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王陛下的甜言蜜语和洗脑控制下,沦为女王最喜爱的玩具吧

“还是不说吗?这小东西还没你女儿年纪大吧?嘴这么硬?”

“资料上写的是十八岁,cath……名字是这么念吧?啧啧,真是惨不忍睹,再继续逼供下去,估计身上都得没几块好肉了。”

“审讯的这帮家伙确实狠的下心,下的去蹄啊。”

“毕竟是敌人……小马和夜琪之间,已经没什么缓和的余地了。”

两只记录员夜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不时咬住铅笔在档案上记录着什么,可目光里却没有他们口头上表达出来的怜悯。

而伤痕累累的金发小天马此刻已奄奄一息,她甚至不清楚那面实则是单向玻璃的镜子后面,正有几个敌人正观察着他狼狈的模样指指点点。

洁白纯净的身体满是血污,为了情报不择手段的刑讯逼供让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双蹄被绑在身后,躯干被高高吊起,后蹄上吊挂着沉重的镣铐,连挣扎都是奢望。

哪怕审讯者清楚的知道,这么一只小小的侦查员飞马不可能掌握什么重要的关键情报,却还是不断变本加厉的折磨着对方,就只是想看到这家伙屈服时凄惨的模样。

可惜cath的坚韧超乎他们的想象,每一只加入SDT特别行动队的小马都有着绝对的忠诚和韧性,这些肉体上的痛苦不足以让她内心的坚定信念动摇半分。

而为了不让受审者对痛苦麻木,接下来他们会将cath放置在这里,禁食断水一天左右,然后再继续折磨对方。

这本该是接下来的审讯计划,但一匹夜琪的忽然来访却扰乱了这小小监牢内的压抑气氛。一位尊贵的客人前来巡视战俘,检查由审讯官们拷问搜集来的情报。

她走到了关押小天马的牢房之后,透过单向玻璃观察和打量这只本该光鲜可爱的白色小马,看着对方那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沿着身体往下滴落地悲惨模样,幽深的青灰色瞳眸里闪过几分复杂的情绪。

性欲、占有欲……甚至是,施虐欲……

这位夜琪王国最尊贵的女王——奥尔西娅,似乎从这满是混浊空气的监牢里,找到了一只格外有调教价值的新收藏品。

“真是可怜的小家伙……”

柔和的声音里充满怜悯,看向cath的目光了满是同情。可周围其他夜琪却知道,殿下的温柔只会留给她的子民,此时此刻只不过是基于马道主义给予这只天马最基本的关怀而已。

从奥尔西娅力排众议,决定向小马国发动战争的那一刻开始,所有马就都清楚了自家女王的性格和手腕。

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女王殿下绝不会表现出半分仁慈。

“处理一下她的伤口,嗯……打扮洗漱一下,送到皇宫里去。接下来,我会让她说出那些情报的……”

高挑的夜琪转身离开,胸前的巨乳被华丽宫装遮掩托起,却仍会在这位美丽的女士前进时,随着每一次迈步而轻微的摇晃。

只是一个简单的命令,就决定了一位小马国战士接下来的命运。但在场的其他马并不会因此认为cath得到了好运女神的眷顾,因为作为女王心腹的他们最清楚,没有任何一位被看中的小母驹在被送到皇宫后还能离开。

等到因体力透支而昏厥过去的cath悠悠转醒,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脏污都被清理干净,可那种透骨的剧痛仍在疲惫虚弱的身体内部回荡,并没有随着皮肉被治愈而得到缓解。

苏醒后没过多久,两只披甲的夜琪卫兵便推开门走入牢内,不由分说的架住了四蹄发软无力的小天马,给她套上了遮光的头罩,粗暴的带着cath离开了战俘营。

得到遮蔽视野的漆黑头罩被掀起来,周围的环境已然变得明亮,不再是监牢内的死寂沉默,倒像是一个用来接待客人的卧室。

这里有柔软的床铺,温暖的烛火,可即便环境变化的更轻松明亮,cath却仍清楚她自己深陷敌营,内心的警惕没有放松半点,反而更加紧绷、不安。

卫兵们将她扔到了床上,没有多言语哪怕一句,很快便离开了房间,独留cath一马在冷清无人的卧室内。

但这种独处的时间并未持续太久,小家伙甚至没能借此机会恢复多少体力,那扇朴素厚重的木门便再次被推开。

“本来想让你多休息一会的,但因为太担心你的伤势,所以提前来看看。”

柔和的嗓音有着某种难以描述的吸引力,小马驹的两只耳朵抖了抖,她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优雅妩媚的夜琪女王已经站在了屋内,稍稍抬起蹄子,微弱的光芒闪烁,门被她用魔法关上合拢。

她微笑着,神情温和平淡,不急不缓的迈步走向cath,笼在身上的轻薄黑纱与包裹着后蹄与大腿的长筒渔网袜看上去略显暧昧与诱惑,这位女王显然不是以拷问为目的将小天马单独羁押过来的。

“小家伙,就不好奇现在你的国家对你是什么态度吗?”

奥尔西娅凑到床边,前蹄抬起,像是在欣赏一件心爱的玩物似的,轻轻抚摸触碰对方柔软的躯体,但这温和的举动却让cath产生了应激的颤抖与抗拒,躲避着女王示好的轻抚。

见小天马没有回复自己提问的打算,奥尔西娅索性也不再遮掩,她直接开口说出了“事实”,高挑的身体微微前倾,极具压迫感的一点点贴近了逃无可逃的cath。

“你的国家和所谓的战友,根本不在乎你这么一匹小小的侦察兵马驹,你也不值得他们大费周章冒尽风险的前来营救你……”

女王的声音染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只是聆听都足以让马头脑昏沉,那富有雌性的温柔嗓音拉扯着cath的意识,让后者忍不住想要去更多的“聆听”着美妙的音色。

丰满诱人的身材被神秘的黑纱半遮半露的仔细勾勒出细节,挺拔诱马的饱满乳肉将胸脯的轻纱撑起,犹如夜幕编织的瀑布一般垂落而下。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奥尔西娅,夜琪们的女王。”

她观察着cath的表情,显然小天马早已认出了她的身份,毕竟作为敌人的女王和领袖,她的容貌恐怕已经作为十恶不赦的入侵者在小马国内传的家喻户晓。

但被认出又如何呢?

奥尔西娅此刻眼中的关心做不得假,她是真的喜爱这只可爱娇弱的天马,那警惕的表情和为了保护自己而舒展后遮住身体的翅膀,实在是让她抑制不住想要蹂躏对方的欲望。

她凑的更近了一些,淡雅飘渺的体香悄然钻入cath鼻腔,微弱的魔力从她右蹄释放出来,但奥尔西娅被有意的遮挡住,她显然不会让小家伙看清她使用魔法时散发点点光芒的蹄心。

“我们的前线传来了战报,那些搜寻你的小马国士兵和特别行动组全部都撤离了这片区域,他们已经放弃你了,小小的天马炮灰对小马国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弃子罢了。”

“既然如此,你还在坚持什么呢?只要把那些简单的情报全部吐露出来,你就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奥尔西娅的身体微微前倾,吻部凑到了小马的耳边,胸口那对傲马饱满的乳房也压了上来,几乎将cath的的小半张脸都埋入进去。

“我可以让你成为我们的一员,和其他夜琪一样,享受到我的全部温柔和疼爱……我和小马国那些冷血的高层不同,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子民……”

女王柔和的声音里满是诚恳,她将策反包装成一颗精美的糖果,送到了cath的嘴边,等待着小天马将其吞下。

但很显然,仅凭一点温和的魔力辅助话语进行洗脑,并不能让cath产生动摇的想法。

尽管内心愈发不安,迫切的想要知道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可小天马知道自己不能主动表露出想法,只能继续保持沉默,注视着奥尔西娅的一举一动。

而就在cath被女王灌输着背叛的想法种子时,在双方交战的边境处,小天马的队友们正围在参谋部的沙盘旁,彼此间同样陷入了寂静与沉默。

“我知道,你们想去救回cath,但她现如今身处敌营,不是一只小队能闯进去说带走就带走的。”

“营救这件事得从长计议,cath肯定也不希望你们变成这副推搡的模样,好好打起精神来吧。”

队长安抚着自己的下属,她又何尝不担心自己的队员呢?而且每一位特别行动组的侦查员都是队伍的眼睛,cath被俘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天马在传递情报与侦查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正因如此才会出现天马数量短缺的情况,高层暂时是不会给他们分配新的侦查员了,接下来的一切都得靠队内的陆马与独角兽。

可惜,他们的关心与担忧并不能传递到相隔千里的夜琪国皇宫内,自然也就无法消除cath内心焦虑和恐慌。

女王并不打算掩饰自己的目的,而小天马也看出了这是赤裸裸的离间计。哪怕她不会因为三言两语而怀疑与自己并肩作战的队友,可还是会在魔力的影响下忍不住变得更加多疑和担忧。

万一同伴们真的想要放弃她,万一她再也没办法回到小马利亚了怎么办?这匹伪善的夜琪女皇会不会想出其他方法来折磨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趁着这短暂的自由想办法自尽来保守秘密?

种种想法在心中一闪而过,她本以为面前的奥尔西娅见她不服软,接下来会以格外残酷的审讯手段来拷问她,却没想到对方只是抬起蹄子,托住了她的下班。

前倾的身体压的更紧,那凑到耳边轻轻呼出暧昧吐息的吻部慢慢的下挪,在可爱小母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cath猜的没错,奥尔西娅的确为她准备了种种残酷的“刑罚”,却不是肉体上的折磨。而是以快感作为主导,将亵渎与洗脑包装在内的深度调教……

接下来这个格外绵长幽深的亲吻便是开端与起点,托住下巴的蹄子让小天马强制抬起头来,迎接来自女王那格外热烈和娴熟的绵长溺吻。

肉软肥嫩的舌头又长又灵活,足以将整个口腔都占据填满,然后仔细的品尝小母马的味道,让津液在彼此的口腔交换,每一次呼吸都在好好感受对方的气味。

“这是在,做什么?”

cath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酝酿起来的愤恨全部烟消云散。她不清楚为什么这位女王要亲吻自己,更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回应这个过于主动和缠绵的深吻。

但尽管呆笨的小马舌头一动不动,却也不妨碍另一根滑嫩的肉舌亲密的缠绕上去,在唇齿间反复游走,哈姆哈姆的索吻声与粘腻的口腔音此起彼伏。

等到女王意犹未尽的放过了面前被吻到有些窒息的小天马,后者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仿佛仅剩的几分力气都在刚才的舌吻中被尽数吸走了似的。

“你,你为什么……呼,真是,不知廉耻……”

小天马的脸很红,像是烧起来了似的,滚烫到仿佛要把脑子给烧坏了一样。

“小可爱终于舍得开口了?声音这么好听,叫起来肯定也很棒吧……”

奥尔西娅的眼神与声音中多出了几分戏谑,这似乎是面前这匹小马驹在被俘后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清脆动听。

她没打算就此放过如此可爱的嫩雏,正好双方都已好好沐浴过,就这么在这房间里开始第一次调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知道自己并不能着急,调教的前提必须是先让cath用肉体好好体会来自性爱的快乐与满足,这样才能在之后产生对比感,一步步的推动调教继续下去。

所以她不介意花一点点时间来让小天马彻底放松身体,让紧绷僵硬的肌肉被情欲逐步软化,变成用蹄子揉搓上去格外柔软舒适的动情状态。

她轻笑着将cath的身体压倒下去,被黑丝包裹的后蹄稍稍用力,一下子就上了床,把小母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像你这样可口精致的糖果,呆在小马国的军营里,和那帮不知道心疼你的糙汉子吃住在一起,也太委屈了些……”

夜琪女王张开蝠翼,和那些天马拥抱热恋的情人一样,温柔的包裹了上去,将cath的翅膀合拢回去,大半身体都被奥尔西娅拥住,难以抗拒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和挣扎。

这是什么最新的审讯手段吗?还是对方要用什么邪恶的魔法控制自己,必须保持这种姿势?

cath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这个距离已经足以让她捕捉到对方身体的柔软,尤其是胸部,在两只前蹄被对方按住的情况下,微微隆起的少女乳房和饱满紧实的成熟奶子彼此紧贴、挤压。

她能嗅到奥尔西娅那身上不同于任何小马的幽暗体香,也能感受到对方躯体的柔软和温暖,抬起一只保养极好的蹄子抚摸向下体,触碰到了小马驹两腿之间那极为私密的部位。

保持浑身赤裸的状态已经整整数天,cath本以为自己的羞耻心都已经在审讯拷问的过程中被她抛弃,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被痛苦和麻木遮蔽掩盖,女王的侵犯仍能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强烈羞涩。

明明都是雌性,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蹄子抚摸的好舒服,豆豆被挤弄着,像是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弱点一样,专挑最敏感的地方玩弄……

饱满的阴户被轻轻掰开,露出了小母马那格外色情肥厚的下流淫唇,足够敏感的软肉被对方来回揉搓,哪怕没有继续深入进小穴内部,产生的快感也足以让青涩的处女小马感到愉悦和快乐。

这不是她能凭借主观意愿来决定的情绪,每次被奥尔西娅用蹄子揉搓着肥嫩柔软的耻丘时,一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过电般从脊柱窜遍全身。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官让这只不愿屈服半分的小马第一次流露出了柔弱的一面,努力咬着牙去忍耐因快感而涌上喉头的暧昧喘息。

唯独不能在敌人面前……发出羞耻的声音……

小天马努力维系着自尊,可她的努力在奥尔西娅看来只不过是平添几分小情趣的无用功而已。

前蹄开始慢慢的挤开阴户,将软嫩的淫唇慢慢扩开,看上去就像是蹄的一部分微微陷入进穴内了一样,有节奏的摩挲、揉搓,模拟着活塞运动前后抽插。

毫无性经验的母驹小穴当然不可能塞入奥尔西娅的前蹄,但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浅浅的来回爱抚玩弄,cath脸上的红晕与迷离的神色便越来越浓烈,连思考能力也慢慢的被快感挤占成空白一片。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敌人如此对待,当然绝不可能接受过什么忍耐快感的训练,对这种舒服的奇妙感官毫无抵抗能力。

敌国的女王此刻竟将她压在身下,用乳房的挤压和摩擦来宣誓主导权,用小穴被揉弄的美妙体验为小天马打开了新的大门。

“乖孩子,已经快要去了吧~”

“可以哦……放松你的身体,仔细感受小穴被这样揉搓的快乐,记住它……”

意识模糊的小天马的确用自己的身体记住了这种快感,她根本不知道此刻满脸迷茫和羞涩的她在奥尔西娅的眼中有多么可口。

这样简单的欺辱还不够……明明只是浅尝即止的初次调教而已,但奥尔西娅已经按捺不住膨胀起来的凌辱欲,她迫切的想要更进一步,把身下的母驹玩弄成脑子里只剩下快感的傻瓜。

但还不行……现在还不行……

她将自己的欲望压制下去,但蹄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减慢,反而变得越来越快,在单纯的揉搓挤压中,加上了轻轻拍打的羞辱性动作。

快感与微弱的痛痒感混合交织,小天马的雌穴甚至都没有真正的插入开发。

然而累积的快感却已经足够强烈,肉穴被来回揉弄拍打的快感短暂冲散了全部的疑虑和不安。

上一秒还视死如归的想要自尽,现在却忍耐不住哼唧声,在奥尔西娅的身下被对方送上了高潮,无比强烈的快感爆发扩散,滚烫的热流蓄积在小腹,随着强烈的潮吹绝顶而迅速涌出。

“乖孩子……有好好的高潮呢……感觉很棒吧,就好像意识被送到了云端一样舒服不是么?之前的马生里从没体验过这种快乐吧……”

奥尔西娅抬起前蹄,用舌头仔细舔舐和品味着小母驹初次潮吹的可口蜜液,微弱的光芒从蹄尖涌现,眼中浮现出勾马魂魄的暧昧光芒。

“好好休息吧,不要再继续思考更多了~来,把你的想法也交给我,把你的人格和记忆展露于我……让我看看,你的过去……”

她与cath深深的对视,那象征魔力的光芒忽明忽暗的闪烁不定,趁着小天马松懈了防备,一览无余的窥视着对方内心最柔软的过去。

等到后者从高潮回荡的余韵中缓和过来,压在身上的夜琪女王已经放过了她,优雅安静的卧在了一旁,等待着cath迷离的目光逐渐恢复清醒。

“你……你刚才……”

小天马本能的想要张开嘴去询问,却陡然想起自己的处境,连忙闭上了嘴。

“刚才?刚才的感觉很棒,不是么?”

奥尔西娅轻笑着,柔顺的尾巴在cath的身上轻轻扫过,后者顿时发现自己的行动居然不受控制,无力的肉体主动支撑起来,匍匐着慢慢靠近了面前了夜琪女王。

她这才发现对方一直在维持着某种魔法的释放,就好像自己的身体有了无法支配的独立意识,服从于奥尔西娅的一切指令。

“虽然很想现在就让cath小姐品尝一下只有成年马才能感受的美妙滋味,但太过贸然的邀请你做爱,果然还是毫无铺垫的太过直白了吧~”

“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先好好的了解一下彼此,不只是心理上的……身体上,都可以充分的感受、认识对方呢……”

女王从侧卧改为直接躺倒在床铺上,身体靠枕着松软的枕头,身着情趣服饰的身体看上去格外诱惑妩媚。

被渔网袜包裹的后蹄此刻往两侧微微分开,将早已濡湿发情的色情蜜穴完全的展露在小天马的面前。

哪怕是敌人、哪怕同为雌性,青涩的cath仍忍不住被其吸引,面前这位比其他夜琪更优雅更高挑的女王大人,哪怕是张开腿发出欢爱的邀请,也只是令小天马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纯粹的淫欲而非淫荡或放浪。

“来,乖孩子……凑的更近一些……”

奥尔西娅捕捉到了cath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涩和渴望,注意到了对方因忍耐欲望而忍不住频繁吞咽唾沫的细微动作。

cath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心动的感觉……发情的小穴看上去饱满紧实,泛着爱液的水光,含蓄温柔的等待着被触碰和爱抚。

她眼中的光芒染上了几分属于奥尔西娅的颜色,漂亮暧昧的暗紫色光泽流转着,内心的情欲和渴望被成倍放大,感性化的思维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不过即便女王没有主动用魔力去引导和诱惑小天马,对方也会被操纵着慢慢的靠近自己饥渴敏感的湿润小穴。

等到小天马的吻部完全凑到了漂亮色情的小穴前,奥尔西娅便用魔力塑形成两幅泛着荧光的镣铐,分别铐住了前后两对蹄子,让cath像只毛毛虫一样只能依靠扭动来调整身体的姿势与位置。

“来吧小家伙,我允许你好好的品尝一番……”

女王的声音低沉动听,两只前蹄主动按在肥软的饱满耻丘上,往两侧微微用力掰开,露出了粉嫩淫唇与穴口。

cath感觉自己被操纵的身体忽然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知道对方放开了对自己的控制,可被捆绑束缚的四肢却无法支撑着身体离开奥尔西娅。

她努力抬起头看向对方,却又一次与那双流转着美丽光泽的催眠眸子对视在一起,反抗的想法瞬间减弱了许多。

她的思维于认知并未被篡改,只是潜意识里仿佛多出了一个声音,让cath不再对此感到反感,仿佛羞耻心与抗拒感都被抹去了似的,只剩最纯粹的欲望和渴求。

于是,她将唇瓣凑了上去,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深深的舔舐吮吸上去,没有任何试探的直接吻住了面前高贵色情的女王雌穴。

温热柔软的触感与阴户彼此紧贴,稚嫩青涩的舔穴口交反而有种另类的舒适和色情。

等到cath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奥尔西娅的前蹄已经抚上了她的后脑,微微用力下按,让小天马的吻部埋的更深,完完全全的溺在了温吞湿润的蜜穴之中。

“呜~咕,呼姆……咕叽,咕叽咕啾~呼姆……”

舔吮的粘腻水声和换气呼吸的声音彼此融合交织,cath内心深处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做出如此下流的行为和举动,却还是在某个柔和声音的催促下去主动的服务另一只雌性的肉穴。

她本该排斥,本该抗拒……但等到女王大人发情泌出的爱液在口交中被充分舔裹在舌头与味蕾上,不安的情绪被淫乱的味道迅速融化,就像是上瘾了似的不断舔吮亲吻着面前的蜜穴。

哪怕奥尔西娅现在松开蹄子,小天马也会迷迷糊糊的主动为她口交舔穴,甚至会将舌头挤入那两瓣肥嫩阴唇之间,被更加温暖柔软的软嫩肉壁紧裹,让舌头与肉褶在爱液与口水的润滑下来回厮磨。

滚烫的气流随着每一次呼吸而扑在小穴上,奥尔西娅能清楚的感受到灵活的肉舌在自己的肉穴内部不停搅拌。

哪怕这根连舌吻都不会的笨拙小马舌头甚至不会来回抽送,只是胡乱搅和着穴内泌出的爱液,产生的快感也足够让夜琪女王舒服到连眼睛都微微眯起来,整个身体都完全放松下来。

即便cath主动卖力的服务着奥尔西娅,按住后脑的蹄子也完全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反而继续将小天马的脑袋往下按,让对方的吻部埋的更深,连每一次呼吸都是淫靡色情的情欲味道。

她潜移默化的支配着两腿间的小天马,让对方习惯于被控制被操纵,服从才是最重要的、需要被铭刻进cath肉体和灵魂的唯一准则。

而越是去亲吮酥软的小穴,自己的下体那无法忽视的瘙痒与火热就变得越来越明显和强烈。就好像每一次吞咽下去的不是爱液,而是高浓度的发情媚药,让小天马的身体越来越饥渴。

但她被锁住了四肢,想要偷偷的触碰和抚慰自己的小穴都做不到,只能以笨拙难看的姿势偷偷磨蹭着床单,让愈发骚媚的处女雌穴挤压着床铺,以此来缓解一点点那无法忍耐的瘙痒。

“我这是,怎么了……”

cath感觉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就好像有某种魔力在引导和诱惑他的思维,让她专注于解决自己的欲望,有关战争的一切都被短暂抛在了脑后。

等到用泛滥潮湿的穴口来回磨蹭床单再也无法满足饥渴小穴的瘙痒时,奥尔西娅的两腿之间终于传来了按耐不住的低沉呻吟。

想要发情的小穴被玩弄,想要从内到外都瘙痒无比的处女穴被疼爱碾磨一番……矜持和羞涩的情绪已经没那么重要了,cath只希望面前的夜琪能放过自己,或者……

呜~帮她解决一下小穴的饥渴……

坚定不移的侦查员小天马终于变成了一头发情母驹该有的模样,哼唧着希望小穴被外来的硬物狠狠填满。

哪怕奥尔西娅知道这只不过是对方被自己的魔力引导成这种状态,但看着小家伙转变的态度,仍旧让她有了十足的动力和成就感。

那就……欺负的更多一些吧……

一层细腻黏滑的漆黑胶质从奥尔西娅的身后蔓延扩散,由魔力凝成的黑胶实体有着极棒的弹性,它们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寻找和捕获距离最近的发情小马驹。

按住cath的蹄子终于放过了她,仿佛整个大脑都被情欲包裹的迷离感也消失一空,注意力和思考能力终于能够回归正常。

可她甚至来不及对自己刚才被操纵和迷惑时做出的下流行为感到羞耻和愤怒,某种温热柔软的物质便迅速包裹住了小天马的身体。

沿着床铺蔓延过来的黑胶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便迅速化作紧绷的胶衣束缚包裹住了cath的肉体,它们喜爱小马的身躯,用最细腻和光滑的质感来勾勒小母驹的身体轮廓和曲线。

被胶质覆盖的部分变得更加敏感,在奥尔西娅喜爱和欣赏的抚摸上去时,这紧绷的胶衣仿佛将这触碰翻译成了挑逗,快感如同水流般淌入脑海。

“哼哼……可爱的小马驹一定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么性感和淫乱吧……”

奥尔西娅呢喃着,从躺下时那副诱惑邀请的娇媚姿态,重新转变成居高临下的优雅女王,把整个吻部都被涂满爱液的cath直接压在身下,野蛮而贪婪的俯身去舔吮对方同样被黑胶包裹衬托的青涩乳肉。

少女小马还未完全发育的胸部隆出了恰到好处的曲线,被奥尔西娅吻住乳房嘬吸、用牙齿轻咬住乳豆厮磨含吮,这从未被当做性器来开发使用的部位在胶衣的辅助下获得了无比强烈的性快感。

而女王想要教会这匹初尝马事的小马的东西可远不止如此,两只雌性同样可以做爱交欢,这些胶衣内蕴含的魔力不断渗入cath体内,让她变成能够将抚摸身体、揉搓胸部就能舒服到几乎快要高潮的小淫马。

等到全身都被泛着光泽的紧身胶衣彻底裹覆,奥尔西娅再也无法按捺住对cath的欲望,动作粗暴的将对方死死压住,将满是爱液和口水的蜜穴紧贴上去。

两瓣肥嫩滚烫的肉穴亲密的挤压在了一起,随着奥尔西娅的动作不断磨蹭,黏糊的蜜汁咕叽咕叽混在一起,勃起的阴蒂也随着穴口的蹭弄而顶在一起。

两粒可爱娇嫩的豆豆爆发出了令脑袋直接被洗刷成空白的快感,cath从刚才到现在几乎就没能恢复正常思考的能力,清醒片刻就又一次被欲望的浪潮冲入极乐与混沌之中。

多汁的软肉挤弄发出的水声如此悦耳,让一向优雅温柔的女王都流露出了更加粗鲁的一面,一前一后的用小穴来回碾磨,脸上那愉悦的表情被即将高潮的满足所取代。

而耐受力更差的小天马先她一步被送上了顶峰,整个身体都仿佛痉挛般止不住的颤抖着,无法压抑的淫荡呻吟不断从口腔里溢出,诉说着小穴感受到的快乐和舒适。

第一次雌性间的做爱就被直接磨蹭到潮吹不止,涌出的热流让紧贴在一起的夜琪小穴也感受到了小马的强烈绝顶,几乎在下一秒就同步的一起达到了高潮。

黏糊滚烫雌穴明明已经舒服到吐汁了,却还是在奥尔西娅的动作下不断彼此摩擦,强硬的将还没从高潮中缓和下来的小马肉穴一次又一次的磨到连续高潮。

cath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多少次婉转浪荡的呻吟,她被另一只雌性侵犯着,明明不想也不愿,却还是被源源不断的快乐往高潮送去。

直到奥尔西娅终于得到满足,湿漉漉的穴瓣才停了下来,保持着软嫩的阴户挤在一起的状态,后蹄稍稍的发力,让身子往前压去。

饱满的奶子压了脸上,将可爱的cath整个吻部埋入其中,那低沉魅惑的声音又一次在脑海内响起,令小天马不受控制的张开嘴巴,含住了那已经被奥尔西娅将遮挡的薄纱掀开露出的柔软乳肉。

“真是,乖孩子……”

唇瓣与舌头的柔软让这位舒服到连连发出满足长叹的夜琪女王赞叹了一句,哪怕现在是她操控着小天马在吸奶,可对方反抗的意志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强硬,半推半就的就这么迎合着吮吸起来。

不只是还在享受潮吹余韵的小穴紧贴在一起,被胶质包裹的其他肉体也同样被奥尔西娅压在身下反复蹭挤。

等到埋捂住吻部的饱满巨乳抬起挪开后,被覆盖的母驹小脸蛋已经红扑扑的,满是迷离和满足,喉咙呻吟到有些沙哑,却还是在这如梦似幻的美妙“梦境”中发出了舒爽的呢喃。

今夜,将会是一个被性和欲望充斥填满的不眠之夜……

——————

奥尔西娅改变了cath接下来的生活,连续的性爱和调教让后者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现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只是战俘,更是一匹有幸得到女王宠溺的性奴小马。

至少其他夜琪的确认为她是幸运的。

那件细腻的全包连体胶衣变成了无法脱下的限制和束缚,明明紧紧的包裹着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收缩着去挤压躯干于四肢,可偏偏无法给cath带来任何安心感。

她的前蹄时刻被锁在背后,后蹄也被长长的链条束缚住无法大幅度的活动。这间卧室变成了新的牢房,但小天马的日常却从虐待与审讯,变成了调教和性爱。

对方将她踩在前蹄下,强制性的命令被泛着光泽的漆黑乳胶全包衣覆盖紧裹的cath,用舌头来讨好与服务她的前蹄与被黑丝包裹的肢体。

小天马一直在抗拒,可总是会被奥尔西娅的操纵着强制完成那些羞耻色情的命令。甚至如果不去主动完成,对方还会以更加过分的要求来控制她去执行。

必须以“主人”来称呼奥尔西娅,时刻保持卑微恭敬的态度,强制性的顺从行为逐渐影响和侵蚀着cath的思维,贞烈的小母驹内心强烈的排斥感被一点点的消磨殆尽。

“今天也乖乖的把食物吃下去了呢,很好……”

奥尔西娅推门的声音让瘫软在床上的cath忍不住打了个颤,似乎回忆起了最开始的两天闹着绝食,却被奥尔西娅将营养膏涂抹在小腹和耻丘上,控制着她一点点去舔舐干净的悲惨过程。

她不想体验那种被操纵的感觉,就只能抛弃内心的羞耻心,去完成奥尔西娅的命令。但好在对方下达的指令还不算过分,勉强为cath留了几分自尊。

可今天却似乎有所不同,从这位夜琪女王踏入房间内开始,cath就感受到了来自全身上下的躁动感,覆盖身体的胶衣仿佛活过来了似的,某种柔软滑腻的事物浮现于紧身胶衣的内部,在肉体上游走摩擦。

活胶凝聚成了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触手,在紧绷的全包胶衣与身体之间的缝隙内来回抚弄,玩弄着火热的小马躯体。

“今天该做些什么好呢?”

