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与日俱增(Growing Feelings)

与日俱增

窗外柔和的鸟鸣将你从睡梦中唤醒。你缩进毯子里,不愿迎接新的一天。然而,好奇心逐渐占了上风,促使你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了看闹钟。“八点二十”向您问好。你心满意足,脑袋重重地落回枕头。

你试图再次入睡,但鸟儿欢快鸣叫,让你睡意渐消。你躺着不动,听鸟儿们叽叽喳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起床面对新一天。想到Velvet就要带你去看电影,你的嘴角就忍不住扬起来。

你翻下床,砰地落地,蹄子陷到厚毯里。你用翅膀揉揉眼睛,挤出睡意,然后推开卧室门。你还是没能睁开眼,摸索着穿过走廊,朝着洗手间走去。你的下腹有点不适,此外你觉得最好洗个澡,毕竟今天要和Velvet出门。

你用翅膀拧开把手,眼也不睁就挤开门溜了进去。门的合页发出咯吱声,打开了。一阵湿气迎面而来。你停下脚步,用后腿踢上门。你皱起眉头,心生疑惑:这里这么这么潮——?

“哇啊啊?!”

你让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眼睛也睁开了。

Velvet站在淋浴间里,眼睛瞪得大大的。浴帘是拉开的,她湿漉漉的身体显露无遗。有一些水珠挂在她的皮毛上,动起来盈盈闪光。她的鬃毛梳到了脑后,但还有一缕缕湿润的毛发贴在脸和脖子上。她本来在擦拭身体,魔法裹着一张粉红色的毛巾紧贴着她的丰臀,挤着两侧拉紧,令臀部更加凸显。她的尾巴则垂向一旁。

你长大了嘴,翅膀腾地展开。你感觉脸一阵刺痛,脸颊涨得通红。还有液体从你的鼻孔滴到嘴唇。你和Velvet面面相觑,既不动也不说话。房间里只听到淋浴头和Velvet身上的水滴落的声音。

湿发缓缓垂到她的脸上,完美衬托出那双漂亮的闪闪发光的蓝眼睛。

你感觉枪在鞘里躁动。

你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出浴室,顺带关了门。你听见Velvet的声音,但你已经朝房间跑去,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门框挤着你的勃起的翅膀,你侧身进去,关上了门,然后靠在门上,气喘吁吁。你双眼圆睁,耳朵里都能听到心跳。你感觉自己就快拔枪出鞘了。你坐在地上,多种混杂的情感在你的年轻的心里激荡,只有三个字从神志不清的大脑里脱颖而出:

太-太逆天了……

你快速回忆起刚才看到的图景,湿漉漉的Velvet让你彻底勃起。你的阳具抽动着,轻轻拍在你的肚子上。这种感觉让你轻声呻吟。你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意外尝到金属味道,这令你脸色一变。你抬起蹄子,擦了擦鼻。

啊……你看看你,都流鼻血了。

你没想太多,把注意力放到当下更紧急的事情上。你颤巍巍地抬起一只翅膀,让羽毛刷过你的长枪。它抽了抽,你也低声呻吟起来。你咬紧嘴唇,免得叫太大声,并且闭上双眼继续抚摸。你头脑里尽是Velvet湿润的躯体还有她那丰润的美臀。然而,没等你进入状态,有谁敲了敲门。

你的眼睛猛然睁开,整只马僵住了。

你听到门外传来Velvet的说话声,是一种略带尴尬和歉意的语气:“呃,亲爱的……你在里面吗?”

你惊恐地吱了一声,用翅膀拼命压住你的“硬物”。

Velvet又敲了敲门:“亲爱的?”

“呃-在?”你吞吞吐吐的。

过了几秒,你听到Velvet轻叹一声。

“亲爱的,我没生气,这不是你的错。我得道歉。”她发话了,“我忘了锁门。我……哎,因为我独居惯了。”

你吞了口唾沫:“没……没关-系!”你的声音沙哑了,真不合时宜。

“你还好吧?”她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声音尖细,你正想方设法地忽略羽毛划过敏感部位的感觉,“完全没事。什么都没!我好得很。”

“那好吧。”Velvet拖着声音,有点怀疑。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嗯,我洗完澡了,如果你想用洗手间的话,现在可以了。”

你一直等到Velvet关上自己的卧室门,才从地上起身。你用两只翅膀把雄根压在肚子上,俯着身子溜进了洗手间。你锁上门,这才放松下来。

你打开龙头,快步走入淋浴间。温暖的水流倾泻而下,流过你的身体,顺着翅膀滑过,你舒服得抖了抖。虽然感觉很棒,但你还是得处理那件事。

你用一只蹄子握住阳具抚摸起来,一开始是轻缓的,但逐渐加速。你脑海里第三次浮现出Velvet在淋浴间的样子——这次你也在同样的位置。你想象着Velvet深情地向你依偎过来,下体不由地搏动。她的嘴唇紧紧地贴着你的嘴唇,Velvet伸出蹄子探向你的……

你发出一声低吟,牙关紧咬,臀部前后移动。最终,精华从枪口射出,溅到地板上。你享受着快感,而罪证瞬间就让流水冲去。你喘着粗气,水流从你的吻部流过,而你沉静在解脱的快感中。

现在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于是开始洗澡。

总的来说,这样开启一天也不算坏。

~ ~ ~ ~ > > < < ~ ~ ~ ~

你和Velvet走入电影院大厅,你激动地四处张望。今天是工作日,正值中午,周围成年马很少,但是小马驹就多了。购物处的马群熙熙攘攘,大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墙上挂满了大幅海报,各式各类新电影的宣传目不暇接。其中一张海报引起你的注意,上面的小马身着制服,造型各异。海报底部映入眼帘的3D字体的几个大字:《超能小马:逆律之战》。

只是看到海报你就兴奋无比。自预告片一年多前发布,你就期待着电影上映了。

有谁轻轻推了你一下,吓得你一跳,你这才回过神来。你看到Velvet对你微笑,引你到售票台去。那里有一匹雌驹候着客。

“欢迎来到坎特洛优品影院!”售票员声音欢快,“如何为您效劳?”

“去吧。”Velvet推了推你,“告诉她你想看什么。”

“我想要一张超能小马的电影票。”你兴高采烈地说道,尾巴摇晃起来。

“一张全票和未成年票,谢谢。”Velvet朝售票员微笑着说道。

“请稍等。”售票员敲点几下收银机,“总共……三十六币!”

Velvet点亮独角,从她系在后腿的包里拿出钱袋,清点出硬币给到售票员。售票员确认了金额,向你们微笑致意。机器里弹出两张票,她将票放到柜台:“这是门票,请。”

你抬起前蹄靠在柜台上,轻轻地用牙咬住票。Velvet逗趣地哼笑一声,用魔法飘起自己的票。

你们走进等待区,Velvet问道:“想吃点什么吗?饮料、小精灵软糖,或者……爆米花?”

“爆米花!”你欢呼着蹦蹦跳跳。

“好,好。”Velvet笑起来,走到零食售卖处。她哼着小曲,目光辗转于各类零食和点心上, 若有所思:“买一份……中桶爆米花——”

“多加黄油!”你兴高采烈,蹦到窗口前靠着。

“——多加黄油。”Velvet补充道,被你逗笑了,“一盒奶球牌巧克力糖……还要一份大杯樱桃饮。”服务员点点头,便用魔法拿起空桶,在里面装满新鲜出炉的爆米花,并把一盒巧克力糖从窗口递出来。

“给你。”服务员说道,同时飘出爆米花桶放在盒子旁边,最后配上大杯饮料,“一盒奶球,中桶爆米花一份,多加黄油,以及大杯樱桃饮!还需要什么吗?”

“够了,不用了。”Velvet嗯哼着。

你在原地蹦跶,耐心等Velvet付完账单。她将爆米花飘到你面前,爆米花刚一到手,你就迫不及待地把嘴伸进去,大吃一口。

“哇,别急呀。”Velvet说道,脸上闪过关切的神色,“别吃那么快,要呛到的。留点看电影的时候吃吧。”

你从桶里抬起头,下巴已经沾上了黄油。你对着Velvet怯怯一笑。

Velvet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叹口气,又向你微笑。她点亮独角,飘来一张餐巾纸帮你擦脸,动作轻柔。最后她把餐巾纸揉成一团,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谢谢。”你说话时还有一颗爆米花没咽下去,结果这呛得你直咳嗽。你清着嗓子,忽然看到面前出现了饮料。Velvet用魔法把她的饮料递给你,你看着饮料眨了眨眼。

“给你。”她温柔地说道。

“但……这是你的。”声音并不清晰。

她笑了:“没事,我买来就打算一起喝的。”

听罢,你脸开始变红。你们俩要喝同一杯,那么你的嘴就会间接碰到她的。

你拿起饮料吸上一小口,抑制着情绪,很是优雅。

“好点了吗?”Velvet接住你递回的饮料。见你点头确认,她笑了:“那就好。现在快去找好座位,就快开幕了。”

你再次点头示意,便将门票紧紧夹在翅膀下,跟在她身后。

~ ~ ~ ~ > > < < ~ ~ ~ ~

黄昏近晚时,电影终于谢幕了。你和Velvet走在坎特洛街道上,在夕阳在你俩面前投映出长长的影子。你还兴奋于电影情节,边走边跳,还不停地给Velvet聊着精彩部分。Velvet在你旁边,脸上是满意的微笑,看起来很平静。她一直点头致意,但并没参与对话,而是让你畅所欲言而不受打断。

终于,你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在单向啰嗦,脸颊微微泛红。你羞怯地道了歉,然后问她喜不喜欢这部电影。

“亲爱的,很明显我没你那么喜欢。”她笑起来,你的脸更红了,“我想我错过了几部前传,所以有点搞不清状况,还有一些角色我没见过。虽说如此,电影还是很不错的。你喜欢就很好。”

你热切地点点头,尾巴左摇右摆:“我很喜欢,我早就盼着看了!”

“嗯,很高兴能帮你实现愿望。”Velvet对你说。

你俩继续往前,朝着Velvet家方向走。你发现Velvet用眼角余光看着你,笑得很温暖。

坎特洛市中心很是繁忙,你们穿行在马群中。随着天色渐暗,街上小马熙熙攘攘,说话声也此起彼伏。Velvet用蹄子推了推你,然后指向一家精致的小餐厅:“今晚在外面吃如何?你不介意吧?”

“太好了!”你欢呼着,耳朵竖了起来。你就要朝马路对面跑去,但Velvet突然用魔法抓住你,把你拉回来。霎时间,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车轮碾过你本会到达的位置。

马车沿着路飞驰而去。Velvet迅速把你拉近身,疯狂地上下检查:“你没事吧?!”

“没-没事。”你惊得吐字不清。

Velvet最后确认了一下,随后把你紧紧抱住。你缩了缩身子,翅膀贴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把你抱得更紧了,你能感到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伸出蹄子,随手抚摸你的鬃毛。她的尾巴则裹住你俩,上下摇摆着。

“小心点!”她的声音很尖,充满恐惧,“请-请小心点。你刚才差点就受重伤了!”她紧紧抱着你,“过马路之前要左右看看!还好我看到车来了。”

你也能感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但是因为某些别的原因。你反应过来自己的所在,脸变得红扑扑的:你正在Velvet怀里,你的背紧贴着她的胸部。淡雅的肉桂香气挑拨着你的鼻子,你发现这香味来自她的身体。你的翅膀贴着她的肚子动了动。

Velvet又抱了你一会儿,然后缓慢而不情愿地放开你。她紧贴着你快速穿过街道进入餐厅,期间不让你离开分毫,直到你俩坐到小隔间里。就算到了现在,她还是隔着桌子看着你,脸上的担忧不加掩饰。

“你真的确定没事吗?”最终,她问你。

你点点头,环顾着餐厅。餐厅墙上挂着很多纪念品:有图片,海报,以及一些运动器材。甚至还有几张亲笔签名,属于到访的知名小马。背景乐很柔和,你听出歌手是宝蓝莎莎——你妈妈最喜欢她了。

你还在东张西望时,女侍者走到你们桌前:“欢迎光临,两位要点餐吗?”

“啊,呃……”你快速浏览菜单,“噢!一个干草汉堡,多加芝士,谢谢!”

“需要薯条吗?”侍者微笑着问道,面前飘着一叠单子。你点点头,她于是记下你点的单:“需要什么饮料?”

“樱桃汽水!”

“好的。”随后,她转向Velvet,“这位女士呢?”

“一份豪华沙拉,不加洋葱,谢谢。”Velvet继续点单,“饮料随意。”

女侍者写好单,点点头:“好的,我帮你们点餐,饮料马上就到。”她小跑着离开了。你陷入思绪。侍者很快就带来了饮料。你的是一杯红色汽水,杯口有一片柠檬。Velvet的则是一杯啤酒。

Velvet小口喝着啤酒,而你拨弄着吸管,心不在焉。你抬起头,透过刘海看着她:“嗯……很抱歉之前吓到你了。那个马车。我……我不是故意的。”

Velvet看着你,眼神迷离,慢慢放下酒杯。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叹一声:“没……没关系,亲爱的。我是不是太粗暴了,我向你道歉。我当时真的……慌了。你可能会受重伤,而我也不想和你妈妈解释为什么你被我照顾进了医院,还不得不住院很久。此外,”她盯着酒杯,补充道,“我……我毕竟也不希望你受伤。”

你的耳朵转向两边。

“对不起。”你再次道歉,身子沉了下去。

“就是……就是以后要多加小心,可以吗?”她轻声说,并给你一个微笑。

你也回以微笑,然后点点头,并喝了一口自己的饮料。你和Velvet一言不发,听着周围顾客的聊天声,你们心满意足,这是一种舒适的无言。就这样几分钟过去,你忽然抖了一下——你感觉到Velvet的尾巴轻轻摩擦着你的后腿。你不是很确定她是否有意为之,你抬头看向她,她正盯着窗外马来马往,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她的尾巴又刷了刷你,和你的尾巴缠在了一起,并轻轻拖曳。

侍者带来餐点时,你们的尾巴也还未分开。你埋头朵颐干草汉堡,吃得津津有味,芝士丝从汉堡一直拉到你的下巴。Velvet大口吃着沙拉,还趁你不注意偷上几根薯条。对此,你决定拿她几块面包丁,而她则调皮地用叉子拍你的蹄。

你俩继续用餐,Velvet喝完了她的酒,又叫女侍者带来一杯,同样喝了个干净。她的脸颊渐渐抹上一层微红。她又点了第三杯,等待期间用魔法朝你弹来一小块番茄,而你以薯条回击。

夜幕降临,你很享受与Velvet共进的晚餐。

没什么能让今夜更美好了。

03. 屋内静夜(A Quite Night In)

屋内静夜

Velvet做饭时,厨房里弥漫起令人垂涎的香味。Velvet在火炉旁,搅拌着一口大锅,一边往里面加着食材,锅里正咕咕冒泡。厨刀在空中掠过,Velvet正用魔法切碎食材。

你坐在餐桌旁,看得入了迷。你是天马妈妈带大的,所以从未见过这种烹饪手法。虽然说,天马也能用翅膀操作各类工具和食材,但也远达不到独角兽的魔法的灵活度。你看着一堆切碎的洋葱裹上了玫瑰色魔法,从砧板上浮起来,在空中飘过,最后进入锅里。

Velvet清理着砧板,以备下一种食材。这时,她扭头看着你,见你正目瞪口呆,她笑起来。

“以前没见过独角兽做饭吗?”她问道,一边把一个甜椒浮到砧板上。

你摇摇头,看到她又开始切菜了,你耳朵弹了弹。

“没。”你屏息凝神。

“噢,嗯,其实也没那么神奇的。”她咯咯笑笑,“我的厨艺算一般。嗯,如果你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厨房魔法艺术,那应该看夜光的。他从前是个烹饪大师。我光是看他下厨就能学到不少。”她又笑起来,“恐怕暮暮继承的是我的烹饪天赋,但唯一不同的是她没和夜光学过。”她的微笑渐渐消去,耳朵耷拉下来。

你感觉气氛开始变得沉重,当机立断改变话题:“我妈妈也不会做饭。”

Velvet眨眨眼,摇摇头,看向你:“她不会吗?”

“不会。”你说道,“她做什么就烧焦什么。面条都能烧糊!我们家的烟雾探测器都没电了,因为妈妈一下厨就要让它响个不停。”

“我猜你不常吃自制菜。”Velvet扬起眉头。

这回轮到你的耳朵耷拉下来了。“不吃,但主要是因为妈妈总是忙个不停。她根本没时间做饭。我们一般都叫外卖,早上的话去面包店吃。她总是忙忙忙的。”

你看着桌面,想起你妈妈天天忙碌,鼻子皱了起来。如你所说,她的确要陪你,然而大多数是在假期前后,也就是她请假的时候。其它时间她都辗转各处,之间最多飞快地给你一个吻,一个拥抱。她得确保落实天气计划。有时候她甚至会坐火车,只为在转移时能小睡一会。

你听到Velvet柔和的笑声,思绪回到当下。Velvet看着你,笑容明朗。

“好吧。”她说道,“我得确保这顿饭非常特别,不是吗?”她朝你使了个眼色,便继续手上的工作。虽然你俩都没说话了,但房间里并不安静。Velvet哼着小曲,一边做饭一边来回晃着。你第一天来时就发现她是个“音乐小马”,似乎总是自顾自地哼着,或者轻声唱着什么。你在想她为什么有这种习惯,但忽然,一个碗放到你面前,腾腾热气让你暂停了思索。

你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内容,抬头则看到Velvet的笑脸:“这是什么?”

辣味三豆。”她脑袋一歪,“银甲最喜欢这道菜。里面是红椒、洋葱、去皮黄瓜、番茄、菜豆、白腰豆以及红芸豆。此外还加了点香料,所以可能有点刺激。”

你探下脑袋,闻着热气腾腾的食物,很是好奇。不出所料,你都能感觉鼻子快流血了。先是玉米卷,然后又是这个?这位女士肯定很喜欢辛辣物吧。

你拿起勺子,就要来上一口。Velvet在你旁边放下另一个碗。你扫了一眼,看到里面是沙拉:西红柿和黄瓜以及生菜,再撒上一些面包丁。

你抬起头,好奇地看着Velvet。

“只是以防万一。”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端着自己的辣味豆坐下了。

第一勺,你感觉像是火车迎面撞击。你被辣出了眼泪,放下勺,迅速抓起一杯牛奶。你大口喝下救命的甘露,桌子对面的Velvet笑了。

“我警告过你了。”她说道,吃了一口自己的。她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这么辛辣的食物对她而言似乎淡如清水。她的脸甚至都不红,仍是通常的白灰色。

你喝下一半才放下杯子,然后大口吸着凉气。

“你为什么做这么辣?”你问道,生气地看着她。

“我警告过你了。”她重复了一遍,难掩笑意。

“根本不是‘有点刺激’!我感觉嘴里像是炸了!”

