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乐

作者:DL

作者语:本文为《寻欢》姊妹篇。

自从上次在旅馆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之后,Ori和鸿麟的感情,便像是遇到干柴的烈火般似的,愈发炽热了起来。原本约定的周末一次约会,发展道路“一见不日,如隔三秋”的地步。尽管关系如此亲密,他们还是依然保持着地下情马的身份,而并不意图成为对方的正室。至于为什么,可能相比正经地谈恋爱,偷情显得更加的刺激,也更有背德时的快感。虽然从某些意义上来看,前面这句话的三观极为不正,可也包含着不可否认的道理。

他们每一次为约会而制定的计划,无一不周密而详细。外行小马,包括Ori的丈夫和鸿麟的妻子在内,根本无法看出有什么端倪。“和闺蜜去外地旅游”与“到外地出差一个礼拜”听上去就是无懈可击的理由。他们没有多虑,以为自己伴侣说的是实话。然而这次,他们说的的确有一半是实话,Ori是去外地旅游,只是陪同的不是闺蜜这么简单而已;鸿麟是要到外地一个礼拜,不过是为了和Ori过一次名义上的“蜜月”。他们临别各自伴侣的时候,还都被疑惑过“为什么要打扮得如此精致”,他们单独的回答是“爱美是雌驹的天性”与“工作会面客户需要”,答得对方无言以对。

他们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享有“全小马国浪漫之都”美誉的马哈顿。这座城市是全国经济最发达的地方,每天前往的游客络绎不绝。城市富有活力,充满着新潮,激情与文明,特别适合年轻情侣去休闲度假。Ori和鸿麟恰好是其中的一对。没有谁会多留心他们,更不用提怀疑他们的真实关系了。

按照计划,旅游的前几天是在繁华的市区内进行的。城里各类新鲜的玩意让两只小马大开眼界。Ori在服装店里试穿了很多衣服,每次都要征求鸿麟的意见,自己穿哪一件比较好看。当然在鸿麟的眼中,情马无论穿什么,都是非常讨喜的。“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他老老实实地说道。再然后,就是服装店的员工面无表情地看着面色潮红的Ori半责怪半打闹地威胁着鸿麟要把试穿过的衣服全部买下,不然晚上就不让他碰她的身体。最后,就是后者自讨苦吃地掏了钱,作为惩罚还得一路拎着沉重的衣袋,吭哧吭哧地跟在雌驹身后。不过,他脸上荡漾着的依旧是得意的坏笑。毕竟到了晚上,这些衣服将会成为他们助兴的道具嘛。

后几天的行程在市区外边开展,以自然风光为主。马哈顿是全国唯一一座建立在岛屿上的城市,它的四面环海,白天有清爽的海风,夜里有温热的海水,气候适宜,冬暖夏凉。这天出发前,鸿麟正纳闷为什么要等这么久时,Ori才从换衣间里姗姗而出。公马一见到对方的模样,顿时气血上涌。那具一个小时前还赤裸着趴在他胸前的纯白躯体,此刻套上了一件雪白色衣身,深蓝色领口和袖口的水手服。水手服薄薄的,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还能看清衣服下白花花的肉体。她的身体是一条深蓝色的短裙,搭配着上身的风格,以及全身的毛色。裙子是如此之短,连膝盖的位置都没有遮到,鸿麟怀疑她会不会走着走着就走光了。再往下边看去,她修长的腿上穿着的是一双黑色的长丝袜。袜子的黑和大腿的白,形成的视觉反差,像挠痒痒似的撩动着鸿麟的神经。他有种当场要和Ori来上一炮的冲动,但是理智制止了他。看见自己感性趣的会兴奋,这是公马的本能,无可厚非。可连本能也无法控制的,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半开玩笑地说道:

“穿得这么骚,打算去勾引多少小马啊?”

“普普通通的水手服,哪里骚了呢?”Ori撇着嘴,露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分明是你心术不正,才有这么下流的想法,哼~”她的尾巴轻轻扫了一下鸿麟的脸,顷刻间雌性的香气就扑进了他的鼻腔。

海滩边的风景很不错,天和海都呈现出一种相同深邃的蓝色,看上去就像是彼此的倒影。不同的是天空蓝得空明,海水蓝得澄澈。在海边,向远处瞭望时还能隐约看见对岸的山丘。沙子是黄澄澄的,有些地方踩上去还会“咯吱咯吱”的响。沙滩上游马如织,虽然有些拥挤,但刚好给他们的行踪做了良好的掩护。

一切似乎都还挺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今天的温度有些高。太阳明晃晃的,阳光投射在身上时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即便是在海边,时不时会有海风来吹散燥热的空气,但还是让小马会有被放在蒸笼里煮的错觉。Ori喝了好几瓶冰水,却还是做不到完全解渴。她走马观花地转了好一阵子后,感到体力有些匮乏,于是找了片空地,拿出事先准备的垫布,想躺一会休息片刻。鸿麟殷勤地在一旁撑起了遮阳伞。

就在他们希望好好放松一下时,在面前的海面上忽然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巨浪,毫无征兆地,直挺挺地朝岸上扑过来。Ori在海浪投下的阴影中愣了三秒钟,刚反应过来要赶紧躲避时,已为时过晚。在一瞬间,她和众多措蹄不及的游客一样,被汹涌的海浪撞了个满怀。等到她下意识地再次睁开眼时,海浪已经完全消失了,留下的是一身海水。Ori全身湿透,理好的鬃发和尾巴沾满了水,凌乱地垂在一侧。她的水手服也被浸透,湿漉漉地粘在满是汗液的身上,非常不舒服,也狼狈不堪。令她最不高兴的是自己的翅膀也湿了,羽毛沾上水后沉甸甸的,很难操控。Ori捋开遮住眼睛的鬃毛,心里满是疑惑和气愤。直到她听说是有两只独角兽在戏水时没注意分寸才导致这次事故的发生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看到有那么多小马去找他们麻烦时,她也就差不多懒得计较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个没有小马的地方,换一套干燥且干净的衣服,不然她可爱的形象会受损的。

鸿麟也是被海浪所祸害的对象之一,但他现在似乎不怎么生气。相反的,他还很兴奋地注视着Ori,欣赏她白衣服沾了水后,隐隐约约透出来的肉体。那身体的曲线,真是柔美而诱惑呢……鸿麟正想入非非之际,Ori的一句撒娇一下子把他拽回了现实。

“亲爱的,”Ori嘟着嘴,娇滴滴地说道,“人家想换衣服了嘛,能不能帮忙找个没小马看的地方啊?”

“噢,好。”鸿麟咽了口唾沫,有点不敢直视那双蓝色的眼眸。它们真是太可爱,太有吸引力了……!公马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为了欲望的俘虏,只得强制命令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放缓速度,并且抑制住呼之欲出的脸红,继而温和地答道,“那我们走吧。”

不久之后,他们果真发现一片杳无马踪的地方。那里有一片灌木丛,横亘在沙滩的边缘。树的高度恰巧超过一只小马的脑袋一点点,如果要是躲在里边,外边根本无法注意到其中的异样。更凑巧的是,灌木丛中有一片空地,完全可以容纳下Ori在其中更衣。于是她吩咐鸿麟在入口处把一下风,自己换好就出来。

然而,就当Ori安下心来,打算要脱下水手服的一刹那,她突然用第六感察觉到身后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还没等她回过头,一股深厚的力量就不由分说地降落到了她的身上——Ori险些被压趴在地上。幸亏四肢蹄子狠命撑住了。在飞快地思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同时,她感觉到有只蹄子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乱摸着。她是被非礼了!Ori有些紧张地想道,会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就不怕她喊马来吗?可下一秒,从上边传来的熟悉而粗重的呼吸声,旋即让她雪白的脸蛋上浮起一层红晕。

“亲爱的,你要干什么啦……”Ori没敢大声说话,生怕被外马发现他们如此狎昵的动作,也担心自己力气会一下子用完,毫无尊严地摔个嘴啃泥。但是回应她的,只有对方更加放纵地虎摸,更加贪婪地呼吸。Ori被水浇湿过,身上的汗味消退不少,留下的,还是那片若有若无的体香,被呼吸进鸿麟的鼻腔内,无疑化作了最好的催情素。

面对鸿麟不请自来的亲热,Ori起先是想反抗,因为她浑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她想把对方从背上抖下来,可无论她怎么摇晃身子,怎么伸胳膊蹬腿,都还是无济于事,鸿麟稳稳地占领了高地。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不再是满足于外边摸摸,而是明目张胆地将蹄子从下边伸进了水手服内,抚摸且轻揉着Ori的皮肤。可怜的天马只能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不受控制地,竖起了背后的一对翅膀。没办法,皮肤是最大的性器官,这类本能起的反应,谁都无法抑制的。她脸上的温度依旧在上升。

“公共场合放尊重点啦!”她变得有些急切起来,不光是为对方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而担心,而且,她还感到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刚刚喝了太多水的原因。Ori咬紧着下嘴唇,蓝色的瞳孔里交替闪烁着几丝焦虑与期待。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下身有些潮湿的迹象,这可绝非被海水淋湿导致的。

“这里又没有别的小马,哪会是什么公共场合的呢……”鸿麟邪恶地笑着,眼睛里放出欲望的火焰。他的蹄子不老实地放在Ori胸部的位置,捏得对方淫叫着将脸红渲染而开。Ori有些不满意地扭了扭身子,尾巴耷拉在两条修长的腿之间。“为什么要碰那里!人家身上有那么多发育好的部位,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鼓着脸,即便明知道对方无法看见她傲娇的神情。

下一秒,她就为这句多嘴开始后悔了。鸿麟依旧是挂着坏坏的笑容,蹄子却放开了那一对平地,沿着她腹部的柔顺曲线,缓缓向下滑动,自然而然地撩开了胖次,伸到了下边倒三角部位的顶端。不用多想,那里是所有生物最羞耻最隐私的部位。更何况Ori现在还憋着尿,如果再乱摸下去,就有可能憋不住了。她急忙地甩起尾巴,抽打着鸿麟的双股。

然而实际上的效果和她的愿景背道而驰。鸿麟把她这个动作当做迫不及待的讯号了。他继续淫笑着,头顶的独角发出微弱的光芒。不过五秒钟的时间,Ori裙子的松紧带就被解开了,胖次也没逃过相同的下场。Ori只能支撑着地,眼睁睁地瞪着自己下身的服饰被脱下,掉落在胯下的泥地上。一对雪白色的屁股,丰腴而圆润,毫无保留地漏了出来,呈现在欲火中烧的鸿麟身下。公马的眼神顷刻间就放出光彩来,就像是望见猎物的猎人。

“嗯,亲爱的说得没错,确实有发育完好的地方呢~”鸿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随即直立地站起来,双蹄放在Ori可爱标志的位置,使劲地搓了搓。天马刚刚还有所松弛的翅膀又一下子高高地弹了起来。两股欲望在她的脑海内泛腾着,挥之不去,致使她全身被触及过的地方开始散发出不同程度的燥热。虽然她心里很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但她就是不敢去想,也不愿多想。

“我要进来咯,可以吗?”还没等Ori作答,鸿麟就麻利地解开了裤带,露出胯间的巨物,目标明确地朝雌驹暴露在外的阴穴里直捅了进去。Ori刚开始只感到大腿根部处传递上来一阵热意,转眼间热意就跑进了她的体内。一股虚无的满足感顿时就传遍了她的全身。Ori感到浑身上下麻麻酥酥的,像是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抵抗力。末了,她只得向后撅起屁股,而前身向下倾斜着支撑在地面上。看起来就和小马伸懒腰的姿势一模一样。

鸿麟的皮肤很白,但肉棒却很黑,还很大,很粗壮,险些没有将整个完全插进对方的体内。幸亏之前沾上了些许的水,加上Ori本来就有点湿,才得以勉强在对方咿咿呀呀的娇喘声中塞入。他满意地暂停了片刻,亢奋地观察着肉棒的膨胀,直至挤满了整座阴道。雌驹的尿意因之加重了。

“为什么……要现在做这种事情?”Ori龇牙咧嘴,红彤彤的脸上显示出了腼腆与埋怨交织的神情。自从上回在旅馆开房一来,鸿麟和她做过不少回爱了,按道理来讲,自己下身穴的肌肉理应在千锤万练之中得到了训练,应该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和力度。可是每次,无论是正面还是背面,对方的肉棒总能精准无误地卡住她的穴,每一次地抽插都会让她感觉整个生殖系统都在颤抖。既刺激,又让她后怕。于是她又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轻……可不可以再轻一点啊?”Ori不想打扰对方性质,可也忍不住小便的欲望了。

“因为你太可爱,我忍不住啦。”鸿麟站直了身子,用力地向前顶,顶得Ori全身都跟着晃了晃,接着就顺利地从她的蜜穴内开辟出一条他的专属通道,可以从穴口的位置笔直地通向子宫的门户。然后他微微向外一抽,趁Ori如释重负地喘气时,不假思索地将整根肉棒推了进来。

Ori旋即绷紧了小穴,她能感到穴壁上早已渗出了不少爱液,附着在对方的肉棒上,用以润滑。比起爱液,她更像排出尿液。它们沉甸甸地堆积在体内,随时就有泄露的风险。可对方此刻正在兴头上啊……总不可能叫他暂停吧……正这么思索着,鸿麟的肉棒便急不可待地开动了。

刚开始时,公马的动作缓慢而又稳健,深进深出,从小穴口直到子宫前,无所不至,内壁无一不被粗糙的肉棒表皮所临幸。Ori不光能注意到小腹前时不时会出现凸起,也能察觉到对方蛋蛋与外壁的碰撞。这还是她第一次野外作战,听着自己嘴中此起彼伏的娇喘声,Ori羞耻到了极点。她想把脸埋进眼下的土里,可意志的大部分已被快感和兴奋所控制,剩余的部分正绷紧着下体的肌肉,不知道是为了增加快感还是抑制排尿。

预热部分结束后,鸿麟不给母马任何过渡的时间,便直入了主题。他攒聚腰部和下肢的力量,集中到身前膨胀到极点,而显得僵硬的肉棒,急速而狠命地冲向对方的体内。Ori的娇喘一瞬间就变成了放荡的淫叫声,她又不得不从肌肉那边调剂部分力量转移到前蹄上,以支撑地面,防止自己被肏翻。可这么一来,反而给了鸿麟得寸进尺的机会,他更加疯狂地做起了活塞运动。一推一收,转换之间,Ori的身体也跟着摇摆着,惹得小穴内淫水泛滥,乃至流淌开来,滴落在下边的胖次,裙子上。

“呜呜……”在一番番的进攻中,Ori意志的防线被不断地摧残,渐渐到达了奔溃的边缘。她的大脑内一片空白,唯有快意和羞耻相伴相随地交叠在一起,蹁跹不已。除了下身传来的“啪啪啪”富有水感的响声,和鸿麟粗重的喘气,她耷拉的耳朵再也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就连自身妖娆地淫叫,也是充耳不闻。如果此刻她有机会照照镜子,Ori肯定能望见一张淫荡而通红的面庞。

很快地,Ori的身体就达到了高潮。但她却遇到了最不愿见到的情况,尿意的冲动优先于性欲。鸿麟感到母马的下身在一瞬间湿透了,于是自然而然地也达到了自身的极限。他从肉棒的顶端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进入了对方的子宫内。

可令他感到不对劲的是,Ori的小穴还是紧紧收缩着,丝毫没见半点放松的迹象。鸿麟试着使劲拔了几回,可还是被卡得动弹不得。除此之外,他还闻到一阵奇怪的骚味。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Ori忽然销魂地淫叫一声,伴随着肉棒的抽出,从她的子宫内顿时就奔涌出了数量众多的爱液,四溅而开。溅到鸿麟的裤子上,她的黑丝长袜上,大腿上,以及地上的衣裙上……公马眼见着Ori高举许久的翅膀终于垂落下来,即将疲软地栽倒在地上前的一刹那,迅速伸出双蹄,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你白天弄疼我了!说吧,准备怎么补偿人家!”Ori气鼓鼓地侧躺在床上,她的背后是正在宽衣解带的鸿麟。多亏有多准备着的衣服,Ori才得以有惊无险地返回旅馆。虽然,那时的她裙下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鸿麟慢慢靠近,抱住了她的腰,宽厚地笑道:“当然是小宝贝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啦。”他亲了亲对方的脖子。

Ori没有反抗,但听上去还是气呼呼地说着:“那我要买下全马哈顿最漂亮的时装,买到你倾家荡产为止!”

“好的~宝贝儿说什么都行。”鸿麟把她抱得更紧了,稍稍一用力呼吸,就可以闻到Ori的体香,“但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就像是现在。”说罢,他轻轻解开了对方胸前睡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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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魔

作者:DL

尽管在日光的悉心照料下,诺迪的心理状态逐渐趋于稳定。但是,每当她回忆起,或者是触景生情起和前男友的记忆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黯然神伤。四年,整整四年啊,一只小马的青春能有几个四年呢?她把自己最原始最纯真的初恋奉献出去时,能想得到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结局吗?这道创伤已经在她心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即便能借助外力止住破裂,也还是会在收到强力刺激时渗出几滴血珠,慢慢侵蚀着敏感的神经。

她需要爱,非常地需要,迫切地需要,比以往任何时期都需要。或许多年来的强迫自己麻木能延缓犯病时的症状,时间的流走能使她重新积攒起精神力以换上若无其事的伪装,可这并不是权宜之计。装作没事和没事从外表看不出区别,可她终究还是只普通小马,长着颗七情六欲的心,如此下去,精神迟早会有溃不成军的一天。

对日光的那些情感,她承认只是错觉罢了。对方那么有魅力,怕不是所有的小马和她接触过后都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吧。虽然日光帮了她许多,最后也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自己的心病。她有自己的家室,自己再去搞暧昧不清的关系,结果对谁都是不利的。诺迪只能是,很感激地,浅尝辄止。

最终,怀着遗憾和果断的心情,诺迪辞掉了马哈顿日报社编辑的工作。一方面,这座城市给她留下了许多不怎么好的记忆,她没有能力再去面对它们了;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很好地融入大城市快节奏的生活。这里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只是为了金钱,为了利益而运转。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真心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初衷是成为一名高尚的文字工作者,把生命投入到对社会的奉献之中。胭脂和铜臭只会玷污她的神思。

于是她最后离开了这座在她生命轨道里存在了三年痕迹的都市,把租房退掉,和日光道别。徒步。拉着自己不重的行李,踏上了征途。她不知道去向何方,家乡坎特拉城有那个尸位素餐的负心汉在,回去说不准有朝一日就恰巧碰到了,到时候她很难想象自己不会把积蓄三年的眼泪再一次都哭出来,哭在他面前。那太懦弱,也太窝囊,诺迪一直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她算是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能理解成四海为家,心之所属,家之在处,她的归宿暂时就寄存在自个身上。诺迪想的是这样给自己放个长假,彻底放松放松,争取排解掉那份空虚,在这段漫无目的旅途中找座不那么繁华的城市定居下来,找到份新工作,迎接崭新的马生。现在存款还绰绰有余,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计划是好的,可收效并不是很显著。每到一天的傍晚时分,她总要停下蹄中做的事情,默默地凝视着西方天空那轮迟暮的夕阳,看它一点一点地沉没在广袤的地平线里,直至最后一缕光芒被黑暗所吞噬。抬头一看,天穹处悬挂起无边无际的夜空,渺茫天空中的孤傲星宇仿佛能和她空虚的内心形成一种微妙的共鸣。在这时,一天的疲惫会伴随着过去的痛苦回忆一块儿从内心涌起,席卷她的全身,使她再度囿于类似于落入冰窖的绝望处境。花朵再怎么鲜艳,也总会到来凋谢的那一天;白天再怎么辉煌,也终将迎来结束的那一刻;感情再怎么多彩,也迟早会面临决裂的那一刹。诺迪试着反抗过几次,依旧战胜不了心魔。在能忍住不伤心流泪的前提下,她就尽量把自己锁在旅馆房间里,缩在冰凉的被窝里,抱着形单影只的自己,艰难入眠。正如前述,她拒绝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

诺迪睁开眼睛,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不是很清楚。进入视线的是一片黑暗,纯粹的黑暗,就像她以前写文章时用的墨水。

她瞪大了眼睛,东张西望,试图寻找附近的光源。然而一无所获。我怎么会在这儿,这里是哪儿?诺迪使劲地晃了晃头,把大脑里的这两个问题甩得清晰了几分。面前只有黑暗,她伸蹄不见角质,甩头时马尾辫抽打脑后所传出的声响似乎也被黑暗给吸收掉了。她立刻警觉起来: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地非同寻常。不是夜阑马静的安静,而是阒无马声的安静。在这里,她甚至能听见自己体内血液流动的声音。

雌驹没有发出声音。她站起身,踩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地面上,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一边绞尽脑汁地将前些时间碎片般的记忆拼凑起来。她想起自己漫游到了小马国北部的山区,一路上荒无马烟,路马寥寥无几。直到日落时分,才找到家路边的旅馆投宿。这家旅馆开在两座大山之间的一片广阔的平地上。貌似方圆一公里内没有别的居民。旅馆虽然简陋,但基本设施还是一应俱全。她就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喝了口床头柜上的水,就望着金灿灿的余晖进入了梦乡。怎么一觉起来,自己会出现在这种诡异的地方?

以前报纸上刊登过黑心旅店把顾客迷晕,洗劫一空后扔到荒郊野外的报道。诺迪心里咯噔一声,寻思自己该不会也摊上这种倒霉事了吧。她瞥了遍周围的漆黑,眼睛还是没有暗适应。现在不好判断,最要紧的还是离开这片地方吧。但无论她怎么走,黑暗就如影随形地紧随其后,使得她的视觉丝毫派不上用处。

诺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谨慎地继续前行。现在是隆冬季节,平日里就连空气也好像冰片一样刺骨,但这里却丝毫不存在这种感觉。周围虽然是一片乌漆墨黑,可也有种难以言状的温馨感。可能是一只马习惯了吧,到最后孤独才是那个忠心耿耿陪在身边的事物呢。熟悉的寂寞竟让她心情平稳了下来,凭借着视觉之外的感官,一点点地寻找潜在的出口。

就在这时,雌驹特有的第六感突然发起了警报,告诉她即将有意外发生。诺迪高耸的耳朵迅速分辨出前方有什么东西正直冲她身体蹿过来,神经也同时发出指令令她赶紧伸出前蹄去抵挡——诺迪照做了,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此刻,她才发现地面也是暖呼呼的,而且一尘不染,就像一张铺好的床单。

那东西是什么,它想做什么?诺迪害怕地爬起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尘土。为了缓和气氛,她还问了自己一句刚才那个神奇的比喻是怎么想出来的。靠感觉,那东西像是一只小马的蹄子,而不是别的异物。她稍稍安心了一些,在这片黑暗中虽然有无限的可能,但对方和自己是同一个物种,她看不见他就意味着他也看不见她。只要自己不发出异响,对面也无法判断自己的具体方位。到时候就能全身而退了。不过,诺迪不是很喜欢有谁未经许可就像触碰她的身体,她现在很想给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搞不好他就是黑心老板的同谋。

再一次地,诺迪用第六感查到了对方的位置,就在她左前方四步开外,而且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诺迪之前学过雌驹防身术,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好机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她一咬牙,一个健步奔上前去,转过身就是一个回旋踢。对方没有躲闪,看来诺迪已经胜券在握了!众所周知,普通小马尥蹄子的力道就能踹下一树的苹果。

她结结实实地踢到了,身体还亢奋地停留在起跳至落地前的半空中。她料想这一踢下去,对方非伤及残,最差也能丧失腿部的行动力。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对方在被踢中后还是一动不动,一点事也没有。更令她惊慌失措的是,他旋即猛地拽住了她的大腿,一把将其拖到了地上。诺迪四仰八叉地躺着,脑袋撞在地上不是很疼,但也促使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被擒住的后腿。她一面祈祷着快点脱身,一面奋力地将所有的力气积攒到反抗的过程中。

然而,糟糕的情况还是如约而至。对方非但没有让她挣脱,反而蠢蠢欲动地弯下身子想爬到她身上。光是碰蹄子就让她非常不爽了,怎么还有……诺迪的瞳孔顿时收缩到绿豆大小,她快速默念起咒语,试图用魔法把对方弹开,可无论怎么尝试,独角就是无动于衷。也在这时反应过来当时为什么没能成功用魔法照明。直感对方身体的逼近,诺迪张开嘴就想呼救,可喉咙里就是传不出半点嗓音。好吧,她只能伸出前蹄去做最后的抗争了——很不幸,对方的力气不出意料地比她这样的雌驹大。诺迪的反抗就是螳臂当车,对方基本上没怎么费劲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牢牢地按在了身下。

她被制服了,紧随其后的羞耻感使得独角兽的脸抹上一层红晕。一只公马,荒郊野岭地把她这样年轻貌美的雌驹推倒在地,是谁都能猜测得到后续情节的发展吧?诺迪很害怕,加紧着两条颤抖不已的大腿。她也很疑惑,明明是公马,对方体表的触感却不是皮糙肉厚的,反而有种雌驹般的细腻和温暖?她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诚惶诚恐地颤抖着,等候命运接下来的安排。

动弹不得。诺迪急促而短暂地喘着气,之前摔在地上的痛意逐渐从脑后传递开来了,她疼得想叫唤,但张开嘴巴后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并没有声响,而只是气体的流动。对方的动作又莫名其妙地停住了,只是抓着她的两条胳膊按在地上,不让她乱反抗。诺迪裸露的身上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示在他身前,虽然不冷,但也因恐惧而一阵阵的战栗。这只小马究竟是谁,他究竟想对我做什么?诺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继续面红耳赤地喘息,要说抢劫的话,自己行李不在身边,身无分文;那么剩下唯一一种可能是……

忽然间,她感到对方的蹄子碰在了自己的娇躯上,惊得她又是一股发抖。猎手在享用猎物之前都是这样玩弄它的吗……诺迪很不习惯有谁不经许可就接触她的躯体,可这次决定权并不在她的蹄里。她感到的是对方温暖的蹄子,沿着自己腋下的肉,缓缓地往下抚摸,沿着侧胸,划过细腰,径直碰到了圆润的屁股,最后停在了她可爱标志的地方,轻轻地揉了几揉。接着又是这样一个循环。之后虽然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速度和力道明显大了不少,却也很好地控制在适中的范围内。诺迪的痛感在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中消失了,她能感到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刚刚把她撂倒在地也算是正当防卫罢了。她脑子里绷紧的弦逐渐放松下来,后,喉咙里叫喊的冲动也被惬意的喘息所淹没,但脸上羞赧的红晕依旧不肯消散。诺迪其实从其实从心里知道,自己不喜欢被别马触碰,一方面是表示对男朋友的忠诚而保留的习惯;另一方面,是她很敏感。对方光是这样压在她身上,蹄子爱抚一会儿,自己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或许是太久没有和谁这么亲密了吧,也或许是那抚摸实在具有魔力。诺迪的身体酥软了下来,触碰之后的余热像温水般流过全身。她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湿了,即便夹紧大腿,几滴爱液还是从小穴口的位置流了出来,在身下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液渍。

这不是个好兆头。诺迪想道,动物能识别出异性发情的信号。小马也是动物。她现在生怕的是对方原本没有歹意,被这么一来反而起了邪念。可是……他的动作好温柔好体贴啊……就像前男友当初热恋时,对她爱怜的亲热……一切都是那么可爱,那么美好……诺迪大脑一时间又被酸涩的回忆给占据了。啊,贞操固然可贵,但自己早已是被玩弄后的弃物了吧……已经不值钱了,有没有留下污点也是无关紧要的吧……反正不会有谁在意……这里黑魆魆的,基本上也不会有谁发现的呜……诺迪屏住眼眶里的泪水,心一横,把那只松开束缚的蹄子朝对方身下伸了过去。她怀念着那坨肉温热的触感……怀念它进入体内后,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飘然的愉悦……怀念着他亲昵的抚慰,他粗重的喘息,他如释重负时心满意足的轻叫……