奥尔西娅走到床边,刚处理完政务的她还没能来得及换下衣物,但华丽的宫装并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调教,她甚至不用下达命令,正在忍受快感蔓延的cath便简单的扭动着身体爬到了她的面前。

“真乖……接下来也麻烦你帮我了,只允许用嘴哦~”

她解开了锁住cath前肢的镣铐,让对方能够支撑起身体,将嘴巴凑向了夜琪女王抬起伸来的蹄子,用牙齿咬住那半透的黑丝长袜,一点点的拽扯下来。

最开始的几次,小天马只是沉闷的躺在床上,不愿意屈服听从奥尔西娅的任何指令。

直到后者控制住她的身体,脸上流露出淫荡妩媚的笑容,以卑微下贱的姿态来讨好奥尔西娅,甚至当着后者的面将两腿张开,用前蹄掰开自己的小穴自慰到高潮。

cath这才意识到,以往面对审讯时的沉默和一声不吭的逃避无法对奥尔西娅奏效,如果她还想保留一点属于小马的自尊和骄傲,就必须积极的服从女王的指令。

从最开始的为难,慢慢到之后的主动,奥尔西娅通过各种简单的指令和羞辱来让降低cath心中的排斥,可能连后者自己都不清楚,她已经慢慢有些享受其中的乐趣了。

等到小天马用牙齿为女王脱下包裹后蹄的长筒黑丝,她便忽然感受到了来自小穴外部的温热触感——某种柔软黏滑的事物正在舔舐穴口,在阴户内外侧的软肉上不断揉弄着。

肯定是胶衣内侧那些讨厌的触手在使坏……cath咬着唇瓣,本来还算清醒的意识随着快感的叠加而陷入了恍惚。

她感觉到了,女王大人似乎从背后压了上来,这是以前从没用过的体位……那已经让她产生迷恋和喜爱的饱满硕乳已经压在了后背上,像是按摩似的前后蹭弄着身体。

“那么,今天的催眠洗脑,要开始了哦~”

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等小天马努力思考这句话的含义,长长的舌头便趁机钻入进一抖一抖的小马耳朵里,在敏感怕痒的耳穴内轻轻的舔舐……

两只蹄子从身后伸过来,揉搓cath这段时间被反复开发成高敏感带的胸部,蹄尖散发的粉色光泽越来越明亮,将她的目光也浸染成了一样的颜色。

那些宝贵重要的记忆被奥尔西娅用魔力一点点扭曲篡改。

哪怕每次都只是以最温和的方式抹去一小部分并重塑,却也足够把温馨美好的日常全部逆转成痛苦悲伤的回忆。

战友们的关系和疼爱,变成了军营内针对她的霸凌和欺辱……

训练时受的伤,被篡改成是战友殴打留下的伤口。

她主动分享给小队内其他成员的食物,被篡改成是他们抢走了cath的晚餐。

记忆里的欢笑成为了嘲笑,与队友们一同放声歌唱,却变成了将她孤立在外时的嘲讽和取乐。

哪怕其中有许多细节只需要仔仔细细的思考一遍就能察觉到异常,可cath却不愿意再主动去回想那些痛苦的、“真实”的过去了。

“乖孩子不要怕……主人在这里……”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不要担心,主人会用快乐填补那些伤口和疼痛的……”

奥尔西娅柔和的声音仿佛成为了救命稻草,将几乎快要溺死在回忆中的cath一下子拽出来。明明时间才过去数分钟,可小天马却感觉仿佛度过了漫长的数个月。

被触手玩弄的小穴已经潮吹了数次,整个下体都黏糊糊的,可cath却并未感到不适,反而在这身体都舒服到发抖的高潮中体验到了浓浓的安心和幸福。

“呜……嗯~”

她像小猫一样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坚毅的小马战士被夜琪女王滤去了无用的正义价值观,变成了一只足够纯粹的雌性。

忽然间,cath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穴,那覆盖住阴户的胶衣裂开一条口子,将潮湿泛滥的母驹小穴奉献于那根正逐渐成长凝聚的魔力肉棒前。

奥尔西娅那一直在释放着魔力的前蹄忽然从少女的胸部挪开,转让覆盖在了cath的眼睛上。

小天马的眼前漆黑了一瞬,但下一秒获得了全新的视野,也看到了自己和夜琪女王此刻的模样。

娇小可爱的小马身体被奥尔西娅那丰盈性感的身躯压在下面,饱满的臀部叠在一起,方才一连高潮了数次的小穴正开合着往外淌出爱液,而奥尔西娅的雌穴也早已饥渴发情的泌出淫汁。

她的视角被固定在身后,能清楚的看见那根散发着荧光的魔力肉棒从粗糙到细致的一点点被塑造出来,就好像奥尔西娅本就拥有如此一根硕大粗硬的勃起马屌,毫无违和的生长在紧挨小穴上方的小腹处。

但哪怕只凭着视觉都能一眼看出这根魔力肉棒的虚假,可从它紧贴小天马淫穴时散发的滚烫温度,以及阴户感受到的硬度和尺寸,都能证明它真真正正的存在于奥尔西娅的下体,等待着去侵犯一个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贯穿插入的骚浪淫洞。

cath完全没思考过她自己的小穴已经被奥尔西娅调教成何等放荡下流的肉穴,此刻这根魔力马屌只是平行于小穴紧贴上去来回厮磨,将肥嫩的耻丘挤成扁平,骚穴就已经兴奋的快要自己高潮喷汁了❤️

“瞧瞧~英勇的小cath居然是这么淫荡的小马啊~还没捅进去,小穴就已经在吸我的肉棒了呢,真的是还没被开苞过的处女小马吗?”

“呼,满足你的贱穴,好好看清楚第一次被肏穴的过程吧。”

女王呢喃着与身份不符的粗俗词句,碾磨小穴的硬挺马屌随着姿势的调整变成了直挺挺抵住穴口的状态,只需要往前发力就能好好的品尝到处马小穴的美妙滋味了。

可奥尔西娅却忽然在此刻停止了调情的动作,那捂住小天马双眼的前蹄散发出更加魅惑的光芒,将更多的记忆洗刷干净。

明明是cath主动留下来帮队友们断后,却被篡改成了队友们逼迫她留在战场上,成为没小马要的弃子,耳边仿佛还回荡着自己被抛弃时绝望的哭喊。

哪边是虚假的,哪边是真实的?

cath只需要集中注意力,再仔细回想一下就好,哪怕只是一下……她就能分辨出虚幻和真实,能够摆脱这持续的洗脑和催眠。

可惜,奥尔西娅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蓄势待发的魔力肉棒狠狠的往前发力,抬起的臀部下压到底,将寻常的少女马驹小穴根本不可能容纳的粗硕马屌直接一口气顶了进去。

滚烫的温度将肉壁灼到痉挛,狭窄紧嫩的肉腔还没做好迎接如此粗大的性器,此刻直接连肉褶都被撑开碾平,变成了连收缩都格外困难的软糯屌套。

小天马发出了可爱短促的叫声,快感如同汹涌的海浪,瞬间淹没了她的思维意识,视野里的画面被放大,奥尔西娅让她清楚仔细的看见了自己的小穴是如何被马屌插入扩开成饱满的圆洞形状。

“呼~小淫马的骚穴也太会吸了吧……还没抽插就已经在舔我的肉棒了,有人告诉过你,你很有做一只性奴小马的天赋吗?”

奥尔西娅继续用粗俗的词汇羞辱着cath,这根魔力肉棒与她有着共感,此刻甚至能感受到每一寸肉壁的褶皱,以及收缩回弹时包裹性器的挤压力度。

强硬的交配体位宣誓着对身下小马的主导权,明明是第一次被破处插入的雌穴连疼痛都只体验了一刹,接下来随着马屌的前后进出,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乐在媚肉和鸡巴的厮磨中迸发扩散。

奥尔西娅的魔力再次趁虚而入,一次又一次的巩固着那些被扭曲的回忆,在cath被肉棒贯穿雌穴的瞬间,彻底变成一只普通小母驹该有的模样。

娇羞、渴望……因快感而动情,因后穴被填满而幸福……

这些绝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情绪,那些在调教过程中被压抑许久的欲求不满,现如今在魔力的作用下重新占据了浑浑噩噩的大脑与思维。

她想要把蹄子伸向下体,好去揉搓阴户上方那硬挺起来的可爱蜜豆,但刚有所动作,肢体就被奥尔西娅强硬的控制住,连抚摸和触碰性器都做不到。

“饥渴的小天马,你得到的快感只能是主人赐予你的……明白吗?”

眼前的画面忽然黯淡下去,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温热的气流扑在耳朵上,让双眼被捂住遮蔽,内心满是不安的cath忍不住去聆听,用敏感化的五官去辨认来自女王的触碰、声音与气味。

直到她彻底安分下来,奥尔西娅才重新用魔力链接她的视觉,更加仔细的放大、贴近,cath甚至能看见自己粉嫩的穴口被粗硬马屌撑成饱满的圆洞形状,能看见淌出的爱液从肉棒与那被碾开扩张的肉壁之间往外淌出。

当奥尔西娅开始挺动着腰肢前后抽送起来,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快感便又一次变得剧烈,仿佛穴内每一寸淫肉都在愉悦的浪叫着,发出咕叽咕叽黏糊软糯的色情水声。

冲突的记忆仍在脑海内回荡,cath几乎失去了全部的信念与安全感,那些被捏造出来的虚假过去将小天马对小马利亚的全部忠心都腐蚀成无法再拼接起来的碎末。

此时此刻,只有肉体上的欢愉才能给她带来的短暂的愉悦,沉溺于快乐之中就不会被回忆所伤害。

由魔力凝聚出来的粗硬马屌不只是将小小的处女穴塞的满满当当,同样也填充了空洞的心灵,让脑子在快感的冲刷下无暇再顾及其他事物。

等到奥尔西娅做好了打桩的准备,将臀部高高抬起,肉棒将紧紧扒拉包裹住自身的媚肉一点点扯弄到微微外翻后,再一口气重重拍打下去,发出清脆下流的啪啪啪做爱声响。

cath也终于不再压抑半分内心的饥渴,张开嘴巴发出了婉转动听的浪叫,每一次嗯啊时忽然抬高音量,都一定是勃起的魔力鸡巴重重碾在了最深处的宫口上。

奥尔西娅可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前后抽插,硕大的肉棒还会在穴内不停搅和,抵住娇嫩的子宫不断摩擦,让小天马的肚皮都微微浮现出了马屌的轮廓。

她能感觉到柔软滚烫的淫肉在嘬吸自己的性器,已经不知多少匹小母驹被这根过于粗硕的鸡巴奸淫到放弃自尊,而奥尔西娅甚至能感受并深深记住被每一只调教过的小马用肉穴包裹性器的“滋味”。

而cath的小穴有着远超她主人的饥渴与闷骚,甚至比那些已经经历过数次调教后,彻底恶堕成性奴玩具的小母驹还要更加贪婪与饥渴。

如果不是肉壁一直在等分泌着黏糊的蜜液,或许肉棒连抽插都会变得格外滞涩艰难,因为淫荡的嫩肉一直扒拉裹吸着马屌,每一次抽离都是无数次小穴对鸡巴恋恋不舍的挽留。

可小天马的小穴再如何紧凑贪心,也无法让奥尔西娅因快感而展现出不体面的表情。反观她自己,随便被捣弄几下就爽到连舌头都从张开发出淫叫的小嘴里吐出来。

见可爱的小母驹顾不上欣赏她自己的小穴被大肉棒打桩捣出白沫的淫荡模样,女王索性关闭了额外的视野,让cath能在黑暗中好好的感受和体验作为一只性奴母驹被征服的美妙体验。

“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全部封存起来吧……何必去回想,何必在意那些唾弃你、抛弃你的可恶小马?”

“在主人的怀抱里享受快乐就好了,身心都被肉棒填满,让一次次冲撞和插入成为思考的主节奏……呼~缩的真紧啊,果然是最有天赋的乖孩子了呢……”

呢喃声在欲望的海洋中回荡,那充满魔力的蛊惑每响起一句,奥尔西娅都能感受到包裹自己肉棒的嫩肉缩的更紧了些,越来越留恋和贪心的裹缠在鸡巴上不愿松开哪怕半分。

明明cath已经彻底屈从于快感,变成了脑子里只剩下肉棒的小淫马,可奥尔西娅却完全没有放松束缚的打算。

胶衣继续收束着,随着每一次呼吸的频率挤压摩挲着肉体。前蹄被固定在背后,以最无助的方式接受着女王的奸淫肏弄。

这种完全由背后压住自己的夜琪女王掌控把握的姿势体位算不上舒服,可现在却能让cath感到安心,一想到是奥尔西娅把自己压在身下疼爱,内心深处便会产生强烈的安全感。

她已经……对“主人”产生浓浓的依赖了❤️

奥尔西娅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捂住小天马双眼的前蹄,将对方直接翻转过来,整个身体就这么套在马屌上旋转了一整圈,敏感的蜜穴直接爽到痉挛了,抽搐着疯狂裹吸着魔力肉棒。

cath急促的呼吸着,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成了下流的阿嘿颜,储满了眼泪的双眸与女王的视线对在一起,彻底被同化成了奥尔西娅的同色。

“来吧,变成我的性奴、我的飞机杯……成为对主人的魔力鸡巴重度中毒上瘾,无药可救的变态母驹吧❤️~”

柔和的声音直接铭刻在大脑深处,对小穴重复拍打的性器终于不再满足于大开大合的肏干肉洞,抽离时的幅度没有变化,但每一次往深处撞入时的肏弄却变得更加粗暴有力。

娇嫩的少女子宫被马屌肏到酥软发麻,紧闭的宫口慢慢向硬物敞开自己,而时刻能调整形状尺寸的魔力肉棒已经变成了最适合开发子宫的模样,就这么一寸一寸的拓开紧缩的宫穴。

cath或许隐隐感受到了最重要的部位即将失守,潜意识里的悲伤和痛苦让她啜泣着流泪,却又因虚假的幸福感而傻傻的露出痴笑。

别扭的表情一直持续到最后一次来自马屌的拍打撞击,娇嫩的宫口终于被彻底肏开,柔软的子宫同样变成了和小穴一样用来包裹鸡巴的温暖屌套。

腹部被顶出一个无比醒目的鼓包凸起,甚至能看清这根已经与小天马淫穴彻底配对的粗长肉棒到底是以合种方式来奸淫子宫内部,滑嫩的宫壁和肉棒来回摩擦,cath已经爽到连淫叫都发不出半点。

而奥尔西娅的吻适时的堵了上来,用舌头填满口腔,将小家伙用来呻吟的力气也全部吸走,房间内只剩下了肉棒抽插小穴搅拌子宫的黏糊爱液声。

一直压抑着不想释放的魔力马屌此刻终于被子宫和小穴榨取到高潮,在奥尔西娅的准许下往外咕嘟咕嘟射出了大量粘稠浓厚的滚烫“精液”。

液体迅速填满了宫腔,倒灌进小穴后往外源源不断的涌出,这些黏糊的浊液无法让小母马怀孕,却能让放大来自穴内的感官,让cath仔细感受被一点点注满的过程。

奥尔西娅已经数不清身下的小天马被自己肏到高潮多少次,但她已经清楚可爱的cath每次达到顶峰时,都会满怀依赖的贴紧自己,被胶质包裹的滑腻身躯不断摩擦着她的身体,扭动着、摇晃着,渴求下一次被肉棒内射灌满。

而奥尔西娅也不负对方期待的直接开始了第二轮肏弄,不再有任何忍耐,快感达到阈值的瞬间便直接射精释放出来,迅速让小母驹的肚皮鼓胀起来,让难以外溢的精液大部分被堵死在子宫内部。

“嗯~cath就和怀孕了一样呢……咕,咕噜……啾~甚至能够隔着肚子摸到主人的肉棒,想试试吗?”

在亲密的间隙还不忘调戏着娇羞的小天马,完全释放雌性本能与天性的cath只感到羞涩,在舒服到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间隙,用更加热烈的亲吻去回应“主人”的关爱。

一次次的射精与高潮,在肉欲中沉沦的越来越深……等到奥尔西娅终于感到满足,将魔力肉棒从难以合拢的肉穴里拔出来后,cath已经昏迷了过去,时不时颤抖一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唧声。

给小天马开苞破处的首次做爱调教算是告一段落了,可奥尔西娅却没有就这么放过对方的打算,她仍在计划着下一步调教,是时候从小家伙的嘴巴里翘楚她知晓的那些情报了。

或许,明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让cath再沉溺的更深一些,沦入无法再苏醒过来的幻梦之中吧~

奥尔西娅舔着唇瓣,前蹄轻轻按在了小天马的额头上,再一次进入对方的内心,完善着那些被她创造出来的痛苦回忆。

……

cath开始变得期待奥尔西娅的到来,不再排斥欲望,而是悄悄的积攒着日益膨胀的性欲,等待着被主人一点点填补空隙的内心。

她不愿再回忆过去,记忆里那些刺耳的嘲笑和被霸凌时的疼痛让任何一只处世未深的小马都无法忍受,至少现在的她有主人疼爱,不用再担心会不会明天就死在战场上。

有时她的脑海里会闪过一些温馨的画面,模糊到难以辨认,但它们就好像是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根本无法与悲痛的“真实”记忆相提并论。

而这种病态的依赖随着时间日渐加深,cath终于变成奥尔西娅期望的那样,作为一匹乖巧的性奴小马,温顺的任由主人玩弄和侵犯她的身体。

可这样的美好又单调的幸福时光并没持续太久,在某次熟睡过后,期盼着主人能再一次宠幸自己的cath并未等到熟悉的夜琪女王推开卧室的门。

她有些艰难的下了床,被限制活动的镣铐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双目被眼罩遮蔽且不准取下,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向门口。

她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从充斥在房间里的爱液与体香气味中辨认出了属于主人的独特幽香,对方或许早已来到了房间里,只是迟迟没有来宠幸她触碰她。

现如今的cath仍旧处于迷茫和混乱之中,对自己作为性奴小马的身份没有足够准确的认知,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得到更多快乐,想要空虚的身心都能被主人用快感去填补。

但……奥尔西娅并不满足于此……

房间的地面上被刻下一个巨大的圆形法阵,随着魔力的注入而扩散出微弱的荧光,往外散发出暖和的热量,很快就将空气加热到了令小马感到舒适的程度。

cath的四肢最先感受到这种细微的变化,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触碰她的蹄子,像是某种玩笑和恶作剧,黏糊温热的触感开始有节奏的挠动着四蹄。

“主,主人……?是你吗?你,你在哪?”

小天马想张开翅膀想要飞起来,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双翼也被胶质附着,没有奥尔西娅的准许是无法随意飞起来的。

她只好小碎步的后退想要回到床上,却忽然落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里,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安抚着紧张恐慌的心灵。

但没等cath好好享受这温暖的怀抱,从蹄下传递而来的滑腻触感忽然往上缠绕攀附,黏糊的触手挤压着身体,熟练的找到了几乎时刻保持发情的母驹小穴。

“小可爱别慌张……来和主人玩个有趣的游戏吧。”

奥尔西娅轻轻抚上了濡湿的母马小穴,随着魔力涌动释放,暧昧的光泽渗入穴内,粉色的纹路逐渐在穴口上方的腹部勾勒,塑造出了以桃心为主的复杂花纹。

cath顿时感觉身体和小穴的敏感度再次被拉高,出现在小腹处的淫纹慢慢的也浮现在漆黑的胶衣上,忽明忽暗的闪烁不定。

触手在奥尔西娅的控制下挑逗着小天马早已沦为性器的敏感带,隆起的乳肉本就被胶衣衬托的格外色情可爱,现如今更是被触手涂抹上了一层粘液,泛着光泽的漆黑嫩乳不仅仅有着少女小马的可爱,也多出了几分引马堕落的色情与淫乱。

cath猜到了今天调教的主基调似乎并不只是主人的玩弄,内心做好了准备,可却连触手缠绕时与被胶衣覆盖的肉体彼此挤压蹭弄产生的快感都忍耐不住,黏黏糊糊的小穴已经泛滥到开始往下滴落爱液。

灵活的肉触远比胶衣在内侧模拟出的细软触手要更加有力,被卷住肢体、捆绑住躯干后,小天马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就这么被触手吊起来,整个身体悬于半空。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我问,你答……”

蹄子的抚摸和触手的揉搓几乎同步,来自下体的舒适感让cath放松了身体,哼哼着微微扭动腰肢,调整姿势让奥尔西娅能更好的玩弄她。

调皮的触手掀开了蒙住眼睛的黑布,久违的光线让小天马眯了眯眼,但很快看见了夜琪女王温和的微笑,以及数根扭动着向她靠近的肥软触手。

它们直接钻入进胶衣和肉体之间的缝隙内,粗长的凸起一点点浮现于胸口,勒住乳房不断揉搓,末端张开,分出好似口器一般的肉腔,将乳豆含入进去,有节奏的吮吸起来。

而它们主要刺激的对象当然还是饥渴的淫穴,探向下体拍打小穴,在耻丘周围游走却迟迟不打算插入进去,只是偶尔刺激玩弄一番阴蒂,让快感始终游离于性器的表面。

可即便如此,敏感的身体接受到的舒爽也足够让动情的小天马直接高潮了,就在乳粒被触手肉腔内的螺纹凸起来回摩擦搓弄、小穴被触手竖着勒到陷入淫唇内不停剐蹭的时候……她本该爽到流露出下贱的表情,小穴噗呲噗呲的高潮到涌出爱液的……

可是她没有如愿以偿的达到顶峰,攀升的快乐戛然而止,仿佛在高潮的前夕被忽然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被强制寸止的不适感还在回荡。

“在乖乖的回答问题之前,cath还不允许高潮哦~”

奥尔西娅欣赏着粉嫩的雌穴被触手一点点撑开的过程,看着小天马夹紧双腿扭动个不停的饥渴模样,忍不住将吻部凑上去,缓慢的舔舐着同样涂抹着爱液大腿内侧。

“第一个问题,小马们的防御重侧在哪?作为特别行动队的侦查员,哪怕无法接触这种机密,应该也能通过大部队的动向猜测出一点端倪吧?”

“来,告诉主人吧~”

温柔的嗓音仿佛在内心深处响起,可正是这样一个简单普通的提问,却一下子把cath从快感的海洋中拽出来,莫名的愧疚和悲伤感瞬间填满了内心。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情绪……明明只需要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就好……

cath又“回忆”起了被队友欺辱霸凌的那段悲惨过去,报复性的心理催促她赶快妥协,将全部的情报都奉献给主人,这样才可以如愿以偿的高潮。

可惜,她的道德感并未因拟造出来的虚假过去而退化蒙蔽,小天马本质上仍旧是那只责任心极强的战士。哪怕不是为了什么同伴和国家……内心深处的那份底线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突破的。

所以,奥尔西娅才会用快感来侵蚀小天马坚守的那份底线,抛弃了尊严和过往的cath对触手与主人的抚慰来者不拒,但淫纹禁止了高潮,无论怎么寻求刺激与玩弄都得不到真正的释放。

想要像之前那样舒舒服服的潮吹出来……想要被触手真正的顶进穴里搅拌抽插……

而不是浅尝即止的磨蹭和揉搓,在阴蒂周围摩擦着迟迟不肯用力的亲吮上去,把小豆豆用肉腔包住,像刺激乳首那样拉扯揉搓,用数不清的肉粒挤上去旋转剐蹭。

“呜……想,想要……求求您……”

她张开嘴发出哀求,却被奥尔西娅全部无视,只是再次凑到她的耳边发出询问。

“只要说出来,就能满足你……不然的话,就算这些宝贝触手把你肏到昏迷过去,可怜的小穴也是没办法高潮的哦~”

她的声音充满挑逗,和第一次调教时一样,只是聆听都会被吸引,忍不住就想满足奥尔西娅的请求,不想让女王大人感到失望。

就连cath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只是脑海里仿佛有某种声音让她不能松口,可想要集中注意力去辨认那声音的来源,却只能听到由奥尔西娅对她进行催眠洗脑时的低沉引诱。

放弃吧,放弃过去吧……

拥抱快乐,拥抱幸福……成为主人最乖最听话的可爱小马……

她的表情越来越松弛,卷住肢体的触手悄悄缠绕卷曲成一根格外粗硕肥大的滑嫩触手鸡巴,抵住了已经饥渴到不断开合的穴口,似乎只要cath说出最后的答案,这根膨胀的肉茎就能直接肏进穴里开始抽插。

“还在坚持什么?你的同伴,你的国家,都已经放弃你了……”

奥尔西娅捧住小天马的脸蛋,热恋的吻了上去,用浓浓的爱意和欲望来蛊惑对方,把最后一点坚持和自尊都浸泡在淫欲里,慢慢的溶解干净……

“可爱的小cath,你现在只有我了……你总不会想让我主人也抛弃你吧?”

爱抚身体的蹄子猛地一顿,最后一点快感的来源也彻底消失,可火热的肉体此刻根本离不开性快感,小天马脸上的表情已经难过到了极点。

“不,不要……不要抛弃……呜嗯……求求,您……”

体验过被送上高潮顶峰的极乐,就无法再忍耐此刻的高潮寸止,当奥尔西娅再次抚上cath的胸口,饱含疼爱的揉搓与把玩,后者终于达到了极限。

她小声的啜泣着,将脑海里的全部情报都吐露出来,卑微的渴求着更多爱抚与触碰,不论是第一个问题还是之后的全部问题,一但开口说出第一个字,之后的坦白便再也没有压力。

小天马知晓的情报的确不多,但已经能够让奥尔西娅猜出小马国那边的兵力部署,并以此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至于已经失去了价值的cath……接下来奥尔西娅终于不需要再顾忌会伤害到对方,柔和的调教方式能回归到她最擅长也最喜爱的模式。

但现在嘛,还是给眼巴巴注视自己的可怜小马一点肉体上的奖赏吧~

奥尔西娅控制触手将这匹多汁且可口的小母驹紧紧捆绑,送到床铺上将四肢分别缠紧拉开,让cath将柔软的肚皮和湿润泛滥的发情雌穴完全展露在奥尔西娅面前。

“来吧,是时候让乖孩子好好感受一下她该拥有的奖励了~”

夜琪女王抚摸着身边的触手,轻声发出了指令,扭曲纠缠成一根的触手鸡巴便狠狠的没入进肥嫩的肉穴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肏弄起来。

而奥尔西娅自己也上了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cath那爽到崩坏的表情,看着小家伙往外吐出来的粉嫩肉舌,忍不住想要更多的起伏一下对方。

她的蹄子挪动着调整着身体朝向,饱满柔软的淫臀对准了小天马的脸,不急不缓的直接坐了下去。

“呜……呼,呼呜……”

cath呼出的热气扑在了往下滴落爱液的淫穴上,脑子还没能从刚才触手鸡巴一口气碾开穴口肏入肉洞内的强烈快感冲击中缓过来,主人的臀部和蜜穴就直接将她的脸与吻部全部埋了进去。

主人的,小穴……哈姆,喜欢……咕,哈姆❤️

小天马迷离的目光里满是对主人的迷恋,想要更多的得到主人的味道和气味,开始嘶哈嘶哈的呼吸着来自蜜穴的气味,将舌头探出去舔舐,缓慢钻入湿润的小穴内部,咕滋咕滋的舔弄着媚肉。

“哈~嗯❤️~真是乖孩子……不需要主人提醒就知道该做什么了呢~”

奥尔西娅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一只蹄子支撑身体,另一只蹄子忍不住抚上了自己的胸部,揉搓着把玩着,招来一根触手当做性爱的玩具来主动抚慰敏感的巨乳。

她知道已经将全部情报吐露出来的cath一定已经身心俱疲,可她不想就这么放过对方。只是让小家伙高潮一次还远远不够,之后就做爱到彻底昏死过去再结束今天的特殊“审讯”吧。

她舔着唇瓣,命令触手将cath的双腿掰的更开,每一次插入都一定要将肚皮都顶到凸起才会抽拔出去开始下一轮肏干。

等到一会触手彻底肏开了淫穴,就该轮到奥尔西娅用魔力肉棒来好好发泄一番了~

——————

“她还有呼吸!快,快让特别行动队过来!搭把蹄先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天哪……瞧瞧她身上的伤口,在战俘营肯定吃了不少苦……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有独角兽过来帮忙了吗?好,陆马们掩护伤员后撤,告诉其他小组我们已经救到目标小马了!”

