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凋零(四)暴怒

(四)暴怒

“交代清楚,我就放你走。”

汲黯拽下戴梅洛蒂的马尾辫,将她低垂的脑袋给硬生生拉起,拉到仰视他的角度。此时的她脸上满是淤青和伤痕,脸颊也发涨得变形。她眼皮浮肿着,遮挡着她无神且憔悴的眼神。看样子,她被拷打了有一阵子。

戴梅洛蒂的背后是一块木质的十字架,绳索与铁链将其牢牢地束缚在上边,被迫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她的制服已经是破烂不堪,浑身是伤痕,有些伤口还向外边渗着血丝。光是满身的绳缚,脖子上的颈环,还有独角上的魔法抑制环,就足以让她插翅难逃了,这些暴徒们还在她两腿之间加了一道极短的绳子,和腰间的绳圈前后相接。前者深深地嵌进了洛蒂下身最敏感的肉里,将其勒得通红。只要她稍稍一动,就会一只雌驹能承受的最大的痛苦与羞耻。

被抓回掠夺者的巢穴后,她就一直在被逼问,怎么才能进入避难所,避难所里有什么军备等之类的问题。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恐吓,她要么是一声不吭,要么就是回答“不知道”。她现在可是监管马,最后底线是,不能因为自己,害死一整个避难所的同胞。洛蒂还有张底牌,她虽然怕死,但明白对方想要的是她身上的情报,而不是她的命,所以只要装作一无所知,表现没有半点利用价值的话,他们就会对自己逐渐失去兴趣的吧。于是,这就是她身上伤痕的来源。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被用蹄子,球棍,鞭子打了好几顿。她肋骨被打断数回,疼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又被一支治疗针给扎得活了回来,再度忍受新一轮折磨。

肉体上的折磨还不算什么,关键是精神上的虐待,正在一点点地剥蚀着她的意志。虽然她是雌驹,但恶棍们对她,非但没有半点心慈手软,反而愈发肆无忌惮。他们剥去了她的制服,将她的雌驹之身暴露在外,伴以抚摸,揉捻,抓掐,拍打她的脸庞,臀部,腿部等一切能展现雌性魅力的部位,通过她的尖叫声,来满足他们变态的快感。有时候他们还会强吻洛蒂的嘴巴,趁其屏住呼吸强忍恶心的时候,朝她脸上扇一耳光,打得她晕头转向,耳鸣不已。最过分的是,他们有的还会朝上拉紧她胯部间的绳索,在她脸红疼得大叫的时候松开,如此循环,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可怜的洛蒂在被克里斯托糟蹋后,下身已经变得格外娇嫩。这样的暴行,又让她不由得向外流出爱液,滴到两腿之间。

可就算如此,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去。然而同时,她又很急切地想要回去拯救居民。这组矛盾让她特别纠结。众手下黔驴技穷后,又得让汲黯亲自出马。他一上来就表现出了十分强硬和凶狠的态度,但是洛蒂能说出的,还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汲黯又气得咬牙切齿,他的脸色就像暴风雨时的乌云一样阴沉。他现在是恨不得一枪毙了眼前这只不知好歹的臭雌驹,举枪的时候,理智最终还是拦住了他。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可不能因为一时爽快而白白浪费。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后想出了个新的拷问手段。

汲黯拿着火钳,将一块蹄铁在火盆里烤了好一阵子后,夹着它取出,直直地伸到了洛蒂的面前。蹄铁烧得通红发亮,散发的热量微微扭曲着近距离的空间。他恶狠狠地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交代。不然别怪你不识好歹。”

洛蒂瞧了一眼滚烫的蹄铁,又看了眼狰狞的汲黯,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我是真不知道,就算你们怎么问,我能给的只有这个答案。你们要是有脑子的话,还是不要白白浪费时间了吧……”

下一刻,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传遍了整座地堡。不少还在做别的事的掠夺者都被这叫声给怔住了,下意识地止住了蹄中的活计。还有些囚犯或是吓得缩进了角落,或是把耳朵贴到门上向外边偷听。汲黯真的是动了怒,他辣手摧花,将高温的蹄铁直直地插在了洛蒂的身上。更具体地说,是侧臀部位可爱标志的位置。“刺啦”的接触声音,外加皮毛烤焦和肉烤熟的味道一下子飘起,同洛蒂的惨叫声一块回荡,经久不绝。

惨叫声停息后,洛蒂头一歪,背过气去。她的大腿上留下了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口,不断朝外渗透着血水。漆黑的,马蹄铁形状的伤疤,将成为她一辈子的烙印。因为剧烈的疼痛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又她晕了过去。脆弱的身躯止不住地向前倒,却又被牢牢限制在绳索和项圈的桎梏中。

汲黯扔掉蹄铁,上边还粘着洛蒂的皮毛。他并没有觉得此举有多过分,反而被对方宁死不屈的态度惹得更加恼火。他明白,威逼基本上是难以让这家伙再开口,想要得到自己需要的情报,得另谋新计。他其实认识戴梅洛蒂,当时在避难所参观的时候,对方也在现场,跟着导游一路上记录些什么东西,所以关于避难所,对方肯定比自己懂得多。他还思索着对方能有些什么把柄的时候,忽然心血来潮更歹毒的阴谋在脑海中显现。

戴梅洛蒂感到自己又被扎了一针,新的力量传递到了身上。它虽然不多,仅能保持维生的剂量,却又让其不得不清醒了回来。看样子,她又是被打治疗针了。洛蒂痛苦地睁开双眼,看着自己侧臀上乌黑的伤口,心里在滴血。她的身体一直被她引以为傲,无数公马都因此企图追求她,却被她拒绝。她本来还想保持自身的纯洁性,却在这两天,被玷污糟蹋成这副模样,残缺不堪。更不用说她姣好的面容了,这个时候想必是鼻青脸肿,灰容土貌。

不过,最让她惊惧的,是汲黯之后又扎的一针。他的针筒里灌着的奇怪颜色的液体,在她眼皮子底下,注射进了自己的身子。洛蒂心里一紧,浑身哆嗦,情不自禁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看见汲黯的嘴角边扬起了一个阴险的冷笑。

“很快你就知道了。”他说着,鄙夷地瞥了她正脸一眼。

他没有说假话,很快,洛蒂身上就出现了一系列生理不适。她起先是很燥热,浑身发烫,嘴里很干,情绪异常激动。即使被绳缚捆绑得难以动弹,也想方设法要将其挣脱,丝毫不在意下身被勒得红肿不已。然后,就是一阵恶寒,弄得她在恒温的地堡里也颤抖不已,蜷缩在绳索的环抱之中,瑟瑟发抖。再之后,她感到整座屋子都在旋转,恶心呕吐的冲动一直萦绕在脑中,挥之不去。她干呕了好几下,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再然后,她的眼前产生了幻觉,在核爆中丧命的亲朋好友,此时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对着伤痕累累的她,放纵地嘲笑不已。

“可恶!”洛蒂拼命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症状给清除掉。“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给你打了针斑马国的巫药。”汲黯幽幽地说道,“按照你这里的话来说,叫作‘毒品’。”

洛蒂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她非常清楚,毒品有极大的成瘾性和致幻性,哪怕是接触一次,就算意志力再怎么坚定的小马,也都会屈服于它带来的快感之中。洛蒂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她的爸妈,此时此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们都面无血色,眼睛中也尽是眼白,直直地盯向她。嘴巴一张一合,像是鱼吐泡泡一样,他们一齐对她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洛蒂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一下子断裂,紧随起来的即是心理防线的崩塌了。她活到现在最大的愧疚,就是在核爆发生那天,没能陪伴在二老身边。要不然,她肯定要想办法接他们进避难所。即使不能,他们也可以团图圆圆地一道奔赴黄泉。她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但凭感觉肯定是凶多吉少,只是她内心一直不肯承认罢了。如今,这道她内心最深处的疤痕被揭开,导致她先前苦苦堆积下来的防备,统统溃不成军。洛蒂失声痛哭了起来,声响不亚于先前的惨叫,再度让整座地堡里的小马停下了蹄中的工作。

“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戴梅洛蒂哭得撕心裂肺,这算是性格中最脆弱的部位。她沉浸在悲痛之中,决堤的泪水将理智冲刷得荡然无存。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汲黯不屑地摇了摇头。

避难所从来就不是给小马国的居民提供避难的场所。他们签了欺诈合同,被骗进来做身心上的实验。每个避难所实验的内容都不同。洛蒂所处的25号避难所的内容是:观察并记录下,一个仅有一位精英引导下的社会,将会如何运行。战前较后入驻的平民能在避难所里自由生活,而先前参观的精英们,一开始按照顺序选出一位监管马,其他的将被强迫进入冷冻仓休眠。监管马一职终身担任,对避难所里的一切负责,不管他具不具备相关的知识。他将一直劳苦到离世的那一瞬间,这时候下一位监管者将会接替他的工作。戴梅洛蒂恰好就是第三位,避难所里药物短缺且大家伙都病入膏肓的情形下,她才临危受命出来的。

“……避难所的按钮就在门口往右数第三块石头下边,密码是xxxxx……”洛蒂声音越来越小,眼皮在泪水的冲洗下更为浮肿,“你可以去里边拿你想要的,只要别伤害他们就行……”

“那我不敢保证。”汲黯也没想到,他抓得还真准;也预料到,避难所的用途竟会如此。他设想,倘使仅有一位监管马,享有最高权力,想要独裁专制,岂不是易如反掌?如果自己当时进去了,或许就能顺理成章地建立起统治下的社会。这时候,他忽然在持续不断地嫉妒和征服的快意中踌躇了起来。不将他们屠戮干净,难解他当时被拒之门外的愤怒和那些时日躲在地下赌场里所忍受的煎熬;而即便把他们给消灭完了,似乎也只是一时之快而已,后期会发生什么,他好像还没怎么考虑过。

“求你了……”洛蒂哽咽着,头重重地低垂下去,“他们之中还有一些妇女小孩……还等着我回去呢……”

“这样吗,那处理起来更加省事了。”汲黯拍了拍她的肩膀,绽放出了欣慰的魔鬼笑容。“谢谢你告诉我,我会把你留到最后再杀。”

废土上的落日并不准时,没有谁知道它的运行,究竟是靠谁在驱使。残阳似血,停泊在远方地平线和天际的交界处,挥洒下一片片干黄色的余晖,渗透进皲裂土地的沟壑里。在阳光的炙烤下,大半个天穹都呈现出已经、正在,或者即将燃烧的样貌。一些云朵闪烁着奇异的黄色光泽,向太阳的方位姗姗而行;另一些则被碳化成绛紫色,逐渐停滞,隐没到接踵而至的夜幕内,与之融为一体。现在是白天和夜晚交换对大地控制权的时刻,天空从下至上,映射出微黄、肉色、淡白、浅蓝、深紫的渐层。换作在以前,绝对能代表一段时期内着装配色上的风尚。然而现在是末世,想着活下去就足够让小马劳神苦思了,谁还会有闲情逸致搞这种花头。汲黯深吸了一口烟,缓缓朝天上吐出个烟圈。看着它在空气中慢慢溶解,直至消逝得无影无踪后,他才像是回过神来,顺蹄把烟蒂朝楼下扔了出去。

他并没有召集手下,去攻打避难所。大概是还盘算着计划,也有可能被洛蒂的善良打动,让他算是有所良心发现,答案无从得知。不过,当下对洛蒂的处置,他已经有了安排:他不会按照先前的手法,留到最后杀了她,而是把她给贩卖到别的地方去。像她这样年轻漂亮的雌驹还是相当值钱,不管做女佣,还是做性奴,都是抢手的货色。让洛蒂永远无法知道,自己所管辖的避难所的最终下场会是什么样子,可能是汲黯心中最后一点仁慈了吧。

联系上卖家之后,他决定先验一下货。干这门行业,诚信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在把洛蒂身上的绳索简化到只有前肢和后腿上的几根后,他驮着对方,晃晃悠悠地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他想她能听见那些手下的窃笑和嘘声,也算是一种羞辱吧。

洛蒂像麻袋一样,被随意丢弃在了床上。一开始她十分害怕,把头闷在床单里,不敢看周围的环境。她浑身蜷缩,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幼兽。但没过多久,她这份紧张就缓解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这张床是她这么久时间以来,感觉上去最舒服的吧。它就像一对温暖的臂弯,将她温柔地拥抱着,既温馨,又舒坦。她多想忘却肩负的使命,还有遭受的磨难,陷在软绵绵的床褥中,好好地做上一个美梦。

很不幸的是,她的白日梦还没开始做,就被现实的噩梦给挤碎了。汲黯宽衣解带,瞧准她俯卧的姿势,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身体范围之下。他放肆地将鼻尖戳进对方的鬃发里,一条胳膊别住她的前胸,另一只蹄子,野蛮地抚摸起了她的胴体。

“呜呜,不要!”洛蒂尖叫起来,鉴于四肢都被绳子捆绑,她只能拼命摇晃着身体,想把汲黯从身上给甩下去。她难以接受身心上的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肌肉再度紧绷,僵硬。但是对方哪可能顾及她的感受,洛蒂头上被不大不小地敲了一记后,身子被更加肆无忌惮地逗弄着。她眼冒金星,几近再度晕厥,可是从全身各处传来的触感,又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羞耻心,迫使她强行把控住意识。她感到胸前,小腹,大腿,臀部,还有下身三角区的位置,时不时地就会被对方给揉捏,挤按。那些都是最能展现雌驹魅力的部位,同时也是她全身脆弱的地方。只要一被对方触及,就会感到十倍的燥热,外加百倍的敏感。她还没被谁这样毫无尊严地蹂躏过。因为恐惧,洛蒂还是很想尖叫,可又怕被打晕过去,只得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后边实在受不了了,她又开始默默地哭泣。

“给老子把嘴闭上!”汲黯骑在对方身上,正玩弄到兴致正酣,洛蒂的哭声很是扫兴。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圆润的屁股,青色的体表上立刻留下了一个鲜红的蹄印。“你不是精英吗?不是监管马吗?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洛蒂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我,我也不想做监管马!与其这样痛苦,你还是把我杀了吧!”她全身颤抖得更为剧烈,就连整张床都跟着一起摇晃。

“这可不行,死了的话,折磨就结束了。”汲黯冷冰冰地回复道,“那可不是我乐意见到的情况”随后,他找来事先准备好的口衔,塞入了洛蒂呻吟不已的嘴里,同时将带子向后收紧,麻利地固定好。

“呜呜呜呜呜!”洛蒂毫无防备口中的马嚼子给遮挡住了她的话语。她的牙齿死死地和口衔嵌在一起,导致能发出的声音,与其说是话语,更不如说像另一种形式的娇喘声。再次给汲黯的暴行助长了气焰,他满意地看了眼身下洛蒂嘴含口衔,脸庞红扑扑的可爱模样,竟然忍不住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脖颈。

“呜!”洛蒂疼得叫出了声,口水从嘴角的边沿流了出来。她又蜷缩着身子,不明白这只斑马怎么会有这样的癖好。她觉得自己被降格成物品,而不是一整只小马。新一轮的害怕从心底涌起,把她拉入失落和绝望的末途。

汲黯在洛蒂身上满足了好几回触碰所能带来的快感之后,总算是步入正题。他的马茎早就做好准备,始终被夹在下腹部和洛蒂脊背中间,在蹄子挑逗对方娇躯的同时,不停地对其进行摩擦,从皮毛和体表粗糙且光滑的接触中积攒力量。现在它膨胀到了最僵硬的状态,只差一个能用于宣泄的入口,来释放其中蓄谋已久的精力了。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用蹄子掰开了洛蒂的双腿,直直地将肉棒给插了进去。巨大的痛苦和羞辱感顷刻像是狂风一样席卷起她的理智,迫使她又不得已,从内心深处发起一连串的呻吟。汲黯拉着她的马尾辫,带动她的身体也微微向上翘,以便于肉棒的捅入。不一会儿,他的前伸部位已经完全和她实现了贯通。

洛蒂一连摇了好几下脑袋,以表达自己的不适,汲黯给置若罔闻。他将肉棒停留在穴道内,慢慢享受着娇嫩的穴肉,从分开到渐渐贴紧他马茎的过程。温暖而又湿热的感觉,让它仿佛沐浴在春雨中。

“哼呃呜呜呜……”洛蒂脸上的泪痕还没完全干透,新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下身,仿佛要被胀爆般疼痛难耐。因为,和小马相比,斑马的身体构造有所不同,外在的表现就是,他们的体型要大上一圈。作为附着物的肉棒显然也相应地粗上许多。汲黯是身体力行的黑帮老大,体质显然要比普通斑马好上一级。可是,戴梅洛蒂只是位普普通通的独角兽,她的身体构造显然就不是为斑马所量身定制的。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下体,能塞得进比直径还要大的肉棒,还能将其整个吞下?她顾不得思考,被填满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本能地分泌出爱液,沾染到马茎上。她拱起背,撅着屁股,努力找一个能不那么疼痛的姿势。

“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正经小马。”汲黯阴沉地说道,朝里边猛地插了一插,“你这里明显被开发过了。告诉我,你这样的骚婊子,是不是白天假装写报纸,晚上暗地里偷偷接客啊?”

洛蒂面部抽搐着,轻轻摇了摇头。即便她是知道自己容貌姣好,身材诱人,但也有道德底线,还真没几个小马谈过恋爱,更不要说上过床。最近一次排解欲望还是和那位要用她美色来换物资的军火商。她觉得在此之后,自己可以节欲好长一段时间,结果没想到两天都不到,又被别马强行破坏了规矩。

“还想骗我吗?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其实现在有多喜欢吗?”汲黯狞笑着,舔了舔她的脖颈,又让青绿色独角兽不由地一阵瑟缩。“我的客人就乐意见到你这副模样,哈哈!”

洛蒂还没能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下身传来的冲击迅速切断了她的思考。汲黯正式进入了状态,他将蹄子支撑在洛蒂的脊背上,膨胀的龟头粗暴地破开夹紧的穴道,肉棒一下下挤压,吮吸着湿润的肉壁,对她身体进行第二轮的开发和扩张。力度之大,速度之快,以致于让她能除了听见口衔间冒出的呻吟,还有“啪啪啪”的水声。

在快速的抽送中,黏稠的水丝不断地跟着肉棒一起拉出。洛蒂的穴道被马茎蹂躏得变了形,好不容易积蓄点的爱液,通常也留存不了多久就被抽出。不过就算如此,当肉棒离开里面时,穴壁的嫩肉还是会装模作样地构建起新一轮的防御工事,亟待它的下一次糟蹋破坏,创造出更多更深的快感和耻辱。

要是洛蒂正是什么性工作者,她顶多把这次经历当做一次不愉快的交易罢了。很可惜她不是,在她的心里,自己依然还是只善良纯净,需要被好好疼爱的雌驹而已。这场交媾,她是完完全全的不堪忍受,全身心处在毫无保护的状态之下。她却无处讲理,无计可施,只有在一点又一点的折磨中慢慢击垮。

斑马的肉棒很持久,接连不断地破开穴口,直抵花心,填满深处的同时,又将阴道塑造成它的模样。或许就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简单的机械劳动,能给他们双方带来这样大的快意。每撞击一次,身下的洛蒂就会脸红一分,含着口衔的嘴巴向外流出一丝津液,伴以忍无可忍的淫叫。最终,他似乎感觉到有个肉环紧紧地卡了龟头顶端的位置。那里的爱液在不停地激流,反复刺激着他的前哨。

汲黯明白,这就是他这番征程的目的地。于是,他发起了最后一次猛攻,拉起洛蒂的尾巴,以便肉棒狂暴且紊乱地狠命朝穴道最深处抽插,蛋蛋不断撞击在她的穴口外壁。这时的洛蒂,也像是受到感应似的,身体本能地软中带硬,穴道收缩挤压住马茎,以减缓冲击。可惜这是徒劳的,强烈的快感和征服欲,敦促着他将暴行进行到底。他的肉棒跳动着,在一瞬间膨胀到极限的极限,同时戳进子宫口,将其堵得严严实实。下一刻,微热的白浊从中喷射而出,直挺挺地窜入了雌驹的宫腔。

“呜呜呜呜呜呜!——”

在被完全内射刺激下,洛蒂的眼睛一睁一闭之间,里边冒现出了爱心。她绷直了身子,不由得夹紧了后腿,使得小腹上出现一条,更为清晰的圆柱状的凸起。穴道像是渴望灌满似的,也迅速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和精液相互融合,相互交融。在绝望的哭喊声中,洛蒂被迫迎来了这两天内第二回高潮。混合液体的数量实在太多,不少都喷射了出来,无助地在床上流淌。

汲黯见好就收,稍作调整,就把疲软下的肉棒给抽了出来,松开了洛蒂。后者依旧侧躺着,浑身颤抖,肿胀小穴向外冒着白色液体,沿着臀部的曲线,滴落在床单上。她急促地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她的眼神中并没有性欲满足的信息,反而满是惊恐和无措,伴以向外流淌着委屈的泪水。此刻的她,仰视着居高临下的汲黯,乖巧可怜的模样,似乎是想乞求一个能用于安抚的拥抱。

但是,汲黯选择了冷血。他收拾好装束后,按铃召见了一位手下进来,在洛蒂的眼神注视下。汲黯没有半点犹豫,把她脖子上的牵绳递给了对方。

“交货时间到了!客人这次保证会十分满意的!”

 

未完待续

废土凋零(三)嫉妒

(三)嫉妒

斑马作为外来物种,在小马国的土地上通常不受待见,他们一般都打黑工,做着最艰苦的活计,拿着最微薄的工资,还会受到歧视。然而例外还是有的,就是汲黯。没有谁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以上流精英的身份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了。他的身份一直是个疑团,除了总是戴墨镜,穿风衣,戴宽帽,出门豪车接送,偶尔受邀参与什么大型典礼,身边经常跟着两三位膘肥体壮的斑马保镖外,小马们对他一无所知。他很有钱,却鲜有几位知道他的财富从何而来。

曾有位军火贩子有幸了解他的秘密。汲黯实际上私底下里经营着一家地下赌场,赚得盆满钵满。它在建造的时候就考虑得非常周到,自身配备了发电设施,以保任何情况下都能做到时刻监控,灯火通明,空气畅通;赌场设计得很坚固且封闭,大门是由四层厚厚的钢板制成的,外边就算是大炮轰也攻打不破。同时配备了齐全的安保,严明的纪律,用上荷枪实弹都是同种族的斑马,以维持秩序。而那些宣誓效忠的本国小马,最多也只负责后勤。如此隐蔽安全的环境,得以有渠道的小马放心大胆地前来,毫无顾忌地在里边一掷千金。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真金白银,像是流水一样在里边挥霍。

但是,赌博有害。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小马,也不在少数。他们的下场也很惨:汲黯在做赌场老大的同时,也是地下臭名昭著的马口贩子。要钱没钱,要命一条的情形下,汲黯有的是办法将你的价值变现。欠了一屁股债的小马会被枪指着,。囚禁几天后,就被转手贩卖到别处的黑市。之后面临的命运要么是做奴隶,要么是做苦役。而更恐怖的是,据说还有些会被强迫做器官捐赠,也就是当他还活着的时候,开膛破肚,将其脏腑一个个摘下来。运气好的还会打麻药;运气差的,只能看着自己空空的体腔,在恐惧和绝望中失血而亡。

尽管如此,受不了诱惑来赌博的小马依然有增无减。一方面他们其实不知道汲黯还有这等身份;另一方面,一夜暴富的梦想是极其诱人的,运气说不准就会站在自己这边,赌博赌赢了,从今往后过上吃喝不愁,荣华富贵的生活。

只是他们没想到,做这种梦的小马越多,越是有钱的就会是汲黯。随着财富的积累,他的势力也越来越大,逐渐扩张到要垄断本地区的所有黑社会组织了。不过,表面上,他表现得还是很神秘,他并不想引来过多地关注,一方面他是忌惮官方的出手,另一方面是他的理念是:政府管理明面上的事务;暗地里的,让他来把权。为了不让别马过多去猜疑她财富的来源,汲黯还以个人名义,在当地的慈善机构捐了好几次巨款,总算让群众产生一种,他“总体上还是个好马”的错觉。

所以当时,在避难所的参观仪式上,汲黯也被邀请参与。他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趣,但听说里边凝聚了小马国最尖端的技术时,如约到达了现场。这回他还是日常的打扮,让同场的嘉宾,唯一能分辨出来的特征就是,他其实是只海军蓝色的斑马。至于其他的信息,都隐蔽在风衣宽帽墨镜的遮挡之中。

他遵守了规矩,没带保镖,因为只邀请了他一位。参观的过程中,他一言不发,同时也是面无表情地望着避难所里边崭新的科技,听着工作人员的讲解,若有所思。参观结束后,他是收下了永久居住权的许可证,藏在了贴身钱包里,和他那些重要收据放在一起。

汲黯回到地下赌场后,学着避难所里的设计,安装了净水器,消毒间等等一系列设施,他认为这样以后,万一有黑帮想搞鱼死网破,或者和政府发生什么正面冲突时,他还能在地下坚持较长一段时间,争取将损害程度控制在有惊无险范围之内。

近日,汲黯注意到镇上的风气发生了变化,或许是前线离这里不远的缘故,大家都开始变得有点惴惴不安,心神不宁。来他赌场的小马的数量因此下降了不少,还有一些,即便在赌博的时候,感受到远方炮火落在地上传来的震动感时,就想着赶紧溜号。汲黯多次亲自来视察,和他们说不用大惊小怪的,小马国国力这么雄厚,科技那么发达,没过几天,战争就会以压倒性胜利结束的。到时候领土扩张了,得益的是每一位小马。

然而事实表明,他还是太乐观了。

那是个冬日的清晨。气温很低,冷风凛冽。昨天下了一夜的雪,屋顶上车棚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柏油马路上还有着白与黑交错的痕迹。太阳才出来没多久,屋檐上的冰凌已经开始向下滴水,街上并没有多少小马,三三两两地,走得很开。这个时候的汲黯,和大多数小马一样,还在被窝里睡觉。然而今天,吵醒他的,不是远方传来的炮火声,或者是军用卡车碾过路面的隆隆声,或者是他的闹钟声,而是,铺天盖地的防空警报声。

汲黯窜了起来,他认得,这种声音正是最高级别的危险预警声。朝窗外匆匆看了眼争相逃命的马群,他便迅速从窗户翻下去加入了他们的队伍。警报声低沉,压抑,急促,仿佛死神在头顶盘旋。他其实很清楚,大家是朝着避难所方向逃难的。因为先前报纸就介绍过,“避难所是您最可靠的保护伞”。路上他遇到了几位斑马同胞,于是心照不宣地让他们跟在了自己身边。他想之前他就被邀请进入过避难所,所以这次想必也是顺理成章。他还有点庆幸,即便外边世界毁灭了,相信凭借他的实力,照样可以在里面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社会。

但是在抵达门口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避难所前有许多皇家卫兵把守,想要进去需要官方通行证。汲黯本来是有的,但被他放在了钱包里。钱包却不在他身上,先前出发得过于匆忙,被他忘在了家里。他本来想赶紧弄辆车回去取,可是层层叠叠的马群已经将入口包围了起来,水泄不通,寸步难行。于是他只好屈尊去问守卫能不能网开一面,当时他确实是有资格的,今天事发紧急,没带在身边而已。

“不行,没有许可,一律不准入内!”守卫义正词严地拒绝道,他蹄子里还揣着步枪。步枪的枪膛被擦得锃亮。

“这样吧,你放我进去,出来之后,我给你一大笔钱。”汲黯快速思考了之后,给出了他的报价。他其实内心有点急,但表面上依然趋于冷峻和平淡。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谁都不能违抗!”没想到这个守卫是个死脑筋,他用枪托敲了一下地面,以示威慑,“请你不要挡住后面小马的道路了,谢谢配合!”

汲黯一时无语,他退到一边去想办法,气得说不出话来。许多持有许可证的小马后来居上,从他面前经过。一走向避难所的范围,他们匆忙的蹄步顿时变得轻快了许多。望着他们如释重负的表情,汲黯心中阴燃起了火焰。他是愤怒,还是嫉妒,抑或是怨恨自己粗心大意?答案不得而知。

随着警报声越来越短促,越来越洪亮,末日的紧迫感越来越明显,同样没有入场资格,却在堵了里三圈外三圈的小马们终于躁动难耐。他们好像发现了守卫们似乎只认通行证,于是盘算着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它。他们把目光放到了那些来得晚,蹄上却有通行证的小马身上。一发现他,便马上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利诱不成的话,就选择威逼。这时候,暴力事件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由于先前人人自危,身上都带着军火,所以眨眼间,抢劫行为逐渐演变成了一场街头枪战。持票者要从枪林弹雨中存活下来,抵达避难所就算赢;而没有的不光要搞到票,还要确保不被别的觊觎者抢去。小马们为了它的所有权,不惜自相残杀。那些没有枪的,都吓得作鸟兽散。可是就算这么严重的暴力事件,就在眼皮子底下,那些皇家卫兵都像木头一样,无动于衷。

汲黯本来也想参与这场暴动,盛怒之余,他还很疑惑那些小马,为什么不直接冲上去把守卫给杀了,好让大家都进去。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避难所的承载力是有极限的,要是超过了限定的小马数,它肯定支撑不了多久,能源补给的速度比不上消耗,很快大家都得死。

汲黯是想活下去,但他得靠那些斑马同胞撑腰。他看了眼那些正蠢蠢欲动的保镖,忽然给了个让谁也想不到的指令:全都撤退回地下赌场,那是他们保命的唯一机会。

他没有说错,因为有了先前的加固,无心插柳柳成荫,厚厚的钢板的确抵挡住爆炸带来的冲击和震动。让他们在核爆的威力下,逃过一劫。所受到的唯一伤害就是耳鸣了一阵子。他甚至有点高兴,外边都毁灭了,自己最值钱的东西依然悉数保存。然后,摆在他面前的一个大难题就是,他们该怎么活下去。赌场里是储备了一些粮食和水分,但要分配到所有的兄弟头上,就显得单薄了许多,满打满算只能坚持一个月。他们得隔段时间就去外边补充物资。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城镇已经近似于夷为平地,不说寻找补给十分困难,光是核辐射,核污染,就足够让他们寸步难行的了。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时间过了好几天,汲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苦思冥想解决方案。他开始嫉妒那些能住在避难所里的小马。明明他也可以进去的,最终关头却被摆了一道,导致前功尽弃。一想到他们能住在舒服的环境里,不用考虑生死存亡的事情,整天无忧无虑,吃喝不愁的模样,汲黯就愤怒地咬牙切齿,牙咬得咯咯响。从此他的内心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在妒忌和暴怒的浇灌下,逐渐扎根。他暗暗发誓,势必要让那些家伙尝尝苦头。

嫉妒和愤恨愈演愈烈,好在办法也被想出来了。他记得,赌场的地下室里还关着几个破了产的小马。他们的命不值钱,可以让其去外边搜刮物资。为了防止逃跑,他还为其装上了爆炸项圈,一旦离开追踪器的范围,它就会自动爆炸,让其死无全尸。他试着做了一次试验,效果还不错,奴隶果真从外边回来,从超市里带来了一大堆罐头和水,够他们吃上好长时间了。他们大喜过望,纷纷崇拜汲黯的智慧。命,总算能保住了。

然而核辐射的伤害,对身体极大。一个奴隶用不了几次就虚弱得动弹不得,有些甚至在外边就倒地不起,浪费了好几个爆炸项圈。于是汲黯学聪明了,命令他们去消防局、军营里找找防护设备。这下子,他们的生存概率又大了许多。

在核爆发生了半年多后,汲黯推测到外边的核辐射已经低到差不多小马能承受的范围了。于是,他身先士卒走了出去,坦然地迎接了末世。果不其然,镇上的大部分建筑物都被毁了,墙到了一半,仅靠几根承重梁支撑的不在少数,仿佛一个个跛脚巨马。街上的柏油被烤化,很多废弃的车辆陷入其中,融为一体。原先镇边上的小溪逃不过干涸的下场,露出底下龟裂的,褐黄色的土地,无数水鱼的尸骨横七竖八地躺着。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隐约的火药的味道,似乎还在预示着,危险一触即发。

他还去看了眼避难所,看到门口成堆的尸体时,不由地干笑了一下,扭头就走。他知道避难所是没办法从外边打开的。想要复仇,为时尚早。

国家覆灭,秩序已经不复存在。这种时候,达尔文主义就派上了用场。汲黯知道末世上一定还有像他这样的幸存者,他们肯定会为有限的资源而发生冲突。所以,如果不想被淘汰的话,就要率先去淘汰对方。他果断地将自己的黑帮套上了掠夺者的称呼,疯狂地攻击,劫掠他们能遇到的其他小马,霸占他们的物资,来使自己壮大,成为废土一霸。他很庆幸,在政府灭亡的今日,自己终于能在明面上,统治秩序了。

更令他满意的是,他发现先前进货的军火贩子也还活着,后者也躲到了地堡的设施里。他本来想拉拢对方入伙,以如虎添翼,可是对方拒绝了。不过,对方还是愿意用军火来交换生活必需品,汲黯没有为难他,于是痛痛快快地达成了协议。还有就是,他那条马口贩卖的路子也没有断,他终于用无线电联系上了对方,对方说他们依然需要大量的小马,他可以派遣手下去押送。所以,他又能多赚了一笔外快,不光物资可以强取,就连受害者本身,也能为他创造价值。很快地,汲黯的财富膨胀到了先前的规模。