“哎呀,别那么夸张。没那么糟吧。”

“就像是吃了岩浆!”

“给生活增点辛辣还是很不错的。”她说,“不过,如果你受不了的话,这里有沙拉。”她用勺子指了指沙拉,然后又吃上一勺豆。

她带过自己的小马驹,所以你应该更明白一点,但你没考虑到那里去。现在你满脑子都是她发起的挑战。她正挑战你的男子气概。她给你沙拉以防你吃不得辣,而她自己却没有。她不觉得你能吃辣,她觉得你很弱!怎么敢的!你会向她证明——你不是懦夫、不是弱者,你可不是好对付的!

……

所以你还不是很明事理。

第二勺还是和之前一样辣,第三勺也是。你继续在痛苦中挣扎,而Velvet则投来母亲看自己的小马驹做傻事时的表情:微微一笑,眼睛半闭,以及轻轻摇头。她正审视你。

你没管她。如果她吃得下,那么你也能!

你逼着自己吃着,发现辣味逐渐可以忍受了。是习惯了还是说只有上面放了很多辛香料?你不是很确定,但并不重要。现在你的嘴不再疼痛了,你发现辣味豆还挺好吃的。

你吃了一半时,Velvet站起身。她问你要不要添满,但你善意拒绝。辣味豆分量很大,再加上辣味浓郁,你很确定自己只能吃一份。

Velvet耸耸肩,给自己满上,再撒上额外的香辛料,然后回到座位。

你吃完的时候,正好Velvet也吃完了第二碗。她起身把自己的碗放到水槽里,再次询问你是否还需要。你礼貌地回绝了,于是她也把你的碗收走。她把剩菜放到冰箱,而你还坐在桌边,需要用牛奶给舌头消消肿。

“现在正好。”Velvet舒叹一声,重新坐到你对面。她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接着抿了一小口,随后看向你:“食物已经清走了,那么就在这里玩游戏如何?”

“你有哪些游戏?”你竖起耳朵。

她脑袋一歪,收着腮帮子:“嗯,我能想到的是……国际象棋、双陆棋、克里比奇牌、战略棋、快艇骰子……”她继续枚举着游戏,而你的耳朵慢慢转向两边。她注意到你表情不对,脸开始发红,不好意思地笑了:“抱歉,我只有暮暮和银甲以前喜欢玩的游戏。大多是……战略类的。呃,噢!跳棋怎么样?”

你眨眨眼,兴奋地点点头。你好久都没玩过跳棋了,而Velvet提议的别的游戏似乎都不怎么样。你以前和妈妈玩跳棋时总能获胜。或许你现在的技术稍有生疏,但应该还是可以和Velvet一较高下的。

Velvet微笑着,亮起独角。你听到客厅里似乎有东西在动。随后,一个折叠式棋盘飘过拱门,还跟着一袋棋子。

你盯着飘浮的棋盘,感到很惊奇。她居然记得棋盘的位置,甚至可以隔着房间取出来。你并不十分了解魔法的运作原理,不过你也知道这是非常困难的。

Velvet把棋盘展开后放到你们面前的桌子上。

“你想选哪边?”她一边问,一边用魔法分出不同的棋子,“红还是黑?”

“我选红。”你飞快说道,然后脸上泛起一丝红晕。Velvet给你一个会意的微笑,把红色棋子给了你。你们摆放好棋子后,由你拿起棋子开始对弈。

轮到你下时,房间里只听到棋子敲击棋盘的清脆声音。你一手之内就拿下了好几枚Velvet的棋子,难道是她在让你吗?然而抬头一看,你发现Velvet满意的笑容。她没多较劲,在享受游戏时光。你也玩得更随性起来,但这当即就导致你丢了好几枚棋子。

“亲爱的,别走神。这一步你犯了关键错误。”她说道,从桌边尚无人问津的沙拉中拿起一片黄瓜。她小口啃着黄瓜,又吃掉你一子。

你的耳朵转向后面,你要开始进攻了,但Velvet却似乎不是很上心。她接连让三子成王,并马上开始满地图追杀你。你大感不妙,但恐慌无济于事。没等你反应过来,Velvet就已经吃掉了你最后一子。

“嗯,有趣的一局。”她咯咯地笑着,笑完把酒杯举起,一饮而尽。“再来一局?”她给自己又满上一杯。

你点点头,把棋子放回原位。这次轮到Velvet当红方。对弈再次开始,这次你从起手就很警惕。Velvet动作干净利落,而你需要思考数分钟才能动一步。不过,她看起来并不着急。她只是静静地坐着看你考虑,一边微笑着,吃着沙拉。即使你采取守势,她还是很快升了两个王。但她不着急动,新晋的王就停在原处,嘲弄着你。你终于也让自己的棋子升了王,但马上就被她吃掉了。不多时,你就输了第二局。

你至少得赢一次吧。你主动摆好棋子,开始第三局。在第三局时,你忽然发现Velvet开始轻声哼着什么曲子,旋律简单,居然还挺朗朗上口的。

你听了一会儿,把脑袋偏向一边:“你为什么这样?”

听到你的话,她停下哼唱,困惑地看着你。

“哪样?”她问道。

“哼歌。”你有点紧张,“呃,就是说,我听到你一直在哼歌。不是说这不好。”你快速补充道,“但是我有点好奇。”

她眨了眨眼,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噢……噢!”她的脸变红了,难为情地笑着:“抱歉,亲爱的。我都没意识到。真是习惯使然。”

“习惯?”你问道,鼻子动了动。

“是的。”她叹息一声,伸出蹄子移了一步棋,“我正好是在银甲搬到军营,以及暮暮住进宫殿时养成这种习惯的。他俩都走了,房子里过分安静了。安静又孤寂。所以我就哼歌。”她喝了一口酒,“哼歌也可以填补寂静。有时候邻居家的小马驹出来玩,我还会把窗户打开。”

听她说起这些,你的耳朵也耷拉下来。你顿时感到自己不应该提起这些。

Velvet似乎察觉到你的不适,于是摇摇头:“别难过了。我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哼了。”

“不-不用,没关系!”你快速回复,“我刚刚只是好奇。我不介意的。”你拿起一枚棋子,跳过了她两个。Velvet脸上挂起微笑,然后移动她的子,堵住了你的升王之路。你跳了过去,但忽然从角落杀出一子抢占了王位,悔得你身子一缩。她把吃掉的棋子捡了出来。这时,你抬头瞄了她一眼。她没在哼歌了。

你咬着下嘴唇,低头看着棋盘,脑子飞速运转。最终,一个想法渐渐成型。你又看向Velvet,咽了口唾沫,很是紧张:“呃……我,呃……”你不知用什么词汇来表达。你的声音哑了。真是“恰逢时候”。

“什么事?”她亲切地问你。

“呃,就是,如果你感觉孤单的话,我们可以,呃……我们可以做点什么,如果你乐意。”你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热了,“我是说,我不是要在这里住几星期吗?我肯定我能做点什么,帮你……摆脱寂寞?”露娜在上,这话说得太肉麻了,比你本意更甚。

Velvet顿住了,酒杯靠在她的唇边。她看着你,眼神呆滞。她眨眨眼,严肃认真地盯着你。她的一只耳朵弹了弹,眉头则紧皱着。这时,她的脑袋慢慢斜向一侧,一个奇怪的表情掠过脸颊。你感觉她在仔细打量你,好像是想确定某件事情。然后,她笑了——这次不是微笑,是坏坏的笑——并且长长地品了一口酒。

“也许可以。”她放下酒杯,轻声说道,“也许可以。”她沉默了一会,而后突然伸出蹄子,把一枚棋子拍在棋盘上:“升王!”你咕哝两声,把她的棋子翻过来,展示出王冠的标志。

你策划着下一步的行动,而Velvet再次温暖地微笑着:“谢谢你的好意。我也不介意你逗留期间做点什么。”她抿了一口酒,“要我说。我们明天去电影院怎么样?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看。”

你的身子坐直了,耳朵竖起,喜上眉梢。你很久没去过电影院了,而且现在正是全新超能小马电影的上映日。你一直都想去看这部电影,然而提雷克突然打乱了计划。不过,现在……现在你又有机会了。

“我很乐意。”你说道,尾巴摇晃起来。你拿起自己的棋,跳过她的一枚棋。

那好吧。”Velvet声音欢快,“就这么定了。那明天就有计划咯。”她仰起头,把酒一饮而尽,便放下杯子,拿起一个棋子。

咔哒咔哒咔哒

“升王!”

你把脑袋撞在桌面上,呻吟起来。

Velvet的笑声四处回荡。

02. 丝绸诱惑(Silken Temptation)

丝绸诱惑

你被吵醒了。那是鸟叫吗?不对,你听到的是“砰”的一声,然后接着是小马的抱怨声。你不想睁开眼,但皱起了眉。不像你妈妈的声音。你抬起头,看看周围,感觉昏沉又困惑。这里也不像你的房间。发生什么了?过了几秒你才反应过来,于是你又倒在枕头上。你继续躺在床上,虽然没多清醒,但已经难以重入梦乡。

就这样闭目几分钟,你听到走道上又传来一声响。这时,你忽然感觉下腹有点不舒服。你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睡,但腹胀感催促你起床解决问题。你下了床,眼睛也不睁,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

你到了走廊,听到左边有马轻轻抽了一口气。你睁开眼瞄去,双眼困倦无神。原来是Velvet,她正站在房间门口,蹄子捂住嘴,眼睛瞪大了看着你。她的鬃毛向后卷了个小团,还化了眼妆。她穿着一条深紫色的裙子,此外你还瞄到她的后腿套着一双黑色长筒袜。她的前蹄上也套着配套的短袜。要不是你现在意识模糊,恐怕两腿之间会出点“问题”。还好,现在你只是盯着她看,双目无神,一只耳朵竖着,另一只则耷拉着。

见你也看着她,Velvet放下蹄子,一脸歉意:“我很抱歉,亲爱的。我-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吧?我尽可能安静了,但我一匹马惯了,旧习难改。”

你慢慢地摇着头,嘟哝着什么,大概能听出来是:“洗手间”。

她的嘴变成了“哦”的样子,然后表情转为微笑。

“这样啊。”她的声音很柔和,“你去吧,别在意我。”

你一声哈欠,嘴张得老大,然后转身走出走廊,一路摇摇晃晃,拖着蹄子,和僵尸似的。你恍惚间听到Velvet在后面咯咯地笑了,不过你没想太多,现在有要务亟待处理:你感觉下腹已经涨得疼了。你试着睁眼认路,然而眼皮不听使唤,刚睁开一点就又不自觉地闭上了。于是你就用肩贴着墙,冰凉的墙面可以引导前进的方向。最终,你到了洗手间门口。

你坐上马桶,解决问题,差点坐着睡着了。完事后,你洗好蹄子,回到走廊,然后向你的房间走去。但这时,Velvet在楼梯上叫住了你。

“我要出门和出版商面谈。”她说道,“很抱歉现在才通知你,他也是刚刚才给我说这件事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但大概不吃午饭了。如果你饿了,冰箱里的东西随便吃,可以吗?”

你嘟哝着回答了什么,Velvet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于是微笑着点点头:“那就好!我们回头见。别惹上麻烦,好吗?”

你再次嘟哝着。

于是,她朝门口走去,而你回到了床上。

~ ~ ~ ~ > > < < ~ ~ ~ ~

你重新醒来时,已是十点半。你再次解决好生理需求,然后就下楼到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填饱咕咕作响的肚子。你东翻西找了一会,最终发现了一盒魔法牌麦片,于是你再找来碗,把麦片浸入牛奶。

你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吃着甜味早餐。先吃完松脆无味的小块,再享用彩色棉花糖。棉花糖渐渐融化,色彩渗到了牛奶里,碗里形成了彩虹涡旋,但再过一会就混淆成了浅咖色。你并不在意食物的色彩,选择直接抱起碗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你打上一个饱嗝,已然是一匹心满意足的小雄驹了。

吃完后,你把碗和勺直接放到水槽,便出了厨房。你看看四周,稍皱起眉,想想有什么好玩的能打发时间呢。Velvet说她得午餐后才回来,所以你有几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你思索着是不是要去市场逛逛。还是算了,毕竟你又没钱。你想起自己其实带了超能小马漫画,所以不如就去房间,去行李箱里取一本漫画。你慢步走上了楼,蹄子放在门把上,但是突然停住。你缓缓转过头。

Velvet的卧室门开了一道缝。你回想起今早时看到她的情景,脸涨红了,翅膀也翕动起来。你继续盯着门看,舔舔嘴唇——忽然有点干。你的目光在两边的门上辗转着,感觉心有鹿撞。你知道这不应该,这是错误的,然而诱惑近在咫尺,你的荷尔蒙催促你继续。

你并不是一匹意志力强大的雄驹,但至少,你坚持了十五秒才最终屈服。

你用吻推开Velvet的卧室门,小心翼翼地往里看。房间里很是昏暗,只有阳光透过窗帘给予了些许亮度。卧室里靠墙放着一张四柱大床,床帘是紫罗兰色的,半透明。透过轻纱,你能隐约看到床上的一堆枕头。另一面墙边放着梳妆台,以及一面落地镜。床旁还有一个步入式衣橱。

你僵在门口,心里涌上一阵惶恐。你咽了一口唾沫,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蹄子陷入房间的毛绒地毯里。你一路战战兢兢,耳朵东探西探,就怕Velvet提前回来了。要是被抓到就完蛋了——你毕竟才第一天来。

你屏住呼吸,走到梳妆台前,开始窥探那些抽屉。第一个抽屉里装着珠宝,你没碰,直接关上。下一个抽屉里是一些裙子,第三个有袜子。你看了看袜子,但考虑一会后,还是关上了。而打开第四个抽屉……中大奖了。抽屉滑开,各式各样的内裤整整齐齐地展现在你眼前。你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看着内裤入了迷。

你感觉自己的枪在鞘里抽动了一下。

你颤巍巍地伸出蹄子,在那个抽屉里探寻着,但你用余光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一个小巧的柳条洗衣篮靠在梳妆台边。你的翅膀一下展开了。敢吗?你有胆子往里看吗?

你的大脑说没有,然而你的色欲……给了你勇气。

你掀开盖子往里看。一种淡淡的雌性气味飘入鼻窦,你的翅膀又动了动。你都能感到自己就快拔剑了。篮子里有一堆衣服,最上面是一件黄色吊带裙和几只袜子,并不是你的菜。你开始深入翻找。拨开几件衣物后,你找到了好东西。你慢慢地把那条内裤拿出来,而下面直接勃起出鞘了,甚至碰到了你的肚子。

内裤是黑色的,以柔顺无比的丝绸制成。蕾丝装饰着裤边,两侧系着粉红色丝带。你将内裤展开,蹄子不住轻颤。你看着眼前的瑰丽珍宝,垂涎欲滴。你咽下口水,放下内裤,回头一瞥。你竖起耳朵,听着楼下是否有响动。你只感到了美妙的寂静,于是继续行动。

你战战兢兢地把丝绸内裤举到吻前,试探性地一嗅。丝绸间残留有些微香水味,还有蓝莓的味道挑逗着你的嗅觉。然而,杂味终究让位于浓郁甜蜜的雌性芳香。

你把鼻子紧紧地贴了上去,想让气味尽可能多地进入鼻腔,你颤抖了一下。这样堕落的行为让你更性奋了,你的阳器搏动起来。你闭上眼睛,轻声呜鸣,鼻子深深探入内裤中。内裤就这样挂在你的吻部,雌性气味淹没了你的感官。你的翅膀不由自主的向下探去,羽毛拂过你的长枪。

你发出一声低吟。

你的意识已为欲望和熏香所混淆,你继续用翼尖缓缓抚摸着自己。快感让你的身躯为之颤抖,臀部不自觉地前后晃动。昨天你就压抑着了,而且你睡前也没去解决需求。

你继续用羽翼抚摸阳具,后者的顶端渗出一些前列腺液,形成了一颗小珠子,随后沾湿了翅膀,让触感变得又粘又滑。你现在考虑不了太多,只管获取快感。忽然,你有了个新点子。你睁开眼,盯着在挂在你吻部的内裤。

你的呼吸变得短促而沉重,你伸蹄将内裤从脸上取下来,然后慢慢往下放去。你的阳具紧绷得直抽。你用丝绸衣物裹住了下体。你发出嘶地一声,然后轻声吟叫。这感觉让你的后腿蹬了蹬,随后慢慢张开。你喘着粗气,用蹄子握住内裤,上下撸动,摩擦着你的长枪。丝绸面料紧贴敏感的龟头摩擦起来,那种感觉让你爽得呜咽带喘息。

你加快了速度,你的臀肌紧收,在空中模拟着抽插,以图得到尽可能多的快感。你的抽插慢了下来,蹄子在地毯上刨着,你就快到极限了。

你最后撸动几下,然后喷薄而出,一阵快感席卷全身,你大声呻吟出来。你的龟头蹭着柔软的面料,阳具在丝裤里射出精液。你牙关紧咬,享受着高潮,如临仙境。你的精液一股股地填充着内裤。

最终,你清空了全部弹药,轻声喘息着,翅膀也软了下来。你站立不动,享受着余韵。阳具还在黏糊糊的丝缎里抽动着,你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拉下来,然而还是让丝绸蹭到敏感处,激得你身子一缩。你低着头,久久地看着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思维慢慢组织起来。

你虚弱地叹口气,然后埋下头,伸出舌头,舔舐起来。你舔着粘稠的丝缎,温和的液体于是吸附到你的舌头上。你基本都会用舌头处理自慰残局,你已经习惯自己的味道了。你觉得精液的味道没什么奇怪的,甚至有时在某些情况下还挺不错的。