嘈杂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起伏,cath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有些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向周围,却被血污遮挡住了视线,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一些马影在不断攒动。

“我……还活着?”

她虚弱的呢喃出声,却被抬着担架的陆马捂住了嘴。

“先别说话,你现在很虚弱,有什么事等我们撤离到安全区域再说。”

穿着医护马制服的小马给她喂了些水,甜丝丝的,似乎参了些蔗糖和食盐在里面,让疲惫痛苦的身躯稍稍好转了几分。

周围的环境昏黑无比,行军的小马们没有一匹用魔法或灯具进行照明,急促的脚步在无光的夜色中此起彼伏,不断颠簸起伏的担架让cath有些难受的发出了哼声。

等到周围的一切再次变得明亮起来,温暖的魔力治愈着疼痛的伤口,小天马从浑浑噩噩的办昏迷状态苏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队友们关心的表情和神色。

“她醒了!快,快去把队长喊过来,说cath醒了!”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们给你检查过了,大部分都没有伤到骨头,但哪怕只是皮肉伤也足够让你失血过多了。这段时间不要下床,在营地内静养。”

队友们如同鸟雀般吱吱喳喳的关心声让cath有些愣神,她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些胀痛,本能的用翅膀将自己裹起来,不愿去面对这些“假惺惺”表达关切的同伴。

她的举动让其他小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cath是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天马,但此刻表露出的模样却是胆怯和惊恐的一面。

她在被俘虏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遭受到了怎样的虐待?

没有小马知道这些,他们也不愿意主动揭开伤疤,在队长提出让cath静养一段时间后,其余队员便失落的离开了医疗帐篷。

“队长……我,带回来了情报……”

cath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回想的却是离开前由主人嘱托的计划。

她躺在夜琪女王柔软的怀抱里,不论是眼里还是心里都彻底被对主人的爱意填满,任何一点鼓励与夸奖都能让她流露出幸福愉快的表情。

为了能让主人将肉棒顶进自己空虚的小穴里抽插搅拌,她几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背叛昔日战友的计划,又一次被主人锁住小穴禁止高潮后,被奥尔西娅的蹄下几乎打到半死。

既然是苦肉计,就必须做到足够真实,为了不让谨慎的小马看出端倪,奥尔西娅提供的情报甚至大半都是西侧防线的真实情况。

而cath用命换来的情报自然引起了特别行动队高层的重视,他们派出了侦查小马分别探查两处防线的情况,果然找到了夜琪们修建的碉堡和暗哨。

谨慎起见,他们第一轮袭击选择了兵力更少的哨点,果然一举占领了这处防御设施,将夜琪的布防往后足足逼退了数百米。

等到cath的身体逐渐恢复,高层便很快下达了第二个进攻的命令,并要求她参加这次行动。

即便队长和队员们知道不该让一位伤员如此草率的回到战场,但作为情报的提供者,的确只有cath能做出具体的细节判断。

同伴们的关怀让cath有些不知所措,那些真实的记忆总会被某些微小的细节撬动,可每到这种时候,藏匿于腹部的淫纹就会微微亮起,用小穴的饥渴和空虚去填充大脑,让小天马几乎只能回忆起被主人的魔力马屌侵犯时的快感与满足。

而且越是随着时间推移,与奥尔西娅在一起,被对方调教到昏迷过去的过程与细节就越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渴望被主人揉住敏感化的乳肉不停抚摸玩弄,渴望被捆绑被束缚,黑色的眼罩遮蔽双目,在一片漆黑中感受着主人的触碰和呢喃……

但濡湿的小穴再如何偷偷玩弄都无法被满足,禁止高潮的淫纹放大了感度,操控了思想,却根本不打算放过cath,哪怕只是一次小小的奖赏也不行。

她必须……完成主人的任务……

而愈发沉默呆愣的状态也引起了队员们的注意,大家只以为这是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没有马会往其他方向联想。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每天一到夜里,小天马都会躲在被窝里偷偷的抚慰着动情饥渴到不行的话小穴,可不论如何去刺激,最后总是只差一点才能达到高潮。

内心的期待与渴望让cath再也无暇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回到主人的身边,被奖赏一次连意识都爽到断片的美妙高潮。

终于,时间来到了特别行动队集合准备出发的那天,作为侦查小马的cath因为有伤病在身,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独自一马深入敌军腹地,被大家保护着处于大部队靠后的位置。

况且,高层也需要她通过对周围地形的了解来做出具体进攻位置的判断,这也是强制要求cath一同前来的主要原因。

但是……对同伴、战友保有绝对信任的特别行动队成员们并不知道,之前的那次突袭不过是夜琪们示弱放出的诱饵而已。

不舍弃一处堡垒和暗哨,又怎能哄骗如此多的精英小马踏入陷阱?

当粉色的气雾充斥整片战场,昏睡魔法与催眠的气体一同产生效果,闯入这空无一人的暗堡内部的特别行动队成员们才猛地意识到中了敌人的计。

而cath作为背叛者、这次计划的一环,同样没能逃过强制催眠的烟雾,意识越来越昏沉,身边全部都是队友们努力挣扎的声音,可她已经无法去感受和分辨了。

因为一切,都迅速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苏醒过来时,她已经沉入进熟悉的怀抱里,被轻轻的抚摸着身体,不安分的蹄子在乳房和肚皮上来回游走摩挲。

“醒了?”

奥尔西娅低下头,看着躺在自己后肢上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小天马,蹄子忽然拍向了对方的小穴,再次抬起时已经满是黏糊糊爱液在蹄与穴口间拉出色情细丝。

“连昏迷过去了,这具肉体都在发情……啧啧,该说是我调教够好,还是小cath天性如此呢?”

夜琪女王用魔力取来一根嗡嗡震动的粗长假屌自慰棒,抵住小穴随便摩擦了几下就直接捅了进去,感受着媚肉死死咬住震动棒连松开半分都不愿的饥渴与贪婪,脸上得逞的坏笑越来越显眼。

这时,被迷晕过去的小队成员们陆续转醒,他们被麻绳吊住前肢,固定在从头顶垂落下来的钩索上。翅膀被缠住捆绑,独角兽也被戴上了限制魔力使用的角环。

这些训练有素的小马苏醒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他们中了敌人的圈套。

许多小马还记得围剿时发生的情况,那些佩戴防毒面具的夜琪士兵从藏匿的暗道里冲出来,将四肢发软无力的小马们绑住,许多还有能力反抗的小马都直接死在了他们的武器下。

这显然是一场针对小马们的欺骗和阴谋,回想起cath这段时间的反常,他们意识到或许这位战友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情报都是虚假的骗局。

可……为什么?

为什么之前为了掩护队友们撤退,独自一马留下来吸引夜琪军队的cath会背叛大家?

没有人知道原因,但此时此刻发生在所有小马面前的画面,却足以让他们在惊恐和绝望中深深的认知到一件事情。

他们的挚友、同伴,可以彼此托付命运的战友……已经彻底恶堕成了夜琪女王的玩具……

纯洁的白色身体被笼上了一层诱惑的紧身黑丝,细腻光滑的胶质勉强遮掩住了身体,却刻意将小穴与胸部暴露在外,前者被假屌抽插的汁水飞溅,后者则被女王用蹄子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

“呜……嗯呜……”

穿着兔女郎服饰的小天马在奥尔西娅的怀抱里发出色情淫乱的呻吟,他的同伴们只能目呲欲裂的注视着,因为禁声魔法的关系,连呐喊和嘶吼都发不出来半点。

“还真得谢谢你们,把可爱的小cath送到我身边,她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玩具了呢~”

夜琪女王看着这些敌对的小马,明明没有直接的辱骂,可得意的语气却让他们愤怒到无以复加。

“亲爱的,来看看你的好伙伴们~给你个救他们的机会,只要你能忍住不和主人做爱,我就放他们离开,怎么样?”

奥尔西娅将不断振动的马屌从泛滥成灾的蜜穴里拔出来,带出一大片甜香的爱液蜜汁,可即便小穴被主人用假鸡巴粗暴的插拔搅动成这副模样,也完全没有高潮的迹象。

柔软无力的身体被两侧伸出的触手夹住前肢抬了起来,让小天马张开后肢,跨立在奥尔西娅的身体上,那根她早已用口腔、小穴、乳房乃至身体每一寸部位感受过无数次的粗硬马屌慢慢在奥尔西娅的胯下凝聚。

这位女王彻底撕开了平日里温柔的伪装,将自己最恶趣味、最残忍的一面暴露在了行动队小马们的面前。

滚烫坚硬的鸡巴抵住骚媚多汁的肥嫩淫穴,cath几乎一瞬间就深深意识到了——如果能让主人的肉棒直接狠狠贯穿自己下流瘙痒的性奴小穴,已经不知多久没能高潮过一次的淫穴肯定能在宫口被马屌肏开贯通的瞬间爽到直接潮吹。

只要坐下去……就能舒服到,连脑子都仿佛要被肉棒肏到坏掉……

她的身体此刻正面向着队员同伴们,满是渴求的淫乱表情和远比之前肥嫩柔软的乳肉都被小马们看个精光,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小马相信cath会放弃大家,选择那根过于粗硕的狰狞马屌。

之前的小天马或许还会犹豫一下,可现在的她满脑子只剩下了主人的鸡巴,光是小穴紧贴着肉棒顶端来回蹭了几下都爽到连连打颤了。

“那么,小cath是选择同伴,还是主人的肉棒……嗯~啊嗯❤️~”

“果然是主人的乖孩子……”

奥尔西娅的话还没说完,小天马的身体便猛地下沉,直接一口气把粗硬鸡巴坐进了柔软的穴里,两声满足的呻吟和喘息声几乎同时响起。

毫不犹豫选择了主人肉棒的小母驹感觉被吞进穴内的马屌直接顶开了宫口,将娇嫩的子宫也变成了用来裹吸鸡巴的可口小穴。

淫贱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入的瞬间就开始止不住的涌出爱液,高潮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无声的呼吸换气。

本打算把肉棒坐进穴内后就开始上下摇晃吞吐的身体软到连起身都做不到,只能由奥尔西娅控制着触手帮助小天马不断起伏,让肚皮上被马屌顶出凸起不断起伏,每次都完整的拔出和肏入穴内。

无需女王吩咐,周围的蹄下便围了上来,将在场所有被cath无视和抛弃的可悲小马们从吊钩上放下,就这么被直直的拖出了大厅。

禁止发声的魔法被解除,绝望和恐惧的哭喊声此起彼伏,随着小马被一只接一只的拖走而越来越远。奥尔西娅享受敌人的叫骂与呐喊,但此刻她更想好好的聆听来自cath的呻吟与浪叫。

“cath!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看着身边的同伴一只只被拖走,其中一个队员终于将矛头直直的指向了跨坐在魔力肉棒上不断起伏的发情小天马。

痛心?绝望?疑惑?

复杂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绪在内心炸开,哪怕是死在敌人手上,被凌迟、被羞辱,心中的绝望恐怕也远不及此时此刻。

他们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想要从cath口中质问出一个答案。

可小天马却只是气喘吁吁的咬着唇瓣,那软糯酥麻的声音里多出了几分痛恨与厌恶:“我,讨厌你们……你们这些,虚伪的家伙……”

“呜❤️~嗯……哈啊……你们,都,快点去死……我不需要你们……嗯~假惺惺的,关心……”

肉棒与小穴的碾磨剐蹭让cath的声音和气息都显得格外颤抖与混乱,她唾弃着这些队友,被主人用魔力彻底“包裹”的脑子根本不会去思考自己的记忆被重新捏造篡改这一可能性。

她回忆过去,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此刻当然理所应当的报复回去。越是愤恨,就越是要把自己淫荡下流的一面展露给这些所谓的同伴。

而奥尔西娅自然乐得看见昔日的战友反目成仇,她抚慰着情绪激动的小天马,用爱意和快感来填充对方空虚的内心

这段时间她也格外思念这只愈发敏感下流的性奴小马,恰好这次的战事已然告捷,接下来就用加倍的疼爱和玩弄来奖励作为最大功臣的小天马吧。

至于这些面如死灰的小马,还得感谢他们让cath彻底堕落,接下来当然还得好好的招待一下他们。

奥尔西娅无视了小马们的咒骂和质问,将cath搂的更紧了些。

……

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又或者是cath淫乱的本性在抛弃了所有曾经的道德价值观后被彻底释放了出来,当身体恢复些许气力后,她做出的第一个举动就是摆脱触手的帮助,按自己的节奏用小穴吞吃马屌。

肉棒随着cath的重量被小穴坐的越来越深,同样彻底淫堕的子宫如同亲吻一般嘬吸着这根巨物,上下起伏时被随意顶撞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把马屌容纳进了宫腔内包裹磨蹭。

可娇嫩敏感的子宫可不像小穴那样能适应肉棒的来回顶撞,只是肏干几下,挤入宫腔随意碾磨了几下,小天马的身体就发软到几乎无法继续骑乘起伏。

但既然是奖励,奥尔西娅当然不会让酥麻无力的小母驹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套在肉棒上呻吟娇喘,她将小家伙反身压在王座上,毫不在意这宝座是自己女王身份的象征,一下又一下的对着小穴进行粗暴凶狠的打桩进攻。

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被主人当做待配种的雌性母奴来强奸交配的cath几乎一瞬间就迷失了自我,脖颈的曲线向上扬起,满是眼泪的脸上只剩享受和满足。

之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主人内射灌满了几次,肚子就像奶油泡芙一样高高隆起,稍稍一挤就会往外淌出浓厚粘稠的魔力白浆。

气喘吁吁的小母驹身上满是爱液、精液和乳汁,已分不清黏糊到拉丝的淫液到底属于谁,又或是彼此的体液融合在了一起。

比起小天马淫叫到连声音都发不出一点,全身上下每一处部位都好似浸泡在快感里无法动弹,奥尔西娅的状态当然会好上许多,将cath搂进怀里,伸出舌头仔细品尝对方的味道。

厚软肥嫩的肉舌一寸寸蹭过小马的身体,含住已经彻底开发完全的饱满乳肉,将这因泌乳而膨胀了一整圈的奶子仔细亲吻舔舐一遍。

最后含住乳首,蹄子好似给奶牛榨乳一般揉捏数下,甜蜜浓厚的少女奶水便如愿以偿的涌入进口腔内。

还有腋下、蹄子、臀肉和穴口……无比喜爱这匹小母驹的奥尔西娅几乎将cath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品味了一遍。

哪怕此刻没有全包的紧身胶衣放大感官,奥尔西娅娴熟的舔舐和亲吻也足够让仍在发情的小马肉体一连高潮数次,直到最后一点力气也被奥尔西娅从小穴里舔走、吸走,才闭上眼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呼~多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即便是这位精力旺盛的夜琪女王,此刻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舒爽,但她仍不愿意放过cath,只是现在只不过是短暂的中场休息而已。

“带她去清理一下。”

奥尔西娅随口说着,稍稍整理了一下满是欢爱过后气味的衣物,迈步向大厅之外走去。早已在外面待命的夜琪侍女们迅速涌入,正准备将cath带走,却听见女王的声音忽然从远处飘来。

“洗完之后放我床上,别忘了点熏香。”

……

cath是半夜醒过来的,柔软的怀抱与熟悉的气味让她感到安心。整个身体都被奥尔西娅当做抱枕在使用,紧紧的拥住,身体间细微的摩擦让敏感的肉体舒服到颤抖。

思考的能力和多余的理智全部都在一次次高潮中被剥离干净,哪怕是在这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分,cath也完全没有用迟钝的脑子去思考其余事物。

她只想和主人抱的更紧一些,想要更加用力的呼吸主人身上的味道。

甚至……想要更贪心一些……

就这么紧贴着主人,偷偷的抚弄自己的小穴……

彻底恶堕的小天马变成了脑子里只想着快感的白痴笨蛋,被奥尔西娅调教到坏掉,只想着和主人做爱交配。

但爱抚小穴这样明显的动作又怎可能不惊动对方?

cath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实际上早就被已经醒过来的奥尔西娅用彼此紧贴的火热躯体仔细感受了一遍那笨拙可爱的自慰动作。

小天马轻哼着揉搓小穴,半天了都没能高潮,有些沮丧的抬起头,恰好与黑暗中那双泛着微光的深青灰色眸子对视在一起。

“瞧瞧是哪个不听话的小抱枕在偷偷奖励自己?就这么喜欢主人吗,连觉都不睡了~”

打趣的声音抚平了cath内心的慌张,她不好意思的想要张开嘴为自己辩解,却被奥尔西娅亲住了唇瓣,用柔软的舌头去好好的调教和驯化对方。

看似甜蜜的主奴关系或许还能持续很久,不论是堕落的cath还是格外喜欢这只性奴小马的奥尔西娅,都想让彼此的联系能够持续的更久一些。

但是……奥尔西娅知道这不可能长久的保持下去。

……

“陛下,cath小姐最近虚弱无力了许多,这几天正在静养调息,我们为她准备了特制的食物和药剂,您不用太过担心。”

“嗯,我知道。”

奥尔西娅翻看着战报,忽然抬头询问面前的秘书:“那些战俘怎么处理的?”

“按您的吩咐,没有价值的公马充当苦力,母马调教成失去人格自我的玩具,供军官和士兵们使用。”

女王点了点头,蹄尖散发光芒,翻动着面前的纸张。就在秘书准备退下时,她忽然出声询问了一句:“把小马转化成夜琪的魔法,应该已经研发出来了吧?”

“是,是的……您是想?”秘书马上就猜出来了奥尔西娅的想法。

“准备一下,让她成为第一匹正式享受这个魔法的小马吧。到时候,就算把她一直留在皇宫里也不会有马说什么。”

“至于以后……”

这位极少表露出多愁善感一面的高贵女王忍不住轻叹一口气,声音里多出了几分不舍。

“玩坏掉后,用魔法保存尸体,放在展柜里,摆到我的房间里吧,我不介意每天看看她。”

她的语气明明带着几分暖意,可说出的话语却足以令人感到刺骨的冰冷。

或许她只是把cath当做玩具在使用,那真实存在的不舍与好感更像是对待一个喜爱的物品,而非活生生的小马。

但无论如何,小天马都已经给她带来了足够多的快乐。

在榨干最后一点使用的价值之前,还是好好享受这段令人愉悦的时光吧~

黑夜将至的蓝色冬日

“这家伙,你认识吗?”

坎特洛特中心城警局,倾黯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黛安娜,轻轻笑了一下。

黛安娜在刚刚的宴会中成功制造了混乱,掩护倾黯盗印中心城兵力分布图的计划。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渗透入坎特洛特,她很快就被当作是扰乱秩序的家伙抓了起来。这不是什么大的罪名,顶多给她关几天便放出来了。可是这小家伙的眼睛一直闪烁着惊惧的光芒,倾黯生怕下一秒她就会因为太紧张而继续幻形下去。

“是的。她是我的朋友,一个酒品很差的家伙。给你们添麻烦了还真是抱歉,我会建议局长先生给你们发加班费的……”倾黯向黛安娜眨了眨眼,“我还和她有点事要说,能麻烦你们的程序走快点吗?”

“咔嗒,咔嗒”

十分有韵律的马蹄声正在沿着中心城外偏远的小路不断响起。然而也只有马蹄声。

走在这条无人问津的小路上的两只马看起来并不是寻常的赶路者,更像是在享受夜晚漫步的乐趣。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里已经不在坎特洛特空军的巡逻范围了吗?”

优雅的中心城贵族口音。

黛安娜抬头看向走在她身边的马。倾黯天羽,直到现在她才能确认真的有这只马存在。

即便在幻形的情报机构内部,她也是绝密到成为传说的家伙。很难相信,她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小马帝国的心脏抛头露面。

大贵族天羽家的独女是幻形混血,效忠于虫萤女皇。

优雅高挑的身段,冷冽的反射着月光的蓝银皮毛,如此光滑。

就是在这样的马身上,正驮着一个粗制滥造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小马利亚的最高机密。

这本来应该是黛安娜的活,但是今晚自从被警察抓住之后,她好像一直魂不守舍,散漫的思考着问题。

黛安娜在遇到难题的时候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嗡嗡的扇动翅膀。但这里仍然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只能抖抖翅尖。不属于她的,天马的翅尖。

她们应该张开翅膀,向着安全屋飞去。可是,不知为何,两只马靠着奇怪的默契,只是走着,直到刚刚倾黯开了口。

一只蹄子伸了过来,揉了揉黛安娜的头。仍然是水般的月光中,也仍然只有小虫的鸣声。

“走吧。”

倾黯张开双翅,向前飞去。

巢都。

每一只幻形都只能获得必要的生存空间。如同蜂般的,大量的幻形挤在这里。构成巢都的黑色矿物似乎能过滤声音,过滤掉了欢笑和哭泣,生活的杂音,只剩下嗡嗡的振翅之声。

我们是虫子,不需要多余的感情。

只不过,虑及情报机构的成员常常需要潜伏于小马帝国,它们常常能获得一个小小私马空间。在分别的时候,黛安娜得知了那个属于倾黯的空间在哪。1408号。很普通的四位数字,不过还有个非官方的名字:走廊尽头之屋。有传说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但是相信的不多。大家都觉得,情报官的待遇已经是女王之外的极限了。

黛安娜现在有点相信这个传言了。只不过今天这间房子仍然空着。

是夜,大雪。

以生存为要务的幻形们早已归巢,但是黛安娜难以休息。她的魂好像丢在了远处。

她轻轻的向外飞去,巢外已是白茫茫大地。没有参照物,也没有目的地的。黛安娜就这么飞着。直到她感受到了另一只马的存在。那是很奇怪的情感波动,混杂着小马和幻形的特征。

悼念。

迄今为止黛安娜从未感受到过的情感。这是不属于虫子应有的复杂情感。

她不知道该这么归类这样的波动,却不自觉的向着来源飞去。

巢外荒地的尽头,森林的边缘。这里什么也没有,但是黛安娜还是飞了过来。她已经能很强烈的感受到了,眼前那片三面环林之地,就是她前进的方向。

雪夜,红茶,珐琅掐金丝的精致餐具,卧在积雪上的白牝马。

环绕在四周的高耸而沉默的森林。

“请便吧。”

仍然是优雅的贵族腔调,自然的邀请黛安娜加入这场自顾自的宴会。

“天羽小姐……”

黛安娜怯生生的落在了雪上。这不知何时下起的雪已经能让她的身体些微的陷在其中。她不自觉的仰视着那双眸子。

星汉灿烂。在黑夜与绝望的巢都,白雪纷扬而下。

“不甘,不屑,不羁。”

幻形们感知情感的能力很强,然而,黛安娜第一次的无法理解她的感官。不是高兴,不是伤心,不是无聊,不是愤怒。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情,不知道这双眸子究竟如何才能折射出几乎要纠缠着破碎的光。

“你,会唱歌吗?”

平淡的声音,没有任何修饰,只是最简单的振动声带而发出的声音。无贵族之腔调,亦无矫揉之靡靡。今夜的第二次,黛安娜对上了倾黯的眼,看到了那双美眸中,略带点疲惫的愉悦。

黛安娜摇了摇头。在幻形看来,歌谣的作用只有歌颂女皇的统治,以及在捕猎时传递信息。

长长的鬈毛反着银色的光,在四下的雪光中反出独一无二的银蓝色。在这肃杀的严冬和无情的虫巢,这点银蓝色勉强的泛出一些温暖。

倾黯扬起前蹄,张开幻形的翅膀,迎着月光,在地面投下如天马一般的影子。

“混血种”

黛安娜把身体缩了缩。她不知道。她应该感到恶心吗?明明是那么美的身体,却长着幻形残缺不全的翅膀。既不是虫子也不是小马。

振翅。倾黯后蹄踏地便扶摇而上。在黛安娜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被强大的冲击力按在了雪中。

倾黯天羽的眸子是冰蓝色的。真奇怪。明明这家伙浑身上下的配色都是冷色调的,但总散发出一股温柔乃至脆弱的气息。

是这双眸子吗?

黛安娜突然明白过来。这位贵族大小姐的眼中总是酝酿着失落和无助。在坎城警局的第一面她只看到了浮于表面的笑吟吟……那只是浮皮潦草的掩饰罢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对我卸下伪装?”

有几缕金色的鬃毛随风漂浮口鼻。是黛安娜自己身上的毛。她有些想打个响鼻,可那美到神圣的,被月光勾勒着的脸庞距她如此之近。

又如此之远。

刹那间,黛安娜就只能看得见漆黑夜空中闪烁着的繁星点点了。她打了个响鼻。

倾黯已经俯下身子,拥她入怀。

“……为什么是我?”

“…你是第一个…我曾无数次的与月对饮,与影同酌。你是第一个来打扰这场秘密宴会的,小家伙。”

被倾黯抱着的感觉很舒服。也许是赶中心城的潮流,她的鬃毛长而蓬松,带着点木头的香气。而身下的浮雪更是松软。向下陷去就便包裹住了黛安娜的背。

“你知道吗…幻形灵并不是毫无感情的生物…”

黛安娜能感受到从腹上传来的温暖,倾黯说话时的振动,以及…以及在暗中涌动着的汹涌感情。

“但是我们的感情,仅仅维持在最低限度。我们只需要发现食物的喜悦和发现敌人的愤怒。所以我很好奇,是哪一种情感让你脱离虫群,浪费宝贵的能量来到我的身旁?我只是和你一样的幻形,没办法给予爱……只能夺取…只能掠夺爱而活着…”

“……”

“你在…哭吗?”

黛安娜紧紧的抱住了倾黯柔软温暖的身体。她的情绪感受器快要过热了。这些复杂的情感并非幻形灵所能拥有的…只有那些不必为生存而付出一切的小马才能行使拥有如此情感的特权。

“混血种,黛安娜。我是背负着诅咒的虫群的一员。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

倾黯抬起头来。又一次的,黛安娜直视着那对温柔而脆弱的冰蓝色眸子。

“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周围的所有朋友,同事,哪怕是路马,都发自内心的友善——爱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

黛安娜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实际上,任何一个幻形都会这么回答:当然是以他们的爱意为食粮,享受这牛奶和蜜糖。”

但是,就这样吗?

这个问题对于整个幻形族群来说当然不是问题。虫群是永远饥渴的,即便整个坎城也无法填饱他们的肚子。可如果独独是一只虫子呢?他将会有充足的能量支持复杂情感回路的运作。事实上,今晚她产生的复杂的情感已经要超越过去几十年以来的总和了。可是她似乎没有感觉到饥饿。

倾黯冰蓝澄澈的眼眸投来温柔脆弱的目光。显然,是她提供了能量。可是,刚刚的问题,她无法给出回答,即便她疯狂的消耗一切能量用在思考和产生情感上也是一样。

“我们为何要存在?”

黛安娜推开倾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我们为何要存在?”

好像撞到了什么。她不知道。
“我们为何要存在?”

头痛欲裂。黛安娜不知道,这是情感回路过载的前兆。

“喂。黛安娜。”

倾黯轻声的呼唤。

黛安娜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跪在雪上。天地间只剩下倾黯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走了过来。嘎吱嘎吱。

黛安娜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在幻形的文化中,像今晚这样的挥霍,为食物之外的事物大量消耗能量的事情是相当不可饶恕的行为。她关掉了情感发生回路,纷繁复杂的情感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像潮水陡然褪去,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海鸟永不停止的嘶鸣。

这嘶鸣,这永不停止的嘶鸣,对于此刻的黛安娜来说,大抵就是悲伤。非常明确简练的悲伤。

“倾黯小姐。你诅咒了我…我本不用思考这个不会有回答的问题而度过一生。”

“是的。我诅咒了你。”

冬日的低温迅速带走了刚刚紧紧贴在一起时产生的余热,也为溢出的狂热画上句号。

两只虫子复又坐在雪地上。

无言的对饮。

“可怕的诅咒。”黛安娜一边喝着某种含奶制品的鸡尾酒一边想。她能感受到在思考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大脑会不自觉地解开情感回路的限制,放任各种各样的情感涌动在心中。这是将死之虫的象征:只有将死之时,封闭的情感回路才会因老化而被迫打开。据说在死前,衰老的幻形将体验到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所以它们的遗体上,总挂着神秘莫测的微笑——根据虫茧女皇的说法,这是先祖们在召唤。承蒙先祖的召唤,新亡之人可以去到可以有着无限的食物,可以随意感受任何情感的地方。

“就像小马一样….”

