方眼睛中期待而又绝望的神色,竟动了歪脑筋。她可要给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好好上一课。

“你就算戴梅洛蒂吧?”寒光叉着腰,趾高气扬地说道,“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然而,从边上忽然出现了一大群兽人打断了她的话语。他们个个身材魁梧,气势汹汹,手里都拿着武器,看样子是严阵以待,埋伏在这里许久了。寒光一时没反应过来,险些被投掷来的武器给刺伤。不过,她也并不是很惧怕他们,大不了用一次群体魅惑,把他们都给迷倒算了。但是,恰恰就在她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之际,为首的一个村民里的某样东西让她大吃一惊:那是圣器,在抑制她们能力的同时,又造成成倍的真实伤害的。她恍惚间明白了戴梅洛蒂被抓的理由,正想着振翅高飞而逃,却还是被一涌而来的村民给逮了个正着。

“好家伙,又是一只魅魔!”其中一个村民大喊道,“神父说得没错,要是有魅魔被抓,她的同伴肯定会来救她的!”

“该死的骚东西!害死了我们多少人!”又一个村民伸手就想去打寒光。她的身上被绑缚了铁链,一时半会也难以挣脱。

第一个村民拦下了他的拳头,认真地说道:“你这样做是没用的,这些异世界的生物没办法被我们的攻击给伤害,你想要报仇雪恨的话,还是再想想神父是怎么说的吧!”

“神父说的是,我们可以对魅魔进行同态复仇。”第二个村民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她们把我们的人榨干到死,我们也可以把她们想办法给榨干死。我懂了,怪不得要用上这样的设备啊!”

“被榨出来的奶还可以当成牛奶,卖给那些城市佬,就当是他们付的补偿费吧!”前者说道,“等她们再也产不出来了,就用圣器把她们给杀死,免得危害别方。”

寒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她其实在心中暗自笑话,原来这就是戴梅洛蒂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啊。就凭这点道具,是没办法给她这种纯种大魅魔造成什么性快感的,而且她也不会觉得自己的奶汁会有什么枯竭的那天。她始终闭着眼,保持着自身力气,任凭对方把她给吊起来,装上榨奶器和振动棒。为了不让她有机会妖言惑众,寒光的嘴里也被套上了个马具式的口塞,和洛蒂的一模一样。她们此时此刻就像是真的牲畜一样,毫无自由地被关在了农舍里。

等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差不多消失了,寒光才逐渐睁开眼睛。她发现此刻,戴梅洛蒂正站在自己的正对面,两只狐狸面面相觑地看着,甚是讽刺。经过刚刚那些骚乱,洛蒂的产奶量又增加了许多。尽管她很想忍住,但是从鼻腔和口塞的缝隙中,总要发出几声隐约的娇喘。她的产奶率就和呼吸的频率保持着关系,一呼一吸间便是一次产量的周期。见到寒光在看她,洛蒂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许多。

寒光觉得这场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她想用蛮力挣脱开铁链的束缚。谁曾想刚刚被圣器照耀过后,力气丧失了许多,稍稍一动,震动棒就像是超频似的猛地刺激她的下身,虽然对她而言就像是挠痒痒一样无足轻重。她企图扑扇翅膀,它们也被反绑在了身后。寒光这才有些着急,盘算着应该等恢复些体力再逃离。她想要闭眼小憩一会儿,可惜的是,胸前的两个榨汁器始终一刻不停地工作着,寒光的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乳房变得格外庞大和挺立,其中的奶水沿着乳头源源不断地朝奶罐里涌入。

她这时候才回想起来,魅魔的力量好像就来自她的奶汁。所以那些胸大的魅魔,奶水多,力量也大。要是她始终被这么吊着,奶水一刻不停地被榨,生产率肯定是跟不上消耗量的。尽管她可以免疫道具带来的性快感,但是奶水早晚会迎来枯竭的那一刻的!顿时,真实的绝望和羞耻体验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寒光终于发自本心地脸红了。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很狼狈,浑身光溜溜的,没有一点点尊严,也没有任何逃跑的办法。

戴梅洛蒂见她挣脱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于是将脑袋摇了摇后,又颓丧地垂了下去。她是魅魔,高潮的冷却时间几乎为零,她又不是那种出色的魅魔,面对道具的折磨,性快感还是会像浪潮一样一遍又一遍涌过她理智的堤岸。奶水还是在汩汩地流淌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身前的玻璃罐里,却还不足二分之一的位置。新的爱液和已经干涸的液渍流淌在一起,把她腿间的毛给搞得肮脏不堪。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寒光的耳边只有两罐奶水的滴答声和洛蒂隐约的娇喘声。奶罐也接近于满的状态了,她的径流量比对方大出不少。她挣扎了许多次,就是解不开铁链,不光每次都失败了,还把自己的力气给耗得差不多了。这下子,寒光也不由地陷入了绝望的情绪。眼看着窗外边天空已经有了些黎明的亮意,她就变得更加窘迫,更加急切。要是她再不抓紧时间逃离,很快就会被圣器给斩杀的!到时候,不光没办法向上级邀功,她大魅魔的名誉,也要毁于一旦了!

她开始联想,会不会就是戴梅洛蒂手下留情,放了猎物一命,才会被反抓,导致现在这种局面呢?自己千方百计地避开的问题,却因为对方的失误,而承受到了恶果。

“呜呜,呜!”她有些愤怒地盯着面前的洛蒂,眼里冒出火来,如果不是对方,她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寒光死死地咬着口塞,恨不得将其咬碎来咒骂。

“呜?”洛蒂睁开眼,微微歪着头望着对方。她一脸无辜的模样让寒光更加来气。要不是双手被铁链吊着,她真能上前去把她撕碎。只可惜,她这么激动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力量的加速流逝,外加面前奶罐里的滴奶。

就在这时,农舍的门开了,外边的光线让寒光差点就睁不开眼。好在门马上又被关上了,从外边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他只是看了眼寒光,就默不作声地走到了洛蒂的面前。一见到对方,戴梅洛蒂的眼神就从绝望变得有一点期盼。她“呜呜”地叫了几声,乳房跟着晃了几晃。来者马上把一根手指竖在嘴唇前,示意她安静。

在寒光的注视中,那人先是解开了洛蒂身上的装置,松下了她的口塞,在她大口的喘气声中,又放下了她的镣铐。还没等青狐狸道谢,他就压低声音赶紧说道:“你快走吧,别被他们发现了!”他给洛蒂带来了一件破衣服,希望能给她的出逃增加成功的几率。

“但是……”洛蒂看了眼满脸惊异的寒光,动了动嘴唇,“我不能抛弃我的同胞……”

“哎,你管她干什么!”来者不耐烦地说道,“她不是说要找你算账吗!放了她,你们就更难逃掉了!别犹豫啦,有她这么一个我们也能和神父交差的,你快走吧!”

洛蒂认真地看了看寒光,叹了口气:“如果你想交差的话,那还是把我留着吧。我认识这只魅魔,她是我们那里的大人物,要是损失了,会很不好的。到时候可能会有无数魅魔涌到这村里,和你们宣战。说真的,你不用为了我救你一命而放了我,我如今这样完全是罪有应得……”

“哪那么多废话!唉,全给你们走了便是了!”来者重重地叹了口气,和洛蒂一起放下了寒光。

此时的寒光,早已是饥肠辘辘了。她盯着那个来者,就像扑上去把他给榨干,幸亏洛蒂及时地阻拦了下来。她拉着寒光,快速地逃离了农舍。

就在她们快要逃出村子的时候,突然间,就有谁注意到了一丝不挂而很醒目的寒光。于是在瞬间,警报声就响了起来。人们成群结队地从自己家里钻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各式农具做的武器,有人发现了空空如也的牢房,“揪出那两只魔鬼”的呼声继而在村庄里传了开来。

寒光是很想一飞了之的,但是她现在没有半点体力,根本使不出劲挥舞翅膀。要不是有洛蒂搀扶着她,她连走路都很困难。尽管此时此刻,她有太多太多的话和问题想要同对方诉说,但还是一心把心思放在了逃命上。

村外的场地都很空旷,要是在那里逃亡肯定会被发现,于是两只狐狸只能选择逃回村里,以房屋作为障碍物逃避村民们的视线。对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无论藏到哪个角落里都有暴露的风险。洛蒂和寒光东躲西藏了半天,弄得全身精疲力竭。最终迫不得已,找到了一个仓库,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她们趴在窗下,外边村民们的呼喊声,警报声还是此起彼伏,到处都是躁动的声响。洛蒂和寒光都没什么力气了,长期滴水未进外加力量的透支,已经让她们到了奔溃的边缘。两只狐狸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虽然这能缓解一时的疲惫,但是失去的力量,如果不去获取的话,是不可能回来的。而且要是没有力量,她们连回地狱的能力也没有。

“这……都怪你,”寒光侧头看向边上的洛蒂,有气无力地说道“要是你到什么地方,每次都不留活口,就不会被抓住,更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

“不……”洛蒂摇了摇头,“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逃不出那座牢房了……我和别人做爱,纯粹是帮助满足他们的欲望罢了……城里也有,村里也有……救我的人就是被我放了的人,我都没消除他的记忆……而抓我的,是这里的神父……”

寒光没有回答,她一个翻身朝洛蒂那边靠近了点,远离了人流不断经过的窗口。她的身材虽然和之前一样火辣性感,但是没有了那些鲜丽的光彩。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寒光……我们这次能逃离吗?”洛蒂看向身旁的紫狐狸,盯着她那张疲惫不堪的脸。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望,“我……我好害怕……”

“很难……”寒光很想安慰她,也想安慰自己,但是她更倾向于事实,“要是我们,再补充不到力量的话,不说能不能逃出去,光是离开这间房子……都很困难了……”

听了这话,洛蒂脸上的绝望已经溢于言表了。她选择了沉默,身体凑了过来,靠在了曾经要把她送上法庭的寒光身上。她闭上了双眼,倾听着人群的声音愈发聚集,愈发嘈杂。农具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时不时还会传来神父的祷告声,令她们心惊胆颤。

“其实……”寒光轻轻抱住了她,在生死面前,恩怨被暂时地放开了,“还有一个办法。”她的嘴唇凑到洛蒂耳边,细声细气地说道。

戴梅洛蒂稍稍动了动耳朵,她睁开眼皮,露出一对清澈的蓝眼睛。“是什么呀?”她轻声问道。

寒光不忍心再直视她的双眼,内心挣扎了半天,终于说道:“那个办法就是,让我榨干你。获得你的力量,我也许就能带我们回地狱去了。只是,我不敢保证,你最后会不会坚持的下来……”

这时间,洛蒂的眼睛里陡然出现了一缕光线,她的一边嘴角虚弱地向上抬了一下,然后用蚊子一样的嗓音,小心翼翼地说道:“那就来吧。死了我一个,也比大家都罹难要强。”

寒光其实有点犹豫,因为从古到今,也没有哪只魅魔会对同类动手。这里的动手特指去把对方的精力给汲取过来。要是自己干了,就无疑是开了先河,挑战了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她想了好一会儿,在周围充满人群震耳欲聋的响声后,终于下定决心,要破除这种死板的制度。寒光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压在了戴梅洛蒂身上。

和寒光相比,洛蒂的身子显得玲珑了许多。她的胸不是很大,但也是恰到好处的那种。寒光压在她身上时,她们的胸第一个接触到,接着就是腹部,胯部,以及四肢。寒光看着双眼紧闭的洛蒂,心中忽然产生了难以言状的疼爱。她慢慢抱紧了对方的后背,然后侧过脑袋,向着对方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一时间,一股甜蜜而窒息的感觉,在两只狐狸的舌头间爆裂而开,就像是吞下了一大团棉花糖。她们的脸颊都不约而同地发起烫来,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滚烫。寒光感觉到,有阵子暖流,从对方的嘴里飘散过来,传递到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她们的舌头亲密地交合着,撩动着你我的牙间,虔诚而真情地吮吸着彼此的唾液。寒光似乎好久没有这样动过感情了,一直以来她都是无情的捕食机器,亲吻只是为了更好地将对方榨干。这回投入感情的交互,让她的心灵仿佛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安全,感受到了温情。

寒光的皮毛在亲吻中逐渐恢复了些光彩,翅膀也终于能伸展开来,腹部上的淫纹稍稍发起亮光。她发现自己很喜欢洛蒂,竟一时不忍心把她给自己嘴里放开。考虑到时间紧迫,她最终还是放弃了。青狐狸轻声地喘着气,尽管很虚弱,但脸上依然布满了羞赧的红晕。

调情已经差不多,是时候到正题了。寒光的身子向下一滑,将脑袋够在了洛蒂胸部的位置。在对方的注视中,她将手一边一个,放在了对方的乳房上。它们的质地很紧实,和寒光软绵绵的有很大的不同,但这也不能妨碍她对其揉捏。寒光的动作很温柔,轻轻地握住她的乳房,绕着一个方向同时按摩。洛蒂的身体配合地一抖一抖,她轻轻地发出了娇喘,气息就像是春风一样,轻轻吹在寒光脸颊上。

一番揉捏之下,洛蒂的双乳也变得膨胀了起来,是先前软塌塌体积的两倍之大。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眼神里竟有一丝喜悦。寒光朝她笑了一笑,然后将自己的嘴巴给凑了上去,含住一颗乳头,就吮吸起来。

“呜呜呜!轻,轻点嘛……”洛蒂好像有点被弄疼了,她面红耳赤地,轻轻推了推寒光的脑袋,以表反抗。寒光听从了她的建议,试着温柔地,在她乳头的边缘舔了一圈,趁对方娇喘的当儿,才放心地吮吸起了乳汁。

洛蒂的乳汁很香甜,有种说不出来的纯粹。寒光虽然之前祸害过无数像她这样的雌兽,但是如此口味的奶水,她还是第一次品尝到,它就像是薄荷与苹果汁的混合物。和对方面色逐渐变得苍白相比的是,寒光的身体又恢复了先前的光彩,她精神好了一大半,翅膀扑扇起来,像是也在享受着猎食的过程。

在上半身开动的同时,寒光也没忘记下半身。她的魅魔尾巴动了起来,匍匐在洛蒂的腿上。稍作探索后,便找准了对方小穴口的位置,然后轻轻地插了进去。洛蒂的眼睛一睁大,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捂上了自己的嘴。她不能叫得太大声,不然会被外边的村民给发现的。

魅魔尾巴很灵活,和真实的肉棒相比,又多了几分韧性。它直挺挺地在洛蒂的穴道里抽插着,掳掠着上边析出的爱液,就仿佛是真的有雄兽在和对方做爱。洛蒂的脸上又浮现出几道血色,她的眼里产生了隐约爱心图案,身体也跟着一上一下地抖动。她更多地做的是向下抖动,因为寒光紧紧正压在她胸上,雪白的乳房一只被她抓着,另一只则被她用嘴唇固定着,吮吸着里边的奶水。

“噫噫……好,好有感觉,好舒服呀……”洛蒂轻声地说道,她腹部的淫纹也开始闪闪发亮,和寒光的交相辉映。对方的魅魔尾巴模拟着肉棒交媾的动作,不断地在她的穴内刮擦,蹂躏,刮下一层层的淫水。“寒光姐姐好棒!……”

寒光曾经不知道和多少只雄兽媾和过,她摸索出了一种最令她喜欢,最令她欲罢不能的方法,来取悦身下的戴梅洛蒂。尾巴时而缓慢,时而稳健,时而又急速地,在穴道里作威作福,惹得洛蒂淫叫一浪接一浪,又得尽可能忍住,实在是狼狈极了。她有时甚至不得已,要动用自己的魅魔尾巴,缠在对方的上边,以祈求别太过分。

都说魅魔懂魅魔,尾巴精准地触碰到了洛蒂穴里最敏感的部位,一阵猛戳,刺激得对方浑身激动地瑟缩。不知多少次蹂躏之后,洛蒂这只魅魔,居然到达了极限。本能的冲动冲破了理智的牢笼,让她的身体达到了高潮。从洛蒂小穴深处喷出了温热的液体,沿着穴道汩汩地流淌了出来,一浪接一浪,沾湿了魅魔的尾巴。此时此刻,她的胸部又迅速膨胀了许多,乳头就像是被转开了阀门,喷出了难以胜数的奶水。被寒光含住的那只,被一饮而尽;而另一只则,溅得两位女孩子满身都是白色的乳浆……

喝下了洛蒂奶的寒光,终于变得和之前那样容光焕发。她精神高昂,神气百倍。她的胸又变得和之前那样丰满圆硕,身材再度被赋予了原始的性感火辣。她和洛蒂的尾巴紧紧缠绕着,如同她此刻给对方的最真挚的拥抱。她惊喜地发现,对方没什么大碍,只是昏睡过去后,唰得站起了身。她伸展开结实的蝙蝠翅膀,正气凛然地推开了仓库的门,让自己极具诱惑力的全身,沐浴在了熠熠生辉的阳光之中。

“你敢相信吗,这位刚被封位的寒光,真的有看起来那么厉害呢!”地狱中,一只小魅魔对另一只说道,她们像是在参加什么典礼,“据说,她在某一天,凭一己之力,魅惑了一整座村里的所有人!无论是男女老少,一看到她,统统都被吸引得动不了了!”

“我相信的,你看除她之外,谁有那么大的胸啊!”另一只魅魔点点头,“说不准,就连我看了也会被魅惑的,嘿嘿。不过,要是一下子榨干了那么多人,人间那边肯定会有骚动的吧?”

“这就是她最神奇的地方,寒光居然没把其中任何一位置于死地,”第一只神神叨叨地说道,“这和以前的她不一样啊!要是被那些死守祖训的官老爷知道她破了规矩,该怎么办?”

“这还不是最神奇的,据说那次,她还带回来一只不太正常的魅魔,好像是叫戴梅洛蒂什么的。据说她好像不是在地狱里出生的,像是人和魅魔的混血。照理说这杂种会被唾弃,但也不知道在人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们这两个身份相差那么大的,都站到了一起。”第二只若有所思地说道。

她们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看着一只公狼模样的冤魂被守卫拖了出去,他因扰乱秩序,要被判三天的乱箭穿心之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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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

作者:DL

“好了,年轻马。我已经向神祷告了,你的愿望将在不久时间内实现。”教士恭敬地摆着蹄势,虔诚地向面前的独角兽说道。

“真的吗?”他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压低了声音,激动地说道,“神真的已经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可我明明还没说出口……”

教士的表情很慈祥,就像是幼儿园的老师看着小朋友。“神是无所不知的,”他徐徐说道,“你的心事也自然会被他所获悉。你现在可以回家,耐心等待。记得下次再来我这里祷告吧。”

公马听信了他的话,于是也像模像样地朝对方行了个礼。教士目送着他离开。在迈出教堂们的一刹那,教士发现对方顿时开心得活蹦乱跳的,如同真的小驹子那样。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是一座普通的小镇,坐落在小马国的边陲地区。自从它形成以来,似乎就始终保持着原始的模样。镇里的小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看似繁忙,实际上感觉像白纸一般空洞。一代又一代的小马,出生在这片土地,最后也长眠于这片土地,到死之前也没有亲眼见过外边的风景。他们的子嗣,子嗣的子嗣,也无一不重复着这样一个轮回。这边的土地也不是很富饶,收成基本维持在温饱的水平。他们只知道要活下去,却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外边的信息传进这座小镇,也需要很久的时间。直到最近,一名传教士的到来,才让这片死水般平静的生活,泛起了涟漪。他出资造了座教堂,欢迎每位小马来聆听他的布道。或者是皈依他的教派。一开始,大家只觉得新鲜,每天蹲在教堂门口听他讲那些云里雾里的东西。后来有几个胆大的,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试着成为了信徒。没想到的是,拥有信仰之后,这些小马一下子觉得生活有了寄托,有了期望,因此也使他们脱胎换骨,面貌焕然一新。其他小马看见他们的蜕变后,也争先恐后地加入了教派。到目前为止,镇上差不多有一半的小马都成为了信徒。

这只独角兽也是一只普通的小马,他刚刚也跟着大家,正式地进行了入教仪式。按理来说,入教需要缴纳一部分费用,以供教堂资金开销;然而,教士却不要他们的金钱,只希望信徒们,在每次祷告的时候,献上自家田地里的一抔泥土,以表诚心即可。泥土到处都有,一文不值,于是他们都欣然接受了这个约定。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教士要拿泥土做些什么,他们只关心自己的愿望会不会实现而已。

他也是抱有这样想法的大多数之一。相比同龄的小马,这只独角兽模样看上去要壮实了一点,显得敦厚强壮。但与之相对应的是,他的脑子比平常小马稍微不好使了一点。这点“不好使”,导致他在这风华正茂的年纪,没有雌驹看得上他。不光如此,背地里她们还会嘲笑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迟钝这个毛病是与生俱来的,没办法改正。独角兽很苦恼,所以向神明许下了愿望。不过,按他的智商,愿望只可能是“赶快让我有个女朋友吧”,而绝非是“让我变得聪明些”。

过了一段时间,部分小马的心愿并没有达成,于是他们在祷告的时候,顺便询问一下教士是为什么。教士总是回答他们,信得不够虔诚,心中有杂念。如果把杂念抹去,一定会心想事成。教徒们只好半推半就地相信了。

梦魇夜来了。这是镇子一年之中为数不多的放纵时节,小马们可以放下劳作,穿上奇装异服,去吓唬,或者被吓唬取乐,享受狂欢。独角兽也想去,却被教士警告道,梦魇夜是魔鬼的节日,庆祝魔鬼就等同于对神明的冒犯,最好不要参加。万一神明不高兴,迁怒到你身上,非但不会帮你达成心愿,还会对你降下大祸。这番话吓得他一个白天都没出过家门,只能呆在窗口眼巴巴看着另一半镇民狂欢。

天逐渐变黑,镇民们的庆祝也逐渐步入了高潮阶段。往年的今天,独角兽肯定是要在大家面前表演钉马尾的,如今却只能宅在家里,就像一头困兽。尽管他的门上张贴了“请勿打扰”的字样,但还是希望有谁能敲响他的门,讨要糖果。他看着窗外闹腾的的景象,心里甚是痒痒,乃至于坐卧不安。他开始犹豫,是否应该偷偷溜出去。反正只要换上装扮,就没有谁能认得出他吧。

就在他举棋不定时,敲门声猛地打断了他的思绪,吓得他浑身一激灵。难道真有谁来讨糖果了吗?他按捺着欣慰去打开门,外边却站着他完全没有印象的小马。按理来说,这座不大的镇子,大家伙基本上都相互认识。独角兽的眼神变得疑惑起来,他打量起对方全身,试图唤醒脑中可能存在的记忆。

“你好……”虽然外边光线不太好,但独角兽看得出来,对方是一只深紫色的小马,他怎么想也没认出来是谁,“请问……你找谁?”