可是,即便他混得风生水起,汲黯的心里依然有一道过不去的坎:那就是对避难所小马的嫉妒和愤怒。它们并没有被时间抹平,反而越发深刻。他觉得他们不配住里面,避难所应该给他这样深谋远虑、心狠蹄辣的小马居住才算是物尽其用。还有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好弟兄,他们才具备足以良善的品行,享受这份殊荣。

他一边享受着废土称霸的快感,一边忍受着负面情绪的炙烤。夸张的情绪波动使得他的心理更加暴虐,更加扭曲,更加变态。所以,当戴梅洛蒂出现在视线里时,汲黯又惊又气,差点把嘴里的香烟给吞下去。

凭借着望远镜,他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她身上的避难所制服,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她的身份。“26”的字样,让汲黯迅速明白了一件事情:避难所的大门被打开了,它不再是像瓶包装好的核子可乐那样密封着,而是和外界有了物质交换,里面的幸存小马此刻与废土世界之间产生了交流。那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暴露在了自己的统治范围内,洗雪前耻的机会近在眼前。他本来想召集所有的手下,一起涌向避难所,把里面的小马都斩尽杀绝。然后他又转念一想,避难所里配备了最先进的武器,要是这样贸然进攻,搞不好,吃亏的还是自己。汲黯思忖了一下,脑袋中又冒出了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将面前这家伙给逮住,运气好可以胁迫她为自己打开避难所的门;运气差点再不济也能问出几句避难所的内幕,掌握一些情报,知己知彼;运气最差,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的话,还能把她给当奴隶卖了,赚点小钱。怎么看,这都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于是汲黯说干就干。他带领几位斑马驱车朝洛蒂追了上去。废土上的时间很不正常,夜晚持续的时间并不久,惨淡的日光就从云后钻出。铺天盖地的热浪像是潮水般一阵阵涌向载具,车轮与石块撞击的声音咔嗒作响,掀起一片片黄色的沙尘。车子开得并不快,但是用于追上徒步前行的戴梅洛蒂,还是绰绰有余。

他本来想出其不意地抓住对方,没想到靠近的时候,还是由于发动机隆隆的轰鸣声而被注意到了。对方一转过头,好像顿时就认出他们并不是什么善茬,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把激光手枪,略微瞄准后,不假思索地朝他们开了一发。红色的激光像是利剑似的直直地刺来,要不是司机一口气猛打几个方向,他们的挡风玻璃就要被射出一个洞了。

汲黯的火气又上来了,他不喜欢自己的计划被打扰,尤其是被他所憎恶的小马给搅乱。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清除危险比什么都重要。他也毫不犹豫地下达了自由开火的命令,顷刻间,载具上的枪口都瞄准了对方,子弹如同雨点般朝洛蒂直射而去。要不是用魔法做了保护罩外加侧身躲到了身旁的一块大石头后边,说不准她就成了筛子。

洛蒂不甘示弱,趁子弹停歇的间隙,她用魔法举起全自动激光手枪,不依不饶地朝着敌人开火。在避难所的时候,她就读过怎么在废土上生存,要不然先前是怎么仅凭赤手空拳,都能从死亡爪的袭击下死里逃生的?现在加上刚刚从军火商店里“交换”的武器,能极大地帮助她反击,这些流寇,根本就没有被她放在眼里。唯一让她焦虑的是,避难所里的居民还在等她的消辐宁,要是晚了就来不及了……

她的枪法并不好,一连几发都是空枪,弹无实发。然而激光手枪的优势是,弹匣的容量不小,掠夺者们打一枪换一发的时间里,她能一连开出好几枪。强大的威力和威慑力,使得他们不敢贸然靠近。量的优势弥补了质的不足,导致她光靠一己之力,就能和歹徒打得有来有回。子弹划破空气和激光撕裂空气的声音礼尚往来。

汲黯的手下用的还是传统的火药枪械,子弹打在石头上要么是弹开了,要么就是撞碎了,根本没办法伤及后边的洛蒂。即便他们一齐将弹药倾斜过去,也只能在石头上留下几个黑色的烙印。他们又急又气,却只能重复着瞄准,射击,装填,换弹的动作。而洛蒂却在交火中渐渐掌握了诀窍,红色的激光不停地亲吻着车壳,“叮叮当当”的吻声不绝如缕,把它原本就破烂不堪的外表变得更加疮痍满目。

最终,汲黯的脸色难看到了极限。他沉不住气了,命令手下退开,换他亲自上场。他的武器是一把高斯步枪,因为弹药很珍贵,所以只会在极少的情况下使用。这是他从政府军的尸体上淘来的,上次拿它还是用以对抗一只超大的爬雾虾。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蓄力一枪下去,那家伙坚硬的外壳像是核桃一样,爆裂开来,最终整只化作了一摊蓝色的烟灰。

这回,他握住枪托,屏气凝神,一眼紧闭,枪口稳稳地对准了岩石。后边的洛蒂还肆无忌惮地向外倾斜着子弹,红色的激光在他的身边不停地呼啸而过,险些都要擦到脸上。他攥紧扳机,慢慢蓄力,稳稳地往下按去。就在他松开蓄力的前一刹,一道子弹朝他的面门直射而来,径直穿透了他头顶的宽帽。周围的斑马惊出一身冷汗,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放开了扳机。伴随着一道耀眼的蓝光,高斯弹药仿佛一道闪电般直冲而去,在空气中绽放电弧,射向石头,电光火石之间,将其中央炸出一个窟窿。窟窿向外延伸着裂缝,裂缝没过多久就撕裂了整块石头。见状,汲黯收回了步枪,吹了一口发烫的枪口,带着轻蔑的目光,他瞥了眼呆若木鸡的戴梅洛蒂。

“缴枪不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洛蒂此刻变得识抬举,她立马把激光手枪扔到了一边,趴在地上,举起自己的双蹄,表现出投降的诚意。她有着灵活的原则,能在废土上活着远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是被暴徒洗劫,只要还能留有一条命,一切都还能从头再来……斑马们一拥而上,把她按倒在地,用粗壮的麻绳,麻利将其五花大绑,四肢捆缚得结结实实,同时还戴上了禁魔环,让她没有半点逃跑的机会。这就是他们以往,抓获俘虏的常见流程。

 

未完待续

废土凋零(二)色欲

(二)色欲

这算是克里斯托一年以来冲得最舒服的一次。他信守诺言,如约给了戴梅洛蒂一支消辐宁。后者接过后,也没有说“谢谢”,就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地下室。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悲哀,抑或两者都有,被中和得一干二净。

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会儿后,克里斯托振作精神,重新开张营业。今天照常没有生意,不过他心里一点也不着急,照例地干着擦枪的活计,甚至还哼起了惬意的小曲。与洛蒂口交时的场景不停地时不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给他蠢蠢欲动的内心传来一阵阵的悸动。

“希望下次,还能和你做生意。”他和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即是如此。那时候的他瘫坐在沙发上,望着一旁屡屡干呕的洛蒂,征服的快感,让他内心满是满足和幸福。

然而,福不双至这个成语并没有写在克里斯托的词典里。他都不曾想到,自己随口说的预言会如此灵验,显现得如此及时。他都快分不清,这是命运的第二回恩赐,还是从头就是一个大玩笑。

傍晚时分,夜幕降临。黑暗像一张巨网,遮盖住天穹。天空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似乎自回到地面上来之后,克里斯托就不曾看到过它们的踪影。所以一到了晚上,整座大地基本上都是乌漆墨黑的一片,除了远处掠夺者营地燃烧的火把在跳动,和偶尔废土各种武装势力行军时的电筒的晃动,就基本上看不到别的光亮。克里斯托熟谙,在以前,光线能驱散猛兽;但现在是废土,亮光会吸引来各种可怕的生物。他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决定打烊。

这种时候,周围一切都仿佛陷入了沉睡,黑暗如同液体般凝固,将世界就此定格。他姑且还能觉得自己还活着的证明是,偶尔有几缕裹挟着尘土的风,从残破的建筑物里穿堂而过,撞击着本不牢靠的水泥墙柱,发出几阵喑哑的叹息。克里斯托有时候会觉得那像是垂死病马的低语,听了几声就觉得毛骨悚然。极少情况下,从荒野那边,还会传来的未知生物的嚎叫声。克里斯托只得握紧了枪支,将大门锁得死死的。

但是今天,他正收拾着货物时,木门又毫无征兆地,“吱呀”一声猛地推开,吓得他差点就开枪。还好他用于镇静的时间极短,否则就要错过一回白捡的好运了。

又是戴梅洛蒂,这是她今天第三次来这里了。前两次她表现得还算体面,但是这次,她却是衣衫不整,惊魂未定的模样。克里斯托快速打量了她,发现对方的一只后蹄崴了,半举着。此外衣服多了好几个破洞,露出里边渗血的伤口。她的嘴角边也滴着血,显得格外的狼狈和可怕。

“你这是怎么了?”在短暂的沉默即将定型前,克里斯托率先抢了话头。

“我被死亡爪袭击了,还好,我跑得比较快,只是被拍了一下而已。”戴梅洛蒂咬牙切齿地说道,从她狰狞的表情来看,她现在很痛苦。“不过,那支消辐宁也被我用掉了。我想问问,你这里还能续一支吗?”

她描述得可真轻描淡写。克里斯托暗暗吃了一惊,被死亡爪盯上不是件好事。那种废土上的怪物脾气暴躁,而且力大无比。克里斯托亲眼看见它用血肉之爪撕开一辆报废了的钢铁汽车,还见它吃婆罗门不吐骨头的场景。想想都可怕。洛蒂要是完完全全被挨了一下,往少了说,全身的骨头也要断裂几根吧。更何况她嘴角都流血了,肯定脏器也受了伤。她就这样坚持回来求救,实在是非普通小马所能承受。怪不得,她是当初选上的精英。克里斯托内心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什么消辐宁不消辐宁的,你受伤了,赶紧得来根治疗针。”克里斯托热心地从柜台里翻出一根试剂,递给了对方。见她还在犹豫,他又补上了一句,“算是我白送你的,总可以了吧?”

洛蒂这才肯收下。在注射之后,她身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腿也不瘸了,踩在了地上。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痛苦的神情逐渐消失,蓝色的眼眸中再次绽放出纯净的色彩,容光焕发。废土上的药品就是这么奇效。

“你之后得小心点,遇到可疑的情况,记得及时蹲下。潜伏的状态下,你能更加敏锐地差距到敌人的动态,他们也很难一下子发现你。”克里斯托像是教导后生那样,语气里充满了苦口婆心。

“嗯…我想我得说,谢谢你?”洛蒂有点感激地说道,她一只前蹄又倚斜着,脸微红着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所以,你能再卖我一支消辐宁吗?我的居民们还在等着我呢……”

“只要你有钱,就可以。”克里斯托原形毕露,谈到钱,他可以从一副模样瞬间转换到另一副面孔。“除非,再次拿你的肉身来抵债。”

戴梅洛蒂好像猜得到会是这个答案,所以比起失望,她眼神中出现更多的是犹豫。克里斯托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在废土上,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重要?一旦丧命,一切都完了,你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看不到好看的,享受不到快乐的事情。你要捍卫的尊严,能值几个钱啊,在我这里还不是一支消辐宁的价格。”

他看见对方的耳朵和眼神一起动了动,马上又补充道:“你休眠了那么久,错过了那么多的乐趣。那些居民和你不是同一个阶层,肯定没和你做过。所以,我能感觉到,其实你内心也是很想要的吧!要不然,你下午干那件事的时候怎么会这么熟练,又自然呢?我以前就知道你是谁啊,戴梅洛蒂,日报社的记者,据说还没有男朋友……”

“够了!!”洛蒂忽然激动起来,大叫一声,吓了克里斯托一跳。旋即,她的眼神柔和了下来,羞赧的红晕再度攀上脸庞。青绿色独角兽忸怩着,左右摇晃着身子,小声地说道:“别说出来啊。我,我答应还不好吗?”

之后,他们又来到了地下室。这回,戴梅洛蒂主动把制服给脱了下来,露出了青绿色的胴体。尽管在紧身衣的压迫里,她全身的毛发都卷成一团又一团,显得分外杂乱,但这依然掩盖不了她身形弧线的柔美,以及身材的妩媚。她发育得很成熟,身型饱满,臀部圆润,富有青春的朝气。光是看着她的外表,克里斯托的性致就被勾引了起来。因为先前已经干过一回了,他担心自己会体力不支,于是偷偷地吃了几粒超力。

在床上,他们亲热了好一会儿,互相挑逗着对方的身子,接了好几个吻,把自个的欲望调整到最佳状态。克里斯托的肉棒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春天,它再一次地勃起,直直地挺立着,像是炫耀自身的阳刚。眼见着它正欲兴致勃勃地朝洛蒂的下身袭来之际,洛蒂却灵巧地一闪避,将其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随之夹紧,不让其动弹。

“你这是干什么呀,”克里斯托还想准备后入,被打断了让他有点意外,不过同时也更加亢奋了。他上身贴近对方滑溜溜的后背,一只蹄子搭在她的腰上,嘴巴凑到耳朵旁轻声说道,“不想被我好好满足满足啦?”

“怎么会呢,我是先想好好满足满足你呢。礼尚往来,你知道吧?”洛蒂轻轻地笑了起来,她另一侧的蹄子挽住了他。

随后,她就开始用双腿挤压起肉棒。雌驹两腿之间的皮肤十分娇嫩,仅次于她们体内,克里斯托不可能不知道。反复摩擦按压之下,克里斯托的肉棒又传来一阵久违的快活,让他的呼吸不由地变得粗重而又急促。万般勾引下,他急不可耐地想要狠肏这只雌驹,但无奈肉棒还是被死死地夹着,无法动弹。

“现在只是预热而已,我想你不会把持不住吧。”洛蒂的尾巴扫了扫克里斯托的下体,让他更加心慌意乱,“我也认识你噢,大名鼎鼎的‘雌驹杀手’,克里斯托。”

洛蒂的双腿颀长而又灵活,它们现在开始重复着向前向后交替的收紧动作,一遍又一般地挤按着克里斯托微微颤抖的肉棒。皮肤光滑而又匀称,就像是有着体温和香味的玻璃。在强烈欲望的作用下,克里斯托其实已经开始有高潮的冲动了。但是他得忍住,至少要射进对方体内。可不能被这只小雌驹给看扁了啊……

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就是将主动权给争回来。克里斯托决定来招出其不意。趁洛蒂还在聚精会神地玩弄着下身的肉棒,用蹄子去反复拨弄之时,他对准她的耳朵,力度不大不小地咬了一口。

“噫!”突然间的惊讶害得洛蒂轻叫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双腿。然后克里斯托就乘虚而入,蛮横地将肉棒向上伸去,捅开花瓣,直直地插进了小穴。被填满的羞耻感和快感马上化作成堆的红晕,从洛蒂的脸上荡漾开来。她情不自禁地喘起了热气。

“预热结束啦,小骚货。”克里斯托继续在她嘴边说道,“是时候干点大马之间的事情了。”

“不,不要……”洛蒂试图夹紧双腿,把肉棒给挤出去,可惜她一有这么做的趋势,就马上会疼得松开来。

克里斯托一点也不含糊,对准小穴,按照先前身经百战的经历,就是一顿蹂躏。肉棒在穴道里快速地蠕动着,像是攻城锤一样反复冲击着穴壁,刮下一丝又一丝的淫水。淫水虽然能给娇嫩的穴壁做些缓冲,可同时也减小了摩擦系数,使得肉棒得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朝更深处进犯。

“嗷嗷!轻点,轻点呀!”洛蒂娇喘起来,她的双眼紧闭着,舌头朝外吐去,试图加快呼吸的速度。淫乱的表情已经在她脸上显现,蔓延开来。

克里斯托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变本加厉地,拼命把马茎朝更深处进发,也不管她的穴道是否容纳得住。随着小穴的扩张,肉棒近似于整根给吞入其中,要不是睾丸挡住了下限,他恨不得把整个下体给塞进去。但是现在,洛蒂的下腹部已经形成了明显的凸起,突出来的部分明显就是一个半圆柱体。

“呃……你为什么要这么大啊……”洛蒂的表情既享受又痛苦,要是比程度的话,明显前者居多。她的蹄子不安地抓着床面,以控制住自身的重心。

“不那么大,怎么抓住你们这些小雌驹的心?”克里斯托轻轻地在她耳边哈气,惊得洛蒂又起一身寒毛。

等肉棒和小穴嵌合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克里斯托总算开始全方位地糟蹋。他的肉棒事无巨细地钻进穴道,抵达最深处,也就是子宫口的位置,然后又慢慢地将整根拔出来,只留下龟头还卡在花瓣口,如此循环,一遍又一遍,把先前可能忽略掉的角落给完全临幸遍。这番过程中,穴道的爱液始终不停地分泌着,协同着抽插,四处向外飞溅。

“嗯嗯嗯噫——”洛蒂死死地咬着嘴唇,她不想让自己叫得太大声。那样太没尊严了,如果说尊严还能派得上些许用处的话。她的尾巴无处安放,只好选择弯曲起来,卷住了克里斯托的一条大腿,以求依靠。没想到,这让他更加来劲了。

“现在只是预热而已,我想你不会把持不住吧。”克里斯托模仿洛蒂的语气,原话送回。他轻轻抚摸着对方的鬃发,调戏道,“你可是社会精英呢,这点床上功夫也要有的吧!”

尔后,他的蹂躏进入了下一阶段。如果说刚才是粗放型地无所不至,那么现在就是专攻型地高速进行。肉棒像是上了发条似的,不知疲倦地快速朝穴内抽插,几乎是按照相同的力道和速度,反复冲击着她子宫口的位置。洛蒂的小穴显然抵挡不住这层架势,它没过一会儿就沦陷了,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欢畅。

“啊,嗯嗯啊啊……”见咬嘴唇没用,洛蒂只能咬住自己的一只蹄子,努力抑制住从喉咙口迸发而出的呻吟。她的身子在强烈的抽插里跟着一摇一晃,就像是条被钓上岸,挣扎求生的大鱼。她的尾巴越卷越紧,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在催促。

“叫呀,叫出声呀,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小婊子。”克里斯托耳语道,“为什么不肯听从你内心的愿望呢?你明明也很想要,不是吗?”

在此之后,克里斯托进攻的模式变成了自由态。他不再像先前那样有规律,有节奏地一抽一插,而是散漫地,毫无章法地糟蹋。一猛插之后可能是缓缓抽出,也可能是在里边停留上一阵子,再缓缓拔出来。每当洛蒂绷紧肌肉,觉得自己要挨上一下子的时候,肉棒确是慢条斯理地进来,饱览她严阵以待的穴壁。而每当她觉得能稍稍喘气的时候,马茎又像是利剑一样直插而来,戳起一阵淫水,疼得她都要弓起了背。她的情绪在满足和空虚中无规则地交替着,意志的堡垒不断建起,又不断被推倒。

“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呜……”

最后,克里斯托一阵无孔不入地冲刺后,她穴内那块最嫩的肉,再也受不了酸胀的感觉,在瞬间就丧失了抵抗。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快地,洛蒂的下体也慢慢扛不住,大量的爱液从深处奔涌而来,朝体外冲去。她的脸上同时也布满了高潮时的快意,以致于松开蹄子,放声淫叫开来。

这也向克里斯托传达了一个讯号,告诉他适可而止。于是他再度腰一挺,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肉棒上,奋不顾身地朝里面一顶——霎时间,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直直地灌入洛蒂的阴道,甚至进入了子宫的位置,将里边的一切给淹没。他粗重地喘着气,还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温。肉棒虽然萎蔫了下来,但依然安置在穴里,和她在体液中分享着满足的愉悦和幸福。

这时候,还是洛蒂用出最后一丝力气,挣开肉棒,然后翻过身,向他献上一个吻。克里斯托欣然接受,还以一个温暖的拥抱。两只小马嗅闻着对方的体味,陶醉在朦胧的,暧昧的爱欲中,沉湎于虚幻的、空洞的安全感和满足感中。全然忘记,他们依然正处在一个马性丧失,暗无天日,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末世里。

外边恶棍横行,生灵涂炭。至少现在,他们还有彼此。

洛蒂只陪克里斯托躺了一会儿,就爬了起来。她还是记得身上的重任。克里斯托也艰难地爬了起来,从抽屉里翻到了消辐宁,递给了她。这回,洛蒂说了声“谢谢”。

克里斯托眼睁睁地看着洛蒂换上衣衫不整的制服,有点留恋地问道:“我们,下次,还能做生意吗?”

“我可不希望避难所再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希望不会吧。”洛蒂笑得很苍白。她快速爬上楼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未完待续

废土凋零(一)贪婪

(一)贪婪

时至今日,克里斯托还记得浩劫降临的那天。那是一个冬日的清晨,气温不高,阳光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散发着惨白色的光泽。马路两侧堆积着厚厚的积雪,冷冷清清,行道树如同一个个光杆司令,不时在冬风中瑟瑟发抖。时间还早,路上,除了一些店家来准备早市,就见不到什么身影。城市还没有完全从一夜的梦境中苏醒过来。然而,从远方传来的,微微作响的炮火声,和隐约的震动感,总是将他心里的弦,紧紧地绷着。

小马国一直自诩友谊的卫道者,以“爱与包容”的价值基础,与周边数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可即便如此,总有些国家不愿意接受全盘这套价值观念。有关战争起因的说法有很多,一说是领土和资源上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分歧,谈判无果后才不得已动用暴力手段;另一说则是,是小马国以“捍卫友谊”做的宣战理由,实质上对外发动的是侵略性战争,如此云云。

不过,克里斯托没心思研究这些,他只需要知道,一旦发生战争,带来的收益是无穷的——他原来做的就是军火生意,合法不合法的都有。以往,和平年代,到他这里进货的都是些军事爱好者或者当地的民兵组织;而如今,镇上的居民,十有八七都成了他的顾客。因为城镇离前线不远,要撤离需要时间,并且大家都热爱着这片土地,不是很想离去。每家每户人人自危,自持军备,要是有哪天战火会波及到当地,或者什么土匪强盗妄图打家劫舍的话,便可自发地反抗。克里斯托的生意也就越做越大,经营的范围也逐渐辐射到毒品之类的违禁品上,在勾结了多方势力的同时,也顺带掌握了对方的把柄。要不是他一心只想挣钱,没准能当上当地的一霸。

公马的爱好除了枪械之外,就是雌驹。克里斯托没能将这条定理证伪。他另外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沉湎于色欲。他的风流在城里妇孺皆知,镇上的居民,凡是长得好看的,母的,十有八九都和他有染。即使如此,仍旧避免不了有些小马自愿去被包养。谁让他有钱,有情,又有种呢?越是在战争来临这样焦灼的时刻,小马们就越渴望做些刺激的事情以求放松。到处可见“屋外在打炮,屋内也打炮”的奇观。

很可惜的是,他在人生巅峰的座椅上还没坐热,就被意外拉了下来。那会儿他正打算开门营业,没想到忽然间,街上警报声大作,宛如晴天雷鸣,惊得树枝上的少数几只鸟也纷纷逃散。防空警报声低沉,压抑,在干燥寒冷的空气中快速扩散,听上去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样喘不过气来。克里斯托下意识地愣了一下,注意到原来空空荡荡的大街上,忽然挤满了从房子里蜂拥而出的小马后,方才回过神。他们呼喊着,尖叫着,惊魂未定地奔逃。背满行李的,拖家带口的,双蹄空空的,都有。地上的积雪被踩出一个个凌乱的蹄印。然而,看似杂乱无章的马群,却又朝着同一个地方前行。克里斯托旋即明白,他们是要去那个新建的避难所了。

一年多前,镇上来了批从首都坎特拉派遣的技术马员和科学家,说是要在这里建造一座避难所,供应急时使用。一开始大家都不以为意,小马国经历了那么多灭顶之灾,最后都相安无事,搞这种玩意纯粹是多此一举。之后日报上刊登了一篇有关避难所的新闻报道,这才引起大家伙的关注。据说先前,已经有一批社会上的精英名流拿到了在避难所常驻的资格。而剩下的空位仅对平民开放,需要申请填表,符合要求的才允许搬入,同时得遵守相关的规定。最后一条把克里斯托否决了,因为他并不喜欢生活在规则的制约之下。但是,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讯号。从那天开始,他就着手偷偷建造属于自己的地堡,位置就在他的军火商铺地下。虽然现在还没完全竣工,但基本的防护能力还是具备的。

克里斯托看了眼那些惊慌失措的小马,像是轻蔑地摇摇头,带着冷笑,他快速进入商铺,锁上了门。这时候,防空警报的声音已经仿佛就在头顶正上方盘旋那样急促了。恍惚间还能听见有什么高速飞行的东西划破空气的响声。于是克里斯托没有半点犹豫,迅速跳入地堡,水泥门在他头顶发出厚重的闷响。

下一刻,一阵前所未有的震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天花板上的石灰为之掉了几块,灯盏也跟着来回摇晃,忽明忽暗。克里斯托能听见,即使隔了这么厚的门,依然有什么东西撞击上的破裂声和爆炸声。说实话,一开始他是有点害怕。第一天他是在惴惴不安中度过的。等一切都恢复平静后,他的心态就变得有点惋惜与无望,要是外边都毁灭了,不仅他做不成生意,而且攒了那么多的钱,也没地方能用。他只能被锁在这里,听着无线电打发时间。马生似乎一下子变得很没有意思。

大概过了一年,等用于监测的盖革计数器不再怎么响了之后,克里斯托终于鼓起勇气,穿好防护服,推开了水泥门。这时候,他的物资还剩下1/3。屋内的景象一片狼藉,店内的玻璃全碎了,撒了一地。索性墙还在,只是上边原来挂着的枪支,部分都被热量烤化,黏在了一起。货架上的商品也都不翼而飞,不知道是被汽化还是被谁给偷走了。庆幸的是,克里斯托的电脑居然还能用,他查看了当时的监控录像:先是从远处闪现过来一道无比刺眼的白光,紧随起来的便是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所经之处,玻璃一扇接一扇地爆裂。最后场景定格在摄像头牺牲的那一刻。克里斯托寻思许久,觉得他应该是受到了核打击。

外边的世界同样也是惨不忍睹。目光所及,不少楼房开膛破肚,东倒西歪;到处都是破砖碎瓦,断壁残垣;柏油路上时常出现一个硕大的弹坑,黑乎乎的焦土仿佛至今还向外冒热气;镇中心的古代英雄的雕像被拦腰截断,露出里边狰狞的钢筋,仿佛是断掉的骨头;街边的行道树像一具具木乃伊耸立着,触目惊心。放眼望去,世界只剩下了黑、灰、白三种颜色,没有半点活气,没有半点声音。就连阳光,也蒙上了一层白蒙蒙的尘埃。

克里斯托学习过灾后求生的知识,他知道,除了饥饿,疾病之外,废土上最大的威胁,不仅有变异的野生物种,还有那些摒弃了道德的掠夺者。书上告诉他,当务之急是要去找剩余的幸存者,与之合作。但是事实上,克里斯托宁可单打独斗,他去避难所看了一眼,那里的大门紧闭着,丝毫没有半点开启的意图。不过,他倒是在门口的一堆触目惊心的尸骸身上,发现了不少战利品。那就是枪械,它们有些修修还能用,这倒给了他更多生存下去的机会。

之后他试着在废土上生存。遭遇过好几次异变生物的袭击,外加掠夺者的骚扰。幸亏他枪法不错,运气也不错,不然也会成为那些尸骸中的一员。和掠夺者打得有来有回后,对方终于肯放下姿态和他好好交流交流了。他去会见了对方的老大。在核爆前,他是表面上是风度翩翩的精英,实际上是地下赌场的老板,所以不出意料的是,他们实际上认识对方。随后 他们很快就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因为克里斯托只在枪械上颇有造诣,懂得回收利用,所以就让他负责提供军火,而掠夺者会给予相应的必需品补偿。于是,他的新生活算是奠定下了物质基础。

之后的时日里,克里斯托依次见过了政府军,钢铁兄弟会,废土商人等等组织。看在他拥有如此之多的军火以及相当精湛的枪械技术上,他们多次向他表达了拉拢入伙的讯号。但是,克里斯托就是不肯合作,他喜欢自由。如果想买武器和弹药,就得拿钱来换。于是他才发现,伴随着国家的毁灭,金融秩序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通用货币是核子可乐瓶的瓶盖,他以前继续下来的钱财,充其量就是些废布料罢了。这让他难受了很久。

不做军火贩生意的时候,克里斯托的爱好就是去打猎。他对周围异变生物的模样逐渐了然于心。对于长得西瓜大的辐射蟑螂,生着两个头的婆罗门牛,顶着一对角的死亡爪,已经见怪不怪。有时候他还会和掠夺者比谁一天狩猎的多。虽然好几次都命悬一线,弄得满身是伤回来,但也很有乐趣。他最放松的时候就是在晚上,围坐在篝火边,和掠夺者喝喝酒,吃吃肉,抽抽烟,听他们讲讲核弹落下的那天和到现在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日子一长,生理上的需求得到了满足后,克里斯托就开始想念起雌驹的味道。他已经好久没有摸过她们了,那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感觉逐渐让他魂牵梦萦。掠夺者的老大多次提议可以在他的下属中挑选一位去云雨,但克里斯托还是拒绝了。因为他知道,掠夺者的装备远没有自己充足,他们在废土上生活的时间里,肯定吸收了不少的辐射,基因或多或少遭到了变异或者破坏。换言之,就是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污染了,而克里斯托的身体还是和战前那样健康崭新。他可不希望自己也被那些脏东西给沾染!

他本以为,对纯净雌驹的向往只能成为痴心妄想。没想到,好运气离线那么久之后,终于再度垂青了他。

那是个平常的早上,克里斯托照例在后台擦拭枪支上的灰尘。这时候,木门“吱呀”地叫了一声。他立刻敏锐地意识到,屋外进来了一只小马。对方没有说暗号,踩在地板上的蹄步声也是急促而杂乱的现象表明,他并不认识克里斯托。克里斯托和这边活动的组织都打过照面,新来的想必也只能是流窜的亡命徒。于是,他带着三分警戒,子弹上膛,把枪塞在口袋里就走了出去。意想不到的是,一掀开门帘,和他打了个照面的,却是一只青绿色的独角兽。

克里斯托一下子认出来,对方是附近避难所里的居民。一件深蓝色的制服紧贴在她身上,配以醒目的“26”号大块黄色字体,非但没有掩盖出她身材的婀娜,反而将其娇丽展现得尽态极妍。她有一头橙黄色的鬃发,脑后编织的马尾辫,无一不向外散发着成熟雌驹魅力。她的双眼是瓦蓝色的,纯净而又璀璨,仿佛是战前秋日的晴空。当对上眼的那一刻,克里斯托的心脏差点从喉咙里弹出去,幸亏他及时咽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好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美驹了。

而此时,这样一位漂亮雌驹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一只前蹄不安地倚斜着,两只汪泽般的眼神里,好似充满了愁苦,荡漾着不安和担忧的涟漪。克里斯托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一下子上来了,他松开枪托,身子从柜台后翻出来,转以热情的问候:

“怎么了,请问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小姐?”

“那个,先允许我自己介绍一下,我是26号避难所的监管马,戴梅洛蒂。”她的声音也很清脆,仿佛泉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你这里有消辐宁卖吗?”她拿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类似于许可证的字眼。

克里斯托匆匆地看了一眼,想到先前是有一批精英获准先入驻避难所,她就是其中一位。紧接着他又猛地记起,戴梅洛蒂这个名字,正属于当时日报的供稿记者。那篇有关避难所的报道就是她撰写的。按报道所述,避难所里具备最先进的科技,能在其中自给自足到永远,怎么还需要她监管马亲自跑到外边来找寻呢?

“那是因为,里边的净水器不知道为什么坏了。”洛蒂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我们的技术成员在意识到之前,已经喝下了太多带有辐射的水。他体内的辐射值严重超标,连走一步,都要花上半天的力气,现在就只能在床上躺着。事实上,大家都受了牵连。避难所里还能走出来的,就只有我了。”

原来,灾难发生的那天,洛蒂和一群精英进入避难所后,没一会儿,就被强制要求给冷冻休眠。因为当时在协议上写得明明白白,“一切服从避难所科技公司的安排”,他们愣是没有看清,不服从就将被就地正法。而那些同期的平民,却享有在避难所里进行日常起居的权利。此外他们要做的,就是从休眠的精英中,按顺序拥护一位,担任监管马一职,对他们的生活进行管理和指导,确保避难所内的秩序有效。这份工作是终身制的,直到失去生命的那一刻,才允许启用下一位监管者。戴梅洛蒂恰好就是第三位,据说前一位,死之前都没想到自己是喝错水导致的。

所以她临危受命,要挽救避难所的无数生命于水火之中。从24小时不间断播放的广播里,大致了解了外边的危险性,方才出来寻求帮助。没想到世界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百孔千疮,疮痍满目。她差点就没认出来这是先前居住的镇子,也差点忘了这里有家商店。

“所以能卖我点消辐宁吗,我得回去救命呢。”洛蒂解释了半天,算是觉得获得了克里斯托的信任。

克里斯托想了一下,温和地回答道:“当然可以啦,但是你得付钱。”

等他说出自己的报价时,戴梅洛蒂的眼睛瞪得溜圆。她不曾想,外边的物价会如此离谱。就算筹齐了避难所里所有的瓶盖,也不足以买上一支。在看了看克里斯托的脸,又看了看蹄中的瓶盖后,洛蒂小声地说道:“我现在只有这些,可不可以交个朋友,便宜点啊?”