黛安娜默默的想着,并且自顾自地加上了非常不敬的评价。

从森林向外望去,能看到漆黑的虫巢静静的伫立。

黛安娜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虫巢。这个她熟悉的家园如此陌生,

如此丑陋。

【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里比黛安娜想象的还要大上不少。相对的,里面的设施简洁的就像坟墓:床,盥洗室。

能够睡下三四只标准体型小马的大床,好像是用石头堆成的洗漱台。

太简洁了。谁都可以随时住进来又随时离开…就像,就像书里面说的酒店一样。黛安娜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间一直以来都被笼罩着神秘色彩的房间。这是在空间紧张的虫巢中的极大奢侈。如果换成一般虫子的话,黛安娜默默的计算着,至少可以住下三四十只…如果把盥洗室放在外面的公共空间的话也许还能住下更多…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的小可爱?”

“我在想,如果这里是普通的住宿区域的话,能住下多少虫子。”

倾黯闻言愣了一下,黛安娜倒也能理解,显然眼前的这位公主从来都是和“普通”二字绝缘的。

“….有意思。黛安娜,我认真的觉得你很可爱了。”

缠绵。

黛安娜忘掉了她们是怎么开始的了。总之,这张大床允许他们搂抱,亲吻,无限制的翻滚。黛安娜拼命的嗅着倾黯珍珠白色肌肤上透出的香气,流连于她那和眸子一样美丽的冰蓝色鬃毛。

爱。

幻形不知道怎么去爱。这不是秘密。

黛安娜也不知道,但是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亲吻。索取倾黯口中的唾液,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几乎是低吼着把倾黯的躯体按在了床上。那双温柔又脆弱的眸子好像再祈求着虐待,渴望着被强而有力的性爱狠狠的碾碎。黛安娜要拼尽一切的满足这样的愿望,她不知道如何去爱,但是“就是应该这么办”。

“你这个婊子!倾黯天羽…一个该死的贵族,一个比任何虫子都要饥渴的的家伙。还不够吗?!你从那些小马那里仅仅一天获得的爱意足够一个家庭食用一周,你在虫巢的居所已经赶上禁卫军的总部了!为什么,倾黯,为什么你这个贱马要费尽心思的来诅咒我…为什么!”

黛安娜的胸部缓缓地起伏,慢慢的俯下身子:“喂,回答我啊,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绵长的湿吻。黛安娜一边亲吻着一边变成了雄性的模样。她有些急不可耐,直接就把散发着淡紫色光芒的肉棒顶在倾黯柔软的腹乳上。

“这个颜色….”

“我亲爱的,”雄驹的黛安娜变得狂气而霸道,完全没有方才在坎城怯生生的模样。“我本并非幻形,而是被虫茧女皇转化而来的小马…我曾经会爱,然而却被无时不在的饥饿感紧紧追着,直到我为了生存而丢弃爱的能力的某一时刻,我都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遇到你!”

“我爱你,黛安娜。尽管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尽管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去爱。”

黛安娜一直都很喜欢黑色的蹄袜,尤其是在它们套在倾黯高挑的腿上的时候。再往上看,是可爱的女仆裙。被故意改短的裙尾百褶样式的翘起,正好簇拥在屁股周围。黛安娜盯着那浑圆的,让马很有狠狠抽打欲望的小屁股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不许倾黯穿内裤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现在,只需要轻轻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含苞待放的小穴入口。

“这是…爱吗…?”

倾黯有些不安的询问黛安娜。她——现在是他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了这么一件短的过分的裙子和油光水滑的黑丝。倾黯似乎能感受到正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可她就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向前走了两步。雄驹的体格让他刚好能平视身材比较高挑的倾黯。于是他盯着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缓缓把一个环状物用魔法托起,黛在倾黯的脖颈上。

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还印着天羽家的标志。似乎是从衣柜刚刚翻出来的东西,还带着点倾黯衣服上面的香气。

“中心城的贵妇们每天都黛着这种装饰物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吗…这真是件可爱的饰品,只是还缺了点什么。”

皮带。连接在项圈上,代表着所有权的皮带。

“这是…爱吗?”

“当然是了,我亲爱的倾黯。”

黛安娜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美丽高贵的贵族小姐,多年潜伏的幻形精英,此刻已经被他的眼罩和禁魔环彻底控制屈服,再用可爱合身的女仆装打扮的漂漂亮亮。在被黛上口球的最后一刹那,倾黯挣扎着用因为失去视力而显得有些惶恐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是…爱吗?”

“傻瓜,别骗自己了。我现在要操你。”黛安娜顿了顿,好像在思考要不要这么说。

“母狗。”

还是说出来了。

狼狈。倾黯此刻大部分的感官都被剥夺,陷入了马生前所未有的窘境之中。这个房间确乎足够空旷,以至于黛安娜可以听到从四周反射回来的蹄声嗒嗒。

催情魔法,任何一只幻形都会具备的初级魔法,有助于让猎物产出更多的爱意。不过,把/被同类当成猎物还是第一次。他牵着倾黯走了两圈,非常满意的看到小穴的入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表示这只可爱的小雌驹正在羞涩的期待着他的肉棒。但是还差了点什么。黛安娜走上前去,狠狠的在倾黯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敬爱情.”黛安娜如是说。并且继续饶有兴趣地施加轻微的暴力,让倾黯不得不跪下两只前蹄,把丰满的屁股呈给他看,并摆好想要交配的姿势。黛安娜很喜欢这种感觉,似乎是某种本能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尽管没有看到正脸,但是黛安娜已经能想象到倾黯脸上的表情了:是那一种克制的,混杂着轻微的厌恶与隐秘的期待的于眉宇间隐而不发的神态。嗯嗯,潮红的脸,侧偏的头,散乱的缎子一般光滑的蓝色鬃毛。香气,任何一只幻形一闻就能明白的,捕获价值很高的猎物才会散发出的意乱情迷的香气;任何一只雄驹一闻也能明白的,迫切的想要交配甚至不惜放低身段,渴望被填满的本性易于屈服得到小雌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黛安娜几乎要沉迷在这种气味里了。于是他把鼻子向前凑了凑,非常粗暴的拱在倾黯的小穴口。伸出舌头,忘情的舔舐着。

害羞,柔弱,幸福又遭到诅咒;骄傲,警醒,孤高而被爱戴。贫穷,富有,你在追求什么;坚强,软弱,是什么将你毁灭。她是如此高傲,嘲笑着所有的生灵,没有人理解却永远追求自由。我们日日与死神共舞,却没有马能像倾黯一样!她倾向的是我们所憎恨的,就连先祖也无法解答这个谜。

名为倾黯天羽的谜—-

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呵,那折射出温柔和脆弱的惹马怜爱的双眼,那沉静而忧郁的神态让她变得更美。黛安娜克制的吼了出来,下体的胀痛让他无法思考。简单的媾和,他需要,她渴望!淡淡的紫色不断变亮,已经将倾黯珍珠白的皮毛染上了黛安娜的颜色。

即便眼睛和嘴都被封死,但是倾黯的鼻子仍然足够灵敏的捕捉到了肉棒的气息。她更努力的撅起屁股。

滚烫。

黛安娜的状态非常火热。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将一切愤怒的情感都野蛮的倾泻在了倾黯的身上。

“爱。”

到底什么是爱?

倾黯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思考了,几乎是每一次冲撞都精准的顶到花心,肉棒的顶端仿佛在亲吻子宫口似的。小腹逐渐发热,那是幻形进入了受种模式的征兆。她的身体在渴求着受孕。倾黯并非是第一次做爱,她为了情报曾经出卖过几次身体。但那都不是爱,都谈不上是性爱。证据就是,她从来没有有感受到过如此迫切如此真实的受孕希望。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倾黯体内庞大的魔力此刻正在高速的活性化,没有马能在这间房子保持理性而不屈服于原始的欲望。这是爱吗?

某物达到了它承载的极限,紧紧绷着倾黯的脖子。

是项圈上的皮带。

黛安娜没有想到倾黯如此主动,几乎要夺走他的节奏。于是他狠狠拉住手中的皮带,巨大的压力几乎要让倾黯窒息。但是为何下体又传来一阵释放感——

乳房,

黛安娜的魔力正在集中的玩弄倾黯身下鼓鼓囊囊的腹乳,当然是隔着衣服。布料带来的摩擦感让倾黯在彻底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

她弓起了身子,这是高潮的前兆——可是又伸展开来,这是因为黛安娜故意停止了对腹乳的揉搓,腰上的动作也慢了不少——然后又轻微的弓起来….

“唔嗯,唔唔…..”倾黯的喉咙发出了不少相当失态的声音,含混不清的祈求着。

“啊呀呀,真是麻烦的家伙..。”黛安娜故意把肉棒拔了出来,走到倾黯的面前,卸下口球。幻形的本能让倾黯很快的就把脸蹭到了烫而粘稠的大肉棒上。她在等待黛安娜的命令。

“真是条可爱的好母狗…”黛安娜笑着用粗硬野蛮的肉棒抽打身下业已彻底顺从的高贵的脸庞。“我允许你舔了。”

爱意。

倾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某种爱意的波动,本能的反应让她尽心尽力的侍奉着那根赐予她欢愉和苦痛的肉棒。吞吐,一直抵在喉咙深处,就连根部也完全纳入才罢休。

冰蓝色的美丽鬃毛还是散发着那样的香气。第一次闻到这股气息的时候黛安娜还充满憧憬的仰望着倾黯,但是,现在她只是一只在他胯下的婊子罢了。想到这里,黛安娜的下体似乎更加充血膨胀。在倾黯来得及呕吐之前,黛安娜就把浓厚的精子狠狠的灌在了倾黯的嘴里。当然,黛安娜也满足了倾黯的渴望,那就是让她的乳汁淋漓的挥洒在地面上,让她整匹马瘫软在地上,犹如从树上落下的花朵,纷乱的零落在地上,虽仍是枝头的漂亮模样,却事实上成为了一堆任人踩踏的垃圾。

爱意。

“我们为何而存在?”黛安娜问,

“大概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吧,我的黛安。”倾黯回答。

写在最后

很久没有写马文了,技巧生疏还请见谅。

这篇文章显然没有写完。但是我也说不好要不要接着写。想着既然是约稿,那最好趁稿主开学前把这玩意写完比较好一点。

所以就先这样吧。

特别感谢:排版/校对 风铃草

永远的玩具

滴答,

滴答,

嘎吱,

“早上好,废物”

一个昏暗的地下室,水滴从天花板上滴下,腐朽的木门被推开,随着马蹄声,一位深灰色皮毛的天马雄驹走下了台阶。

地下室内的墙上挂着一个蜡烛——那是唯一的光源,周围都是纸箱和破烂的纸壳,在最里面,有着铁栏杆和生锈的门锁。在铁栏门对面的,是一个不大的空间,里面有两个脏兮兮的碗,还有一个雄驹,同样长着一双翅膀。这是霄渺来给他送食物的时候。

他的双蹄和脖子被铁链拴在墙上,翅膀被绑起,紫色的乱糟糟的鬃毛和他青色的皮毛一样,脏乱,布满已经干了的血渍。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淤青,铁链拴住的地方也被勒出了血印。

“吃干净了,是吗”霄渺的蹄子中端着一盘剩菜,将门锁打开,把剩菜倒在那个破碗里。

“我…什么时候…能——啊!”

霄渺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把他的鬃毛打散,在他脸上留下新的蹄印,让他本就狼狈不堪的样子更加悲惨。

霄渺嫌弃的甩了甩蹄子,站在他的面前,低下头盯着他“范辛斯·月翼,别让我再说一遍”他抬起蹄子,用力地踏上月翼后蹄上的伤口——也许是被什么东西割到了,并来回的碾压。地下室里回响着月翼的哀嚎,或许他习惯疼痛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应不应该离开这里”

“不…不应该…”

“多么帅气的马啊,可惜了”霄渺伸出右蹄,轻抚着月翼的脸颊。啪,再次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巴掌,让他的脑袋转到了一边去。

“我真想把你这块烂肉剁碎了扔进垃圾桶里,但那样就没意思了”霄渺说着,走到月翼身前,蹲了下来,看着他消瘦狼狈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了得意的微笑“你和你那个废物老爹一样,都是个废物”

霄渺微笑着,蹄子搭在月翼的身上。他的身体无论什么地方都能看到明显的伤痕,光是碰一下就让他疼的发抖。一直以来的黑暗与寂寞让月翼神志不清,剩菜剩饭和谩骂殴打也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流浪狗一样,不,比那更糟。

月翼咬着牙,用着恳求的眼神,他的口水在嘴边挂着,眼下留着泪痕。

“你在抗拒我吗”霄渺盯着他,原本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了,他站起身来,抬起他的后蹄用力踹向月翼的腹部“多好看啊,为什么偏偏是你”

霄渺发疯似的拽着月翼的鬃毛,把他拽了起来,让月翼疼的流出眼泪。霄渺一直嫉妒他,嫉妒他的美貌,嫉妒他的才华,也嫉妒他根本没有资格却被如此重视“我早就应该把你这个小废物杀了,你知道吗”

“对不起…”

“你说什么?”

“对不起…”

霄渺看着他,他泣不成声,身体因剧烈的疼痛的抽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癫狂的雄驹和自己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

“你就是一个下贱的母狗罢了”

“和你母亲一样,就是个只知道对着吊嗷嗷叫的母猪”霄渺把月翼怼在墙上,恶狠狠的看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我才没有什么必要去照顾你这下贱东西的感受”

月翼看着他,看着他股间那根巨大,壮硕,甚至看起来可怕的根部,这庞然大物让月翼心生恐惧。他拼命的向后蹬着后蹄,贴紧自己背后的墙壁。

“你只配当我的玩物!”霄渺跪在月翼的后蹄上,上前用力吻住了他的嘴,月翼的身上和他嘴里一样,散发着很久没洗澡的臭味。霄渺把舌头紧紧贴在他的嘴里,用力的强迫他和自己舌吻,伸出蹄子轻抚着他的脸。

“贱马”霄渺松开嘴,再次用力扇了月翼一巴掌。他扭着头,左侧脸被打的红肿,看似永无止境的殴打也让他只知道不断的哭着道歉。

把月翼的后蹄抬了起来,用力扳到两边,霄渺看着他那和自己相比逊色几分的私处,紧咬着牙齿,伸出蹄子用力锤了过去。

“啊啊!!”下体被攻击的剧痛让他再次哀嚎了起来,但对霄渺来说,这便是最动听的歌谣。他发现了一些乐趣,于是站起身来,用后蹄踩住月翼的下体,狠劲碾压,并且乐此不彼。

“你这样的废物,就应该被这样对待,知道吗”听了一会月翼的惨叫,霄渺将后蹄拿开,看着月翼惊恐而又委屈的脸,他伸出右蹄,轻轻抚摸着“多美啊,多么美,就像你妈妈…”

抚摸着,霄渺抬起自己的肉茎,贴在了月翼的脸上“老子还没动过你呢”他看着自己眼前的那根巨大的肉根,散发着一股较为浓烈的气味“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夺走你的第一次”

霄渺捏住月翼的嘴,他用力的扭着头,想要挣脱开,但这无济于事,并且再次被扇了一巴掌“不要抗拒我!”霄渺冲他喊着,抬起月翼的头,将自己那迫不及待的肉茎一下子塞进了月翼的口中。

“你敢说你不享受吗!”

“给我把这味道记住了!”

霄渺抓着月翼的鬃毛,前后来回地晃着,让这根充满着雄性气息的肉茎尽可能的填满月翼的喉咙,让他除了霄渺的气味,剩下的什么也呼吸不到。异物进入喉咙搅弄的感觉让月翼干呕,眼泪从眼角不断地往下流着,霄渺明显能感受到他的难受,因为他的喉咙正无计可施的死死吸吮着他的肉茎。

“哈…下贱的东西…”霄渺伸出双蹄,抓着月翼的脑袋,开始加快侵犯他嘴穴的速度。阴囊击打着月翼的脸啪啪作响,随着前列腺液的逸出,月翼的嘴穴将霄渺的肉茎吸到了高潮。

月翼的喉咙一股一股的鼓起,随着艰难的吞咽声,以及被呛出鼻孔的精液,霄渺将自己滚烫的白灼喂给了月翼。

“什么?你还没满足?”霄渺把肉茎拔出,沾满精液与口水。他看着月翼大口喘息的样子,他自顾自地说道。霄渺看着月翼抬起颤抖着的后蹄,一把抱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顺势将自己胯下的那巨根杵在月翼的后庭,癫狂地笑着,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润滑的突破把月翼的后穴撑的开裂,代表着童贞被粗暴夺走的鲜血,流淌在那代表着霄渺的嫉妒的巨大肉根。他满意的笑着,哈哈大笑,看着月翼无数次因忍无可忍的疼痛而大哭。

“继续叫吧,你这块被马操的肉”霄渺死死按着月翼的蹄子,另一只蹄子扼住他的喉咙,肉茎好像是要至他于死地,全部插在了月翼的身体里,猛烈的抽插着。月翼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痛苦而微弱的呻吟。

“乖乖做我的玩具吧”

庭口被撕裂,内部也被强迫摩擦出伤口,霄渺的胯部来回撞击着月翼的下半身,破瓜之血在抽插之下飞溅。霄渺把蹄子移开,转而捏住月翼的阴囊,尽可能的让他感受到更多的疼痛。

“真是下贱…淫乱的母狗!”月翼的后穴因痉挛而不断的缩紧,死死的夹着那根肉茎,霄渺托着他那依然柔软且些许诱马的屁股,舔舐着月翼的脸颊与脖子,尽情享用着他的身体“至少你还可以,在我寂寞的时候”摁住月翼,整个身体压上去,后蹄夹紧月翼的腰“安慰我”

夹杂着被快感奴役的娇喘,霄渺的肉茎来回进出着月翼的后穴,他把月翼的头抱在怀里,拼了命的抽插,通过这种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一个母狗”

“你连考试都没通过,有什么资格成为天马!”

“你就是我的玩具而已,我的鸡巴套子”

“海德从来没正眼看过我,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偏偏是你这个废物!”

“哈…哈…”

过了不知道多久,月翼双眼无神,靠在墙上,整个身体压着他的霄渺,喘息着,股股白色的种浆发泄似的涌进月翼的身体中,他的身上也沾满了月翼自己的精液。霄渺把那些粘稠的液体抹下,涂在月翼的脸上,欣赏着他淫乱,美丽,狼狈的样子。

“我多么爱你啊”

最后,和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晚上,继续”

小雌驹们的噩梦

小雌驹们的噩梦

“谢谢款待,你们苹果家族的这苹果汁果真是世间一绝。”小麦子用双蹄接过苹果杰克给她递过来的一杯苹果汁,笑着对她面前的农家女感谢着。“其实……小麦子,你可以用魔法的。还有你,林雪,你其实可以用翅膀拿杯子的。”苹果杰克一边调侃着我们一边对苹果饼眨了眨眼。“你就别拿我们开玩笑啦,阿杰姐姐……我们才从镜子那头过来几个月呀……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学会用四蹄去生活和适应了性别转换,我还完全飞不起来呢,小麦子也是不会一点魔法……”林雪害羞的对自己面前的陆马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她的小脑袋都快要蜷缩进她毛茸茸的翅膀里面完全看不见了。“对呀对呀,小麦子哥哥虽然身体都是青少年的小马了,可是还是一点魔法都使用不出来,看样子,小乖的魔法马上都要把你远远的甩开了呢!”一个小独角兽看着小麦子笑呵呵的说道——她就是长大后的小乖,小呆这两天和博士要一起出远门办点事情,萝卜尖于是便带着她来找了我们。“林雪你呀,真是个小可爱,难怪萝卜尖这么喜欢你,就和我喜欢山花一样,你们也真的算是我们中意的小人类呢!”苹果饼一边笑着一边伸出了她的前蹄来,戳了戳自己面前还在和苹果汁的淡蓝色陆马小雌驹的鼻尖。“话说回来,林雪,萝卜尖之前说要回家取一点胡萝卜回来熬胡萝卜汤,怎么去了这么久?”山花有点疑惑的看向林雪问道。“你们现在这里聊着,我去看看,也许她需要我帮她呢。”林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其他的五个小马说道,随即便跑向了门外。此时此刻的她们,都并不知道,一场灾难正在向着她们渐渐袭来,威胁着她们每一个小马……“真奇怪,这天都黑了,萝卜尖能去哪里呢?”林雪在小马镇的街道上一路小跑着,但是却迟迟看不见萝卜尖的身影,她越来越为自己最好的小马朋友担心了,就在这时,一声响声吸引了林雪的注意力,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水桶掉在了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嘿……是谁在那儿?”林雪有点疑惑的向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但是当她走到了那条街道上之时,那里却是空空荡荡,除了…………林雪她自己看不见的身后。“谁……唔……呜!”被布条裹住了嘴巴的林雪不住的扑腾着翅膀试图反抗着,但是被魔法悬浮着的多条绳索是那样的灵活,飞快的在她的身上缠绕着,没过几秒便已将她变成了一只只能摔倒在原地低声呜咽的小粽子。几个独角兽的身影从阴影当中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丝毫不顾林雪气愤的呜咽,用模仿把她抬了起来,直到这时,林雪才注意到了在墙角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布条紧塞住嘴巴,蒙住双眼的萝卜尖。独角兽们把林雪和萝卜尖放在了一块,随即便立即转身去抬什么东西去了,林雪和萝卜尖嘴上的布条也松脱了下来。“对不起……我回家的路上没有注意到他们一直在跟踪我……害得你也被连累了……”萝卜尖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丝哭腔,而林雪呢……她被紧紧束缚,内心当中也同样充满着恐惧与慌张。她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有尝试着去安慰她最呵护的小雌驹。“没事的,小萝卜,别怕,我们一定会没事的……”林雪语气颤抖地安慰着萝卜尖——就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把她们赶紧塞进去,一会还有五个等着咱们去取货呐,嘴别忘了赶紧封上。”没等林雪和萝卜尖来得及反应过来,紧实的胶布便沉默了她们的呼救,那些独角兽们抬着三个长方形的木版箱子来到了她们的面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把两个小雌驹七手八脚的硬塞了进去,箱子里面空间很小,很明显是想要伪装成一般的家具运输队伍。林雪和萝卜尖几乎完全是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了一起,即使是在黑暗当中,林雪也很明显感觉到萝卜尖的脸蛋红的就像秋天的甜苹果园最上好的苹果一样。独角兽的队伍开始前进了,但是随着队伍的前进,林雪和萝卜尖越来越因为紧张与不安而扭动挣扎了起来,因为她们感觉的到,这支队伍是在往小麦子和山花她们所在的地方去!“大祭祀大人,我们已经到门口了……”“我的忠实信徒们,注意好了,直接冲进去,五个小马,全都得立刻被你们的虚弱魔法射中,立马捆好了带出来弄走,神可等不起咱们在祭品这事上拖拖拉拉的……”“明白了,大祭司,不过,我们这次就带来了三个木箱子,每个箱子只能塞两只小马……”“把宿主和我们刚刚抓到的那一对祭品硬挤进一个箱子吧,虽然是晚上,但是抬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马在大街上走还是太冒险了,我们不能被发现,不然……暮光闪闪那个公主才不会善罢甘休的……”“是!”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从房子里面传出。萝卜尖透过木板箱子的小缝,看见了令她恐惧的一幕——烟雾滚滚的房子里面,小麦子,山花,苹果杰克,苹果饼,小乖,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那些穿着黑袍的独角兽们从里面抬了出来,绳捆索绑,胶布封嘴。小麦子和山花已经精疲力尽的停止了挣扎,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呜呜地呜咽声,小乖带着恐惧浑身颤抖着,而苹果饼和苹果杰克依旧在乱踢乱蹬着,试图进行着反抗。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可悲的祭品。”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对着他的手下们示意了一下,那些独角兽们便立即把她们抬了起来,向着木箱子走去。木箱的盖子被打开了,同样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的小乖被塞了进来,当看见箱子里面的林雪和萝卜尖的时候,小乖的眼睛明显因为惊讶而睁大了,但是这惊讶的眼神随即便被痛苦和难受的眼神所取代——这个木箱子塞两个小马都已经很费劲了,更何况是硬塞了三个小马在里面动弹不得。三个小马相互看着对方,难受的呜咽着,眼神当中充满了无助和无奈。“往箱子里面灌催眠气体,让她们先睡了吧。”随着大祭司的一句话,一股气体钻进了小马们的鼻孔,眼前的情景顿时模糊不清了起来,直到……意识完全堕入了无边的黑暗……“唔……姆?”小麦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但是随即便因为发现嘴巴的被封死而立刻清醒了过来。身体被麻绳结结实实的固定成一个整体,呼救被封在嘴巴上的胶布无情的沉默。怀着疑惑和恐惧并存的心理,小麦子环顾着四周,周围都是熟悉面孔,林雪,萝卜尖,山花,苹果饼,小乖,苹果杰克。她们都与小麦子一样,眼神当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惑,她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绑架,但是当小麦子瞥见了挂在房间当中的一面血红的旗帜的时候,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的朋友们也同样如此。是木精狼教的标志。即使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才来到小马们的世界并没有多久,但是对于“木精狼教”这个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她们也早已经略有耳闻,这是艾奎斯陲亚这片和谐之土上罕见的肮脏污点,即使是以人类世界的道德标准也同样是灭绝人性的一个邪教组织。这个组织充斥着被黑魔法所诱上歧途的独角兽们,他们疯狂地崇拜着他们所信仰的邪神,并且不惜为了他们的神而贡献出一切祭品,包括……活生生的无辜小马。暮光闪闪公主早就命令一个名叫沙漠的独角兽战士组织皇家卫队们对这个邪教进行了多次的围剿,但是他们却总是春风吹又生,并且……已经有十几个无辜的小马已经残忍的死在了他们的蹄上,每一个在被发现之时,无不都是被开膛破肚,饱受凌虐。“呜!呜!”小乖毕竟还是个孩子,率先按捺不住了她恐惧的内心,焦急的呜咽了起来。“吵什么吵?晚一点上了祭坛,邪神大人拿你当他的宿主,那么多的成双成对的小马给你当祭品,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居然还不乐意?”一个脸上带着明显的刀疤的独角兽推开门跑了进来,对着里面的受害马们一顿痛骂道,似乎是还不解气,走到小乖面前,对着她柔软的腹部踢了好几蹄。见到小乖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呜咽着,平时对小乖就极为关心的萝卜尖焦急的一边呜呜叫着一边拼命挣扎着,然而却只能被无助的困在原地。“好了,停下来吧,那雌驹可是宿主,是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要用的身体,要是她身体上受了什么伤害,邪神大人可给不了你们好果子吃。”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了出来,那个被称作“大祭司”的独角兽迈着傲慢的步伐从阴影当中慢慢地显露了出来,看着被束缚着的小马们不甘的眼神,他只是嘲笑一般的干笑了一下,走到了苹果杰克面前,捏了捏她的脸蛋。“把她们嘴巴上的胶布撕了,反正这地方荒无人烟,也没有其他的马能听得见她们的,有什么遗言……就赶快全说了吧。”“放开我们,你们想对小乖做什么!”刚刚被揭下嘴巴上的胶布,苹果饼便立刻愤怒的朝大祭司吼道。“对她做什么?当然是让她成为我们伟大的邪神大人的载体了,这可是个大工程,不是你们这些和人类结合的异端小马们懂得,你们三对啊……就乖乖等着成为我们伟大的神灵的祭品,等着他对你们这些异端的审判吧,呵呵……”大祭司冷笑着,慢慢地走出了大门,无情的关上了出口,只留下了绝望而又无力的受害者们。“萝卜尖阿姨,我怕……”过了好一会,小乖的啜泣声才在黑暗当中响起。“别怕,小乖,我们会没事的,我向你妈妈小呆保证了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相信我……”萝卜尖颤抖着说着——就连她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相信她所说的话语。“我们得离开这儿……我们得离开这儿……”林雪一边慌乱地念叨着一边挣扎了起来——没有用,绳子依旧牢固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没有用,这没有用!我们需要一些尖锐的东西,这附近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林雪的语气当中都快要哭出来了。“你冷静一点,林雪!这时候慌张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加糟糕的。”山花对林雪焦急的劝阻着——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朋友这样慌乱过,无论是以前透过手机的畅谈还是到了小马国之后的日常生活。“你让我怎么不着急,你们都快死了,我的朋友们全都快要被那群混蛋杀掉了,小萝卜……我最心爱的小马命悬一线……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林雪声音嘶哑的说着。“冷静点,朋友们,咱们必须得坚强起来!”这时,一个带着浓重口音但是却又坚定无比的小雌驹声音响起,顿时如同一剂镇定剂一般,让在场的所有的小马都望向了她——是苹果杰克,代表着诚实元素的陆马农家女,这种危急关头,毫无疑问的,她才是最具有发言权的小马。“咱们得离开这里,但是咱们不可能全都逃掉的,我们只能尽可能的多让我们当中的几个逃离这里,去找到别的小马们来救我们……小麦子,咱与你和你的朋友们相陪伴了这么久了……说起来非常特别,但是……咱对于你早就友谊深厚,萝卜尖和林雪,苹果饼与山花都是如此,现在……也许非常突然,但是……咱们都得依靠着你们三个了,我们会咬断你们身上的绳子,但是这非常消耗时间,在那些独角兽们重新巡逻回这里之前,你们必须先抛下咱们四个。”“这怎么行?我们要是逃走了,他们也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山花摇了摇脑袋,充满担忧地说着。“是的,他们肯定会迁怒于我们,但是……你们也不过是我们最后的一丝光明了,林雪是天马,小麦子身材小巧,山花你行动比一般的陆马都更加灵活……平日里我们在一起蹄蹄球的那些日子,还记得吗?还想下周约我出去做水疗吗?那就把我们都救出去。”苹果饼对山花温柔地说着,一边往前蹭了蹭,对她尽力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安慰着她。一片寂静。“听好了,小萝卜,我……我不会扔下你一个小马的,我会带小马回来救你,别哭,哭了就不可爱了。”林雪背对着萝卜尖,语气凝重地说道。“别担心,我相信你,林雪,你的话就像你的那对翅膀那样,永远柔软可靠。”萝卜尖一边用力地用牙齿摩擦着林雪身上的一根绳子一边对她鼓励道。