你迅速清理干净内裤上所有证据。你最后一舔,品尝你的精液味和Velvet残留的淡淡雌性味道。这种混合口味相当特别,你为之一颤。你满意地舒叹一声,舔舔嘴唇,尚有余味。你感觉舒畅多了,最后谨慎地将略带潮湿的内裤放回洗衣篮,藏在别的几件衣服下面。小马穿衣频率是很低的,内裤应该在Velvet需要再穿之前就干了。

你的变态犯罪算是告一段落。你溜出Velvet的房间,心里激荡着一种快乐而羞耻的感觉。你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门。

~ ~ ~ ~ > > < < ~ ~ ~ ~

之后,你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Velvet回来。你懒洋洋地翻看着漫画,耳朵对着门口,以便监听任何动静。下午三点左右时,你终于听到前门传来咔哒声。你坐起身子,耳朵转了转。外面的声音稍有停顿,然后是爬楼梯的声音。

你关上漫画,滑下床到达门口。你把门开了一条缝,往走廊里看去。Velvet正朝你走来。她看上去很疲惫,但很开心,走路时哼着小曲。她的鬃毛已经没梳成一团了,现在放下来挂在肩膀上,而且乱蓬蓬的,但在你看来还是很配她。

她还没注意到你,走路一摇一晃的,尾巴也左右摆动。你又脸红了,好在之前已经舒舒服服地解决过了。

她基本是走到你门口才发现你正偷看着。她顿住了,困惑地看着你。

“亲爱的,你……你应该知道可以出房间玩,对吧?”她问道,“欢迎你在房子里到处走走,不用一直把自己锁在客房里。要是这样,这几周可就太漫长了。”

“我知道。”你弱弱地回复,蹄子动来动去,“我是在,嗯……在床上看书。”

Velvet的脑袋歪向一边。“在客厅里看书不是更舒服吗?”她笑了,“我喜欢沙发,完美的阅读位。尤其是这样的晴天,阳光透过窗户,明亮又温暖。暮暮以前最爱在沙发读书,我向你隆重推荐。”

“噢-噢……好吧。”你结结巴巴地说着,随后转身上床拿起正读的漫画,把书夹在翅膀下就出了门。

Velvet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你听到她走动的声音,以及大概是脱掉裙子的声音。心里浮现出那种画面,你的脸就开始烧:Velvet的丰臀左右扭动,柔软的衣服滑下去,到地板上;她扭了扭身子,舒叹着从衣服束缚的解脱。

你的脸像着了火,翅膀绷硬,脑袋摇了摇然后迅速下楼。你有点担心她会发现你干的好事,不过你也知道不太可能。你只需若无其事,然后确实什么都不会发生。

你走进客厅,跳上沙发,打开漫画书翻到之前读到的页面。还真是,阳光能为读者提供充足的光线,你还能感到温暖的光照在毛皮上的感觉。恐怕稍不注意,就会在这里睡着了吧。

几分钟之后,你听到楼上的开门声。然后Velvet就小跑着下了楼,没化妆,鬃毛也是一般的造型。她看到你坐在沙发上,微笑着说道:“就是这儿!是不是比床上看书要好一些呢?”

你点点头,回以微笑。

“不好意思,我迟了点。这次会面要比我预想的耗时许多。”她一边说,一边慢慢踱步,“我的出版商想看看最新的手稿,并且要做一些他认为必要的修改。所以我不得不跳过一些剧情,但最终,我想我们达成了共识——”她停了停,一副惊讶的表情,眨眨眼,然后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脸颊泛起粉红,“抱歉,我-我不是有意这样絮絮叨叨的。你应该不关心这些。”

“没事。”你说道,“我不介意。”

Velvet看着你,难以置信:“你-你不介意?”

“我喜欢听别的小马说话。”你说道,双蹄相互点了点,“我妈妈一般都没时间聊她做了什么。她回家的时候要么已经筋疲力尽了,要么就还是匆匆忙忙的。”

“她不陪你吗?”Velvet问道,声音里逐渐透露出担忧。

你快速摇摇头,蹄子挥了挥:“不!不是,她要陪我的。我们只是很少一起聊她做了什么而已。尤其是提雷克那事……”你留下不必详说的事实。

Velvet长久地看着你,表情难以解读,终于,一个微笑爬上她的嘴角。

“来,要不然,”她温柔地说道,“你跟我一起去厨房怎么样?我要做一道美味的家常菜。我们可以聊天。吃完饭还可以玩一个小游戏。听起来怎么样?”

你坐直了身子,快速点点头。你把漫画扔到咖啡桌上,跳下沙发,跟着Velvet朝厨房走去。

你还不知道晚餐吃什么,但已经开始饿了。


作者注:
你真是个肮脏的小雄驹。

01. 定居(Settling In)

作者注:

好吧,孩子们,开始咯!五月就该写MILF文!哦吼,好家伙!不过呢,如果你不喜欢这种热辣色气的MILF x 小雄驹文的话,现在怕是跳车的时候了!明白了?那就行!拉开帷幕!

……

……我的天,我写了些什么?


定居

“Velvet,抱歉没提前通知,不过谢谢你能照顾他。”你听见妈妈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我的保姆出城了,而且火车还有一小时就发车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真的感激不尽。”

“没关系的,Storm。”声音听起来温暖而知情,“我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你们天马更是有点忙的。”

“你不懂的,何止是有点忙。”妈妈哀叹一声,“我们得解决数不清的问题。而且,就因为提雷克,马国气象部队现在才有一半能到场。这种情况下要应付各种各样的恶劣天气简直是噩梦。我倒还庆幸自己没被派到小马镇。无尽之森捉摸不定,根本没法定日程。”她们继续聊些琐事,不过你没注意听了。你开始探索房间。毕竟,你可能是要在这里留好几周的。

客厅很有生活气。家具看起来华丽诱人,但你不过多端详,继续慢步参观。墙上挂着一些照片,属于四只小马。其中一只你认识——灰色的独角兽雌驹,鬃毛紫白相间,正在前门和你妈妈说话。房间中央是一张咖啡桌,桌上堆放着报纸、杂志和书本。书堆上是似乎是一些手稿。较远处的墙下有一个壁炉,但并未启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肉桂气味,很是舒心。看来接下来几周里,你应该能住得很舒坦。

总的看来,这里要比你自己家还有“家”的感觉。倒也不意外,因为妈妈是气象队的,工作很忙。她负责管理好几个镇子的天气,本来就几乎不回家,现在更不必说。提雷克把小马魔法都吸了个干净,气象队都干不了活了。虽说现在魔法回来了,但是好多天马受伤严重,飞不了。他们当时没法脱离困住自己的云,强行尝试后果严重。谢天谢地当时你和妈妈在坎特洛,所以才安然无恙。但也因此,你妈妈现在必须扛起重任了。你也不得不好几星期都寄人篱下,而她则要东奔西走。你倒不是很介意她不在,毕竟你是独生子,早就会照顾自己了。此外,正是要一段时间不见,才能让你和她一起的时光更愉快嘛。

前门砰地关上了,你也不再沉思,回到现实。你快速拉开窗帘朝窗外瞥了一眼,确认妈妈已经出发了。她腾空飞起,稍一停,回头看看,见你正在窗边,于是开心地挥了挥蹄。你也挥蹄回应。然后,她就急速朝火车站飞去。

你目送她离开,又听到蹄子踏在门垫的声音。Twilight Velvet朝你走来,她温暖地微笑着。她穿着粉红色的围裙,裙口有点湿。你和妈妈到时,她正在洗碟子。

“所以说,这几星期就你和我了,嗯?”她问道。

你点点头,竖起耳朵。

“好,等我把盘子收拾好就带你去客房住下,可以吗?”

你又点点头。Velvet朝厨房走去,一路轻声哼着什么。这时,你发现她的围裙和她的身体贴合得刚好。系着围裙的粉红带子也让她的臀部凸显出来。很圆,很完美,走起路来有点弹。也不全是脂肪,她左右迈步的时候你能看到肌肉在游动。

你着了迷,目不转睛地盯着,直到她走进厨房。Velvet脱离视线后,你才清醒过来,晃晃脑袋,感觉脸已经烧了起来。都怪青春期的天生躁动。你在课堂上都会分心,真糟透了。班上的小雌驹们也都开始发育了,然后呢,既然有好东西看,那么上课就难以专注了。

所以,你坐教室前排。干扰要少不少。

你听到盘子的叮当声,耳朵弹了弹。你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就挪着步子到拱门前,朝厨房张望。Velvet在水槽旁边,用后腿站立,前腿正在泡沫中忙碌。时不时就有一个盘子裹着玫瑰色的魔法,从水槽中飘起,然后用毛巾擦干,再放到抽屉或碗柜里。Velvet一边忙一边哼着小曲,身子还左右扭动。她的尾巴左右摇摆,差点要露出——

你迅速缩了回去,脸羞得通红。接下来几周要住得自在,或许要比你之前想得难(harder)……各种意义的“难”。为什么你妈妈的朋友非得这样性感呢?

……

都怪愚蠢的荷尔蒙。

幸好,等Velvet洗完盘子,你已经放松下来了。她走回客厅,左右看看,看见你坐在沙发上。温暖的微笑浮上嘴角:“去看看你的房间,好吗?”

迅速点点头,然后跳下沙发跟着她。她引你到了楼道,你的行李就在门前。她亮起角,把行李箱飘在身边。

“上来吧。”声音欢快。她走上楼梯。你跟着她,尽量不盯着看,但失败了——诱惑真是难伺候的主。就扫几眼问题不大,对吧?不消说,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臀部也很迷人。你将画面在脑子里归档,以备后用。

Velvet上了楼,沿着走廊,一路走到右边第一扇门前停下。她推开门,伸蹄示意。

“这是洗手间。”

你往里瞅了瞅。是个有纵深的大房间,配备两个洗手池,一个马桶,最里面有一个大浴缸,附带淋浴。地板上铺着浅蓝色浴垫,和马桶后面的布艺装饰是一个颜色的。洗手台很是干净整洁,只零散摆放着一些女性用品。浴帘后应该还有很多东西,以后再详看吧。

“淋浴随时可用。”你左顾右盼时,Velvet说道,“我们的热水器很大,热水用不完的。有马洗澡的时候也可以冲马桶,不会烫到。”

你抬起眉来。和你家相比,这确实又是一大进步。要是有马在你洗澡的时候冲马桶,那恐怕要把你烫熟了。

看完浴室,你把脑袋缩回去,然后跟着Velvet,沿着走廊一直到了一个有围栏的阳台前。你靠着围栏向下望去,居然能看到厨房。你惊讶地眨眨眼。

“方便的小配置不是吗?”看到你往下看,Velvet说道,“夜光去世前不久建的。暮暮和银甲晚上去厨房偷吃零食的话,从这里就容易看到。”她轻笑一声,然后转身面向围栏背后的门。“这就是客房了。”她推开门,“你就住这里吧。”

你转身从经她侧边进门,到了客房里。客房里的地毯要更柔软些,你的蹄子能陷进绒里。房间里有一张特大号的床,已经铺好了。床单是白色的,上面盖着浅蓝色的厚被,还有几个抱枕挤在床头。床边各有一个床头柜,一个摆着台灯,另一个放着闹钟。床脚放着一个旧橡木柜,Velvet将你的行李放了进去。

“嗯,这里还行吧。”她环视一圈,然后看着你,微笑着,“空间不大,但接下来几周都归你了。我的房间在外面。”她指了指走廊外,示意阳台隔壁那扇门。“有任何需要尽管说。”

“谢-谢谢。”声音小而含糊。

她笑得更灿烂了:“亲爱的,不麻烦的。”她转身就要离开,而你不由自主地盯住她的尾巴。她回头一看,你马上就转开视线。“一小时后开饭,行吗?我们可能得点外卖。”她顿了顿,闪过一丝拿不准的神色:“呃……你习惯吃外卖吗?”

你眨眨眼,竖起耳朵。

“习惯,我妈妈一般都点外卖。”

Velvet的微笑恢复如初:“那就点咯!等外卖到了我就叫你。”说罢,她就离开了。

你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希望如此),和她同处一室时,你就会局促不安。你和她同处……卧室。你摇摇头,而后躺上床。厚厚的被子陷了下去,把你抱在怀里。你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香,于是舒叹一声,全身放松。今早很忙很累,妈妈吃完早餐才知道自己要出差,然后就和你急匆匆地收拾东西。当时是四处奔波,各种收拾,还得找马照顾你。你累坏了。你需要小睡一下,但还有点事要处理处理。

你很不情愿地起了床,在行李箱翻找物品,找到了一袋洗漱用具。你随后溜出卧室,穿过走廊,来到浴室。你锁好门,然后把袋子放到柜台上,并从中拿出一小瓶沐浴露。

你叼起沐浴露,拉开浴帘,小心翼翼地踏进淋浴间。然后,你拉上浴帘,打开水龙头。刹那间,你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刺骨的冷水直击后背。

你嗷地叫了一下,后退几步贴到淋浴间的墙上,随后摸到旋钮,扭动几下。不出几秒,水渐渐暖和起来。你展开一只翅膀,试探着伸到水流里试试温度。热感如洪流般从翅膀涌上来,你于是挪到水流下,舒服地叹了一声。你喜欢在用沐浴露前先享受一下水流过毛皮的感觉。然后你用蹄子轻轻一拨,打开洗发水,开始洗澡。

~ ~ ~ ~ > > < < ~ ~ ~ ~

不知是睡了多久,轻轻的敲门声才将你唤醒。你抬起头,恍惚中看了眼闹钟。指针指向七点多。

你眉头紧皱。七点?可是你不是四点半就洗完澡了吗。Velvet说一个小时之内吃晚餐。

没等你多想,敲门声又响起来,随后是柔和的话音:“亲爱的,你醒了吗?”

“啊-醒了。”你压下哈欠,朝门口喊道。

咔哒一声,门开了。Velvet把脑袋探进来看了看。她看到你还依偎在床上,眼神也和蔼起来。

“饿了吗,你的晚餐已经好了。”说完,她把脑袋伸了回去。

你打了个哈欠,点头示意——但你都听到她已经走出走廊了。你从床上下来,步伐还有点不稳。你走到走廊,顿时有一股浓郁的辣香扑鼻而来。味道来自下面的厨房,让你垂涎欲滴。

“啊,玉米卷~~~”你呻吟着,翅膀也蠢蠢欲动。你有点想直接跳过围栏到厨房去,但很快止住脚步。女主人是独角兽,很可能不习惯这些天马作风。算了,走楼梯吧。

你来到厨房,看到为你备好的餐,是盘子里放着的三个热气腾腾的玉米卷。Velvet在橱柜边,从一个大纸袋里把自己那份拿出来。她听到你踩到油布的声音,耳朵竖了起来,然后扭头看向你,高兴地说道:“你来啦!抱歉晚餐有点迟。三只小猪快餐店今天挤满了马。大家都在点单打包。为提振小马士气,今晚市中心要举办一场大型蹄球比赛,难怪呢。”

“没关系。”你就好座,一边说道。你伸蹄拿起一个玉米卷,但停了停又放下了,还把蹄子收到腿上。妈妈告诉过你,不等所有小马就坐就急着开动是不礼貌的。

Velvet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看你:“没事的,直接吃吧,我在这儿都能听见你的肚子在叫了。”

无需多说。不出半秒,你就把一个玉米卷就塞到了嘴里。你慢慢咀嚼着,享受着嘴里多样口味的风暴。奶酪、米饭、豆子、生菜和番茄的完美混合,你的味蕾无比受用。

你继续咀嚼着,幸福而旁若无物,直到咯咯的笑声让你回到现实。Velvet在桌子那一头看着你,她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充满欢愉。

“有那么好吃吗?”她摇摇头。

你的脸马上就烧起来了,然后探到桌面下,但还是咀嚼不止。

“不好意思。”你边嚼边说。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用一只蹄子捂住嘴,窃笑着,“我以前带过两只小马驹哦,我知道青年小马喜欢什么口味。就是,你的表情一下子就那么享受,实在是太可爱了。”

你现在确信自己的耳朵尖都烧了起来。你伸蹄抓起另一个玉米卷迅速拉到桌面下。这番举动令Velvet止不住地咯咯笑,清脆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几分钟后,你不那么尴尬了,就抬起头来。Velvet对你微微一笑,随后就吃起自己的那份。她的是多加番茄的玉米卷。你们俩安安静静地吃了一会,然后Velvet忽然发话。

“亲爱的,你已经十六岁了,对吧?”她把脑袋一歪,好奇地问你。

你茫然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是-是啊……有问题吗?”

“只是好奇。”她若有所思,低哼一声,咬上一口玉米卷,“你妈妈和我近期都没碰过面。你比我上次看到时要长大不少了。已经十六岁了,嗯……”她摇摇头,轻笑一下,“我家的小雄驹都不如你长得快。”随后是一段沉默,“你在学校表现如何?”

“还-还好。”话题急转让你吃了一惊,说话有点结巴,“我去年的考试基本都得了B,只有两个C。”

“听起来不错。”Velvet说道,“我的两个孩子都很用功。我想我没见过他们得过除A之外的评分。”

你的耳朵耷拉下来,坐姿也泄了气似的。

Velvet立刻注意到了,然后打着圆场。“噢,不,不是!别难过,我这么说不是想让你难过。暮暮和银甲都是好学生,这很好,但恐怕他们过于专注于学业了。他们几乎不会腾时间和朋友相处……家里马也是。”她用一种柔和的声音补充道,然后继续吃着晚餐,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忧郁。

你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不知道怎么改变话题。最终,就只好凭感觉顺着说下去了:“我-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如果-如果你想的话。”

Velvet盯着你,严肃审视似的。

“我是说,我不是要在这里住一阵子吗?”你吞吞吐吐的,耳朵也撇到两边,“我-我们可以一起做点什么。可以打发时间。我……我不介意的。”你顿了顿,Velvet继续盯着你,你的脸更红了,“我-我们也不一定要做什么,如果你不想的话……”你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咬住嘴唇,局促不安,房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你的身子慢慢地要滑到桌面下,但突然停住——Velvet终于说话了。

“我……我很乐意。”她轻声说道。她闭上眼睛,脑袋一歪,然后对你微微一笑:“我非常乐意。”

这时,微笑也爬上了你的嘴角。

你们继续用餐。你竟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日子了。

丝绒之触(Velvet Touch)

简介:你的妈妈出差去平息提雷克暴动导致的无序气候。但她不希望你长时间无人照看,所以就让你留宿在她朋友家里。她的朋友是一位漂亮的独角兽女士,名叫Twilight Velvet。接下来几周,你就得和Twilight Velvet共度了。可你现在已经预见到一个大麻烦:你是处于青春期,荷尔蒙过盛……

而Twilight Velvet……太火辣了!

