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群之心

虫巢,夜。

能够肆意支配能量的虫子还有一只。此刻她正站在扭曲邪恶的虫巢顶端,无言的注视远方雪地上,偷偷享受着僭越的愉悦的两只虫子。她并不感到气愤,只感到嫉妒,

她不嫉妒她们正处在浪漫的银雪之中,留给幻形女皇的是奢靡美丽,点缀着浮华星空的深夜,天边还泛起优雅的蓝色。这样的美景,从来只留给不用为生存而拼尽全力的女皇,从来如此。

面对此番盛景,一个千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永不停息的与小马的攻伐消灭了无数生命。跨越这些已经逝去的灵魂,虫茧女皇所得到的只有如同远处横亘大地的群山一般庞大的恶意。

她嫉妒那平和而确定的幸福。她自知她无法得到那样的情感。她对虫子来说是绝对的神,对小马来说是彻底的恶魔。不论哪个身份,都不容许有这样的感情存在。

她舒舒服服地卧在虫巢顶端,慢慢的喝着一杯玛格丽特,眼光落在马国的绝密文件,中心城的兵力分布图上,并在其上默默的画了一个圈。

次日早,某条小河边

黛安娜迷惘的睁开双眼,发现她并不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刹那所处的位置。世界被抽走了色彩,只剩下黑色的岩石与银白的积雪。支撑起有些酸痛的躯体,黛安想要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到了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的望着河水的倾黯。

美。

幻形灵并没有什么艺术流派,虫巢自古以来就是纯粹的实用主义建筑,毫不顾忌美感。当然,也不会有审美的概念。尽管如此,偶尔也有幼年幻形在第一次巡逻中会好奇的打量巢外鲜艳的花朵。据黛安所知,这是被严厉禁止的行为——会分散注意力。

但是,在此间的天地,根本没有第二件能够吸引注意力的事物。珍珠白色的光滑皮毛润滑了天空与雪地的界限。冷,压抑着的情感,优雅高华的倾黯小姐正在她身边站着。她的眼倒映着流淌的河水。受到融雪滋润的河是凛然而清澈的,与冰蓝色的眸子混杂在一起,倒映着随河水永恒流动的时间。

审美。

黛安娜惊讶的发现她的内心充斥着如此丰富庞杂的情感。她几乎难以言语—几乎要流下眼泪来。张口结舌,喘不过气,涕泗横流。幻形单薄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这样的美是如此激烈,就像前行的命运一样无可阻挡。冬日,冬日,银蓝色的闪光,清澈见底的河水,被压抑着的激烈感情。

“完全感情冲击”

第一次体验到如此情感的幻形会被如此的震撼到,这是对于美的体验。

甜美的毒药。体验“美”对生存完全无益。

倾黯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黛安娜,轻轻跺了一下左前蹄。

河水暴涨。铺天盖地的彻骨冰水汹涌在除了倾黯和黛安娜站立之处的所有空间。黛安勉强站了起来,却又被潮水拍击。一口冰水呛在了黛安的鼻腔里。幻形的特务们都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但是面对自然的伟力,她就像一只落水的小马驹一样无助。被严格封闭着的感情澎湃而来,聚集在眼眶。

黛安娜无助的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一般来说,幻形灵会直接因为负载过高,七窍出血而死亡。”

倾黯的声音很冷漠,就像穿过这了无生机的冻林的风。

几天后。小马利亚的王都 坎特洛特

负责维护日常治安秩序的坎城警察局正在有条不紊的运作。尽管是上班时间,警察局局长布莱克摩亚可以放心的让他属下的巨大官僚系统自如地运作。他现在正在漫不经心的询问一名基层警察,昨晚在宴会上因为扰乱秩序被抓的家伙叫什么名字,又是和谁一起出现的。

“黛安娜,倾黯天羽。”

布莱克摩亚喝了一杯咖啡,屏退左右,点起一根“布莱克”牌纸卷烟。

三个街区之外,天羽自宅

天羽宅邸笼罩在一股暗沉的气氛之中。黛安娜并不知道什么是老黄檀木,但是她喜爱这种暗红褐色的木料所制成的家具,以及这些家具配合着厚重窗帘形成的氛围。她知道这种“喜爱”的情绪来源于她的审美意识,她也知道她正在毫无节制的消耗能量。但是她忍不住,忍不住欣赏挂在红褐色木墙上,金光闪闪的枝形挂灯;忍不住端详摆放在客厅的寒光闪闪的刀剑;忍不住打量高踞在刀剑上,那栩栩如生的画作——一只容貌端庄,有着白而鬈的鬃毛,头戴金丝刺绣面纱的年轻雌驹。画师清楚的描绘出了在紫色轻纱下,那只雌驹的冰蓝色眼眸正低垂着,温柔而迷惘的注视着画面外的某物。

审美。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幅画,但是黛安娜依旧会充分的从其中感受到美

她慢慢的把目光收回身前,天羽家的继承者,这栋房子的所有者,大贵族倾黯天羽小姐,此刻正坐在她的对面,看着某份文件。如此近的距离足够黛安娜看清倾黯的脸,同样的冰蓝色眼眸,同样富有光泽的白色鬈毛,同样掩映在长睫毛下的低垂视线。有些恍惚,在这片暗色的宅邸中,她们就像受光物体的高光。

“今天晚上,我有一场宴会要赴。你愿与我同来么?”

夜晚,中心城某处娱乐场所。

今天宴会的东家是坎特洛特警察局局长布莱克摩亚先生,因此,在这场所的外围,不乏警察的身影。黛安紧紧跟在倾黯的身后:任何小马都不自觉地为光华外溢的倾黯小姐让路。

莹洁晶光,如水之精英。

倾黯穿着一身嵌着琉璃的渐变水蓝色礼服,戴着一顶湖蓝色软顶绉纱帽。修长纤细的四蹄从百褶之裙摆下伸出,踏着处变不惊的步伐向前走去。

“贵安,暮光公主….”

在纷纷扰扰的宴会中,倾黯很快就消失在黛安的视线里。她焦急的四处张望,全然没有注意到宴会厅的二楼,有马居高临下的俯瞰她。

“晚上好,布莱克摩亚。”

倾黯向她的老朋友,坎特洛特的警察局长打招呼。显然,布莱克摩亚对这般突然的问好毫无准备。他略有些惊慌的收回目光,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已经悬在半空的前蹄。蹄子后的小脸巧笑嫣然,连带着半边耳饰也俏皮的垂下。“怎么了,不欢迎我?”

原本喧闹的马群突然安静下来,给了晕头转向的黛安娜一点打量周遭的机会。灯光暗淡下来,只能看到马群似乎让出了一片空地。

提琴优雅的奏起圆舞曲的旋律,铜管乐吹奏起荣耀和高贵的华章。水蓝色纱帛在空中翻飞,被黑白二色的燕尾服托举,划出一个接一个的圆圈。起跳,落下,转体,前蹄开合。有两匹马翩翩起舞,在坎特洛特的心脏。华尔兹的舞步轻快而密集,落在地面上为舞曲作了注脚。一串令马目眩神迷的旋转过后,倾黯稳稳地站在地上,乐声停止,她清唱到

我们身陷巨大的贫乏,我们身陷巨大的苦痛

刹那间,本就暗淡的灯光彻底消失,只留下幽幽烛火摇曳。独留下划破乐声的女高音,向着孤寂之月奔去。

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

美——带着恐怖。摇曳的烛火让倾黯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流动扭曲的黑影。那高华奢侈的礼裙被苍白的月光渲上一层冷冽而破碎着的光,蒙在面纱后冷若冰霜的面庞——在这恐怖之中,更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布莱克摩亚离她是如此之近,以至于能清晰的看到那双湖蓝色眸子里倒映的毫无温度的火焰。城堡荒废,遍地荆棘。乐器们忽然再次受到指挥:定音鼓巨大的响声与提琴激扬的旋律同时奏明,铜管在这般感召下也迸发出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我将腾空而起….

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倾黯高昂着的脖颈低垂到布莱克摩亚耳边,如此吟诵。布莱克摩亚似乎看到了一只幻形,一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高挑幻形。

那只幻形似乎也在看着他。真是奇怪,布莱克摩亚从这只异种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柔与包容的情感。

几天前。与黛安娜尽情欢爱的次日晚。虫巢,王座厅。

倾黯天羽此刻独自面对虫群的心脏,整个世界运转的枢机之一,统治了她的民族超越千年的女皇陛下,虫萤。

女皇独居于王座之上,略有些慵懒的眯起她邪恶的绿瞳,审视着肮脏的混血种。似乎带着点轻笑地,虫萤俯视着倾黯冰蓝色的眼眸。幻形灵感受情感的天赋在女皇身上宛如读心术。

倾黯一如往常,双眸之中蓄积着毫不动摇的冻洋。

女皇的耳朵稍稍抽动,就能听到这冻洋之下寒冰开裂的声音。畏惧,胆怯,懦弱。虫群对这种感情嗤之以鼻。

在虫巢内,并非完全没有娱乐活动:几首固定的乐曲被允许在固定时间与场合演奏。据说,它们由幻形灵自己作成。

其中一首,叫做《女皇缓步下高台》,是为上一位女皇的挽歌,庄严肃穆,低沉悲怆。而现在,在王座厅这空旷而适于演奏音乐的空间里,正回荡着这首曲子。从不知何处,甚至响起了幽幽吟唱声。虫萤紧紧盯着倾黯冰蓝色的眸子—-动摇的眼神将要形于色时,长而翘的睫毛即刻垂下,将脆弱的心灵藏起。

“难道,你就没有好奇过,究竟是哪位大音乐家会为了虫群而谱曲?是谁最初在虫巢,用宝贵的资源,训练出能够演奏复杂乐章的乐队?”虫萤略带戏谑的用前蹄点起倾黯低垂的头颅,看着那双冰蓝的眸子,倾听她拼命按捺着的内心。

冰山崩塌,如雷轰鸣。

四周乐声陡然一滞,而后再次演奏与刚刚相同的主题,但是却充满活力与信心,高昂向上,托举起虫萤女皇:她张开双翼,高声吟唱

我将腾空而起….

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尘埃落定,如慈母安抚怀中爱子一般,虫萤拭去倾黯眼角的泪水。极度敏感的感受回路此刻奔腾着能量,撩拨起最脆弱的隐秘情感。虫萤紧紧抱住怀中少女。为她梳理略显散乱的鬃毛。

“女皇陛下….”倾黯迷惘的望向近在咫尺的碧绿色瞳孔。她的唇齿还未来得及闭合,就被轻轻衔住。试探性的吻,没有遇到任何阻力。继续向下,修长而渗出汗液的脖颈,柔软而富有光泽的银色毛皮。口,蹄,身躯。虫萤用一切能够直接接触的身体部位感受她怀中母马的温度。与月同饮对影而酌的日子已经太多太多,千年以来,再也没有生灵能走进她萧瑟的心底。即便弃绝五感,孑然一身,这一双温柔而敏感的眼眸依然会闪烁在她的回忆深处。千年之前,她亲眼见证那一抹冰蓝色褪去光泽。一个吻接一个吻,两瓣唇衔两瓣唇。回忆入侵现实,急促的呼吸,口中的香软,怀中的温泽,这一切都将虫萤拉回千年前某个少不经事的夜晚:鼓胀的腹乳相互摩擦,泥泞的小穴紧紧贴在一起。一如昨日,一如昨日!流淌着皇血的遗传种子是如此珍贵,以至于那个时候她们只能如此交欢。纷乱的感情漩涡在王座厅的中间形成,卷入紧紧相拥的二者。在这漩涡之中,她们耳鬓厮磨,不断地摩擦充血挺立的阴蒂,任由淫水横流。

“我从未奢望…也不敢想象我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天。”眼泪流尽,虫萤将前蹄搭在倾黯肩头,注视着,注视着,就好像旅行家见到了世界的尽头。跨越那横亘大地的群山一般庞大的恶意,虫萤看到了美丽纯洁的冰蓝色。“冬灵公主。”

千年前,虫巢。

第一次,皇血分为了力量相等的两股,冬灵和虫萤。为了产下合适的后代,女皇已经过于虚弱。还来不及看到她的后代长成,幻形的王位便已空悬。那是为数不多的自由年代,由于缺少绝对的领导者,内部的管制也稍显松弛——甚至,在某个短时期内,自由恋爱是被非正式的允许的。

被冬灵公主允许。

她有着温柔迷惘而隐含欲望,酝酿着万千情感的冰蓝色眸子。被她注视的生灵会不由自主地顺从她。“弦外之音”,大家如此形容她眼中那隐而不发的情欲。她爱好复杂的艺术形式,交响乐,画作,文学。相比之下,虫萤更像一只幻形,一只有着更强的力量,也更冷酷的幻形。

王位或许会空悬,但是权力没有真空。先代留下的近臣们组成了元老会议,他们将决定下一位女皇是谁。

权力斗争波涛汹涌,全然不顾流淌着相同血液的少女举目无亲。

在十几岁的每个夜晚,她们躲开外人的视线,在某个房间相会。有时对弈,有时聊天,有时静静的靠在一起发呆。

直到那个夜晚,出于完全不同且毫不相干的原因,她们在见到彼此时,恰好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从吻开始,青涩的摩擦,难以言表的惊讶和刺激。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慢慢地凋零同时慢慢盛开。

二十四岁时,虫萤和冬灵各自拿到了一半象征着至高权威的符节。在元老院召开了盛大的仪式,一切光源都暗淡下去,仅剩下两束照在半边符节上的光束。

虫萤不会忘记她看到那象征着权力的符节时本能的喜悦,也不会忘记在瞬间的喜悦之后,她看向一旁的冬灵时,后者脸上惊讶的表情——惊讶,失望,陌生,疏离。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着她美的惊心动魄的冰蓝色眼眸。

一百年很快过去,元老院仍然犹豫不决。会有个结果的,多少利益纠葛要借此机会解决?

虫萤没有等。她伪造了另一半符节,从虫巢守军那里带出一支军队,荡平了持反对意见的元老们。历史没有记载冬灵的去向,在那一夜她消失了。

命中注定的一夜 冬灵的寝室

冬灵坐在她的钢琴前面,等待着胜利者的到来。略微出乎她意料之外,没有乱军,没有来带她走的士兵,没有火光。

幽幽烛火在风中摇曳,门外的黑暗逐渐显露出流淌着皇血的幻形独有的高挑轮廓。

与百年前相同,同样的黑暗的房间,同样的互为对方唯一亲属的两只幻形,同样的心照不宣的沉默。

冰蓝色的眼眸盯着虫萤,百转千回的情绪如今只剩下一种:平静。这份平静似乎是诘问,又似乎是告别。冰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冬灵公主没有打理仪容,大半面庞隐藏在阴影中,却美的将要燃烧起来。她迷惘忧郁而带着欲望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盯着虫萤。她们之间太久没有对视了。轻笑,止不住的笑,放声大笑,笑的流出眼泪。

笑声暂歇。冬灵指了指她身旁的木柜,告诉虫萤,里面有她还未完成的第十首交响乐的前三个乐章。

“可惜,我的时间不够了。我的乐团,大概都准备好去为我族的英魂演奏了吧。”

“在我的要求下,他们最后演奏了你的第十交响曲。《女皇缓步下高台》。我录了下来,想听听看吗?”

舒缓的旋律飘荡在冬灵的寝宫内,与少年时无二,靠在一起发呆。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夜,冬灵的最后一部作品是肃穆的挽歌。

空气又回归沉默。如果那一晚就这样结束该多么美妙。

冬灵和虫萤都这么想。

虫萤就这样靠着冬灵的身体,直到只剩下她的呼吸声,直到她的世界陷入永久的沉默。

服毒自尽,贵族结束生命的方式,不会遇到任何痛苦。

虫萤拿走了只有前三章的乐谱,封面上有着漂亮的花体字:请帮我完成它。

第四乐章,复活。

倾黯轻轻念着用千年前文字写就的歌词: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多么愿意就在天国之中。….我将腾空而起,直至光明,无人视线可及

毫无预兆地,她被虫萤扑倒在地。索吻,就像是世界毁灭前的最后一吻似的疯狂。倾黯知道,跨越千年,今天是那命中注定的一晚的延续。翻滚,交欢。虽然和冬灵公主一样流淌着皇血,但是倾黯却是杂交的肮脏产物。自卑,敏感,脆弱。虫萤女皇接纳了这一切。她只是笨拙如野兽一样的蹂躏倾黯没有反抗的躯体,啃咬,搂抱,舔舐。命中注定之夜的烛火幽幽,一直不明不暗的照在虫萤的内心深处,总是不咸不淡的提醒着虫族的女皇,有什么是不可忘记的。

也许只有在此刻,那恼人的光芒才能褪去,让冷酷无情的虫群之主在黑夜中享受毫无顾忌的杀戮。

王座厅

倾黯跪在王座之前,表达对女皇的尊敬。她的生命是女皇的货币,她的灵魂是虫群用于交换爱意的筹码,或许是一枚足够重要的筹码,重要到足以让女皇多多把玩一会,再丢到赌桌之上。

赌局很简单:在中心城引起爆炸,扰乱秩序,制造混乱。虫群将会趁此机会扫荡外围的城镇。

无论成败,她都将作为筹码被支付给命运。

翌日,坎特洛特城,天羽自宅。

刚刚觉醒的审美意识促使黛安娜打量着这里的一切,首先映入眼帘的当然是悬挂在醒目位置上的油画:端庄的五官和倾黯十分相似,但是眉眼间蕴含的神情似乎多了几分从容。正当她准备继续打量这里的陈设时,倾黯伸出蹄子把她拽到了一间光线昏暗的小房间。厚重的猩红色窗帘上刺绣着美丽的金色纹样。

“做爱。”

倾黯彻底拉上窗帘,转头说。

这里似乎是倾黯的闺房,不然她不应该迅速的拿出泛着油光的黑丝蹄袜和造型别致的口球,当然,还有黛安娜最喜欢的部分:一个精致的,印有天羽家徽记的项圈。

“欲求不满的母狗。我真想看看你做应召女郎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那肯定会很有趣的,高贵的贵族小姐的体内装满了低贱的种子。”

黛安娜知道倾黯喜欢被羞辱,但是她更想报复,报复被河水淹没口鼻的痛楚。显然,这里简直是一个性玩具仓库。从敞开的衣柜中,毫不费力地就能找到跳蛋和遥控器。倾黯的小骚穴能一口气吞下三个,在赛第四个的时候,黛安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了一阵颤抖。轻轻爱抚了一下倾黯丰满挺翘的屁股—突然一蹄子上去,顺便塞入最后一颗。她很满意的看到骚母马的蓝眼睛含着泪光地仰望。这意味着现在黛安可以撬开母马的嘴巴,把口球戴上。或许倾黯的肉体称不上完美,但是散发着致命的青春活力。体态匀称,鬃毛披散,脸颊发烫,毛皮光滑而泛着高贵的银色。就像午后的柠檬红茶,清爽而优雅。扑鼻而来的当然是淡淡的体香味,完美的催情素。她踩在刚刚还穿着的昂贵华服之上,完全裸着身子,无法遮掩缠绕在小腹的那些紫色电线。

倾黯小姐的美丽集中在眼睛上。此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奇异的复杂感情,似乎是在怜悯着什么,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黛安娜发现,缭绕在她周身的那股温柔而脆弱的气场就是被这双变幻莫测的眼睛所统领。此刻她就像虔诚的宗教徒,散发着克制的神圣气息。

黛安娜摇了摇头,她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不论如何,她得让这只骚母马乖乖的掰开小穴,或者低下她尊贵的脑袋,含住又粗又长的幻形肉棒。

紫色的亮光迅速散发出来,将纯洁无暇的银白染成了黛安的颜色。黛安娜的身体结实有力,而她的意志不容违抗。

“求我。”

倾黯熟练的曲折下前蹄,被束缚的嘴中勉强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骚婊子,怎么这么熟练?”

黛安暂时取下口球,允许倾黯含住她——他的肉棒。倾黯的小嘴陡然被这巨物充满,带来了充分的挤压感。

审美。此刻意乱情迷的倾黯真是美艳的不可方物。

黛安死死按着倾黯的头,不断地抽送。他知道,充满活力的粘稠的遗传种子会让倾黯短暂的窒息。快要射出来了,黛安抓住倾黯秀丽的银白鬃毛,贪婪的嗅闻其上独一无二的香气,顺便把肉棒插到合适的位置,射出,满意的倾听可爱的呛水声。

没有休息时间。黛安娜再次为倾黯带上口球,顺便换上一套侍者的正装,包括一个卡在右前蹄的假袖子。

“现在,我亲爱的好母狗,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献媚?.”