“别担心,逃出去之后,我再帮你画几幅你最喜欢的画。”山花扭过了脑袋,看着苹果饼认真的模样坚定地说着。“我相信你,你的画一直都特别棒,无论是正经还是不正经的。”苹果饼笑着激励着山花,是那样的温柔。“阿杰,我……”“小麦子,你什么都不用和咱说,只要你答应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把你以前学习的那些叫什么马……马什么思的理论教给咱完整的听一遍,咱苹果家族的小马就是有兴趣。”苹果杰克说完,便用她的鬃毛轻轻地蹭了蹭小麦子软软的脑袋,是那样的暖和,那样的可爱。“小乖……我们……我们要逃了,别怕,你这样善良纯洁的小马驹,这个世界上,只有正直的灵魂才会和你在一块,那什么的邪神,他才不能近你的身呢,就像小麦子姐姐写的小说那样!”小麦子转过头去,安慰着看着三个即将逃走的小马的小乖。“小麦子姐姐,林雪姐姐,山花姐姐,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逃出去啊,小乖哪天还要让博士带你们去参观他的大电话亭呢。”小乖抬起头来,对着山花她们,乐观的鼓励着。只是可惜,故事的结局……并非总是完美的。“祭品们碰着机关啦,快去把那群小崽子们全给抓回来!”“你们先走,别管我了,总有小马能来救小乖她们的!出来后我多帮你们画几张小马涩图!”被捕捉网层层包裹的山花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试图用幽默的话语来劝说小麦子和林雪离开这里。“小麦子,你快点离开,我拖着那些独角兽们,他们都会黑魔法,没马拖着咱俩很快就会被追上的……嘿,别内疚,出去之后咱俩再多写几篇联动文章就算补偿我啦!”林雪宠溺地拍了拍小麦子的身子,对有点犹豫的小独角兽安慰着。随即……独自面向了好几个闪烁着黑魔法的不详光芒的独角兽。“啊!”林雪凄厉的惨叫从巷子深处飞入了小麦子的耳中,但是小麦子却只能一边尽力不让泪水彻底模糊了双眼一边往前飞奔。“你想去哪里啊?我的小祭品?”大祭司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小麦子的面前,是那样的猝不及防。“混蛋!”小麦子愤怒的用独角对准了大祭司,但是……却只蹦出了几粒微小的火花。“哈!哈!哈!可悲的小家伙,是个独角兽,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用!真是个窝囊废啊!”还没有等小麦子来的及进行下一部的动作,几卷被悬浮魔法索操控的胶布便立即把她按倒在地,重新捆绑了个结结实实,小麦子听着耳边嘲弄的话语,看着大祭司走到了她的面前,把一个东西戴在了她的独角上。“别担心,那不是魔法抑制环,只是个普通的橡胶圈,毕竟那东西……可不是为了连一点点魔法都不会的窝囊废而准备的呀!”听着大祭司的狂笑,小麦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不住的流淌,不知道是因为朋友们希望破灭而带来的无助,还是被大祭司羞辱时的屈辱,也许……两者都有?当三个被胶布重新捆绑好了的小马驹被邪教独角兽们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之时,林雪、山花和小麦子几乎不敢抬起她们的头颅,但是当她们最终睁开了绝望的双眼的时候,映入她们的眼帘的,却并非是萝卜尖、苹果饼、苹果杰克和小乖失望的眼神,而是……对于她们三个的担心眼神。“对不起……我……我们让你们失望了……”小麦子啜泣着,她撇过脑袋去,不敢看向苹果饼的方向,还有她的眼睛。“我真没用……谁都帮不了……”林雪的眼睛紧闭着,但是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角溢出,山花一言不发,然而脸上深深的泪痕已经暴露了她无尽的自责……“嘿,别这样……抬起头来,看看我们,姐姐们!”说出这番话语的,令马惊讶的竟然是小乖。“这不是你们任何一个小马的错误,你们都很努力了……”“不不不,这就是她们三个废物的错误,而且现在……她们可要开始受到惩罚了哦……”大祭司突然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推着一辆小推车的独角兽,小推车的架子上 摆满了各种棒状物。大祭司对着那几个独角兽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独角兽们随即走上前去,把林雪、山花和小麦子死死地摁在了地上……然后掀开了她们的尾巴,大祭司从小推车上取出来了三样东西,然后……首先向着林雪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不,别过来……”林雪看见大祭司距离着自己越来越近,顿时慌了起来,她不停的乱踢乱蹬着,想要顶开按住自己的那两个独角兽,但是没有丝毫作用,转眼之间,大祭司已经走到了林雪的身后,从他的身上……掏出了一根震动棒,仔细的用双眼打量着自己面前害怕的颤抖着的天马小雌驹的漂亮臀部。“可能有点痛,我劝你忍着哦,不然害得我不开心了……我感觉这棒子用在你那个叫萝卜尖的小马朋友身上也挺合适的……”大祭司凑到了林雪的耳边,悄悄地对她说道,丝毫不顾林雪憎恶却又无可奈何的绝望眼神。“你这个混……唔……”林雪还没来得及说完便难受的呻吟了起来,被强行塞入的电动棒子在她的身后有节奏地震动着,和可爱小天马颤抖的身子,完美的形成了一种“共振”,林雪明显难受的想要叫出来,但是她看着萝卜尖的方向,只得绝望地一直咬着嘴唇颤抖着,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眶当中溢出来,她的瞳孔也猛烈的收缩着,没过一会,只随着一声轻轻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一些“小马的圣水”便丝丝的流淌了出来,已经精疲力竭的林雪绝望的瘫倒在了地上,哪怕此时此刻她身后的震动棒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但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反抗或者抗议,失去了之前保持的一切坚强的外表,只是……眼睛渴望地盯着萝卜尖,似乎是乞求着……大祭司能够因为她的“服从”放过萝卜尖,那个林雪最牵挂着的深爱雌驹。“做的不错,正巧我们也对萝卜尖没兴趣,希望你的朋友们表现也漂亮一点噢。”大祭司充满着挑衅意味的对林雪说着,随即便慢慢地走向了山花,身后只留下了坐在林雪身边被紧紧束缚的萝卜尖——陆马小雌驹一边哭泣着一边试图用话语安慰自己的天马伴侣,而林雪……却已经虚弱地只能一边忍耐着震动棒带来的后续折磨一边对萝卜尖尽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噢……我觉得这个就很适合你。”大祭司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串小球在山花的面前晃了晃,山花挣扎着往后缩了缩——这根本无法改变她将要遭受折磨的命运。“乖,乖……你很快就会感觉非常舒服的……”大祭司轻轻地拍打着山花的屁股,用魔法操控着那一串小球慢慢地往里面塞着。“……唔……嗯……不,走开……唔……哈……”山花一开始依旧在顽强地抵抗着,但是随着那一串小球的深入,她越来越难受,大祭司更是不断地将那一串小球拉出来……再慢慢塞回去……再拉出来……山花的难受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夹杂起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感觉舒服起来了,是不是?真抱歉啊,这种好事我们可不会给你们第二次啦……很快你们就都会被我们绑上祭坛,然后……我们会一点一点的用刀子划破你们柔软的小肚子,把血液从里面都放出来,全浇在那个幼年小雌驹的身上,用于吸引我们的邪神降临……所以,赶紧趁现在好好的享受吧,嗯?”大祭司说罢,便把山花往旁边一推,走向了小麦子的方向。“山花……你还好吗……”苹果饼担忧地看着山花,而淡蓝色的陆马小雌驹……此刻正瘫软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因为被羞辱而流下的屈辱泪痕还刻在她的脸蛋上,和那一串小球一起,折磨着她的身与心。“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连魔法都不会的小废物……”大祭司面露冷笑地走到了他最后的那个俘虏——小麦子的身边。“走开……”与反抗激烈的林雪以及山花完全不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麦子回应大祭司的,只有低低的一声虚弱抗议。“这么小声,这可不够过瘾啊,既然你这么能隐忍,那么我们就都来看看……你可以憋多久吧。”还没有等到小麦子来得及反驳,独角兽便立刻把……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水壶“捅”进了她的嘴里面。“喝,喝呀!tnnd!为什么不喝!”大祭司一边强行给小麦子灌着水一边发狂一般的朝她大喊着,小麦子呻吟着,试图用她的独角顶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她的后蹄不断地扑腾着,这对于她目前的处境很明显……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再给你尝尝这个玩意!”    大祭司旁边的小跟班拿出了个长长的橡胶棒在小麦子面前晃来晃去,搞得小麦子又难受,又脸红。     “可能会憋的很难受哦,小家伙,建议你喊出来呢,正巧……谐律元素之一的苹果杰克,也是我们想要去品尝一下的鲜美味道呢……”大祭司凑到了小麦子的耳边挑衅着。     “求求你们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再伤害我的朋友了,求求你们了……”      望着被折磨的山花和林雪在那痛苦的呻吟着,把那些水吐出来的小麦子苦苦哀求道。     “哎呀,真是感动啊~不会魔法的废物,不过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撑住,我就放过你的朋友们。”大祭司望着哀求的小麦子,坏笑着嘲讽道。看着他的眼睛,小麦子不由的把脑袋往下缩了缩,那种情感……既有恐惧,也有慌张。“好,我……我答应你……”小麦子小声的说着。“小麦子,别答应他!就算你平白无故遭了更多的罪,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山花对小麦子大喊道。“就是!大祭司你这混蛋,欺负小麦子算什么本事!”林雪也强忍着震动棒带给她的无尽难受感冲着大祭司怒吼着。然而……在这样的处境之下,这样的反抗,只能够激起大祭司的疯狂报复。“吵什么吵!来马,拿胶布来!把她们的嘴巴和眼睛给我封了!”“干什么!放开我们……呜……”两个小雌驹还没来得及进行更多的反抗,便已经被胶布死死地封住了嘴巴,在她们的眼睛被漆黑的胶带所遮蔽之前,小麦子最后看见的,便是她们对于小麦子即将遭受的磨难的担忧。    “可别承受不住啊,小废物~”     大祭司一边冷笑一边将橡胶棒慢慢的插入进小麦子的屁眼里面,这种感觉是真的难受,尤其是敏感部位被这样搞的时候。     “唔……唉~”     小麦子难受的发出了漫长又痛苦的呻吟,即使被胶布狠狠的捆住,也拼命的挣扎。     “我不是说叫你乖一点吗?怎么,你是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吗?”     旁边的教徒见小麦子这样子呻吟着便冷眼的嘲笑道,随后又发出了威胁。      “你要是再这样挣扎的话,待会我就挑一个你的朋友提前先拿去祭祀!”     这句话把正在挣扎的小麦子吓了一跳,为了自己的朋友,她不得不停止自己的挣扎,所以不得不承受性器官被异物侵入的奇怪又痛苦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你真乖~”     大祭司见状,抚摸了一下小麦子头部的毛发坏笑道。    挣扎停止了,只能用呻吟来诉说自己的痛苦。     “啊……啊~”     那个橡胶棒不停的在小麦子的屁眼里伸来伸去,不停的在触动小麦子性器官的敏感,而对于小麦子来说,就仿佛自己的屁股被铁棒刺进去一样。      在教徒的操作下,橡胶棒这个玩意在她的屁眼内部不停的重复,不停的伸缩,但那个教徒依然觉得这样太慢了,于是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敏感点被弄到了……      “啊↑”      小麦子起大声的呻吟着,听起来既痛苦又无奈,把旁边被捆绑住的山花和林雪吓了一大跳,她们什么也看不见,然而,光是听着小麦子的呻吟声,本来就让这两个好朋友很痛苦了。     她们两个都想拼命的挣脱,身体不断挣扎着,可奈何胶布捆的还是太紧了,所以只能无助的听着自己的朋友受苦的呻吟。

      而在连续发出了好几次超大声的呻吟后,小麦子叫都叫不出了,只是在气喘呼呼,因为那个黏黏的乳白色不明液体正在从自己的屁眼中流了出来,把地板都给染白了。教徒们依旧在小麦子的身上摩擦着 ,哪怕,小麦子其实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小麦子再一次的恢复意识之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仅仅只有无尽的黑暗。“呜……呜!”小麦子绝望的用力叫了几声,至少这一次,没有那些被惹恼的邪教徒来踢她的小腹——这是个好征兆,至少说明他们现在不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说这个谷仓里面,也许自己和朋友们还有几率逃离这里……但是随即,小麦子那灵敏的小马耳朵当中所接收到了耳畔传来的声音,便彻底让她陷入了绝望。是艰难而又无力的娇喘声,来自于她的朋友们,透过她们嘴巴上遮掩着的胶带,无力的传出……大祭司最终还是食言了,毫不意外,在蹂躏过小麦子那漂亮的身躯让她陷入了昏睡之后,他们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兽欲发泄在了她的朋友们的身上,除了被他们作为邪神载体的小乖,没有一个小马逃过了他们的糟蹋。林雪和山花也和她一样,只能透过无尽的黑暗,耳边听着自己朋友痛苦的挣扎,却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在黑暗之外,小马驹们依旧在努力进行着抵抗着。当苹果杰克从一片虚弱当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唯一感觉到的……便是尾巴后面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见鬼,他们把什么东西塞在我们那儿了……苹果杰克一边这样心想着一边用力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随后一股刺痛感便弄得她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不管那根插在她和她的朋友们身后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在无情的挑逗着她们敏感的“后门”,让她们的每一次挣扎都会被那种……刺激感弄的生不如死。苹果杰克想叫,但是嘴上覆盖着的胶带只不过让她发出了一丁点如同蚊子一般的微弱呜咽,她不由得强忍着被刺激出来的眼泪,环顾四周,林雪和山花早就停止了反抗,可是她们身下大祭司在之前对她们的“玩弄”当中给她们戴上的“小玩具”却也依旧在持续折磨着她们,让她们在无尽的黑暗当中瑟瑟发抖。萝卜尖坐在林雪的身边,她已经在恐惧地抽泣起来了,苹果杰克了解自己的这个家人,她一定是在为了自己爱着的那个小马……林雪而悲伤着,苹果饼努力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好让自己依旧可以在浑身被束缚着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在原地摇摇晃晃地坐好,同时绝望的望向山花的方向,小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恐惧的睁大双眼,对于她这么一个孩子而言,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恐惧的颤抖着身子。而小麦子……她趴在了地上,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只有那被塞住了“后门”的屁股,依旧在时不时的因为难受的痛楚,而时不时的扭动了两下,苹果杰克清楚的明白,这是这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小马驹心如死灰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但是突然,就像是劳伦主神怜悯她们一般,苹果杰克的视野当中闪烁过了一丝光点——那是一块玻璃碎片,是之前林雪、山花与小麦子她们逃走的时候无意之间打破的,但是现在……这变成了她们第二次逃走的最大的希望,苹果杰克没有打算犹豫,她往前艰难的蠕动了一步,腹部的巨大不适感仿若就像与大祭司串通好了似的,立即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与心。可恶,不能……不能就这样停下来……只要我们不停下脚步,那么道路就会不断的向前延伸。小麦子,林雪,还有山花,她们三个虽然都是人类,但是却依旧放弃她们曾经的生活来到了小马国,转变为了小马驹,命运让我们相识,让我们拥有牢不可破的友谊,绝不是……为了让我们在这一天被大祭司他们所屠戮的。所以……不要停下来啊……带着这样的信念,苹果杰克不断的忍受着她身后的“玩物”所带给她的折磨,距离着那块玻璃碎片,越来越近……可惜了,命运总是喜欢再开一个玩笑。

“时候到了,把她们通通搬上祭坛!”仓库的大门被蹄子无情的踹开,独角兽们就如同开饭的野兽一般,冲进来把小马们一个接一个的拖走——只有小乖是个例外,那些邪教徒们,他们极为敬重的把她抬着行走着——当然,这份敬重可不是给她的,而是为了很快就要占据她的身体的他们的“邪神大人”。小乖很明显也清楚这一点,恐惧的颤抖,小声啜泣着。“我忠诚的信徒们,亲爱的少年仔们,今天,是我们木精狼教伟大的一天,我们将会让我们伟大的天父,重新返回世间!来到这个雌驹的身体里面!以那三对不纯之马的鲜血和内脏!现在,让我们欢呼,并且……吟唱吧!”随着教徒们诡异的咒语吟唱响起,毛骨悚然的一幕在受害者们的面前映入眼帘……祭坛的四周的土地开始松动,一条条翠绿的藤蔓触手从土地里面冒出,这些藤蔓就像是有着生命一般,观察着它们的四周,寻找着目标,而就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它们盯上了它们身旁躺在祭坛上动弹不得的小乖,一条条触手飞速的冲向了无助的小雌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缠绕着,不时的分泌出一些植物的粘液流淌在她的身上,弄得她浑身瘙痒却又无可奈何。然而,这一切不过是那些触手们的开胃菜罢了。在瞄准了目标之后,那些触手们……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插入了小雌驹那稚嫩的“后方”。“啊!”小乖几乎是立即疼的喊了起来,但是随即,那些触手当中的一根便恶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面,让她只能绝望的呜咽着,泪眼朦胧。而这一切,都被她的朋友们一点一点的听在耳中……不,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会魔法,如果,如果我当初会放出来独角兽的魔法,是不是……大家现在就都能获救了?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我被搞砸了……苹果饼,萝卜尖,小乖,林雪,山花,还有阿杰,她们都是那样的信任我……耳边是小乖难受的哭喊,在一片黑暗的绝望当中,小麦子在不断的自责着,她特别想要嚎啕大哭出来,可是眼睛和嘴巴依旧被胶带无情的封闭着,仅仅只留给了她无尽的恐惧和无助,直到那最后一刻……“就是现在,时候到了,去取刀子来吧,从那对陆马和天马的先开始,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让她们死的太快,我们先从肚子表面开始,首先一点一点的把表面的肉弄掉,等到弄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开始清理她们的肚子。”大祭司恐怖的话语在小麦子的耳边响起,随即……她便听见了邪教徒们拿起刀具的时候的噼里啪啦的金属碰撞声,以及林雪和萝卜尖听见大祭司的话语之后愈发激烈的挣扎声。要结束了吗?我的朋友们都会死,因为我的失误……小麦子自责的想着,大祭司对她的冰冷嘲讽也一句一句的蹦到了面前。不……不该就这样结束……小麦子,现在你是唯一能救大家的小马了……用你的魔法…………用啊!剧烈的魔法风暴席卷了整个山谷,就连好几公里之外的小马镇的天空,都因为那炫目的彩虹色光芒,而照亮了天际。“呼……哈……”山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从废墟当中钻了出来——非常明显,在最后一刻,小麦子的魔法爆发出来了,失控的力量是那样的强大,以至于整个祭坛都被夷为了平地,还顺带解放了它的全部俘虏。“你成功了……小麦子,你会魔法啦!太棒了!”林雪抖了抖鬃毛,让灰尘从她的身上落了下来,然后兴奋的扑腾着翅膀跑向了坐在原地发愣的小麦子。其他的小马朋友们也开心的围拢了上来,对吃惊的独角兽小雌驹祝福着。“做的真棒,小麦子!你救了我们!”苹果饼在一边欢快的赞许着,但是突然之间,小马们的身后的土堆开裂了……“魔法不错,如果不是我及时用了魔法护盾我们可就完蛋了,做的不错啊小马……可惜了,你们错失了你们最后的机会……把她们拿下,不着急,反正仪式都已经被她们破坏了。”大祭司一边从深紫色的魔法护盾后面走出,一边看向小麦子说着。片刻之后……邪教徒们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胜利的大反转终究是没有到来,小麦子刚刚的魔法爆发几乎消耗干净了她全部的体力,虚弱的小马驹们,面对依旧魔力充分的邪教徒们,她们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束蹄就擒。“大祭司,我们应该怎么处理她们?”其中的一个邪教徒又把林雪身上的绳子捆紧了一圈,不顾小天马愤慨的眼神,走到了大祭司的身旁询问道。大祭司没有回答自己的手下,而是直接走到了小麦子的面前。“你觉得你们得救了吗?因为她的魔法?”大祭司轻轻的在小麦子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然后看向了山花和林雪。“是的,你们暂时死不了了,这仪式可是百年一遇,你们成功的让我们错失了召唤邪神大人的仪式,但是……相信我,很快……你们就会懊悔,为什么你们没有死在今天的祭祀当中了……”“你想做什么?”山花大声的反问道。“没什么,小家伙,为了这场祭祀仪式,我们木精狼教可没少花费资金,而你们现在却打搅了我们的好事,所以……最近我们在斑马大陆的地下奴隶交易市场发展不错,正好缺好几个优质雌驹做交易呢……”大祭司对着山花回答完,便转过了身去,对他的手下们挥了挥蹄。“给她们打上麻药再塞进货箱里面去吧,她们……接下来可是要做长途旅行了呢。”气愤和无奈的心情顿时涌上了心头,小麦子刚刚想要骂两句,却只是感觉到了臀部传来了一阵刺痛,随即……眼前便是天旋地转,疲惫不堪,陷入了沉睡……

“嘿,醒醒,小麦子,醒醒。”“沙……沙漠?我这是……在哪里啊……”“你在医院,我带着皇家卫队在你们被他们运走的路上埋伏,把你们全都救出来啦!”“谢谢,一切……终于都结束了……”“嗯,我明白了,这可是你和萝卜尖的婚礼啊,我周末一定去参加!先挂了呀,林雪!”小麦子欢快的放下了蹄机,然后静静的走在林间的散步小道上,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她和林雪已经山花同三个小雌驹之间的感情迅速的升华了,山花和苹果饼飞快的领了证,而萝卜尖和林雪的婚礼下周也就要举办了,自己和苹果杰克的约会一次比一次令人开心,故事发展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就像一场美梦一般,甚至…………甚至有点不真实……等等?好像……确实有点美好的不真实了……就像…………一场梦?

余光之下

嗯….?

一只飞马因阵阵袭来的寒意而从昏睡变得有了一点意识。

当他睁开眼后,第一感觉是无尽的昏暗,陌生且压抑的环境不断勾动着内心深处的恐惧。这绝对不像在自己的家!

他轻轻摇晃了下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我这是..在哪?”

他抬头仰望,天花板上只吊着一盏昏暗的灯。他又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望不到边际,仿佛自己就要被黑暗吞噬。

等一下,后蹄怎么感觉…这么沉重且冰冷?

他试图挪动后蹄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刚一轻轻试着挪动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响声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意识到,此时拴在两只后蹄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蹄铐,响声必定是链条的金属碰撞产生的,而另外一端,应该是被分别钉入了墙壁内,牢牢地控制住了他。

紧接着,肉体上给他带来的另外一处恐惧又让他在心中放大了好几倍——按理来说,飞马受到了猛烈的惊恐或者敏感的刺激,翅勃是一种本能反应,但是刚刚的感觉是……

他再也不困了,脑袋比刚刚清醒了好多,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了被束缚住的不单单是两只后蹄,同时还有他的一对柔软的羽翼。也就是说,从睁开眼睛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他才发现自己因为翅膀被牢牢黏在墙上而被迫只能两只后蹄着地。

墙壁传来了阵阵回声…

他终于因为害怕忍不住喊了出来。

不…不…要…要冷静!惊恐之中的他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自己脱困,然后再…

吱呀——

一阵像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让他的注意力从思考转到注视着眼前未知的黑暗。可是即便有一片些许的光亮,他对于前方的情况也是完全未知,不难想象,这条走廊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长。

他的喉咙仿佛是吞下了面团一样痛苦。

一阵阵马蹄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清晰,此时的他内心中充斥的紧张与不安的情绪产生的碰撞终于让他的内心变得焦躁起来。他的前蹄缩在胸口前,身体本能的靠后缩了缩,链条又发出了几声金属碰撞声,可这都避免不了前方这只小马越走越近的事实。

“是…是谁?”这只飞马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压力,率先开了口。

没有回答,唯独回应他的是渐行渐近的脚步,直到微弱的光辉映射出了她的面容。

“夜星~”

夜星

雌驹微微一笑,喊出了这只被拴着的雄驹的名字。

这个声音是…?

“亲…亲爱的?是,是你吗?”这只灰色身子红色鬃毛的飞马雄驹用试探的声音问到,祈求着对方确定的回答。

“那不然呢?”面前的这只雌驹驻足在他的跟前,用轻快的语气回应着她的伴侣。

“可是…这些,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被拴着..?”铁链再次传来碰撞声,内心充满了恐惧的飞马显得十分无助,希望面前的这只雌驹帮忙想想办法。

“嘛,夜星不要着急哦~看看这是什么?”只见雌驹终于点亮了她的独角,从她背上的包里拿出了钥匙在夜星面前挑逗般的左摆右晃。夜星的魂都差点被这根钥匙勾走了。

“别急~嘿嘿。”雌驹把钥匙从夜星的跟前拿走。“还不到时候呢夜星,我们还要度过一段特殊的时光呢。”雌驹对着眼前这只翅膀黏在墙壁上的雄驹笑了笑,在幽暗且压抑的牢房环境衬托下让夜星感到格外发杵。声音相比刚刚又柔弱了几分:“什…什么意思呀?怎么度过?”此时的夜星已经被眼前的这只雌驹挑起了下巴一下下的来回轻抚:“别急,接下来你不就都能亲身体会了么?”说着,雌驹就点亮了独角,从包里拿出了一件物品。

“这个东西…夜星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吧?”雌驹用俏皮的语气挑逗着夜星。

“亲爱的,夜星…夜星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呢…”

“哦~?”雌驹微笑着轻轻歪了一下脑袋,用魔法浮着口球塞住了夜星的嘴巴。

“唔!!唔唔!”被瞬间剥夺了语言自由的夜星此时心里就算有再多个为什么,也只能乖乖地憋在心里了。

“嗯呐,真不错!”雌驹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口球的尺寸大小,可是专门为你定做的呢,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啊?”