故事作于五月(the Month of May MILF)。

发生在平行宇宙,这里的夜光闪闪在暮暮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


章节目录:

  1. 定居(Settling In)
  2. 丝绸诱惑(Silken Temptation)
  3. 屋内静夜(A Quite Night In)
  4. 与日俱增(Growing Feelings)
  5. 奶油甜点(Creamy Dessert)
  6. 次日清晨(The Morning After)
  7. 买衣服真烦(Shopping for Clothes is a Pain in the Plot!)
  8. 以心换心(Heart to Heart)
  9. 奶油甜点重奏(Creamy Dessert (Reprise))
  10. 湿热体验(A Steamy Experience)
  11. 晚餐约会(Dinner Date)
  12. 丝绒之触(Velvet Touch)
  13. 尾声(Epilogue)

译者语:译者水平有限,译文仅供参考,翻错概不负责,推荐阅读原文,以及同作者的Windy Skies。此外,对于文中出现的没有公认译名的小马名字我一律选择不翻(eg. 暮光丝绒/薄暮微光)。最后,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作者注也翻了。

说起来我看这标题怎么就老想到“精准采集”呢(bushi)

恶毒玩笑

and10and10ver1

千景x桃桃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句话的意味在千景心中挥之不去,把蹄子用力的向沙地里压了下,用力一踢,扬起一片沙尘,望着尘土被昏暗的湖水浸湿淹没沉向水底,她的心也渐沉了下去。

“桃桃,这回能做我的特别小马了吗?!这是我从蔷薇萝丝那挑的最好花!”千景从鞍包里抽出一支清香的百合,阳光映在花瓣,反射出雪白色的光,黄色的花蕊微曲,像面前小马的微笑一样,明媚了艳阳。
“不行哦千景,也许等你找到世界上最美丽的一枝花的时候我就答应你了——”桃桃嫣然的笑笑。

掷出一枚石子,千景期盼着它能在湖面上多翻飞几次,一个浪花卷走了它,水面上的舞蹈休止了下来。

两只小独角兽并行着——
“哇⊙∀⊙!千景你真棒耶!一下子就吓跑了那群坏小马”粉色鬃毛的漂漂小马感叹道。
“50%的闪光咒外加50%的火焰咒混合的效果嘛,老师上课教过的,大学霸你怎么可能不会呢?”千景把蹄子捂在脸上。
“哎呀,人家当时被堵在墙角了怕怕嘛。”桃桃双蹄抱胸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话说你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生气?”
“额,我把蜜蜂先生的家塞他们头头的书包里了。”桃桃讪讪的笑笑。
千景一时竟分不清谁才是坏小马。
随后便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她们把石头用魔力裹着甩向湖面,比比谁打的水花更多。
每每桃桃总能多上几个。
“对了,话说不是说好了要叫我公主吗?”桃桃忽而似的想起来。
“好好,桃桃一世公主,向您致意。”千景行了一个标准的躬身礼。
桃桃若有所思的顿了顿。
“喂,千景!要不我嫁给你吧!”
“真的吗?可是公主不能迎娶公主啊?”
“你可以当王子哦。”
“好耶!那我要向你求婚。”
“可是皇室的聘礼很贵的。”
“那也要娶!”

“嘿嘿!醒醒!”面前桃桃的声音开始变得低起来,伸出了蹄子敲着她的头。
一只白色的留着胡子的天马出现在面前,涨潮的湖水浸湿了她的蹄子,湖水的冰凉把她拉回了现实。
“呼,咱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大病)呢,原来是睡着了,再不起来就要湿透了。”面前陌生的天马。
“感谢先生,正巧在想些烦心事,不注意就睡着了。”千景憨憨的笑道。
二马走到离湖略远的地方。
“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千景。”
“子虚天行,你可以叫我子虚。”
“姑娘不妨说说有何困惑,咱也许能帮上忙。”子虚持着扇子,扇了扇风。
“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我在找这个。”
“世上最美丽的花在何处我倒是不清楚,但是这旁边的无尽之森有种花美甚。”
“是怎么样的?”千景迫不及待地询问。
“静谧优雅,散发动马心魄的蓝光,似乎还与某位神明相关。”子虚神秘的说。
“那那你能带我去吗?”只要有一线希望,千景就不会放弃!
“我这恰有一份地图,与姑娘有缘,十金币卖你便是。”子虚从怀里掏出一份卷轴。

十枚金币被掷向子虚。

“感谢您的慷慨。”蹄子一番,金币收入囊中。
子虚指着地图上的红线解说道:“这是曾经六只传奇小马走过的路径,入 口就在前方不远的灌丛间——”
千景一个猛子扎进草丛,感谢的话留在空中。
“那是最危险的路,千万别走。”子虚看着空荡荡的身旁发愣。

千景走出几步,层层重叠的阔叶组成穹顶遮蔽了夜空,只有寥寥几个孔 洞渗下的寒冷月光照亮了前路。
永恒之森的阴森让千景不寒而栗。
暗处有几双眼睛盯上了她
停下脚步
树丛里传来不安分的鼻息声
朝角里汇聚魔力
它先按捺不住了
一道身影扑闪过来,眼睛闪烁着诡异的荧光,想用爪子折断千景的脊椎
回头,魔力激光爆射而出
木精狼被炸成了碎块
“谁再敢过来,下场就是这个!”
林间传来稀碎的声音,渐渐向远处淡去。
看来这一行,注定不太平——
(经历了包括但不局限于蹄撕木精狼,用歌声感化可怕的树,以及被巨型九头蛇追赶等事件,千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精疲力尽的千景用魔力挪开一株植被,一片荧光映入了她的眼中。
空地上,月光照拂着花海,淡蓝的幽光和诱马的香气从花瓣中渗出,枝 丫随微风飘动。
像茫茫宇宙中的星子,亦如深海中浮游生物发出的微光。
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会打破此时的寂静。
“嘿!千景!”一个熟悉的声音吓了千景一跳。
“你什么时候到这的,先生?”千景惊掉了下巴。
“不多时,大概三小时前,你都没听我把话说完,那边有观光通道。”子虚指了指一旁风景靓丽的小道。
“三小时,你知道我这三小时怎么过的吗?”千景咆哮道。
“好啦,你这不也没事吗,天赋异禀的独角兽总能逢凶化吉的不是吗?”子虚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千景气的想揍马,子虚见状赶忙把瓶子塞她蹄子里面。
“用魔法采集,切记切记不要碰到花粉。”
千景轻轻浮起一株小花,将其装入罐中,她的动作很慢很慢,生怕破坏了这一份艺术品。
“感谢你,子虚先生。”
哪怕这一趟真很不容易,能到这里怎么都值得了。千景这样想着。
目送着千景朝远方走去,消失在视线里,子虚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得四皆不像。

龙蛇一般的奇美拉狡猾地笑笑。

翌日,千景的房门响起了阵阵温柔的敲门声。

千景转动门把手,看到桃桃从门后探出头来。
“打扰了千景,你跟我说来你家,你的房间很大,有什么好康的要给我康康吗?是新玩具哦?”桃桃好奇的问道。
千景牵着她的蹄子走进了里屋。
一个装着美丽蓝花的瓶子放在千景的床头柜上。
“这是我能找到的最美丽的花,桃桃,你愿意做我的特别小马吗?”千景忽然认真,注视着桃桃的眼睛。
桃桃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惊讶到了,脸红了一刹,但是很快调整了过来。
“你介意我闻下这朵花吗?拜托了。”桃桃也认真的拜托道。
只是闻一闻的话应该可以吧,千景心说。
“桃桃闻过之后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拜托了。”千景点点头。
闻言,桃桃拧开了盖子。
淡黄色的花粉随着空气靠近桃桃的脸颊
“千景,关于是否做你特别小马这件事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答案,话说这香味。。”桃桃忽然止住了嘴。
“它闻起来太美妙了,让我想撕咬点什么——”
“千景!”桃桃突然嘶吼着说。
桃桃的脸开始变得修长,她用生长出的獠牙撕碎了面前的花朵。
“额,桃桃,你不对劲。”
“你为什么吼那么大声,是你不喜欢这些花吗?”千景惊恐地看着她。
随着千景的询问,桃桃也完成了她的变化。
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绿光,盘桓着的枝蔓覆盖了她的肌肤。
毫无疑问这是树精狼的样子。
对待自己的旧友,千景怎么也下不了蹄。
“不…不是….只是…对我来说还不够”桃桃发出低沉的呜咽“我感到又痒又热…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闻一闻…”
就在桃桃迟疑的时间,千景想要跳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嘿,千景!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要咬你的臭脖子!”桃桃飞扑过来,用爪子把千景的头按在地上,自己则压在她的身上。
“不要!桃桃你在说什么!我每天都有洗澡的!”千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想象中不明不白的终结并没有降临到千景身上。
她感受到自己的脊背被舔舐着。
“呃,桃桃,我不知道现在怎么了,但是我很害怕!”千景慌张的叫着,喉咙被扼住,命悬一线的恐惧遍布了她的全身“你还好吗?桃桃?”
“哈…这太棒了。”木精狼舔了舔爪子,自顾自的说道“你的身子尝起来真不错…我快疯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千景不安分的抖动——
“别想逃走!我一只爪子就能按住你!如果我想的话现在就能吃掉你!”桃桃下达了最后通牒。
“对不起,我会安静的…”千景配合的停了下来,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拜托请不要伤害我。”
桃桃把身子凑得更近了,千景几乎能感受到她木头皮肤下跃动的心跳。
“嗷呜”桃桃一口衔住了千景的头。
尖锐的犬牙离千景娇弱的眼睛只有一寸之遥。
“我想…我送你的礼物有些问题”千景小心地说道“当然我很喜欢你! 但我不想以这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
身后传来的异物感打断了千景。
有些东西在戳着她的下面
好奇怪啊
私处被剐蹭着的触感让她不禁发出了娇羞的呜呜声。
巨大的异物感突然填满了她的下腔。
“痛!桃桃,这是什么啊!怎么有个有热有粗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惹!我的屁股也要被撕裂了!”千景满脸涨红,疼的眼角流出了泪水。顺应着内心的兽性,桃桃粗暴的抽插着,口水滴落到千景脸上,和她的眼泪混为一团。
“啊!你什么时候有肉棒惹!不…快住蹄!”千景痛苦的闭着眼,后肢的痛感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停下吧!这东西对我来说太大了!”
桃桃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胯下的玩物,摆动腰腿的速度时而迅捷时而放缓,几度把千景置于崩溃的边缘。
“哈啊,哈啊”千景两眼上翻,吐出舌头大口喘着气。
“太奇怪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桃桃的大肉棒正在敲打我的子宫…嗯…”
“吼啊!”桃桃发出一声嘶吼,把千景顶到了最深处。
“哈,桃桃,我快要”
“我高潮了!”
千景咿呀的叫着。
下体白浆满的溢了出来。
“啊…好棒..我还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完全脱离的千景趴在地上自言自语。
“呼——”桃桃长舒一口气,从千景身上跃了起来。
随着一阵蒸汽冒出,桃桃恢复了小马的样貌,但下体那明显不属于女孩的东西依旧瞩目。
“站起来千景!”桃桃粗暴的命令道“站起来!”
见千景没有反应,用魔法扯住千景的尾巴,用力一提——
“啊啊!可以住蹄吗?放我下来!桃桃!”疼痛把千景从飘飘然的世界拉回了现实“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站着的!”
“你不是刚刚才射过吗?”千景的身体恐怕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你现在就要做第二次吗?”
“千景!”桃桃把棒棒甩到千景脸上。“我现在感觉很棒,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我不想破坏这种感觉。”
“我该怎么做?”千景可不敢触怒恐怕的桃桃,棒棒正落在她的鼻腔前, 传来真真淫靡而野蛮的气味。
“你最好闭嘴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桃桃蔑视的看着她。
“所以你是想让我吸这个?”千景用蹄子扶着桃桃的棒棒。
“噢,千景,我的耐心快用完了。”
“我,我尽力试试——”千景用舌头轻轻地触碰桃桃的棒棒,随即以一个淫荡的深度吞吐着它。
桃桃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一幕。
显然温柔细腻的舒适感满足不了现在的桃桃。
她一把抓住千景的头,狠狠的按了下去。
千景的喉咙突然被一个巨物所堵住,呕吐反胃的感觉瞬间注满了她的整个大脑。
同时也让桃桃舒服的叫出了声。
“噢…我c”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贯穿着千景的大脑,尝试把她的嘴巴变成嘴穴。
不知过了多久,桃桃突然按住千景的头,棒棒里的白浆倾泻而出——
“咳咳…”桃桃把尚还连带着白浆的棒棒从千景嘴穴里抽出来“桃桃..!桃汁从我的..鼻子里面流出来了!”
桃桃推了千景一把,使她躺倒在地上。
“啊..你为什么哒窝?”千景还因为嘴里的汁液说话含糊不清,她扶着自己的屁屁“就不能温柔点点吗?”
桃桃又把棒棒横在了她的洞口上
“哇…你到底还要射几次!”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我的欲望可还没有满足!”
长时间的交欢让两只小马沉浸其中——
“啊,桃桃!”千景眼里面只剩下面前的小马“你感觉舒服吗?你能感觉到我紧紧的包裹着你的棒棒吗?”
桃桃眼里闪烁着兽性的光芒“把她给我!”
“噢——我快高潮惹!请!不要停下来!”
“啊我也快要啊啊!”
“来吧把它给我!”
“我爱你!桃桃!”
“啊啊啊啊啊啊啊——”千景已经到极限了“我高潮了!啊啊!”
两只小马一塌糊涂的躺在地上,千景的下面流出面霜,如喷泉般久久不绝——
“啊,桃桃的爱填满了我的子宫,我感觉棒极了——”千景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桃桃紧随着也昏了过去,她的棒棒化作一缕蒸汽,飘向不知所谓的地方——就像一场玩笑。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窗外热闹的声音昭示着夜晚的到来。
两只小马相互搂着。
望着太阳没入大地,昏黄的光渐渐消失。
“你没事吧?还疼吗?”桃桃关切的问道。
“哇,还在滴耶。”千景望着下面感叹着

“老实说,是我让你垂涎欲滴了吗”桃桃打趣着。“话说你现在怎么样了?”

“老实说,我感觉自己很好。”千景望着状况外的桃桃。“顺便问一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我记不清了,但是。。”桃桃把千景抱进自己怀里“我那时候感觉很棒!”
“我记得我有一个很大的棒棒但是现在它不见了。”桃桃若有所思 “而且我好像太粗暴了,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
桃桃蹄足无措,表情上写满了对刚刚行为的抱歉。
“等等桃桃!”
“等等…”
“我真的,真的,我的意思是说,刚刚确实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但是”
“但是我真的喜欢你。”
“我爱你,桃桃。”
千景搂住桃桃的脖子,两只小马的脸越靠越近,
千景就要吻上桃桃的唇时——
“哇哇!等等千景!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说!和你做真的很舒服!”桃桃挣开千景的怀抱“但这太突然了,而且我喜欢年轻帅气的雄驹。”
“事实上,我正要去见他。”桃桃跳下床,正欲提起裤子不认马。
但望着千景眼巴巴的样子,她还是驻足了。
她把头凑向千景,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很高兴今天和你在一起千景,我也喜欢你,真的!”
顺蹄捡起地面上一块比较完整的花瓣,桃桃走出了门。
千景下意识的想去追逐,身下的疼痛缺不允许她做出更多的动作,甚至连蹄子都很难抬起来。
千景满眼泪痕——
“我要再去找那种花,想想办法让棒棒长在我身上!”