“当然是找你啦,大傻瓜。”一开口,公马顿时感觉骨头都快酥掉了。她的声音嗲嗲的,有股难以言表的妩媚。传入他的耳朵就像是猫爪子在挠。他打心底开始兴奋起来,兴奋使他脸微微泛红,也使他更有兴趣将对方的模样打量下去。

“找我……干什么?”不看不要紧,一看,独角兽才注意到,对方身上没有穿多少衣服,从而显露出她凹凸起伏的绝妙身材。这种身材,正是万千雌驹和雄驹梦寐以求的。他是雄驹,自然也概莫能外。他还发现,她背上的翅膀并没有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对蝙蝠的双翼;她身后也没有毛绒绒的尾巴,倒长着一根粗黑的棍状物体,顶端是一个尖尖的倒三角。独角兽有些疑惑,他从来没有见过长成这样子的小马。不过,已考虑到今天是梦魇夜,小马打扮得如何千奇百怪,也是合理的。他现在唯一想搞清楚的是,为什么这只身材妙曼的小马,会来找素昧平生的他。

“你不是向我们的神祈祷,拥有一个女朋友吗?”门外小马睁大眼睛,眨巴着看着他。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他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看向了对方的面孔。她生着一头深蓝色的秀发,末端绑扎成双马尾,垂在两侧。头顶的位置,屹立着根月牙形的呆毛。这幅装扮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但当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对方脸上时,独角兽顿觉得自己的脸发起了烧来。她很标致,比他现实中见过的任何一位雌驹都要正点。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时而闪烁着可爱的灵动,时而暗涌着妩媚的风情,令他不由得想入非非。除了画作上,独角兽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艳丽的雌驹。他感觉,灵魂,都要一下子被这幅盛世美颜给摄取了……

“所以你就是来……”公马也瞪大了眼睛。狂喜和兴奋的情绪涌上心头,堵住喉头,使他欲言又止。

“当你的女朋友的呀。”雌驹娇滴滴地说道,伸出蹄子,挽住了他的胳膊,“这是神的旨意,你能接受吗?”

从来没有接触过雌驹的独角兽险些被这番动作给迷倒。他只好尽力支撑着身子,才让自己站得稳。然而在这时,对方却把脑袋凑了过来,用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直视他的目光。“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要定你了。既然我们是情侣了,去做一些情侣之间才干的事情,好吗?”

独角兽感到自己的胳膊贴在对方的胸上,软绵绵的,让他情意迷乱,根本静不下心思来思考。于是他没办法多想,只能接过话茬问道:“那是什么事情呢?”

“你可真呆呢。”雌驹捂住嘴偷偷笑了起来。公马看着她偷笑的可爱模样,心里也不由得乐开了花。“那我告诉你吧,我们去镇上狂欢现场,大秀恩爱!”

“嗯……”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提议。独角兽眼馋那些情侣很久了,如今终于轮到了自己的时刻。他刚想点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教士对他的千叮咛万嘱咐。于是他连忙问道,“可这不是魔鬼的节日吗?神不是不允许我们参与吗?……”

“哎呀,大呆子。”雌驹轻轻捶了一下公马的胸口,让他浑身燥热。“那是因为,神也要庆祝这个日子,不想被我们这些凡马打扰了兴致而已。但是他已经成全了我们的愿望,说明我们已经是他的子民了。我们可以享受和他一样的待遇呀。”

公马相信了。对方的眼神中好像有股摄马心魄的力量,牢牢牵住了他的思维,使他情不自已地受控于她的操纵。他渐渐放轻松下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恋爱所带来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身边突然有了位仙女下凡般的伴侣,看上去宛如白日做梦,但他宁可沉湎其中,万劫不复。

他们在路上聊得很投机。独角兽得知,对方的名字叫做寒光,是居住在远方城市中的一只夜骐,今年只有19岁。她也是教派的忠实信徒,几乎每个礼拜都会去做一次祷告。今天早上,她收到了神的指引,前来这座小镇,和她的新男友,也就是他,见面。“我的心愿就是有位可以共度余生的小马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啦。”寒光笑了起来,露出了嘴角的虎牙。“这么看来,神真的很眷顾我们呢。”她朝对方的身上蹭了蹭。

公马被这番话说得更加放心了。他很快活,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如果有翅膀的话。他肯定会飞起来。但令他更高兴的是,在外出的路上,自己的新女友,吸引了无数路马的眼光。尤其是公马,大部分都看呆了,也不顾他们的女友在边上争风吃醋。的确,这等绝色的雌驹,在这座几乎与世隔绝的镇上,难得一见。有一些胆大的公马上来勾搭,但都被寒光给婉拒了。她说只有这只同行的独角兽才是他的如意郎君。于是,也就在今晚,这只平时默默无闻的独角兽,得到了大家前所未有的关注。不少小马来找他搭讪,向他敬酒,问他是怎么得到这么美艳的女朋友的。独角兽耍了小心思,笑而不语,只是低头喝着酒。大家知道他在卖关子,于是敬酒敬得更加勤快。觥筹声,嬉笑声,起哄声,谈话声,像洪水般涌进他的耳朵。大量酒精在他体内催化,独角兽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然而前来倒酒的小马仍是络绎不绝,不善言辞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喝完。在一片天旋地转的嘈杂声中,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直至站立不稳,踉跄地摔倒在地。

独角兽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也没曾预料到会醉倒。他只记得,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钟之内,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融化,融化成一团,慢慢地流动。很奇怪,却又很理所应当。理所应当让他觉得很舒服,舒服又让他睡着了。在睡梦中,他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花香,又像是奶香,很难形容,却又很亲切。这时候,他才记起来,还没有向大家回答问题,于是猛的睁开了眼皮。

眼前的场景,已不是灯红酒绿的街头了。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面前是天花板和鹅黄色的吊灯。他认得出来,这是自己家的房间。然而,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是怎么回到这里的。也就在这时 ,他忽然发现,那股异香,仍然在身边涌动着,如真似幻。他不免有些发蒙:这是怎么会一回事?

“你醒啦?”他听到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下一秒,寒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视野中。她是爬上床来的,前蹄支撑在他脖子两侧。他看得见,对方深紫色的脸颊现在是红扑扑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似乎是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

“寒光,我怎么……唔?”他正想发问,但接下来的景象却让他哑然失声。寒光,他的新女友,当他的面,慢慢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子,让两只圆润,丰满,而又硕大的紫色乳房,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这对东西,是古往今来多少雄驹朝思暮想的宝贝。公马看呆了,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脑门上。他的下肢不受自已的膨胀起来。独角兽说不出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那对乳房,眼神从惊慌,逐渐变得饥渴。

“来呀,做点情侣之间干的事情呀。”见他这副模样,寒光倒是一点也不害羞,她顺从地又向上挪了一点,将两颗乳房呈递到了独角兽的面前,以至于贴在了对方脸上。公马在这两块肉团之间有些呼吸不过来,但还是贪婪地,用蹄子摸,捏;用嘴巴舔,咬着这对软绵绵的东西。寒光配合地迎着对方的动作,轻轻呻吟,尾巴也微微摇晃,声音中充满了妩媚的意味。

公马的脸越来越红,也不知道是因为亢奋,还是呼吸困难。在纵情把玩了许久之后,他总算是气喘吁吁地,松开了蹄子。寒光也识趣地,挪开了她的巨乳,给对方一个得以喘息的机会。

“好……好大……”一连喘了好几口气后,独角兽终于说出了最直观的感受。这番初体验让他第一次品尝到了雌驹的滋味。软绵绵的触觉让他觉得很充实,很温馨。他的全身心,都沉浸在这份新鲜感和兴奋感所汇聚的洋流中,随波逐流。

但是,他依然没能意料到,对方在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寒光先是朝他邪魅地笑了笑,起身向下退去。趁他还没有反应之际,竟然伸蹄抓住了他勃起已久的肉棒,然后一使劲,把它插进了胸前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中。顷刻间,公马浑身又是一激灵。虽然是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别马把握着,但他感到十分地安心,十分地满意,仿佛置身仙境。雌驹用乳房之间的间隙挤压着肉棒,为它做着精心的按摩,欣赏着它慢慢膨胀,最终到僵硬的全过程。

“你说的大,是指这个吗,嗯?”寒光的声音黏乎乎的,她低头,朝肉棒的顶端轻轻舔了一下,流出来的津液也是黏乎乎 的。这下子,独角兽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起来,从头顶沿血管流下,集中到了下身的肉棒上。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好像是迫不得已地,要迎接什么事情降临一般。

“哼,这么急的吗,我还没好好玩够呢。”寒光收回了她的双峰,把肉棒释放出来。继而她将它们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满脸兴奋地注视着公马耸立的肉棒,吐出舌头,沿着外边的轮廓,一下一下地舔舐了起来。口水被涂抹在肉棒粗糙的表面。公马感到舌头的温暖和柔软,唾液的冰凉和湿润,快感在他心中迅速激荡起来。在做完基本准备工作后,寒光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她撑开蝠翼,细长的舌头绕着卷住了肉棒,将其整个塞进了嘴中。肉棒在她湿漉漉的嘴里畅行无阻,一下子深入到了喉咙口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话,寒光是不介意将对方的一对蛋蛋也咽入其中。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冲昏了独角兽的头脑,他一时没忍住,竟达到了高潮。咸腥的精液一下子从龟头喷射而出,涌入了她的口腔。察觉到异样的寒光反应及时,她果断地将液体”咕咚咕咚”地喝入腹中。在吞咽的过程中,她深紫色的脸上泛着的红光,也越来越鲜亮,情不自禁抖动的下体,也稍稍渗出了液珠。然而,待到公马疲软下来,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时,她才有些惋惜而不满地松开了肉棒。此时的她,格外地精神饱满,容光焕发,仿佛是身上镀了层光。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寒光娇气的嗓音不见了,换上的则是一种淫荡的声音。她轻轻打了个饱嗝,鄙夷地瞟了眼瘫倒的公马。”看来我真的是高估你了呢。”她摇摇脑袋,再次俯下身,面对着公马的下体,用舌头勒住肉棒,收进了嘴中。或许是真的疲惫了,任凭她怎么把玩,怎么撩逗,肉棒也只是稍稍硬了一点,根本达不到先前能将嘴塞满的境界。她不甘心自己的付出会白费,于是更加狠命地折腾起了公马,舌头拼命地吮吸,蹄子抚摸他的双腿之间,捏着他的蛋蛋。公马也终于满脸通红地,将肉棒勃起了一小部分。借此良机,寒光迅速含住了肉棒,不让它缩回,同时动作也变得蛮横了许多。她的舌头灵巧地束缚住肉棒,推开包皮,摩擦,吮吸着里边的肉环,顺时针一圈,逆时针又一圈,如此往复。公马的呼吸声再次急促起来,他的肉棒终于招架不住严刑逼供,将最后一丝保留,给吐露了出来,顿时冲在了寒光的舌尖上。公马被迫进入了榨干的边缘,全身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寒光咂咂嘴,总算是差强马意地笑了笑,露出了两颗锋利的虎牙。床上的公马奄奄一息,已经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但是她还感觉,没有吃饱。她需要更多公马的精华,满足她的胃口。

事实上,寒光并非什么受神指示的普通小马,恰恰相反,她是一只魅魔,代表着圣洁的对立面,邪恶。魅魔具备独特的生理构造,使她们不能单靠平常的食物来填饱肚子,还需要与别的小马之间进行交媾,吸食对方身上的精华,才能达成自身的需要。虽然宗教往往和她们对立着干,但是寒光并不惧怕什么神明。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亲眼见过对方的存在,于是也把他当做纯粹的虚构产物。她很难理解那些小马会对这种玩意趋之若鹜。因此,挑战所谓神明的权威,也成了她的乐趣之一。几天前,她坐在教堂里时,偶然窃听了独角兽和教士之间的对话,也听到了前者的自言自语。寒光认为这是个觅食的好机会,于是就将计就计地演了这么一出。至于为什么要在梦魇夜作案,是因为她还想挑衅一下那个神,”我能教唆你的信徒来践踏你的尊严”。

计划施行得还算顺利,她的临场发挥也像模像样。只不过她没想到,这只独角兽竟然这么快就不行了。这种分量对她来说还只是开胃菜,距离饱腹还差着远。她需要寻找下一个目标,作为新食物的来源。寒光扑扇着翅膀飞出了窗外,在小镇的街道上飞翔。昏暗的月色下,她妖媚而灵活的身影,就像一只搜寻猎物的蝙蝠。

狂欢之后的夜晚,是宁静而祥和的。大家都玩累了,倒在床上早早地进入了梦乡。寒光转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发现可以下蹄的目标。然而,在路的末端,她发现了一家仍亮着灯火。寒光回想了一下,确定,那正是教士的屋子。她的脸上又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此时的教士,正坐在房间里,目光灼灼地盯着一罐冒着气泡的固体。大概三分钟前,它被淋上了一瓶暗黄色的不明液体,现在还进行着剧烈的化学反应。教士的房间里,也满是这些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瓶瓶罐罐,以及一堆堆的实验仪器。这种陈设只会让马联想到某个科研机构的实验室,而绝不可能将它和教士的家联系到一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罐中固体由一大块,变成小如角质的一块;它的色泽,从原来的棕黑,逐渐变成了鲜艳的金黄。教士脸上的笑容,也随之越来越放肆。他的眼神里全然没有了与镇民在一起时的慈祥,取而代之的,尽是纯粹的贪婪和无边无际的欲望。

“愚蠢的小马,你在做什么?”突然,他的房间里传来了个声如洪钟的嗓音,把他惊得一下子给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停下了蹄中的动作,站起身来打量了房间一圈。回应他的,只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装置。”是谁在说话?”

“放肆,连你侍奉的神也不认得了吗?”嗓音充满了威严,还有一丝不容置疑的恼怒,”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还不快老实交代,你背着那些教徒,干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教士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房间里看上去,除他之外,没有半只小马。就当他试着暗示自己只是劳累过度,产生了幻觉时,那个嗓音的再次响起把他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你利用那些镇民,给你带来了多少好处?实话实说,否则你将大祸临头!”

“不不不,尊敬的神,请宽恕我!”教士诚惶诚恐地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喊道,”我只是让他们搜集了些地里不值钱的泥土而已,再用这些泥土提炼出黄金罢了。这些黄金的价值对您来说微不足道。如果您想要的话,尽快拿走,只求您肯放我一马吧,尊敬的神!”

他呆若木鸡地坐着,迷茫地瞪着天花板,心惊胆战地等候声音的回应。的确,他做了亏心事,让这些镇民给他带来含有黄金成分的泥土,以便他提纯后转运到外地,卖出高价钱。他知道如果直接向他们购买泥土的话,一定会招来怀疑,妨碍他的财路。借着宗教的名义,他不但能避开这类猜疑,还能名正言顺地让别马去干一些平日里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知道这座镇里的小马智商普遍不高,容易忽悠。因为这片土地的微量元素超标,所长出来的粮食也有毒性,影响智力发育。他本以为,自己能平安无事地发一辈子横财,没想到,被假借名义的神,居然亲自造访了他。

他战战兢兢,浑身冒冷汗。然而在这时。他的房门被敲响了。在大脑空白了好久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把门锁给解开。他知道是祸躲不过,只是不知道,外边究竟站着的会是什么东西,来执行对他的惩处。

然而,外边出现的却是一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深紫色小马。教士有些吃惊,也有些疑惑。但旋即,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了对方的身上。因为他也没有见过,长得这样诱马的雌驹。面容妩媚,身材匀称,前凸后翘。她没有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尽态极妍。她的模样,仿佛就由”性感”这个词量身定做。他本能地起了色心,眼神贪婪地在对方身上扫视,想把她的每一寸肌肤收入眼中。”小姐……你是谁呀?来找我干什么呀?”他念念有词道。

“我是神派来的使者,前来传达神给你的讯息。”寒光的微笑中渗透出三分的邪恶,”他说他很满意你的诚实,让我来褒奖你。你知道他要我怎么做吗,凡马?”她伸出蹄子,摸了摸对方的脸颊,使其顿时泛出了红光。

原来这就是神使的模样,怪不得这么清新脱俗,别具一格!教士傻乎乎地说道,欲望已经蒙蔽了他大部分理智:”随你怎么做都行。有幸能见到神使的真容,我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真的吗?”寒光仿佛是被夸得高兴了,她轻轻揽住教士的腰,然后就把他推到在了一旁的床上。在对方欣喜若狂的眼神中,她也挪动着身子,跟着趴在了对方身上。寒光双腿岔开,骑在公马的垮上,屁股缝的位置,正好贴住对方微微发硬的肉棒。”他让你享受天伦之乐呢。注意噢,是我给你带来的那种。”

寒光把她胸前两座巨峰向上提了提,放到了公马的身上。细腻而温暖的感觉一下子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来呀,我现在是你的小马了。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吧。”寒光的笑容依旧很妩媚,她故意稍稍晃了晃身子,使得胸也跟着颤了颤

教士早就忘了教义的规定,他的心中已被色欲所占领。只见他假装客气地磨了磨蹄子,色眯眯地说道:”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没等寒光回应,下一秒,他的蹄子就出现在了那对巨乳上,猥琐地把玩了起来。光是抚摸还不够刺激,他的动作十分粗鲁,揉,捏,掐。凡是可以在它们上边反响起快感信号的,他都想试一遍。雌驹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粗暴,娇媚的喘叫声一下子连绵不绝。

“哎呀,你的动作也太野蛮啦~”虽然话是这么讲,寒光的脸上满是愉悦的神情。她的双蹄伸上去,握住对方的蹄腕,看上去像要制止,而实际上是抓着它们更加用力地朝胸上抓。公马也很配合地,蹂躏着那对肉团。寒光被摸得舒服了,她情不自禁地撑开了蝠翼,喉咙间传来惬意的呼噜声。

“嗯…这……”公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脸上享受的表情顿时转变成了惊恐,”你怎么有着蝙蝠的翅膀……?噢!你不是什么神使!”她目睹了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你是魅魔,想要榨干我,对吧!”