魔法真是很方便的东西。两道冰蓝色的魔法光束扒开了骚穴的开口,四根紫色的线向内延申。

“很好,保持住。”

黛安娜先是打开了开关,又恶作剧似的吹了一口气。眼前色气满满的躯体立刻颤抖起来,从粉嫩的小穴中更是流出一丝晶液。还不够。黛安娜催动魔法,狠狠的榨取储存在腹乳中的甜美乳汁。一连串挑逗下来,即便是倾黯也只能软在地上。当然,还尽职尽责的挺起屁股,恭候进入。

第一次插入就直接撞到了底部,这要归功于倾黯阴道中充满了的粘滑液体。真是名器,温暖湿润,几乎是牵引着肉棒直插到底。倾黯似乎更加兴奋,主动的扭动腰肢,试图主导这场性爱。

黛安娜的回应是在那圆润的屁股上狠狠的留下一道蹄印。他搂着倾黯的腰肢,不断地进攻,让胯下巨物每次撞击都能带来足够的反应,都能将身下尤物向着更符合她需求的方向塑造。

在无数次的撞击之后,高潮的预感终于到来。黛安娜前倾身体,按住倾黯的头,用最能确保怀孕的姿势注入种子。他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散落在地的衣服,沾满液体的某种布料,以及鬃毛纷乱,气喘吁吁的贵族大小姐。

距离坎特洛特的爆炸还有三天。

后记

是的,我本来计划在这篇文章里结束,结果越写越多,叠加上我令人混乱的糟糕叙事结构,为了观感考虑,我决定先写到这里。

如果读者觉得冬灵的故事情节很幼稚的话,我表示抱歉。这是初中时期的我写就的故事框架,读者们可以在其他的故事里读到某些蛛丝马迹—我上传过很多初中时写的文章,那个时候就有这个故事,只是一直隐藏在文章之中,作为隐秘的暗线。时隔多年,终于有机会写就。

做爱的部分观感可能非常不好,甚至有强行塞入之嫌疑。这不是嫌疑而是事实,作者的纰漏导致在设计情节的时候忘记给这部分留位置了。当然,也因为我的水平不足以把这个故事明明白白的交代清楚。

感谢b站用户“知乎音华”的马勒第二交响曲歌词翻译。本文中的斜体字歌词采用了这版翻译。此外,我是听着伯恩斯坦版本的马二写下的这篇文章。

以后可能会修改本文中不涉及剧情的做爱部分。

幻欲

原文:fimfiction

译者:Nova Twinkle

我们都听说过图书馆里的幽灵公主的故事。

然而,如果你给瑞瑞灌了一点酒,让她不再淑女,你就能听到一些在全年龄段的定稿里不存在的付费故事。

比如她和幽灵做爱的故事。

而且,她还用了一个芒果。


当瑞瑞讲图书馆幽灵公主的故事时,她经常挑选一些比较健康的往事。她往往言简意赅地串联起爱情开花结果路上的美好回忆以及矛盾冲突,讲述那些潮起潮落,云卷云舒。

毕竟,这是爱情冒险故事,是要能讲给所有年龄段的小马的。

然而,如果你给瑞瑞灌了一点酒,让她不再淑女,你就能听到一些付费故事,一些在正常情况下有些低俗的故事。

这些故事通常被藏在书店的角落里,挡在成年小马专区的帘子后面。如果瑞瑞拿着这些故事的手稿去找正经的出版商,他们一定会当场昏厥。这种故事书一般会被藏在雌驹们的床头柜里,而且皱巴巴的。

然而,瑞瑞刚刚干了今晚第四杯白兰地,啃着一块黑巧克力,身边陪着她最要好的朋友小蝶,这种故事就非讲不可了。

“小蝶,你说,”瑞瑞的蹄子轻轻地擦过酒杯口,“你想不想听我第一次让暮暮高潮的故事?”

瑞瑞踏进了图书馆,身旁飘着她的过夜包。和往常相比,她今天多带了一些物件,准备让这个晚上回味无穷。

“暮暮,在家吗?”她问道。

愚蠢的问题,但不失礼节。

“我当然在家……”暮暮的声音就在瑞瑞的脑后响起。

一阵寒意顺着瑞瑞的脊梁爬上她的头皮。她惊叫一声转过身来,和暮光闪闪几乎脸贴着脸。

“我还能去哪里?”暮暮歪着头说,“你还好吗?”

瑞瑞放在心口的蹄子压不住急促的心跳。“你真的不要再这样神出鬼没地吓唬小马了。我可不想被你吓出心脏病,然后也变成和你一样的幽灵。”

“哦,你带了你的过夜包?”暮暮对瑞瑞的抱怨置之不理。她已经兴奋得甩起了尾巴。

这个小动作让瑞瑞笑了笑。她很高兴暮暮这么喜欢自己的探访。

“对。我觉得是时候再和你过一夜了。”瑞瑞娇羞一笑。“另外……我还带了一点东西来给你试一试。”

暮暮来了精神:“哦!你是不是又带了什么现代科技给我解剖?”

“呃……不是。”瑞瑞说。“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上次讨论过的那个。就是,上次我在这里过夜时,我们谈到的涉及……”她摆一摆蹄子,“你怎么说的来着?我们的灵魂肉体兼容性?”

暮暮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她们之前讨论的是什么。然而,而当她记起来的时候,瑞瑞才发现原来幽灵也会脸红。

“你是说那个实验,”暮暮小声道,“关于……”

瑞瑞点点头,把她的包放在图书馆中央的桌子上。“性的?”

“对是的……”

“当然前提是你没有意见。”瑞瑞戴上了她的项链,摸着上面的晶体。“我不是那种强迫别马干这种事的小马。”

暮暮默然不语,而瑞瑞在一旁端详着她。很明显瑞瑞的“亲爱的”又在每日份思考每件事的可能走向以及可能会出的差错。

暮暮仍然在沉默,于是瑞瑞取下了她的项链。或许她还需要使一些手段,毕竟暮暮是一位公主,而公主只能通过求爱才能追到。

然而,正当她取下项链时,暮暮猛然回到了现实。

“来吧。”暮暮说。

“今晚?”瑞瑞问。

暮暮摇了摇头,用魔法举起了她自己的项链。“不,就现在。”

“等等,现在?”瑞瑞一时语塞,“我才刚刚到这里。”

“等等,她在你刚刚到图书馆时就想和你做?”小蝶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色。“我觉得公主可能没有那么大胆。”

瑞瑞有点难为情。“我可能为了叙事而省略了一些情节。实际上,我花了几个小时才让她有这个想法。如果你想听,我可以把来龙去脉讲给你听。”

小蝶摇摇头。“不用了。”她笑着端起今晚的第三杯酒,嘬了一口。“我不介意你直奔主题。”

瑞瑞笑了笑。“那么请不要介意我的一些小改动。”

暮暮皱着眉头紧紧盯着过夜包,就好像要用意念力把它翻个底朝天,揭露瑞瑞的顽皮计划一样。

与此同时,瑞瑞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微笑着注视暮暮。这样玩弄她的情马还挺有趣的。只需静静看着她设想瑞瑞又带给了她什么惊喜,她就能把自己的脑子烧糊。

但是话说回来,她也不能一晚上都这样大眼瞪小眼。所以她轻哼着小调,抬起一只蹄子放在背包上揉揉毛绒布面。

“要不我们开始吧?”她问暮暮。

暮暮点点头。

瑞瑞轻轻一笑,用蹄子摸着项链,施放了召唤法术。一秒后,暮暮的项链也亮了起来,和她的项链一同嗡嗡作响。

暮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施放了她那一半的法术。

有一瞬间一切都陷入了寂静,然后是山呼海啸,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瑞瑞的脑海中出现了第二个声音。她抬头看向暮暮,发现她只是空洞地看着前方,就像一艘没有舵手的船。

“好怪啊,”暮暮说,“像照镜子一样看自己。”

然而暮暮并没有张嘴。她的声音直接出现在了瑞瑞的脑海中,感觉就像是某种不属于她自己的思维。

“很荣幸能在这里招待您。”瑞瑞大声说道。她又举起了一只蹄子,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尖。“你能感受到吗,亲爱的?”

她被震惊到了,但不是她感到了震惊。

“再来一遍。”暮暮难以置信的声音充斥着瑞瑞的脑海。

瑞瑞又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一股奇异的情绪直冲头顶,和她自己的合二为一。

暮暮的好奇心和瑞瑞的爱慕之情搅在一起,连带着她们的个性和感官,变成了一锅蛋花汤。

瑞瑞沉浸在这般感觉里,开始胡思乱想。这缕情感是她的,还是暮暮的?这是她们都能感觉到的,还是只有她自己?

瑞瑞听见暮暮不屑的鼻息。“你又在瞎想了。”

“我觉得我永远没法适应这个。”她说罢,清了清嗓子,用魔法打开了过夜包。“怎么样,要不我们直奔主题?”她的嘴角逐渐上扬,“我给你准备了好些惊喜呢。”

暮暮在嘲笑她,“你知道我可以读取你的记忆,对吧?”

“然后搅黄我辛苦准备的?”瑞瑞一惊,“你就像暖炉节的幼驹一样。”她摇了摇头,“如果我发现你乱翻我的记忆,我就把你踢出去,让你只能看着我揉一晚上。”

“揉?”暮暮问。

瑞瑞的脸红了。“呃……一个现代用来形容蹄淫的词。”

“知道了,知道了。”暮暮叹息一声。“行吧,我不乱动。”

瑞瑞先拿出了一根粗熏香蜡烛,一盒子草莓和一小瓶油。

她能感觉到暮暮的疑惑,这股情绪非常强烈,以至于瑞瑞也开始怀疑自己。即便如此,她摒除杂念,用一个小法术点燃了蜡烛。

“显然自从我上次办事,这个世界变了很多。”暮暮在一旁嘀咕。

瑞瑞吭哧一笑。“你在说什么?你在世的那个年代也有蜡烛吧。”

“蜡烛是有的,但是……”

突然,一段回忆闪现到了瑞瑞的眼前。她身处一间亮着微微烛光的卧室,虽然她从未进入此处,但是依然感觉十分亲切。记忆中的主视角正在疯狂地用蹄子揉搓着自己的下身,一边野蛮地扭动,一边幻想着一名赛拉斯蒂娅公主的卫兵。

在她的这段回忆结束时,瑞瑞终于对自己面临的局面有了一些了解。

她清清嗓子,说:“虽然你的蹄段也颇为有效,但是你还需要认识到还有许多办法能提升质量。要有愉悦的环境调动你所有的感官,比如,嗅觉。”

瑞瑞深吸一口气。一股浓郁的香草味驱散了图书馆的沉沉死气。对瑞瑞来说,这是一阵清新,而对暮暮来说,这是一场革命。瑞瑞的感官全都乱套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这阵气味。

这几乎压垮了瑞瑞。

然而,瑞瑞还察觉到了一股暗流,一丝本不该存在的绝望之情。她也清楚,她自己是不会产生这种想法的。

“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

暮暮叹了口气。“这有点太强烈了。我已经太久没有体验到这么多……感受了。”

瑞瑞忍下了一股笑意,但是这股情绪还是不可避免地和暮暮的负面情绪融合在了一起。愉悦和孤寂又一次变成了一种奇怪的色彩,染上了她们的心头。

“对不起,亲爱的。”瑞瑞小声说。“如果你想让我慢一点,我没有任何意见。我觉得好笑只是因为……我只挑逗了你的一种感官,你就要受不了了。一般来说这都是要留到最后的。”

暮暮也觉得这有趣。“继续吧。我现在感觉很不错。”

瑞瑞点了点头,又从过夜包里拿出了一件奇怪的物件。至少,对暮暮的分析思维大脑来说很奇怪,而这现在又是瑞瑞的一部分。她对这个非常熟悉,但是因为暮暮的存在,她又开始怀疑自己的熟悉程度了。

“这是什么?”暮暮问她。

这对古代小马来说确实是一件很奇怪的现代科技产物,但是绝大数瑞瑞年龄的雌驹都有一个。远看这个东西有些像一把刷子,把手上有一个可供小马绑在蹄子上的松紧带。但是头部并不是毛刷,而是一个巨大的白色软垫。

“这是一个私处按摩器。”瑞瑞说。

“如果你需要我给你按摩,不如让我回到我的身体……”在瑞瑞的潜意识提供给暮暮缺失的信息时,暮暮顿了一下。“哦——哦。”

瑞瑞用魔法打开了油瓶,往按摩器的顶端淋了一些。当按摩器闪着油光时,她推了一下侧面的一个开关,让它开始轻轻震动。

在按摩器接触到瑞瑞的蹄心时,暮暮的思绪就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很明显亲爱的暮暮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按摩。

如果这就能让她亲爱的小可怜爽飞,瑞瑞都不敢想当它接触到她通红的蜜唇时会怎么样。

既然这样说……

瑞瑞分开了后腿,把自己的后身完整地展示在暮暮的视线里。她低头看着视野里自己的蜜穴,脸上通红。这股让她气血横流的感受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暮暮的。暮暮的头脑在看到瑞瑞的下身后已经一片空白。

“你喜欢这美景吗,亲爱的?”她问道。

她能感受到暮暮的灵魂都在颤抖。她尽力去抓取暮暮的一些还算完整的思绪,把它从暮暮头脑中的情欲沼泽里拽出来。

“喜欢。”这是暮暮最后给出的答案。

“你想尝尝吗?”

震惊于这么直白赤裸的色情言语,瑞瑞脑中出现的又是一片空白。

“想——想。”暮暮最后轻声挤出来一个字。即使是在瑞瑞的脑海中,这个字也是喃喃细语。

瑞瑞俯下身,用一只前蹄轻轻扫过自己的赤红双唇。这点刺激对她自己来说几乎相当于没有。

但是对于暮暮,瑞瑞觉得她的生命力都险些随着她飞奔的思绪而消散。也就是说,瑞瑞从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就获得了强烈的快感。暮暮这么容易受刺激不足为奇,毕竟她已经几个世纪没有这种经历了。

瑞瑞咬住嘴唇,给自己的蜜穴洞口轻抚几次,直到她的蹄心为爱液润湿。然后她把蹄子举到面前,轻轻吸入自己的气味。通常来说这并不会给瑞瑞造成什么刺激,但是这却是暮暮第一次了解到瑞瑞的气味,她的喜欢让瑞瑞很欣喜。

她又舔了一下蹄心,品尝一下她自己的爱液。然而,这并没有让暮暮再次起飞,而是让她有点疑惑和不解。

“味道有点……平淡。”她评论道。

瑞瑞笑了。“对不起,这确实没有什么味道。”

她又看了一眼按摩器,笑着问道。“准备好了吗,暮暮?”

一团非常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兴奋,期盼,好奇,情欲。也有一丝害怕和恐惧。在这种场合有这么复杂的情感有些奇怪,但是瑞瑞认为以前也从来没有小马在有过经验以后还能有机会回头体验第一次。

“准备好了。”暮暮说。

瑞瑞把蹄子伸向她的后臀,深吸一口气,然后把震动的按摩器按了上去。几乎在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冷颤闪电般顺着脊背直冲上来,口中情不自禁喊出了一句非常不淑女的用语。按摩器上的油让她暴露的灼热下身温暖了一些,也让震动接触下的她更加敏感。

瑞瑞意识到,叠加了暮暮的感受,这触觉远比她平时感受到的要强烈火辣。瑞瑞感受到了快感,而暮暮则是极乐。她们的感受合二为一变成了极乐的快感,让瑞瑞感到体内暖流涌动,异常敏感。只是一触就让她们觉得像是被蹂躏了一般。

瑞瑞倒吸一口冷气,触电一般移开了自己的蹄子。她大口喘着粗气,脑袋好像摇散黄的鸡蛋,试图去理解那一瞬间发生的一切。

“什么鬼。”

她看着按摩器,用魔法把震动跳到了最弱的一档。看来她需要循序渐进,以免一下子击穿她们两马的大脑。

当她的蹄子再次回到她的蜜穴上时,她感受到的是更加可持续的愉悦感。按摩器的震动虽然轻微,但是瑞瑞和暮暮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仍是颇为欣快。不久她们的爱意,愉悦,伴随着欲火,也加入了她们俩的情绪大杂烩之中。

很快,瑞瑞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一股暖流在涌动,像是水被烧开了。这突然出现的感受吓坏了暮暮,但瑞瑞用自己的平淡抚平了暮暮的负面情绪。

当身体上的刺激进入正轨后,瑞瑞就用魔法抓过来了一颗草莓。

暮暮对这感到不解,但是瑞瑞笑着解释:“正如我所说的,亲爱的,愉悦的关键是刺激你所有的感官。”

她一口咬进了草莓里,嘴里鲜甜飞溅的果汁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这味道新奇浓郁,让她们的正面情绪再上一层楼。

暮暮爽得直哆嗦,而她的快感让瑞瑞也有点喘不上气。“我……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

“你没有吃过草莓?”瑞瑞忍不住笑她脑内另一边传来的高潮呻吟声。

“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

瑞瑞决定要好好满足一下她的女友。她又拿起一颗,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她很快意识到暮暮已经被这快感弄得天旋地转。草莓汁的清凉酸甜对暮暮来说都是一千年来首次体验到。而通过她脑中的暮暮,她也重新体验了这种舌头破处的感觉。

瑞瑞娇喘一声,挺胯蹭蹭按摩器。随着爱液和润滑油混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的喘息也逐渐颤抖起来。

然而这不仅仅来源于她自己的快感,还包括了暮暮的。毫无疑问此时她的女友也和她共享着同样的快感,正在一步步滑向雌驹最神圣的肉欲之谷。

瑞瑞把散乱失焦,有些不受控制的魔法伸向她的过夜包里,去拿另一样东西。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要把持不住,没法给暮暮一个完整的体验。但是她突然发现自己的魔法稳定下来了。

然而,这并不再是她自己的魔法了。暮暮的魔法光环和她的亲密地交融在一起,共同取出了她的下一件物品,一个鳄鱼发夹。

瑞瑞心中来自暮暮的疑惑不解又出现了。难道她在见过瑞瑞的这么多点子之后还没有信任她马吗?

“今天的这个小试验里我不得不用一些替代品。”瑞瑞的轻语充斥着欲望。她把发夹拿到了脑后,挨着耳朵。“亲爱的,做爱不仅仅是刺激爱谷,更是刺激全身。对于包括我的某些小马来说,我们有一个特殊的癖好,那就是想要耳朵被轻咬。”

在暮暮能问出问题之前,瑞瑞眼疾角快张开了发夹,把它狠狠地夹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发卡的齿咬紧了她的耳朵,她疼得嘶嘶直吸冷气,但是这疼痛也让她更进一步。她的想象力开始飞舞,幻想着暮暮的尖牙利齿锁住了她的耳朵。下身的按摩器也被她调高了挡位,化身成暮暮的肉身狠狠蹂躏她的花蕊。娇喘从她已闭不上的的口中冲出。

她能感觉到暮暮的灵魂在摇摆,她的自制力在这么多刺激的强袭下摇摇欲坠。从瑞瑞脑海中另一种逐渐洋溢的喘息中可知,很明显暮暮也喜欢咬耳朵。

很快,瑞瑞的娇喘和暮暮的开始合奏,对彼此来说都像是魔法。每过去一秒钟,她们的同步率就越高,约协调,共同奔向终点。很快就不会再有瑞瑞和暮暮,而是她们形成的溶液。

“瑞瑞,”暮暮在喘息中吐出几个字,“我觉得……我快受不了了。”

瑞瑞点点头,感同身受。她掏出了今晚最后一件道具,一个芒果。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芒果,而是特意削出了一个弧形的。

暮暮沉浸于快感,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好奇,而是被动地等瑞瑞的潜意识递给她的解释。

瑞瑞慢慢地挪到了暮暮的幽灵身边,还要同时用尽全力推迟势不可挡的快感。暮暮正在光速奔向终点,已经在她耳边急求她放开肉体的闸门。

“好了好了,暮暮,”瑞瑞说,“不要想着在热吻前结束战斗。”

“什——么?”

瑞瑞坏坏一笑,把芒果飘到暮暮幽灵的吻部,把削出的豁口对向自己。她闭上双眼凑上去,双唇紧紧贴上她爱马的甜蜜唇部,脑中浮现着抹着热带果香唇膏的暮暮和自己的热吻。

或许这并不完美,但是她仍然能感觉到暮暮心中的感动,她们的热情和爱欲也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终于,瑞瑞允许自己的欲火尽情地焚化吞噬自己。她掉进了情欲和爱意的海洋,和身边的暮暮紧紧相依。

她们用同一个声音,瑞瑞的声音,共同向世界释放她们的快感。瑞瑞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涌出来,沾湿了按摩器,顺着滴在地上。

瑞瑞咬紧牙关,感受着她全身都在极致的高潮中颤抖。她脑中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因为她和暮暮的连结而过载。这胜利榨干了她身上的每一分气力。

暮暮的魔法光晕消散殆尽,而没有了暮暮的助力,瑞瑞也无法托举这些物件,任由它们坠地。

瑞瑞闭上了双眼,在沉重的呼吸中渐渐地平息自己。她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汹涌的爱意释放。正如今晚的所有体验一样,暮暮的快感和她的叠加,制造了双倍的高潮。

“好家伙。”她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暮光公主已经回到了她的幽灵身体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样?”瑞瑞甩了她一个媚眼。

暮暮呆住了一秒钟,然后开始疯狂点头。“太爽了,瑞瑞!真是……真是……太爽了!”

“对啊!”

“我从来没体验过这么销魂的快感。”暮暮站起来,然后愣在了原地。她通红的脸颊就像一颗小太阳。“呃……”

瑞瑞皱起了眉毛。“怎么了,亲爱的。”她看着地上那一滩反射着空灵烛光的液体。“等等……这是……”

暮暮不好意思地笑了。“这应该是幽灵精华。”

瑞瑞温热的脸蛋和杯中最后几滴酒标志着故事的结束。“这,亲爱的,就是我第一次带着暮光闪闪奔向高潮的经过。”

“听上去很好玩。”小蝶的轻声微语和满面红光从翅膀的羽毛之间依稀可闻。

“确实。尽管我很喜欢在脑内和她一起登峰,我还是更想要有血有肉的小马。”瑞瑞微笑着回头望向楼上暮暮的卧室。“毕竟,我自己为了一夜的欢愉要做那么多准备还是很累的。”

门开了,暮暮走了出来,打着哈欠。“哦,你们两个还没睡吗?”