回应她的只有夜星猛烈的摇头以及嘴里的唔唔声与后蹄挣扎时铁链的碰撞声。口水也从口球的小孔中渗了出来。脸上迅速出现的红晕似乎让夜星的反驳显得那么无力。

雌驹笑了,她再次点亮独角,从包里拿出来了另外一个东西——一条专门为夜星定做的狗牌项圈。上面还规整的写着“夜星专属”的字样。

“说谎的小驹子可不乖呢。”说完,面前的这只雌驹便把项圈栓到了这只可怜的小飞马脖子上,并且将项圈的绳子段在自己蹄子上缠了一圈。以便能够更好的控制:“你说,不乖的小马是不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呢?”雌驹对着夜星的脸颊上吻了一口之后,抬起了前蹄,把前蹄摁在了夜星被黏住的翅膀上轻轻抚摸,眼神的注意力也从夜星的双眸上转到了翅膀上。

“嗯唔!”雄驹轻轻抽搐了一下——他的羽翼被面前这只心爱的小马用魔法扯下了一根羽毛!将羽毛的根部叼在自己嘴边,她再次点亮了独角,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副眼罩,毫无疑问这是给夜星准备的。他说不出话,什么也问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罩接近自己,然后他的视觉就被黑暗所笼罩了,紧张和不安的心情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而就在他极度紧张之时,他感到脑袋后面似乎有股魔法立场,不一会,使他被迫禁言的罪魁祸首就被摘了下来。口水滴了一地,而且好几道支流也早已沾染到他下颚部分。虽然现在终于能说话了,但是内心的戒备仍然没有消失。毕竟刚刚被扯下来的羽毛和眼罩肯定是有什么用意的。

“亲…亲爱的…你,你要做什么?欸!?什么..哈哈哈,什么情况,好痒哈哈哈…”

雌驹用魔法拿着羽毛轻轻的在夜星的肚子上画着圆圈,做出轻轻搔痒的动作,夜星本能的用前蹄去遮掩自己的弱点,却将更多的弱点暴露出来,雌驹用羽毛又扫到他的胸口,夜星又扭捏了几下身体,为了能够保护这两处敏感点,夜星迫不得已只能将双蹄自然下垂后紧紧缩着在身前,试图寻求两方的兼顾。但是他的能力毕竟是有限的,雌驹很快就转移了攻击目标并锁定在夜星的腰间。

“你说…”雌驹把羽毛伸到夜星方向的右边:“我是应该左边挠挠呢?”话音刚落又转到夜星方向的左边:“还是右边挠挠呢?”

一开始给他传达的信息让夜星本能的护住了左边的敏感位置,由于眼罩还戴在夜星的头上,他也一时间无法判断他的爱马“情报”的准确性,当自己全力护住左边时,雌驹就趁虚而入到他最空虚的右侧进行了一次“佯攻”,而在意识到上了当以后,身体产生的不适又让她本能的去护住被攻击的领土,而雌驹也早已急速调转枪头,在他刚刚全军撤离的左侧发起猛烈的攻势。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来回后,夜星终于意识到用自己的前蹄分别护住两侧,这又无疑让他的胸口与肚皮暴露给他的爱马。

“哈哈哈…亲..亲爱的真的好坏!”一连串熟练地刺激让夜星轻轻喘息起来,挣扎力度逐渐增大。

雌驹继续着搔痒的动作,并且开始扭动着套在蹄子上项圈的绳子那头,将夜星栓得更紧并更加拉进了两只小马的距离,直到快凑到了夜星的身体上。

“嗯?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哦~”雌驹继续不依不饶的攻击且发掘着这只雄驹的弱点,她挑起夜星的下巴轻轻摸着:“真可爱的小雄驹呢。”

“夜星…哈哈哈哈…亲爱的,夜星错了,夜星…”

说到这里,两只小马突然都安静了下来,尤其是夜星的爱马还明显的顿了一下——由于前戏做的很充足,夜星早已压抑不住他那诚实的身体,而刚刚眼前的这匹雌驹凑到前面来,更加大了可能触碰到她的可能性,棒棒微微上翘着,顶到了这匹雌驹的乳沟间,还没等面前这只雌驹开口,夜星就支支吾吾的解释到:“唔啊…亲爱的,咱…咱是真的实在忍不住了才…”棒棒不受控制的又向前挤了一公分。

雌驹施展魔法,摘下了蒙在夜星头上的眼罩,而意识到自己即将和面前心爱的雌驹对视的时候,夜星竟害羞的试图规避她的眼睛来试图缓解内心的尴尬。毕竟自己的棒子正抵着心爱的雌驹,这还怎么好意思抬得起头啊!

雌驹的前蹄稍稍发力,拽了拽项圈使其紧了紧,似乎是在给夜星暗示一样,而夜星呢?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抬起头来,他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体更加发烫。

终于,两双眼睛对视到了一起。

这使得夜星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没有散去,肉棒也丝毫不见软下来的迹象,而仅仅过了几秒钟后,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又往前顶了几寸。夜星忍不住的垂下头来轻轻的在雌驹怀中蹭着,嘴里发出几声委屈的呻吟,雌驹很快的就明白了夜星的意思,那是一种祈求的语气。

“这么主动了嘛?刚刚你可是很抗拒的。”雌驹满意的笑了笑,轻轻安抚着站在她面前受了很多折磨的夜星的脑袋,夜星也温顺的享受着这种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的爱抚,面前的雌驹再次点亮了独角,而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别的,正是抵在她身上的小兄弟,雌驹先将这根早已勃起到梆硬的肉棒向上抬高了角度,把它与自己的身体分离开来,再找好角度以及发力点,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雌驹用念力握着夜星的肉冠,开始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撸动起来。

“才…才没有…还不是因为亲爱的刚刚弄的咱…那么兴奋哦。”灰色雄驹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兴奋,害羞的凑到雌驹的怀里轻轻蹭起来,嘴巴里还是不是做出吮吸的动作。

面前的雌驹也是毫不吝啬的让夜星独占自己的怀抱,为了独享这片刻的宁静,作用在肉棒上的念力此时也逐渐停止,防止让夜星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分心,她的下颚抵住夜星的脑袋,鼻尖轻轻蹭着,前蹄伸到小脑瓜上轻轻顺着鬃毛,并且为了奖励一下夜星,雌驹用魔法变出了蹄套穿在自己蹄子上让摩擦感变得更加强烈,。

“亲…亲爱的…好舒服啊~而且被穿着袜子抚摸的感觉…好舒服哦。”夜星在雌驹的怀里轻轻撒娇,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融化了。

雌驹轻轻吻了一下夜星的额头:“夜星真是个可爱的小马,咱…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哦~”

“亲爱的对咱那么温柔,咱也是打内心里喜欢亲爱的哦。”夜星现在凑在雌驹怀里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由于念力以及刺激的中断,肉棒在此时又自然下垂蹭到了雌驹的身体。

雌驹再次点亮了独角:“刚刚已经冷却了这么长时间了…”然后再次用念力继续蹂躏着肉棒:“准备好了吧?”还没等夜星再次开口,雌驹就率先开始了动作,而这次不一样的是,肉棒的周围早已沾满了大量粘稠的液体。仿佛就像饥饿的小马把嘴唇周围舔了个遍准备饱餐一顿的样子。

“啊哈….哈….亲爱的,亲爱的弄的夜星好舒服…夜星…夜星想要更多…”再次受到更强烈的快感的夜星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大口大口的从嘴里喘出粗气,前蹄一起缩在胸口前方任凭面前的雌驹肆意的玩弄着自己。

“啊…我…亲爱的…呼呼…好舒服…”内心里激动和兴奋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语无伦次,前面催情的过程已经让夜星彻彻底底屈服了,而有了前戏的铺垫,这一次随着对肉棒逐渐加速的抽动,夜星感觉有股蕴藏在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亲…亲爱的…夜星感觉…下面有点….好像是要…唔!”夜星感觉下面有股热浪在躁动,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

雌驹的鼻尖抵住了夜星,慢慢的,她吻住了夜星的唇,夜星先是感到一丝惊讶,随后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番热吻并伸出前蹄抱住了面前的雌驹,他们的舌尖互相缠绕挑逗,让夜星舒服的发出了一阵阵声音,夜星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小马这么强势,像是一个熟练地猎手一样,夜星渐渐地在深吻中感觉愈发的不支,但是并没有感觉心爱的雌驹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

他想要松口,但是既然已经主动接受了“挑战”又怎么能轻易的同意让对方投降呢?意识到想要把脑袋往后撤的雌驹将项圈的绳子往前一拽:“小家伙,怎么啦?我还没享受够呢。”舌吻着夜星的雌驹挑逗着说着含糊不清的声音。

过长时间的热吻让夜星感到窒息和眼花,而对他下体的奖励也始终保持着缓慢的匀加速,让夜星没有丝毫休息的余地,夜星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变得越来越强烈,搂在雌驹背后的蹄子不停乱挠来试图表示着自己的抗议,然而这些举动终将还是无法抗拒那股蕴藏在身体内的能量即将喷发的事实。终于,在肉棒经受了数百次的蹂躏后,滚烫且浓稠的精华终于在这只小雄驹的下体喷发了出来,而似乎是早就考虑到了即将要高潮的事实,雌驹主动的减小了束缚夜星翅膀的禁锢魔力,让他无论是挣扎亦或是抽搐尽情发泄自己快感的同时不至于伤害到自己身体的部位,而夜星射精的全程,雌驹都在紧紧的拥抱并且亲吻着他,感受着他因为快感引发高潮那急促的鼻息。

夜星感受着汗液,温度,鼻息,以及最重要的——他心爱的雌驹抚摸与亲吻的触感,他已经快被这些快感给冲昏了。

……

他的意识逐渐游离,黑暗和困意再次笼罩了他。

Zzzzzzzz…

……

“喂…喂!醒醒,醒醒啦!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夜星心爱的另一半推了推夜星。夜星用前蹄揉了揉双眼,他好像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但是好像记忆不起来梦里具体都有哪些内容了。

“怎么回事哦夜星,你怎么脸颊上那么红哦?怎么啦?不会是偷偷暗恋了别的小雌驹做了春梦吧?”

春..春梦?

幽闭的环境,心爱的CP,以及那些更加亲密的事情….

夜星好像突然想起来那个梦了…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又斩钉截铁的回应道:“亲爱的,这怎么可能嘛,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然后就抱住了身前的这匹雌驹。

“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时间不早了,快起来洗漱吃饭吧。”

“好的亲爱的。”夜星回应道,等到那匹雌驹离开房间后,夜星把蹄子伸到床单里…

原来昨天晚上那个梦是真的,夜星心里想到。

夜星收拾好床铺后走进卫生间里简单进行了洗漱。

洗漱完毕后,夜星来到了餐桌旁,他心爱的小马早已等候他了。“嘿嘿!坐吧亲爱的夜星,尝尝我的厨艺!”雌驹深情的看着她的爱马,心中充满了期待。

“亲爱的,能先来到我的旁边坐着么?”

“怎么啦?有什么小秘密要告诉我么?”雌驹好奇的凑了过去。

“亲爱的,我爱你。”夜星深情的对雌驹说到。

“亲爱的,我也爱你啊嘿嘿。怎么今天突然那么主动说了些这么甜蜜的话哦?”

“没什么。”夜星回答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都会爱你的亲爱的。”随后夜星主动吻住了他心爱的小马,雌驹也同样回应着夜星。而这次应该再也没有那股逐渐强烈的窒息感了。

他们互相拥抱在一起,闭上眼,阳光透过了窗户洒在这对伴侣的脸上,二马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投阱下石

投阱下石

作为独立女性的典范,汲黯一开始就并不打算靠攀附权贵来闯出事业,她拼的是自身的硬实力。可惜,现状与她的想法南辕北辙。为此,日复一日的应酬工作把她弄得身心交疲,习以为常的灯红酒绿变得愈发难以忍受,乃至厌恶。在大人物面前装傻陪笑,或许可以为她带来几分好感和声誉,然而效果只是暂时的,转瞬即逝的,付出的代价却是永久的曲意逢迎以及自尊的贬损。汲黯可能没有傲气,不过绝非没有傲骨。为了展现自身的气节,在这天,她以要事缠身的理由,推辞了好几个邀约,天还蒙蒙亮就驱车离开了城市。实际上,她的目的很纯粹:爬山。只身攀登上市域内最陡峭的山峰,以证明自己意志足够坚韧,不再是什么人的附庸。

清晨的空气不甚燥热,还留有夜晚些许的凉意。天已是一碧万顷,字面意思上的蔚蓝,仿佛大洋深处最幽邃的那汪海水。城市外的道路两侧绿树成荫,翠色欲流,越往山区内部行驶,原始的生机越发盎然。路上没有什么车,视野开阔,远离喧嚣的状态,让汲黯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她边开车边想象,要是自己能在山里建一栋别墅,和大自然永远保持着亲密无间,生活该有多惬意。

然而,她的想象很快就打断了,因为她看见前方不远处有辆车正停在路边,打着双跳灯,驾驶位的车门的道路上有只小马不停地来回踱步,不断地拨弄着手里的手机,好像是想和谁通话,一直没有成功。看样子他的车是半路出故障抛锚了。汲黯本来想事不关己从边上开过去,可就在快要驶离的前一刹那,鬼使神差地踩下了刹车。此时,出现一句不知从何而来的话语穿过她的大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换言之,她认为自己有义务给这位倒霉小马一臂之力。

于是她停在故障车后面,打开车门下了车。对方像是喜出望外地迎了上来,一把就用双手握住了汲黯的手腕,满脸堆笑地表达谢意。汲黯顿觉纳闷,一是对方为何反应如此强烈,二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来施以援手的呢?对方过于亲昵的动作让汲黯浑身不自在,她边往后撤边要求对方把手拿开之时,忽然间,从事故车后座向外钻出两只膀大腰粗的小马,他们的胳膊就有汲黯大腿那么粗,布满着横七竖八的肌肉。汲黯虽然身材高挑,但在这等壮汉面前还是显得略显矮小。光是这副肌肉就十分吓人,更可怕的是,壮汉的面部表情也显示着他们并非善类,而是实打实的恶棍。这时候汲黯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对方圈套,下意识地后退时,先前的车主也撕下了他的伪装,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任凭汲黯怎么反抗,他就抓着她的手腕,按在她身后,死活不松开。

见恶汉逼近,自己无路可退时,汲黯倒是决心放手一搏,从内心生出几分勇气。她厉声质问对方想要做什么,自己本是一片好心,却喂了驴肝肺,实在可悲可恨。对方倒是似笑非笑地说明了目的,不为别的,就为钱财。如果汲黯想要安然无恙,就得交出她身上所有的财产,包括现金银行卡,乃至车钥匙。深山老林里没有汽车,光靠双脚走出去恐怕要花一天一夜,且不要说有野兽毒虫的威胁。所以汲黯当然不肯答应,她面无惧色地直视对方双眼,说道,一日犯法,那身为贼,以后即便从良,也将永远烙上罪犯的印记。不如就此收手,她可以宽大处理,装作无事发生。

她的魄力居然真的奏效了,两只壮汉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后窃窃私语起来,像是在讨论对策。汲黯稍稍松了口气时,却听见身后的小个子车主说道,他以前在宴会上见过汲黯,她那时候的表现就只有听由使唤地赔笑奉承而已,所以她充其量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花瓶,此时只不过在故弄玄虚或者虚张声势罢了。汲黯心里猛地一惊,再回过神来时,恶汉的眼神里的邪念死灰复燃,且与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旦发现犯罪,他们要么得关在监狱里,要么就得在逃亡的路上颠沛流离。如果不想让除当事人之外的第五个人知道,这次暴行就必须守口如瓶。他们仨肯定是不会暴露自己的,所以问题的关键在如何确保汲黯能乖乖闭嘴。痛下杀手不是可行之道,在他们的理解中,杀人比抢劫严重多了。再三考虑,他们得到了最终结论。

汲黯强迫自己抑制紧张的情绪,目光灼灼地盯着交头接耳的土匪。突然间,她觉得膝盖后边被什么重重地踢了一下,剧烈的痛感和冲击使得她不由踉跄地跪倒在地。这时两只壮汉一拥而上,一个率先扒下了她的皮裙,露出了她只穿着内裤的下身;另一个径直撕开了她的白色外衣,映现出被胸罩兜住的一对丰乳。那一刻汲黯的脸下意识地红了红,她分明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的神情。女性本能的矜持让她既害羞又害怕,汲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咬紧牙关,安慰自己,到海滩上旅游时,路过的公马也会看到如此衣着暴露的自己。她不明白对方是想要干什么。难道……

“你果然很漂亮,”身后的雄驹慢慢蹲下来,竟用鼻子使劲闻了闻她的肩膀后,轻轻地舔了舔,“告诉我吧,和多少个老板睡过,才上的名利场的?”

汲黯微微颤了颤,没有回头,只是盯着路面,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没有!”

“哈,鬼信你。”他干笑了几声,站起身,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就这么点岁数,要不是权色交易,怎么可能靠自己混入上流圈子?”然后他又对那两个虎视眈眈的恶汉说道,“这种婊子肯定和好几只公马睡过,不想沾染她身上的病,还是收收你们的念头吧。”

汲黯有点沉不住气了,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人污蔑她辛辛苦苦开创的成绩,是靠空穴来风的不正当手段牟取的。不过她在争辩之前,想到如果接受这个误解,自己或许应该能少受点皮肉之苦吧。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厢情愿。按照原来的计划,汲黯此时已经把车开到了山脚下,随后开始徒步攀登的。这时候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或许是怕她太热,恶汉们又毫不客气地,紧随其后先后解开了她的胸罩的内裤。在她的惊呼声中,硕大的乳房整个向下垂落,藏青色的胸部像两颗熟透了的巨型葡萄,而一对深蓝的乳头恰似水灵灵的蓝莓。很难想象这对巨物是如何支撑在她纤细的腰上的。如果说上身的走光还是可以接受的话,那么下身的暴露是万万不可的。那不仅是雌性,还是任何小马最隐私的部位。汲黯既想遮住胸部,又想要遮住下体,可是她的手臂被牢牢钳制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争取把身子给蜷缩以达到暴露面积最小化。

也就在这时,恶汉从汲黯车子上翻到了登山绳。他们分工很明确,一个负责上身一个负责下身。不一会儿在汲黯不舒服的呻吟里,她的胳膊和双腿被绳子牢牢固定住。罪犯的绑法也十分讲究,每个横向绳环间必定加入纵向束节,使得被拘束的部位只有在几毫米的范围间移动。她从跪着的姿势转变为坐在地上。

汲黯身上的绳缚也兼具实用性与艺术感,仅仅一根绳子就能像张网一样遍布开来,把她的上身分成对称均匀的好几块,每一块中框选出的皮肤都显得柔和而有韵味。尤其是她两只胸部,不仅上下各有一道绳索穿过勒住,甚至还有一道从她脖子后延伸出来,经由锁骨中间段,沿着乳沟,往两侧勾住她的乳房下端,再缠几圈,往上一提,绳子的尾端重新汇聚于脖子后。这么一来,汲黯的胸部显得愈发膨大和圆润,而代价就是羞耻和疼痛,好比是在宴会上被大人物开涮。汲黯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面部微微扭曲。

“别装拘谨了,鬼知道你在交际会时有多么想让别马注意到这对奶子有多大哩!”公马的双手从背后伸过来,一边一个抓住她的乳房,像是捏面团似的用力地蹂躏起来。

“别碰我!我没有!”汲黯大声争辩着,来回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他的亵渎。事实上,汲黯就是一只守身如玉的雌驹,她从来没有让任何公马碰过她现在发育完好的身体,作为独立女性,她也不打算让任何谁有机会触碰她。但是此时对方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将她把玩在鼓掌间,实属颜面尽失。她的头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挡在眼睛前以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恐惧。

“还狡辩,还撒谎。”对方嘴上表现得很嫌弃,手倒是很老实地在她身上肆意抚摸蹂躏着,摸,掐,揉,搓,捏她全身各处的部位,仿佛她并不是一只活生生的雌驹,而是什么巨型玩偶。汲黯先前还能强忍住一声不吭,只让脸红出卖自己的羞赧,后来实在是忍不住,终于低声下气地恳求对方能不能下手轻点,饶过自己。

“不行哦,反正你这样的货色,他们随时能找到替代品,少你一个也无妨。”公马的脑袋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乳头,下面的乳房已经是深青色带红,且肿胀不已。汲黯的躯体止不住地哆嗦,仿佛一头受了惊的幼兽。她轻轻喘着热气,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对方的手依然不依不饶地把玩她的胴体,狎昵地来回抚摸细腻的肌肤。但是这时汲黯选择了噤声。因为她总算是在心里制订出对策,一方面,自己的无动于衷能让对方尽早地失去兴趣,停止侵害;另一方面,沉住气意味着节省体力,只要还能有富余的力气,她就应该能早日脱险,对吧?

可是,对方有意曲解了她的不配合,断定是自己的动手动脚对她而言不痛不痒,于是他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他的手不满足于汲黯的体表,转而朝向更为隐私的部位。汲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逐渐伸向她的下身,顿时吓得颤抖不已,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虽然绳子将她的大腿中部牢牢捆住,迫使她保持着双腿合拢的姿势,但是下身倒三角区域内的空洞,是她怎么也没办法遮掩的。她拼命向外边撑开胳膊,力图挣脱开绳索的束缚,无奈自己当时买的就是品质最好的登山绳,就算是五个她的力气,也未必能将其给扯断。

“不,不要碰那里……”汲黯急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所谓的自傲和清高,在野蛮和暴力面前显得是如此百无一用。她自恃的尊严和体面,在此时被无情且随意地撕碎践踏。颜面扫地带来的不仅是紧张害臊,还有诸多复杂的情愫,一并堵在她的胸口,令她如鲠在喉。

对方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仍然将动作进行下去,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以及小穴的外壁。那里就是汲黯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只是稍稍这么一碰,她就有点难以消受。泪水噙满眼眶对她而言或许是种恩赐,那样她就不用将对方接下来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终身阴影也不会那么刻骨铭心。

公马先用他的手指在小穴的外围摸了几下,满意地聆听了会儿汲黯慌乱粗重的喘气声。紧接着,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抵在小穴的两侧,在一瞬间撑开了穴口,将里边的穴肉给毫无保留地翻露出来。因为平时汲黯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所以她下体特别干净,穴肉是纯粹的粉红色。但是她可不希望被他们知道这种事情,刚刚光是对于小穴的按压就激活起一片酸麻的感觉,现在被强行支开,扩张的疼痛和暴露的空虚是倍乘在精神上的。她惊恐得说不出话,甚至忘记了反抗,所做的也仅仅是“呜——”的一声娇喘,外加不受控制地颤栗。

今天早上汲黯还觉得自己意志力很强,如此看来只有大错特错。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和想象的那样无坚不摧。也就是同一时刻,公马的中指借着撑开的缝隙,反身插入了穴道,没等汲黯有过多反应,就毫不客气地抠搜起来。

私处被侵犯的痛苦是直击灵魂,痛彻心扉的。汲黯的本能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这次的挣扎比以往都为剧烈,她使出全力拼命摇晃着上身,也不管绳子是否留下勒痕,下身使劲地上下踢蹬着,运动鞋砸在路面上传出啪啪的声响。汲黯终于放开嗓子大声呼救,绝望的呼喊声响彻整片树林。

不幸的是,她的反抗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恶徒们阻拦了。或许也是做贼心虚,一只壮汉用胳膊勾住了她的脚腕,强行拔下了她的鞋子,将她的一对裸足露了出来;而另一只则趁着张嘴的间隙,把她的内裤给塞入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呼喊声,并迅速用车上携带的胶布,缠了好几圈,将她吐出来的机会化为零。没过多久,汲黯的口水就将内裤给浸得透湿。

可怜的汲黯不仅失去了语言能力,同时也最大程度地失去了自由。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部位也只有脚趾。于是它们被迫成为最后的压力释放点。在歹徒不断反复地用手指和自己的下体做着交合的时候,她所能做的最多也只是把尖叫压缩在口腔的内裤里,以及抓紧脚趾,在脚底板上鼓起一阵阵皱纹。

汲黯的内心痛苦不已,她甚至开始后悔今早来登山这个决定了,还不如去应酬。虽然有曲意逢迎,有趋炎附势,那也总比此时尊严扫地,饱受折磨强很多。羞涩、疼痛从她身上的各个部位传荡开来,彼此作用下显得相得益彰,一刻不停地侵蚀着汲黯的最后理智。

所幸,即便身处绝境,汲黯的内心还是留存着一缕希望。能够活命比什么都强,歹徒们的目的只是为钱为色,不再有什么价值的话或许就能放她一马。这个信念支撑着她没有奔溃,始终在想方设法积极自救。

“才开始就湿成这样子了,”或许是担心刚刚的响动会招致注意,公马草草地结束了对她下体的蹂躏,收回了手指,站起身。汲黯算是逃过一劫。他把黏糊糊的手指朝汲黯脸上抹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说道,“不好意思哦,小骚逼,没让你爽够呢。”

汲黯一声不吭,心想着这回你们玩够了,是时候放开她让她走了吧。希望的火苗在他内心默默燃烧。

刚刚的侵犯总长不到十分钟,汲黯觉得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煎熬。她终于被公马抛下,随意地被弃置在路面上。眼泪差不多蒸发掉了,这时她恢复了视线,又能清楚地看到,歹徒三人聚在一起商量了片刻,随后矮小一点的公马启动了自己的轿车,而两只壮汉则坐上他们原来的车辆。果然没有坏,一点火,它的发动机就发出了隆隆的声响。

等一下,难道他们就这样离开了吗?她还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呢!汲黯拼了命地蠕动,滚到自己的车子面前,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似的上下扑腾着。“呜呜”的叫喊声,意味着祈求车里的公马不要把她遗忘。这个举动很消耗体力,她做完时就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

之后她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公马确实没有忘记她,又打开车门下了车;坏消息则是,他下车时手上多了一捆绳子。他弯下身将汲黯翻过来,让她以背朝天的姿势呈现在自己眼前。随后,他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小腿弯折过来与大腿平行,双脚停留在臀部上方的位置。汲黯看不清背后他在做什么,直到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手腕和脚腕之间多了两股力道,把它们相互制约在一起,只要一处想动,另一处就会被拉紧。实际上这只是一根绳子发挥的作用。再然后,她又察觉腰部的位置多了一圈束缚,并且这股拘束是向下压的,公马的手又碰到了她的大腿间,让她猛地一颤。还好,它只是路过那边,不过却留下了两道从腿间穿过的绳索。这对绳索在身前于肚脐眼下勾住腰部的束缚,穿过腿间后向上贴着臀沟,交错于尾巴根部的位置,最后返回背部腰间的绳圈。汲黯原先还不明白这道绳子的意义何在,难道是担心她用腿根力量逃跑吗,直到它的骤然收紧,才使得她对其用途恍然大悟。这不是用来提防她逃跑的,纯粹是拿来折磨她的。

股绳深深地勒入她下身的外围,只要她微微一动下边的肌肉,粗糙的触感就会把她弄得很疼。可是,倘若要保持下身的静止,就得花上更多的力气来抑制。她徒劳地做着无意义的内耗,娇喘声终于止不住地从喉咙间传出,悠悠荡荡。

公马坏坏地笑着,一把拎起了她背后腰间的绳索,往旁处走去。那仿佛就是汲黯的提手。在重力的作用下,绳子勒得更痛更紧了,她难受得直叫唤,情不自禁地想要挣扎。不过,失重的恐惧很快压过了疼痛,她克制住反抗的欲望,老老实实地垂着头,默默等待着命运的玩弄。

很快,她便修正了自己的认识:刚刚得到的是两个坏消息。歹徒不仅下车来把她绑得更加严实,而且仍旧不打算把她带走。他找了个附近树枝相对粗壮的大树,就地取材拿了藤蔓当做牵引绳,拴在汲黯身后的登山绳上,末端在树枝上缠了几圈后,系在了树干上。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汲黯整个吊起。这下,失重的感觉和勒紧的痛楚同一时刻都放大了无数倍,汲黯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以抵消重心不稳的危机感,只可惜她能做到的也只有脚趾抠到自己的肉。

要是这样被孤零零地晾在这里没人放她下来,过不了几天在活生生脱水而死之前,她就会因为全身血管血液不顺畅而亡的。汲黯满脸愁容地望着站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歹徒,淡黄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乞求和哀伤。尽管已经说不出话,她还是用呜呜的声音恳求歹徒不要这样对待她,放她离开,她可以既往不咎,权当出了车祸,失去了所有财产。只要有一条命她就可以重头来过,而要是被晾在这里没有人来救,那什么都完了。尊严在此时不能保护她,反而会将她拖入更加绝望的境地。

这时,歹徒眼神动了动让她又惊又喜。她看着对方走到了自己身后,还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动了恻隐之心。不承想,从脚板上传来的一阵阵剧烈的瘙痒,竟使得她在痛苦和绝望的双重压迫下,本能地笑出了声。