寒光无奈地摇摇头,直起身,露出了小腹上的淫纹。”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你体验到马间极乐呀。”她的屁股朝后挪了挪,蹭了下那根挺立的肉棒。在稍稍窃喜一下后,寒光抬起屁股,把自己已是湿润的穴口,对准肉棒,慢慢地含入了体内。”你说是不是呀,先生?~”

公马说不出话来,他的思维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俘获了。肉棒顶开层层穴壁,逐渐整根进入到寒光体内,将她的肚子顶出一个隆起。寒光喜欢被填满的快感,喜欢粗糙的肉棒完全嵌合在小穴内,刺激着她穴内每一寸肌肤,所传递的快意和兴奋。但这只公马似乎稍微欠缺了一点,寒光只能尽量试着调整姿势,才让肉棒能贴合得接近于完美。”先生,我已经就位啦,就等你开动了呢~”她的蹄子擦了擦对方的大腿内侧,仿佛像给引擎点火。

预料之中,公马的肉棒禁不住诱惑,自觉地做起了活塞运动,开始一下一下地朝寒光穴内抽插。寒光亢奋了起来,微张着嘴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一遍接一遍地发出妩媚的娇喘。娇喘声又勾引起对方继续施行交合的欲望。他的蹄子居然恢复了控制,伸过来揽住了她的屁股,把她朝自个身上推,让肉棒也对应着朝内部推进,好像是恨不得要将整个下体也给塞进去似的。他的动作变得蛮横了不少,原来是有规律地一进一出,现在则过度成了毫无章法地乱来。一下深入后,可能是整根抽出,也可能稍稍拔出点后又猛的插进去。寒光的小穴毫无防备地迎接这轮蹂躏。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亲密无间,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水乳交融。她兴奋地大声呻吟着,让自己暧昧的叫声荡漾在房间四围。快活的感觉使她脸潮红不已,身后的翅膀也情不自禁地来回扑扇。寒光已经觅食够了。

但公马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他继续抓住她紫色的纤腿,不知疲倦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已是遍地狼藉的穴道。原先静止的姿势已经不适合了,寒光得跟着微微扭动身子,露出性感的曲线,好让肉棒更全面地临幸她的体内。肉棒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都肏得她向上震起来一点点;肉棒的频率也快来越高,她的身子也跟着床板晃动,传出”啪啪啪”的声响;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刚分泌出的爱液还没完全沾上,就被肉棒顶得倒流了回去。寒光的翅膀停止了挥动,她的蹄子支在对方的肩膀上,眼神里充满了快活和兴奋。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吐出舌头,跟着节奏骚气地淫叫,还有享受做爱时本能产生的快感。

在激情昂扬的循环冲刺中,公马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他一把握住寒光的双腿,朝内拉了一小截距离,随后将精液,集中到肉棒的顶端,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猛的射进了对方的穴内。精液沿着阴道一路上行,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大概是量太多,在填满了子宫后,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沾湿了床单和他们的下体。寒光是魅魔,这点水准还不至于她达到真高潮,也装模作样地娇喘了一下,让乳白的爱液喷射而出。房间里顷刻间就洋溢起双方荷尔蒙的气味,朦胧而暧昧。公马也在这时,拔出了疲软的肉棒。

和瘫着一动不动的公马相比,饱餐一顿的寒光,显得格外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她深紫色的胴体容光焕发,比之前更加的诱马。她的任务完成了,对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又狠狠亵渎了一把神明。寒光站起身,看了眼被榨干的公马,一想到明知道她是魅魔却还做完了,况且还是位表面光鲜的传教士。因此她不由地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小马啊,即便是在信仰面前,也终究战胜不了自己原始的欲望呢。”

寒光亮起翅膀,打开窗户,飞了出去。今晚的经历只是她精彩生活中的一瞬罢了。她现在要去下一个地方,寻找下一个可供她饱腹的受害者。在昏暗的月光下,她的身影充满活力,灵敏,而又诡媚。

第二天一大早,独角兽慌里慌张地就往教堂跑去。因为他发现,一觉醒来,刚刚认识的女朋友消失不见了,到处也找不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想找教士问个明白。但当他一进入教堂内,却目睹了一副不堪入目的场景。这使他下意识地捂上了眼睛。但是,教士说话的声音,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

“想要获得神的垂怜,满足愿望,就要放纵你们的欲望。欲望是小马的本性,发泄欲望是诚实的表现。只有诚实,才能表示对神的尊敬。去吧,享乐吧,狂欢吧,做你们想做的一切事情吧!尽情吃喝,玩乐,交合吧!在乎伦理纲常的小马,一生是注定碌碌无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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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乐

作者:DL

作者语:本文为《寻欢》姊妹篇。

自从上次在旅馆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之后,Ori和鸿麟的感情,便像是遇到干柴的烈火般似的,愈发炽热了起来。原本约定的周末一次约会,发展道路“一见不日,如隔三秋”的地步。尽管关系如此亲密,他们还是依然保持着地下情马的身份,而并不意图成为对方的正室。至于为什么,可能相比正经地谈恋爱,偷情显得更加的刺激,也更有背德时的快感。虽然从某些意义上来看,前面这句话的三观极为不正,可也包含着不可否认的道理。

他们每一次为约会而制定的计划,无一不周密而详细。外行小马,包括Ori的丈夫和鸿麟的妻子在内,根本无法看出有什么端倪。“和闺蜜去外地旅游”与“到外地出差一个礼拜”听上去就是无懈可击的理由。他们没有多虑,以为自己伴侣说的是实话。然而这次,他们说的的确有一半是实话,Ori是去外地旅游,只是陪同的不是闺蜜这么简单而已;鸿麟是要到外地一个礼拜,不过是为了和Ori过一次名义上的“蜜月”。他们临别各自伴侣的时候,还都被疑惑过“为什么要打扮得如此精致”,他们单独的回答是“爱美是雌驹的天性”与“工作会面客户需要”,答得对方无言以对。

他们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享有“全小马国浪漫之都”美誉的马哈顿。这座城市是全国经济最发达的地方,每天前往的游客络绎不绝。城市富有活力,充满着新潮,激情与文明,特别适合年轻情侣去休闲度假。Ori和鸿麟恰好是其中的一对。没有谁会多留心他们,更不用提怀疑他们的真实关系了。

按照计划,旅游的前几天是在繁华的市区内进行的。城里各类新鲜的玩意让两只小马大开眼界。Ori在服装店里试穿了很多衣服,每次都要征求鸿麟的意见,自己穿哪一件比较好看。当然在鸿麟的眼中,情马无论穿什么,都是非常讨喜的。“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他老老实实地说道。再然后,就是服装店的员工面无表情地看着面色潮红的Ori半责怪半打闹地威胁着鸿麟要把试穿过的衣服全部买下,不然晚上就不让他碰她的身体。最后,就是后者自讨苦吃地掏了钱,作为惩罚还得一路拎着沉重的衣袋,吭哧吭哧地跟在雌驹身后。不过,他脸上荡漾着的依旧是得意的坏笑。毕竟到了晚上,这些衣服将会成为他们助兴的道具嘛。

后几天的行程在市区外边开展,以自然风光为主。马哈顿是全国唯一一座建立在岛屿上的城市,它的四面环海,白天有清爽的海风,夜里有温热的海水,气候适宜,冬暖夏凉。这天出发前,鸿麟正纳闷为什么要等这么久时,Ori才从换衣间里姗姗而出。公马一见到对方的模样,顿时气血上涌。那具一个小时前还赤裸着趴在他胸前的纯白躯体,此刻套上了一件雪白色衣身,深蓝色领口和袖口的水手服。水手服薄薄的,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还能看清衣服下白花花的肉体。她的身体是一条深蓝色的短裙,搭配着上身的风格,以及全身的毛色。裙子是如此之短,连膝盖的位置都没有遮到,鸿麟怀疑她会不会走着走着就走光了。再往下边看去,她修长的腿上穿着的是一双黑色的长丝袜。袜子的黑和大腿的白,形成的视觉反差,像挠痒痒似的撩动着鸿麟的神经。他有种当场要和Ori来上一炮的冲动,但是理智制止了他。看见自己感性趣的会兴奋,这是公马的本能,无可厚非。可连本能也无法控制的,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半开玩笑地说道:

“穿得这么骚,打算去勾引多少小马啊?”

“普普通通的水手服,哪里骚了呢?”Ori撇着嘴,露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分明是你心术不正,才有这么下流的想法,哼~”她的尾巴轻轻扫了一下鸿麟的脸,顷刻间雌性的香气就扑进了他的鼻腔。

海滩边的风景很不错,天和海都呈现出一种相同深邃的蓝色,看上去就像是彼此的倒影。不同的是天空蓝得空明,海水蓝得澄澈。在海边,向远处瞭望时还能隐约看见对岸的山丘。沙子是黄澄澄的,有些地方踩上去还会“咯吱咯吱”的响。沙滩上游马如织,虽然有些拥挤,但刚好给他们的行踪做了良好的掩护。

一切似乎都还挺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今天的温度有些高。太阳明晃晃的,阳光投射在身上时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即便是在海边,时不时会有海风来吹散燥热的空气,但还是让小马会有被放在蒸笼里煮的错觉。Ori喝了好几瓶冰水,却还是做不到完全解渴。她走马观花地转了好一阵子后,感到体力有些匮乏,于是找了片空地,拿出事先准备的垫布,想躺一会休息片刻。鸿麟殷勤地在一旁撑起了遮阳伞。

就在他们希望好好放松一下时,在面前的海面上忽然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巨浪,毫无征兆地,直挺挺地朝岸上扑过来。Ori在海浪投下的阴影中愣了三秒钟,刚反应过来要赶紧躲避时,已为时过晚。在一瞬间,她和众多措蹄不及的游客一样,被汹涌的海浪撞了个满怀。等到她下意识地再次睁开眼时,海浪已经完全消失了,留下的是一身海水。Ori全身湿透,理好的鬃发和尾巴沾满了水,凌乱地垂在一侧。她的水手服也被浸透,湿漉漉地粘在满是汗液的身上,非常不舒服,也狼狈不堪。令她最不高兴的是自己的翅膀也湿了,羽毛沾上水后沉甸甸的,很难操控。Ori捋开遮住眼睛的鬃毛,心里满是疑惑和气愤。直到她听说是有两只独角兽在戏水时没注意分寸才导致这次事故的发生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看到有那么多小马去找他们麻烦时,她也就差不多懒得计较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个没有小马的地方,换一套干燥且干净的衣服,不然她可爱的形象会受损的。

鸿麟也是被海浪所祸害的对象之一,但他现在似乎不怎么生气。相反的,他还很兴奋地注视着Ori,欣赏她白衣服沾了水后,隐隐约约透出来的肉体。那身体的曲线,真是柔美而诱惑呢……鸿麟正想入非非之际,Ori的一句撒娇一下子把他拽回了现实。

“亲爱的,”Ori嘟着嘴,娇滴滴地说道,“人家想换衣服了嘛,能不能帮忙找个没小马看的地方啊?”

“噢,好。”鸿麟咽了口唾沫,有点不敢直视那双蓝色的眼眸。它们真是太可爱,太有吸引力了……!公马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为了欲望的俘虏,只得强制命令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放缓速度,并且抑制住呼之欲出的脸红,继而温和地答道,“那我们走吧。”

不久之后,他们果真发现一片杳无马踪的地方。那里有一片灌木丛,横亘在沙滩的边缘。树的高度恰巧超过一只小马的脑袋一点点,如果要是躲在里边,外边根本无法注意到其中的异样。更凑巧的是,灌木丛中有一片空地,完全可以容纳下Ori在其中更衣。于是她吩咐鸿麟在入口处把一下风,自己换好就出来。

然而,就当Ori安下心来,打算要脱下水手服的一刹那,她突然用第六感察觉到身后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还没等她回过头,一股深厚的力量就不由分说地降落到了她的身上——Ori险些被压趴在地上。幸亏四肢蹄子狠命撑住了。在飞快地思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同时,她感觉到有只蹄子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乱摸着。她是被非礼了!Ori有些紧张地想道,会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就不怕她喊马来吗?可下一秒,从上边传来的熟悉而粗重的呼吸声,旋即让她雪白的脸蛋上浮起一层红晕。

“亲爱的,你要干什么啦……”Ori没敢大声说话,生怕被外马发现他们如此狎昵的动作,也担心自己力气会一下子用完,毫无尊严地摔个嘴啃泥。但是回应她的,只有对方更加放纵地虎摸,更加贪婪地呼吸。Ori被水浇湿过,身上的汗味消退不少,留下的,还是那片若有若无的体香,被呼吸进鸿麟的鼻腔内,无疑化作了最好的催情素。

面对鸿麟不请自来的亲热,Ori起先是想反抗,因为她浑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她想把对方从背上抖下来,可无论她怎么摇晃身子,怎么伸胳膊蹬腿,都还是无济于事,鸿麟稳稳地占领了高地。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不再是满足于外边摸摸,而是明目张胆地将蹄子从下边伸进了水手服内,抚摸且轻揉着Ori的皮肤。可怜的天马只能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不受控制地,竖起了背后的一对翅膀。没办法,皮肤是最大的性器官,这类本能起的反应,谁都无法抑制的。她脸上的温度依旧在上升。

“公共场合放尊重点啦!”她变得有些急切起来,不光是为对方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而担心,而且,她还感到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刚刚喝了太多水的原因。Ori咬紧着下嘴唇,蓝色的瞳孔里交替闪烁着几丝焦虑与期待。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下身有些潮湿的迹象,这可绝非被海水淋湿导致的。

“这里又没有别的小马,哪会是什么公共场合的呢……”鸿麟邪恶地笑着,眼睛里放出欲望的火焰。他的蹄子不老实地放在Ori胸部的位置,捏得对方淫叫着将脸红渲染而开。Ori有些不满意地扭了扭身子,尾巴耷拉在两条修长的腿之间。“为什么要碰那里!人家身上有那么多发育好的部位,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鼓着脸,即便明知道对方无法看见她傲娇的神情。

下一秒,她就为这句多嘴开始后悔了。鸿麟依旧是挂着坏坏的笑容,蹄子却放开了那一对平地,沿着她腹部的柔顺曲线,缓缓向下滑动,自然而然地撩开了胖次,伸到了下边倒三角部位的顶端。不用多想,那里是所有生物最羞耻最隐私的部位。更何况Ori现在还憋着尿,如果再乱摸下去,就有可能憋不住了。她急忙地甩起尾巴,抽打着鸿麟的双股。

然而实际上的效果和她的愿景背道而驰。鸿麟把她这个动作当做迫不及待的讯号了。他继续淫笑着,头顶的独角发出微弱的光芒。不过五秒钟的时间,Ori裙子的松紧带就被解开了,胖次也没逃过相同的下场。Ori只能支撑着地,眼睁睁地瞪着自己下身的服饰被脱下,掉落在胯下的泥地上。一对雪白色的屁股,丰腴而圆润,毫无保留地漏了出来,呈现在欲火中烧的鸿麟身下。公马的眼神顷刻间就放出光彩来,就像是望见猎物的猎人。

“嗯,亲爱的说得没错,确实有发育完好的地方呢~”鸿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随即直立地站起来,双蹄放在Ori可爱标志的位置,使劲地搓了搓。天马刚刚还有所松弛的翅膀又一下子高高地弹了起来。两股欲望在她的脑海内泛腾着,挥之不去,致使她全身被触及过的地方开始散发出不同程度的燥热。虽然她心里很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但她就是不敢去想,也不愿多想。

“我要进来咯,可以吗?”还没等Ori作答,鸿麟就麻利地解开了裤带,露出胯间的巨物,目标明确地朝雌驹暴露在外的阴穴里直捅了进去。Ori刚开始只感到大腿根部处传递上来一阵热意,转眼间热意就跑进了她的体内。一股虚无的满足感顿时就传遍了她的全身。Ori感到浑身上下麻麻酥酥的,像是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抵抗力。末了,她只得向后撅起屁股,而前身向下倾斜着支撑在地面上。看起来就和小马伸懒腰的姿势一模一样。

鸿麟的皮肤很白,但肉棒却很黑,还很大,很粗壮,险些没有将整个完全插进对方的体内。幸亏之前沾上了些许的水,加上Ori本来就有点湿,才得以勉强在对方咿咿呀呀的娇喘声中塞入。他满意地暂停了片刻,亢奋地观察着肉棒的膨胀,直至挤满了整座阴道。雌驹的尿意因之加重了。

“为什么……要现在做这种事情?”Ori龇牙咧嘴,红彤彤的脸上显示出了腼腆与埋怨交织的神情。自从上回在旅馆开房一来,鸿麟和她做过不少回爱了,按道理来讲,自己下身穴的肌肉理应在千锤万练之中得到了训练,应该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和力度。可是每次,无论是正面还是背面,对方的肉棒总能精准无误地卡住她的穴,每一次地抽插都会让她感觉整个生殖系统都在颤抖。既刺激,又让她后怕。于是她又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轻……可不可以再轻一点啊?”Ori不想打扰对方性质,可也忍不住小便的欲望了。

“因为你太可爱,我忍不住啦。”鸿麟站直了身子,用力地向前顶,顶得Ori全身都跟着晃了晃,接着就顺利地从她的蜜穴内开辟出一条他的专属通道,可以从穴口的位置笔直地通向子宫的门户。然后他微微向外一抽,趁Ori如释重负地喘气时,不假思索地将整根肉棒推了进来。

Ori旋即绷紧了小穴,她能感到穴壁上早已渗出了不少爱液,附着在对方的肉棒上,用以润滑。比起爱液,她更像排出尿液。它们沉甸甸地堆积在体内,随时就有泄露的风险。可对方此刻正在兴头上啊……总不可能叫他暂停吧……正这么思索着,鸿麟的肉棒便急不可待地开动了。

刚开始时,公马的动作缓慢而又稳健,深进深出,从小穴口直到子宫前,无所不至,内壁无一不被粗糙的肉棒表皮所临幸。Ori不光能注意到小腹前时不时会出现凸起,也能察觉到对方蛋蛋与外壁的碰撞。这还是她第一次野外作战,听着自己嘴中此起彼伏的娇喘声,Ori羞耻到了极点。她想把脸埋进眼下的土里,可意志的大部分已被快感和兴奋所控制,剩余的部分正绷紧着下体的肌肉,不知道是为了增加快感还是抑制排尿。

预热部分结束后,鸿麟不给母马任何过渡的时间,便直入了主题。他攒聚腰部和下肢的力量,集中到身前膨胀到极点,而显得僵硬的肉棒,急速而狠命地冲向对方的体内。Ori的娇喘一瞬间就变成了放荡的淫叫声,她又不得不从肌肉那边调剂部分力量转移到前蹄上,以支撑地面,防止自己被肏翻。可这么一来,反而给了鸿麟得寸进尺的机会,他更加疯狂地做起了活塞运动。一推一收,转换之间,Ori的身体也跟着摇摆着,惹得小穴内淫水泛滥,乃至流淌开来,滴落在下边的胖次,裙子上。

“呜呜……”在一番番的进攻中,Ori意志的防线被不断地摧残,渐渐到达了奔溃的边缘。她的大脑内一片空白,唯有快意和羞耻相伴相随地交叠在一起,蹁跹不已。除了下身传来的“啪啪啪”富有水感的响声,和鸿麟粗重的喘气,她耷拉的耳朵再也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就连自身妖娆地淫叫,也是充耳不闻。如果此刻她有机会照照镜子,Ori肯定能望见一张淫荡而通红的面庞。

很快地,Ori的身体就达到了高潮。但她却遇到了最不愿见到的情况,尿意的冲动优先于性欲。鸿麟感到母马的下身在一瞬间湿透了,于是自然而然地也达到了自身的极限。他从肉棒的顶端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进入了对方的子宫内。

可令他感到不对劲的是,Ori的小穴还是紧紧收缩着,丝毫没见半点放松的迹象。鸿麟试着使劲拔了几回,可还是被卡得动弹不得。除此之外,他还闻到一阵奇怪的骚味。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Ori忽然销魂地淫叫一声,伴随着肉棒的抽出,从她的子宫内顿时就奔涌出了数量众多的爱液,四溅而开。溅到鸿麟的裤子上,她的黑丝长袜上,大腿上,以及地上的衣裙上……公马眼见着Ori高举许久的翅膀终于垂落下来,即将疲软地栽倒在地上前的一刹那,迅速伸出双蹄,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你白天弄疼我了!说吧,准备怎么补偿人家!”Ori气鼓鼓地侧躺在床上,她的背后是正在宽衣解带的鸿麟。多亏有多准备着的衣服,Ori才得以有惊无险地返回旅馆。虽然,那时的她裙下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鸿麟慢慢靠近,抱住了她的腰,宽厚地笑道:“当然是小宝贝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啦。”他亲了亲对方的脖子。

Ori没有反抗,但听上去还是气呼呼地说着:“那我要买下全马哈顿最漂亮的时装,买到你倾家荡产为止!”