瑞瑞点了点头。“对的,亲爱的。我给小蝶讲了几个故事。”

“粗野的故事?”暮暮接了一杯水。

小蝶的脸更红了,也埋到了翅膀后的更深处。

“哦,你是不是听见了我的话?”瑞瑞问道。

暮暮摇了摇头,几口喝干了杯中的水。“不是,我醒来的时候就能在楼上闻见小蝶的蜜汁。”她笑了笑,点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很明显一千年没有嗅觉后,鼻子会变得灵敏。”

瑞瑞的脸也烧了起来,扭过头看着小蝶。“亲爱的!你听个故事就湿了?”

小蝶一声不吭,整个身子都缩在了她巨大的双翅后面。

暮暮也笑了。“我觉得这没什么。你和她说过要来玩三马行,对吧?谁能责怪她有点期待……”

小蝶和瑞瑞都呆在了原地。

暮暮眨了一下眼。“等等……你还没有说到这个?”

“这个……”瑞瑞脸上堆出了一个笑容,“还没有聊到。”

小蝶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些不流畅的言语。

“哦,那么这样的话……”暮暮看着小蝶,冲她比了一下自己的杯子。“嘿,小蝶。你想和我们玩三马行吗?”

“亲爱的,她已经呆住了。”瑞瑞说,“或许我们最好等等……”

小蝶咳嗽一声,弱弱地从翅膀后面探出头。

她们俩都愣住了,把目光转向小蝶。

“我不介意来一次三马行。”她小声说。

皇宫的夜行——春江花月夜

“月照花林皆似霰。”
露娜的寝宫中,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黯望着窗外的月。
她的视线追随着月光,从那银白色的圆盘向下看去,落在深蓝的夜幕上,闪烁的明星旁,远处破碎了月光的江水里,最后落在近处那片永恒盛放的鲜花林中。
“汝在看何方?真正之月正在汝侧。”
露娜卧在床上,浑身闪耀的星尘与周天的群星一同明灭。在并不浓烈的黑暗里,她深蓝色的皮毛和深蓝色的天鹅绒混杂在一处。
倾黯回过头,与露娜对视。
或许是因为满月之夜的缘故,露娜眼里宝石一般明亮的绿色如同不甚剧烈,但是力量无比的海波一样流转。
无言中,月光如同洪水,淹没了离窗更近的倾黯,却在露娜面前的黑暗止住脚步。
倾黯看着光和暗的边界,一股令马心悸的悲伤突然毫无由来的抓住了倾黯。那绝不是无聊的闲愁或者琐碎的不满。
那就像此刻正笼罩在倾黯身上如水似冷清的月光。柔和下,是千里冰封的孤独。
孤独。
倾黯不禁颤抖起来,那磅礴的情感绝非常马所能具有。甚至–她颤抖的幅度更大了–“面对那样的…承受住那样的……”
“您不会再那样孤独了…”倾黯盯着露娜的眼。那生辉美目下藏着的漫不经心随着这句话而无影无踪。
满月之夜的月光在沉默中变得浓盛,甚至炽烈。
露娜卧着的身躯忽然站起,让月光泼洒在她的前胸。
“公主……”
“汝怎敢如此妄言?!”
那光彩的眸,透出盛怒的焰。

“露娜。”
倾黯低声呼唤。
露娜在原地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露娜,不要哭。”倾黯抬起头,直视比夜更深沉的黑暗。
令马怖惧的气息消散,柔和的月光再次洒在卧室里。
像鱼一样的,露娜的身体穿梭在空间。当这目眩神迷的动作完成后,露娜庞大的身躯已经把娇小的幻形拢在其中。
“太近了…”倾黯感受到了露娜身上的温热,和宛如自那花林飘来一般的体香。
馥郁的气息调和着温度陡然升高的周遭。
爱意弥漫。
“叫我露娜。”
“露娜。”
“再叫一声。”
“露…”
倾黯的话来不及说完了,露娜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这吻不顾一切似的,连倾黯的四只蹄子都被捆在身旁,不得动弹。
“无所谓了。”倾黯心想。
随即,露娜的唇撬开了她的嘴,肆意的交换津液。
“唔……”霸道的深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倾黯快要窒息。当露娜恋恋不舍的离开时,一道淫荡的晶丝在空中微微振荡。
倾黯感觉到自己醉了,在这样柔顺、安和的气氛下,无力的酥软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席卷而上。
软倒了,倾黯的身体。
在意识和无意识的间隙,在梦境和现实的边界。
不知何时,露娜的翼尖灵敏而迅速的运动着,从幻形的体内取出了她所渴望着的。
幻形的产卵器。
“这种东西…我的身体…”
露娜的肆意变为谨慎,甚至有点害怕接下来所要发生的。千年的时光流逝,纯洁的新月永远高悬在夜的最高处。
但是今夜是满月之夜。
月光潺潺,流在倾黯的产卵器上:很明显,那是来自异族的产物。虽然类似于马茎,但是通体的自黑色至绿色的渐变和其上令智慧生物着迷的繁复妖冶的花纹都是幻形的风格。
“用你的身体?”
支配倾黯的不再是茫然无措,而是激烈的喜悦。—在公主体内孵化出的卵…
露娜明白,此时自己已经无法拒绝,只能用翼尖轻轻扩张自己的穴口,让其中包裹的粉嫩展露,把自己的渴望毫不加掩饰的展现。
毫无疑问的,在微微颤抖的兴奋中,倾黯把产卵器的尖端放了进去。迎接而来的是一股湿润的温暖。
露娜的小穴潮湿而泥泞,淫水横流,每一寸媚肉都紧紧裹着产卵器。也许是太久没有做爱,露娜对最轻微的触碰都无比敏感。只要稍微向内挺近一分,露娜都会用拼命克制的娇喘来诱惑倾黯。
略微的迟疑后,倾黯顶住了花心。不过想要驯服眼前美丽,强大的公主,这还远远不够。
拔出,插入,带出一片淫水和几声娇喘。
露娜抱紧了倾黯。尽管小马们常嘲讽幻形是虫子,但是…
“幻形的身体也一样温暖啊…”
倾黯的动作更加强烈,渐渐的,露娜发现下体的快感变得无法控制。
“嗯…倾黯…那个…”
幻形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开发露娜的嫩穴。
“唔…不要…”
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弱,露娜的蹄子只能堪堪挂在倾黯的身体上。
深吸一口气,倾黯用尽全力顶到了露娜的子宫颈,随后每一下都更加猛烈的撞击。
“咿…唔唔…唔啊–”
尽管露娜拼命忍耐,但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依旧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待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刚刚潮吹过还很敏感的小穴里,倾黯依然没有停歇。
“它们永远不会被满足。”露娜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在某本百科全书看到过的话。一个无比自然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然后滑出她的嘴边。
她用几乎哀求的语调说:
“填满吾。”
倾黯沉醉在露娜沉淀了千年的爱意里,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身上的荧光物质亮度前所未有的强,这是幻形在进食时的表现。
不知何时漂浮在月亮旁的淡云散开,强盛的月光泼洒在房间里,不禁让倾黯想起了那首诗的后面几句。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本能的驱使下,她抚摸着露娜柔顺光滑的皮毛。而露娜则用巨大的翅膀温柔的环绕住她。
幻形的产卵器在露娜紧致的肉壁里左冲右突,狂暴而野蛮的性爱让露娜欲罢不能。其巨大的尺寸和幻形的技巧相辅相成。露娜只觉得渴望–藏在皇家制度,权利带来的责任,高位带来的疏远中的渴望在冲击中不断迸发出来。在一阵不加掩饰的娇喘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倾黯按在身下,此刻高昂的头颅并非是由于什么尊严,而是像一只普通的雌性那样渴求迷乱的吻。
在一个接一个的吻中,露娜觉得此刻自己已然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作为梦的国度中唯一的王,各种意乱情迷的春梦她也见过不少,但是自己体验…
当倾黯发觉露娜修长的脖颈正在微微后倾,那双只要稍微含笑就能让看到的种马为之发狂的杏目盈盈含泪时,她明白,离最终的机会不远了。念此,她再次用蹄子搂住露娜,不断带出一片旖旎的水声。
在一串娇吟后,露娜感到脑海再次空白。
同时,倾黯把自己的卵全部射入了露娜的子宫。
“即使是不老不死的存在,身体构造也是一样的啊…”

次日晨
露娜拖着巨大的羽翼醒了过来,春天的暖意让她觉得浑身舒畅。只不过窗外明曦的晨光让她一时间难以适应。通常来说,看到如此之美的壮丽景色的同时,总是伴随着铺天盖地的腰酸背痛。
同样来临的还有前所未有的饥饿。
轻轻爱抚了几下熟睡的幻形,露娜便邋遢着拖鞋,在塞勒斯提亚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吃掉了所有的皇家早餐。

“你什么时候……”
“我最近胃口很好,姐姐。”
“毕竟,我还要好好的孵化出来…”露娜在心底偷偷想到。

后记:老文补发。我觉得很浪漫,所以加了浪漫的标签。

色文校对烂到爆:斯派克篇

对斯派克的小说校对

好吧,斯派克。我嘛……恐怕是在给你的床换床单的时候,不留神发现这个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窥。我只是又看到你在床上吃东西,觉得需要打扫一下而已。不用说,里面的内容让我为之惊讶。尽管如此,我依然情不自禁,觉得可以试着帮忙。回想起来,我不确定这个主意好不好。只管看完我的评论,然后来找我就是了。

年轻的龙把爪子放到了脸颊上,使劲捏了自己一下。一阵痛楚涌过他的身体,这让他明白自己是醒着。这很奇怪,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在他梦中已经上演过无数次的场景。雪白的独角兽雌驹卧在床上,紫色的鬃毛和尾巴随着她的气息缓慢地飘动着,每一次呼吸,都在她的毛皮上激起了涟漪。她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蓝宝石粉,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双明眸半睁半闭,并非因为疲劳,而是因为满足。那嘴角微微上翘,粉红色的舌头从嘴里滑出,在嘴唇上游弋。

“那么,你还等什么呢?”

哇哦,斯派克,这可真不赖。就浪漫文学而言,部分描写有点陈词滥调了(很明显你是从一些非常有名但被大量模仿的作品中获取灵感的)。但总体来说,你出色地设置了场景和非常传神地描述了叙述者关注的对象。只是你在这里非常直白地就把瑞瑞给写上了,所以这一不留神就容易有点毛骨悚然。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个场景本身都非常好,只不过它本身有点不容易独立存在。我不知道叙述者是怎么到当前这个位置的。或许你可以解释一下。

他无法回答。也无需回答。他这一生都在等待呈现在眼前的这一幕,没有什么理由再推迟它了。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就好像他的眼睛本身拒绝从她身上移开,连眨眼都做不到。雌驹扬起一只纤细的前蹄,朝他招了招。

“拜托,亲爱的。你不来吗?”

她就是会这么说!

抱歉。回到故事上。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向前迈了一步,总算是想起要呼吸了。她回应了他,轻轻转动身体,扬起了一小团微光闪烁的宝石粉尘。面对着他,她再次躺倒在床,用前蹄顺着自己妙曼的曲线抚摸而下。当她摸到自己丰润的臀部时,她轻轻分开了它们,露出了她卵巢的柔和曲线。

现在……问题就来了。我觉得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卵巢是内部性器官,就是字面意思,藏在身体之内。如果你亲眼看到了一只雌驹的卵巢,那你应该立刻送她去看医生。在这种情况下,你看到的还会有更多其他的器官。我会解释的,但我觉得,我需要做点儿准备才能对这种情况进行合适的处理。

她脸上的微笑变得淫荡。

“你喜欢这风景吗?”她问道。

龙唯有点头。

“嗯,那就别光看着。”她扬起了眉头,舀起了一点蓝宝石粉,洒在了自己的子宫上。“要品尝一下吗?”

在正常情况下,雌驹是不能在子宫上放任何东西的。更别提这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她可能会受到严重的感染。再一次,你在这里可以写点儿其他更好的。

他哑然地点着头。毫无疑问,这肯定会是他所品尝过的最细腻,最颓废,最奢华的味道。他跪了下来,把他的爪子轻轻放在那曲线玲珑的腿上。当她感觉到那呼吸吹拂着她的阴部时,一波颤抖涌过她的身体。他俯身向前,当他的舌尖无比轻柔地抚过她子宫颈的唇部时,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不不不,不!除非她张开得实在是宽到了极点,否则根本不可能被舔到子宫颈!而且更别提子宫颈根本没有什么唇!至少我认为不会有,我也不能完全确定。

那味道尝起来,就像是纯粹的幸福,他曾经品尝过的每一口佳肴的记忆都瞬间涌入了脑海。而这感受超过了它们的总和。甜、酸、咸。这是他曾经品尝过,享受过的每一种口味的每一种形式。但味道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这是属于她的味道,而他有幸以这种方式来体验她。

“够了。”她说道,“这实在是太单方面了。我们必须完全拥有彼此!”说着,她伸出蹄子把他扶了起来。抬起一只蹄子,放在了他胸膛上,然后一直向下滑落,落到了他的下腹部,摸着那层层的鳞片。更低,更低,抚摸着那鳞片上的一处缝隙。他开始出汗了,而她却露出了笑容。“我们,会合而为一。”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脉动在下身回荡。当她把他的东西从藏身之处哄出来的时候,那双眼睛注视得非常仔细。

嗯,这个是……关于龙族解剖学的很有趣的事实。虽然众所周知,爬行动物有生殖器外鞘,所以我想我应该已经想到会这样了。尽管如此,看你这么写,感觉还是很违和。这也太奇怪了。

她把他拉得更近,拥入了怀中。这不可能是真的,这是不可能的。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以最亲密的方式激情拥抱,身体交融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她的输卵管紧贴着他的阴茎。

好吧,这里让我很困惑。几乎从没有哪篇言情小说会写到输卵管,所以我只能假设你是从解剖学书本里学到这个词儿的。但问题是,我所知道的每一本解剖学书籍都有具体的附图来说明输卵管是体内的器官。所以我真搞不明白你是怎么学到了这个词儿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的。

另外,到目前为止,你以相当间接的方式提及雄性生殖器的这一事实,使本段最后一句话有点情绪化。

当他冲进她的身体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一个动作都引来一声欢吟。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只想要更多。小马弓起了自己的身体,在他们操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开始给他吹喇叭。

好吧,很显然这只小马(绝对不是瑞瑞什么的)没有脊椎,而且还能穿透自己的身体,因为若非如此,否则在做爱的同时还能给对方口交,从物理学角度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龙族解剖学的另一个怪异之处是他们还有一个阴茎,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知道这一点。如果是的话,你可能得具体说明一下才行。因为我很确定哪怕是塞拉斯蒂娅公主也不会知道的。不过,我不确定她会不会想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我将会做出更明智的假设,那就是龙只有一个阴茎,而你只是不太清楚吹喇叭是什么意思。我不打算花时间解释它,但你真的不应该在没搞明白这个词儿代表了什么样的具体操作的情况下就尝试写它。

还有一点,你的文笔描述一般都非常有艺术感,所以这儿突然冒出个“操”来,实在是很不合适。

他必须还她的这个情。他倾身向前,开始用舌头轻轻抚过她的外阴部。

我猜龙也是没有脊椎的。好吧,至少这还是可能的,因为至少外阴部还是可以舔的。可惜他身体的另一部分挡住了这部分。所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这不太可能。

她朝他微笑着,当他开始给她的输卵管吹喇叭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里的错误多到……我都不知该从哪儿开始说了。给雌驹做传统性质的“吹喇叭”,这从生理角度来说是不可能的。输卵管,就好像你之前提到的很多其他解剖学结构一样是内部器官,不可能暴露在你面前

你知道吗,我都不打算开口了。在这种情况下这一切完全没有意义。你在让角色做出一系列物理上根本不可能的动作,凡是对生殖系统解剖学有点儿了解的读者都会把肚皮给笑破的。

“我要泄了。”当他和她的肛门发生性关系时,她娇吟着。

好吧,我想我要到此为止了。在读完这篇故事之后,我决定我们该是真正聊聊性的时候了。我承认,我有意无意推迟它的时间实在是不该这么久的。对我们俩而言,如果说这次经历不会太过于尴尬,那绝对不可能。而且我对龙的性生理学具体是如何运作的实在是知之甚少。只是现在看来,我必须认真地和你解释一些东西,因为你很明显有些……关于性到底是什么的有趣误解。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这些东西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虽然我不确定我是否能胜任,可能其他小马更适合这份工作。或许是塞拉斯蒂娅公主,毕竟她或多或少也抚养了你。

言归正传,你有相当不错的散文写作能力,而这很显然是你的首次尝试。但我觉得,如果你付出努力的话,那肯定能成为一位真正的作家。虽然这故事怎么说都不能算完美,但至少比……比我校对过的很多其他故事要强得多了。就算如此,我觉得在你真正了解更多关于解剖学的知识之前,你还是换些别的主题来写吧。所以我建议你写一些关于图书馆,或者你有亲身体验的东西。

第二个问题是,这似乎是个非常直白的自我代入故事,涉及到你自己和瑞瑞,这就……说真的,挺毛骨悚然的。诚然,你至少是努力描述双方都同意的场景,这很好。但就算如此,我觉得我最好还是别让瑞瑞看到它。不过话说回来,鉴于最近和瑞瑞的互动,或许她就算读到了关于自己的色情小说也不会感到太糟糕。无论如何,你得多留神才行。

我把这个留在你的床上,所以我知道你会看到的。我知道这很奇怪,但我们的确得好好聊聊这事儿。

白葡萄酒(White Wine)


简介:回想起九个月前,那时你刚在洛杉矶精品屋谋得了营销顾问的职位,并成了瑞瑞的“合伙人”。如今,商业胜利困不住似箭归心,瑞瑞毅然决定返回小马国。她要将此处资产清售一空,而你只能重新无业游荡。临行前夜,欢饮庆贺之时,你乍然醒悟:或许在追求物质财富外,生命尚有更完整的意义有待你去探寻。
*包含强烈的性描写。

译者语:译文准备仓促且译者水平有限,难以完美表达原文内涵(尽量不翻错),推荐阅读原文。顺便一提,同作者的Mares and Butterflies发生在本故事之前,可以先读一读,但不读也不影响读本篇。


白葡萄酒(White Wine)

你带上门,瘫软在墙边。你松松领结,埋头看表。目前刚过十一点。单身公寓促狭而昏暗,令人倍感闷热与不快。你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清风拂上你的面庞。盛夏将至,没有空调的你丝毫不期待炎热的降临。

你同样不期待重返无业生活。瑞瑞就要启程回家,她解散了公司,售净了那海量的时装设计。而你不得不寻觅新的机会。

其实,这一切也算不上猝不及防。你最初找上瑞瑞引荐自己时,她就如是警告过你:她在此停留只是权宜之计,最多不过九个月,她就要离开。果然,她说到做到。即使精品屋在你俩的打理下蒸蒸日上,规模扩了有十倍,她还是不变回家的念想。

你回忆起和瑞瑞共事的头几天,那时她能依靠的只有你绝对的忠诚和正直。后来,她谈及你为何投身营销事业。你想,你最好展示给她看,耳听毕竟为虚。你的家庭远不能称贫穷,但更算不上殷实。而营销就是达到你梦想终点的办法,而那个终点便是金钱。

于是,你带她游览好莱坞最奢华的地段——大门浮夸的社区、挥金无数而成的高楼大厦。你带她参观进口汽车店,领她到一辆白色劳斯莱斯上坐一坐。品酒会上也有你们的身影。一天下来,你把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展示给她,那是华贵的物件、奢侈的生活。营销就是你通往梦想的道路。

瑞瑞似乎对这一场“洛杉矶绚丽博览”尤为满意,但你次日即感悔不当初。你醒悟过来,那些玩意无非是自大傲慢甚至兼带拜金主义的产物。也许你也是如此……但白色独角兽打消了你的忧虑。她告诉你,地球和她的家园真是有天壤之别,但她已经明白了你的初衷。

九个月后,你等到了圆梦之日。你独坐在洛杉矶北的一间小公寓里,手中正攥着一张前雇主赠与的大额支票。雌驹在今夜稍早时将支票给你。那时晚宴正欢庆,你和瑞瑞以及你的女朋友都在场。

晚宴一开场,瑞瑞便登台宣布了精品屋的最终售价。随后,她就递给你那张包含所售金额百分之十的支票。起初,你回绝了,但瑞瑞整晚的坚持实在让你难以推辞。你了解到瑞瑞将剩下的钱悉数捐给为穷人筑房的慈善机构。她真是无与伦比的慷慨模范。后来呢,晚宴本应如此完美,但你的女友不停吵闹、不得安生;但你将要失去一个商业伙伴、一位挚友。

“一切本可更好……”你低声喃语,随后脱下夹克换好鞋。

你拿上一杯冷饮,打开电视栽进沙发里。你不断切着台,漫无目的,也许总有东西值得一看。几分钟过去,你无心看电视,无所事事起来。

瑞瑞明早就要走了。你提议开车送她到机场,可她却笑着告诉你,她很感谢你贴心的提议,但她的传送卷轴能送她去天涯海角。可如此一来,你们道别的时间更是转瞬即逝。你们在她的公寓下分别,但早些时候的事件让这次道别略有尴尬。

你脑海中回放着今晚的一幕幕,这时,一阵敲门声送你回到现实。是萨拉吗?不,她只会砸门,而不会敲门。敲门声更温和轻柔,你认得。

你打开门,目光下移,看到门外是瑞瑞。小巧的白色独角兽披着一件雅致的外套,身后还飘着一对礼物盒。

“我有带礼物哦!”她面带愉悦的微笑。

你请她进屋:“你知道按人类风俗的话,一般是临走的那位才收礼。”

“噢,可那又有何趣味可言呢?”她走进屋来,随口回复。

“要我帮你放衣服吗?”