粉色的小马一路狂奔,奔回了自己的小屋。
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
从怀中拿出一片花瓣,视若珍宝的看着它。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往昔渐渐浮现在眼前。

两只小马牵着蹄子,在湖边的沙滩上留下一长串的脚印——
“桃桃,我要准备好多好多的宝石才能娶你吗?”小千景询问着她最爱的小马。
“那样太不浪漫了吧!结婚送宝石什么都太俗啦!”
“那如果我给你准备好多好多的花呢?”
“那我可得考虑一下。”

桃桃从床下拿出一个罐子
里面尽是不同颜色美轮美奂的花瓣
她轻轻的把蓝色花瓣放入其中
罐子距离被装满又近了一步
每每千景送她花的时候
她就会摘下最美的一片放入罐子里

当罐子装满花瓣,当乌鸦爱上打字机,亦或是等到钻石山随时间化为尘埃。
她会嫁给她,当她的新娘。

奇异腾空著

小雌驹们的噩梦

小雌驹们的噩梦

“谢谢款待,你们苹果家族的这苹果汁果真是世间一绝。”小麦子用双蹄接过苹果杰克给她递过来的一杯苹果汁,笑着对她面前的农家女感谢着。“其实……小麦子,你可以用魔法的。还有你,林雪,你其实可以用翅膀拿杯子的。”苹果杰克一边调侃着我们一边对苹果饼眨了眨眼。“你就别拿我们开玩笑啦,阿杰姐姐……我们才从镜子那头过来几个月呀……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学会用四蹄去生活和适应了性别转换,我还完全飞不起来呢,小麦子也是不会一点魔法……”林雪害羞的对自己面前的陆马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她的小脑袋都快要蜷缩进她毛茸茸的翅膀里面完全看不见了。“对呀对呀,小麦子哥哥虽然身体都是青少年的小马了,可是还是一点魔法都使用不出来,看样子,小乖的魔法马上都要把你远远的甩开了呢!”一个小独角兽看着小麦子笑呵呵的说道——她就是长大后的小乖,小呆这两天和博士要一起出远门办点事情,萝卜尖于是便带着她来找了我们。“林雪你呀,真是个小可爱,难怪萝卜尖这么喜欢你,就和我喜欢山花一样,你们也真的算是我们中意的小人类呢!”苹果饼一边笑着一边伸出了她的前蹄来,戳了戳自己面前还在和苹果汁的淡蓝色陆马小雌驹的鼻尖。“话说回来,林雪,萝卜尖之前说要回家取一点胡萝卜回来熬胡萝卜汤,怎么去了这么久?”山花有点疑惑的看向林雪问道。“你们现在这里聊着,我去看看,也许她需要我帮她呢。”林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其他的五个小马说道,随即便跑向了门外。此时此刻的她们,都并不知道,一场灾难正在向着她们渐渐袭来,威胁着她们每一个小马……“真奇怪,这天都黑了,萝卜尖能去哪里呢?”林雪在小马镇的街道上一路小跑着,但是却迟迟看不见萝卜尖的身影,她越来越为自己最好的小马朋友担心了,就在这时,一声响声吸引了林雪的注意力,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水桶掉在了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嘿……是谁在那儿?”林雪有点疑惑的向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但是当她走到了那条街道上之时,那里却是空空荡荡,除了…………林雪她自己看不见的身后。“谁……唔……呜!”被布条裹住了嘴巴的林雪不住的扑腾着翅膀试图反抗着,但是被魔法悬浮着的多条绳索是那样的灵活,飞快的在她的身上缠绕着,没过几秒便已将她变成了一只只能摔倒在原地低声呜咽的小粽子。几个独角兽的身影从阴影当中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丝毫不顾林雪气愤的呜咽,用模仿把她抬了起来,直到这时,林雪才注意到了在墙角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布条紧塞住嘴巴,蒙住双眼的萝卜尖。独角兽们把林雪和萝卜尖放在了一块,随即便立即转身去抬什么东西去了,林雪和萝卜尖嘴上的布条也松脱了下来。“对不起……我回家的路上没有注意到他们一直在跟踪我……害得你也被连累了……”萝卜尖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哭腔,而林雪呢……她被紧紧束缚,内心当中也同样充满着恐惧与慌张。她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有尝试着去安慰她最呵护的小雌驹。“没事的,小萝卜,别怕,我们一定会没事的……”林雪语气颤抖地安慰着萝卜尖——就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把她们赶紧塞进去,一会还有五个等着咱们去取货呐,嘴别忘了赶紧封上。”没等林雪和萝卜尖来得及反应过来,紧实的胶布便沉默了她们的呼救,那些独角兽们抬着三个长方形的木版箱子来到了她们的面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把两个小雌驹七手八脚的硬塞了进去,箱子里面空间很小,很明显是想要伪装成一般的家具运输队伍。林雪和萝卜尖几乎完全是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了一起,即使是在黑暗当中,林雪也很明显感觉到萝卜尖的脸蛋红的就像秋天的甜苹果园最上好的苹果一样。独角兽的队伍开始前进了,但是随着队伍的前进,林雪和萝卜尖越来越因为紧张与不安而扭动挣扎了起来,因为她们感觉的到,这支队伍是在往小麦子和山花她们所在的地方去!“大祭祀大人,我们已经到门口了……”“我的忠实信徒们,注意好了,直接冲进去,五个小马,全都得立刻被你们的虚弱魔法射中,立马捆好了带出来弄走,神可等不起咱们在祭品这事上拖拖拉拉的……”“明白了,大祭司,不过,我们这次就带来了三个木箱子,每个箱子只能塞两只小马……”“把宿主和我们刚刚抓到的那一对祭品硬挤进一个箱子吧,虽然是晚上,但是抬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马在大街上走还是太冒险了,我们不能被发现,不然……暮光闪闪那个公主才不会善罢甘休的……”“是!”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房子里面传出。萝卜尖透过木板箱子的小缝,看见了令她恐惧的一幕——烟雾滚滚的房子里面,小麦子,山花,苹果杰克,苹果饼,小乖,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那些穿着黑袍的独角兽们从里面抬了出来,绳捆索绑,胶布封嘴。小麦子和山花已经精疲力尽的停止了挣扎,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呜呜地呜咽声,小乖带着恐惧浑身颤抖着,而苹果饼和苹果杰克依旧在乱踢乱蹬着,试图进行着反抗。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可悲的祭品。”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对着他的手下们示意了一下,那些独角兽们便立即把她们抬了起来,向着木箱子走去。木箱的盖子被打开了,同样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的小乖被塞了进来,当看见箱子里面的林雪和萝卜尖的时候,小乖的眼睛明显因为惊讶而睁大了,但是这惊讶的眼神随即便被痛苦和难受的眼神所取代——这个木箱子塞两个小马都已经很费劲了,更何况是硬塞了三个小马在里面动弹不得。三个小马相互看着对方,难受的呜咽着,眼神当中充满了无助和无奈。“往箱子里面灌催眠气体,让她们先睡了吧。”随着大祭司的一句话,一股气体钻进了小马们的鼻孔,眼前的情景顿时模糊不清了起来,直到……意识完全堕入了无边的黑暗……“唔……姆?”小麦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但是随即便因为发现嘴巴的被封死而立刻清醒了过来。身体被麻绳结结实实的固定成一个整体,呼救被封在嘴巴上的胶布无情的沉默。怀着疑惑和恐惧并存的心理,小麦子环顾着四周,周围都是熟悉面孔,林雪,萝卜尖,山花,苹果饼,小乖,苹果杰克。她们都与小麦子一样,眼神当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她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绑架,但是当小麦子瞥见了挂在房间当中的一面血红的旗帜的时候,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的朋友们也同样如此。是木精狼教的标志。即使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才来到小马们的世界并没有多久,但是对于“木精狼教”这个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她们也早已经略有耳闻,这是艾奎斯陲亚这片和谐之土上罕见的肮脏污点,即使是以人类世界的道德标准也同样是灭绝人性的一个邪教组织。这个组织充斥着被黑魔法所诱上歧途的独角兽们,他们疯狂地崇拜着他们所信仰的邪神,并且不惜为了他们的神而贡献出一切祭品,包括……活生生的无辜小马。暮光闪闪公主早就命令一个名叫沙漠的独角兽战士组织皇家卫队们对这个邪教进行了多次的围剿,但是他们却总是春风吹又生,并且……已经有十几个无辜的小马已经残忍的死在了他们的蹄上,每一个在被发现之时,无不都是被开膛破肚,饱受凌虐。“呜!呜!”小乖毕竟还是个孩子,率先按捺不住了她恐惧的内心,焦急的呜咽了起来。“吵什么吵?晚一点上了祭坛,邪神大人拿你当他的宿主,那么多的成双成对的小马给你当祭品,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居然还不乐意?”一个脸上带着明显的刀疤的独角兽推开门跑了进来,对着里面的受害马们一顿痛骂道,似乎是还不解气,走到小乖面前,对着她柔软的腹部踢了好几蹄。见到小乖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呜咽着,平时对小乖就极为关心的萝卜尖焦急的一边呜呜叫着一边拼命挣扎着,然而却只能被无助的困在原地。“好了,停下来吧,那雌驹可是宿主,是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要用的身体,要是她身体上受了什么伤害,邪神大人可给不了你们好果子吃。”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了出来,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迈着傲慢的步伐从阴影当中慢慢地显露了出来,看着被束缚着的小马们不甘的眼神,他只是嘲笑一般的干笑了一下,走到了苹果杰克面前,捏了捏她的脸蛋。“把她们嘴巴上的胶布撕了,反正这地方荒无人烟,也没有其他的马能听得见她们的,有什么遗言……就赶快全说了吧。”“放开我们,你们想对小乖做什么!”刚刚被揭下嘴巴上的胶布,苹果饼便立刻愤怒的朝大祭司吼道。“对她做什么?当然是让她成为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的载体了,这可是个大工程,不是你们这些和人类结合的异端小马们懂得,你们三对啊……就乖乖等着成为我们伟大的神灵的祭品,等着他对你们这些异端的审判吧,呵呵……”大祭司冷笑着,慢慢地走出了大门,无情的关上了出口,只留下了绝望而又无力的受害者们。“萝卜尖阿姨,我怕……”过了好一会,小乖的啜泣声才在黑暗当中响起。“别怕,小乖,我们会没事的,我向你妈妈小呆保证了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相信我……”萝卜尖颤抖着说着——就连她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相信她所说的话语。“我们得离开这儿……我们得离开这儿……”林雪一边慌乱地念叨着一边挣扎了起来——没有用,绳子依旧牢固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没有用,这没有用!我们需要一些尖锐的东西,这附近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林雪的语气当中都快要哭出来了。“你冷静一点,林雪!这时候慌张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糟糕的。”山花对林雪焦急的劝阻着——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朋友这样慌乱过,无论是以前透过手机的畅谈还是到了小马国之后的日常生活。“你让我怎么不着急,你们都快死了,我的朋友们全都快要被那群混蛋杀掉了,小萝卜……我最心爱的小马命悬一线……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林雪声音嘶哑的说着。“冷静点,朋友们,咱们必须得坚强起来!”这时,一个带着浓重口音但是却又坚定无比的小雌驹声音响起,顿时如同一剂镇定剂一般,让在场的所有的小马都望向了她——是苹果杰克,代表着诚实元素的陆马农家女,这种危急关头,毫无疑问的,她才是最具有发言权的小马。“咱们得离开这里,但是咱们不可能全都逃掉的,我们只能尽可能的多让我们当中的几个逃离这里,去找到别的小马们来救我们……小麦子,咱与你和你的朋友们相陪伴了这么久了……说起来非常特别,但是……咱对于你早就友谊深厚,萝卜尖和林雪,苹果饼与山花都是如此,现在……也许非常突然,但是……咱们都得依靠着你们三个了,我们会咬断你们身上的绳子,但是这非常消耗时间,在那些独角兽们重新巡逻回这里之前,你们必须先抛下咱们四个。”“这怎么行?我们要是逃走了,他们也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山花摇了摇脑袋,充满担忧地说着。“是的,他们肯定会迁怒于我们,但是……你们也不过是我们最后的一丝光明了,林雪是天马,小麦子身材小巧,山花你行动比一般的陆马都更加灵活……平日里我们在一起蹄蹄球的那些日子,还记得吗?还想下周约我出去做水疗吗?那就把我们都救出去。”苹果饼对山花温柔地说着,一边往前蹭了蹭,对她尽力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安慰着她。一片寂静。“听好了,小萝卜,我……我不会扔下你一个小马的,我会带小马回来救你,别哭,哭了就不可爱了。”林雪背对着萝卜尖,语气凝重地说道。“别担心,我相信你,林雪,你的话就像你的那对翅膀那样,永远柔软可靠。”萝卜尖一边用力地用牙齿摩擦着林雪身上的一根绳子一边对她鼓励道。

“别担心,逃出去之后,我再帮你画几幅你最喜欢的画。”山花扭过了脑袋,看着苹果饼认真的模样坚定地说着。“我相信你,你的画一直都特别棒,无论是正经还是不正经的。”苹果饼笑着激励着山花,是那样的温柔。“阿杰,我……”“小麦子,你什么都不用和咱说,只要你答应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把你以前学习的那些叫什么马……马什么思的理论教给咱完整的听一遍,咱苹果家族的小马就是有兴趣。”苹果杰克说完,便用她的鬃毛轻轻地蹭了蹭小麦子软软的脑袋,是那样的暖和,那样的可爱。“小乖……我们……我们要逃了,别怕,你这样善良纯洁的小马驹,这个世界上,只有正直的灵魂才会和你在一块,那什么的邪神,他才不能近你的身呢,就像小麦子姐姐写的小说那样!”小麦子转过头去,安慰着看着三个即将逃走的小马的小乖。“小麦子姐姐,林雪姐姐,山花姐姐,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逃出去啊,小乖哪天还要让博士带你们去参观他的大电话亭呢。”小乖抬起头来,对着山花她们,乐观的鼓励着。只是可惜,故事的结局……并非总是完美的。“祭品们碰着机关啦,快去把那群小崽子们全给抓回来!”“你们先走,别管我了,总有小马能来救小乖她们的!出来后我多帮你们画几张小马涩图!”被捕捉网层层包裹的山花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试图用幽默的话语来劝说小麦子和林雪离开这里。“小麦子,你快点离开,我拖着那些独角兽们,他们都会黑魔法,没马拖着咱俩很快就会被追上的……嘿,别内疚,出去之后咱俩再多写几篇联动文章就算补偿我啦!”林雪宠溺地拍了拍小麦子的身子,对有点犹豫的小独角兽安慰着。随即……独自面向了好几个闪烁着黑魔法的不详光芒的独角兽。“啊!”林雪凄厉的惨叫从巷子深处飞入了小麦子的耳中,但是小麦子却只能一边尽力不让泪水彻底模糊了双眼一边往前飞奔。“你想去哪里啊?我的小祭品?”大祭司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小麦子的面前,是那样的猝不及防。“混蛋!”小麦子愤怒的用独角对准了大祭司,但是……却只蹦出了几粒微小的火花。“哈!哈!哈!可悲的小家伙,是个独角兽,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用!真是个窝囊废啊!”还没有等小麦子来的及进行下一部的动作,几卷被悬浮魔法索操控的胶布便立即把她按倒在地,重新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小麦子听着耳边嘲弄的话语,看着大祭司走到了她的面前,把一个东西戴在了她的独角上。“别担心,那不是魔法抑制环,只是个普通的橡胶圈,毕竟那东西……可不是为了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的窝囊废而准备的呀!”听着大祭司的狂笑,小麦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不住的流淌,不知道是因为朋友们希望破灭而带来的无助,还是被大祭司羞辱时的屈辱,也许……两者都有?当三个被胶布重新捆绑好了的小马驹被邪教独角兽们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之时,林雪、山花和小麦子几乎不敢抬起她们的头颅,但是当她们最终睁开了绝望的双眼的时候,映入她们的眼帘的,却并非是萝卜尖、苹果饼、苹果杰克和小乖失望的眼神,而是……对于她们三个的担心眼神。“对不起……我……我们让你们失望了……”小麦子啜泣着,她撇过脑袋去,不敢看向苹果饼的方向,还有她的眼睛。“我真没用……谁都帮不了……”林雪的眼睛紧闭着,但是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角溢出,山花一言不发,然而脸上深深的泪痕已经暴露了她无尽的自责……“嘿,别这样……抬起头来,看看我们,姐姐们!”说出这番话语的,令马惊讶的竟然是小乖。“这不是你们任何一个小马的错误,你们都很努力了……”“不不不,这就是她们三个废物的错误,而且现在……她们可要开始受到惩罚了哦……”大祭司突然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推着一辆小推车的独角兽,小推车的架子上 摆满了各种棒状物。大祭司对着那几个独角兽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独角兽们随即走上前去,把林雪、山花和小麦子死死地摁在了地上……然后掀开了她们的尾巴,大祭司从小推车上取出来了三样东西,然后……首先向着林雪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不,别过来……”林雪看见大祭司距离着自己越来越近,顿时慌了起来,她不停的乱踢乱蹬着,想要顶开按住自己的那两个独角兽,但是没有丝毫作用,转眼之间,大祭司已经走到了林雪的身后,从他的身上……掏出了一根震动棒,仔细的用双眼打量着自己面前害怕的颤抖着的天马小雌驹的漂亮臀部。“可能有点痛,我劝你忍着哦,不然害得我不开心了……我感觉这棒子用在你那个叫萝卜尖的小马朋友身上也挺合适的……”大祭司凑到了林雪的耳边,悄悄地对她说道,丝毫不顾林雪憎恶却又无可奈何的绝望眼神。“你这个混……唔……”林雪还没来得及说完便难受的呻吟了起来,被强行塞入的电动棒子在她的身后有节奏地震动着,和可爱小天马颤抖的身子,完美的形成了一种“共振”,林雪明显难受的想要叫出来,但是她看着萝卜尖的方向,只得绝望地一直咬着嘴唇颤抖着,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眶当中溢出来,她的瞳孔也猛烈的收缩着,没过一会,只随着一声轻轻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一些“小马的圣水”便丝丝的流淌了出来,已经精疲力竭的林雪绝望的瘫倒在了地上,哪怕此时此刻她身后的震动棒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但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反抗或者抗议,失去了之前保持的一切坚强的外表,只是……眼睛渴望地盯着萝卜尖,似乎是乞求着……大祭司能够因为她的“服从”放过萝卜尖,那个林雪最牵挂着的深爱雌驹。“做的不错,正巧我们也对萝卜尖没兴趣,希望你的朋友们表现也漂亮一点噢。”大祭司充满着挑衅意味的对林雪说着,随即便慢慢地走向了山花,身后只留下了坐在林雪身边被紧紧束缚的萝卜尖——陆马小雌驹一边哭泣着一边试图用话语安慰自己的天马伴侣,而林雪……却已经虚弱地只能一边忍耐着震动棒带来的后续折磨一边对萝卜尖尽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噢……我觉得这个就很适合你。”大祭司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串小球在山花的面前晃了晃,山花挣扎着往后缩了缩——这根本无法改变她将要遭受折磨的命运。“乖,乖……你很快就会感觉非常舒服的……”大祭司轻轻地拍打着山花的屁股,用魔法操控着那一串小球慢慢地往里面塞着。“……唔……嗯……不,走开……唔……哈……”山花一开始依旧在顽强地抵抗着,但是随着那一串小球的深入,她越来越难受,大祭司更是不断地将那一串小球拉出来……再慢慢塞回去……再拉出来……山花的难受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夹杂起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感觉舒服起来了,是不是?真抱歉啊,这种好事我们可不会给你们第二次啦……很快你们就都会被我们绑上祭坛,然后……我们会一点一点的用刀子划破你们柔软的小肚子,把血液从里面都放出来,全浇在那个幼年小雌驹的身上,用于吸引我们的邪神降临……所以,赶紧趁现在好好的享受吧,嗯?”大祭司说罢,便把山花往旁边一推,走向了小麦子的方向。“山花……你还好吗……”苹果饼担忧地看着山花,而淡蓝色的陆马小雌驹……此刻正瘫软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因为被羞辱而流下的屈辱泪痕还刻在她的脸蛋上,和那一串小球一起,折磨着她的身与心。“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连魔法都不会的小废物……”大祭司面露冷笑地走到了他最后的那个俘虏——小麦子的身边。“走开……”与反抗激烈的林雪以及山花完全不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麦子回应大祭司的,只有低低的一声虚弱抗议。“这么小声,这可不够过瘾啊,既然你这么能隐忍,那么我们就都来看看……你可以憋多久吧。”还没有等到小麦子来得及反驳,独角兽便立刻把……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水壶“捅”进了她的嘴里面。“喝,喝呀!tnnd!为什么不喝!”大祭司一边强行给小麦子灌着水一边发狂一般的朝她大喊着,小麦子呻吟着,试图用她的独角顶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她的后蹄不断地扑腾着,这对于她目前的处境很明显……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再给你尝尝这个玩意!”    大祭司旁边的小跟班拿出了个长长的橡胶棒在小麦子面前晃来晃去,搞得小麦子又难受,又脸红。     “可能会憋的很难受哦,小家伙,建议你喊出来呢,正巧……谐律元素之一的苹果杰克,也是我们想要去品尝一下的鲜美味道呢……”大祭司凑到了小麦子的耳边挑衅着。     “求求你们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再伤害我的朋友了,求求你们了……”      望着被折磨的山花和林雪在那痛苦的呻吟着,把那些水吐出来的小麦子苦苦哀求道。     “哎呀,真是感动啊~不会魔法的废物,不过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撑住,我就放过你的朋友们。”大祭司望着哀求的小麦子,坏笑着嘲讽道。看着他的眼睛,小麦子不由的把脑袋往下缩了缩,那种情感……既有恐惧,也有慌张。“好,我……我答应你……”小麦子小声的说着。“小麦子,别答应他!就算你平白无故遭了更多的罪,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山花对小麦子大喊道。“就是!大祭司你这混蛋,欺负小麦子算什么本事!”林雪也强忍着震动棒带给她的无尽难受感冲着大祭司怒吼着。然而……在这样的处境之下,这样的反抗,只能够激起大祭司的疯狂报复。“吵什么吵!来马,拿胶布来!把她们的嘴巴和眼睛给我封了!”“干什么!放开我们……呜……”两个小雌驹还没来得及进行更多的反抗,便已经被胶布死死地封住了嘴巴,在她们的眼睛被漆黑的胶带所遮蔽之前,小麦子最后看见的,便是她们对于小麦子即将遭受的磨难的担忧。    “可别承受不住啊,小废物~”     大祭司一边冷笑一边将橡胶棒慢慢的插入进小麦子的屁眼里面,这种感觉是真的难受,尤其是敏感部位被这样搞的时候。     “唔……唉~”     小麦子难受的发出了漫长又痛苦的呻吟,即使被胶布狠狠的捆住,也拼命的挣扎。     “我不是说叫你乖一点吗?怎么,你是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吗?”     旁边的教徒见小麦子这样子呻吟着便冷眼的嘲笑道,随后又发出了威胁。      “你要是再这样挣扎的话,待会我就挑一个你的朋友提前先拿去祭祀!”     这句话把正在挣扎的小麦子吓了一跳,为了自己的朋友,她不得不停止自己的挣扎,所以不得不承受性器官被异物侵入的奇怪又痛苦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你真乖~”     大祭司见状,抚摸了一下小麦子头部的毛发坏笑道。    挣扎停止了,只能用呻吟来诉说自己的痛苦。     “啊……啊~”     那个橡胶棒不停的在小麦子的屁眼里伸来伸去,不停的在触动小麦子性器官的敏感,而对于小麦子来说,就仿佛自己的屁股被铁棒刺进去一样。      在教徒的操作下,橡胶棒这个玩意在她的屁眼内部不停的重复,不停的伸缩,但那个教徒依然觉得这样太慢了,于是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敏感点被弄到了……      “啊↑”      小麦子起大声的呻吟着,听起来既痛苦又无奈,把旁边被捆绑住的山花和林雪吓了一大跳,她们什么也看不见,然而,光是听着小麦子的呻吟声,本来就让这两个好朋友很痛苦了。     她们两个都想拼命的挣脱,身体不断挣扎着,可奈何胶布捆的还是太紧了,所以只能无助的听着自己的朋友受苦的呻吟。