“好的~宝贝儿说什么都行。”鸿麟把她抱得更紧了,稍稍一用力呼吸,就可以闻到Ori的体香,“但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就像是现在。”说罢,他轻轻解开了对方胸前睡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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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魔

作者:DL

尽管在日光的悉心照料下,诺迪的心理状态逐渐趋于稳定。但是,每当她回忆起,或者是触景生情起和前男友的记忆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黯然神伤。四年,整整四年啊,一只小马的青春能有几个四年呢?她把自己最原始最纯真的初恋奉献出去时,能想得到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结局吗?这道创伤已经在她心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即便能借助外力止住破裂,也还是会在收到强力刺激时渗出几滴血珠,慢慢侵蚀着敏感的神经。

她需要爱,非常地需要,迫切地需要,比以往任何时期都需要。或许多年来的强迫自己麻木能延缓犯病时的症状,时间的流走能使她重新积攒起精神力以换上若无其事的伪装,可这并不是权宜之计。装作没事和没事从外表看不出区别,可她终究还是只普通小马,长着颗七情六欲的心,如此下去,精神迟早会有溃不成军的一天。

对日光的那些情感,她承认只是错觉罢了。对方那么有魅力,怕不是所有的小马和她接触过后都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吧。虽然日光帮了她许多,最后也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自己的心病。她有自己的家室,自己再去搞暧昧不清的关系,结果对谁都是不利的。诺迪只能是,很感激地,浅尝辄止。

最终,怀着遗憾和果断的心情,诺迪辞掉了马哈顿日报社编辑的工作。一方面,这座城市给她留下了许多不怎么好的记忆,她没有能力再去面对它们了;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很好地融入大城市快节奏的生活。这里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只是为了金钱,为了利益而运转。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真心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初衷是成为一名高尚的文字工作者,把生命投入到对社会的奉献之中。胭脂和铜臭只会玷污她的神思。

于是她最后离开了这座在她生命轨道里存在了三年痕迹的都市,把租房退掉,和日光道别。徒步。拉着自己不重的行李,踏上了征途。她不知道去向何方,家乡坎特拉城有那个尸位素餐的负心汉在,回去说不准有朝一日就恰巧碰到了,到时候她很难想象自己不会把积蓄三年的眼泪再一次都哭出来,哭在他面前。那太懦弱,也太窝囊,诺迪一直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她算是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能理解成四海为家,心之所属,家之在处,她的归宿暂时就寄存在自个身上。诺迪想的是这样给自己放个长假,彻底放松放松,争取排解掉那份空虚,在这段漫无目的旅途中找座不那么繁华的城市定居下来,找到份新工作,迎接崭新的马生。现在存款还绰绰有余,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计划是好的,可收效并不是很显著。每到一天的傍晚时分,她总要停下蹄中做的事情,默默地凝视着西方天空那轮迟暮的夕阳,看它一点一点地沉没在广袤的地平线里,直至最后一缕光芒被黑暗所吞噬。抬头一看,天穹处悬挂起无边无际的夜空,渺茫天空中的孤傲星宇仿佛能和她空虚的内心形成一种微妙的共鸣。在这时,一天的疲惫会伴随着过去的痛苦回忆一块儿从内心涌起,席卷她的全身,使她再度囿于类似于落入冰窖的绝望处境。花朵再怎么鲜艳,也总会到来凋谢的那一天;白天再怎么辉煌,也终将迎来结束的那一刻;感情再怎么多彩,也迟早会面临决裂的那一刹。诺迪试着反抗过几次,依旧战胜不了心魔。在能忍住不伤心流泪的前提下,她就尽量把自己锁在旅馆房间里,缩在冰凉的被窝里,抱着形单影只的自己,艰难入眠。正如前述,她拒绝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

诺迪睁开眼睛,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不是很清楚。进入视线的是一片黑暗,纯粹的黑暗,就像她以前写文章时用的墨水。

她瞪大了眼睛,东张西望,试图寻找附近的光源。然而一无所获。我怎么会在这儿,这里是哪儿?诺迪使劲地晃了晃头,把大脑里的这两个问题甩得清晰了几分。面前只有黑暗,她伸蹄不见角质,甩头时马尾辫抽打脑后所传出的声响似乎也被黑暗给吸收掉了。她立刻警觉起来: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地非同寻常。不是夜阑马静的安静,而是阒无马声的安静。在这里,她甚至能听见自己体内血液流动的声音。

雌驹没有发出声音。她站起身,踩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地面上,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一边绞尽脑汁地将前些时间碎片般的记忆拼凑起来。她想起自己漫游到了小马国北部的山区,一路上荒无马烟,路马寥寥无几。直到日落时分,才找到家路边的旅馆投宿。这家旅馆开在两座大山之间的一片广阔的平地上。貌似方圆一公里内没有别的居民。旅馆虽然简陋,但基本设施还是一应俱全。她就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喝了口床头柜上的水,就望着金灿灿的余晖进入了梦乡。怎么一觉起来,自己会出现在这种诡异的地方?

以前报纸上刊登过黑心旅店把顾客迷晕,洗劫一空后扔到荒郊野外的报道。诺迪心里咯噔一声,寻思自己该不会也摊上这种倒霉事了吧。她瞥了遍周围的漆黑,眼睛还是没有暗适应。现在不好判断,最要紧的还是离开这片地方吧。但无论她怎么走,黑暗就如影随形地紧随其后,使得她的视觉丝毫派不上用处。

诺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谨慎地继续前行。现在是隆冬季节,平日里就连空气也好像冰片一样刺骨,但这里却丝毫不存在这种感觉。周围虽然是一片乌漆墨黑,可也有种难以言状的温馨感。可能是一只马习惯了吧,到最后孤独才是那个忠心耿耿陪在身边的事物呢。熟悉的寂寞竟让她心情平稳了下来,凭借着视觉之外的感官,一点点地寻找潜在的出口。

就在这时,雌驹特有的第六感突然发起了警报,告诉她即将有意外发生。诺迪高耸的耳朵迅速分辨出前方有什么东西正直冲她身体蹿过来,神经也同时发出指令令她赶紧伸出前蹄去抵挡——诺迪照做了,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此刻,她才发现地面也是暖呼呼的,而且一尘不染,就像一张铺好的床单。

那东西是什么,它想做什么?诺迪害怕地爬起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尘土。为了缓和气氛,她还问了自己一句刚才那个神奇的比喻是怎么想出来的。靠感觉,那东西像是一只小马的蹄子,而不是别的异物。她稍稍安心了一些,在这片黑暗中虽然有无限的可能,但对方和自己是同一个物种,她看不见他就意味着他也看不见她。只要自己不发出异响,对面也无法判断自己的具体方位。到时候就能全身而退了。不过,诺迪不是很喜欢有谁未经许可就像触碰她的身体,她现在很想给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搞不好他就是黑心老板的同谋。

再一次地,诺迪用第六感查到了对方的位置,就在她左前方四步开外,而且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诺迪之前学过雌驹防身术,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好机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她一咬牙,一个健步奔上前去,转过身就是一个回旋踢。对方没有躲闪,看来诺迪已经胜券在握了!众所周知,普通小马尥蹄子的力道就能踹下一树的苹果。

她结结实实地踢到了,身体还亢奋地停留在起跳至落地前的半空中。她料想这一踢下去,对方非伤及残,最差也能丧失腿部的行动力。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对方在被踢中后还是一动不动,一点事也没有。更令她惊慌失措的是,他旋即猛地拽住了她的大腿,一把将其拖到了地上。诺迪四仰八叉地躺着,脑袋撞在地上不是很疼,但也促使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被擒住的后腿。她一面祈祷着快点脱身,一面奋力地将所有的力气积攒到反抗的过程中。

然而,糟糕的情况还是如约而至。对方非但没有让她挣脱,反而蠢蠢欲动地弯下身子想爬到她身上。光是碰蹄子就让她非常不爽了,怎么还有……诺迪的瞳孔顿时收缩到绿豆大小,她快速默念起咒语,试图用魔法把对方弹开,可无论怎么尝试,独角就是无动于衷。也在这时反应过来当时为什么没能成功用魔法照明。直感对方身体的逼近,诺迪张开嘴就想呼救,可喉咙里就是传不出半点嗓音。好吧,她只能伸出前蹄去做最后的抗争了——很不幸,对方的力气不出意料地比她这样的雌驹大。诺迪的反抗就是螳臂当车,对方基本上没怎么费劲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牢牢地按在了身下。

她被制服了,紧随其后的羞耻感使得独角兽的脸抹上一层红晕。一只公马,荒郊野岭地把她这样年轻貌美的雌驹推倒在地,是谁都能猜测得到后续情节的发展吧?诺迪很害怕,加紧着两条颤抖不已的大腿。她也很疑惑,明明是公马,对方体表的触感却不是皮糙肉厚的,反而有种雌驹般的细腻和温暖?她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诚惶诚恐地颤抖着,等候命运接下来的安排。

动弹不得。诺迪急促而短暂地喘着气,之前摔在地上的痛意逐渐从脑后传递开来了,她疼得想叫唤,但张开嘴巴后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并没有声响,而只是气体的流动。对方的动作又莫名其妙地停住了,只是抓着她的两条胳膊按在地上,不让她乱反抗。诺迪裸露的身上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示在他身前,虽然不冷,但也因恐惧而一阵阵的战栗。这只小马究竟是谁,他究竟想对我做什么?诺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继续面红耳赤地喘息,要说抢劫的话,自己行李不在身边,身无分文;那么剩下唯一一种可能是……

忽然间,她感到对方的蹄子碰在了自己的娇躯上,惊得她又是一股发抖。猎手在享用猎物之前都是这样玩弄它的吗……诺迪很不习惯有谁不经许可就接触她的躯体,可这次决定权并不在她的蹄里。她感到的是对方温暖的蹄子,沿着自己腋下的肉,缓缓地往下抚摸,沿着侧胸,划过细腰,径直碰到了圆润的屁股,最后停在了她可爱标志的地方,轻轻地揉了几揉。接着又是这样一个循环。之后虽然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速度和力道明显大了不少,却也很好地控制在适中的范围内。诺迪的痛感在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中消失了,她能感到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刚刚把她撂倒在地也算是正当防卫罢了。她脑子里绷紧的弦逐渐放松下来,后,喉咙里叫喊的冲动也被惬意的喘息所淹没,但脸上羞赧的红晕依旧不肯消散。诺迪其实从其实从心里知道,自己不喜欢被别马触碰,一方面是表示对男朋友的忠诚而保留的习惯;另一方面,是她很敏感。对方光是这样压在她身上,蹄子爱抚一会儿,自己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或许是太久没有和谁这么亲密了吧,也或许是那抚摸实在具有魔力。诺迪的身体酥软了下来,触碰之后的余热像温水般流过全身。她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湿了,即便夹紧大腿,几滴爱液还是从小穴口的位置流了出来,在身下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液渍。

这不是个好兆头。诺迪想道,动物能识别出异性发情的信号。小马也是动物。她现在生怕的是对方原本没有歹意,被这么一来反而起了邪念。可是……他的动作好温柔好体贴啊……就像前男友当初热恋时,对她爱怜的亲热……一切都是那么可爱,那么美好……诺迪大脑一时间又被酸涩的回忆给占据了。啊,贞操固然可贵,但自己早已是被玩弄后的弃物了吧……已经不值钱了,有没有留下污点也是无关紧要的吧……反正不会有谁在意……这里黑魆魆的,基本上也不会有谁发现的呜……诺迪屏住眼眶里的泪水,心一横,把那只松开束缚的蹄子朝对方身下伸了过去。她怀念着那坨肉温热的触感……怀念它进入体内后,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飘然的愉悦……怀念着他亲昵的抚慰,他粗重的喘息,他如释重负时心满意足的轻叫……

但是,想象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对方下肢的部位上,她一蹄伸过去,是空空如也的,什么都没有。诺迪下意识地愣了一下,对方……居然不是公马?而且,也没有雌驹应该有的部件呢。她有点安心,也稍稍有点失落。安心的是他没有性别,尽管于常理上很难理解,至少她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更出格的事情发生了;失落的是,自己好不容易被唤起的爱意,又要这样毫无意义地付之东流了吗……

趁她胡思乱想之际,对方又有了新动作。诺迪突然感觉到嘴唇上一热,旋即意识到自己是被强吻了。一时间害羞和亢奋的情愫再度点亮了她的心房。独角兽欲拒还迎地咬紧牙关,把他的舌头拒之门外,拼命维持着最后的矜持,一面又用能动的那只蹄子轻轻推搡对方的前胸,示意自己并不是乐意接受。对方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舌头反而愈发诱惑地敲击着牙齿,仿佛是在寻找强行进入的突破口。诺迪又急又羞,然而也无可奈何。末了,她放弃了挣扎,牙齿一松,对方的舌头就势如破竹地钻了进来。唔……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经历了呢……她能察觉到有只蹄子正托举着脑后,调整着她脑袋的角度,目的是为这场接吻创造绝佳的体验。好灵活的舌头,它好像有自我意识,精准地避开了自己不想被触碰到位置,而能和自己的小舌自然地纠缠在一块儿。诺迪忘记了呼吸,按理来说自己早就忘记了该如何接吻,但小舌还是本能地配合着,任凭对方贪婪地吮吸,挑逗。他们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尽情放纵了好一阵子,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在离别之际,他的舌头还不忘搜刮一把诺迪嘴角情不自禁流出来的津液。雌驹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这个吻,可比她的前男友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棒呢……也比日光有形无神地好不知道多少倍。青绿色小马脸红中的惊惧此刻完全转变成了纯粹的羞赧,她有一种温馨感,仿佛他就是自己从今往后能依靠的对象。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他轻轻放开了诺迪的脑袋,让它自然地靠在地面上;他又放开了对诺迪上肢的控制,还给它们自由活动的权利。但诺迪不想动,她把蹄子交叉地叠放在身前,兴奋而期待地喘息着,恭候他的进一步行动。这个姿势是她前男友最喜欢的,最开始的靠这样成功诱惑过好多回,不知为何自己死活也改不掉了。

也紧跟着下一刻,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脖子上擦了一下,传来的是湿热的触觉。诺迪犹豫了半秒,但还是蹄子伸过去摸了摸。湿漉漉的,摸起来像是液体。当她意识到是对方是在舔她时,全身顿时抽搐了一下,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保持这羞耻的姿态,已经半天没挪过位置了。

第二下,第三下。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娇躯上印下征服的盖章。从脖颈,从锁骨,从胸口,从心窝,再到平坦的小腹。所经之处,毫无遮拦。诺迪感觉他舔过的地方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能量,把她的浑身感染得无比燥热,也使她的红晕扩散而开,覆盖住了整张脸颊。真奇怪,几分钟之前还说自己不喜欢有谁触碰的呢,怎么一下子在这番调戏中唯命是从了?莫非,他的舌头上真的施展了魔法吗?可是即使是如此没有尊严地被把玩,心里洋溢的还是欢愉和轻松呢?……

又一个突然间,独角兽意识到对方舔舐的顺序是从上往下的。之前是心窝,刚刚是下腹,接着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对方的举动就公布了答案。他的两只蹄子温柔地把她的两条大腿向外推开了一点点,以方便将舌头近距离地碰到她的花苞上。果,果然还是觊觎这里啊…诺迪无声地叹了口气,向外舒展着四肢,松弛了下身的肌肉。她感到对方的鼻子试探性地在小穴附近嗅了嗅,随后快速地把舌头放在了花瓣上边的豆豆上。她学过些生理知识,非常清楚那正是天下所有雌驹最敏感的部位,比她的身体还要敏感几倍。然而在自己脸变得更红之前,舌头早已绕着小豆自顾自地转起了圈圈。

不,那里不可以!诺迪的脑海在极度的激动中闪过几句她根本不会讲的话语。她的上身微微扭动起来,显露出平时难得一见的窈窕身躯。她想坐起身推开他,但立刻被快感所击倒了,没准仅存的理智也拉了她一把。雌驹能感觉到的是她的阴蒂如同玩物一样被他的舌头戏耍着,捉弄着。她想叫唤,结果只是蹄子死死地抓住地面,最后传出的也只是几声妩媚的娇喘,听得她也羞耻万分。

反抗是徒劳的,从身体深处的爱液依旧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溅落在对方下巴的地方。诺迪试图调整紊乱的呼吸,无济于事。快感和羞耻几年之后终于战胜了理智,令她毫无尊严地屈服并享受这般凌辱。她感到他的脑袋略微朝下倾了倾,舌头贴在了泛着蜜汁的小穴口,鼻尖抵在原先小豆的位置,轻轻地嗅闻。在下一刻,她的体内就进入了那条不请自来的舌头。它像游蛇一样,灵巧地舔舐诺迪蜜穴内的嫩肉,吮吸着源源不断的蜜汁。有点痒,也有些疼,可更多的是惬意。从体内若有若无传出的“叽咕叽咕”的声响使诺迪联想到婴儿喝母乳的场景。她抑制不住身体的灼热,眼睛半睁半合,舌头吐了出来,娇喘着换气。尽管听不见,她也知道自己叫出了声。

对方小马托住了她的臀部,不让她乱动,方便将舌头更深地插入。诺迪能做的只是迎接他随心所欲地舔抵,跟着频率,燥热的娇躯有节奏地一颤一颤。她感到自己原本空虚的下体被这股沛雨甘霖所浸润地满满当当,内心的寂寞和孤苦也随之逐渐流走。不管对方是否能察觉,她现在做的是一只雌性生物的本能——娇喘,呻吟。在听觉和触觉中刺激着双方的神经,释放出最最本能的爱欲,从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供他享用。诺迪被这股自发产生的爱意滋润得很舒服,三年以来自己一直在规避着它,没想到还是当初那种充盈饱满的味道啊!想着想着,她就不由自主地到达了高潮。诺迪满脸通红地嘶叫一声,从小穴最深处喷出一股热腾腾的爱液。这次产生的量史无前例,她感到对方的脸上也被溅到不少,因而停止了继续吮吸,转而舔擦着她小穴口弄脏的那一部分。他的舌头还是那样的有力,有温度,但动作明显比刚刚轻柔了许多,似乎是在安慰做完剧烈运动的她。

青绿色雌驹瘫软地躺在地上,脸颊的红晕有增无减。她轻轻喘着气,脑子里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这场久违的仪式。也就在这时,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胸的两边伸了过来,弯到背后,一把将她控制住,向上一提。思索了半刻后,诺迪旋即意识到他正在拥抱她。兴奋和满足感过后,拥抱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她下意识地举起两条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腰际。诺迪在他的臂弯下轻轻扭动身体,蹭着对方毛绒绒的体表。他也极其体贴地将她越抱越紧,就像是怀揣着爱不释蹄的宝贝。诺迪的鼻子靠在他的脖子上,嗅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古龙水味,鼻腔里和心里洋溢着舒坦的芳香。他的触感还是那样细腻,那样亲切。出于调皮的心理,她也面红耳赤地朝他脖颈舔了一口。虽然没味道,但是他轻轻抖了下身子的反应还是令她莞尔一笑。随后对方抱得更紧了,两马几乎把上身的百分之百都贴合在了一块儿。诺迪清楚地感受到了对方呼吸的均匀,心跳的有力,体温的贴切…她心里有些东西烟消云散了,就像是日出时分驱赶走作祟许久的黑暗。好像,就这样一直抱下去啊……

但是,神秘小马忽的松开了拥抱,冰冷的感觉顿时又迎面而来,冻醒了她的幻想。她好像能听见对方逐步离开的蹄声。

难道是要离去了吗?不请自来,还说走就走?诺迪的心理依旧依依不舍。别走啊,回来!再抱一会儿嘛,哪怕是一会儿也好……

诺迪不知从何积攒起力量,一个飞扑蹿了上去,就像猛虎扑食。

咚。

诺迪摔得头晕眼花,耳朵嗡嗡叫。真奇怪,这地面不应该是软的吗,怎么一下子又硬邦邦的了?带着不明所以的心情,她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床上的棉被东倒西歪地托在地上,她自己就趴在地板上。行李什么的都完好地堆在床边,床头柜上还有被喝了几口的水。这是她昨天入住的宾馆。所以……这么看来,她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她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窗外边的太阳已经大亮,蓝盈盈的天空万里无云。远方巍峨的群山重峦叠嶂,雄伟瑰丽。诺迪朝远处眺望去,天边的地平线若隐若现,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的思维清晰了起来:刚刚发生的,确实是场梦境,过于真实罢了。她能做这个梦的原因,就是对前男友的那份不甘心吧。不过一觉醒来,她的爱欲得到了满足,也能做到把它从前男友身上割离开来了。换句话说,她似乎真的放下了。除了他之外,世界上还有更多更好的小马有机会成为她的眷属呢,而且还不一定是公马,梦里那只没性别的都能这么亲热。诺迪啊诺迪,聪明小马不应该在同一棵树上吊死,未来还这么广阔,有无数的机遇和希望,还等待着你的争取呢。

诺迪安心了许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自己也没必要沉沦,命运永远是掌握在自己蹄里的。

虽然梦境里的经历和自己的喜好并不一致,但也足够让她回味很久。要是一开始没踢那一蹄子就好了,唉。

诺迪不知道附近的城市该往哪走,退房时问了问旅店老板;旅店老板不知道诺迪昨晚经历了什么,只是好心好意地指了条最近的大道,说那座城市居民众多,是个打拼奋斗的好地方。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旅店所处的平地正是几百年前星璇法师对抗古神余孽的主战场。在地下隐藏着的秘密,和诺迪身上发生的变化,恐怕只会继续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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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作者:DL

作者:本文为《作乐》姊妹篇。

“你这是什么意思嘛……”Ori佝偻着身子,呈现出一种弱势的姿态,眼睛直勾勾地注视身前的这位高头大马。对方的一只蹄子撑在她身后方的墙壁上,魁梧身躯所形成的臂弯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明很清楚嘛。”鸿麟笑不露齿,左蹄依旧保持着壁咚的动作,右蹄却不老实地伸了上来,还没等Ori做出反应,就已经托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在对方因惊诧而轻叫一声,翅膀弹开的同时,递上了自己的嘴巴,含住她的嘴唇,送出一个热情的舌吻。

“呜~”面对这番攻势,Ori表面上看起来像是颇感意外,实际上心里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顺从地含住了鸿麟的舌头,听凭它在嘴里肆虐,一时搜刮着她牙齿侧的津液,一时搅动起她的小舌,邀请与之共舞。他们闭上眼睛,各自的蹄子默契地摸上了对方的脊背,在深情的激吻中慢慢地搂紧。两只小马歆享着彼此嘴中体液的特有芳香,缠绵了好一阵子后,鸿麟才缓缓放开对雌驹的怀抱。他睁开眼皮,居高临下,满意地打量Ori洁白两颊上泛滥的红晕。

他咂咂嘴,打趣地说道:“你的腰可真柔软呢,就和棉花糖一模一样呀。”

这番夸奖让Ori的脸似乎更红了一点儿,她害羞地咬了咬嘴唇,露出了个甜美的笑容:“谢谢~但是,我身上有的部位比腰还要软呢,你想不想来体验一下呢?”说罢,她故意挺了挺身子,仅隔着一件衣服的诱马身材在鸿麟面前隐约可见。

“好啊!”鸿麟觉得心中有道阀门被打开了,从雄性本能中涌出的欲望,逐渐没过了理智台阶的第一层。他的脸也开始发烫,但还是克制住不动声色,“这里体验似乎不太合适。要不,我们去找家宾馆,好好体验怎么样?”