但是,想象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对方下肢的部位上,她一蹄伸过去,是空空如也的,什么都没有。诺迪下意识地愣了一下,对方……居然不是公马?而且,也没有雌驹应该有的部件呢。她有点安心,也稍稍有点失落。安心的是他没有性别,尽管于常理上很难理解,至少她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更出格的事情发生了;失落的是,自己好不容易被唤起的爱意,又要这样毫无意义地付之东流了吗……

趁她胡思乱想之际,对方又有了新动作。诺迪突然感觉到嘴唇上一热,旋即意识到自己是被强吻了。一时间害羞和亢奋的情愫再度点亮了她的心房。独角兽欲拒还迎地咬紧牙关,把他的舌头拒之门外,拼命维持着最后的矜持,一面又用能动的那只蹄子轻轻推搡对方的前胸,示意自己并不是乐意接受。对方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舌头反而愈发诱惑地敲击着牙齿,仿佛是在寻找强行进入的突破口。诺迪又急又羞,然而也无可奈何。末了,她放弃了挣扎,牙齿一松,对方的舌头就势如破竹地钻了进来。唔……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经历了呢……她能察觉到有只蹄子正托举着脑后,调整着她脑袋的角度,目的是为这场接吻创造绝佳的体验。好灵活的舌头,它好像有自我意识,精准地避开了自己不想被触碰到位置,而能和自己的小舌自然地纠缠在一块儿。诺迪忘记了呼吸,按理来说自己早就忘记了该如何接吻,但小舌还是本能地配合着,任凭对方贪婪地吮吸,挑逗。他们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尽情放纵了好一阵子,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在离别之际,他的舌头还不忘搜刮一把诺迪嘴角情不自禁流出来的津液。雌驹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这个吻,可比她的前男友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棒呢……也比日光有形无神地好不知道多少倍。青绿色小马脸红中的惊惧此刻完全转变成了纯粹的羞赧,她有一种温馨感,仿佛他就是自己从今往后能依靠的对象。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他轻轻放开了诺迪的脑袋,让它自然地靠在地面上;他又放开了对诺迪上肢的控制,还给它们自由活动的权利。但诺迪不想动,她把蹄子交叉地叠放在身前,兴奋而期待地喘息着,恭候他的进一步行动。这个姿势是她前男友最喜欢的,最开始的靠这样成功诱惑过好多回,不知为何自己死活也改不掉了。

也紧跟着下一刻,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脖子上擦了一下,传来的是湿热的触觉。诺迪犹豫了半秒,但还是蹄子伸过去摸了摸。湿漉漉的,摸起来像是液体。当她意识到是对方是在舔她时,全身顿时抽搐了一下,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保持这羞耻的姿态,已经半天没挪过位置了。

第二下,第三下。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娇躯上印下征服的盖章。从脖颈,从锁骨,从胸口,从心窝,再到平坦的小腹。所经之处,毫无遮拦。诺迪感觉他舔过的地方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能量,把她的浑身感染得无比燥热,也使她的红晕扩散而开,覆盖住了整张脸颊。真奇怪,几分钟之前还说自己不喜欢有谁触碰的呢,怎么一下子在这番调戏中唯命是从了?莫非,他的舌头上真的施展了魔法吗?可是即使是如此没有尊严地被把玩,心里洋溢的还是欢愉和轻松呢?……

又一个突然间,独角兽意识到对方舔舐的顺序是从上往下的。之前是心窝,刚刚是下腹,接着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对方的举动就公布了答案。他的两只蹄子温柔地把她的两条大腿向外推开了一点点,以方便将舌头近距离地碰到她的花苞上。果,果然还是觊觎这里啊…诺迪无声地叹了口气,向外舒展着四肢,松弛了下身的肌肉。她感到对方的鼻子试探性地在小穴附近嗅了嗅,随后快速地把舌头放在了花瓣上边的豆豆上。她学过些生理知识,非常清楚那正是天下所有雌驹最敏感的部位,比她的身体还要敏感几倍。然而在自己脸变得更红之前,舌头早已绕着小豆自顾自地转起了圈圈。

不,那里不可以!诺迪的脑海在极度的激动中闪过几句她根本不会讲的话语。她的上身微微扭动起来,显露出平时难得一见的窈窕身躯。她想坐起身推开他,但立刻被快感所击倒了,没准仅存的理智也拉了她一把。雌驹能感觉到的是她的阴蒂如同玩物一样被他的舌头戏耍着,捉弄着。她想叫唤,结果只是蹄子死死地抓住地面,最后传出的也只是几声妩媚的娇喘,听得她也羞耻万分。

反抗是徒劳的,从身体深处的爱液依旧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溅落在对方下巴的地方。诺迪试图调整紊乱的呼吸,无济于事。快感和羞耻几年之后终于战胜了理智,令她毫无尊严地屈服并享受这般凌辱。她感到他的脑袋略微朝下倾了倾,舌头贴在了泛着蜜汁的小穴口,鼻尖抵在原先小豆的位置,轻轻地嗅闻。在下一刻,她的体内就进入了那条不请自来的舌头。它像游蛇一样,灵巧地舔舐诺迪蜜穴内的嫩肉,吮吸着源源不断的蜜汁。有点痒,也有些疼,可更多的是惬意。从体内若有若无传出的“叽咕叽咕”的声响使诺迪联想到婴儿喝母乳的场景。她抑制不住身体的灼热,眼睛半睁半合,舌头吐了出来,娇喘着换气。尽管听不见,她也知道自己叫出了声。

对方小马托住了她的臀部,不让她乱动,方便将舌头更深地插入。诺迪能做的只是迎接他随心所欲地舔抵,跟着频率,燥热的娇躯有节奏地一颤一颤。她感到自己原本空虚的下体被这股沛雨甘霖所浸润地满满当当,内心的寂寞和孤苦也随之逐渐流走。不管对方是否能察觉,她现在做的是一只雌性生物的本能——娇喘,呻吟。在听觉和触觉中刺激着双方的神经,释放出最最本能的爱欲,从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供他享用。诺迪被这股自发产生的爱意滋润得很舒服,三年以来自己一直在规避着它,没想到还是当初那种充盈饱满的味道啊!想着想着,她就不由自主地到达了高潮。诺迪满脸通红地嘶叫一声,从小穴最深处喷出一股热腾腾的爱液。这次产生的量史无前例,她感到对方的脸上也被溅到不少,因而停止了继续吮吸,转而舔擦着她小穴口弄脏的那一部分。他的舌头还是那样的有力,有温度,但动作明显比刚刚轻柔了许多,似乎是在安慰做完剧烈运动的她。

青绿色雌驹瘫软地躺在地上,脸颊的红晕有增无减。她轻轻喘着气,脑子里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这场久违的仪式。也就在这时,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胸的两边伸了过来,弯到背后,一把将她控制住,向上一提。思索了半刻后,诺迪旋即意识到他正在拥抱她。兴奋和满足感过后,拥抱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她下意识地举起两条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腰际。诺迪在他的臂弯下轻轻扭动身体,蹭着对方毛绒绒的体表。他也极其体贴地将她越抱越紧,就像是怀揣着爱不释蹄的宝贝。诺迪的鼻子靠在他的脖子上,嗅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古龙水味,鼻腔里和心里洋溢着舒坦的芳香。他的触感还是那样细腻,那样亲切。出于调皮的心理,她也面红耳赤地朝他脖颈舔了一口。虽然没味道,但是他轻轻抖了下身子的反应还是令她莞尔一笑。随后对方抱得更紧了,两马几乎把上身的百分之百都贴合在了一块儿。诺迪清楚地感受到了对方呼吸的均匀,心跳的有力,体温的贴切…她心里有些东西烟消云散了,就像是日出时分驱赶走作祟许久的黑暗。好像,就这样一直抱下去啊……

但是,神秘小马忽的松开了拥抱,冰冷的感觉顿时又迎面而来,冻醒了她的幻想。她好像能听见对方逐步离开的蹄声。

难道是要离去了吗?不请自来,还说走就走?诺迪的心理依旧依依不舍。别走啊,回来!再抱一会儿嘛,哪怕是一会儿也好……

诺迪不知从何积攒起力量,一个飞扑蹿了上去,就像猛虎扑食。

咚。

诺迪摔得头晕眼花,耳朵嗡嗡叫。真奇怪,这地面不应该是软的吗,怎么一下子又硬邦邦的了?带着不明所以的心情,她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床上的棉被东倒西歪地托在地上,她自己就趴在地板上。行李什么的都完好地堆在床边,床头柜上还有被喝了几口的水。这是她昨天入住的宾馆。所以……这么看来,她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她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窗外边的太阳已经大亮,蓝盈盈的天空万里无云。远方巍峨的群山重峦叠嶂,雄伟瑰丽。诺迪朝远处眺望去,天边的地平线若隐若现,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的思维清晰了起来:刚刚发生的,确实是场梦境,过于真实罢了。她能做这个梦的原因,就是对前男友的那份不甘心吧。不过一觉醒来,她的爱欲得到了满足,也能做到把它从前男友身上割离开来了。换句话说,她似乎真的放下了。除了他之外,世界上还有更多更好的小马有机会成为她的眷属呢,而且还不一定是公马,梦里那只没性别的都能这么亲热。诺迪啊诺迪,聪明小马不应该在同一棵树上吊死,未来还这么广阔,有无数的机遇和希望,还等待着你的争取呢。

诺迪安心了许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自己也没必要沉沦,命运永远是掌握在自己蹄里的。

虽然梦境里的经历和自己的喜好并不一致,但也足够让她回味很久。要是一开始没踢那一蹄子就好了,唉。

诺迪不知道附近的城市该往哪走,退房时问了问旅店老板;旅店老板不知道诺迪昨晚经历了什么,只是好心好意地指了条最近的大道,说那座城市居民众多,是个打拼奋斗的好地方。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旅店所处的平地正是几百年前星璇法师对抗古神余孽的主战场。在地下隐藏着的秘密,和诺迪身上发生的变化,恐怕只会继续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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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作者:DL

作者:本文为《作乐》姊妹篇。

“你这是什么意思嘛……”Ori佝偻着身子,呈现出一种弱势的姿态,眼睛直勾勾地注视身前的这位高头大马。对方的一只蹄子撑在她身后方的墙壁上,魁梧身躯所形成的臂弯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明很清楚嘛。”鸿麟笑不露齿,左蹄依旧保持着壁咚的动作,右蹄却不老实地伸了上来,还没等Ori做出反应,就已经托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在对方因惊诧而轻叫一声,翅膀弹开的同时,递上了自己的嘴巴,含住她的嘴唇,送出一个热情的舌吻。

“呜~”面对这番攻势,Ori表面上看起来像是颇感意外,实际上心里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顺从地含住了鸿麟的舌头,听凭它在嘴里肆虐,一时搜刮着她牙齿侧的津液,一时搅动起她的小舌,邀请与之共舞。他们闭上眼睛,各自的蹄子默契地摸上了对方的脊背,在深情的激吻中慢慢地搂紧。两只小马歆享着彼此嘴中体液的特有芳香,缠绵了好一阵子后,鸿麟才缓缓放开对雌驹的怀抱。他睁开眼皮,居高临下,满意地打量Ori洁白两颊上泛滥的红晕。

他咂咂嘴,打趣地说道:“你的腰可真柔软呢,就和棉花糖一模一样呀。”

这番夸奖让Ori的脸似乎更红了一点儿,她害羞地咬了咬嘴唇,露出了个甜美的笑容:“谢谢~但是,我身上有的部位比腰还要软呢,你想不想来体验一下呢?”说罢,她故意挺了挺身子,仅隔着一件衣服的诱马身材在鸿麟面前隐约可见。

“好啊!”鸿麟觉得心中有道阀门被打开了,从雄性本能中涌出的欲望,逐渐没过了理智台阶的第一层。他的脸也开始发烫,但还是克制住不动声色,“这里体验似乎不太合适。要不,我们去找家宾馆,好好体验怎么样?”

Ori巴不得早日这么做,她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仰视的目光里闪烁起亢奋和欣喜:“当然好啦~一切都听你安排~亲爱的~”她天蓝色的尾巴使劲挥舞着,把后面三个字拉得老长,听得鸿麟又是一阵热血沸腾。

“哼哼,别现在叫得这么亲热,过会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呢。”雄驹一脸坏笑,牵着她白皙的蹄子走出了阴暗的后街,在Ori走到他前边的位置上时,他趁机还捏了一把对方圆润的屁股。

Ori的尾巴忽然在鸿麟的脸上拂了拂,留下些许雌驹的体香,以及一句极具暗示性的回应:“到底是谁会先吃不消,咱走着瞧~!”公马眼中的欲火燃烧地更加旺盛了几分。

Ori是一只天马,鸿麟是一位独角兽,在外表上,他们都有相同的体色:雪白。但Ori有一头蓝白相间的鬃发和一条蓝白相间的尾巴,就像是海洋中奔腾的波浪所四溅的水花。她的眼睛也是湛蓝色的,澄澈而又空灵;而鸿麟的发色则是较为发暗的鲜绿,因为有些长,而在后边扎了个小辫子。他两只眼睛的瞳色也不是一致的,左眼为橙色,右眼为深蓝,看上去神秘而富有魅力,和他作为游侠而具备特立独行的性格颇为匹配。

虽然此刻他们如此亲昵,但关系却不是夫妻,甚至连名义上的情侣都不是。Ori和鸿麟在小时候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对彼此都有好感,然而毕业之后各奔东西,各自成家立业。虽然杳无对方的音信,心中却一直埋藏着对对方的情愫。直到最近的一次同学会上,他们才终于遇见了阔别许久的对方。两只小马一见如故,旧时的情谊也慢慢地被点燃。随后,他们的联系逐渐频繁,聊天的内容也逐渐暧昧,相处时的动作也亲热了许多。Ori透露道她其实并不对家里那头公马满意,鸿麟也表示自己是游侠,常年漂泊在外,难得才有机会回家一趟,心中早就充满了对雌驹的渴望。于是也就有了开始的那一幕,他们在后街,平时见不着小马的地方亲吻了对方。Ori欣赏鸿麟身上的雄性魅力,鸿麟也特别喜欢Ori娇柔的模样。两颗怦然的心脏跟上彼此的律动。此时,他们需要找个私密的地方来宣泄燃烧的欲望。

他们来到一家旅馆。前台的招待员非常负责,她仔细地检查了遍Ori和鸿麟的身份证,就恭敬地欢迎他们进去了,并祝愿“有个美好的夜晚”。

“有自己真心喜欢的小马陪伴,”Ori搂着鸿麟的一条胳膊,“这个夜晚,肯定是无比美好的啦!”她的尾巴还是在摇晃着,不过为了不让别的小马察觉自己很兴奋,幅度明显小了很多。

“恐怕我们之间要做的不仅仅只有‘陪伴’呢,小可爱。”他捋了捋雌驹柔顺的头发,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你老公知道你今晚不回去吗?——你早就准备好了理由,对不对?”

Ori撇了撇嘴,嗔怪地说:“哎呀,你还提他做什么啦,怪煞风景的。来之前我就和他说今晚我陪闺蜜去玩了,叫他不用管我。”她使劲蹭了蹭鸿麟的侧身,“所以,今晚是只属于我们的二马世界~”

房间的装潢朴素但不简陋,位置也比较偏僻,隔音性做的不错,所以氛围较为静谧,除了门外走廊上偶尔有服务生推过的工具车传出的骨碌声之外,基本上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床不出意料的只有一张大床,刚好能容纳两只小马躺上去的那种。因为是夏天,外边气温不低,Ori一进门就找到了空调的遥控器,把数字打到了十六度。

鸿麟保持着游侠的警惕,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方才用一种宽慰的语气说道:“这里没有摄像头。所以,小可爱,这下我们总算可以自由自在地亲热了吧?”他舒展开眉头,眼神已是万分滚烫,贪婪地扫视着Ori每一寸外露的皮肤。

“悠着点啦你!”Ori欲拒还迎地抱住了自己,脸上又布满了害羞的表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去洗个澡,再进入正事吧。我可不喜欢汗涔涔的感觉。”她有些嗔怪地嘟起嘴,似乎在嗔怪对方的急不可耐。

雄驹一听很有道理,于是依从Ori的建议,脱光了衣裤进入了淋浴间。

旅馆的浴室是立式的,空间倒挺宽敞。鸿麟打开了水龙头,头顶的莲蓬头就流出了水柱。他抑制住内心的燥热,正想好好地冲冲澡时,卫生间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他有些措蹄不及,下意识警觉地注视缓缓被推开的木门。

然而,从外边进入的不是别的谁,就是要和他你侬我侬的Ori本马。此时,她也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裸露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鸿麟的面前。公马的双眼睁得溜圆,紧紧盯着她圆滚的屁股,纤细的腰曼,所构成的柔美弧线。再瞅一眼她那张标致的面容,此刻已满是羞赧和兴奋,尤其是那对湛蓝的瞳孔,躲躲闪闪,却又迫不及待,极具一匹情窦初开的小母马的全部风韵。鸿麟的眼睛都看直了,心脏里泵动的血液分成两股,一股涌入大脑维持高度兴奋,另一股则奔进下身,指挥海绵体的充血。

Ori忸怩地慢慢把自己挪到对方身前。虽然鸿麟之前见过别的雌驹的裸体,但如此窈窕,如此妩媚的身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都有点后悔自己没早些意识到Ori竟有如此的诱马,视觉的盛宴令他大饱眼福。Ori打开浴室的门,左前蹄先迈了进去,然后是右前蹄,左后蹄,右后蹄。每一次踩在浴室的陶瓷地面上时,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吧嗒”。响声撞击在鸿麟砰砰直跳的心内,像是锯子般切割他最后几根紧绷着理智的弦。鸿麟一言不发地注视那片雪白的身躯站进浴室,又“哐当”一声把门关好。现在,本来为个马使用的浴室里站下了两只小马,原本还略微宽敞的空间顿时显得狭窄了不少。鸿麟只要一转身,就能碰到对方的脑袋。

“……你这是干什么呀?”或许是成片的水珠浇淋到他头上,也可能是过于亢奋,鸿麟的大脑一时短路,有些傻乎乎地问道。他的四肢战战兢兢的,一动不动。

“就是要让你帮我洗洗澡啦!后街的环境那么差,把我的毛都弄脏了!”Ori似乎对公马的不解风情有些不满,她脸上的娇羞还是存在,又增添上几分埋怨的神情,显得更加的可爱。只见她气呼呼地转过身,露出了白皙的脊背,“就是这里,够不到,帮人家洗洗嘛~”

鸿麟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答道:“噢,好!”他急切地伸出蹄子,想要按住对方的后背。但是距离的确有点远,他又不得不朝前移动了些距离,这才够到。不过这样一来,他下身的位置已经是完完全全贴合在Ori屁股的位置上了。虽然有她蓝白的尾巴可以遮挡掉一部分知觉,但他依旧能感觉到天马后方的独特触觉。

独角兽咽了口唾沫,用魔法拿了块毛巾,握在蹄子里就给对方搓起背来。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力度却把持得恰到好处。毛巾不紧不慢地在Ori后背上来回地擦拭,晶莹的水花荡漾出一片朦胧。也许是搓得太惬意了吧,Ori的喉咙间不经意间就发出了“啊~”的娇喘声,听得鸿麟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如此反复,Ori身上沾有的尘灰被洗得一干二净,原本就洁白的皮肤焕然一新,变得更加的白皙。她也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鸿麟提供的优质服务,对自己微微勃起的双翅和微微摇摆的尾巴浑然不觉。

“亲爱的蹄艺不错呢,让我来……”她抖了抖身子,甩下一片水花。就在她满意地说话时,忽然就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到了自个儿的屁股上。还没惊叫出声,紧接着就是一双有力的蹄子,蛮横地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脸本能地通红了。由于被控制住无法转头,她只能通过对方墙上的玻璃看清,是鸿麟骑在了她的身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Ori一时惊讶地问出了同样的问题。鸿麟嘴巴上没有说出具体的语言,只是粗重地喘着热气,喷在她的后脖颈处。但是他的动作已经给出了答案:一对壮实的蹄子不安分地蹂躏着Ori娇柔的玉体,时而捏捏她平坦的乳房,时而揉揉软软的小腹,甚至还一路向下,放肆地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每个被触碰的部位都会释放出难以抑制的燥热,让Ori的脸跟着红一阵白一阵,羞涩无比。她试图扭动着身子以挣脱,但无济于事。天马的力气或许会比独角兽大,但对于相异的性别,结果便是不一样了。Ori又羞又急,却只能眼睁睁的注视自己镜中逐渐撑开的双翼。“澡都还没洗完呢!这么急干什么呀!”她伸长了脖子抗辩道。

“因为我发现,‘心急是吃得了热豆腐’的喏。”鸿麟坏坏地笑着,理了下遮住视线的鬃毛,紧接着一口轻轻咬住了Ori翅根的位置,在对方吃惊而害臊地叫声中,又不怀好意地把蹄子放在双乳的位置,狠命地掐了掐,“虽然这两块豆腐不够大,没办法做乳交,有些可惜。但给我把玩的价值还是绰绰有余的呢。”

“你……哼!”Ori很不喜欢有谁评论她的胸部,因为它们是平的。她开始用力地摇晃起身子,想要逃脱公马的擒拿,结果对方的力气也变大了不少,Ori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她索性放弃了抵抗,面红耳赤地说道,“不够大就不够大呗,又不是生给你看的,臭公马!”

鸿麟因为她的挣扎而激动了不少,他还是不依不饶地楼抱住Ori,如同对待一件艺术品似的,把自己温厚的蹄子放在她无处设防的胴体上,来回抚摸,几乎就要摸了个遍。特别是摸到几个敏感的部位时,Ori还会情不自禁地淫叫上几声,让他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欲望也愈发地旺盛。

“噢,胸不是生给我看的,那么这里想必是给我们公马用的吧。”Ori还诧异鸿麟的蹄子怎么在小腹上就停住了,身下就紧随而来一阵炽热的触觉。她还想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时已经为时过晚,公马的肉棒像攻城车般地直接穿透了她下身通道的门口,直挺挺地插进了体内。Ori顷刻就觉得小穴里湿漉漉的,不知是对方先行溢出的精液,还是自己本能分泌的爱液,亦或是浴室里沐浴的水珠。她不知道,但无论是哪个,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Ori雪白的双颊上绽放出两朵粉红的桃花。她望着镜子里窘迫的自己,羞愧地低下了头。一切曾想过用于勾引和调情的话语,都凝聚成看似最不可能实现的三字请求:“轻点噢……”

鸿麟邪恶地一笑,迅速回答道:“我可不敢保证呢,但我尽量吧,小骚货。”他拍了拍Ori侧臀的可爱标志,用力地朝前一顶,肉棒的前端总算是推开了层层的穴壁,抵达了子宫口的位置。Ori或许是好久没有体验被填满的感觉了,她的小穴内顿时分泌出汩汩的蜜汁,包裹住肉棒,脸上展现出佯装高潮时的红晕,吐出舌头,淫叫连连。

“你里边还有点紧嘛。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是我的形状了。”鸿麟的脸上保留着坏笑,又一使劲的朝前捅了捅。Ori娇喘一声,险些被突如其来的力气给推倒,幸亏她反应及时地将一只蹄子支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因为是低垂着头,她看见了小腹上凸起的一小块。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这么能经受,心中再次爆发出一阵接一阵的期待和害羞。Ori的翅膀大大地张开着,尾巴又不由自主地摇起来。

“还挺配合的嘛。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说‘走着瞧’的呢,嘿嘿嘿。”鸿麟抿了抿嘴,双蹄按住了Ori的屁股,直立起身子,慢慢做起了活塞运动。他的肉棒非常粗壮,起先还卡在阴道内无法动弹,后来有了爱液和水的润滑,终于开始蠕动起来。公马的动作果断而又到位,总是把整根棒子插进Ori的体内,待对方因忍不住而声嘶力竭地淫叫几声的一刹那,又将整根给拔出来,只剩下龟头的部位塞在穴口的位置,让她稍作喘息。Ori的表情越来越淫荡,叫床声也越来越妩媚。她享受着穴壁一次又一次被冲击所带来的快感。随着鸿麟抽插的震动,她的喘叫声连绵不断,此起彼伏。“咿——”

莲蓬头还没完全关上,水花还是源源不断地降落在他们身上。Ori的头发全都湿了,披散着垂在脑袋的一侧。在浴灯的照射下,她身体上的光与影错落有致,优美曲线因之更加醒目,姿态也更加地诱惑。而鸿麟也不满足于此时的节奏,她开始抓紧了Ori白花花的大腿,使出全身的力道,集中在身下那根膨胀至僵硬的肉棒内,顶进已是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疯狂地做起活塞运动。可怜的Ori只能将两只蹄子都撑在玻璃门上,才能受得住这番蹂躏。她的舌头倚靠在嘴唇边缘,津液从嘴中流淌而出,眼珠子翻白。持续不断的快感占据了全部意识,迫使她驯服地娇喘不停,翅膀跟着来回扑扇。

终于,Ori的身体再也忍受不住雄驹的轮番进攻,随着她一声比以往都响的娇喘,她子宫的深处奔涌出一大股汹涌的爱液,浇在鸿麟的肉棒上。而公马当机立断地也达到了高潮,他再次一口咬住Ori的后脖颈,将积蓄许久的精液从肉棒的顶端喷薄而出,射进了Ori秘密花园的中心花坛。温润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她的全身。因为数量实在是太多,精液直接没过了花坛,和爱液一并倒流了出来,白花花,黏糊糊的液体沿着Ori大腿的轮廓,滴落到地面上,被水花冲散而开。

压在背上的重负消失了,和肉棒一起抽出的,还有Ori全身的力气。她逐渐瘫倒在浴室的地砖上。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剧烈地运动过了,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娇柔的身体能经受这番折腾。Ori无力地趴着,雪白的身体毫无防备。恍惚间,她感到有什么东西托起了她,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舒适温暖的感觉慢慢地充满了她的全身。好舒服的感觉呀,就像是梦中留恋的温柔乡。她闭上眼睛想着,沉睡了过去。

“……所以,你昨晚没有戴套,是吧?”Ori有些惶恐地问着睡在身旁的独角兽。她的身上还留着对方的气味。“万一,怀孕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鸿麟微笑着,一晚的休息令他容光焕发:“别担心,那时你昏睡过去了,我帮你洗干净身子后,就用魔法做了紧急避孕。即使再做几个回合,你也肯定不会怀上的。”

Ori的脸又微微泛红,稍稍松了口气。但旋即她又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等等,帮我洗干净全身?你的意思是,趁我不备,你偷偷把我看光光了是不是?臭公马!”她嗔怪地在鸿麟的胸膛上捶了一蹄。

“哪里是偷偷的,明明是这么光明正大。”鸿麟眯起眼睛,调笑道,“也不知道昨晚是哪只小马全身赤裸裸地躺在我身边,任我怎么摸怎么揉都睡得和猪一样呢~”

“你!哼……坏死你算了!”Ori白皙的脸上又亮起一阵桃红。她用力地抱紧了身前的公马,狠狠地咬了口他的蹄子,“我饶不了你!除非你答应下个礼拜天再来找我玩!”

