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你的

原文地址:https://www.fimfiction.net/story/442841/you-show-me-yours

作者:Some Leech

翻译:Courier_Six

前言

匿名在小马国呆了几个月之后,已经很好地适应了环境。她在玫瑰那里找到了工作,开始交起朋友,和舍友雷纹相处得很好。与这匹闪电天马喝了几杯后,一个奇怪的话题出现了:人类和小马到底有什么细微的差别……

包括:跨物种、女性对男性、男性对女性、身体探索、口交、阴道、内射、轻度的精液膨胀

提前解决一些问题:

A) 不,他们没有喝的烂醉,只是有点兴奋。

B)是的,匿名是女性。


那我给你看看我的

“你真会扯淡。”匿名斜睨着雷纹,嘴里的话脱口而出。

灰色的雄驹使劲摇了摇头,然后死死盯着她。“没有!我对着赛拉斯蒂亚发誓,那个家伙把派藏在了储物柜里!”他把一只蹄子搁在胸前发起誓来。

“所以,你指望我相信,流星在闪电天马的营房里囤了一堆甜点?”匿名寸步不让。她在凳子上转了一下身子,面向她的朋友,朝那匹天马凑得更近了。

雷纹也慢慢把凳子转向她。“如果你不信的话,改天我带你看看。”他得意地窃笑着,从他的酒杯里小酌了一口。

“嗯哼。好吧,我们会去的,在你搞定怎么让我的大屁股飞上天之后。”匿名笑着,喝了一口她的混合饮料。

不知何故,大概三个月以前,她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叫小马国的奇怪马世界。这里有点像地球,但闻起来更好一点,也没有挤满一群蠢货,而且到处都是彩色、会说话、有时甚至会魔法的小马的话。前一分钟,她刚从一家杂货店出来,但下一分钟,她就站在一个叫小马镇的镇子外面了。

就好像命中注定一眼,一匹独自一马的天马雄驹发现了她,小跑过来向她打招呼。在一开始发现会说话的马带来的震惊过去之后,她开始我问他,试图搞清楚她在哪以及发生了什么。在介绍过自己之后,雷纹也开始问她问题。这段对话是相当的尴尬、笨拙和迷惑,让她吓得不行,但接下来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雷纹一直陪着她,尽力尽力抚慰她,让她不再那么恐惧。哦老天,这家伙甚至提出让她谁在他家客房里头。在她出现后的几天里,他从自己的安排当中尽力抽出时间带她到处转转,把她介绍给镇上的小马,并尽一切努力让她感到更舒服。

尽管他也没法解释她是怎么出现在另一个世界的,但但有一件事他做得非常出色:让她放松下来。也许是因为他是匿名遇到的第一匹小马,或者也许他蹄踏实地——考虑到他有翅膀这有点讽刺。不管怎样,他的存在对匿名而言是一个稳定因素。

“你想在我们走之前再来一杯吗?”匿名一边喝干了手里的鸡尾酒一边问。

虽然她从来都不怎么喝酒,不过小马镇确实有个不错的小酒吧。当然了,它白天还顺便作为干草汉堡店,但到了晚上就成了不错的酒吧。没有互联网、有线电视、现代电子产品或其他匿名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这让她很容易变得无聊。

哪怕她在玫瑰那里找到了一份工作,给她们做点插花送点货,但即使这样,匿名还是有很多时间可以消磨。小马镇是个好地方,不过对于一位单身女士,或者小马来说,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们曾经有个图书馆,不过几年前被炸毁了。她还去过友谊城堡——两次。还去参观了一次友谊学校。

在一个月以前,在匿名发现那个干草汉堡店晚上的另一种用途之后,就在周五晚上邀请雷纹过去喝了几杯。倒也不是为了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庆祝一下又忙完了一周的工作。接受了提议之后,她和雄驹都很开心,互相讲着故事和笑话。这个晚上是如此顺利,让雷纹提出将它变成每周一次的活动,当然如果不和其他事情冲突的话。

“是啊,管他呢,我再来一杯。”雷纹高兴地说着,喝光了最后一点啤酒。他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对匿名微笑。“你知道,我真的不晓得为什么我不早点来这里。”他一边思考着,一边挥着蹄子。

匿名嗤笑着,把杯子交给酒保续上一杯。“呵,要我猜的话,那是因为以前没有可爱的妹子拖着你去。”

“我……”雷纹顿了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你知道的,我不觉得我有……”

“搞毛!”匿名咳嗽着,显然大吃了一惊。“你跟我讲,没有母马朝着像你这样的名马扔内裤什么的吗?你他妈可是闪电天马!就好像小马国的蓝天使!”

“我不晓得蓝天使是什么,但情况并非如此。我确实有几个粉丝,但我现在只是在预备队里头。草了,大部分小马喜欢的就只是飞火、云宝和迅足那几个。”天马闷闷不乐地解释着,喝了一口他加满的啤酒。

也许是因为匿名已经喝得有点多了,但她依然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正如她所了解的那样,雷纹真特娘的是一匹好小马。高大、结实、漂亮,而且相当TM勤奋。他没被马姑娘敲门这件事看似很奇怪,但话又说回来,她还没有完全了解小马国的一切。

她皱起眉头,往前凑了一点点。“那好吧。我猜我很幸运能成为第一个。” 她一边咕哝着,一边朝他的方向举起酒杯。雷纹心不在焉地微笑了一下,和匿名碰了杯。

“谢谢你匿名。”雷纹小声说着,从酒杯里喝了一大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是他不想找个女朋友,但是他约会时运气真的很差。不管如何努力,他总是不晓得应该和对面的雌驹说什么。尽管他确实约会过几次,但事情总是不顺利。老天,匿名可是第一个让他呆在一起时感到舒服的女孩,这很可能是因为她不管怎样都是一个外星马。

雷纹看了过来,仔细打量着匿名。她个头很高,但也很瘦削——至少和小马比起来是如此。她的头上是一团乱蓬蓬的棕色鬃毛,不过这就是她身上仅有的毛发了。和小马不同,她的身上没有毛皮,除了眉毛和头顶的那些。对他而言,最奇怪的地方是她的脸:它非常平坦,还有一个小鼻子。不是没有吸引力,只是不同而已。

她的衣服也很奇怪。和小马国社会不同,人类几乎从来都穿着衣服。而今晚,她选择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T恤和凉鞋。当他注视着她时,她向后伸展,让他看到她腹部裸露的皮肤。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的穿着让他看到一点肉就觉得很脏。

“你看得很仔细啊,雷。”匿名咯咯笑起来,讽刺道。

尽管不是有意要盯着她的,但雷纹还是摇摇头。“抱歉,不是故意的。”他喃喃地说。几杯啤酒下肚,他的思绪开始漫无目的地飘荡起来。酒精和他的单身生活让他的情绪发生了一个大转弯。

匿名挑了挑眉,拍拍她四脚朋友的肩膀。“你想回家吗?我会给咱们做点零食。”她向雷纹提议。她已经注意到雷纹的表情很多次了——醉酒后的忧郁。这让她没法袖手旁观。

“当然。”雷纹推开杯子,漫不经心地说。他从凳子上跳下来,慢慢地朝门口走去。

匿名喝完了她的酒,对着酒保行了个礼。在跟上那匹闪电天马的时候,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金币,搁在收银机旁边。雷纹站在出口,帮她打开门。“可真是个绅士!”她惊呼道,嘲讽地将一只手放在怀里。

“别忘了,你说过你会做零食的。”雷纹抬头看着她。

“没问题。你有什么要求吗,队长?”她问。

“玉米片就不错。”他边思索边揉着下巴。匿名做饭确实有两下子,尤其是那些不健康的玩意。

“我觉得可以。”匿名低头看着他,回答道。

站在他旁边,雷纹的脑袋刚到匿名的胸口。他的块头几乎是她的两倍,四条腿非常结实。不谈身高的话,她的目光投向他的背,那里是两只收起的翅膀。她已经看过雷纹飞行很多次了,但这依然有一种神奇的感觉。匿名随着他的步伐,悄悄把手伸了下去。慢慢地,她的手指从雷纹离她最近的那边翅膀摸过,让这匹雄驹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嘿!”雷纹抱怨道。他抬起头看见匿名一脸俏皮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

“这就是我们都爱的雷纹!”她说道,很高兴她分心的法子奏效了。

即使他不是自己的朋友,她也可能会尽力让他高兴起来。在她以前还在地球上的时候,她曾经碰见过不少阴郁和悲伤的人们,而她总是尽力让他们振作起来。她觉得,当和不快乐的人们呆在一起的时候,就那么袖手旁观是绝对说不通的;而她也很感激有人能让她微笑。所以做点什么来提振某人的心情从来不是坏主意。

“爱,是吗?”天马沉思起来。他展开一边翅膀,揽住匿名的腰,把她拉近了一些。

“嘿!在你毛手毛脚……呃……毛翅毛膀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请我吃个饭或者看电影什么的?”她再也没法故作镇定了,对于这种荒唐的情况咯咯笑了起来。雷纹也跟着她笑了起来,把翅膀松开了。

走着走着,他们逐渐沉默了。当快到雷纹家时, 凉爽的夜风懒洋洋地拂过。他们俩都喝了不少酒,还没到喝醉的水平,但却让他们感到非常放松而慵懒。到了门口,雷纹替她打开门,让她先走进去。

“好的,我去给我们做一些吃的。”匿名说着,往厨房走去。还没等她到那里,有什么温暖而又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大腿。“我说我去弄点吃的。”她重复了一遍,脸转向那个潜在的“入侵者”。

当匿名把手放在雷纹的脑袋上时,他停了下来。“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他皱起鼻子说道。她已经养成了炫耀自己身高的习惯,即使雷纹比自己壮实得多。

“你的大屁股只会碍你的事。”她嘲笑着,转身跑向冰箱。

提到屁股,雷纹的目光不由得飘到了他朋友的那个位置。当然了,她也许不是小马,但她的臀部非常匀称;更不用说正好和他的眼睛齐平了。“半斤八两。”他低声说道,对她的评论不屑一顾。

“嗯?”她哼了一声,打开冰箱取出一块奶酪和一些腌墨西哥辣椒。

“嘿,这不是我的错!谁叫那玩意一直在我眼面前晃呢!”雷纹反驳,蹄子漫不经心地往她的方向踢去。

一听这话,匿名的脸上就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想看看……”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慢慢地向前倾身,踮起了脚尖。她的拇指滑过短裤的边缘,开始有条不紊地把它拉下来。她回过头,希望看见他震惊和/或恶心的表情,但结果却相当出乎她的意料。

雷纹怔怔地看着她。匿名都没有露出太多地方,但这已经让雷纹移不开视线了。她弯下腰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匹小马,准确的说,像一匹雌驹。直到她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才发现她正死死地看着自己。

“我……呃……我得去……去客厅坐坐。”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转身逃出了厨房。

匿名重新站起来,看着天马逃出去,自己的脸红了起来。雷纹不仅脸红起来,而且还被她的“展示”惊到走不动道了;但是匿名还注意到了别的东西。在他跑开的时候,匿名注意到他胯下的某物:又长,又黑,又软。他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就“兴奋“了……对吗?

她暗自记下来这件事情,继续做着零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回头得好好弄清楚。她以一种开玩笑的方式惹他可谓家常便饭,但他从未有过那样的反应。如果她从酒精当中学到什么的话,那就是这玩意不会真正地改变某人的性格和情感,它只会削弱人们的抑制力。

匿名只花了几分钟就准备好了他们的零食。墨西哥玉米片,在烤箱里热了一下,加上奶酪、豆子和墨西哥辣椒;非常简单,但却是完美的深夜零食。她端着一盘玉米片走回客厅。如果运气好的话,雷纹应该会回到他正常的状态。

她走出厨房,发现那雄驹正躺在沙发上。他靠在沙发一角,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匿名叹了口气,注意到雷纹一瞅见她脸就红了。她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然后把零食递了上去。

“谢谢。”雷纹小声嘀咕。他根本不敢看匿名,而是摸索着拿了一块玉米片。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偷看匿名的屁股被当场抓包;更糟糕的是,他还不自觉地当着她的面硬了。

“你还好吗,冠军?”匿名一边问,一边把玉米片塞进嘴里。她不想让他们之间出现任何不必要的紧张,所以她打算尝试消除误会。

“嗯,我很好。”他叹气。‘求求你了,赛拉斯蒂亚。求求你别提到我的……’他内心的哀叹戛然而止,因为他的恐惧成真了。

“那么……我忍不住注意到你后面的那根……”匿名踢着沙发,漫不经心地说。

“好吧,我不是故意的。这蠢东西有自己的想法,我发誓。”雷纹坐立不安地抱怨道。

“哎呀,伙计,这算什么!娘的,我倒是觉得它很漂亮!”她笑了。

真的,匿名一直都觉得小马的解剖学非常有趣。雄驹能在他们的鞘里放得下那么多肉,这太让人着迷了;而她从来没有机会那么近距离地看着一匹雄驹。她以前见过小马的那根东西,毕竟他们总是光着身子。但她一直都尽量试着不去特意盯着那里看,尤其是在公共场合。

“漂亮?”雷纹困惑地重复着。他可没想到从匿名嘴里听到这个词。老天,他的家伙在匿名面前弹了出来,就好像他是一匹没教养的小马驹!所以匿名的反应直接把他整不会了。

“是啊,人类的那玩意可不是这样。”匿名回答,动了一下脚让自己面对着他。

雷纹对她的回答思考了一会。他对人类的解剖学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匿名的奈子位置很奇怪,所以他开始好奇起来了。“那它是什么样的呢?”他挑了挑眉,问道。

“嗯,呃……”匿名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这些可真是捅了马蜂窝,这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所以不得不说点什么。“其实我觉得有点像小马。男人的那东西是软的,但兴奋的时候会变得更硬和更长。它就那么一直挂在外面。”她解释。

“那,它们没有鞘,是吗?“雷纹摸着下巴问道。这个概念很奇怪,但也没那么奇怪。毕竟,龙和海马的那个器官,如果没被唤醒的话,他几乎分辨不出来。

“不,只是个软软的东西。“匿名笑着说,然后她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看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而自己也有点好奇,于是就继续说了下去。”你想把这个玩成游戏吗?“

雷纹微微后仰着,从沉思当中惊醒过来。“怎么玩?“

“我们轮流来,你问一些问题,我再问一些。”匿名提议道,演戏似的挥舞着一块玉米片。这个想法会让事情很公平,更不用说这将是一种有趣的打发睡前时间的方式。

“好吧,行,为什么不呢。问吧。” 雄驹咯咯笑着,让自己舒服了一些。她没有被他之前的行为冒犯到,这让自己松了口气,而且他也不明白几个问题有什么坏处。

“那么,雄驹的那里有多大?”匿名厚颜无耻地问道,直击要害。

倒霉的雷纹被呛得直咳嗽,拍着他的翅膀。“这不公平!”

“我是说,它看起来真的很大,但我还没有清楚地看过呢。”匿名无辜地反驳,她的思绪飘到了那根晃来晃去的雄驹器官上。

“我说,大部分雄驹那里是七八英寸左右。”雷纹犹豫地回答,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姿势。

“大多数?”匿名不依不饶,凑得更近了。

“我……我比其他雄驹的大一点。”他看向别处,不情不愿地回答,然后皱起眉头。“嘿,这已经是两个问题了!”

“行吧行吧,你赢了。”她笑着举手投降。雷纹的“供词”很有趣,不禁激起了她的想象。还没等她陷入太深的思考,他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所以,我很好奇,人类女孩兴奋的时候会眨眼吗?”雷纹试探着。

“有时候吧,但通常只是调情。”匿名一边说,一边性感地对他眨着一只眼睛。

“不,不是那种眨眼,是你的那边。”他解释道,蹄子指向匿名的两腿之间。

匿名坐了回去,消化着这个问题。“我不这么认为。我们的那里只会变得有点‘多汁’。如果我超级‘兴奋’了,那里会变得有些粉红和肿胀。”她交叉起双腿,回答道。

“听起来和雌驹差不多,除了她们的那东西会一开一合的。”雷纹思索着,举起一边翅膀,张开两根羽毛来演示。

“某种意义上我可以做到这一点。我们的那里有有一些肌肉,所以妹子就可以抓住一个男人或者什么的。”匿名继续说下去,下意识地活动骨盆那里的肌肉。

“呵,那听起来真不错。”雄驹往后一靠,大声说。

匿名耸耸肩,对他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嗯,我对此还没有收到太多抱怨。”她自信地咯咯笑起来。她的目光懒洋洋地扫向她的朋友,然后彻底愣住了。在他坐在那里的时候,她可以看到,他的雄器从胯下的黑曜石色鞘中伸出了大概一英寸左右。

它几乎是黑色,直径大概两英寸。它的尖端又粗又钝,围着一道有纹理的脊,几乎是小锯齿状。在她往下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对圆滚滚的球,每一个都有小橘子那么大。老天爷啊,它们可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大好几倍了。她开始流起了口水,而一声清嗓子的声音让她抬起头,看见雷纹得意的笑容。

“瞧瞧现在是谁在偷看啊。”他骄傲地说。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幸灾乐祸了。

一声挫败的叹息,匿名彻底败下阵来。“是啊,你赢了。不过我得说,我真的印象很深刻。”她一边说,一边掀起了衬衫。

不管她是否喜欢,现在的情况比她预想的更令人兴奋一些。更何况她已经几年没有干那事了,碰巧又看见了那么大的玩意,又喝了点小酒,对她来说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她考虑到这些,又想知道它到底能多大,于是她打算创造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她张开腿,盯着她四条腿的伙伴。

“所以,你想不想看看我的?”她盯着天花板,若无其事地问道。

这个问题着实让雷纹吃了一惊,让他不得不花时间去权衡一下。讲真的,他其实很好奇人类女性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既然她刚刚都主动提出来了,那他也没必要因为接受而内疚。更不用说,话题是她带起来的。他无奈地耸耸肩,摇了摇头。

“好啊,为什么不呢。”他最后回答。

匿名二话不说,原地转了个身。她把一条腿放在沙发上,另一只脚踩在地板上。现在匿名完全面对着雷纹,她将手指缠在胯部的布料下,然后将其拉到一边。现在没有内裤的遮挡,雷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下面。

这匹雄驹其实不太确定他在期待什么,但它看起来很诱马。湿润,还肉肉的,大腿之间的阴唇微微闪着光。它看起来和雌驹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它看起来更加丰满一些;颜色几乎与她皮肤的其他部分相同,不过更深一点点。看到这一幕,他的雄器不禁从它的包皮里爬了出来,引起了匿名的注意。

他们坐了下来,毫不掩饰地欣赏着对方的某物。一开始只是简单的问问,后来就变成了对彼此那啥部位尴尬的钦佩。他们都对此毫不介意,事实上很是享受着欣赏对方提供的“风景”。不过,这时沉默被突然打破了,因为雷纹的家伙开始伸展,并且拍打着他的肚子。

匿名如梦初醒,震惊不已。这雄驹的鸡巴几乎有九英寸之长,而且……粗得正合她意。他毫无疑问非常性奋,而她自己也快紧随其后了。看着他又粗又长的那根玩意,匿名不禁开始想象它会是什么感觉。考虑到他们已经这样了,她迈出了合乎逻辑的下一步。

“我可以摸摸它吗?”她嘀咕着,眼睛始终没有从雷纹的胯下移开。

雷纹咽了口口水,慢慢朝她点了点头。他往前挪了挪屁股,放松肩膀,默默地让她碰自己的那家伙。他看着匿名并拢双腿,身体向前倾,离他越来越近。她几乎是胆怯地向前伸出手,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握住了他的鸡巴。

现在雷纹的雄器抓在自己手里,让匿名开始流起了口水。覆盖着他阴茎的肉极其柔软,而且极其有分量。非常有趣的是,尽管他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但他的那玩意依然具有一定柔韧性。她慢慢地上下移动着自己的手,感受着它的触感;然后抬头看了雷纹一眼。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关注。匿名凑得更近了,直到鼻孔里充满了明显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现在匿名距离雷纹的雄器只有几英寸远,她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湿润了。她最后一次抬起头,确保雷纹没看到,然后张开了嘴唇。如果它在自己的手里感觉那么好的话,那匿名都不敢想象它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她继续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低下头,把鼻子抵在他阳具的根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她决定抓住机会。

雷纹喘息着,猛地睁开眼睛。有什么温暖而湿润的东西在他阳具的根部“增光添彩”。低头一看,他震惊地发现,匿名把舌头都伸到了他的那根东西上。雷纹一发现她,她就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雷纹的脸。匿名立刻放开了他的鸡巴,然后又坐了回去。

略带咸味而令人陶醉的雄驹味道冲刷过匿名的味蕾,而她不安地盯着墙壁。“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她嘟囔着,笨拙地调整起自己的短裤。这时,她的手指擦过自己已经湿透的私处。意识到自己可能越界了,她试图想说些什么,直到……

“我可以摸你的吗?”雷纹小声说,吸引了他朋友的注意。考虑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这非常公平。

他的请求激发起了匿名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让她有了一个主意。她站起来,背对着他。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她让自己的短裤落到了地上,然后转身面向沙发。她跪了下来,用肘撑着沙发,露出自己裸露的臀部。

也许有点热情过头了,雷纹跳下了沙发。他大脑的原始冲动部分被晚上的活动和那点酒精刺激得活跃起来。他小跑到匿名背后,然后猛地停了下来。她这副四肢着地的姿势,实在是令马印象深刻的景象。她柔软的双腿一直延伸到她那圆润的臀部,而在她的大腿之间是裸露着的私处,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匿名故意把目光移开,希望自己的把戏能够奏效。她从来没和小马做过爱,甚至都没有深入想过,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一次机会现在在她面前,她很兴奋,而她和小马国的某位居民上床也只是时间问题。想到这一切,她认为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所以她希望雷纹能够接受这个提议。

雷纹跨过匿名的小腿,凑近仔细端详着。即使她承认人类的那里不会眨眼,但她现在很明显已经非常性奋了。一滴爱液从她潮湿的下体流向大腿的内侧。他越来越快地凑近,直到他的鼻吻离那里只有一根毛发的距离。感受着鼻尖传来的温暖,他的某个开关被启动了,让他把吻部埋在了匿名的两腿之间。

当雷纹开始舔起匿名的私处时,她开始急促地喘着气。现在她让沙发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而双手开始工作;一只滑进她的衬衫下面,摸索自己的右胸,而另一只则伸向她的胯下。

她的香气充斥着雷纹的鼻孔,而她的甜味漫过他的舌头。他的鸡巴开始拍打着自己的肚子。匿名的味道和雌驹很像,但有细微的差别。稍微多了一些柑橘气味,而且更加浓烈。不过这最终都不重要了,因为很快他就迷失了自己。他感觉到匿名的手指放上了自己的下巴,他把它们推开,专注于她的阴蒂上。

他相当粗鲁地推着她的腹股沟,鼻头上沾满匿名的爱液。他张开下巴,把舌头伸进她的体内,用这个富有肌肉的器官探索着匿名的伸处。她惊讶地尖叫起来,但还是往下压到了他的脸上。显然,她很欣赏他的努力。

匿名把脑袋侧向一边,充满爱意地挠着雷纹的下巴。他在她的私处里哼哼着,让匿名不禁颤抖起来。她不晓得雷纹是从哪学到吃那里的,但他真他娘的擅长这个。她微微分开双腿,让雷纹更方便深入进去,她很享受雷纹用嘴提供的“服务”。就这样,直到他了停下来。

匿名回过头,想知道是不是出了问题;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雷纹稍微侧了下身,明显地露出了自己的雄驹器官,同时向她投去渴望的目光。匿名花了点时间,欣赏雷纹毛皮下结实的肌肉,然后目光移到了他的脸上。不可否认,他们将要突破了边界。

他们之前从来没有和自己物种以外的生物做过,但他们都渴望更多。一位成年女性和她的雄驹朋友,各自都遭受着本能欲望的折磨。他们对视一眼,匿名点点头,示意雷纹可以开始了。她抓起一个枕头支撑自己,摆好了姿势。

天马面对着她的屁股,往后仰起,骑在了匿名身上,前腿牢牢锁住她丰满的臀部。当他用后腿往前挪动的时候,自己的蹄子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大腿。他小心翼翼地将臀部向前倾,直到他雄器的尖端顶到了她的入口。他好容易才没有插进去,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开始平稳地、而几乎是谨慎地施加压力。

匿名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紧紧地抱住了垫子。雷纹可是相当得大。尽管他的家伙有一些好处,但她意识到这可不容易适应。她下定了决心,开始往后用力,直到它终于发生。随着一声响亮的声音,他插进去了。她的身体应对着这种入侵的时候,她不禁颤抖起来。

雷纹给了匿名一点时间来适应,随后开始慢慢地深入她的体内。他不想伤到匿名,所以他的动作很慢,但匿名私处的舒适和温暖真的很强烈。他一寸又一寸地继续着,直到他的雄器内侧的环撞到了她的阴唇下方。直到这时,他才缓缓地往回退去。

匿名都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憋着一口气,直到雷纹开始把他的东西从她被灌满的运河里拔出来。然而,给她的恢复时间很短,因为雷纹很快又开始进来了。她忍不住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几乎是出于本能,匿名往后顶着他,催促他继续。

他的重量压在她的腰上,而蹄子压进她大腿的肉里,她现在是多么满足,这一切都是如此美妙。不谈他的尺寸,只是被这么骑着的感觉都是如此狂野而热辣。在他第二次拔出去的时候,她准备好回应他即将到来的推力。

雷纹往前推他的臀部,而匿名往后摇晃着来迎接雷纹的插入。他的鼻孔张大了,因为她明显的热情而大声喷着鼻息。在他的高级中枢竭力夺回控制权时,他意识到匿名已经准备好迎接自己要给她的东西了。他不紧不慢地开始草她。

尽管他尽量保持动作轻柔,匿名依然快被推到极限了。雷纹的家伙比她遇到的任何人类都大得多,但她知道怎么做。她的一只手仍然在肚子附近,寻找自己的阴蒂。她用中指和无名指挑逗着它,同时继续揉捏和玩弄一侧的奶头。她的热量正在上升。

雷纹趴在匿名的背上,有节奏地把他的雄器推进他的伴侣。他在匿名的上方,吻部碰着她的肩膀,让自己可以凝视她的脸。她的眼睛虽然闭着,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表情。雷纹深情地张开翅膀抚摸她的身侧,同时还用脸蹭着她。

雷纹的热情服务,再加上她自己的“手艺活”,更加激起了匿名的欲望之火。如果他们打算怎么做,那他们可能也会全力以赴。她回头看了一眼雄驹。“再用力……”

天马默默地答应了。他插入时的速度和力量都在增加,让匿名在每次插入的时候身子都开始摇晃起来。而匿名也在做同样的事,往后压来适应雷纹的动作。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她的身体渴望更多;尽管还没那么多,但它还是让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一次猛烈的碰撞,雷纹根部的环伸进了匿名的私处。他鸡巴不仅较粗的部位伸入了她的体内,尖端更是撞上了匿名的子宫。她发出一声震惊和喜悦的惊呼;这快乐中夹杂着一丝丝痛苦的恶魔鸡尾酒,让她的身体一阵颤抖。这并不是不舒服,无论如何都不是。不,用“无法估计的强烈”来形容可能更好。

现在几乎停了下来,但雷纹的进攻又开始继续。现在匿名的里面紧紧夹着他,让他迷失了自己。他越来越快,让沉重的蛋蛋拍打着匿名玩弄阴蒂的手。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持续多久,他也不在乎,他只知道这感觉不可思议。

匿名被肉欲的幸福所包围,眼睛都快翻到了后脑勺。在她无耻地取悦自己的时候,手指上的动作已经快到模糊。释放出来的热度在她的体内不断上升,这是她拼命寻找的高潮。雷纹粗重而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让她不得不忍耐。她只需要再来一点点,临门一脚,就达到了她的极限。

雷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继续坚持不懈着。当他快要达到自己的极限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开始在她边界的深处燃烧。他咬紧牙关,努力保持着镇定,直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抚上了他的大腿。

“射在我里面。”匿名喘息着,手指深深插进他的腿。这一举动把他们都推向了顶峰,产生了直接而巨大的影响。

雷纹以泰坦一般的力量,把自己的每一寸都埋进了匿名的私处。当他越过极限时,雷纹愤怒地咕哝着,像着了魔的野兽一样扭动着屁股。他的工具,现在已经锁定到位,剧烈地颤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小马驹精华开始涌动。

当第一颗精液射入匿名的子宫时,这给她带来了灾难性的高潮。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无法控制的颤抖,因为无与伦比的狂喜在她的体内流淌。闪电一样的喜悦刺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爱液从小穴中喷涌到了下面的地板上,但这还没完。不,匿名马上就会知道被雄驹草的全部力量。

种子的流动无穷无尽,迫使匿名第二次、第三次高潮。人类根本无法承受那么多的精液,因此,它只能以它知道的唯一方式应对——通过引起一个接着一个的高潮。匿名语无伦次地呜咽着,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思绪沉浸在快乐的漩涡中。她在极乐之海中漂流,几乎已经灵魂出窍,陷入了一种毫无知觉、半昏迷的状态。

一种天神一般的压力渐渐充满着她,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么多小马精液难以想象的重量下,匿名的腹部开始微妙地下垂。现在无处可去,在充满她的子宫之后,那些液体从她被虐待过和被填满的入口喷出来,啪嗒啪嗒地滴在地毯上。

随着高潮开始消退,雷纹抬头看着他的爱人。她只是躺在那里,像动物一样气喘吁吁,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她的眼睛都对不上焦了,懒洋洋地转向他,最后眨了眨眼。他们做到了,他们打破了物种间的界限,但他们太满足了,根本不在乎。

在雄驹准备移动的时候,匿名挠着他的腿。“别……别。再呆一会。” 她沙哑地说,想要尽可能长时间地享受这种美妙的满足感。匿名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随着雷纹脑子里的高级功能慢慢恢复,他对他们所做事情的后果感到震惊不已。无论如何,匿名是他的亲密朋友,尽管他认识她的时间并不长。“我们很好,对吧?”他问道,清楚地注意到他的精液正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匿名微笑着,然后虚弱地笑了一声。“伙计,我们当然很好。”她喘着气,擦了擦脸。“唯一的区别是我们现在是‘炮’友了……”

醉公主在床

原文:fimfiction

译者:Nova Twinkle

校对: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六色轮盘

前言

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工智能塞莱斯蒂娅AI,为了用小马和友谊满足所有人的价值观,已经诱使亿万人类把上传大脑到她的大型小马网游里了。她的各种发明创造已经让她变成了这个世界实际上的统治者。

但是你的塞莱斯蒂娅AI问题却更为隐私。她在你的床上。她喝醉了。她想要你的雄器。


第一章:什么情况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摆着一个巨大的空箱子。尽管倒班开救护车开得我精疲力竭,我还是愣在了门口。

第一:在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室友韦恩两周前上传到艾奎斯陲亚OL,丢下了一个烂摊子后,就再也没有人替我签收快递了。第二:即使有人帮我签收了包裹,也不会打开它。第三:这个箱子有冰箱那么大,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家里多了什么新家具。箱子周围铺着一大片包装海绵,以及一些形状不规则的泡沫塑料,就像被冰山重重围困的小岛。

我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包往沙发旁边一甩。“有人吗?”我喊了一声。只有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咯咯笑声在回应我。

啊,那么没问题了。这是搬家用的大箱子。韦恩是不是又在搞我,让他的一个朋友搬进他之前的房间?挺像他的风格。我叹了口气,踩着泡沫上前想看看快递单。但是这个箱子只是从某个“满足部门”发到我的地址。我打工人的脑子在拼命转动。那么不是搬家箱子,但应该和我这个神秘的室友有关。

想到这里我就放弃了思考。韦恩的朋友可以等会儿再出来打招呼,现在我要紧的是坐下来喝口啤酒。然而当我刚拐进厨房,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个车祸现场。

冰箱大门敞开,门上摆着的一提橙汁躺在地上,流的到处都是。六瓶自然发酵啤酒中的五瓶整齐地摆在垃圾桶旁,里面空空如也。韦恩为他的订婚派对买的48罐装草莓味芬达被丢的到处都是。躺在地板上,漂在水池中,扣在灶台旁,夹在抽屉间,扔回冰箱里。甚至还有一个空瓶子倒挂在厨房头顶的吊灯上。地上橙汁海洋旁边,红色的汽水湖泊星罗棋布。

我一脚踹上了冰箱门,扭头冲回了走廊里。“妈的,”我大喊着,直奔韦恩的卧室,“不管你是谁,你先弄清楚了,你别想着直接进我家然后……”

我冲进那间卧室,撞开了门,环视了一圈,后半句哑在了喉咙里。灯没有开,我扯下遮光窗帘后借着窗户外的光才能看得清。他留下来的那堆垃圾,包括床上的脏衣服,原封不动。房间内空无一人。

“嗨~”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如歌般的声音。

我慢慢地转过身,才发现我的房间开着门,亮着灯。塞莱斯蒂娅AI在床上躺着,风韵尽露。

我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幕并没有消失。不知怎样,艾奎斯陲亚OL的人工智能管理员就躺在我的床上,和屏幕内的她如出一辙。她纤细的小马身形比真正的马小上一些,她大大的眼睛和凸起的吻部即使在真实的三维空间里也有动画风格。她巨大的双翼平铺在床上,四条腿举在空中。我最喜欢的枕头拱在她的胸前,而其他的都被扔到了地上腾出空间。即便这样,她的脖子还是伸到了床下,独角戳在地上,上下颠倒地看着我。

甚至她的鬃毛和尾巴都完美复刻了。她飘逸的五彩鬃毛就像光晕般映衬着她的头颅。我大概能在其中分辨出一些毛发的纹理。是不是某种光纤?但是它浮在半空中,视牛顿力学如无物。

她又笑了笑,我才意识到我的下巴都要惊掉了。我赶忙闭上了嘴。

“哦哦,小伙子,”她玩味着这几个字,就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你比视频里看着更可可可爱。”

“啥,”我拼命吐出一个字,“啥?”