“不行,我这是小本生意,容不得亏损。”克里斯托回答得斩钉截铁,听得洛蒂像是从头泼了盆冷水。“要不,你再等一会儿,过一个礼拜说不定会有废土商人会经过此地的。他们的价格可能比我便宜点吧。”

洛蒂摇了摇头,很显然,她的思维还是停留在战前,没有半点弱肉强食的想法。她盯着克里斯托的眼睛看了很久,缓缓地说道:“那,除了瓶盖外,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们避难所除了纯水和消辐宁外,还有很多可以用来换的。只要你说,我就可以去拿……”

“这些东西我都有,不需要。”克里斯托的嘴角似笑非笑,他很清楚,对方是那种完全没有被核辐射污染的小马,“不过说实话,在你那边,我还真有件想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休眠仓里把脑子给冻傻了,洛蒂表现得就像十几岁的少女。

克里斯托凑到她的耳边,清晰地表达了他的要求。洛蒂听罢,青色的脸马上涨得通红,她一边拉紧了制服上的拉链,一边朝后连退几步,站到门口的位置。望着款款而视的克里斯托,她坚决而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绝对不可以。”

“那我就爱莫能助咯,”克里斯托耸耸肩,走回了柜台里,又开始擦拭起他的枪械来,“只能祝你好运啦!”

他听着那蹄步声在地板上迟疑地踩了几下,最后推开大门,缓慢离去的声音,嘴角边扬起了得意的笑容。方圆几十里,就他一家销售消辐宁的商店,戴梅洛蒂无论怎么尝试,到最后终将会回来向他寻求帮助的。他所做的只需要守株待兔。

克里斯托的预料没出差错。到了下午,伴随着木门的再一次响起,戴梅洛蒂又从屋外走了进来。不过这回,她似乎比先前更加漂亮了,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着雌性的优雅魅力,克里斯托差点就沉不住气。

“又见面了,老板,”洛蒂很不自然地说道,莞尔一笑,“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当然,没忘。”克里斯托眯起了眼睛,思索着她反差如此巨大的原因的同时,努力克制住把她给扑倒的冲动。“你攒够瓶盖了?”

“还没有。不过,”不时地飘过一丝亢奋从洛蒂蓝色的眼眸里飘过,她面部肌肉很僵硬,体态却异常得柔美,就像是洋娃娃。“您考虑过赊账吗?反正我们避难所就在那里,等攒够了钱,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们要的。”

克里斯托托着下巴想了一下,回复道:“但你也说了,监管马是经常更换的。废土上处处是危机,要是有天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向谁要去。我不相信避难所,所以坚持一次性付清的底线。”

“啊,这个…”克里斯托看见对方可爱的脸颊上浮起一番红晕,额头上隐约露出了汗水。不出他所料,一只小马忽然间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大概率是磕了药。他先前在和商人做生意的时候见过这伎俩。“那,我给你一个在避难所里永久定居的许可吧,毕竟我是监管马,他们都得听我的。”

“我不要。”克里斯托回答得不容置辩,“我不喜欢在规矩下生活。”

他看着洛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分明是葡萄味敏达的效果快要散去所造成的后果。它虽然能短暂提高魅力,但有些小马的体质,天生和药并不兼容,洛蒂不巧正是其中之一。她的舌头变得笨拙起来,甚至开始打结。非常诱惑的外表,逐渐消减为一般地诱惑。“这……那……就通融通融呗,全当交个朋友,给个友谊价吧。”

“友谊能值几个钱。”克里斯托微笑起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要不是所谓的‘友谊’,我们没准还能在镇上安居乐业呢。”

眼见着洛蒂被反驳得哑口无言,他决定乘胜追击:“我看你好像也没点诚意,吃了点药就想来骗我。这可不是诚信顾客干的事。”他假意露出鄙视的神情。“我有点不想和你做生意了。”

“啊啊,对不起!我只是,太想拿到消辐宁了!”洛蒂的脸再次涨红,她的目光注视着地面,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请,请谅解!避难所的存亡现在只能靠我了……”

“那你就再考虑考虑我上午的报价吧。同意了,给你。不同意,就没辙。”克里斯托说道。“我们做生意的,就是讲诚信。”

戴梅洛蒂盯着地板,静滞了很久,像是要把它看穿似的。就当克里斯托以为她其实在偷偷打盹之际,洛蒂猛地抬起头,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胸脯肉眼可见的一起一伏。在思索中,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来直面尊严和生命的矛盾。不敢看对方的双眼,青绿色独角兽只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吧,我接受这笔交易。”

交易的内容很简单,洛蒂的任务就是让克里斯托“爽”一回。在不愿意放弃个马贞洁的情况下,她选择了个折中的办法。这也是她为什么被带到地下室后,就百般无奈地解开对方裤腰带的原因。一脱下裤子,克里斯托那根硕大的马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它很黑,很长,散发着一股陈年的腥臭味,就像是一段浸泡在水沟里的枯树枝。洛蒂下意识地往后挪开了几分。但是,眼前浮现过避难所的同胞,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之时,她也只能强忍住恶心,慢慢跪下,屏住呼吸凑了上去。

她只是轻轻地划拨了几下,肉棒就开始变直,变硬,肿胀到原有体积的好几倍。当她正式将其捧起时,感觉就像是一把枪膛正对着她的面门。那一刻她又开始犹豫了,眼前这个丑恶,崎岖的怪物,真的是要被她含在嘴里的吗?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踌躇之间,洛蒂所做的动作,也只有抓握,抚摸,摩擦,来回切换。她的皮肤很嫩,既有光滑的顺畅感,也有隐约粗糙所带来的牵绊感,弄得克里斯托勃起得自然而然。

“你还在等什么,不想救你的居民了吗?”克里斯托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催促其赶紧进入正戏。

洛蒂终于卸下了尊严,她捧起肉棒,慢慢地含入了嘴中,唇舌渐渐裹覆住整个头部。刹那间,雄驹的汗味,臭味,体味像是一股热气般涌了上来,熏得她差点睁不开眼睛。反胃的冲动也立马冲到了她的咽喉,让她有作呕的欲望。不过在她真的吐出来之前,克里斯托抢先一步,将肉棒及时顶到了她的喉咙头。洛蒂只能惊慌地抓住棒根,防止它真正戳穿喉咙。窒息的感觉瞬间压过了恶心。她艰难地从肉棒与口腔的间隙中咽了口唾沫。

这时候,她才试着开动起来,缓缓吞吐肉棒的同时,舌头也配合地在上边舔舐着,以尽可能沾染上口水,用作润滑。她的嘴唇亲吻着肉棒的外壁,双蹄也没有空闲着,反复地在还半露在外边的部位上揉搓。动作很轻,很柔,就像是在做最贴心的按摩。

“…舒坦。就和以前一样。”克里斯托喃喃地说道,沉浸在享受之中,他眯起了眼睛。

光是卡在同一个位置,洛蒂感到难以忍受。所以在此之后,她试着把肉棒,在口腔里的各种地方挪动。她的头做着一种类似于绕圈的运动,肉棒不停地翻转着,一会儿顶到上颚,一会儿戳到侧颊,将她半张脸都凸出来。与此同时,她也小心翼翼地克制住自己的牙齿,不要用力咬到对方,以免造成不适。她知道马茎上虽然肉很多,但同样也很脆弱。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口水不由地会往外流,使得她的脸越来越红。

然而,她的仔细却被克里斯托当成了怠惰。对方按住她的头,朝自身推了一下,嚷嚷道:“给我快点,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呢!”

洛蒂委屈地“呜”了一声,不过也没多做什么。她吮吸着从中流淌出来的前液,双蹄依然搭在根部,轻柔地撩逗起他两颗下垂的睾丸。她的舌头此时发挥出了作用,不仅流连在肉棒与口腔的空隙之间,为抽插做着润滑,还抚慰着马眼,在舔舐和触击之间,反复挑逗着克里斯托的神经。

她一次又一次地抽送着肉棒,沉醉地消受着填满和空虚间的期许。蹄子愈发热情地拨弄起睾丸,甚至在最狂欲的时候,将其吞入嘴内。她的舌头依然对马茎下的软沟不依不饶,一边贴着游走,一边不断地触碰。狭窄的内壁不断地积压着龟头上的神经末梢,快感逐渐汇聚在克里斯托的身下。主动权逐渐交到了后者这边,他也开始情不自禁地为其深喉。

克里斯托的肉棒很大,现在已经扩张到僵硬,接近占据了整个嘴腔,堵住了喉咙。洛蒂只要一吸吮,脸就会变成它的形状。为了避免窒息,她只能尽可能地放松肌肉,听由其抽插。剧烈的动作使得她跟着颤抖不已,湿润的水声和她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喘,如同一首相伴相随的即兴曲。

大概是插得过于用力,过于急促,呕吐感又上来了,她本能地向后退缩。可克里斯托并不打算给她逃跑的机会,他抓起了洛蒂的马尾辫,猛地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扯。洛蒂没有办法,只要强忍住缺氧的痛苦,鼻尖扎在丛生的阴毛中,双蹄还是支撑在他胯下,竭尽全力配合着交媾。她一阵接一阵地淫叫着,将克里斯托舒服的喘息声完全掩盖了下去。

最后便是不可避免的高潮。洛蒂在幻生幻死之间,忽然察觉克里斯托的腰一挺,肉棒一绷紧。尔后,她觉得一股温热的汪洋冲向了她的喉头,伴随着难以忍受的腥臭。幸亏她及时屏住了呼吸,不然精液就会被吸进气管里。因此食道成了它们的最终去处,洛蒂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咸腥、苦涩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进她喉咙深处。她还是很想吐出来,但无计可施。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从她的嘴角流出,掉到了地上。

洛蒂的脸持续红到了最后一刻。直到内射得差不多了,克里斯托总算放开了她的头发,抽出疲软的马茎。她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就被他命令着,将肉棒上边的污渍用舌头清理干净,善始要善终,不是吗?

未完待续

皂白难分

皂白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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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道扬镳

戴梅洛蒂有时候会遐想,要是她是家里的独生子女,生活该会有多好。她理应快快活活地在阳光下成长,而不是一直活在亲姐姐,戴莫诺迪的阴影里。小时候,洛蒂的成绩并不差,可是诺迪就是比她略胜一筹。洛蒂拼尽全力考了全班第二时,诺迪便会是那第一;诺迪在比赛摘得桂冠之时,银牌落在了洛蒂的蹄里。这仿佛是一条公认的定理,几乎次次都逃不过。虽然她能理解父母在尽可能给她们同等的关爱,但她经常觉得,诺迪享受到了偏爱和额外的关注。逢年过节的时候,诺迪会是父母引以为傲的好孩子,会是亲戚津津乐道的榜样,而自己,除了在一旁默默羡慕站在聚光灯下的她,就只能顾影自怜了。

更令她崩溃的是,她们所就读的学校,所上课的班级,就算是经历了分班和入学考,也最终进入了同一个,从小学到高中,从来不曾改变。就好像诺迪是一朵鲜花,而洛蒂生存的意义必须是作为陪衬的绿叶似的。姐姐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她的成绩一直很稳定,始终保持在班级前三名的位置。而自己上了高中,却时常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成绩像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为此她不止一次被班主任叫进办公室,督促学习。

“……你应该向你姐姐看齐。同是一个妈生的,长得也差不多,差距怎么会那么大呢?”洛蒂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样的训话,但是每听一次,都足以让她炸毛一回。她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可屡战屡败。之后她试着,千方百计想要摆脱诺迪为她产生的影响,然而到头来却被别人告知是错误的。洛蒂的自尊心很强,她拒绝承认失败。长此以往的挫败感和失望终于让她心里产生了扭曲的想法,既然永远比不上的话,那我就不必了!戴梅洛蒂决定破罐子破摔,走上一条彻底与戴莫诺迪背道而驰的路。

第一步的区分从外表开始:尽管她们都有天生的青绿色皮肤,不过,其他有不少地方有所不同:诺迪的鬃发是亚麻色,长发后边还扎了个带有黑色蝴蝶结的马尾辫;而她决心剪断橙黄色的鬃发,换以更阳刚更狂野的短发,再反戴一顶鸭舌帽。诺迪总是穿着校服,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她选择的服饰是破洞T恤超短裤之类,相对放纵的潮流服饰,颇有校霸混混之风范。此外,还有不需要刻意区分,就能辨别出来的一方面是,洛蒂发育得比她快出不少,她的身材逐渐匀称成熟,无论是胸部,还是臀部都日趋圆润,而洛蒂的胸前还是钢板样的一块,要是只看这部分,很难认出她原来是雌驹。“就算是这种地方,她都要把我比下去。”洛蒂愤愤地想到。

进一步的摆脱着蹄于性格。洛蒂要走向戴莫诺迪的对立面,和她的文静,老实,沉稳对着干,释放出内心的压抑与苦闷,继而逼自己培养出了放荡和轻浮的性情。她上课不再认真学习,功课也敷衍了事,下了课和学校里那些街溜子混在一起,整天干些小破坏的事情。校霸们起先很诧异她入伙的动机,不过看她干坏事干得像模像样的,也慢慢接纳了她。在混混们的团队里,戴梅洛蒂她可以尽情地胡闹,放肆地笑,她像是第一次得到了被需要感和生活的乐趣。

洛蒂的堕落很快就被班主任察觉,她忧心忡忡地找对方来谈话,却被置之不理。她电话叫家长,洛蒂的父母到校时,也表现得很惊讶很困惑,为什么以前的乖乖女会变成这副模样。回家后,他们也依次找洛蒂谈心好几次,耐心地指出她的问题,劝诫她赶紧改正。囿于她已经是高中生了,体罚不能用。可是洛蒂铁了心我行我素,这些话全被当作了耳旁风。她还在私底下埋怨,若不是你们一直视而不见,我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就连诺迪都来找她交流。可想而知的结果是,面对罪魁祸首,洛蒂的恶意会有多大,她甚至觉得对方是来故意看她笑话的。看在是亲姐姐的份上,她只是恶声恶气地甩下句:“我的事情关你屁事”后,便扬长而去,头也不回。她心意已决,彻底摆脱过去的阴霾,寻找全然的自由。她要做自己,而不是诺迪二号。

从此,戴梅洛蒂彻底自暴自弃,不思进取。她的座位从一开始的第一排,逐渐移至教室的角落,这就方便了她上课睡觉。有时候她还会翘课乃至逃学,毫无心理负担。有时还会在厕所里抽根烟,弄得满是乌烟瘴气。开始几个礼拜,她的事迹成了老师们嘴中的谈资,大家都在分析她变化的原因,顺便表达惋惜之情。后来习惯之后,也就没有谁会在意了。师生们的眼中,戴梅洛蒂似乎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浑浑噩噩的不良少女,理应被主流弃之而后。相反的,她的姐姐荣膺了所有的光芒,是大家伙的榜样,天生就应该沐浴在赞美和名誉之中。

众所周知的是,校霸和好学生是彼此的敌人,前者看不起后者的迂腐和呆板,后者看不起前者的鲁莽与愚昧。不过,要是真是在面对面碰见的话,文弱的后者显然不是武德充沛又人多势众的前者的对手。戴梅洛蒂和校霸们无事可做的时候,经常向偶然路过的好学生的找茬,包括刁难,恐吓,取笑,勒索等等,弄得他们见了都绕道走。戴莫诺迪也不幸地被撞见过,她的下场也没有好到哪去,因为长得漂亮外加身材有型,被揩油占便宜了好几回。不过在这种能出口恶气的场合,洛蒂却一直选择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或许是她良心未泯,不忍心看自己亲姐姐受此侮辱吧。

洛蒂和诺迪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已经到了无话可说,见面装不认识的地步。她们虽然不向对方表现出明显的恶意,但也没有露出丝毫好感。这本来并没什么,从另一种角度来看,甚至还是种微妙的平衡。路朝两边,各走各道。井水不犯河水。原来日子相安无事。

好景不长的是,不久之后的一个意外,打破了这份稳态。

(二)自取其祸

事情的起因说来也很离奇,某一天,班里来了位插班生。他没什么特别,但是唯一的优点,就是帅,帅到见过他的母马,都不由得为之倾倒。那时戴莫诺迪正坐在前排专心致志地念书,后排的戴梅洛蒂把腿架在课桌上,手抱着胸,脑袋靠在墙上,帽子遮住脸小寐,忽然间就被同学们的惊呼声所惊醒,然后同时注意到他的外表,不约而同地动了芳心。

班里的同学争着和他交往,邀请他吃饭看电影等一切能与之相处的事情。他倒也是来者不拒,有礼貌按次序地一一接受。在共处的时光中,他会根据对方的表现进行打分,从而来筛选出最合适的约会对象,以发展进一步的关系。绕了一圈下来,很不可思议的是,戴莫诺迪姐妹恰好都是他喜欢的类型,一个淑娴文雅有气质,另一个桀骜不羁有痞气,就像是一株藤蔓上,花期不同的两朵花,让他很难取舍。

不过,到底是洛蒂的时间相对来说空闲了许多,因此对他展开的攻势明显比诺迪广泛。所以按理上来说,他更偏爱她。得知这个信息后,洛蒂有点受宠若惊,这好像是她活到现在,第一次在某件事上超过了她的姐姐。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她心里油然而生。

今天夜里,学校里将召开每年一度的舞会,届时所有的学生都可以邀请他们的同伴,在现场共舞。这无疑是增进机会,将关系迈出实质性一步的最好机会。洛蒂破天荒地梳理起了鬃发,装扮了一下妆容,换上了得体的衣服,亟待舞会的开始。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邀请上他。假如成功,那么在共舞一曲之后,在旁人的眼中,他们成了一对名正言顺的情侣。到时候,她就可以独享爱情的甜蜜,弥补自己多年以来的空虚,顺便还能给她那个总是一帆风顺的姐姐,好好一顿教训。

进学校的时候,她的那些混混朋友们被她这番隆重打扮给震惊了。他们不知道,戴梅洛蒂竟可以这样漂亮。他们像是自愿当起了保镖,跟在她身边,止不住地夸她好看,听得她心花怒放。他们穿过走廊,成群结队的架势立马成了大家注意力的焦点。许多之前没正眼瞧过洛蒂的小马,被她华贵的容貌纷纷惊得瞠目结舌,其中有些还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早点下手。不过他们都知道她肯定是去找那个最帅的插班生的,于是都自觉让出了道。

洛蒂心花怒放,她体验到了史无前例的成就感,被众星拱月般的关注感。本来她可以就这么自豪地走到目的地,结果在一个拐角处时,碰到了同样是盛装打扮的戴莫诺迪。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几乎是想都不用想,她们就猜出来对方和自己的目的一致。洛蒂质问她为什么还不死心,要和她抢夺共舞权,诺迪却反噎一句,只有先来后到,能者先得的道理,哪有什么抢不抢。

这句话把洛蒂的怒火给点燃了,先前那些糟糕的回忆涌入心头。她之前那么努力,哪怕是竭尽全力,无论怎么尝试,也总是被诺迪给超过一点点,到头来风光总是被后者给占尽。她就像根蜡烛,殆尽的总是自己,照亮,成全的总是他人。可她又不甘心做陪衬,她明明有做主角的资本。这次她好不容易品尝到点成功的喜悦,诺迪居然又妄图将其给剥夺吗?她越想越气,急火攻心,怒形于色。终于在校霸们的怂恿和相伴下,她将诺迪给逼到了一个死角。

“你不是说你是我们的同伴吗?”一个混混在她边上说道,“现在,是机会给你证明了。好好羞辱她,我们会以你为傲的!”

看着墙角瑟瑟发抖的诺迪,洛蒂稍稍冷静了一点。她不想让对方过于难堪——至少不在大家面前这么难堪。旁边是储物室,洛蒂注意到后,便一把将门推开,吆喝诺迪赶紧进去。旋即,她也跟了进去,关上锁好门。这是属于她们俩的私事。她要在今天,单独面对面地,好好阐明,彼此的关系在事实上已经不复存在,不要再给她添堵了。

储物室里没有窗,关上门后是黑漆漆的一片,难以看清任何东西。黑灯瞎火是没办法交流的。洛蒂沿着墙壁摸索了一会儿,才够着开关,一按下去,昏黄的灯光瞬间就点亮了整座房间。腐旧气息和灰尘扑面而来,让她下意识捂着鼻子地咳嗽几声。她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猛然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房间里似乎只有一些毫无生气的杂物,横七竖八地堆放着,而刚刚还在眼前的戴莫诺迪,如同蒸发般,无处可寻了。

一时间她感到很纳闷,再后来这种疑惑逐渐转变成了惊悚。面对空空荡荡的房间,阵阵恶寒慢慢地爬上洛蒂的脊背。她咽了口唾沫,恍惚间在怀疑,刚刚的一切是不是她的白日梦,戴莫诺迪究竟有没有出现,她是不是因为强烈的恨意,而产生了过于真实的幻觉?洛蒂在原地直直地发愣了片刻,思来想去,最终作出决定,还是先离开这座诡异的房间为好。

然而,就在手触碰到门把手的一刹那,她的第六感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背后接近她。洛蒂还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是什么,两眼前忽然的一黑,使她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可要事在身,洛蒂怎能就这样昏迷过去?她的意识在睡梦的安逸和现实的苦痛中抽搐着,拼命地爬向后者。睡意像旋涡一样拖拽着她,差点让她再次昏死过去。但她的意志终究还是战胜了险阻,最终使得她猛地抬起头,睁开双眼,迎接现实。

“噢,你醒了啊,看来催眠魔法没那么好用。”她听见一个声音低低地说道,“不过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时间,一只青绿色的小马从阴影里走出来,趾高气扬地站在她面前。洛蒂瞥去,吃惊地注意到对方有着橙黄色的短发,妆容打扮,外加身上的衣装,和自己离家时穿着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百分百的还原。但是,她的面部上,邪恶的眼神,外加残酷的笑容,却是这辈子洛蒂难以想象,更不要说驾驭的。

洛蒂当然明白这世界上有谁长得最像她,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为什么诺迪要做出这种事情:单纯模仿她的装饰。难道她以为仅靠梳妆打扮,就能赢得男神的心吗?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她模仿得像模像样,但是当她们两位同时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大众眼前时,岂不是被笑话为东施效颦吗?

一时间,她觉得有点搞笑,为对方的不自量力。她打算说些什么嘲讽对方的时候,却倏然发现,除了“嗯呜呜呜”的呻吟外,说不出一个句子。事实上,她的舌头和牙齿莫名其妙地动弹不得了。洛蒂将目光朝下一看,不仅发现了她嘴里被塞上了一个鲜红的口球,还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剥光了,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只留下一套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用于遮羞而已。而自己之所以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的原因是,她的背后杵着根钢棒,与此同时,她的全身都密密麻麻地绑缚着绳索,不光勒紧了她的肌肉,也将其牢牢地固定在钢棒上。

洛蒂没见过这架势,她的大脑空白了几秒,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她自打记事以来,还从来没向谁这样大尺度地展现自己的裸体,哪怕是近似裸体,哪怕是同性,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亲姐姐,她都不乐意。但是现在,诺迪却设计陷害她,趁她不备,把她看得一干二净。

这下子她明白对方身上的衣服是哪来的,原来就是出自自己。洛蒂顿觉又气又恼,她愤怒地揍对方几拳,大声咒骂诺迪的混蛋。然而她最终得到的反馈只是,绳上绳子勒得更紧,勒得她发痛,外加一对意义不明的“呜呜呜呜”声。

“瞧你现在这样子,还想和我作对吗,我看你是根本不明白,谁才是一直的老大。”诺迪眯起了眼睛观察起了对方。她满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洛蒂更加羞恼。不过,当对方从边上的物资里边搬出一面全身镜的时候,洛蒂羞涩的情绪在瞬间扭转过了恼怒。

她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满身遍布绳索,它们每隔一段距离就出现在她身上,从大脚趾,脚踝,膝盖上下两侧,大腿中间,胯部,腰部,胸部,一直抵达锁骨齐平的位置,将她给缠绕,打包得严严实实,而且捆绑得特别紧实,只要她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明显的压迫感。绳缚的手法特别讲究,不光在对应的部位绕了好几个圈,还在中间垂直收紧,使得更加难以挣脱。最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她的胸部虽然并不大,但也明显看得出来被花了心思在上边,绳子像是左右各一根,横亘着贴着她的胸部,在两只贫瘠的乳房的边缘分别收紧,随后绕着乳房底部,紧挨着裹上一圈,恰好卡住,然后就是一轮重复,如此一番折腾后,在她前胸上描绘出了一个倒五角星的形状。与其说是捆绑,不如说是有意而为之的艺术。洛蒂感到自己像是被降格成了物一样,分外地耻辱。但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看见自己脖子上多了串项圈。据她所知,只有宠物,或者奴隶,才会佩戴这种东西。自尊心极强的她,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她咆哮着,咒骂着,死死咬着口球的边壁。伴随着“呜呜呜”的不明语句从嘴里流出的,还有止不住的口水。

本来是她要羞辱诺迪的啊,怎么反过来了……?!洛蒂在懊恼、羞耻、愤慨中不断切换成情绪,死死盯着冷眼旁观的诺迪,不断地和绳子做着内耗。眼前这家伙对她来说很陌生,明明是亲姐妹,她却像是第一天认识她似的。她一点也猜不出对方想要干什么。诱敌,反杀,下套……这一切不该会是她计划好的吧……!她是想把自己关在这里吗?

而且她也不明白,对方总不可能冒充自己一辈子,她去和男神交往,不就是帮了自己么?

“别白费力气了,洛蒂。”对方一字一顿地说道,“或者说,戴莫诺迪?”

忽然间,对方的独角上发散出了蓝色的光芒,光芒直直地射向洛蒂的脑袋,没过一会儿,她便从镜子里发现,自己的鬃发居然变长变黄,逐渐和诺迪相一致。这下子,她的模样更像对方了。洛蒂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高阶的魔法的,同时她也发现,自己的独角上被套了个禁魔环,怪不得她怎么也使不出来魔法来给自己解围。

光芒散去,此时洛蒂的发型发色,和刚进来时的诺迪完全一致了。而诺迪,也仿效了她的鬃发样式。不过,距离对方能以假乱真还差最后一步,她们之间有最大的区别就是,真正的洛蒂胸还是平的,哪怕穿了胸罩,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这一点,大家都有目共睹。一出门,发现了肯定会露馅。她不知道这是幸事还是不幸。

然而在她遐想的时候,诺迪悄悄地踱步到了她的身后。趁洛蒂不备,一手一个,忽然地就抓住了她的乳房。洛蒂不由得娇喘一声,声音嗲嗲的,听得她自己都瘆得慌。前面说被看光已经是极限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隐私部位的接触,更让她羞耻不堪。她在绳索间奋力地扭转着身体,或是试图撑开,抬起一侧大腿,可得到的回应只有绳子与皮肤间,摩擦的燥热与疼痛,外加传递开来的羞赧。就在她万分抗拒的时候,诺迪在她耳旁轻念起了咒语,洛蒂也只能透过镜子,眼睁睁地看到她的蹄子冒着的淡蓝色的光芒,通过揉捏挤按的方式,慢慢传递到自己的胸脯上。针刺般的又疼又痒,竟使得那对乳房,神奇地膨胀了起来。

“呜,呜…”洛蒂急得直摇头,咬紧了口球,羞耻战胜了愤懑,咒骂终于变成了请求。她请求对方不要再使用魔法,不要再任意蹂躏她的身体,可对方却根本没有理会。一番施法之后,洛蒂的胸前鼓了起来,达到了诺迪那样丰满圆润的程度。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胸脯有了份量,像是两颗苹果似的,竟有些发沉,沉的重力,使得她不由得向前弯下了腰。而那些提前就布设好的绳子,现在得以勒得更紧,达到了它预期的羞辱目的。洛蒂脸庞红彤彤的,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除了悲哀的眼神之外,模样和戴莫诺迪之间不存在任何区别。

“好啦,现在你就是戴莫诺迪了。”对方松开了她的胸部,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怎么样,喜欢这副身体吗?”

洛蒂闭上眼睛摇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不敢再有报复的想法了,只是乞求对方停止住对自己的戏弄。她不知道以前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姐,大家眼中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私底下居然有这样一张阴暗的面孔。她觉得毛骨悚然,却又无能为力。

“所以我是戴梅洛蒂了呢,嘿嘿。”诺迪说着,满意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得不说,这身衣服和我真搭配,穿上也看不出胸到底大不大,真不愧是你,善于隐藏弱势……但是,我可不会去认真谈恋爱噢。不妨告诉你,戴梅洛蒂现在要做的,是去破坏她潜在男朋友的好印象,从而将其拱手送给戴莫诺迪呢,嘻嘻。”

原来这就是她的计划。洛蒂方才恍然大悟,她难受地想到,既然阳谋没用,那得靠耍阴招。诺迪早就安排好了,既然她没办法正面赢得男神,那就暗中破坏,要借用她的身份去靠搅黄他们的关系,从而造成他们的疏远,趁机上位。诺迪可真是,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啊……!她的第一名成绩,会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呢……?

洛蒂记起,她们还很小的时候,为了拿到被父亲藏在冰箱上的糖罐,诺迪想尽了一切办法。她们个子太矮,即使踩在凳子上也摸不到,魔法也太弱,最多也只能将罐子挪一点点距离。要是控制不住会直接掉下来摔得粉碎。最后,诺迪想到的主意是,踩在洛蒂的肩上去拿。那时候她们都形单影薄,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更不要说支撑住一只和自己相同分量的小马了……但是洛蒂还是同意了下来,忍受着难以想象的沉重……

“对了,”诺迪的又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光是这样还是不够。八字还没一撇呢,外边的人等了那么久,见我们还没出来,肯定都急坏了吧。”她露出了更加狰狞的笑容,“他们肯定想看看,我把你管教成什么样子,对吧?”

洛蒂还没理解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对方就为她解开了几根连接在钢棒上的绳索。失去了支撑的洛蒂险些要朝前摔去,幸亏她反应及时,艰难地站住了脚跟。不过这还只是开始,诺迪走到跟前,在她眼皮子底下,拉起了系着她脖子上项圈的绳索,同时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根短鞭,抽了下她的青色的屁股。

“起步,走!”诺迪拉了一下绳子。

突如其来的力道差点就把洛蒂给拉倒在地,为了自保她只能跳了一下,艰难地朝前挪动了几公分,呈现出微倾半蹲的模样。大腿和脚被绳子限制得难舍难分,连移动都困难,何谈走路?然而这时诺迪就开始刁难,嫌她的站姿不够标准。

“给我站直了!”诺迪用鞭子甩在了洛蒂的腿上,“啪”的响声后,留下一道通红的印子。可怜的独角兽触电般地抽搐了一下,不等鞭子再度落下,就拼尽全力,控制好重心,尾巴收拢在股间,总算是笔直地站挺了。

对方的臣服令她很满意,她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样子,现在,我们要去给大伙看看,我训练好的‘戴莫诺迪’是何等威风。”

洛蒂听罢,吓得面如土灰,瞳孔凝缩成了豆粒大小。她今天承受的羞辱已经足够了,被自己亲姐姐像玩具一样调教,摆布,已经在她心头蒙上一层挥之难去的阴影。要是被那么多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五花大绑,毫无尊严,就算被误解成戴莫诺迪,她也会被难以计数的羞辱给冲垮的。于是她拼命地摇头,“呜呜”地发出乞求的声音,乞求诺迪能放她一马,停止住暴行。洛蒂甚至有忏悔的想法,她想哭,可又怕眼泪鼻涕塞住鼻子害她窒息。

“不听话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听我。”诺迪“哼”了一声,短鞭继续抽向了洛蒂的屁股和大腿,下身裸露在外,以及其他没被绳子遮挡住的部位。

鞭子划破空气的呼呼声,外加击打在身上的噼啪声,分外响亮。腿上臀上传来的剧痛让洛蒂直想蹲下去,可是膝盖处的绳子阻止了她的本能。最终,恐惧勉强挤掉了内心中害羞的位置。洛蒂呜呜咽咽着,慢慢站起身,艰难地弓着背,稍稍弯着膝盖,朝前一蹦一跳,以达到前进的目的。这种方法需要耗费大量力气,她的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爸妈不打你,所以只能我来。”诺迪本来还想说什么,忽然又停住了。她摇了摇头,用魔法打开了大门。刹那间,昭昭白光从走廊上涌入,照亮了整座房间。

(三)饱受凌辱

“戴莫诺迪”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大庭广众下,让围在现场的小混混一开始都傻了眼,鸦雀无声。直到有谁吹了声口哨,发出“噫~~”的倒彩声时,气氛这才炸裂开来,咂舌声,嘲笑声,欢呼声一拥而上,此起彼伏。洛蒂被这股气势吓得节节后退,险些就要摔倒,不过诺迪手中的绳子牢牢地牵制住了她。

诺迪抬起胳膊,张开双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她学着洛蒂的口气和音色,故作轻松地说道:“看吧,这就是骚婊子的下场。叫她有胆量勾搭我男友,呸!”

洛蒂呆住了,她不曾想到对方模仿得比她自己还像。她睁大了眼睛错愕地环顾四周,期待有谁能看出破绽,可混混们的一致鼓蹄让她心凉了半截。

不会有谁想到,其实她们的身份已经对调了。此时俯首就缚的,不是诺迪,而是洛蒂啊!