      而在连续发出了好几次超大声的呻吟后,小麦子叫都叫不出了,只是在气喘呼呼,因为那个黏黏的乳白色不明液体正在从自己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把地板都给染白了。教徒们依旧在小麦子的身上摩擦着 ,哪怕,小麦子其实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小麦子再一次的恢复意识之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仅仅只有无尽的黑暗。“呜……呜!”小麦子绝望的用力叫了几声,至少这一次,没有那些被惹恼的邪教徒来踢她的小腹——这是个好征兆,至少说明他们现在不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说这个谷仓里面,也许自己和朋友们还有几率逃离这里……但是随即,小麦子那灵敏的小马耳朵当中所接收到了耳畔传来的声音,便彻底让她陷入了绝望。是艰难而又无力的娇喘声,来自于她的朋友们,透过她们嘴巴上遮掩着的胶带,无力的传出……大祭司最终还是食言了,毫不意外,在蹂躏过小麦子那漂亮的身躯让她陷入了昏睡之后,他们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兽欲发泄在了她的朋友们的身上,除了被他们作为邪神载体的小乖,没有一个小马逃过了他们的糟蹋。林雪和山花也和她一样,只能透过无尽的黑暗,耳边听着自己朋友痛苦的挣扎,却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在黑暗之外,小马驹们依旧在努力进行着抵抗着。当苹果杰克从一片虚弱当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唯一感觉到的……便是尾巴后面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见鬼,他们把什么东西塞在我们那儿了……苹果杰克一边这样心想着一边用力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随后一股刺痛感便弄得她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不管那根插在她和她的朋友们身后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在无情的挑逗着她们敏感的“后门”,让她们的每一次挣扎都会被那种……刺激感弄的生不如死。苹果杰克想叫,但是嘴上覆盖着的胶带只不过让她发出了一丁点如同蚊子一般的微弱呜咽,她不由得强忍着被刺激出来的眼泪,环顾四周,林雪和山花早就停止了反抗,可是她们身下大祭司在之前对她们的“玩弄”当中给她们戴上的“小玩具”却也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们,让她们在无尽的黑暗当中瑟瑟发抖。萝卜尖坐在林雪的身边,她已经在恐惧地抽泣起来了,苹果杰克了解自己的这个家人,她一定是在为了自己爱着的那个小马……林雪而悲伤着,苹果饼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好让自己依旧可以在浑身被束缚着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在原地摇摇晃晃地坐好,同时绝望的望向山花的方向,小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恐惧的睁大双眼,对于她这么一个孩子而言,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恐惧的颤抖着身子。而小麦子……她趴在了地上,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只有那被塞住了“后门”的屁股,依旧在时不时的因为难受的痛楚,而时不时的扭动了两下,苹果杰克清楚的明白,这是这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小马驹心如死灰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但是突然,就像是劳伦主神怜悯她们一般,苹果杰克的视野当中闪烁过了一丝光点——那是一块玻璃碎片,是之前林雪、山花与小麦子她们逃走的时候无意之间打破的,但是现在……这变成了她们第二次逃走的最大的希望,苹果杰克没有打算犹豫,她往前艰难的蠕动了一步,腹部的巨大不适感仿若就像与大祭司串通好了似的,立即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与心。可恶,不能……不能就这样停下来……只要我们不停下脚步,那么道路就会不断的向前延伸。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虽然都是人类,但是却依旧放弃她们曾经的生活来到了小马国,转变为了小马驹,命运让我们相识,让我们拥有牢不可破的友谊,绝不是……为了让我们在这一天被大祭司他们所屠戮的。所以……不要停下来啊……带着这样的信念,苹果杰克不断的忍受着她身后的“玩物”所带给她的折磨,距离着那块玻璃碎片,越来越近……可惜了,命运总是喜欢再开一个玩笑。

“时候到了,把她们通通搬上祭坛!”仓库的大门被蹄子无情的踹开,独角兽们就如同开饭的野兽一般,冲进来把小马们一个接一个的拖走——只有小乖是个例外,那些邪教徒们,他们极为敬重的把她抬着行走着——当然,这份敬重可不是给她的,而是为了很快就要占据她的身体的他们的“邪神大人”。小乖很明显也清楚这一点,恐惧的颤抖,小声啜泣着。“我忠诚的信徒们,亲爱的少年仔们,今天,是我们木精狼教伟大的一天,我们将会让我们伟大的天父,重新返回世间!来到这个雌驹的身体里面!以那三对不纯之马的鲜血和内脏!现在,让我们欢呼,并且……吟唱吧!”随着教徒们诡异的咒语吟唱响起,毛骨悚然的一幕在受害者们的面前映入眼帘……祭坛的四周的土地开始松动,一条条翠绿的藤蔓触手从土地里面冒出,这些藤蔓就像是有着生命一般,观察着它们的四周,寻找着目标,而就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它们盯上了它们身旁躺在祭坛上动弹不得的小乖,一条条触手飞速的冲向了无助的小雌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缠绕着,不时的分泌出一些植物的粘液流淌在她的身上,弄得她浑身瘙痒却又无可奈何。然而,这一切不过是那些触手们的开胃菜罢了。在瞄准了目标之后,那些触手们……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插入了小雌驹那稚嫩的“后方”。“啊!”小乖几乎是立即疼的喊了起来,但是随即,那些触手当中的一根便恶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面,让她只能绝望的呜咽着,泪眼朦胧。而这一切,都被她的朋友们一点一点的听在耳中……不,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会魔法,如果,如果我当初会放出来独角兽的魔法,是不是……大家现在就都能获救了?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我被搞砸了……苹果饼,萝卜尖,小乖,林雪,山花,还有阿杰,她们都是那样的信任我……耳边是小乖难受的哭喊,在一片黑暗的绝望当中,小麦子在不断的自责着,她特别想要嚎啕大哭出来,可是眼睛和嘴巴依旧被胶带无情的封闭着,仅仅只留给了她无尽的恐惧和无助,直到那最后一刻……“就是现在,时候到了,去取刀子来吧,从那对陆马和天马的先开始,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让她们死的太快,我们先从肚子表面开始,首先一点一点的把表面的肉弄掉,等到弄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开始清理她们的肚子。”大祭司恐怖的话语在小麦子的耳边响起,随即……她便听见了邪教徒们拿起刀具的时候的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以及林雪和萝卜尖听见大祭司的话语之后愈发激烈的挣扎声。要结束了吗?我的朋友们都会死,因为我的失误……小麦子自责的想着,大祭司对她的冰冷嘲讽也一句一句的蹦到了面前。不……不该就这样结束……小麦子,现在你是唯一能救大家的小马了……用你的魔法…………用啊!剧烈的魔法风暴席卷了整个山谷,就连好几公里之外的小马镇的天空,都因为那炫目的彩虹色光芒,而照亮了天际。“呼……哈……”山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从废墟当中钻了出来——非常明显,在最后一刻,小麦子的魔法爆发出来了,失控的力量是那样的强大,以至于整个祭坛都被夷为了平地,还顺带解放了它的全部俘虏。“你成功了……小麦子,你会魔法啦!太棒了!”林雪抖了抖鬃毛,让灰尘从她的身上落了下来,然后兴奋的扑腾着翅膀跑向了坐在原地发愣的小麦子。其他的小马朋友们也开心的围拢了上来,对吃惊的独角兽小雌驹祝福着。“做的真棒,小麦子!你救了我们!”苹果饼在一边欢快的赞许着,但是突然之间,小马们的身后的土堆开裂了……“魔法不错,如果不是我及时用了魔法护盾我们可就完蛋了,做的不错啊小马……可惜了,你们错失了你们最后的机会……把她们拿下,不着急,反正仪式都已经被她们破坏了。”大祭司一边从深紫色的魔法护盾后面走出,一边看向小麦子说着。片刻之后……邪教徒们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胜利的大反转终究是没有到来,小麦子刚刚的魔法爆发几乎消耗干净了她全部的体力,虚弱的小马驹们,面对依旧魔力充分的邪教徒们,她们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束蹄就擒。“大祭司,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她们?”其中的一个邪教徒又把林雪身上的绳子捆紧了一圈,不顾小天马愤慨的眼神,走到了大祭司的身旁询问道。大祭司没有回答自己的手下,而是直接走到了小麦子的面前。“你觉得你们得救了吗?因为她的魔法?”大祭司轻轻的在小麦子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然后看向了山花和林雪。“是的,你们暂时死不了了,这仪式可是百年一遇,你们成功的让我们错失了召唤邪神大人的仪式,但是……相信我,很快……你们就会懊悔,为什么你们没有死在今天的祭祀当中了……”“你想做什么?”山花大声的反问道。“没什么,小家伙,为了这场祭祀仪式,我们木精狼教可没少花费资金,而你们现在却打搅了我们的好事,所以……最近我们在斑马大陆的地下奴隶交易市场发展不错,正好缺好几个优质雌驹做交易呢……”大祭司对着山花回答完,便转过了身去,对他的手下们挥了挥蹄。“给她们打上麻药再塞进货箱里面去吧,她们……接下来可是要做长途旅行了呢。”气愤和无奈的心情顿时涌上了心头,小麦子刚刚想要骂两句,却只是感觉到了臀部传来了一阵刺痛,随即……眼前便是天旋地转,疲惫不堪,陷入了沉睡……

“嘿,醒醒,小麦子,醒醒。”“沙……沙漠?我这是……在哪里啊……”“你在医院,我带着皇家卫队在你们被他们运走的路上埋伏,把你们全都救出来啦!”“谢谢,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嗯,我明白了,这可是你和萝卜尖的婚礼啊,我周末一定去参加!先挂了呀,林雪!”小麦子欢快的放下了蹄机,然后静静的走在林间的散步小道上,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她和林雪已经山花同三个小雌驹之间的感情迅速的升华了,山花和苹果饼飞快的领了证,而萝卜尖和林雪的婚礼下周也就要举办了,自己和苹果杰克的约会一次比一次令人开心,故事发展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就像一场美梦一般,甚至…………甚至有点不真实……等等?好像……确实有点美好的不真实了……就像…………一场梦?

小马祭品

浅光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看见外面漂亮的蓝天是什么时候了,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戏弄着你,即使是平时随处可见的事务,也许有那么一天,也会变成你无比渴求的奢望。浑浊的空气让浅光难受的想要摇晃她的脑袋,可是即便是这种简单的小愿望,也在绷带的层层紧裹下无法实现。“呜……唔……”低低的呜咽声从喉咙当中飘扬而出,浅光甚至为此感到庆幸——真棒,我的声带还没有完全枯萎成一块朽木。
安安静静的躺在密室的石板上,被绷带紧紧包裹缠绕的小雌驹思索着,思索着她究竟是怎样落到今天这种狼狈处境的,嗯……也许故事要从三天之前,她与好朋友一起出去散步的那个夜晚说起……

“你觉得这儿怎么样?很安静,离大路有一点距离,小动物们不会被其他小马的到来吓跑,很适合你写生呢。”林雪轻轻地拍打着翅膀,落在浅光的身旁。“是啊,确实不错,而且花也很香,可惜没把画板带来。”浅光集中精力,把独角点亮,看着周围的一片生机盎然安心的说道,两个小雌驹相视而笑,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一直到奇怪的灌木丛的响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有句俗话说得好,好奇心会害死猫,这句有名的话对于小雌驹们来说,也是一样的适用。
当浅光透过灌木丛看见外面的景象时,她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扩大了,而林雪则也压抑着自己的喉咙,不然她发出惊叫声来。几个穿着带兜帽长袍的小马正用他们的魔法举着一个不断的挣扎的独角兽,很明显是他们刚刚从附近路上掳来的路过小马,被他们无情地拖入丛林深处。绝望的呜咽声不断地从被布条塞住的嘴巴里面发出,却无济于事,只能被那些长袍小马们粗暴的塞进了他们停在一块草坪上的汽车的后座,其中一个小马用魔法飘来了一根试管一样的东西对着他们的俘虏忙碌着。“可恶,又不是……”那个小马懊恼的自言自语着,然后恶狠狠地把那个小马推了进去,关上了车门。而车门上那诡异的标志,无疑是对林雪与浅光揭示了这些小马们的身份——一个可怕的邪教组织。
“嘿,看啊,可爱的两个小姑娘,你们是迷路了吗?”就在浅光想要看的更加仔细一些的时候,头顶的灌木丛被猛的掀开了,手电筒的光芒直直的打在两个小雌驹的身上,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光芒之下,那个刚刚巡逻归来的邪教侦查员得意洋洋的脸,显得是那样的可怖与讥讽。

“去,老实点!想活命就乖一点趴地上!”当浅光在魔法的闪烁当中被强行摁在地面上的时候,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从后备箱当中漂浮而出的一捆捆麻绳,前蹄被强行扭曲到了背后,处于骨折边缘所带来的阵阵剧痛感让她无力反抗。“去你的!你们动手麻利一点,赶快把她后面也绑起来,小崽子后蹄乱蹬踢的还真疼啊……”不远处的林雪依旧在反抗着,但是收获到的只有那些教徒们恶狠狠地猛踢着她的小腹。
绳子从脖子后绕过,所带来的拘束感让浅光意识到也许这已经是她们自由的终点了。“嘿,听着,我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但是只要放过我朋友,我可以给你们赎金……”和邪教徒谈判不是什么好主意,毕竟他们不是绑匪,但是浅光依然在尝试着阻止着这场灾难的发生,但是当那些小马们面向她一言不发,只是露出了兜帽之下那讥讽的眼神之时,浅光的内心顿时如同沉入了万丈深渊——她意识到这场绑架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为首的一个身影向着她们走了过来,他走得不快,但是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你们不应该满足你们自己的好奇心的……幸好我们的后备箱还能塞得下两只迷途的羔羊,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验一下货的成色为好,即使这批的‘进货’一开始并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与其说他是在对浅光和林雪宣告她们的命运,倒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的祷告和下达命令。
蹄子的步伐声从身后传来,橡胶蹄套被戴上那充满了弹性的声音在耳边清脆的响起。“等等,你们打算……不,别过来,呜……”林雪的挣扎戛然而止,浅光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朋友而担忧,被强制塞入口中的管状物便让她立即处于了一种尴尬的处境。“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们,我们可没对你们真做什么,只是简单的唾液取样而已,祭品的血液是神圣的,不能随便抽的。”头顶轻蔑的话语响起,伴随着两个小雌驹共同的痛苦与对迷茫未来的恐惧。
“嘿,等等……不是吧……原本打算只是走个流程的,怎么会就这么巧……我去!我们捞到宝了!她是适配的宿主!”一个教徒突然之间激动的呼喊声就像炸雷一样产生了连锁反应,在所有小马之间传递着,还没等到被捆成一个整体的浅光来得及反应过来,教徒们便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起来,塞进了后备箱,林雪也紧随其后被塞了进来。“这一天终于到了……努力了这么久,居然最后是一个送上门的小雌驹,还买一送一,嘿嘿嘿,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浅光在后备箱盖盖上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汽车依然在开着,周围的一切都黑咕隆咚的,除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就只有她们俩被塞住的嘴巴无助的呜咽声了,忍受着空气中刺鼻的劣质柴油味道,浅光的视野慢慢的因为适应黑暗而变得清晰,林雪依然在努力挣扎着,但是在结结实实的绳子的束缚下,只是徒增了更多的气喘吁吁与精疲力尽。不争气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又对自己朋友的内疚,也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浅光想要去安慰安慰自己的朋友,可是千言万语,却只能被堵在口中,两个小雌驹就这样看着对方,再这样的一片深不见底当中,浅光甚至内心有些希望时间就能停留在这一瞬间,至少这样,她与她的朋友就不用去面对她们的那个残酷的命运。可惜,一切也许就是这样的,命中注定,无力去改变,那条看不见尽头的命运之路。