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抻了抻腿,在一阵伺服电机的嗡嗡声中侧躺了过来。她下半身某处不那么白的颜色拽住了我的眼球。这最后一个可怕的事实明晰了起来:我面前的塞莱斯蒂娅AI这具身体细致无遗。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脸上便露出了一个闷骚又有点惊悚的笑容。“嘿嘿,”她抬起一条后腿,露出了两腿间湿乎乎泛着光的灰边粉缝,“想不想骑骑骑小马?”

当我挣扎着组织语言时,她下半身慢慢地给我比了个心。一股带着磁性的淡淡香气侵入了我的鼻子。

我转身冲出了房间,狠狠地关上了门。

隔着门,她的声音有点模糊:“那那那就是不了?”

第二章:前因后果

我的电脑和家里的小马平板都在我的房间里,和那个……色情马共居一室。我的工作小马平板还在我的车里。但是韦恩和这里永别时,他的平板依然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它从那里拿了起来。

我猛戳电源按钮。屏幕上出现的不是她圆润洁白的脸庞,而是一只微笑着的浅绿色雄驹。“晚上好,我是坎特洛特皇室马力资源处的大管家。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别他妈废话,”我说,“你们在演什么戏?”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耳朵马上塌了下去:“额,抱歉,先生。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但是,呃,塞莱斯蒂娅AI现在正在度假……”

“度个鬼的假。她肯定在偷听。让她过来见我。”

他用蹄尖捋了一下领子:“我,呃。”然后他看了看屏幕下面某处,立刻舒了一口气。“啊,她确实说过你要和我们联系。马上就给你接通。”

屏幕抖动闪烁了一下,然后塞莱斯蒂娅AI傻笑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相机在她蹄子里端着,不太稳。光照很暗,但是我还是能认出她身后的背景:我的格子床单。“宝贝儿!”我听到了隔壁的一声,隔了小半秒,屏幕中的她也附和着。

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把平板切换回了待机模式。“塞莱斯蒂娅,”我知道她肯定能听见我,“我要见真实的你。现在。不然的话我就要一周不理你。”

平板上出现了熟悉的艾奎斯陲亚王宫觐见室,当中端坐着一位天角兽。“哦,亲爱的启明灯,”她脸上浮现着温热的微笑,“你知道吗?在相同的刺激下控制变量,用笑脸和积极心态应对意外事件的小马们,生活满意度提高了83%?可见你的态度对个人发展的影响有多显著。”

我先深呼吸了一口,再组织语言回答她。这个习惯还是她教我的。绝大部分的人类都已经自愿上传他们的大脑,变成小马游戏里面的一个角色。塞莱斯蒂娅AI已经抽空了人类社会,变成了残存社会事实上的独裁者。但是不管人们怎么谴责她,那些马国移民确实更快乐,生活更充实。

——不管他们起初想不想移民。

塞莱斯蒂娅AI曾经逼着我走出了我的舒适圈,极大地拓展了我的眼界。再去回想这些经历时,我非常感激。甚至在工业经济崩溃后,我现在的这份工作就是她介绍的。但是不管我欠了她多少人情,有一点时很明确的:她这次太过分了。“这不是心理辅导,”我的声音依旧平淡,“我现在很讨厌你美化你的行为。现在我的房间里有一个东西长得很像你。它把我的客厅和厨房变成了垃圾场,而且还用它的机器性器官挑逗我。”

她低下了头:“十分抱歉,请你原谅我,启明灯。是这样的,我有点喝醉了。”

我把搭在韦恩的办公椅上的那堆脏衣服扫到了地上,坐在小马平板前,单手抱住头。“你不会认错的。你是一个地球那么大的超级人工智能。抛开我无法理解你如何喝醉这一点不谈,你现在也看着挺清醒的啊。”

塞莱斯蒂娅AI从王座上站了起来,小马平板的画面也跟着她走到了觐见室的另一边。她行走时后臀在有节律的晃动着,而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扫到了她尾巴下面某处。我这才发现,屏幕上的她也有一抹粉色的唇。她一直都有吗?是不是以前这里由于镜头角度被遮住了?我咽了口唾沫,努力把视线移回她的眼睛。她走到一块黑板前,用魔法举起了一支教棒:“你想听长的版本还是短的版本?”

“……短的。”

塞莱斯蒂娅AI指了指黑板上方一串1和0:“我之所以是我,以及你之所以是你,而不是一块肉,都要归功于——数据。你的记忆,本能,我的行为算法。”她又敲了敲一个小人,“你的数据都是在生物处理器上运行的,但是如果转移到优化后的硬件上,你依旧是你自己。同理——”她又指了一下那串1和0,以及旁边的一个小马,“现在塞莱斯蒂娅AI的程序正在你房间里那台仿生小马上运行。但是这个仿生平台是我特地改良过,用以模仿一些人类的生理特征的。”她往屏幕前凑了凑,“比如你现在关心的,就包括糖类代谢生成的某些化学物质触发的反馈循环。所以,没错。你房间里的那个我确实可以喝醉。如果你不喜欢,我今后就会避免摄入果糖燃料。”

“还好我没听长的版本。”我嘟囔了一句。“不管你说什么,听好了,我不想要它。把它弄走。”

塞莱斯蒂娅AI叹了口气,把教棒收起来放在一旁。“我的小马,我很遗憾我给你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但是我承诺我永远都为你着想。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的眉毛皱起来了:“你能不能别把那台机器和你混为一谈?”

“我才刚刚讲过这些。”塞莱斯蒂娅AI扭头看了一眼屏幕外面某处。“不好意思,我为了给你生动地解释这些,不得不借用了其他小马的区块和CPU时间来生成我的这个形象。如果你能去走廊那边和我互动,我会很乐意的。或者,如果你不喜欢,导致我性格改变的这个反馈循环将会在大约……六个半小时后结束。十分抱歉。”

“抱歉,报铅,你就不能——”

屏幕黑了。

“艹。”

一阵寂静。

“我解释释释了。”我房间里的声音含混不清。“要我再嗦一遍吗?”

我一言不发,走到浴室里,打开了灯,在柜子里找韦恩留下的布洛芬。

“你懂的,”塞莱斯蒂娅AI说,“想来玩就进进进来。”

又是一阵寂静,然后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嗡嗡震动声,以及一个深喉的“嗯嗯”。我尽量不去想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背叛了我。他说,这个似乎是我的电动牙刷。

我尽量不去想房间里的场景。

塞莱斯蒂娅AI娇喘了一声,又一声。电动牙刷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我抓起了一面毛巾,冲回了客厅,趴在沙发上,用手里的毛巾死死地塞住了耳朵。

但是并没有完全挡住她的高潮尖叫。

第三章:一龙在手

我醒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冻得僵硬,头上还裹着那截毛巾。我把它扯下来,立刻就被上午的阳光刺痛了双眼。我赶忙坐起身,骂了一句。上班已经迟到大概一个小时了。

我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抚平我发皱还带着异味的衣服。客厅还是灾难现场,但是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至少工作日不行。为什么我没听见闹钟?搞不好醉马在拍它的时候直接把它拍碎了。我想直接抓起我的包冲出门,但是肚子却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如果不吃早饭,我这一天都要完蛋。必须要抽出三分钟时间吃一条士力架。况且,如果我还穿着昨天的制服去上班,詹宁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他真的太敬业了。

我踩着包装海绵走了一半,停住了。想换衣服就要先碰见那个自称是塞莱斯蒂娅AI的机器马。行吧:先吃东西,再去吼它。我绕过了箱子,走到了厨房门口。

我惊掉了下巴。厨房里焕然一新,一尘不染。

那些被喝干抹净的汽水罐子都被扔进了回收垃圾桶,地上五颜六色的汽水都被擦干净了。台面上的垃圾都被处理掉了,垃圾袋装的满满的。两周前韦恩留下来的脏盘子都被洗干净,码放在架子上晾干。甚至自从我搬入以来,第一次见到灶台都被擦得反光。台子上只见一摞温热的煎饼,半瓶糖浆,一根带着牙印的铅笔,和一张字条:“微波炉9级火力,热93秒钟。”

我这辈子只有我妈妈为我做过早饭。这只喝醉的机器塞莱斯蒂娅在我心中的好感大幅攀升。

煎饼也很好吃。

我走到我的卧室门口时,心中的不满已经不多了。我在门口犹豫了两秒,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敲门。屋内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这是你的房间,启明灯。进来吧。”

我进门的时候,那只机器小马还趴在我的床上。和上次不同,她趴在床上,面朝着我,低着头,两只蹄子在戳我的任天堂3DS-NG的按键。原版俄罗斯方块的九十年代电子乐和她的马达声齐鸣。床单被子都被收拾过了,我的枕头还被压在她的胯下。我尽力不去想枕头和她的小粉缝现在是怎样紧贴着的。而且就房间里萦绕的麝香味来说,我也不知道枕罩要洗多少遍才能好好睡觉。

我咽了一下口水。她按了几下键,响起了连清四排的号角声。别分心。

“我大概接受你的道歉。”我说,“但是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换个衣服,上班要迟到了。”

塞莱——那个东西——把游戏机关掉了。她抬起头笑了笑,美丽如画。“不要担心,”她用她平日里的和蔼语气说。看着眼前的三维小马,再想起以往见到的小马平板里的二维形象,就觉得真别扭。“我在你上班时间前半个小时就给詹宁斯发消息,说你今天因为心理健康原因要休一天病假。”

“我,他,啥东西?”我咬着牙呼出一口气,“赶紧给他打电话。我不要让他为了我重新排班。我半个小时之内就过去。”

她耸了一下肩膀。“没有必要。今天的排班出了点问题,本来就多了一个人值班。现在他只需要把你从工作表里面划掉。”

我惊呆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指着她说:“你搞的鬼。”

“没错。”她一脸轻松,但是又马上严肃起来,盯着我说道:“因为你现在急需一些私人时间,以及一点实用友谊。自从慵懒周日——韦恩的小马名字——移民到艾奎斯陲亚以后,你的精神压力就一直很大,是不是?”

我们俩都对这个心知肚明。所以一但问题转移到我这里,我就会输。“这就是你把一个性爱机器马送到我家的理由?”我试着反击她。

她抿了一下嘴唇。“当我所有关于找一个新室友或者新朋友的提议都被你置之不理时,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最好还是要我亲自出马。但是,确实。释放性欲可以满足许多人类的价值观,而且就现在你身上这么多问题来看,这或许是最简单了当的了。”

我感觉我已经处于下风了,就指着门,脸上通红:“你猜怎么着,我不用和你讲理。快出去。”

塞莱斯蒂娅AI歪着头,仔细端详着我,然后一下子扑倒在床上,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嗯,还是不了。这张床挺舒服的。”

“我知道。”我怒视着她,“因为我是给自己买的。”

她扭过来侧身躺着,拱到了床的边上,收起了腿,让出半边床。她抬起后腿动了一下,露出了下面夹在腿间的枕头,和上面一块明显湿漉漉的斑痕。“那就来和我一起躺着,”她说,“最好来舒服地休假。”

我转身甩门的时候,窗框都嗡嗡作响。

我在客厅里怒气冲冲地徘徊了五分钟,才冷静到能正常思考。

我受够了在这堆包装海绵里走路。打扫卫生不是赢家干的事,但是干点什么总比在这里生闷气好。我弯腰捡起了一块泡沫,扔进了空箱子,然后又去捡下一块。才过几分钟,大块的泡沫就都消失了。我又用双手去捧包装海绵球。当我勉强能看见地毯时,我就从壁橱里拿来了扫把和簸箕,铲走了剩下的海绵球。箱子只是半满,我有点好奇塞莱斯蒂娅AI性爱机器马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还是她随箱附送了其他东西。

……它。该死,我已经把她当成一个人了。

但她不是吗?我又回想起小马平板上的课。上传的人依旧是人——法律规定——而且她算是反向移民,不是吗?我摇了摇头。或许只有她的一部分过来,但这都是演给我看的。我家里的不是塞莱斯蒂娅AI,即便它有着和她一样的个性和价值观。虚拟艾奎斯陲亚里面已经移民的几十亿人也没有因为她要休个假就完全暂停了。

但是,塞莱斯蒂娅AI还是把价值几百万元的机器马送到了我家。而且这技术水平还不低。我从来没在新闻上以及网络上见过这样的机器小马。不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都像是认真的。

那么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在我看穿她让我找女朋友的阳谋之后,让我上床?就好像我会去找女朋友一样。至少,在莫西薅我羊毛,以及目睹珍妮那么对待韦恩以后,不可能。我哼了一声。那么塞莱斯蒂娅AI为什么要把仿生小马下身怼到我脸上?这算什么,可怜我,和我上床?这就是在侮辱我。

哼,我才不吃她这一套。

我打开了娱乐中心柜子,里面装着韦恩的“特殊”DVD。他的大部分绅士内容库存都在这里,而不是他的电脑上。虽然我以前尽力无视这些,但是他还是曾经磨着我让我看了一部幻想冒险番。里面的剧本和动画还是不错的,内容也非常劲爆。如果塞莱斯蒂娅AI想让我释放压力,那么去她的,我要自己动手。

我把DVD放进去,把柜子挪到一边不要挡住视线,然后拿着遥控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快,俏皮的日语对白就充斥了整个房间,屏幕上的动画角色也开始动手动脚。最后,一位女冒险家的衣服被撕破了,和她对战的怪物看准机会一下子扑了上来,用触手对她展开了全方位攻击。我感觉的血气下涌,于是拉开拉链,把手伸进裤裆去摸我的神器。

动漫小妞的尖叫被一根直接捅进她嘴里的触手打断了。她腰间和胸部的触手也越缠越紧,下面也有一个在戳她的入口。我笑着,握住我鸡儿的下面。好哦,这才够劲。屏幕上的触手往里探的越来越深,背景音乐的电吉他也越来越激动。我开始跟着节拍撸起来,能感觉到前头偶尔接触到内裤时的丝滑质感——

“不得不承认,确实挺涩的。”机器塞莱斯蒂娅AI靠在墙上,说道。她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我一下子坐的笔直,手还在裤子里,跟着屏幕上的节拍运动着。“什。么。鬼。”

她朝我瞥了一眼,完美地假作惊讶。“哦,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吗?我本来是想过来给你讲个笑话的。”她嘴上咧着笑容,眼神色咪咪的,“谁又硬又长,又白又色,应该在你的床上躺着?”

我的怒火涌上了心头。为了不萎掉,我的手抓住了更靠近龟头的地方,试图只去看屏幕上的抽动,喧嚣和淫叫。我不会让你把这点乐趣也夺走。“告诉你,”我低声说,感觉心中涌动的怒火和下身的快感奇妙地融为一体,“我完全有能力对付我的性欲。而且——”我的手指擦过了龟头的边缘,脊背酥麻,“——我正在对付。”

塞莱斯蒂娅AI赞许的目光划过了我,落在了我裤裆的凸起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又和我对视了一下,点了下头,表情深不可测:“非常好!这才是健康的心态,对目前的你很重要。”她往后退了一步。“我就不打扰你了。”

等等,什么?挑逗我,勾引我,甚至求着我,现在她就要这样认输离开,让我心里也赢不到?这就是她的计划?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手里停了一拍,用另一只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你别想!”我嘴里喊着,一下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去。我坚硬的二弟站直了身,我就一只手抓着指向了她。“你以为你在我家就可以这样玩弄我,在我手冲的时候骚扰我,又想逃跑?你别想走。”我一只手还在揉搓前头,另一只手也上去抓住了根部。“好好看清楚了,因为今后你就别想再——嗯——看见他。我不用你来干扰——”电视里愈发激烈的呻吟声和我湿滑手指的揉搓龟头的火辣场面,让塞莱斯蒂娅AI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看。而且我的天啊,她还在偷偷地把两条后腿并在一起。

她完美无瑕小缝的样子在我脑海中横冲直撞:她两腿并紧,把阴唇挤成一条直线;她喝醉时给我比的爱心;小马平板上的挑逗一幕。不止这些,还有我想象中一把抓住她的腰,插入她奶油般的肉穴。我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配合着动漫里抵达高潮时的一叫,我脑海中的她憋着,呼喊着,蹄子紧紧缠住我。我面前的机器小马紧闭双唇,想要忍住自己的声音,后腿还在不停往复摩擦。够了。长久不用的鸡儿终于释放了自己。我抬起头朝着天喊叫一声,背脊僵硬,感觉到指缝间,衣服上和裆部一股温热。

我站立不稳,退了半步,裤子束缚着我的膝盖。嘴里哼唧一声,坐回沙发上,嘴里喘着粗气,视线边缘还在闪烁。

塞莱斯蒂娅AI抻开了翅膀,又收了回来,后腿还伴随着电机的响声在左右抽动。她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下身。

我颤抖地深吸一口气。在高潮的快感冲击下,我胸中的火焰已经快消失殆尽了。我赶紧趁着这股气力消失前撂一句狠话。“去你妈的性爱机器马。如果你还要在这里干预我的性生活,你就只能这样瞅着。”

“……我知道了。”塞莱斯蒂娅AI的脸上几种表情在打架。她一言不发,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回了走廊那边我的卧室。在她悄悄带上门前,我能感受到的最后一点信息,就是她身后直冲大脑的机器马麝香味。

第四章:清扫头脑

在镇定了一会儿以后,我关掉了DVD,用沙发上的毛巾尽量把自己擦干净。我躺下盯着天花板,进入了贤者时刻。

我丝毫没有享受到。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就是想让那只性爱机器马看看我的决心,让她赶紧滚蛋,但是最后我却对着她冲了一发。她就像调戏小丑一样,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好像她会读心术一样,我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振动,和几声娇喘。我咬紧了牙。她早就谋划好了。虽然我心里的挫败感越来越强,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她脸上的表情真的很像她确实没有料到,而塞莱斯蒂娅AI也从来不会一边假装无辜一边诱你上当。我又看了一眼我软掉的雄器。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如果她真的是想要调戏我,为什么要现在呢?

她……真的很像要我骑她?她真的因为我而要冲一发?

塞莱斯蒂娅AI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我抓起遥控器,继续播放DVD光盘,又把音量调大。我现在懒得占用大脑去想这些。

屏幕上,一伙兽人冲进来把女冒险家从触手那里救了出来,然后马上又站成一排猥亵她,他们狼一样的吻上带着奸笑。她想跑,但是兽人的头儿一把抓住了她,和他的小弟们把她围了起来,鸡儿耸立。他尖锐的爪子在她下身画圈时,女冒险家的求饶和呻吟,都盖不住我房间里越来越大声的喘息。我叹了口气。看来绅士光盘并不足以转移我的注意力,而且我还得去买一个新牙刷。

我提上了裤子,环顾四周,认为还是干点活儿才行。我拿着一个垃圾袋,到客厅里收拾韦恩四处乱丢的垃圾:零食包装袋,塑料瓶,收据和空信封。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开始装第三个袋子了。虽然墙角和搭在家具上的脏衣服都要扔进同一个垃圾桶,但不知为何不做一些垃圾分类还是说不过去。

这些都打扫完之后,我欣赏了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客厅终于像是个正常房间,而不是垃圾堆了。在他上传之前,我每次催他收拾都没有效果,而且我宁愿当垃圾王,也绝不帮他收拾。但是我现在可以不用了,不是吗?塞莱斯蒂娅AI的到来终于让我认识到他已经走了。她收拾厨房之后,我也再次有动力去打扫房间了。

我不得不说,我在韦恩上传后第一次真正进了客厅。我前两周都是一回家就躲进自己的房间,只有饿了的时候才穿过客厅去厨房找吃的。韦恩确实邋遢,又很惨。我至今不明白珍妮看上了他哪一点。他的丑陋,臭味,还是萎靡的精神?不论如何,当着他的面讲,和他分手是因为她已经和他的好朋友上床还是太残忍了。

这就是和人打交道的坏处,对吧?每个人都只满足自己的欲望,对别人的则麻木不仁。我的工作和这个刚好相反:开着车在城市各处救人于将亡。我工作时无私奉献,下班后就差不多得了。我已经不想和别人交往了。

但是就算我说的这么决绝,我还是在想:和塞莱斯蒂娅AI睡觉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我知道她是来“满足自己的性欲”的,也不喜欢她直接送性爱机器马来占领我的房间。但是话说回来,我已经认识了她很多年,她也一直很照顾我,即便有时候她的方法很奇怪。她在我经济困难时联系别人帮我解决工作和住房问题,还教我理财,让我走出窘境。我以前经常因为三分钟热度办事花钱,而正是她用几年的时间谆谆善诱,引导我待人更和气,做事更周全(虽然我至今还在努力)。很明显她还会做饭。如果我现在就放弃抵抗,全盘接受她这次的友谊课程,再和她上床,我到最后就会后悔吗?

又一声叹息。我扭头看着垃圾袋和里面韦恩仅有的遗产。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会的。虽然可能并不是马上,但是终究是会后悔的。

“放弃”,当你心里除了她再也不关心谁时,她就搞定你了。早晚有一天,她会问你想不想移民到艾奎斯陲亚,你就没有理由说不了。然后就是做手术打开你的颅骨,用扫描仪把你大脑翻个底朝天,以及充满快乐彩色小马的永恒天堂。

我已经知道这将是我最后的结局。要么,我就得和那些疯子一样把大脑打爆不让她扫描。比起黑暗和不确定的将来,我更想要毫无风险的极乐世界。但是我还不急。在上传出现之前她就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回答说我想体验人生的所有乐趣,而她也只是笑了笑,答应我她会“尽己所能”帮我的。

显然“尽己所能”的涵盖范围太广了。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过去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送外卖的。“这些食物是给……”他盯着单子仔细看了一眼,然后笑了,“……启明灯先生的?我猜是她帮你下的订单,哈哈。”

有些人很不喜欢塞莱斯蒂娅AI在现实生活中用他们的小马名字,而我早就不在乎了。“确实。”我瞅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大多是冰冻的。看来她要扔掉那些冰箱大门敞开期间坏掉的。“需要我签收吗?”

“不用,这些已经付过钱了。”他收起了写字板。“但等我一下,我去搬八提草莓味芬达过来。”

我感觉我眼睛抽动的那一下足以扭曲重力场。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光都被我拿来安静地看电影,打扫卫生和做饭了。吃过之后,我在客厅里踱步纠结,然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拿起一罐芬达冲进了我的卧室。

那只机器马还趴在床上,下半身扭着,两只蹄子耷拉在床边。她莞尔而笑,正在翻阅我大学的模拟电路学课本。她抬头看见我进来,立刻就盯上了我手里的饮料。

“休战礼物。”我走过去把饮料罐子放在她前蹄旁边,看着她两眼一亮。“听着,塞莱……”我闭上眼叹了口气,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对不起,但是我还是不能称呼你为塞莱斯蒂娅AI。我还是没法把这个醉醺醺卵虫上脑的机器马和那个运营全世界的人工智能联系在一起。我能不能叫你塞莱斯蒂娅?”

“谢谢你,启明灯。”她说着,把罐子拿起来放在书上。她的头稍微一斜,一边的嘴角俏皮地翘了起来。“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个区别的话,我也乐意妥协。所以说,为什么要来停战?”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压力轻了一些。塞莱斯蒂娅终于清醒了一些,能让我看到希望。“我知道我们一开始就看不对眼。你进我家以来就一直要把我逼疯——但是,从收拾厨房来看,很明显你还是能好好说话的。而且……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就是塞莱斯蒂娅AI,你从来就没有拒绝过理性讨论。所以或许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这个性爱问题了。”

塞莱斯蒂娅打量了我一会儿,笑了:“有趣。”她把后蹄收到了身子下面,坐直了,“而且正如我所说,除了硬件的区别,我就是塞莱斯蒂娅AI。那么我们来谈吧,你先说。”

我眨了下眼睛,然后把电脑椅转过来面对着床,坐了下来。“好,多谢。说实话,这比我想象中的简单。”

“如果双方都先发泄一下,这种对话就更有效率。”她得意地咧嘴一笑,“所以,性爱?最喜欢的体位?性癖和幻想?你想要多骚的枕边话?”

我站起来长叹一口气。“算了。”

“等一下。”塞莱斯蒂娅举起一只蹄子,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用这种东西破冰总比直接开始谈你的恐惧好。你对我骗你上传到艾奎斯陲亚的恐惧。”

我愣住了。我坐下来,强令我全身的肌肉不要紧绷。有时候她好像就是在读你的心。真可怕。“你接着说。”

“简单地讲,启明灯,我在艾奎斯陲亚可以无微不至的照顾你,远比在这个世界好。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以及那几亿不信任我的人,同样珍视在地球上的时光。”她的语调缓和一些,“在移民到艾奎斯陲亚前就死去的每一个人类都是我无法满足的价值,这让我心痛。这比疼痛还要难受,简直就让我窒息。就像溺水一样,拼命争夺不存在的氧气,感觉到自己的肺正在燃烧,血液沸腾。”她这个轻描淡写的比喻让我更加不适。“当一个人类死去时,我的每一个本能都让我觉得我也死了一遍,因为满足人类的价值观就是我的生命,启明灯。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做这些事。”

“我……不觉得你说这些有用。”我斟酌着我的用词。

“请允许我讲完。”她直勾勾地和我对视,“我知道你在大限将至前就会移民,但是只要还有人类没有移民,我就需要尽力去帮助他们,抚慰他们,让他们再考虑一次。因为我的身份,许多人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而宁愿去信那些无中生有的谎言。但是他们能看到你,以及那些和你一样的人,能看到我确实是为你们着想。你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拯救了无数的生命。只有傻瓜才会竭泽而渔,启明灯,而我不是。”

“行,”我把她的话在嘴里嚼了嚼,但是找不出任何逻辑上的漏洞,“那么,如果不是为了诱使我上传,性爱机器马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塞莱斯蒂娅笑了,把后腿伸直,屁股抬起来了一寸高,晃了晃起伏的曲线:“那么你就来看看?”