“原来你在里面待这么长时间,是这个原因啊,洛蒂小姐,”其中一位长着贼眉鼠眼的校霸凑上前来,笑嘻嘻地说道,“我说,那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淫货呢?是打算独自教训,还是给我们消遣消遣?”他的手很不安分,已经悄悄地伸到了洛蒂青绿色的,闪着反光的大腿上,用力地捏了一把。洛蒂脸又红了起来,不由地“呜!”尖叫着,抗拒地扭动着身体。

诺迪朝她瞥了一眼,迅速回答道:“我本来是打算好好收拾收拾她的。不过,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得去见我的男神。得找个地方把她给关起来,免得她再作妖。”

她所说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走廊上教师旁边的储物柜。每只小马在开学时都分配到一个,而‘诺迪’就实至名归地分到了自己那间。幸亏舞会马上要开始,一路上都没什么同学,要不然她真的就颜面扫地。但是前进的过程也异常艰辛,因为绳索限制住了她的整个身子,洛蒂只能像兔子一般,一跳一跳地前进,稍有怠慢就会被边上的混混用鞭子狠狠地抽屁股,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她每跳一下,都能听到双脚撞击在地面上的闷响,还有自己粗重的喘气声,口球边不受控制的呜呜声,混混们取笑的声音。除此之外,她依然没有适应凭空长大了的胸脯,它们不老实,总是在她跳的时候一颤一颤,扰乱她的重心,害她向前倾斜。其间她用眼神示意,用声音“呜呜呜”地向周围混混呼救过,但没有一个谁认出她的真实身份,反而觉得她更好欺负,更咎由自取了。

终于,她被赶进了储物柜。洛蒂坐在冰冷的隔板上,经历了长途跋涉,她早就快要累得虚脱了。本以为能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混混们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们争相堵在柜门口,咸猪手迫不及待地伸过来,要占她的便宜。洛蒂的身材并不差,在诺迪魔法的加持下显得前凸后翘,分外婀娜。再加上她平时注重锻炼,腹部上有些许腹肌的模样,皮肤也细腻而又紧致。洛蒂当然不肯被当众猥亵,艰难地抬起两条腿,一边“呃呜呜!”地尖叫着,一边想把来犯的坏蛋给踹开。起先确实能起到一些防御作用,抵挡住了进攻;但到了后来,腿一下子被抱住后,任凭她怎么扭动腰肢,涨红了脸颊,也无济于事了。混混们放肆地抚摸着她身上的,除了绳子遮挡下的一切部位,把她青绿色的皮肤摸得发红发热。她表现得十分害怕,拼命朝柜子里面缩,可最后总被拽回来。每当有谁触碰到她身上时,洛蒂就像是条件发射般地不停娇喘,浑身挣扎,扭动,踢蹬的模样,就像是被钓上岸,被渔夫抱着的一条大鱼。

越是反抗,这些家伙就越是亢奋。他们玩弄了很久,洛蒂绝望的喘声没有停过,口球边渗出的口水流了一锁骨,绳子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勒痕。她的身上已经不忍直视,到处都是又红又黏,尤其是胸部,腹部,大腿,大腿间的位置,被把玩得尤为过分,甚至都红肿了起来。但他们好像又忌惮什么似的,对那些隐私部位,只是隔着胸罩和内裤在戏弄,而没有直接触碰,大概是怕真惹出什么是非来。几番轮流后,她的胸罩带子都快被扯断了,倚斜的挂在肩膀两侧;内裤也是脏兮兮的,满是手印。她觉得自己的胸部好像又膨胀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被反复揉捏导致的,火辣辣得痒。

到后来,洛蒂发现自己的惨叫加剧他们的暴行时,便忍着一言不发。她回想起以前,诺迪被小混混揩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一种心情。恍惚间,她似乎有点理解了对方。碰到这种苦头,只能自己默默抗住,要是传出去,先不说老师们会不会帮你解决,自己也没有直接证据,没有谁会为了帮助一个人而得罪整个校霸集团的,只要他们不承认,就死无对证,还会引来变本加厉的虐待。一时间她百感交集,化作一声长叹,吞入心肺。

见动作上的蹂躏起不了预想的结果,混混们分别又开始用言语来调戏她。说她是假正经,假装读书,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龌龊的想法,是条下贱的母狗,肮脏的淫种。一开始洛蒂把这些头衔都安在了诺迪头上,充耳不闻。直到对方辱骂起了她的全家,不动脑子地把洛蒂也给带进去时,她终于羞耻心爆棚,又脸红起来,“呜呜”的抗议不已。

他们就喜欢看她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有的为了提高羞辱效果,挠起了她的脚心。上一秒洛蒂还在怒目而视,下一刻她却笑得花枝乱颤了。洛蒂瑟缩着,胸脯来来回回起伏,险些就喘不上气来。她又觉得自己好没有尊严,不仅言行举止被限制在几乎没有的狭小范围内,就连情绪也要受之摆布。她多希望,自己真的就只是一个木偶,这样就没有多余的情绪折磨她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家伙才总算玩够。这时的洛蒂浑身一片狼藉,满是掐挠摸抓的痕迹。她衣衫不整,唯二能遮羞的胸罩的带子一边翘了起来,根本没搭在肩上。这也导致了她一侧的乳房将露未露地呈现着,分外诱人。内裤也被向下扒了一小截,差点就要露出倒三角的最顶端。洛蒂忍受了身心的双重折磨,此时已经精疲力竭,靠在柜壁上,接近奄奄一息了。她不想思考,也不想有情绪,因为那会让她更累。

然后在这时,一个熟悉的阴影出现在了柜门前。洛蒂抬起头,发现是诺迪。现在是中场休息,她悄悄溜出来的。此时的她,脸颊边荡漾着幸福的笑容,和洛蒂麻木不仁的神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也让后者,眼神里阴燃起一阵报仇雪恨的火焰。

“别着急,他已经迷上我了,我们正享受爱情的甜蜜呢。”诺迪眯着眼睛,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不过,他爱我有多深,我等会儿就让他伤得有多重,哈哈。”

诺迪的此番造访,不光是言语上羞辱洛蒂,更重要的是行动上。她耐心地用魔法给洛蒂清除掉身上的污渍,擦掉脸上的口水,整理好她的衣着,趁其眨巴着眼不解之际,将她项圈上绳子的底端给系在了储物柜顶端的一个小圆环上。这样一来,摆在洛蒂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窒息,要么就只能老老实实站着。一旦她再坐回隔板上,或者换上其他舒服的姿势,项圈就会把她的脖子勒得剧痛。显然,洛蒂并不想就这么丧命,她只是怒视着诺迪,站立了起来。脚掌踩在冰冷的底板上。她开始发自内心地厌恶起诺迪,居然如此变态,如此龌龊。就算是对待战俘,也没有对她亲妹妹这样花样百出。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诺迪轻轻拍了拍洛蒂的脸,调整了一下口球带子,确保没有松动,“是羡慕我可以这么快乐吗?不要紧,我也给你准备了能够带来的东西。”

“呜?”洛蒂微皱着眉头,微微低头,倏忽发现,诺迪的手上多了一个跳蛋。她先前只在路过情趣用品商店时,偶然瞥见过这个,也偶尔听说过混混里有几个年纪稍大的雌驹,为了“找乐子”用过这玩意。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戴莫诺迪,居然也藏着这种东西!

她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运作的,只知道会“很爽”。诺迪并没有给她讲解原理,而是将一端类似于接收器和电池盒的长条塑料盒,塞在了她一侧大腿的绳圈内;同时手伸向她下身与大腿间的三角形空隙里,将其的内裤下端往边上扒了一小截,然后把跳蛋给慢慢推了进去,最后复原内裤。

“呜!呜呜呜!”洛蒂的脸涨得通红。她确信自己是第一次被别人摸到下体,还是她以前最信赖的亲姐姐。羞涩之余,她的内心只有绝望。

全身最隐私的部位里塞入异物的感觉非常不舒服,更何况跳蛋是如此的冰冷,和里边温热的环境显得如此格格不入。洛蒂下意识地一前一后扭动着双腿,甚至还轻轻跳跳,试图要把跳蛋给抖出去,可不管她怎么尝试,都没有半点作用,跳蛋牢牢地嵌在了她柔软的穴道内。

但这只是一切的开始,诺迪开启遥控器后,洛蒂才意识到这东西的威力有多可怕。随着“嗡嗡”的声音响起,洛蒂不光觉得自己的下体也在跟着震动,就连骨头,也传出了共鸣。

震动意味着肌肉的松弛,意味着快感的绽放。跳蛋紧贴着她的穴壁,使得里面没过多久就变得无比的湿润。在此期间,洛蒂又情不自禁地娇喘了起来,要不是她拼命克制外加口球的遮挡,估计整个走廊都能充满她的淫叫声。她的全部意识都用在这股能将自己掀翻的羞辱和快感之中,陷入鏖战。

“你加油噢,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呢。”诺迪坏笑着,关上了柜子的铁门。伴随着钥匙锁上的声音,“咔哒”一声,同时也锁上了她的心扉。走廊上的光芒,通过门上的三条平行的小口子,照入柜内。周边都安静下来,除了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跳蛋的震动声,别无他音。洛蒂知道自己彻底孤立无援,未知的折磨正在等待着她。

跳蛋,就像是个粉红色的小暴君,一刻不停地在她的阴穴内作威作福,四处蹂躏。快感就像是浪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她理智的堤坝。她被牢牢地束缚在绳网中,一动而牵制全身,没办法对其有所干涉,只能夹紧大腿,寻找合适的姿势,保持静止,以求影响最小化。

慢慢地,她感到自己下体已经本能地流出了爱液,沾湿了她的内裤,流淌在了大腿间。熟悉而又陌生的荷尔蒙逐渐传遍整间柜子,熏得她脸颊发烫。好在,她总算是被迫适应跳蛋的频率,她在和自己打赌,只要保持这个状态,不达到高潮,她就会是这场战役的胜者。

然而,她仅仅这样站着,就非常吃力。绳缚的压力,跳蛋的动力,外加保持姿势承担的重力,无形中,每时每刻都在消耗着她的体力。洛蒂只能克制着,尽量什么也不去想,好让发酸的肌肉忘记疲劳,让敏感的穴肉忘记极限。

偶尔她会想打瞌睡,脑袋往下一垂,绳索就会立刻收紧,惊得她全身一抽搐,跳蛋迅速打破稳态,刺激的她又是一阵子娇喘。她多期盼,走廊上会有路人经过,发现她,把她从这生死不如的囚笼中给解救出来啊。但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首先大家都在舞厅,不会有谁来这空无一人的教学楼。第二,即便路过,也不会注意到储物柜里关了个她,因为它们从外表上是一模一样的。第三,就算她想试图通过撞击柜壁来吸引,也不太现实。因为她的身体距离那有不小的距离,想要够到十分困难,更不用说有项圈,绳子,跳蛋牵制着她了。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近似于一丝不挂的狼狈模样,要是传出去了,得多丢人啊。今天颜面扫地了,总不能以后一直没办法抬头做人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她忽然觉得,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好像又猛地膨胀了许多,它们超过了胸罩的承受范围,竟然冲破束缚,给弹了出来。胸前的绳子长度本来就有限,这么一来,刹那间,她觉得它们又勒紧了许多,锁骨处的倒五角星两边下侧的角度再度被拉大,以至于变形的程度。不仅如此,质量的增加,又害得洛蒂得再度调整重心,寻找新的体位。这肯定就是诺迪丰胸魔法残余的效果,到现在还没有退散。她的眼神向下看去,望着那两颗香橙大的青色乳房,只感觉它们是累赘。体内的跳蛋经过这番折腾,好像换了个位置,原先是靠着右侧,现在是贴着左侧。淫水又一次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沾湿了她另一边的大腿内壁。

洛蒂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人,会发明跳蛋这样罪恶的东西。又会是什么人,想出来跳蛋可以用来给别人用,以达到调教的功用。对一个人的羞辱方法有很多,但是性羞辱是最深刻,最入骨的折磨,会让他自甘堕落于自己的本能,从而被迫颜面尽失,无地自容的。她仰着头,让嘴腔里的口水不断回流进肚子。她多希望现在经历的只是一场梦,或多或少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吸取到足够多的教训了……

然而,就在此时,柜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使得洛蒂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通过三道空隙,她能看到外边的是打扮成她模样的诺迪,以及,她的男友。她们看起来交谈得很快乐,有说有笑的。每多看一秒,洛蒂就觉得有锤子在她的心上狠狠地敲上一击。

她真想喊出口,让她的男友不要被面前的家伙给骗了,她的正牌女友现在就在他们身边,一门之隔。但是她又不敢,此刻的她,身上全是鲜红的绳纹,胸罩都遮不住胸部,内裤和腿上湿得一塌糊涂,要是被他看见了,岂不是一点印象也不复存在了吗?她痛苦地纠结着,耳中却清晰地飘来他们的谈话。

“今晚我过得很满意,谢谢你,戴梅洛蒂。”帅气的插班生说道。洛蒂看见他低下身,朝冒牌洛蒂脸上亲了一口。

“我也是,有你在我真幸福。”诺迪扑上去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这下子,无论洛蒂心里再怎么稳重,也不可能毫无波澜了。嫉妒、悲哀、羞辱,都成了她愤怒的助燃剂,让她气得炸毛。她差点就想要叫出来,却猛地发现,诺迪的手中正握着那块遥控器,将其按钮,往上拨了拨。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自下而上,在瞬间就击穿了她。洛蒂还没来得及将愤懑喊出口,淫叫声就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沿着空隙飘散到了外边,荡漾在狭小的储物柜内。跳蛋卡在了她小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肉上,像是故意般的在上边疯狂摩擦糟蹋,如同魔鬼的狂舞。不一会儿,她的理智大坝就决堤,亮起了红色警报,身体不受控制地达到了极限。她浑身瘫软下来,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大把大把呼吸着气,痛苦而享受着潮吹传递而开的快意。温暖的快意沿着她的大腿,喷溅滴落到地板上,浓稠而新鲜的气息,渐渐将她给包围。她败给了本能。

“咦,什么声音……?”插班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他的视线朝储物柜看来。

“是我肚子在叫呢。”诺迪慌忙地接过话茬,挡住了他的目光。

洛蒂还想争辩什么,可是高潮带给她的冲击,比先前受到的折磨还更为强大。她失去了说话和抗争的能力,只能拼尽全力站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就是最大的坚持。她踩在自己所酿造的液体上,又黏稠,又微醺。绳缚这种时候,却给了她一种被拥抱的感觉,安全而又温馨。

“是这样啊,那我们去共进晚餐吧。不知你是否答应,戴梅洛蒂小姐?”插班生发起了邀约。

这时候,诺迪的阴险一面终于展现无遗,她自信地微笑着,仰起头,回答道:“这可不太好呢,我男朋友在等我回家呀。”

洛蒂男友一听就愣住了,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就像是往泥潭里丢进了一块砖头,所振荡出来的涟漪。在令人尴尬的几秒钟后,他终于反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跳舞?”

“因为好玩呗。”诺迪笑了起来,笑声十分放纵,像是拿针扎洛蒂的心。“现在我玩够了。和你相处很愉快,但是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好吗?”

“求之不得!”插班生顾不上风度,气呼呼地离开了。“真后悔认识你这种家伙,戴梅洛蒂!”

他的脚步声愈行愈远,带走了洛蒂最后一丝希望和力气。但她还没有从潮吹的劲中回过神来,心里还是留存着虚幻的满足感。今天的经历,真的很离奇,像是从美好的天上,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连串地失去了亲情、友情、还有爱情的意外,竟是自己亲姐姐一手谋划。如今的她真的已经是一无所有,望着这具狼狈不堪的躯体,跳蛋在淫水的冲洗下,掉出了体外,挂在内裤的边壁上。她只感到无望,无趣,还有无边无际的无助。

地上全是她的液体,一个不留神,她脚底一滑,头往后摔了过去。洛蒂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减小跌倒的损伤,可无奈绳子还是紧紧地镶嵌在她身上。本来最差的结果就是,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而现在,她被死死地扼住了喉咙。黑暗涌入她的视野,一时间将她的意识撕得粉碎。

  1. 内在孩童

(很多人虽然长大了,却因小时候没有被满足的需求、不被允许的情绪或被伤害的经验,在内心里还存留着一个脆弱、受伤、需要被关心的童稚小孩,这就是“内在孩童”。

在儿时成长的经验中,需求没有被满足而导致的情绪、感受和态度,会被带到成年后的生活中影响我们的身体、心理、关系、感情、工作,甚至左右我们所做的一切,并且在现实生活中制造困境和问题。成年时期出现的心理、精神甚至身体症状,其实很多是内在孩童受伤的反应。)

“姐姐,你…你能不能快点呀。我,我快坚持不住了!”小小的洛蒂艰难地踩在一张椅子上,她的胳膊使劲地撑着椅背,目的是给站在她肩上的诺迪提供支撑,做她够到糖罐路上的垫脚石。

“快啦,好妹妹。再忍一下,马上就拿到了!”诺迪回答得既轻柔又干脆。那时候的洛蒂非常信任诺迪,对她的话百依百顺。此番鼓舞,让她甘愿使出吃奶的劲,咬牙坚持。

诺迪没有说谎,糖罐真被她拿了下来,放在了桌上。不过她并不着急着吃,而是先疼爱地给洛蒂的肩膀按摩了好一会儿,又帮她把上面的灰尘清理干净。两姐妹看着透明玻璃罐里五颜六色的糖,心里就像是乐开了花,别提有多高兴了。洛蒂迫不及待地就伸入罐里,抓了一大把糖出来。剥开糖纸,就往嘴里送。

“我们一下子拿这么多,不太好吧?”诺迪有些担忧地望着她,迟迟没有动手。

“嗯,不要紧,爸爸妈妈不会发现的。”洛蒂咀嚼声吧唧吧唧响,“他们绝对猜不到我们能够着,哈!到时候我们只要都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于是,两姐妹度过了一个甜蜜的午后。罐子里的糖果,至少有三分之一被一扫而空。桌上,椅子上,地上撒满了糖纸。她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美美地享用着甜腻腻的糖果,欢声笑语之间,甚至连打嗝,都充满着甜丝丝的香气。

之后,诺迪算计好爸爸的下班时间快到了,便和洛蒂商量着把糖罐给物归原处。她原计划是和先前那样,她负责踩在洛蒂的肩上去放好。但是,对方却提出来,公平起见,这次该换她了。诺迪拗不过她,还是答应了。

然而,意外却在这时候悄然降临。洛蒂在操作时候,手心突然一滑没拿紧,糖罐飞出了手掌,顷刻间掉在瓷砖地板上,摔得粉碎。大小不一的玻璃块,玻璃碴,和花花绿绿的糖果撒得到处都是。两姐妹一下子傻了眼,洛蒂下意识地要去捡起来,看看有没有挽救的余地,但诺迪马上拦住了她,说锋利的玻璃会把她的皮肤给割开的。

“我看看,我能不能把它修好。”诺迪轻念起魔法,她的独角上出现了淡蓝色的光芒。光芒转而包裹住地上的碎片,将它们慢慢地围拢,逐渐组合成一个罐子的形状。洛蒂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居然这么厉害。那一刻,她的心里只有崇拜。

就在这时,门那边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屋漏偏逢连夜雨,是爸爸提早下班回来了……

据说,小马在濒死状态下,眼前会像幻灯片一样,闪现过生前所经历的一切。洛蒂本以为自己已经在绝望中,孤独地死去了,像她这种被朋友唾弃,令老师不屑,让家长失望的家伙,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她放弃了求生的念想,只求安安静静地离开。

恍惚之间,在冥冥之中,洛蒂看见有团淡蓝色的火焰,忽明忽暗,指引着她前行。她本能地向它的方向追寻,光线愈发明亮,光明的尽头,是她的苏醒。洛蒂睁开了双眼,发现她躺在一张床上。床很柔软,要不是身上一丝不挂,凉飕飕的,她真想再度睡去。

刚刚不是在储物柜里快窒息了吗,现在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呀,你醒啦。”她听见一个声音急切地说道,“谢天谢地,我还以为来不及了呢……”

不用多想,那声音来自于戴莫诺迪,这里就是她的寝室,洛蒂记起来了。她一出场,准没有好事。害她差点丧命的就是对方,想必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的也是她。天知道她又要整些什么花样来欺负自己。洛蒂“哼”的一声,脸稍稍微红着,一只胳膊拦在了胸前,另一只手挡住了下身。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愿意让任何谁看到她的裸体,就算是亲姐姐——如果对方还配得上是她姐姐,也不在例外。

“那么害羞干什么,小时候我都帮你洗过好几次澡啦,要看的话,早就把你看光咯。”诺迪凑过来,讪讪地说道。洛蒂这才发现,她和对方正躺在同一张床上。自从上初中之后,她们就没这么做过了。洛蒂不满地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我要告诉爸妈,你今天对我做了什么!”洛蒂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叫出了声,“让他们见识见识,引以为傲的大女儿对她的亲妹妹干了什么好事!到时候有你好看的,戴莫诺迪!”

“噢,是吗?”诺迪挑起了一侧眉毛,语气里有恃无恐,“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一个学习勤奋刻苦,成绩又好的女儿,还是一个整天不思进取,浑浑噩噩的女儿呢?”

洛蒂哽住了。她不曾想,自己最后的筹码,用于报复的手段,早就被对方算计好了,如此不堪一击。再加上对方的又一句补刀,再度摧毁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斗争心。

“更何况,你的那些朋友们看到的是‘戴莫诺迪’被欺负,而你戴梅洛蒂才是加害者啊,我的傻妹妹!”

原来,工于心计的她,早就在一开始就设计好了一切。洛蒂根本逃不出她的掌控,她所承受的一切苦难,一切委屈,都只能独自消受,有口难言,无处申诉。一种莫大的羞耻感和悲哀逐渐涌上了洛蒂的心头,让她的心理底线再度被突破。她慢慢地蜷缩起身子,掩面,无助地哭出了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洛蒂哽咽着,抽抽搭搭。

她想不明白,自己以前受尽折磨,只是想摆脱对方笼罩之下的阴影。好不容易寻得些成就感和归属感,对方却不依不饶,在一夕之间,将它们摧毁得一干二净。她只是想追求属于自己的价值,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候,洛蒂忽然感觉到,诺迪从身后慢慢抱住了她,将她依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开始,她不肯理睬对方,也不管是不是出于善意,一直试着挣脱出去。后来,她也不胜其烦,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对方的拥抱。久违的温柔和温暖从她的脊背上渐渐传递开来,像是母亲的手那样,静静安抚着她受伤的心灵。洛蒂感到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但她还是保持着抽泣的外观。

“别哭啦,别哭啦,你打小就这么要强,怎么这么大了却哭鼻子了呢?”诺迪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就如同哄小孩子一般。

洛蒂本来是很抗拒有谁距离她这么近,但是这次,她的那份抵触心理却神奇地消失了。不知道为什么,诺迪的贴贴与抚摸,也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这份感觉,和在校霸堆里的完全不一样,后者需要付出努力,证明自己,才能被组织容纳;而前者,根本不需要奉献什么,就能得到无条件,无限的关爱和垂怜。

“还,还不是你害我的。”洛蒂深吸一口气,把内心的苦闷一吐为快,“都是你把我弄得这么狼狈,让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下。你总是拿第一名,被大家关注,而我只能被冷落。我所做的一切,就是避免让大家觉得,我只是小一号的你。我想活出我自己,有这么难吗?”

“活着的办法有很多种,没必要在一条道上,执迷不悟呀。”诺迪的手轻轻地梳理着洛蒂的头发。它现在已经恢复成了先前的短鬃。“你不知道,爸妈们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有多着急。你先前那么聪明,却把自己给荒废了。他们平日里饭都吃不香,觉都睡不好。和你沟通没有用,他们就天天和我打电话,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

“嗯……他们也有原因,不能只怪我。”洛蒂嘟哝道,被诺迪抚慰下的她,很舒服。

一听这话,诺迪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青绿色的屁股肉回弹了好几下才逐渐平息。“说什么呢!即便爸妈真的有不对的地方,责任最大的还是你自己。我知道是你心态出了问题,不肯承认失败,对吧?”

“是,算是吧。”洛蒂没想到,自己的内心最深处的弱点,还是被对方给窥见了。她有些心虚地扭了扭身子,尾巴顶在对方的腹部。“那又怎么了?”

“这就是我们产生矛盾的关键。明明是你和自己赌气,矛头却指向了我。”诺迪蹭了蹭她的身子,“你知道吗,这么一来,我要承受三方面的压力了。一个是你,一个是爸妈,还有一个就是我的学业。”

“拿第一名并不困难,但是保持第一名谈何容易。我得每天夜以继日地拼命努力,甩开别人一大截,才不至于因为偶然间的疏忽,被别的谁给追赶上。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人设从小到大,一直是要拿冠军,做佼佼者中的佼佼者这种。万一有一天,我没有达成预期的目标,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越是在聚光灯下的人,越是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有的人羡慕我的成就,但他们完全不知道在此之后,我付出的多少艰辛;有的人时刻觊觎我的辉煌,巴不得有一天,我跌落神坛,好让他们将我给取笑一番。我特别害怕,到时候旁人看我的眼光,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的朋友们会不会只是喜欢永居第一的我,要是我失败了,他们就会疏远我?我的老师会不会只喜欢那个独占鳌头的诺迪,要是我大意了,他们就会质疑我?我的爸妈会不会只喜欢那个垂泪拔萃的大女儿,要是我败北了,他们就会觉得我丢了他们的脸面?我真的很害怕,特别特别害怕,所以我只能闷头苦读。”

洛蒂愣住了,她并不知道诺迪内心里潜藏着这么多的烦恼。看来对方在遮挡阴影的同时,也抗住了众多难以承受之重。回想自己混混沌沌的日常,她觉得很惭愧。她悄悄地握住了诺迪的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

“我承受不了那么多的压力,一心想要找个办法排解。所以我去了解了虐恋,了解到痛苦也能带来快乐。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整天不务正业的你。”诺迪的声音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平静,“我的心里真的不平衡。见没办法和你好好沟通,我就只能出此下策,一层层地剥开你的外表,撕开你佯装的自尊心,从而和你坦诚相待。虽然我知道很过分,但也是为了你好。我只是想唤醒你的羞耻之心,不要再对谁都满不在乎。”

“你剥开的还真是我的‘外表’呢……”洛蒂听得醍醐灌顶,但她不知道怎么表达内心的领悟,所以只是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子,黏糊糊地说道。

“嗯,对呀。还有,我也真的是坦诚相待的呢。”

话音结束,诺迪继而爬起,把洛蒂缓缓地放在床单上躺平后,骑在了她的大腿上。这时候,洛蒂才看清,原来诺迪身上也没有穿任何一件衣物。她青绿色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了对方的眼前,线条匀称而又柔美,淡粉色的乳头在两个网球样的乳房上,格外地醒目。她的脸微微发着红,略带羞涩地望着身下的洛蒂。

自己裸体都不再害羞的洛蒂,看到赤身露体的诺迪,脸又唰地一下涨红了起来。她的眼睛无论往哪处瞟,最后都停留在了对方的身上。好吧,她咽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认,诺迪的身体确实很诱人,要不是平时都穿着校服,她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诺…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呢。快穿件衣服吧,我怪不好意思的。”洛蒂咬着嘴唇,口是心非。她又开始羡慕对方有这么好的身材了。

“以前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早就被你看到过啦,你还害羞什么呢。”诺迪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会儿我还记得,你指着我的胸说,将来你的肯定比我大,记得吗?”

不好的回忆瞬间涌入了洛蒂的脑海。她的脸涨得通红,立马矢口否认:“我没有,我没说过!”她不愿再提及自己至今还是飞机场的事实。

“噢,真的吗?”诺迪坏笑着,将身子前倾,贴在了洛蒂的身前。她们立马就感觉到了对方身上那股带有丝丝凉意的温暖。诺迪轻轻用小腹蹭着对方,手指捏起了她一侧的乳头,“只可惜,被现实打脸了喏。”

洛蒂又急又恼,她晃动着身体,想把诺迪给甩下去,以示抗议。但是对方和她始终十指相扣,难舍难分。“坏姐姐,别玩了啦!要玩玩你自己的去!那么大,走路都不嫌重,哼!”她害羞地嗔怪道。

“那,到时候你要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可以找我哦。”诺迪独角上闪起一阵蓝光,“我可以帮你提供免费的暂时性的丰胸服务的,嘿嘿。”

“谁稀罕!色姐姐快从我身上下去,否则…否则我就要咬你了!”毕竟她的手被对方抓着,腿被对方给勾着,论魔法比不过人家,都起不了什么反抗的作用。洛蒂现在最具备攻击力的,也只有她的嘴巴。

听到这话,诺迪没有半点害怕的迹象,相反的,她反而将脑袋慢慢凑了上来,靠在洛蒂脸庞上方不到一指距离的位置。洛蒂还没这么近距离地端详过自己的姐姐,她的大脑下意识地陷入了空白。直到下一刻,诺迪忽然吻向她的嘴唇,才让这片空白上,绽放出浓墨重彩的光斑。

诺迪的舌头,灵活而又温暖,几乎是没怎么尝试,就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洛蒂的牙关,探入了她的口中。霎时间,一种近似于窒息般的甜蜜,从她的唇舌间膨胀开来,不一会儿就传遍到了她的全身。她想起了那个遥远的下午,她和诺迪共享着糖果的清甜时,也是近似于这个味道。舌吻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温馨和喜悦,让她很是着迷,很是沉醉,能忘却现实给她的苦痛。她本可以听从感性,放下一切,安心享用与亲吻相伴相随的温暖和满足。可是她的理性又警告她,这个举动,严重有悖于伦理。对方可是自己的亲姐姐啊!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欲,洛蒂艰难地挣脱开了接吻,剩下诺迪还意犹未尽地长着眼,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她粗重地喘起气来,依然有点不敢相信,夺走了她的初吻的,不是男友,或是别的什么小马,而是她的亲姐姐。

“怎么了,你不是说想要咬我么?”诺迪又露出了微笑,就像是池塘里摇曳的莲花。

“我说的,这个咬,不是这个意思,”洛蒂紧张地喘息着,眼睛不敢迎接对方炽热的视线,“你可是我的姐姐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呢?……”

“哎呀,没事啦,反正只要不说,又没有谁会知道的。”诺迪笑得很坦然,她松开洛蒂的双手,转而爱抚起她的脸庞,“再说了,你也挺享受的,不是吗?为何不遵循内心的真实想法呢?”

洛蒂沉默了,对方说的话,并不是毫无道理。在被各种劫难蹂躏了一个晚上后,她确实很渴望能有谁拥抱她,关怀她,给她带来安全感和新鲜感。最终,良知逊位于情欲,她望着诺迪深蓝色的眼眸,轻轻地点了点头。

再一次地,诺迪的舌头穿过了洛蒂的牙齿,流入了她的唇齿间,宛如久旱之后的甘霖。一对姐妹的唇舌,如同多年的情侣一般,依恋地缠绵在了一起,仿佛在向彼此诉说,如同天宇般无尽的思恋。——尽管她们刚刚才重归于好。窒息感和幸福感此起彼伏,痛苦和甜蜜的交合,让彼此都显得分外明显。诺迪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洛蒂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要搜刮尽其中每一丝津液,以撷取每一朵爱的精华。与此同时,她的膝盖则早已不安分地顶到了洛蒂的两腿之间——先前被跳蛋蹂躏过的位置。倘若说先前是开垦,那么这回便是播种,湿透的环境孕育出最肥美的土壤。她如同一位身经百战的猎手,毫无忌惮地蹂躏着那里的每一寸敏感的嫩肉,以俘获着猎物的芳心。

“呜呜呜……”洛蒂显然感受到了下身处的异样,自己最敏感部位的侵犯。但是这回,她不再逃避,自愿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她紧紧拥抱着诺迪的脊背,急切地呼吸着,从对方身上飘来的,每一缕体香,妄图在这场舌吻中,享受到无穷无尽的欣悦与餍足。快乐的娇喘在她喉咙中勃发,如同描绘爱情的乐音,荡漾在两姐妹的心间,久久不能散去。

洛蒂的心快要融化了,爱欲,幸福,满足包裹住嫉妒,不甘与懊恼,将它们同化成自己的一部分。她似乎忘记,自己为何怨恨着对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吻才抵达了终点。松开怀抱后,洛蒂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以弥补忘情接吻时的缺氧,稀释浓郁的体香。尽管她们姐妹样貌相似,但是唇舌间的气味,仍旧清晰可辨。洛蒂回味着诺迪在自己嘴角残留的芬芳,全新而刺激的情愫,悄然间占据了她的心神。她的下体内又变得湿乎乎的,和跳蛋逼迫产出不同的是,她这回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情欲的表达。

“姐……姐姐好棒哦,”洛蒂的目光变得迷乱,盯着诺迪挺立的身体,对她婀娜的身材充满了羡慕。她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爱欲接过了大脑的控制权,继而使得她不由自主地说道,“最,最喜欢姐姐了!”

“喜欢我的话,就得要听我话,做个好孩子呢。”诺迪微笑着,将她的手指,沿着洛蒂的身体,从脖子的位置慢慢往下滑,掠过她的锁骨,胸部,腹部,腰部,逐渐停留在了胯间。所经之处,遍布冰丝般的燥热。“要是你一直都这么乖的话,姐姐就奖励天天和你做。”

洛蒂从小就自觉地缺乏父母的关怀,所以对这种哄弄完全没有抵抗力。听到这话,她不由得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连连点头道:“好,我,我听姐姐的!姐姐无论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我保证!”她欢快地摇着尾巴,就像是得到主人奖赏的小狗。

诺迪欣慰地笑着,朝洛蒂的脸边又亲了一口。随后,她说道:“既然妹妹这么配合的话,那姐姐再奖励你一些好东西。这玩意就连你男朋友也给不了你呢!”