“看你这么难过,让你稍微快乐点。”公马说着,继续用地上捡来的树叶挠脚心。汲黯笑得花枝乱颤,口水不停地从嘴角边往外流,全身肌肉不同程度地抽搐,暂且还能移动的双脚前后交替挥动着。这直接导致了她悬在空中身体的晃动,失重感持续不断地从她的脑门到脚趾上来回荡漾。她很害怕,也很想笑,如此一来只能恐惧地笑着,笑声里满是不情愿的苦涩。

“乱动可不好,当心摔下去!”劫匪很贴心地给她做了提醒。然后他用最后一点绳子,将汲黯的两根大脚趾绑在了一块儿,中间竖向的绳索直接联结住膝盖下方的圈绳。这下子,她彻底失去了肢体的所有控制权。新一轮的绝望再度压过了她的意志,汲黯再次低下头,口水滴落在地面。她是如此之痛苦,就连之后再怎么挠她脚心,也只是干笑几下,脚底挤出片片褶皱。

见挠痒不再生效,公马盯着她丰满乳房轻轻摇动的模样,心生一计。他从边上捡来两对短树枝,趁汲黯还沉浸在苦痛之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下。他并没有征求对方意见的意思,自顾自地分别将一对树枝贴在一侧乳头上下两边,用力地按入肉中,朝中间夹紧,循环往复,来回摩擦着乳头,汲黯彼时还以为只是在玩弄自己奶头,自己反抗也是徒劳的,所以没有过多理睬。对方得寸进尺,把乳头刺激得挺立之时,将树枝上下的间隙控制到刚好容得乳头前端露出的位置,快速分别用两根橡皮筋绑扎在首尾两端收紧,形成一对简易的夹子,将她的双乳给死死夹住。还不到一会儿,乳头就涨成了鲜红色。汲黯方才回过神来,先是错愕地惊叫一声,旋即慌乱地抬起头,脸颊涨得通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里除了不解就是羞耻。她真不明白给她戴上这对东西有什么意义!自己明明已经是插翅难逃,无法给对方构成半点威胁了,他为什么还是对她不依不饶,还要用这种有性羞辱意味的东西来折磨她!汲黯动了怒,她的脸颊鼓起,气呼呼地瞪着对方。

“看我干什么?是嫌工具没人工好用吗?”公马故意会错意,踱步到了她身体右边。随后左手勾过她的背部,伸到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胸。

历经先前的玩弄,汲黯的乳房肉眼可见地膨胀不少,以致于对方一只手还无法整个把住。然而这并不妨碍对方亵玩的性致,仅仅抓住恶狠狠地挤了几下,就将汲黯的生气给捏没了。因为羞耻盖过了其他所有情绪。对方两只手齐上阵,从乳房根部用力抓住,使劲往乳头上边捋,如此反复。被这么一弄,双胸里似乎也积攒起两股力道,可是在即将释放出去时,却被乳夹给牢牢地限制在了胸前区域内,加剧了乳头的疼痛。这顿手法弄得她没有半点脾气。汲黯微睁着一只眼,看着愈发红肿的奶子,喉咙里不受控制地跟着对方揉捏的节奏发出对应的呻吟。她这时候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公马会对这两团东西如此依恋,它们充其量也只是脂肪聚集而已,却也给自己造成了这么大的苦痛。听着自己的呻吟,她逐渐燥热难耐,耳酣面热。

不知过了多久,乳房都僵硬了,歹徒玩累了,终于放过了她。汲黯调整气息,抱有最后一丝希望,用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他,露出一副驯服温顺的表情。不过,在她看到对方手上拿着自己放在车上平时休息时会用的眼罩时,诧异的眼神没过多久就淡退成了麻木。汲黯像一截木头似的,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眼罩盖住她的眼睛,带子系在了她两侧耳朵上。视觉的失去就像是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她原本就阴暗无比的天空。

“不好意思啦,不能再陪你了,祝你玩得开心!”歹徒终于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轻推一把汲黯,让她整个身子像风车似的旋转起来。由于看不到参照物,失重的感觉又扩大到原先的几倍,汲黯紧张地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尽量保持平稳。重拾重心需要放松,却与她的本能和绳缚的牵制相矛盾。她只好忍受着绳子摩擦的痛苦,慢慢地将肌肉松弛下来,直至缓缓停下。

1629027121.teslatrooper_森林吊绑裸足

一种感觉的失去,会使得其他各种感官敏感许多。待差不多冷静下来后,汲黯的耳朵里传来了各种声音,像是原始森林里的鸟叫,虫鸣,以及风经过树梢时的沙响。先前还觉得这些声音很亲切,现在只觉得厌烦。实际上,汲黯是想听到路边有没有汽车经过的声响,这条路地处偏僻,一天不会路过多少车辆。如果她想依靠外界的援助来逃离桎梏,就得抓住一切机会。

绳缚绑得很紧,光靠她自己是不可能解开的。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把眼罩给弄掉,恢复视觉能让她的行为方便许多。有那么一瞬间,汲黯觉得自己像是块绑在鱼线上的鱼饵,她又恨自己不是鱼饵,如果是的话就很容易招徕帮助了。她摇晃起脑袋,动起眼部的肌肉,嘴里跟着发出呜呜的呻吟,试图把眼罩给搞下去。因为被吊着难以控制好力度,她的上身也跟着晃动,下垂的乳房真的像熟透了的茄子,在风中摇晃不停。

此时到了上午,夏天的气温节节攀升。汲黯浑身都在分泌着汗水,汗水有的沿着她皮肤滴落下去,有的汇聚到凸型的位置像是鼻尖乳头,聚集成一大滴再落下,还有的直接被绳子所吸收,再度膨胀它的体积。随着时间的推移,汲黯觉得越来越热,绳子越来越紧,她要花更大的力气才能维持住静止的姿势和抑制无意义的呻吟声。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她的身体像是涂蜡般锃亮。不多久,她觉得喉咙快要冒烟,肌肉的酸痛也慢慢浮现了出来。

不过她依旧在坚持,费了半天的劲,终于把眼罩给扯下一小截。恢复光明的代价不小,强烈的户外光刺激得她差点睁不开眼睛。她像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而还没高兴多久,她的耳边就传来了发动机的声响。没来得及朝目标方向看,不远处道路上的汽车就一脚油门绝尘而去,不管汲黯在后边如何呜呜呜地大声呼喊,也只是徒劳无功。

没关系,只是一次,后边还有机会。汲黯安慰自己,并且再度想方设法把整个眼罩给弄下。目前她只是恢复了一点点视线,视野并不开阔,只能看清眼下一点点范围里的事物。她的正下方全是茂盛的杂草,直线距离大概能有个一米七,要是这样直挺挺地摔下去,能得到个全是多处软组织挫伤还算是最好的结局。汲黯身材十分高挑,一米七平时才到胸部的位置,却在此刻显得如此高深莫测。

光靠别人来帮忙过于理想,她仍需要自救。要是能想办法把牵引绳给放下就好了。很可惜她的手指压根够不到它的位置,活动范围也只有两边屁股上的一小块距离,唯一能直接接触到的也只有两胯间股绳的后半段。汲黯试了试能不能把它给解开,然而只是轻轻一拉,从下体传来的勒紧的酸麻和羞耻马上让她脸红着尖叫起来。说实话,与如此痛苦且绝望的处境相比,这份羞耻倒是有几分快意。如果能脱险的话,日后不妨可以多试试……她咽了口唾沫。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汲黯总算是把眼罩给弄了下来,恢复了视野。她一眼望去,周围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树丛,没有半个人影。道路在前方不远处的位置,被一大片灌木遮挡着,从外边很难发现她。汲黯不免有点丧气,外加被吊绑的时间过长,强烈的酸胀感后出现的是麻木。她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为了唤醒知觉,她只得动起了身体上的肌肉,将紧缚拘束的感觉重新回归至全身。腿间的股绳吸饱了从小穴里分泌出的蜜汁,向外边慢慢地渗流。乳头上的疼痛倒是回归地十分准时,汲黯险些没承受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这时候,汽车鸣笛的声响传入了她的耳朵,无比清晰。单调的声音此刻显得是如此悦耳动听,汲黯急切地张望了一下,迅速发现了从自己来时的方向驶来的轿车。她喜出望外,顾不上疲惫和疼痛,马上大声叫唤起来,并且用尽全力摇晃起身子,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呜呜呜!”的呼救声充满着焦虑和渴望。令她更加振奋的是,轿车好像真的朝她这个方向开始减速,直至缓缓停下。汲黯欣喜若狂,她觉得自己长达一个上午的磨难终于是时候画上句号了,她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好心人,回馈以重金;回去之后马上报案,趁没逃远把三名歹徒绳之以法,让他们牢底坐穿;再去美容院好好做一下全身的放松,她的肌肉想要恢复过来得好长一段时间……她想要做太多太多事情,而是否能将它们逐一启动,全都寄托在这位下了车的小马身上。汲黯拼命摇晃着,得救的快感让她全然忘却了身心上的痛苦,呜呜的呻吟此时也变成了欢呼声,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只小马并没有走向她的位置。相反的,他只是弯腰在路上捡起了什么东西,放在手里端详。汲黯眯着眼睛仔细一看,那好像是一串项链,黄金打造的。这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原本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不翼而飞了。还以为是歹徒们抢走的,没想到被他们笨手笨脚地丢在了路上。她原本想表达如果你能救我出来,这条项链就送你的讯息。没想到对方只是很自然地将其朝兜里一揣,快速上了车,一脚油门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呜!呜!”未见过光明的人从不惧怕黑暗,希望从眼前溜走比处在绝望里更让人感到心死,更何况对方还顺手牵羊拿走了自己的财产。汲黯的眼神黯淡下来,她垂下眼睑,从塞着内裤的嘴腔里爆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摇晃身体的后劲又让她慢慢旋转起来,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及。那一刻,她的心里百味杂陈,实在没有词语能准确地形容。

求人还不如求己。汲黯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她想着是否能有办法将牵引绳给放低点,这样她就可以够着地面,增大逃生的可能性。目前她做得有且只有慢慢摇晃,摩擦着树干与绳索的交界处。

没想到,计划进展到一半,意外又发生了。或许是出汗太多,气味过重,汲黯不仅身上被蚊虫叮咬了许多处,出奇得痒,还引来了野生动物的注意。远远地,她看见从树林深处缓缓走出几只木精狼,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汲黯下意识地就想要捂住自己的三点,旋即她又想到,赤身裸体被陌生人看到是件羞耻的事情,那被动物们看到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汲黯注意到它们的肚子都是干瘪的,想必是许久没有进食,新的恐惧再度将她笼罩。先前是迫不及待想要放下,现在是恨不得被提得越高越好。幸亏木精狼不会爬树,不然她马上就会成为对方的盘中餐。它们还是在汲黯身下围聚起来,有的低吼,有的狂吠,有的长啸,不知道是在震慑猎物,还是在呼朋引伴。汲黯宁愿被渴死也不愿被活生生吃掉,她一面憎恨着命运对自己的刻薄,一面尽可能地把身子翘起,乞求绳子不要突然断掉,让她葬身狼腹。

然而,木精狼不会攀爬并不意味不会弹跳。第一只木精狼跳起来的一瞬间差点把汲黯的心脏给吓得骤停。她肌肉极速地收缩了一下,绳子顺势就收入卡住。这时候,绳缚却给了她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她默默注视着木精狼的上蹿下跳的同时,尽可能地挺直身子,切身体会绳索慢慢嵌进肉里的疼痛。

她一直在流汗,汗水的气味代表着生命的鲜活。木精狼聚集得越来越多了,有好几次,尖利的狼牙险些就要咬到汲黯的皮肉,索性都是有惊无险。不过她不敢保证自己运气是否能一直保持下去。

今天的遭遇彻底颠覆了汲黯的世界观,让她认清了现实的残酷和人心的险恶。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能被一个毫无所知的人给说三道四且无法反驳;自己艰苦奋斗取得的财产能在旦夕之间化为乌有;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一切能被命运轻易剥夺。此刻,距离死亡近在咫尺,自己又是这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身体又因为缺水,快到极限的。自己所追求的独立,自强到头来什么都没有留下,还要白白搭进去一条命。汲黯陷入了真正的绝望,面对嚣张的狼群,肌肉慢慢瘫软了下来。是生是死,就让命运决定吧。

忽然间,一阵枪响撕开了狼群的嚣叫声,汲黯猛地抬起头,发现木精狼们落荒而逃。然后她看见,一个猎人打扮的小马正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他戴着口罩,汲黯看不清对方的嘴巴,但是她很确信对方发现了自己。刹那间所有的希望都回来了,金项链什么的被她抛之脑后,眼前出现的只有自由。她“呜呜呜”地大声叫唤,使出吃奶的劲摇晃着,欢迎着对方的到来。

对方先是托着腮近身观察了一下汲黯,和她恳求的眼神对视了片刻后,果断走到后边,放下了牵引绳。重归地面的体验带来的是无尽的安全感,她有点甚至想亲吻这片大地。这回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陌生人面前,她不再是羞赧和害臊,反而是欣喜和满足。她真想伸出双臂,好好拥抱一下对方,只是绳子早就深深地把她皮肤给勒红肿了。

陌生人松开汲黯手腕和脚腕间的绳索,把她给地上扶起。血液重新流转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温暖。她险些没站稳,也只能保持向前屈半蹲的位置,是因为对方没有把她脚趾与膝盖下方链接的绳索给解开。不过,他倒是很快地解开了缠在嘴上的胶布,汲黯哇的一下把塞在嘴里的内裤给吐出来,后者落到了地上。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买这个牌子的了,吸水性太差,害得她一直向外流口水。

对方用意味深长的眼光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遍,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汲黯顾不得口干舌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她表示万分感谢对方的帮助,之后一定有重赏,并请求对方将自己松绑,然后拨打报警电话,及时阻拦歹徒逃窜。

陌生人点头表示答应,只不过坏人给她打的都是死结,要用刀子割开才行。刀子放在他车上,车停在路边,他们一起过去拿就能松绑。汲黯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不是对方把刀子给拿过来,以及为什么不帮她把乳夹给取下,不过想到木精狼会卷土重来,还是跟了过去。因为腿部全是紧缚的绳索,汲黯唯一的移动方式是跳跃。她只得半蹲着身子,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跳,脚踏在干裂的泥土上,全是灰尘。

因为身心交疲,她没过多久就体力不支,要是节省力气的话可以蹲深点,一次可以跳更远。可惜股绳的长度是有限制的,这么做的话会勒得疼痛难忍。汲黯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喘着气。走在前面的猎人发现了她的异样,说自己可以提供帮助。随后他就不由分说地把刚刚拿下的藤蔓系在了汲黯腹部位置的股绳上。他轻轻一拉,绳子就会剧烈地摩擦和挤压着汲黯肿胀的小穴外壁,驱使着她的本能生成快感和痛苦的指令,操纵着她的身子向前跳动。在跳动的过程中,汲黯的双乳跟着重力摇摇晃晃,乳夹也摆来摆去,她引以为傲的身材倒成了妨碍前行的阻力。

汲黯并不明白这算是哪门子帮助,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内心升起。就算再差,也总比晾在树上等死强吧,她自我安慰道。好不容易从草丛地里出来,正午的太阳晒得柏油路面异常滚烫,汲黯不得不一刻不停地跳动着,以求减少接触时间。胸前的乳房弹跳不停,乳夹反复撞击着。

猎人打开后备厢的门,说刀就在里面,示意汲黯过来。汲黯只能听他的话跳过去,然而,当往里面望去时,她发现后备箱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在疑惑不解时,猎人猛地推了她一把,害得她一个踉跄摔进了后备箱。

汲黯的预感成真了,但她依然她吃惊且不解地望向外边的猎人。此刻,对方解开了面罩,露出了他的真容。汲黯见这张面孔很眼熟,想了一会儿突然惊叫出声:“你不就是那个……”

“嗯,就是我。今早邀请你,你没来。”他狰狞地笑着,手里握着一卷胶带,“你也确实没骗我嘛,你的‘要事’还真是‘缠身’呐,嘿嘿!”

她都没怎么反抗,就被大人物轻而易举地制服。胶带贴住了汲黯的嘴,让她再次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他还恶趣味摘下她简陋的乳夹,丢了出去,转而在一对乳头上各自贴上一对X型的胶带,算是给她一缕用于遮羞的,聊胜于无的“尊严”。最后,后备箱的门被锁上,黑暗重新包裹住了汲黯。

幸福的源泉

作者:情湾冰湖


我翘着二郎腿,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天鹅绒般柔软的晴湾身上。

晴湾是匹淡粉色的独角兽,橙黄相间的鬃发在颈侧俏皮地卷成几个弯,就像她跳动的睫毛般,每一次摇动都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然而,这般看似完美的生灵并不存在在这险恶的世界上,在其他人或者小马眼中,晴湾冰湖这样的名号,是指代我分裂出的一个小马人格而已。

但我清楚地知道,晴湾真实无比,她是在一次意外中来到我的精神世界的,后来也就顺理成章地住在了这里。

晴湾经常会选择出现在我的视界里,以我的双眼作为视窗,以我的皮肤感触世界,以我的心境为她的世界。

这样也有副作用,我的心思总是被这家伙猜得一干二净。

她若能安分守己就算了,可她总是惹事,悄悄地在背后推我一把,搞得我踉跄几步,惹出不少事端。

不过,正因她能影响现实的能力,在关键时刻时,她也是件趁手的工具

比如说,睡觉就是个关键时刻,不管多硬的床板,只要把晴湾铺在上边,就成了豪华智能电热大褥,晴湾的身躯就是那么温软,叫你忍不住把身子展在上边。

这智能床褥也算是个话痨了。

嘿嘿,虎虎,你今天想让我提供什么服务呢?两只蹄子悄悄地从视线盲区锁住了我的脖颈,往上一拉,迫使我的视线投到她炫动的眼球上。

滚。 我奋力一扯,解开了这淡粉色的封锁,你丫今晚给我老实点行不,当个床垫会不会?

切~

晴湾哼哼唧唧地转过头去,于是我终于能合上双眼了。

一般来说,只要我说她几句,晴湾那鬼鬼祟祟的念头也就平息了,在我的料想中,晴湾就应该像是前两句这样表现一下失望而已,而我也能睡个好觉了,但这厮今晚好像不太对劲。

拒绝我这么多次,今天你可跑不了! 粉色的锁链突然又一次生成,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抹过世界,房顶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仔细看看,其实整个世界已经陷入黑暗之中。

黑,这是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是让人失去时间感的黑,这是让人意识散尽的黑。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万年已经浑浑噩噩地过去,我的记忆已经衰退,而周身却还是一片黑暗。

就当我准备开始吮吸手指,变作一个婴孩时,天空突然亮起了一个光点,随后是下一个,另一个…无形的针尖在黑暗的幕布中戳出星星点点……

这是…夜空?而那个是,月亮……

躺在天台上,不知何时又刮起了寒风,冷得我一阵哆嗦,我立马撩起身边的一条毯子裹在身上,在冰冷的空气里瑟瑟发抖。

一只好奇的紫色大脑袋探了过来,憋着笑意看着我。

我说虎——阿侬,你不是要陪我看流星嘛?怎么,现在就困了?

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匹独角兽,不过身体两侧还连着翅膀。

细细想来,我好像今天是约了陪谁去看啥的…那个谁是……

我是暮光闪闪啊,阿侬,你是从下午睡到晚上脑子睡糊涂了嘛?

独角兽走到了一架大望远镜边上,眯起一只眼,将另一只眼对上了目镜。

是的,我今晚是来陪暮光闪闪看流星的。

我真心希望彗星会在今晚出现!我已经算了又算,这一次我想我终于算准了!不过还是有好几个小时的不确定度…… 暮光移开了眼睛,喃喃道,不是我没有耐心,只是……

她打了个哆嗦,话也没说完。

她看起来有些被冷到了。

诶…你是不是冷了?

是啊…有一点点。

那就快过来吧。 我拉开毯子,这张毯子够我们俩用的。

独角兽愣了一下,但很快也钻进了毯子里。

毯子小世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

嘿咻咻! 我惊叫一声,你身上怎么那么热啊?

什- 暮光慌张地摸了摸自己,哭丧起脸,热?完了-

热也好。 我一把抱住这匹独角兽,把脸埋进她的鬃毛里,毕竟有个取暖的地儿也好。

世界仿佛不稳定地闪烁了几下,不过我也没有睁眼去瞧。

过了许久,我感觉到有一只软软的蹄子托起了我的下巴。

我抬起头,看见了两轮月亮 。

月亮的真身高居天上,而我看见的,是两只瞳孔中的倒影。

倒影开始移动,对齐了星空。

星辰仿佛收到了未知的指令,自发地开始移动,形成了一颗更大的六芒星。

六芒星缓缓闪烁,显现出妖艳的紫红色。

你认得天上这个图案吗,阿侬?

我缓缓地抬起了头,直看向那有序排列的星辰。

是的,我依稀记得,在那史书之中,在那文献之中,那德高望重者,那众人皆友者,亦是我所敬仰者。

那是…一位友谊魔法学先贤的标志,她的名字是……

是我! 一旁的独角兽激动地大喊出声。

是…你?

眼前的这个身影和我所幻想中的形象逐渐重合起来。

我挠了挠后脑勺,为自己的坏记性尴尬起来。

哈哈,原来是前辈…失敬失敬!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将毯子整个裹在了暮光前辈身上。

这么冷的天,您应该多盖点才是!

然后我也打了个寒战。

毕竟和毯子一起交出去的不只是我的敬意,还有热量。

我搓了搓手,发现前辈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让我有些浑身不自在。

前辈回过神来,优雅地撩开毯子,笑着用我刚刚那呆子般的口吻复述了一遍我刚刚讲的话。

那就快过来吧,这张毯子够我们两个用的。

我老脸一红,没想到前辈是这么的不拘小节,平易近人。

我很快就在冷风的驱赶和温暖的勾引中钻进了毯子里。

哈哈…前辈打算从哪颗星星开始看呢? 我从毯子里腾出一只手,指着天上四处游弋的光点,好奇道,或许您想要先看——

要不要先看看我的呢? 前辈邪魅地笑了笑,在我转头的同时,不由分说地抓起我伸出去的手,将其按到了她的大腿上的某个位置。

从极寒到极热,我仿佛从冰窟跳进了炼钢炉,我条件般猛地缩手,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恒星般的高温灼伤。

嘶!好烫! 我甩了甩手,望向我刚刚碰到的那块毛皮,发现上面也有一个形状。

那是一颗六芒星,正如天上的那个,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这两颗六芒星之间仿佛起了些什么反应,缓缓谐振着,从两个方向我释放出魔幻的光晕,照得我神魂颠倒。

一个奇怪的疑问突然从这两颗六芒星中涌了出来:小马和人的区别是什么?

我们都有四肢,喝着母乳长大,进行有丝分裂、减数分裂,便共有了雌雄之分,我们是如此的相像,但一眼望去,那决定我们最大的不同的竟然是那支起身体的骨架,它将灵魂肆意束缚在一个规划好的躯壳中,无论这灵魂原本是怎么样,什么性格,都得尊了这具躯体的意愿。

那这世上是否存在人的灵魂匍匐在小马的躯体中,而小马的灵魂掌控了人的身体的事情呢?若是有,他们正潜藏在哪呢?若没有,那是否能制造出这样的存在呢?

匍匐于马中之人,和掌控人身之马,他们的身份,是取决于灵魂,还是取决于躯体呢,如果他们操控着这具身体干了什么,那又会发生什么呢?

两颗六芒星翩翩起舞,互相挤进对方的缺口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立体结构,很快又散开,仿佛正在向我揭示一个简单的道理。

说一千,道一万,不如两横一竖一个干。

一个干字,意味深远流长。

不知何时,前辈已经倒在我怀里,眼睛惬意地闭着,温暖的身躯牢牢地填充了我盘腿而坐时其中产生的空隙。

我的星星,好看嘛?

前辈甚至没有睁眼,就已经知道我在看着她了。她踩着我的腿,摸索着转过身,将口唇凑到了我嘴边。

一口保真的气体从中呼出,恰好赶上了对方吸气的回合,结果我就得照单全收。

这口被利用过的空气中夹带着雌性生物特有的气息,严格点来说这叫雌性信息素,可以用于吸引雄性,简简单单的生物学常识。

等等,为什么我能闻到这些?

鼻腔内如树根般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感受器接收到了专属于它的刺激,沉寂已久的神经细胞膜激起千重浪花,凝聚起无数细小的电流,它们跃动着聚合到一起,突破了阈值,向着大脑奔腾而去。

我打了个激灵,感觉脑门中了一箭,这样的刺激沿着脊椎向下疯狂移动,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最终又反弹回来,汇集到一根东西上,使其跳动了一下。

这样的跳动…坏了……

不能碰到前辈身上!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欲图后撤,却被两只蹄子勾住了肩膀。

毯子里就这么大,你想逃到哪去啊? 前辈一路把我钓回到她身边,邪魅地笑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

前辈睁开眼,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放出妖艳的光,仿佛要将我吞掉。

…要顺带探讨一下……

一抹香唇吻了上来,瞬时产生的低压让大气将我们牢牢挤在一起,前辈的嘴唇比我想象的更为柔软,更温暖……

…你的生理结构啊……

前辈的声音直接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仿佛她就在我的脑子里讲话,让我惊骇无比。

前辈一边保持着这个吻,一边缓缓地将我放倒在地上。

我想挣扎,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不正常地夺走了,那双手如同婴儿般软软地拍打在前辈的身上,只能当作情趣的增料。

前辈继续向前深入,舌头也探入我的口中,她的舌头比我的是宽那么多啊……

悄然间,一只蹄子已经缓缓摸索到了我的胯部,触及了我的禁区。

也许是因为被摸到,也许是因为被冰凉的地面刺激了背部,或者两者兼有,总之,我那几乎要倾倒的意识又猛然重新挺立起来,双手又重新使上了力,抗着重重阻压,将前辈的身体猛地推开来。

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吻断开来,而那双同样让人着迷的眼睛里依次闪过了惊讶,恐惧,眷恋,无助,失望和愤怒的情绪:它的主人不想要这样。

我借着这力道向后弹去,一骨碌爬起来,又惊又怕地注视着那被我推倒在地的前辈。

暮光前辈,您这是在干什么?!

寒风将我的质问送进了前辈的耳朵里,但她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喃喃着什么。

那个吻,是多好,多美妙啊…为什么你要拒绝我呢…… 前辈咬紧嘴唇,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边渗出来,打湿了她的双颊,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神就不愿意让我得到你吗! 前辈猛坐起来,含着泪对着天空嘶哑道,但这声音此时仿佛能刺穿天穹,直达另一个维度,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如愿,为什么!

喊完这一通后,前辈的鬃毛已经炸得不成样子,只露出一只杀气肆意的瞳孔。

天空仿佛也为此震颤起来,星辰不稳定地闪烁着,远方的森林好似地震般起起伏伏,似乎有无数生灵在出逃。

前辈…… 我试图搞清楚状况。

住口!谁是你前辈?我才不是你前辈! 狠话放完,这匹炸了毛的小雌驹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缓缓地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为了你,我在这研究了日日夜夜…为了你,我费劲了心力…我费劲心力造出了这个环境…我费劲心力把你带过来,陪你玩角色扮演,哈哈,我甚至还写了剧本! 这匹炸毛的雌驹用她那充斥杀机的深瞳将我牢牢定在原处,一步一步向我踏来,你条不成器的臭虎,在外边你拒绝我就罢了,在这个地方,你还要拒绝我?真是反了你了!

不喜欢角色扮演是吧…行! 疯掉的小雌驹突然向我猛扑过来,那就来硬的吧!

她的翅膀在瞬间化作了尘土,被风吹散,毛皮也碎裂开来,露出底下的真实底色:淡粉色,一头乱蓬蓬的鬃毛也被劲风刮成了另一种橙黄相间的配色,在颈侧卷成了几个弯,肆意飘扬。

她身侧的六芒星图案一点点剥落,强烈的橙光如同骄阳驱散层云那般发泄出来,和她虹膜的那一抹橙交相辉映,一同覆盖了整个世界。

在橙光淹没世界前,小雌驹扑到了我身上,嘻笑道,

虎虎,我是只属于你的晴湾冰湖哦,会尽力让你幸福起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想起了一些仿佛来自前世的事。

……

喂,你还在么? 我的声音响了起来,甚是怪人。

什么我还在?我为什么要问自己我在不在?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但是面前好像浮着一张镜子,因为那上边有我的脸。

但是当那张脸开始动起来时,场面就变得有点瘆人了。

哟,你醒啦? 那张脸笑盈盈地看着我。

卧槽,我自己在对自己说话?