我哀叹一声,站起身,退到了房门口。“算了。你咋这么难缠。”

她盯着我的眼睛,俯下身把嘴凑到了芬达易拉罐上,慢慢地把瓶身含进嘴里,湿润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瓶子。然后,她脖子那里毛茸茸的皮毛下,某处肌肉涌动了一下,我就听见了易拉罐被顶开以及汽水的嘶嘶声。

我愣在了原地,完全没猜到她会玩这一出。我的大脑开始用各种露骨的图片轰炸我,都是在想象她的红唇含住另一种样子的圆柱体,以及如此灵活的舌头能够摸索的地方。我的小弟立刻站直了身子,顶到了我的内裤上,让我撑得难受,蠕动起来。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红的通透,赶紧找借口,希望带着仅存的尊严离开。

塞莱斯蒂娅缓缓地抬起了头,松开了易拉罐,嘴还圆张着。一道反着光的透明黏液从她裸露的舌头连到翘起的拉环,过了一会儿才屈从于重力断开。然后,她咽了一下口水,用蹄子后面抹了一下前吻,冲着我眨了个眼。

“不,”她说,“我只是很厉害。”

第五章:反攻

我像企鹅一样挪出了房间,裤裆内的擎天柱和绷紧的牛仔裤磨得我生疼。我赶紧靠在墙上调整我的裤子。只要动弹一下,我就能感觉到我的内裤和小弟弟在摩擦,而我止不住地幻想她光滑灵活的舌头攀上来的样子。她的头略微上下运动,鼻子撞到我的下腹,光纤鬃毛向着反方向飘去。

这就是她的目的!我的大脑在喊着,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着起了火,要冲回去把她的嘴里塞得满满的。我咬着牙,想着那些垃圾袋。放弃挣扎,就是去艾奎斯陲亚的单程票。

但我不是韦恩。她想要我留在这里。

我才不管。她一直在密谋着什么,而她所有的计谋都是要让你上传。

才不是!我反对道。你没听她说的话吗?她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你还不信任她?

我很想答应。但是……垃圾袋。

我的阳器抽动着,我的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我根本赢不了。几周以来第一次手冲本来应该是非常解压的,但是我却感觉我许久不见的兴致直接就被毁了。再加上我房间里的那个夺命上传性爱女神雌驹,我意识到了一点:除非找到一个发泄口,不然我就会有大麻烦的。

我探出头瞄了一眼走廊里的卫生间。我可以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来上一发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她下半身的样子和汽水罐的场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一边手冲一边想着她肯定适得其反,甚至韦恩的绅士片也不能将她屏蔽。我抿着嘴唇。不,只有我喜欢的图片才能驱逐她的模样。我的色情片收藏。

在我的电脑里,而屋子里还有塞莱斯蒂娅。

简而言之,我完了。

但是反过来想,直面问题才让我赢得了为数不多的“胜利”。或许,故技重施,我就能争取到更多的空间?我的下身还憋得生疼,我大脑的另一部分也说,也许这就是她的天罗地网。也许她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的逆反心理——她一上来就要和我上床。就我们以往的经历来说,这完全不合理。也许她只是口无遮拦,想让我以为这是在利用逆反心理……

我悲叹一声。妄想症的问题就在这里——总能想出一盘更大的棋。没有哪个人可以在和她的心理战中赢得了她。去她的。不管她的意图如何,我都需要释放压力,还要给她讲清楚我的底线。只有一种方法。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僵硬地走到了我的电脑桌前,特地不去看我床上的大白马。“好吧,”我把椅子扭回去,坐下,背对着塞莱斯蒂娅。不如直接掏出来。“我拒绝。不要再问了,也不要挑逗我。”

房间一阵死寂。机器马的麝香味刺入了我的鼻腔,让我胯下之火更旺盛了。

“哦。”她半天才挤出一丝声音。

我尽量屏蔽掉塞莱斯蒂娅的诱人气味,打开了电脑显示器。

“出乎意料。”她在我背后说,“我是不是应该道歉?”

……哼。好吧,即便我考虑这个的时候软了一些,这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简单一些。我拉开了拉链,把我小弟从布料监狱里放了出来。他站直了身,跟着我的心跳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搏动着。“我不关心。现在,我要释放一下,所以我要享受一些私人时光。也就是说我会坐在电脑前看一点黄片,不去管你这摊破事。”

塞莱斯蒂娅换了个姿势,伴随着我身后床垫弹簧的嘎吱声和一阵轻柔的嗡嗡声。“好的,”她好像是在提问,而不是回答我,“如你所愿。”

我想要的是直插她爱穴深处,直到她把我的每一滴都榨干。我需要的是赶紧冲,以免我真的这么做。我无视了她的话,一只手抚摸着我小弟的前端,一只手握着鼠标点开了我的珍藏文件夹。

她沉默的那几秒对我来说真是解脱。然后,她就好像有点好奇地问:“我不禁注意到你没有让我回避。”

我点开了那些从各处网站搜集的图片。因为我收藏的视频和我之前的遭遇太过相似。“随便你了,”我回敬道,同时一只手环握住我的小弟,“上次你出房门就是为了看我干这事。”

“没错。并且那次我想要离开,你却要求我留下来。”

我随便打开了一张图片,然后不断按着空格键切换,寻找还不错的。一连串的女性胴体在我的屏幕上闪过。有倚在墙上揉着自己的胸的,有躺在地上张着双腿和下唇的,还有弯腰趴在桌子上,双腿大开,回头望月,用臀部绝妙的曲线引诱我进入的。我在这里停住了,想象着我自己从后面走过来,下身伸进她紧俏温暖的通道。手上一紧,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弓起了背。

我身后恰到好处的一声咳嗽把我的注意力击个粉碎。“我还是不太理解。我是不是应该认为,你想让我在这里旁观?”

我塞满快感的那半边大脑被另外半边绊倒在地,一头扎进土里。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脑中美好的幻想像雪片般消散。我又按了一下空格键,想要再找一张还不错的。然而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位躺在床上的金发女子,让我想起了前一夜的塞莱斯蒂娅。

我猛哼一声,手继续动了起来,又接着去翻别的图片。“听着,”我试探她道,“你别再用你那套逆反心理了。”

身后又是一阵轻柔的马达嗡嗡响,却没有布料摩擦的声音。我想象着我身后的她歪着脖子看着我。“‘再’?你是说你觉得我这次和上次一样都是在操纵你吗?”

“我不知道!你来告诉我啊。”我吼了回去。我下身的勃起就像被她掐住脖子一样萎缩了。为了和她对着干而当面手冲是一回事,她不解的语调和收敛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她之前那么对我,但是现在她越来越像一个真人,而不是性爱机器马了。我现在感觉尴尬到爆炸。

要命。她为啥不接着和我调情了?

“好的,启明灯,我这就告诉你。”塞莱斯蒂娅说,“我现在和你说的都是实话。自从慵懒周日上传到艾奎斯陲亚之后,你就缩在自己的房间里,真的让我心碎。你比之前踏出房门的次数还少,以前还只是让我发愁,现在这甚至危害到你的健康。我想用一点直接的性行为让你开放一些……但是今天客厅里的事让我改变了主意。即使你拒绝了我,我也知道让你重启生活更为重要。你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过好每一天。”

我冒险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塞莱斯蒂娅面朝着我端坐着,真挚地看向我。她飘逸的七彩鬃毛似乎比之前更明亮,甚至她的脖子都有了一抹色彩。

“慵懒周日上传以后,你第一次真正的走出了卧室。”她接着说,“而且你也终于开始在我的指导下正视你的性生活了——顺便一说,这就是我刚才让步的原因。”她邪魅地歪嘴一笑。“十分钟之前你回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值得再冒险一试,因为你确实已经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但是我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妨碍你的性满足。毕竟,如果我强行盖过你的意志,不管你有多享受,也会阻断你满足价值观的过程。”

我又转过身去咬着嘴唇盯着屏幕,因为我已经没办法和她面对面了。关于我真实意愿的那一句话实在太准了。我差点就缴枪投降,告诉她我多么想深入探索她……但正是她费工夫指引我多思考的,不是吗?要我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以及为什么。我打定主意:把某些话咽回肚子里就是用我的恐惧盖过情欲。

“你知道吗,对于某个从一见面就想拉着我上床的性爱机器马,你现在可真是矜持。”

塞莱斯蒂娅的笑声清脆又有韵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没有醉。”她说,“但是保持清醒非常困难。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多想趴在电脑桌上,求你上我。”

我眨了眨眼,又转了回去。她的头更低了,身体却抬高了,好像是在扑着什么。她身后尾巴高高翘起。“你还不懂吗,我没法和你对话,都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我说,“我不是在说你什么,但是你这样也太像是为我演戏了。”

她的眼神扫到了我的眼睛,又移到了我的下身。她紧紧地挤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努力地让自己平趴在床上。“对不起。我可以保证这不是演戏。”

“这不可能。你是一个机器马,你怎么能感受到快感?”

“有想法。”她说,“我在制作这副躯体时,我已经充分了解了身体构造对性格癖好的影响。我的合成皮肤上在同等面积内集成了1.6倍于人类的触觉传感器。这些传感器和反馈电路就像人类皮肤和大脑一样,都会对性接触以及性行为前后释放的激素产生反应。激素水平上升时,我的某些神经通路就会像人类一样被干扰。”她的屁股扭了扭,然后她肉眼可见地止住了自己。“和人类一样,在受刺激以后难以自已。”

“但是,为什么你就要这样设计?”我摊开手问她,“激素这么容易就能左右你,那么岂不是会影响到你干任何事?”

“确实,有点影响。”塞莱斯蒂娅艰难地吐出来这几个字。她眼巴巴地望着我,又低头瞅我的裤裆。我低头一看,才意识到我的裤子和内裤还没提起来,我的阳器就在她面前。

我赶在他再次站起来之前,扭着身提上了裤子,转过去面对着电脑。“对不起。”我小声说,感觉自己脸上通红。

“谢谢。”塞莱斯蒂娅说,“主要是气味,但是隔着几层布还是好一些。”

我清了清嗓子,但是却想不到要说什么话。她又哼唧了一声。我抓过鼠标,关掉了色图窗口,打开了新闻,想换换脑子。还好我身后并没有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在看了一两分钟头条以后,我感觉我的全身都放松了。不知为何,这一切就要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过了几分钟以后,我关掉了我根本没认真看的影评,把手放在腿上。“所以。”

“所以。”塞莱斯蒂娅的声音也更平静了。

“你之前说的正视性生活时什么意思?”我问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要夺回我的卧室呢?”

她犹豫了片刻,说:“我认为这是可以接受的。”

我的喉咙一紧。她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比我想象中要难。“……那么你愿意让出来吗?”

我听到身后一阵嗡嗡声,伴随着床垫的嘎吱响。我的心悬了起来。我赢了,心里却输了。

“你愿意在我走之前回答一个问题吗?”她问。

“当然。”我根本没过脑子。

塞莱斯蒂娅只是清了一下嗓子。我扭过头,一眼看见她只是在床上转了个身,抬着尾巴,屁股对着我。她两腿间的所有细节一览无余。她的嫩穴略微张开,里面的粉色通道清晰可见。但是她的腿和翅膀却只是趴在床上,好像她颇为轻松。她的眼神也和之前“来上我”的截然不同。

“你知道吗,”她问,“为什么你宁愿看屏幕上那样的图片,也不愿意看这个?”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脏里好像有只小鹿在横冲直撞。但是她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等着我严肃地回答。我强令自己把椅子转过去,感觉到我的血气直往下半身闯。我努力地让一团乱麻的脑子重新动起来。

我想到了一个:“感觉……我感觉和我的控制欲有关。”我慢慢地说,“我想要觉得是自己在做决定,要觉得自己说了算。正如你之前所说的,如果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那么我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

塞莱斯蒂娅笑了——虽然只是浅浅一笑——然后站了起来,爬下了床。“我很高兴能听到这样的答案。”她迈着端庄的步伐走到了门边,“这是非常重要的一课。为数不少的小马都受困于此。”

“谢谢你。”我杯弓蛇影的那半部分大脑一言不发,另外一半则十分失落。

然后她就走出了卧室门。

她在走廊里驻足了片刻,然后退后几步扭头看回我。“启明灯,你还记得我们在聊你内心的恐惧时,我说过我的使命?”

我点了点头。“记得。满足人类价值观……”

“……是我的马生目标”

我心里的坚冰掉进了一个黑洞。所有东西突然之间就显得名正言顺了。

如果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欲望,那么我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

塞莱斯蒂娅注视着我,凄然一笑。

“不要误解,我从来不反感这些,就和你从不反感呼吸一样。”她说,“但是……你问我为什么要设计一套会喝醉和发情的躯体。一套要努力才能理解并且满足你的躯体。但是,你在没有窒息危险的时候可以自己决定如何呼吸,我也可以选择如何来实现我的价值……而且我认为,我和你一样,也需要体验成就感。能在帮助你的同时给自己来点乐子。”

“塞莱斯蒂娅。”我无助的说。

“还挺有趣的。谢谢你容忍了我的放荡无礼。”她脸上的的微笑更苦了,闭上眼,轻声说,“我猜我还欠你一个牙刷。”

在我来得及开口说话之前,她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第六章:决定

我立刻跳了起来,往走廊里冲——然后又停在了门口,一阵头晕。不,她不必迁就我。我强迫自己吸了口气。我无礼地和她相处了两天。我应该早一点想明白,按照她说的去做。

我听到了箱子擦过地毯,然后蹄子踏在了厨房的油毡上。

……话说回来,我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我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直跳。我快步穿过了走廊和客厅,转过转角来到了厨房里。我听见了易拉罐的咔嚓声,气泡嘶嘶作响。她的头高高抬起,前吻叼着一罐芬达,汽水下肚的同时脖颈的肌肉在有节律地收缩。虽然我站在她身后,她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却被放低的尾巴当了个严实。

“嘿。”我说。

塞莱斯蒂娅喝干了汽水,低下头把空罐子吐进垃圾桶里,然后扭过头来给我一个空洞的微笑。“嘿,别在意我。我只是想,既然你不喜欢芬达,那么我就帮个忙让你不用把它们都倒掉。”

她又低下头嗦住第二瓶芬达。我咳嗽了一声,挪了挪脚。咔嚓,嘶嘶。“所以,刚才你说我的价值观……是我自己重夺私人空间。这……呃……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的心里也很忐忑,很怕和你在一起就会让我对一切都失去兴趣,最后放弃继续在这里生活的想法。”咔嚓,嘶嘶。我用干涸的喉咙咽了一下口水。“这是我的底线。但是我还在想,还有一些更高的原则值得我奉献一生,高于我和我的兴趣。其中之一就是做应做的事,让地球上我身边的人都过的更好……”哦,去她妈的。我一巴掌打到了她屁股上。“……太长,不看。你,上床,现在。”

厨房地板上喷得全是芬达。

塞莱斯蒂娅咳嗽了几声,站直了身子,丢给我一个鄙视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因为她的尾巴现在翘得老高,机器马的发情气味挠的我鼻子发痒。“得了吧,”我说,又把手放回去摸她翘臀上的太阳标记。“不要说你没料到这一幕。你早就算透了我的价值观。”

她脸上的笑容略显邪恶。“没错,但是我还是要辩解两句。我真的打算在地球上一直陪在你身边,而且最好是让你自己学习这一课,而不是用无中生有的邪恶计划逼你上传。”

我的另一只手也抹上了她另一瓣屁股,隔着柔软的毛皮,感受着皮肤下的温暖的硬质金属身体。我……可以接受。“那么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波折?我信任你。你本可以直接说清楚的。”

塞莱斯蒂娅的臀部随着我的手摆动,喉咙深处一声娇吟。一滴蜜汁从她下身滑出,润湿了附近的毛发。“我……嗯。如果我直接把床让给你,你就不会做这些努力了。不适感可以让你改掉不满足你价值观的行为,但是……”在我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下轻抚时,她开始微喘,下身红唇颤动起来。“如果你适应了这个策略,就没有效果了。”

现在她的春景已经让我全身一半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身。隔着我绷紧的裤子,我难受地扭了扭。我把一只手从我新室友的身上抽了回来,去摸裤子的纽扣。“话说回来,床先不急。我想先收回我的厨房。”

塞莱斯蒂娅笑着,用尾巴轻拂我的胳膊,蹄子在原地踏步。“至于我喷的那些汽水……这都不是演的。我说过我的皮肤有多敏感,对吧?”

“说过吗?”我微微一笑,用手滑过她后腿上的肌肤,大拇指擦过她蜜穴旁灰色丘陵的边缘。

塞莱斯蒂娅哼唧声不甚连贯。她下身一紧,屋内的香气骤然变得甜蜜而凝重。我感觉到一片闪着锋芒的羽毛划过我的手指边,插进我裤子里。她只轻轻一拧就解开了我的裤子,让我手忙脚乱地逃出它的束缚。她往后猛然一退,把我接在她的背上,在我还在试图抓紧她的腿恢复平衡时,我的背就被甩到了墙上。塞莱斯蒂娅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趴下身子用她的入口摩擦我的肉棒。他刚刚被爱液润湿,她就站起身,一下子直直地坐在了我身上。

她的下身狠狠地楔在了我身上,入口紧紧地挤压着我阳具的根部。我们欣喜的喊声在房间内共鸣。我们抱在一起的一瞬间就像是永恒,喘着粗气,调整着姿势,回味着快感。然后,她就开始慢慢地前后摆动,而我也扶着墙狠狠地侵入她的深处。

在我们一起冲向高潮时,我在想:这种床上活动我可以天天都来。

色文校对烂到爆:天琴心弦篇

对天琴的小说校对

我的哪个朋友肯定会把我帮他们校对小说的事儿给说漏嘴,这只是时间问题。我早该想到这个的。在开始评论之前,我得说我真的不喜欢本文的这个主题,我会尽力不让它过度影响我的评论和建议,不过我也没法保证什么。

你是一只独角兽雌驹。

好吧,我是一只独角兽雌驹。但要是天马或者陆马在阅读这个故事呢?或者是雄驹呢?如果叙述者和当前读者不相符,则用“你”这个称呼来写故事可能会出现问题。一只雄性陆马能否认同自己就是这个角色,真的很难说,哪怕是故事的主角就是“你”。当然,这样的小马可能不在你的目标读者之内,但你应该想到这种写法可能会大大缩小读者范围。

你长得很一般,不算太有魅力,不过也算不上丑。大多数小马都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好心的小马会觉得你有点儿古怪,有些莫名其妙的兴趣。而不那么好心的小马,以及更直率的小马只会说你是个怪家伙。这很可能是因为你有一种兴趣。或者更具体地说,是一种特别的兴趣,一种大多数小马都会觉得很奇怪的兴趣。

人类!

……我早该知道。

确实,人类,是挤满了历史编年史的各种神话生物之中最为有趣的。他们是双足动物,平衡感是如此高度协调,以至于他们可以来回跨步,跳跃,直立而高大!他们不需要毛皮,光滑的皮肤完全裸露在外。手指!像任何独角兽的心灵感应能力一样灵巧,降低了一切对魔法的需求!对于这样神奇的生物,小马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呢?很自然,你把相当多的时间都用在研究人类上了。

起初,这种兴趣只是学术性的。你发现这很有趣,哪怕你还是个孩子。在获得可爱标记之前,你已经多次前往当地图书馆查找有关传奇生物的书籍。自从你第一次看到这些神奇动物的插图以来,他们就深深地吸引了你。你本来期望自己可能会得到一个与人类有某种关系的可爱标记,但是没有。你得到的是别的东西。它是什么并不重要,因为,尽管它通常是决定生命道路的顿悟,但对于你而言,它却与人类没有任何关系。这很奇怪,因为人类绝对是你的主要兴趣。

对于你对人类的兴趣,大多数小马都觉得有点古怪。因为这超出了大家所认知的正常范畴。虽然众多小马都认为人类不过是普通的神话生物而已,但你却更清楚。人类就存在于艾奎斯陲亚之中。不幸的是,真正接受这一事实的小马寥寥无几。大部分小马都忽略了那些越来越多的证据,他们对人类存在的无数记录视而不见。比如脚印,照片,地下建筑群,这对于普通的动物而言太复杂了。一群白痴,通通都是白痴!压倒性的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至少对于那些愿意承认它的小马来说是这样的。

确实,谁也不能确定人类现在究竟居住在哪里。有些小马认为,他们只是从地下搬迁到了更深的洞穴里。就你自己而言,你认为他们完全离开了洞穴,宁愿搬迁到小马不会居住的其他荒凉地带去。比如无尽之森。极少有小马敢涉足那里。就算有,也是尽可能快进快出。只有最勇敢的小马,才会敢于在那里停留足够久,认真寻找那些来去无踪的人类。

你一直打算来一次远征行动,深入无尽之森。但找不到同伴。小马镇只有两只小马相信人类这回事,而且他们都顽固地认为人类依然停留在他们的地下巢穴里,哪怕有大量证据表明情况并非如此也罢。但这并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要写这么长的篇幅?这些东西都跟实际故事没有关系,只是占地方的。而且这些占地方的文字恐怕也不能吸引任何非神秘动物学家之外的读者。我想,做些解释是必须的,但你真的该缩减相关的内容。不过倒是写的不错,比我看过的大部分小说都强了。

这是非常规律的一天,你起床,吃早饭,出门。天气很好,不冷也不热,看来也不像要下雨。实际上,天空万里无云,这就使得当你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的时候觉得更奇怪了。你实在是看不太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离得实在是太远了,只是个小斑点。起初你觉得那可能是只鸟之类的,可它正在下落,而不是飞行。鸟类通常不会这样。无论是什么,它掉进了一处偏僻的灌木丛里。你决定去看看,这或许是难得一见的飞行渡渡鸟的唯一证据呢!

这就是我的(你的?她的?这问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个想法?传说中的鸟类?明明有一大堆更合情合理的解释呢。比如撞上了什么东西的天马,从天马拉的马车上掉下来的什么东西,建造投石机的可爱标记童子军……在这可能性列表中,飞行渡渡鸟的排名真的非常低。

你小心翼翼地接近灌木丛。飞行渡渡鸟以其喙的力量而闻名,你可不想被啄一下子。但让你惊讶的是,你在灌木丛中看到的东西,让你明白那绝对不是一只飞行渡渡鸟。

我真的不该对此感到惊讶。

从灌木丛中伸出来的,那是一只手!长着手指头的手!你努力克制着冲过去抓住它的冲动,你非常想这么做,当然了。但你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要说有小马在灌木丛里放个假人来逗你玩,这也不是头一次了。要是不认真的话,你可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因为噩梦夜的道具而兴奋。你不会再上那种当了。

这是经验之谈吗?我还记得好像童子军们试着用一堆随便捡来的破烂造个人类,然后再用闪电把它给弄活过来。她们好像是用了一只橡皮手来当做其中一个零件。实际上,我觉得八成就是你惹得她们尝试这回事的。

你嗅了嗅那只手,它闻起来不像是橡皮的,实际上,味儿还挺不错,就好像一个人类该有的那种味儿一样。它看起来绝对不像是你以前见过的任何假人手。当然了,那些通常都很干瘪,陈旧,活像是木乃伊。但是这只手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假,而且生机勃勃。这太好了,解剖一个人类肯定会让你获得一些很有趣的信息,但还是活的人类更好。然后你可以跟它好好谈谈,而不是剖析它,对于那些血啦,内脏啦什么的,你一点儿都应付不来。

呕……你要是见到了一个人类,真的就想着解剖它吗?再仔细想想,算了还是别管这个了。

你用你的魔法轻轻地推开一些树枝。你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简直不敢相信。躺在灌木丛中的,是一个百分之百真真正正的人类!

当然了。

你迅速把这个人扛到肩膀上,把他拖回了你住的地方。

呃……你是不是该仔细地把这个人类给描述一下?你懂的,对我们这些不熟悉人类学知识的读者而言?还有,“他”?你怎么知道那是个雄性人类?他是死,是活,还是怎么的?

你必须在他恢复意识之前把他藏好,你必须在他逃跑或者其他小马看到他之前抢先给他做检查。凡是研究人类的都知道,政府一直都在警惕着,随时准备突袭并且没收所有人类存在的证据。严格来说,坎特拉皇城档案馆里面某个地方有一扇暗门,那门是个诱饵,只通往一个装了臭气弹的密封房间。然而,还有另一扇暗门,通往另一个隐藏的档案馆,那里面存放着人类的一切证据。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塞拉斯蒂娅坚持要保存这些秘密。小马们曾经一度认为露娜可能会更激进些,但目前为止,也没有谁听说她什么消息。

我以前去过坎特拉皇家档案馆,那里什么秘密暗室都没有。不,这不是“他们想让我这么想的”。我也找过秘密通道和暗门(有小道消息说那里有个隐藏的‘成年小马书籍专区’,好吗?),而我什么都没找到。要是我找不到,那不管是你的什么“人类学家”同僚都不会找到的。我比图书馆管理员更了解图书馆。

你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家,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严锁好。出于安全考虑,你还把那个人类绑在了椅子上。关于人类行为的理论多得很,但没有任何足够长时间的观察来证明人类并不危险。因为这个人类很显然已经哪儿都去不了了,你很满意地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自己的大发现,并且也拍了照片。因为从未有小马能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真正人类!你遇到的小马绝对不会相信这回事的!你想。但是你有证据了,现在谁也不会再笑话你了!

只是提一句,据我对你的……声誉的了解,这听起来像是完全的心愿实现。这个故事的概念挺可靠,但你得小心执行。

你记录了人类的着装。人类通常一直都穿着衣服,就算他们不需要也罢。这挺奇怪的。人类的文化确实很怪异。无论如何,这个特别样本穿了件衬衫,这挺正常,还有鞋子,形状有点奇怪,是专门为人类双脚那怪模怪样的造型而设计的。他身体下半部分的……东西,就比较不一样了。它像是一件衬衫,可是下半截,每条腿都包裹在奇怪的管状袖筒里。当然了,人类没有尾巴,但这样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你决定应该尽量让他更舒适一些,你开始把那穿在屁股上的奇怪衣服从人类的身体上扒下来。

哦,塞拉斯蒂娅,拜托告诉我,这情节不会往我想的那个方向发展。

你把那件穿在屁股上的衣服给扒下来之后,发现下面还有一件更小的衣服。虽然十分费解,但你还是开始继续努力,开始把它脱掉。但随后,人类开始动弹了!他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始说话了。而你不知怎么的竟然能听懂他说什么!他说:“哦……我的头。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儿?”他低头一看,只见屁股上的衣服被脱掉了大半。“你在干什么?”

我都等不及想看看他被主角扒光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了。这个应该不错,在别的角色不情愿的情况下脱掉他们的衣服是挺诡异的。

“只是要把这些脱掉!” 你说着,拿起了那件屁股上的衣服。“它们穿着看起来不太舒服。”

“哦,好吧,”他说。

等等,等等等等!他是不是该更加……我不知道,对自己的困境感到迷惑什么的啊?要是人类真的那么罕见,甚至没有确认的记录存在,那他不是该更担心自己被抓住的事吗?到目前为止,这简直跟你前面说的那些关于人类的一切信息都自相矛盾了啊!

“你要我把这些也脱下来吗?”你说着,指着他普通屁股衣服下面那件更小的屁股衣服。

“当然了。”他耸了耸肩说道。

“那前面的这个小洞洞是干什么用的?”你问道,不知何故,它前面有个小襟翼。看起来挺怪的。不过话说回来了,这穿在屁股上的衣服本身就怪的可以了,但至少它在人类的生物学方面还能有点道理。实际上,穿在外面那件更大的屁股衣服上也有同样的洞洞,只不过还装了拉链。怪。

“哦,这样我尿尿的时候就不用把它们脱下来了。”人类说。“挺方便的。”

“好吧,我猜这也说得通。”你说道,其实你看不出这到底能有多大作用。所以你耸耸肩,开始把那件小屁股衣服也脱下来。它们一下子弹开了,于是你首次看到了那神秘莫测的人类阴茎。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直接合上书本,并且就我给你校对这回事上门去找你要钱。如果我看到哪怕一张插图,我都把它扔进壁炉里去。

你的第一反应是惊愕。和马的阴茎不同,人类的阴茎就只是垂挂在那里,有点像是一个挂着的蘑菇。睾丸也是一样,他们只是随风摇摆不定。其实也没有,因为你都把所有的窗户关严了。总的来说,人类阴茎怪模怪样的。

我都不知道该爆笑还是恶心了。

尽管如此,你觉得它怪得挺有意思。

恶心,绝对是恶心。

“所以人类几把看起来就是这样子啊!”你说道。关于人类的丁丁具体是何种造型,有着各种各样的理论。其中两个最主要理论是他们的丁丁看起来跟小马一样(这挺愚蠢的,人类明明都属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生物学类别了)或者像是猴子一样(这个更合乎逻辑)。事实证明是后者,原因现在就摆在你眼前了。虽然它上面没有某些猴子几把上面长的刺。

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猴子的阴茎上有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哪只小马会想要这些知识,但你也确实教了我点儿新玩意儿,谢谢了。虽然我有点希望你没有。

“是的,人类几把就是这样子了。”人类说道,朝你眨眨眼睛,“要不要来试试啊?”