“好的,谢谢。”

一团闪闪的淡蓝光芒裹住她的外套,外套飘浮起来,落到你手上。瑞瑞递出衣服时而两个礼物盒依旧优雅地飘在半空。即使你已看过千遍,独角兽的魔法仍令你惊奇。

脱去外套后,瑞瑞只着一件玲珑的黑裙,材质类似丝绸。裙子上点缀有海蓝色宝石,和她的眼眸正配。此外,她还搭配了一双同样乌黑的鞋。

你把外套挂在架子上,听到身后传来裙子解开的声音。你转过身,瑞瑞顿了顿:“你不介意,对吧?”

“当然不。”你回答。

雌驹头一次在你面前脱衣时,你……很难为情。她马上解释说,在小马国,只有特定场合才穿衣服,平时并没有穿衣的习惯。因此,绝大多数居于地球的小马,若身处家中私密空间,都不会身着衣物。然而在公共场所,人们强烈建议他们穿上衣服——尽管多数小马显然是大为不快。

瑞瑞和你一来二往熟络后,她就经常跑到你公寓来谈天说地,且并不局限于商业话题。她渐渐把这里视为另一个家,询问你是否能在此脱衣。你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你乐见她与你互信,这在商界求之不易。

“不知道你们人类怎么受得了。”瑞摆脱掉碍事的衣裳,舒叹一声,“我热爱时尚,但从早到晚必须穿衣真让马心烦。”

“你们独角兽会魔法,我们人类自然也会。”

“你可别是在暗示容忍不适算‘魔法’。”

“所以,你是想辩论语义吗?”

“当然不是。”她回答说,眼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辩论仅在双方均有可取之处时发生。”

“瑞瑞,你真有意思。”

“是吧……幽默是我的众多特长之一。”她挺起头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显然是戏谑你。

“别忘了谦虚。”

“当然,我们定不能忘记。”她踢掉鞋,并把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而我可从不健忘。”

较大一个的礼盒飘到你面前,落到你手中。“请坐,请先开这个。”

“遵命,老板。”

瑞瑞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还要复习几次?我们是生意搭档,你是我的合伙人。”

“知道。就是喜欢看你慌慌张张的样子。”你一脸坏笑,领着她进客厅来。

“慌慌张张?得了吧,淑女从不会慌张。”

你拿着艺术品般精致装点的礼盒,在沙发安下座。瑞瑞激动地跳到你身旁。香水芬芳飘到你的鼻腔。瑞瑞闻起来总是很好……似乎每天都微有变化,但具体你说不清。

“嗯?你就打算一直盯着盒子看吗?”白色雌驹向后甩了甩鬃毛,有点不耐烦。

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定制西装的上衣。上衣主色为炭黑,瑞瑞的商标印在衣领内侧。衣服的做工你前未有见,每一处细节,每一个针脚,从缝纫到裁切,再到整体的组合都浑然天成,完美无缺。你习惯购置的廉价衣物与之判若天渊。

“简直……完美。”

“噢,真油嘴滑舌。”她挥挥蹄子表示不屑,“你会让我脸红的。”

“不,我实话实说。”你转头看着她,“美极了,算是你最好的作品之一。”

瑞瑞笑得很骄傲:“我认为你需要一套英俊的行头……你不是要找工作吗?穿这一身谁还会拒绝你?”

你起身试了试西装,合身极了:“我看起来怎么样?”

瑞瑞以后腿站立,用前蹄为你理了理衣领。她点亮独角,你顿时感到脖子上的领带变得笔挺。她心满意足,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你。

“看上去英俊极了。”你坐下后,她继续说,“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件阿玛尼——”

“不。”你轻轻打断她。你弯下腰,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搂到怀里:“这比阿玛尼好多了,瑞瑞,谢谢你。”

“亲爱的,你太客气了。”

你俩相拥时,瑞瑞用一只蹄子在你背后上下摩挲。你不等你多想,瑞瑞推开了你。

“你有心事,是吗?”

“我有那么透明吗?”你问。

“不,事实恰恰相反……总之,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弯腰从夹克口袋里取出支票:“是钱的事。”

“百分之十不够用吗?我知道这买不了豪华跑车,但——”

你摇摇头:“瑞瑞,不是多少的问题。我根本就不该拿这笔钱。”

白色雌驹的目光在支票和你之间腾挪:“这是你挣得的。”

“合同里不是这样说的。而且,你付过我薪水了。”

瑞瑞耸了耸肩:“就当是奖金吧。你知道你我世界间尚未流通货币,而这笔钱,虽然我可以花,我也没理由花。我现在只想回家,朋友和家里马也都很盼我。”

“我还是觉得自己无权接接受。”

“但你恰恰应该接受。我记得你说过,金钱是你的驱动力……”瑞瑞微笑着,把一只蹄子放到你胸口,轻轻一推,“但我很清楚,是你的本心在驱动你。”

你感到独角兽的触碰,脸不自觉地稍有泛红。她接着说:“我希望你留下支票,对此无需多谈了。”

你点点头,心里希望暗淡的灯光不足以让她看清你的脸:“好吧。”

“真棒……现在来看看你的第二件礼物。”

瑞瑞用魔法浮起另一个盒子,放到你的手里。这个盒子虽小,但分量十足,也是用心装饰过一番的。瑞瑞在从不敷衍细节。掀开盖子,里面躺着一瓶白葡萄酒。

你认得瓶身上那个已磨损褪色的标签,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加盟精品屋的第一周,你带瑞瑞游览洛杉矶时看到的就是这瓶陈年佳酿。你当时告诉她,等你成了百万富翁,就会买下它。不敢相信她还记得。

你拿起酒:“这一瓶得值一千美元啊。”

“没错,我还记得你对它很感兴趣。虽说你还不算百万富翁,但我想今夜正值庆祝时。其实我本来准备在晚宴时就给你的,但……嗯,那件事。”

你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谢谢你。”

“亲爱的,不客气。”她说完,就从沙发上滑下来,站在地上,“要我拿两个杯子来吗?”

“请。”

白色雌驹向前走进了厨房。你埋头端详瓶上标签,只听接连的砰砰声传来,吓得你一跳。有谁在敲门。你揉揉眼,放下了酒瓶。接下来定无好事。

你打开门,果然是萨拉。她一脸歉意:“嗨。”

“嗨,萨拉。”

“我想给你道歉。”

“你找错道歉对象了。”

她烦躁地吼叫一声,然后踏步进来,带上了门:“你从来不站我这边吗?”

“我怎么可能支持你在餐厅那样胡闹?你自知他们会恶心,但偏偏故意点了那份牛排。”

瑞瑞听到你女朋友的声音,就在厨房说道:“萨拉?能赏光品杯酒吗?”

萨拉眯起眼,冲你怒目而视:“她在这搞什么?”她压着声音,很是恼怒。

“我们就聊聊。你不用鬼鬼祟祟的。”

“聊聊?在晚上十一点半聊?”愈吐一词,她的声音愈响。

你又揉揉眼:“的确如此。”

“你不是说她就要回——”她看到瑞瑞走近你俩,顿住了。

萨拉目瞪口呆地盯着瑞瑞,大惊失色,而后扭头看着你,眼光嫌恶。她的声音尖不可闻:“她的衣服呢?”

“冷静。事情不是你想的——”

“她的衣服呢?!”萨拉大声尖叫,响彻整栋公寓。

“萨拉,你不明白。他们在家里不会穿——”

“哦?在家里?”萨拉打断你,“那她为什么在你房间里裸着?”

瑞瑞想稳住她:“萨拉,我知道这乍一看很吓人,可——”

“住口!与你无关!”她嘶声道。

你快没耐心了:“萨拉,冷静点。”

她摇摇头:“我受够了。深夜要‘聊天’,没在一起都要打电话,还有你们那些眉来眼去。就在今晚,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对你暗送秋波——”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鬼扯。”萨拉沉了沉,镇住自己仅存的一丁点理智,“现在不妨把话说明白点。要么她马上滚蛋,否则我就走。”

在一定程度上,你理解萨拉为何产生如此执念。瑞瑞和你一起的时间的确非比寻常的长。但你们动机纯良,而你分明一直忠于萨拉。反观她,她占有欲强,嫉妒心旺,头脑里满是妄想。你再也受不了了,你胸中怒火翻滚,选择愈发明确。

瑞瑞又开口了:“也许我应该——”你抬起一只胳膊拦住瑞瑞,同时和萨拉对视。

“你不请自来,侮辱我的客人,怀疑我的清白,现在还给我下最后通牒?”

萨拉点点头,双手一叠,表明自己坚定不移。

“滚出去!”

萨拉脸上闪过一丝悔意,但为接踵而至的怒火所掩盖。她转身甩开门:“别再给我打电话。”

“不必担心。”

萨拉抛下最后一句话,随后摔门而去:“恋兽癖。”

你和瑞瑞原地伫立,屋里针落有声。白色雌驹神色不安。几秒后,你打破沉默:“瑞瑞,对不起。”

“嗯……我也很抱歉,你们这样闹翻了。”

你点点头:“是啊,真尴尬。”

“我正在找……开瓶器。”

“看看水槽边的橱柜。”

过了一会,瑞瑞回到沙发与你重聚。她带来的一对酒杯正飘在身后。她犹豫片刻,而后上到沙发,在你旁边坐下。

她放下杯子:“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你回答,“是萨拉的问题。她就个偏执狂,你不是第一个被她怀疑的女孩。”

瑞瑞似乎稍有宽心:“哦……那就好。呃,我是说,很不好……很不幸。”

“找不到开瓶器吗?”

白色雌驹貌似仍不知所措:“原谅我,我的心思飘到了别处。”

“我去找吧。”

你站起身,走到厨房。你一边找开瓶器,脑海里不禁对比起以前和萨拉,以及当下和瑞瑞的关系。

瑞瑞很善良,也很慷慨,聪明伶俐而熟谙世故。她信念坚定,但从未显得专横。她的品质会挑战你的价值观,冲击你的信仰,重塑你对周遭世界的所思所想。也许,她有时会沉浸在自己戏剧化的表演中,但你俩从未针锋相对过。你每每与她交谈,你的内心似乎就会臻于完善。而一旦她离去,你的自我就会缺失偌大一部分。

而萨拉完全相反。她就是一个易怒的年轻女子。她无时不刻不显得愤世嫉俗,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她。她日复一日地同你抱怨社会的弊病、人间的堕落。她会耸人听闻地描述世界所谓无可避免的崩溃,而每个人在此之前都要无所不用其极地为自己索到最后的利益。

每次和萨拉谈话,传入耳中的无不是消极的声音。这些声音渐渐让人筋疲力尽。但你和瑞瑞在一起时……你很快乐。独角兽让你心生某种夹杂着愉悦的忐忑——就像是胃里进了蝴蝶。

你不明缘由,可就在此时此刻,你忍不住回头看看那只洁白的雌驹。她倚在沙发上,后腿交叉着,一只前蹄托着脑袋,是一如既往的优雅。葡萄酒裹着魔法浮于半空,瑞瑞正端详着酒的标签。不知何故,你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

她的毛皮闪着客厅柔和的灯光,泛出点点微光。微光如同一片由精钻组成的海洋在闪烁,而这海洋也为她那光洁无暇、洁白似雪的皮毛所裹挟。你会心一笑,瑞瑞和她那对标志是多么般配,她原来是这样美丽。瑞瑞发现你目光徘徊,她也看了看自己的侧面。

“我身上有东西吗?”

你甩甩脑袋,思绪戛然而止:“抱歉,没什么……在找开瓶器。”

瑞瑞扬起一只眉,微笑着:“你找的是你手上的那个吗?”

低头一看,开瓶器果然在自己手上。你想一笑置之,还是有些尴尬:“就是它。”

你回沙发陪着瑞瑞,她用魔法将酒瓶递给你。开瓶器刚刚拧紧,她开口了:“你脸上有那种表情。”

你停下了:“什么表情?”

“每当你深思什么,就会有那种表情。”

你把开瓶器钻进瓶塞:“只是显得‘深沉’罢了。”

“别以为我傻……你在想莎拉,是吗?”

“不……呃,是,差不多吧。”

“你想让她回来。”

“老天,才不。”

瑞瑞朝前挪了挪:“可我认识你时你俩就已经在一起了。你难道不心疼吗?”

你放下酒瓶,一声长叹:“我们几个月前就该分手了。我可能有点侥幸心理,我认为她会改变……至少我希望。或许并不理智。”

瑞瑞朝你靠了靠,倚在沙发背垫上:“恕我冒昧……你是怎么爱上她的呢?”

“我们是在大学毕业时认识的。要我猜,我喜欢她可能是因为我们有很多共同点。”

“此话怎讲?”

“易怒……愤世嫉俗,好像所有人都针对我。”

白色独角兽糊涂了:“我从未见过你那一面。”

“嗯……我想我已经改变了。我已经大半年没有如此了。”

瑞瑞身体前倾,脸上挂起了一丝细不可查的微笑:“那么是谁或者说是什么导致了这些改变?”

“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你拔出瓶塞,一笑了之。

你倒出头杯酒,递给瑞瑞。她用魔法接过去,表示感谢。你也给自己倒上酒,便和瑞瑞举杯对饮。

“敬搭档。”

“敬搭档。”她重复道。

入口干醇,酒味清淡,芳香丝丝。然而味道和你们在晚宴上共饮的平价酒品并无区别。甚至,和你品过的其它酒也没有两样。如果非要挑出不同,那就是失望。白葡萄酒中融进了淡淡的失望,也许是你尚未培养出评鉴能力,也许是你对它期望过高。

尽管如此,对酒的失望远非你思考的重点。白色雌驹热切地看着你。你明白,她希望葡萄酒能和合你意、能满足你的期待。你顿了顿,欣赏她周身光彩四射的美丽,品着她如自天外的芬芳,赞叹与她那绰约的风姿。酒让人略有失望,但酒伴完美无缺。

“感觉怎么样?”

“完美。”

她的脸上泛出了淡淡红晕。独角兽看向自己的酒杯,用魔法晃了晃,然后抿上一口:“确实,它……很好喝。”

接下来的一小时,你们回顾了同甘共苦的九个月。你们接杯交盏,液面渐渐下移。当瓶中酒只剩三分之一时,你们正好谈论到今年早春时,一起去拉斯维加斯时装秀的那个错误决定。当时,你自已聪明地穿上瑞瑞的裙子,结果差点儿进了局子。

瑞瑞想起了细节,哈哈大笑:“那个保安脸上的表情简直千金不换啊。”

你也笑了起来:“可不是,我现在都觉得你有当个驾车逃犯的潜能。”

你们把酒杯放在咖啡桌上,一人一马依然乐不可支,脑子有点嗡嗡的。白色雌驹一直在一寸一寸地靠近你,但你拿不准她的意图。她对你亲切友好,但你没看出她是否真的对你有兴趣。即使有,也并非浪漫的兴趣。

你把脑袋枕在靠背上,转头看着瑞瑞:“我之前也在这里,劝你不要走。”

瑞瑞轻轻呼出一口气,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你见过我的一些家马和朋友。你应该知道他们马很好……你也应该理解我多想念他们。”独角兽靠在靠背上,陷入忧郁的沉思:“我的猫……我的精品屋。我的妹妹长得可快了,我必须陪陪她。”

你也同父母还有兄弟姐妹很亲近,你能理解瑞瑞。你点点头:“你是对的。”

这时,瑞瑞转过头来,眼前一亮:“你为什么不能到小马镇来呢?可以和我住一起。”

“我们讨论过了。你也知道访问许可很难弄申请,几乎要万里挑一——”

“如果没有小马引荐的话,的确如此。我可以为你作私马担保。”

你明白瑞瑞的担保的确可以提高成功率,但你有点犹豫:“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世界间不能互换货币。”

“的确。”瑞瑞也同意,“可金钱并非一切。”

“但没钱就会失去一切。”

瑞瑞又叹息一声。他用魔法拨开眼前的鬃毛:“我是不是说过我来这里的理由?”

你记得第一天上班时,你就问过她。“挑战自我。”

“是的,挑战自我。我可能无法迁移这里的财产……但我能带走很多见识。有经验,有知识……”白色雌驹越靠越近,她的脸理你只有几寸。她声音渐低:“……有真挚的情谊。它们都是无价之宝,给整个世界我都不换。”

你克制住上前吻她的冲动。她那双宝蓝色的大眼睛和你对视,在客厅柔和的人造光亮下莹莹泛光。她身上的香水味令你几近陶醉。她的眼帘缓缓拉下,而后又抬起,微笑重新在雌驹脸上绽放。那一刻,你意识到,她和你想得一样。

你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瑞瑞的脸颊。雌驹高兴得发出一声叹息,好像她数月以来一直等待着你的触摸。她的眼睛睁开时,你发觉自己已不由自主地愈靠愈近。瑞瑞身体前倾,一只前蹄压在了你的大腿上。

独角兽娇嫩的嘴唇触碰上你,动作极细。一开始,你感到她微微张开嘴,舌头片刻间划过你的唇。不等你反应,她的舌头用力推进,划过你的牙齿,深入你的口腔。

你的第一反应是傲娇地抵制,但你的大脑浸润在幸福中,已无法思考。所幸,你的手还能接受指令。手臂绕过瑞瑞的脖子,环过她的后背,将这只小巧的雌驹拉到你的大腿上。而她的舌头继续在你嘴里细致地探寻。

瑞瑞主动结束了亲吻,你俩上气不接下气。片刻后,白色独角兽率先开口:“我很抱歉……这太直接了。”

你晃了晃脑袋,眼下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你略有惊讶。但惊讶之余,你爱死了刚才的每一秒。你用手指抚摸着雌驹顺滑的靛蓝色鬃毛:“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她用柔如鹅绒的前蹄抚着你的脖子,打量你的表情:“我不是很确定你对这类事情的看法。你当时毕竟还有一位女朋友,我觉得这样会很不合适——”

你将她拉入新的吻,这次你集中了注意力。你的舌头很挤开她的嘴唇,随后是清雅香甜的味道,葡萄酒的口味最为浓郁,但瑞瑞口中的酒味道更佳。雌驹柔声呻吟,前蹄抚摸你的胸膛,拍拍你的肩。她的身体倒向你,你能感到她的臀部有节律的摩擦。

不一会,缺氧的胁迫促使你结束了亲吻。瑞瑞用鼻子蹭你,在你的脸颊和脖子上种下吻。你的双手继续在她柔顺异常的皮毛里上下抚摸。突然,一道蓝光照亮你的领带,把它扯下了衣领。瑞瑞一颗颗解开纽扣,用蹄子拨开你的衬衣。

你也不确定自己为何要插嘴:“你动作很快。”

瑞瑞暂停了进军,她的眼神告诉你,她理解你的顾虑:“是的……我……的时间并不充裕。但我并不需要一次约会来印证我对你的喜欢。” 她的前蹄搭上了你的双肩,调皮的微笑在她的嘴角显现,“……以及我对你的渴望。”

“那共进晚餐呢?巧克力和鲜花?就是求爱的那些东西,你懂的。”

瑞瑞身子前倾,用鼻子挨了挨你:“幽默?”

你点点头,心里内涌起一丝紧张。

她把一只蹄子按在你裸露的胸口,并慢慢向下滑动。她的目光始终与你不离。瑞瑞的声音如绸缎般柔软:“我没问题……只要你愿意。”

你和她并非同类,她甚至不属于你的星球,但你并未多虑。你认为自己已目睹过她魅力的极限,但显然是犯了错。瑞瑞给了你选择的余地,但你的脑海里没有第二个选项——你只想要这只白色雌驹,而瑞瑞像你一样清楚。

“……沙发上的空间不够。”

独角兽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吻了你,然后离开你的大腿,回到地面。她向前慢慢走去,你也起身跟着她。她在你卧室门前停住,回头确认你的目光所在。她笑得很魅。尾巴一甩,在白色丰臀间,隐约闪过一道粉。你跟着她进入房间,如此激动人心的展演你前所未见。

阅读灯的灯光赋予眼前场景更多梦幻。瑞瑞已优雅地倚在你床上,她的尾巴遮住了下半身。你走上前去,她的独角亮起蓝光,逐一解开余下的纽扣。你的衬衫向后剥离,而另一股魔力松开你的皮带。

你坐在床边,俯身罩住雌驹。瑞瑞仰起头,目光扫过你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脸上绯色更红。她和你深深相吻,她的前蹄在你的身体上下探寻,她渴求着。片刻之后,你感到蹄子顺着你的肚子向下抚去,摸到了你的髋。她的舌头和你缠绵不休,魔法为你解开了裤扣和裤链。

你与她双唇分离,你的手放在她染霞的脸颊,温柔地让她停下:“女士优先。”

瑞瑞迟疑片刻,躺回床面。她的脸红不断加深,呼吸稍有急促:“真有绅士风范。”

她的尾巴从身体上垂落,滑过你的手掌和大腿,缓慢而刻意。靛蓝的阻碍全然移除,魔法生物的任何部位直视无碍。虽然你见过瑞瑞一丝不挂的样子,不论她和人类相去甚远……眼前的景象让你陶醉。小巧的雌驹处于她柔情似水的时刻,亦到达绮丽的巅峰,令人屏息。

瑞瑞羞答答地扭了扭,好奇你的无言:“怎么了?”