Ori巴不得早日这么做,她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仰视的目光里闪烁起亢奋和欣喜:“当然好啦~一切都听你安排~亲爱的~”她天蓝色的尾巴使劲挥舞着,把后面三个字拉得老长,听得鸿麟又是一阵热血沸腾。

“哼哼,别现在叫得这么亲热,过会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呢。”雄驹一脸坏笑,牵着她白皙的蹄子走出了阴暗的后街,在Ori走到他前边的位置上时,他趁机还捏了一把对方圆润的屁股。

Ori的尾巴忽然在鸿麟的脸上拂了拂,留下些许雌驹的体香,以及一句极具暗示性的回应:“到底是谁会先吃不消,咱走着瞧~!”公马眼中的欲火燃烧地更加旺盛了几分。

Ori是一只天马,鸿麟是一位独角兽,在外表上,他们都有相同的体色:雪白。但Ori有一头蓝白相间的鬃发和一条蓝白相间的尾巴,就像是海洋中奔腾的波浪所四溅的水花。她的眼睛也是湛蓝色的,澄澈而又空灵;而鸿麟的发色则是较为发暗的鲜绿,因为有些长,而在后边扎了个小辫子。他两只眼睛的瞳色也不是一致的,左眼为橙色,右眼为深蓝,看上去神秘而富有魅力,和他作为游侠而具备特立独行的性格颇为匹配。

虽然此刻他们如此亲昵,但关系却不是夫妻,甚至连名义上的情侣都不是。Ori和鸿麟在小时候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对彼此都有好感,然而毕业之后各奔东西,各自成家立业。虽然杳无对方的音信,心中却一直埋藏着对对方的情愫。直到最近的一次同学会上,他们才终于遇见了阔别许久的对方。两只小马一见如故,旧时的情谊也慢慢地被点燃。随后,他们的联系逐渐频繁,聊天的内容也逐渐暧昧,相处时的动作也亲热了许多。Ori透露道她其实并不对家里那头公马满意,鸿麟也表示自己是游侠,常年漂泊在外,难得才有机会回家一趟,心中早就充满了对雌驹的渴望。于是也就有了开始的那一幕,他们在后街,平时见不着小马的地方亲吻了对方。Ori欣赏鸿麟身上的雄性魅力,鸿麟也特别喜欢Ori娇柔的模样。两颗怦然的心脏跟上彼此的律动。此时,他们需要找个私密的地方来宣泄燃烧的欲望。

他们来到一家旅馆。前台的招待员非常负责,她仔细地检查了遍Ori和鸿麟的身份证,就恭敬地欢迎他们进去了,并祝愿“有个美好的夜晚”。

“有自己真心喜欢的小马陪伴,”Ori搂着鸿麟的一条胳膊,“这个夜晚,肯定是无比美好的啦!”她的尾巴还是在摇晃着,不过为了不让别的小马察觉自己很兴奋,幅度明显小了很多。

“恐怕我们之间要做的不仅仅只有‘陪伴’呢,小可爱。”他捋了捋雌驹柔顺的头发,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你老公知道你今晚不回去吗?——你早就准备好了理由,对不对?”

Ori撇了撇嘴,嗔怪地说:“哎呀,你还提他做什么啦,怪煞风景的。来之前我就和他说今晚我陪闺蜜去玩了,叫他不用管我。”她使劲蹭了蹭鸿麟的侧身,“所以,今晚是只属于我们的二马世界~”

房间的装潢朴素但不简陋,位置也比较偏僻,隔音性做的不错,所以氛围较为静谧,除了门外走廊上偶尔有服务生推过的工具车传出的骨碌声之外,基本上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床不出意料的只有一张大床,刚好能容纳两只小马躺上去的那种。因为是夏天,外边气温不低,Ori一进门就找到了空调的遥控器,把数字打到了十六度。

鸿麟保持着游侠的警惕,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方才用一种宽慰的语气说道:“这里没有摄像头。所以,小可爱,这下我们总算可以自由自在地亲热了吧?”他舒展开眉头,眼神已是万分滚烫,贪婪地扫视着Ori每一寸外露的皮肤。

“悠着点啦你!”Ori欲拒还迎地抱住了自己,脸上又布满了害羞的表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去洗个澡,再进入正事吧。我可不喜欢汗涔涔的感觉。”她有些嗔怪地嘟起嘴,似乎在嗔怪对方的急不可耐。

雄驹一听很有道理,于是依从Ori的建议,脱光了衣裤进入了淋浴间。

旅馆的浴室是立式的,空间倒挺宽敞。鸿麟打开了水龙头,头顶的莲蓬头就流出了水柱。他抑制住内心的燥热,正想好好地冲冲澡时,卫生间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他有些措蹄不及,下意识警觉地注视缓缓被推开的木门。

然而,从外边进入的不是别的谁,就是要和他你侬我侬的Ori本马。此时,她也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裸露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鸿麟的面前。公马的双眼睁得溜圆,紧紧盯着她圆滚的屁股,纤细的腰曼,所构成的柔美弧线。再瞅一眼她那张标致的面容,此刻已满是羞赧和兴奋,尤其是那对湛蓝的瞳孔,躲躲闪闪,却又迫不及待,极具一匹情窦初开的小母马的全部风韵。鸿麟的眼睛都看直了,心脏里泵动的血液分成两股,一股涌入大脑维持高度兴奋,另一股则奔进下身,指挥海绵体的充血。

Ori忸怩地慢慢把自己挪到对方身前。虽然鸿麟之前见过别的雌驹的裸体,但如此窈窕,如此妩媚的身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都有点后悔自己没早些意识到Ori竟有如此的诱马,视觉的盛宴令他大饱眼福。Ori打开浴室的门,左前蹄先迈了进去,然后是右前蹄,左后蹄,右后蹄。每一次踩在浴室的陶瓷地面上时,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吧嗒”。响声撞击在鸿麟砰砰直跳的心内,像是锯子般切割他最后几根紧绷着理智的弦。鸿麟一言不发地注视那片雪白的身躯站进浴室,又“哐当”一声把门关好。现在,本来为个马使用的浴室里站下了两只小马,原本还略微宽敞的空间顿时显得狭窄了不少。鸿麟只要一转身,就能碰到对方的脑袋。

“……你这是干什么呀?”或许是成片的水珠浇淋到他头上,也可能是过于亢奋,鸿麟的大脑一时短路,有些傻乎乎地问道。他的四肢战战兢兢的,一动不动。

“就是要让你帮我洗洗澡啦!后街的环境那么差,把我的毛都弄脏了!”Ori似乎对公马的不解风情有些不满,她脸上的娇羞还是存在,又增添上几分埋怨的神情,显得更加的可爱。只见她气呼呼地转过身,露出了白皙的脊背,“就是这里,够不到,帮人家洗洗嘛~”

鸿麟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答道:“噢,好!”他急切地伸出蹄子,想要按住对方的后背。但是距离的确有点远,他又不得不朝前移动了些距离,这才够到。不过这样一来,他下身的位置已经是完完全全贴合在Ori屁股的位置上了。虽然有她蓝白的尾巴可以遮挡掉一部分知觉,但他依旧能感觉到天马后方的独特触觉。

独角兽咽了口唾沫,用魔法拿了块毛巾,握在蹄子里就给对方搓起背来。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力度却把持得恰到好处。毛巾不紧不慢地在Ori后背上来回地擦拭,晶莹的水花荡漾出一片朦胧。也许是搓得太惬意了吧,Ori的喉咙间不经意间就发出了“啊~”的娇喘声,听得鸿麟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如此反复,Ori身上沾有的尘灰被洗得一干二净,原本就洁白的皮肤焕然一新,变得更加的白皙。她也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鸿麟提供的优质服务,对自己微微勃起的双翅和微微摇摆的尾巴浑然不觉。

“亲爱的蹄艺不错呢,让我来……”她抖了抖身子,甩下一片水花。就在她满意地说话时,忽然就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到了自个儿的屁股上。还没惊叫出声,紧接着就是一双有力的蹄子,蛮横地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脸本能地通红了。由于被控制住无法转头,她只能通过对方墙上的玻璃看清,是鸿麟骑在了她的身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Ori一时惊讶地问出了同样的问题。鸿麟嘴巴上没有说出具体的语言,只是粗重地喘着热气,喷在她的后脖颈处。但是他的动作已经给出了答案:一对壮实的蹄子不安分地蹂躏着Ori娇柔的玉体,时而捏捏她平坦的乳房,时而揉揉软软的小腹,甚至还一路向下,放肆地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每个被触碰的部位都会释放出难以抑制的燥热,让Ori的脸跟着红一阵白一阵,羞涩无比。她试图扭动着身子以挣脱,但无济于事。天马的力气或许会比独角兽大,但对于相异的性别,结果便是不一样了。Ori又羞又急,却只能眼睁睁的注视自己镜中逐渐撑开的双翼。“澡都还没洗完呢!这么急干什么呀!”她伸长了脖子抗辩道。

“因为我发现,‘心急是吃得了热豆腐’的喏。”鸿麟坏坏地笑着,理了下遮住视线的鬃毛,紧接着一口轻轻咬住了Ori翅根的位置,在对方吃惊而害臊地叫声中,又不怀好意地把蹄子放在双乳的位置,狠命地掐了掐,“虽然这两块豆腐不够大,没办法做乳交,有些可惜。但给我把玩的价值还是绰绰有余的呢。”

“你……哼!”Ori很不喜欢有谁评论她的胸部,因为它们是平的。她开始用力地摇晃起身子,想要逃脱公马的擒拿,结果对方的力气也变大了不少,Ori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她索性放弃了抵抗,面红耳赤地说道,“不够大就不够大呗,又不是生给你看的,臭公马!”

鸿麟因为她的挣扎而激动了不少,他还是不依不饶地楼抱住Ori,如同对待一件艺术品似的,把自己温厚的蹄子放在她无处设防的胴体上,来回抚摸,几乎就要摸了个遍。特别是摸到几个敏感的部位时,Ori还会情不自禁地淫叫上几声,让他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欲望也愈发地旺盛。

“噢,胸不是生给我看的,那么这里想必是给我们公马用的吧。”Ori还诧异鸿麟的蹄子怎么在小腹上就停住了,身下就紧随而来一阵炽热的触觉。她还想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时已经为时过晚,公马的肉棒像攻城车般地直接穿透了她下身通道的门口,直挺挺地插进了体内。Ori顷刻就觉得小穴里湿漉漉的,不知是对方先行溢出的精液,还是自己本能分泌的爱液,亦或是浴室里沐浴的水珠。她不知道,但无论是哪个,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Ori雪白的双颊上绽放出两朵粉红的桃花。她望着镜子里窘迫的自己,羞愧地低下了头。一切曾想过用于勾引和调情的话语,都凝聚成看似最不可能实现的三字请求:“轻点噢……”

鸿麟邪恶地一笑,迅速回答道:“我可不敢保证呢,但我尽量吧,小骚货。”他拍了拍Ori侧臀的可爱标志,用力地朝前一顶,肉棒的前端总算是推开了层层的穴壁,抵达了子宫口的位置。Ori或许是好久没有体验被填满的感觉了,她的小穴内顿时分泌出汩汩的蜜汁,包裹住肉棒,脸上展现出佯装高潮时的红晕,吐出舌头,淫叫连连。

“你里边还有点紧嘛。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是我的形状了。”鸿麟的脸上保留着坏笑,又一使劲的朝前捅了捅。Ori娇喘一声,险些被突如其来的力气给推倒,幸亏她反应及时地将一只蹄子支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因为是低垂着头,她看见了小腹上凸起的一小块。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这么能经受,心中再次爆发出一阵接一阵的期待和害羞。Ori的翅膀大大地张开着,尾巴又不由自主地摇起来。

“还挺配合的嘛。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说‘走着瞧’的呢,嘿嘿嘿。”鸿麟抿了抿嘴,双蹄按住了Ori的屁股,直立起身子,慢慢做起了活塞运动。他的肉棒非常粗壮,起先还卡在阴道内无法动弹,后来有了爱液和水的润滑,终于开始蠕动起来。公马的动作果断而又到位,总是把整根棒子插进Ori的体内,待对方因忍不住而声嘶力竭地淫叫几声的一刹那,又将整根给拔出来,只剩下龟头的部位塞在穴口的位置,让她稍作喘息。Ori的表情越来越淫荡,叫床声也越来越妩媚。她享受着穴壁一次又一次被冲击所带来的快感。随着鸿麟抽插的震动,她的喘叫声连绵不断,此起彼伏。“咿——”

莲蓬头还没完全关上,水花还是源源不断地降落在他们身上。Ori的头发全都湿了,披散着垂在脑袋的一侧。在浴灯的照射下,她身体上的光与影错落有致,优美曲线因之更加醒目,姿态也更加地诱惑。而鸿麟也不满足于此时的节奏,她开始抓紧了Ori白花花的大腿,使出全身的力道,集中在身下那根膨胀至僵硬的肉棒内,顶进已是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疯狂地做起活塞运动。可怜的Ori只能将两只蹄子都撑在玻璃门上,才能受得住这番蹂躏。她的舌头倚靠在嘴唇边缘,津液从嘴中流淌而出,眼珠子翻白。持续不断的快感占据了全部意识,迫使她驯服地娇喘不停,翅膀跟着来回扑扇。

终于,Ori的身体再也忍受不住雄驹的轮番进攻,随着她一声比以往都响的娇喘,她子宫的深处奔涌出一大股汹涌的爱液,浇在鸿麟的肉棒上。而公马当机立断地也达到了高潮,他再次一口咬住Ori的后脖颈,将积蓄许久的精液从肉棒的顶端喷薄而出,射进了Ori秘密花园的中心花坛。温润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她的全身。因为数量实在是太多,精液直接没过了花坛,和爱液一并倒流了出来,白花花,黏糊糊的液体沿着Ori大腿的轮廓,滴落到地面上,被水花冲散而开。

压在背上的重负消失了,和肉棒一起抽出的,还有Ori全身的力气。她逐渐瘫倒在浴室的地砖上。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剧烈地运动过了,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娇柔的身体能经受这番折腾。Ori无力地趴着,雪白的身体毫无防备。恍惚间,她感到有什么东西托起了她,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舒适温暖的感觉慢慢地充满了她的全身。好舒服的感觉呀,就像是梦中留恋的温柔乡。她闭上眼睛想着,沉睡了过去。

“……所以,你昨晚没有戴套,是吧?”Ori有些惶恐地问着睡在身旁的独角兽。她的身上还留着对方的气味。“万一,怀孕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鸿麟微笑着,一晚的休息令他容光焕发:“别担心,那时你昏睡过去了,我帮你洗干净身子后,就用魔法做了紧急避孕。即使再做几个回合,你也肯定不会怀上的。”

Ori的脸又微微泛红,稍稍松了口气。但旋即她又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等等,帮我洗干净全身?你的意思是,趁我不备,你偷偷把我看光光了是不是?臭公马!”她嗔怪地在鸿麟的胸膛上捶了一蹄。

“哪里是偷偷的,明明是这么光明正大。”鸿麟眯起眼睛,调笑道,“也不知道昨晚是哪只小马全身赤裸裸地躺在我身边,任我怎么摸怎么揉都睡得和猪一样呢~”

“你!哼……坏死你算了!”Ori白皙的脸上又亮起一阵桃红。她用力地抱紧了身前的公马,狠狠地咬了口他的蹄子,“我饶不了你!除非你答应下个礼拜天再来找我玩!”

“礼拜天太晚,不如礼拜三吧,小可爱~”鸿麟狡黠地笑着,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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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判

作者:DL

隆冬腊月,一年在大雪纷飞中逐渐步入了尾声。这种时节理应是阖家团圆,共度新年的当口,然而布布很不幸地接到了上级的指示,派往了外地执行任务。他是皇家守卫,上级的命令相当于国家对他的安排,他去执行是义务,没法拒绝。任务完成后,他本来想乘坐后一天的火车回程的,但又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是,雪下得太大了。铁路受到了管制,他的坐次也因此顺延到了再后一天。虽然是出于安全着想,但是布布还是有点闷闷不乐。这座城市马生地不熟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等待的时光了!更何况,雪又下得这么大,在外边走路都不方便。他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旅馆的客房。

客房是双马房,出于工作保密性而设置的。床很大,很软,躺上去很舒服。可布布躺上去还是难受得辗转反侧。他真的需要一个消遣时间的方式。看书,读了两行就直打哈欠;看电视,永远也找不到他感兴趣的内容。事先准备的《花花小马》,被他翻得书角都快变成圆的了。里面的内容被他记得滚瓜烂熟,哪一页印着哪一只漂亮母马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以致于再也没有看第二眼的念想。可惜这些雌驹都是平面的,布布望着窗外鹅毛似的雪花。如果要是其中某一只,能够活生生出现在他的身边该多好。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那样的话,他就有成千上百中方法来享受时光了呢……

就在这时,从门口的方位传来了一声异响。声音虽然比蚊子叫差不了多少,但是布布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要归功于他平时的训练。布布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快步走到门口。他觉得是有小偷在作祟。然而也就在同时,门外的声音消失了。他迅速打开门,外边却空无一马。看上去对方也是很警觉地发现了他,马上逃之夭夭了。房间旁边就是楼梯口,目标很可能直接逃了下去。布布冷笑了一下,正欲关上门时,突然注意到了蹄下地毯上的一张卡片。卡片上印着一张雌驹的照片和一堆文字。刹那间,布布明白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冷笑也转变成了诡异的笑容。他迅速捡起卡片,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里屋,生怕有谁发现他似的。

果不其然,卡片上是提供特殊服务的信息。布布拿着听筒,思想斗争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输入了正确的号码,打了过去。虽然,法律中,甚至是军规中,是明令禁止发生这种事情的,但他还是知法犯法。也许是欲望过于强烈,也可能是抱着侥幸心理。他是好色,也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不免有些畏蹄畏脚。

接电话的是一只中年母马的声音,她应该就是鸨母。布布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是初来乍到,于是假装老练而镇定地客套起来,慢慢讲清了自己的地址和需求。他需要那种可爱的,最好能带点骚气。鸨母说这都不是问题,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只是现在客流量有点大,供不应求,请布布耐心等待,过一会儿肯定轮得到他的。

布布并不差钱,快乐是无价之宝。于是他满口答应。挂断电话之后,他就满怀期望地等了起来。他开始出神地想象着,即将到来的小姐的模样。他见识过许许多多的漂亮雌驹,不知道,过会上门的她,会比她们稍逊一筹,还是棋高一着呢?他想着想着就亢奋了,浑身热乎乎的。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光景,布布的房门铃声又响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就饿狼般地扑向了门口。在开门前的一刹那,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表现得稳重一点,斯文一点,才显得老道干练,才讨雌驹们的欢心,才是对对方职业的尊重。于是他收回嘴边的笑意,理了理衣角后,总算款款地开了门。

不知为何,布布隐约觉得,这种开门迎客的场景似曾相识,熟悉得竟有几分诡异。但很快,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来客身上。她是一只独角兽,全身的皮毛是较为罕见的青绿色。绿得很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布布所接触过的小马中,从来没有一位是这种颜色的。虽然皮肤的色彩不能说明什么,但新鲜的体验还是如约地充盈了布布的内心。布布的身材比对方大出不少,身高也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因此能全面地看到她的全貌。雌驹圆润的青屁股后生着一条橙黄色的尾巴,也是格外地鲜艳。但是这两种鲜艳也不是花枝招展的鲜艳,而是恰如其分的鲜艳,能给视觉上带来充分的享受。她的头发也是相同的色泽,刘海呈半月形垂落,遮住了部分眉毛和独角的末端。而其余的头发,前半部分内翘着挂在脸颊两侧,后半部分则束成股马尾辫,系在脑后。虽然不是布布理想中的模样,但看上去,确实很可爱,各有千秋。他心中给对方的印象分不低。

“咳……呃,先生,您好?”对方清脆的嗓音把布布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他低下头,意外地发现了雌驹湛蓝色眼眸中流露着的羞涩。“不好意思打扰您啦。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工作呢。”

她咬着嘴唇低下头,滴着地板的局促模样,被布布看得一览无余。他的心里顿时就充满了爱怜的情绪。这位小姐是第一次工作啊……这么说还可能是处呢,我应该对她温柔一点,免得她对这份工作留下不好的印象,毁了她的前程。布布想道。可对方愈是楚楚可怜,布布就愈想看她在自己怀中爽得花容失色的模样。这就很矛盾,让他很纠结。不管怎样,先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吧。

“没关系没关系,谁都有第一次的嘛。外边天这么冷,有什么事情先进来再说吧。”布布温和地笑道,演戏给走廊上不存在的观众看。天确实冷,漫天飞雪,没有半点减弱的迹象。一股寒风吹袭而来,让他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而这位母马竟然也只系了一条围巾,其他什么也没穿。布布更加同情对方了,她是为了谋生,而不得不从事这种行当对吧?他让开一条道,示意道:“请进。”

屋内暖和的环境是一种诱惑。雌驹看了眼壁炉里熊熊燃烧的柴火,犹豫了一下,终于连声道谢地走进了房间。这时布布才注意到,她的身边还携带着个类似于公文包样的东西,里面装着的会是什么呢?大概是助兴时用的道具吧。她们考虑得还真是周全。雌驹把围巾挂在衣架上,布布也请对方现在沙发上入座,自己则去里屋准备了两杯红酒过来,放在他们之间的茶几上。

“不好意思先生,根据规定,工作期间是不允许喝酒的,让我们直入主题吧。我这次来,是想……”雌驹的脸上浮现着尴尬的笑容。也许是刚进入暖和的环境,她的脸颊上洋溢着一片绯红色。

“喝吧,没事,喝了刚好暖暖身子。”布布亲切地说道,他用蹄尖把酒杯朝前推了几公分。怎么这么快就进入主题,连前戏之类的都不搞的吗?他有些汗颜,但想到对方也是初入茅庐,没有经验,自然也释怀了。“再说,你的工作也需要不少水分,对吧?”他邪恶地笑了笑。

雌驹看了眼布布,又看了眼酒杯,无奈地摇摇头,抿了一口后将其放下。“那先谢谢您的好意。是这样的,先生,我这次来的目的是……”

“你还没说自己叫什么呢,对不对啊,小姐?”布布的蹄子里握着酒杯,他扬起一侧眉毛,和蔼地笑道。

雌驹愣了一下,蓝色的眼眸里展现出茫然的神情:“这不重要吧,先生?”