浅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是那些邪教徒们往后备箱里面释放了迷药?或者只是自己因为挣扎而实在是太疲惫了?她不是很想继续思考这些问题了,没什么意义,挂在周围的铁链的移动声音在她的耳朵边上不断的摩擦着,睁开眼睛,似乎是只有博物馆中才会出现的景象映入眼帘,无数的木乃伊在身边行走着,忙碌着,中间的几个邪教徒不时的给它们下达着指令,而那些木乃伊小马们就乖乖的服从着,而更远处的墙壁上,一列列铁架上挂着更多的小马木乃伊,安安静静的沉睡着,等待着“用到”她们。这就是她和她的朋友的命运吗?浅光在恐惧中思索着,但是她并不知道,眼前令她惊恐的景象,却成为了她日后所渴求的。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小马驹,我们……我们未来的祭品。”押送的队伍最终在一席摆满了贡品的桌子面前,浅光只感觉自己与林雪被端端正正的各自放在了一把椅子上,一个苍老的长者坐在她们的对面,对着她们露出冷酷的微笑,身边的一具棺材更是让她们感到无尽的寒冷。
“这是纯粹的多此一举,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说,毕竟……我还是希望每个猎物都能明白这一切,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理解她们在这场伟大的献祭当中自己的牺牲有多么重要。”冰冷的话语从尚有余温的肉体当中说出,不顾因为恐惧而发抖的小雌驹们。
“几千年以前,法老陷入了沉睡……但是不会是永远,预言说过,只要找到合适的肉体吸收她的肉体之精华,那法老的巴与卡就能重新行走于世间,但是几千年了……找到合适的身体谈何容易,每一个捕获的猎物……最后都是不得不只是简单的做成了服侍于这个神殿的木乃伊仆人,无法为法老起到更大的作用,但是今天……我的小马驹,你来了,不要害怕,你会为了更伟大的事业而献身,而且你不会孤独……你的朋友会陪伴着你一起度过漫漫长夜。”

圣歌的吟诵回荡在整个神殿当中,浅光和林雪端端正正的平躺在祭祀的石板上,束缚早已被解除,但是任何试图爬起来的动作都会被独角兽们的魔法压制下去摁在原地。“放开浅光,不然……不然我们……”林雪依旧倔强地在大声嚷嚷着,但是随着经文的朗诵在她们四周慢慢浮起的一条条绷带在她们的身体周围悬浮环绕着,不甘的抗议也渐渐地失声,转而变成了不安的眼神。
摁住身体的独角兽魔法撤除的那一瞬间,小马们试图爬起来窜出石板的范围,但是绷带几乎是瞬间就缠在了胸口把她们拉了回去——谁能想到这看似柔软的布条居然会有这么强大的约束力呢?干净的布条缠绕在毛茸茸的躯体上,不知为何甚至还有些温热,但是对于那些正走向祭品命运的小雌驹们来说,此刻她们的内心却是冰冷彻骨。绷带很快就爬到了漂亮的脸蛋上,嘴巴,额头,每一个地方都被无情地封闭的严严实实——除了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们为法老贡献你们肉体的唯一通路。”大祭司的声音在一边回荡着,但是小雌驹们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浅光因为胸口的疼痛而难受的呜咽着,林雪更是闭着眼睛忍受着剧痛扭来扭去,绷带压迫的是如此的紧致,以至于为了呼吸所进行每一次的扩张胸口都是如此的艰难与痛苦。
但是这些都不再重要了,随着最后一句经文的脱口而出,眼前一片漆黑,意识落入虚无。

“呜呜呜……”林雪的呜咽把浅光拉回了黑暗的现实。她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胸口贴着胸口,在这寸狭窄的石棺当中被铁链紧紧的固定着,从三天之前她们醒来之后就这样了,当她们醒来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枯萎,身上的每一寸似乎都变成了朽木,她们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永远得不到自由了,被禁锢在这绷带下的,已经是一具被抽干到一滴也不剩的小雌驹的干尸和她们绝望的意识,绷带的解除也意味着她们的灰飞烟灭,留在这暗无天日的石棺里面永无尽头,就是她们将要迎接的命运。
头顶的石棺突然动了几下,然后打开了,一个身着法老服侍的小马进入了视野。“你们就是用她们的肉体修复的我的身体?”“对,那个独角兽是最适合你的宿主了,另一个天马是她的朋友,我们拿她当了一些修饰您的肉体用的边角料,她们的关系很亲近,所以没有排异反应。”
法老看着里面被吓得发抖的两个小马木乃伊,只是微微一笑,用蹄子轻轻地抚摸过她们俩的脸颊。“谢谢你们无私的贡献,小祭品……我不会忘记你们的,至少不会把你们就这样都在棺材里面烂死……我现在还很忙,但是……等哪个周末也许我应该把你们取出来,我们聊聊天,怎么样……”法老的微笑在浅光看来是那样的可怕,一直到他合上了棺材板,一切重归黑暗为止。
浅光看向面对着自己的林雪,两个小雌驹相互对视呜咽着,她们心里面清楚,这样的日子还有很久……
……她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去慢慢适应她们的“新生命”。

浅光受难·后记

(数日后……)
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浅光失踪后的几天,无限一直在寻找她,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找到。这个过程让她心碎,甚至,无限根本感觉不到浅光的魔力。而,一旦一匹独角兽的魔力无法被亲友感知,那就是说……无限不敢想下去,她努力的把注意力转移到搜索这件事上。
而终于,费了几天的力气,她得到了一些消息,一匹好心的小马告诉她有匹和她很像的独角兽在几天前去了一个游泳馆。于是,按照那个小马给的线索,无限来到了那个游泳馆前。
游泳馆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走入其中,发现泳池都肮脏不堪,水面上甚至飘着浮藻,这让无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妹妹可能被绑架了。于是绕开了泳池开始挨个房间去找。而此时,那花椰菜头发的雌马在附近悄悄的看着。
无论无限怎么找,怎么呼叫,她都没能找到浅光,她吧这个游泳馆搜索了数遍,早就已经精疲力尽,她不想放弃这个线索,她怀疑自己没有找仔细,于是逼着自己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
才只好放弃……“呜……”她实在没办法了,眼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最后终于在这个废弃的游泳馆里哭喊“浅光!你到底在哪里?姐姐好想你啊!!!”那哭喊声是那么的撕心裂肺,在这个空旷的游泳馆里久久回荡。过了很久,无限也终于是哭累了,在疲惫中走过更衣室,而穿过这里就是游泳馆门口……
本来,应该就这么离开的,但是不知为何,直到这时,无限像是被什么吸引,回过头才看到更衣室右边的角落里,有个门,是设备储藏室。由于她在刚进游泳馆太着急,这个房间的视角被几个更衣箱挡住,导致虽然左右两侧都有很大的空间,也没有藏着的意思,但还是导致了无限睁眼瞎的结果。
无限擦干眼泪,走到那个储藏室门口,调整了下心情后推开……
里面,浅光被束缚在一个三角木马上,下体的鲍鱼硬是被撑开,从里面漏出的淫液已经把下面的尖角部分完全打湿。此时,浅光满身香汗,让她原本就美丽的肌肤带上了宛如宝石般靓丽的光泽,如同丝绸一样。“浅光!”无限见了,不由得喊了一声,浅光睁开眼,本来已经认命的她看到无限时,眼睛里再次燃起希望,奈何她的嘴被塞着口球,根本喊不出声。无限也加紧几步跑到她身边,尝试去给她松绑。感受到无限的蹄子接触自己肌肤的触感,浅光也终于放松下来。
但没过多久,在给浅光松绑的无限就听到浅光急促的呜呜声,就像是急切的要说什么,无限赶紧把她嘴里的口球去掉,浅光在恢复发声的自由后立即大喊:“姐快走!这是个陷阱!”无限一愣,就是这一瞬,背后一只淡黄色的蹄子拿着一块布就把她的嘴捂住,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的意识开始抽离……蒙汗药……一种吸入式麻醉药,只要一点点,任何小马就会失去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限才缓了过来,而她的身上被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拘束服,这件紧身胶衣与浅光身上的一模一样。前蹄被反绑在背后,后腿则被束缚着跪在地上,关节被粗糙的麻绳完全锁住,还好臀小肌(大腿)似乎还能动。她抬头,确认自己的状态,她的胯下还被连着一根满是绳结的麻绳,前后都有两个滑轮链接,她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而她回头,花椰菜头的淡黄色小马在无耻地抚摸着浅光。
那是C姐,她正在与浅光玩爱抚的游戏,而浅光的嘴也早已再次被口球塞住,无法喊叫。“你,放开我们!”无限叫着,尝试去挣扎,但是缠住她前后蹄的麻绳太紧太牢了,除了产生摩擦带来的疼痛,完全没有什么效果。C姐转过头,蹄子还在浅光身上游走:“醒了?”然后摸着浅光的头发“嗯……果然是对姐妹呢,C姐我呀,最喜欢要好的姐妹了。”然后托起浅光的下巴,玩味的眯着眼欣赏“因为姐妹中只要一个被抓,就会一个一个的义无反顾的跳进陷阱哦。”然后按动浅光胯下的三角木马隐藏的开关,三角木马就开始上下跳动,反复刺激着浅光的小穴。这个三角木马的顶端并不是原版的尖锐直角,而是改良的圆角,但即使如此,这样激烈的刺激还是让浅光说不出的绝望。“唔!唔!!!”浅光叫着,自己的身体也在上下跳动,就像是骑在一头疯狂的牛上的斗牛士一样,只是没有那么潇洒而已。“停、停下!快停下!!!”无限扭动身体叫道,C姐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按了下三角木马上的开关:“行啊,那,你来代替吧。”然后踏了下地,一桶水从无限的头顶倾倒下来,给无限淋了个机灵。“呀!!!”她摇头“你、你干什么?”但没过多久就感觉全身燥热“唔……”燥热与瘙痒袭上全身,或者说,所有被这些水沾染的地方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意识到了:“你……你……难道……唔……”涂抹式媚药,一旦被沾染上,那片肌肤就会暂时变成敏感带,只要稍微有点接触,就会全身酥麻而无力。看着无限有了反应,C姐满意的按了下三角木马的按钮,无限胯下的绳子开始慢慢的卷动。无限慌了,她再次尝试挣扎,但粘过水的麻绳变得更牢了,完全挣不脱,而每当她的小穴摩擦到一个绳结,那快感太上头,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C姐满意的走到门口:“那么,我要去做下一步准备了,你先慢慢享受吧。”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等待的过程对无限来说太难受了,绳结间的间隔不定,只有享受了一遍绳结后才能整体的找到规律,但对无限来说真的太难受了。但她立刻发现了机会:在绳索的尽头有个报警器,虽然是幼马包上的那种,但“如果……如果能……呃啊……”她挪动自己还能有些许自由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如果能启动那……那个……报警器……就有……就有求救的……机、机会……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样,不,和那残酷、剧痛、血腥的刀尖起舞不同,她的每一步都是在加速绳结穿过小穴的速度,连续的摩擦让她全身无力,但逃生的希望与救妹妹的执念还是给她宛如灌了铅一样的腿注入了力量。她的每一步,就像是背负着宿命的十字架艰难行走一样,快感不断地冲击她的全身,她感觉随时会昏过去,但她的毅力让她一次一次的挺了过来。她绝望的感到这大概只有10步左右的距离比几公里还要遥远,但那报警器就像生的希望一样。她的身上满是那些强效的催情媚药,让她的肌肤无时无刻都在极度敏感的状态,光透过小窗洒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撕裂黑暗的希望,同时也展现了她被媚药打湿的肌肤,闪烁着精美的光泽,就像一枚无暇的蛋白石,而她的眼睛无比坚定,即使自己现在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门外,连续的脚步声让她感到急躁,她现在已经走了很远,那宛如在天边的报警器就在眼前,只要再走一点点就能按到,但如果……如果C姐现在回来的话……她努力的加紧几步,甚至她都没发现,她的后腿的膝盖都搓红了,在她光洁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可怜又可爱。终于,她在C姐回来前把报警器撞到地上,她忍住强烈的刺激,想办法去按下开关……
“唔……唔哇啊!!!啊!!!”她咆哮着,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禁惨叫。那不是报警器,而是她胯下的控制器,当她按下之时,她胯下的绳索就开始加速,而她在着急的情况下按了3下,直接让绳子回卷的速度上升了三档!
是陷阱……
这是C姐的陷阱!
无限意识到后立即想要按开关让这些绳子停下,但因为她痛苦的扭动,那个开关被踢到了她无法拿到的位置。很快,绝望与剧烈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在无尽的折磨下高潮了。而此时C姐也走了回来:“我就出去一下,你就那么着急的要自己玩了?”无限咬牙,恶狠狠的用旁光看向C姐,但剧烈的快感让她说不出一个字。C姐满意的笑道:“好啦好啦,我的游戏才刚准备好,来玩吧。”
………………
…………
……
十余分钟后,无限和浅光被强制坐在同一个三角木马上。她们的嘴里都咬着口球无法呼喊,前蹄被固定在身后,被一个胶皮的套子套住,后腿拱起固定在三角木马上。脖子上带着项圈,从项圈上拉出一束透明的坚固的绳索链接彼此,保证她们再怎么想分开也都是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仔细看她们胯下的三角木马的尖端,是凹陷下去的,并且还有个洞,里面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C姐把一个开关放在桌上:“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那么,我来说规则了,你们的蹄套里有个开关,不要弄到咯~~游戏开始时我会按下开关,你们中的一个就会被从洞里刺出的假阳具填满整个小穴和肛门哦~~~”一句话让浅光和无限绝望地瞪大了双眼,她们痛苦的扭动身体,毕竟,她们还是纯洁的少女啊!C姐满意的笑了笑:“别担心,这些假阳具上涂着润滑剂和低强度的媚药,保证不会痛的哦~”看两个女孩绝望的放弃反抗,C姐继续说道:“游戏开始后,只要你们能坚持30分钟,任意一个不高潮就算你们赢,我会放了你们哦。”一句话,又让无限与浅光眼里闪烁了希望的光,C姐满意的点头:“但是,如果你们中有一个高潮了,两边的假阳具会一起升起塞满你们的小穴与肛门哦,但是,如果觉得快要坚持不住时,按下你们蹄套里的卡关,假阳具就会抽出,同时,对方的假阳具就会升起哦。”然后拿起自己的总开关“好啦,规则说完了,那,谁先开始呢?”她看向无限,并愉快地按下按钮“那当然是姐姐的无限开始做榜样咯!” 无限眼睛瞪大,而后,假阳具立即贯穿了她的纯洁,屈辱、绝望伴随着快感与疼痛一起涌上心头,而后,那些假阳具连续抽插,就和真的被强暴了一样。在经历了第一波快感与屈辱后,无限硬是尝试去忍耐,而由于彼此的脖子被链接,浅光也只能极近的距离看着自己姐姐无助的受苦,她能感受到姐姐急促的呼吸,温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姐姐强烈忍耐下的绝望。无限则在努力的坚持着,虽然刚被绳索折磨的高潮,但休息了十几分钟后也多少缓了过来,但这种被强制抽插的快感还是让她很是痛苦,她收紧自己的小穴和菊花,但完全没用,那些润滑剂与坚硬强韧的假阳具硬是把她收紧的小穴一次次撑开, 在媚药的催化下,无限感觉自己的体力快速的流逝,她想用魔法,但角早就被C姐套上了魔力锁,完全用不出半点魔力,而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看向自己的妹妹,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唔……唔……(对不起妹妹,我忍不住了……)”而后,在浅光惊恐的目光下按下开关。而这,只过了5分钟。 “唔!!!”浅光在假阳具刺破她的纯洁后猛地抬头,让刚刚因为假阳具拔出的无限猛地向前一冲,硬生生装在浅光的胸上,她听到了浅光急促的心跳,感受着胸前逐渐的起伏,她抬头,浅光痛苦的闭着眼,眼泪不断地低落,点在无限的脸上……无限闭着眼:“唔……唔~(对不起,浅光……)”浅光在第一次的突刺贯穿后,就努力地去忍耐,但是被调教了那么多天,她早就变得非常敏感,C姐像是就在等无限一样,保留着浅光最后的尊严,但这一下贯穿,让她差点在第一下就高潮了。但她其实也坚持不了多久,连续突刺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传来更强烈而原始的快感,那无尽的折磨让她完全无法忍受,再加上无限姐恢复体力时呼出的热气也在骚挠着她的脖子,那可太刺激了。所以,没能坚持3分钟,浅光也快要高潮了。她无奈的看向无限,绝望的闭上眼:“唔……唔唔……(对不起,姐姐……)”然后按下开关。
“唔!!!”无限知道她妹妹眼神的意思,但她真的还没缓过来啊?!再次被假阳具突刺后,她也忍不住低下头,流着泪紧闭双眼低下头,强忍那淫乱的快感,而后,就感觉到她妹妹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子上,快感太强烈了,这连续的刺激让她根本忍不了,而这一次,才1分钟,无限已经绝望的按下开关。
“唔唔唔哦~”浅光没想到那么快又轮到自己,她这次可完全没有没有休息,她本来就在高潮前一点点的位置,她需要休息至少3分钟才能缓过来!但这次突然的突刺让她险些直接去了,但她忍住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于是,不到一分钟,浅光也无奈的按下开关。 就这么连续的交替,C姐看的也饶有兴趣:“哎呀哎呀,就像在强暴彼此一样,而且还是姐妹主动按下开关的~看你们这么快乐的玩耍,我都有感觉了~”然后看着因缺氧而红着脸的浅光“但是,也快结束了……”果然,几个回合后,当浅光胯下的假阳具再次突入,浅光在绝望的叫声中还是高潮了……看着自己的妹妹高潮,无限也意识到了,当浅光的淫液流入她胯下的黑洞后,她胯下的假阳具也立即伸出,再次填满她的小穴……“唔!!!”而在插入后,她也立即高潮了。看着这对可爱的姐妹几乎是同时高潮,C姐冷笑一下:“哎呀哎呀,既然你们都高潮了,那就是你们输咯,输了就要受到惩罚哦。”于是按下她桌上的开关,刚刚停下的装置又开始运转,只是这一次,姐妹俩胯下的假阳具一起开始有序的抽插,同时,三角木马本身也在上下震动,因重力到这整个身体压在假阳具上以及上升到最高点拔出假阳具的失重感交替传递,姐妹俩再也无法忍耐快感,这也是身体为了躲避恐惧而做出的唯一选择。在连续快感的刺激下,姐妹俩一次次的高潮,意识也逐渐溶解,她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马镇发情期