你的目光在她的躯体上游移:“用眼睛为你拍张美照——”

话没说完,飞来一个枕头轻轻拍在你的脸上。瑞瑞一脸无辜。

“你要付出代价。”

她贴着床单伸了个懒腰,显然在你面前愈发宽心:“……嗯,我非常希望如此。”

你俯下身,在她的侧脖和耳下种下数吻。你用两指拧了拧雌驹的角根。瑞瑞两眼一闭,气息浅薄。你的另一只手也用两指顺着她的胸膛往下“漫步”。

你揉捏她的独角,另一只手同时向南行进。愈走得深,热量愈增长。每当你的手指按到雌驹的毛皮里,她的身体便会兴奋地轻撤。数息之间,你的手指到达旅程的终点。瑞瑞缓缓睁开眼,你的手指靠近了雌驹的花园。大量热自她辐散出来,她满怀期待,花瓣微潮。

你的手指突然止步,向后一转,往上撤去。瑞瑞的失望肉眼可见。她和你对视,眼含恳切。你淡然一笑,另一只手抚过前额,擦过脸颊,最后手指在她的独角根部打着旋。

你轻轻吻了她,而后抬起身子,挪到床脚,其间用手指在她身体上攀登,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侧腹。不论你如何挑逗,瑞瑞还是沉浸在快乐中。她的身体如粘土般任你把玩,你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滑动。你的手指攀上她的脖颈,又慢慢向下拉,在她洁白如雪的毛皮上划出一对平行线。手指再次接近她的花园,她抽了一口气,你感到她胸脯的起伏。

正要到关键处时,你分开两指,绕过她粉嫩的小缝,划过她湿润的毛皮。你知道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但她的臀肌还是一收,后腿也轻轻一踢。她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夹杂着沮丧。她又看看你,一脸无趣。她很清楚你在做什么。

你故作无知,耸了耸肩。你俯下身,脑袋挨近她的两腿之间,停下了。独角兽的气味很浓,夹带着香水味,这味道快让你欲火焚身。你别无所求,只想尝尝她……但你尚未准备好停止当下的乐趣。

你平复好情绪,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揉捏她的肌肉。你张开嘴,脑袋往前倚。瑞瑞呼吸急促,聚精会神地看着你。只差几寸距离,你掉头朝上,嘴唇贴在她的肚皮。

“你……你非要一直……戏弄我吗?!”瑞瑞舌绊口吃,你不断的按揉让她出现了轻微宫缩。你刻意不去触碰她最敏感的区域。

你收回一只手,抬头看着她,脸上是无辜的笑。你情不自禁地嗅起手上的余香:“不是说要让你付出代价吗?”

“就……就,啊啊。”你的另一只手让她吐字不清,“……就因为枕头吗?!”

“我只要你道歉。”

那个枕头撞在你的后脑勺上,力度是刚才的两倍。这回,每当枕头弹回来,瑞瑞就又抓住它,不停地往你脸上砸。你本能地举手防御,然后靠在雌驹身旁寻求掩护,躲避着她调用聚酯纤维发动的袭击。

“你才要道歉!”她将枕头按在你后脑勺上,话音里既是欢快又是沮丧。

“好吧!好吧!对不起!”你让步了,脑袋困在枕头下,声音被蒙得很低。

瑞瑞拿掉枕头。你坐起来,用手撑住脑袋。白色雌驹微笑着。但你很了解她,知道她还没完全消气。你知道她想要你严肃地说一遍,这毕竟是你们的第一次。你暗下决心,要表现得更好,你不能辜负她。

“瑞瑞,我很抱歉。”

你伸出胳膊,将那只天使般纯洁、娇小可爱的小马拥入怀中。瑞瑞将脸埋到你的胸前。她吸入你的气息,叹了一口气。她的身体在你的臂弯里放松下来。

“我很紧张,我一紧张就忍不住调皮。”

“亲爱的,我知道。”白色雌驹抬头看着你,“这是我喜欢你的众多原因之一。”

你将手指伸到她的花园里,轻柔地触碰她。你对她耳语:“让我补偿你。”

瑞瑞的身子因你的触碰而颤动。她咬住下唇,点点头。

你温柔地吻了她:“就这样别动。”

你再次俯下身,双手率先触碰到她的身体。你的一只手爱抚着她曲线迷人的侧臀,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直达胸口。这一次,你不吝触碰、力度和表情。你要她明白,并切身感受到你对她的爱意。

小巧的白色雌驹在你的床上舒展身体,自信而美丽。她的呻吟最初很细,但随着她沉浸于你的抚摸,她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她对你完全放心,于是在快感中彻底迷失。

你的手指在她的私处上下摸索。瑞瑞喘着气,瞪大了眼睛。你弯下腰,亲吻她的肚子,手指则缓缓深入。你的嘴唇感到她腹肌的收缩,同时她发出气息紧缺的呻吟。你微笑着,往腹下亲吻,而你的中指也跟着食指体验到了雌驹深处的温热。

瑞瑞无法自已,她咬住下唇,双腿颤抖不止。你一次次往里推进,手指感到内在的温暖,以及她身体的收紧。你轻轻扩开手指,拇指加入进来,拨弄她湿亮闪光的私密处上方的粉红凸起。

独角兽惊喜地叫出声,臀部主动朝你推进。几分钟后,舌头和嘴接替了拇指的工作。瑞瑞的声音于是更亮,后腿也在半空蹬踹。你看得出来,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你再次扩开手指,并将舌头伸得更远。

“噢,公主在上!”

瑞瑞弓起背,臀部则压向你。她的脑袋猛地栽进枕头里,靛蓝色鬃毛盖住了她的脸。如此快感让雌驹难以自主移动。她躺在床上,呼吸深而艰难,宫肌收缩带着身子也抖动起来。你舌头上的动作没停,品尝她阴唇间流出的液体。

没一会,她主动脱离你,然后将身子侧过去,后腿也翘起。“不好意思……”她呼吸急促,“我有点……过于敏感了。”

你爬上前去和她相吻。吻结束后,你轻轻拂去她脸上凌乱的鬃毛:“你不需要为此道歉。”

白色雌驹用前蹄摸着你的脸颊,她的眼中流露出飘逸的光彩,脸上映照着祥和的宁静。她脸色绯红,小小的汗珠在毛皮上聚集。你躺在独角兽旁,将她揽入怀里,用手抚摸她如丝顺滑的鬃毛。你紧紧抱住她,听见她的气息渐渐平和,感到她的身体也慢慢放松。

“真是‘油嘴滑舌’。”她抬头看着你,微笑着像是梦呓,“暮暮对你们人类的看法是正确的。”

“什么看法?”

“并不重要。”她回答。

白色雌驹的身体摩擦着你。“重要的是。”她挣脱你的怀抱,开始亲吻你的脖子和胸膛,“我们要完成……未竟的……事业。”

瑞瑞爬到你的身上,你和小独角兽面对着面。这只美丽的生物原以优雅镇定和泰然自若而深植人心。但她就在你眼前变换了模样。她低头看着你,鬃毛桀骜不驯,明亮的宝蓝眼眸里是渴望在燃烧。她慢慢地用私处磨蹭你裤子上的绷得难受的凸起。

她的魔法撬开你的裤子,她的身子前倾。她吻了吻你的脖颈,接着在你耳边低语:“你又要阻止我吗?”

你摇摇头,最简单的字词都已无法离嘴而去。

“不可思议。”

一道闪闪的蓝光笼罩着瑞瑞的独角,你的袜子也离开了双脚。袜子嗖地脱离,撞上了墙壁。瑞瑞一直和你对视,同时慢慢扒下你的裤子。脱下的裤子让瑞瑞扔下床,和别的衣物堆在一起。

白色雌驹的身体又开始摩擦你,你的内裤被她沾湿。她吻了吻你的嘴。“如果你不介意。”她要转身过去。

你试着坐起来,却让她的前蹄轻轻按下,她要你躺回枕头里。“躺着感觉更好。”她朝你抛了个媚眼,“相信我。”

她转过身,亮起独角轻轻地扯下你的内裤,并扔到床沿上。瑞瑞顿住了,她的目光扫过你的全身,从脖子到胸膛,再到下腹并继续往下。

瑞瑞的声音宛如细语:“你们人类有……独具魅力的身段之美。”她的跨过你的腿,“多么特别的形态……和能力。”

“所以现在又是谁有油嘴滑舌呢?”

瑞瑞微笑撩人:“谁有呢?”

她在你身旁优雅地就座,前蹄搭在你腿和肚子上。白色雌驹俯下身,盯着你勃起的下体。她靠近你,你能感到她的气息。她给你一个顽皮的轻吻,然后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最后看你一眼,然后弯腰下去。

她的舌头先是碰到阴茎的根部。她往上一拉,愉悦的感觉传遍你的全身。雌驹继续上下动着嘴,把你整根裹上一层唾液。她坐起来,嘴巴张开悬停在你龟头之上。

你只能感到她嘴唇散发的些微热量。每当她呼出气息,冰凉的感觉就涌上你的脊柱。有那么一瞬间,你认为她要给予你对等的调戏。但接着,她马上将你的阳具含入口中,你的担忧顿时消去。她俯下身,将你压在她的上颚和舌间。

你喘着气,想坐起来,但被她的魔法轻轻推回去。瑞瑞继续她嘴上有节律的起落。你刚要对这份快感有所掌控,她忽然使了相当大的劲压低身体,将阴茎强行塞进喉咙。

这无情的快感让你为之一缩。片刻后,你回过神来,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让鬃毛在你指尖穿过。瑞瑞慢慢向后撤离,抬起头给你一个微笑,丝缕唾液依然将你的阳具和她的嘴唇连结。

白色独角兽站了起来,坐在你的两腿之间。她的两只前蹄放在你的大腿上,而你同时感到她的魔法抬起你的阴茎。随后,她身子前倾,舌头在你的阴囊上徘徊,而后照顾起你的阴茎。她的魔法和嘴打起配合,按摩你没有为嘴唇包裹的部位。

瑞瑞的口技给你带来快乐的折磨,很快就要超过你忍耐的极限。你全身痉挛抽搐,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鬃毛。瑞瑞察觉到你的异样,于是向前倾身,想用嘴含住你。一秒后,释放的喜悦冲击席卷而来。

还没等她接触到你,第一股精液就冲在她的唇上。她不慌不忙地埋下头,用嘴唇包住你的阴茎。与此同时,持续的射精给你无上的快感。一股股液体脱离,而你感到她的舌头在她一次次吞咽中舔舐着你。瑞瑞终于认为自己已将你清空,她心满意足,便松开了你。她的嘴微微张开,一条你的精液留下的白色痕迹依然挂在她的唇间。

“很特别……”她若有所思,舔掉残余的精液。她看着你,微笑着:“同时相当有魔力。”

你无力地坐起来:“瑞瑞,我怎么值得你这样做?”

雌驹用前蹄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你在反问吗?”

“……不知道。”你躺回枕头,“我没法正常思考了。”

瑞瑞咯咯地笑了:“你的魅力和智慧受不住了吧。”

雌驹调皮地戳了戳你依然勃起的阳具:“但你似乎还没有……完全耗尽精力。”

你再次坐起来,头脑稍清醒了些:“暮暮和你说了多少有关我们人类的事情?”

瑞瑞懒洋洋地用蹄子抚摸你的大腿:“很多,比如人类能在……这之后继续。她说得对吗?”

“也许。”你羞涩地答道,“只要有足够的激励。”

刹那间,你感到魔法力量将你按下去,让你重新躺进枕头。白色独角兽跨过你的肚子,她的笑容愈发灿烂:“嗯,那么……来瞧瞧是什么‘激励’的你。”

她慢慢趴在你身上,伸出舌头舔舐你全身。你勃起的阳具压在她温暖的胸脯,她向前爬时,你在雌驹的雪白的毛皮上留下一痕。一种触电感穿过你体内每一根神经。这种快感令你不自觉地倒吸一口气。

瑞瑞的舌头从你的胸膛一直舔到脖子,最终停在了你的耳畔。她轻轻啃咬你的耳朵,私处在你的阳具上来回滑蹭。她呼气时,你能感到脸颊拂过温暖的气息。

“足够吗?”她问。

你用手臂环住她以示回应。你的一只手划过她的背部曲线,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臀上,正好在她尾巴前。你慢慢将她往下放,白色雌驹也配合着你。你感到自己正紧紧贴着她的阴唇。

再稍一用力,你就滑进了她的身体。瑞瑞在你耳边喘息,前蹄拉在你肩上。你慢慢向上推进,白色独角兽也继续压低身体。很快你就连根没入,至此动作暂停。

你很享受雌驹炎热紧致的内在。瑞瑞小巧的胴体在你身上进入了狂喜的颤抖。她的嘴张开,和你大口地亲吻。你把自己拔出来,随后以更大的力度插回去,触碰着长度的极限。

心醉神迷的愉悦自你头脑发起并传遍全身。瑞瑞结束了激吻,她大声叫唤,同时把臀部撞向你。你的手滑到她的肩胛,让她和你激情相拥。她的胸脯压住你,你感到小小雌驹的心随着你越来越深的抽插,正愈发狂跳不止。

瑞瑞的前蹄使劲按住你的背,她的肉壁也紧紧包裹着你。她的后腿在你体侧止不住地蹬踹,而她也逐渐气喘吁吁。汗珠开始从雌驹的脸和脖子上颗颗滚落。你可以从她在你身上的姿势看出,她已经劳累无比。你放慢了速度,用手抚过她的脸颊。

“稍等一下。”

瑞瑞坐直了身子,关切地看着你:“出了什么事?”

你摇摇头,侧过身去,把独角兽轻轻地放在枕头上。等她舒舒服服地躺好了,你起身跨过她。你再次将靛蓝色鬃毛从她眼前拂到一边。

“好点了吗?”

她吻了你:“你总是风度翩翩。”

你俯下身,将自己推进她的身体。这次你动作更慢,也更有意识。你的手在她湿漉漉的鬃毛间抚摸着。瑞瑞抬起头,对你微微一笑,但她的心思似乎在别处。她神色专注,身上散发出一种几近可察的紧张感。你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她的独角发起光。

一道明亮的蓝色光迹从她的独角延伸过来,触及你的前额。刹那间,一种古怪的宁静感涌上心头。那种感觉令人麻木,令人超脱。你仍然有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似乎存在着某种距离。尽管感觉怪异,但却给你一种异样的愉悦。

瑞瑞宝蓝色的眼睛突然和你相遇,你顿感天旋地转。你脑海里闪过一种惊人的清醒感。你不清楚原理……但你感到自己的思绪、情感和想法……同独角兽的联系在一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而亲密无间的感觉,它令人着迷、令人惶恐、也令人解脱。

你见她低下眼帘,她就快越过忍耐的边际。瑞瑞向你伸出蹄。你俯身前去,让她的前腿环住脖颈。她把你拉得更近,她的肌肉在你的阳具周围不断收缩。她的不断增长的热量很快荡除你余下的抵抗力。她弓起背,喘不过气地喊叫。

蓝色光芒消散了,碾压般的快感洪流冲击着你体内每一根神经。你的手臂和膝盖绷紧,硬撑着身子而不倒在白色雌驹身上。你最后一次插入瑞瑞体内,然后保持不移,在她身体深处完成了释放。她紧紧抱住你,以前所未见的力量和激情和你热吻。

你筋疲力尽,将自己拔出她的身体,一串种子慢慢流到床单上。你躺在雌驹身旁,和她共枕同眠。你俩花时间喘了口气。你抓住机会好好欣赏这只小巧的独角兽,她在你眼里从未如此美丽。

瑞瑞的前蹄还绕着你的脖子,她的呼吸依然深沉。她用魔法将汗津津的鬃毛从眼前拨开,然后轻轻吻在你嘴唇上。闪闪的蓝光裹住床单,将其轻轻带到你俩身上。你的手滑过雌驹的腹部,将她拉近。

你抬头看了看她的角:“刚才是什么?”

白色雌驹只是微笑:“魔法。”

你们依偎着,笼罩在安详的静谧。瑞瑞静静地看着你,但你能看到她的眼皮渐渐沉重。静谧中再无讨论或阐释,尽管你尚有疑问。你想知道她何时离去,而那之后又如何联系远在小马国的她。但你就是无法破坏这美好的时刻。

瑞瑞的呼吸变得平稳而安定。她闭上眼,投入睡眠的怀抱。你告诉自己,明早便和她讨论那些事情。而她离开时,你要目送她远去。你满意地计划好,便允许自己在独角兽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安眠似乎只持续了五分钟,高速路上令人烦躁的堵车声将你惊醒。你睁开双眼,转身摸索白色雌驹的所在。但你已孤身一人。你疲惫地坐起身来,揉了揉脸,寻找闹钟。现已是八点过几分。

“见鬼。”你嘟囔着,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早晨的凉风迫使你去穿上内衣。

“瑞瑞!”你喊道,仍然睡眼惺忪。你朝洗手间走去。

“请告诉我你还在。”

你一度认为,昨晚的经历仅是黄粱一梦。但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秒的美好都深深地刻印于你的记忆,提醒着你它们的真实性。你离开卧室,检查门口,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已无影无踪。你只得坐进了沙发,满心遗憾。

正当你继续努力集中注意,试图回过神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飘入你的鼻腔。瑞瑞那令人飘然的香水残存于沙发上,萦绕弥香。你向前靠了靠,忽然看见白葡萄酒瓶下压着一张纸条,你的名字被用以精致的字体书写其上。瓶子下还有一个良好密封的信封,以及昨晚的那张支票。你打开了纸条。

恳请你原谅我,我真不忍心叫醒你。你睡得太安详,考虑到昨晚的那些……欢畅,我不知道你还会睡多久。我得回去见家马和朋友,时不可待,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决定申请访问许可,我自作主张为你准备了一封引荐信。我诚挚地希望你能考虑我的建议。这一年以来,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类,但他们没有一位能和你相比。无可置疑,你很特别。你的到来将是小马国的幸运……
无论你最后如何选择,我相信这一定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你的,
瑞瑞

你重新靠回沙发,发出一声叹息。你已经想念着她了……可离开地球的想法实在令人生畏——你不仅仅会丧失赚钱的机会,完全不同于家园星球的新世界、新文化乃至新种族会淹没你。

可瑞瑞做到了。她踏入你的世界,毫不犹豫、毫无畏惧。最后,她甚至改变了你人生的轨迹。你愈是思考,愈是觉得:再多的金钱已不再重要。瑞瑞慷慨的赠与早可以帮你摆脱地球上的一切债义。你放下纸条,心意已决。

你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你看到了瑞瑞为你切换的新屏保。这是一张在床边拍摄的照片,白色独角兽在你睡觉时亲吻着你的前额。你释然一笑,点开了浏览器。你在网上快速检索,找到了号码,拨打了出去。

一个女性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小马国访问办公室。请问我应该将您的来电接至何处?”

“你好。”你说道,手里还捏着信封,“我有一封引荐信,我应该找谁申请访问许可呢?”

丝绒之触(Velvet Touch)

简介:你的妈妈出差去平息提雷克暴动导致的无序气候。但她不希望你长时间无人照看,所以就让你留宿在她朋友家里。她的朋友是一位漂亮的独角兽女士,名叫Twilight Velvet。接下来几周,你就得和Twilight Velvet共度了。可你现在已经预见到一个大麻烦:你是处于青春期,荷尔蒙过盛……

而Twilight Velvet……太火辣了!