“礼拜天太晚,不如礼拜三吧,小可爱~”鸿麟狡黠地笑着,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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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判

作者:DL

隆冬腊月,一年在大雪纷飞中逐渐步入了尾声。这种时节理应是阖家团圆,共度新年的当口,然而布布很不幸地接到了上级的指示,派往了外地执行任务。他是皇家守卫,上级的命令相当于国家对他的安排,他去执行是义务,没法拒绝。任务完成后,他本来想乘坐后一天的火车回程的,但又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是,雪下得太大了。铁路受到了管制,他的坐次也因此顺延到了再后一天。虽然是出于安全着想,但是布布还是有点闷闷不乐。这座城市马生地不熟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等待的时光了!更何况,雪又下得这么大,在外边走路都不方便。他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旅馆的客房。

客房是双马房,出于工作保密性而设置的。床很大,很软,躺上去很舒服。可布布躺上去还是难受得辗转反侧。他真的需要一个消遣时间的方式。看书,读了两行就直打哈欠;看电视,永远也找不到他感兴趣的内容。事先准备的《花花小马》,被他翻得书角都快变成圆的了。里面的内容被他记得滚瓜烂熟,哪一页印着哪一只漂亮母马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以致于再也没有看第二眼的念想。可惜这些雌驹都是平面的,布布望着窗外鹅毛似的雪花。如果要是其中某一只,能够活生生出现在他的身边该多好。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那样的话,他就有成千上百中方法来享受时光了呢……

就在这时,从门口的方位传来了一声异响。声音虽然比蚊子叫差不了多少,但是布布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要归功于他平时的训练。布布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快步走到门口。他觉得是有小偷在作祟。然而也就在同时,门外的声音消失了。他迅速打开门,外边却空无一马。看上去对方也是很警觉地发现了他,马上逃之夭夭了。房间旁边就是楼梯口,目标很可能直接逃了下去。布布冷笑了一下,正欲关上门时,突然注意到了蹄下地毯上的一张卡片。卡片上印着一张雌驹的照片和一堆文字。刹那间,布布明白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冷笑也转变成了诡异的笑容。他迅速捡起卡片,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里屋,生怕有谁发现他似的。

果不其然,卡片上是提供特殊服务的信息。布布拿着听筒,思想斗争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输入了正确的号码,打了过去。虽然,法律中,甚至是军规中,是明令禁止发生这种事情的,但他还是知法犯法。也许是欲望过于强烈,也可能是抱着侥幸心理。他是好色,也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不免有些畏蹄畏脚。

接电话的是一只中年母马的声音,她应该就是鸨母。布布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是初来乍到,于是假装老练而镇定地客套起来,慢慢讲清了自己的地址和需求。他需要那种可爱的,最好能带点骚气。鸨母说这都不是问题,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只是现在客流量有点大,供不应求,请布布耐心等待,过一会儿肯定轮得到他的。

布布并不差钱,快乐是无价之宝。于是他满口答应。挂断电话之后,他就满怀期望地等了起来。他开始出神地想象着,即将到来的小姐的模样。他见识过许许多多的漂亮雌驹,不知道,过会上门的她,会比她们稍逊一筹,还是棋高一着呢?他想着想着就亢奋了,浑身热乎乎的。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光景,布布的房门铃声又响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就饿狼般地扑向了门口。在开门前的一刹那,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表现得稳重一点,斯文一点,才显得老道干练,才讨雌驹们的欢心,才是对对方职业的尊重。于是他收回嘴边的笑意,理了理衣角后,总算款款地开了门。

不知为何,布布隐约觉得,这种开门迎客的场景似曾相识,熟悉得竟有几分诡异。但很快,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来客身上。她是一只独角兽,全身的皮毛是较为罕见的青绿色。绿得很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布布所接触过的小马中,从来没有一位是这种颜色的。虽然皮肤的色彩不能说明什么,但新鲜的体验还是如约地充盈了布布的内心。布布的身材比对方大出不少,身高也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因此能全面地看到她的全貌。雌驹圆润的青屁股后生着一条橙黄色的尾巴,也是格外地鲜艳。但是这两种鲜艳也不是花枝招展的鲜艳,而是恰如其分的鲜艳,能给视觉上带来充分的享受。她的头发也是相同的色泽,刘海呈半月形垂落,遮住了部分眉毛和独角的末端。而其余的头发,前半部分内翘着挂在脸颊两侧,后半部分则束成股马尾辫,系在脑后。虽然不是布布理想中的模样,但看上去,确实很可爱,各有千秋。他心中给对方的印象分不低。

“咳……呃,先生,您好?”对方清脆的嗓音把布布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他低下头,意外地发现了雌驹湛蓝色眼眸中流露着的羞涩。“不好意思打扰您啦。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工作呢。”

她咬着嘴唇低下头,滴着地板的局促模样,被布布看得一览无余。他的心里顿时就充满了爱怜的情绪。这位小姐是第一次工作啊……这么说还可能是处呢,我应该对她温柔一点,免得她对这份工作留下不好的印象,毁了她的前程。布布想道。可对方愈是楚楚可怜,布布就愈想看她在自己怀中爽得花容失色的模样。这就很矛盾,让他很纠结。不管怎样,先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吧。

“没关系没关系,谁都有第一次的嘛。外边天这么冷,有什么事情先进来再说吧。”布布温和地笑道,演戏给走廊上不存在的观众看。天确实冷,漫天飞雪,没有半点减弱的迹象。一股寒风吹袭而来,让他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而这位母马竟然也只系了一条围巾,其他什么也没穿。布布更加同情对方了,她是为了谋生,而不得不从事这种行当对吧?他让开一条道,示意道:“请进。”

屋内暖和的环境是一种诱惑。雌驹看了眼壁炉里熊熊燃烧的柴火,犹豫了一下,终于连声道谢地走进了房间。这时布布才注意到,她的身边还携带着个类似于公文包样的东西,里面装着的会是什么呢?大概是助兴时用的道具吧。她们考虑得还真是周全。雌驹把围巾挂在衣架上,布布也请对方现在沙发上入座,自己则去里屋准备了两杯红酒过来,放在他们之间的茶几上。

“不好意思先生,根据规定,工作期间是不允许喝酒的,让我们直入主题吧。我这次来,是想……”雌驹的脸上浮现着尴尬的笑容。也许是刚进入暖和的环境,她的脸颊上洋溢着一片绯红色。

“喝吧,没事,喝了刚好暖暖身子。”布布亲切地说道,他用蹄尖把酒杯朝前推了几公分。怎么这么快就进入主题,连前戏之类的都不搞的吗?他有些汗颜,但想到对方也是初入茅庐,没有经验,自然也释怀了。“再说,你的工作也需要不少水分,对吧?”他邪恶地笑了笑。

雌驹看了眼布布,又看了眼酒杯,无奈地摇摇头,抿了一口后将其放下。“那先谢谢您的好意。是这样的,先生,我这次来的目的是……”

“你还没说自己叫什么呢,对不对啊,小姐?”布布的蹄子里握着酒杯,他扬起一侧眉毛,和蔼地笑道。

雌驹愣了一下,蓝色的眼眸里展现出茫然的神情:“这不重要吧,先生?”

“当然重要,你总不可能相信一个连名字也不肯讲的小马吧。我叫布布,请问您尊姓大名?”

“做个生意原来还有这么多规矩啊。”她轻声嘟囔道,被布布听得一清二楚。“我的名字是戴梅洛蒂。嗯……总之很高兴认识您,布布先生。”独角兽的眼神中有几分纯粹的天真,天真得让布布觉得她十二分的可爱,可爱得让他有点难以下蹄。

“也很高兴认识你。祝我们,交易愉快!”布布想不出该说什么别的了。他碰了碰对方的酒杯,然后与之一起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谢谢您。嗯……我还没有说我们要交易的是什么,先生是怎么……”戴梅洛蒂的话还没有讲完,她就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般的动弹不得。她的嗓音越来越小,湛蓝色眼睛里的灵动也慢慢消失,变得空洞而又无神。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都在抖动,都在眩晕中模糊。洛蒂的脑袋昏昏沉沉,致使她一头仰面栽在了沙发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间,她记得自己看到的是布布扭曲的笑容。

原来,从一开始,布布就计划好用药物迷晕这只送上门来的雌驹。他是来执行任务的,随身携带的自然有这种小玩意儿。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只是个,在接受服务上,毫无经验的新手,不懂得该如何快速切入实战。于是他擅自做主替对方完全配合了下去。望着沙发上不省马事的洛蒂,布布得意地狞笑着,伸蹄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拖到了里屋的大床上。

他粗略地检查了一下那个公文包。果然,里面的物品琳琅满目,都是用来可以助兴的道具。布布虽然之前没怎么亲蹄接触过,但也在别的作品中见识过多回,如今总算有了实践的好机会。他一面感叹着对方考虑之周全,一面将目光扫向了床上那具青绿色的胴体。或许,趁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将准备工作全都做好,才是明智之举吧。布布的嘴角又泛起了笑意,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

正如计划中的那样,准备工作结束没多久,洛蒂就缓缓地从昏厥中恢复了意识。面对雪白的天花板,晃眼的灯光,她那双蓝色的瞳孔中回响着的是迷茫,一种不明所以,天真懵懂的迷茫。可在一秒钟后,这股迷茫就迅速被惊讶,疑惑,害羞,甚至是恼火给取而代之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仰面朝天,身上近似于一丝不挂——如果实在要说的话,她现在身上的那身龟甲束也算得上是遮挡物。只可惜绳子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每一个隐私部位,上身的绳索将她的一对胸部勒得很紧,像是故意这么做以显得它们很大似的;下身的绳索则分成两道从她的胯间穿过,贴着臀部之间的细缝连接到身后的绳缚上。她只要稍稍一挣扎,胸部和下身的身子就会被自己勒紧,摩擦所产生的疼痛和快感会让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出声。

“还没开始了,就迫不及待啦?”她听见身旁传来一个浑厚的嗓音。经历了片刻的暂停后,洛蒂意识到,造成她如此不堪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前一刻还和她大谈信任的公马。独角兽的脸眨眼间就由青绿变为了桃红。她强忍着内心的压抑,词严义正地说道:“先生,你不可以乱动我带来的东西!还有,请立刻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

“怎么,我自己点的服务,我还不能享受了吗?”布布猥琐地笑着,将一只蹄子伸了过来,在洛蒂毫无防备的身子上乱摸一气后,放在她的左胸上,用力地掐了一掐。独角兽的奋力反抗都无济于事,除了让自己气喘吁吁之外,还使一股无名的快意在心中暗暗生根。

“什……什么叫你点的服务?”洛蒂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你明明……还没有付钱呢!还有我也没有同意你可以对我这么做!你这是非礼!”她的话说得很快,好像很生气,“快把我放开,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喊吧,小姐。”布布就喜欢这种傲娇的类型。他在洛蒂的耳边低语,湿温鼻息令其毛骨悚然。“里屋的隔音性还是挺不错的。就算在这里开派对,屋外也听不见任何一点声音。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的确,很安静。洛蒂侧耳倾听,窗外边就是马路,照道理应该有车辆的喇叭声,可在里面还是鸦雀无声。她面红耳赤地思考了片刻后,暂时不考虑将他处获得救援作为脱困的首要方法。她打算用魔法来逃离,比方说瞬移术。然而遗憾的是,她也没有成功,若不是亲眼看见对面落地镜中的自己,角上被扣着颗禁魔环的话,她还真没想到自己被摆了这么一道。

“咳,那好吧。”洛蒂的心中发起怵来,但她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您真那么喜欢我们的产品的话,可以回家和您女朋友和配偶享用,而不一定要和我。假如您现在能把我放开的话,我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你看行吗?”说话的同时,她被捆在身后的蹄子正偷偷寻找绳结。

布布狎昵地舔了一下洛蒂的脸庞,邪恶地笑道:“你在说什么?要是我有女朋友的话,为什么还找你们的服务呢?钱我会给的,只要把我服侍得满意了就行!”

雌驹还想说什么,却从镜子的反射中看见,布布按向了他蹄中的一个长得像遥控器的东西。下一刻,下身紧随起来的一阵剧烈的抖动,让洛蒂始料未及地放声淫叫起来。在她羞耻不已的呻吟中,洛蒂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早就把她带来的跳蛋塞到了她体内……独角兽还没试过这东西的威力,此次初遇,险些让她在羞耻和亢奋的漩涡中沦没。

“这才最低档呢,你就不行啦?”布布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我当时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它塞进你的穴里呢。不得不说,还蛮紧的。看样子,你没有对我说谎,这可能的确是你第一次参加工作。”

洛蒂的脸庞上不断泛腾起鲜艳的红晕,一方面是被布布的话挑逗的,一方面则是被体内那个小东西刺激的。全新的体验令她惊奇,也令她兴奋,或者讲,令她欲罢不能。但是,正是这些情感,让她打心底感到害怕,她害怕自己会因此放弃抵抗。洛蒂气喘吁吁地请求道:“那……试过了,就可以停下了吗?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这可不行,才刚开始,你就想结束了?”布布摇摇头,撇着嘴,“生意哪有这么好做。我还要试试它的更多功能呢。”他将滚轮朝上推了一部分,假惺惺地说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呀?”

“噫!!!”下身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直戳洛蒂的羞耻心。跳蛋在她粉红色的穴壁之间震动抽插着,惹得她本能地从里分泌出些许的爱液。震动幅度如此之大,以致于她的全身上下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她只有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淫荡的喘叫声四散而开。四肢的挣扎,得到的反馈只有隐私部位的摩擦,所造就的害臊和兴奋。

“放……放了我吧……你……你,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呀?”待到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跳蛋的频率,洛蒂才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此时她的下体一是湿乎乎的了,清澈的爱液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把床下的一片染得透湿。和布布预料中的一样,她再也没有伪装出来的镇静,青绿色的脸花容失色,蓝眼睛中满是狼狈。公马微笑着,关掉了遥控器开关。他微倾身子,从背后抱住了对方,细心地聆听她紊乱的呼吸声。对方眼神中的屈服能给他莫大的满足。“我就是想,和你睡上一觉呀,可爱的小姐~”

“不!不行……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凭什么你可以做这些事情?”洛蒂眼眸中的不甘又被点燃了,看起来她精力恢复得很快,下一刻又扭动起身子反抗起来。可无奈布布速成的捆绑技术天衣无缝,任凭她如何使劲,乃至身上都起了深红的勒痕,也没有让绳子有丝毫的松动。布布看着怀里宁死不从的雌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越是难啃的骨头越有嚼劲。他将计就计地,悄悄将遥控器开到了最大档。

暴风雨前的沉寂。有那么一瞬,洛蒂停止住挣扎,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紧随着下一秒,一声尖锐的嗓音就划破了宁静,她的身子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弯曲成了弓形,伴随剧烈的颤抖和不绝如缕的淫叫。她咬不住嘴唇,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喉咙深处传来一阵接一阵销魂的娇喘,回荡在房间内。前所未有的痛感和羞耻感由内而外传遍了全身。洛蒂直翻白眼,面红耳赤,抽搐不已。这股感觉是如此之强烈,以致于她忘记了身上束缚的痛感,挣扎得更加拼命了。

“之前就说了,我的名字叫布布,睡了一觉,你难道忘了吗?”布布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好像自己不是造成她这般困境的元凶,“舒服吧,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一直开下去。我看你这里的东西都挺新的,再运作个一小时也不成问题。”

“不……不要啊……求求你……停下呀……!”洛蒂的嗓音因为刺激而变了调,其中也充满了哀求的语气。她疼得快说不出话来了,眼角边都挂着痛苦的泪珠。疼痛使她只能保持着弓背的姿势,全身无助而卑微地颤抖着,小穴里汩汩流出爱液,如同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布布虽然色胆包天,但也懂得怜香惜玉,对方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软了下来。他揉了揉对方的侧臀,好声好气地说道:

“你要你同意和我睡觉,我就放过你,听明白吗?同意的话就摇摇尾巴。”

他看得出来,洛蒂在拼命坚持。羞赧的红晕已将她原本青绿色的脸染成赤红色,薄薄的下嘴唇上也印了一排牙印。她浑身肌肉紧绷,像一把拧到最紧的发条。在殊死的挣扎下,她身上的绳索都有了些稍许的错位,原来的位置上留下了鲜红色的勒痕,在一片青绿色中格外的醒目。她穴口周围的肉震动得最为明显,淫水不断地沿着导线流出,滴在身下的床单上。即便如此,不由自己的淫叫声还是从牙缝中逃逸出来,回荡在房间内,增添了不少暧昧的气氛。

在最后最后的关头,雌驹终于是招架不住,不情不愿地摇了下尾巴。布布见好就收,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这下子,像是卸去千斤担般的,洛蒂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的口中的呻吟也化作了一句悠长的叹息。叹息中充满了哀怨。然而,也因为放松,她的下体决堤了,众多爱液从穴道中奔涌而出,喷在了她腿上,绳上,被子上,床单上。一片狼藉。她还没被这样毫无尊严地达到高潮过,在布布微妙的眼神中,刚刚还略微退烧的脸又发起烫来。

“你看看你,都多大的小马了,还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把床单弄得这么脏。”布布的蹄子继续放到了洛蒂光溜溜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摸起来。独角兽没有说话,睁大着眼睛瞪向他。唯有摸过隐私部位时,她的脸上才会下意识地泛起一片潮红,随后从嘴中飘出一句含糊的呢喃。这助长了他的性致。布布的蹄子一路下滑,伸到了她的下体。伴随一声轻微的“啵”,跳蛋从她的体内被拔了出来。洛蒂皱着眉头龇牙咧嘴了一下,最终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床上。

“你答应得还不够诚恳噢,我看你还是没受够呢。”下一时刻,她意识到自己放松得为时过早。这只名叫布布的陆马,竟然将身子退到了床尾。趁她还没有反应,野蛮地用双蹄掰开了她两条青绿色的大腿。洛蒂正想做点什么反抗,对方的脑袋忽然低了下来,鼻吻和她的穴口瞬间贴合在了一起。洛蒂愣了一下,外边鼻尖的冰凉和里面舌头的火热形成的反差,迅速化成一种令她羞耻且亢奋的因子,注入她的大脑,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她浑身哆嗦,两股战战,忍受着舌头的侵犯。它有时在穴外舔舐着周围的皮肤,似乎在酝酿下一轮进攻;有时则直挺挺地戳入穴内,撩动起娇嫩的穴壁,吮吸,乃至啜饮起她新产生的爱液。洛蒂害臊极了,她屡次想要合拢大腿,不然对方得寸进尺。然而身体却在这种类似于安抚的动作中逐渐酥麻下来,变得不想动弹。她感受着舌头一下一下的接触,暖和而温馨的体验从下身传遍身体每个部位的过程。有那么几个时刻,她似乎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一次次本能的呻吟似乎是对他技术的褒奖。虽然不想承认,可她觉得很舒服,舒服让她产生了慵懒的欲望。洛蒂眯上眼皮,仿佛是要在这陶醉的抚慰中,慢慢地睡去……

当然,布布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见洛蒂舒服地像打盹,他就赶紧使坏:动作不再是舒缓的了,而是粗鲁且蛮横。他的舌头似乎顿时变得硬邦邦的,快速地在对方的穴道里抽插起来,刮擦她娇嫩的穴壁。雌驹“噫!”的一声,顿时又睁大了眼睛。她又开始拼命挣扎,摇晃着身体,踢蹬起双腿,试图把布布给甩掉。而对方的双蹄已是牢牢按住了她的大腿,不给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可怜的独角兽又是只能咬牙切齿地忍受着他舌头的进犯。和跳蛋不同的是,舌头更加灵活,也更有温度,更能刺激到她的高潮点。一番僵持过后,她终于带着委屈的强调,求饶道:“别……别这样嘛!我……我快受不了了呜……”

“啊,是吗?”布布缩回的舌头抵在她的穴口边缘,“那这下,你能否发自真心地答应,好好和我睡觉了呢?”

“我…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洛蒂的表情因为羞耻而变得狼狈不堪。她本来想用蹄子捂住脸的,可无奈它们都被反绑在身后。她只好想把身子朝向另一侧,不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面容。

这又成了布布的可乘之机,他快速从床尾爬上来,再一次从背后抱住了她。“这才像话嘛。你要是早点答应的话,也不用承受那么多皮肉之苦了,对吧?”他的蹄子放在她浑圆的青绿色屁股上,使劲地捏了捏。“还是说,你生性傲娇,其实就想要这样?~”

“哼……有本事你放开我,我才不会被你这样玩弄呢。”洛蒂的尾巴抽在了布布的胳膊上。她不屑地打了个响鼻,也不知道是无所畏惧还是虚张声势。

“这可不行呢,小可爱。”布布的脑袋凑得更近了一些,他再次在对方的耳朵边低语道,“我可不想让你跑掉。起码要等我享受完才行呀。”

“哼…那么,光捆住我的四肢就行了呀,”洛蒂噘着嘴,仿佛是很委屈地说道,“为什么要绑成这样子呢?身前,还有下身的绳子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呢,”她的脸泛着红光,“勒得还怪难受的,不如给我解开,好吗,先生?”

“那样子我才能好好欣赏你的身材呀,小姐。”洛蒂的屈服正迎合了布布的胃口。他悄悄地将自己勃起已久的肉棒抵在对方的后腰上,“以及,给你增加羞耻感,好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呢~”

洛蒂的瞳孔在刹那间收缩到黄豆粒大小,脸上的委屈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恐惧。因为紧张,她结巴地质问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要…要是再不停下,我…我就真喊救命了!”她做了最后一次反抗,嘴里大声呼救着,四肢奋力挣扎着,纤细的腰肢来回扭动着,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逃离这个令她颜面无存的地方。她在后悔,一开始就不应该踏进这间客房。

但是一切都晚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她轻而易举地就成了布布蹄下的猎物。只见他一蹄抓住她的尾巴,固定住她的屁股,另一蹄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在下一刻,那根粗黑的肉棒,就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她的穴里。洛蒂的脸顿时红到极致,湛蓝色瞳孔中的拘谨,风度,镇静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惊恐,和无穷无尽的羞耻。她耷拉着耳朵,绷紧全身的肌肉,想赶紧往外逃。可布布不依不饶,抱住她的腰,狠命地把肉棒朝里钻。肉棒在狭窄的穴道中艰难前进,顶开一层又一层的穴壁。爱液再一次流淌了出来,浸润着这根不速之客。

“你里面还挺紧的。看起来你挺诚实的,这确实是你第一次参加工作呢。那我也坦诚点,不带套啦。”布布贪婪地笑着。他从一旁拿起一架照相机,记录下开苞时他得意的表情,和雌驹那副死去活来的淫荡表情。随后,他屏息凝神,集中精力投入到这场交媾之中。

可怜的独角兽已是有口难言,她的里面被塞满了,全身细胞传递的信息中只有羞耻,紧张,以及自然而然的兴奋。她只能拼命咬住一侧垂下来的头发,才不至于令自己叫得太响或者哭出声来。即便痛苦的泪水早已经在她眼眶里打转了。洛蒂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住布布这样的折腾,它止不住地泛滥着淫水,伴随着肉棒的插入四处流动。

在布布的强烈攻势下,肉棒很不容易地抵达了它能达到的最深处,但依然还有一小截暴露在外。大概是他们身体尺寸的差异,所导致的。不过布布一点也不介意这些,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身下的雌驹,然后轻轻咬住了对方的耳朵。随着一声惊慌的“噫呜!”,洛蒂猝不及防地松开了嘴,鬃发也跟着掉了下去。她没东西可以咬了,体内堆积的压力有了突破口,化成各类妩媚的娇喘,一阵接一阵地从喉咙中倾泻而出。

布布的肉棒开始了它期待半天的动作:抽插。起先是不紧不慢的,从穴口雨露均沾地钻入子宫口的位置,再有条不紊地拔出来,临幸着对方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独角兽龇牙咧嘴,哭得梨花带雨。布布没有被唤起同情心,反而使他,更加粗暴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啪啪啪”的声响在她体内涌动。他听见对方的呜咽声,那是种臣服的表现。一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大功夫,终于让雌驹被自己蹂躏,所产生的征服的胜利感令他亢奋不已。他增大了力度,提高了频率,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小穴里穿梭。所经之后,淫水四溅,娇喘起伏。虽然只是简单的重复动作,他却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肉棒或许没有舌头那么灵活,也没有跳蛋那样机械,但却是令洛蒂最难以面对的。她的心智,此时此刻,都在被羞耻和亢奋所占据着。这也令她颜面无存地,用着动物的本能承受这一切。她本能地淫叫,本能的分泌雌性荷尔蒙,本能地岔开双腿,流出爱液。这些,却给了布布实行罪恶欲望的动力,使他更加疯狂,更加狠命地糟蹋她娇嫩的下体。

在一片销魂的喘叫声中,布布的肉棒达到了极限。他一下子抱紧对方的背,将肉棒顶到了子宫口,稍稍抽动,喷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注入到对方的体内。大概是许久没有做了,精液的数量极大,近似于灌满之后,还剩了不少流到了体外。疲惫感和满足感也在这时涌上他的心头。布布大口大口喘着气,抽出了肉棒,瘫在了独角兽身边。然而他并不想解开对方的绳索,只是看着她青绿色身体的起伏,听着她呻吟声的逐渐减弱,最终也瘫在了边上。对方这回貌似没达到高潮,大概是先前就被玩得流干了吧。

布布眯上眼还没到五分钟,从外边又传来了门铃声。他本来想装作没马在的,可听到了开门锁的声音。难道是来查房的吗?他赶紧爬起床,看了眼不省马事的洛蒂,就快速冲了出去,关上了里屋的门。然而当他一打开屋门的时候,外边的景象令他险些魂飞魄散:有两只警察制服的小马正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他们身旁一位是一只浓妆艳抹的雌驹,还有一位是楼下的房管。正是后者开的门,他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你好,公民。根据线索,我们认为你涉嫌违法,”为首的警察字正腔圆,“我们截获了你的电话内容,你涉嫌招嫖。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凭什么抓我!”那只花枝招展的雌驹忽然大声说道,“我根本就没来过这里,也没什么犯法的机会,你没有理由抓我!”

嗯?怎么回事,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提到我?……布布还在困惑之时,房管小声告诉他,警察在抓捕的时候,这位小姐都承认要到你这里来服务的,一看到你又翻供了。只要你可以证明你和这件事情没关系,你就算清白的。

什么?!布布顿时目瞪口呆,她才是我点的特殊服务?那么,房间里的是……他一下子懵了,但警察的严肃声明让他意识到刻不容缓:“我们有到你房间提供服务的语音。你有办法证明自己和她没关系吗,公民?”

“有!”布布急中生智,他将计就计地打开了门,请对方进来。随后,他拿起洛蒂的围巾,说道,”你看,这是我女朋友的东西,她就在这里。我既然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找小姐呢?”

“这……”两位警察一见此景也懵了,他们看了眼这条女款围巾,又看了眼桌上两只空酒杯,随后面面相觑道,”那是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有谁想陷害我吧。我在执行任务。”布布掏出了自己皇家职位证明,那在蹄子里给他们看。”你们也无法证明这电话是我本马打的,对吧?”

这下子,警察们的表情变得惊讶起来,他们反复看了证明好几眼,确认没有问题后,犹豫着转过身去,开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的女朋友在里屋休息,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她叫出来见你们。”布布心里很虚,但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妨害要职人员工作,也是件违法的事情。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其中一位警察迅速转过身来,脸上换上了抱歉的表情,他庄重地向布布鞠躬,赔不是道:”对不起长官!是我们没调查清楚,给您带来了困扰!我们深表歉意,立刻就走!祝您生活愉快!”