她的手,小心而又温柔地,分开了洛蒂两条大腿,露出了其中曾经想要千方百计遮盖的粉红色嫩肉。预热工作早已做得详尽,姐姐的玉手轻轻往里边一撩拨,羞耻的淫荡水声立马传荡而开,惹得妹妹“噫~~”的发出娇喘。乱伦的罪恶感和刺激感,疯狂地挑逗着这一对姐妹心中,最为狂野和本能的情欲。

“光是这样子,就受不了了吗?”诺迪看着身下因为亢奋而微微颤抖的洛蒂,言语上继续挑逗道,“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小淫种呢。”她说着,加大了指尖的力度,稍稍刺进了洛蒂的穴内,够着了她娇嫩的穴肉,湿漉漉的穴水。可就算这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也足以让初尝禁果的她承受不住。

“嗯嗯嗯呜呜——姐,好姐姐,拜托轻一点啦,”洛蒂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她的胸脯不安地起伏着,肚子上的腹肌隐约可见。她的眼眸中,逐渐出现了升腾着的朵朵爱心。她已经在克制,不要叫得太大声。

这些还只是开始,诺迪真正要赠予的大礼,还在后头。她将手收回,退下身去,随后又一边一个托举住对方青绿色的大腿,目的是给自己的脑袋做支撑。随后,没等洛蒂来得及反应,诺迪便将鼻吻贴上了她的下体,一条滑溜溜的舌头,不请自来地刺入了她那满是淫水的穴道。

扑面而来的洛蒂身体上特有的气息,虽然诺迪之前在拥抱和接吻中有所接触,但远不及她花瓣里的骚气和浓郁。它就像是用鲜花酿造的美酒,独自在地窖中酝酿了近二十年,但在此刻迎来了它开坛的瞬间。醉酒般的微醺与燥热,使得诺迪也情不自禁地将整个鼻吻贴合得更加紧实,舌头在嫩肉与淫水的甬道中自在地搅动。

“嗯嗯——姐,姐姐不要——”或许是动作过于鲁莽,洛蒂的双手下意识收拢回来,抓住了诺迪的头发,朝外推了一小截后,又马上拉了回来。她的娇喘声比以往都要急促,都要厚重,淫乱和傲娇的表情在她脸上循环交替。小穴虽然早已疲惫不堪,但还是紧张地一缩一缩的,尝试着把那些肮脏的欲望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内.

没一会儿,诺迪的舌头就找到了洛蒂穴里最为敏感的一点,如此精准,就仿佛她对她的构造了如指掌。她不假思索地发动了攻势,舌尖疯狂地抽插着,刺激着它。每捅一次,便有大量的爱液喷射出来,顷刻间就沾湿了她的脸庞,洛蒂的大腿间,还有床单。和跳蛋相比,舌头要灵活得许多,而且又温暖又湿润。这种湿热和穴道内的完全是不同程度,好比是一杯温水中浇入了一罐开水。相对的温差外加强烈的快意,刺激着洛蒂放声淫叫,她抓紧了诺迪的脑袋,微微抖动着胯部,潮吹一阵接一阵,朝穴外喷涌。

但是诺迪知道,这还没有到对方的极限。她也是雌驹,对假高潮什么的再熟悉不过了。与至上的快乐,还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于是,她将目光移向了洛蒂穴口上那颗粉红色的小豆豆上,然后,下定决心般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去。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空前绝后的高潮第三次击破了洛蒂残存的意识,她的全身猛地一挺,奶白色的爱液伴随着淫靡的娇喘声,一并向体外流出。初次做爱的新鲜感加上强行按捺所留有的积蓄,将她的快感扩充到原先的好几倍。爱液在住满子宫后,仍有不少多余的部分,被喷射到了体外,纵情地拥抱着暧昧的空气和诺迪红彤彤的脸颊。无边无际的满足和对于亲姐姐的爱恋,吞没了洛蒂,让她再度陷入了幻觉般的梦境中。

“这是谁干的好事?”在确认两姐妹都没有受伤后,爸爸看着一地的碎玻璃和糖果,生气地说道,“赶紧承认,不然你们两个我要一起罚!”

洛蒂从来没看见爸爸冲她们发火,看样子他是真生气了。他的脸色铁青,平日里总是带着微笑的嘴角,如今向下撇,颇像动画片中的坏蛋。她十分害怕,悄悄地躲在了诺迪的身后。更何况,是她制造了弥天大祸。诺迪的复原魔法没有奏效。

“是不是你,戴梅洛蒂?”爸爸的眼神朝她投来,那凶狠而犀利的目光,是她这辈子都不曾碰见过的。她害怕地把头埋在了诺迪背后。恐惧逐渐将她拖入无助而又绝望的深渊。

“是我。”这时候,身前的诺迪忽然抬起头,清晰地回答道。同一时间,洛蒂和爸爸把吃惊的眼神投向了她。面对他们的神情,诺迪表现得很坦然:“对不起爸爸,是我想偷吃糖果,导致的,这一切和妹妹没关系,请你让她走吧。”

爸爸显然也没准备好接受这个答案,他顿了一会儿,怀疑地问道:“真的?我可不喜欢说谎话的小孩子。”

“真的。”诺迪回答得斩钉截铁。那一刻,洛蒂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和崇拜。

然后诺迪就被打了一顿屁股,洛蒂躲在门外,听着姐姐的惨叫声,自责和愧疚的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每一次击打就像在打在她心上。她多想冲进去,承认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但又怕那样的结果只能是,诺迪白挨了顿打,自己也被打,然后都冠上不诚实的称号。她很怕失去父母的关爱,而诺迪想要得到关爱,比她容易得多。最终,她也就放弃了。只是在睡觉的时候,惭愧地抱住了对方,无声地流泪。

从此之后,人们惊奇地发现,戴梅洛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重新蓄起了长发,洗掉了纹身,换上了校服,上课开始认认真真地听讲,做回了学生该有的模样。那些狐朋狗友,她也不再往来,即便对方找她,她也装作不认识。插班生在戴莫诺迪那边也没有尝到甜头,于是又来找她复合,但都被她给拒绝了。放学之后,她会和诺迪结伴而行,来到后者的宿舍,虚心地向她请教功课,一直学习到深夜,然后干一些让两姐妹都感到快乐和羞羞的事情。她的成绩稳步追了上来,从倒数逐渐停留在了班里的第二名。之后,又成了老师们间的谈资,大家都在分析她变化的原因,顺便夸耀自己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究竟是什么,让你洗心革面的呢,洛蒂?”有个好事者问道。

“是我们的姐妹之间的情谊啦。”洛蒂微笑着,拉紧了身边诺迪的手。

山村里的秘密

山村里的秘密

小村三面环山,遐方绝域。因为没有铺路,距离最近的城市,也要走上一整天。这里的生活条件十分落后,电线和水管都没有铺设,除了在极少的情况下,会有邮差来送几个快递,就基本上找不到半点现代化的痕迹,一切仿佛停滞在了遥远的过去。村民们世世代代在这里生存,从事着简单的耕作,养家糊口,维持生计。一辈子生老病死,几乎没有谁离开过这片土地。

交通不便,也导致了信息的阻塞。在这里生活的小马,缺乏现代知识,如同文盲。面对生活中某些,用科学轻而易举就能查清真相的现象,他们都倾向于相信是鬼神在作祟。所以,能和鬼神直接搭上关系的祭司,在维护小村稳定中,发挥了重大作用。村民有什么小病小灾,通常都会向祭司寻求帮助。祭司作为神的代言,自然会对庶民们展现祂的全能和仁慈。有了祭司的作法,大部分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因而他的话语权,在无形之中越来越大。

谁都不知道祭司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记得他和这片土地相伴相生。他们小时候,祭司是那位,老去的时候,祭司还是那位。岁月似乎不能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印痕,他如同这座村庄一样,古老而又神秘。虽然他终日身披长袍,罩住了脑袋和全身,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袍口面对众生,但是村民们一点也不好奇他的真容如何。越是靠近神,就越容不得凡夫去直接瞻仰。

村庄的生活原本可以一成不变地过下去,直到一位外来者的闯入,在这片死水上。掀起了不小的涟漪。

来者是一位斑马,藏青色的皮毛布满全身。当她第一次出现在村门口时,就引起了无数小马的关注。首先,小村的规模并不大,村庄里的每一位都相互认识,每天至少会彼此碰面一两次,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遇见生面孔了;再者,斑马在由陆马,飞马,独角兽所建立的小马国内,也算是值得一见的稀罕客。最后,也是直接原因,祭司预言到了她的到来,所以通知了村民。他们不知道对方是谁,又为何要涉足这片与世隔绝的净土。

因为当地的语言极为偏僻,所以只能让全知的祭司上前搭话。斑马说,她的名字叫做汲黯,来这里只是为寻个静处,休息几日,到时候会自行离开。祭司对她的来访表示了客套的欢迎,说可以暂时腾出间房子供她暂居。但有个条件是,平日里不要东张西望,不要和村民交谈,以免干扰这里的日常。尤其是到了晚上,千万别到外面,以免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误伤。汲黯满口答应。

这座村子真古怪。汲黯边跟随着祭司的脚步,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还很原始,房子大概都是简单的木石结构,没有半点现代的踪影,有些上边还布满了成团的青苔,就像是老年斑。村里的道路也是石头铺成的,历经无数代小马的踩踏,原本棱角分明的石块都变得像玻璃一样光滑。路上少见车,连轮毂都是简单的木制。村里没有供水系统,能得以维持生活用水的,就是各家前面的石井。最让她感到膈应的是,村民们的穿着打扮,无一不都简陋至极,雌驹至少还有像样的,用粗布裁剪出来的衣裙;公马们,则是能不穿衣服就不穿,将他们那一身,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健壮而又结实的肌肉,尽显无余。在汲黯的眼中,这里就像是个未开化的原始部落。要不是她有事在身,真的就想马上离去。

然而,在村民们的眼中,汲黯的造型也像是个“怪胎”。她上身是一件风衣,长款纯色,一黑到底。面料是他们从来想象不到的化学产物,同时具备柔顺和舒坦。风衣的门襟处上交叠着一块“X”型的布条,分别连往胸的两侧,再加上身前的一道点缀,使其在更齐备层次感的同时,正衬其发育的成熟;风衣没有刻意的束腰,而是采用了扣带设计,完美容纳下她的身形,兼顾保暖的同时,勾勒出其腰肢线条的优美。她的下身也是黑色,一双大腿颀长而丰满,即使像是这样不经意的行走,也宛如时装演出时模特的走秀,皑白的袋口和银白的领口遥相呼应。上下一体浑然天成,尽管在跋涉的路程中,沾上了些许尘土和泥泞,但它仍旧在时尚之间,映射着若有若无的火辣与媚艳。村民们应该都没见过这种打扮,和惊讶和敬畏一并生成的,还有来自生物本能中的,如火一样的情欲。汲黯从他们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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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山老林里徒步一天,太累了。汲黯来到住所后,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即便屋外会时不时传来村民好奇的脚步和窃语声,她也选择了无视。

星移斗转,夜昼交替,旭日东升,林间的雾气朦朦胧胧,为群山铺上了一层薄纱,为其蒙上了一缕神秘和危险的色彩。汲黯是在这时候出的门,她的意图很明确,是为了寻找一种很稀有的草药。据资料上记载,只有这片区域才适合它的生长。因为过于偏僻,她别处购而不得,所以她千里迢迢赶来。昨天她问了祭司有没有相应的了解,对方却表示一无所知。看来,终究还得自食其力。

斑马是一种古老的种族,在遥远的大路上繁衍延续了数个千禧年,他们所留存下来的智慧,有时甚至就连最现代的科技和无法探清。汲黯深谙各类植物的样貌和效用,所以这番征途,野生毒植物奈何不了她一根鬃毛;那些有极其具备医药价值的、或者是千载难逢的,都被她尽收囊中。不过可惜的是,一番搜刮下来,她并没有找到计划中的宝物。

不过在她回程的时候,碰巧遇到一位村民抱着她的小孩,蹲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掩面而泣。汲黯本想选择无视,但那哭声凄惨悲凉,使她动了恻隐之心。她虽然无法理解对方口中怪异的语言,表达的是什么含义,但从怀里那气若游丝的孩童,便可猜出几分缘由。汲黯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异常,从而判断出来他定是在发烧。她挑了几颗采回的药草,捣碎揉搓成粉,泡入清水,令其饮下。村民将信将疑,可也只能试试。见子逐渐烧热散去,面色红润,呼吸平稳,不久后竟再生龙活虎。村民大喜,表示十分感激,恳请汲黯前去她家,一起吃个饭。汲黯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之后又想起了祭司的叮嘱,于是婉拒了她的好意,仅仅拿了些干粮,填填肚子。

次日破晓,汲黯复欲前去上山探药,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有些村民在等着她了。他们提着篮子带上干粮,汲黯盛情难却,接受了款待。她离开村子的时候,还看到那些小马在远远地眺望她,向她挥蹄,弄得她非常不好意思。大概,这就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能表达敬意的最好方式了吧。

清晨又是白蒙蒙的一片,群山浸泡在云雾的缭绕中,仿佛是造物主随手撒下的几滴水墨。汲黯又在外边风餐露宿了一天,得到的收获还没有昨天的多。随着探险的深入,环境也变得险恶了许多。有好几次,她差点踩个空,掉下万丈深渊,更不用说那些诡状殊形的异虫了。虽然与风险并存的,还有数不清的珍贵场景:她看到了很多奇花异卉,珍禽异兽,比活到现在见识到的都多,她也能得以完善先祖留下来的记录。但这些也对于她的一开始的目的,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天黑之后,路途更加凶险,所以汲黯只得赶紧下山,度过无功而返的一天。

然而,当她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村口还是有村民驻足瞭望。一见到她,他们都很高兴,夹道欢迎。汲黯享用过后,发现他们也不是白白请客,而是各有目的:因为缺乏基本医疗条件,不少村民饱受慢性疾病的折磨。头疼脑热虽然祭司能治,但治愈率并非百分百,就像昨天那位险些丧命的孩提那样。若是这些顽疾,通常祭司也是束手无策的了——所以他们才找上了这位,像是救世主降临般的汲黯。汲黯精力有限,再加上手头原料不足,只是给其中一部分村民,开了些能缓解一时之痛的药,便排除万难,逃回自己的小房子睡觉了。她其实还注意到,祭司穿着袍子的身影,一直站在房子边的角落里,一动也不动,隐秘地注视着他们,还有自己。那鬼魅般的模样,不禁让汲黯打了一阵寒颤。

下一天,汲黯发现自己出不了门了。那些身患顽疾的村民们纷纷堵在了她家门口,请求为其治病。她出不去,只好答应了下来。由于药材数量缺乏,她又拿着其中某一种,指手画脚地和其他几位前来看热闹的村民解释了半天,才让他们理解前去为她采摘。在一上午的交流之后,她或多或少学会了几句简单的对白,像是“对”,“谢谢”之类。

时间到了下午,祭司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僵局。他用土著语言宣告,今天他也会用神的名义,免费来给村民们治病疗伤。或许是他看不惯自己那么出风头,又或许是他想要证明神的威严依存,他和汲黯,就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面,摆起了像是擂台一样的竞争。不得不说,这倒是给她减轻了许多负担。她反而要感谢对方的争强好胜。喘息之余,她会朝村子的另一头投以感激的目光,可是蹊跷的是,那边却总是散发出不祥的,诡异的墨绿色魔法闪光。她还真没见过那只独角兽的魔法是这种颜色。

大概祭司的眼睛也是墨绿的吧!她想道。

第四天接踵而至。汲黯觉得自己在这里待得够久的了,要是今天再没什么收成,她就要卷铺走马。事实上,昨天她向几个村民叽里呱啦地解释了之后遇到什么小毛病,可以按照什么比例服药,等等,不可不谓将知识的火种,传入了他们黑暗的思想。他们给她摘来的草药已经够多的了,药用完之后,还剩了几袋子。就算是现在离开,也不算是一无所获。但是,她还是打算在最后关头碰碰运气。

这天天气很好,山里的雾气奇迹般地消失了,拨云见日后,是群山真正的模样。它们高大巍峨,身上的深绿色植被翠色欲流,庄严而生机勃勃。汲黯在临行前夕,得到了村民们的馈赠:结实的登山工具,包括手杖和手斧。这下,她算是准备充足了。汲黯笨拙地学着他们嘴里“谢谢”的发音,便朝着山里前行。

一路上,她披荆斩棘,勇攀高峰,走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哼唱着自信的小调。她遇到过陡壁,遇到过湍流,遇到过凶兽,经历过艰难险阻,却在她的意志下,被一一克服。山穷水尽之后,迎面而来的便是柳暗花明。今天,她选择了一条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道路,越是陌生的环境,越是能激发她浓烈的好奇心和斗志。她就这样东拐西拐,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转进了一个山洞。奇怪的是,山洞口好像还有人为的门的痕迹,但是由于时间的洗礼,门被破坏得所剩无几。汲黯轻轻一碰,它就化为了碎屑。

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门呢?汲黯的求知欲和手里的火把一起点燃,没怎么犹豫,就进了洞口。洞穴弯弯曲曲,扭扭歪歪,若不是偶尔有蝙蝠在往外飞,汲黯还真不想走进去。不过好歹,她走了下去,因为她觉得,隐藏着这么严实的地方,尽头必定守护着什么大秘密。就算没有罕见草药,能寻得什么宝藏,也是蛮不错的。

但是,她猜错了。当她来到洞穴最深处的,类似于一个厅堂结构的空间时,潜藏的秘密立刻展现在了她的眼前。汲黯看见,有几十块长方体,被整整齐齐地摆在厅堂的周边,围成一圈。长方体的表面是半透明的墨绿色,就像是琥珀一样,有些已经是发干至萎蔫了,有些甚至还流淌着新鲜的汁液。汲黯走上前去,用火把照亮时,恐怖的一幕出现了:被困在不明液体里的,是众多小马的尸骸。从面孔来看,他们有雄有雌,有长有少,但无一都不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更有甚者,直接化作一堆白骨。汲黯吓得倒退几步。

这时候,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天的场景:祭司用魔法给村民治疗,散发出的,同样是这种诡异的,不祥的墨绿色。她立马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这个村庄的祭司,应该就是一只能控制心智的,以爱为食的幻形灵。

有时候,幻形灵遇到了特别对口的饵料,幻形灵就会用特殊的黏液,把他给包裹起来,私藏到隐蔽的地方,供他独自慢慢享用。这个过程极其痛苦,相对于小马而言,就是身体和心灵的榨干。他们却无处可逃,只能待在这营养液中等死,等到他们最后一点价值也被耗尽的地步。之后,就是眼前的这些干尸和枯骨。

这下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这个村子一直被与世隔绝,不与外界发生往来。就是因为这只幻形灵把全村的小马都当做了食物,他能假借治病的名义,给他们长期已久的精神控制,使他们始终听从于他,臣服于他,任由他的摆布。不过按照常理来说,一只幻形灵通常只能专心操控一只小马,所以面对这么多,他也力不从心,时不时地就会让他们恢复自主意识。但由于知识落后,村民们也不知道自己被洗脑,因而能维持这样的稳态。怪不得祭司让她不要和村民们有多接触,生怕让他们有了自己的思考。

汲黯觉得很可怕,这样一个村子,竟被一只幻形灵给全盘掌控,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谁发现端倪,更没有谁做出反抗。她本想回去揭露这个骗局,可转念一想,她是斑马,体术在魔法面前只有挨揍的份儿,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成为受害者中的一员。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

可是就在她转过身,朝着原路返回时,一个身影在前面幽幽地冒了出来,挡住了外部的光线。汲黯吓得寒毛直竖,腿都软了,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你怎么在这儿呀?”那个从袍子下传出的声音,表达的是关切的语气。可又幽邃而又绵长,就像是落入古井中的一颗石子,在井壁上撞击的回响,“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回村吧?”他伸出一只蹄子来。

汲黯强作镇静,若无其事地说道:“嗯,啊……我确实走错路了,还以为这里能通往山后呢,嘿嘿。”她没敢望向对方,因为她知道恐惧的眼神,是没办法隐藏的。

不过,他们都提早准备了一手。祭司趁汲黯接近的瞬间,立马撕破和善的面具,发动魔法朝对方射击。汲黯反应迅速,侧身躲闪了一下,擦弹而过。这下子,局势变得剑拔弩张了许多。汲黯想要贴近祭司,用手斧造成物理伤害,但是后者根本不给她可乘之机。汲黯东躲西闪,祭司的魔法光束紧随其后,在地上,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焦痕。他们互相消耗着对方的体力和魔力,就拼谁能坚持到最后时刻。

几轮鏖战,幸运的天平还是没有朝汲黯的方向倾斜。在一次躲闪中,她没看清脚下,意外地踩在了先前留下的墨绿色黏液上。失去平衡的汲黯顿时就被墨绿色的光芒击中。她还想做出些什么反应,然而天旋地转的眩晕和恶心,顷刻间就压垮了她的精神,让她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汲黯的意识才从一片深绿色的混沌中找到出路。她用力地喘了一声,艰难地睁开了双眼。这下,酸痛,眩晕瞬间涌入大脑,她得咬牙坚持住,才不至于再度陷入昏迷。她喘着气,总算将呼吸调节平稳,只是喉头间异常的干涩。尔后,她终于将双眼的定焦到了同步,看清了此刻的处境。

情况还不算太糟,至少她没有被关在幻形灵的黏液里,半死不活。但也好不了哪里去,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浑身上下近乎一丝不挂,除了几道墨绿色黏液编织的绳索,将她给绑缚在一张老虎凳上。她的双手反剪着被困在凳子的椅背后,脚腕也被并拢控制在椅面上,使得她得以固定。她低下头,继而发现了自己呼吸吃力的原因:她的胸前,也被绳索给限制住了。两道绳子并行着从她胸下根部穿过,沿着一对乳房的周围,交替缠上好几圈,最后在她的背后合拢交汇,把她的胸脯勒得紧紧的,乳房大大地凸显了出来,仿佛是一件极度不合身的毛衣。但是它一点也没有毛衣的那种保暖性,反而是湿湿的,黏黏的,布满着阴晦。汲黯不情愿地脸红了起来,她挣扎着,摇晃摆动着身子,得到的结果只有绳缚愈发紧凑,还有乳房跟着节奏,一晃一晃地抖动。

上半身无力挣脱,下半身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的膝盖处,一上一下被两条绳索所缠绕,中间绕了几圈收紧,导致她没办法伸长膝盖,只能半弓着微微抬起,将她丰腴的大腿和屁股,不得不朝外露出一部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脚掌还有点活动的自由,虽然只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做着没意义的扑腾罢了。

汲黯很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绑法将她束缚。手腕和脚腕两道绳子已经完全足够将她限制在老虎凳上了,为什么要多那么几圈,让她既难受又耻辱。尤其是胸前这块,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件商品一般,被随意装饰,随意展出。她可是心智健全的斑马,拥有独立人格和自尊心,哪能受得了这番侮辱?想到这儿她又开始挣扎,直到绳子嵌入了她藏青色的皮毛,留下深深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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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力气了,你逃不出去的。”祭司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阴暗之中掺杂着几丝得意,把汲黯又吓得寒毛直竖。他走到俘虏身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黑洞洞的袍口向下低垂。

汲黯意识到对方是在欣赏她的赤裸的躯体,那在绳索的掩映下,分外窈窕和紧致的身材。这下,她算是知道发育得好的劣势了,脸又红了几分。不过,她没有表现将怯懦表现出来,而是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变态,赶紧放我离开!不然,我就让你……”

“离开?不不不,那可不行。”祭司摇了摇头,用一种很惋惜的语气说道,“我给你两个理由。一。我活到现在,还没有品尝过斑马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村子里的那些陆马独角兽什么的,我早就吃腻了,今个正好换换口味。二,就是因为你那愚蠢的好奇心,发现了我的仓库,我可不敢保证,一只活的小马,不会泄露我的秘密。”他边说着,便弯下腰,脑袋朝汲黯脸部凑了过来。

“那,那你想怎样?”汲黯从中听出了一丝威胁的意味,她的瞳孔还是不由地放大了起来,流露出了惊惧的表情。随着祭司的靠近,她和身上绳子的反抗愈发焦灼,即便胜算始终保持在零。

祭司没有说话,而是脱下了他的头套。刹那间,汲黯惊奇地发现,露出来的是一位小马的头。他的面容很帅,也很漂亮,兼具中性的美,是那种无论什么小马,都会忍不住看上第二眼的那种。这是幻形灵的易容术,不能上当!然而,就在她企图通过闭上眼睛,抵制这番幻术的时候,祭司的手忽然摸到了她的下巴,轻轻一扯。汲黯错愕地一睁眼,便看到他的嘴唇凑了上来,对准她的嘴巴,果断地吻了上来。

这时间,一种甜蜜而充满诱惑的滋味从汲黯的舌尖上绽放开来,逐渐涌向了她的全身。尽管她拼命地抗拒,但无奈还是招架不住,紧绷的神经和肌肉都瘫软了下来,深陷在了绳索里。她的理智告诉她这就是幻形灵的诡计,要将她的爱欲作为养料,榨取利用。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全身的酸痛仿佛在这一个吻中得到了抚慰,受损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也得到了弥补。她的反抗意图减弱了下来,开始放任对方将他的两只手,伸到自己的娇躯上把玩。无论是从圆润的乳房,平坦而带有些肌肉的小腹,到丰腴的屁股,颀长的大腿,还有玲珑的脚趾。

汲黯的身子抚摸起来的感觉,确实十分舒服,比那些村民好上很多。她的乳房在幻形灵带有魔法的触碰下,逐渐膨胀而变得丰腴,富有光泽,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果实。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此时都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仿佛在恳求着,对方的垂怜。她的神情也不再是那样凶巴巴的,反而有了种求欢式的逢迎。

直到祭司松口,她才从舌吻带来的,短暂的迷幻中清醒过来。爱意被强行撷取的她,失去了大部分的精力,羞耻和疼痛乘虚而入,再度爬满全身。汲黯低垂着脑袋,脸红彤彤地,喘着粗气。她大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为什么明知道和幻形灵分享爱意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她还是克制不住本能,去做了呢?

然而,对方不给她半点用于思考的时间,径直将两个跳蛋,一左一右地,用魔法黏液贴在了她的乳房上,接上了电源。一阵齐鸣的马达声中,汲黯的乳房快速地震动了起来,仿佛蜜蜂飞舞时的双翼。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瞬间击穿了她的思考,让汲黯立刻抬起头来,不受控制地做出新一轮地挣扎。但无论她怎么抗争,刚刚还在绳索上拉扯出来的变形,在下一秒就恢复原状。倒是这些绳子,因为她紧密的接触,在身上越来越紧,越来越入肉三分。

“还不可以停哦,我要的爱意还远远不够。”祭司舔了舔他的嘴唇,吐出一条毒蛇样的舌头,转眼间又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你别以为我真与世隔绝,其实我偶尔还会去城里采购一些,能用于榨爱的道具的。”

“不!你不可以这样!……”汲黯痛苦地叫喊着,因为极大的刺激,她的眼睛都只能闭上了。她的乳房在绳索和跳蛋的折磨下,愈发肿胀,愈发柔软。因为没多少力气了,她每一轮挣扎,都要歇息好几分钟,在敏感部位震动的强烈蹂躏下,勉强挺起腰,在束缚里晃动几下,踢蹬几下腿。剩余时间,她就只是在绳索近似于无所不至的环抱中,惨叫着,呻吟着,颤抖着,忍受直指内心的折磨。

或许是看她实在是太痛苦了,祭司动了“恻隐之心”。他趁汲黯歇息的时候,拿羽毛去挠她的脚底板,让她不由地绷起脚背,浑身抽搐着大笑。他希望能用这种来自本能的欢愉,来激发她爱欲的释放。不过,汲黯丝毫也不领情,她修长的大腿在绳缚的限制下,踢蹬着,左右摇晃着,脚掌也东躲西闪,甚至还试着合拢到一起,就是不想让自己的痒痒肉被触碰到。后来,祭司无可奈何地重新用了根新的绳索,将她的一对大脚趾给并拢绑在一起。这下子,它们就无处可逃了。羽毛大大方方地从脚跟,脚心窝,脚趾之间反复扫拂,脚掌在它疯狂搔挠中,来回切换着绷紧和松开的动作。在痛苦和极乐的双重洗礼下,汲黯花枝乱颤,笑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她通红的脸上流出了眼泪,仿佛感激涕零。

之后,不管愿不愿意,幻形灵又和她接吻了好几次,把她因跳蛋而强行榨取出来的爱欲,给吸收得一干二净。她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自己倒像是那种速成鸡,一养肥就马上剥夺全部价值。爱欲耗尽之后,她连娇喘的声音也用不出来了,思考的力气也使不出,只是瘫痪在老虎凳上,让自己身上的肌肉跟着跳蛋的频率一起抖动。唯一能让她脸红一下的,就是意识到从下身流出的淫水,再度沾湿了凳座之时。

她觉得自己离死亡不远,却没有气力来恐惧了。或许,死亡对她而言,倒是一种解脱。

不过,祭司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看汲黯快奄奄一息了,他立刻捏起她的鼻子,朝她嘴里灌入了一种墨绿色的液体。汲黯强忍着恶心,下意识地咽了下去。一股草腥味在她口腔里散开,汲黯只觉得,自己像是恢复了些力气,不再那样子虚脱,四肢又都暖和了一些。

然而,这并不是他出于善心所做出的决定,他真正的目的还在后边。祭司将汲黯从老虎凳上放下,又把她放在地上,令她脊背朝天,面向地面,然后再用绳索,将其胳膊绑缚于身后。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不光是她的小腿也跟着朝后弯曲,紧贴在大腿后部,被一一捆上。绳子的数量也增加了许多,几乎和她的条纹那样,每过一段皮肤就会出现一次,缠绕上一圈,勒得她嫩肉尽显,又使得她像一包草药,被结结实实地捆扎成一团。这种姿势很不舒服,但是祭司又在她身后两只胳膊上分别的绳索,以及脚腕处并拢处,又单独加上了三条相对较粗的绳子,使它们汇拢成一整根,与房顶的定滑轮相连接,随着祭司拉动绳子,汲黯的整个身体缓缓离开地面,被驷马吊缚了起来,悬在半空。

这时,她才注意到了屋内的装潢,和村里的别无二致。想必她被带回到了村里。那么新的问题来了,祭司是怎么明目张胆地,在附近随时都会有村民经过的同时,对她做这等残忍的行径?

她悬挂的高度并不低,微微高过祭司的头顶。。被吊起的过程中,安全感的缺失和失重感的加剧,让她觉得身体脱离了控制,不由地十分害怕。她现在连动也不敢动,生怕绳索会支撑不住断裂,害她正面毫无阻拦地摔在地上。然而在重力的作用下,就算不动,汲黯也感觉到绳子们仿佛是在悄悄收缩勒紧,嵌在她的肌肉里,火辣辣地疼。她想挣扎,可是绳结绑缚得格外紧实,只有一种无力感,在她心里荡漾。

好不容易调整好了状态,她迟缓的大脑才冒出一个想法:既然就在村庄里,何不向外界求救。然而这时,祭司好巧不巧地,把一个口球塞入了她的嘴里,随后又迅速在她脑后收拢带子。汲黯含着口球,口水直流,所能发出的全部声音,就只有意义不明的呜咽。

“你那些小把戏,我可都猜得到呢。”祭司坏坏地笑着,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因为越是绝望的爱欲,越为甘甜醇厚啊!”

在新一轮的羞耻感吞没汲黯之前,祭司用魔法变出两只半透明的墨绿色双手,附浮在半空中,旋即冲上来,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隐私部位被侵犯让她不由地喘叫了出来,但经过口球的过滤,没有造成任何实际的效果。她只感到有什么冰凉而又黏稠的液体,被涂抹在了乳头上,与她全身的燥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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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着,尽量不向对方展现自己羞耻的表情。但是没过多久,她清楚地意识到,那对被刚摸过的乳房,不知道什么原因,变得膨胀了起来,丰满了不少,和绳子的摩擦更加难以忍受的紧实,凸出来的部分明显大了许多,如同两颗硕大的葡萄。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十分害怕和不解,不得不将脑袋又转向了祭司,投以可怜的眼神。然而下一刻,祭司的那双魔法手,又伸了上来,开始新一轮的蹂躏。指尖掐住乳房挤拧,往下按压还算是轻的,他甚至会捏住乳头向外拉揪,好似要将其再拉得扩大几分。汲黯没有办法,又是拼命仰头朝后,摇摇晃晃的,企图缓解一些苦痛。口球里的呻吟流水般地,止不住地向外涌。

在魔法和物理的催化下,汲黯的乳房变得特别肿胀,虽然之前就不小,但是现在能达到三四倍。她感到重心都集中到了上半身,若不是努力克制,自己就会倒立着杵下去。同时,她也觉得乳房里面注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轻轻抖动,就可听到里边水波荡漾的声音。

在这时候,祭司收起魔法,给她的两只乳头上,扣上了一对透明玻璃碗的东西,将其牢牢罩住。汲黯起先还不知道起意,直到对方的双手,最后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掐了几下,霎时间乳白色的奶水从中喷出。奶水沿着容器后连接着的导管,一直通向放在一旁的一张桌子高的玻璃瓶里。从玻璃瓶的刻度上能看出,它的容积足有20升。汲黯所产的奶就这样滴滴答答地流着,涌入到瓶中,积聚起来。

“斑马奶也可以入药,”祭司在瓶上的龙头处接了一杯,当着汲黯的面喝了下去,喝完后,舔了舔嘴唇,“你也是搞制药的,不会不知道吧?”