故事作于五月(the Month of May MILF)。

发生在平行宇宙,这里的夜光闪闪在暮暮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


章节目录:

  1. 定居(Settling In)
  2. 丝绸诱惑(Silken Temptation)
  3. 屋内静夜(A Quite Night In)
  4. 与日俱增(Growing Feelings)
  5. 奶油甜点(Creamy Dessert)
  6. 次日清晨(The Morning After)
  7. 买衣服真烦(Shopping for Clothes is a Pain in the Plot!)
  8. 以心换心(Heart to Heart)
  9. 奶油甜点重奏(Creamy Dessert (Reprise))
  10. 湿热体验(A Steamy Experience)
  11. 晚餐约会(Dinner Date)
  12. 丝绒之触(Velvet Touch)
  13. 尾声(Epilogue)

译者语:译者水平有限,译文仅供参考,翻错概不负责,推荐阅读原文,以及同作者的Windy Skies。此外,对于文中出现的没有公认译名的小马名字我一律选择不翻(eg. 暮光丝绒/薄暮微光)。最后,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作者注也翻了。

说起来我看这标题怎么就老想到“精准采集”呢(bushi)

困境

作者:Callisto

原文:Fimfiction

译者:匿名小马

  


  自落叶赛跑之后已经过了好几个月时间,但是云宝黛茜和苹果杰克依然在她们竞赛中那条熟悉的道路上奔驰着。树林在春天百花盛开之后,再一次变得郁郁苍苍。这使得树林在某种意义上被大部分小马所遗弃了。当春天的美景消失,树木和叶子结束了五彩缤纷的时节之后,小马镇的其他小马们也就对白尾树林失去了兴趣。还有更多清凉的地方可以度过炎炎夏日,除了两只正在奔驰的她之外,基本上没有谁还会来享受这片树林了。

  虽然她们在之前的日子里曾经充满竞争,这两个朋友已经开始用超出纯粹竞争对手的眼光来衡量彼此了。她们是唯一两只互相可以把对方称之为好对手的小马。一旦她们从相互合作中都得到了好处,从而学到了如何抛弃她们的竞争心理之后。在落叶赛跑的争端之后她们几乎再也没有重新品尝到树叶在嘴里留下的糟糕味道。今天,她们只是为了奔驰的乐趣而奔驰。云宝背上的翅膀没有束缚,而她也没有想给苹果杰克下绊子。当然,每隔一会儿,其中一位都会开玩笑地向前拉开距离。但是通常这小小的竞争就会在各种各样的原因引起的笑声中化为无形。至少可以这么说,这只是让她们的友谊更加愉快而已。

  陆马向陪她一起奔驰的伙伴瞟去。云宝黛茜正在集中精神向前奔跑,虽然她们已经跑了这么长的一段路,但是她几乎没有出汗。一路跑下来这么长时间,她们还没遇到哪个孤独的灵魂,只有树上偶尔传来鸟儿的鸣叫声。这是在树林深处,她们几乎不可能碰到其他小马,哪怕这是春季小马们数量众多的时候。在她们前面是个偏僻的地方,附近有个环绕着一座小山的湖泊。那是她们自己的小小天堂,在那里她们可以一边享受着宁静,一边让奔腾的激情慢慢消退下去。没有比那里更好的地方了,没有比那更好的感觉了,而且没有更好的伙伴了。

  云宝黛茜朝旁边瞥了一眼,看到橙色小马一直在瞅着她。两边一对上眼之后,苹果杰克就摇了摇头,把视线转向前面,再次集中在路上。“干嘛?”天马问道。

  “只是在想事儿而已。”陆马回答道。

  “关于我的?”天马问道,在降落并且再次和陆马并肩齐驱之前,拍打了几次翅膀来减速缓冲。

  “确实跟你有点儿关系。”苹果杰克承认道。

  “哦?什么样的关系?”云宝问道。

  “这个嘛,”她停顿了一下,“在小马镇,还有谁能比你我更能享受这样的奔驰呢?”

  对此云宝黛茜笑了起来,再次把目光投向前方。“其他的小马这会儿都该上不来气儿了!好吧……除了萍琪之外,当她跑的比天马飞得还快的时候我就浑身不自在……”

  苹果杰克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但云宝黛茜觉得苹果杰克没把心里话全说出来。“还有别的吗?”她问道。

  “什么还有别的?”她问道,明显对于这个话题居然还没完而相当意外。

  “你刚刚停了那一下,”云宝说道,“你是在想什么谎话吧?”

  听到这话,苹果杰克一下子停了下来,让天马差点没摔倒。她已经习惯听着苹果杰克稳定的蹄声和她同步了,这节奏突然被中断之际差点让她被自己的腿绊倒。她转过身望着橙色的她。两个姑娘微微地喘着气。

  “你在叫我骗子吗?”她怀疑地问道。“我?苹果杰克!谐律精华的诚实元素?”

  云宝黛茜没预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一时间目瞪口呆,然后才回过神来。“这个嘛,苹果杰克,你又不是不说谎,你只是……非常不擅长说谎而已。”

  让云宝黛茜吃了一惊的是,她变得面红耳赤。并且在回答之前局促地换着蹄子。“我只是不想一直让你留在我脑袋里,仅此而已!”

  天马忍俊不已,这么简单就惹得苹果杰克局促不安不由得让她非常暗爽。“我最不想呆的地方就是在你的脑袋里。阿杰。”她翻着白眼。“这就是个问题,那么我们在跑路的时候你还在一直偷看我,真了不起啊。”在苹果杰克的脸变得更红的时候她也笑得更开心了。

  “我才没‘偷看你’,云宝。”她低着头,向前踏出她的蹄子。“我只是在很正常地看你而已!”

  “没关系啦,苹果杰克。”云宝黛茜说道,“你就老实承认吧。姑娘们一直都在偷看我。如果不是她们想要我的话,那就是她们想要变成我了。所以无论怎样我都没关系啦。”

  “我说我才没在偷偷看你!”苹果杰克说道,虽然现在她看起来比刚才还慌乱。“你的脑袋里塞的都是萍琪的气球吗?都自负到飘到天上去了!”从云宝黛茜身边走过的苹果杰克把头高高昂在空中,大声地抱怨着。“某只小马如果不胡说八道就没法好好跑路是不是!”

  “好吧,好吧,”云宝黛茜说道,“我只是被你搞迷糊了。”她信步走到苹果杰克身边。“现在,我们能继续开始跑了吗?还是我得担心你因为不看路而摔个大马趴?”

  “我看着我往哪里跑呢!”

  “好吧,好吧!”云宝说道。苹果杰克恼火地喷了个响鼻,然后才开始再次起跑。云宝跟在她身后,但是她很快就注意到苹果杰克比刚才跑得要快得多。“咱们应该不是在赛跑吧!”云宝黛茜冲着她叫道。

  “我们不是!”苹果杰克恼火地回答道。云宝黛茜加快速度追到苹果杰克身旁,她们的步伐几乎同步。

  “你是真的很在意,对吧?”天马问道。

  “不,我没事!”苹果杰克说道。盯着她们面前的道路。

  “好吧,”天蓝色小马说道。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听着苹果杰克费力的喘息声。“我只是说……”

  “你少说两句成不成,云宝?”

  “少说两句什么?”小马问道,尽力让声音听起来很无辜。“少说两句你爱我爱得要死的事儿吗?”云宝黛茜说得是句玩笑话,但是伴随着一声惊讶的短短嘶鸣,橙色小马扭头看着云宝黛茜,眼睛睁得奇大无比。就好像她做坏事的时候被逮个正着一样。然而,在苹果杰克忽然从她视线中消失的时候,彩色鬃毛的小马根本来得及做出反应。

  云宝黛茜尽力从狂奔之中刹住蹄子,她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撞击声,同时还有一声痛苦的哀叫。在她站住脚的时候,她听到苹果杰克的惊呼声。

  云宝黛茜在距离苹果杰克几码远的地方急急忙忙地回过身,有一刻她吓坏了,几乎以为会看到她在以这种速度狂奔的时候失蹄会摔成重伤。让天蓝小马搞糊涂了的是,苹果杰克实际上是摔出了路,从一根老树桩子中间撞穿了过去……好吧,是差点撞穿了过去,更像是半穿。

  苹果杰克挣扎着,但是却动弹不得。她懊恼地叫了起来。“真是活见鬼!”

  “这……”云宝黛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小心翼翼地回到苹果杰克那边。她的前蹄和脑袋从树桩中间穿了过去,她只能猜想,苹果杰克的屁股还卡在另一边。但是,她的头和前蹄都碰不到地面,她看起来几乎动弹不得。“这……什么情况?苹果杰克,你没事吧?”

  “我……我想我还好啦,”她说道,对她自己的处境是又恼火又困惑。她试着向前挪动,但是她前腿的位置让她根本没办法朝前拱。然后她又试着向后挪动,但是疼得畏缩了起来。“可是,我想我是没法自己挣脱出去了。”

  如果没有被吓坏的话,云宝黛茜肯定会觉得这样子滑稽至极,她提心吊胆了一阵子,想着她的朋友会不会把脖子折断了,因为她跑得太快。花了点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她快步走向苹果杰克去查看她的情况。

  “你可别敢笑话我。”苹果杰克说道。很显然她了解云宝黛茜就像是了解自己一样。

  “我只是很高兴你没事。”天蓝小马说道,看着她从树桩里露出来的部分,然后走向树桩后面撞进去的地方。云宝黛茜驻足仔细观察,苹果杰克的脑袋垂向了地面,没错,但是她的尾巴根却高高撅在空中,她勉强伸长她的腿踩在地面上支撑着她的体重。视线落在她朋友的屁股上。奋力挣扎而流出的汗水,无意识中露出充满诱惑的样子,让天蓝小马不由得恍然了片刻。在苹果杰克再次试图移动,并在痛苦中发抖的时候,天马把自己从出神中唤醒过来。“认真点儿,云宝,”她想道。“你的朋友现在正需要你呢。”她走向苹果杰克说道,“你真的没事吗?你这个位置比较……难受。”

  “对。”苹果杰克声音很轻。“我是说,我在地上摔得很重,所以我的肩膀一开始的时候很疼,但是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疼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在哆嗦?”她问道,来到苹果杰克正面关切地望着她。

  “有什么东西在我试着往后挪的时候扎着我了。”她说道,尽力把自己往前推,但是没什么作用。于是她叹了口气。“你能帮我一下吗?”

  “当然,”她说着笑了起来。“但是我可得说,你欠我一次情了。”

  “啊哈。”苹果杰克干巴巴地回答道。“要是你能找到我的帽子,我们再来谈这个吧。”

  “先办要紧事儿。”她说道,看着撞击的位置。勉强能看得到苹果杰克的躯干,这表示她肯定是卡在树桩子里了。她的腿刚刚能贴着树桩的外侧,让橙色小马的身体基本上没有多少活动空间。云宝黛茜巧妙地把一只蹄子伸到她被困住的体侧位置,想试探一下情况,但是当苹果杰克防御性地抬起一只蹄子的时候,她把她的蹄子抽了回来。“我以为你说过你不疼的!”

  “我才没有,我没事!”苹果杰克声音听起来更恼火了。

  “那为什么你刚刚那样乱动你的腿?”

  “我才不告诉你!”她说道,云宝黛茜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意识到苹果杰克没法回头看她,于是她走到她正面,再次像刚刚那样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苹果杰克身体向地面压得很低,她的肩膀尽力耸着,以便能抬起头,看起来她就像是在训斥之中委屈地蜷缩着一样。云宝黛茜觉得她挺喜欢苹果杰克这个样子的……通常情况下天马可是经常被陆马给斥责。“你会拿它当把柄的。”小马说道。

  “苹果杰克,你不信任我吗?”天马问道。苹果杰克抬起眼睛瞪着她。“好吧,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不信任我吗?”

  “我还不知道呢!”苹果杰克没好气地说。云宝黛茜对橙色小马的倔脾气不由得呻吟起来。“好吧好吧!”她说道,片刻之后才小声嘀咕着。“我怕痒。”

  “啥?”云宝黛茜问道,一丝窃笑从脸上掠过。

  “瞧?我就知道!”

  “不,不是那样的!”云宝黛茜飞快地回答道。“这个只是……好吧,我以前也碰过你,可你从来没怕过什么痒。”她思考着她说的话,很高兴没有谁对此会错意。

  “从没……”苹果杰克又叹气了。云宝黛茜可以说她挺讨厌这幅无助的样子。但是天蓝小马暗地里却对这情况乐开了花,当然前提是苹果杰克没有被伤到。“你以前从没碰过我的肚子。”

  “唔,”云宝黛茜咬着嘴唇把笑憋了回去。“还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每天都能知道新鲜事啊。”

  “我相信等这事儿完了之后,你就会把我刚才说的全都忘了对吧?”苹果杰克尽力让声音听起来很严厉。

  “说不定吧。”云宝黛茜说道,挥了挥她的蹄子。“但是现在你还是接受现实吧,阿杰。因为如果你不让我碰你,那我根本无能为力,特别是不能碰你的肚子的话。”

  “好吧,反正我管不了你!”

  “恐怕是管不了你的嘴!”云宝黛茜说道,起身转到苹果杰克后面,“但是我们俩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你拿出踢苹果的力气把我踹飞到明年春天去,所以管好你的蹄子。”

  “哦,好吧。”苹果杰克说道,调整着她用后腿支撑的重量。“但是……尽量别碰那个地方……”

  “我尽力而为吧。”云宝黛茜不太确定地说道。她不想惹得陆马对她发火,但是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既把她弄出来又不碰到她的肚子。“我再试一次,好吗?”

  苹果杰克深深吸了口气,“好吧,”她的后腿绷得越来越紧了。云宝黛茜再一次轻轻地推动着她的体侧,苹果杰克尽力憋住吸进去的那口气,但是这次设法一直放下她的腿。云宝黛茜可以从她落地的位置看到树桩里面的树皮。蹄子摸到了苹果杰克的脊椎位置,橙色小马呼出了她自云宝黛茜触及那个极度敏感位置之后就一直憋着的那口气。

  从苹果杰克的肚子上面看过去,情况似乎和刚才是相同的。云宝黛茜用她的后腿站了起来,看到树桩顶部的开口露出了内部的情况。“哦!”在她有了新发现的时候,云宝黛茜高兴地叫了起来。

  “哦什么?”

  “我可以从上面看进树桩里面去。”云宝黛茜凑近观看。“看来你在撞穿这东西的时候把树皮也撞进去了,而且这东西在你想向后退的时候戳着你。”她更仔细地观察着树桩。她可以看到苹果杰克的躯干部分。两边基本上没给她留下多少活动的空间。她也许可以把蹄子伸进去拆掉那块讨厌的树皮,或者……“你知道,这树桩子看起来完全是空心的。我看看我能不能打碎一部分来把你弄出来,要是你觉得疼就告诉我。”

  “好的。”苹果杰克说道。

  “好女孩。”天蓝小马心不在焉地说道。她把蹄子挖进树桩顶部的洞口一侧。然后她开始用力,一边低吼一边生拉硬扯。几块腐朽的树皮被很快撕了下来,但只不过是些零碎的东西,整个树桩基本上是完好无损。绕到苹果杰克另一边,云宝黛茜把橙色小马裸露的尾巴根看的更清楚了。苹果杰克的尾巴被挪到了一边,云宝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隐私部位。她内心产生了一种欲望,想要把脸埋进那片温柔乡中用舌头尽情舔舐,直到苹果杰克无法控制地蠕动着哀哭求饶。

  但那是错误的。

  而且如果苹果杰克没有把做这种事的小马一蹄子踹飞的能耐,云宝黛茜早就这么做了。

  把注意力转回她蹄边的目标上,云宝黛茜再次抓住树桩另一边开始拉扯。再一次,老树皮纷纷掉落下来,但是树桩剩下的整体部分却毫不动摇。“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撞进这么结实的木头里的?”她朝橙色小马问道。

  “我肯定是撞到了脆弱的地方了。”苹果杰克说道,听起来她挺吃惊的。“没法松开吗?”

  “除了一些腐烂树皮之外?”云宝黛茜用蹄子把一些落在苹果杰克背上的碎渣扫了下去。“不行啦。”苹果杰克叹了口气,她的后腰稍稍塌了下去。“好吧,我会试试看把树皮从树桩里面拔出来,那样你在往后退的时候可能就不会伤到自己了。”

  “要做就快做!”苹果杰克的声音开始有点绝望了。“我的后腿已经开始累了!”

  “好吧,”云宝黛茜说道,她伸出一只蹄子,以灵巧的动作,她够到了一块锯齿状的树皮,把它从苹果杰克背上掰开,并把它从树桩里拔了出来。与此同时,苹果杰克宽慰地叹了口气。

  “好的,这样感觉好些了。”她说道。

  “这个嘛,这个还算简单的了,”云宝黛茜说得没多少把握。“别踢我哦。”

  “为什么……啊哦!”在云宝黛茜尽力把她的蹄子扭动着穿过苹果杰克的体侧去够扎到她肋侧的树皮碎片时,非常不温柔的声音发了出来。距离苹果杰克的肚子实在是靠太近了,而且就如同云宝黛茜所预测的那样,在橙色小马拼命抑制住自己的狂笑的时候,她的肚子开始剧烈抽搐。天马对那块树皮的探取变得无比艰难,而她越是努力,苹果杰克就越是失控。她很快开始无法抑制地咯咯笑,然后两只后蹄开始交替地舞蹈。最后她完全大笑不止,扭动得如此剧烈,让云宝黛茜几乎都没法把蹄子再往木头里伸。

  “停!”苹果杰克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说到,“停下!我受不了了!”云宝黛茜把蹄子拔了出来。她很开心苹果杰克看不到她,因为她已经乐得嘴都咧到了耳根。在橙色小马花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之后,她深深吸了口气。“我做不到,”她说道,“我实在是太怕痒了。”

  “好吧,那,我们还能怎么办?”云宝黛茜问道。“我是说……我想我可以用超快的速度飞回镇里去找些小马来帮……”

  “你敢!云宝黛茜!”回答声狂暴至极,吓得云宝向后一跳。“我不想让任何小马看到我这个样子!光是让你看到我这样都已经够丢脸的了!”

  “哦,苹果杰克,你在我身边没什么可羞的嘛。”云宝黛茜说道,来到了前面,苹果杰克用一副装出来的凶巴巴的样子瞪着她。“我是说,拜托,我在你和其他小马面前都坠机过多少次了?我总是一笑了之,你们这帮家伙也没说过啥,但是那对我真的是很丢脸的事。我可是想要加入神奇闪电的,最不想的事情就是其他小马看到我坠机。”

  “我……从没想过那对你而言那么丢脸。”苹果杰克吃惊地说道。

  “丢脸到家了。”云宝黛茜说道,“但是别告诉其他小马这事儿,好不好?”

  “那你也别告诉其他小马我这事儿。”苹果杰克说道,云宝黛茜对她的朋友笑了笑。

  “但是,”云宝黛茜说道,“这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而我觉得你恐怕不会喜欢的。”苹果杰克弓起了一边眉头。“看来把你往前推的时候你没啥难受的。这么一来……我就只有推你的……屁股了。”

  这对于她和她的另外四个朋友在必须做些其他行动的时候,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在任何其他情况下她们都不会对此想太多。但是在苹果杰克被卡在这种状态下,感觉如此无助的时候……好吧,这就是个问题了。

  “我……”橙色小马开口道,她脸涨得通红,“你……你就不能拉我前腿吗?”

  “你的这个姿势太诡异了,”云宝黛茜说道,用她的蹄子指着树桩,说明着显而易见的情况。“我不能就这么直接拉你的前腿,要是我就这么直接拉的话,恐怕会伤到你的后背的。”

  “哦,”苹果杰克说道,把她的脑袋垫在她的前蹄上。她安静了一阵子,“要是我戴着我的帽子,我会感觉好些的……”

  “帽子,好,知道了。”云宝黛茜说道,四下张望寻找着帽子。它不在路上,也不在树桩旁边。她走到苹果杰克后面的灌木丛,向周围环视着,看到帽子正挂在灌木丛的顶上。当她飞回来落地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摆在她面前的屁股,走来走去地观察着。天蓝小马忍不住好笑,她感觉这模样让她自己的肚子都憋得生疼。但是不得不提醒自己要保持镇静并且自控。

  忽视了她眼前的景象,云宝黛茜花了点儿时间嗅着那顶帽子。她品味着上面的汗香味儿,泥土气息,还有苹果的芳香。除了这气味儿之外,天马都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描述苹果杰克了。在她意识到她离得到这只小马有多么接近的时候,她的内心泛起了一阵激动的刺痛,腹部也开始绷紧了。

  但是她现在还不能想那些事情。

  试着消除她们之间的尴尬气氛,云宝黛茜把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快步小跑回苹果杰克那边,低头朝着她的朋友直乐,骄傲地歪着她的头。“找到啦!”但苹果杰克没有像平常那样生气或者责备她。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顶戴在云宝黛茜头上的帽子,就像是定了格。“干嘛?”她用真心关心她的声音问道。

  “……你戴着我的帽子。”她说道。

  “……对,开个玩笑。”

  苹果杰克看来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她把视线转向一边,过了片刻才重新回头向上看着云宝黛茜。“它……挺衬你的。”

  “呃……谢谢。”天马说道。“你还好吧?”

  “对,我很好。”苹果杰克又开始脸红了。“把我的帽子还给我就是了!”

  “瞧,就是这个!”云宝黛茜用蹄子指着她。“这才是我想看的反应嘛!”随即,云宝黛茜俯下身体,和苹果杰克四目相对。她脱下帽子,把它放在苹果杰克头顶上。苹果杰克用她受限制的前蹄尽可能地把帽子调整好之后,然后回视着云宝黛茜。在她盯着云宝黛茜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种古怪的神情,一种包含了羞耻,焦虑,还有……还有一些云宝黛茜也不太确定的神情。但是这让云宝黛茜的心感觉到了一丝温暖。虽然她并不能确定那神情到底是什么,不过那令她感觉非常亲切。“看,我知道我开过很多玩笑。而且你现在还处在这种诡异的情况里。但是如果可以让你感觉好一些的话,你现在就完全可以摸我屁股。”

  苹果杰克脸上的那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你在开玩笑,对吧”的神情。云宝黛茜站了起来,转过身坐下来用她的屁股朝向苹果杰克。“说真的,你现在完全可以碰它,一报还一报,对吧?”

  “得了吧,云宝,”苹果杰克声音很紧张。“只管开始吧,行不行?”