我下意识地一巴掌呼出去,但是从视界边界上先出现的居然是一只淡粉色的蹄子。

一只胳膊拦在了路上,轻而易举地格住了我那可笑的进攻,甚至反手一扭将我又重新按回地上。

可恶,我变成什么了…身体都错位了,不,是被夺走…交换了!

我像条蛆一样挣扎着,试图从这重压之下逃出来,却只听得耳边一阵劲风压来,随后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这巴掌劲真够大的,把我打翻在地,口水都泻了出去,脸上顿时火燎一般疼,这让我的精神一下子清醒过来。

听话!

放开我! 这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我自己的声音也变成了一种软软娇嫩的声线,听起来很是熟悉,把身体还给我!

别那么猴急啊~借我玩玩先~

此时正用最可爱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太瘆人了。

噢,你这就把你的晴湾冰湖给忘了? 不知从何处掏出了几个半圈铁环,嘻笑道,真是让我寒心呢~

晴…湾……

晴湾站起身,一脚踩在我那淡粉色软肚上,好让我不得动弹,另一只手从衣服里抽出我自己的法杖,对准了我。

神经衰弱I

一阵魔法的闪光后,我感觉身体的气力顿时泄了大半,甚至难以动弹。

晴湾蹲下来,用铁环将我的一只蹄子扣在地上,铁环与地面相触地位置猛地红热,很快将两者焊在了一起,我的蹄子也被牢牢地扣在其中,抽不出来了,让我又惊又惧。

你要干什么?你要折磨我吗!

当然,不听话的孩子必须要被惩罚一下呀。 晴湾一屁股坐在我脸上,压得我喘不过气,又如法炮制地用铁环将我的另一只蹄子扣在了地上,至于惩罚的方式嘛……

晴湾站起身,对我莞尔一笑,但是这笑容若是挂在我脸上,就显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来。

…你来决定吧~

什么……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少糟糕的情况…一些只能在超越现实的媒体介质上看到过的情况……

晴湾的脸突然红起来,眼神有些迷离,似乎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啧,没想到你…喜欢玩这么花啊……

说是这么说,晴湾一挥法杖,一束接着导线的电极片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晴湾拿起电极片,微微舔舐了一下,好让其导电性能更好,最后把它不导电的那一面贴在舌头上,俯下身朝我靠来。

不!天呐!别贴上来,天呐! 我鬼哭狼嚎,两脚奋力乱蹬起来,深知这种东西有多恐怖。

你知道吗? 晴湾用双手轻轻按住了我胡来的双腿,先把电极舔粘到了这具淡粉色身体的尾巴根上,动作十分轻柔,你的胡思乱想,就是对我最大的引导哦!

呃……

异物黏贴带来的刺激让我的下半身一阵发抖,我试图支起上身,但被这两只牢牢箍在地上的蹄子限制住了行动。

视线最终被那我那气喘吁吁的多毛胸口所阻挡,晴湾的脑袋就巧妙地藏在后边,让我又惊又惧。

她,她要干什么?不会是要……

一个不好的想法划过我的脑海,还没等我后悔,它就被晴湾变成了现实。

神经增强I。

……

人身上最灵活的部位是什么?当然是舌头,那如果它碰上一匹小马…限定为雌性的…最敏感的部位会怎样?

好吧,那就是我接下来要面临的处境了。

那只有雌性哺乳生物才有的集束神经汇合部位好巧不巧就在那狭缝的下边,当然,同样在尾巴根上边。

舌至此处,理所当然。

魔法的闪光后,我的身体亢奋起来,神经活动明显增强了,但就在我能试图挣扎之前,它来了。

就像一键超频的按钮般,用手指按下它就能提高性能,用舌头按下这个按钮,也能提高我的能。

如此敏感的神经末梢接收到了如此大范围的刺激,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刺激直冲大脑,随之产生的神经冲动欢快地奔向身体各处,喜气洋洋地让各个组织器官做好交配的准备。

可我不想要啊!

神经增强的咒术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剧烈,让我在亢奋与脱力之中摇摆不定。

短短零点几秒的接触,足以让这具雌驹的身体起了一些变化了。

我感觉大脑分泌出了一些东西…一些苦难,幸福和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

可恶啊! 我又羞又怒地挣扎着,一脚踢中了晴湾的脸,把她踢起了身。

属于我那张脸又一次出现在了视线里,此刻正粗喘着气,面色潮红,充满痴汉般的兴奋之色。

哈…哈啊,这…比我了解到的更复杂,更好…更温暖,还湿湿的。

说罢,晴湾又将一片电极衔在嘴里,充分地润湿后,又把头埋了下去。

第一轮的冲击还没有过去,第二轮的快感就已经俗不可耐地到来,不过这次毕竟没有了血肉相接,但那隔着一层介质的触动仍然具有不错的刺激效力,还是让我尖叫一声,身体也不住地抖动着。

……

电极数量一片片增加,但我的尊严与隐私却在一点点减少…不,倒不说是在晴湾这样的存在面前,我早就已经没有隐私了……

瞧瞧你这样子~ 晴湾俯在我身上,头凑到我竭力缩起的耳边,将舌头侵入了进去,肆意地润湿着,我也希望…我能被你弄成这样,那是多么幸福,多么好玩的一件事啊~

晴湾奋力往上一溜,将舌头抽了出来,结束了这趟访问。

可惜。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我猝不及防,脸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

你从来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的头痛苦地倒向一边,给晴湾让出了充足的空间来在耳朵上贴上最后一片电极。

晴湾将直起身,将电极片上相连的导线一根根拾掇起来。

我每一次向你示爱,你都把我当白痴一般忽悠! 晴湾一把拽紧这些线,以测试它们是否连接紧密,那几乎要连根拔起的疼痛让我尖叫连连,每当我要成‘攻’之时,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些东西要出来阻碍我…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啊!

晴湾捡起放在一旁的法杖,让其后柄朝上,开始将这些导线驳接到上边的一些金属触点上。

我现在真是后悔我当时为什么要斥巨资买下这根功能如此先进的工具了,没想到这样的通电检修功能居然要先被用在我身上……

导线一根一根地镶嵌上去,咔哒咔哒地响着,如同子弹上膛,每一发都是致人于死地的利器。

放心~ 晴湾笑嘻嘻地说道,力度不会很大的,毕竟把你电死了,我也活不了。再说,我也不想看着你受苦啊,毕竟咱可是用着同一套感官啊,你被电痛,我也会受伤的呀。

晴湾一边说着,一边把法杖的另一段含到嘴里,用唾液润湿着它。

晴湾…请你停下来…… 我胆战心惊地哀求道,我以后再也不会——

侬知道咩?

晴湾把沾满唾液的法杖从嘴里拔出来。

嘶溜…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说罢,晴湾抓起我的一条腿,让股间完全暴露出来,随后将法杖的尖端狠狠地推入了我的后庭。

你—啊!

法杖现在每秒都会有7%的概率产生电击,电极嘛…随机! 晴湾开始品尝起她抓在手中的马蹄,别看这概率很小,你不被电到的概率可是每秒都会减少哦!

软软的舌轻轻扫过蹄子上的每一个部位,其中不乏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刺痒感让我又哭又笑,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角滑落下来,只有大声的吟叫才能将这股感觉从身中排出。

我突然感到卡在后庭的那根法杖突然开始哒哒震动了起来。

该死的触觉反馈马达!当时就不该买苹果木——

强烈的线性马达震动感掩盖住了电容充电的共振声,在震动的幅度达到峰值时候,电容也一股脑儿地将它的存货释放出来。

滋啦!

——啊啊啊啊啊啊!

强大的电流从耳朵上的那片电极流入我的躯体,如同毒虫一般肆意从脸上爬过,如蛇一般缠绕着身躯,如烙铁一般烧蚀着内脏,最后再得意洋洋地从卡在身体里的那根法杖尖端流回去。

窜行的电流激活了沿途不少的神经通路,我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打颤起来,眼泪倾泻而出,背部的肌肉也顿时收紧,迫使整个躯干向上拱起,毛孔也大颗大颗地往外渗汗,打湿了这副躯体的毛发。

在电流肆虐我的身体时,晴湾的动作也僵住了,她的眼珠惊惧地震颤着,额头上的青筋也突了出来,露在外边的舌头一跳一跳,好似她也受到了电流的打击。

电流持续了好一阵才停歇下来,我顿时脱力,垮在了被汗液浸湿的地上,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空气。

晴湾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她的喉咙发出咯的一声,身体向前倒来,差点摔到我身上。

好在她一把把把把住了,没有倒在我身上。

可惜,这个把是属于法杖的。

简简单单的杠杆运动,一段往下压,另一端就要往上挤,大巧不巧的是,这法杖的尖端就这么戳到了前列腺上。

强烈的幸福感在痛苦的余波中肆溢出来,名为痛苦等于幸福的条件反射开始悄然成型,给我的脑中注入了这邪恶的念头。

晴湾…好幸福…… 晴湾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欲望的火焰,晴湾…好喜欢这样……

晴湾,你……

晴湾…想要更多!

晴湾大吼一声,双手握住法杖,奋力将它戳进了最深处。

不要——

神经增强II!

奇异的闪光在身体里绽开,被照单全收,我的神经活动又一次增强……

咚……

咚……

是地震吗,感觉好近…近到,近在咫尺!

法杖缓缓在狭窄的腔室中震动起来。

咔哒,咔哒,咔哒哒,咔哒哒哒哒……

我顿时感到有一台引擎潜藏在这淡粉色的毛皮之下突突运行着,将我的内脏搅成一团。

这台机器周围还缠绕着耀眼的电流,马上就要挣脱它的束缚!

但是,此刻我心底居然涌现出了一些不正常的渴望,渴望着它快点挣脱,渴望着它快点到我的身体里来……

很快,它来啦~

这一次电刺激的对象又是那簇极端敏感的神经聚合地,再辅以二级的神经增强法术,使得一头电光巨龙粗暴地钻进了我的脊髓里,一路狂暴地向上猛钻,将大脑里封锁的快乐源泉全部钻开,让幸福与快乐肆意流淌,汇成快感的海洋。

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头扎进这片海洋,任由海水淹没我的口鼻、灌进我的身体、充斥我的灵魂。我好希望将身体化作一块海绵,好把所有的快感吸个干净!

我沉在海底,停止了思考,任由这美妙的窒息感淹没我的意识,就这么永远,永远地淹没下去……

但海也有干涸的一天,我恍然间惊恐地发现海平面下降得越来越快,星辰的光无情地穿透不停渐薄的水面,提示着我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个过程。

我调动全身的感官努力感受这剩余的快乐,欲图留住这个时刻,但却最终加快了海的消亡。

海干了,我和鱼都聚集在水洼里。

水洼也在干涸,鱼都在消失。

我捧起最后一丁点快乐,一仰脖子喝了下去,但它就在下落的中途化成了稀释了的气态幸福,在最后的喘息声中向着远处的星空散去了。

我疯狂地刨着每一个幸福与快乐的泉眼,但它们早已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快感了。

我得让它们流出来…我需要它们……

我需要…晴湾冰湖!

你…终于肯接受我了吗…… 晴湾娇喘着,一点点地爬起来,将头枕在我的肚子上,那,晴湾…会尽全力让你幸福的……

她看下来,虚弱地抬起手,轻点了一下那仍有部分余留在体外的法杖,说出了那句我所渴望着的咒语。

神…神经增强III

随之而来一片白光吞没了我的意识。

……

白,这是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这是让人失去时间感的白,这是让人意识散尽的白。

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但这个世界如此虚空,以至于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没有。

突然,这个世界变了,一个淡粉色的光点在远处若隐若现,我眼睛都看直了,赶忙拔腿冲过去。

转眼间,粉色的光点已经变成了一个光球,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它,将它捂在掌心中,只开一条小缝往里瞧去。

可惜,里边什么都没有,这让我大失所望。

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了戳我的后腰。

我回头望去,看见了一只淡粉色的独角兽,橙黄相间的鬃毛在颈侧俏皮地卷成几个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闪烁着爱与和谐的光。

你好呀~我叫晴湾冰湖! 晴湾傻呵呵地用一只蹄子指向自己,初来乍到,请多多指教~

多么可爱的生灵!

我饿虎扑食,将晴湾结结实实地按在地上,把脸埋进她的毛发里仔细嗅闻着,仔仔细细地感受着这具身体的美好。

啊!哎呀,你不要这样嘛好痒好痒~

晴湾软软地踢着腿,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根本不能撼动我的身躯,只能为此时此刻更添一点情调罢了。

晴湾?

我嗅过晴湾的脸颊,向她耳语道。

嗯?

你会在这待多久?

傻瓜,你在胡思乱想些啥呢? 晴湾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可是只属于你的,晴,湾,冰唔~

没等晴湾把话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以嘴对嘴,将最后一个字扼杀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埋怨却又接受的咕噜。

是的,这个吻真的很棒,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比书上更复杂,更好…更温暖,还湿湿的,不禁想让我没入她的身子,与她融成一体……

雌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我还想听到更多……

…很幸福。

可惜,为什么当时的我一直不接受她呢?

一念之差,晨宿瞬变。

一只无形魔爪突然抓住了晴湾的身体,将其从我身边带走,纵使我使出了力拔千山的气力,也没能拦住魔爪的作为。

那个令人魂牵梦萦的吻断开了,我的心底接连涌出惊讶,恐惧,眷恋,无助和愤怒的情绪,我不要眼睁睁地看着它把她带走!

晴湾是属于我的,我的心是属于晴湾的!

我大喝一声,扬起双臂,狠狠地撕开了空间,义无反顾地跳进了这个布满星辰的黑色裂缝,发誓不论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那只属于我的晴湾冰湖!

黑暗,是星辰的底色,寰宇的本色,亦是我睁开眼所看见的第一抹颜色。

咔哒,咔哒,咔哒哒哒哒……

滋拉!

威力无比的电流沉重地打击了我尾巴根上的神经,在三级的神经增强催动下,它痉挛地卷曲起来,就像我的身体一样,在地狱般的炙烤和痛苦的海洋中翻滚窒息。

我 要 我 的 晴 湾 !

三级的神经增强法术将如此强大的念头化作了一个执念,那是一个无比顽强的执念,一个击倒一切的执念,一个不择手段的执念。

我 要 我 的 晴 湾 !

肌肉的力量增强了数倍,我奋力一挣,那两个禁锢着我的铁环乒的一声折断了,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了倒在地上的晴湾。

我终于找到你了!

诚然,晴湾现在的样子已经不是一匹小马,可谁又能说我现在是个人类呢?

我现在,可是一只身体里插着震动通电法杖的,全身被电极贴满的,流满汗液的,充满情欲的小雌驹啊!

我渴望着那眼里跳动着的,淡粉色的光,我要把她的灵魂收为己有……

我要将功补过,不要一错再错!

虎唔~ 晴湾的话又一次没有讲完,就被我暴力地掠夺了发声的权利。

我强烈地亲吻着,欲图把以前错过的时刻都一次性补回来,舌头不打招呼地侵入她的口腔,和属于她的舌头勾连在一起,让美妙的触感在身体里荡漾开来。

我把晴湾的身体扳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好让我温暖的身躯护住她的身体 ,不让她再受寒风一丝一毫的摧残。

晴湾的力气仿佛也回了上来,她利用体重的优势把我重新压倒在地上。

她深情地注视着我,正如同我渴望地注视着她。

终于,第一次,这个漫长的吻地被双方主动结束了。

我们就这么欣赏着对方的眼睛,痴迷于里边的倒影,爱慕着这藏在后边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许久后,我率先打破了静谧。

晴湾冰湖,你捕获了我的心,我再也回不去了。我们能否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生一世不分离?

虎虎!湾湾愿…愿-

我又以一个吻堵住了晴湾的嘴,用一只蹄子钩住她的背,另一只则抚向了她的脑后。

我闭着眼,再一次同晴湾一起享受起这个爱意荡漾的时刻,只要晴湾在我身旁,我将会永远幸福和快乐下去……

卡在我身体里的那根法杖,又一次震动起来。

凶猛的电流绽放开来,在两具身体之间形成了一个回路,让我们在幸福与快乐中痛苦地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漩涡中,无数的记忆终于全部地涌了回来,我顿时悟出了现在的处境,这里…是我主宰的心境!

电光火石间,我感觉我的灵魂一下子腾出了体外,朝着我原本的躯体飞去,而那迎面飞来的,是一个淡粉的光球,外边缠绕着橙黄相间的光环。

我伸出一双无形的双手,试图抓住那个光球,却和它穿身而过,带出几分破碎的光华。

我看着光球钻回了那匹一脸享受的,凌乱的雌驹身体里,我则融进了那属于我的,高贵的人类躯体。

视线逐渐聚焦,灵魂与身体逐渐契合,每一寸肌肤的悸动都能被我感知。

久违的支配感终于回来,那身为人类的骄傲从心底升起,但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执念很快淹没了我的意识。

我要,我的,晴湾……

这样强大的执念让我不能再满足于接吻这样的零距离接触了,我想要和她,来一次……

…负距离的接触!

我狠狠地将晴湾压在地上,腾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驱散了空气中的寒冷,以便我把衣服褪去而不被冻得发抖。

哈啊…晴湾…晴湾有感觉了! 躺在地上的晴湾闭着眼哭喊道,哈啊…晴湾终于有自己的感觉了!

她用一面蹄子抚过自己那沾满润湿的电极的体表,一面娇喘连连,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探索着。

我轻轻握住那支插在晴湾身体里法杖,本来想把它先拔出来,不要再让晴湾承受随机电击,可就在我摸到法杖的一瞬间,晴湾条件反射般夹紧了双腿,将我的手卡在了里面。

不要…不要把它拔出来!求求你! 晴湾大口喘着气,身体因紧张而颤抖着,哀求道,晴湾有罪…晴湾应该被惩罚!

此所谓仁义不施而攻受之势异也。

那就依了你吧~ 我挠了挠晴湾的脖子,笑着安抚道,神经增强IV!

在咒语发动的同时,我狠狠地拧了一下法杖,好让其再次刮擦到那本来就敏感无比的前列腺上。

一点点的魔力辉光从杖身相接处泄漏了出来,与此同时,晴湾本能地尖叫起来,两只蹄子肆意挥舞,双腿绷直,身体却又卷作一团,着比我刚刚那副样子还要狼狈不少。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完后,晴湾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砰的一声瘫在地上,嘴里呜咽着,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一般。

随着晴湾的身体松弛下来,我终于可以把那沾满汗液的手从它两腿之中抽出来了。

我抬起手,嗅了嗅那刮擦在手上的余液,味道不怎么让人讨喜,至少不是香的,还沾染了一些来自别处的分泌物……

但是,这就是她的味道啊。

保真的,纯正的,晴湾冰湖的味道,世上仅此一抹,只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品味!

当这股气味灌满我的鼻腔前,它早已实实在在地控制住了我的大脑。

晴湾冰湖! 我仰天大啸一声,兽性大发,拽住晴湾的两只前蹄,迫使她站了起来。

晴湾…还醒着呢…… 晴湾虚弱地睁开眼,两颊的红晕却已经飞出天际,不要那么大声嘛……

你状态好像不好……

不,晴…晴湾只是咯呃啊啊啊啊啊啊!

插在晴湾身体里的法杖咔哒咔哒地震动了几下,这样强烈的刺激使得晴湾的话语破碎了,接下来产生的电流肆意糟蹋起着她的身躯,挑逗着这被四级加强的神经网络,也让她剩余的话语扭曲成了一声尖叫。

哈啊…哈啊…… 晴湾的鼻涕眼泪如同泄了闸一般涌了出来,但她还是咬着牙,紧紧夹着尾巴,努力守护着那根随时可能侵犯她的东西,晴湾罪有应得!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雄性人类的身上,也有一簇的神经聚集地,就是在它的驱动下,生命才开始轮回,而无数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历史转折,背后都有它的身影……

晴湾,说到做到! 晴湾的那双眼里燃起欲火与斗志,精神也振作起来,既然你愿意接受我,那我就会尽全力让你幸福的!

随后,她甩开我的两只手,用蹄子捧起我那早已充盈着渴望的尘柄,伸出那宽厚的舌头,舔了上去。

晴湾用她那宽厚的舌头刷向我的尘柄,自下而上地润湿了它。我刺激得说不出话,于是它便挺直了身板为我代言。

它现在在说:

温暖,温暖,还是他妈的,

温暖!

你的皮肤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嗯呐…这就是你释放出的信息素的味道吗?

晴湾,我——

我等不及了……

在我能为自己发声之前,晴湾的口唇又一次袭来。我紧紧抓住住晴湾的肩膀,然而却在她向前进军时攥得更紧了。她的动作是多么缓慢,轻灵啊。

晴湾想要慢慢来,她的舌头正不倦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从每一道缝隙中穿行而过,而那口唇中充盈的暖流仿佛正在注入我的身体,让每一寸肌肤都灼热无比。

这会轮到我喘气了,但我不能…喘!不然我很快就会忍不住把我的存货扫射出去……

但我好想…好想要……

咔哒,咔哒……

从身体内传来的震动声如同丧钟一般响起,晴湾的身体僵住了,两只泪汪汪的眼睛在最后一刻无助地看向我,仿佛在乞求我的原谅,仿佛我原谅了她,惩罚就不再到来。

但是,晴湾最终还是选择含恨地闭上眼,主动接受了这由她一手造成的局面。

滋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暴力的电击继续侵犯着晴湾伤痕累累的躯体,让她几近烧蚀的神经雪上加霜。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根毛发都像是拥有自主意识般狂舞起来,眼皮没有节律地跳动,眼神也迷离了。

一股暖流从晴湾的胯下挣脱了出来,顺着毛茸茸的大腿往下淌着,很快沾湿了一大片地面,但她似乎对此毫无察觉。

一个残缺的笑容很快爬上了晴湾的脸颊,一种破碎般的美弥漫开来。

晴湾笑着捧起我的尘柄,深情地注视着它,用一种病娇般的声线说道:

别怕,晴湾姐姐会让你幸福的~

说罢,晴湾就像吃点心般的,将它整根塞进了嘴里。

随后是奋力一吮。

我感觉身体在抽紧,感官在燃烧,神经在全力工作。突然间,我打了个激灵,一股原始的快感荡漾开来……

充满快感的神经信号从大脑飞出,穿过五脏六腑,流过大腿,让每一块肌肉都沉浸在了倾泻后的满足里。

在我发泄时,晴湾的眼睛睁得浑圆,那十亿精兵都一股脑儿侵犯进了她的嘴里。

到口的可口点心居然是匹特洛伊木马,这让晴湾十分生气! 她气愤地把这尊糖衣大炮从嘴里拎出来,打算狠狠地教育一顿——

余劲让我又一次迸发出来,乳白的精华凌空飞出,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如同天女散花……

晴湾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不知从哪儿使出的力,一下子跳到我身上,抡起蹄子就要打我。

但是,我们俩都没注意到的,是那根伸出体外的法杖,它末端的金属触点戳在了我的腹部上。

而且…开始咔哒咔哒地震动起来……

还没等晴湾打下来,法杖就又一次启动了。

电光一闪,两副身体又一次扭曲在了一起……

最先回归的是触觉,当我意识到我身上正贴着不少片状异物时,我差点失声哭泣起来。

但是这颗伤痕累累的大脑,已经无法再承受人类思维之重了,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的蹄子,好软,好弱…好沉重,身体好虚弱…我已经成了废物吗……

我的身体里似乎插着什么,它插得好深,好深…但…光是去感受它,就有一轮轮快感袭来,好像它就是幸福的源泉…好快乐…我不想和它分开,虽然每次想到它,就是无尽的痛苦与无尽的幸福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啊…它在轻轻地震动…动的好…好舒服…我马上就要幸福起来了吗…那就快…快来吧!

怎么…回事,是…它在…抽离!不要…我不要和它分开啊啊啊啊啊!

不……

风儿悄悄吻过我混沌不堪的下半身,只在那留下一片虚空,幸福的源泉无情地被抽走了,我感觉我的生命失去了意义。我试图看向那个夺走我的幸福的强盗,却只能在瞳孔失焦的异光中看见一个直立的身影,他的手里攥着一根东西,上边有好多线一样的东西连接到我的身体上,那就是我的幸福吗?

那个身影沉思良久,缓缓地将那根幸福的源泉自下而上地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可恶的…强盗!居然把…属于我的幸…幸福,变成他的!

他扯了扯这些线,牵连着我的肌肤一块疼痛起来。

呃唔…把…还给……

我的声音好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过身,缓缓向我走来。

他的身影终于进入了我那瞳孔目前所处在的焦段中,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还有一根幸福的源泉……

比我原来那根要短,但是更粗……

好想要…好想得到…幸福的源泉!

给我……

晴湾…会让你幸福起来的! 那身影捧着那根幸福的源泉,轻轻地跪了下来,声音不响,却很清楚。

原来…我的名字…是晴湾吗…

那……

我耗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把大腿尽可能地张开,硬是把最后几个字的请求挤了出来。

晴湾…好想要……

那个身影愣了几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声逐渐朦胧,一片阴影投射到我的脸上,我的意识仿佛就要飘散。

我不想…就这样没有幸福地走掉……

恍然间,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从另一个部位缓缓推入到我的身体里来。

嗯啊…它进来了,和原来的…完全不一样…但是…比原来更好!嘶…好痛…那…这就对了…因为那是…幸福的源泉…的感觉!

好舒服…好温暖啊…马上…就可以…一起幸福起来了吗……

我说过,我会让你幸福起来的呀。

两瓣嘴唇轻轻地扣住了我那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那对,让我那枚逐渐崩溃的躯壳听到了那驱散黑暗,迎接曙光的第一声钟响。

听啊,那咔哒的一声,是幸福上膛的声音……

……

我倒吸一口寒气,从床上噌的一声弹了起来,赶忙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ME终端。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羞耻,但同时又快乐幸福的梦,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想回到梦里去…得赶紧把这场梦记下来!

对于我这位友谊魔法使来说,每场梦境都暗含着和谐之树指导,好好参悟里边的内容,便可在得道的路上越走越远。

可是,这记的都是些啥啊?

观星,暮光,晴湾,法杖,电极,互换,人马……

在梦的最后一丝残片从脑中散去前,我只在终端上记录下了一些细碎的词语,或许以后的我可以从这些不知所云的文字中找到些什么规律,但现在嘛……

我去…这床里是铺了豌豆还是怎么地…怎么睡了一晚给我整得那么腰酸背痛啊……

我抱怨着,撩起被子,在挪动双腿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的凉意。

嘶…… 我把裤头拽起来,发现里边沾了不少肮脏的东西,靠,还是个春梦……

说起来,自从晴湾在我心境中定居下来后,我就一直没有机会释放压力,毕竟这种事情让谁看见了都尴尬,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位全天都在监视我的存在呢。

我走去厕所,先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随后把这条脏了的裤子换掉,披上教徒们的制式法袍,理好乱蓬蓬的头发,在镜子前笑着为自己鼓劲,最后走回到床边。

我掀开被子,发现晴湾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边,嘴角还有一条凝固的白色干渍,似乎对我掀开被子的行为很不满,还在嘟囔着些什么。

似乎是从梦里得来的一种不正常的渴望…或者是一种恶趣味吧,我打算调戏一下晴湾。

我说晴湾,咱们理论上是不是可以这样解决我的问题——

我笑着抽出法杖,用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圈,然后让法杖反复地从这个洞里穿来穿去,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晴湾这厮今天怎么好像变成了老司机啊,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我在那儿舞来舞去。

等我开始有点尴尬地脚趾抓地,准备跑路时,晴湾终于动弹了一下。

她似乎是费劲力气地侧过身,面向了我,然后把大腿尽可能抬起,好让我一览她的风采,暗示得也很明显。

我愣了一下,恍然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随后又忍俊不禁。

笑死,我可是高贵的人类,为什么要去焯一匹小马呢?

其实,感觉心里就过不了这道坎,从伦理上来讲也不合适,从生物学上来说这毫无意义,毕竟是有生殖隔离的。

更何况…晴湾并没有一个真正的身体……

我苦笑着摇摇头,把法杖收进兜里,推开大门,让风刮起我的法袍,卷着它进入世俗的世界。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又一次将晴湾孤身留在了房间里。

但是,晴湾并不孤单……

晴湾半睁着眼,用蹄子轻轻捂着下身的那道狭缝,此时里边正不住地往外淌着一些乳白色的浊液。

一只蹄子已经污浊的不成样子,所以晴湾很快换上了另一只,同时把那只湿透的放在嘴边,缓缓地吮吸着上边沾染的流质。

从窗外射进屋内的阳光异常地明亮,和那轮藏在粉天白云后的太阳交相辉映。

一缕皎洁的液体滴下她的身旁,一丝狡黠的微笑爬上她的脸颊。

因为晴湾…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