他们逃跑般地撤离了,外边的雌驹和房管早已不见身影。面对鸦雀无声的房间,布布终于松了口气。但最大的疑问又紧随其来。既然外边的母马是雌驹,那么洛蒂就不是小姐。那么她究竟是谁,带着那么多性爱用具,登门拜访他,还满口的交易?带着疑惑,他快速而细致检查了一遍公文包。果然,他发现了一张不起眼的卡片。

“戴梅洛蒂▪劳尔,”布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瘫坐在沙发上,”情趣用品推销员,竭诚为您服务。原来你第一次参加工作,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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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五)

作者:DL

天羽在没发生那件事情前,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和自己的身份极为不相符。按道理来说,雌驹都应该是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时不时卖个萌来激起那些公马的迷恋。天羽却对此不屑一顾,甚至说是嗤之以鼻的。雌驹和雄驹应当是平等的,既然雄驹能干的事情,雌驹凭什么不能干。因此,她刻意梳理了个很狂野的发型:全部头发都倒向脑袋的右侧,看上去不羁而又奔放。她的可爱标志甚至都是有两排子弹壳组成,让第一眼注意到的小马会惊诧你的职业究竟是什么。他们猜测要么是女兵,要么是杀手。然而事实上,她是个“考古学家”,虽然通过小马国的律法而言,这种职业更适合被称作“盗墓贼”。天羽热衷于冒险,喜欢去那些马迹罕至的地方探索未知的事物,效仿着天马无畏穿梭在一座座古代遗址中,搜寻着沉睡的珠宝。但她和无畏的差距也在于,后者发现宝藏后都是上缴国库,供世马享用;她则是据为己有,在黑市上卖掉以换得大半个月的衣食无忧。

然而,虽然天羽的确十分自立,十分顽强,但终究也是只独角兽,终究长着颗肉做的心灵,终究具有和其他小马一样的七情六欲。她的职业导致了她的朋友注定就不多,知心的更没有几个。她偶尔会感到孤独,发自内心的无依无靠。尤其是当她精疲力竭而一无所获地回家时,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她又时会失落地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也未曾合眼。

这一天,天羽在探宝的时候,很不凑巧地被当地的警察给发现了。她可不想被抓紧大牢吃官司,只好撒开了腿拼命逃跑。她不明白为什么偷个东西都要被这般严酷地对待,他们居然朝你开了枪。她奋力躲闪着,却还是不幸地被击中了,一阵钻心的刺痛后顿悟到这是能让自己逐渐瘫痪的电击枪。天羽咬紧牙关,慌不择路地跳进了一片住宅区,找了幢窗户还打开的别墅,一个侧身翻了进去。

当她正趴在地板上喘气时,注意到了房间里有另外一双眼睛正在盯着看。她一抬头,毫无畏惧地直视上了一只雄驹的目光。这只雄驹身材中等,浑身漆黑,从头到蹄,倘若不仔细看,天羽差点把他认作夜骐而非天马。但与他身上的乌黑截然相反的是,他的鬃毛和尾巴是白色的。那种很纯净,很无瑕的白色,这样一搭配就像是白雪皑皑的黑山。雄驹英俊脸庞上的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瞅着天羽,充满着疑惑和隐隐约约的期待。天羽看不懂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当务之急是摆脱警察的捕捉,于是她用魔法浮起随身携带的一把短柄刀,指着他的鼻尖,压低嗓音恶狠狠地说道:“过会有谁来敲门都不能说我在这里,听见没有?”

公马眨巴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如捣蒜。她这时也再次审视了他一遍,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天羽跳进来时是他家的书房,周围的书架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书。因此她判断出来对方是个书呆子,不会对你产生多大威胁,而且会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很重要。也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天羽命令着他去隐瞒你的行踪,他被她的刀子押送着走到大门口。

“你好,公民,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白色的母马从附近经过?”你听见外边警察的声音,悬浮的刀子微微颤抖,心脏从胸口提到了嗓子眼。

公马摇了摇头,发出了富有磁性的嗓音:“没有哦,我好端端一只马待在家里,哪里会看得到什么母马?以及,你们要找她做什么呢?”他瞎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天羽不满意地咕哝一声。

“啊,那家伙擅自盗挖皇陵的陪葬品,犯了重罪,估计要死刑。我们要不惜一切地抓住她,否则不好和上级交代。”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如果看见了什么可疑的小马,记得要和我们举报,奖金只会多不会少。”

天羽脑子里“嗡”的一声,她只是做了平常的工作,怎么就扯上死罪了?她呆呆地看着雄驹客客气气地目送警察离开,完完全全地将保险门给重新锁上,外边的躁动声全部消失后,才摇摇晃晃地从书房后边走了出来。她还是操纵着刀子,指向恭恭敬敬的公马。他已经转过身来,不卑不亢地盯着她看,耸了耸肩,示意道“你该放我自由了吧。”

白色独角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瞪着面前态度含糊的家伙,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蓝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于是威吓道:“我走后,你也不准和他们说!告诉你,我在道上有很多朋友,要是他们得知是你检举的我,肯定会把你……”

“知道啦,你快走吧。”对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只前蹄朝一侧伸出去,做出一个“请走”的动作。天羽还在奇怪他为什么表现得如此镇定自若时,背上的伤口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天羽两眼一黑,一个踉跄栽倒了地板上。不好,子弹起作用了!当她即将完全失去意识时,她感觉到公马沉重蹄步声从远至近的震动。

天羽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首先感到的是头痛欲裂。呃,电击枪果然不是那么好受的。她想揉揉自己发酸的眼皮,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两只前蹄给固定在了一块——具体地说,是被铐在了一起。她的两只蹄腕处都被扣上了坚硬的蹄铐,反剪在身后,使其丧失了上半身的行动能力。她试着用了用魔法,却立刻意识到角上被套住了禁魔环。难道那混蛋趁我昏迷把我送到警察局了?天羽吃惊地睁大眼,却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羽绒床上,头顶的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亮,暖洋洋的。这一点也不像拘留室里的装潢呢。就在她感到疑惑之时,一个顶着白发的脑袋从视线的一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两只黑珍珠的眼睛还是很平静地注视她的脸蛋。

“天羽净空,是你的名字,对吧?”雄驹眉宇间突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状的神秘,“你是一个惯偷,这次摊上大麻烦了,对不对?”

“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快放我走!”天羽吓得花容失色,她没有理会对方的提问,胳膊奋力地挣扎束缚她的蹄铐。显而易见,那是无济于事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我知道你是谁,小驹子。”公马的嘴角微微向上撇,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天羽在慌乱之中惊奇地发现那并不是小马的牙齿。正常的牙齿是一颗颗方方正正的,而他的则是一颗颗锋利的三角形交错在一起。“你身上现在的悬赏费可比你值钱多了,你知道么?只要我把你交出去,我就能过上大半年的富足日子。但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天羽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先前的盛气凌马荡然无存,只剩下局促不安的情绪在胸间涌动。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和底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交涉。独角兽咽了口唾沫,她实在没有意料到这只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天马会如此老奸巨猾。

“因为我看上你了,小驹子。你长得还是挺有几分姿色的,比我前几个性伴侣都好得多。”公马边说着边把自己结实的蹄子放在天羽的下巴处,轻轻向上抬了抬,以便直视对方的视线。天羽总算从他的眼睛中认清了一种她看得懂的眼神:那饱含着亢奋,激动,以及难以计数的饥渴。天羽之前在看片时注意过这种神情,她的脸颊两侧顷刻间发烫起来,两朵鲜艳的红晕分外醒目。不过,更让她难堪的是雄驹接下来的话语:“不如,你当我的专用RBQ怎么样?”

“噫!不行!”天羽猛地摇了摇头,把公马的蹄子给甩掉,脸上的红色扩散开来,看上去更加地娇羞。“这位先生,请你赶紧放我走,我会当做无数发生过。不然我要喊救命了,到时候你会因为流氓罪和非法拘禁罪而锒铛入狱的!”

公马“嘿嘿”的笑了起来,温和的笑声在房间里鬼魅般地盘旋着,打磨着天羽的心理防线。他的身体已经爬到了床上,翅膀由于兴奋而微微张开。“那你呢?暴露自己身份后,被逮捕,一番审问后,最终处以极刑?你一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了,我现在这么做没准还算是积极履行公民惩恶扬善的义务,没准还能获得见义勇为称号呢!”

天羽听得哑口无言,对方的嘴巴好像有魔法似的,怎么说也说不过。她只能认怂地垂下耳朵,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对不起啦先生,之前和你那么无礼,是我的不对……您是否能高抬贵蹄,放我一马呢……我到时必要好好报答您。”她两只蓝眼睛水汪汪的,小嘴也微微撅起来,一副求饶的模样。

“嗯?”公马的眉头蹙缩成一个核桃大小,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道上不是有很多朋友吗?我让你这么难堪,要是放了你,你肯定会和他们讲的,我可不想被他们报复得丢掉小命。所以你还是不能走,留在这里做我的RBQ吧。”他的蹄子故意放在天羽软绵绵的肚皮上,像玩橡皮泥一样捏了捏。天羽红着脸不由得“哼”了几声作为回答。她还是单身,还是处,从来没有让一只公马这么近距离地触碰过她呢。想到这儿她发起抖来,难道这只图谋不轨的公马真的打算要凌辱她么……

她想呼救,可担心会惊动警察,只好将滑到嘴角的话语给咽了回去。可怜的独角兽只能一边哀求着对方饶过她,一边眼睁睁看着天马健硕的身躯慢慢爬到了她身上来,把她死死地压住。顿时天羽就闻到了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起先她还能用两条自由的大腿拼命扑腾,可对对方来说不痛不痒,反而助燃了他眼中欲望的火苗时,只好作罢。天马的一只蹄子放在她平坦的胸脯上,趁她因新的羞耻点而面红耳赤之时,迅速将另一只蹄子从后边托起她的脑袋,紧接着将自己温润的嘴唇贴了上去。

“呜!”天羽的鼻子里顿时又充满了公马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古龙水的味道,清新而又清爽。她感到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口蠕动着,似乎有要朝内钻动的欲望。不行,自己的初吻怎么能说给就给了呢!于是她赌气地紧咬着牙关,硬是不肯松口。然而没过多久她就妥协了,公马的咸马蹄在她乳白色的身体上肆意地抚摸着,就像是把玩一个没有知觉的娃娃。她是被又羞又痒的感觉给弄得松开了嘴。刹那间,天马的舌头像蛇头一样冲了进来,在她湿温的口腔内野蛮地搅动着,最后和她不情不愿的小舌纠缠在一块儿,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天羽被吻得毫无办法,只好尝试着配合。没过多久,她竟然适应了他的舌吻,从一开始的抗拒变为了暗暗的享受。

约莫三五分钟后,天马才肯将她的脑袋放开。天羽的嘴角滴落着口水,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表情。或许,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糟?就在她闭上眼回味时,身上突如其来传来的一阵痛感迫使她停止住思考。天羽睁开眼,只看见那只丧心病狂的天马翅膀大张着,他的蹄子上握着一对乳夹。而乳夹所夹住的正是她贫瘠胸部上豆豆大小的乳头。一时间,气愤和害羞涌进了她的大脑,使得她情不自禁地大声斥责道:“你,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要给我戴这种东西!明明都这么小了呜……”

雌驹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但还是被公马听见了。于是他脸上再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搓了搓被夹得发红的胸部,“正好给你弄弄大啊。我理想中的RBQ的胸可没你这般小哦。”天羽被疼得满脸通红,“嗷”的叫出了声。“我才不要做RBQ!臭公马,快放老娘走!不然要你的命!”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怎么要我命呢?”公马和气地说道,他的蹄子将稍稍下垂的胸往上托了托,又拍了拍防止其滑落。“把我榨干吗?嗯?放心,我也有好几年没碰过雌驹了,这回酣战个三天三夜也不成问题!”

“你……哼!王八蛋!下流胚!”天羽一边忍受着痛楚,一边在脑子里搜刮着最恶毒的词语辱骂对方。尽管这对当前局面起不了任何的改善作用,但至少能过一把口头上的瘾。此外,她紧紧地把大腿并拢着,守护着身体以及心理最后的一道防线。只要那里没有被玷污,她就还算是只纯净的小马,她就还有机会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祈祷公马的那些下流的话语只是随口说说,然后快点在她的玉体上耍够性子,玩腻了放她走。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道上的朋友,这次能虎口脱险她就永远也不想做什么小偷了,而是埋名隐姓地安分度过自己余生。

公马似乎把她的粗话当成了助兴的吆喝,重新将黝黑的身体压在了她纤纤娇躯上。他的整张脸埋在天羽毛绒绒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她独特的体香,不时还将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着冰清玉洁的肌肤。天羽又感到一阵发痒,她从来没有受到了这等屈辱,微微挣扎了起来,蹄铐擦得“哐哐”直响。她既想笑,又想骂,最终只好忍住,化作一声声无奈而略带绝望的叹息。只要自己不出声,对方迟早会丧失兴趣的吧?

事实证明她的幻想是错误的。公马这种生物,已经有了,只会想要更多。他见天羽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强忍着无动于衷的模样,内心的征服欲望有增无减。他的蹄子沿着侧腰的弧线一直滑向侧臀,再沿着白花花的大腿往下侧摸去,就这样一直摸遍了她的下身。她虽然从事的是见不得光的职业,但也很爱惜自己的身体。除了刚出生时,天羽还未曾被谁这样抚摸过,更不要说是一只素不相识的公马了。她感到被对方摸过的部位奇痒无比,还伴随着一阵阵的燥热,迫使她再度张开嘴呼出一口热气,尖叫道:“臭公马!除了就知道乱碰我外,还有什么能耐?!有本事就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地决斗一回!……”

“不好意思,我不是什么正马君子,我不懂得什么是堂堂正正。不过,你也不是。所以我在用符合我们风格的方式解决问题啊。”公马坏坏地笑着,舔了舔天羽的鼻尖。雌驹的脸上顿时又涌过一股红潮。这时,她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已经聚焦到自己并拢的大腿上,两只漆黑的翅膀高高地勃起,蹄子也搭在了她两面的侧臀上。“来,张开大腿,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天羽心里“咯噔”一声,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降临了。公马对她艳丽的外表并不满足,还企图要侵犯她的深处。不行!要是这样就范了,那她一辈子都得这个罪孽了!她眼神迷离地盯着雄驹身下的巨兽,那可真是硕大无比,现在的长度貌似已经可以从下边捅到天羽的肺部。好吧,比起死,她更怕生不如死。在公马用力去掰她加紧大腿的当儿,她终于把呼救声喊了出来:“救命啊!非礼了!——”

她喊了一遍又一遍,除了房间内晃荡的回声和公马粗重的喘气声,什么反应也没有。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是对方的力气和她相比实在不是一个等级的。天羽坚持了没多久,加之喉咙喊累了,在那一刻双腿快速地被分了开来。她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公马的肉棒就紧跟着捅进了她裸露的小穴中。

“噫!”她眼睁睁瞅着自己的花瓣被戳开,前所未有的痛感和快感电流般地传遍全身。天羽满心羞耻地扑腾着乳白色的大腿,想拉开距离,但被对方按住了屁股,无济于事。她痛得合不拢腿,小穴口本能地分泌着蜜汁,沾湿了公马粗壮肉棒的前端。

“啧,瞧瞧你,我还没怎么开干,就湿成这样子了。”公马坏坏地咂咂嘴,黑色的眼睛里投射出欲求不满的光芒,让天羽的恐惧感强烈了好几分。“所以,你很有做我RBQ的资质呢。”

后一句的补充急得她寒毛直竖,天羽的上身再一度无畏地挣扎,困在身后的蹄铐咔咔作响,乳夹也传递来一股一股的刺痛。她红着脸,大声嚷道:“我才不要做RBQ啊~”还没讲完,公马的肉棒就不由分说地朝更深处插了进来。她娇嫩的肉壁摩擦着外界粗糙的异物,从而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更多的分泌液,令她难堪不已。

天羽的身体扭动着,显露出平时难以注意到的优美曲线。雄驹的眼睛都看直了,他舔了舔嘴角,粗声粗气地说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这么配合,完全符合RBQ的特质。明明就是当RBQ的料还这么抗拒做什么呢?”他对天羽的求救声和求饶声不管不顾,更加放肆地把阳具朝汁液泛滥的花瓣内深入。

“啊~坏公马,你会遭——咿唔……天谴的!”天羽的眼角已经冒出了泪渍。羞耻、痛感、快感交织在她的大脑内,使得她只能边娇喘着边说着语无伦次的独白。她感到对方的下体实在是过于粗壮,也很不平整,每次向里边插入时总要刮擦到小穴口的豆豆,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终于公马的肉棒推到了它能到达的顶端。天羽半睁着一只眼,看见自己小腹上隆起的一块儿,不由得心惊胆颤。她感到自己被填满了,密不透风的滋味使其不由得吐出舌头喘着气。她喃喃地说道:“怎么这么大啊……感觉要坏了呜……”

雄驹听到了,反而抿唇一笑,近似威吓地安慰道:“放心吧,不要让你坏的。你还要做我一辈子的RBQ呢。”说罢,他就使出了腰部的力量,肉棒在天羽狭长的引道内抽插起来。

“嗷嗷!我不要做RBQ!”天羽大声地呻吟起来,这套对话似乎进行了好几次,但对方就是不肯罢休。可惜的是决定权决定权并不在她的蹄中。天羽只能忍受着肉棒一次次摩擦着自己娇嫩的肉壁,嘴里的声音也在娇喘和淫叫中反复切换。

在一度度的凌辱和毫无作用的反抗中,羞耻和快感慢慢腐蚀着她的信念,摧残着她心里最后的防线。她听见下身传来的“啪啪啪”声响,蜜汁四溅的水声,看见自己白嫩嫩的大腿被肆意地玩弄在天马两只黑蹄上,还有小腹时不时地凸起凹下,凸起凹下。慢慢地,她适应了,眼神里的恐惧消失了。等她再睁开眼时,目光里竟充满了不曾有的享受和爱恋。这只公马的面目也没有那么可憎呢……

这时,天马忽然轻叫一声,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撞着了什么东西。他的脑海里迅速进行了一波分析,才醒悟到是雌驹把小穴夹紧了,也夹住了他的肉棒前端,撩逗着肉环。他有些吃惊地望向对方,却迎来了含情脉脉的眼神和娇羞的呢喃:“坏公马~来呀~你这点能耐可不能满足我呢~”

“嗯?你要是早点这么想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了哦,小可爱。”公马的嘴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的动作不再是稍稍畏蹄畏脚的,而是极为野蛮的。通道的狭窄驱使他不得不使出更大的力气,摩擦着内壁的褶皱深入。他从小穴口一口气插进子宫口,再慢条斯理地拔出来,如此循环,使得天羽的内部雨露均沾。雌驹感到体内一回回地被温暖和厚实所填满,淫叫声随着节奏一起一伏。

公马的力气实在太大,天羽的整个身子都伴随着抽插而剧烈颤抖。不过她也很享受这种滋味。“再……再快点~”她的娇喘声从张着的小嘴里飘了出来,萦绕在对方的耳畔。公马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全身的气力用在了活塞运动上,一刻不停地朝蜜穴更深处进犯。

“嗯~哈哈~Nya~”天羽的高潮终于来临。她抑制不住地放声淫叫着,纤细的腰部微微弯曲,双腿更用力地夹了夹紧,一股暖流从小穴的最深处喷溅出来,包裹住公马的肉棒。

“唔!——”公马从鼻子里喷出一团热气。他也很配合地达到了自己的高潮点。只见他的蹄子用力地朝天羽白花花的屁股上一按,粗壮的肉棒顶端射出一大股精液,喷在雌驹的子宫内壁上,回旋着堆积了起来。由于数量实在是太多,精液又和蜜汁相互混合着,一道从阴道内溢了出来,顺着小穴口滴落到床单上。

“爽……爽死啦~”天羽翻着白眼,幸福地朝外吐着舌头。此时此刻,她的心被一种史无前例的满足感占据着。她望着身前气喘吁吁的公马把他已经疲软的肉棒给抽出来,白乎乎的粘液溅得他们满腿都是时,脸上顿时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尤其是当对方给她解开蹄铐时,她亲亲热热地扑到了他身上,舔舔乌黑的脸蛋,撒娇般地嗔怪道:“你要对我负责~”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呢?”天羽乖巧地坐着,冲公马眨了眨澄澈的眼睛。

“我是戴留斯。”公马轻抚着她洁白的脸颊,叹了口气。天羽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更热忱地贴上。“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吧,后期的处理费和营养费要多少钱,我过会打你卡上。然后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我才不要钱呢,”天羽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朝他脸上亲了又亲,“我,想,要,你。”她最后一句话说得一字一顿。目的是让对方听清,“好吗,老公~?”

“嗯?我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你怎么就把我当老公了?”天马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歪着头想了想,“别和我说是因为我帮你隐瞒,你对我的报恩。”

“也有这个原因啦……不过更多的,是因为我喜欢你啦。你真的把我带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呢哼哼~”

“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好马啊。”戴留斯轻声说道,“我其实是别的国家派来这里的特务,所以才这么了解你的信息,家中自备蹄铐以应不时之需什么的。你想要和我生活,恐怕要比当盗墓贼什么的辛苦的多哦。”

“呐,我不怕,反正我就要定你啦,可不可以么老公~”天羽把自己整个白花花的身子贴到了天马黑乎乎的怀抱里,又做出了可爱的撒娇态。

“好吧好吧,甜心。”戴留斯无奈地笑了起来。他爱怜地抚摸起天羽的鬃发,“整天要为生计而奔波,法律都容不下你,对你这样一只可爱的雌驹来说还是太残忍了呢。你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和模样,来甩开那些累赘。先从妆容开始吧,我刚好有乔装的工具,给你打扮打扮,警察就认不出你了。”

“怎么打扮呐?以及什么新身份啊?”天羽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给你换个发型吧,你现在的发型太独特了,走在街上谁都能一眼认出来。给你打扮个马妻头。以及,”公马突然将一个项圈戴在了天羽脖颈处,雌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他邪恶的嗓音,“你的新身份就是做我的RBQ!这样你就用不着出门,也就没有谁看得到你,更不用说认出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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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

作者:DL

这是发生在另一个平行宇宙的故事。这边的戴莫诺迪不再是一只独角兽,而是一位小马形态的魅魔。和其他宇宙的自己相比,这里的她虽然从外表上看,脸庞是一如既往的清秀,但言行举止之间明显地增添了好几分邪魅。尤其是当她微笑时,嘴唇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的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看起来既危险而有魅力。

然而她的身材并没有发生多大变化,中规中矩地前凸后翘,极好地展现了发育完善的雌性第二性征。但在和其他相处的魅魔之间,她的身板就相形见绌。她们基本上以巨乳肥臀居多,能在瞬间满足雄性们的审美需求,从而也可以在瞬间吸引到猎物的注意力。和她们竞争,诺迪无疑是吃亏的。因此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成功地魅惑过一只公马。

不凑巧的是,诺迪现在还是学生党,她即将面临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件:魅魔考试。考试的内容分为笔试和实践考核。尽管诺迪理论课回回能拿满分,但在实践操作上却一次都没有合格过,即便按照书上的指导依样画葫芦,那些公马们就是死活不上她的套。她也搞不懂是什么原因让她勾引不到别马。是她不够骚了还是他们眼光太高了呢?

魅魔考试对她的意义举足轻重,如果诺迪通过了,她将有资格自由地在主世界和魅魔世界猎食和生活,以及在作恶中,享受和他们交媾并将其榨干的过程。这不仅是魅魔的职责,也是她们最大的兴趣。可一旦没通过,她就会被视为不合格的魅魔,到时会被统一流放到地狱的底层,成天干着繁重的杂务,非常辛苦,而且没有尊严。两种待遇天壤地别,诺迪当然不希望自己沦落到那种局面,只得想方设法祈祷能魅惑成功。

幸运的是,像她这样的问题学生不在少数。为了保证合格率,学校推行了“对口帮扶”的政策。优秀毕业生和成绩困难户结对子,前者帮助后者,课余时间给她提供建议和指导。诺迪匹配到的是一名叫做寒光的魅魔。她伪装状态下和一只成年夜骐没有区别,身体是陈酿葡萄酒般的深紫色,鬃发则为深蓝色,双马尾麻花辫垂落在两颊边侧,头顶竖着一根呆毛。诺迪一开始觉得她就像位马畜无害的农家大姐姐。但一切换到本性状态时,诺迪顿时甘拜下风。对方不光外形上拥有一对诺迪所望尘莫及的巨峰,关于魅惑咒语的应用,也是得心应蹄。只要选准了目标,不出三分钟,对方肯定是倒在寒光的身下服服帖帖。甚至有好几次,诺迪在旁观的时候,险些也被她的强大魔法所影响。她的情绪从一开始的抵触“也不过就胸比我大了点”的嘟囔转变为“她好厉害,我要好好向她学习”的感慨。

寒光对诺迪倾注的心血也是被大家有目共睹的。她带后者外出实战不下数十次,即便每次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寒光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或者多说什么,而是鼓励她不用灰心,坚持下去。诺迪是她见过的所有魅魔中最勤奋的一只,不然她怎么记得下多如牛毛的理论知识?至于她屡屡失蹄的原因,可能真的是身型上的瑕疵,让她一次次和成功擦肩而过罢了。所以寒光决定要对症下药,解决这一根本问题。她试着每天都给诺迪都做强化训练:把自己的两只蹄子按到对方的双乳上,先是轻轻地揉捏,绕着圈圈,力度再慢慢加大,变为使劲地搓按。诺迪起先是满脸通红地对这种折磨表达强烈不满,一听说这可以也让她拥有一对令马羡慕的巨乳后便不吭声了,甚至还会主动送上来请寒光多做做。几个礼拜下来,诺迪的胸似乎是变大了些,不过那是红肿而突起来的一小部分,要达到巨乳还是杯水车薪。

最终,魅魔考试还是如期到来。从来没有成功过一次的戴莫诺迪,不得不上了战场。接到题目的一刹那,诺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任务是去魅惑一只名叫Ori的雌驹。自己连异性都沾染不上,怎么可能去挑战更高难度的同性呢?起先她有点懵,浑浑噩噩地发了片刻呆,后来意识回来了,她觉得自己很委屈:为什么这么努力,命运还是要给她开这么恶毒的玩笑?再接着她的脾气上来了:既然命运要捉弄我,我也要以眼还眼,报复回去!她想到了作弊。由于魅魔考试通常是无马监考的,代考现象的发生数见不鲜。她想到了寒光。尽管寒光是位严守职业道德的魅魔,但看诺迪实在是可怜,还要苦巴巴地向她求救后,总算心软了,答应会和她一起前往试点,在必要时提供帮助。

此时此刻,主世界的Ori正独自一马走在回家的路上。本来她的心情是风平浪静的,直到面前突然出现两阵烟雾。烟雾中走出两只小马形态的生物,一紫一青,脸上都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对着她虎视眈眈。Ori从来没见过又长得这般骚气,身材如此诱马的小马。趁她下意识发愣了一会儿的当儿,诺迪已经一马当先地款款走上前去,伸出青绿色的蹄子,轻轻托住了她的下巴,邪魅地问道:“小妹妹,你要去干什么呢?”