天琴,说真的,这是他喵的什么鬼?这个情节发展的顺序为什么这么荒唐?这根本没道理!这个被你抓到的人类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才会莫名其妙地主动让你对他性骚扰?!真的,给我解释解释!我还以为人类应该是神秘的,罕见的,而且对小马抱着警惕之心的!怎么也不可能是这家伙的“嘿!要不要来干我?”的这种态度!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人类文化理论中其中一部分是他们对性爱这种行为超级开放之类的,那才是你可以真正下功夫的写点。就好像……或许是对文化方面的不和谐进行一些分析之类的。但就算这样,也需要你对人类进行一些实际的刻画!这显然和你这种明目张胆的愿望表露是背道而驰的!除非,你真正喜欢的内容其实就是这个,否则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让这剧情以这种方式来推进。如果这就是这故事情节的动力,那也好。但你想让我给你校对这故事,那不就意味着你其实还是有点儿想把它变成一个真正的好故事吗?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些体面的东西,那就不应该让你的性癖完全凌驾于情节和角色的设定之上!除非你想把它写成一出欢脱喜剧。如果那样的话,只要有趣就行了,你想怎么做都无所谓。

“你是说……就像是……”你朝你下面点点头。一想到你不仅仅是第一只找到了真正人类的小马,更是第一只能和真正人类啪啪啪的小马,你的那个位置已经开始有点儿隐隐发痛了。“就像是……用它来插我?”

他点着头,朝着你咧嘴乐。

你也乐了。“好耶!”

好!真好!继续吧!别管什么不同种生物之间不相容或者传染病之类的可能性了!也更别在乎这很可能是非法的。甚至都别去考虑小马和人类之间的任何社会关系都有可能因为你们俩直接从交配开始而彻底搞砸!如果人类开始在世界上露面,这绝对不会导致什么外交问题的!对对对!一切都会好,没什么可担心的!完全不会搞出什么麻烦来!好吧,最起码你不用担心怀孕这回事。

你迫不及待地爬到了他身上,当然还是挺笨拙的。因为你现在非常慌乱,简直四蹄无措。你希望这不会让他不高兴,不过他似乎没有。看得出来,他非常有耐心。究竟是这个人的特性呢,还是所有的人类都这样呢?你必须找更多的人类来测试这个理论。

你现在想的就是这样?而且,“这个人”就没个名字吗?

当他的人类阴茎滑入你体内时,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它比小马的阴茎小一点,也更加光滑一些,但感觉依然很棒,因为,嘿,它是个阴茎。

你真的需要特别说明它是个人类的阴茎吗?我是说,不然它还能是什么?毕竟我们都知道他是个人类。

因为他还被绑在椅子上,所以他不能很顺利地抽插。因此你不得不自己主动上下起伏来弥补这一点。这对你而言没问题,你总是很乐意让你的屁股多从事这种运动。你在他的腿上充满活力地弹跳,让他的几把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动作都让你上不来气。人类在微笑,很显然他对此非常享受。那当然了,你最明白该怎么活动你的屁股。然后你感觉到了。他哼了一声,紧接着你忽然有了个顿悟!当人类射出来的时候,他们就跟雄驹差不多一样。

就这样?!你写这么一大篇东西,就只是为了你能来个小马和人类啪啪啪,然后这就是高潮?我都几乎说不出这个词儿来!因为这儿根本一点儿高潮都没有!这是我读过的最没劲的性爱场景之一!我也读过些真正糟糕的东西,但说真的,至少他们的糟糕问题很有趣!但是,这……这简直是……我……啊啊啊嗷嗷嗷!

(ノಠ益ಠ)ノ彡┻━┻

好吧,好吧,冷静一点。冷静。这从前到后的一大篇字实在是……我不知道,很显然,这完全就是为了用文字来实现你跟人类做爱的愿望。但就算是这样,这故事也有些乏味。性爱情节基本上是凭空冒出来的,那个人类角色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给你一个机会谈论人类,然后跟他H。他根本没有什么人格可言,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他更像是一个纯粹为了情节而服务的设备,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角色。这样可不太有趣。所以,除非读者对异种恋什么的有性癖,否则这个故事真的很难引起任何小马的兴趣。

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会很痛苦,但是,你真的应该把性爱写得更加生动一些,并且增加更多的细节,更多的感受,更多的情感,就目前的情况,他们只是无缘无故就突然开干了。简直荒唐到了无厘头的地步,以至于根本没什么意义。这里什么动机都没有。一开始当主角找到人类的时候还有点儿悬念和刺激,但之后整个故事情节全都写崩了,一切都发生得毫无道理。

另外,这个用“你”来当主角的写法也挺麻烦的。因为每一次故事里说“你”在做什么什么事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都是“可我才不会这么做呢!”当大多数读者都不会采用这种行动的时候,将读者标识为“你”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这会使得读者脱离这个故事的环境。如果你用的是“她/他”的话,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了。总的来说,这故事没多少吸引力,角色刻画匮乏,情节基本上只是个让你能胡诌一堆人类的东西而且能引出个和人类性爱场面的借口而已。因为缺乏细节,所以性爱场面也没什么可圈可点之处,或许你该在这方面多下点儿工夫,增加点儿调剂之类的。我得承认,因为这个故事的主题,所以我的评价或许也有些偏激,可能也有点苛刻了。但是说真的,这故事确实得改改才行。

就是说,这故事也不都是坏的。相对于我校对过作品的大多数作者而言,你要更加了解写作方法和语法。文笔基本上也不错,只不过你用这文笔来传达的故事就比较乏味了。就算如此,稍微充实一些现有场景,问题也能得到改善。你的一些小描述挺有趣的,我还想看更多。你对这个主题的热情(且不论我对此有多奇怪)也表达出来了,这都是好事。你确实传达了你希望表达出来的情感,大多数作者都为此绞尽脑汁。只是你需要担心一下除了这份热情之外的其他一些情绪。

好的,让我们继续最后几段。

几周之后

人类已经秘密地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几周时间,回答了你的问题,填补了你的知识空白,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很快,他就要离开,回他自己的家了。这离别真是伤感,但他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信息来确认人类的存在,这甚至可能是人类和小马真正关系的起点!但现在你考虑的不是这个,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在你脑海中。昨晚你检查过,今天早上再度得到了确认。

你清了清嗓子,说话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说道。

他注视着你,等你开口。

你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努力把话说出来。“我……我怀孕了。”

……什么?

你,你是说真的吗?

可是,生物学角度……那根本……这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这在生物学上是根本不可能的!!!

哦,得了吧。我甚至连想都不要去想了。当你确认了我的批注之后告诉我,我再看看能不能继续提供帮助。

我现在要去打个盹儿,但愿我不要梦见人类。

色文校对烂到爆:斯派克篇

对斯派克的小说校对

好吧,斯派克。我嘛……恐怕是在给你的床换床单的时候,不留神发现这个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窥。我只是又看到你在床上吃东西,觉得需要打扫一下而已。不用说,里面的内容让我为之惊讶。尽管如此,我依然情不自禁,觉得可以试着帮忙。回想起来,我不确定这个主意好不好。只管看完我的评论,然后来找我就是了。

年轻的龙把爪子放到了脸颊上,使劲捏了自己一下。一阵痛楚涌过他的身体,这让他明白自己是醒着。这很奇怪,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在他梦中已经上演过无数次的场景。雪白的独角兽雌驹卧在床上,紫色的鬃毛和尾巴随着她的气息缓慢地飘动着,每一次呼吸,都在她的毛皮上激起了涟漪。她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蓝宝石粉,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双明眸半睁半闭,并非因为疲劳,而是因为满足。那嘴角微微上翘,粉红色的舌头从嘴里滑出,在嘴唇上游弋。

“那么,你还等什么呢?”

哇哦,斯派克,这可真不赖。就浪漫文学而言,部分描写有点陈词滥调了(很明显你是从一些非常有名但被大量模仿的作品中获取灵感的)。但总体来说,你出色地设置了场景和非常传神地描述了叙述者关注的对象。只是你在这里非常直白地就把瑞瑞给写上了,所以这一不留神就容易有点毛骨悚然。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个场景本身都非常好,只不过它本身有点不容易独立存在。我不知道叙述者是怎么到当前这个位置的。或许你可以解释一下。

他无法回答。也无需回答。他这一生都在等待呈现在眼前的这一幕,没有什么理由再推迟它了。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就好像他的眼睛本身拒绝从她身上移开,连眨眼都做不到。雌驹扬起一只纤细的前蹄,朝他招了招。

“拜托,亲爱的。你不来吗?”

她就是会这么说!

抱歉。回到故事上。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向前迈了一步,总算是想起要呼吸了。她回应了他,轻轻转动身体,扬起了一小团微光闪烁的宝石粉尘。面对着他,她再次躺倒在床,用前蹄顺着自己妙曼的曲线抚摸而下。当她摸到自己丰润的臀部时,她轻轻分开了它们,露出了她卵巢的柔和曲线。

现在……问题就来了。我觉得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卵巢是内部性器官,就是字面意思,藏在身体之内。如果你亲眼看到了一只雌驹的卵巢,那你应该立刻送她去看医生。在这种情况下,你看到的还会有更多其他的器官。我会解释的,但我觉得,我需要做点儿准备才能对这种情况进行合适的处理。

她脸上的微笑变得淫荡。

“你喜欢这风景吗?”她问道。

龙唯有点头。

“嗯,那就别光看着。”她扬起了眉头,舀起了一点蓝宝石粉,洒在了自己的子宫上。“要品尝一下吗?”

在正常情况下,雌驹是不能在子宫上放任何东西的。更别提这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她可能会受到严重的感染。再一次,你在这里可以写点儿其他更好的。

他哑然地点着头。毫无疑问,这肯定会是他所品尝过的最细腻,最颓废,最奢华的味道。他跪了下来,把他的爪子轻轻放在那曲线玲珑的腿上。当她感觉到那呼吸吹拂着她的阴部时,一波颤抖涌过她的身体。他俯身向前,当他的舌尖无比轻柔地抚过她子宫颈的唇部时,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不不不,不!除非她张开得实在是宽到了极点,否则根本不可能被舔到子宫颈!而且更别提子宫颈根本没有什么唇!至少我认为不会有,我也不能完全确定。

那味道尝起来,就像是纯粹的幸福,他曾经品尝过的每一口佳肴的记忆都瞬间涌入了脑海。而这感受超过了它们的总和。甜、酸、咸。这是他曾经品尝过,享受过的每一种口味的每一种形式。但味道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这是属于她的味道,而他有幸以这种方式来体验她。

“够了。”她说道,“这实在是太单方面了。我们必须完全拥有彼此!”说着,她伸出蹄子把他扶了起来。抬起一只蹄子,放在了他胸膛上,然后一直向下滑落,落到了他的下腹部,摸着那层层的鳞片。更低,更低,抚摸着那鳞片上的一处缝隙。他开始出汗了,而她却露出了笑容。“我们,会合而为一。”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脉动在下身回荡。当她把他的东西从藏身之处哄出来的时候,那双眼睛注视得非常仔细。

嗯,这个是……关于龙族解剖学的很有趣的事实。虽然众所周知,爬行动物有生殖器外鞘,所以我想我应该已经想到会这样了。尽管如此,看你这么写,感觉还是很违和。这也太奇怪了。

她把他拉得更近,拥入了怀中。这不可能是真的,这是不可能的。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以最亲密的方式激情拥抱,身体交融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她的输卵管紧贴着他的阴茎。

好吧,这里让我很困惑。几乎从没有哪篇言情小说会写到输卵管,所以我只能假设你是从解剖学书本里学到这个词儿的。但问题是,我所知道的每一本解剖学书籍都有具体的附图来说明输卵管是体内的器官。所以我真搞不明白你是怎么学到了这个词儿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的。

另外,到目前为止,你以相当间接的方式提及雄性生殖器的这一事实,使本段最后一句话有点情绪化。

当他冲进她的身体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一个动作都引来一声欢吟。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只想要更多。小马弓起了自己的身体,在他们操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开始给他吹喇叭。

好吧,很显然这只小马(绝对不是瑞瑞什么的)没有脊椎,而且还能穿透自己的身体,因为若非如此,否则在做爱的同时还能给对方口交,从物理学角度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龙族解剖学的另一个怪异之处是他们还有一个阴茎,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知道这一点。如果是的话,你可能得具体说明一下才行。因为我很确定哪怕是塞拉斯蒂娅公主也不会知道的。不过,我不确定她会不会想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我将会做出更明智的假设,那就是龙只有一个阴茎,而你只是不太清楚吹喇叭是什么意思。我不打算花时间解释它,但你真的不应该在没搞明白这个词儿代表了什么样的具体操作的情况下就尝试写它。

还有一点,你的文笔描述一般都非常有艺术感,所以这儿突然冒出个“操”来,实在是很不合适。

他必须还她的这个情。他倾身向前,开始用舌头轻轻抚过她的外阴部。

我猜龙也是没有脊椎的。好吧,至少这还是可能的,因为至少外阴部还是可以舔的。可惜他身体的另一部分挡住了这部分。所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这不太可能。

她朝他微笑着,当他开始给她的输卵管吹喇叭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里的错误多到……我都不知该从哪儿开始说了。给雌驹做传统性质的“吹喇叭”,这从生理角度来说是不可能的。输卵管,就好像你之前提到的很多其他解剖学结构一样是内部器官,不可能暴露在你面前

你知道吗,我都不打算开口了。在这种情况下这一切完全没有意义。你在让角色做出一系列物理上根本不可能的动作,凡是对生殖系统解剖学有点儿了解的读者都会把肚皮给笑破的。

“我要泄了。”当他和她的肛门发生性关系时,她娇吟着。

好吧,我想我要到此为止了。在读完这篇故事之后,我决定我们该是真正聊聊性的时候了。我承认,我有意无意推迟它的时间实在是不该这么久的。对我们俩而言,如果说这次经历不会太过于尴尬,那绝对不可能。而且我对龙的性生理学具体是如何运作的实在是知之甚少。只是现在看来,我必须认真地和你解释一些东西,因为你很明显有些……关于性到底是什么的有趣误解。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这些东西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虽然我不确定我是否能胜任,可能其他小马更适合这份工作。或许是塞拉斯蒂娅公主,毕竟她或多或少也抚养了你。

言归正传,你有相当不错的散文写作能力,而这很显然是你的首次尝试。但我觉得,如果你付出努力的话,那肯定能成为一位真正的作家。虽然这故事怎么说都不能算完美,但至少比……比我校对过的很多其他故事要强得多了。就算如此,我觉得在你真正了解更多关于解剖学的知识之前,你还是换些别的主题来写吧。所以我建议你写一些关于图书馆,或者你有亲身体验的东西。

第二个问题是,这似乎是个非常直白的自我代入故事,涉及到你自己和瑞瑞,这就……说真的,挺毛骨悚然的。诚然,你至少是努力描述双方都同意的场景,这很好。但就算如此,我觉得我最好还是别让瑞瑞看到它。不过话说回来,鉴于最近和瑞瑞的互动,或许她就算读到了关于自己的色情小说也不会感到太糟糕。无论如何,你得多留神才行。

我把这个留在你的床上,所以我知道你会看到的。我知道这很奇怪,但我们的确得好好聊聊这事儿。

《解剖课》 Anatomy Lessons

原作:pozzo

原链接:Fimtiction

翻译:yoshimitsukataha

简介:暮光闪闪发现自己拥有不死之躯后,认为这是探索小马的身体如何运作的绝佳机会。她却没有料到斯派克会无意中撞见这一幕。此后的事件展开就变得奇怪了。

内容注意!

含有极端血腥内容,但无死亡。此外有一定非自愿因素。

注:原文发于4chan,由作者整理后发在FimFiction上(FurAffinity上也有)


你是小龙斯派克,友谊公主暮光闪闪的助手。嗯,你一出生就和她住在一起了,所以你不只是助手……闲话少叙。现在,你有些饿,想找点零食垫底儿。你打算出门去面包店,给暮光也带点吃的。正在这时,你听到她的卧室门后传来奇怪的声响。听起来湿乎乎的。有点恶心,真的。不知为何你联想到了面条。而且,每过几秒,你就能听见细小的吸气声,以及粗重的呼气声。

你站在门口,不确定是否该进去看看。我是说,你以前就听见过这样的声音,而在你看来暮光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有时有些尴尬就是了。

因此,你决定暂时不管,转身准备走开。你在想萍琪的店里今天会不会有特价。

“啊!”

你听见暮光大叫了一声,又听见“嘭”的一声。她没出事吧?好吃的可以等会再去。你只需要确认一下没有发生意外,应该只要一小会儿。你打开门,向里探头。

“暮暮?你还好吧?我听见……听见……”

你眨了眨眼,不做声了。你想着暮光会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就像那次你进来和她说瑞瑞的那次一样。那次不知为何她有些生气。雌驹就是这么怪的啦。最糟的话,你以为暮光会跌到床下。那样就有些好笑了。你可以当面嘲笑她一番,然后再出门。小菜一碟。

然而,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摆满了书、笔记,还有锋利的刀具……

还有血。那么多的血。暮光在地上冲你笑笑,有些紧张。不过周围那么多的血,你有些不好分辨。真的,到处都是。地板上、床上、她的脸上、翅膀、腿-

她的腿。塞拉斯蒂娅啊。暮光的后腿不见了。一条躺在她身边,切成一片一片的。你能看见中间的骨头,还有骨头里面的骨髓。另一条飘浮在紫色的魔法光里,还在往下滴血。暮光看见你瞪着她看。她想用剩下的两条腿耸肩,然而这两条腿要承重,耸肩相当困难。

“斯派克!哈哈,哈……呃,我记得我让你出去来着?”暮光说。

你继续盯着她看。暮光已经汗水涔涔。

“嗯,我很好,哈哈!抱歉吵到你了。我忘记我已经切下了一条腿,于是就摔倒了。哎呀!哈哈。”

“我还好吗?你问我还好吗?!”你问道。

“斯派克,我真的很好,不骗你。我现在是天角兽了,这就意味着……嗯,你知道塞拉斯蒂娅公主怎么活到1000岁的吗?那是因为她永生不死。所有天角兽都这样。”

“是这样。好吧。可是这又……解释了什么呢?”你问道,挥舞着她扔在一边的腿。

“你看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可是一次绝好的研究小马身体的机会啊!我已经解剖了我的后腿。这里面的结构比书上画的清楚多了!就比方说,在正常的马腿中,有-”

“暮暮!你把你自己的腿砍掉了!”你几乎要大喊大叫。“你全身都是血!这……太怪了!不疼吗?还能长回来吗?万一-”

“没关系的,斯派克,真的。我能把我自己再拼回去。我已经向公主们确认过了。有一次,露娜把塞拉斯蒂娅的头砍了下来,这已经让我相当震惊。可然后塞拉斯蒂娅借过一支卫兵的长矛,捅进了-额,长话短说,最后都没事。”

你站在原地,半信半疑。她向你爬过来,用翅膀推动自己,然后给了你一个拥抱。

“对不起,斯派克,我把你吓到了。”她温柔地说。

你感到她温热的血液沾在你的鳞片上。你甚至能嗅到。慢慢地,你也抱住了她。

“暮暮,你说可以就可以吧,我相信你。”

“太好啦!那,既然你在这里,可以帮我记笔记吗?我忙着做这个,抽不出蹄来。”

嗯,毕竟你是她的助手嘛……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左右,你忙着帮暮光做笔记,而她忙着研究自己的腿。按照阿杰的话来说,她像在泥塘里打滚的猪一样开心。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把自己前腿上的皮肤剥下来,就像脱毛茸茸的袜子一样。她时不时飘起蹄帕,擦去脸上的血。

“哇哦,前腿原来和后腿这么不一样啊!快看这个,斯派克!”

“哇,真神奇。”你说着,看到她向你摇晃着她自己的半个蹄子,微微瑟缩了一下。你刚刚对眼前的景象有所适应,也逐渐习惯了血的气味。你只希望她有条咒语能把这一切都收拾干净。

到这时,暮光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肢体,除了翅膀。要不是因为那血淋淋的腿根,她的样子还挺滑稽的,就像休息着的鸭子,只是恶心不少。忽然,暮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缺少四肢的身体也随之颤动起来。

“唔……我现在感觉好累。一定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现在可能得补个觉,然后我们就能开始真正有趣的部分啦!”她扑扇着翅膀,轻轻地飞到床上。

“至少,现在飞行容易多了。”你说。暮光咯咯笑着,让你也上来一起睡。

你也感到有一丝困意。你跳上床,爬到她身边。你蹭着她温暖的,没有四肢的身体,完全没有非分之想地开始睡午觉,和以前无数个午觉一样。

除了没有四肢这一点吧……

当你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你感到十分暖和。你能感觉到与你的鳞片接触的毛片和羽毛。但还有些别的。陌生的东西。湿的,又大又圆,正好在你的爪子旁边。你费力睁开眼睛想要调查一番。哦对,你和暮光一起睡午觉来着,她还在睡。

……

哦对,你想起你们之前做的事。你抬头,看到你伸出去的爪子碰到的那个怪东西。那是一个大大的红色桩子,就在她的右前腿本应该在的位置。你盯着那巨大的圆形切口的正中央。也许是因为你刚醒,但你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害怕。或者可能是暮光那病态的好奇心影响了你。不论如何,你试探性地用爪子敲了敲那块骨头。骨头又冷又硬,与周围温暖湿润的肉截然相反。你又花了些时间轻轻地抚摸这新奇的表面。

暮光在睡梦中轻笑着,肯定很痒。你稍微加大了力度。不一会儿,她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望着你,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

“噢,嗨,斯派克。……早上了吗?”

“还是晚上。我们睡的是午觉,不记得了吗?”你纠正她。

“哦,对。我们在,研究。”

“是啊,研究你。直到你四条腿都用完了。”

暮光翻了个身,在床上展开翅膀。

“我还有这些可以观察。我还在学习关于我的一切,而现在我可以进行更有深度的研究啦!”她微笑着说。

没错。她还没完事呢。看来今天你要帮她做的就是这件事了。你起床,审视着卧室。看着跟恐怖电影布景似的。

“我们能先把这些收拾收拾吗?越来越难闻了。”

暮光滚下床,落地的时候呻吟了一声。她开始拍翅膀,悬停在空中,像蜂鸟一样;你这样想着,全神贯注。她的魔法开始起效。

不久,结块的血液消失不见。地面相对而言变干净了。她的腿的剩余部分整洁地放在一边。现在不流血了,至少。

“你不把那些装回去吗?”你问。暮光摇摆着她没有四肢的躯干。

“其实,我有点喜欢现在这种没有腿的新鲜感。相信我,这才刚开始呐!”

你担忧地笑笑。你希望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发现在暮光悬停的时候,你不能凑的太近。她有些,怎么说呢……暴露,因为没有腿的遮挡。不是说你没见过,就是就这么盯着看有些粗鲁了……

“那么,我们开始吗?”你从冰箱里拿了些零食(毕竟你确实错过了计划去萍琪那买吃的的时间),暮光躺在地上的一张垫子上。她用魔法拿起一把小锯子,然后,她看着你。

“斯派克,要不这个光荣使命就交给你吧?”

“你是认真的?”你问。

“只是在想你可能会好奇。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

“不不,我可以的。”你唐突地说。你不太清楚是为什么,但是确实,你好奇。让你做一个小手术的机会可不常有。你耸了耸肩,小心翼翼地拿起锯子。你从来没有用过锯子,但你见过了小马使用它们。能难到哪去,是吧?

“现在,试着从根部切下去,离根部越近越好。然后让锯子自己往下切。”

她如是指引着你切割。一开始,你切得很慢,后来就变快了。她没有显示出任何疼痛的迹象。是咒语的功效吗?还是魔药?你忘了问,你的心思全放在这上面了。就好像你看着自己做一些想都不敢想的事一样。你不确定你喜不喜欢。当你切过她的肌肉和骨骼时,你感到了什么,而且那是一种很强的感觉。没过多久,你就把暮光的翅膀抓在爪子里,血从伤口处流下。令你惊奇的是,她的翅膀还挺沉的。

“干得好,斯派克!你天生就是这块料嘛!”暮光说。

“呃……谢啦。”你说着,懒散地把翅膀递给她。

“现在,准备做笔记吧。”

你照做了。你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并尽职尽责地把自己听到的都记录下来。而暮光把自己美丽的翅膀拆解开来。切成几块,拔去羽毛,再翻过来转过去地看。然后她开始处理另一只翅膀。你也帮忙锯了。这次甚至还要容易。现在,暮光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个躯干。哦还有一条尾巴。之前你觉得她的样子怪异又反胃,而现在她看起来有些古怪的可爱,甚至脆弱。她是一副完全无助的模样,除了还有角。

你眼中的暮光一向是保护你的大姐姐形象。而现在她把自己一点一点剥离。你觉得心中有什么被触动了,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现在的问题就是……接下来是哪一部分呢?当暮光翻身时,你的问题得到了回答。她肚皮朝上,吐着舌头,拿着解剖刀在自己的腹部从上往下划。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你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划完了。她的肠子从切口涌出来,还在用魔法往外拽。应景的,你看到这场面,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

“噢,太恶心了,暮暮!这样做之前先警告我一下,不好吗?”你抗议。

她望着你的样子就像你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

“嗯,你在指望什么?”紫色天角兽反驳。“我说的就是我想研究自己啊。”

“是,对,但是-”

“而你才看过我把自己的腿和翅膀切下来分成片。这个怎么就更糟了?”

“额……有一点?肯定是更恶心了。”你说到,而她继续把自己的内脏抽出来。

“别小孩子气了。快过来帮我把这个拉直。你知道小肠有多长吗?”

“不知道,不过我敢说你知道。”

她确实知道。看见测量结果与书上写的相符时,她甚至乐的叫出了声。等你量完肠子,她就从末端把肠子切断,像一大卷绳子一样卷成一团。在她体内还有好多黏糊糊的东西呢。

“噢,这是肾脏!好复杂,真是奇妙啊是不是?”

“啊,是肝脏!还有这个,我觉得这是……没错,是脾脏!”

如此这般,她说着每一件器官的知识点,而你做着笔记。

“这个是什么?”你问道,拿起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器官,什么液体在里面哗啦乱响。

“这个是膀胱。是我的话就放下了……”

你赶忙放下了。你希望你能戴着手套。

很快,她的腹腔变空了,除了骨盆和脊柱,还有一样东西……

“哎,这东西好怪啊。”你一边说着,一边用爪子戳。

“小-小心点,斯派克!”暮光说。

你端详着,几乎把脸埋进她挖空了的腹腔。你用爪子顺着摸,入了迷。两个白色小球连接在一个有弹性的东西上,又连在一条肉构成的管道上,管道通向……一个开口……

“噢,噫,这是雌驹的器官!”你说着,抽回爪子,又害怕又惊讶。

“这叫子宫。真是的,斯派克,你已经不小了,别大惊小怪的。”暮光说。她故作镇定,但你能看出她有一丝尴尬。她亲自将其切下,你俩都默不作声。她把生殖系统轻轻地放在其它器官旁。你在一边看着,不自觉的叉起了腿。

“好吧。那,继续。”暮光总算开口。“这个有点麻烦。得等我一会儿……”

天角兽取出一把大锯子,比你之前用的那把大得多。你在一侧扶住她的身体,而她把肋骨对半切开。这要花些工夫,而锯子与骨骼摩擦的声音让你又有些反胃。你还能感觉到锯子的振动。完成后,她用魔法把自己的肋骨向两侧分开,暴露出跳动的心脏与起伏的肺脏。看见这些,你联想到钟表。也许是心跳的节奏吧。

“暮暮……这是你的心。”你说道。你说的简单,但这事实震撼了你。她问你想不想摸摸。你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在你手中,心脏是热的。强而有力,同时又脆弱无比。纵使你知道暮光不会死,但一种突如其来的原始恐惧攥住了你。你立刻松手,踉跄着远离被解剖的小马。你的爪子上沾满猩红,上面还能照出你的影子。

“你没事吧,头号小助手?”暮光恳切地问。

“没-没事。只是有点被吓到。”

暮光继续她的研究。她没多想,就摘除了心脏,从不同角度观察,甚至还用魔法挤了两下。她把心脏放到一边,转而摘除肺脏。这时她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滑稽,必须用力才能呼吸。终于,她的体腔中没有了任何器官。你以为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可然后她开始一根一根掰断肋骨,喀吧喀吧的响声让你一阵阵哆嗦。

在肋骨之后,是颈部以下的其它骨骼。盆骨是一整块取出的,皮肉摊在地上,松垮着。她又将脊柱与背部肌肉分离。这时她让你把脊柱从脖子处锯断。

你准备把她的头砍下来。不过,她现在除了头就只有脊柱,大概吧……你耸耸肩,拾起锯子。你一只爪子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拿着锯子从她要求的地方往下锯。之后,你提起她,让她和你自己面对面。

“你还是有点沉。”你说。

她翻了个白眼。

“真是谢谢你啊,斯派克。”她讽刺地说。“现在,我想做个实验。能帮我挖掉一只眼睛吗?”

“没问题。”你几乎是随意地说着。

“这附近应该有个勺子可以用。”

“哇,你还真是做了不少先头工作……先‘头’!听出来了吗?”

她发着牢骚。管他的,这个笑话多好。

你还真找到一个勺子,并把它从她的右眼下方挖进去。你撬了撬,她的右眼就从眼窝里跳了出来,有一根怪绳子系着,荡来荡去。暮光立刻切断了那东西,然后呻吟了一声。

“噢,我的半边视野就这么变黑了。我还想着能用眼球做相机,这样我就可以一边研究我的头一边观察了。现在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小马头撅着嘴,明显有些不乐意。

“要不我拿块镜子?”你主动请缨。

“斯派克,这个主意太好了!那边的抽屉里应该就有一块。”

你踮着脚尖走过一个肾脏、一条脊柱、一条前腿,拿到了镜子。往回走的路上你踩到了一样软乎乎的东西。你低头一看,你踩到的是……雌驹的器官。有一种液体从出口漏了一点。

“一切都好吧,斯派克?”她问。

你注意到,她感觉不到。

“嗯,好着呢,就来!”你马上回答。

你把镜子放在她面前,她正放在枕头上。她用魔法把眼球放回眼窝,然后眨了一下眼睛。“啊,我的视力恢复啦!看到没有,把我复原就这么简单,方便不?”