  “好吧,我想这个建议不错。”云宝黛茜说道,起身甩了甩她的尾巴。当她绕到后面的时候,她的心砰砰直跳。她稍微有点希望苹果杰克会仔细考虑她的提议。因为她现在不得不打破这个僵局。

  面对着苹果杰克的背面,做好了准备之后,云宝黛茜舔了舔嘴唇。她的色欲在心中完全占了上风,她实际上有一刻产生了非常想要照着苹果杰克的可爱标记下面咬上一口的冲动。“认真点儿,云宝,”她自言自语道。“干你该干的事。”用后腿立了起来,云宝黛茜把她的前蹄放在了苹果杰克臀部上。这么多年的踢苹果农活儿让这个屁股非常结实——比云宝黛茜所预期的要结实得多。实际上那可能是纯粹的肌肉,和她那用来飞行的瘦削柔韧的肌肉可大不相同。

  苹果杰克在云宝黛茜的蹄子下不舒服地扭动着。

  云宝黛茜把她的前蹄继续往前伸,她的后蹄刨着地面。苹果杰克试着用她的腿一起帮忙,但是云宝向上推的动作把她的后蹄抬了起来,让橙色小马勉强能踮着蹄尖接触到地面而已。在她试着把她从树桩里推过去之时,云宝可以听到苹果杰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天马的某种感情被这种情况很不自在地挑逗了起来。她尽力把精力集中在朋友的树桩救援行动上。当然,橙色小马发出的轻声呻吟对此一点帮助也没有。

  云宝黛茜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用她的肩膀顶着苹果杰克的屁股,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推。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云宝黛茜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苹果杰克柔软的毛皮堵在洞口处都挤得凸了出来。而且她屁股剩下的部分对于她撞出来的洞而言,显然太大了。

  云宝黛茜不得不停止了推苹果杰克屁股的努力,喘着气发着牢骚。苹果杰克的蹄子再次落在地上,她“噢!”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云宝黛茜问道。

  “你一定要把我挪一下。”陆马说道,“现在树皮正在扎我肋骨了。”

  “里面的树皮吗?”云宝黛茜问道。在她用后腿立起来盯着树桩里面的时候她一直支撑不动。片刻之后她意识到,她在稳稳撑着身体的时候把她的蹄子放到了另一只小马的尾巴旁边。云宝黛茜快速地移开了它,庆幸苹果杰克没法看到她脸红。

  “对,里面的树皮。”在云宝黛茜移开蹄子的时候,苹果杰克说道。

  云宝黛茜拍了拍她的后背,“苹果杰克,我知道你真的很怕痒,但是我想你得让我够到那里去把那块树皮拆了才行。我是说,这可不那么简单。对我而言光是把蹄子伸到那里就够难了,更何况还要抓住树皮。或许有大拇指的家伙,比如斯派克可以做到,但是……你懂的……蹄子嘛。但是这总比让那树皮扎你……或者更糟糕,因为你动得太厉害而扎伤你要强。”

  苹果杰克一时间结结巴巴,试图找出个好借口。最后她说道。“但是要是你挠我痒痒的话我可没法保持不动!我一动起来恐怕会搞得更糟糕!”

  “我们只能侵犯更多一点的隐私空间,你恐怕不会喜欢的,”云宝黛茜承认道,“但是我想我能把你固定住足够长的时间,好让你不会伤到自己。”

  “……更多一点的隐私?”苹果杰克问道。

  “这个嘛,我只能稍微别住你一下了。”

  “那当你的前蹄都伸到树桩里的时候你又要怎么做?”

  “这个嘛……”云宝黛茜歪着脑袋,凝视着小马漂亮的臀部。猜想着该怎么让整个情况对橙色小马而言更容易接受一些。当她思考的时候,她觉得还是直接给她来个示范得了。“好吧,就像这样。”云宝黛茜把自己的身体压在苹果杰克后面,她的右后腿顶进了苹果杰克的两腿之间。把她自己固定在苹果杰克的尴尬位置,并尽可能地靠近树桩。

  “哇啊,我的天!”苹果杰克惊叫起来,伴随着短短的抱怨,她的两条后腿就像云宝黛茜预期中那样防御性地抬了起来。但是在这个位置上,云宝黛茜是不可能被她踢到的。苹果杰克对于侵入她隐私空间的天马挣扎着反抗,但是云宝黛茜只是挤得更紧。出乎意料的是,这招在固定橙色小马的作用上还真的非常有效。

  “瞧,看起来挺管用。”云宝黛茜自豪地说道。

  “这有点太近了,而且太侵犯我的隐私了!”苹果杰克叫道,声音比通常要尖得多。

  “只是一点点而已,你是宁愿有一点点不舒服,还是不知道要疼上多久?”

  苹果杰克依然在挣扎,她的尾巴挡在她的私处和云宝黛茜的腿之间。她尽力想把自己往前推,但是毫无用处。“云宝黛茜!”就算是看不到她挡在帽子下面的脸,云宝黛茜也可以说她现在肯定是面红耳赤。因为天马自己也正在血脉贲张。苹果杰克在她身前局促不安的样子,被压在她身下尽力挣扎的样子,汗水还有私处的气味飘过她面前,几乎令她热血沸腾。虽然她什么也不会说,而且也知道苹果杰克希望她不会注意到,天马依然能感觉被她用腿牢牢顶住的金色尾巴根部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了。

  云宝黛茜把橙色小马压得更紧,甚至在把她的腿放下之前有意无意地轻轻向上顶了一下,稍稍刺激着苹果杰克的秘部,并且引起了一声喘息。她应该是以为她只是在调整自己的姿势,因为云宝黛茜并没有再被她大加斥责。天马对自己笑了笑,但是也提醒自己不要再这么做了。“喂,先别动了好不好!”天马说道,几乎喘不上气来。“我现在可以做到了!你到底是让我帮你,还是不让?”

  于是苹果杰克不情愿地停止了扭动,“哦,公主在上。”她无可奈何地低声呻吟着。“…好吧…”

  云宝黛茜笑了,用充满爱意的眼神俯视着她身下的她。这大概是她能获得的和她做爱做的事情的最接近的时机,而且在这种样子下,这情况就更刺激了。云宝黛茜想对苹果杰克做的事情还多得多呢,只想听她在无法抑制的狂喜之中尖叫,但是通常情况下恐怕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事情。于是她对当前她们所处的情况享受了片刻,温柔地抚摸着橘色她从树桩顶部露出来的后背。“你很快就会出来的。”她轻轻地说道,不过她仍然尽力克制着自己俯下身去亲吻那里的冲动,不管她怎么想也解释不清理由。

  “谢谢,云宝,”苹果杰克声音很轻,看起来是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现实。“多谢你没趁机捉弄我……”

  “没问题……”这些话让她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但是她得先把感受放到一边干正事。

  低头看着树桩里面,她快速地权衡了一下。“好,我要开始了。”再一次,苹果杰克绷紧了全身做好了准备。云宝黛茜重重地压住了她,到达了固定位置。然后,她终于进去了。

  把她的蹄子挤进了她的身体左侧和树桩之间,苹果杰克立刻发出一声听起来像是呻吟的声音。并且挤住了云宝的蹄子,几乎让云宝黛茜的前蹄被压得动弹不得。她对于她即将受到的剧烈感觉根本无法逃避。

  “哦,天。”苹果杰克低声咕哝着,在云宝黛茜巧妙地把她的蹄子伸过苹果杰克最怕痒的地方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她独特的咯咯笑声。苹果杰克越是扭动,云宝黛茜就越是把她压得更结实,这对于橙色小马而言实在是陷入了恶性循环。

  天马已经设法拆掉了好几块树皮,但是顶着苹果杰克肚子的那一块就是动弹不得。“好极了,”她想道。“我非得用上两条腿来对付这块不可了……”

  云宝黛茜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依然把她的腿牢牢顶在苹果杰克的尾巴部位。她能感觉到她的腿开始被浸湿了,不由得开始想象着当她正式开工之后她又会有多兴奋。除了偶然在笑声之间穿插着呻吟和轻声的啜泣,苹果杰克似乎没有表现出什么感受来,然而她的身体却表现得却是另一套。因为当云宝黛茜挪动她自己的腿的时候,她可以发誓她感觉到苹果杰克在自己主动磨蹭着她。当然,她可能只是在调整自己的姿势而已,而云宝黛茜对她感觉更好了。

  云宝黛茜把她的另一条腿探进小马的体侧和另一边的树桩之间。苹果杰克屏住了呼吸,在她呼出气来之前不由自主地轻轻笑了一声。“在搞什么?云宝黛茜!”

  “我没法只用一只蹄子把那块树皮拔出来。”她说道,试着把蹄子一直伸过苹果杰克的体侧。她能感觉到橙色小马汗流浃背。温暖的白天,她们之前的奔驰,被无情地挠痒,这一切都让苹果杰克浑身大汗淋漓。她现在对云宝黛茜放在她身体两边的腿根本毫无办法,因为她全身现在除了腿之外完全动都不能动。“你是在哆嗦,还是在笑?”

  在她能回答之前她已经笑了起来。“两个都是!”

  云宝黛茜把她的两只蹄子都深深地伸进了树桩里,她的下巴紧紧压着树桩的另一侧,没法让她再进一步深入了。她现在两只蹄子都摸到了树皮。并且摇晃着试图把它弄松。

  苹果杰克因此而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完完全全陷入了大笑之中,整个被压制住的身体都在颤抖,一边狂笑一边呻吟和喘息。现在云宝能真正感觉到苹果杰克在磨蹭着她的腿了,虽然看来并非出于自愿,但是她仍然忍不住对此享受不已,都快乐死了。最后,苹果杰克开始恐慌地喘息。

  “唔嗯嗯!云宝!云宝!你得停下!”

  “再一下下就好,”她说道。“我就快要成了,我发誓!”

  “不,云宝!哦!你不明白!啊…哈哈哈…”苹果杰克的后腿努力地上下踢腾,想让她停下来。

  “你不会再让我来下一次了,至少让我做完吧!”云宝黛茜恳求着,试着把那块树皮强行从她身边扯下来。

  “云宝!”苹果杰克尖叫着,“我不行了!”

  云宝黛茜一下子完全静止下来。前一刻,她还在和怕痒的苹果杰克奋力搏斗,累得脸通红。现在血液全都流到其他地方去了。“…呃…”她勉强开口说道。苹果杰克的搔痒感总算消退到了能让她喘上气来的程度。她喘息着,背部难受地蠕动着。尽管她不承认,但她时而的抽搐还是表明了她想蹭得更多。两只小马这一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嘛……”云宝黛茜沉默了好一会儿,听着苹果杰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偶尔还不由自主的咯咯笑着。“你还是尽量习惯这样吧。”

  “什么?!”苹果杰克尖叫起来,她的声音比云宝黛茜之前听过的任何一回都要高。

  “那块树皮都快被我拆下来了。”云宝黛茜说道,尽力让她的声音保持平稳。“而我没法移动我的腿,否则你可能会弄伤你自己。”她尽力平静地吸了口气,但是声音却很响亮。她真希望这情况被反过来,如果换成她被卡在这里,她绝对不会去阻止苹果杰克,而是让自己尽情享受。而现在相反,她在自己被惹得欲火焚身之际还得全神贯注,此刻她觉得被碰到一下都可能会爆发。“无论如何,反正你都已经被困在这里了,所以干嘛不来点儿乐子。”

  “云宝,我不行!”苹果杰克紧张地叫着。“哦,这实在是太丢脸了。我想我都没脸再见你了。”

  听到这些,云宝黛茜笑了笑。“如果这能管用的话,我可是被这个完~~~全刺激起来了。”

  苹果杰克探出了头,把脑袋歪向一边,虽然她看不到云宝黛茜。“呃……真的?”

  “来吧,我甚至会帮你的。”云宝黛茜说道,脸上邪恶地一笑,把她的腿放了下来,顶住了她被鬃毛覆盖住的私处。

  “呃…啊!啊!啊!云宝!停下!拜托!”但是她的身体本能地随着天马的动作磨蹭着。不过,苹果杰克还是在求她停下。慢慢地,她把她的蹄子收了回来,顺着小马的尾巴摸下去。苹果杰克尽力克制住自己快乐的欢吟声。

  “很好,”天马恼火地叹了口气。“但是不管怎样,你至少让我完事吧。所以就如我所说,你还是尽量习惯这样的好。”

  苹果杰克把帽子拉下来盖住她的脸。“……嗯……”

  “等你习惯了你就会感觉好得多了。”

  苹果杰克什么也说不出来,云宝黛茜困难地保持着一个舒服的姿势,尽量在不超出苹果杰克忍耐限度的前提下保持静止状态。她提起一条腿压住了她,前腿几乎被她的躯干挤得动弹不得。但是,她依然无比珍惜这一刻的时光。过了一会儿之后,苹果杰克最后终于开了口。“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

  云宝黛茜想到这个就开始脸红。“你当然可以,你都已经差不多了!”

  “我的意思是,”苹果杰克的声音非常紧张。“我……我不能……你知道的……像这样。在……的情况下。让你看着我这样。”

  云宝现在正尽力想着该怎么告诉那只小马,很久以来她除了想跟她温存之外再无他求。但是不能让现状变得比当前境况更尴尬。她并没有真正想好该说什么,但是她还是让自己开了口。“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阿杰。”她说道,感觉脸蛋烫得发烧。她不想用这样一种富有磁性的声音说这些。甚至连她自己都很吃惊。但是苹果杰克似乎还是沉默着继续聆听下去。“我只是……在帮你……脱出困境。我的……好朋友。”

  云宝黛茜意识到她说话的腔调竟然是如此性感诱惑——她声音中充满了情欲,如她所知。她从来没和任何朋友用这种腔调说过话,更别提是苹果杰克了。她看到苹果杰克的脑袋慢慢地转了过来,尽力向后张望着她,她完全明白她此刻的感受。在她声音中没有丝毫的讽刺,没有丝毫的玩笑,没有丝毫她所熟知的云宝黛茜所具有的东西。苹果杰克没有回答,相反,她用她的后腿碰了碰云宝黛茜的腿,在失去平衡之前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除了现在马上给苹果杰克一个热吻之外,天马没啥可希望的了。

  “你……要我开始继续把你往外推了吗?“

  她本来以为苹果杰克又会对她生气,但她反应却非常温柔。“……是。”

  稍微有些邪恶地笑了笑,云宝黛茜轻轻地抬起她的腿,顶住了小马,慢慢地上下磨蹭着小马覆盖在尾鬃下的花蕊。苹果杰克把呻吟声憋了回去,但是没能逃过云宝的耳朵。她尽力移动着她的腿,让摩擦的动作画着圆圈,而苹果杰克尽她可能调整自己的俯卧姿势以便适应云宝的压制。小心翼翼地,云宝黛茜伸出她的一只前蹄,插进了怕痒的小马的肚子位置。这立刻让苹果杰克开始尽力试着挪开,与此同时云宝黛茜抬高了她的腿,碰触着陆马的花蕊位置。

  这一套组合动作让苹果杰克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啊啊!”这小小的甜美而性感的声音,是天马一直梦寐以求能从她那里获得的东西。

  “好耶!”听到苹果杰克的轻声尖叫之时,云宝黛茜对自己小小地欢呼了一下。那声音更加鼓舞了她,让她更近一步地和她进行着肉体的交流。

  “唔嗯嗯,”苹果杰克拼命地抑制着自己不会发出任何能听得见的娇喘声。为此她甚至脱下帽子紧紧地把它咬在了嘴里。云宝黛茜现在差不多都快把树皮的事儿给忘光了,但是她依然可以用自己的蹄子触摸到它。它现在并没有戳伤她的危险,但是她还是得把这东西拆下来,以免它可能会再翘起来并且可能戳伤她的小小性爱玩具。因为此刻,云宝黛茜已经在这梦幻般的时刻中入了迷,任何集中精神办好蹄边的正事的想法都扔到九霄云外了。

  “云宝!”苹果杰克向后面的小马哀叫着,然后她又咬住了她的帽子。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喊了她的名字,那原因都不知道了。云宝黛茜轮流地用她的蹄子抚摸着小马的肚子,让苹果杰克又开始发笑了。不由自主地挪动着她的身体,再一次无意或者有意地摩擦着天马的腿。

  “来吧,阿杰,你能行的,”云宝温柔地说道,加大了她的攻击力度。苹果杰克说不出话了,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她把脸深深地埋进帽子里,用她的两条后腿夹住了云宝黛茜的腿。在另一只小马腿上重重地磨了几次之后,苹果杰克发出一声在掩盖下模糊不清的尖叫。她的后腿紧紧地夹住了云宝黛茜的腿,天马能感觉到她的极度欢愉把她的腿都搞得湿透了。

  苹果杰克腹部肌肉的力量使出全力挤压着云宝黛茜的腿,迫使天马的前蹄以她自己根本达不到的力量向下运动,最后一块会对陆马造成威胁的树皮也断裂了,掉到了云宝黛茜够不着的地方。

  在苹果杰克似乎是因为强烈的快感巅峰的冲击而瘫软下来之时,她放开了云宝黛茜的腿,她的脑袋低垂着垫在她的牛仔帽上。云宝可以清晰地看到帽子上被牙咬出来的印子,不由得想象着要是有小马问起的时候苹果杰克会作何反应。气喘吁吁的苹果杰克把她的头靠在她的前蹄上,看来动都动不了了。

  “那……”云宝开了口,打破了沉默。“实在是太~~~棒了。”然后她抽动着,尽力把她的前蹄从树桩里面抽出来。苹果杰克轻轻笑了笑,但是她已经累得没精神和她拌嘴了。在试了几次把自己从树桩里拔出来的尝试都失败之后,云宝黛茜拍打着她的翅膀,在树桩里把她的蹄子扭动着拔了出来。对此苹果杰克只是轻声地呻吟着。云宝黛茜落在苹果杰克身后,她的腿在橙色小马狂热索求之际担当了支撑的作用,在被紧紧夹过之后感觉有点站不稳。

  把视线转向苹果杰克,她似乎一点也没打算用腿把自己撑起来。如此一番欲仙欲死之后,在她努力试图抑制住自己臀部的颤抖时,她的腿止不住地哆嗦着。难怪她想叫云宝黛茜停下,她对自己的情况根本一点也瞒不住。现在她大汗淋漓而且筋疲力尽,爱液正顺着她的后腿往下流淌着。橙色小马看来什么也说不出来,或者是什么也没法考虑。

  机械地吁了口气,云宝黛茜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苹果杰克前面,她正闭着眼睛,大口地喘息着。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云宝黛茜又一次卧倒在地,凝视着她的眼睛。“那真是……”云宝十分认真地说道,“我见过最火辣的了。”

  苹果杰克看着母马,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似乎不确定在天蓝小马的视线中腾起的感情是什么。片刻后,她把视线转开了,把头埋在她的帽子。“哦,你一定认为我……”

  “哦,你根本不知道,”云宝黛茜误会了她的意思,“你不知道我想对你这么做已经想了有多久了!”

  苹果杰克回头看着,她的脸涨得通红,“你……你说啥?”

  她无法再忍耐了。云宝黛茜扑上前去,噙住了陆马的唇,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充满激情的吻。当她放开她的时候,苹果杰克脸上看起来惊呆了。“你真是太棒了。比我想的还要火辣得多。那些声音实在是……”她说不出话来,再一次吻了她,兴奋得简直难以抑制,深深地陶醉了。当她们的双唇分开时,她忍不住地颤抖着。苹果杰克看来对天马突然表白出来的感情震惊不已,在云宝黛茜再一次吻向她的时候尽她所能把自己拉开。

  “等等,”苹果杰克说,她的声音里在微微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你……喜欢这样?“

  “……是的,“云宝黛茜皱起了眉头。“难道你不是吗?”

  “当、当然,”苹果杰克脸红得发烧,她看向一边。“我想,嗯……我只是会错意了……所以……你真的想要我?”

  “当然,”云宝黛茜说道。“如果我不想的话你以为我会吻你吗?别的小马我根本不会这么做呢!”

  苹果杰克弓起眉头盯着另一只小马,就好像她不相信她。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她呼吸很快,仿佛她的心跳也是如此急促。当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有一点小小的颤抖。云宝黛茜觉得这可能是她高潮的残留结果,但是意识到她肯定会开始对云宝如何对整个情况做出反应而感到紧张。在认定那只小马是发自真心之后,苹果杰克小小地微笑了一下,伸出她的鼻子,索求着另一个吻。云宝黛茜微笑着,像她期望的那样吻了上去。

  蓝色天马偎依着橙色陆马,品尝着她的鬃毛,嗅着她的气味。陶醉在她们第一次身体的温存之中。“我不想破坏这一刻的气氛,”苹果杰克说道,“可是我还、卡、在、这、里、呢……”

  “哦!”云宝黛茜说道,她最后在小马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向后一倒,把她的头枕在她的前蹄上。“你说得对,抱歉啦。”

  “我这会儿真的不怎么介意。”苹果杰克说道,她的态度完全改变了。脸上带着一个傻傻的笑容,脑袋以风骚的姿势歪向一边。

  “看,我就知道你是在偷偷看我。”云宝黛茜自信的说道,随即站了起来。想到她的话让她落得这般境地,苹果杰克睁大了眼睛。她呻吟着把一只蹄子放在自己头上。“无论如何,”云宝黛茜微微笑着,“你能往后退了吗?”