“当然重要,你总不可能相信一个连名字也不肯讲的小马吧。我叫布布,请问您尊姓大名?”

“做个生意原来还有这么多规矩啊。”她轻声嘟囔道,被布布听得一清二楚。“我的名字是戴梅洛蒂。嗯……总之很高兴认识您,布布先生。”独角兽的眼神中有几分纯粹的天真,天真得让布布觉得她十二分的可爱,可爱得让他有点难以下蹄。

“也很高兴认识你。祝我们,交易愉快!”布布想不出该说什么别的了。他碰了碰对方的酒杯,然后与之一起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谢谢您。嗯……我还没有说我们要交易的是什么,先生是怎么……”戴梅洛蒂的话还没有讲完,她就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般的动弹不得。她的嗓音越来越小,湛蓝色眼睛里的灵动也慢慢消失,变得空洞而又无神。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都在抖动,都在眩晕中模糊。洛蒂的脑袋昏昏沉沉,致使她一头仰面栽在了沙发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间,她记得自己看到的是布布扭曲的笑容。

原来,从一开始,布布就计划好用药物迷晕这只送上门来的雌驹。他是来执行任务的,随身携带的自然有这种小玩意儿。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只是个,在接受服务上,毫无经验的新手,不懂得该如何快速切入实战。于是他擅自做主替对方完全配合了下去。望着沙发上不省马事的洛蒂,布布得意地狞笑着,伸蹄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拖到了里屋的大床上。

他粗略地检查了一下那个公文包。果然,里面的物品琳琅满目,都是用来可以助兴的道具。布布虽然之前没怎么亲蹄接触过,但也在别的作品中见识过多回,如今总算有了实践的好机会。他一面感叹着对方考虑之周全,一面将目光扫向了床上那具青绿色的胴体。或许,趁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将准备工作全都做好,才是明智之举吧。布布的嘴角又泛起了笑意,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

正如计划中的那样,准备工作结束没多久,洛蒂就缓缓地从昏厥中恢复了意识。面对雪白的天花板,晃眼的灯光,她那双蓝色的瞳孔中回响着的是迷茫,一种不明所以,天真懵懂的迷茫。可在一秒钟后,这股迷茫就迅速被惊讶,疑惑,害羞,甚至是恼火给取而代之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仰面朝天,身上近似于一丝不挂——如果实在要说的话,她现在身上的那身龟甲束也算得上是遮挡物。只可惜绳子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每一个隐私部位,上身的绳索将她的一对胸部勒得很紧,像是故意这么做以显得它们很大似的;下身的绳索则分成两道从她的胯间穿过,贴着臀部之间的细缝连接到身后的绳缚上。她只要稍稍一挣扎,胸部和下身的身子就会被自己勒紧,摩擦所产生的疼痛和快感会让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出声。

“还没开始了,就迫不及待啦?”她听见身旁传来一个浑厚的嗓音。经历了片刻的暂停后,洛蒂意识到,造成她如此不堪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前一刻还和她大谈信任的公马。独角兽的脸眨眼间就由青绿变为了桃红。她强忍着内心的压抑,词严义正地说道:“先生,你不可以乱动我带来的东西!还有,请立刻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

“怎么,我自己点的服务,我还不能享受了吗?”布布猥琐地笑着,将一只蹄子伸了过来,在洛蒂毫无防备的身子上乱摸一气后,放在她的左胸上,用力地掐了一掐。独角兽的奋力反抗都无济于事,除了让自己气喘吁吁之外,还使一股无名的快意在心中暗暗生根。

“什……什么叫你点的服务?”洛蒂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你明明……还没有付钱呢!还有我也没有同意你可以对我这么做!你这是非礼!”她的话说得很快,好像很生气,“快把我放开,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喊吧,小姐。”布布就喜欢这种傲娇的类型。他在洛蒂的耳边低语,湿温鼻息令其毛骨悚然。“里屋的隔音性还是挺不错的。就算在这里开派对,屋外也听不见任何一点声音。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的确,很安静。洛蒂侧耳倾听,窗外边就是马路,照道理应该有车辆的喇叭声,可在里面还是鸦雀无声。她面红耳赤地思考了片刻后,暂时不考虑将他处获得救援作为脱困的首要方法。她打算用魔法来逃离,比方说瞬移术。然而遗憾的是,她也没有成功,若不是亲眼看见对面落地镜中的自己,角上被扣着颗禁魔环的话,她还真没想到自己被摆了这么一道。

“咳,那好吧。”洛蒂的心中发起怵来,但她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您真那么喜欢我们的产品的话,可以回家和您女朋友和配偶享用,而不一定要和我。假如您现在能把我放开的话,我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你看行吗?”说话的同时,她被捆在身后的蹄子正偷偷寻找绳结。

布布狎昵地舔了一下洛蒂的脸庞,邪恶地笑道:“你在说什么?要是我有女朋友的话,为什么还找你们的服务呢?钱我会给的,只要把我服侍得满意了就行!”

雌驹还想说什么,却从镜子的反射中看见,布布按向了他蹄中的一个长得像遥控器的东西。下一刻,下身紧随起来的一阵剧烈的抖动,让洛蒂始料未及地放声淫叫起来。在她羞耻不已的呻吟中,洛蒂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早就把她带来的跳蛋塞到了她体内……独角兽还没试过这东西的威力,此次初遇,险些让她在羞耻和亢奋的漩涡中沦没。

“这才最低档呢,你就不行啦?”布布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我当时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它塞进你的穴里呢。不得不说,还蛮紧的。看样子,你没有对我说谎,这可能的确是你第一次参加工作。”

洛蒂的脸庞上不断泛腾起鲜艳的红晕,一方面是被布布的话挑逗的,一方面则是被体内那个小东西刺激的。全新的体验令她惊奇,也令她兴奋,或者讲,令她欲罢不能。但是,正是这些情感,让她打心底感到害怕,她害怕自己会因此放弃抵抗。洛蒂气喘吁吁地请求道:“那……试过了,就可以停下了吗?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这可不行,才刚开始,你就想结束了?”布布摇摇头,撇着嘴,“生意哪有这么好做。我还要试试它的更多功能呢。”他将滚轮朝上推了一部分,假惺惺地说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呀?”

“噫!!!”下身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直戳洛蒂的羞耻心。跳蛋在她粉红色的穴壁之间震动抽插着,惹得她本能地从里分泌出些许的爱液。震动幅度如此之大,以致于她的全身上下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她只有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淫荡的喘叫声四散而开。四肢的挣扎,得到的反馈只有隐私部位的摩擦,所造就的害臊和兴奋。

“放……放了我吧……你……你,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呀?”待到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跳蛋的频率,洛蒂才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此时她的下体一是湿乎乎的了,清澈的爱液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把床下的一片染得透湿。和布布预料中的一样,她再也没有伪装出来的镇静,青绿色的脸花容失色,蓝眼睛中满是狼狈。公马微笑着,关掉了遥控器开关。他微倾身子,从背后抱住了对方,细心地聆听她紊乱的呼吸声。对方眼神中的屈服能给他莫大的满足。“我就是想,和你睡上一觉呀,可爱的小姐~”

“不!不行……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凭什么你可以做这些事情?”洛蒂眼眸中的不甘又被点燃了,看起来她精力恢复得很快,下一刻又扭动起身子反抗起来。可无奈布布速成的捆绑技术天衣无缝,任凭她如何使劲,乃至身上都起了深红的勒痕,也没有让绳子有丝毫的松动。布布看着怀里宁死不从的雌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越是难啃的骨头越有嚼劲。他将计就计地,悄悄将遥控器开到了最大档。

暴风雨前的沉寂。有那么一瞬,洛蒂停止住挣扎,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紧随着下一秒,一声尖锐的嗓音就划破了宁静,她的身子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弯曲成了弓形,伴随剧烈的颤抖和不绝如缕的淫叫。她咬不住嘴唇,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喉咙深处传来一阵接一阵销魂的娇喘,回荡在房间内。前所未有的痛感和羞耻感由内而外传遍了全身。洛蒂直翻白眼,面红耳赤,抽搐不已。这股感觉是如此之强烈,以致于她忘记了身上束缚的痛感,挣扎得更加拼命了。

“之前就说了,我的名字叫布布,睡了一觉,你难道忘了吗?”布布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好像自己不是造成她这般困境的元凶,“舒服吧,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一直开下去。我看你这里的东西都挺新的,再运作个一小时也不成问题。”

“不……不要啊……求求你……停下呀……!”洛蒂的嗓音因为刺激而变了调,其中也充满了哀求的语气。她疼得快说不出话来了,眼角边都挂着痛苦的泪珠。疼痛使她只能保持着弓背的姿势,全身无助而卑微地颤抖着,小穴里汩汩流出爱液,如同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布布虽然色胆包天,但也懂得怜香惜玉,对方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软了下来。他揉了揉对方的侧臀,好声好气地说道:

“你要你同意和我睡觉,我就放过你,听明白吗?同意的话就摇摇尾巴。”

他看得出来,洛蒂在拼命坚持。羞赧的红晕已将她原本青绿色的脸染成赤红色,薄薄的下嘴唇上也印了一排牙印。她浑身肌肉紧绷,像一把拧到最紧的发条。在殊死的挣扎下,她身上的绳索都有了些稍许的错位,原来的位置上留下了鲜红色的勒痕,在一片青绿色中格外的醒目。她穴口周围的肉震动得最为明显,淫水不断地沿着导线流出,滴在身下的床单上。即便如此,不由自己的淫叫声还是从牙缝中逃逸出来,回荡在房间内,增添了不少暧昧的气氛。

在最后最后的关头,雌驹终于是招架不住,不情不愿地摇了下尾巴。布布见好就收,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这下子,像是卸去千斤担般的,洛蒂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的口中的呻吟也化作了一句悠长的叹息。叹息中充满了哀怨。然而,也因为放松,她的下体决堤了,众多爱液从穴道中奔涌而出,喷在了她腿上,绳上,被子上,床单上。一片狼藉。她还没被这样毫无尊严地达到高潮过,在布布微妙的眼神中,刚刚还略微退烧的脸又发起烫来。

“你看看你,都多大的小马了,还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把床单弄得这么脏。”布布的蹄子继续放到了洛蒂光溜溜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摸起来。独角兽没有说话,睁大着眼睛瞪向他。唯有摸过隐私部位时,她的脸上才会下意识地泛起一片潮红,随后从嘴中飘出一句含糊的呢喃。这助长了他的性致。布布的蹄子一路下滑,伸到了她的下体。伴随一声轻微的“啵”,跳蛋从她的体内被拔了出来。洛蒂皱着眉头龇牙咧嘴了一下,最终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床上。

“你答应得还不够诚恳噢,我看你还是没受够呢。”下一时刻,她意识到自己放松得为时过早。这只名叫布布的陆马,竟然将身子退到了床尾。趁她还没有反应,野蛮地用双蹄掰开了她两条青绿色的大腿。洛蒂正想做点什么反抗,对方的脑袋忽然低了下来,鼻吻和她的穴口瞬间贴合在了一起。洛蒂愣了一下,外边鼻尖的冰凉和里面舌头的火热形成的反差,迅速化成一种令她羞耻且亢奋的因子,注入她的大脑,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她浑身哆嗦,两股战战,忍受着舌头的侵犯。它有时在穴外舔舐着周围的皮肤,似乎在酝酿下一轮进攻;有时则直挺挺地戳入穴内,撩动起娇嫩的穴壁,吮吸,乃至啜饮起她新产生的爱液。洛蒂害臊极了,她屡次想要合拢大腿,不然对方得寸进尺。然而身体却在这种类似于安抚的动作中逐渐酥麻下来,变得不想动弹。她感受着舌头一下一下的接触,暖和而温馨的体验从下身传遍身体每个部位的过程。有那么几个时刻,她似乎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一次次本能的呻吟似乎是对他技术的褒奖。虽然不想承认,可她觉得很舒服,舒服让她产生了慵懒的欲望。洛蒂眯上眼皮,仿佛是要在这陶醉的抚慰中,慢慢地睡去……

当然,布布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见洛蒂舒服地像打盹,他就赶紧使坏:动作不再是舒缓的了,而是粗鲁且蛮横。他的舌头似乎顿时变得硬邦邦的,快速地在对方的穴道里抽插起来,刮擦她娇嫩的穴壁。雌驹“噫!”的一声,顿时又睁大了眼睛。她又开始拼命挣扎,摇晃着身体,踢蹬起双腿,试图把布布给甩掉。而对方的双蹄已是牢牢按住了她的大腿,不给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可怜的独角兽又是只能咬牙切齿地忍受着他舌头的进犯。和跳蛋不同的是,舌头更加灵活,也更有温度,更能刺激到她的高潮点。一番僵持过后,她终于带着委屈的强调,求饶道:“别……别这样嘛!我……我快受不了了呜……”

“啊,是吗?”布布缩回的舌头抵在她的穴口边缘,“那这下,你能否发自真心地答应,好好和我睡觉了呢?”

“我…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洛蒂的表情因为羞耻而变得狼狈不堪。她本来想用蹄子捂住脸的,可无奈它们都被反绑在身后。她只好想把身子朝向另一侧,不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面容。

这又成了布布的可乘之机,他快速从床尾爬上来,再一次从背后抱住了她。“这才像话嘛。你要是早点答应的话,也不用承受那么多皮肉之苦了,对吧?”他的蹄子放在她浑圆的青绿色屁股上,使劲地捏了捏。“还是说,你生性傲娇,其实就想要这样?~”

“哼……有本事你放开我,我才不会被你这样玩弄呢。”洛蒂的尾巴抽在了布布的胳膊上。她不屑地打了个响鼻,也不知道是无所畏惧还是虚张声势。

“这可不行呢,小可爱。”布布的脑袋凑得更近了一些,他再次在对方的耳朵边低语道,“我可不想让你跑掉。起码要等我享受完才行呀。”

“哼…那么,光捆住我的四肢就行了呀,”洛蒂噘着嘴,仿佛是很委屈地说道,“为什么要绑成这样子呢?身前,还有下身的绳子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呢,”她的脸泛着红光,“勒得还怪难受的,不如给我解开,好吗,先生?”

“那样子我才能好好欣赏你的身材呀,小姐。”洛蒂的屈服正迎合了布布的胃口。他悄悄地将自己勃起已久的肉棒抵在对方的后腰上,“以及,给你增加羞耻感,好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呢~”

洛蒂的瞳孔在刹那间收缩到黄豆粒大小,脸上的委屈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恐惧。因为紧张,她结巴地质问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要…要是再不停下,我…我就真喊救命了!”她做了最后一次反抗,嘴里大声呼救着,四肢奋力挣扎着,纤细的腰肢来回扭动着,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逃离这个令她颜面无存的地方。她在后悔,一开始就不应该踏进这间客房。

但是一切都晚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轻而易举地就成了布布蹄下的猎物。只见他一蹄抓住她的尾巴,固定住她的屁股,另一蹄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在下一刻,那根粗黑的肉棒,就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她的穴里。洛蒂的脸顿时红到极致,湛蓝色瞳孔中的拘谨,风度,镇静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惊恐,和无穷无尽的羞耻。她耷拉着耳朵,绷紧全身的肌肉,想赶紧往外逃。可布布不依不饶,抱住她的腰,狠命地把肉棒朝里钻。肉棒在狭窄的穴道中艰难前进,顶开一层又一层的穴壁。爱液再一次流淌了出来,浸润着这根不速之客。

“你里面还挺紧的。看起来你挺诚实的,这确实是你第一次参加工作呢。那我也坦诚点,不带套啦。”布布贪婪地笑着。他从一旁拿起一架照相机,记录下开苞时他得意的表情,和雌驹那副死去活来的淫荡表情。随后,他屏息凝神,集中精力投入到这场交媾之中。

可怜的独角兽已是有口难言,她的里面被塞满了,全身细胞传递的信息中只有羞耻,紧张,以及自然而然的兴奋。她只能拼命咬住一侧垂下来的头发,才不至于令自己叫得太响或者哭出声来。即便痛苦的泪水早已经在她眼眶里打转了。洛蒂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住布布这样的折腾,它止不住地泛滥着淫水,伴随着肉棒的插入四处流动。

在布布的强烈攻势下,肉棒很不容易地抵达了它能达到的最深处,但依然还有一小截暴露在外。大概是他们身体尺寸的差异,所导致的。不过布布一点也不介意这些,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身下的雌驹,然后轻轻咬住了对方的耳朵。随着一声惊慌的“噫呜!”,洛蒂猝不及防地松开了嘴,鬃发也跟着掉了下去。她没东西可以咬了,体内堆积的压力有了突破口,化成各类妩媚的娇喘,一阵接一阵地从喉咙中倾泻而出。

布布的肉棒开始了它期待半天的动作:抽插。起先是不紧不慢的,从穴口雨露均沾地钻入子宫口的位置,再有条不紊地拔出来,临幸着对方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独角兽龇牙咧嘴,哭得梨花带雨。布布没有被唤起同情心,反而使他,更加粗暴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啪啪啪”的声响在她体内涌动。他听见对方的呜咽声,那是种臣服的表现。一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大功夫,终于让雌驹被自己蹂躏,所产生的征服的胜利感令他亢奋不已。他增大了力度,提高了频率,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小穴里穿梭。所经之后,淫水四溅,娇喘起伏。虽然只是简单的重复动作,他却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肉棒或许没有舌头那么灵活,也没有跳蛋那样机械,但却是令洛蒂最难以面对的。她的心智,此时此刻,都在被羞耻和亢奋所占据着。这也令她颜面无存地,用着动物的本能承受这一切。她本能地淫叫,本能的分泌雌性荷尔蒙,本能地岔开双腿,流出爱液。这些,却给了布布实行罪恶欲望的动力,使他更加疯狂,更加狠命地糟蹋她娇嫩的下体。

在一片销魂的喘叫声中,布布的肉棒达到了极限。他一下子抱紧对方的背,将肉棒顶到了子宫口,稍稍抽动,喷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注入到对方的体内。大概是许久没有做了,精液的数量极大,近似于灌满之后,还剩了不少流到了体外。疲惫感和满足感也在这时涌上他的心头。布布大口大口喘着气,抽出了肉棒,瘫在了独角兽身边。然而他并不想解开对方的绳索,只是看着她青绿色身体的起伏,听着她呻吟声的逐渐减弱,最终也瘫在了边上。对方这回貌似没达到高潮,大概是先前就被玩得流干了吧。

布布眯上眼还没到五分钟,从外边又传来了门铃声。他本来想装作没马在的,可听到了开门锁的声音。难道是来查房的吗?他赶紧爬起床,看了眼不省马事的洛蒂,就快速冲了出去,关上了里屋的门。然而当他一打开屋门的时候,外边的景象令他险些魂飞魄散:有两只警察制服的小马正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他们身旁一位是一只浓妆艳抹的雌驹,还有一位是楼下的房管。正是后者开的门,他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你好,公民。根据线索,我们认为你涉嫌违法,”为首的警察字正腔圆,“我们截获了你的电话内容,你涉嫌招嫖。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凭什么抓我!”那只花枝招展的雌驹忽然大声说道,“我根本就没来过这里,也没什么犯法的机会,你没有理由抓我!”