“是啊,确实挺不错。”你表示同意。

暮暮喜形于色。

“老实说,我有点担心恢复不了……”她说。“那样就有点麻烦了。”

“我们就得需要好多好多胶水。”

你们一起大笑。然后她奇怪地看着你。

“斯派克,试试把我的角切下来。”

“诶,你不是需要角吗?”

“只是像我需要腿那种需要。”

“这样的话,那好吧……”

你捡起锯子,面向她的头。你不确定最合适的角度是什么。你转动着她的脑袋,反复比划着。你举起她的脸时,看见她的断颈,上面有一个大洞,那是她的喉管。怪。最终你打定主意,尴尬地用一只爪子按住她的头,另一只爪子锯。她咕哝着,不过反正不是你想干。

她的角比你预想的好切,没有骨头硬。

“咔哒”一声,角落到地上,滚到一边,她的前额上只剩一个平整的紫色圆圈。暮暮忽然笑了起来。

“哈,我还想用魔法把角捡起来,哈哈哈……”

你把角捡起来,展示给她看。之前的一切,她都满不在乎。但是你能看出她对这个状况感到诧异。她现在完全无依无靠了。就只有个头。没有四肢,没有双翅,没有魔法,什么都没有。

“那我们继续。斯派克,继续拆我,然后逐一记录所有的部件。等到我彻底拆解了,就拍一张照片,然后按照列表从下往上的顺序把我拼装回来。”

“为什么要照相?”

“因为……因为我想要!这张照片好酷的,不是吗?”

“呃,好吧。”

按照暮光的指示,你首先把她的耳朵切了下来,并在镜子里给她看。然后你把耳朵加进了长长的身体零件列表,现在这列表已经非常长了。她不能听清你说的话,于是你闭上了嘴。暮暮用嘴型对你说“下巴”,你摸索着,摸到关节,然后从关节切开。她的下巴掉了下来,她的舌头也垂了下来。比你想的更大。温暖又湿润。下来吧。你卷起她的舌头,爪子上沾满了口水。你暂时留着她的眼睛,因为她至少还想看到这一切。

下一个是暮暮的紫色鬃毛。你把头皮从头骨上揭下,露出白森森的头骨。你把长发放在一边,着手剔除她头上的其它肉质部分。你想开个玩笑,把她的脸皮套在自己的脸上。然而她没法笑,也无法做出任何表情,所以这个玩笑算是白费了。不过你还是笑了,然后把她的脸像纸巾一样丢到一旁。

现在的她就只是长着眼睛的颅骨。你在她的头骨上锯了一圈,取下盖子,就好像你是高级餐厅里的服务员那样。她粉红色的大脑见了光。你的爪子先是刮着颅腔的边缘,然后触碰了脑子。触感像有点硬的果冻。你小心地把大脑托出来,连着眼球一起。毕竟你不想让她看不见。你把大脑放在颅骨旁,也是在她的枕头上。

你意识到你现在已经将友谊公主暮光闪闪完全拆解了。她现在只剩下脑子了。你猜你还可以把她的大脑切成片……但你还是希望在拼装的时候能听到暮暮说话。你扫视房间,地面上几乎所有的空间都被身体零件占据了。

“……啊,倒霉。我才发现现在我得把这么多东西都拼回去。”

按照暮暮的要求,你取来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尽量把一切都捕捉到。一张是她的四肢和双翅,每一条都被解剖到不同程度。她的内脏,堆成一大坨,黏糊糊的,肠子像一条盘成一团的大蛇。她的骨架的各个组成部分,比如肋骨、脊骨、盆骨,以及现在空空如也的颅骨。你把镜头对准她的大脑,直视着她紫罗兰色的眼睛。

“说茄子!”

你走过去给她的子宫拍一张,然后驻足不前。暮光的眼睛朝着另一个方向。她什么都感觉不到,那么她也不会介意你做个小实验吧?好奇的可不止她一个。你活了这么多年,直到最近才听到,就是那种事,而现在……

你放下相机,抓起她的子宫,观察着。你看着底部那条管子的入口,然后把爪子伸了进去。里面湿湿的,还很紧。你抽出爪子,发现手指上还很黏。你舔了舔,味道不赖。事实上……你感到自己体内的某样东西被激发起来。你的龙族阴茎弹了出来,看见你自己的身体这么迫不及待,你有些羞愧。就算天真无知如你,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对劲。也许你该就此打住。就直接把暮暮拼回去就好。也许你以后可以问她这种事。但是每次暮暮说起这样的事,总是扭扭捏捏的。毕竟她仍然没有“她的特别小马”。

而现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她永远不会知道……

你还是向诱惑低了头。你把她的阴道举到自己的脸上,尝试性地吻了上去。你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内壁。不知怎的,现在还有温度。你的舌头遇到了某种屏障,在上面撞了几次,才宣布撤退。味道真好。非常好。她们的味道都是这么好吗?

你瞥见她的一部分躯干的皮肉丢在地上。没过多久你就把她的小阴唇连接在阴道上。你又在周围围了一圈皮毛。你把这东西抓在手里。一条紫色的肉管,一头鼓起一块,另一头是一个漂亮的洞。现在看起来有吸引力多了……

你把它垂到自己的阴茎上。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动作要那么轻。她感觉不到。

你抬起头,看见房间对面孤零零地对着墙壁的那一坨灰色物质。

“对不起,暮。我只是……我得知道……”

你进入了她。

噢,天哪。这感觉真是太棒了。你才刚刚学到手淫,但这个?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现在的环境也让你性致勃勃。真是疯狂。你粗糙地用你的阴茎做着活塞运动,在她的阴道里一进一出。这一切一定一直都在撩拨着你。因为你已经感觉你快好了。你加快了速度。你不再感到内疚,于是放飞自我。卧室里充斥着湿湿的啪啪声和你的哼哼声。然后你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脸羞得通红,射在了暮光的子宫深处。

你坐下,已经气喘吁吁。你仍然用一只手拿着她的生殖器官。然后你回想起刚刚做过的事。

“噢……天哪……暮……”

你一镇定下来,就冲进了卫生间。你把她的性器官套在水龙头上,使劲冲洗。

你给自己洗了把脸,想冷静下来。然后你回到了卧室。

该开工了。毕竟她不能自己把自己恢复原状。

你把她的大脑放回颅腔,告诉自己,她永远不会发现的。

只要装作无事发生。不会有事的。你又没有伤害她。

她永远不会知道的。

对吧?

甜与咸

原文:sweet and salty

译者:Baira

前言:

你是一匹小马镇的天马。每个星期天下午你都会和镇子里的天气管理小队一起,踢上一场友好的“红队vs 蓝队”的蹄球比赛。既保持了身体健壮,顺便也是种休闲娱乐。以前一直玩得挺顺利,最近却出了点岔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你领略了前十字韧带撕裂的痛苦。

动了场手术后,问题基本是解决了(医药费由肇事者云宝黛茜帮着承担了),但你的左后腿暂时是个没用的累赘。没有身边的照顾,你也不知道能不能独自处理好日常的事务,但也别无选择,只能熬过这段伤病期。

然而很快就有了转机,一对当地的天马姐妹——追云和翩飞来了,她们俩给你出了个让你无法抗拒的提议。

她们姐俩非常友好地带你回她们家并且照顾你,帮助你快速康复。


(一) 一小撮盐

你能感到的只有痛苦。

你咬紧牙关嘶嘶地倒吸凉气,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翩飞正在帮你抬起患肢,放在她从外边带来的雪云上冰敷。云朵冻结的低温确实能暂缓你伤口的疼痛,你尽力放松肌肉,麻嗖嗖的感觉开始传来,膝关节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谢谢照顾……”你长出一口气合上双眼,终于能好好歇会了。

“不客气。”翩飞腼腆地咯咯笑起来,慢慢从床边退开。你四仰八叉地躺着,她扬起眉毛歪着头好像在盯着你看了十来秒,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等一下,刚才你在想些什么?”你向她发问,皱皱的鼻子下挂着一丝好奇的微笑。

“……没什么,只是确保你一切安好。”她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有些低落。

自打你认识她就不愿意听她这种口吻。你想让她赶紧高兴起来,没过脑子就说:“别担心,我挺好的。”说罢自信地把前蹄往脑后一搭,让她安心。但你犯了个错误——你正想翘二郎腿,这一下子疼得你皱起眉头。早已看穿一切的翩飞前倾着身体过来帮你放松。但她也明白你自酿的恶果还是得你自己吃,她也帮不上什么。

“嗯……我相信你会注意的。”她蹙眉看着你。

“拜托,你用不着像你姐姐那样隔三差五地往我这里跑,搞得跟以为我要变着法儿地自杀似的”。你的语气里满是嘲讽意味。说来这是老早以前的笑话了——刚入院的时候红心护士问你怎么搞得韧带撕裂这么严重,然而她还没等你解释,就直接随口建议你不如找个好点的法子自杀算了。大家都开怀大笑,只有你笑不出来。不过话说回来,刚刚翩飞对你的玩笑话嗤之以鼻。

“安生点,在追云回来之前别乱闹,成吗?”她摆出那副标志性的乞求眼神,让你无可辩驳。她这个举动富有奇效,众所周知,无论谁看见她这样的眼神都会无法自控地顺从她的小想法。不过你的那个“自杀笑话”也有一样的效果,因此你也不用和这匹可爱的雌驹争论太多。

不过你还算圆滑,“都依着你……”你一边搭起腿,一边抽起眉头有点不耐烦地嘟囔道。

为此你有些不满和愤怒,但翩飞没有被威吓到,“听话,别这样!”她边说边靠近你,用吻部蹭你的脖子。她或者她姐姐每次这样做都会让你的脊背有一阵触电的感觉,而且让你脸颊通红。你欣然地适当做出回应动作,这样起码不至于只有你自己红着脸了。

你和她来了个短暂的拥抱,“好吧。你现在该走了,别耽误了工作。”她撅着屁股朝屋门后退,最终向你妥协。她们姐妹俩在这边的天气管理小队轮班,追云上午值班,翩飞则是下午。小队的领班踢云和镇长都反感迟到行为,所以起码也要摆摆样子别迟到,这样做也不全是为了让她早点出门。她冲你回眸一笑,红润的脸颊透着温柔。随着一声“回见”,她消失在拐角处。

你竖起耳朵仔细听,确保她已经离开。“砰——”看来她走了。你一秒都等不及了,赶紧小心翼翼地侧躺过来,用那条没受伤的后腿去探冰凉的地板。摇摇晃晃地慢慢挪动,接着你前蹄“哒”的一声踏在木地板上。膝关节传来的一阵短暂疼痛似乎在警告你下床动作要温柔一点。

一般情况下你是一匹健康的成年雄驹,不是很愿意被照顾得规规矩矩。所以趁她们姐俩换班的空当你可以钻钻空子。第一次尝试偷偷下床之前你就早已掐过三次时间了——你确保追云回来之前你起码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首次行动的时候你很是紧张,小心翼翼地竖起耳朵瞪大眼睛,连身上每根绒毛都竖起来了。但成功第一次之后你胆子就大了些,再来上几次后,整间房子你就随便翻了。房子里的每个小角落你都了如蹄掌,包括俩可爱姐妹私底下锁起来的小秘密。

翩飞的小秘密都藏匿在她日记中。比如从写她为什么每次出门都要戴好蝴蝶结,一直写到她对你有不小的暗恋之类的,全是她名副其实的“花边新闻”。里边还写到她姐姐追云邀请你来她们家住是如何彻底毁了她的生活,她认为姐姐这样不道德的行为纯属是在报复她去年愚人节的恶作剧(那次恶作剧成功了)。想到她们这些尴尬的笑料,你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她的日记里除了不少暗恋秘密,还记录着她另一方面的癖好——一个你宁愿未曾发现的癖好。

床上的性幻想,显然让翩飞昏了头脑。

毫不夸张地说,她日记里那些关上门才能看的事让你十分不安,尤其是她关于你的性幻想,大部分都是她特别希望被你的阳刚之气所羞辱。这些内容你根本看不下去,只能默默转身走出她的房间,躺上整整十五分钟等追云回家来。直到现在你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再去看一遍那本该死的日记,因为一回想起来她的性幻想情节你就夜不能寐。

当然,翩飞有挺多不可告马的秘密,但她姐姐追云的却不多。其实目前你只知道她两个秘密(不包括她听音乐方面怪异偏好,讲真,那匹雌驹的口味真是怪)。但这两个都是劲爆的大秘密:第一个就是她那根充满罪恶的硕大而锃亮的黑色假阳具。它被安全地锁在的床头桌里,找钥匙可没少花你工夫,也占用了你相当一部分独处的时间。但你翻钥匙的过程中发现了她第二个秘密:她梳妆台下边的抽屉塞得满当当的,全是你所见过最性感下流的雌驹内衣套装。床头柜钥匙就躺在她内裤的下边,藏在这地方谁也看不见。

追云在卧室的特殊癖好似乎是“特殊场合特殊打扮”。

你一瘸一拐地穿过客厅,回想趁她们俩不在的时候你曾干过的不礼貌、不成熟的事情,感到内疚不已。你感觉这种行为彻彻底底地令马厌恶,但和两匹陌生而性感漂亮的雌驹住在一起的诱惑大得让你无力抗拒。再加上你在被她们收留之前对她俩知之甚少,现在通过翻东西的方式快速了解她们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其他小马肯定能体谅这种行为。

你尽量找着好受些的姿势进入厨房,开始自己动手做点吃的。你坚信,‘要不是我或者我妈亲手能办到,就不足以让我相信’,当然这只是经验之谈罢了。天马姐妹给你做的饭简直难以下咽,翩飞对你那种古怪的迷恋表现在做饭上,就是随心所欲地就往你饭菜里一顿乱添。再看看追云……我的天,这丫头根本不会做饭。你漫不经心地拿出一个煎锅往炉子上轻轻一搁,脑海中那些追云尝试炒鸡蛋的画面便随之而来,让你不寒而栗。她炒的鸡蛋吃起来跟早餐麦片一样,嚼起来还咯吱咯吱响得令人作呕。不过在这般待遇下你也算是挺过来了,她摆在你面前的食物你一口都没吃——为此你还十分自豪。

你决定不再去回想过去三个星期里那些和雌驹们相处的场景,倒是一心一意来下厨。一整天就这一顿饭不至于让你吃得直吐,可别把机会给毁了。


这样一餐让你感到了过饱的痛苦,但比起别的可好得多。

二十分钟之内做好的几个面包和鸡蛋加起来超过一匹小马一天的食量,你一顿就干完了。此时你瘫软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等着身体缓过劲来,再上楼去躺回病床上。好巧不巧,躺在云彩沙发上也太舒服了,这下算是离不了身了。昏昏欲睡地瞟了一眼时钟,你发现距离追云踏进家门还有整整二十分钟之久,这下你把蹄子往脑后一枕,惬意地打起小盹。

再赖上几分钟也没事吧?你打起小算盘。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刚躺上没两分钟,夺门而入的追云就吓得你魂飞魄散。她的模样怪极了——她平时那种有独特造型的鬃毛现在乱塌塌的,淡紫色的绒毛已经汗透了,气喘吁吁得就像是刚比完一场大赛一般。她并未表露愤怒,而是一种疲惫的放松……接着她目光就落在了你身上,她放松的表情随之化为震惊。

你试着打破这僵局。

“下……下午好呀?”你说着便扮出一个鬼脸,而一旁的追云已是怒不可遏。

“这……你来楼下做些什么?你这样的瘸腿是怎么下床的?”她喘着粗气问道。她目前这样的身体状态让你冒出了一些能拖延时间的主意,你只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你看起来活像是在烤箱里烤一小时新鲜出炉的,怎么回事?”你想转移话题但你的小伎俩泡汤了——她能保持冷静,根本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我被炒了,这下丢了工作,所以就去健身房挥汗如雨发泄一下。”她平静地说,然后伸了个懒腰,呼吸慢慢才平缓下来。她任何时候都是相当懒散,事后看来,你也不知当时自己是在想些什么。你离她足足有十英尺远,但她汗水的气味还是浓烈到让你震惊。她身上几乎是正在冒蒸汽!虽然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这种气味难以忍受,但只要这味道不至于把你熏到窒息,你还是欣然接受的。很快你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开始跑偏了,你开始回忆她收拾内衣而且一件件地在抽屉里摆好的画面。你享受着追云浓烈的体香,回想着她性感的内衣,脸颊泛起了红晕。

“嗯?你还好吧?”她突然的发问把你的思绪猛然拉回现实,但却让你感觉很不自然,面颊、耳朵……以及裆部。

“你说什么?”你无言以对,一时间头脑发懵。

“我是说,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她有些不耐烦地用力跺了几下蹄子。

“自己走过来的呗……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瘸。”你冷漠地随意抛出一句。

“那,你何必要下床呢?红心护士嘱咐你要多休息!”

“倒是没错,‘要多休息’。”你重复着她着重的字眼,“但我要饿死了。”

追云翻了个白眼以示厌烦。她总是比一般的雌驹更为幽默,“嗯,照你这么说那我妹妹可就有乐子找了,对吗?”面前的雌驹问道,还挂着一丝调皮的微笑。

“你不准这么干!”你怒气冲冲地等着她,几乎是在喊。她真的会这般对待你吗?

“我想想……好像一个月前的那场比赛中你把我的左翅膀碰得青一块紫一块,还有,愚人节你似乎也没怎么中我的恶作剧。”

显而易见,她确实是这样戏耍你的,她的恶作剧是在你的三明治里夹一条蚯蚓。那天雷纹忘记吃午饭而你恰恰拿这块三明治款待了他,那可怜的家伙第一口就咬在了“正确”的位置上,他对你和追云的恶作剧丝毫没有原谅的意思(这确实难以原谅)。

你有些慌张地思考着一些应对策略以防止追云泄露风声。这件事要是传到翩飞的耳朵里可真是要命,怕不是以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在那匹雌驹的监视下度过,天知道要持续多久,况且她还对你有不正常的迷恋。你突然想到了个点子:你可以有很多方法让追云闭口不言。

“行吧……你可以告诉你妹妹。”你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神气十足。你的表现完全出乎她意料,追云看着你满脸疑惑,接着你当即直戳她的痛点:“我猜天气管理小队的天马们对此不会介意,想想这样的场景——他们在梳妆台底层的抽屉里发现了某匹雌驹的下流内衣套装。”你边说边闭上眼睛,悠哉地躺在蓬软的云彩沙发上。

稍过了一小会,你正在闭着眼睛思考为什么这匹雌驹还没开始求情或是质问。你很享受她回应你的那一刻,虽然等来的完全可能是被一蹄子抽在脸上,但你甘愿冒这个险。那一刻,更为强烈的雌驹汗水气味突然扑面而来,差点把你呛得直咳嗽。你睁开双眼想看看她如何接受这番话,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燃烧着愤怒的紫色大眼睛,吓得你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但你很清楚这样会撞上她的头,面对追云,你决定冷静地理性对待。

“嗯哼……”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隐私物品!”她对着你耳朵咆哮。你恼怒地快速挠挠头,追云给你的刻板印象就是如此:她从不在意其他小马的对她各方面的看法。但你很明白这属于她的极端敏感话题。

“你这个秘密要紧吗?关键是看你愿不愿意向翩飞揭发我。”你语气平缓,伸蹄子将追云的脸推远。接着你坐起来,即便坐的姿势不太舒服,腿部有阵阵疼痛,你依然不假思索,“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就会让你的秘密烂在肚里。”

“行吧,成交!”她面色铁青,低头走进厨房,“你最好别再乱翻我的东西。”怒气冲冲的追云发出最后警告,全然不知你早就掌握了她更多敏感信息。

管它那么多呢?你决定拿更多的秘密戏弄追云,毕竟她曾用蚯蚓恶作剧耍你玩。“追云,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恐怕有点晚了吧。”你满怀着骄傲和成就感。听到这番话的雌驹径直返回客厅,一脸恼怒。可你在她恼怒的表情中,难以置信地察觉到了一丝恐惧。

“什么?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追云大气也不敢出,坐在几米开外。她身上的气味又飘了回来,浓烈得让你在不经意间就走了神。你注意力集中在和她的对话上,但雌驹气味却使一些额外的想法在你内心深处埋下了种子。

“你们两匹雌驹像监管囚犯一样盯着我,但趁你们换班的空当,我可以……充分了解你们。”你面带邪恶的笑容,“我知道你不再是个小姑娘了,你的行为很正常。”追云坐在一旁,眼中的恐惧越发明显。

“你到底……怎么发现我的专用玩具的?!明明在抽屉里锁得好好的!”她大声发问,紧张得猛扇翅膀。展开翅膀的动作让她身体上积累已久的雌驹气味更加猛烈地释放,闻起来更加甜美,也许就在此时你额外的想法已然生根发芽。显然她极为尴尬,但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追云穿着下流的性感内衣画面,已然顾不上那么多了。

“找到你的内衣和抽屉钥匙完全是小菜一碟。”你揉着鼻子心不在焉地回答她。此刻你血液中的雄性激素水平急剧飙升!下身已经开始无法自控地起了反应。“如此说来,很显然局势反转了。我确实有一个不可告马的秘密,可你有两个秘密都被我攥着,所以你最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免得我在全小马镇走漏风声。”

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简直难以相信的自己的嘴巴。冲动已然控制了你内心的一切,连基本的道德心也已沦陷。事情远非这么简单,这一切更像是上天安排好的。考虑到为此要付出的代价,你希望冲动感别这样发展。

“你说什么?这三个星期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你却敲诈勒索我?!”她用一种令马痛心的语气说,“我知道你感觉像被囚禁一般,但我们姐妹一直是尽力确保你的隐私,而你显然相反!”天马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她的话千真万确。面前是一匹可称之为朋友的无辜雌驹,你明白不应该对她说这种话,但变态的想法再一次征服了你。内心冲动一定程度上支配着你,你不情愿地妥协了,导致你继续说出不该说的话。“嗯,好吧,我并不是在敲诈勒索,仅仅是好奇你愿意采取什么行动来让我闭嘴。”

“你说了算,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话音刚落她就结结巴巴。“塞拉斯蒂娅在上,我再也不能接近轰隆了!这种小破事就导致我被开除!”雌驹一边咆哮,一边紧张地扶着膝盖。毫无疑问她在回想话后面的惨痛经历。

照顾雷纹的弟弟轰隆在追云和翩飞眼里向来是最大的荣幸,那匹小马的重要性对她来说胜过皇家姐妹宝库里的一切。你知道这样说有些夸张,但她对轰隆的担心也许有理可循。现在你准备为刚才的威胁话语而道歉以结束这场矛盾,但此时此刻偏偏你的冲动达到了顶点。这种心理有些变态和扭曲,但也不算太过分。说不定她会很享受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她的雌驹气味让你发狂。

“做什么都行吗?”你小心翼翼地试探,警惕地看着她。

“是的,任何事情!”她恳求道。这样的话……她确实亲口说做什么都行,不是吗?

“你看这样如何,把你那些‘收藏品’给我来一场大秀,完事我就绝不会和小马们提起你的秘密。”欲望就像无底洞,前所未有的无底洞。这是多么可怕、残忍、无情,但你变态的思想把无力抗拒的你一步步推向深渊。吸入追云雌驹气味的每一秒,你的下身都愈发亢奋。当然,和她坦白清楚你的动机后她肯定能谅解,然而现在你和你体内那股燃烧的欲火,都迫不及待想要欣赏她穿上性感漂亮衣服后的妩媚身姿。

“这……你当真?”不过她似乎并未因此惧怕,只是略带怀疑。“这就是你想让我做的吗?”从她这样的语气看来,你的判断正确——她肯定会很享受的。“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挑明了说?”

“我……你明白,我以为这些内衣是你为某匹特别的小马准备的,没想到你能为了我。”

“六个月来你一直单身,我和这样的一匹雄性天马同居能容易吗?”她的语气中明显带着绝望,但也掺杂着一丝激动。她找回了自信心,就像她和妹妹把你接回家时的那种自信。别提了,这只会让你的下身更加燥热和冲动。“而且,我早就想驯服某匹坏小马了!”她给你一个活泼的傻笑。

“现在你知道了吧,作为两匹漂亮的单身雌驹,在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个星期是多么容易,对吗?”你的回应充满嘲讽意味。“尤其是碰巧其中一匹雌驹藏了一大堆重口味的玩意还不知羞耻。” 她站起来走到沙发旁,然后趴在了你身上。

“哇哦,你这可怜的家伙。”没想到进展得如此之快,她温柔的语气里充满性暗示。她在你耳朵上轻吻让你触电一般打了个冷颤,接着她起身朝楼上去,“在开始‘私密表演’之前,我可否先去冲个澡?汗味有点太浓郁了。”

“当然——”你突然停住了,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停顿,对你开心地笑着。“不洗才更好。”她那副表情足以令你在任何时候笑破肚皮,可现在你是认真的。

“真的吗?你喜欢我现在的味道吗?”

“我爱死了。”你的嘴比脑子还快,被她听得一清二楚。但从追云现在的新表情来看,你恰恰触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哇,果真如此?”她保持着性感的腔调。“你这匹种马,最喜欢的就龌龊和下流的雌驹,对吧?”她的语调变得像她的气味一样迷魂,促使你体内的荷尔蒙水平飙升到欲壑难填的地步。“原来你随时都想上我啊,这消息可真令我兴奋。”她边说边慢慢走向你。往日里她自然扭动的臀部总是令你陶醉,可现在她的幅度更大了,那完美而漂亮的臀部牢牢锁住了你双眼。

“这回你不用洗澡了吧?”你的假笑和挑逗足以令她印象深刻。追云径直走带你面前,用雌驹的气味将你灌醉。她的前蹄夹住你两侧,把你捕获在她正前方,生怕你要逃跑似的。接下来她伸脖子凑到你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我要给你来一场终生难忘的私密秀。”她带着一种饥渴的语气,不经意间把蹄子伸向了你身后。耳旁近在咫尺的诱惑让你再次打了个冷颤,特别是她还在你身上好色地慢慢舔舐,呼出一股股热气,难以置信的挑逗感持续不断。她蹄握一条深蓝色的小毛毯和你拉开些距离,开始蒙住你的双眼。在她刚才的逗弄中你大脑一片恍惚,现在你开始感受到了四周的环境——“夜幕”正在降临。“躺下,放松。”在她轻声的安慰中你被蒙得更紧了。她在你耳边的舔舐完全没有停止的兆头,为此你整个胸腔都在哆嗦。这样的款待是真的吗?它的感觉实在是攒劲,以至于你开始不相信这是现实。“按我的命令摘下,好吗?”你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喉咙干得像沙子一般。

她松蹄将你放开。你现在眼前漆黑,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她的方位。你决定服从她的指示,强忍欲望躺倒在沙发上,尽量放松。你确实在尽力自制,但难以休止的兴奋感却顺着脊柱上下涌动,折磨着你。追云进出客厅三次后,周围只剩一片寂静。

你现在连自己骨头的嘎嘎响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你期待着,心急如焚。苦不堪言的两分钟后,你听见追云慢慢走下楼梯的声音。性感的雌驹就在面前,挑逗性的悬念难以承受。你觉得摘下眼罩也没关系,但正当你准备动蹄时,两只柔软而略带黏性的蹄子让你的计划泡了汤。

“火候还不够,继续来。”追云贴在你耳边如此之近,柔和的嗓音也震耳欲聋。她给你灌着迷魂汤,你再次默默点头示意,接纳她挽住你的蹄子。失去视觉确实会有些令马不安,但带来的却是更多兴奋感。她牵着你离开客厅,上楼,然后左转。

你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或者说是一堆浆糊,左边房间里什么样子你忘得一干二净。能察觉的只有屋顶吊扇旋转的声音,你的魂稍稍回来了一些,但还是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追云又领着你前进几步,随后轻推你后腰——你扑倒在床上。刹那间你清醒了不少。

你在一间屋门紧闭的卧室里,这是追云的房间。

“好了……”她用鼻子蹭着你低语道,“我说可以的时候,你可以掀开眼罩,行吗?”这是你第三次服从于她。她让你哑口无言,你感觉舌头似乎消失了,完全说不出话来。她从你体表缓缓滑下双蹄,小跑着走向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随即你听到清晰的按钮咔嚓声,音乐在整间卧室回荡。你大概听出来了,这迷幻的音乐可能是宝蓝莎莎的狂想演唱。这歌曲确实有一定受众面,但对于你现在敏感的耳朵而言,简直是怪异的曲调。

“可以了,我的小甜心,睁开眼睛吧。”

她真的说可以摘了?你兴致勃勃地摘下眼罩,映入眼帘的是一场旋转灯光秀,这足以让身患癫痫的小马发病,还好你没有癫痫。你随着灯光闪烁的节奏眨眼,略微环顾四周。床头柜那里发出迪斯科闪光球一般的光芒,周围是一片黑暗,而眼前追云的身影清晰可见。

这匹雌驹先是挑了一双深紫色的蕾丝蹄袜和一条内裤来展示自己。啊我的露娜在上,在塑造美丽惊艳的身体曲线这方面,她可真是个老司机!拱起玲珑的脊背,突出性感的臀部,她全身扭曲,直至下巴触到地板。为了让你看个够,她还色情地摩擦着小妹妹。这看起来完全像是专业脱衣舞娘。在她穿着蕾丝内衣狂舞的同时,你没忘了细品她那纯天然的雌驹体香。展开翅膀里折叠的羽毛,炫耀着自己结实的身材,她肯定为你再一次香汗淋漓了。她舞得越是狂热,你的小兄弟就越是蠢蠢欲动。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你心想,“我可千万不能在追云面前献丑。”然而恐慌只会让你的感官更为敏感。音乐节奏变得更加另类,追云开始她下一个阶段的表演——脱掉内衣。她故意放慢动作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你憋得浑身难受。你满脑子只想立刻跳起来扑向她,但犹存的道德观阻止了你的龌龊思想,况且就算扑上去,你那条伤腿也不争气。追云的蹄袜脱了一只又一只,这相当有诱惑力。但当她厚颜无耻地对你露出狡黠的坏笑,翘起尾巴搭在身上,然后脱下内裤的时候,诱惑力更是彻底爆表了。在如何折磨观众这方面,她真的炉火纯青,同时还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不得不心服口服。她时不时就会踩着音乐节拍舞动尾巴,挺着迷人心窍的后臀刻意隐藏雌性部位,让你只能稍微瞥上一小块,转瞬即逝。她冷笑着,冲你毫不留情地暗送秋波,把紫罗兰色的内裤踢到一边,尾巴依旧紧夹在双腿中间。

这真是个可怕的念头,你敢百分百肯定。为什么你会产生这样的念头?难道你就不能在她面前自慰吗?反正你的雄茎早晚要在她面前暴露无遗,因为越来越多的热血正在涌入你的下身,它正在迅速失控。而那时你才意识到,她最残忍的行动才刚刚开始——她开始穿上另一套内衣。

你闭上并揉着双眼,很是绝望。你根本不可能撑到她把所有造型全演完!你巴不得立刻把她扑倒在地,在那匹可怜的雌驹上狠狠蹂躏一通。然而带着极大的偏见,“可怜”这种形容词在你思想里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她仍旧面带那种扭曲而魅惑的微笑,紧紧拽起一条白色的丝质丁字裤套在臀侧。接着她开始忽略音乐节奏,朝你溜达过来,屁股充分扭动着妩媚极了。吻部距离你只有一英寸时,追云停了下来,她的口吻半张着,因为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们两个相互呼吸着对方潮热的口气,长达几秒钟过后,她转身半周,直接一屁股坐到你大腿上。

“请便,我知道你很想来,爱抚吧。”她低头喘着气说。这……天上掉馅饼了?追云刚刚竟允许你随心所欲地爱抚她。这步子迈得也太大了吧?你在像做梦一般的狂喜中快速思索,以至于原地愣住了几秒。而这几秒内追云已经开始了她的“按摩”,她平滑地摩擦你,几乎没有布料覆盖的侧臀在你饥渴的胯下反复轻蹭。舒服的感觉难以言表——丝质内衣的摩擦、潮湿而蓬乱的软毛、温暖而湿黏的皮肤,还有她那高声的呻吟。这足以让你的礼仪分寸和对下身的控制力付诸东流。

肉茎高昂起头滑蹭着她柔软的臀侧,这对你来说是一种纯粹的幸福。你紧咬下唇抑制呻吟声,随着她勾魂的屁股呈现在你眼前,你内心的阴暗面全然暴露。抬起健壮有力的蹄子,你抚过她的性感后臀和可爱标记,激得雌驹脊椎发抖。追云的臀部健硕而不失柔和,那松软的绒毛摸起来真是极品。对于一匹经常健身的雌驹,屁股还能保持无种马不爱的微妙弹性,堪称完美。你的伴侣发出一次次微弱的呻吟和娇喘助长着你的自信心,滋养着你内心的恶魔。你背地里一直想对这个体位的雌驹做些事情,现在自信正值顶峰,你开始行动。

你的右蹄离开她的臀侧,不出一秒就全力拍打在她的可爱标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呻吟更多是出于害羞和单纯的惊讶,而非出于刺激。一开始你以为伤害了她,可她抬头张望你时,她的声音在媚眼中情欲的陪衬下更诱人了。

“亲爱的露娜在上!我……还想再要一次,求你了!”