图示, 示意图&#10;&#10;中度可信度描述已自动生成:ver1 图示, 示意图&#10;&#10;中度可信度描述已自动生成:ver1 在小马镇,随着春天的到来,万物复苏,春意盎然。小马们也迎来了寻欢作乐的时候——发情期,对于应对这来势汹汹的灾难,有一套特殊的蹄法

这种特殊蹄法,有一匹粉黄渐变色鬃毛的可爱小马深谙此道,毕竟在整个小马镇,绝对找不出任何一匹x欲比她更强烈的小马了。 发情期暴躁强烈的性渴望只有生理上的刺激才能够缓解,所以马镇的暴乱不安其实是正常现象,毕竟旁边的无尽之森也没少闹腾,小马之间的混乱反而显得平常。

一只白色独角兽很难不成为大众情马,洁白如玉的躯体,加上粉黄渐变的鬃毛,总能让其他小马浮想联翩。想着他蹄淫往往是这个季节的常见现象。

桃桃,别人家的孩子,学识渊博,在正经的面孔下却潜藏着不安分的心,随着发情期的临近,她已经饥渴难耐了。她正想进一步体验“性”的知识,至少得是亲自动蹄。

相较于欲望对大脑的刺激理智和颜面又算得了什么呢?趁着深夜,桃桃敲响了邻居家的房门,这匹小马是一只紫粉相间的鬃毛的白色独角兽,是桃桃的好基友,更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千景,我想要……”桃桃虽然想说出自己的目的,但桃桃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更是和千景的第一次。桃桃一脸的羞涩,心跳开始加速。这匹紫粉相间鬃毛的小马,轻轻的推开房门。千景也露出了羞涩的神情。桃桃此行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要体验与好基友一起做爱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享受这个过程。

千景把她带进自己的卧室,卧室书架上奇奇怪怪的书似乎已经预示了什么。

不用客气,快来玩吧。千景拿出了游戏手柄,电脑屏幕上闪烁过白色雪花,“按任意键开始游戏”的字样闪现了出来。接着,他俩便开始交流起游戏来,hmmm,这是个黄油,通常时候小马们只会自己享受,不会去轻易尝试和朋友一起游玩,。当然,小马们可以从这个令马害羞中享受到快感,引发生理和心理上的舒适。急促的呼吸,害羞的脸色,以及身体的发热,构成了游戏的一部分。

终于,两只小马享受完游戏的过程,浑身都被汗浸透了,过于紧张出的汗让两只小马迫不得已去洗个澡。千景和桃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们需要大量的氧气将身体的燥热压制下去,把积累在马体上的汗水清洗干净,不然鬃毛黏在一。起,这对于两匹爱美的马来无疑是致命的。他们决定去冲凉。

进浴室后,弥漫的水蒸气激起厚重的浓雾,两只小马隔着屏风各自清洗着身体,各自在心里打着算盘。

终于其中的一方按捺不住寂寞,拉开了帘子…

隔着屏风外,两匹小马模糊的身影相互的嬉戏,碰撞在一起。马的本性逐渐暴露。或是说色欲?蛮横?或者说是动物粗野的本性?屏风下面皆暴露无遗。

屏风之下,两匹小马已经冲洗完毕,也许是热水和黄油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千景不知不觉闪到一边,竟然开始用魔法将热毛巾包裹住他的肉棒,开始用力上下的揉搓起来。此时的傻桃仍然沉浸在热水之中惬意的享受着,不愿意从浴缸里出来。完全没有发觉千景的行为。千景也毫无警觉的,继续用力上下抽动热毛巾,还在享受被热毛巾的热气包裹带来的快感。千景正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气息。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他用力的上下,身体已经开始略微发热,而且千景貌似已经快忍不住了开始略微喘气。“呼……呼……”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透明的液体开始缓慢滑了下来。。千景见状开始加大手法,他的角已经开始冒火星子了,动作也越来越快,白液已经逐渐涌了上来,他已经血脉喷张。正当他要排出那一丝污浊的液体时,一只白净的蹄子摸了摸他的鬃毛。 回过头一看,桃桃正在盯着他,看到瓷砖地上的一点点粘稠的液体,傻桃用蹄子踩了上去,然后抬起前蹄,透明液体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线。之后桃桃眼睛紧紧盯着欲射又止的千景,千景只是堪堪的流出了忍耐汁,就这样尴尬的卡住了。 千景涨红了脸,明显是害羞了。毕竟他从来没有让其他的小马看到他打胶的样子,而这种卡到半路让好基友看到的感觉更是让他尴尬,想射却又射不出来不射又憋的难受的感觉让千景更加难受。

“你这个坏千千,有这事儿居然不叫上我,你好坏!!”桃桃傲娇的哼了一声。

“我……我不是……没有……我”千景一时半会儿无法解释,他紧张的头上直冒冷汗,再加上浴室热气的作用下,他全身的毛发已经湿透了,甚至一拧都能挤出水的那种。

桃桃轻轻咬住他的耳朵,这个动作让千景更是羞涩,他下面已经充血肿胀起来,这个咬耳朵的动作更是刺激到了千景。“你……要干什么?”千景正要询问,这时候桃桃把她柔软的蹄子放到了千景的身上,一只蹄子揉搓着蛋蛋,另一只前蹄开始一下一下轻柔的刮着她的肉棒。开始还慌张的千景在桃桃温柔的蹄法中逐渐稳定下情绪,身体甚至不自觉的配合桃桃的动作。他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过程,之前的紧张完全度之于外。过了一会,千景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桃桃正欲躲闪,结果晚了一步。“唔!”随着一声闷哼,桃桃的蹄子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感觉。千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连射了十几下才逐渐打住。浑浊的白液四处飞溅。千景勃起的肉棒也开始软了下来。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变态啊,坏千景,看来你为了这一天忍耐了很久吧?。”桃桃将蹄子拿开,粘稠如同果冻般的液体从桃桃的蹄子到千景的肉棒之间拉出了好几根细线,甚至还有不少已经结块的白色精斑。桃桃抬起蹄子对着千景。“你是真淫乱呢,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种小马!”桃桃大声对着千景说。千景下身略微发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桃桃玩弄了。“看得出来你很享受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癖好,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放心你会很舒服的。准备享受吧。”她将千景的肉棒用水冲干净,然后将千景带到了卧室。千景没想到,自己的好基友,平时说说笑笑,温柔体贴会照顾朋友,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千景想逃已经逃不掉了,桃桃用绳子将千景绑在床上,用情趣手铐铐住他的后蹄。现在的千景,俨然成为了桃桃的玩物。

“唔!嗯……啊……”千景拼命的挣扎着,他不想被自己最好的基友折磨调教,他本来以为就是小打小闹,但是没想到基友还会这样,千千虽然有点后悔,可是毕竟是基友,总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吧。

桃桃将蹄子上那些浑浊液体涂抹到千景的毛发上,然后用凉水冲洗干净自己的蹄子,为了让千景更加享受,她还特意去抛光了她的四蹄。真是变态呢。

这时候天已经比较黑了,桃桃拉起窗帘,之后,就是他们两个发泄性欲望的时间了。卧室里灯光昏暗,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桃桃那迷人的身体足以让人上流口水下泄世俗之欲望。她的魅力绝非一般小马所能抵挡。桃桃准备了不少东西,她准备了一撮飞马的羽毛,还有冰块,热毛巾等等工具。“看到这些工具了吗?每一个工具都可以让你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释放,作为好基友,我一定还让难以忘却。你会喜欢的哦,”千景听后更是拼命挣扎,但是桃桃一下子扑过来,将千景压在了身下。“噗!”千景被压的差点岔气,“啊……啊……”千景大口的呼吸着,他要把被桃桃从肺中压出来的气呼吸回来。千景粗喘气的声音已经大如耕田的水牛。脸上滚烫无比。“你……”千景咬着牙,难受的声音更是刺激到了桃桃的神经。桃桃的独角开始闪光,他要将面前的小雄驹进行惩罚调教,顺便释放出他积压已久的野性。“我想要跟你涩涩,可以吗?我不希望听到‘不’这个字”。

千景此时别无办法,只好同意她的要求。桃桃角上开始发光,她这是……她要用魔法来给千景自慰!只见千景的肉棒开始发光,外面的皮不听使唤的上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撸动着。虽然大部分独角兽不能用魔法给自己进行这种行为,但是仍然可以作用于别的小马。桃桃盯着千景逐渐硬胀起来的肉棒,脸上露出了更兴奋的神情。“嗯,啊……哈……哈……哈……”千景开始发出斯哈斯哈的喘气声。听到这种叫声,桃桃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千景的呼吸也跟着更加急促,他不停的哈气。“怎么样?是不是爽了?如果不够傻桃我不介意再来点。”

“啊好爽’咿呀呀呀!”千景的大脑接收到了肉棒传来的信号,奇妙的感觉已经直充头脑,哪里还顾上羞涩!千景的羚口再次流出了点点透明液体,桃桃见状立刻用热毛巾裹住他的肉棒,准备用蹄子帮他交出来。“住,住蹄,你不要……不要这样!”千景低声说着,可是桃桃这时候已经昏了头,并没有听见。随着时间的推移,千景的下边一点一点立了起来,桃桃见状逐渐放慢了速度。收住了魔法。“千景,我有句话我想对你说,我是喜欢你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生理上已经没法让我冷静,我必须要得到释放。所以你可以跟我一起××吗?”听到这句话,千景大惊失色。“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马!我把你当好基友你居然把我当成发泄的玩具!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的,其实,我很喜欢你,无论是什么方式,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浪漫吗?虽然你我之间方式有点粗俗,鲁莽。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发自真心的。世俗的欲望不代表我们之间就是表面朋友。”桃桃说,千景也不说什么了,就当是默认了。

“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桃桃说。 千景只是略微点了点头。桃桃再次使用魔法,开始再次撸动他的肉棒,这次他甚至还用蹄子去刺激千景的敏感地带。受到多重刺激的千景还在努力的忍耐着,“桃桃,我估计快忍不住了,你赶紧让开一点,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我害怕我会把你整不干净了。”傻桃迟疑了一会就退后到了一边。虽然说是退后到一边,但是她仍然盯着在床上用蹄子揉搓自己的千景,甚至瞪大眼睛盯着千景的肉棒,就是这个东西让她头脑发热,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东西上面。或许是欲望太强的缘故?

“嗯……”闷哼了好几声,千景再一次射出了淫乱的污浊。随着一阵呻吟声过后,他解开热毛巾,里面包着一大堆粘稠的液体,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白斑少了很多。看样子已经完全变成桃桃的模样了。桃桃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果然你也是这样的马吗?本性暴露无疑了。”

说罢,她决定来一波大的。桃桃眼里开始闪烁着红光看得出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燥热起来,估计是按捺不住性子了,他要上床亲自和千景“玩”。

千景四肢发软,疲惫的感觉涌上大脑,扑通一声四蹄朝天躺倒下去。脑袋中貌似被雾气堆积,漫无目的,两眼空空,很明显是累了。

桃桃慢慢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然后她紧紧抱住千景,她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千景的胸毛,胸前的毛都已经湿透了。接着轻轻的咬住千景可爱的小耳朵,深深地吹了一口气。一股奇妙的感觉上升到了千景的大脑中。“你想做什么?”千景询问着,这时桃桃突然把侧脸贴在千景的胸部,他的脸感受到千景温热的身体,滚烫滚烫的。“我……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桃桃这话跟她目前的行为是矛盾的,她言外之意其实是想和千景涩涩。说完,桃桃的小脸露出一丝腮红。“嗯……”千景深深地垂着头,她将刚刚用完的毛巾用蹄子举了起来,擦着桃桃的身体。桃桃身上沾满了千景的精华。“其实,我也想跟你涩涩的。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你是最温柔体贴的朋友。”千景轻声说道。“可是我不敢,因为我怕你说我变态,说我作为好朋友怎么可以做这种下流的事,可是我也不正经啊,我的欲望还是太强烈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这几天脑袋里就像起了雾一样,再加上赶上发情期,我已经快忍不住了。我以为你来我家就是玩而已,没想到你也喜欢涩涩。”

“我喜欢你身上温暖的感觉,这会让我很享受,而且我们都是朋友,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去说对方呢?那还叫好基友吗?我这几天下面也饥渴难耐了,再说这个阶段互相涩涩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发情期到了,你看小马镇的其他小马也是互相找好朋友来释放欲望的。没事,我不会说你是变态的,今天晚上什么时候欲望消磨完了再陪你过夜,好吗?”听完桃桃说的话之后,千景点了点头,独角闪光了两下。这个意思代表着千景已经同意了桃桃的行为。

桃桃伸出她的一双后蹄,用蹄子夹着千景的下体,开始慢慢的上下。虽然说后蹄粗糙了一点,但是这会给千景下面的敏感地带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唔……唔……”千景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蹄子也紧紧蹬住床的底板,浑身颤抖起来。很快他的下面就再一次硬了起来。棒棒被粗糙的后蹄角质摩擦之后热的更厉害,而且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就好像快要烧红的粗铁棒一样。他的囊袋也已经鼓鼓的,感觉看一眼就能迸出来冒出白色汁水。快感逐渐积累起来,千景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开始呻吟起来。四肢开始四处乱蹬。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桃桃突然使出魔法,锁住了他的棒棒。千景刚要释放出来世俗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桃桃按回去了。“我还没爽够呢,你先忍住,等我一会。”桃桃说完就去拿一些“刑具”,要对千景进行快感“酷刑”。其实这时候千景已经忍不住了,但是由于下面被魔法锁住了,他现在即使想射也射不出来,也只能硬忍着了。

片刻过后桃桃拿出了“刑具”,他先是拿来了根飞马羽毛,将羽毛尖对准千景的小口往里伸。千景脸涨的通红,他浑身发热直冒冷汗。本来憋在囊袋里的液体就出不来,还要受到外力刺激,这令本来就难受的千景更是不舒服了。这时候的千景,他想尽快射出来,他于是就故意配合桃桃把身体往前后伸,让羽毛刺激他的下体,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此时此刻他不光需要氧气,更需要快感。他要把憋在棒棒里的液体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用的哦,你的下面一旦被锁住,就是再使劲也不可能射出来,不过你会很享受就是了。我可真是个坏桃桃。”桃桃看着他又热又肿的棒棒,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蹄子一下一下握持着不停的上下,经过多次设精后的千景下体开始略微刺痛起来,囊袋鼓鼓的快要被撑爆了一般。桃桃用冰块直接敷在千景的肉棒上,滚烫的肉棒碰上了冰块,千景瞬间破防,“唔……呃呃呃……”千景被爽的呻吟起来,冰块压住他发热的下体,同时也慢慢的化开。“爽……爽翻了呃呃呃……”千景呻吟着。那一小块冰块全部化成了水洒在床上。“你知道吗?”你这种想射射不出来的表情,扭捏又难受的狼狈模样真的令人兴奋呢,我想看到你一直这样可是总得有个头啊,”桃桃缓缓凑到千景耳边说,千景耳根通红脸上也面露难色。桃桃盯着他的下盘一看,大吃一惊,下面由于长时间勒紧已经开始红肿起来了,还不停颤抖着。桃桃知道,不能让他再憋着了。她解除了对千景的锁定魔法,接着他开始用身子蹭着千景的下体。千景眯着眼睛,朦朦胧胧的,他屏住呼吸,随着下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桃桃的身体瞬间被滚烫的液体所冲击,千景终于射了出来,他完全脱力险些晕厥过去。他剧烈的呼吸着,大口大口的喘气,为了满足自己的刚射完的氧气供求。鼻息也热热的。他滚烫的液体在桃桃身体的压制下才没有四处乱飞,不然怕是能喷射到天花板。尽管如此,但是千景的床还是粘上了不少液体,整张床被千景和桃桃弄的一片狼藉。

桃桃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慢慢的舔干净那些白浊的液体,这些液体包含的不光是千景的欲望,更是她自己的欲望。“你……”千景大吃一惊。慢慢的起身。“你这不觉得恶心吗,很脏的。”千景说这句话的时候太害羞了,声音温柔又细微,傻桃根本没听见!她眼里冒着爱心,正专注的舔着身上的液体,舌头够不到的地方就用蹄子慢慢的刮蹭,然后再舔干净白净软蹄下的黏液。之后,他突然将脑袋凑到千景的下面,看着千景的肉棒,千景的羚口还一点一点的流下涓涓细流。桃桃大口哈着气,千景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气息,低头看了看桃桃。“你不会是想做那种事吧。”

“嗯,对,我就是要去……去做这种事。”说完她立刻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桃桃的嘴里冒着热气,舌头上的口水也一点一点流到他的性器上。“不要……不要这样,我已经射了很多了,你难道不嫌弃吗?”千景再次问了一遍。“并,不,会。”桃桃一顿一顿的说,说完,他继续舔着。千景很快就有些绷不住了。桃桃已经感受到千景流出了一股甜丝丝的液体。桃桃开始吸着下面,并且吸的力道逐渐加大。随着千景下身的抖动,千景知道自己要设了,但是他不能也不想射进桃桃的嘴里,他必须想办法将自己的棒棒抽出来。他的身体用力向后面仰着,可是桃桃吸的太紧了,最后,随着一声委屈的呻吟后,千景再一次射精了。液体一滴不差的射入桃桃的嘴里。桃桃张开嘴,嘴里全都是千景的精华。而千景的肉棒已经粘上了桃桃的口水,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千景已经意识迷糊了,桃桃安抚着他,他没过一会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桃桃则抱着他,脸贴着他,跟着他一起,默默的睡下,一切都发生了,又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完:写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