不知为何,Ori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在她纯白如雪的脸颊上格外醒目。她有些抗拒地挣脱开脑袋,眼睛却盯向地面,竟有些害羞地回答道:“没,没干什么。也就是回家啦…”

“回家做什么呀,反正也没事做,不如来和姐姐玩玩吧~”诺迪刚松开的蹄子转而放到了对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她的独角在此刻,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寒光在一旁看得很清楚,她是按照正常的流程进行,暗中释放魅惑咒语。这就是对方没做抵抗的原因。

这个提议让Ori有些疑惑,也更加地腼腆了。她的一面翅膀翻上前来盖住了自己的一侧脸,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羞涩表情。“玩…玩什么呢?我明明不认识你们啊……”她黏黏糊糊地说道。

“玩能让你感到兴奋和快乐的事情啦。”诺迪也用魅魔翅膀轻轻拨开了Ori的羽翼,让她红晕四溢的脸颊直视无碍地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她又重新托起天马的下巴,甜甜地笑着,蓝色的瞳孔里散发出魔法的光芒。“玩好了,我们就认识了呢。”

Ori的视线一接触到青绿色魅魔的目光时,她的眼睛里立马就冒腾出了一片爱心。Ori感到一股热意从上而下流遍了全身,她的每个部位都在不同程度地发烫。她知道自己应该是中了什么邪咒,想要反抗,身体的操纵权却不再属于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诺迪轻轻地把自己推倒在路旁的草坪上。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做的也只是张开嘴巴,轻轻喘息,乖乖躺平,胸脯一起一伏。

诺迪居高临下地,细细地打量了一遍Ori。她的长相即使说不上是美丽,也可以讲是漂亮。皎白的皮毛,蓝白相间的鬃毛,清清爽爽的,甚是可爱。她的胸不怎么大,基本上是平的。屁股发育地还算过得去,圆滚滚的,诺迪捏上去就有种舒服的触感。讲道理这样的雌驹应该是深受公马追捧的,如今却要被她给魅惑玷污。或许也是自己第一次实践即将成功吧,诺迪的心中居然闪过一丝怜悯,施法的力道比刚刚减弱了不少。

这可不行,一旦被挣脱就会前功尽弃!寒光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迅速使用出催情咒语,笔直地击中了地上的Ori。天马浑身陡然震了震,旋即眼睛中冒腾出更多的爱心,含情脉脉地朝着诺迪。她弱弱地将蹄子收在胸前,主动地岔开了大腿,意图迎接对方的攻势。

诺迪轻轻松了口气,刚刚真的好险。在给寒光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后,她迅速调整回状态,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按照书上的指导,麻利地解开了Ori衣服的纽扣,使劲地向外一扒。刹那间,天马那具娇美的躯体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两马眼前。诺迪以前可没亲眼见到过别马的裸体,她顿时就变得亢奋无比,饿虎扑食般地压了上去,顺势扯下了Ori的胖次。天马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表示,全身就已经是一丝不挂的了。她感到非常的害羞,却又无法做出什么有力的抵抗,最终也只是把尾巴弯了上来,试图遮盖住身下那道私密的小缝。

“听话哦,这样我们就能玩得开心啦~”诺迪不坏好意地坏笑着,双蹄够到了Ori胸部的位置,轻轻地挤了挤。对方马上就羞耻得面红耳赤。然而她似乎并不满足,竟把脑袋也探上来,一口含住了Ori的乳头,小舌灵巧地舔舐着乳尖,轻轻地吮吸。果真Ori的脸更红了一些,仿佛快要烧起来。她的前蹄撑住诺迪的肩膀,腰肢扭动着,试图想把她推开。也就在她把力气用在上身的当儿,青色魅魔攻其不备,将下面对准了对方的小缝,紧紧地贴了上来。

“噫!”Ori顿时就娇媚地喘了一声。她上边的胸部被诺迪搞得湿乎乎的,也分泌不出丝毫的体液,可下面的蜜穴马上自然地湿润了。显然Ori之前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所做的也只是本能的顺从。她觉得下体痒痒的,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温热的触觉,以及相伴相随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尽管翅膀被身体所牵制,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弹开了。

随着魔法效果的消散,Ori的自主意识恢复了不少,她意识到自己是在被侵犯,企图反抗推开或踢开身上这只邪魔,可躯体早就屈服了对方的淫威。诺迪灵巧地蠕动着下肢,让她们下边的两张小嘴口对口地接吻,舔舐,让它们的唾液尽情交换。由于是第一次成功,她的蹄子还是意犹未尽地放在Ori的胴体上,像是欣赏战利品一样细细地抚慰着。Ori每一次放声呼救的尝试都变成了比上一声更加妩媚的娇喘。

“和妹妹玩得可真开心呐~”诺迪意图要拿到个好成绩,使出了浑身解数,切换着对Ori进攻的方式。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一会儿缓,一会儿急;一会儿柔,一会儿狠,把身下的Ori肏得淫水涟涟,淫叫阵阵。也让她更加地欲求不满,欲罢不能。她蓝白色的尾巴卖劲地摇摆着,传达出前所未有的快意和亢奋。两只雌驹的穴口相互厮磨,爱液相互交融,尾巴相互纠缠。在此起彼伏的娇喘声中,白花花的蜜汁流淌开来,沾湿了两马的大腿,也让她们身下的草坪上浮现一大滩液渍。

一旁的寒光看得都呆了,她都不敢想象诺迪竟然可以表现得如此优秀。不过,此刻她内心涌动的情愫种类更多是亢奋。这幅美景令她的小穴也略微泛湿。苦于没有及时的宣泄对象,寒光只能选择把自己尖尖的尾巴戳进穴道内,在被填满的快感中自我满足。

就这样进行了好久,Ori的高潮一轮接一轮,淫叫一阵连一阵,蜜汁涌现一股又一股,终于到精疲力竭,半滴都流不出来了,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角边喘着气,眼睛里还残留着爱心。也就在这时,诺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很显然,魅魔的身体素质要比普通小马好得多。她这回考试可以说是超常发挥了,想必肯定能通过测试。最终,她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自己制造的一塌糊涂的现场,陪同欲望正燃的寒光,返回了魅魔的世界。

然而,事与愿违。这届的考核制度招呼都不打,突然变得特别严厉。诺迪请外援的作弊行为被查了出来。不仅她要面对考试直接不合格的结局,帮助她的寒光也要被处以降级的惩罚。后者从今往后不再具备优秀毕业生的称号,也无权再给学生给予帮助。颜面扫地。

本来就失败习惯的诺迪倒是觉得这是她应得的下场,所以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她感觉非常对不起寒光,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因自己的私语而造成的损失。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要在被送往底层地狱的前一天,登门道歉。

她来到了寒光在地狱的住处,深呼吸了一下,敲敲门。但是开门的却是另一只魅魔,诺迪问起了寒光的去向,这只魅魔摇摇头。诺迪只能自己离开,现在寒光不在,难道自己要真的留在地狱了吗?

走着走着,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居然晕倒在了地上。残存的意识让她感觉到自己被谁背了起来,却无法做出什么反应。

当诺迪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蹄子被捆了起来。绳子很紧,诺迪没有办法挣脱。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她似乎是被带到旅馆了。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赶紧装作还在晕倒。她很害怕,不知道是谁挟持了她,也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是什么。

“还在睡吗,明明这种睡眠幻术不会持续那么久的呢。”这个声音非常熟悉,把她惊得寒毛直竖。她睁开了眼睛,面前站着的正是寒光。和以往不同的是,对方的脸上并没有笑意,而是面无表情。

诺迪心里害怕极了,她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个……学姐你要做什么啊?”

寒光没有说话,假意轻轻地抚摸着诺迪的脸,实际上对诺迪使用了魅惑。魅惑在魅魔们之间的效果其实不怎么大。但对于寒光这种资质极高的魅魔,魅惑成功像诺迪这种抗性不高的魅魔,还是绰绰有余的。她的蹄子尖轻轻的拂过诺迪的脸,然后不停的往下,越过诺迪的双峰,滑过柔软的小腹 最后抚摸了一下大腿内侧就收了回来。她那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你会回来向我认错,所以我要亲自在你这边得到补偿。”诺迪有些云里雾里,她紧紧的夹着双腿,似乎是预见到了即将的下场。

寒光撩起了诺迪的下巴,吻了上去。青色魅魔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寒光的小舌探入到诺迪的嘴里,与诺迪的舌头相互交织。“唔~”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诺迪也不抗拒,她知道自己理亏,该受应得的惩罚。寒光蛮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品尝着这只年轻魅魔的味道。在激吻中,诺迪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好像被火给燎过似的。随着双方的嘴渐渐的分离,诺迪的舌头也依依不舍被分开,拉了一段细细的银丝。也就在这时,她眼里若隐若现地显露出爱心的轮廓。她被魅惑了。

确认诺迪已经成为俘虏以后,寒光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从后面抱住她的背,轻轻地揉捏她的乳房。在发情力场的持续作用下,诺迪的身体渐渐的变得敏感起来,稍微一点点刺激就能让她产生兴奋。寒光的魅魔尾巴轻轻的抚摸着诺迪的皮肤,皮下的酥痒感像一阵阵轻微的电流一样,刺激着诺迪的大脑,使得她不由得放松腿部的防守。此时,只需要一点点的力就可以摧毁诺迪腿部的抵抗。

揉捏乳房的蹄子拿开后,寒光轻轻的把诺迪扳倒,支在了她的上方。“你考试时候的表现呢?怎么还不发挥出来?”她邪恶地坏笑着,硕大的双乳横在诺迪的眼前,青色魅魔的和她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寒光的后蹄轻轻松松的分开诺迪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后腿,令诺迪那渴望疼爱的花苞展现在外面。这个时候寒光的尾巴轻抚着诺迪的花瓣,她的蜜液沾湿了整个爱心状尾巴尖。她能做的只有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渴求。

魅魔尾巴轻轻的掰开了诺迪闭合的花瓣。粉红色的嫩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任由寒光的尾巴挑弄着。寒光慢慢的往前移动,将下身展现在诺迪眼前。当诺迪还下意识地观看对面的后花园时,她的尾巴已经隐秘地钻进了诺迪湿润的小穴。“啊……”诺迪张开嘴的那一瞬间,寒光将自己的小穴对准诺迪的嘴,然后快速地坐了下去,诺迪的声音立刻就变成了“唔唔”。

寒光的前蹄撑着床,好让自己身体的重量不完全都放在诺迪身上。她的尾巴开始探索着诺迪的小穴,像蛇一样不安分地游走。尾巴尖刮蹭着诺迪小穴内壁的嫩肉,她闭上了眼睛,后蹄微微的颤抖着。诺迪也伸出了舌头,品尝着寒光的蜜液。寒光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诺迪的舌头,舌头的运动越往深处越难动起来,但是她不愿意仅仅品尝浅浅的那一层,诺迪抱着寒光的屁股,舌头尽量的往深处探索,越往深处寒光的蜜液越多。寒光的尾巴开始卷起来,开始在诺迪的小穴里面抽插,每次抽插带出来不少诺迪的蜜汁,小穴内部发出来的啪啪声,像是诺迪真的在被雄驹侵犯一样。寒光不满足于诺迪的舔舐,开始前后摩擦诺迪的嘴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舌头伸出来大口喘着气。“哈~哈~”寒光看着身下的诺迪,一种征服感从内心里面萌芽。小穴内部的蜜液大部分进入了诺迪的嘴里,一部分混合着口水从诺迪的嘴边流下。诺迪眼睛里面的爱心越来越明显,喉咙里面的呜呜声也与吞咽声交织,同寒光的娇喘声一起在整个房间里面回荡。

经过上百次的摩擦,诺迪发出了长长的“呜”的一声,眼里的爱心变得非常的明显,身体颤抖了一下,小穴里面喷出来了大量温热的蜜汁,将她下身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这个时候诺迪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舌头停留在了寒光的小穴里面。不过这个时候寒光也将自己的小穴压在了诺迪的嘴上,一股脑的往诺迪的嘴里灌入新鲜的蜜液。诺迪没有办法一次性接受那么多,大部分的蜜液从诺迪的嘴边溢出,将诺迪的脑袋所处的位置完全打湿。寒光轻轻的抬起屁股,诺迪立刻呼吸起久违的新鲜空气。寒光的尾巴也与诺迪的小穴分开,拉了一段很长的银丝然后断开。寒光微微的一笑,看着身下的这只魅魔,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以后可有的你玩的哦。”

从此以后,谁也没见过她们两个。有谁说她们都在地狱的底层干苦活,也有谁说她们相约逃跑了,逃到一个马迹罕至的地方去了。在搜寻了一段时间后都无果后,魅魔官方选择了放弃,把她们列为失踪马口。

然而实际上,寒光带领着诺迪逃到了主世界,并在那里定居了下来。诺迪摆脱了被流放的命运,但她也为自己的过错,和自由的争取付出了代价:成为了寒光一生的奴隶。

“主人,欢迎回家,在外边忙了一天,辛苦了啦。”

天蓝色的瞳孔里面泛着爱心,女仆装覆盖着青绿色的身体,诺迪先前的机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行尸走肉地服从和驯良。她毕恭毕敬地走到了寒光的面前。

“你也辛苦了嗯。为了犒劳你,我又带来了一匹雄驹。”寒光的表情依然保持着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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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真

作者: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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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溯月来到小马镇后第七个“图书日”。她会和在这里新结交的好朋友们前往镇里的金橡树图书馆,在高雅的阅读中度过一整个白天。让知识熏陶精神,让文艺染指气质。虽然在以前的时日里,溯月看过的书累加起来或许超过了这座图书馆的库存,但她依旧是孜孜不倦,对新学问求之若渴。

溯月▪心殇原本也不是小马镇的原住民,她来自数里之外的坎特拉城。而且,她还是其中少数几家贵族其一的后嗣。不幸的是,由于一系列的变故,迫使她不得不放弃了在城里养尊处优的生活,以致于刚从学院毕业,就无可奈何地将家搬到了小马镇。看上去就像是富家千金一下子没落到黎民百姓的生活。刚从学校和家庭庇护下离开的她,不谙世事。面对花花世界,显得茫然而无助。幸亏小马镇这里也住着几位乡绅,那天得知对方的来意时,他们都很乐意地伸出援助之蹄。因为都受过高等教育吧,他们的沟通很投机,没过多久,便成为了彼此可以相互倾诉的好朋友。

溯月是一只雌性独角兽。她浑身上下的皮毛都被雪白覆盖着,流露出一种纯洁而又清高的气质。大概是从小就被定为富贵子女抚养,才导致她的言谈举止中都会透露着些许的高贵。溯月的鬃发是由浅蓝和淡紫相间而组成的,蓬松以及柔软,就像是热乎乎的棉花糖;她的眼睛,是罕见的酒红色。每当溯月一只马呆着的时候,那双酒红色的瞳孔里就会闪烁着忧郁的神情,仿佛红宝石中折射的光斑。可能在她甜美的外表下,还暗含着颗多愁善感的内心吧。

但是,小马镇的其他居民们,尤其是公马,基本上只注意到了她清秀的外表而已。她在街上自顾自行走的时候,身上情不自禁散发的高雅气质,和外界的浮躁相比,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这也为她赚得了不低的回头率。

溯月的本职工作是作家。她很享受安静写作的时光,享受笔尖的阳光从本子的首页流向尾段;享受钢笔与纸张亲密接触的“沙沙”声;享受一张空白的,没有灵魂的稿纸,被密密麻麻的,充实的文字充盈的过程。创作可以怡情,也可以舒心。在某种场合下,还能是自我价值的一种见证。

她的书销量不错。镇里不少的小马都买了,尤其是公马。在发售会上,有几个过分的家伙会嬉皮笑脸地问她,什么时候出自己的写真集,他们一定买爆。然而回复他们的只有溯月茫然的一句反问“什么是写真集”和乡绅朋友的怒目而视。

她的乡绅朋友们个个都是很好的小马。兴趣爱好和溯月相差不多,因而在相处的时候总能感到惬意和轻松。溯月自小在封闭的环境下生活,对外界的好多东西都一无所知,看见不明白的就想刨根问底,问个究竟。她的朋友都愿意不厌其烦地教导她,教她那些书上也不曾记载的知识。溯月觉得在这短短几个月里,她的知识储量翻了几番,视野也开阔了许多,从坐井观天逐渐变为高瞻远瞩。她对自己的成长感到无比的高兴,也因此由衷地感谢这些无私的好友们。

在这些交好中,溯月对那只名叫戴留斯的公马印象特别好。他是一只黑色的天马,白色的鬃发挑染丝毫的淡绿。他很热忱,很慷慨,也很机敏,常常想得出一些平常马预料不到的东西,为他们一伙创造欢乐。溯月很喜欢对方在说笑时,眼神中散发的阳光和乐观。更凑巧的是,戴留斯原先也是一支贵族的后代,可惜从他爷爷那辈就开始没落了,导致今天沦落到只能在小乡镇里谋生的境地。但他志气未减,时刻保持着振兴家业的理想。同病相怜的命运和不约而同的奋斗目标让溯月觉得,他们很般配。

“图书日”也是戴留斯的主意,具体内容是一起到金橡树图书馆看一天书,在结束的时分可以选择性地和大家分享今天的所见所得。当然,没什么可以分享也是情理之中的,因为谁也无法保证自己读到的就一定是有用的东西。在以往,勤学的溯月通常是那只最想要分享心得的小马。有太多太多知识可学,也有太多太多素材可以运用到小说创作中去了。她的朋友们很乐意听她声情并茂地讲上几个小时,倾听她柔和甜美嗓音中的真知灼见。那些时光,充满了智慧和真情。

然而这一天,剧情没有按照计划中的发展。溯月发现了一本藏在角落里的书,书的封面上没有字,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内容。这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致使她用了一天的时间,都在研读这本书的内容。然而她却看得云里雾里,从旁边的插图来看,是有两只小马扭成一团打架,一公一母,一上一下。令她不解的是,打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为什么这两只小马的表情却都是很高兴的样子?书中运用了大量的“替身词”,溯月疑心作者用了借代或是象征的修辞,来串联起这些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句子。它们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溯月是作家,平时就爱啃晦涩难懂的词语。单薄的书被她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又翻过来,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即使看到时钟上最短的针旋转了180°,她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贵族的性格中也有不服输这条,尽管表现出来的通常是强迫症和执拗。溯月心中暗暗发誓,不把这本书看明白就不睡觉。她连分享心得的阶段都主动放弃了,直接把书拿到了家中好好攻读。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溯月也没有达到“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的境地。直到戴留斯的造访,才总算让她摆脱了死循环。

“溯月,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戴留斯站在门口,诚恳地望着比他矮一个头的成年雌驹,“我们都很担心你呢。还是说,你想模仿我,给大家创造惊奇?”

“没——事实上,有事。”溯月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鬃发,用魔法把书递上前去。“戴兄,这本书我看了一天了,可还是没看懂它写的是什么。你能帮我解释解释吗?”溯月相信她博学多识的朋友会提供理想的答案。

戴留斯一脸疑惑地接了过去,翻阅了几页。溯月清楚地注意到他那张黑色的双颊上渐渐泛出了红色的光泽。囫囵吞枣地快速看完后,天马满脸通红地,又有些口吃地问道:“你,你是在,在哪里得到这本书的?”

“图书馆啊。”溯月无辜地抬头望着对方,“有什么问题吗?书里究竟写的是什么呀?”

戴留斯的眼神躲躲闪闪,眼珠子东张西望,似乎是在试着避开雌驹的视线。他一只蹄子使劲地揉着脸,想把红晕给抹去。无果后,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道:“写的是一对小马情侣之间嗯嗯啊啊的事情。”

声音很轻,和耳语相差无几,但溯月听得一清二楚。紧接着,她问了个就连戴留斯也始料未及的问题:“请问什么是‘嗯嗯啊啊’呢?”

天马差点没收敛住翅膀,险些勃起。这个问题实在是很刁钻,戴留斯的脑海中闪过上百个代替词,但都被一一否决了。最终,他选择了个正式的解释名词:“就是做爱。”

“那么,什么是做爱呢?”溯月歪着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天马局促不安的脸。她逼近了一步,独角险些顶在对方呼吸急促的鼻子上。

“嗯!?”戴留斯的眼睛瞪得溜圆。他有些惊奇地迎接过溯月的目光。这姑娘,活得这么大了,思想怎么还和情窦未开的小幼驹一样纯洁?她不会是在逗我玩吧?……他又眯上了眼睛,寻思道,噢,对,她以前是在封闭环境长大的千金小姐,可能是没有机会接触这类知识吧……天马看了眼四周,拿起桌上的一个甜甜圈和一根香蕉,当着溯月的面,把后者的底部慢慢穿过了前者中间的洞洞,“公马和母马之间……做这样的事情,你懂了吧?”

他失败了,无论什么样的表达,对方就是听不明白。更糟糕的是,不光听不明白,兴趣越来越大了,刨根问底的犟劲也上来了。戴留斯有些惶恐,因为在这些色里色气的言谈的影响下,他的本能促使着自己开始想入非非了。他盯着独角兽的脸蛋,痴痴地想道,溯月真可爱呐,怪不得那么多公马想和她睡觉。不知道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行!天马猛地打断了这些该死的幻想。他拍了拍臊红的脸蛋,把背上微微弹起的翅膀往下拉了拉。“不好意思溯月,以我的知识水平,没办法把这些东西和你说明白。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罢,他逃跑般地窜到了门口。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戴留斯却还在室内。他转过头,吃惊地望着步步紧逼的溯月。此刻,她雪白的脸上布满了较劲和赌气的表情:“你是在说我理解能力不强吗?哼,我就不信这个邪,你要是不让我弄懂,今天就别离开这里了。”那对鲜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天马的脑袋。

“可是,光从我现有的语言表达能力,真的无能为力了啊……”戴留斯试着转了几下门把手,纹丝不动。看起来确实被对方锁死了。他没想到,对方还真有公主病的残留,一定要让事情按照自己心意来。

“口头不行的话,就试着用行动表达出来呗。这就是不是说一公一母两只小马之间做的吗?”她又忽然一改严肃的语气,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是雌驹,你是公马,你又知道该怎么做。难道不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吗?”

啥?!戴留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说实话,他的心里在话音刚落的刹那划过一阵亢奋,差点就将“好!”脱口而出了。这样一只“傻白甜”心甘情愿地送上来,岂不是白捡了大便宜吗?可毕竟也是贵族小马,这么放不上台面的事情也不是说干就干的。他故作矜持地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不好吧,溯光小姐。这些事情只会发生在情侣和夫妻小马之间。你我尚且还只是至交而已,我还不够格呢。”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情侣了,如何?”溯月被这一系列麻烦弄得有些烦躁。她只是想明白事情的真实含义而已。为了真相,可以不顾一切。

戴留斯汗颜了,他仅剩的节制替他回答道:“这,这也太仓促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不管你准没准备好,我已经准备好了。”溯月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撇,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家父之前也叮嘱过,我的男朋友必须也是贵族才行。我想,这就是他的意愿吧。缘分至此,我们有什么好拒绝的呢?”她又走上前几步,把脑袋贴在了戴留斯的胸前。“实在要是不行的话,你就假装是我对象,让我体验一回感觉呗。明白了文章的内容就点到为止,行了吧。嗯……亲—爱—的?”尽管是第一次从口中说出最后这三个字,但非常有效地俘获了戴留斯。天马一下子被迷得神魂颠倒。

“亲爱的,你这是要干什么唔……”溯月似乎忽然意识到,这么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一位异性的面前,是有些害臊。他们刚刚洗完了澡,擦干净了身子,一左一右地躺在了舒适的大床上了。床很柔软,装饰得也很精美,被子也很合适,体现着贵族的氛围。按照吩咐,溯月擦干后就什么也没穿,径直躺在了等候多时的戴留斯身旁。天马身上隐约飘来的雄性荷尔蒙夹杂古龙水的香味轻轻撩逗她的鼻孔。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下一秒,她看见戴留斯朝她微微一笑后,迫不及待地关上了房间的灯。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独角兽有点蹄足无措,甚至还有点害怕。正欲开口发问时,一双结实的胳膊,已经穿过了她的腋下,合拢在她顺滑的脊背上,将她亲昵地搂抱在了怀里。她茫然地对着黑暗眨了眨眼皮后,又忽然觉得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轻轻贴在了她半张的嘴唇上。溯月有些慌乱,她盲目地挣扎了几下,反而感觉到胳膊搂得越来越紧。那湿热的东西上边好像喷吐出一股滚烫的气体,敷在了她清秀的脸上。独角兽顿觉燥热难耐。

“呜?呜呜?”溯月又感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轻轻叩击她的牙齿。呆滞了半分钟后,她才意识到这东西或许是对方的舌头。紧张和亢奋的情绪一并袭来,雌驹期待地放开了牙关,允许戴留斯舌头的自由活动。在此期间,他们双方都因为生疏而不时会磕到对方的牙齿,比较不舒服,但比起舌吻带来的激情,这点小事简直不值一提。戴留斯不愧为绅士,很为女士考虑,动作极为轻柔,在溯月的口腔里行动时,无论是掠过牙齿,还是吮吸舌头,都显得谦逊有礼,文质彬彬。好像是在别马的家里做客一样。

溯月被这舌吻搞得很舒服,酥麻的感觉在她的全身传递开来。她放松了背部的肌肉,任由戴留斯的蹄子在上边纵情抚摸。情不自禁地,她也把自己的双蹄伸了出去,搭在对方的脖子上,使得他们的身体和脑袋,如胶似漆地贴合着,溯月享受着对方舌头在嘴中探索时传来的细腻,温情的滋味。只要她一呼吸,便可以闻到戴留斯身上雄性的气息,那种可以让她打心底产生安全感的气息——自从搬到小马镇后,自己一直渴望的感觉。她温柔地配合着对方舌头的动作,久久不愿松开。揽住对方脖子的双蹄,也越来越使劲。

然而最终,他们还是放开了对方。接吻很美好,但是很费体力。溯月感到脸火辣辣的烫,吸气也有点赶不上呼气。好久没有做过这么剧烈的运动,着实让她有点体力不支。或者是,身为贵族千金的她,活到现在也没做过这样强度的运动呢。不管怎样,她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让自己心律趋于平稳。

“这是热身运动啊,甜心。”她听见身旁天马以一种温厚的嗓音所做出的解释。“你有没有感觉,全身热热的呢~?”说罢,他的蹄子就不怀好意地伸到了溯月光溜溜的身前,揩油似的用力摸了一把。

白色独角兽的脸上又浮起一阵通红。幸亏现在黑灯瞎火的没有谁看得清她。的确,在接吻之后,她是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心里也貌似多了什么前所未有的东西,痒痒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刚刚被突然袭击的地方产生的燥热格外地显著。一半是报复,一半是玩闹,她也有意地把蹄子伸到了对方的身上,用力地掐了一下胸膛的肌肉。

“嗷!坏小马,疼死我啦!”戴留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旋即无奈地笑道。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他顺势继续把蹄子摸了下去,触碰着对方平坦的小腹。溯月的脸顿时就红一阵白一阵。平日里她就不希望有谁碰到她的肚子,更不用说不请自来的。她有些恼火地哼了一声,稍稍用力推开了戴留斯的胳膊。然而在肚子上留下的快感还是清晰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你才是坏小马,连招呼都不打,对女孩子就动蹄动脚的!”溯月嗔怪地将两只纤纤玉蹄放到了对方相应的位置上,又使劲地捏了几捏。戴留斯生着的是坚硬的腹肌,独角兽没办法把它拎起来松开。“长这么结实干什么,坏!”溯月轻轻地捶了好几下。

“你的蹄子……怎么这么冰啊!”戴留斯又朝后缩了一缩,下一刻就挺了回来。“是不是缺少阳刚之气才这样虚的呢?要不,过会我给你注入点吧~”他朝雌驹的方向挪了挪,使其独角刚好抵在他的额头上。他能闻到,对方隐约飘逸的体香。