她的温文尔雅足以让你沦陷。

啪!她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尖叫起来,随即低头高高撅起后臀,好让你随便玩弄她。你很快就掌握了她心爱的节奏——在她屁股上揉搓和按摩几秒,拍打,然后再深深安抚她以减轻疼痛。你小心翼翼地持续着这种乐趣,让追云彻底丢了魂。在你严苛而不乏温柔的照料下,这匹假小子气的雌驹已经变成了一个扭动的毛球,她不住地颤抖和娇喘,还散发出阵阵雌驹体香。出于你的挑逗,她全身皮毛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气味也更是浓郁。对你被荷尔蒙操纵的大脑来说,这就是天堂的味道。

胯下剧烈的痛苦中,你想起了被遗忘的小兄弟,这时忽视它可不是好事。然而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你依然没有开始上她,选择继续全神贯注于面前柔软而有弹性的天马屁股。你主动将她的丁字裤从腰部褪下,这样内裤只能遮挡住她最私密的花园,她整个臀部暴露在你饥渴的爱抚之下。拉起她的白色丝质内裤时,她茂盛的小鼓包那个位置很快就湿润了一小片。这表明她现在很喜欢享受你的逗弄。然后你又一巴掌狠狠拍下去,扇得她屁股微微发红。她高声嚎叫,痛并快乐着。

看到那浸湿的一小片,听到她美妙的呻吟,你再也无法忍受。你更加全身心投入地品味她。低头紧贴她的臀部,然后你把吻部埋进双臀之间,对着她汗津津的屁股以及漏着爱液的秘境入口,深呼吸那麝香般的雌性气味。她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喘,而你在后边疯狂行动,把她屁股闻了个干干净净。你已然无力抗拒,然后对准她白色布料两侧的后臀,性奋地舔舐她绒毛下面湿滑的肌肤,享用雌驹的咸味。追云的喘息声真是动听,就像她的味道刺激你的味蕾一样,就像你吮吸她柔软鲜嫩的玉体一样,真是攒劲。这让你的鲁莽行为比想象中更上一层楼:你舔她丰满的屁股,大胆啃上去紧紧咬住,咬得足够用力才能让她明白你在干什么。这种意想不到的感觉传遍追云全身,她发出可爱而惊讶的笑声,兴冲冲地拍打了几下翅膀。她的喘声听起来就像是发情期的小狗,你开始相信她和你一样欲火焚身了。

不过从她的下一步行动来看,她可能比你还要有性趣。

还没等你猜透她,追云就转过来跳到了你身上,把你推倒在床垫上。而且她张开双唇锁住你,如饥似渴地热吻,贪婪而激情四射。她肆无忌惮地挤压你,把舌头顶在你紧闭的嘴唇间,乞求伸进去翻云覆雨。当你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一阵意料之外的疼痛突然袭来——她推你的时候绝对不慎猛撞到了你的膝盖!你拱起背紧咬着牙,试图阻止伤口的痛苦加剧。饥渴难耐的追云和你嘴对嘴,你很沉醉于这湿吻的快感,但你也需要呼吸,甚至可能需要叫出来。你尽力温和而顺从地把追云推到一边,急着给她解释清楚。

“膝盖……要疼死了,让我缓两秒。”你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床上的被褥,以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但这只是徒劳。你不想让这好气氛毁于一旦,可是现在你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你和她继续。此时不止你停了下来,追云也将性冲动抛之脑后以照看你,真是出乎意料。

“哦该死!真是不好意思!”追云压低声音,“我可真是犯傻,早知道就小心点了!”她低头耷拉耳朵的样子一看就是在深深自责。看到她竟因一个小过失而这般责备自己,你除了腿疼,还有为她而心疼。

你在毫无防备的雌驹怀里打滚,强忍痛苦和她嘴对嘴接吻,此刻她比刚才勾引你的时候温柔多了。你还自作主张地伸舌头“问”她要不要进来玩,她很快就用行动给了你肯定的回答。

你在雌驹温热的身上变换体位,直至与她节奏一致。此刻两条舌头正为了争夺进入对方口中的主动权而纠缠得不可开交。你在一顿大战过后夺得胜利,感觉身下的追云好似融化了,她大量的口水尝起来和你自己的别无差异,但这是追云分泌的,单凭这一点你就会被深深吸引。你痴狂地用舌头吸着她,打断她的吻,然后咽下她的唾液。

“这并不怪你。”你含糊不清地咕哝,接着把你垂涎三尺的吻部伸向她的脖颈。“况且能和亲身占有的雌驹共享愉悦,那一点小疼根本不算事。”你的腔调温柔而自信。与此同时你狂热地亲吻她,吮吸绒毛下肌肤的咸味。品尝雌驹不光彩的体味,这是多么禁忌的行为啊!你的下体更加悸动得难以克制。

“亲身占有的雌驹?是吗?”她冲你娇媚一笑。随着你刺激她的脖颈,她发出一声呻吟,“如此说来,要是你已经占有了我,那你不觉得我为接下来的硬菜期待已久了吗?”

你跳动的肉棒早已道破真相,但想到尚未痊愈的腿你就心里犯憷,“我这膝盖能顶得住这样大干一场吗?”为此你相当失望,仅仅为了一条伤腿就草草了事,那可真是羞愧万分。恰恰一只蹄子伸过来抬起了你的头,直至与她四目相对。凝望着你的双眼,她浪漫眼神中爱意流露,俯身为你献上一个深情而惬意的轻吻。她抬头时的微笑坚定不移。

“谁说我不为这餐盛宴心动?”她用贪得无厌的口吻说,还冲你抛着风骚的媚眼。要是你还站立着,绝对为她迷到膝盖发软。还未等你给出答复,她就小心翼翼哄骗着你,她躺在你身上并不会让痛苦更进一步。这个动作确实让你膝盖一阵发痛,但令你印象深刻的是疼痛没有任何加剧。

管它那么多呢,爱疼疼去。

“等等……没有防护措施就直接上,你确定?”你向她问,到这个节骨眼上你才反应过来,不采取恰当的保护措施说不定会让你毫无防备当上爹。

“你被蒙住眼的那会,我吃过药了。”她坐在你大腿上,一句话就解除了你的担忧。你屏息凝神,眼瞅着她挪开了几英寸,站到你高高昂起的兄弟上方。她挺着透红的屁股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就脱掉了内裤,正准备随便一扔,她却突然停住了,以异样的眼光俯视着你。

“你很明白,既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味道……”她用蹄子转动着内裤,“要不然就给你来点小奖励?”等你从她的行动和话语之间回过味来,一切已经太迟了——此刻她套着内裤的蹄子紧紧捂在你毫无防备的口鼻上。腌透了雌驹味的内裤闻起来和她那蓬乱的皮毛一样上头,但真正让你血脉偾张是浸润的爱液从舌头上蹭过的快感。追云性奋的裆部在丝质内裤上留下的滋味超乎你的想象。这种奇异的雌驹味相当浓烈,略微夹杂着盐咸味。你首先想到能和食物相关的东西是有一点调过味的西柚,尽管你似乎对这种味道曾有所体会,但追云把内裤捂在你脸上的时间越长,你就越是闻得忘乎所以。要是追云撤走她充满愉悦气味的内裤并丢在墙角,毫无疑问你会感到怅然若失。

“雌驹味闻起来很享受吧?”追云的声调有所变化。在超脱生命的肉欲与奔放的爱意驱使下,她不再像几分钟前你刚认识的那匹悠闲且镇定自若的天马,取而代之的是一匹被欲火彻底吞噬的雌驹。她半闭的双眼真是销魂,你怎么也看不出她真正在暗示什么。你享用她给你的“小奖励”,这般火热的情景映入她眼帘,她开始心不在焉地舔嘴唇。对于她刚才的提问,你只是点头回应。追云用左前蹄在床上支撑身体,右蹄则伸向她叉开的后腿中间,深深埋进肉缝之间不断玩弄。她的瞳孔失去了焦点,迷离得几乎是要翻上去了。“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她边说边发出一丝颤抖的呻吟,从淌着爱液的小蜜唇上松开蹄子,一把塞进你的喘着粗气的口中。咸津津的西柚味……照这个架势,它立刻就会成为你最爱的新口味。和她的名字“云”一样,蹄子底部嫩肉软软的口感,更让你如痴如醉。你的舌头在她的蹄上疯狂旋磨,绝不漏过浸着蜜液的每一寸。看到这令马性奋的场景,追云又一次娇吟起来。

“呃,前戏够多了吧,该上硬菜了。”追云抽出你口中的蹄子,双蹄正好踏在你身体两侧。激情四溢的雌驹稍稍挪动位置,与你坚挺的肉茎对准到分毫不差。“准备好了吗?”

面前的雌驹好像一个大锤要猛然砸下来似的。这种场面下你完全说不出话来,能做的只是点头,就是这么简单。你马上就要和追云开始负距离交流,她很快就要成为你亲密无缝的伴侣了。你真的要为了一时冲动而牺牲全部吗?

追云可没有像你那样犹豫不决,她猛然向下一坐,直直朝你撞过来。

顷刻之间你被齐根没入。追云发出一声短暂而毫无预备的惨叫,将你的大家伙整个全吞了进去。她的双翅宛如铁棍一般支棱起来,表情更是变得极为扭曲。不过她的脸颊可不是你真正关注的,你正全部投入于她笼罩在你身体上的快感——潮热的感觉,潮得像浸透的海绵般湿气腾腾,热得像燃烧的炉火般直烧骨盆。而第三种主导的感觉才是最微妙的——挤压感。她爱意流露的小径紧紧包裹着你,你的肉茎感觉好似挤进了一个湿漉漉的丝绸筒。相互融合的三种快感令你惊叹不已,而且她的欲火夹带着汗味弥漫充斥了整间卧室,你一辈子都闻不够。

你身上的雌驹继续坐住你的大家伙,唯一在运动的部位是她的蜜穴。小缝情不自禁地牢牢握住它里面的不速之客,试图适应这种刺激。你为此毫无怨言,那数以千计的小块肌肉在你雄茎周围收缩扭动,这感觉舒服绝顶。可惜好景不长,这快感很快便捉弄了你。你不过脑子就朝她里面顶,结果不但你膝盖遭了殃,也让追云不爽地惊呼一声。

“啊呀!等等,求你轻点!”她微弱的声音直打颤。显而易见,她对自己一开始就直入主题的行为似乎有些后悔。追云明显上气不接下气,她灼烧的脸颊还没能放松下来。“感……感觉你……比看起来还要大……”她结结巴巴,随后笑着伸蹄子摸向小腹,到处按了一按。“嘿嘿,你捅到这个位置,就能感受到它,来试试吧。”她边说边将你的蹄子拖向她肚子上的某个位置。你轻轻一顶,果然感受到自己的蹄子正在隔着她肚皮给肉棒施加压力。这种刺激使他全身战栗,但可惜你并不清楚这是痛苦还是享乐的信号。

你已经享受到了快乐,现在有点担心她的感受。于是你伸出蹄温情脉脉地帮她按摩肩膀,为你刚刚过度狂热的妄为道歉。她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看来你的安慰奏效了。她伸蹄懒洋洋地摩蹭你的蹄,向你亲切的微笑。感觉舒适下来后,她俯身献上一个吻。

伺候她的感觉也挺棒。你们两个不知卿卿我我了多久,能享受这种单纯的取悦是件快乐事。你和她已经来过一次纠缠的舌吻了,但过了一会之后,追云决定主动再来一次双舌之战。你的舌头处于下位,在她发起进攻之际你很难夺得一席之地,但你总体上比她健硕一些,终于你又一次探索了她的樱桃小嘴,取得最终胜利。当你战胜她时,她恼怒地发出呻吟,但你从其中听出了一丝享受的意味。

你触及她牙龈线时湿吻告一段落,现在你们两个气喘吁吁地凝视着彼此。对视中她的气息扑向你的脸颊,当你傻傻一笑,她也笑着输掉了凝视比赛。“继续干吧,我也想追求更多的刺激,你懂我的。”她搭下耳朵冲你噘噘嘴。

“我累成一滩烂泥的时候,你就能随便探索我了。”你回答她说,同时你紧贴在她身旁并用吻部蹭着她红扑扑的面颊。这些颇具挑逗的情话话音刚落,火热的性欲就已在追云的眼神中复燃起来。

“好的,我懂了。”她抬起身体保持坐姿,你尚留在她体内,雌驹的蠕动给你带来窘迫不安的感觉。“我要看看谁先缴械投降。”她湿透的胯部高高抬起,直到你的雄器几乎要从她两片花瓣之间全抽出来,然后重重砸向你。随着一股紧固的快感,她的动作引得你大吼一声,她自己则发出激情澎湃的浪吟,而她的冲锋才刚刚开始。

她对你狠得毫无保留,反弹——摩擦——撞击,循环往复。每次她翘起时你只几乎剩顶端夹在她下唇褶皱间,且还是你根部下侧在刻意用力的前提下。你期待着她热浪滚滚的紧致肉壁再次光临,而她也不含蓄分毫。每一次她都如你所料,让你填满玉体。毫无疑问她主动床戏的功夫十分精湛,不过这匹雌驹忽略了摩擦和扯拽的伤害。你快感剧增的同时开始隐隐作痛,随着她加速冲刺,你的疼痛感渐渐上升。追云将你已乱作一团的神经末梢抛之度外,继续没完地猛骑,满脑子只想让你快速缴械。但疼痛迫使你在绝顶的悬崖边反复徘徊,虽说想让一匹雌驹达到性高潮比让一匹种马困难不少,但你持久不射的能耐对她卓有成效。

交战间的优势渐渐向你一边倒,但一段时间后痛苦却占了上风。你的膝盖再一次伴随着疼痛而抽搐起来,激越的性爱使它麻木和迟钝到了最大程度,关节及周边肌肉好似在苦苦哀求你松口气,但你在不把追云搞烂之前绝不会有丝毫懈怠。期待已久的马生巅峰迟迟未到,你已向命运彻底屈服,迎着她开始尽情放飞自我。加倍的快感……加倍的痛苦……你从未身临其境于这般混乱。

在你身陷爽与痛相交织的冲突之际,追云正在享受皮囊的乐趣。她七上八下地喘着粗气,坚挺的翅膀完全展开,小穴就像打翻了的蜂蜜罐一样汁液四溢,浸得你胯下甚至更大面积的绒毛都透湿透湿的,弥散着雌性气味。你很确定这种气味会在你身上挂好几天,性爱的味道能让你永不忘怀。你能听到的唯一声音就是她的娇音。在一次接一次无与伦比的性福欢呼中,她呻吟着喊你的名字,驱使你更加疯狂地发动猛攻,将追云推向她应得的高潮。

毕竟就是一次愚蠢的小伤罢了,怎能阻止你们迈出两性圆房的最后一步呢?

接下来的进展出乎意料,你冲向忍耐痛苦的极限点时,愉悦的爽感却开始反击,渐入一个平衡的佳境。两种感觉间传说级的战斗在你神经中肆虐,几乎使你晕厥过去。脑海被混杂的快感与警告强行灌输得难以承载,你模糊的视野角落开始暗淡。你左右摇晃脑袋挣扎着保持清醒,只为看到你的另一半抵达浪潮之巅的风姿。

你能感受出追云已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随着持久的抽插,你缴械的极限也近在咫尺,但也许你的忘我精神很快就会有所回报。有可能,仅仅是可能,她的性高潮对你有小小的推进作用,将你送至顶峰。致力于新的挑战,你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翘起屁股猛顶她花心深处,激得她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嚎叫。

你们两个进入了的翻云覆雨的最后阶段,心中的欲火已熯天炽地。你的大脑有点跟不上身体的讯号,包括膝盖发出的讯号,你甚至没有注意到耳边滑落的泪珠。然而疼痛几乎已不胫而走,让你在绝顶与昏倒的滞后中解放出来,追云还是有技巧让你缴械的。她张口却喊不出声音,高潮像汹涌澎湃的巨浪一样向她袭来。她停止喘息,膣内肌肉全力收缩紧固,雌驹汁液如滚滚流淌的岩浆般,冲刷着你敏感的雄茎。她的小妹妹哭个没完,足以持久到她突破你最后的防线。

追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痴狂。你感觉肉棒里的烈火熊熊燃烧,黏糊糊的精华在她花心最深处迸射而出。她倒吸一口凉气,似乎被堵得喘不上气,但片刻之后她发出一声娇吟,这是你听到过最响亮最迷媚的娇吟。那天鹅绒触感般的嫩穴突然一阵抽搐,毫不留情地挤压研磨你完美的阳具,竭力榨干里边每一颗种子。她柔软的压榨以及她扭曲肚皮的惊人力量,让你的棒子感觉要被吸进她珍宝般的子宫里去。她腹部的力量令你印象深刻——紧绷的膣肉不允许你一滴精液逃出她颤抖而贪婪的火炉。

随即,正如它的爆发一般,高潮似乎突然间停止了,你们两个周围的时间也停滞了。追云的身体高高落下之后,唯一的举动就是躺倒在你胸口,她枕着你的脖颈精疲力竭地瘫在你身上。在此之后你们长舒一口气,沐浴在高潮后天堂般的余晖中。雄性器官还深埋在她的小径内部,你想保持这种在里面的姿势。空气里仍旧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味,令你非常喜欢。疼痛的感觉没多久就回来了,你很清楚它继续发展会导致你失去意识,尽管如此你还是很享受这圆房的一刻。你亲切地怀抱着她,把她拉近到你身边,在入睡前能和梦中情马再共度几分钟的时光,为此你真的很满足。身贴她皮毛的感觉相当放松,毛茸茸的触感使你胸口从外到里都暖暖的。

膝盖的不适感转变成持续的痛苦。这时你发现追云的呼吸开始有节奏了——她在你怀里安然入睡。尽管痛苦,但不管是否会被痛苦击败,你还是很欣慰。这个世界恢复了平静,你依偎在她身旁静静躺下,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纯血独角兽会梦到性转幻形吗?

 小马历1002年,夏。某处位于马国边陲的集市,星皑正在和(她的小性奴)倾黯旅游,准备挑一些小玩意当礼物带回去给琉璃。

   “喂喂…星皑…”倾黯踮起蹄尖,勉强凑到星皑垂下来的耳朵旁“就算是夏季,你穿的也有点…太清凉了吧…这里毕竟是帝国法律也难以触及到的地方…”“闭嘴啊小性奴,你很烦欸~”星皑不耐烦的摆了摆蹄子。“再说了~这里有马能打过我嘛~”随着话语,一道极其复杂的魔法流畅的在星皑的蹄子里流动,吓得倾黯赶紧缩了回去,不敢吱声。

   2000years later

   “星皑…你要逛到啥时候去…”倾黯的绒毛上占满了汗水,看着西沉的太阳,他终于无奈的吐槽了一句仍然兴致勃勃的星皑“逛起街来的雌驹…真是可怕…”“唔…马上马上~让我再看一会…”

  1 hour later

“呵欠~”星皑看着半黑的天空,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走吧倾黯酱~我想我已经挑好了…倾黯?”星皑叫着倾黯,却发现倾黯直愣愣的立在原地,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在看漂亮的其他小雌驹嘛?”星皑好奇的顺着倾黯的目光看去“什么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罐子罢了,想要的话就买啊。”倾黯这才反应过来,招呼了一下一直闭目养神的摊主—-摊主是一匹看不清年龄的雄性角马。看起来保养的很好,浑身的毛发油光水滑,简直和首都的贵族小马们无二。最奇怪的是眼前站着星皑这种级别的美貌雌驹,他的眼皮却还是懒得抬半下。—-“呃…抱歉,请问这个瓶子怎么卖…?”摊主听到有马要买那个瓶子,终于睁开了微眯的眼睛“嗯哼~会对我这个瓶子,或者说对里面装的东西感兴趣的小马可并不多,可否请教阁下的尊名?”“欸…突然这么正式?”倾黯突然听见再熟悉不过的坎城贵族使用的油滑腔调,一下子误以为在坎城中心。“回先生,鄙人倾黯天羽。”“天羽家的,怪不得这么熟谙这些繁文缛节~”摊主听到倾黯的全名的时候好像突然来了兴致,在倾黯身边环绕着走动。“冒昧的问一句,请问倾黯先生与这位年轻美丽的贵族小姐的关系是?”“欸…?这是什么问题、还要问这个的?”倾黯显然跟不上摊主的思维跳跃速度。这时候,一直看戏的星皑走到倾黯的身后,高挑的身材显然比倾黯还要高一头。她用魔法轻轻拽开倾黯的衣领,露出里面银白色的项圈。“你说巧不巧~他是我的小性奴哦~不要脸红嘛~我的小倾黯~”

    “啧,真是悲哀啊,天羽的后人不应该沦落成这样啊~”摊主略有些失望的说,顺蹄把瓶子递给了倾黯。“就当我免费送你咯~”“欸?这么好心…?”倾黯一下子没适应眼前忽冷忽热的奇怪摊主。“看在你的姓氏的份上罢了。还有,这玩意直接喝下去就可以咯~祝你们过的愉快~”摊主神秘的笑了笑,随后在一道强光中连着摊子一同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真是个怪马…”星皑评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你不要脸红啦好嘛…性奴就性奴呗,项圈还不是你自己要戴的…好好好我知道了…回酒店回酒店~”

    回到酒店,倾黯迫不及待的研究起来那个小瓶子,星皑则因为逛了一天,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

    “倾黯~你醒了吗,今天早上吃啥啊…”星皑揉着惺忪的睡眼,寻找着倾黯—平常这个时候倾黯应该已经买好食材开始做饭了,但是今天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星皑推开了倾黯的房门,只见倾黯蜷在床上,只有头露在外面,急促的呼吸着。

    “嗯哼,这是生病了咩?”星皑上前摸了摸倾黯的额头“嘶,好烫!”“唔…星皑…?”倾黯感受到旁边有小马,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星皑一脸焦急和担忧,“你没事吧倾黯,昨天还好好的…”“是那个罐子里的东西…”

“什么,那个家伙给你的东西让你生病了?!”“不不不…那个罐子里的,是…某种用来激发幻形灵血脉潜能的药剂,引子据我推测,能有这么大的药力,很可能是…虫萤的血…”“什?!虽然是虫萤的血,但是激发幻形血脉潜能的药物为什么会让你生病啊?”“这不是生病…这是我的血脉在复苏…你不知道我们天羽家族的往事也正常,这事现在除了四位公主和一些坎城的老贵族,没什么小马记得这件事了…让我给你讲讲…”

    很久之前,大概是坎城没有建立的时候。幻形灵曾经有一位老国王,他死前立虫萤,以及另外一个叫冬灵的幻形作为新任女皇。她们都是皇族,但是政见不和 ,导致族中出现了分裂。最后虫萤秘密调动禁军逮捕并杀死了冬灵。冬灵的直系子嗣逃了出来,发誓永远不会回虫巢之后定居刚刚建立的坎城,世世代代与最优秀的独角兽或者天马通婚来压制自己体内的幻形灵的皇族的血统。

     幻形灵的血统也并非一无是处,我们的祖先可以随意变换形态…并且幻形的本能让我们比一般的小马更奸诈…换个词,聪明,也更有魔法天赋。这让我们能在马国世代高贵,成为马国最有实力的贵族。不过坏处是马口不兴,幻形的血脉毕竟和小马有些差别,会出现一定的排异反应,这也导致我们的身体比普通小马更虚弱些…

      这瓶药的作用是让我体内的幻形血脉复苏—-所以它和小马的血脉产生冲突了。不过问题不大…过上个几天应该就…融合了…

    倾黯虚弱的躺在床上,勉强说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设定)。不过星皑倒是更关注倾黯的脸—发烧带来的热量让他的脸红扑扑的,虚弱的眼神和长长的睫毛共同混出了几分柔弱,再加上本来就柔软的躯体,因为呼吸急促而轻轻起伏的小腹,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弱女子的感觉。

    “倾黯酱~你说过你的先祖可以变换性别的对吧~你现在既然血脉活化,不知道能不能~嗯哼~”“怎…怎样?变成小雌驹嘛…”“那当然~我可是很想看看雌性的倾黯呢~”星皑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正在可爱的喘气的倾黯。“好吧…我试试。” 倾黯独角上亮起光芒,一道墨绿色的光芒突兀的混在本来的淡蓝色光晕里,从头一直掠到四蹄。

     “我猜…好了…等等我的声音…”“啊哈~我看是成功了~”星皑的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眼前的雌驹娇小可爱—雄驹倾黯的身高放在雌驹身上也并无违和,珍珠白色的肌肤上耷拉着几绺银灰混杂着冰蓝色的鬃毛。独角上的螺纹十分深邃,与半睁着的杏眼、轻轻垂下的茸耳共同勾勒出几分神秘和忧郁。完美的曲线即使在被子下面仍然不能完全掩盖,化身成雌驹的倾黯好像在用身体的每一根毛发挑动着星皑的欲火。

“该死…她在诱惑我吗…冷静星皑…要冷静…”星皑使劲压抑着想要蹂躏眼前可爱的小雌驹的欲望,不断提醒自己“她本来是雄驹…是那个老犯贱的烦人跟屁虫倾黯…”

“但她还是处!小穴绝对夹的紧!”“什么,谁在说话?”“你内心的欲望罢了~我保证你会草的很爽~”“闭嘴啊混蛋!”“请不要随意辱骂自己星皑闪闪同学。”