  苹果杰克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开始向后退。起初,似乎没什么痛苦。然后苹果杰克又开始疼得畏缩了。

  “还有!?”云宝黛茜问道,她的翅膀在她身旁拍了拍,怀疑地竖了起来。

  “我现在能活动得更多了。”苹果杰克说道,“但是被你拆掉的东西还是留了些碎片什么的在里面。我觉得我恐怕是没法往后退了。”听到这个,云宝黛茜一肚子郁闷地扑倒在地上。

  “这开始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云宝黛茜说道。

  “呃……抱歉?”苹果杰克说道。

  云宝黛茜朝苹果杰克扫了一眼,然后笑了。“好吧,这也不完全是坏事。”她偎依着她。“来吧,现在既然我都拆掉不少东西了,我们来看看能不能把你从前面推出去。”她起身轻轻蹦着迈出她的蹄子,绕到了树桩后面。她欣赏着面前那即将属于她的尾巴,在那里嗅了片刻,闻着那气味。

  “你在干嘛?”苹果杰克问道。

  “没什么,“云宝黛茜快速回答道,没有意识到苹果杰克能听到她在闻她。“我要再把我的蹄子压在你上面了,好吗?”

  苹果杰克长叹一声,“好吧。”她轻轻地说道。云宝黛茜笑了,记起了几分钟之前苹果杰克还因为她的盛情款待而无法抑制地挣扎颤抖,对她留下的乱子好生欣赏了一番之后,云宝黛茜轻轻地把她的蹄子按在她的屁股上,让苹果杰克颤抖起来。

  “我要的就是女孩子的这种反应。”云宝黛茜笑着说。

  “只是温柔一点,好吗?”苹果杰克说,云宝黛茜知道她肯定正面红耳赤。在苹果杰克的指导下,小马开始轻轻地推动她。当她的花瓣在推动之下微微绽放之际,另一波震颤涌过她的全身,她此时几乎已经干涸的爱液在推动时发出了粘粘滑滑的声音。这声音让云宝黛茜更加小心,同时也更加期待。她很确定,小马的那片神秘园依然还是非常敏感,因此她才要格外小心。但是她也等不及把脸埋进那片秘境,并且对她为所欲为了。

  在她的行动中投入更多力量,云宝黛茜意识到她们的第一个麻烦还是没有解决。她已经从树桩里面拆掉了一些树皮,所以在她开始推的时候苹果杰克看来比刚才活动余地稍微大了一些。但是现在她的毛皮又堵在洞口凸出来了。一个偶然的想法从她脑中,苹果杰克会不会是绷得太紧了?云宝用她的后蹄支撑着扭动,然后使出比刚才更大的力气往前猛推。

  “哦!”苹果杰克抱怨着,“我都说温柔点儿了!”她回头冲云宝黛茜说道。

  “对不起,”云宝黛茜说道,“但是你的屁股实在太大了。”

  苹果杰克恼火地喷了个响鼻。“你、说、什、么?”

  “我是说,这也不算啥坏事嘛,”她说着,把蹄子放在她推动苹果杰克的位置上,轻轻地爱抚着她的臀部,“它确实比大多数小马都要大,因为你整天都踢苹果。”

  “我现在就想拿出踢苹果的本事来对付某只小马了!”

  “哦,冷静点!”云宝黛茜说道,转到了树桩前面。她低头看着苹果杰克。“这树桩真不错,”她朝着苹果杰克一脸坏笑。“至少是我知道的里面最棒的。”

  苹果杰克红着脸把视线转向一边。“而且还把我活生生卡在这里。云宝黛茜,你到底打算怎么做?我不能一辈子都呆在这儿吧。”

  “这个嘛,你当然不会一辈子都呆在这儿。就算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我们也能去找小马们来帮忙。如果我们这儿再多几只小马,我们说不定就能直接把这个树桩砸开了。”

  “那是最后的办法,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我们还是把它当成最后的办法吧。”苹果杰克说道,“你还有啥招吗?”

  “这个么……”在她想到这些的时候,云宝黛茜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不确定苹果杰克会对此作何反应。“我想到的唯一能把你弄出来的办法就是把你推过去。但是我做不到,因为……”她指了指那个树桩。

  “对,我懂的,我的屁股太大了,就像你刚才那么礼貌地给我指出来一样。”苹果杰克的眼睛眯了起来。

  “但是看起来还挺漂亮的。”云宝黛茜补充道,向她微笑着抛了个媚眼。苹果杰克也轻轻笑了,朝她摇了摇头。“但是我想既然你一直都把自己撑了这么久,可能是因为你绷得太紧所以才没法把你推过去的。”

  苹果杰克心神领会,“所以你是要让我放松。”

  “完全正确!”在继续下去之前,云宝黛茜等着看苹果杰克会对此说些什么。

  橙色小马没有马上回答她,看起来她正在试着放松自己,但是当她想放松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是跟她对着干。她试着轻微扭动,把自己往前推,伸长了她的后腿。在她尝试的时候,她尽可能把她的四条腿伸长,踢腾着她的后腿活像是在空中游泳。在苹果杰克放弃的时候,云宝黛茜拼命把她的狂笑憋回去,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抖着她的腿,闭上眼睛以便能起到忍笑的作用。最后,在试了好几种办法之后,苹果杰克气冲冲地放弃了。“我是个农家女!”她烦恼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

  欣赏完了苹果杰克的小小表演之后,云宝黛茜笑了。现在该是用她自己的办法来打动她的时候了。“好吧……”她说道,“我能想到一个让你真正放松下来的办法。”

  “就像是SPA还有修蹄子那样的?”苹果杰克问道。云宝黛茜皱着眉头把脑袋扭到一边。“有一回瑞瑞是这么建议我的。”

  “耶,是啊!就跟那样差不多,再往近处想想。”

  苹果杰克抬头看着她,眼睛睁大了。“我、我、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她说道。

  云宝黛茜感觉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什么?为啥啊?”

  “我不想被挠痒痒!”她说道,以她的姿势尽可能地在地上跺着她的前蹄。

  “哦,我们可不是在说挠痒痒那回事儿!”云宝黛茜轻蔑地挥着蹄子。“这办法我们刚才就试过了,你知道的。”

  “什……那怎么办?”

  云宝黛茜用诱惑的笑容面对苹果杰克,可是她依然一脸茫然。“哦,拜托!”云宝黛茜说道,“你懂的!”她吐出舌头做出缠绵的动作,以作为详细说明。

  “那就是你的办法?”苹果杰克彻彻底底大吃一惊。让云宝黛茜差点震惊得摔了一跤。苹果杰克叹了口气,“喂,听我说,云宝黛茜,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我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云宝黛茜的眼睛瞪得溜圆。“你还是个处女?!”

  “别!小声点儿!”苹果杰克说道,“我知道附近没有小马,但是这事儿我可不想让任何小马听到!”

  “那……你是以前从来没跟女生干过这种事?”她问道,“等等,我都搞迷糊了!你是说真的?”云宝黛茜的胃不由得疼了起来。

  “没有,或许没有?我……我也不太确定。”她说道,脸上很明显对这个问题很不自在。她为了逃避回答云宝黛茜的这个问题,她再次试着把自己从树桩上推出去,但是毫无作用。她向云宝黛茜心痛地望了一眼,轻声说道,“这可不是我喜欢的那种话题。”云宝黛茜卧在她旁边的地面上,毫不动摇地盯着她。苹果杰克,叹了她这一天里第一百万次的气。她羞愧地把视线转开。“我以前也跟男生相处过的,但是我从来没……你知道的……有什么进一步发展。”

  “那你对我到底又是怎么看的,还有我们之间的‘友情’!我根本就不会随便和任何小马存在那种‘友情’!而且别不承认。”她责备地伸出蹄子指着苹果杰克。“当某个女孩子对我爱得要死的时候我可是一清二楚!”

  苹果杰克的眼神很明显地在躲着她的伙伴,寻找着合适的词汇。“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黛茜。”她声音哽咽了。“所以我才会……这么紧张,对这件事。之前发生的事……好吧,发生这种事情可不是我期待的。我实在应该对这一切觉得非常非常丢脸的。但是……我不能说我就没有……觉得很享受。”

  云宝黛茜慢慢凑到她身边偎依着她。当苹果杰克回头向她望去的时候,天马已经噙住了她的唇。她一直这么吻着,让这个吻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激烈。她用舌头舔过她的唇,让她们的舌头温柔地纠缠着,让热吻变得越来越深情热诚,直到她最终听到苹果杰克发出了轻轻的欢吟声。听到这里,天马和她分开了。“享受吗?”云宝黛茜笑着。

  苹果杰克把头低了下来,用她的帽子挡住她的脸。“是……”

  彩虹鬃毛的小马俯身靠近她的耳畔。“我能让你感觉很棒哦。”她的声音里充满诱惑,在起身之前轻轻地磨蹭着小马的脸侧。苹果杰克面红耳赤,又开始喘不上气来了。“还有,毫无疑问我们这样肯定能把你弄出来。”她用平常的声调说完了话。

  苹果杰克抬头望着,眼睛在期待中闪闪发光。“……好的,云宝。”

  云宝黛茜跺了下蹄子,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呼!”,她在她的头顶上轻轻亲了一下。“你会喜欢上它的。”她匆匆忙忙绕到树桩后面。苹果杰克正在发抖,但原因究竟是由于她的腿疲劳还是出于期待,她也不能确定。“不要踢我哦。”云宝黛茜对她说道,坐到了她后面。

  “那你别给我理由,”苹果杰克回答道,让云宝黛茜留了神。

  “嗯,那我就放心了。”她说道。但她承认,她真的很兴奋,几乎快要不能自控了。她以前也曾无意地让苹果杰克欢愉不已,不过说起被同性给予欢愉,这对她还是头一次。这一天对苹果杰克而言真的是发生了很多事,更不用说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承认自己对云宝黛茜的感情。天蓝小马打心眼里明白她必须好好处理这种情况,否则苹果杰克会在她已经承认的一切之前退缩,那可是云宝黛茜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了。她很明白,如果苹果杰克在事情了结之后就离她而去,那她一定会心碎的。因此她必须得非常认真。

  坐在小马颤抖的双腿之间,云宝黛茜小心地把苹果杰克的尾巴挪开。之前蜜穴中的花蜜已经完全干涸了,但是那气味依然无可置疑地留存着。轻轻地,云宝黛茜分开苹果杰克合拢的花瓣。这动作让橙色小马腿打起哆嗦来,云宝黛茜能听到一声清晰的呻吟,听起来稍微有点惊慌。

  她在苹果杰克的大腿内侧轻轻地吻了一下,“没关系的,”她声音很轻,“我不会弄疼你。”

  她听到苹果杰克用微弱而颤抖的声音回答她:“我知道……”

  通常,云宝黛茜会都已经直接开始埋头苦干了,但这可是苹果杰克,她的朋友,她长时间以来迷恋的对象。她可不希望把她吓跑。尽管小马的动作很粗暴,她也知道每当云宝黛茜都能看出苹果杰克非常紧张的话,那肯定都不是小事儿。平常云宝并不如苹果杰克那么机敏,或者说那么会体谅。但是她太在乎这只橙色小马了,她绝对不想出任何差错。

  云宝黛茜轻轻地舔着苹果杰克的大腿周围。她能听到小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沿着大腿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她移到了另一边,让舌头刷过同样的轨迹之后,在大腿内侧那微妙的位置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舌头滑进小马那湿润的蜜裂,在那小小的花蕊上轻轻一吻,让苹果杰克不由得稍稍蹦了一下。云宝黛茜笑了,“你太可爱了,苹果杰克。”她说道。苹果杰克没有回答,于是云宝黛茜继续她的旅程。

  温柔地,她用舌头沿着小马那道敏感的缝隙上下滑动。让小马不可自制地发出一声喘息。所有这些感觉对橙色小马而言是如此新奇,那感觉必定难以抗拒,无法压抑。她继续用舌头上下挑逗着,用她的舌头抹过小马那微妙皱褶的开口。然后她把舌头缩了回来,从里往外滑了出去。然后又用她的唇舌噙住她的花蕊,在那里打着圈拨弄着。

  在兴奋之中,苹果杰克变得极度湿润。品尝到她的味道,更让云宝黛茜鼓舞不已,让她变得更加积极。她更加贴近面前的她,让她的舌头深深地钻入凹陷的幽径之中。苹果杰克这次难以自制地开始呻吟,她的一条后腿抬了起来。云宝黛茜迅速停止了当前的行动,把她的后腿摆正了位子,让苹果杰克的另一条腿因为单独支撑她的后半身而不由得摇晃不已。

  苹果杰克尽力把她的蹄子从云宝黛茜的掌控中挣脱,她恼火地叹了口气。“你现在又在干嘛?”她问道。

  “我不想你踢我!”她说道。

  “我才不会踢你!”苹果杰克说道,她的另一条后腿现在剧烈地摇晃着。“我只用一条腿没法站稳。唉!”云宝黛茜把苹果杰克的后腿抬起来,让她的另一条后腿也悬空离开了地面。“现在你又在……哦公主在上啊!”

  她的秘密峡谷现在比刚才还要暴露,她那娇羞的花蕾现在比刚才绽放得还要厉害,云宝黛茜把她的鼻子拱进了小马的蜜裂,吸吮舔舐着她深处的源泉。把苹果杰克的臀部搬起来费了一番功夫——她要比云宝黛茜重得多了,毕竟,她可是一只肌肉发达的陆马。——但是能听到受困的小马发出欢愉的呻吟声,什么都值得了。

  情爱越来越激烈,苹果杰克已经再也无法克制住她的呻吟声了,但是云宝黛茜也几乎抬不动她了。她小心翼翼地把苹果杰克的蹄子重新放回地上,不过对她私处寻求欢乐的行动完全没有中断。云宝黛茜用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花瓣和花蕊,并且用蹄子爱抚着她大腿和尾根周围娇嫩的皮肤。

  “啊!云宝!“苹果的声音听起来很绝望,云宝知道她就快要把小马推上她期望的那一点了。

  “嗯?”天马用火热性感的声音问道。

  苹果杰克没能回答,她的呻吟声听起来很低沉压抑,模糊不清。云宝只能猜想到她又在咬她的帽子了。哦,不,你可别,天马想道,我这么卖力可就是为了听你尖叫出声的。

  云宝黛茜对受困的橙色小马火力全开地猛攻着。在云宝势不可挡地把她越来越推向终末的爆发之际,她的腿剧烈地颤抖着。云宝黛茜觉得她好像听到橙色小马在她的帽子下面模糊不清地诅咒着什么,但是她也听不清楚。她的声音开始越来越高亢。最后云宝知道她已经被推到悬崖边缘之际,她在小马的肚子上轻轻摸了一把。

  苹果杰克大声地尖叫了出来。她在高潮之中的反应如此激烈,仿佛想要缩成一团一样抽动着她的腿,但是她的膝盖却撞在了树桩上,让云宝黛茜开始担心她可能会真的伤到自己。把苹果杰克的腿抬了起来以免她可能受伤之后,云宝黛茜继续用舌头服务着橙色小马,轻柔地亲吻着她的花蕊,让苹果杰克在从高潮的巅峰跌落谷底之际发出了小小的哀鸣。

  放开了她的腿,它们无力地悬挂着,完全没有想要把她自己再撑起来。苹果杰克浑身发着抖。云宝黛茜在后面盯着她,入迷地欣赏着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结果。云宝自己已经让苹果杰克高潮了两次,而她甚至还没抚摸过自己一下,但是现在她已经再也忍耐不了了。

  再一次地,她伸出舌头,滑过小马花径的其他区域,同时用蹄子开始爱抚她自己的桃源乡。苹果杰克在这轮新的攻击之下哆嗦起来。但是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来做些什么了。“云、云宝?”她颤声问道。

  “额外服务而已。”云宝黛茜说道。她估计如果她忍受不了的话肯定会说些什么,但是苹果杰克对此没怎么抱怨,只是发出微微的喘息和呻吟声。

  云宝可以感觉到,离她自己到达天堂之境也要不了多久了。就像她在生活中经常做的事情一样。她通常自己很快就会到达快乐的顶点。她可不喜欢等待。她只希望苹果杰克能够足够敏感,能和她并驾齐驱共赴快感的峰峦。这份记忆将会伴随她度过许多孤独的夜晚。

  她没有浪费时间,她温柔地舔舐着揉搓着云宝黛茜的花蕊和那道蜜裂中细腻的皱褶。在她把舌头探进去之前,橙色小马在她的猛攻下颤抖挣扎,但是根本无法逃避来自她私部连绵快感的冲击。因为深陷束缚,云宝黛茜可以对苹果杰克为所欲为而她却无从反抗,两次高潮令她的腿虚弱无力。想到这些只是让云宝黛茜更加接近她自己的高潮,她在下一次舔舐之前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呻吟。

  “唔唔唔!”苹果杰克支撑着,“实在是太……”

  “太过火了?”云宝黛茜问道。

  “不,不要停!”橙色小马叫道,朝后面伸出一只蹄子,推着小马,催促她靠得更近点儿。云宝黛茜只是笑了笑,用她的舌头更加凶猛地攻击着她,同时对自己的爱抚也越来越快。两只她的心融化在一连串的欢吟声中,她们的激情快速地向巅峰攀升。“哦!云宝!”她大声喊了出来,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绝望,云宝知道她快要差不多了。

  向后稍稍倾过身子,云宝黛茜在她的花蕊上最后用舌头刮了一下,吸了一口气,稳稳地吹在苹果杰克的花蕊中心。

  苹果杰克发出一声充满了纯粹喜悦的尖叫。到达了她这一天的第三次高潮。云宝黛茜想要继续把她用舌头推过她饱和的那一点,但是那声高潮之中的甜美欢吟把云宝黛茜也推到了边缘。她强烈地呻吟着,只感觉身下的腿变得酥软,不由自主地向后跌倒在地,离开了她的小马身边。这部分并非是她所计划好的,但是看着苹果杰克蠕动和颤抖,让她在高潮中软倒在地之际获得了更多乐趣。云宝黛茜仰面倒在地上,让残留在她身体中的感觉慢慢冷却。她的意识陷入了一片空白,但只是因为两个朋友刚刚结束的单纯欢愉而已。

  平复了一下她的呼吸,云宝黛茜站了起来,看着她全身上下和苹果杰克搞出的凌乱。她的腿绵软无力,浑身大汗淋漓,她的尾巴和她的腿粘在了一起,满是自己在两只小马刚刚缠绵之中流出的爱液和汗水。因为这一天的快乐而从她的桃源乡深处流淌出的东西在她的腿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条纹。

  云宝黛茜情不自禁,她凑过去,在另一只小马的屁股上轻轻地甜咬了一下。就像她头一次看到她的尾巴根的时候想要做的那样。

  “唔呜呜!”苹果杰克呻吟着,她的腿虚弱地抵抗着。“不,云宝黛茜,不要再来了。我已经不行了……”

  “只是要把你弄出来啦。”云宝黛茜让声音稳定下来。“现在是把你推出去的最佳时机。”

  “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有些敏感。”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阿杰。”云宝黛茜说道,在小马背后摆正姿势。

  苹果杰克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地把气吐出来。“好吧,但是……噢!”云宝黛茜看准时机,抓住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用她的肩膀猛撞小马的屁股。树桩发出一声清晰可闻的碎裂声,几块碎片从上面掉了下来。苹果杰克的特大号屁股终于挤过了树桩的开口,只有她的腿还软绵绵地挂在上面,快速地爬了几下,她的腿也从前面的开口里脱了出来。

  云宝黛茜转到树桩前面去看情况,苹果杰克最后推了一次,让自己从树桩中挣脱。当她的臀部已经不再引起麻烦的情况下,从树桩里脱身要比之前简单得多了。云宝黛茜把小马从树桩里拖了出来,然后放开了她。

  苹果杰克躺了一小会儿,依然还在喘息,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片刻之后,她没有把目光投向云宝黛茜,轻轻地说道:“你至少该警告我一下的。”

  “不想给你再绷紧的机会而已。”云宝黛茜说道,在疲惫的小马身边也卧了下来。“抱歉,阿杰。”她俯下身温柔地偎依着她。

  此时,苹果杰克,依然躺在地上,让自己闭目养神。云宝黛茜伸出一只翅膀环抱着她,躺在她身边,希望能回报给她一些温柔之情。

  好一会儿,苹果杰克就只是躺在那里,让她自己呼吸理顺,让她的感觉消退下去,或许有点想要睡觉,不过云宝黛茜也不确定。她开始担心苹果杰克会做她最担心的事——在事情结束之后马上就离她而去。过了几分钟,云宝黛茜移开了她环抱着苹果杰克的翅膀,说道:“或许我们该走……”

  “等会儿再说。”苹果杰克说。她深深吸了口气,最后把自己的姿势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卧姿。然后她看着云宝黛茜,微微地低着头,脸有点红。“你不打算用你的翅膀再抱抱我吗?”

  云宝黛茜扬起眉毛,照她说的做了。于是,苹果杰克依靠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并不是她之前那种恼火的叹息,而是心满意足的那种。云宝黛茜微笑起来,轻轻地嗅着苹果杰克的鬃毛,偎依她的脖子。

  “我们应该时常来做做。”苹果杰克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妩媚的暗示。

  云宝黛茜笑了起来,“可别再来树桩了。”她说道。

  “对,”苹果杰克对此赞同,“下回我们用绳子好了。”想到这个,云宝黛茜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苹果杰克看着她一脸坏笑,“而且下次说不定就换你处在那个无助的情况了。”

  云宝黛茜不知道说什么好,在想着这个点子的时候不由得结结巴巴起来。苹果杰克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你太可爱了,云宝黛茜。”

  两只小马轻轻地笑了,然后在满足的幸福感之中更亲密地偎依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