“那是因为,人家就和雪花那样,洁白无瑕,冰清玉洁!”溯月对自己的这条属性很满意,她昂起头,嘴唇险些再次亲到戴留斯的脸上去。“我警告你,不许再摸人家的肚肚!还有,才不需要什么阳刚之气呢。这肌肉怪难看的……”她再次用蹄子揉了揉公马的腹部。

戴留斯干笑一声,悄悄地张开了背后的翅膀。他的一只蹄子稳稳地放到了溯月的一条大腿上,朝根部挤了挤。“噢是吗?我想,无论多么坚硬的冰块,在我的攻势下,都会逐渐融化,热火‘朝天’的啦~”溯月的大腿本来就娇嫩,还很光滑,一摸好像可以擦下粉。被这么一弄,她顿时就不受控制地娇喘了起来。

“啊~你,你在干什么啦!”溯月不曾料到自己会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她一下子捂住了嘴,又是疑虑,又是惊奇,还有点生气。趁其不备,她将腾出来的那只蹄迅速反摸了回去。但是,她触碰到的,却是一根热乎乎的,棍棒样的东西。溯月不知道那是什么,却不由地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在做你想做的事情呢,甜心。你不是想理解那个词的意思吗?”戴留斯坏坏地笑着,揉按着雌驹玲珑的屁股。虽然不是很翘,但和身材搭配得很棒,摸起来冰冰爽爽,也有肉感,甚是舒服。这就是那些公马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吗?他不免有些得意洋洋起来。“接下来的步骤,你在书上都看过好几回了吧?想要体验下真实感受的话,现在可是大好时机呢。”

书上的事情……?溯月还在回想的时候,脑袋却不由自主地埋进了被子,嘴唇摸索了一阵子,就触碰到了戴留斯的肉棒。此刻,她犹豫了一下。是继续还是就此点到为止呢?继续的话,面对的都是自己不曾经历的,她的下场会怎么样,无从得知;停下的话,她就没办法真正掌握那个词的含义了。更何况,溯月还觉得自己全身热乎乎的,下面也莫名其妙湿湿的,需要一个用于发泄的渠道,来释放出这些多余的热量。看来,是天意所致了。独角兽心一横,尝试用舌头卷住肉棒后,迫不及待地将其前半部分含进了嘴中。霎时间,一股咸腥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有点发怔。

“别,别咬,疼!”公马轻轻扭动了一下,语气听上去十分焦急。“含住,然后,舔,吞,就行了。”他快速地指挥道,蹄子已经按在了溯月的脑袋上,防止对方继续弄疼自己。即便如此,他那对黑色的羽翼还是完全舒展而开。

溯月很听话,她顺从地放松了面部的咬合肌,转而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肉棒顶部,将湿润的津液,均匀地涂抹上去。虽然肉棒含上去是发烫的,但溯月觉得全身凉爽不少,好像热意都集中在了舌尖的位置,原先的部位取而代之的纯粹是快感和满足。她一下一下地舔着,独角微微摩擦着对方的腹部。随着湿润程度的加深,溯月也渐渐地将整根肉棒含进了嘴内,缓慢而惬意地舔着。戴留斯被服务地甚是舒服,他放松了下肢的肌肉,任由肉棒本能地在对方的催化下膨胀,变粗。他甚至还发出了轻声的呢喃,按住对方脑袋的蹄子,也变成了爱抚,好像是在赞扬她的款待。

待到肉棒差不多将所有嘴巴的进口整个堵住后,戴留斯便先行做了示范。他轻轻地抽插了几下,示意溯月应该跟着这样做。根据书本上的记忆,独角兽心领神会地,含住肉棒快速吞吐了起来。起先的时候,溯月很来劲。就像是捕猎成功的猎手,在炫耀地展示蹄中的猎物一样,时不时地将蹄子搭在公马的蛋蛋上,捏几捏。导致戴留斯在醉生梦死的快感中还抽搐好几下。可是过了一会儿后,她就感到了一股反胃。不知道是肉棒进入得太深顶到了喉头之故,还是因为吞吐得太快,让她有点喘不上气。或许身为千金的她的确没做过这么剧烈的运动吧。总之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选择放慢了速度,艰难地维持下去。

可是,公马的想法和她截然相反。他对忽然放缓的节奏不太满意,刚刚还爱抚的蹄子一下子攥住了溯月的鬃发,拉着她的脑袋,不断地朝自个儿身下送。“呜呜!”可怜的独角兽猝不及防,她的喘叫声被一次次吞没在抽插里。即便双蹄无助地在对方身上乱敲,叫嚷声变成呜咽声,也无法阻止那根已是僵硬的肉棒,被一遍又一遍强迫塞入嘴里。溯月头一回感到了绝望,什么绅士风度,在暴露本性的时候还不是荡然无存了……要是不再做些什么的话,自己就要窒息啦……

情急之下,她终于想出了个办法。溯月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集中在牙齿上,朝冲入嘴中的肉棒狠狠咬了下去。紧跟而来的惨叫宣告着她计划的成功,戴留斯立即放开了她的脑袋,痛不欲生地抚摸起肉棒。溯月终于逃脱了控制,她大口大口呼吸着被子外新鲜的空气,感激着重获的新生。

“你为什么要咬我啊?”戴留斯疼得直哼哼,不过那也让他恢复了不少的理智。“刚刚那样继续下去,不是挺好的吗?”

“那是你觉得好,我要痛苦死了!”溯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大声说话过。她的心里掺杂着许许多多的情感,有庆幸,有后悔,有兴奋,有失落,有爱,有恨……这些情绪交织成一团,吵得独角兽身心交瘁。她带着哭腔命令道:“够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快走吧!新知识什么的我不要知道了!离开这里,明天我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过的……”溯月哽咽了,她委屈地把身体翻向床的一侧,留下一个冷冷的背影,给不知所措的天马继续不知所措。

月光明晃晃的,透过玻璃窗户,洒在雌驹的背上,投下一个洁白无瑕的身影。戴留斯盯着那段横卧在床侧的优美弧线,惊叹于自己先前怎么没有发现对方的身材竟然如此窈窕诱马。他心中慢慢泛腾起自责和爱怜的情绪。是啊,他怎么就这么容易玩过火,而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这不符合他的个性,更不符合贵族的行为准则。好在他的确机敏,马上就想到了补救的方法。戴留斯顾不上疼痛,悄悄地朝溯月靠了过去,趁她不注意,伸出胳膊就抱住了她的腰际。见对方没有拒绝,有见风使舵地贴近了一大截,把胸膛整个儿靠在独角兽的背上,自己的一只翅膀也极其温柔地盖住了她的身子。戴留斯翘起头,把嘴巴靠在溯月的耳朵上,温柔而诚恳地说道:

“对不起甜心,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好。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我一定会用心呵护你,爱护你的,好吗?你可不可以接受我的道歉呢,宝贝?”

公马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很有魄力,和万千怀有公主梦雌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声接近一致。溯月被这段话说得舒舒服服的。她的心情也由难过转变成了欣慰。独角兽慢慢地把身子翻过来,以便完全可以蜷缩在公马的怀抱之中。他的臂弯之间好温暖,好有安全感啊!溯月睁开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朝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戴留斯也礼貌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好温馨呢。溯月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片浪漫之中了。她有点为刚刚的冲动而感到歉意,她记起自己是贵族,要投桃报李。于是她只好噘着嘴,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你也被我弄疼了啊,我该怎么补偿你呢………?”

按照吩咐,溯月将侧躺的姿势换做了仰面朝天躺在床单上。她盯着空空如也的天花板,静候着下一秒的降临。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她身上,反射出她身上雪白的肤色。光溜溜的感觉又让她心中荡漾起三分羞耻。不过,这就是他说的补偿方法吗……?

然而在下一秒,更羞耻的事情发生了。溯月看见一个黑影压在了她的身上,差点把她整只马给压扁。这黑影的重量比她这辈子搬过的东西加起来还中。娇柔的她顿时感到快支撑不住了。就在这时,她又猛地觉得有根硬邦邦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入口是在她下本身的位置。她的耳边回想起戴留斯的话:“腿分大一点,不然要疼的啦。”于是她听话地照做了。一时间,异样的痛楚和快意从下边迸射而开,四溅到全身的神经和肌肉上。这时,她才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给自己带来痛苦的,还是那只戴留斯。溯月不受控制地娇喘了出来:“呜!……你要干嘛啦……”

“要‘做爱’啊,宝贝。”她听见戴留斯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紧接着是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额头上,使她雪白的脸上快速的涌现出一层潮红。“或者说,是要好好补偿我呢。”

“你果然和雪花一样纯洁呢。可惜在今天,就要被我这团乌黑给玷污啦~”虽然因为背光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溯月想象得出戴留斯满脸亢奋的神色。她开始有点慌乱了。

“你在说什么啊~~~?!”句末的长音并非溯月本意,只是她在说话的同时,下身被公马钻了空当。她小穴的入口原本就不大,但戴留斯却想方设法地突破阻碍,捅了进来。肉棒粗糙的触感剐蹭着小穴的内壁,对娇嫩的它们而言无疑是种折磨。小穴只得尽可能地分泌出爱液,以减少肉棒和它之间的摩擦。溯月能感受到自己的肚子逐渐隆起,羞耻和快意的程度争先恐后地攀升了起来。她感觉很疼,也很爽,想求饶停止暴行。结果却只是两只前蹄拼命地支撑着床单,嗓子里传出蚊子叫大小的声音:“够啦够啦……点到为止啦,我明白啦……”

“并没有噢,这才是开胃小菜而已。”戴留斯坏笑着,往前又顶了顶。“看你平时好像很贞洁的模样,怎么淫水流得,这么快这么多啊~”由于爱液的润滑,使得肉棒又往更深处进入了几寸。而溯月身体本能做的反馈是,分泌出更多的汁液,包裹在肉棒上,多余的部分就沿着穴道流淌了出来,滴在床单上,形成了一个循环。溯月被这番羞辱气得无言以对,但让她说不出啊的根本原因就是使不出力气了。她面红耳赤,一边吐着舌头娇喘,一边想要合拢大腿以减少对方的得寸进尺。可惜她被顶得根本无法控制下身的肌肉,甚至连上身,也有点难以驾驭了。她眼睁睁地看着戴留斯的前蹄狎昵地在她的身上到处摸来摸去。

无论独角兽怎么反抗,戴留斯还是相对轻而易举地把肉棒整根推入了身下小马的穴内,只剩下两颗蛋蛋悬在外边,抵着小穴入口。因为遇到的困难都是不是主观引起,而是对方小穴还没开发过,不够宽敞所致。这样一片世外桃源被这么多公马觊觎着,却被他给捷足先登了。戴留斯又情不自禁地得意了起来。他在溯月连绵不绝的娇喘声中,高高地竖起了翅膀,做起了活塞运动。

起先他的动作很平稳,缓进缓出,从穴口慢慢地顶入肉棒所能及的最深处,将蜜汁挤出不少。溯月这下才明白之前展示的香蕉和甜甜圈是什么含义了。然而容不得她多想,第二次的抽插已经进行了下去,然后的第三次,第四次……溯月在一次次空虚和填满的交替中,心中的防线终于裂开了口子,表情由娇羞转变为放荡,之前还强行收敛忍住不出声的娇喘,也变成了纵情的淫叫。她不再反抗,而是配合着对方的深进深出,享受着作为一只发情的雌驹,本能中最渴望的体验。接连不断的快感改过了理智,控制她的内心进行下去。

“嘿嘿,你不是贵族小公主吗?怎么现在表现得这么下流,这么卑贱啊~”戴留斯喘着气,用力抚摸着对方侧臀的可爱标志。他加强了语言上的施压。欲获其心,必摧其志。他像面对艺术品一样抚摸着溯月白花花的大腿。从上而下,从下而上,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少废……话。人家……还要!”溯月在淫叫的空隙,终于抽空讲出了句完整的话。这句话也是她从书上学来的。戴留斯一听笑得更加邪恶了,他顺着对方的心意,将交媾的强度提上了一个等级。抽插的速度,频率,力度,提高了不少,使得身下溯月的整个身子,跟随着床板,微微摇晃着。“啪啪啪”的声响连绵不绝,肉棒与阴穴紧密咬合着,精液与爱液相互交融,难舍难分。此时此刻,独角兽鲜红的眼睛里,原先洋溢着的快意,都变成了,冒腾着的,源源不断的爱心。

肉棒抽插的速率达到了极点,溯月的穴道都有变形的趋势。终于,在一次次的侵犯下,她的高潮点如期而至。一声尖利的淫叫过后,溯月小穴的深处奔涌出了大量的蜜汁,翻腾到了已是梆硬的肉棒上。与此同时,公马也不再抑制住冲动,放任肉棒中积蓄已久的液体喷薄而出。滚烫的精液顿时沿着穴壁射进了溯月的子宫,由于数量太多,还倒流回来不少,两股液体裹挟着,顺着穴壁流淌了出来,汩汩而滴到了床单上,湿得一塌糊涂。溯月顿感精疲力竭,就在她要瘫倒在一旁的刹那间,戴留斯的蹄子稳稳地接住了她,温柔地将其揽入怀中。溯月没睁开眼,但听着此起彼伏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对方身上古龙水的香味,便带着安全感,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那么,你对书中的知识都明白了吧。”戴留斯在临别的时候说道,他身后的门外天色大亮。他看上去若无其事,从容而镇定的贵族气质依旧不变。“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恕不奉陪。”

“没——事实上,有事。”溯月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鲜红的眼睛目光灼灼。就在公马反思自己是不是要为昨晚的冲动而无地自容之时,她的脸上却露出了幸福的余红,“俗话说,温故而知新。如果有空的话,给我温习温习这个知识呗。好吗,亲—爱—的?”溯月的心咚咚直跳,既紧张,又期待。

戴留斯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也露出了个害羞的笑容,在一片黝黑中的潮红,可爱极了。“好啊,那就后天晚上吧,不见不散噢,甜心~对了,别忘了‘图书日’的报告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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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

作者:DL

随着阅历的增加,塞克茜越来越觉得她的顾客们没有那么能干了。在以前的日子里酣战通宵的不在少数,如今却常常是给肏射一发后就累得一动不动,更有甚者仅仅口了一回就直呼“受不了了,我得走了”,搞得塞克茜总是玩到一半就不得不兴致全无。在空闲的时候,她有时会思索,客人的身份究竟是对方还是自己。

塞克茜为这些家伙服务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她知道自己很妖娆,很艳丽,方圆几十公里内没有一只雌驹的相貌和技术能和她媲美。姣好的面容,匀称的腰段,丰满的酥胸,圆润的屁股,这四样中哪样不是公马或者母马梦寐以求的呢?光是一件就足以瑕不掩瑜,而塞克茜是一应俱全的呀。更何况她还有一对脉脉含情的粉色明眸,从中时常流露出来的性感和魅惑,倾国倾城,哪只公马不会为此怦然心动后而又想入非非的呢?性是塞克茜最喜欢的事情,也是她最享受的事情,然而这些对她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家伙,还没完全领教到她的真本事之前,都无一例外地丧失了色欲。这就好比是歌唱到高潮部分时,伴奏却戛然而止。自己孤掌难鸣,最后只得草草收场,悻悻而终。

思来想去,塞克茜还是以为问题发生在顾客身上,她效仿着别马给同行小姐下药的方法,反过来给她的客人们下,试图延长他们寻欢作乐的时间总长。结果收效甚微,又都是没到下半夜就累得精疲力竭的。催情药还有副作用,但凡在她这里体验过一回的都没有再度眷顾的念想了。久而久之她的顾客越来越少,堂堂一代名魁,竟然从门庭若市变成门可罗雀。塞克茜肯定不接受这等命运,她开始试着寻找更无害更有效的药物来解决这般处境。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本古老的植物图鉴中密密麻麻的字堆里,她真的发现了这等宝物的存在。无尽之森的深处,生长着一种名为“禁忌朵”的植物,据书本所述,无论哪只小马,就算是性冷淡的,只要吸了它的花粉,精力和爱欲就能被极大地激发,从而达到延时尽兴的功效。虽然书本的内容暂时无法从别的地方加以证实,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塞克茜决定前往一探究竟。

虽然是天马,但当她抵达森林的边缘时,还是意识到自己的翅膀没有任何用武之地。这片森林的树又多又密,而且个个都是拔地参天,在上边飞行往下看,除了郁郁葱葱的树叶外,一无所见。现在也正值盛夏,如果在这种地方飞行,强烈的阳光肯定会把她娇嫩的皮肤给晒伤的。结合两者,她决定还是采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地上行走,逐一排摸,直至发现为止。树林茫茫,在这么大一片范围内找到禁忌朵好比是大海捞针。不过塞克茜无所畏惧,她知道越是珍贵的东西,就藏在越隐蔽的地方,只要越往深处前进,发现的几率也就越大。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没过多久,塞克茜还真的看见了她朝思暮想的植物。它静静地生长在一颗树桩的边上,绽放着鲜艳的红色花朵。很凑巧的是,从天上投下来的一米阳光,不偏不倚地穿过那片枝繁叶茂中的空隙,照映在花瓣上,折射出一股朦胧的粉红色。仿佛就是冥冥之中有天意,指定她不虚此行。塞克茜对照着脑中的印象和它辨认了好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喜出望外地凑上前去。

可是她快步走到一半时,后蹄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导致她一个踉跄咕咚一声摔倒在地。疑惑之余她迅速爬起身,一边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泥土,一边朝那个害她绊一跤的罪魁祸首望去——那是一段藤蔓,泛着莹莹的绿光,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缠在左后腿上。塞克茜不怎么喜欢藤蔓,觉得它们是低级的,下贱的,不配接触自己高贵的身躯。一想起它们绿油油的模样,天马的心里就直犯恶心。

因此她使劲地蹬了几下蹄子,想把藤蔓给踹掉,随后就去取禁忌朵。可无论她怎么努力,藤蔓就像是蛇一般盘在她小腿上,死活也没有下来,甚至还莫名其妙地越缠越紧。最后塞克茜有些不耐烦了,她一心只想摘得宝花,没闲心在这不知名的杂草上浪费时间。于是她张开翅膀,挥动着身边的空气扑腾起来,企图借助飞翔的力度把藤蔓给野蛮地扯成两截。

就在这时,塞克茜发现右后腿上又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道。劲度如此之大,很像是有谁在故意使坏,使她心里陡然一惊,脑袋再次转向身后。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天马的心脏皱缩成一团:那些藤蔓居然是活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而紧紧地盘虬在她鹅黄的小腿上。塞克茜不知道它有何目的,但那紧缚的触感和绿绿的色泽令她很不舒服。她坚定了决心要赶紧脱身,因此再度大张翅膀,凝聚全身力气发动抵抗。

不曾想的是,她还没挥动一下,眨眼间,从身后的密林中顿时蹿出一条又一条的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命抓住了那对羽翼丰满的翅膀。塞克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翅膀被强迫折叠在了脊背上,动弹不得。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藤蔓不仅捆住了翅膀,还借此勒紧了她柔软的腰部,以及胸部上面的位置。尽管有一件短袖隔着,塞克茜还是能感觉到对方冰冷的触感。她低下头惊惧地观察着,发现藤蔓的前端依旧没有暂停下来的趋势,倒像是游蛇般在她的胸部和小腹的位置摩擦着,宛如那些对她欲行不轨的客人的咸马蹄,害得她脸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层红晕。

“哎呀,这到底是什么呀!”塞克茜自言自语地抱怨着,把吃奶般的力气使在了前蹄上,连连在草地上刨出几个泥坑,可还是没有挣脱藤蔓的擒拿。她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藤蔓越来越多,牢牢掌握住了她腋窝以下的控制权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把它显现在了神情之中。

塞克茜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不怀好意时已经为时过晚,触手般的藤蔓得寸进尺,爬上她的娇躯,缠在两只纤纤前蹄上,把它们分别朝左右边拉开。与此同时,她的后蹄也遭受了相同的待遇,被无情地扯向了两侧。失去重心的天马正要背朝天再次摔个嘴啃泥之时,左侧的两道触手忽然把她那半面的身体拖拽到了右边——导致她最后以仰面朝天的状态躺在了草地里,目光正对着那株鲜红的禁忌朵。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这下可好,原本就蛰伏在草地里伺机而动的藤条们一齐扑向她毫无防备的胴体,在她纤细的腰际,平坦的小腹,紧致的脊背上放纵地蠕动着,蹁跹着。就像是原始的种族用舞蹈,庆祝着狩猎的丰收。

起先塞克茜还能一声不吭地忍受,祈祷它们玩够了就可以放开自己。然而事情没有往好的一面发展:有一道藤蔓似乎特别不安分,它居然从领口伸进了塞克茜的衣服里,径直滑向她那对丰满乳房间狭窄的乳沟,充满挑逗意味地对着两侧的胸部摩蹭。塞克茜之前只让顾客们的肉棒进入过这片区域,而且他们是暖和的,是有温度的,这根湿润、冰凉、又恶心的出手与其相比相距甚远。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从喉咙中,情不自禁地飘出一句下意识的淫叫:“啊~”

这阵叫声似乎刺激到了那条触手,后者更为疯狂地在她衣服内搅动起来,顺时针绕圈圈盘在了她的左胸上,头部恶趣味地戳着粉嫩的乳头。在触碰到的一刹那,潮水般的羞涩从塞克茜的心中奔涌了出来,化为红晕泛腾在了脸上。自己平时明明对此类接触习以为常的,现在怎么会如此敏感呢……?她四肢的肌肉在藤蔓的束缚中愈发紧绷,即使咬紧牙关,还是会有抑制不住的淫叫从喉咙里偷跑出来,听的她自己也羞耻不已。不行,这是要服务给顾客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占了便宜?

“有马吗?救命啊——”她卯足了劲,高声的呼喊进行到一般就化为了惊慌的惨叫。因为她看见那条触手一下子撕破了胸前的衣服,把那对引以为傲的肉峰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尽管在顾客面前她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有时甚至还是沾沾自喜,但在此时此地,除了懊恼之外,出现在大脑里的情绪只有腼腆和尴尬。堂堂一代名魁,怎么会被这种低等植物玩弄得如此狼狈?塞克茜奋力挣扎着上身,把乳房抖得连连摇晃,但是迎接她的只有藤蔓更加蛮横地束缚。她都感觉到它们要镶嵌在肉里了,奶黄色的体肤上留下无数道鲜红的勒痕。更糟糕的是,她的脖子上也被绕了道触手,每当自己一用力,它就会勒得紧一些。如果再反抗下去,自己恐怕有窒息的危险。这番挣扎无济于事,倒把她仅有的力气折腾得所剩无几。塞克茜高傲的内心只能被迫放低了姿态,她一面娇喘着,一面用委屈的眼神打量着那条盘在胸上的触手,好像是在质问它为什么要对楚楚可怜的自己如此野蛮。

结果,对方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脖颈处的触手稍微放松了一些,让她能顺畅地呼吸,又从地上举起了三条藤蔓。与其他光溜溜的不同的是,这三条上都长着一朵鲜红色的花苞。塞克茜一时不知其意,呆若木鸡地盯着其中一朵递送到面前。就在她试图把视焦对准仔细观察,花苞顷刻间膨胀到原先尺寸的三倍,在电光火石之间爆裂而开,喷射出一大片烟雾状的花粉,笼罩住了天马的脑袋。塞克茜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但花粉还是冲进了她的鼻腔,呛得她咳嗽阵阵,也因之吸进了更多的粉末。

花粉有股浓郁的芳香,塞克茜把它们吸入肚中时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绷紧的肌肉却随之松弛下来,身上遍布了如释重负的快意。她有些不解,睁开眼又端详了那朵红花好一会儿,突然醒悟到这不就是她费劲千辛万苦想摘得的禁忌朵吗!起先她还有些莫名的欣慰,但随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植物图鉴的记载有误,采摘禁忌朵并没有那么安全,还极有可能有性命之忧。除此之外,禁忌朵不是用于催情的吗?这株植物平白无故地给自己撒它的花粉做什么呢?该不会是要……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塞克茜最糟糕的预感还是发生了。只见那剩下的两朵花,一左一右,咬住了她两片下垂的胸部的乳头,贪婪地汲取着里边的液体。平常雌驹被喷媚药后一定会分泌催产素,促进雌性激素的分泌,从而生产出奶水的。但是塞克茜知道自己对催情药免疫,这样一来不一定有被榨的资本了呀。花瓣的夹取和嘴唇的含衔迥然不同,后者有温度,有舌头的舔舐,也有鼻孔中喷出的温柔气息,而前者有的仅仅是冰凉生硬,以及不加节制。塞克茜又开始痛苦和羞涩地挣扎了起来,奶黄色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呼救声和淫叫声互相混合着,还没有完全散播出去,就被森林的静谧给稀释地无影无踪。

塞克茜的脸涨到前所未有的通红,但无论她怎么摇晃,那对花苞还是紧紧叼着她娇嫩的乳头不松口。她都看见它们伴随双峰的震颤而不约而同地抖动,可依然不依不饶。这时,在她高度紧张和亢奋的大脑中忽然闪现过一条信息:美好的事物往往和危险相伴相随。禁忌朵之所以如此美丽,以及具有神奇的功效,很可能就是靠吸收生物的活气和精华生存下来的。这些在书上是被明确记载的,但没引起她足够的重视,当初看的时候只是当逸闻一看了之。可从目前的情况来判断,这是真实存在的。而一只雌驹最有营养的部分,就是她的乳汁,那就意味着,这些藤蔓要……

就在这时,塞克茜感到下身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给戳了一下。她紧张地低头一看,果然是先前那根藤蔓,正心怀不轨地盘踞在她的大腿上,觊觎着她含苞欲放的嫩穴。塞克茜顿感头皮发麻,这么硬这么长的东西,还又绿又恶心,要是钻进了自己的体内,还不把里面搞得天翻地覆啊?她赶紧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集中在大腿上,拼了命想给它们合拢,嘴里一刻不停地传出可怜的娇喘。

然而,自己后蹄的控制权早就名存实亡,藤蔓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防御,并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岔开,把后蹄稍稍向上抬了抬。这摆明就是那些顾客为了更顺畅地插入而调整的体位!塞克茜慌了,她正想火急火燎地喝住对方进一步行动,但还是被抢占先机。下一刻,她耳边的双翼就扑腾不已,脸上也充满了绯红的颜色,与金黄色的鬃发相互辉映。天马的眼睛里荡漾着淫乱的神情,舌头从张得老大的嘴巴里吐出来,挂在嘴角。

藤蔓无情地捅进了塞克茜的小穴口,沿着狭窄而湿润的阴道,笔直地一下钻进子宫的最深处,直接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得凸起一块。塞克茜在此之前还没见过有谁能如此深入她的体内,从穴壁上的刺激与内心由衷的兴奋迫使她的神经传达娇喘阵阵的指令。也就在同一时间,她感到双峰燥热难耐,被夹取的压迫感令它们本能地起了反应,朝花盏里边喷出汩汩的乳汁。塞克茜不曾见过这等羞耻play,她不受控制地淫叫着,嗯嗯啊啊的娇媚嗓音四处回响。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行动有了正反馈,藤蔓的举动更有目的性了。它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刮擦着娇嫩的穴壁,时不时还有汁水和爱液的混合体从下身四溅而开。塞克茜娇喘地更委屈了,她疼得眼角边都流出了泪珠,嘴角稍稍向下撇,尽显一副承受不住的娇弱模样。但是她心中却洋溢着史无前例的欢愉和亢奋,与之俱增的还有胸前肉峰的乳流量。天马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依稀看见那两条藤蔓花后的管道已经变成了白花花的颜色,在里边流淌着的正是自己刚产的新鲜乳汁。