汲黯羞耻到了极点,她顾不得可能会摔下去的危险,又开始拼命挣扎,向外推挤着四肢,企图撑破绳索的桎梏。她有许多话想说,却由于口球的阻挡,所产生的结果只是一片片的口水,流在她脖子上,锁骨上,胸上,容器上。无谓的几番摇晃后,结果适得其反。她的产奶量反而增大了,像是井喷的态势,源源不断地朝玻璃瓶里涌进。带给祭司的唯一困扰就是,让他得勤快地更换奶瓶,否则就要溢出来了。

全身赤裸裸,光溜溜的,敏感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被肆意蹂躏糟蹋,再加上行为动作的拘束,语言能力的限制,汲黯的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破坏。她觉得自己丧失了作为小马的基本尊严,就像是匹任由宰割的牲畜。她想反抗,反抗却又毫无作用。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她发现,自己情绪激动,拼命摇晃带来的后果只有,让奶量产得更快一些。

于是她试着将心情平复下来,抑制住内心的羞耻和快感。脑中所思就是什么也不去思考,任由绳索在她身上留下烙印,也任由口水和淫液,从她的嘴里或是阴穴里涌出,她都装作不在乎,哪怕脸始终异常地滚烫。果不其然,她乳房喷奶的速度慢了许多,从先前的汩汩而出,到刚才的涓涓细流,以至于现在,都停滞了。她应该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吧。

不过,就当她暗自庆幸的时候,祭司摘掉了她乳头上的容器,取而代之的却是两个金属制成的乳夹。汲黯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剧烈的痛感就从乳房席卷而来,充斥到全身。刚刚还收敛好的羞耻和快意又勃发开来。她又开始摇晃起身子,呜呜地呻吟。她抬起头,委屈的眼神仿佛在质问祭司,为什么要做如此残忍的酷刑。

“你累了,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祭司满意地摸了摸她的鬃毛,“要节约资源。”临走前,他拍了拍汲黯的屁股,像是在称赞其贡献巨大。汲黯能做的反抗,就只有甩甩尾巴。

她尽可能地不往地上看,因为总会给她有种要掉下去的错觉。还有,乳夹的金属光泽令她心惊胆寒,她搞不明白,她胸前那么小块肉,是怎么抵得住如此强大的压力的。她现在所能感受到的,除了胸前起伏的痛感,身上枷锁的紧缚感及其磨伤感,垂吊的失重感,还有就是一阵阵寒意。她原来明明只是跟着地图的指引,来这座村庄采草药的,怎么沦为阶下囚,到了这种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境地呢?

也许是魔法的作用,被吊了一天的汲黯,身体没有产生半点不适。祭司来为她解开乳夹,榨了好几次奶,每次都灌得盆满钵满。刚开始,汲黯还会因为羞耻呜呜呜地抗议上一阵子。后来发现这无济于事,只能是增长对方的嚣张气焰后,又选择了沉默。她就只在乳夹被夹上时,因为疼痛而发出一两声呻吟。

祭司对她不配合求饶的模样很不满意,又想出了新的折磨法子。他为她摘掉乳夹和口球,把她从上边放到腰高的位置,然后再强行灌入某种药剂,汲黯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事已至此,她依然想着找机会逃脱,只要在对方把自己的价值给榨得一干二净之前。

本想着又是新一轮的调教,但是这回,祭司居然打开了房门,让几个村民进了屋。一看见汲黯,他们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惊讶和疑惑的神情,正如斑马脸上所产生的一样。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救命!你们的祭司是幻形灵,是恶棍!”汲黯第一个回过神来,冲着他们大喊道,“你们都被他控制了,醒醒啊!”

然而,他们压根没理解她的语言,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布满绳索的裸体。汲黯的脸又红了起来。

“这巫婆信口雌黄,她这是在引诱你们,忤逆神的旨意。”这时祭司发话了,他的话铿锵有力,充满了威严,“所以我才把她抓起来,单独审问,是谁指派她来侵扰我们的世界的。”

伴随着村民们的一阵议论,汲黯忽然意识到,幻形灵给她喝下的药水,能用来听懂村民的语言。而村民,却依旧没办法听懂她说的话。这下子她,真就是距离希望近在咫尺,却又求而不得了。她被吊着百口莫辩,又不能前去用手势来沟通,最后一丝希望寄托于有谁能真正清醒过来,查清真相。

“可是,祭司大人,是她治了我们的病,让我们有的小马,能下地干活的啊……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站在前面的一只小马小声地说道,他的眼神很复杂,就像是一堆碎玻璃。汲黯的心中突然间涌起了一阵温暖,一种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温暖。那种被充满信赖感,安全感的温暖,竟然从她近似绝望的心中油然而生。她充满感激地向对方看了一眼。

祭司像一阵风似的走到他面前,黑洞洞的袖口只对着他的脑袋,随后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还是不明白啊,这些病就是巫婆给你们降下来的,所以她才能给你们治疗!唉,要不是有我,你们早就被她给蛊惑了!”

“你撒谎!这些病还不是你带来的吗!”温暖带来了沸腾的力量,让汲黯得以愤怒地驳斥道,“你这混蛋,寄生虫!正有你这样肮脏的幻形灵,这座村子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然而,她发现,村民们看她的眼神在同一刻,慢慢地发生了改变:从不解,逐渐转化成了惊吓,乃至愤怒和厌恶。当他们朝自己传来怒气冲冲的一瞥时,汲黯觉得自己血液都凝固了。恶意就像是严寒,让她心都结成了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温暖只是一时的,转瞬即逝,后面跟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绝望。她有点想哭,泪腺却像被冻住了那样,流不出半滴眼泪。

“她长成这副模样,也同样是恶魔拿来诱惑你们的,”祭司依旧在教唆道,“我们不能上当,对不对?”

“对!”村民们的齐声呐喊,将汲黯的信念敲得四分五裂。

“危害人世间的邪物,要是不把她给消灭殆尽,就有悖天理,对不对?”

“对!”汲黯的精神,站在了崩溃的边缘。

“那我们就要用我们的办法,狠狠地羞辱她,之后处决她,杀一儆百,对不对?”

“对!”

汲黯陷入了彻底的绝望,她的头深深地垂了下去,全身也变得瘫软无比,陷在了绳索之间。她内心的防线完全崩塌,求生欲完全消失,灵魂似乎也湮灭了,只留下一具双眼无神的躯壳。

自从汲黯踏入村中,村民就都一直觊觎着她的肉体。因为她的身体在现代条件的滋养下,显得格外丰腴而结实,而这里的村民生活落后,整日布衣蔬食,身体发育得也自然也跟不上。汲黯就算不是身材高挑,也比他们高出不少。这些雄驹在整日村里,虽然从未见过外边世界的雌驹,但是对美丽和诱惑有种共性的感悟。而此刻,这只蛊惑人心的丰满恶魔,正被束手无策地悬吊着,垂头丧气,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何尝不是引诱他们将内心阴暗的想法,付诸实际?

汲黯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正在接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脑袋突然被一位村民牢牢抓住,限制住她的目光,使她不得不往前看:一根黝黑粗硬的阳具悬在她眼前,马眼挂着的前液随着肉棒的勃动,挂出一条银丝,甚至还滴落在了她脸上。村里那落后的生活条件,让他们没有清洗的习惯,即使没贴得太近,就已经能闻到那玩意儿散发出的热气和浓烈的腥臭味。她咽了咽口水,即便不承认,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们所谓的羞辱方式,竟是如此……

他们早已包围了汲黯,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抚摸和揉捏。一只小马胆大些,更是直接抚上了那低垂的胸部,粗糙的手指掐捏住她那红肿挺立的乳头,一会儿紧紧掐住奶头挤拧,一会儿用掌心裹住向下按压,一会儿又捏住乳头向外拉揪,一会儿又把住乳头好像转旋钮一样来回旋转。虽然先前被祭司榨了很久,可在刺激之下,仍有不少乳汁沿着雄驹那粗糙的指缝流了下来。那位村民见状,更是得寸进尺,直接凑到汲黯身下,咬住那乳汁的源泉,好像渴饮的婴儿一样,大力吮吸着那甘甜的奶汁。

汲黯本是紧抿着嘴,难过得不想说话,并无意半点主动服侍的意愿,可胸部突然传来的触感让她不觉惊叫出声。因为和机器不同的是,真马的唇舌要灵活得很多,而且还没有规律,没办法找到节奏。所以她只能面红耳赤地娇喘了。刚刚的调教中她早已浑身无力,乳头更是因为榨乳而又酸又痛,再加上村民粗暴的对待,她感受到的更多是痛感,而不是快感。在余光里,她模模糊糊地看到,首先来侵犯她的那只村民,在昨晚教授草药知识时也在场。汲黯记得尤为清楚,因为在讲述时这位村民显得格外热情:那时的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一边盯着她一边很认真地聆听。她对此很是欣赏,也十分欣慰,能为他们贫瘠的生活带来一些便利。可是现在,那种目光再度出现了,却转化成了加害者的视角。一想到那些记下的药方,也会被村民们视如秽物吧……想到这些,她的绝望更进一分。

面前的村民可顾不得她的反应,她那主动的张嘴,反而正中他下怀。他揪住耳朵,将肉棒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肆意抽插。斑马的唇舌,温暖而又柔软,舒服的感觉直接使其叫出了声。他握着棒根,来回地搅动,仿佛是在清洗。一番动作下来,他仍旧不餍足,于是抱着脑袋,狠狠地将巨根在口中冲撞,一直将那硕大的龟头顶进喉咙,把汲黯插得快窒息翻白眼了,才肯稍稍退出,继续进行一轮更为大力的顶撞。

身心的折磨使得汲黯本能地挣扎起来,她呜呜地呻吟着,艰难地蠕动着身子,在绳网的包围里不停地摇晃,不顾重力的威胁。然而,身边的其他村民按住了她的身子,不允许她做出任何反抗的姿势。其中一只托起她那丰满的屁股揉搓,臀肉十分柔软,就像是棉花一样,在村民蹄中不断变形,甚至留下了几条抓痕。汲黯满心羞耻地忍受着,唇齿间的娇喘随着蹂躏的节奏和鸣。最后他玩腻,狠命地拍击几下,手在屁股上激起层层臀浪,留下一个绯红的粗糙手印,汲黯才将她这部分的淫叫以一句高音收了尾。之后另一位村民,早就急不可耐了,他挺着高耸的阳根来到汲黯身后,双蹄抓住她的后腿,就向两边拉开,用肉冠直指摩擦着她粉嫩湿润的媚肉。

汲黯在吊缚中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村民的侵犯对她来说绝非好受。她想要通过惨叫来宣泄身心上的痛苦,可口中咸腥的阳具,堵住了她的声音,使她发出模糊的呜咽。公马的气味随着抽插的动作,灌进了她的鼻子,甚至还有硬挺的阴毛插进了她的鼻孔。那浓烈的腥臭,夹杂着陈年的尿骚,让她一阵恶心。坚硬无比,炽热无比的肉棒在她口中,毫无章法地乱捅,肉棒上涨起的根根青筋在她舌上摩擦,黏腻苦腥的恶心味道随着动作在她嘴里融化。身后的双腿也被分开,另一根炽热的东西在她下体磨蹭,蓄势待发。虽说胸部的触感让她十分不适,可身体还沉浸在,刚刚祭司调教的余韵之中,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亵渎的准备。

身后的雄驹扶着腰肢,粗糙的蹄子肆意抚摸着,挺立的阳具刮搔着雌驹的下体,给肉棒裹上一层晶莹黏稠的爱液。旋即,他毫无征兆地挺身突入了汲黯,不由分说地就开始交合。公马厚实的大腿拍击着汲黯的臀,激起一阵肉浪。巨根被斑马的蜜穴湿热紧致,层层的褶皱包裹着,让他顿时沉迷其中。其他的村民面对眼前的淫荡的场景,纷纷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上前实施起了暴行。一些对着汲黯的裸体,快速套弄着身下挺立的肉棒;一些提着炽热的阳具,在她身上来回磨蹭;还有的抓住摇晃的后蹄,将自己的龟头戳在蹄心里磨蹭撸动;也有的盯准了她胸前摇摆的巨乳,握着肉茎对着它又拍又戳,黏稠的前液挂在胸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晃动;更有的将马茎裹在她乳沟内,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饱满的乳房。

如此热烈诱人的雌驹,仿佛一道空前绝后的盛宴,许多公马还是头一次享用。凌辱着汲黯嘴穴的那只,率先结束享用,他越发大力地冲撞着汲黯的嘴巴,伴随着呻吟,将白浊的精液送入她那湿润的喉咙深处。汲黯没得选择,不想被呛死就只能默默地咽下。身后的村民是第二个消受够的,也达到了极限,肉棒奋力冲向蜜穴的深处,在汲黯委屈而羞耻地呜鸣声中,将浓稠的白浊射满了肉穴。其他的雄驹见状,也不甘示弱加快了各自的动作,腥臭的液体没过多久,就挂满汲黯的全身,哪怕是鬃毛里,也沾上了精液。随着肉棒从口中抽出,汲黯喘息着,多余的精液从嘴角流下。她倍感羞辱,她被彻底玷污了,被她所关心、她所救助过的村民给糟蹋了!她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和身体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

可村民们的热情还未消退,尤其那些还眼巴巴观望的。汲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后一位村民就挤到了她面前,急切地就想把肉棒往她嘴里塞去。又一位也学着先前的动作,跃跃欲试,把肉茎插进媚穴里。黏腻的浊液粘在被糟践过的蜜穴上,将她身下的毛发打湿糊成了一团,映衬粉红充血的媚肉,格外诱人。在经历暴力抽插扩张,和穴内污浊精液的润滑之下,巨根很轻松就直达了肉穴深处。肉洞深处大量的精液,受到了压力,从肉壁的褶皱间被迫挤了出去。沉闷的排液声和黏腻的水声,此起彼伏,随着抽插的动作,从交合处溅出,沿着那藏青色的厚实大腿,缓缓流下。

汲黯还没从刚刚的粗暴对待中缓过神来,口中就又被粗壮的硬物塞满。村民顶进来的动作太过突然,也太过粗鲁,使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只好含着肉棒含糊地咳嗽,下意识地吞咽着唾液。求生的本能,使她不由地吸紧了口中的肉棒,嘴里充满了膨胀与炽热,她甚至能感受到肉茎上的青筋在口中跳动。身前村民没经历过这般享福,不由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叫喊。身后的雄驹见状,像是听了号令似的,更加胆大妄为。汲黯感到乳房被身后伸来的粗砺大手紧紧裹住,随着抽插的节奏,被一下下地狠狠抓捏,被四下挤捏揉搓。更多的乳汁被挤了出来,沿着指缝汇成了一条小溪,随后又随着身体的冲撞晃动四散播撒。酥麻的感觉从胸前漾到全身,尽管口中被堵住,无法用无言表达,但是娇媚的声音,还是从喉咙深处渗了出来。

2021.08.11

这一声轻微的娇喘,彻底点燃村民们的兽欲,前后两匹公马的动作也更加粗暴猛烈,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将阳具送入那火辣的身体,深入“恶魔”的体内好好蹂躏一番。两边的村民也抓着汲黯的手,让那曾经采摘草药的灵活指尖,服侍自己炽热的肉棒。他们笑着、叫着,一边咒骂着这深蓝恶魔,一边肆意奸淫着挂满浊液的雌驹。在他们眼中,现在挂在绳子上的再也不是曾经那位高贵而亲切的、拯救他们性命的斑马医师,而只是个带有温度、任人随意使用的自慰用具罢了。

终于,第二批村民也满足了性欲,纷纷将白浊喷洒在藏青色斑马的皮肤和体内,甚至还恶趣味地将精液在汲黯身上肆意涂抹,让那原本整洁的毛皮布满胡乱而黏稠的性液,原本柔顺的毛发粘成了团块。村民的精液苦涩咸腥,甚至还有些发黄结块,污浊不堪。刚刚在口中射精的那只村民抽出肉棒,提着棒根将阳具狠狠地向他脸上抽去,并将残余的浊液全都抹在那漂亮的脸蛋上。汲黯一声不吭地低着头,默默忍受村民对她身体的下流糟蹋,在村民的嬉笑咒骂声中,她的眼中充满了凝固的绝望,心也如同在身上满满凝结的精液一般一点点冷了下来……祭司的此番阴谋,彻彻底底地摧毁了她的精神。

被糟蹋完后,村民们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汲黯从吊绑上解下,改捆到一根长木棍上,推出去游街示众。他们边推着车边取笑嘲弄着她,掐她的乳房和大腿,拔起绳子勒红皮肉,又把泥土抹到她头上,身上。汲黯没一会儿就面目全非,她的脸异常肮脏邋遢的,毫无马样,只有那对黄色的巩膜,反射着无神的光彩。

街上,推车的小马到处向陆马数落起汲黯犯下的“罪孽”,说她有何等邪恶,何等污秽。说她采集草药就是给村民下毒云云。听完讲述的村民无一不是义愤填膺,要上去揍她的,但是都被拉住了,只允许朝她扔秽物。因为祭司还要研究巫婆的身体,以献祭给天神。

之后的时光,汲黯就像件万众唾弃的展品,在村里为数不多的几条道上,游街示众。她身上的绳索除了原先的胸缚,腰缚,腿缚,脚趾缚之外,又多了一道股绳。镶嵌在她大腿根部,紧紧地勒着内壁。在刚刚的群交后,她的小穴变得红肿,异常敏感,只要稍微敢动动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绳子就会摩擦她的下体,让她不由地发出娇喘声。祭司说这道绳子是为了封印住她体内的原恶,通俗点来说就是淫水而设置的。同时又为了让大家能警惕她的妖言,特意在她的嘴里塞了一个含有扩音功能的口球,只要她一娇喘,整条街的小马都听得见,并且引以为戒。

她被骂声、嘲笑声、唾弃声所淹没,双眼呆呆地注视着前方,就像是一具活生生的尸体。她残存的意识还克制着,让自己尽量不受绳子折磨的干扰,但有时候被烂果子之类的砸中,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收缩一下腹部,导致股绳的勒紧。这时候,大家都能听见她毫无尊严的娇喘,于是大家笑得更开心了,以为好好教训了世间的恶。

太阳出来了,像是碧海中的一颗明珠。阳光很强,照得汲黯的眼睛下意识地眨了眨,只是,它照在身上,却没有半点温暖。汲黯回光返照地恢复了一下神,扫视了眼车旁疯狂的村民,摇了摇头,显得非常失望。然而,当她看见那天被她救治的那个小孩,也向她投来憎恶的眼神时,汲黯真的绝望了。无力的叹息声传出后,迅速被市井的嘈杂所淹没,无迹可寻。

可她最后也没有死去。游完街后,幻形灵把她包裹进墨绿色的黏液里,在晚上偷偷放入了山洞,对外宣称已经将其解决了。汲黯从此一丝不挂地浸泡在稀薄的营养液中,过着日复一日,黑暗无望的生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没有力气呼救,即便有,百里之外的小马也听不见分毫,更不用说谁会来帮忙。而一旦她身体和心灵稍有恢复,就立刻被幻形灵榨干掏空,提供一时口味奇特的养料。这就是她余生意义的全部。

【Yiff】引狼入室

尽管最近一段时间,报纸和电视的新闻上屡屡报导了入室盗窃的案件,提醒广大市民要注意财产安全,但是汲黯仍旧不以为意。她十分自信,自己居住的可是高档小区,具备比常人更完善的保卫。她相信那些小偷小摸之流,连小区的第一道防线——大门,或者是围墙,都难以突破。

作为一名模特,汲黯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参加训练或者演出,导致她的房子总是空着。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没准只把目前的家当做了一个用于歇息以及存储财物的地方。前者的原因是她已做好飞黄腾达的准备了,说不准后一天就能搬进大别墅;而后者,是源于可能银行时刻都有倒闭的风险,大笔的现金钞票,还是以物质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比较稳妥。然而,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积极的态度和这份独树一帜的见解,竟然会成为之后一切灾祸的起因。

那天还没到中午,汲黯就回家了。上午的演出很顺利,所以她得以提前下班。刚进来换好鞋合上防盗门的时候,望着安静的客厅,汲黯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之处:她记得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明明是把卧室的门给随手关上了,为什么现在,它却是大开着的呢?她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记性没出差错的话,那应该就是风干的好事了。她瞅了眼阳台上的窗户,果然,窗帘在清风的拨弄下翩翩起舞。她暗中自夸道观察力之高,一边又得意洋洋地步入了卧室。这场演出她准备了很久,身心都消耗了不少,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就当她踏入房门的刹那间,汲黯顿觉有一股阴风从她身后掠过。等她下意识地一转身时,只感觉有两股力道,野蛮地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将其给牢牢控制住。她的视野里闯入两位狼型兽人的身影,虽然块头不是特别健壮,但要对付起她来,依旧是绰绰有余。汲黯对这两位不速之客没有半点印象,但是一看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神情和手上的绳索时,便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被抢劫了,还是那种极其可怕的入室抢劫!

一时间,汲黯的脑子里涌入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有疑惑,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有钱的?有惊恐,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有愤怒,高档小区的安保设施是怎么做的?还有委屈,为什么这么多住户,他们偏偏挑中了我?……复杂的情绪融合而来,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声呼救:

“救命啊!打劫啊!!呜!呜!!!”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劫匪们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这么做。其中一位狼顺势就用他宽厚的爪子捂住了她的嘴,他则站在她的身后,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狠狠地抱住了她的胸,手上又握了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刃直指汲黯的面门。

“老实点,不然捅死你!”他用近似于嚣叫的语气威胁道,“不想死就给老子安静点!”

于是汲黯乖乖地闭了嘴。相比财产,她更在乎的是生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自己漂亮的脸蛋上被刮了一道伤痕,这辈子就别再想加入到她所热爱的模特行业了。所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无奈地看着另一只狼将麻绳逐渐束缚住她的手脚。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汲黯内心十分惶恐,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或许是看她配合,先前的狼松开了他的爪子,还给了她说话的自由。不过,那同样也是别有目的的。他的眼睛瞪着汲黯,依然举着刀子,粗鲁地问道:“你把钱都藏哪里去了?书房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

汲黯有点被吓傻了,她呆了一会儿,愣是没说出一个字。狼的耐心非常差,于是把刀子在她面前挥舞了一下。冰冷的金属光泽迅速把汲黯给吓醒了,她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逐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算你识趣,要是敢骗老子,回头砍花你的脸!”狼收回了他的刀子。这个时候,另一只狼的捆缚任务也完成了。后者趁汲黯木然地张着嘴的空隙,迅速在她的嘴里塞了一个红色的口球,又干净利落地在其脑后绑扎好带子,确保口球不会松掉。随后,他轻轻地把汲黯放在地板上,跟着前一只狼的脚步,扬长而去。这时,汲黯才注意到,对方在临走前好像故意用力地掐了把她的胸,以致于现在近似于肿胀般的火辣辣的疼。

汲黯是模特,模特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身材好,她明显就具备这样一份优势。胸大,屁股圆,腰细,大小腿匀称。前凸后翘,尽显雌性线条美。但是,到这里,这些有点丝毫也派不上用场,或者更糟的是,它们会导致恶徒们的想入非非。对方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印证了这点。汲黯咽了口唾沫,她祈祷恶狼们的抢劫目标,仅限于钱财,而不是,美色。

汲黯侧躺在卧室地上,方才注意到胳膊被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绑住了,劫匪在捆绑她的时候特意让她的左手掌心尽可能地贴向右胳膊肘,右手掌心尽可能贴向左胳膊肘,双手成交叠之势,互相阻碍。而身前的两道绳子,一上一下沿着胸部勒紧,一并固定住上臂,使其根本无法动弹。绑缚得似乎有点过于紧,她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这种绳缚下,她的胸完全就被勒了出来,在白色外衣的遮眼下,显得是格外的醒目。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大腿只被绑了两圈绳子,膝盖以下依然可以活动。虽然也算不上什么特别好的消息,起码她能有点稍许的自由空间了吧。

要脱离这般险境,汲黯知道光靠自己是没办法和对方较量的。他们数量有两位,还都是雄性,一开始就占了上风,自己现在处处受限,毫无还手之力。她要避开正面冲突,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形下逃脱。呼救的方式是没用的了,那会引起劫匪的注意,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她嘴里被塞了个口球,无论什么话,在抵达嘴边的时候,都化作了无意义的呻吟和一摊口水。

她忽然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个座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人手一台手机,座机早已是日渐式微了。但是在这时,它却能成为她摆脱险境的法宝,只要她能想方设法拨通报警电话,警察就一定会从她意义不明的呻吟里察觉出异样,从而来展开救援的。希望的火苗在汲黯的心头被点燃了,她无比期待地,用腰间的力量转动起身子,面朝向了座机的方位——

然而,那根悬挂在半空中,从中斩成两截,还微微摇晃的电话线,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打击。劫匪比她要聪明,猜到了她可能会采取的行动。这仿佛是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汲黯的火苗上。她感觉浑身冰凉,希望顷刻间转化成了失望。

讽刺的是,看到被腰斩的电话线的同时,她也从后边全身镜下的一片,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惨状。红色的口球如同一颗硕大的樱桃,嵌在她的嘴巴里,露出外边的半截。同时,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茧子里的蛹,身上红色的绳索就像是千丝万缕把她给束缚住。她能做的动作也只有像蛹一般无力地蠕动。但是,这个茧又不是她自己所造的,她在里面得不到蜕化,只有无尽的拘束和羞耻来折磨心智。这些歹徒真够恶毒,不光给她上身和下身的关节处给牢牢绑缚了,甚至在她的两胯之间,也从前至后拉了一道绳索,紧紧地勒住了她的下身。只要她稍稍一动,这条绳索就会把她勒紧她的私处,与其进行亲密地摩擦,从而迫使她在羞耻和不安中来回挣扎……

就在这时,她似乎听见有人敲门,不知道外边是谁。但肯定不是歹徒那边的,因为她听见了他们在匆忙地讨论对策。或许是来借调味料的邻居,或许是公司派来的工作人员,更好点,可能是发现问题的保安?汲黯的心里再度燃起了希望,求救的机会来了。

劫匪们本来想装作家里没人,但是又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能选择了硬着头皮去开门。不过,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门外站着的竟然只是一位推销员。他们仿佛同一瞬间在内心吐槽道,这不是高档小区吗,怎么就连推销员都能自由进出?但囿于对方十分礼貌,劫匪们又不好意思生硬地把她赶走,只好装作耐心地聆听着她的介绍。

汲黯本来想喊出声的,但是嘴里的红色口球阻止她说出完整的话,刚才的挣扎也证明了仅凭自己是无法解开捆绑的,而且越是那样做,勒在胯间的股绳就越是刺激得她浑身酥软,脸红脖子热。剩下的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逃出卧室,让对方注意到异样。

她翻了个身,先是变成平躺的姿势,然后蜷起小腿,双脚踩住地面推动身体。因为膝盖间有绳子的束缚,她没办法一下子蹲着起来,只能先由着墙壁坐着。如此反复几次后,汲黯的脑袋触碰到了墙壁,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力量,像是在做仰卧起坐一样费力挺直上半身,试图让自己站立起来。过程极为难堪,股绳的折磨又害她地失败了几次。但她不甘心,即便腿间都快发麻了,双腿继续用力,终于让后背贴住了墙面,胳膊顺势抵住。胜势在望,汲黯调整好姿势后,屏气凝神,像火箭一般唰地一下倚着墙壁站了起来。在往常这是件轻而易举的动作,她在训练时也做过上千遍,但从来没有像这回这么耗时费力。她本想再喘口气,可一阵头晕袭来,眼前冒出了星星。差点没站稳,还好她反应及时。

终于站起来了!汲黯立在原地调整了片刻后,沿着墙壁颤巍巍地来到卧室门前。还好劫匪只捆住了她的膝盖,而不是脚腕,不然她就没办法移动了。前行的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口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滴了下来,落了一地,就仿佛她是幼儿园的娃娃。她很羞耻,但无暇顾及了,只是将脑袋贴着卧室门上,侧耳听见推销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大致意思就是她那个吸尘器能清扫一切家里的污垢,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汲黯原来是不喜欢听废话,然而这次废话却给了她一线生机。

还有机会!她转过身,背对着门缓缓下蹲,企图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指开门。在背后绑了这么久,手指早就发冷发麻了,她险些还失去了对它们的感知。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手指可总算是成功勾住了门把手。

在转开之前,她忽然又有了顾虑,万一另一个劫匪正守着门口,那她的逃跑计划岂不是泡汤了?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人对自由的向往,有时候是大于生命和尊严的。所以,顾不上多想,汲黯打开了卧室门,朝着推销员声音传来的方向像兔子一样急切地蹦了过去,膝盖有绳索,走得远没有跳得快。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双胸很柔软,又很沉重,挂在她身前,就像是皮球一样上下蹦跳着。

“咦?屋子里是什么声音?”她似乎听见了推销员的疑问,想必是对方发觉了异样。

就在她喜出望外之际,忽然间,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使得汲黯重心顿时失衡了。因为没有用于缓解冲击的方式,她这跤摔得很惨,全身顿时麻痹了,只能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也变得不听使唤。她疼得直想哭,但口球过滤出来的只有口水。痛楚是要散发出去的,在绳索的加持下,它们却变本加厉地积压在了身上。她感觉到,一只劫匪搂住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扛了起来。她有些惊愕,透过泪眼,她隐约一位劫匪及时地挡在了推销员的面前,在遮住对方视线的同时,将其给推了出去。

“我们养的狗不喜欢陌生人,”劫匪透过门缝说道,“你要是再不走,它就会发飙的!这是为了你好。”下一秒,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刻,汲黯觉得自己活路的大门,也就这样被无情关上了。

劫匪把她重新扛回了卧室,仰面放置在了床上。“差点就让你给跑了,要不是你之前说了实话的份上,老子真想给你来一刀。”他瞪了眼汲黯,发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像是动了恻隐之心地,补充道,“不过没关系,坏女孩只要好好调教,就能变听话啦。”

边说着,劫匪不怀好意地笑着,伸出爪子,抓住股绳,用力地拽了几拽。剧烈的疼痛和莫大的耻辱,迫使汲黯拼命地从喉咙间发出一长串的呜咽,外加奋力摇头求饶。她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股绳这种事物,它既没有实用价值,也没有观赏价值,只是给她徒增些痛楚。待她泪眼婆娑地睁开眼时,劫匪的手上多了更多的身子,同时,她也注意到,对方的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看样子你还挺享受的,不是吗?”劫匪指着湿漉漉的股绳评论道。汲黯对此无言以对,仿佛从她嘴里出现的任何一个字都是承认。在他的注视下,汲黯感觉自己就像是烈日下的水滴,随时都有可能蒸发。劫匪摸出一节绳子,交替勒住她的乳房根部,围上几圈,使其更加挺立,更加敏感,最后绕在脖子上收紧,使得乳房不得不被向上勒去,仿佛是在拔苗助长。之后,他给她翻了个身,汲黯“呜”了一声,就把背给露了出来。对方用力揉了揉她的屁股,最后还响亮地拍了一下,好像她真的是那种赛马似的。汲黯感到十分羞耻和愤慨,恨不得踹他一脚。但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劫匪就已经爬上床,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床垫被压得下陷些许,在感受到麻绳掠过小腿后,汲黯立刻清楚了他的目标是脚腕,她“呜呜”地抗议,上身也不停地挣扎,尽力将小腿分开,不想让其得逞。但显然,她也知道这终究只是徒劳。很快,其中一只脚腕被抓住,绳子立刻绕了上去。汲黯的求生欲在一瞬间消失了,她木然地放弃了挣扎,顺从地把双脚并到了一起。任凭绳子缠绕五圈后又在脚腕中间竖向绕了三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企图配合的举动能让劫匪发发善心?