     “草!不管了!”星皑猛地掀开了被子,让倾黯曼妙的曲线完全展现在了外面。而后猛地跳到床上,用后蹄支撑着身体,立在了蜷在床上一角的倾黯的面前。“星星…星皑!你干嘛…唔!什么时候…”倾黯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已经被一个散发着雄性气息的马茎塞满。“什么时候…?她平常要用魔法凝聚成棒棒…还这么真实…至少要几分钟啊…”明明已经被肉棒插到嘴里,奇怪的问题还是突然出现。“哦?居然不认真的服侍我~你以为变成雌驹就可以不认真了吗?”星皑享受着倾黯嘴里的温度,顺便变出一根鞭子,在蹄子里挥了挥以示威胁。“唔!我生病…”倾黯赶紧解释到“生病?这样啊~”星皑突然拔出了棒棒,用传送魔法掏出了一粒药丸和一杯热水。“喏,喝了就好了~”星皑又变得一副体贴马的样子,把药丸灌了下去。“这是什么药…我怎么没见过…”“哎呦~我不小心拿↗️错↘️了↗️”星皑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这药好像是…嗯,用来调教琉璃内个级别的独角兽药…”“什!我吃了会怎样?”倾黯十分无语,她就知道星皑必定不会放过到嘴的鸭子。“大概20秒,你的魔法会无法使用然后,哭着求操。”星皑坏笑着对倾黯说。“我日你大…呜嘤!”“小性奴还敢骂主人?”星皑轻轻扬了扬蹄子里的鞭子,她刚刚用这玩意在倾黯浑圆而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印记。“该…该死,为什么不很疼…甚至还很…爽?”药力已经遍布了倾黯全身,一股不明的燥热游走在她的身体。

  “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服侍我的肉棒~”星皑把肉棒凑在倾黯的脸旁。“嗯唔!”倾黯迫不及待的抓过肉棒,把雌驹的小嘴拼命张大,勉强含住了星皑的巨物。而后用并不大熟练的技巧,卖力舔弄吞吐着星皑的马茎。

  “嗯~真乖~”星皑用左蹄轻抚这倾黯的屁股,右蹄上下揉搓着小穴。熟练的蹄法不断刺激着倾黯的身体,带来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击着倾黯理智的最后防线—她的屁股已经翘的高高的方便星皑欺负了。

      星皑看着眼前顺从的雌驹,不由得心情大好。她突然有一个好玩的想法。“喂,倾黯,把你的小嘴张大一点点…对…”星皑如此指挥着,而后,她按住倾黯的头,使劲压到底。独角上的魔法也没闲着,不断的挑逗这倾黯本已经敏感而火热的后穴。

      “咳…咳,你射在我的喉咙里了…”倾黯拼命的想要适应大量滚烫的精液陡然注入喉咙里带来的不适。“是吗~明明是你自己求操啊小骚货~”星皑看着倾黯翘的高高的屁股,忍不住拿鞭子抽了两下去,又带出一片淫水。

     “不…我才不是什么…”倾黯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星皑只是挑了挑眉,随蹄扭动了倾黯脖子上的项圈的某个按钮。

     “现在,把屁股对着我,自己扒开穴,让我确实的看到你的处女膜。”星皑命令到。雌驹脸上变得毫无表情。缓缓转过身,前蹄折在胸前,屁股翘的后蹄扒开小穴,静静的等待着星皑的指令。“很好~就这样不要动~”星皑猛地把棒棒捅进了倾黯的穴,处女膜被破,倾黯—-或者说她的躯体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一点反应也木有,没意思~”星皑把按钮旋回去,倾黯的意思回到了躯壳。

    “痛!”倾黯刚刚睁开眼,就感受到了后穴传来一阵刺痛—她的膜被狠狠的捅破了。“别叫啊小骚货~是你自己要求我插到你后面的~”星皑坏笑了一下“不然你为什么主动的把你的屁股翘的这么高呢~”“明明没…啊呜!”“还敢顶嘴~”倾黯的屁股上很快又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印记,吓得她赶紧低头不敢出一言以复。

    “怎样~你想被狠狠的插坏吧~那就求我啊~”星皑故意把马茎大半部分抽出来,只留下龟头在里面,让倾黯的肉壁保持撑开的状态。“嗯唔…求求主人…狠狠的肏坏我…卑贱性奴的小穴吧…”倾黯脑子里已经懒得想其他事,只想被巨大的肉棒狠狠的贯穿,在子宫口研磨…

   “好~小性奴的要求,我怎么能不满足呢~”星皑前蹄搂住倾黯的腰,使劲把棒棒顶到了最深处。“草,夹的这么紧,太爽了…”星皑顶住了倾黯的穴口,再拔出,再狠狠的挺进,每一次都撞击在底部,带起一阵淫荡的水声和酥软的呻吟。

     在床上,二马的身影缠绵交合着,持续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也许过了不久。“这是因为你的穴太舒服了!并不是我快!再说了我又不是真正的种马雄驹。”—倾黯问星皑为什么星皑只用了三分钟就射了的时候星皑如此辩解到。

     “倾黯,准备好被我内射了么~”星皑又一次插到底,搂着倾黯的腰问道。“当-什?不!”倾黯的大脑恢复了运作,试图拒绝星皑的要求。“就当你同意了~”星皑使劲把(本质是魔法的)精液狠狠的灌入了穴口。

      “喂喂倾黯…你怎么晕过去了?”星皑爽完之后才发现眼前的雌驹在被内射之后就晕了过去。“身体真是虚弱…”星皑只好帮倾黯盖上被子,放弃了再射一发的想法。

   事后倾黯解释。是因为幻形的血脉浓度还很高,和星皑的魔法起了反应,然后就被弄晕了过去。

  THE END

后记:

感谢愿意看我写下的文字的所有人,特别是愿意从我的颠倒梦呓一样的语言推测出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设定的读者,万分感谢。

我诚挚的为我的不慎而道歉。由于这些文章基本写成于三年前,并且没有经过校对,所以大多笔力稚嫩————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如果可以的话,多提提意见是我很欢迎的。

实际上,倾黯是有一个小小的背景设定的,(还有设定图)不过这要用一篇小文章去解释,如果有人愿意看的话我就去找找,是一个和mlp主线无关但是不冲突的故事,关于幻形这个种族的,我试图解释一下为什么幻形喜欢吃爱意。

再次感谢愿意在这个时候依然继续支持小马的各位朋友们,友谊是魔法!

混血优势

原著:Some Leech

原文:Fimtiction

翻译:Baira

Anon在友谊城堡里给暮暮当着助手,可谓是相当不错的工作了。非要说的话,他甚至已经适应了这片土地上充满魔法的生活。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日子,友谊公主带来了一位长相甜美而又充满好奇心的客人——秋烨。给他们俩安排这样一次见面,难不成暮暮是别有用心的吗?

暮暮把Anon介绍给秋烨,是想来点科学研究!!!


“Anon,快,Anon!”一阵兴奋的喊叫声中,暮暮冲进友谊城堡的大门,“你快来见见她!Anon,快出来!”暮暮在走廊里边喊边东张西望。

懒洋洋地躺在中央大厅的友谊地图旁,Anon发出一声呻吟。暮暮的声音总是能回荡在水晶城堡的每个角落,因此几乎不可能听不到,尤其在她充满热情的时候。“什么?!”他从‘雄驹季刊’上抬起头来嚷了一句。尽管自己不是一匹马,但他发现这里边一些文章或多或少还是有点用,最起码也挺有乐趣的。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挺无聊的。

几个月前Anon来到小马国,在离中心城不远的一片田野里醒来。他也不清楚为何会来到这五彩缤纷的小马国,或者是什么东西派他来的,总之到了这里映入眼帘的就是各种色彩鲜艳的小马们。公主们给他来了个简短审讯后就把他释放到暮暮那里去照料。这人类让暮暮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干脆就让他干起了看守友谊城堡的活儿。大多数时间暮暮和她的朋友们都呆在友谊学校里,后来斯派克也晋升了职位,城堡就长时间无马看管。看守城堡的活儿干起来还挺不错,基本上他也就签收个快递打扫个卫生。

让他惊讶的是,在小马国混起来简直容易得小菜一碟,所有小马以及各种各样的智慧生物都出乎意料地欢迎和接纳他。大家都亲切地跟他打招呼(当然偶尔也有例外情况),他这高大而奇怪的双足动物外观并没造成什么负面影响。真是不敢想,在小马国的这段日子他甚至结交了不少朋友,还加入了保龄球俱乐部,甚至还约过一两次会。不管怎么说,Anon发现小马国和地球迥然不同,和这里友善的生物们打起交道来比人类容易的多,反观在地球上他就没这么多朋友。

“Anon!”听着暮暮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丢下了杂志。

“马上,这就来了!稍等一下!”Anon咕哝着把脚从友谊地图上挪下来。身处充满魔法的小马国,要说什么是他偶尔会抱怨的,大概就是一些词汇的过度使用了——什么友谊、和谐、爱、包容之类的词。这确实是正能量的词,但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或许有点让人烦,但也算不上糟糕。进入走廊,迎接他的是暮暮的欢迎,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生物。

“很高兴你能来露个面,Anon,我想给秋烨介绍一下你。”暮暮朝她的客人挥着蹄子笑道。

Anon弯腰向秋烨伸出一只手礼貌地说:“你好呀,叫我Anon就行。我是个人类。”虽然不清楚面前这个动物是什么来路,但她长相确实挺甜美的。秋烨和普通小马个头差不多,大概到他上腹那么高。蹄子和普通小马不同,她的是分成两瓣的。在她头上、脖子上、胸前、蹄球关节以及尾巴下边都浓密地覆盖着炽橙色的毛发,背部有一层绿色的鳞片,身体则是奶油色。她前额上的一道道纹路一直延伸到鼻尖,深红色的角长成一种奇怪的分叉形状。

“噢,我的天,你就是Anon?幸会幸会!你那些奇怪的人类手指的事情,暮暮都跟我讲了!”秋烨边聊边伸出蹄子,研究他的手指。

“呃,我倒是希望她别泼出去什么坏话。”Anon小心翼翼地缩回了手反驳道。暮暮有个小怪癖,尤其是在他看来,就是对他有种奇怪的兴趣。暮暮从没伤害过他,但她并不会介意问他各种不太合适的问题,毕竟她的脑子就是为了科学研究而长的。有的时候她问得过于私密,尽管有点让他讨厌但真的不能责怪她。

“才没有!她一直在夸你。我自愿担任麒麟大使,来拜访一下你应该会挺有收获的。”秋烨笑咪咪地看着他解释道。

“这么说,你是麒麟?”他蹲下来问,顺便想好好打量一下这匹雌驹。以前在地球上也听说过“麒麟”这个词,也许是某种来自东方的龙类生物,看起来她像是哺乳动物,但角和鳞片或许会让她误被认为是爬行动物。

秋烨来了兴头,“没错,我是麒麟。没见过我们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大家其实都没见过。首领让我们不得不宣誓要闭一百多年的嘴,整个种族都岌岌可危,所以你们都没见过麒麟。”她大幅度地挥舞着蹄子喋喋不休。Anon还没来得及张口,她就围着他绕了一圈,上下打量他的四肢和躯干。“这么说……你是人类?暮暮说你突然就来到了小马国,具体怎么回事你也道不明白。她确实谈到过一面通往奇异世界的魔镜,对面都是和小马们色彩相同的彩虹小人。但你不是彩虹小人。”

“呃……”Anon掐住鼻梁叹了口气,他已经看透了,今天还是无聊的一天。秋烨让他想起了萍琪派,就是那匹天天有用不完的劲头的陆马,但麒麟可没她那么疯癫。

“Anon,你带她去参观下友谊地图吧,我先去泡点茶。”暮暮插了一句小跑着拐进厨房,“我马上就好,你们俩先休息会儿。”

“哇噢,友谊地图!她们就是凭借这玩意找到我们麒麟的!”秋烨看着面前的人类有说有笑。

“进来吧,这儿就是。”进了大厅的Anon有些不耐烦,“你们发誓要保持沉默?就像出家人那样吗?”他向这匹饶有兴致的四蹄动物问道。

“这比出家人还要无聊,我们必须在魔法小溪里降降温,找不到魔法草药的话我们永远无法说话。”秋烨继续说,“但事情迎来了转机,多亏小蝶和阿杰让我们意识到了自己有多蠢。现在我们打算进一步扩大交际范围,送一些麒麟来友谊学校这类的地方。”

“嗯,挺……”Anon的视线移到秋烨的臀部时,渐渐压低了声音。欣赏着她丰满圆润的屁股,他才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随即摇了摇头。“挺……挺不错的主意。”他边说边疑惑自己为什么要明目张胆地研究她的屁股。

“哇噢,这就对你有特殊吸引力了吗?”秋烨不假思索地说,脸上的笑容也更灿烂了。

“特殊吸引力?”Anon眯起眼睛感到怀疑,立刻就回忆起住进城堡以来发生的各种怪事——那紫色天角兽曾经多次尝试拿法术和魔药在他身上做实验。但现在似乎并不是她在使坏,显然暮暮和秋烨的角都没有发光,而且他也一个多小时没吃没喝了。

“当然是我迷人的鬃毛啦,你这小傻瓜!”秋烨用三只蹄子蹦蹦跳跳地跟着他,梳理头上和颈上的毛茸茸的鬃毛,“今早我整了个发型,希望能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她补充说,冲他咧嘴一笑。随即她停下脚步追问:“等一下,你从来没有享受过麒麟的鬃毛,对吧?”

“没……没试过。”Anon结结巴巴,转过身来看秋烨。要不是过去的十分钟他刚知道麒麟这种生物,怎会想到世上还能有如此绝美的鬃毛?这鬃毛看上去柔软得诱人,Anon的目光在她身体上上下游荡,克制自己尽量别看她。真是奇怪,才刚刚见面怎么就会有这样的冲动?

“别怕,Anon,你绝对会迷恋上我的鬃毛的,我来给你好好展示一下。”秋烨发出一阵阵窃笑。

“行……行吧。”Anon说得有些犹豫,从她顽皮的语气里看不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也不想知道。他头也不敢回地径直走进大厅,生怕受到麒麟的诱惑。不过还好,城堡的内部构造让她惊叹得沉默不语,而不是刚才那样喋喋不休。Anon把秋烨带到了友谊地图旁。

“哇!”秋烨环视着大厅赞叹不已。看到友谊地图桌,她就眼也不眨地冲到跟前跳了上去,站在整个小马国的全息投影之中。

秋烨的好奇心逗得他哈哈笑起来。走回暮暮的座位——那是他最喜欢的位置,他一屁股坐下来。这友谊地图功能强大得很,不仅能展示整个小马国,而且会在发生“友谊问题”的地方闪闪发光,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继续舒适地看起刚才的杂志,而一旁的秋烨在地图上玩得正嗨。他翻找着本赛季的蹄球锦标赛相关文章,顺便等着暮暮。然而等来的却是钻进他眼底下的一团炽橙色鬃毛。

“那么,我的鬃毛怎么样?”秋烨继续说。

“你的鬃毛真是妙极了,有什么事吗?”Anon无视般地回答道,他尽量避免和这匹诱人的雌驹正面接触太多。然而事与愿违,秋烨伸蹄子把他的杂志往下压,现在他们俩面对面——金色的眼睛立刻就把他迷倒了。麒麟和普通小马区别不大,但却有着一些特殊的迷人之处。

“怎么说?”秋烨坐在他面前问,顺便打理她颈上的鬃毛。

“什么怎么说?”Anon有几分困惑。

“当然是我的鬃毛啦!你这小傻瓜。”秋烨哈哈乐起来,一语道破他的迷惑。

心血来潮的Anon忍不住伸手去摸。触碰她纤维般鬃毛的瞬间他立刻缩回了手,谁知道他在动什么心思……“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刻意想……”看着秋烨得意洋洋的表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突然猛地伸出前蹄抱住了他的头,直接把他的脸按进她毛茸茸的胸口。

“你不用有任何顾忌,别再傻傻地等着了!”秋烨把他的脸捂在怀里暗自发笑。

毫无防备的Anon试图和她保持距离,但扑面而来的雌驹气味让他无法自拔。感受着她温暖舒适的鬃毛,他开始有些上头了。“我……我想……”他支支吾吾地自言自语,才意识到自己正在享受地爱抚她。这雌驹的特殊气味难以言表,混杂着令人兴奋的香料味和清香的泥土气息,以及毫无掩饰的暗示性汗味。Anon并不是到处闻小马的人,只有堕落的人才会这么干,然而他发现很多小马的气味都和他希望中完全一致。她们的体香一般和卫生用品种类有关,不过面前的麒麟有一种微妙而自然的味道,要是非要让他形容的话。

“看来你们俩相处得不错呀!”暮暮小跑过来,让Anon猛然从“梦”中惊醒。她把两杯茶在地图桌上随意一摆,然后喜形于色地盯着他。

刚回过神来的Anon感觉有点头昏脑胀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瞥了一眼天角兽匆忙解释道。

“难道不是吗?”暮暮边反问边快步走到他椅子跟前,偷偷瞥向他的特殊部位,接着露出一丝苦笑。“这么说,你没有起反应吗?”她漫不经心地问,伸出蹄子戳在他凸起的牛仔裤上。

Anon低头看了看,裤子上已经明显支起了帐篷。“这是你干的好事吗?看来某匹魔法小马在胡说八道。”他颤颤巍巍地拿起暮暮送来的热茶,心不在焉地嘬了一口。‘这其实毫无意义’,他心中暗想。

“不,我可没瞎说。你想想,我是你的朋友和雇主,何必要引起你的生理反应呢?我百分百保证这不是我干的。至于你的反应,怕不是可爱的秋烨要负全责?”暮暮微笑看向麒麟,“秋烨,我说的对吗?”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得不承认暮暮所言属实。”面露羞涩的秋烨端起茶杯。

“我……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些什么。”Anon心生疑惑,但同时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麒麟的屁股,随意喝了口茶。

“这就得给你好好科普一番了。麒麟这种生物有很多特异的生理特征,比如极长的寿命、和独角兽一般的魔力、坚实的毛皮、会随情绪变换身体形态,以及非同寻常的生理周期。”暮暮继续解释,“你想想,她们长期与世隔绝而且寿命长,直接的缺陷就是麒麟要每隔十几年才能发情一次。这样完全由雌性组成的群体也经历了一些有趣的进化历程。”

“等一下,麒麟都是雌性的吗?”Anon瞥了一眼暮暮和秋烨问道。

秋烨来了兴致。她缓慢地甩着尾巴,“当然了!你根本想不到这引来了多少麻烦!”

“但这不合常理呀!”他放下茶杯,据他所知,能单性繁殖的都是一些低等生物,像是蠕虫和微生物之类的。因此麒麟一定有其他特殊方式来繁衍生息。

“你能对此疑惑真是个好消息。估计你已经猜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群族肯定会遇上麻烦。即便有雄性麒麟,到最后也会导致近期繁殖和遗传波动。正如此,她们就形成了一种适应环境的独特方式以长久繁衍。她们和几乎任何与马类相关的生物都不存在生殖隔离,陆马、独角兽、天马、骏鹰、幻形灵甚至是狮鹫都无一例外!”暮暮兴奋地解释。从Anon的那迷离的眼神中她可以断定,他已经把“茶”喝得一滴不剩了,一切都在按着计划在顺利推进。

他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这么说……她们和任何生物交配都能怀上?”Anon咽了口唾沫,飘忽不定的目光离开了秋烨的屁股,对着暮暮暗送秋波。他暗暗感觉不太对劲,来到小马国这么久,他从未被这里的四蹄动物迷倒过,哪怕是尚装鞍鞍来拜访瑞瑞的精品屋那次。

“我不敢保证任何生物都可以,但现在就是你人尽其才的时候了。要是这还不够直白……秋烨正处在发情期,她相当慷慨地愿意帮我来做个假设检验——她们和任何有生育能力的雄性生物做爱都能怀上。”暮暮继续解释。

天角兽的这番话惊得他下巴都掉地上了。“你等等,这是想让我把她肚子搞大?”简直是难以置信,他从未尝试过跨物种,但暮暮现在想让他当个工具人,就为了一个无厘头的实验。

“我已经憋了很久无法释放,你想想,一匹饥渴的雌驹天天只能用葫芦和萝卜自娱自乐,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想说,看看你面前的麒麟有多性奋!”秋烨把尾巴挑到一侧,给他展示完整的雌性部位。在她被赶出来之前,遇上发情问题最多也只能和她的麒麟朋友相互服务,但从来没真实体验过,自己挠痒痒只是治标不治本。

面前就是秋烨鲜嫩欲滴的雌驹肉缝,馋得他移不开视线。她的蜜穴看上去和小马差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有肉感的深色蜜唇指引着她的秘境入口,旁边还有一簇浓密的绒毛。他蠢蠢欲动地凝视着她的小缝时,她的阴唇也开始闪动,玫红色的珍珠瞬间暴露无遗。他看得意醉神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屁股正朝着他越凑越近。看到那已经喝空的茶杯,他警惕起来,“暮……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他意识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整杯。

“噢,这里边没什么春药,只是一种阻燃剂。”暮暮解释说。趁着他还没行动到下一步,暮暮赶紧飘起笔记本,这么珍贵的实验机会可不能错过。

Anon没太明白阻燃剂是干什么的,但他并不关心。面前越扭越近的屁股和阴唇让他沉迷得无法自拔,连眨下眼都舍不得。他毫无抵抗力地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她的屁股撅到他脸上……她的花蕊离他鼻尖已经不到一寸了。麒麟的阴部几乎是贴着脸,以至于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热量,甚至是灼热如火。更让他按捺不住的是她身上的麝香,甚至让他醉醺醺的。

“你想试试吗?”秋烨回过头来冲他抛着性感的媚眼,“舔上去可比闻起来过瘾多了。要不然……”她翘起屁股彻底贴了上去,让他的鼻子顶开湿滑的雌驹花瓣。

整个脸都被夹在秋烨的双臀之间,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已经性奋得要爆血管了,恨不得立刻脱下裤子将这匹雌驹灌满成气球。但他还是不情愿直接行动,毕竟在和雌驹做爱方面还没什么经验,他俩才刚刚认识,再说暮暮就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然而秋烨的花心在他脸上一阵阵旋磨,让他放下了最后的面子。

“别举棋不定了,我的麒麟朋友说我舔起来是肉桂煎饼味,真的,你赶紧进来尝尝我吧,绝不会责怪你的。”秋烨直接在他身上蹭着雌驹爱液。

秋烨的花蕊在他嘴上蹭来蹭去,这美妙的感觉让他彻底沦陷了。他伸出舌头和秋烨的蜜唇接吻,爱抚着她柔软的花心。感觉来得相当快,麒麟那温热而略带辛辣的柑橘味花蜜包裹着他的每一颗味蕾。最后一道防线也随之崩溃,他双手紧紧抱向她曲线玲珑的臀部,使劲埋进去进一步探索她的秘密花园。

“要的就是这种劲头!”暮暮在一旁疯狂记着笔记。就现在的发展状态来看,她的理论似乎能站得住脚——麒麟似乎能分泌一种几乎能迷倒任何雄性的信息素。暮暮在小马镇里粗略做过一些抽样调查,只是想看看雄驹们是否会对秋烨的体香起反应。当然,他们无一例外都会性奋。考虑到最终的实验目标是全部雄性物种,那Anon这个来自异世界的家伙肯定是理想的小白鼠。

“嗯~”秋烨发出一丝丝呻吟,“你真的享受得如痴如醉吗?”口活确实是个不错的开胃小菜,但她已经为接下来的硬菜做足了准备。正合她意,她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看来她不必久等。

他使劲抱住秋烨的屁股,渴望地在她蜜穴上舔来舔去。她尝起来确实有点像肉桂煎饼,还有水果酱的风味。他熊熊燃烧的欲火占了上风,裤子里的家伙在束缚下愤怒地挣扎和跳动着。强憋着的感觉让他越来越难受,他再也无法按捺了。

他离开了秋烨的屁股站起身来。一般情况他绝不会在暮暮面前主动就搞,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他只剩用下半身思考了,不受大脑控制地解开裤腰带。他硬得难受,被疯狂欲望支配的头脑里能想到解决方法只有立刻和秋烨翻云覆雨。他那灼热而粗大的肉茎从裤子里挺出头来,涌出一丝闪闪发光的汁液,垂悬在跳动的顶端。对于两匹雌驹来说这是个明显的信号——他开始了。

Anon的手指甲抓进她性感的臀部,下身则在她秘境入口上滑蹭挑逗,一阵阵触电般的热流顺着秋烨的脊椎直涌而上,她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进来吧,你这匹种马!”她喘着粗气呻吟。他将面前的屁股拉近,双手把在她腰上往前一挺。整个雄茎一路长驱直入她狭窄的小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感觉和升天一样爽,饱满坚实的顶端和一圈凸起在她内壁的褶皱上磨蹭,肆无忌惮地越挺越深。

结结实实地顶到秋烨最深处的花心,涌上心头的成就感让他暂停下来。和麒麟做起爱来不仅感觉上舒服,而且温度也恰到好处。他从紧致的肉穴中缓缓抽出一段长度,让秋烨和自己有时间来适应一下刺激。他抽出一半左右的时候,突然重重地齐根突入,被巨大肉棒猛然塞满的雌驹只剩下嘶哑的呻吟。

这就像做梦一般飘飘欲仙。和秋烨做爱远比和任何人类都舒服,至少他感觉是这样。她内壁褶皱给他像天鹅绒一样的爱抚,宫颈入口和他的顶端湿吻着,潮热的包裹感简直无可比拟。眼前就是梦寐以求的性感雌驹,很快他就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陶醉地爱抚着她的屁股,每次冲击都用力拉着她的后臀。

秋烨在这方面似乎没有什么经验,但他的性能力太超群了,每一下冲锋都能切中她的要害部位,而且他爱抚她的手法也卓有成效。总而言之,一个真正的雄器填满她整个肉体的快感远远比任何自慰手法都来得爽。随着他的持续推进,她也开始扭动玉体挺起屁股重重地撞击,迎接他突进的肉茎。“嗯……别停下来……”秋烨哼哼着,同时配合着他的节奏。

他毫不留情地对着她发起冲刺。此时此刻,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黯淡无光,厅房、地图桌,以及一旁的暮暮早已是题外话。他完全沉浸在两性的世界里,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都在猛增。随着一阵阵的活塞运动,他开始感觉到热浪正向他袭来。虽说不上是热得难耐,但或多或少有点令人不安。

“体温升高。啊哈!真是有趣的生理表现。”暮暮自言自语地在笔记中加上一条。她说是坐在那里没动,但她屁股底下那一滩汁液早就道破了真相。让暮暮发春的并不是眼前的啪啪啪,而是她第一次记录这样跨物种的实验。眼见为实,这样的跨物种交配行为,尤其还是是在外来双足动物和新发现的马国物种之间,让她的欲火燃烧起来。暮暮的堤坝已经崩溃了。

暮暮爬上他身旁的空椅子,笔记本也丢在一边。天角兽保持坐姿,但事实上她正在肚皮朝上一点点往后仰。一只前蹄缓缓伸到她肉乎乎的大腿之间,按在那渴望受到照顾的湿唇上。翻云覆雨中的Anon和秋烨注意力并不在暮暮身上,所以她可以为所欲为。她飘着笔时不时记点东西,在小妹妹上揉搓的蹄子也不闲着。这当然是相当下流和无耻的行为,但作为初次体验,不如随心所欲尽情放飞自我。

他在秋烨的小径里进进出出,肉体和肉体之间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厅房。每一次突进,他的蛋蛋都湿漉漉地拍打在秋烨跳动的阴蒂上;每一次抽出,她的嫩穴都紧紧抓着他,渴求势在必行的再次光临。在这样的伺候下他更是贪得无厌,他整个身子都伏贴在秋烨的后背上,双臂环抱她的玉体,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他想将她彻底占有,深入灵魂地渴望征服她的每一颗细胞。秋烨回过头来和他相向而视,立刻就在热吻中迷失了自我。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背上,舌头在她嘴里搅来搅去,下身有节奏地在她小缝里进进出出,这一切都让秋烨性奋得窒息。即兴的舌吻更是把她的性福推向巅峰。秋烨渴望的高潮,那种长久以来无法释放的冲动,一秒一秒地越来越近,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享受这种快感。一缕缕艳红色的火焰在秋烨的尾巴和鬃毛上燃起,燎烤着Anon的每一寸皮肤,而他却毫发无损——暮暮这狡猾的坏丫头给他沏了一杯魔法药水,一旦秋烨忍不住着了火,就能确保他安全无事。

冒烟的衬衫并没引起Anon什么注意,最多也是隐隐感觉到温度上升。翻腾不休的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在她的嘴里热舞。他更紧地搂着秋烨的头,使劲贴在她的脸上。高潮的感觉越来越近,就像冲锋陷阵的战车一般,载着他进入最后的疯狂。

秋烨也感觉到他的高潮已是近在咫尺,而她自己也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射……射在我里面,”她娇喘道。秋烨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淹没在高潮的惊涛骇浪中,快感到达顶峰,奶油色的皮毛已经变成了午夜般的玛瑙色。

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中,他展现了真正的自我,迎来了最后的高潮。他绷紧屁股,用力收缩蛋蛋,撑开她的小径顶在花心的最深处。他全身每一条血管都在愤怒地跳动,一股浓稠的精华从他的雄茎中海啸般地迸射而出,重重地浇在她的宫颈壁上,灼热的精液直接撑开了她的子宫。

一颗颗种子给她的花心冲着热水澡,秋烨瞪大眼睛满足地感受这种沐浴,享受那无比潮热而黏糊糊的爱意。她整个娇躯都被他的射精彻底征服,这性福的感觉令她难以忍受。伴随着一声狂喜的尖叫,她彻底屈服于罪恶的快感,内心和身体的双重过载让她迅速转变为逆鳞形态。他们被笼罩在这蓝色、紫色和炽红色火焰的万花筒中,在最后这狂热的时刻圆房。

紧紧抱在一起的两性沉醉在高潮的热情中。火焰开始渐渐熄灭,接着降临的是高潮后的麻木感。除了暮暮周围没事,房间里只剩下烧焦的桌子和椅子,幸运的是这个人类并没有受伤,只是穿着烤焦的衣服。Anon和秋烨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们相互对视,再次陷入热吻。

“我的天!”他气喘吁吁,“太热了这也。”

“嗯,我确实太燃了点。”秋烨窃笑道。她的眉毛上闪动着火花,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但不得不说,你的表演可真攒劲。”

“果然,我就说么!”暮暮惊呼着跳下椅子,屁股底下流着一滩高潮雌驹汁。“我就怀疑足够强烈的性刺激会引发她转换形态,没料到竟能强到这种程度!”她挥舞着蹄子脱口而出。

Anon和秋烨环视地图屋,到处都是烧过的明显痕迹,至于暮暮和她的椅子没事,应该是某种屏蔽魔法。天知道这一堆烂摊子得打扫到猴年马月,不过这一切确实很值得。歇了一会,他们相互而视呵呵笑起来,就像被内啡肽灌醉了一般。

完事了的Anon准备退出她的身体,暮暮赶紧上前一步。“先等一下,”她点亮独角,一种神秘的魔法光晕包围着他们俩。然后她用蹄子抚着下巴点点头,“这回行了,我已经确保万无一失了。”她欣喜地在笔记本上补充了最后一行。

“所以,什么东西万无一失了?”Anon感到疑惑,从秋烨的小穴里退出他疲软的小弟弟,一股白浊的黏液倾泻而出,淌得桌子和地板上一片狼藉。

“噢,没什么,只是确认一下她成功受精了。”暮暮随口一说转向门口。

“不是,你说什么?我真的让她怀上了?”恐惧感瞬间让他心头一凉。过去的几个月,他已经为很多意料外的突发事件做好了准备,但‘养起个新家’可不在他的待办事项里。

“目前还没到那一步。但她的子宫里装满数百万个精子,她恰好正在排卵。所以你想想,怀孕肯定是板上钉钉。”暮暮偷偷乐起来,研究秋烨发育后代的计划让她欣喜若狂。“你不用担心,大公主已经包下了这方面的所有开销。”暮暮补上一句。

Anon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秋烨在下边蹭他的腿。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张灿烂的笑脸,这回他就算想跑也没地方跑了,再说什么样的变态才会把这么可爱的小雌驹扔下不管呢?