嗯?怎么回事,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提到我?……布布还在困惑之时,房管小声告诉他,警察在抓捕的时候,这位小姐都承认要到你这里来服务的,一看到你又翻供了。只要你可以证明你和这件事情没关系,你就算清白的。

什么?!布布顿时目瞪口呆,她才是我点的特殊服务?那么,房间里的是……他一下子懵了,但警察的严肃声明让他意识到刻不容缓:“我们有到你房间提供服务的语音。你有办法证明自己和她没关系吗,公民?”

“有!”布布急中生智,他将计就计地打开了门,请对方进来。随后,他拿起洛蒂的围巾,说道,”你看,这是我女朋友的东西,她就在这里。我既然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找小姐呢?”

“这……”两位警察一见此景也懵了,他们看了眼这条女款围巾,又看了眼桌上两只空酒杯,随后面面相觑道,”那是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有谁想陷害我吧。我在执行任务。”布布掏出了自己皇家职位证明,那在蹄子里给他们看。”你们也无法证明这电话是我本马打的,对吧?”

这下子,警察们的表情变得惊讶起来,他们反复看了证明好几眼,确认没有问题后,犹豫着转过身去,开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的女朋友在里屋休息,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她叫出来见你们。”布布心里很虚,但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妨害要职人员工作,也是件违法的事情。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其中一位警察迅速转过身来,脸上换上了抱歉的表情,他庄重地向布布鞠躬,赔不是道:”对不起长官!是我们没调查清楚,给您带来了困扰!我们深表歉意,立刻就走!祝您生活愉快!”

他们逃跑般地撤离了,外边的雌驹和房管早已不见身影。面对鸦雀无声的房间,布布终于松了口气。但最大的疑问又紧随其来。既然外边的母马是雌驹,那么洛蒂就不是小姐。那么她究竟是谁,带着那么多性爱用具,登门拜访他,还满口的交易?带着疑惑,他快速而细致检查了一遍公文包。果然,他发现了一张不起眼的卡片。

“戴梅洛蒂▪劳尔,”布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瘫坐在沙发上,”情趣用品推销员,竭诚为您服务。原来你第一次参加工作,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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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五)

作者:DL

天羽在没发生那件事情前,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和自己的身份极为不相符。按道理来说,雌驹都应该是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时不时卖个萌来激起那些公马的迷恋。天羽却对此不屑一顾,甚至说是嗤之以鼻的。雌驹和雄驹应当是平等的,既然雄驹能干的事情,雌驹凭什么不能干。因此,她刻意梳理了个很狂野的发型:全部头发都倒向脑袋的右侧,看上去不羁而又奔放。她的可爱标志甚至都是有两排子弹壳组成,让第一眼注意到的小马会惊诧你的职业究竟是什么。他们猜测要么是女兵,要么是杀手。然而事实上,她是个“考古学家”,虽然通过小马国的律法而言,这种职业更适合被称作“盗墓贼”。天羽热衷于冒险,喜欢去那些马迹罕至的地方探索未知的事物,效仿着天马无畏穿梭在一座座古代遗址中,搜寻着沉睡的珠宝。但她和无畏的差距也在于,后者发现宝藏后都是上缴国库,供世马享用;她则是据为己有,在黑市上卖掉以换得大半个月的衣食无忧。

然而,虽然天羽的确十分自立,十分顽强,但终究也是只独角兽,终究长着颗肉做的心灵,终究具有和其他小马一样的七情六欲。她的职业导致了她的朋友注定就不多,知心的更没有几个。她偶尔会感到孤独,发自内心的无依无靠。尤其是当她精疲力竭而一无所获地回家时,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她又时会失落地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也未曾合眼。

这一天,天羽在探宝的时候,很不凑巧地被当地的警察给发现了。她可不想被抓紧大牢吃官司,只好撒开了腿拼命逃跑。她不明白为什么偷个东西都要被这般严酷地对待,他们居然朝你开了枪。她奋力躲闪着,却还是不幸地被击中了,一阵钻心的刺痛后顿悟到这是能让自己逐渐瘫痪的电击枪。天羽咬紧牙关,慌不择路地跳进了一片住宅区,找了幢窗户还打开的别墅,一个侧身翻了进去。

当她正趴在地板上喘气时,注意到了房间里有另外一双眼睛正在盯着看。她一抬头,毫无畏惧地直视上了一只雄驹的目光。这只雄驹身材中等,浑身漆黑,从头到蹄,倘若不仔细看,天羽差点把他认作夜骐而非天马。但与他身上的乌黑截然相反的是,他的鬃毛和尾巴是白色的。那种很纯净,很无瑕的白色,这样一搭配就像是白雪皑皑的黑山。雄驹英俊脸庞上的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瞅着天羽,充满着疑惑和隐隐约约的期待。天羽看不懂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当务之急是摆脱警察的捕捉,于是她用魔法浮起随身携带的一把短柄刀,指着他的鼻尖,压低嗓音恶狠狠地说道:“过会有谁来敲门都不能说我在这里,听见没有?”

公马眨巴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如捣蒜。她这时也再次审视了他一遍,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天羽跳进来时是他家的书房,周围的书架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书。因此她判断出来对方是个书呆子,不会对你产生多大威胁,而且会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很重要。也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天羽命令着他去隐瞒你的行踪,他被她的刀子押送着走到大门口。

“你好,公民,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白色的母马从附近经过?”你听见外边警察的声音,悬浮的刀子微微颤抖,心脏从胸口提到了嗓子眼。

公马摇了摇头,发出了富有磁性的嗓音:“没有哦,我好端端一只马待在家里,哪里会看得到什么母马?以及,你们要找她做什么呢?”他瞎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天羽不满意地咕哝一声。

“啊,那家伙擅自盗挖皇陵的陪葬品,犯了重罪,估计要死刑。我们要不惜一切地抓住她,否则不好和上级交代。”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如果看见了什么可疑的小马,记得要和我们举报,奖金只会多不会少。”

天羽脑子里“嗡”的一声,她只是做了平常的工作,怎么就扯上死罪了?她呆呆地看着雄驹客客气气地目送警察离开,完完全全地将保险门给重新锁上,外边的躁动声全部消失后,才摇摇晃晃地从书房后边走了出来。她还是操纵着刀子,指向恭恭敬敬的公马。他已经转过身来,不卑不亢地盯着她看,耸了耸肩,示意道“你该放我自由了吧。”

白色独角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瞪着面前态度含糊的家伙,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蓝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于是威吓道:“我走后,你也不准和他们说!告诉你,我在道上有很多朋友,要是他们得知是你检举的我,肯定会把你……”

“知道啦,你快走吧。”对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只前蹄朝一侧伸出去,做出一个“请走”的动作。天羽还在奇怪他为什么表现得如此镇定自若时,背上的伤口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天羽两眼一黑,一个踉跄栽倒了地板上。不好,子弹起作用了!当她即将完全失去意识时,她感觉到公马沉重蹄步声从远至近的震动。

天羽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首先感到的是头痛欲裂。呃,电击枪果然不是那么好受的。她想揉揉自己发酸的眼皮,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两只前蹄给固定在了一块——具体地说,是被铐在了一起。她的两只蹄腕处都被扣上了坚硬的蹄铐,反剪在身后,使其丧失了上半身的行动能力。她试着用了用魔法,却立刻意识到角上被套住了禁魔环。难道那混蛋趁我昏迷把我送到警察局了?天羽吃惊地睁大眼,却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羽绒床上,头顶的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亮,暖洋洋的。这一点也不像拘留室里的装潢呢。就在她感到疑惑之时,一个顶着白发的脑袋从视线的一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两只黑珍珠的眼睛还是很平静地注视她的脸蛋。

“天羽净空,是你的名字,对吧?”雄驹眉宇间突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状的神秘,“你是一个惯偷,这次摊上大麻烦了,对不对?”

“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快放我走!”天羽吓得花容失色,她没有理会对方的提问,胳膊奋力地挣扎束缚她的蹄铐。显而易见,那是无济于事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我知道你是谁,小驹子。”公马的嘴角微微向上撇,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天羽在慌乱之中惊奇地发现那并不是小马的牙齿。正常的牙齿是一颗颗方方正正的,而他的则是一颗颗锋利的三角形交错在一起。“你身上现在的悬赏费可比你值钱多了,你知道么?只要我把你交出去,我就能过上大半年的富足日子。但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天羽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先前的盛气凌马荡然无存,只剩下局促不安的情绪在胸间涌动。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和底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涉。独角兽咽了口唾沫,她实在没有意料到这只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天马会如此老奸巨猾。

“因为我看上你了,小驹子。你长得还是挺有几分姿色的,比我前几个性伴侣都好得多。”公马边说着边把自己结实的蹄子放在天羽的下巴处,轻轻向上抬了抬,以便直视对方的视线。天羽总算从他的眼睛中认清了一种她看得懂的眼神:那饱含着亢奋,激动,以及难以计数的饥渴。天羽之前在看片时注意过这种神情,她的脸颊两侧顷刻间发烫起来,两朵鲜艳的红晕分外醒目。不过,更让她难堪的是雄驹接下来的话语:“不如,你当我的专用RBQ怎么样?”

“噫!不行!”天羽猛地摇了摇头,把公马的蹄子给甩掉,脸上的红色扩散开来,看上去更加地娇羞。“这位先生,请你赶紧放我走,我会当做无数发生过。不然我要喊救命了,到时候你会因为流氓罪和非法拘禁罪而锒铛入狱的!”

公马“嘿嘿”的笑了起来,温和的笑声在房间里鬼魅般地盘旋着,打磨着天羽的心理防线。他的身体已经爬到了床上,翅膀由于兴奋而微微张开。“那你呢?暴露自己身份后,被逮捕,一番审问后,最终处以极刑?你一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了,我现在这么做没准还算是积极履行公民惩恶扬善的义务,没准还能获得见义勇为称号呢!”

天羽听得哑口无言,对方的嘴巴好像有魔法似的,怎么说也说不过。她只能认怂地垂下耳朵,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对不起啦先生,之前和你那么无礼,是我的不对……您是否能高抬贵蹄,放我一马呢……我到时必要好好报答您。”她两只蓝眼睛水汪汪的,小嘴也微微撅起来,一副求饶的模样。

“嗯?”公马的眉头蹙缩成一个核桃大小,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道上不是有很多朋友吗?我让你这么难堪,要是放了你,你肯定会和他们讲的,我可不想被他们报复得丢掉小命。所以你还是不能走,留在这里做我的RBQ吧。”他的蹄子故意放在天羽软绵绵的肚皮上,像玩橡皮泥一样捏了捏。天羽红着脸不由得“哼”了几声作为回答。她还是单身,还是处,从来没有让一只公马这么近距离地触碰过她呢。想到这儿她发起抖来,难道这只图谋不轨的公马真的打算要凌辱她么……

她想呼救,可担心会惊动警察,只好将滑到嘴角的话语给咽了回去。可怜的独角兽只能一边哀求着对方饶过她,一边眼睁睁看着天马健硕的身躯慢慢爬到了她身上来,把她死死地压住。顿时天羽就闻到了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起先她还能用两条自由的大腿拼命扑腾,可对对方来说不痛不痒,反而助燃了他眼中欲望的火苗时,只好作罢。天马的一只蹄子放在她平坦的胸脯上,趁她因新的羞耻点而面红耳赤之时,迅速将另一只蹄子从后边托起她的脑袋,紧接着将自己温润的嘴唇贴了上去。

“呜!”天羽的鼻子里顿时又充满了公马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古龙水的味道,清新而又清爽。她感到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口蠕动着,似乎有要朝内钻动的欲望。不行,自己的初吻怎么能说给就给了呢!于是她赌气地紧咬着牙关,硬是不肯松口。然而没过多久她就妥协了,公马的咸马蹄在她乳白色的身体上肆意地抚摸着,就像是把玩一个没有知觉的娃娃。她是被又羞又痒的感觉给弄得松开了嘴。刹那间,天马的舌头像蛇头一样冲了进来,在她湿温的口腔内野蛮地搅动着,最后和她不情不愿的小舌纠缠在一块儿,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天羽被吻得毫无办法,只好尝试着配合。没过多久,她竟然适应了他的舌吻,从一开始的抗拒变为了暗暗的享受。

约莫三五分钟后,天马才肯将她的脑袋放开。天羽的嘴角滴落着口水,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表情。或许,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糟?就在她闭上眼回味时,身上突如其来传来的一阵痛感迫使她停止住思考。天羽睁开眼,只看见那只丧心病狂的天马翅膀大张着,他的蹄子上握着一对乳夹。而乳夹所夹住的正是她贫瘠胸部上豆豆大小的乳头。一时间,气愤和害羞涌进了她的大脑,使得她情不自禁地大声斥责道:“你,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要给我戴这种东西!明明都这么小了呜……”

雌驹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但还是被公马听见了。于是他脸上再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搓了搓被夹得发红的胸部,“正好给你弄弄大啊。我理想中的RBQ的胸可没你这般小哦。”天羽被疼得满脸通红,“嗷”的叫出了声。“我才不要做RBQ!臭公马,快放老娘走!不然要你的命!”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怎么要我命呢?”公马和气地说道,他的蹄子将稍稍下垂的胸往上托了托,又拍了拍防止其滑落。“把我榨干吗?嗯?放心,我也有好几年没碰过雌驹了,这回酣战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

“你……哼!王八蛋!下流胚!”天羽一边忍受着痛楚,一边在脑子里搜刮着最恶毒的词语辱骂对方。尽管这对当前局面起不了任何的改善作用,但至少能过一把口头上的瘾。此外,她紧紧地把大腿并拢着,守护着身体以及心理最后的一道防线。只要那里没有被玷污,她就还算是只纯净的小马,她就还有机会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祈祷公马的那些下流的话语只是随口说说,然后快点在她的玉体上耍够性子,玩腻了放她走。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道上的朋友,这次能虎口脱险她就永远也不想做什么小偷了,而是埋名隐姓地安分度过自己余生。

公马似乎把她的粗话当成了助兴的吆喝,重新将黝黑的身体压在了她纤纤娇躯上。他的整张脸埋在天羽毛绒绒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她独特的体香,不时还将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着冰清玉洁的肌肤。天羽又感到一阵发痒,她从来没有受到了这等屈辱,微微挣扎了起来,蹄铐擦得“哐哐”直响。她既想笑,又想骂,最终只好忍住,化作一声声无奈而略带绝望的叹息。只要自己不出声,对方迟早会丧失兴趣的吧?

事实证明她的幻想是错误的。公马这种生物,已经有了,只会想要更多。他见天羽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强忍着无动于衷的模样,内心的征服欲望有增无减。他的蹄子沿着侧腰的弧线一直滑向侧臀,再沿着白花花的大腿往下侧摸去,就这样一直摸遍了她的下身。她虽然从事的是见不得光的职业,但也很爱惜自己的身体。除了刚出生时,天羽还未曾被谁这样抚摸过,更不要说是一只素不相识的公马了。她感到被对方摸过的部位奇痒无比,还伴随着一阵阵的燥热,迫使她再度张开嘴呼出一口热气,尖叫道:“臭公马!除了就知道乱碰我外,还有什么能耐?!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地决斗一回!……”

“不好意思,我不是什么正马君子,我不懂得什么是堂堂正正。不过,你也不是。所以我在用符合我们风格的方式解决问题啊。”公马坏坏地笑着,舔了舔天羽的鼻尖。雌驹的脸上顿时又涌过一股红潮。这时,她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已经聚焦到自己并拢的大腿上,两只漆黑的翅膀高高地勃起,蹄子也搭在了她两面的侧臀上。“来,张开大腿,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天羽心里“咯噔”一声,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降临了。公马对她艳丽的外表并不满足,还企图要侵犯她的深处。不行!要是这样就范了,那她一辈子都得这个罪孽了!她眼神迷离地盯着雄驹身下的巨兽,那可真是硕大无比,现在的长度貌似已经可以从下边捅到天羽的肺部。好吧,比起死,她更怕生不如死。在公马用力去掰她加紧大腿的当儿,她终于把呼救声喊了出来:“救命啊!非礼了!——”

她喊了一遍又一遍,除了房间内晃荡的回声和公马粗重的喘气声,什么反应也没有。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是对方的力气和她相比实在不是一个等级的。天羽坚持了没多久,加之喉咙喊累了,在那一刻双腿快速地被分了开来。她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公马的肉棒就紧跟着捅进了她裸露的小穴中。

“噫!”她眼睁睁瞅着自己的花瓣被戳开,前所未有的痛感和快感电流般地传遍全身。天羽满心羞耻地扑腾着乳白色的大腿,想拉开距离,但被对方按住了屁股,无济于事。她痛得合不拢腿,小穴口本能地分泌着蜜汁,沾湿了公马粗壮肉棒的前端。

“啧,瞧瞧你,我还没怎么开干,就湿成这样子了。”公马坏坏地咂咂嘴,黑色的眼睛里投射出欲求不满的光芒,让天羽的恐惧感强烈了好几分。“所以,你很有做我RBQ的资质呢。”

后一句的补充急得她寒毛直竖,天羽的上身再一度无畏地挣扎,困在身后的蹄铐咔咔作响,乳夹也传递来一股一股的刺痛。她红着脸,大声嚷道:“我才不要做RBQ啊~”还没讲完,公马的肉棒就不由分说地朝更深处插了进来。她娇嫩的肉壁摩擦着外界粗糙的异物,从而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更多的分泌液,令她难堪不已。

天羽的身体扭动着,显露出平时难以注意到的优美曲线。雄驹的眼睛都看直了,他舔了舔嘴角,粗声粗气地说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这么配合,完全符合RBQ的特质。明明就是当RBQ的料还这么抗拒做什么呢?”他对天羽的求救声和求饶声不管不顾,更加放肆地把阳具朝汁液泛滥的花瓣内深入。

“啊~坏公马,你会遭——咿唔……天谴的!”天羽的眼角已经冒出了泪渍。羞耻、痛感、快感交织在她的大脑内,使得她只能边娇喘着边说着语无伦次的独白。她感到对方的下体实在是过于粗壮,也很不平整,每次向里边插入时总要刮擦到小穴口的豆豆,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终于公马的肉棒推到了它能到达的顶端。天羽半睁着一只眼,看见自己小腹上隆起的一块儿,不由得心惊胆颤。她感到自己被填满了,密不透风的滋味使其不由得吐出舌头喘着气。她喃喃地说道:“怎么这么大啊……感觉要坏了呜……”

雄驹听到了,反而抿唇一笑,近似威吓地安慰道:“放心吧,不要让你坏的。你还要做我一辈子的RBQ呢。”说罢,他就使出了腰部的力量,肉棒在天羽狭长的引道内抽插起来。

“嗷嗷!我不要做RBQ!”天羽大声地呻吟起来,这套对话似乎进行了好几次,但对方就是不肯罢休。可惜的是决定权决定权并不在她的蹄中。天羽只能忍受着肉棒一次次摩擦着自己娇嫩的肉壁,嘴里的声音也在娇喘和淫叫中反复切换。

在一度度的凌辱和毫无作用的反抗中,羞耻和快感慢慢腐蚀着她的信念,摧残着她心里最后的防线。她听见下身传来的“啪啪啪”声响,蜜汁四溅的水声,看见自己白嫩嫩的大腿被肆意地玩弄在天马两只黑蹄上,还有小腹时不时地凸起凹下,凸起凹下。慢慢地,她适应了,眼神里的恐惧消失了。等她再睁开眼时,目光里竟充满了不曾有的享受和爱恋。这只公马的面目也没有那么可憎呢……

这时,天马忽然轻叫一声,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撞着了什么东西。他的脑海里迅速进行了一波分析,才醒悟到是雌驹把小穴夹紧了,也夹住了他的肉棒前端,撩逗着肉环。他有些吃惊地望向对方,却迎来了含情脉脉的眼神和娇羞的呢喃:“坏公马~来呀~你这点能耐可不能满足我呢~”

“嗯?你要是早点这么想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了哦,小可爱。”公马的嘴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的动作不再是稍稍畏蹄畏脚的,而是极为野蛮的。通道的狭窄驱使他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气,摩擦着内壁的褶皱深入。他从小穴口一口气插进子宫口,再慢条斯理地拔出来,如此循环,使得天羽的内部雨露均沾。雌驹感到体内一回回地被温暖和厚实所填满,淫叫声随着节奏一起一伏。

公马的力气实在太大,天羽的整个身子都伴随着抽插而剧烈颤抖。不过她也很享受这种滋味。“再……再快点~”她的娇喘声从张着的小嘴里飘了出来,萦绕在对方的耳畔。公马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全身的气力用在了活塞运动上,一刻不停地朝蜜穴更深处进犯。

“嗯~哈哈~Nya~”天羽的高潮终于来临。她抑制不住地放声淫叫着,纤细的腰部微微弯曲,双腿更用力地夹了夹紧,一股暖流从小穴的最深处喷溅出来,包裹住公马的肉棒。

“唔!——”公马从鼻子里喷出一团热气。他也很配合地达到了自己的高潮点。只见他的蹄子用力地朝天羽白花花的屁股上一按,粗壮的肉棒顶端射出一大股精液,喷在雌驹的子宫内壁上,回旋着堆积了起来。由于数量实在是太多,精液又和蜜汁相互混合着,一道从阴道内溢了出来,顺着小穴口滴落到床单上。

“爽……爽死啦~”天羽翻着白眼,幸福地朝外吐着舌头。此时此刻,她的心被一种史无前例的满足感占据着。她望着身前气喘吁吁的公马把他已经疲软的肉棒给抽出来,白乎乎的粘液溅得他们满腿都是时,脸上顿时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尤其是当对方给她解开蹄铐时,她亲亲热热地扑到了他身上,舔舔乌黑的脸蛋,撒娇般地嗔怪道:“你要对我负责~”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呢?”天羽乖巧地坐着,冲公马眨了眨澄澈的眼睛。

“我是戴留斯。”公马轻抚着她洁白的脸颊,叹了口气。天羽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更热忱地贴上。“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吧,后期的处理费和营养费要多少钱,我过会打你卡上。然后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我才不要钱呢,”天羽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朝他脸上亲了又亲,“我,想,要,你。”她最后一句话说得一字一顿。目的是让对方听清,“好吗,老公~?”