汲黯闭着眼睛,她多么期望眼前只是一场噩梦,再睁开眼时,一切都好完好如初的。可是,身后的感觉一直在强调她否认的错误。即便她只剩脚趾和手指能动,劫匪还并不打算善罢甘休。酷刑还没有结束,她感觉脚腕被绳子提起,随后大腿小腿逐渐合拢:劫匪要把她捆成驷马,汲黯本能地想要双腿伸直,理智也让她再度有反抗的冲动。可是劫匪瞅准时机,不怀好意地挠了挠她的脚心,导致她忽然有了种发笑的欲望,力气一下子散去了,抵抗也跟着烟消云散。十根脚趾立刻绷了起来。劫匪把绳子穿过她的后背与横着的胳膊之间,绞紧,再加一圈,绞紧,胳膊勾住她的胸部往上提,再用力一拽绳子,三圈过后,汲黯不得不抬起脑袋,弓起腰部,不然她就会被自己大腿的重量给压得呼吸困难。原本被压扁的酥胸此刻毫无保留地被挤了出来,展露在身前。脚后跟也几乎碰到了屁股的位置。说实话,要不是她是模特,正常人保持这个姿势,恐怕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陷入绳网当中的汲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能看见全身镜中的自己,就像一件艺术品一般精致;又像亟待打开的礼物盒,而礼物的内容,就是颜面扫地,被剥离社会属性的她。她只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而是任由宰割的物,或者说,真的成了他们俩“养的狗”。

这时门开了,另外一个绑匪也走了进来。他没准已经打包完了所有的钱物。令汲黯感到不祥的是,对方的眼神,自从一接触到她之时,就从未在其身上离开过。那里面的含义极其复杂,汲黯曾经在模特选美比赛时,于评委席上见识过类似的眼神。有喜爱,有欣赏,有羡慕。而在这边,却又多了一分贪婪。

被捆成驷马的汲黯伏在床上,身躯被连接脚腕和胳膊的绳子勒成了倒弓形。她想做的几乎所有动作,都被这些绳索给禁止 ,唯有整个躯体微微地蠕动,外加手指和脚趾可以缓慢地收放之外。但那毫无意义,就像是鱼鳃的翕动那般,来源于本能。

一个劫匪站在床前,爪子托着下巴,似乎在盘算要怎么处置她。另一个劫匪的行动更为干脆,直接动手,用他毛绒绒的爪子,又是捏屁股,又是拽马尾,无论汲黯怎么摇晃着身躯,或是口球下的嘴巴“呜呜”地抗议,他都不管不顾。看样子,他就没把汲黯当做一个和她同等的人来看待,全然当作任由摆布的物了。

那双爪子猥亵完她的屁股和大腿,目标又转向了胸部的位置。不得不提的是,她能当选上模特,它们派上了极大的用处。虽说两性都有胸部,但是雌性的明显要大,要更丰满,更浑圆。汲黯拥有的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尽管被包裹在衣服里,但丝毫不影响劫匪,将他的爪子托住其中一只乳球,另一只手不断地揉搓。刚开始的一刹那,汲黯又不由地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尖叫了起来。但她发现那些从她喉头发出的嗓音,会让对方更加兴奋,更加来劲时,她只得选择放弃。乳房与布料的持续摩擦弄得汲黯很痒,甚至有点疼,热滚滚火辣辣的。但她也只能选择忍受,期望劫匪不要得寸进尺。她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的求饶声再度从嘴角边流出。

但这完全由不得她。劫匪很快就厌倦了布料的手感,于是亮出爪子,轻易把外衣割成了碎布,然后随意丢到一旁。汲黯心痛极了,那衣服是她量身定制的,价格很不便宜,而且即便有钱也不一定弄得到第二件。

现在唯一的遮挡物就是文胸了,距离自己被看光,仅有一“布”之遥。她不能不再坐以待毙了。汲黯拼命的扭动起发麻的身体,试图滚向床的另一侧,逃离恶徒们的魔爪。但她在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拉住了她背后的绳索,让她像一块腊肉似的,她上半身被硬生生提了起来。汲黯被迫再度向上望去,直面的是劫匪色眯眯的目光,以及手中银光闪闪的剪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文胸的中间“倏”地一下被剪成两段,圆润的乳房没有了阻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这下可好,那对深蓝的,还带有些许斑纹的乳头顿时就暴露在了两位恶徒面前。它们就像两颗硕大的蓝莓,柔软而又水光,在灯光下甚至还有光泽。但它终究还是没能逃开绳网,根部一圈圈紧绕的绳子把它勒得发痛发痒。

对她的擒拿瞬间就松了下去,劫匪仿佛有默契似的,一抓抓住一只奶子把玩。汲黯觉得自己的脸瞬间就红了——或许之前陷入困境的时候红过几十遍,但这回红得程度最剧烈,好像就有火在她脸上烫了一下似的。在爪子的蹂躏下,汲黯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好似两块具有生命力的橡皮泥。汲黯又痛又痒,羞耻得不得了,她想求饶,求求他们能大发慈悲饶她一马。然而,除了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以及苦涩的眼泪外加羞涩的口水,她无法做出任何能表达内心感受的动作。

劫匪很快变换了玩法,若是没有新事物加持,刺激感会很快淡下来的。汲黯一边的乳头被抓住,反复拽长然后按压,如同再刺激它涨得更大。而另一边的劫匪,则捧起了她的奶子,张嘴含住乳头吮吸,传出了“叽咕叽咕”的声响。他的牙齿很锋利,汲黯早就被硌疼了。她不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的乳房和他们有世仇吗,非得要这样糟蹋迫害它们?它们的实际作用也只是用于哺乳的工具啊,更何况她也没怀孕,还没到哺乳期,光是这样吮吸,也没办法从中吸出任何液体的啊。汲黯的脑子很乱,近乎于宕机,她暂停住反抗,只是闭着眼睛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鼻子和唇齿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先前的期望是劫匪们能快点拿了钱走放过她,现在则是能快点结束这场酷刑,还她自由。

穷凶恶极的歹徒是缺乏同理心的,见她没有了反应,他们的想法并不是结束,而是愈演愈烈。其中一个劫匪坐到床上,故意挠了挠她的脚心。汲黯其实很怕痒,这一下不偏不倚地,刺激得她身体仿佛触电似的乱颤,双脚拼命逃离,或者是企图合拢来避开。同时,她的两排脚趾疯狂地蠕动着,像是在用有限的能活动的部位,来释放平添的冲动。

但是不知什么目的,劫匪又拿出细绳绑住了她的大脚趾,同样在中间绕了几圈收紧。他们究竟是不愿让她继续发笑,减轻痛苦,还是要让她继续在虚幻的快乐和真实的痛苦中挣扎呢?绑完之后,劫匪们继续不依不饶地挠痒,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刷子,在她的脚心窝里来回地撩逗,来回地抚慰。可怜的汲黯笑得花枝乱颤,全身剧烈地摇摆,股绳勒得越来越紧,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沿着脖子滴到一侧乳球上。她做人的一点尊严也没了,欲哭无泪,但是理智克制不住本能,只能连续不断地发笑。

与此同时,前边的劫匪依旧在折磨她的乳房。他现在不需要分享了,所以更加放纵,更加乐此不疲。他时而一齐抓住两只乳房,朝同一个或者不同的方向旋转;时而按住两侧,用力地朝中间挤,挤得它们都变形,贴成一块。这边的是纯粹的痛苦了,汲黯在笑的同时,感到的是一阵阵酸涩。

痒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她嗓子都笑哑了,口水都快流干了,窒息的感觉也紧随其后涌了上来。她企望劫匪们能放过她,或者至少给她喝点水。但她把希冀的眼神望向他们时,却立马变成了恐惧。她看见,劫匪掏出带铁链的乳夹,一脸邪恶地向她走近。她不明白那东西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但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远离它!汲黯闭上眼睛,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地摇头,嘴巴里发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哀婉的呜咽声,试图想要告诉对方自己受不了这些。

但是,乳头上传来的冰冷的触觉以及接踵而至的剧痛,告诉她那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在莫大的羞耻和痛苦之中,她再次痛哭了起来。不仅为当前的痛楚,还为自己不幸命运的哀嚎。透过泪眼,她看见乳夹确实被夹在了她红肿的乳房上,没有半点要掉下的可能。其中有一位劫匪手指还勾住中间的铁链,轻轻地拽动了一下,聆听着汲黯痛苦,但在他们耳中极为悦耳的呻吟。

或许是真的玩够了,歹徒们总算是停止了对汲黯的进一步猥亵。他们合力将汲黯给托起,又用上了一根绳索,将她脚趾间,膝盖处,屁股后,腰后,以及手腕处的绳子给串联起来,接着麻利地,将其绕过房梁,自然下垂后握住,系上。随后他们一松手,汲黯就以吊绑的姿势,呈现在了面前。动作如此之流畅,以致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身体就悬在半空中了。

失重的感觉迎面而来,从头到脚。在茫然中汲黯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注视着距离她有一米距离的地面。慌乱之下她挣扎了几番,结果就是整个人都跟着摇晃不停,直面着倒栽葱的危险。

“这下,你就不会打扰我们的好事了。”劫匪拍了拍爪子,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在我们离开之前,做一个乖女孩哦!”

劫匪离开卧室,关上门后,汲黯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现在的她毫无自卫能力,距离地面又是那么高,要是这样直挺挺地摔下去,不说要毁容,脑震荡都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她只能想办法保持静止不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么做的后果有两个,一是耗能特别大: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尽管口干舌燥,但是唾液仍旧止不住地分泌着,乳房上的液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用力的状态中,她全身的绳缚也跟着收紧,快勒得她呼吸不过来。还有那条股绳,勒得她的两胯发红发痛,上边也想必是沾湿了她的淫液。大脚趾间的绳子最可恶,明明没有什么用,还来剥夺她最后一点自由;二是,稍有风吹草动她都要努力调整。窗户是紧闭的,可她总觉得有风在房间里吹。风是冷冰冰的,刺激得她只想打寒噤,尤其是刮在那些裸露在外边,没有被绳子遮盖住的部位,比方说胸部,臀部,腿部,还有脚尖,都会让她觉得有种透彻心扉的凉。不过,绳子所缠缚的地方,大抵是在她之前的挣扎下,产生了轻微的磨伤,火辣辣地疼。汲黯被困在这冰与火的囚笼中,生死不能。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汲黯什么事也做不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到了吊着的鱼干。不由地,她开始自怨自艾了起来:我为什么不晚点回来……我为什么不相信新闻……我为什么不动作快点让那个推销员看到……我不应该遭受这番折磨……

她慢慢地垂下头,像是快绝望了。恍惚间,她突然看见自己身前挂着个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剪刀,剪刀的刀身正好被系在铁链上,距离她仅仅只有十几厘米。一瞬间,希望的光芒在她的心中被点亮了。她甚至都没考虑那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就开始急急忙忙地想要得到它,以剪开身上的绳索。

汲黯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所做的,就是保持下半身地相对静止,然后缓缓抖动起了上半身,确切地说,就是乳房的部位,想要把剪刀给晃过来。她也都没想过,自己束手束脚离不开绳索的控制,要怎么够着那东西。但是在此刻,剪刀对她而言就是生的希望,就像是快溺死的人抓到的救命稻草。汲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它,拼命地乳摇,根本不管用力之后,身上的绳索勒进了她蓝色的皮肉,在上边留下难以磨灭的红色压痕。

她的乳房浑圆而富有弹性,此刻居然又变成了好处。汲黯除了本能地“呜呜”轻声叫唤几下之外,尽可能地保持安静,目的是不让自己再度暴露。几番尝试过后,她终于做到了能控制剪刀的移动。一厘米,两厘米……剪刀顺着她摇晃的方位,来回摇摆,有好几次快要抵达末端了,却都被她不小心给震了回来。不过,她也毫不气馁,甚至都一度忘记了乳夹所带来的痛楚。只要拿到剪刀,她就能剪断绳子,放自己下来,重获自由啦……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口水沾湿了她两侧胸,胯间的淫液都在身下的地面染成一滩之时,她总算是将剪刀挪向了右侧的乳房上。汲黯简直就快要笑出来了,她离成功近在咫尺了!

就在这一刻,那剪刀就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似的,在接触到乳房的那一瞬,忽然间,刀柄和刀尖一下子身首分离。锋利的尖端“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那个塑料壳的刀柄,依旧挂在铁链上,微微地摇晃着,像是在讥讽汲黯煞费苦心所作的无用功。

汲黯顿时就呆住了,她好像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歹徒们不小心忘记的。而且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故意留在这边,用于嘲讽她。告诉她无论希望如何靠近,如何近在眼前,她是可望不可即,她不可能抓住机会,更不可能逃出生天。

与绝望相伴相生的,还有那铺天盖地的痛苦和羞耻。刚刚在追逐希望的过程中,它们被暂时隐退了,如今希望幻灭,它们重整旗鼓,甚至带上了增援部队,一起攻占了汲黯的心智。她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从头到尾,没有一处部位是不在发抖的。从脖子,到胸脯,腹部,胯部,大腿,膝盖,小腿,脚腕,脚趾,都像是灌了铅似的,要把她往下拉,拉向万劫不复的地面。

被吊缚在半空,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可就算是提线木偶,也有它的一丁点自由。她更像是某种用于展出的艺术品,被人欣赏,被人观看,被人喜爱。但是,却得不到半点人们的尊重。

就在她整个身子要瘫软下去时,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惊得她又猛地抬起头。视线望去,依旧是那两个歹徒,他们各自背着一个胀鼓鼓的双肩包,想必之前装的是作案工具,现在就是她的财产。这笔交易实在是不划算。汲黯痛苦地把头扭向一侧。

“谢谢你的款待,我们就要告别啦!”其中一个歹徒走了上来,伸手捏住了汲黯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的面孔,“希望有人能早点发现你,把你给放下来呢,嘻嘻!”

一听这话,汲黯的眼睛因为惊讶睁得溜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给放开吗?那她应该怎么下来,要是没有人发现她的话?她已经是精疲力竭了,经不起半点这样的折腾了,他们怎么可以说走就走?汲黯急了,她拼了命地摇晃起身体和尾巴,嘴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呜”的请求,眼神里充满了央求和诚恳。她此时最大的期望,就是让他们回心转意,至少先把她给放下来吧。

不过,他们的注意点显然不在她身上,而在地上那把剪子。正如他们计划的那样,汲黯会想方设法拿到它来用以逃跑,但她不到最后一刻,是根本没法知道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大错特错的。两位歹徒相视一笑,像是为自己奸计的得逞而沾沾自喜。临走前,他们决定要最后好好玩弄一下这位不听话的姑娘。

“你还是不死心呢,嗯?”一名歹徒靠了上来,他没有看汲黯哀求的神情,又是抓住乳夹间的铁链,猛地一拉。雌驹又是下意识地从嘴角边流出一长串黏糊糊的口水和呻吟。乳夹的疼痛,尖锐而又剧烈,不仅痛在肉体上,对精神和意志,也是沉重的摧残。

但是,她的痛苦还没有持续多久,脚心传来的一阵刺激,又让虚幻的愉悦给占了上风。另一个歹徒又开始用刷子撩逗她的脚掌了。一下,两下,她的哀恸立马混入了苍白的笑声,笑声很凄惨,就像是小猫在磨爪。她还是想要本能地躲开,可是大脚趾被绳子死死地捆着,根本无法动弹。她的神经在两次冲击中疲惫下来,双腿之间开始流出了涓涓的细流,沿着股绳一直滴落到地上。汲黯求饶的眼神里不禁掺上了几缕情欲。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不过谅你也解不开它。”趁她大声喘气,调整呼吸的空隙,歹徒又把剪刀重新挂在了她乳夹的铁链上。随后,他们一人一手捏了汲黯一侧的乳房,使劲地拍了一下,发出两声整齐的“啪”后,总算是扬长而去。

两声门响之后,汲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绝望。她感觉自己好累好虚弱,就像下一秒要晕厥过去了。她的喉咙干得都直冒烟了,连口水和眼泪都很难再流出来。她微微眯着眼,胸前的剪刀不再是希望的象征了,相反的,它变成了苦难的帮凶。它是如此之沉重,汲黯觉得自己的乳房在被它拉得下垂,虽然它们依旧挺立着,但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汲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更可怕的是,汲黯在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邻里间也没什么照应,公司那边下次活动要在一个礼拜之后。天知道,会不会有谁,能及时发现这位住在高档小区,却被洗劫一空,又命悬一线的模特呢?

校园狩猎

左岸也记不清楚这些天来,在她身上发生过了多少巨大的变故。等好不容易从惊吓和茫然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转蹄卖给了好几个买家。她甚至记不清上一个买家的模样,没过多久就被匆匆卖给了下一个。期间的颠沛流离,仓皇失神,就像是梦境一样,朦朦胧胧,却又近在咫尺,真实可感。如果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话,那么就是她的价格是一路飙升的。

可她不应该是任由买卖的商品!一个礼拜前,她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天马初中生而已,就读在一所普普通通的学校里。除了性格有点害羞,身材有些娇小,总是在脖子前系一朵粉色的蝴蝶结之外,她就像扔进海滩里的一颗沙粒一样,平平无奇。所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不幸的事情,竟会沦落到自己的头上。

同样,她也不明白的是,学长为什么会选中她。学长是某贵族的子弟,很有钱,去哪里都是众星拱月,备受推崇。某次被欺负的时候,学长忽然为她出了头,喝止住了那些霸凌她的坏小马。从此她对学长就有了一种依恋的情绪,想时时刻刻都黏在他的身边。那时候的学长也对她很好,和她一起吃饭,辅导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甚至会陪她一起逛街什么的。这在他们学校的学生来看,是很时髦很新潮的表现。此后,对她的白眼和排斥就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则是羡慕和尊重。就当左岸觉得自己坏日子熬到头了,要迎来马生第二春的时候,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学长居然借着一起去看电影的名义,把她骗到别马的车上,以一个低廉的价格,卖掉了她的自由。

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左岸的脑中依然时刻能回忆起场景。坏马用口球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又用坚硬的麻绳捆住了她的翅膀和蹄子,防止她逃跑。随后,她就被无情地扔到了对方的床上。任凭左岸怎么叫喊,怎么挣扎,都妨碍不了坏马像野兽一样扑在她身上,对她施加暴行。她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就这样唐突地降临了。

坏马并不打算做什么前戏,看样子是饥渴坏了,开门见山地就抓住了她的大腿,向两侧掰开。那时候的左岸不知道他具体想要干什么,但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于是拼命反抗。起先是有些作用的,延缓了他的动作,可后来估计是对方失去了耐心,直接使用了蛮力。左岸意识到防线被突破的后一秒后,下半身紧接着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前所未有,就像是刀叉在撕扯她的血肉。她当时就流眼泪了,痛苦的哀嚎在喉咙积蓄。

然而很奇怪的是,哭声经过口球的过滤之后,传出来的是一种她也没预料到的,类似于娇喘的声响。那声响让她觉得很羞耻,她不想那么叫。正试图不让自己叫得那么狼狈时,对方进一步的行动却打断了她的想法。坏马的肉棒直直地就插了进来,蹂躏着她尚未完全成熟的花苞。左岸再一次呻吟了起来,鲜亮的红晕荡漾在了她米白色的脸颊上。

这是她第一次被开发,也是最难受的一次。那时的她没有半点经验,根本不知道如何准确地反抗,甚至连妥协,接受,也不知道该怎么实行。她只记得在自己娇声娇气地呻吟了好一阵子,牙齿咬口球咬得口水都不由地流出来。对方的肉棒在她体内扭动,匍匐,糟蹋了好一阵子后,她的小穴才终于本能地湿润了一点,以致于不那么难受。

但那样刚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坏马一边辱骂着她是小婊子,一边毫不客气地朝更深处钻入。左岸不明白那么大的肉棒,比她的穴口甚至还要大一圈的,是怎么插进去的。她能做的也只有尖声娇喘,蠕动着身体来减少苦痛。左岸觉得自己下身被塞满了,前腹都被顶得突出一部分,对方稍微一动,就能将她带得整个晃动起来。

左岸一边哭一边呻吟的同时,还想着向对方求饶,求他放过可怜的自己。但她的嘴里被口球塞着,所发出来的声音最后都化作含糊不清的呢喃。她弓着背,剧烈地颤抖着,忍受着粗硕的肉棒在她娇小身躯里的糟蹋。一进一出,一来一回,循序渐进,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

终于到了最后,她嗓子都快哭哑了的时候,体内传来的一股异样的滚烫,才让她从哭泣转为了抽噎。她感到公马似乎离开了她的身子,还抽出来那根带来无尽痛苦的肉棒。如释重负的快感让她猛地松了口气。与此同时,空气中飘过的一阵腥臭味,使得左岸不由得精神再次紧张起来。

“你这货看上去不是一手的啊,”她看见另一只戴帽子的公马,对着坏马将信将疑地说道,自己则被锁在旁边的笼子里,”500金币,不能多给了。”

“好老爷,”坏马一点没有昨晚的凶神恶煞,反而将尾巴摇得像哈巴狗一样讨好对方,”这小驹子年纪正是,怎么说来着,豆蔻年华!又清纯又娇柔,是难得一见的好货!错过我这家就买不到啦!再说,我得到她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一手的啦,这事可不能怪我!”

左岸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双腿间还粘着的白色液体的渍痕,好像逐渐理解了”一手”的含义,以及昨晚坏马对他暴行的意义。一时间,悲伤涌上了她的心间。她应该在学校里安安稳稳地念书,而不是像货物一样被别马讨价还价……她没有哭出声,只是让眼泪从眼眶里漫出来,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最终,她以450金币的价格成交了,卖给了第二个买家。第二个买家虽然没有先前的那么粗鲁,但是却有些独特的喜好。比方说,总会搞一些奇怪的玩法,来羞辱或者欺凌左岸,并从中获得快感。

他领左岸进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项圈,并且告诉她,自己是她的主人,而她是她的宠物,宠物要听主人的话,要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不然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左岸先是乖乖地呆了几天,按照对方的指令,做了一切她一只小雌驹能做到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学狗叫,用狗盆吃东西等等。

左岸清楚地记得,有一天,她戴着项圈被主人牵到街上示众的场景。因为担心被认出来,或者向别马求救,主人给她戴上面具的同时,又在嘴里塞了口球,除了”呜呜”的呻吟之外,发不出任何能与外界互动的声响。她被迫牵着走的时候,不能说话,却能看见,听见街边路马的反应。他们的目光是惊异的,是嘲笑的,还有躁动的,评价的语气里也尽是轻佻,鄙夷,或者是嫉妒……这些还不算什么,顶多让她脸红一路而已。更可怕的是,主人会想出更过分的主意。比方说,让她插着个肛塞走一路,期间不能掉,掉了就得自己捡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塞回去,否则没得饭吃。左岸忍辱负重,为了不被发现还得夹着尾巴走。可即便如此,她小穴中的爱液还是滴了一路,有时因为过于潮湿,而不可避免地掉了出来。

每当她犯一次错误,主人就会拿记号笔,在她原本干净光洁的身体上记下一笔,满五次就是一个”正”。他记的地方也是千奇百怪,胳膊上,肚子上,大腿上,有几个还被写在了穴口。主人还命令她不可以清洗掉,左岸洗澡的时候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然后看着镜子里脏兮兮的自己,欲哭无泪。

但到了后来,主人的要求越来越奇葩,越来越苛刻,甚至达到了违背常理的地步。无论左岸怎么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了。她腿上的正字,也多得快挤不下了。

她很害怕,跪在主人面前,颤抖着,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神。然而主人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就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随后又是熟悉的绳子紧缚,她的前蹄,后蹄,翅膀分别捆在了一起,控制权再度被迫交给了对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可怜,就当以为自己难逃被强上的命运时,对方却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在她慌乱的眼神中,慢慢地塞进了她的下体。而跳蛋的遥控器,正掌握在主人的蹄中。

“我们来看看小宠物能坚持多久噢,”主人坏笑着,眼神里燃烧着情欲的火焰,”主人可不喜欢失望。”说罢,他就向上拨动了开关。

刹那间,触电般的快感从她的下体直挺挺地就窜了上来,朝脑袋里呼啸着突入。左岸的脸颊上顷刻绽放出两团红晕,她的翅膀紧绷着,即使绳子缠着,也还是不由自主地勃了起来。就当她想娇喘出声的时候,一张嘴,一根带有余温的肉棒就插了进来。下一秒她看到的就是主人的邪笑。

“不能只有你享受,而主人站边上看着呢。”公马的话听上去很温柔,实际上涌动着邪恶和阴险,他不打招呼,对准左岸的微张的嘴就捅入,丝毫不在乎那会让她呼吸困难,”来,帮主人个忙。要是做得好的话,就允许你擦掉两个正字。”

于是,左岸一边要承受着跳蛋在穴内的肆虐,又要顶着公马肉棒的侵入。而且,她丧失了一切作为小马的权利和尊严,不能说话,活动,连高潮的自由,也受制于对方。左岸没受过这等羞辱,潮湿的眼角再次泛滥起了泪花。不过,她的舌头倒很老实地舔舐了起来。一圈,又是一圈……肥硕的肉棒在她津液的滋润下变得坚硬无比,直至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她的鼻子中,已经传来了那熟悉的,咸腥的味道。

她有些累,看到主人没什么动静,以为是自己服侍的不错,正想稍作休息时,对方却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朝自己的方向拉近。肉棒顺势捅入了她的喉咙,使她一下子处在了濒临窒息的地步。更糟糕的是,主人将她这番举动理解成懈怠,立马上了惩罚措施—-加大了跳蛋的频率。可怜的雌驹整个下身都随着这粉红色的恶魔一起颤抖。

左岸不敢轻举妄动,她只得继续吞咽起主人的肉棒,深入深出,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将温热的津液,涂抹到那圆滚的巨物上。此时此刻,她有种反胃的冲动,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处于极限的边缘。跳蛋和羞耻刺激得她全身酥麻,毫无气力。或许就在下一刻,她就会失去控制。

但显然,主人并不是特别满意,他依旧用力地抓着左岸的鬃发,用力朝她口中交合。一下,两下,三下……肉棒无情地蹭着她的牙齿和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向喉咙深处进犯。若不是蛋蛋挡住,他是巴不得将整个下体给塞进去,精液不由地流出来了一些,和她的口水相互交融,又黏又烫。而左岸后方的战事也十分地激烈,跳蛋不依不饶地震动着,将她不由自主流淌出来的爱液,溅得四处都是。米黄色天马每一次呼出的叫床声,都被主人蛮横地抽插给活生生地顶了回去。

到了最后,还是公马首先到了高潮。肉棒的顶端喷射出一大摊粘稠的精液后,才缓缓地放软下来,抽出了左岸满是疮痍的嘴巴。那一刻左岸吐不出去,只能闭上眼,仰头将精液给喝进了肚。一时间,咸味,腥味,还有难以言状的苦味,从舌头传遍了全身。然而即便是这样,主人还没打算放过她,他命令左岸为他清理干净。左岸只得忍住恶心,露出屈服的表情,低下脑袋,把他肉棒上粘着的剩余精液,一一舔进了肚子。

也就在这时候,不管她意志如何坚定,身体还是达到了本能的极限。在跳蛋的疯狂蹂躏下,左岸娇嫩的小穴一下子解除了绷紧,深处终于奔涌出了众多的爱液。爱液沿着穴壁一路而上,冲出了穴口,喷在了床单上。此时,房间的空气中充斥着两性荷尔蒙的气味,骚动而又暧昧……

“干的不错,”主人拍了拍左岸的脸颊,后者正气喘吁吁,或者说奄奄一息。”不愧是主人最喜欢的小宠物。”

可是又过了几个礼拜这样任由宰割的生活后,主人似乎玩腻了,对她失去了兴趣,转蹄就把她以800金币的价格卖了出去。长了350金币的说辞是,她已经身经百战,技术相当娴熟了,肯定会给新一任买家,带来全方位的满意服务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蹂躏,严重挫伤了左岸的精神,让她变得郁郁寡欢,萎靡不振的。鬃毛没以前那么柔顺,翅膀上的羽毛也是凌乱不已。卖相很是问题。主人为了逼她不要愁眉苦脸,又在她下身安装了一个遥控震动棒。只要她露出不高兴的模样,他就会启动开关,让她在停止哭脸和死去活来之间选择前者。

到了后来,终于有买家看中了她。这回是一位有钱的老爷,平时就养了三妻四妾,也喜欢弄些小雌驹来满足他的胃口。他看中左岸的就是她的娇小柔弱,可以在他散发保护欲的同时,更好地施展出暴虐。他甚至都没有还价,就将她买回了家。

然而,令谁都意想不到的是,在进对方家门的时候,左岸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出卖她的学长!左岸惊讶得险些跳起来,随后,陷入了又爱又恨的复杂情绪。

学长显然也发现了她,但他的眼中,更多的是气愤,而没有半点愧疚的神情。作为最得宠的儿子,他顺理成章地向他老爹那里要到了左岸的拥有权,然后就神气地牵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啊。”公子睥睨地看着左岸,打量着她身上的淤青和伤口,露出了嘲弄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早就进入了下一个轮回了呢!”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当时还要帮我?”左岸咬着嘴唇,鼻子酸酸的。要不是他,自己就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但她此时不恨他,她只是不明白,对方那时那么做的理由。他为她阴郁的日子照进了阳光,却不曾想那竟是招致毁灭的烈火。

“谁想要帮你,我只是和别马打赌而已。”公子哥讥讽的神情愈发显露,显得无比狰狞,”结果是我能接近你,为此我还赢了3000金币呢!够我用上半个月了!至于把你卖了,不好意思,那阵子我刚好缺钱,以及顺便让那些小马明白我才没有迷上你。”

左岸呆住了,原来先前的那一切,只是他们的游戏而已。自己的前程,生命,在他们的眼中,也是蝼蚁般无足挂齿。自己的价值还不如对方的一个赌誓的三分之一。她的好感是假的,她的希望是假的,她过去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左岸很绝望,绝望得忘记了如何愤怒。她只有悲哀,只有伤痛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扎孔。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的空洞,就像是失去了最后一缕理智与灵魂。她奔溃了,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欲望,从内心深处屈服了逆来顺受的性格。她呆呆地站着,就像一棵风烛残年的枯树。就连被公子哥狞笑着派家仆拖出去,也没有半点反抗。

等到她在神游中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又被捆了起来,吊绑在房梁上。她的衣服又被扒光了,全身赤裸。这次,她再也没有心情反抗,而是默默地注视着,那些人高马大的家仆,不怀好意地,围成一个圈,聚拢在了她的周围。她的脸颊,也就象征性地红了一下,似乎本能地预示到了接下来的命运如何。

“少爷说了,把你作为我们的奖赏。”就像是怕左岸不懂似的,其中一位还凑到她面前好心解释了一下,”在被享用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左岸盯着他的脸,眯了好一阵子,说道:”轻一点儿,玩坏了后边兄弟就没得了。”

事实表面,她的请求是徒劳的。这些家仆天天被压抑着,心中的欲火早已烧掉了最后的矜持。面对有一个能施展兽欲的机会,他们岂会错过?左岸刚张开嘴,一根粗黑的肉棒就塞了进来,还有扎脸的阴毛。腥臭味再次刺激得她睁不开眼。

一个一个来爽,要等的时间太久,他们没那个耐心,于是计划能上多少就上多少。不一会儿,左岸的嘴里,后庭,小穴里,就挤满了争先恐后的顾客。他们此起彼伏地抽插着,将悬吊的左岸弄得东倒西歪。米黄色天马又翅勃了,被塞满的快感和羞耻瞬间遍布了全身。她的脸通红着,配合着他们的施虐。

光是含和舔并不能迅速满足对方的需求,左岸索性轻轻地啃咬起肉棒,以便刺激起公马的性质。果然有用,在她精湛的口活中,对方很快就欲罢不能了。她衔着肉棒,使劲朝深处吮吸,让津液将其整个浸润。肉棒在她舌头灵活的按摩和温热的呼气中很快就膨胀到了极致,堵住了她的整张嘴,供她继续舔舐。左岸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发出可爱的吞咽声。

肉棒,则继续在下身中蹂躏。它粗糙的外壁刮过一层层的穴壁,掠下一片湿热的爱液。左岸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如此的灵活,即便是施加双倍的侵犯,也承受得得心应蹄。她的肚子被顶得凸起来一块,尖端仿佛都能触碰到肉棒的蠕动。它们和小穴尽力地相拥着,贴合着,仅仅是插进拔出这样简单而机械的运动,都能给双方带来无尽的快感。为了不被打扰,她的尾巴也被拽住了。

左岸还没有一次性被这么多小马糟蹋过,她一下子接收到了三倍于以往的羞耻和快感。不一会儿,她就沉陷于醉生梦死的幻境中,瞳孔的位置,逐渐被冒着的爱心所取代,脸上最后的拘谨,也变为了放荡。口中,小穴,后庭,三根肉棒此起彼伏,你呼我应,左岸没来得及娇喘一声,就会被新一轮的冲击给沉沦下去。但她还不想达到高潮,她反而觉得,能让这些公马快乐,能证明她并不是那么没用,她还是有价值的……

最先坚持不住的是嘴中的肉棒。它并没打算射入左岸的喉咙里,而是猛地拔出来,喷了她一脸。天马的鬃发上,脸颊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在她满脸的通红中分外醒目。不过,左岸倒是很自觉地舔干了舌头能够着的痕迹。

没了嘴中的堵塞,她也能放声地呻吟起来。娇喘声和抽插声一唱一和,给公马带来了更大的动力。有只公马插得很快,就像是冲击钻,恨不得将整根塞入似的;另一只却很慢,仿佛是在故意享受着践踏她肉体和尊严的每分每秒。一深一浅,一快一慢,无孔不入。到了最后,还是左岸一声娇媚的叫床声中,公马才纷纷达到了高潮瞬间,汹涌的精液冲进了她的子宫,将里面浇灌得满满当当。其中有不少又倒流了回来,流出了穴口,沿着她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掉在了地上。左岸快活地淫叫着,像是十分享受被填满的感觉,她接受了自己是rbq的宿命。她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们将脏兮兮的肉棒,在她皮毛上擦干净。

“这小妞,真得劲!”下来的家仆对后边饥渴难耐的小马,意犹未尽地说道,”少爷真有眼光!我以后每天都要对她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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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酒满溢

## Chpt 1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在认识塞克茜之前,雪绒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除了待在雪山上修行外,她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她每天的所作所为只有一项:就是吸收天地之灵气,将其化作自身的修为。日复一日,世纪的车轮向前滚过了十个圆圈,工夫不负有心人,雪绒见证到了她修行的成果:有朝一日,她发现背后出现了两条毛茸茸的尾巴。一般的狐妖只有一根,而她比她们多了一根。这不就意味着,她的妖术凌驾于一般狐妖两倍之上吗?雪绒为此甚是沾沾自喜,就差整天尾巴翘天上了。

虽然说狐妖的寿命很长,在修行过后更长,以至于雪绒实际岁数有一千多了,现在看上去却只有十几岁;但也就在这一千年的时间里,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封建化,工业化,信息化,科技在迅速发展……对此,远离尘世的小雪绒是一无所知的,她唯一能观察到的是,山下的那座小村子,变得越来越大了;里面的房子,也变得越来越高了;到了晚上,灯也越来越亮了,有时候就像是白天那样,弄得她不得不用一条尾巴盖住眼睛,才能睡得舒坦。

小雪绒不明白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直到塞克茜的出现,算是帮她做了解答。塞克茜带她下山,好好地逛了逛这座从村落演变而来的城市,讲解了许多有关的知识。雪绒也总算是对现代生活,有了个初步的认知。

不过,她的好奇心和贪玩心也从此被激发了出来。大概是压抑了一千年没有好好放松,这时的雪绒,只想着跑到城市里玩,挑战那些她不曾见识过的新鲜事物。她本来还计划修炼出第三条尾巴的想法,马上被忘得一干二净。修行哪有玩有意思?一天天地呆在同一个地方,脑子都要待傻了。更何况,她已经有第二条尾巴了,足以碾压众妖狐,何必还要去和顶尖水平一起竞争呢?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呀!