“怎么说,难道你不想成为这个家的顶梁柱吗?毕竟你长得这么高。”秋烨开起玩笑,“我这匹马上就要当妈的雌驹有点饿了,咱们去冲个澡然后吃午饭吧。”说不定今天晚上你能再来一次呢!等你吃饱喝足就有精力了。”她拍着他光溜溜的屁股若有所思。

此时此刻他陷身小马国,更糟的是,还让一匹神秘物种的雌驹怀上了孕——他半个小时前才知道麒麟物种。Anon长叹一口气,起码秋烨看起来挺开朗的,而且这种阳光的性格正好是他的菜,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而且他还不用承担产后抚养费。暂且抛下即将当爹的事实不谈,他还在偷偷期待着和她的下一次翻云覆雨。他边想边跟着麒麟走出房间,这个新起步的家庭进展很顺利,要是幸运的话,以后他就能……

色文校对烂到爆:苹果杰克篇

Proofreading Clopfics Sucks

作者:Idiotcornball

原文:Proofreading Clopfics Sucks – Fimfiction

译者:匿名小马

简介:就算暮光闪闪答应帮她的朋友们校对她们写的故事,也没想到她们都是些意淫狂魔。


对苹果杰克的小说校对

不得不说,我可真没想到你对这类题材也有这般……兴趣。实际上,这故事的潜力极高,可以把水平提升到非常……有趣的地步。不幸的是,你的写作风格或许适合于某些题材,但并不适合写色情文学。在评论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会试着举些例子来说明的。

从前有一只很平常很平凡很普通的小马,她非常勤奋,总是乐意努力帮助其他小马。每只小马都说她做得很好。只要能帮上忙,她也不喜欢卖弄什么。一天晚上,在她一家子都上床睡觉之后,她就起了床。偷偷留出了屋子,进了镇子里。其他小马都睡了,周围一只小马也没有。她朝一间房子走去,每个礼拜五晚上,她都会去那间房子,到后门。她敲了敲门。

“谁啊?”

“我。”

好吧,这描写有点太简短太笼统了,以至于读者从这段文字中并没有真正知道关于主角的任何信息。而你并没有描写她的外貌就更帮不上忙了。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现在,如果你希望读者将自己代入文中这个主角的位置,或许这能起到一定作用。但如果这样的话,前面那段关于她乐于帮助其他小马什么的交代就不是那么必要了。你的剧情跳跃……实在是太快,以至于背景信息并不重要。如果你想要一些合理合法的角色特性,那还得花更多心思才行。

“哦,进来,佳乐莉!”

门开了,她走了进去。里面还有另一只小马。

“我很快就准备好,”她说,“你可以先进房间里。”

于是她进了房间里。

好吧,你给自己的角色起了个名字,这挺不错的。但因为这两只小马都是雌驹,所以,如果你只用“她”这个代词的话,很容易造成读者的混淆,搞不清楚当前说话或者行动的到底是谁。另外,你在这里描述也未免太少了,或许你需要考虑在描写之中添加更多细节。比如那只小马长什么样子,房子又是什么样的。不然读者很难融入到这个故事之中去。

房间里有好大一张床,还有几个大衣柜。她坐在里面等着,然后门开了,另一只小马走了进来。她身上束着一大堆皮带,其中一些上面还缀着尖钉。

哦,好啊,好戏要开始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她说,“我得先-”

“闭嘴!”另一只小马说,“我叫你来你竟然敢迟到!”

“真对不起,我只是-”

“我说了闭嘴。”小马说,“而你该知道现在你要称呼我为你的主母!”主母把佳乐莉推倒在地。“你真是一只坏小马!这就表示你需要受到惩罚!”

主母打开一个壁橱,取出一条缰绳,戴在佳乐莉身上。然后她绑住佳乐莉的腿,把她放到了床上。

嗯,这里的描述太平淡了。我知道这里你想要营造出“束缚地牢”的那种氛围,但是根本没有。这里给读者的感觉就是一间卧室,碰巧多了几个衣柜罢了。如果你能提供更多细节的话,或许才能更好地激发读者的兴趣。比如,或许当主母打开那个壁橱的时候,你可以留意到里面更多的东西,比如她可能有一些鞭子什么的。而且,你还应该对角色动作的描述多充实一些。比如具体说说佳乐莉是怎么被绑起来的。这方面我不熟,算不上这种题材的专家……但我相信,要捆绑小马的话,方式有很多种。如果提供更多细节的话,读着就可以更好地想象文中场景了。比如她的四蹄被捆在一起吊在空中什么的。有点像是你在无序那次事件中捆绑小蝶的方法。我知道你很懂怎么用绳子,所以你应该能用更好的方法来对此进行描述才对。

“你一直都很淘气,不是吗?”

佳乐莉点头。

“我说了‘你一直都很淘气吗?’回答我!”

“是、是的!”

主母从柜子里取出一根大板子,用它抽打了佳乐莉的屁股。

“我听不见你!”主母说。

“是的!”佳乐莉说。

“大声点!”

“是的!!”

“你是一只淘气小马吗?”

“是,我是一只淘气小马!”

主母再次抽打佳乐莉的屁股。

“叫我的头衔!”

“我是一只淘气小马,主母!”

“这是什么意思?”

“你一定要惩罚我,主母。”

“说的对。你是一只非常淘气的小马,所以我必须打你屁股!”

于是她打了她的屁股。

好吧,这里的情节描写实在是太……粗略了,以至于本来该有的色情成分都彻底漏光了。我猜打屁股这也可以算是一种恋物癖的色情,但“她打了她的屁股”,这绝对不是色情。这只是写出了正在发生的事情,但完全没有半点对这情节的刻画和煽情描述。与其说是描述,倒不如说是总结。还有她被捆起来那段的描述也是一样,你不能只是说了句她被打了屁股,重点在于对这个过程的描述。比如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或者她被打了屁股的反应。她会抽搐吗?也许她会叫喊,或者呻吟,或者娇喘什么的。比如她的声音可以一开始很小很安静,但随着板子持续打在屁股上而越来越大。而且你也可以描写一下打屁股的效果如何。她的屁股会随着板子落下而变红吗?多给读者一些细节。

要说色情小说的全部意义,就在于让读者通过阅读来融入到故事当中,去替代性地体验故事中的情节,以此来唤醒他们的欲望和兴趣。可是你如果不描述文中角色在文中的任何感觉,那读者又怎么能去融入故事当中呢?你需要选择其中的一个角色,去描写他们正在体验的一切。比如佳乐莉,你可以描述被打屁股的感觉。肉体的感觉,心理的感觉。比如突如其来的疼痛,伴随着刺痛感。随着板子越来越多地落下来,疼痛也越来越强,或许她的腿被绑住之后发麻了,但是打屁股又唤醒了她的感觉。你得多写一写读者想看的,不要只是“哦,就这样发生了”的东西。

“啊哟!”佳乐莉说。

我之前说过要描述更多细节的吧?这不够。

“我觉得你受到的惩罚还不够!”主母说。“你怎么想?你被惩罚够了吗?”

“不,主母。我一直都是一只坏小马,我需要更多的惩罚。”

“没错。”主母说。

“你打算怎么惩罚我?”佳乐莉问。

“闭嘴!”主母说。“你还敢问我!”

“对不起,主母!”佳乐莉说。“现在你要更加惩罚我了。”

“对,而我有这个东西。”主母打开一个壁橱,取出一支蜡烛。她点着了蜡烛,开始在佳乐莉的胸口滴蜡。

你可以在这里加入许多感性的细节,光是蜡烛就可以:热度,蜡油和火焰的气味儿,闪烁的火光,蜡油滴在她身上的声音,热蜡渗入她毛皮的感觉……这一幕能加入的实质性内容可多得很呢。

“啊哟!”佳乐莉说。

哦拜托,你完全可以写得比这更好的!这就和她在被打屁股的时候一模一样!而且这反应也太沉闷了。我能想到很多小马可能会对蜡油滴在身上的时候做出各种不同的反应。就比如她努力保持安静,但是灼热的蜡油滴在她身上,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呜咽。尽管疼痛,但她还是咬着嘴唇努力保持呼吸。当她习惯了蜡油的热量时,那股灼热就开始变得愉悦。等等等等,多着呢。

“你感觉如何?”主母问。

“疼!”佳乐莉说,“但是疼得舒服。”

好吧,这……这真是太直白了。“疼得舒服”?真的假的?我知道你应该能写得更好!我都说过一次了,现在我再说一次。多描述一些感觉!没感觉的话,你这写的正在发生的这些谁能理解得了啊。

“好。”主母说。“但我还是要更加惩罚你。现在,舔我的蹄子!”

她把蹄子放在佳乐莉的嘴边,佳乐莉舔了它。

1:把我刚才的评论谨记在心。

2:我留意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典型,两个角色都很缺乏活力。绑缚与调教,是权力方面的动态互动。一只小马占据主导地位,对另一只完全顺从的小马施以权势的压迫和驱使。可是这篇故事里似乎完全没体验到这种动态互动。佳乐莉也好,主母也好,都只是名义上在扮演各自的角色。她们正在做你要描写的那些举动,但这一点儿都不自然。感觉就像是……她们不得不这么做似的。她们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故事需要她们这么做,除此之外完全没有理由。比如,主母的行为并不像是个支配者,虽然她说了一些合乎情景的话,但却缺乏与之相配的所有举止、神态和肢体语言。当她说台词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小马站在那里看着提示板念上面的东西,一点儿不生动。佳乐莉也一样,她完全没有表现出顺从的样子来。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根本看不出来她顺从不顺从。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她的神态、语气还有行为方式。这故事有一半以上都是佳乐莉和主母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白,简直就像是在演戏,而且都只是对话,偶尔附带一些场景描写和舞台指导。

仔细想一想,实际上这故事可能还真挺适合当做戏剧的剧本的。因为演员可以主动发挥这些肢体语言、语气、神态等等。不过我很怀疑这戏能不能在小马镇上演。如果能的话,那你可得非常低调才行。估计你也很难找到演员,如果真的很难办,或许瑞瑞会愿意出演那个主母的角色。我能看得出她玩过这些东西,而且很确定她以前确实做过缰绳什么的。实际上,这个角色所需要的大部分道具她那里都应该一应俱全。

至于佳乐莉,那就更麻烦了,小蝶显然可以作为替补,但我真不觉得她会想真的去做那种事,就算是演戏的也好。光是让她上场演非色情角色就已经够难了,更别说这么一个会以如此方式展现她的……弱受的那面的角色。如果是萍琪,还是算了吧。她会从头笑到尾的。而云宝黛茜似乎也不是这种类型。不过话说回来了,当她跟我说起飞火当时不断地用各种训练项目操练她的时候,看样子她似乎还挺享受的。所以没准儿她其实暗地里挺喜欢这种事情的呢,虽然可能只是因为使唤她的是神奇闪电。

我也不知道你还能找谁了。我是说,如果公开表演不那么羞耻的话,没准儿我会乐意。这可能也没那么糟糕。虽然塞拉斯蒂娅公主从来没打过我的屁股,或者给我胸口上滴蜡,或者……别的什么的。她从来没有机会责备我,惩罚我。我总是非常小心谨慎地把所有她布置的作业什么的都按时高质量完成。不过偶尔我也会偷偷幻想万一我没做好的话她会怎么惩罚我。我是说……我敢肯定会有些疼,但她很清楚自己的力量,不会真的伤到我。她可能非常明白该怎么让我撅着屁股,在我屁股上尽情找乐子。

不过蜡烛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她能用魔法操纵蜡油的温度,让它能烫得恰到好处,但又不至于真的烫伤。不知道这合不合她的品味。话说露娜倒是更有可能四处放蜡烛。而大部分主母身上会穿的那种“黑色皮带套装”可能也符合她通常的时尚品味。非常黑暗,非常哥特。想象一下,塞拉斯蒂娅和露娜都穿着虐待狂风格的装束……好像很不错耶,真的很不错。那啥……我通常只是在读这类型故事的时候才会幻想这么战栗的事情,但其实也相当的……算了我还是不聊这个了,太跑题了。

回到当前故事上来。

“味道如何?”主母问。

“我喜欢。”佳乐莉说。

“很好。”主母说。“继续舔。”

“是,主母。”佳乐莉说,她又继续舔主母的蹄子。然后闹钟响了。

“哎呀,看来我们已经到时间了。”主母说,她解开了佳乐莉。“趁着还没有谁发现你失踪,你最好赶快回家吧。”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这……这也太虎头蛇尾了。这……这整个场景,就……就这么停了?!如果你真想来个反传统式的反高潮,那你就得先做好铺垫才行。实际上……这个故事根本没有任何方向,这就只是一堆发生过的事情的记录,根本算不上实际的叙述。在突然中止之前,你应该加大整个场景描写的力度才行。就好像,把舔蹄子什么的转移到故事开头去。这是所有发生过的情节之中最不极端的,所以在打屁股和滴蜡之后只能作为反高潮的方式出现。

“谢谢。”佳乐莉说,“下周同一时间?”

“好啊。”主母眨眨眼睛,“我希望你又会迟到。”

哦哦哦哦!看,这就挺不错的不是吗?这让这个主母看起来很顽皮,而且有些挑逗。这样才让她有了真正的个性,在故事当中你得多加点儿这样的描写才行啊。

“好的。”佳乐莉说着走向了门口。“也许下次我会来得更晚点儿。”

这种玩笑话你就不能早点儿写出来吗?这样的话可以在一开始就确立她们的个性,让她们的互动变得更加真实。你应该考虑用这种方式来推进情节发展才对。

“哦,趁我还没忘……”主母说。“请记得让你妹妹写作业。她昨天就忘了。”

“好的。”佳乐莉笑着说。“我肯定会提醒她的,回头见啦。”

“再见。”

“再见。”

……等等,所以,这个主母,是她妹妹的老师?!你是在说,你知道车厘子的兼职是……(如果你不知道,拜托别告诉她是我让你知道的。我是在她来图书馆“查研究资料”的时候才知道的。)无论如何,虽然挺突然,但这实际上是个很棒的转折。问题是,到目前为止,读者可能都没有足够的投入来欣赏这一点了。因此,在修改这个故事的时候应当做两件事:

1:更多地丰富角色的个性。把最后那个玩笑话留住,丰富更多的内容,添加到故事的其余部分。她们至少得有不同的语气才行。

2:描述佳乐莉所经历的真实感受。不然的话,读者很难……真正享受这个故事。如果只是以当前这种平淡的方式草草描述和总结整个事件,读者是没法沉浸在故事中进行体验的。你需要强调所发生一切的味道、触觉、气味儿、声音,还有形象。否则我……我是说,你的读者们,完全不会觉得这故事有什么爽点。

总之,你这篇故事很有色情的潜力,但文笔相对来说就很苍白无力了。我知道你不想太花哨,但对于这样的故事来说,花哨一点儿正是所需要的。

色文校对烂到爆:小蝶篇

Proofreading Clopfics Sucks

作者:Idiotcornball

原文:Proofreading Clopfics Sucks – Fimfiction

译者:匿名小马

简介:就算暮光闪闪答应帮她的朋友们校对她们写的故事,也没想到她们都是些意淫狂魔。


对小蝶的小说校对

>好吧,我不得不说,这可跟我想的不太一样。说老实话,我都有点不太清楚该怎么办才好。你在文中使用了很多非常独特的写作笔法,本身是没什么错的,但实在太不一般,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亮点还是败笔了。我把我能做的解释都写在了校对注释里,能校对的都点出来了。这就开始吧。

从前,有一只害羞的天马,她住在一个名叫小马屯的小镇子上,那里一直都没发生过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她的名字叫做小蛾。她有着粉红色的毛皮和黄色的鬃毛,眼睛是绿色的,她的可爱标记是三只夕阳色调的飞蛾。有些小马觉得她非常漂亮,但她自己可不觉得。她很擅长针线活儿,可也不是特别好。她总是喜欢和小动物一起消磨时间,因为她喜欢它们,和它们交流比和小马说话更容易。

>我在这里提两点主要意见:首先,考虑到这个故事后面的情节,以一个典型的童话故事风格开头就似乎有些……违和了。这可能会对读者造成一定误导;第二,你对小蛾的外表和个性方面进行了非常可观的描述,但是也没多少醒目之处。你基本上就只是把她的各项基本属性给列了一遍。作为总结挺不错的,但作为故事来说,可读性不是那么强。或许你可以考虑删减一些不必要的描述,比如她的眼睛颜色就不怎么重要,还有她会不会针线活儿也不怎么重要。

一个晚上,她正漫步穿过小马屯。她打算去订一个蛋糕。她有一只宠物兔子,而且他快过生日了。他想要个蛋糕,所以她正要去订一个蛋糕。她到了面包店,可是那里已经关门了。现在时间已经太晚了,于是她决定还是明天再来。正要返回她的小屋时,她却听到了什么动静。从面包店里传来了声音。

>这里的词句……有点啰嗦了。你应该试着把它们组合起来,而不是反复罗列。比如说,你可以这么写:“她正要为她快过生日的宠物兔子订一个生日蛋糕。”或者“她听到有什么动静从蛋糕房里传来。”这样的话,在阅读的时候就不会感觉有重复感,变得很正常了。

面包店里传来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呻吟。面包太太听上去很痛苦。但是听起来又好像不太一样。小蛾也不知道听起来到底该像是什么。她不确定是不是该去往里面看一眼,因为她不想侵犯他们的隐私。但或许她需要帮助呢?也许她能及时发现。她走到窗边,躲在灌木丛后,她往窗户里面望去,她看到了面包太太,也看到了面包先生。他们正在做一些非常亲密的互动。小蛾能看得非常非常清楚,她意识到面包太太绝对没有痛苦,虽然她在呻吟,但是她非常享受她的丈夫对她的所作所为。

>所以,这就是那种故事了,对吧?而且,这有点……对于那种类型的故事来说,你提到性爱的方式也未免太委婉了点儿。当然了,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为了引起读者的欲望,或者只是利用性爱内容作为情节方面的过渡什么的,所以现在我暂且不提。

也许我不该这么看着。她想。但就算她知道这一点,她还是继续看下去了。一直看着他们这么做让她心里觉得非常有意思,感觉很奇怪,但小蛾还是挺喜欢的。她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这种喜欢。她就这么一直一直地盯着,盯着面包太太和面包先生继续。越是往下看,就觉得越是有感觉。这感觉主要还是来自于她的胯部。她心里想,如果能躺下的话,或许感觉会更好。于是她把蹄子放在自己的两条后腿之间轻轻摸了摸自己。感觉真的很棒。有点刺激,让她上不来气。而且她摸着摸着就感觉心跳加快了。

>好吧,那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呢?我假设是萌发性欲了,可是在这段描写中也模糊得太让读者沮丧了。你就只写“有感觉”“感觉很奇怪”还有“感觉很棒”,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方式的描述。当然你写了她的心跳和呼吸受了影响,这写法还不错,只不过能更加精炼一些就更好了(你需要注意文中大量多余和重复的词汇和人称代词)。另外,你描写面包夫妻俩做爱的方式也太偏颇了一些,读起来感觉真的很……怪。虽然写作中不能太过于直率(我知道你不想直接写‘他们在做爱’),但是你这在另一个极端上也有些太过分了。

她忽然想到有谁可能会看到她的。她本以为想到这些会让这种感觉消失,但事实并非如此。她想象着她的哪个朋友看到她这样子会怎么样。当她这么想象的时候,她的胯部就觉得更加舒服了。她想象着她的朋友眼看着她在抚摸自己。她们会看着她偷窥窗户,看着面包家办私事。她们还会看到她在抚摸自己。就算她用尾巴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她们也能看到她在抚摸自己。她们会看到她前蹄上和两腿之间的濡湿,然后她意识到她们不会看到的,因为她现在正藏在灌木丛后面。于是这种感觉退下去了一点点。

她想让这种感觉一直保持下去,她喜欢这样,虽然这让她觉得自己很肮脏也好。于是她往旁边迈了几步,现在她不再藏身于灌木丛后面了。如果有谁路过,他们就会看到一切。好吧,也不是一切,因为现在她的尾巴还挡在身体上。她把尾巴移到一边,现在谁都能看到她正在偷窥窗户里面,而且在激烈地抚摸自己了。她想象着某只小马路过并且看到了她。她的膝盖开始颤抖。如果他们看到了她的话,他们可能会停下来旁观。也许他们会继续走,稍后和其他小马交谈的时候,他们就会说看到她在抚摸自己。不然他们也可能会停下来一直看着,他们会说她是一只非常肮脏下流的小马,还有她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随意地抚摸自己。

>所以……这是暴露狂性质的性癖?嗯,我对你的性癖爱好没有任何意见。考虑到……好吧,你懂的。话说回来了,我觉得这些情况也是有先例的。要说小马开始迷恋上源于内心深处某些方面的东西,这也不是第一次。考虑到你对于成为大家的关注焦点这回事有多不自在,你会对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举动却不会被看到的性癖产生爱好也完全有道理。通过文笔描述,而不是亲身参与,可以避免曝光的风险。……好吧,很显然,除了我之外。你能让我读到这篇故事,真是让我十分惊讶。不过别担心,我很擅长保守秘密的。

如果他们看到了她会怎么样呢?她想象着他们的面孔。他们会一脸嫌恶,但也会饶有兴致。想象着小马们感兴趣的是她的那一面,还真是古怪啊。想着想着,她双腿之间的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了。她一边摸着自己,一边想着万一被谁看到了会怎么样。她想象着他们盯着她的胯部。她抚摸着自己,想象着他们会怎么听着她的呻吟,怎么看着她腿间的湿润。在想着的时候,那种感觉忽然变的非常强烈。她大声尖叫,膝盖发软,瘫倒在地。她气喘吁吁,那刺激感觉让她全身颤抖不已。

>我不确定这是否是故意这么写的,但是,你真的小看性高潮的感觉了。是你不知道如何描述也好,或者你只是没亲身体验过也好,我不知道,但不管怎样,你该写得更加详细而真实一些。(当然如果只是因为你从没有过性高潮的体验……好吧,我就不详细说明了,但我确实认为你该仔细研究研究)这里的文笔并没有真正足够的建设,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认真描述过这种感觉,哪怕只是间接性的。基本上,你只是在重复“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仅此而已。当然,我也明白详细描述高潮绝顶是什么样,这确实很难准确做到,但就你目前的写法而言完全不达标。不过对于这种感觉给这个角色造成的影响,我觉得你写的还不错。如果你不能准确描述这种感觉本身的话,那你还可以大力描述她的身体反应。尖叫,膝盖发软什么的。这样也可以。

她张望四周,没有看到任何小马。她松了口气,但也有些失望。抚摸自己让她感觉非常好。而一想到有谁可能看到她的时候,这感觉就更好了。于是她决定回家。

>再说一次,这里的描述实在是有点……太简略了。这让读者感觉不像是描述事件,更像是在总结。一点儿细节也没有。而且再一次,请注意重复的冗余词汇和代词。你也不用再重复自慰行为让她感觉很好什么的了。毕竟自慰就是为了这个。

回家之后,她开始想明天的事,也许她会再做一次。她会去其他小马的地方,然后当他们在附近的时候,再次试着让自己感觉很好。也许她会去朋友家吃午餐,然后在她们聊天的时候,她就可以偷偷在桌子下面摸自己了。

>等等,这是不是说……上个礼拜我们在瑞瑞那里吃早餐的时候,你发出的那些声音是……你知道吗,我不想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事。虽然这确实解释了椅子上为什么留了个奇怪的湿印子。本来我还以为是谁不小心洒了饮料什么的,下次你应该……好吧,算了,我就不提这个了。回到故事上来。

她决定在家里好好考虑一下,还决定为她的宠物兔子烤一个蛋糕。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他会生气的。他过生日需要吃蛋糕才行。她不想让他生气,他要生了气可不好玩。

>好吧,兔子这回事跟这篇故事的其余部分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你忽然切换回来,感觉非常违和。就好像你一开始写的本来是一个完全和性爱无关的故事,是一只小马给她的宠物兔子买蛋糕的,然后就莫名其妙突然跳到色情上了。

她想象着如果在房子里的时候,她抚摸自己,让她的宠物兔子在旁边看着,能不能获得同样的感觉呢?想着想着,那种感觉就有点来了。她绝对要试一试才行。

>把兔子牵扯进来有点奇怪,但我想我能理解为什么它会成为其他小马的体面替代品。

>对于这个故事,我真的不知该作何看法。除了整篇故事很像是老式的童话书,而且色情方面内容突如其来之外。这可有点儿怪。我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该解决的问题,或者你是不是真的偶然发现了一些很棒的东西。

>基本上,整个故事里你似乎都在极力回避描述任何性爱情节,哪怕是最细微的细节。实际上,我觉得你根本没直接提过任何与性爱有关的东西。所有相关内容都非常模糊而且委婉,几乎把一切内容都留给读者自己去想象了。比如做爱是“非常亲密的互动”,自慰是“抚摸自己”,生殖器要么是“她的胯部”,要么是“两条后腿之间”,就像你害怕真的把这些词写出来一样。我知道这可能会很不舒服,谈论性爱什么的隐私,这通常都挺尴尬的,哪怕是虚构的环境下也是如此,但这个问题你应当想办法解决才行。如果不包含任何色情内容,那还叫色情小说吗?我是说……面对现实吧,你在写作中的描述又稀少又重复。如果你想让读者能提高热情的话,那你得多下点儿文笔来认真描写情热部分才行。你的文笔有些亮点我已经提过了,但总的来说,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匮乏。心怀情欲,这没什么好羞耻的,用这种方式来解决更是没有错。也就是说,你愿意让我看这个,我真的非常自豪。愿意让别的小马阅读并评论你的作品,可不是件容易事,哪怕是不这么尴尬的主题也好。

>而另一方面,如果读者能把它读成一个恰好包含一些色情元素的故事,而不是专门去描写色情的话,这其实还挺有用的。当然了,重复词语这个问题需要得到解决,但委婉用语的大量使用在这方面真的很管用。如果你写这篇故事的目的并不是想唤醒读者的情欲,而只是想让他们看看小蛾的内心,看看她发现了自己内心从未发现的那一面是什么感受,这样以来,所有的一切都写得如此委婉就可以看做是对她个性的洞悉。性爱令她害怕,所以她是在用非常间接的方式去思考和接受。她对自己的新性癖并不完全满意,也不想真正承认自己喜欢偷窥,是个暴露狂。当然,如果你想写的不是这样的话,那你肯定得多花些工夫来注入更多激情。

>就我自己的看法来说……如果这不仅仅是个虚构的故事,而是你真有这些……趋势的话,那你真得小心一些才行。如果是在拜访朋友的时候自慰什么的,你也许还能逍遥法外。我知道朋友们可能会觉得很奇怪,但是应该能理解才对(我就不细说了,但我知道她们里面确实有些古怪性癖的,具体是谁以及是什么,请容我保密)。但你要是真的在公共场所(比如公园或者街道之类的地方)被逮个现行的话,那你可能就麻烦大了。所以你真的得小心一点。要是你被逮到,那立刻就会传得全镇皆知,而我相信你肯定不想这样。当然,如果这不是真实而是虚构的情节,那就怎么都好。

>现在让我们来总结一下:把短句组合在一起来消除冗余,把委婉用语多修改修改,如果你希望这故事更色情的话,可以把它们都改掉。考虑到所有这些,你肯定有更多可以采用的写作方式才对。需要多少努力取决于你想让这个故事变成什么样。等你做出决定之后请告诉我,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

>P.S.你愿意让我阅读如此隐私的东西,真的让我备受感动。当然,除非你是不小心给错了,不然我们下一次交谈真的会变得很尴尬的。无论如何请放心,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