“嗯?我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你怎么就把我当老公了?”天马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歪着头想了想,“别和我说是因为我帮你隐瞒,你对我的报恩。”

“也有这个原因啦……不过更多的,是因为我喜欢你啦。你真的把我带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呢哼哼~”

“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好马啊。”戴留斯轻声说道,“我其实是别的国家派来这里的特务,所以才这么了解你的信息,家中自备蹄铐以应不时之需什么的。你想要和我生活,恐怕要比当盗墓贼什么的辛苦的多哦。”

“呐,我不怕,反正我就要定你啦,可不可以么老公~”天羽把自己整个白花花的身子贴到了天马黑乎乎的怀抱里,又做出了可爱的撒娇态。

“好吧好吧,甜心。”戴留斯无奈地笑了起来。他爱怜地抚摸起天羽的鬃发,“整天要为生计而奔波,法律都容不下你,对你这样一只可爱的雌驹来说还是太残忍了呢。你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和模样,来甩开那些累赘。先从妆容开始吧,我刚好有乔装的工具,给你打扮打扮,警察就认不出你了。”

“怎么打扮呐?以及什么新身份啊?”天羽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给你换个发型吧,你现在的发型太独特了,走在街上谁都能一眼认出来。给你打扮个马妻头。以及,”公马突然将一个项圈戴在了天羽脖颈处,雌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他邪恶的嗓音,“你的新身份就是做我的RBQ!这样你就用不着出门,也就没有谁看得到你,更不用说认出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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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

作者:DL

这是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的故事。这边的戴莫诺迪不再是一只独角兽,而是一位小马形态的魅魔。和其他宇宙的自己相比,这里的她虽然从外表上看,脸庞是一如既往的清秀,但言行举止之间明显地增添了好几分邪魅。尤其是当她微笑时,嘴唇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的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看起来既危险而有魅力。

然而她的身材并没有发生多大变化,中规中矩地前凸后翘,极好地展现了发育完善的雌性第二性征。但在和其他相处的魅魔之间,她的身板就相形见绌。她们基本上以巨乳肥臀居多,能在瞬间满足雄性们的审美需求,从而也可以在瞬间吸引到猎物的注意力。和她们竞争,诺迪无疑是吃亏的。因此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成功地魅惑过一只公马。

不凑巧的是,诺迪现在还是学生党,她即将面临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件:魅魔考试。考试的内容分为笔试和实践考核。尽管诺迪理论课回回能拿满分,但在实践操作上却一次都没有合格过,即便按照书上的指导依样画葫芦,那些公马们就是死活不上她的套。她也搞不懂是什么原因让她勾引不到别马。是她不够骚了还是他们眼光太高了呢?

魅魔考试对她的意义举足轻重,如果诺迪通过了,她将有资格自由地在主世界和魅魔世界猎食和生活,以及在作恶中,享受和他们交媾并将其榨干的过程。这不仅是魅魔的职责,也是她们最大的兴趣。可一旦没通过,她就会被视为不合格的魅魔,到时会被统一流放到地狱的底层,成天干着繁重的杂务,非常辛苦,而且没有尊严。两种待遇天壤地别,诺迪当然不希望自己沦落到那种局面,只得想方设法祈祷能魅惑成功。

幸运的是,像她这样的问题学生不在少数。为了保证合格率,学校推行了“对口帮扶”的政策。优秀毕业生和成绩困难户结对子,前者帮助后者,课余时间给她提供建议和指导。诺迪匹配到的是一名叫做寒光的魅魔。她伪装状态下和一只成年夜骐没有区别,身体是陈酿葡萄酒般的深紫色,鬃发则为深蓝色,双马尾麻花辫垂落在两颊边侧,头顶竖着一根呆毛。诺迪一开始觉得她就像位马畜无害的农家大姐姐。但一切换到本性状态时,诺迪顿时甘拜下风。对方不光外形上拥有一对诺迪所望尘莫及的巨峰,关于魅惑咒语的应用,也是得心应蹄。只要选准了目标,不出三分钟,对方肯定是倒在寒光的身下服服帖帖。甚至有好几次,诺迪在旁观的时候,险些也被她的强大魔法所影响。她的情绪从一开始的抵触“也不过就胸比我大了点”的嘟囔转变为“她好厉害,我要好好向她学习”的感慨。

寒光对诺迪倾注的心血也是被大家有目共睹的。她带后者外出实战不下数十次,即便每次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寒光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或者多说什么,而是鼓励她不用灰心,坚持下去。诺迪是她见过的所有魅魔中最勤奋的一只,不然她怎么记得下多如牛毛的理论知识?至于她屡屡失蹄的原因,可能真的是身型上的瑕疵,让她一次次和成功擦肩而过罢了。所以寒光决定要对症下药,解决这一根本问题。她试着每天都给诺迪都做强化训练:把自己的两只蹄子按到对方的双乳上,先是轻轻地揉捏,绕着圈圈,力度再慢慢加大,变为使劲地搓按。诺迪起先是满脸通红地对这种折磨表达强烈不满,一听说这可以也让她拥有一对令马羡慕的巨乳后便不吭声了,甚至还会主动送上来请寒光多做做。几个礼拜下来,诺迪的胸似乎是变大了些,不过那是红肿而突起来的一小部分,要达到巨乳还是杯水车薪。

最终,魅魔考试还是如期到来。从来没有成功过一次的戴莫诺迪,不得不上了战场。接到题目的一刹那,诺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任务是去魅惑一只名叫Ori的雌驹。自己连异性都沾染不上,怎么可能去挑战更高难度的同性呢?起先她有点懵,浑浑噩噩地发了片刻呆,后来意识回来了,她觉得自己很委屈:为什么这么努力,命运还是要给她开这么恶毒的玩笑?再接着她的脾气上来了:既然命运要捉弄我,我也要以眼还眼,报复回去!她想到了作弊。由于魅魔考试通常是无马监考的,代考现象的发生数见不鲜。她想到了寒光。尽管寒光是位严守职业道德的魅魔,但看诺迪实在是可怜,还要苦巴巴地向她求救后,总算心软了,答应会和她一起前往试点,在必要时提供帮助。

此时此刻,主世界的Ori正独自一马走在回家的路上。本来她的心情是风平浪静的,直到面前突然出现两阵烟雾。烟雾中走出两只小马形态的生物,一紫一青,脸上都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对着她虎视眈眈。Ori从来没见过又长得这般骚气,身材如此诱马的小马。趁她下意识发愣了一会儿的当儿,诺迪已经一马当先地款款走上前去,伸出青绿色的蹄子,轻轻托住了她的下巴,邪魅地问道:“小妹妹,你要去干什么呢?”

不知为何,Ori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在她纯白如雪的脸颊上格外醒目。她有些抗拒地挣脱开脑袋,眼睛却盯向地面,竟有些害羞地回答道:“没,没干什么。也就是回家啦…”

“回家做什么呀,反正也没事做,不如来和姐姐玩玩吧~”诺迪刚松开的蹄子转而放到了对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她的独角在此刻,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寒光在一旁看得很清楚,她是按照正常的流程进行,暗中释放魅惑咒语。这就是对方没做抵抗的原因。

这个提议让Ori有些疑惑,也更加地腼腆了。她的一面翅膀翻上前来盖住了自己的一侧脸,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羞涩表情。“玩…玩什么呢?我明明不认识你们啊……”她黏黏糊糊地说道。

“玩能让你感到兴奋和快乐的事情啦。”诺迪也用魅魔翅膀轻轻拨开了Ori的羽翼,让她红晕四溢的脸颊直视无碍地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她又重新托起天马的下巴,甜甜地笑着,蓝色的瞳孔里散发出魔法的光芒。“玩好了,我们就认识了呢。”

Ori的视线一接触到青绿色魅魔的目光时,她的眼睛里立马就冒腾出了一片爱心。Ori感到一股热意从上而下流遍了全身,她的每个部位都在不同程度地发烫。她知道自己应该是中了什么邪咒,想要反抗,身体的操纵权却不再属于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诺迪轻轻地把自己推倒在路旁的草坪上。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做的也只是张开嘴巴,轻轻喘息,乖乖躺平,胸脯一起一伏。

诺迪居高临下地,细细地打量了一遍Ori。她的长相即使说不上是美丽,也可以讲是漂亮。皎白的皮毛,蓝白相间的鬃毛,清清爽爽的,甚是可爱。她的胸不怎么大,基本上是平的。屁股发育地还算过得去,圆滚滚的,诺迪捏上去就有种舒服的触感。讲道理这样的雌驹应该是深受公马追捧的,如今却要被她给魅惑玷污。或许也是自己第一次实践即将成功吧,诺迪的心中居然闪过一丝怜悯,施法的力道比刚刚减弱了不少。

这可不行,一旦被挣脱就会前功尽弃!寒光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迅速使用出催情咒语,笔直地击中了地上的Ori。天马浑身陡然震了震,旋即眼睛中冒腾出更多的爱心,含情脉脉地朝着诺迪。她弱弱地将蹄子收在胸前,主动地岔开了大腿,意图迎接对方的攻势。

诺迪轻轻松了口气,刚刚真的好险。在给寒光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后,她迅速调整回状态,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按照书上的指导,麻利地解开了Ori衣服的纽扣,使劲地向外一扒。刹那间,天马那具娇美的躯体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两马眼前。诺迪以前可没亲眼见到过别马的裸体,她顿时就变得亢奋无比,饿虎扑食般地压了上去,顺势扯下了Ori的胖次。天马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表示,全身就已经是一丝不挂的了。她感到非常的害羞,却又无法做出什么有力的抵抗,最终也只是把尾巴弯了上来,试图遮盖住身下那道私密的小缝。

“听话哦,这样我们就能玩得开心啦~”诺迪不坏好意地坏笑着,双蹄够到了Ori胸部的位置,轻轻地挤了挤。对方马上就羞耻得面红耳赤。然而她似乎并不满足,竟把脑袋也探上来,一口含住了Ori的乳头,小舌灵巧地舔舐着乳尖,轻轻地吮吸。果真Ori的脸更红了一些,仿佛快要烧起来。她的前蹄撑住诺迪的肩膀,腰肢扭动着,试图想把她推开。也就在她把力气用在上身的当儿,青色魅魔攻其不备,将下面对准了对方的小缝,紧紧地贴了上来。

“噫!”Ori顿时就娇媚地喘了一声。她上边的胸部被诺迪搞得湿乎乎的,也分泌不出丝毫的体液,可下面的蜜穴马上自然地湿润了。显然Ori之前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所做的也只是本能的顺从。她觉得下体痒痒的,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温热的触觉,以及相伴相随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尽管翅膀被身体所牵制,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弹开了。

随着魔法效果的消散,Ori的自主意识恢复了不少,她意识到自己是在被侵犯,企图反抗推开或踢开身上这只邪魔,可躯体早就屈服了对方的淫威。诺迪灵巧地蠕动着下肢,让她们下边的两张小嘴口对口地接吻,舔舐,让它们的唾液尽情交换。由于是第一次成功,她的蹄子还是意犹未尽地放在Ori的胴体上,像是欣赏战利品一样细细地抚慰着。Ori每一次放声呼救的尝试都变成了比上一声更加妩媚的娇喘。

“和妹妹玩得可真开心呐~”诺迪意图要拿到个好成绩,使出了浑身解数,切换着对Ori进攻的方式。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一会儿缓,一会儿急;一会儿柔,一会儿狠,把身下的Ori肏得淫水涟涟,淫叫阵阵。也让她更加地欲求不满,欲罢不能。她蓝白色的尾巴卖劲地摇摆着,传达出前所未有的快意和亢奋。两只雌驹的穴口相互厮磨,爱液相互交融,尾巴相互纠缠。在此起彼伏的娇喘声中,白花花的蜜汁流淌开来,沾湿了两马的大腿,也让她们身下的草坪上浮现一大滩液渍。

一旁的寒光看得都呆了,她都不敢想象诺迪竟然可以表现得如此优秀。不过,此刻她内心涌动的情愫种类更多是亢奋。这幅美景令她的小穴也略微泛湿。苦于没有及时的宣泄对象,寒光只能选择把自己尖尖的尾巴戳进穴道内,在被填满的快感中自我满足。

就这样进行了好久,Ori的高潮一轮接一轮,淫叫一阵连一阵,蜜汁涌现一股又一股,终于到精疲力竭,半滴都流不出来了,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角边喘着气,眼睛里还残留着爱心。也就在这时,诺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很显然,魅魔的身体素质要比普通小马好得多。她这回考试可以说是超常发挥了,想必肯定能通过测试。最终,她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自己制造的一塌糊涂的现场,陪同欲望正燃的寒光,返回了魅魔的世界。

然而,事与愿违。这届的考核制度招呼都不打,突然变得特别严厉。诺迪请外援的作弊行为被查了出来。不仅她要面对考试直接不合格的结局,帮助她的寒光也要被处以降级的惩罚。后者从今往后不再具备优秀毕业生的称号,也无权再给学生给予帮助。颜面扫地。

本来就失败习惯的诺迪倒是觉得这是她应得的下场,所以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她感觉非常对不起寒光,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因自己的私语而造成的损失。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要在被送往底层地狱的前一天,登门道歉。

她来到了寒光在地狱的住处,深呼吸了一下,敲敲门。但是开门的却是另一只魅魔,诺迪问起了寒光的去向,这只魅魔摇摇头。诺迪只能自己离开,现在寒光不在,难道自己要真的留在地狱了吗?

走着走着,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居然晕倒在了地上。残存的意识让她感觉到自己被谁背了起来,却无法做出什么反应。

当诺迪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蹄子被捆了起来。绳子很紧,诺迪没有办法挣脱。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她似乎是被带到旅馆了。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赶紧装作还在晕倒。她很害怕,不知道是谁挟持了她,也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是什么。

“还在睡吗,明明这种睡眠幻术不会持续那么久的呢。”这个声音非常熟悉,把她惊得寒毛直竖。她睁开了眼睛,面前站着的正是寒光。和以往不同的是,对方的脸上并没有笑意,而是面无表情。

诺迪心里害怕极了,她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个……学姐你要做什么啊?”

寒光没有说话,假意轻轻地抚摸着诺迪的脸,实际上对诺迪使用了魅惑。魅惑在魅魔们之间的效果其实不怎么大。但对于寒光这种资质极高的魅魔,魅惑成功像诺迪这种抗性不高的魅魔,还是绰绰有余的。她的蹄子尖轻轻的拂过诺迪的脸,然后不停的往下,越过诺迪的双峰,滑过柔软的小腹 最后抚摸了一下大腿内侧就收了回来。她那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你会回来向我认错,所以我要亲自在你这边得到补偿。”诺迪有些云里雾里,她紧紧的夹着双腿,似乎是预见到了即将的下场。

寒光撩起了诺迪的下巴,吻了上去。青色魅魔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寒光的小舌探入到诺迪的嘴里,与诺迪的舌头相互交织。“唔~”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诺迪也不抗拒,她知道自己理亏,该受应得的惩罚。寒光蛮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品尝着这只年轻魅魔的味道。在激吻中,诺迪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好像被火给燎过似的。随着双方的嘴渐渐的分离,诺迪的舌头也依依不舍被分开,拉了一段细细的银丝。也就在这时,她眼里若隐若现地显露出爱心的轮廓。她被魅惑了。

确认诺迪已经成为俘虏以后,寒光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从后面抱住她的背,轻轻地揉捏她的乳房。在发情力场的持续作用下,诺迪的身体渐渐的变得敏感起来,稍微一点点刺激就能让她产生兴奋。寒光的魅魔尾巴轻轻的抚摸着诺迪的皮肤,皮下的酥痒感像一阵阵轻微的电流一样,刺激着诺迪的大脑,使得她不由得放松腿部的防守。此时,只需要一点点的力就可以摧毁诺迪腿部的抵抗。

揉捏乳房的蹄子拿开后,寒光轻轻的把诺迪扳倒,支在了她的上方。“你考试时候的表现呢?怎么还不发挥出来?”她邪恶地坏笑着,硕大的双乳横在诺迪的眼前,青色魅魔的和她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寒光的后蹄轻轻松松的分开诺迪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后腿,令诺迪那渴望疼爱的花苞展现在外面。这个时候寒光的尾巴轻抚着诺迪的花瓣,她的蜜液沾湿了整个爱心状尾巴尖。她能做的只有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渴求。

魅魔尾巴轻轻的掰开了诺迪闭合的花瓣。粉红色的嫩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任由寒光的尾巴挑弄着。寒光慢慢的往前移动,将下身展现在诺迪眼前。当诺迪还下意识地观看对面的后花园时,她的尾巴已经隐秘地钻进了诺迪湿润的小穴。“啊……”诺迪张开嘴的那一瞬间,寒光将自己的小穴对准诺迪的嘴,然后快速地坐了下去,诺迪的声音立刻就变成了“唔唔”。

寒光的前蹄撑着床,好让自己身体的重量不完全都放在诺迪身上。她的尾巴开始探索着诺迪的小穴,像蛇一样不安分地游走。尾巴尖刮蹭着诺迪小穴内壁的嫩肉,她闭上了眼睛,后蹄微微的颤抖着。诺迪也伸出了舌头,品尝着寒光的蜜液。寒光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诺迪的舌头,舌头的运动越往深处越难动起来,但是她不愿意仅仅品尝浅浅的那一层,诺迪抱着寒光的屁股,舌头尽量的往深处探索,越往深处寒光的蜜液越多。寒光的尾巴开始卷起来,开始在诺迪的小穴里面抽插,每次抽插带出来不少诺迪的蜜汁,小穴内部发出来的啪啪声,像是诺迪真的在被雄驹侵犯一样。寒光不满足于诺迪的舔舐,开始前后摩擦诺迪的嘴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舌头伸出来大口喘着气。“哈~哈~”寒光看着身下的诺迪,一种征服感从内心里面萌芽。小穴内部的蜜液大部分进入了诺迪的嘴里,一部分混合着口水从诺迪的嘴边流下。诺迪眼睛里面的爱心越来越明显,喉咙里面的呜呜声也与吞咽声交织,同寒光的娇喘声一起在整个房间里面回荡。

经过上百次的摩擦,诺迪发出了长长的“呜”的一声,眼里的爱心变得非常的明显,身体颤抖了一下,小穴里面喷出来了大量温热的蜜汁,将她下身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这个时候诺迪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舌头停留在了寒光的小穴里面。不过这个时候寒光也将自己的小穴压在了诺迪的嘴上,一股脑的往诺迪的嘴里灌入新鲜的蜜液。诺迪没有办法一次性接受那么多,大部分的蜜液从诺迪的嘴边溢出,将诺迪的脑袋所处的位置完全打湿。寒光轻轻的抬起屁股,诺迪立刻呼吸起久违的新鲜空气。寒光的尾巴也与诺迪的小穴分开,拉了一段很长的银丝然后断开。寒光微微的一笑,看着身下的这只魅魔,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以后可有的你玩的哦。”

从此以后,谁也没见过她们两个。有谁说她们都在地狱的底层干苦活,也有谁说她们相约逃跑了,逃到一个马迹罕至的地方去了。在搜寻了一段时间后都无果后,魅魔官方选择了放弃,把她们列为失踪马口。

然而实际上,寒光带领着诺迪逃到了主世界,并在那里定居了下来。诺迪摆脱了被流放的命运,但她也为自己的过错,和自由的争取付出了代价:成为了寒光一生的奴隶。

“主人,欢迎回家,在外边忙了一天,辛苦了啦。”

天蓝色的瞳孔里面泛着爱心,女仆装覆盖着青绿色的身体,诺迪先前的机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行尸走肉地服从和驯良。她毕恭毕敬地走到了寒光的面前。

“你也辛苦了嗯。为了犒劳你,我又带来了一匹雄驹。”寒光的表情依然保持着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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