“嗷~疼哇……”塞克茜逐渐意识到,比起那些半途而废的公马,这株藤蔓可能更有本事满足她的需求。它没有节制,不知疲倦,只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和饥渴的自己如出一辙。因此在不知不觉中,她把痛楚的呻吟转变成了欢心的嚣叫。塞克茜加进了小穴的肉,穴壁上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汁,包裹在坚硬的藤条上,方便对方更顺畅地抽插和深入,试图尽情享受这番媾和。而藤蔓也毫不客气,更加蛮横地在阴道内做着活塞运动,粗糙的植物表皮一而再再而三摩擦着小穴口上的阴蒂,激发出全新的刺激传遍天马的全身,让她再度沉陷爱欲的狂欢。

塞克茜逐渐被蹂躏得白眼直翻,嘴巴再也没办法合拢,任凭口水从里面流淌出来。此时此刻她的头发完全变为了金黄色,胸前的两座山峰还是一刻不停地喷涌着奶水,涌进两朵欲罢不能的花苞中,兴许是产出的速率大于消耗,花苞也没能完全接受住这般浇灌,有不少乳汁还是很可惜地沿着花瓣和乳房洒了出来。天马有一声没一声地娇声淫叫着,任凭藤蔓怎样在小穴里兴风作浪,翻云覆雨,只是顺从地分泌着爱液,滴落到身下的草地上。

终于,藤蔓忽然停了下来,在塞克茜满是淫水的阴道内静滞了几秒,旋即喷出一大股冰凉的液体,直挺挺地发射在她的子宫内壁上。塞克茜见时机成熟,便心满意足地达到了肉体的高潮。她大声妩媚地呻吟着,舌头吐得老长,子宫深处奔涌出一阵暖流,裹挟住疲软下来的触手,一块儿从阴道内迸溅而出,白花花的蜜汁顷刻间淋湿了一大片草地。与此同时,塞克茜双乳的径流量也达到了巅峰值,花苞一时间竟然没能含住如此之多的奶水,竟被冲得弹了开来,退到一边。只留下那对裸露着的奶黄色的乳房,贴在破损不堪的衣服上,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乳汁。吃饱喝足的的藤蔓,也在这一刹那间绽放出无数朵鲜艳的禁忌朵,红灿灿的染成一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温暖的辉煌。

但是,塞克茜作为爱欲之神,她的体力还没有消耗完。肉体的高潮只是热身而已,她心理还没有享受够。可就在她兴奋地喘息之余,却发现身上的藤蔓一条一条地松开了束缚,数量逐一减少,都在一条条偷偷地朝深林里逃跑。等四肢恢复自由的瞬间,她立马跳起身来,踩住那条把她欺负得最狼狈的藤蔓,想和它再度鱼水之欢。没想到它竟然挣扎了几下,丢下刚刚长出的花朵,便从塞克茜的蹄间逃脱,迅速溜得无影无踪。一连逮了几条,全都把花扔下逃之夭夭。天马最后两蹄空空,不禁有点失望。

不过,塞克茜的心情很快恢复了:地上满是她朝思暮想的禁忌朵,还是用她的心血培育起来的。相信,只要闻过它们花粉的小马,就会变得完全有能力与塞克茜酣战通宵,享尽其乐,到时候她又将是实至名归的青楼第一名魁啦!不仅如此,刚刚的经历还给她教会了更多玩法,实在是一举多得!只不过…她看着衣不蔽体的自己,奶黄的双峰还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怎么遮也遮不住。绞尽脑汁而一筹莫展的她,最终只能把一切复杂的情绪,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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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晶

作者:DL

沉重的敲门声惊碎了布布的美梦。他下意识地从床上跳下,蹄忙脚乱地摸索印象中放在床边的工作服。然而,当蹄子一触碰到闹钟时,他才猛然想起今天是他的休息日。布布昨晚并不是在坎特拉皇家守卫的专用宿舍就寝的,今早醒来的地方是他的住宅。陆马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时间,眼神接触到上边数字的刹那,瞬间意识到现在才早上六点。在确认今天没有什么安排后,他不免有些恼火。原本可以再多睡三四个小时好好放松的,他却被哪个不识趣的家伙给打扰了。一想到刚刚还梦见躺在众多小母马之间流连时,布布的恼火就蔓延成了怒火中烧。他睡意全无,气冲冲地走向还在作响的家门,一把拉开。

门外站着只身披斗篷的小马,布布没法看清对方的脸庞。他在发火前的一秒内回忆了一边自己没有这种打扮的好朋友后,咬牙切齿地吼道:“大早上的,你敲我家门做什么?”

斗篷小马没有说话,而是放下了罩住脑袋的帽子。布布一看清对方的真面目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积蓄的怒火在瞬间燃烧殆尽。他擦了擦双眼,拍了一下脸,确认自己并没有在做梦。紧接着,她的面孔瞬间换上了毕恭毕敬的表情:“我这有门铃呀,敲着蹄子多疼,不是吗?”

布布其实认识门外的访客,但真没想到是她。大概一个月前,塞拉斯蒂亚公主例行访问邻近的龙马国,命令像布布这样的皇家守卫一同前往,作为用于保护她安全的保镖。尽管大家都很清楚,大公主完全可以保护好自己,带保镖也只是某种程度上宣扬自家国力有多富强的方式而已。但守卫们还是很乐意前去的,去外边逛逛总比成天站在皇宫里舒服。

但是,让布布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出访他得到了独一无二的意外收获。国事访问的过程通常形式而无趣,这次也概莫能外。他本以为就要和平时一样百无聊赖待命之际,眼睛鬼使神差地一瞟,视线中闪过的身影忽然令他眼前一亮:

在龙马国王的身边,站着一只比前者矮了一个头的小龙马。和其他龙马一样,她的脑袋上顶着一双琥珀色的龙角,尾巴不是鬃毛,而是一条俊俏的龙尾。她的身体是洁白的,如同一块宝玉般纯粹,没有半点瑕疵版的异色,足以看出平时保养之细致。可与别龙马不同的是,因为参照物是她魁梧的老爸,她看上去就显得娇小了许多,格外地可爱。布布的眼睛一下子就看直了,虽然他还没有达到无所不知的境界,但好歹跟随公主出访过许多国家,把众多异域风光的雌驹都饱览过。这般标致正点的母马,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陆马推测出她应该是国王的女儿,他有点心猿意马了,细细打量起这位异族公主:她有着一头黑中带褐的秀发,看起来非常的柔顺,犹如一条乌黧的瀑布,垂悬在半空中。她的身材匀称而又玲珑,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显得风情万种,对布布充满的诱惑力。在她清秀面容上的,是一双琥珀色的明眸。布布试着和它们四目相对,然而当他真正意义接触上时,他顿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灵魂中被抽了出去,致使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神魂颠倒。她的眼睛里显露着公主那样的端庄和严肃,闪动的眼神里却蕴藏着一丝的活泼和俏皮。两者相结合,正是布布理想中的追求对象。他心动了。

虽然对方是一国之君的女儿,但对色胆包天的布布而言,也没什么好过多忌惮的。他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想方设法勾搭上对方,只要在合乎道德与法律的范围内,都值得一试。

当日的晚上,恰好有一场本国的皇家晚会。大公主接受了邀请,皇家守卫们也被允许一同参加。只要不喝醉撒酒疯,随他们自由。布布一听说国王的女儿也会在场,心想这正是大好时机。于是,凭借着自己卓越的口才和善于察言观色的性情,他就和对方聊上了。在聊天的过程中,他也总算得知了对方的姓名:诺诺。因为有着相同的构词法,他们感到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

诺诺的声音很清脆,在布布的耳朵里就像天籁一样悦耳。布布在交谈中逐渐得知,诺诺因为是唯一的公主,自小就是在皇宫中长大的,很少有机会亲眼见识到外边的世界。但是她依旧很聪明,懂得待马接物的礼仪。她平时的娱乐就是看书,书中的内容会为她展现花花世界的面貌。布布正是那种历经千山万水的小马,所以借此机缘,向她介绍起了外边世界的风光。看着诺诺对着他的眼神中愈发充满了羡慕和渴望,布布简直快活地快要飞到了天上。看来,他们是有戏的。

可是,快乐的时间往往很短暂,布布还没讲完他在骏鹰国的故事,晚会就步入了尾声。即便他对诺诺有成千上万的留恋,也只能让对方回到皇宫那边去。每天布布就要和大公主他们回程了,他感到更加的不舍。规矩难逾,最后的最后,诺诺送给他一颗弹珠大小的龙晶,又简单地拥抱了一下,方才离开。陆马还没好好闻她身上的气味,就戛然而止了。龙晶是龙马一组的宝物,通常只会给自己重要的对象。布布看着蹄子中琥珀色的龙晶,回想起诺诺那双眼睛,又联想到从今以后,他们就看你没机会再相见,诺诺可能按照龙马的传统婚姻包办出去,不由地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回到小马国后,布布认真地将龙晶包装起来,放在一个小盒子里,随身携带着。这样一刀思念对方时,可以拿出来舒缓情绪。他本来就有喜欢收藏亮晶晶东西的癖好,但唯独把这个看得格外珍重。有好几次,他都在埋怨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笨,没有事先给对方准备什么又纪念价值的东西。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布布对诺诺的思念情绪,也在高潮和低谷中沉浮。他工作时想,吃饭时想,刚刚做的梦里也有她的身影。尤其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想得辗转反侧。他好想与诺诺再次拥抱,再次体验一下她柔软的触感和甜甜的体香。哪怕一次,再一次也够了。他的枕头被迫充当了这一行为的替代品。

但是,又一个令布布意想不到的是,他朝思暮想的龙马,此时此刻,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反复确认,千真万确。那么远的路途,他也没透露过自己的住所,这位不曾远游过的龙马,是怎么到达的呢?布布的好奇心压过了狂喜和亢奋,他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那是因为,我能感应到给你的龙晶呀。”诺诺捂着嘴就像是掩盖泛起的笑意,“这在我们那里算是常识了,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真不知道。”布布老老实实地说道。他意识到先前的那些悲伤似乎纯粹是在自作多情罢了,不由得哑然失笑,“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这样出来没关系吗?你爸爸真不会管你?”

“哼,哪来那么多问题呀?”诺诺嗔怪地瞪了他一下,随后眼神又变得温和起来,“龙马有魔法,即使没有翅膀,我们也会飞行。我感应着龙晶,一路飞过来的呗。还有,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所以穿了那件衣服。在龙马国要是被谁给认出来了,我可就惨咯。”

“啥?你是逃跑的?”布布又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样一位文静的姑娘会做出这般胆大的事情,“那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在这里要是被认出来了,后果依旧也不堪设想!”这不是他的真心话,只是在为自己即将纵容犯错的行径减轻罪恶感罢了。

“笨蛋,人家千里迢迢来这里找你玩,一见面就想让我回去,你可正是只善解马意的好小马呢!”诺诺面无表情,但听起来像是生气了,一个转身将她的龙尾抽在了布布的左侧脸颊上,打得他火辣辣地疼。“那我走咯,以后都不找你玩了!”

“别别别!”布布知道对方也是装的,将计就计,“你到我这边玩,我很欢迎。可万一被别马发现了,我岂不就成了包庇你的共犯吗?我可不想因为我的私情而破坏了两国的关系。”

诺诺转过身来,神情严肃地盯着布布的脸,盯得后者有些发怵。“我有一种魔法,能将自己易容成别的生物的模样。但只对特定的目标有用。除你之外,别的小马看我是另一副面容,没办法认出我是谁的。我在皇宫里安排了我的替身,她能帮我隐瞒好几天。玩够了我就回去。怎么样,我能留在这里了吗?”

布布欲擒故纵地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如梦初醒地说道:“那你为什么还穿斗篷来——”

“啪”的一下,陆马的右侧脸上又挨了一下打。只不过这次用的是诺诺的蹄子。布布感到一阵凉冰冰,随后是火辣辣。“这叫做有备无患,笨公马!别再问啦,你又不是我的老师!”

就这样,交了两个耳光的诺诺顺利入住了布布的房子。因为他还单身,只有一间卧室,也没有多余的床,所以陆马只能睡沙发。不过,能和诺诺生活在一起,他就觉得很值得付出。当然,布布也并不满足这些,他有着更大的野心。他想要在她停留的这段时间内,将她攻略,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要想方设法地,让这位公主最终沦为他的专属仆妾。

除此之外,布布也不是那种说上就上的小马。他很有原则。要想征服目标,除了必要的力量之外,他更倾向于通过魅力。征服也分精神和肉体,两只同时达成目标,才算是完胜。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布布担任的工作即是诺诺的本国导游,带领她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小马国和龙马国的国度,果然存在着千差万别。这边的一切,对诺诺而言,都是见所未见的全新事物。因为不习惯在这么多小马群众前出现,她的一只蹄子始终紧紧地拉住布布的胳膊,生怕对方把自己甩了似的。在外马的眼中,他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布布显然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了这份解读,欣然接受了。诺诺一看到陌生的东西,都会请布布停下来讲解。布布也很享受在给对方解说时,她琥珀色双眼中流露出来的孩提般天真而充满求知欲的目光,以及她恍然大悟时,冷静的脸庞上强忍住都是被情不自禁展现出来的亢奋。看到她如此快乐,布布的心里也感觉得像吃到蜜糖一样甜美。

小马国的自然景色颇多,马文景观也不少。因为坎特拉城的皇宫总能让诺诺回想起不怎么美好的记忆,所以他们把行程放在了这座城之外的地方。小马国拥有如此之多的城镇,每一座都具备着特有的风光。对布布来说,这些风景他早已司空见惯,但比风景更吸引他的,还是这只可爱的雌龙驹。

他们在小马镇内的街道上闲逛。诺诺的第一次来到这种充满乡土气息的地方,她对一切都很好奇。甚至是街边小摊上摆放着的新鲜采摘的蔬菜水果,她也要凑上去闻闻看。她说先前能吃到的事物都是成品,从来没见过这些食材本来的模样。布布掏了点钱给她买了一袋苹果,她高兴得一个一个吃完了,以至于晚饭除了最喜欢的冰淇淋,什么也吃不下。

他们在无尽之森的小径上漫步。参天的古木,茂盛的草丛,以及绚丽的鲜花,虽然曾经在书上见识到过,但依旧还是对诺诺保持着十足的新鲜感。有好几次,她险些就要窜进路旁的树丛中去了。幸好布布及时拉住了她,才避免一切潜在危险的发生。

他们坐在马哈顿摩天轮的车厢内。地面上的车辆行马,仿佛都变成了蝼蚁。林立的高楼大厦,也宛如一排排敞开的书页。诺诺的国家还没有这么现代的东西,想要处于这么高的海拔,还得花费大量力气用魔法。现在这么悠闲,她居然产生了恐高的情绪。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畏惧的神情。尽管不承认,但她还是很老实地大气也不敢出,死死地贴在布布身上,颤抖地夹紧双腿闭上眼。这是个占便宜的好机会,然而布布没有那么做。他温声细语地安慰她,抱着她,告诉她,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他们抵达了最北端的水晶帝国。这里的一切都是由水晶制成的。诺诺并没有在书籍上看到过此地的记载,因此当她亲眼见证时,不由地惊得瞠目结舌。水晶的路面,水晶的街灯,水晶的房屋,甚至连小马,也是由水晶制成的。于是诺诺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成为第一只水晶龙马。她求了布布很久,把脑中一切用于赞美的词汇都用了出来,后者才答应想办法帮她如愿。布布动用了皇家守卫的关系,他们顺利地进入了安放着水晶爱心的房间。诺诺一模,伴随着一道刺眼的白光,她的身体就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水晶。龙马高兴得蹦跶了几下,然后趁布布不备,抓住他的蹄子也按在了爱心上边。下一秒,房间里又多了一只水晶陆马。看着乐得忍俊不禁的诺诺,布布又好气又好笑,心中觉得她愈发的可爱。

虽然白天玩得这么亲密,但到了晚上回家的时候,诺诺就一反常态,恢复了她公主的性情,对布布盛气凌马的了,各种命令他去做什么事情。布布一开始很不解,后来逐渐想明白,她是在信任得过的小马面前才会这么做。平日里要维持君主女儿的形象,假惺惺地各种应酬,实在是太累了,她需要放松。布布有些同情她的身不由己,再加上放长线钓大鱼的战略安排,他也就忍耐了下来。

布布也想让对方能做点什么来回报他,但总感觉和女生提意见有点不好意思。有好几个晚上,他独自躺在沙发上时,都隐约感到燥热难耐,无法入眠。诺诺白花花的身体,时不时地会浮现在他的眼前,勾引着他本能欲望的激发,敦促着他将脑中的罪恶想法付诸实践——即使不那么过分,仅仅是亲亲抱抱之类的,也行。

可,就这点事情,他也没办法如愿以偿。布布发现,诺诺在床上睡着后,角上会释放魔法,生成一个保护罩把她罩在其中,防止外界的干扰。保护罩是有实体的,布布没办法穿过它,更没办法打破它,只得悻悻而归,在不甘和寂寞中睁眼到天亮。

其实他明白,诺诺对他是有好感的,不然在白天外边不会那样依赖着他。只不过身为公主,要表达得含蓄一点才能符合身份。可眼看着返程日就要到来了,他们的关系还是保持在暧昧的范畴内,没有更多的进展。别马眼中的解读反而成了催促他快点行动的信号。

布布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可以用来让对方领略自己衷肠的机会。之前他已经错过一次机会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白白浪费。事不宜迟,他考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要在她离开的前晚,当机立断。

这天晚上,用完晚餐后,诺诺像往常一样要求布布给她一个冰淇淋。布布照做了,可他从外边买来的却是一根棒冰。诺诺有些困惑,她没吃过这种东西。但看起来既然都是她钟爱的冰制甜食,也没有什么挑剔的必要了。更何况,这根棒冰白莹莹的,仿佛闪耀着诱马的光泽,不禁令她食欲大振。龙马道了谢后就接过去吃了起来。

比起吃,诺诺的动作倒不如更像是舔。长长的冰棍在她的蹄中,如同心仪的玩物一般,被她温柔而专注地舔舐。从底端到顶端,再从顶端到底端,来回往复。布布痴痴地看着她认真的模样,脑中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某些糟糕的联想,脸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可更令他气血上涌的是接下来的一幕,诺诺轻轻含住冰棍的顶端,细长的舌头灵巧地在上边舔舐着,乳白色的汁水微溅在她的嘴角边。下一刻,诺诺居然将整根冰棍塞入了嘴中,缓慢而稳稳地推进推出。她眯起了眼睛,双颊胀鼓鼓的,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喉咙间传出“哧哧”的吮吸声。

“喂,”布布有些把持不住了,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他只好打断了对方,“你们龙马……都是这样吃东西的吗?好奇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诺诺不以为意地瞟了他一眼,“我们龙马体质偏热,如果不这样吃的话,它很快就会融化掉的呀!”她继续自顾自津津有味地品尝道。

可,她这样做,实在是太像性暗示了……就像是……在给谁口一样。布布已经察觉下体起了些许的反应。他不得不转过身去,试着无视她的动作。然而那“咕噜噜”的吞咽声仍旧不停地从身后传来,像小猫抓挠他的心。布布的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糟糕的声音才逐渐消失。布布下意识地转过身去,见到诺诺正在满意地舔着嘴角。她好像没发现他害羞的神情,径直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侍奉得不错,”她和颜悦色地说道,“如果你有机会来我皇宫里,我可以帮你争取一个皇家守卫的岗位的。因为你好像很擅长这种事情?不管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回家呢。就这样吧,晚安。”在布布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关上了卧室的门。

布布下意识地舔了舔凉丝丝的嘴唇,突然如梦初醒地记起来,按计划刚刚他是要向对方表白的,他本来准备好了一大段台词,要给诺诺真情诉说。可那茬完全出乎意料,也让他忘记了这件事情。他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儿,突然又意识到一件事情:为了让计划万无一失,他在那支冰棍里面放了点特效催情药。但凡吃下这种药的小马,就会很快进入发情期,从而接受来自异性的一切邀请。所以她肯定会接受他的表白。这种药也会让服用者发生气质上的变化,变得饥渴难耐的。可,当时的诺诺,怎么看起来一切正常呢?

思考了一会儿后,他想到一种解释:诺诺是龙马,身体构造和小马不一样,小马的催情剂对她起不了作用。这就意味着,布布的计划,在没开始前,就已经失败了。他与最后的机会失之交臂。布布一下子又懊恼不已,他正欲捶胸顿足之际,刹那间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诺诺刚刚亲了他一下,那张沾有药剂的嘴唇,被他的嘴巴给触碰到了。布布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欲火焚身的感觉就爆炸般传遍了他的全身。他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发烫,呼出来的气也夹杂着焦灼的意味。他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了,脑袋晕晕乎乎的。更要命的是,他的下体硬了起来,怎么也恢复不回去。可…可恶!布布的懊恼在药物的催化下变成了冲动,都是因为她,我才这么狼狈的……我要报复回去……!

布布拖着滚烫的躯体,慢慢地推开了卧室的门,诺诺正躺在床上,背朝着他,好像已经睡着了。她白皙的体表和身体完美的弧形再一度激发了公马的欲望,迫使他不顾一切地扑将过去,然而还是被挡在了魔法保护罩外边。布布尚且还能使用的理智告诉她,要是不想办法穿过它,今晚就甭想过得安稳。他知道光靠蛮力是打不开的,得需要外界的工具。布布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了一遍,最终停留在床头柜的那块龙晶上。自从诺诺来了之后它就被一直放在那里。龙晶是龙马自身的实体产物,会不会对龙马自身魔法生成的保护罩有免疫呢?他拿起龙晶,试探性地在罩子上划了一下。居然有用!保护罩裂开了一小条缝。布布喜出望外,他急忙划开了一个口子,将自己的身体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诺诺雪白色的胴体近在咫尺,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地诱马,格外地令他垂涎。越是靠近猎物,就越不能打草惊蛇。布布敛声屏气,蹑蹄蹑脚地上了床,躺在了她的身边。很好,对方没有察觉。现在,只差生米做成熟饭啦……

他的蹄子将要接触到雌驹身体的一刹那,对方忽然毫无征兆地一个转身,脸直直地朝向了他。布布和她四目相对,顿时不知所措,蹄子悬在了半空中。不过,很快,他发现,对方的眼神不太正常,往日是波澜不惊的平静,此刻却涌动着颗颗桃红色的爱心。诺诺居然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黏糊糊地说道:“好…好热啊……为什么会这么热呢……你……你,你有什么办法帮我降温吗?……我感觉好难受啊……”她吐出舌头,呼哧呼哧喘着气,同时将一只蹄子弯过来不断朝通红的脸颊扇风。

这是发情的表现,媚药起作用了!看来龙马和小马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药效发作的时间要慢一点,但这不妨碍他当前计划的进行,反而推波助澜。布布一言不发,他顺势一蹄一条地擒住了对方的双臂,紧接着,对准对方微张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呜!”诺诺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上就传来了一股湿热的触感。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布布的舌头就已经顺利进入了她的口腔。龙马的脸涨得通红,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吻。她的胳膊都被抓着,没办法推开对方,所以只能乖乖地将舌头缩在原地,听由对方厚重的舌头狎昵地放肆。布布先前就看过这方面的书籍,这次终于有了将理论付诸实践的良机。光是舔舐她的牙齿,吮吸她的津液,并不能满足他,他还需要更多。因此布布强行勾起了她的舌头,与之交缠,磨合在一起。诺诺起先还不太乐意,嘴里一直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后来也只能屈打成招。她被动地配合布布的动作,两条舌头笨拙地在方寸之间演绎出一段交际舞。到了后来,她的态度总算稍微发生了点变化,主动地投怀送抱,把自己的身体,贴到了布布的身上。两只小马逐渐沉浸在舌吻所带来的激情中,往返流连。空气中,隐约回响着他们惬意的呢喃,以及暧昧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亲到再也没办法进行下去后,才缓缓松开了嘴巴。布布睁眼一看,龙马洁白脸庞上的红晕,仿佛比刚才还要深了许多,显得格外地娇羞动马。这是催情剂所带来的效果。他们还保持着相互拥抱的动作,倾听着彼此呼吸的频率,彼此心跳的律动,倾听真情在血管内涌动的乐音。

直到布布的一声咳嗽,诺诺才缩回了蹄子。她看了看他的脸,又自己的身子,腼腆地说道:

“你……刚刚在干什么呀?你知不知道……这个动作在我们国家所代表的含义……?”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是那个意思。”布布微笑着说道,“诺诺小姐,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你。这么多天的陪伴,让我愈发觉得,你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这只小马不聪明,不会那么多的甜言蜜语。但我待你是真心的,我希望,你能够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刚刚那个吻,就当是我给你许下的永远忠诚的承诺。”

“嗯……?”诺诺眯起了眼睛,也跟着微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那么多天的相处,也让我越发的感觉到,你是一只很可靠的公马,你身上有好多品质,一直是我想学习的。我也喜欢你,但只是羞于开口。现在时机到了,我也不再隐瞒了吧。布布…我接受你的请求。”

“那……真是太好了呢,甜心。”布布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到了地上。虽然他不知道这是催情药的效果还是对方的真心话,但起码,今晚的计划还可以顺利进行下去。他坚持了一个多月的愿望终于得到了满足。他要在这可能有限的时间里,好好享受作为一只公马的乐趣。

再看向诺诺时,布布却发现她的身子慢慢朝床的另一侧滑了下去。他疑惑地枕起脑袋想看清她要做什么时,下体上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他发现,原来是诺诺张开了嘴巴,含住肉棒的尖端,将整根给咽了进去。她有点贪心,若不是有极限,她恨不得将两个蛋蛋也吞入嘴中。诺诺没有进一步行动下去,而是将湿润的口水用舌头,慢慢而均匀地涂抹在肉棒上。肉棒被浸润地湿乎乎的,令它发酵般地膨胀起来,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她的嘴中,鼻子里,也遍布了公马的味道。诺诺的脸再度泛起了红晕,她终于试着动了起来。由于肉棒实在是太大,她的动作进行得极为艰难,窒息的感觉时不时会传入她的神经。可她还是坚持了下来,舌头灵活地抚慰着,虎牙轻轻摩擦撩动着,湿润的鼻息喷在肉棒上。布布微眯着眼睛,虽然没料到她居然会这么做,动作还那么娴熟,但还是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欣赏她臣服的神情,嘴角边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下身温润的感觉消失了,身上却增添了一部分重量。待他睁开眼睛之际,注意到的是诺诺已经停止住了口交,温顺地趴在了他的身上。他有些疑惑,正欲发问之际,对方却害羞地先说道:“这是我们国家男女朋友初夜会做的事情……希望你不感到意外……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开始下一个流程吧。”她亲了亲布布的脸颊,抱紧了他的身子,龙尾巴歪向一边,圆润的屁股轻轻地蹭了蹭布布完全勃起的肉棒。

布布看着她琥珀色眼中爱意泛滥的眼神,又看了看她微微拍打着床面以示等待的尾巴,嘴角向上扬了扬。下一刻,他抱紧了对方的身子,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躯体下。肉棒也在这一瞬间,伸到了她两条大腿之间,被其轻轻地夹住。

“噫——!”诺诺发出一阵短暂的尖叫,随后用变了音色的嗓子急促而娇羞地说道,“亲…亲爱的原来喜欢这样的姿势呀……我,我也很喜欢呢!不,不过,亲爱的好重噢,我快被压扁了啦……”

“不要怕,我有分寸的,不会让你受伤的啦。”布布嘴上温和地说道,实际上却将身体整个都压了上去,压在诺诺雪白色的胴体上,享受着她柔软的触感。他伸出一只蹄子,狎昵地在她毫无防备的身体上摩挲起来。不得不说,公主的身体确实金贵,触感非常得细腻。但这并不妨碍他摸得粗暴。每碰一个地方,雌驹总要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喘。但她很享受这种爱的抚摸。

也趁这个当儿,布布另一只空闲的蹄子,悄悄地掰开了诺诺的双腿。他的肉棒,趁机顺理成章地捅进了她下身的小缝中。察觉到异样的诺诺猛地全身一震,伴随着一阵妖娆的淫叫,她浑身开始发起颤来。布布也趁势朝内部钻了好几寸。

或许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诺诺的下半身没有被开发过,依旧是一片神圣的净土。对于布布的这次入侵,它也做了拼命的抵抗。雌驹的穴道一开始非常的狭窄,布布已经很用力地朝里面捅了,但那还是寸步难行,进行得异常艰难。他每次试着要向更深处钻入,肉棒就会不可避免的刮擦到娇嫩的穴壁,使它向里传递进羞耻和快意的信号,向外分泌出汩汩的爱液。或许是被肏疼了,诺诺的表情变得痛苦了起来,她一边脸红着一边扭动着身子,好像是要挣脱开来。然而布布还是不依不饶地抓着她,拼命将肉棒朝内部送。雌驹试着夹住大腿来缓解痛感,然而适得其反,疼痛感一下子令她将双腿撑开。没办法了,她只好呻吟着,下体内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液,以促进抽插得顺利进行。她的每一次不受控制地求饶般淫叫,换来的都只是布布更加粗暴地插入。

终于,这位代表龙马族形象的公主,还是在布布的强烈攻势下,神情狼狈地破了处。一小缕血丝沿着穴口流到了体外。布布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因为他感觉抽插似乎变得容易了一些。他的入侵已经玷污了这片神圣的领土,他已经在身体和精神上征服了这只让他曾经以为高不可攀的雌驹。为了纪念这次开苞,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机,为得意洋洋的他和面色通红的她合了一张影。

“呜……亲,亲爱的,轻一点啦……我快受不了啦呜……”诺诺呻吟着,眼角边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的眼泪。她耷拉着耳朵,微微扭动着腰肢,好像在做着无声的抵抗。

“不好意思噢,事到如今,我也做不了主啦~”布布的动作并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了。他张嘴咬住诺诺的一只耳,以便将全身的力气转移到身体下部,向对方的体内做着冲刺。

“呜呃…那,那快一点好不好啦…”诺诺的声音越来越轻,下身传来的“啪啪啪”声响已经盖过了她的嗓音。她现在只能拼命咬住嘴唇,避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影响他们的兴致。她的蹄子可怜兮兮地撑在胸前的床板上,好像是在支撑着身上的重量。

布布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刚刚破除的捷报使他的入侵变得轻而易举。白花花的淫水泛滥着,从小穴内部源源不断地生产而出,沿着穴壁流出穴口,沾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借助着这股润滑劲,布布总算将整根肉棒插进了龙马的体内。此刻的诺诺,终于放弃了抵抗,只剩下一边流泪一边淫叫的份儿了。

“还说你是一国的公主呢,被肏起来还不如婊子那样持久。”布布粗声粗气地说道,他硕大的肉棒已经在对方的小腹上顶得凸起了一小块。诺诺眼泪汪汪的模样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半点同情,反而使他心中的邪念膨胀了许多。他想玩坏这只龙马,让她成为自己的专属肉便器。那时候,他将会是第一个拥有龙马公主性奴的小马。于是,布布对着她娇嫩的小穴,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攻势。

他的肉棒就像是上了发条般的,疯狂而不知疲倦地抽插起来。一开始是深入浅出,不给对方的穴壁有半点喘息的机会。羞耻和快感相互交织着侵蚀着诺诺理智的堤坝,使她肌肉绷紧着,不敢有丝毫松懈。为了缓解这份痛苦,她只有放声淫叫,而淫叫所招致的后果是,布布更加野蛮地虐待。他的肉棒深进深出,从子宫口退回小穴口,带出些许爱液,再从小穴口猛地捅进子宫口,尽情临幸她穴内每一寸肌肤。诺诺在被充实和空虚中反复交替,叫得也越来越妩媚,越来越销魂。痛苦让她死去活来,亢奋和快感又令她飘然若仙。

等快感和羞耻合力攻破了诺诺理智的防守时,他的身体也就对应地达到了高潮。一声前所未有的淫叫过后,从她的小穴深处奔涌出了汩汩的爱液。布布的肉棒在察觉到后,也不甘示弱地,达到了极限,从中伸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穿过淫水,径直进入了对方的子宫。而后续的,就和爱液相互裹挟着,一道流淌了出来,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布布见自己的目的已经完成,便心满意足地将疲软的肉棒给拔了出来,翻身而下。诺诺的穴口顿时又流出一大滩爱液。看着累得浑身发抖的诺诺,他的心中又生出一些恻隐之心。这样一只高贵的雌驹被他这样糟蹋后,应该要怜香惜玉。布布轻轻地凑过去,抱住了诺诺的背,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眼角边的泪水。他柔声说道,别怕,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诺诺没有回答,倒是安静了许多。她用尾巴卷住了布布的一条大腿,身子主动靠过来,依偎着,头埋在他的胸前,把眼泪慢慢全擦在了上面。他们相互拥抱着,呢喃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你说,小马和龙马的孩子,会是什么呢?”诺诺天真地眨着眼睛,望向王座另一边的布布。

“大概是双胞胎,一只小马,一只龙马吧。”布布想了想,宽厚地笑道,“要不,我们再做一次,让你怀上,试试看?”

“讨厌!”诺诺雪白的脸颊上又泛起了一阵红晕。“正式场合不要开这种玩笑啦!”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偷偷地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布布把一切都看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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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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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莉斯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居然在这轮比赛中一分未得,被戴莫诺迪给彻底完胜。

她呆呆地放下蹄中的游戏手柄,大脑一片空白。照道理来讲,普莉斯的水平和对方至少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的,经常甚至还略胜一筹。怎么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发挥得如此惨不忍睹呢?她神情木然地盯着电视屏幕上的计分板,惨白的零分映得她天蓝色的脸庞也平添上几分煞白。

“亲爱哒,你又没赢过我噢,愿赌服输呢。”直到诺迪暧昧的嗓音重新飘过她的耳边,普莉斯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她望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双蹄不知所措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呢?说话可要算话,我相信你不会忘了之前怎么规定的吧。”诺迪凑得更进一步,鼻子险些贴在她的鼻尖上。“当初是哪只天马信誓旦旦地说‘我肯定不反悔’的呢?”普莉斯看着自己的爱侣沾沾自喜的模样,虽心有不甘,但还是鼓着脸把身上穿着的内衣和胖次脱了下来,闷不做声地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这是普莉斯最后一部分用于遮羞的东西,现在她是光溜溜赤条条站着的了。她发现诺迪的视线顿时灼热了许多,因为它们一扫过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那个地方就会火辣辣地发烫——而且她也不喜欢赤身裸体的感觉,即便是在最心爱的小马面前。蓝色天马又羞又恼,但也无可奈何,只好顺着对方的视线试图用蹄子遮盖住那些隐私的部位。可她的动作哪有对方的眼神快,最终普莉斯只能选择尴尬地捂住了自个儿羞红的脸。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树木抽新枝,花草冒嫩芽。销声匿迹了一个冬季的动物们也纷纷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开始迎接又一年的美好光景。

春季也是各类动物繁衍的季节,它们需要在这一时期进行交配,孕育出下一代。小马也是动物,同样概莫能外,不可避免地会进入发情期。普莉斯对这点深有体会。以前在冬天的时候似乎冷若冰霜的诺迪忽然像换了只小马似的,每天一有空就想黏着她亲热。从一开始旁敲侧击的暗示,逐渐发展成明目张胆的明示。普莉斯有时候真的意想不到,前几天还是不温不火的诺迪,这会儿会撅着屁股摇着尾巴对着她,用极具魅惑的语气念叨:“来肏我呀来肏我呀”这样的言论。那种既视感好比是不食世间烟火的修女沦为娼妓。不过,其实也不差,只是曾经怀疑对方是否性冷淡的猜想被否定掉了。再加上对方技术真的不赖,和她配合得如鱼得水,每次都尽享天伦之乐,所以如此高频率的亲热也无伤大雅啦。

普莉斯是一只天蓝色的飞马,戴莫诺迪是一位青绿色的独角兽。目前她们都住在小马镇过着同居的生活,保持亲密的情侣关系。她们相恋的故事很平凡,没什么惊涛骇浪,也没什么惊天动地,就是看对方看对眼了,性情脾气投其所好,因而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共处的时光平静但不无聊,白天的日光里恩恩爱爱,除了上班工作,大部分的时间基本上形影不离,引得路马们各种羡慕嫉妒酸;在夜晚的时光里则会爱爱,享受着本性的乐趣。当然路马们是见不到她们的这幅场景的,他们只能靠想象来模拟。不过,他们无法判断的是,这两只性情温和的小马,究竟谁攻谁受呢?

有的认为普莉斯是攻,因为她的身份是预备飞行员,平时受过很多的训练,造就了一身健壮的体魄,再加上她的种族是天马,力气明显要比诺迪大不少,在床上的主动权的是她。也有的持相反的意见,觉得戴莫诺迪才是攻,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她担任的是文职工作,平日里不苟言笑,庄重谨慎,到时候也会保留这类风度,把局势控制在自己蹄心中,更何况她还比对方年长几岁,想必更有经验来应付这类事情。

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说得全部正确,因为两位小马的攻受身份是时常调换着的。今天可能是诺迪被调教,明天说不准就是普莉斯在身下了。这天的情形看起来比较符合后者。一个小时之前,诺迪主动提出要和普莉斯比赛打游戏,每一局的输家要罚脱一套衣服,直到身上一丝不挂为止。游戏是天马的特长,她很欣赏诺迪的情趣,于是不假思索地接受了挑战,并且对稳操胜券自信满满。可是结果却背道而驰,她真的是输得“连裤衩也不剩了”。

普莉斯感觉自己被什么力量给浮了起来,旋即给脊背朝天地扔在了沙发上。待她疑惑地睁开眼睛时,便察觉到了来自上方的声音:“亲爱的,你输啦。输家可要任由赢家处置的哟!”

“什么?之前有说过这条规矩吗?”她真想开口争辩,却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从肺部挤出一股气。随后听到了诺迪滚烫而轻浮的喘息声,以及感觉到了对方的蹄子正在她毫无防备躯体上的匍匐。好吧…尽管不愿承认,但她还是本能地翅勃了,天蓝色的双翼大张着,横在一上一下两只小马的间隙中,挤得严严实实。不可名状的兴奋和期待在她心中翻涌,蓄势待发。

“几天没碰,亲爱的身体似乎有柔软了许多嘛。”她听见诺迪欢快的话语声,对方的胳膊已经从她的腋下穿过,环抱住自己的躯体,也令其牢牢地受控于对方的身下。“是因为飞行而训练得这么软的呢,还是在床上被我训练的呢?”忽然的补充使普莉斯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她的脑袋无法在腼腆和羞耻中准确地思考,只得一边挣扎着上身,一边下意识地抗拒道:“哪…哪有啦!乱说什么呢……”

“不管怎么否认,事实就是事实。”诺迪的蹄子在天马的小腹上挑逗般地撩动着,就算所经之处一阵冰凉,反映在普莉斯脸颊上的也是一片滚烫。“就像你是纯正的受那样,被压住了虽然还知道拌嘴,身体却如此自觉。”她在对方的耳边黏糊糊地低语道,听得普莉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就在普莉斯决定要反抗身上暴君的压迫时,诺迪却很不老实地把她那对青绿色的蹄子慢慢地挪了上来,放在对方胸部的位置,轻轻地揉捏了起来。由于本命是飞行员,高强度的运动使普莉斯的肌肉都发育在了四肢和翅膀的部分,而使她双乳的位置略显贫瘠。然而她也是雌驹,知道这是每只同一性别的小马很隐私很敏感的地方,是由不得其他小马随意把玩的。于是她的喉咙中顷刻间,爆发出一阵求饶般的撒娇:“噫!啊~不准用你的蹄子碰人家那里啦~”她的脸情不自禁地涨得通红,闲置的蹄子缩了回来,试图掰开诺迪的抓握。

可诺迪狡猾得很,她眼疾蹄快地反过来捏住了普莉斯的蹄腕,接着就把它们按在了乳房上,按顺时针使劲地揉搓着。“怎么样,不准我用,那用你自己的总可以了吧?”独角兽邪恶地笑着,普莉斯的脸愈来愈红,翅膀不受控制地越撑越大。亢奋和羞耻一并在她神经之间交错传递,编织出万分的快意。天马燥热难耐地吐出舌头喘气,模仿某些激情片中的台词,喃喃地说道:“不可以……那里啊~那里不可以的啦!”她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自己发情了。

“噢?上面既然不可以的话,那么只有……”诺迪怪声怪气地讲着,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但她的蹄子已经不告而宣地松开了对天马双腕的擒拿,渐渐沿着腰部的曲线向下摩挲去,停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对着根部的位置蠢蠢欲动。普莉斯立马明白了爱侣的意图,脸上立马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娇羞神态。她紧张地夹住了尾巴,合紧了双腿。“噫!不…不要嘛!”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气,使她扑扇起翅膀,全身筛糠似的颤抖,仿佛是在挣脱对方的控制。但她也在内心明白,这么做也只是在欲擒故纵地配合罢了,她小穴的地方已经有潮湿的迹象,从那边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诺迪再熟悉不过了,她不可能没有察觉。天马反抗得越奋力,对方得逞后的成就感和自己屈服时羞耻而相伴相随的快感增加得也就越多。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硌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巨大的压强疼得她不自觉地“嗷”了一声,睁大了双眼。怎么回事?她的大脑在羞涩之余抽出几分好奇,使得她一面配合地娇喘着,一面将蹄子伸过去够着了它。它是一块黑色的立方体,普莉斯觉得似曾相识。等到看清块体的真面目时,疑惑迅速地占据了她的全部意识,紧接着便是愤怒。她感到自己被愚弄了,心中的火气熊熊燃烧了起来。任凭独角兽在上边如何作威作福,自己也是一反常态地无动于衷,好似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

“怎么啦,亲爱的,反悔了吗?”诺迪清脆的话音在她耳边萦绕,还伴随着暧昧的热气。“不行哟,诚信是金。违约的小马在以后要受双倍惩罚滴。来,诺迪姐姐想听你的淫叫。”独角兽的蹄子得寸进尺地朝普莉斯的隐私部位掐了一把。但天马还是鼓着脸,一动不动。

这般不配合让诺迪也无法把独角戏进行下去。最终,她停止了侵犯,蹄子恋恋不舍地从对方身上拿开,低下脑袋凑近身下小马的耳边,轻声轻气地问道:“怎么啦……亲爱的?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呢?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普莉斯把脑袋往边上一歪,侧视的眼睛里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她向前递出蹄子,里边放着刚刚发现的异物。紧接着,她压抑着满腔怒火,似笑非笑地说道:“亲爱的,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她感觉得到身上小马刹那间全身一抖,也想象得出对方脸色苍白后强装镇定,最后还是紧张得吞吞吐吐却百般狡辩的糗态:“呃……这是什么呀?”

“这是外挂!刚刚从某只小马身上衣服口袋掉出来的!”普莉斯一下子从诺迪的身下扑扇着翅膀抽出身来,稳稳地降落在沙发前,大义凛然地注视着趴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青色独角兽。“我就在想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那都是因为你在手柄上作弊了,对吧?”

虽然她还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对方眼前,但天马的心里毫无畏惧。反杀的快感已经战胜了羞耻的快感。普莉斯看着诺迪神情慌张,脸青一阵紫一阵,最后把眼睛瞟向一边,用蚊子叫大小的声音回答道:“我…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在用吗哼……”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飞马玫瑰色的双眼目光如炬,照得诺迪更加相形见绌。她诚惶诚恐地咽了口唾沫,几次想把头转向对方所在的位置,但还是因为害臊和羞愧没有实现。末了,诺迪只能把头低下,将刘海遮住了双目,然后从鼻孔里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

“所以你事实上赢不了我,你才是输家,对不对?”普莉斯咧开嘴冷笑一声,旋即一个飞扑,把诺迪正面朝上骑在了身体下边。趁对方反应过来之前,迅速解开了她衣服的纽扣,使其青绿色的身段春光乍泄。“按你所说,输家是要由赢家处置的,”她摩了摩蹄子,脸上凶相毕露,“是不是啊,我的小俘虏?”

独角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就像是火烧过一样。她眼神中的威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胆怯和羞赧。诺迪没有回答,只是老实地点了点头,把一对蹄子收在胸前示弱。

普莉斯显然没有解气,她模仿着诺迪之前的动作,把两只蹄子按在对方的乳房上,使劲地揉捏起来。独角兽的身材保持得一直很不错,前凸后翘的,是标准的“S”型,也正是那种万千雌驹渴求的样式。于是相比之下,诺迪的胸比普莉斯大了不少。如果后者是平原,那她至少也是丘陵。所以与刚才对方的把玩相比,现在普莉斯的蹂躏才更有肉感,才更带劲。诺迪马上就不受控制地淫叫出了声音:“讨…啊~讨厌啦!轻,轻一点不好吗哼……”

“俘虏是没有资格和主人谈条件的。”普莉斯的脸也稍稍泛上了几丝热意,嘴角的狞笑却半点未减。她的前蹄依旧不舍不弃地对诺迪的双峰又掐又搓又按,把对方害得只得跟着节奏,传出一阵接一阵的娇喘。“蹄感还真的不赖呢,干脆以后玩游戏,我就用这对手柄吧~”她野蛮地抓住乳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转起了圈圈。

“呜……不啊~不要啦……亲爱的……我错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放过人家呗……”诺迪撅着嘴唇,语气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深蓝色的双眸中泪汪汪的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就连石头见了也会心软的那种。但是普莉斯很明白,她只是在卖萌而已,因为以往诺迪欲求不满的时候,也正是这种表现。于是天马抿唇一笑,恶狠狠的威吓道:“不行!以及,要叫我主人!”她从旁边的柜子上抓起一个项圈,三下五除二地套在了诺迪的脖子上。不用想,那正是对方事先为自己准备的,只不过她没想到此时会自作自“受”。

在诺迪妩媚的喘息声中,普莉斯拉紧了项圈上系着的绳子,以随时控制对方的脑袋。心理上的压迫让独角兽羞耻不已,她的脸又红了一些,双蹄缩回来摸了摸项圈皮质的触感,嘴里委屈地抗议道:“呜……人家明明都知错了,为什么还要戴这个哇……”

“因为你是输家,是俘虏,所以要有个俘虏的样子。”普莉斯面无表情,故意使坏拽了拽蹄中的绳子,把诺迪的上身强行拉起了一小截。在对方措蹄不及地连忙用蹄子支撑在沙发上,面红耳赤喘气的当儿,装作若有所思地说道:“还有什么规定来着?噢对了,‘违规的小马要受双倍惩罚’。那么,我现在就按规矩办事吧。”

诺迪的眼睛里游离过一阵恐惧,她颤颤巍巍地问道:“什么啊…亲…主人,想怎么惩罚人家呜……”她披头散发,无助地瘫在沙发上的模样的确很可爱,让普莉斯有点于心不忍去玷污她的清纯。但也显得尤其的骚气,普莉斯心想如果自己要是是公马,肯定会把她肏得无力讨饶的。

“既然是双倍的话,就要让你从两个地方感到痛苦。”天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诺迪的双眸,沿着她清秀的面容一路向下,越过丰腴的双乳,划过平坦的小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得独角兽又是羞红了脸。“比方说你身上有那么多的洞,不知道是不是有哪两个痒痒了呢?”一想到自己还没有爽够,普莉斯顿时就来了主意。

“什……什么呀?”诺迪的双目又流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她眼睁睁看着普莉斯麻利地把她的两只前蹄用绳子给捆在了一起,叠放在胸口的位置。她试图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看来多次的实战经验让对方对捆绑的技艺了然于胸。诺迪最大的性趣也是如此,她能感到亢奋和期待的情愫,正迫使自己本能地战栗不已。

也就在同一时刻,普莉斯眼疾蹄快地,把蹄中刚刚拿取的跳蛋,一股脑塞进了诺迪湿漉漉的小穴里。不用多想,这也是后者提前准备好的,现状也只是反转了一下角色而已。当诺迪反应过来要合拢双腿时,为时过晚,普莉斯率先一步地开启了开关。随着独角兽的一声淫叫,她两条青绿色的大腿就再也没有机会合并了。跳蛋在她阴穴里不加节制地振动,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痛感刺激着诺迪,使其张开嘴吐出舌头反复地连声娇喘。

“呜……主人啊~主人不要啦!”诺迪的双颊被娇羞的红晕给染得透亮。她扭动着上身,想要挣脱这生不如死的快意,却被绳子束缚得无计可施。独角兽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边流了出来,滴落在沙发的边上。她眼睛里冒腾的爱心证明了她的身体正享受着这一切。

普莉斯在她此起彼伏的淫叫和求饶声中满意地撑开了翅膀。她悄悄把屁股朝前挪了一段距离,一下子坐在了诺迪的脸上。在对方惊奇而羞涩的注视中,邪魅一笑:“这下两个都齐啦,小奴隶,想不想尝尝‘蓝莓汁’的味道呀?”她把自己的小穴口对准了诺迪的嘴巴,对无助的独角兽进行着最狠的羞辱。

“呜呜呜!”诺迪说话的声音全被普莉斯的屁股所挡住了,以致于传出的只是一堆不明所以的呢喃。她想摇头表示反对,也无法成功,因为普莉斯的一对大腿夹住了她头部的两侧。天马下身独有的骚气迅速充满了诺迪的鼻腔,熏红了她的脸庞,也导致她间接地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粘在穴壁上和跳蛋一并振动。诺迪别无他法,只好乖乖地吐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对方的小穴口。

可是普莉斯似乎并不满意这份服务。但她没有明说,而是歪着头,把诺迪身上跳蛋的档位往上调了一节。这下可好,越来越多的疼痛和快感从她的小穴里传递上来了。独角兽不由自主地“呜呜呜”淫叫了几声,子宫里边奔涌出一股接一股的爱液,配合跳蛋一起不知疲倦地振动着,流淌到了体外。然后她才意识到是上面功夫做得不够到位,忙不迭地将舌头伸进了天马的嫩穴里,刮擦着湿乎乎的穴壁,讨好地吮吸着津津的蜜汁,喉咙里传出“咕咕”的吞咽声。

一开始普莉斯满足地扇了扇翅膀,下体传来的快意令她忘记了言语上的羞辱。她甚至开始欢快地摇起了尾巴。不过,没一会儿,不知道是她适应了诺迪口交的速率,还是对方适应了跳蛋的节奏,两个并行的项目似乎又变得平淡起来。天马低下头,望着身下小马满脸享受的表情,邪恶的念头和欲求不满的情绪再次联手作祟。她心一横,一下子把跳蛋的频率调到了最高档——

一时间,诺迪的整个下肢都跟着跳蛋剧烈地颤抖着,普莉斯用肉眼可看清她小穴的地方凸起了一块,振动得尤为醒目。前所未有的痛楚和快感瞬间击穿了独角兽的心神。“呜呜呜呜呜呜!”她大声呻吟着,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的热气喷在天马的蜜穴上,舌头也拼命在里边抽插着探索,试图找到解脱的办法。此时的诺迪,下体里淫水泛滥,在跳蛋的作用下四溅着洒向体外。她已经从身体到心里完全屈服于对方的欺压下,所能做的只有本能地娇喘,以及发疯般地讨好,乞求酷刑的早日结束。

也就在她舌头误打误撞之中,碰到了普莉斯下面最敏感的G点。一瞬间天马也情不自禁地把耳朵耷拉了下来,吐出舌头喘着热气,微微传出了淫叫。“就是那儿,继续舔!”她温和地命令着身下的奴隶,拉了一把项圈上系着的绳子,稍稍动了动屁股的位置,以便诺迪舌头的自由进出。

“呜呜!”诺迪疼得泪水涟涟,她在不着边际的苦痛和享受之中,听进了对方的要求,一下子把舌头捅进了普莉斯的蜜穴中,拨开层层的穴壁,直戳着爱液直冒的G点。天马虽然心里有所防备,但突如其来的爽意还是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的准备,使其迅速达到了高潮。

“亲爱的,我忍不住——”话还没说完,普莉斯的子宫深处就涌现出一大滩热流,沿着湿漉漉的阴道奔腾前行。独角兽见状,本想张开嘴接住,却还是慢了一拍,爱液顷刻间就喷在了诺迪的脸上,涂得她鼻子上,眉毛上到处都是。

天马先是眼睛向上翻白,面庞红彤彤的,嘴里穿着心满意足的热气,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会儿。“亲爱的真实太棒啦。”她由衷地感叹道。这时,她才从身下小马颤抖不已的呜咽声中回过神来,慌忙地将屁股挪了下去。独角兽的身体在这类情形下展现出了平时难以直接观察到的优美曲线,既妖媚又诱马。普莉斯呆呆地张望了一会儿,这才终于转身关掉了跳蛋的开关。诺迪的表情一瞬间舒缓了许多,她也终于可以放声淫叫道:“呜~我,我受不了了哇~”

同样地,诺迪的身体也达到了高潮。她舌头倚斜着,呻吟声连绵不断,蜜穴中的汁液汩汩而流,不一会儿就把身下的沙发染湿一大片。伴随着娇喘声音逐渐减弱,普莉斯反应及时地扑在了她的身上,解开了绳子,用双臂和翅膀,温柔而又紧紧抱住了诺迪的脊背。

独角兽重新睁开眼,深蓝的眸子里似乎还是涌动着隐约的担忧。她望着普莉斯的双眼,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嗫嚅地说道:“主人…对…对不起,我不应该为了赢你而作弊的,我…我真的错了嘛。”

“小傻瓜,我根本就没有怪你呢。”普莉斯心疼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替她擦去脸上的污渍,“这时候没什么主人了噢,叫我亲爱的就行啦。”她的眼神在对方表情的缓和中变得脉脉含情起来,和那对羞中带娇的蓝色眼眸相互凝望着,眉目传情。对视许久之后,她终于难以抑制内心的情感,一个低头,朝那对薄嘴唇就用力地吻了下去。

“呜~!”诺迪的脸上本来就余热未消,这么一吻她鼻翼两侧又似乎浮起了红晕。但此刻她的声音已经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极具安全感的呼噜声。她无比配合,无比温驯地抱住了普莉斯的背部,献上了自己最真诚的一吻。

两只小马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相互搂抱,感受着彼此心跳温情的律动,感应着彼此灵魂衷情地交融。刚才的活动看上去可能有点惊险,但这番“劫难”并没有疏远她们的关系茫然而让她们更加信任,更加依赖。

“我爱你。”放开亲吻后,普莉斯望着诺迪的蓝眼睛,无比忠诚地说道。这不仅是种爱意的表达,更是种真心的承诺。她的蹄子还是紧紧地拥抱着,抚摸对方的身体,不愿松开。

“我也是。”诺迪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了朴实无华的三个字,她对普莉斯的忠诚别无二心,也暗暗发誓,自己将用一辈子的时间和生命,来回报对方的这份弥足珍贵的馈赠。

戴莫诺迪和普莉斯笃信,她们将会情比金坚,美好的未来就在前方,大道通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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