雪绒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山下的那座酒吧。在那里,她可以见到形形色色的小马,听到形形色色的故事,以满足她的求知欲。更重要的是,这座酒吧里销售着最最她喜欢的饮料——甜蜜冲击,它的配方是满满三勺糖,加上一杯稀释了的果酒,然后置入冰块,摇晃均匀。这样一来,一杯红光剔透,哧哧冒泡的鸡尾酒就调配完成了。抿一口,就像是喝了一勺蜂蜜一样清甜。这玩意可比雪山上没味道的纯净水好喝多了。雪绒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喝甜蜜冲击喝到爽,而不是再修行出另一条尾巴。

然而,她的这份期盼,一直都是奢望。首先,酒吧是禁止未成年小马入场的。雪绒少说有一千多岁,但样貌和幼驹差不了多少,她也没任何证明自己岁数的文件,所以总是被拒之门外。其次,她好不容易被塞克茜带进去后,对方也紧盯着她的酒量,不让她喝得太多。

“就一杯——!塞,塞克茜姐姐,求你了,再喝一杯好不好?”雪绒脸红彤彤的,抱着塞克茜的一只前蹄,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怜巴巴地央求道。

“不行,”塞克茜摇了摇头,又看了眼桌上倚斜的几个高脚杯,“你今天喝得已经够多了的。你要是喝上头了,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塞克茜很负责任,知道什么时候风情万种,什么时候铁石心肠。她不顾雪绒的请求,驮着对方离开了酒吧,终止了对方继续贪杯的可能性。

## Chpt 2

这一天的情况又是如此,塞克茜拗不过雪绒的纠缠,带着她去了酒吧。前提条件说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听她的话。雪绒连连点头,满口说好。

到了现场,塞克茜原计划是监督好她的饮酒情况的,却不曾想遇上了老客户。老客户的家境很殷实,就是内心比较空虚。他邀请塞克茜去填补他内心的空缺,作为回报,他会填补对方身体上的空缺,外加一大笔可观的钞票。老客户盛情难却,塞克茜又不想不管不顾地丢下雪绒。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是一只拥有紫色的蝙蝠双翼,脑袋上顶着一对山羊角的烟灰色小马,他独自靠在门边的墙上抽着烟。还没舒舒服服地吸进一口,就被忽如其来的招呼声给呛到了:“贝利尔,好久不见!你怎么也在这儿呢?”

贝利尔咳嗽了几下,烟分作几缕从鼻子和嘴巴里飘出来。他好像有点生气,但一看见是塞克茜,便没有发作出来。他最后做的,只是象征性地挥了一下前蹄,当作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不过,麻烦从来不是单独到来。塞克茜飞快地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地给他指派了个任务:照顾好身边这只白色的狐马,不要让她乱跑,也不要让她喝太多的酒。她去办点事情,之后便会回来。

“她和你的酒钱全算在我头上了,”塞克茜边挽着客户的胳膊,边回头朝发愣的贝利尔说道,“要是她有什么意外,我拿你是问。”

贝利尔是赏金猎人,本来潜伏在这座酒吧里,是想要搜集线索的。他原来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拖沓过长的时间。但是很不幸地,塞克茜的出现让她这两个目标都泡了汤的同时,又多了个新任务。他窝了一肚子火,又不好发作,站了半天,总算是开导自己坐到吧台边,点上几杯店里最贵的调制酒。

“叔叔,叔叔。”在注意到衣服被拉了半天后,贝利尔才意识到雪绒叫的是自己,“你点的是什么酒啊,看起来好好喝!我能尝一口吗?”

“…叫哥哥。”贝利尔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于是面无表情地把蹄边的一杯酒推给了她。反正他来此地的目的也不是喝酒,钱也不是他出的,无所谓浪费不浪费。他现在脑子里想的,还是寻找酒吧里的可疑人物。

总算,他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坐在酒吧角落边的那张桌子边上。他眼前一亮,不动声色地静静凑了过去。接近的过程中,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依然在怡然自得地独酌。直到贝利尔猛地出现在他面前时,双方几乎是同一时刻地被吓了一跳。因为赏金猎人发现,自己认错人了。虽然他长得很像,但神情,气质上和真正的目标相比,大相径庭。

“不好意思,看错了。你长得真像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贝利尔迅速说明情况后撤了回来,他并不想再暴露自己,也不想被当成神经病。

他回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原本的座位上,多了好几个高脚杯,里边的酒被喝得一干二净;第二眼看到的,就是醉醺醺的雪绒,坐在凳子上东倒西歪。她的脸颊本来是纯净的白色,此刻在酒精的加持下,变成了苹果一样的嫣红,仿佛就像是火烫过似的。贝利尔脑袋中“嗡”的一下,塞克茜的叮嘱刹那间浮现在他的眼前。

“不要让她喝太多酒,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他记得对方是这么吩咐的,所以赶紧上前一步,夺下了雪绒蹄中的酒杯。她原来还想畅饮下一杯呢。

“叔…哥,”雪绒浑身散发着酒气,口齿也不清,“你那几杯酒…我都尝过了…都不怎么好喝…还,还不如甜蜜冲击呢……爽口又便宜……”

“嗯嗯嗯,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贝利尔装出一副耐心的模样,他不想看见雪绒晃晃荡荡地从高脚凳上掉下来,于是便把她从胳肢窝处架起,扛了下来。她的身子真的好小,体型连他的二分之一都不到,她的身体又软软的,就像是一块热乎乎的羽绒。她站起来时,脑袋才和自己前肢一样高。如此近距离靠近雪绒的过程中,贝利尔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气,它不像是什么化工香水中散发的,而是那种天然的,纯粹的体香。虽然被酒味所遮盖着,但是贝利尔还是敏锐地分辨了出来。

贝利尔找了个包间,把雪绒拖了进去。他争取要在塞克茜回来之前,让对方从醉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本来想点根烟解解闷的,刚点燃就想到会熏到对方,于是很不舍地掐灭了。

“哥…能再拿几杯甜蜜冲击给我吗,我好渴呀。”雪绒倚靠在沙发垫上,身体七扭八扭的。贝利尔觉得她要么是蛇精,要么就是身体的柔软性确实太好了。

“不可以,小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喝酒。”贝利尔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也不知道塞克茜为什么会把你带进来……”

一听这话,雪绒咕噜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贝利尔,让他有点疑惑:“我不是小孩子,告诉你,我其实已经修行了一千多年了!一般狐妖只有一条尾巴,你看,我有两条!”

紧接着她就转了个身,弯下腰,撅起屁股,炫耀般地挥舞起了两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贝利尔不免有些汗颜,他注意到对方的屁股也是白白嫩嫩的,不知道摸上去的感觉会是什么样……

“就算你已经一千多岁了,但是塞克茜规定,不能喝就不能喝了,说什么也没用。”贝利尔叹了口气,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侧去。

“你这么听姐姐的话做什么,莫非……”雪绒说道,嘴角边出现了笑意,“她也是你姐姐?你什么事情都要她来管?”

贝利尔的头大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但还是马上解释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帮她而已。她充其量,也就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而已,没你说得那么简单。”

“那,哥哥平时是做什么的呀,怎么会这会儿在酒吧里闲逛呢?”雪绒的璀璨笑意止不住地流露了出来,她的好奇心转移到了贝利尔的身上。

贝利尔正想下意识地回答自己是赏金猎人时,脑子里忽然停顿了一下。凭借多年的办事经验,他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从事猎人那么多年,做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很难不得罪一大帮人。和他结仇的有很多,想取他性命的也大有人在。面前的这只狐妖,说不准就是被派来侦查,来摸清他的底细的,他的具体所在位置的。只要他一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许下一秒,就会从外边冲进来一堆打手,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然后,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凶恶了起来。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面目狰狞地一步步走向了对方的位置。原本还漫不经心的雪绒,在看清他的视线后,眼神从错愕,跳转到惶恐,最后归结于惊悚。她的腿吓软了,下意识地朝沙发深处缩,最终却还是在被对方一只前肢捶在沙发上所形成的阻拦中,无处可逃。

“你是谁?是谁指使你来的?”贝利尔凶神恶煞地,露出了他一嘴獠牙。他耳朵低垂,山羊角挺直,双翼撑开,怒目圆睁,眼神仿佛能烤化对方的身体。

“我…你…什……”雪绒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她把两条尾巴夹在双腿间,前蹄捂住自己的双眼,雪白色的身体一阵接一阵地颤抖,就像是雪崩前的山腰。

贝利尔原计划是,只要有谁冲进来,他就立刻逮住雪绒作为人质,保全自己。然而他等了半天,除了雪绒的呜咽声之外,周边没有什么动静。他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又等了一会儿后,雪绒的呜咽声终于变成了号啕声后,他算是放下了警惕。

“好啦不哭不哭,”贝利尔假惺惺地安慰道,他松开了蹄子,沙发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凹痕。他从沙发间的空隙中抱起了颤抖不已的雪绒,注意到她下身多了一滩骚香的液体后,方才意识到对方被自己吓失禁了。也许是刚才喝了那么多酒,也没去上厕所的缘故吧。贝利尔没嫌弃什么,就是把对方抱在自己怀里,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叔…呸,哥哥刚刚是在逗你玩呢,别当真别当真啊。”

见雪绒还是不理他,只是一个劲朝他怀里钻,把眼泪都抹到他身上,贝利尔又是无可奈何地继续安慰道:“不要再哭啦,都一千多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鼻子,你到底修行了个啥啊……”他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部,真的就像是在哄小孩。

忽然间,雪绒抬起头来,贝利尔看到出现在她脸上的,并不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而是一缕得意的坏笑。他又有些发愣,直至对方马上说了一句:“到底是谁当真了啊,大哥哥~?”她的双蹄勾住了贝利尔的脖子,小小的身体一个劲地朝他身体贴了上去,“我们狐妖,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呀!这下被我得手了吧!”

奇特的香味再度充盈了贝利尔的鼻腔,让他心情变得亢奋了起来。他仿佛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又有点被戏耍了的恼火。所以,他选择掐了一把雪绒白花花的屁股,装作恶狠狠地说道:“得手什么啊,你这个狐狸精!”

“错啦,我可不是什么狐狸精,我是狐妖。”雪绒轻轻地在贝利尔脖子边上咬了一口,随即慢慢地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让自己柔软,温润,玲珑的身体抚摸过他的上身,弄得对方又是一阵心动。最后,她跪坐在了贝利尔胯部的位置,蹄子直直地伸向他双腿中间的物体,“但是,我们的使命却有几分相像呢。都是要来诱惑你们这些年轻力壮的公马,好加速我们的修行呀。”

贝利尔本来想拒绝的,他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在儿女情长上浪费时间。可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想法:“可是,哥哥,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呢,不太熟练,你能发发善心,教教我吗?”

雪绒未曾接触过雄性,甚至未尝了解过什么是性。千年以来雅里山达西娅的那座雪山上,与她相伴的只有途径的猛禽,和神出鬼没的雪狐,雪绒没办法和它们交流,也就几乎没法了解相关的知识。她只知道自己有条与生俱来的使命:靠近,勾引雄性:贝利尔身上恰好有那种蓬勃的精气,让她本能地想去靠近。可是,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贝利尔身下这根,刚刚还平躺的,现在又竖起的巨型棍状物体为何物。她的蹄间把握着贝利尔硕大的阳具,它仿佛散发着搏动般的炽热……不知为何,雪绒也觉得脸红发烫,下身胀鼓鼓,酸麻麻的,体下的小缝传来一阵阵瘙痒,弄得她好想找个地方好好蹭一蹭。贝利尔看着她犹豫不定,悬而未决的窘态,不觉兀然:“你不是有一千多岁了吗,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

雪绒气得小脸通红,她怒气冲冲地看向对方,丹唇轻启,就想为自己争辩。贝利尔本想向传授些理论知识,可是看着她微张的小嘴,一个狡黠的念头闪过他的心头:他挺起腰来,黝黑粗壮的肉棒直接抵在雪绒嘴边前几公分的位置,“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懂一些的啦,不过我能教你更多,想不想试试看?”

雪绒惊愕地望向嘴边的阳具,湿糯硕大的龟头搭在她的嘴边,飘来的是奇异的腥臭味和汗液一般的苦咸味。她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缩,可是贝利尔的蹄子早已搭在了她的脑后,于是她的整个世界都被限制在了贝利尔的蹄间和胯间。

“现在你面前的,是公马的阳具,正式名字是阴茎。”贝利尔耐心地讲解着,然而蹄子却悄悄地收紧,迫使着雪绒张开嘴巴,将其浅浅纳入嘴中,“阴茎是公马用来排尿的器具,也是用来……给雌驹受孕的生殖器。”

所以贝利尔把尿尿的地方塞进了我的嘴里?他把我当什么东西了?雪绒气愤地抬起头来,鼓着嘴巴盯着贝利尔。不过这目光在他的眼里倒是很神奇的可爱,所以贝利尔笑笑,继续说道:“阴茎在平时只会流出尿液,只在受到足够刺激时才会射出精液,供马受孕。想要制造刺激并不难,舔舔它,吸吮它,就可以了。你要不试试看吧,亲爱的雪绒小姐。”雪绒渐渐从一堆名词中回过神来,进入脑子里的只有那句祈使。她迟疑地,送上幼嫩的小舌,贴上口中的龟头,并在上面四处探索着,最后落在马眼前,开始仔细地舔干净尿道口流出的前液。

随后,雪绒学有学样地,使劲吮吸嘴巴里的阳具。不过她的努力,只换来贝利尔的一声轻笑:“慢一点,吸得稍微轻一点就可以。但是跟着节奏来,好吗?”他少有地展现出一些耐心,抚摸着雪绒顺滑的头发,舒舒服服地岔开双腿,肉棒对准狐狸湿热的嘴巴,慢慢地抽插了起来。然而,醉酒的情况下,雪绒显然没能想好该怎么做,更不用说她毫无经验。雪绒好像吸吮奶嘴一般,长久地吮吸肉棒,好像要赌气能吸多久一样,一直到喘不过气,双颊通红才放开。大声换过气后,又是凑上去一顿猛吸。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什么也不懂。贝利尔想,不过好歹她学会舔了。他按着雪绒的脑袋,跳下沙发站了起来。“我想,我们还是换种方法比较好,现在先不用吸了。”话音刚落,随即对着她的鼻吻,冲刺了上来。雪绒本来还在迷迷糊糊地砸吧着嘴巴里的奇异味道,下一秒却被巨物骤然塞满,被蛮不讲理地一直填到喉咙深处。窒息的感觉包围了她,迫使她的求生欲望激发出来,两只小蹄子捶打着贝利尔的胯部。他好不容易退出去,雪绒总算能半跪着,扶在地板上,不住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贝利尔也觉得自己刚刚操之过急,他有点愧疚,但转瞬即逝。欲火点燃后能将一切理智殆尽。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等待雪绒从咳嗽中恢复。刚才那份经历让雪绒倍感委屈,也备受折磨。她活了这么久,是第一次这般痛苦。雪绒还想说些什么,但贝利尔托起了她的下巴,不顾她眼泪汪汪的神情,将她的注意力拉回肉棒。“刚刚太快了一些,没做好。现在我们再来。记住,你要把舌头保持在阴茎下面,用鼻子呼吸,”他看着有点担惊受怕的雪绒,顿了顿,继续说,“要是连这个也学不会的话,怎么是一只合格的狐妖呢?”

雪绒听了,又试着努力含住了肉棒。这次,嘴里含着巨物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满足。与之并行的,还有下体的酸胀和瘙痒,程度渐渐加深。她并不想让它反常下去,于是悄悄地将蹄子伸往自己身下,轻轻擦着小穴,并在阳具又一次插入口中时,在鼻吻间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这次她学会了保持好舌头的位置,并尽量好好地呼吸。贝利尔见状后,坚定地用肉棒将雪绒的脑袋顶在包间里桌台的边沿,固定住她的位置,方便之后使力。狐妖的嘴巴是如此湿热紧致,肉棒刚挤进她的喉咙深处便觉得包覆住的酥麻快感,让他内心的邪欲愈发强烈。他试探性地在雪绒的嘴里抽插,雪绒略微抬起了头,和他的身高相协调。这正好使得贝利尔找到了完美的深入角度,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粗硬的性器一遍遍地送入狐妖那娇小的嘴巴里。

酒吧匆匆送酒的使者路过时,气流不小心掀开了包间的帘子。贝利尔抬眼看向外面,本想前去拉上门帘,他并不想让谁干扰他们的兴致。但是,他又在试图挪身时犹豫了,因为身下冰雪般纯洁的狐妖正在痴迷地吞咽着他的阳具,全然不知外界的变化。她真不愧是狐妖,学得很快,此刻就沉浸在了这番媾和中。雪绒放松着身体,迷离地微闭着眼睛,轻吮着口中的肉棒,一呼一吸之间全都是雄驹胯下那股浓烈、湿热而又羞人的雄性气味。每次大力抽插之时,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鼻子埋进贝利尔阴毛时那种扎人的触感,还有他饱满的阴囊狠狠撞击下巴时那种沉重的冲击,前液混合着口中残留着的酒的味道更是如梦如幻,当然最后一点也有可能和酒精给她带来的微醺有关。她的嘴巴按理来说是温热的,但贝利尔却感觉到了,有种奇特的凉意,在他的肉棒上涌动,时不时为其燥热降温。或许这就是雪狐的本领吧。贝利尔决定不去惊扰她的沉醉。就算是被看见也无所谓,他想,反正逆着光外面的客人很难看清他的脸。

几位客人不经意间瞥见了贝利尔的动作,表面没表什么态,但想必都是偷笑着离开了,或者叫更多人来看。不过,在这座塞克茜常来的酒吧,出现这种淫乱之事也不稀奇,也没有出名的必要。贝利尔也察觉到了他们,远远地向他们挥了挥蹄,随后戏谑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将身下的小狐妖,在醉生梦死中的旋律中,顶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那几位客人举起酒杯,饶有兴趣地欣赏眼前的有趣一幕。

这时候,空气的流通让雪绒察觉出了异样,她抬起迷离的双眼,却发现包厢的帘子早已被掀开了,她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她求助般地看向贝利尔,换来的却只是这只夜骐的一声坏笑和更为频繁地抽插。她的媚态,像是展品般地被观赏,让她意识到了一丝焦虑和局促。但那很快就被冲淡了,混合着被性器插入嘴穴的羞耻与兴奋,加上酒精带来的、梦幻般的轻微晕眩,雪绒的阴核在她身下激烈地跳动着,她不得不用自己柔软的蹄心去安抚它,换来自己呜咽般的微鸣。

雪绒那湿热的小嘴和若有若无的吮吸,给贝利尔带来的快感已经接近极限,他奋力地向雪绒嘴里快速冲刺,饱满的囊袋晃荡着拍击她的下巴。雪绒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贝利尔骤然加快的速度和嘴里坚硬无比的肉棒却让她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地抱紧贝利尔的大腿,鼻子在一次次抽插中深埋进贝利尔的小腹那片浓密的毛发里,那湿湿暖暖的气味让她觉得身体燥热,蹄下抚摸自己的速度也快了几分。贝利尔感受到了高潮前那极度的兴奋,他紧抱住雪绒的小脑袋,他低吼着,将巨根深深地向雪绒喉咙深处顶去,精液随之从肉棒深处有力地射出,直接灌入雪绒那平时只用来品尝露水,或许还有酒精的喉咙里。雪绒被贝利尔深深地按在胯下,呼吸着雄性那浓厚的气味,喉咙深处巨物搏动着的感受让她觉得异样而色情。幸好她还有记着好好呼吸,好让贝利尔那些富有生命力的子种得以顺利地流入胃里而不是被呛住。她本能地吞咽着贝利尔的阳具所射出的性液,美妙的挤压感给贝利尔的快感锦上添花。

在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中,贝利尔的精液悉数注入了这只刚刚还算是纯洁的狐马。肉棒慢慢地被他抽出,悬在雪绒的嘴边晃荡着。一股突如其来的空虚和落寞就在这一刻击中了她,雪绒跪坐在贝利尔那巨物前,小蹄子撑着地板,深深地整理着呼吸,嘴边还挂着连上龟头的一根银丝。尔后,贝利尔舒适地倒在沙发上,似乎记起此举的初衷是性教育,于是他瞥了一眼迷离地盯着肉棒前端溢出的精液的雪绒,漠不关心地说道:“刚刚那些液体叫精液,是雄驹在高潮时排出体外的性液。你要是能把它给弄出来,就说明你的诱惑到位了。它若是在恰好的时机进入了雌驹的子宫里的话,雌驹就会受孕了呢。”

“子宫……是什么?”雪绒抬起头来迷糊地问着。她可真是一张白纸,他想,我要不好好涂抹涂抹,就是暴殄天物啦。贝利尔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眼前的小狐马,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根贝利尔胯下弯弯曲曲的深色阴毛,尽管雪绒用蹄子挡着下身的嫩穴,可是贝利尔还是能看到地上一片被爱液沾湿的痕迹。

也就是在下一秒,贝利尔有了个好想法。他掏出手机向塞克茜打了个招呼,说要让这位不小心喝多了的小美人安顿好。塞克茜刚解决完她的那位老顾客——没有几位雄驹能在塞克茜身下坚持很久的——正在床上百无聊赖,尽管很想质问贝利尔为什么让雪绒喝多了,可是想想他愿意收拾这个后果那倒也无所谓。她告诉贝利尔可以让雪绒在她家暂住一晚,和管家打个招呼就行。“只要别把我房间当炮房。”她半开玩笑地说道,贝利尔满口答应。

贝利尔扶起软趴趴的小雪绒,托住她的后腿和脖颈好让她靠在怀里。雪绒惊叫了一声,看了眼是贝利尔后,却还是安稳而放心地趴在了怀里。“一会儿就告诉你,不过,你喝得太多了,”他向怀里的雪绒眨眨眼,“去换个地方教你吧,路上让你醒醒酒。”

## Chpt 3

贝利尔不知道他在路上是怎么忍住的,从他视角能将怀里狐妖的曼妙身姿一览无余,雪绒身下的嫩穴的丝丝淫液,滴落在他的胳膊上。她幼小温软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前,带着若有若无的馨香,很难不让他产生本能的冲动。幸好,雪绒那垂下的披肩为他遮住了身下尴尬的勃起。他走进公寓楼的大门,向角落的神使做了个手势,对方便心领神会地带他进入一座单独的电梯。

  塞克茜家位于城市中心的写字楼高层,写字楼有几层特别改造成了高级公寓以供权贵居住,而塞克茜独占了面积最大的那两层,以便在忙碌的一天后歇歇脚。

  在神使兼管家的带领下,贝利尔轻车熟路地打开塞克茜的家门,径直向卧室走去。他本想直接把雪绒扔到床上直入主题,可他突然有了个更好的念头,一个好好戏弄猎物的念头。因此,他将雪绒抱到床脚边的地毯上放好,拉开正对着的全身镜,坐在雪绒身后让她靠在怀里,顺势脱下雪绒的披肩丢在一边,她被拉开双腿,下体正对着镜子。

这时,雪绒清醒了些许,她意识到自己正躺坐在镜前,双腿分开,原本掩藏于雪白毛发下的粉嫩,清晰地展露在镜中。雪绒未曾如此认真地注意过自己的下面,主要是因为雪山上的冷冽环境,并不太方便露出毛发下敏感的肌肤,更何况她只知道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摸上去会痒痒的,所以平时不会去碰。只不过有时候,下面难受的时候,她知道用东西磨蹭着会舒服许多,仅此而已。而此刻的她却被雄性钳制着,强制观看自己的私处,她觉得有些不解和迷茫:这里又不是厕所,为什么做这种事情呢?

贝利尔的双蹄分开雪绒稚嫩的阴唇,靠在她耳边讲解道:“为了诱惑雄性,有时候你还需要用到这些。”贝利尔的蹄尖掐捏住雪绒挺立的小豆豆,立即引来对方的一声惊叫,“这是阴核,摸摸它会舒缓你的燥热,对着雄性玩,也会很有效地诱惑他们噢。”他坏笑着,向雪绒灌输着下流的想法,而她却根本没听进去。这时间,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贝利尔攫住的那个点,酥麻的快感混合着少许痛楚从下体涌向全身。

雪绒并不了解这异样的感觉为何物,更害怕尿尿的地方流出来什么脏东西,弄脏这整洁的地毯,招致贝利尔的讨厌,所以本能地压抑着。“叫出来会舒服很多,不用憋着的,”贝利尔她咬着嘴唇颤抖着的模样,寻思道想到这只狐妖刚刚失禁过,怕不是还在顾忌着什么,于是他继续安慰道,“不用抑制你的本能,做你想干的事情吧。”

这句话让雪绒安心不少,她逐渐放松了下来,半睁着眼睛,迷离地盯着自己被玩弄着的下体,微张的小嘴哼着美妙的呻吟。随着贝利尔灵活的动作,雪绒的蜜穴里流出淫水,晶莹剔透的液体眨眼间沾湿了一小片地毯。“爱液可以帮助润滑,当你流着这种分泌液的时候,那正是绝好的诱惑状态。”贝利尔加快了揉捏的动作,时而用蹄心包裹住挤捏,时而按下去转圈揉搓,时而用蹄尖掐着轻轻往外拉。在如此的刺激下,雪绒娇喘连连,没过多久,就在攻势下到达了极限。雪绒猛一抬头,喉头间传出一声甜美的呻吟,释放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她,使得她胯部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去,大量的液体从蜜穴中涌出,甚至喷湿了镜子,在镜前的地毯上留下一片淫荡的水渍。

激烈的潮吹终于结束了,她无力地动起胯部,蹄尖还在轻微颤抖着,蜜穴仍流着小股的爱液和尿液,在身下的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的痕迹。雪绒躺倒在贝利尔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可对方并还没有休息的意思。他抓起刚刚丢在一边的披肩擦干镜子,随后用蹄尖拨开狐妖水嫩的花瓣,将尿道和穴口一齐暴露在镜前,“上面的这个小口是尿道,是用来排尿的地方,而下面的这个,”贝利尔用蹄尖指着覆着一层粉红色的小口,“是你的阴道口,里面的深处通往子宫,就是刚刚说的受孕的地方哦。”

雪绒迷迷糊糊地听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像并没有理解这和勾引雄性有什么关系。贝利尔从背后抱住雪绒将她拖上床,雪绒靠在厚厚的大枕头上,半躺半坐地红着脸看着贝利尔,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莫名有些激动,有些兴奋。

贝利尔跨上来,将雪绒那冰蓝色的小小双腿打开,露出粉嫩水灵的蜜穴。他扶住棒底部,让傲然挺立的肉棒戳到雪狐娇小的花瓣上,欲拒还迎地摩蹭。硕大的炽热顺着花瓣的形状蜿蜒而下,又重新抵上来,那灼热的感觉让雪绒感到脸红的发烫,蜜穴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爱液,逐渐涂满了肉棒。“教给雪绒下一步以前要先突破一些障碍,可能会有点疼,不过相信雪绒是这么厉害的狐妖,一定能忍住的吧?”

听到这话,雪绒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她摆摆身下两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自信地点点头。贝利尔扶着巨根抵在那肉色的薄膜前,托着雪绒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随后挺腰将硕大的龟头进进了雪绒那甬道中,那边还没有被任何谁涉足。没一会儿后,伴随着怀中狐妖气若游丝的娇喘,贝利尔感到进入的阻碍骤然消失,性器跨入了这片纯洁之地。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痛苦击中了雪绒,她紧张地缩着身子,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贝利尔的舌头挤进雪绒那微凉的小口,试探性地抚慰着那因担惊受怕而缩着的小舌,蹄子游走在雪绒的胸前和肚子,用柔软的蹄心拂过温暖的雪白毛发。

雪绒诚惶诚恐地接住了他的舌吻,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仿佛是在寻找排解痛楚的渠道,又像是在温热中追寻一丝抚慰。

后来,她逐渐适应了那波痛楚,肉壁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怎么夹紧他的肉棒,使其可以进行进一步的运动。贝利尔放开雪绒的嘴巴,继续说道:“现在雪绒小姐就已经不是处女,不是小孩子了哦。”他凑近雪绒的小耳朵低声细语,”雪绒已经是只成年狐妖,以后就可以用你的骚穴勾引更多的雄驹了呢!让他们的阴茎在狐妖的阴道中肏干,你就可以吸收更多的修为,成为更厉害的狐妖啦!”雪绒本来有点不快,她觉得自己之前就不是小孩子,但听到后面的叙述,又变得十分开心——原来还有这种方法,不用在雪山上枯燥乏味地感悟,只要做这样快乐的事就能获得修行了!

他扶着雪绒的小腰,坚硬炽热的性器开始在狐妖体内缓缓运动起来,与之俱来的还有其发出小声的呻吟。他拉起雪绒冰雪色的蹄子,放在被肉棒顶起的小腹上,“现在哥哥进去的地方叫做阴道,是雌性用来容纳阴茎,和让小狐妖出来的通道。”他浅浅地抽插着,用微微上弯的肉茎探索着肉壁的内部,终于,当他戳向某个区域时,身下的雪绒突然稍稍夹紧了腿,惊叫着发出异样的呻吟,又蜷缩起了身子。贝利尔知道他找对地方了,他坏心地用龟头来回戳着那个敏感点,将身下的小家伙戳得淫水直流,挣扎不已。“这个地方叫做G点,是小狐妖身体里最敏感的点,一旦被阴茎戳中就会体验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哦!”

雪绒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身下强烈的袭来,贝利尔那坚硬的性器每一次戳中那敏感点时,全身都被快感就快要将其贯穿。她望着贝利尔失声地呻吟着,小腹被顶地酸麻的,蜜穴不住地流淌着爱液。还好贝利尔没准备一直向那里进攻——毕竟,需要深入的还不止有教育。

贝利尔推着他的肉棒继续内插雪绒,一直到龟头戳到雪绒那窄小的子宫颈,“这个地方就是子宫颈,再往里面深入就是刚刚提到过的子宫,这就是以后用来孕育小狐妖的地方。”贝利尔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雪绒仍然喘着粗气听着,刚刚的G点冲撞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冲击,她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来。

贝利尔的阳具尺寸硕大,而雪绒尚且是只小狐妖她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肉棒,怕是爱液都流不出来了。但是他的肉棒并没有完全进入,还在入口外剩下一大截,这让他多少有点不爽。性教育正式结束,现在到了实践的环节。贝利尔的前蹄撑在雪绒两侧,壮硕的肉棒开始在狐妖体内抽插起来。雪绒那少女的秘境尚未被开发过,蜜穴内紧致而湿热,却又偶尔流动着丝丝冰凉的触感,估计是雪狐的魔力使然,他想。贝利尔不顾技巧地冲撞着雪绒粉嫩的小穴,膨大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狐妖的层层褶皱,一直闯进甬道深处,再快速地抽离,进行下一波更为激烈的抽插。

雪绒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飘摇行舟,贝利尔坚硬壮硕的阳具不断攻入自己欲望的深处,她在呻吟的间隙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又硬又大的玩意儿可比找个地方蹭痒爽多了。狐妖的修行时刻都在进行,只不过在力量集中时修行效率更为高些,以前的雪绒只能从雪山中的魔力流动中捕风捉影般的收集游离的魔力,修行进程相对缓慢。可是此刻的雪绒能够感受到一股股魔力的暖流从肉穴深处涌向全身,贝利尔蓬勃的阳气在她全身流动着,那股充盈的快感使她紧紧攀住贝利尔,主动抬高胯部送上蜜穴,她想要更多。

狐妖蜜穴深处的湿热与清凉的交替刺激使得贝利尔不能自已,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肉穴。将其肏干得淫水直流,涌出的爱液打湿了狐马的尾根,也沾湿了他那沉重的阴囊,随着蛋蛋前后的晃动,甩得到处都是。贝利尔狂热地抽插着身下淫荡的狐马,甚至后蹄也踩在了雪绒肉尻两边,进行大力的冲撞。

贝利尔的快感快要达到了极限,他俯下身去啃咬着小狐妖的脖颈,雪绒也紧紧抱着怀里的温暖,靠在贝利尔耳边轻声哼唱着雌驹美妙的快感。贝利尔抽插的速度越发疯狂,淫荡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韵味正浓的房间里。贝利尔最后奋力一刺,他沉重的囊袋收缩着,将充满生命力的淫荡精液,泵入雪绒渴求的蜜穴;坚硬的阳具在狐马体内有力地抽动着,将白浊送入孕育生命的秘境。雪绒感受到浓厚的阳气充盈了她的身体,她再也无法承受那满溢的快感,挺着胯将肉穴送向贝利尔仍在射精的壮硕肉棒,爱液和尿液也随着高潮又一次喷薄而出。紧随着这次的潮吹,沉重的倦意顿时压垮了她的意志……

## Chpt 4

雪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塞克茜床上。她昨天喝太多了,好像干了些平日里她不该做的事情。这下她可总算知道饮酒过量的危害了。雪绒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肚子,又酸又胀,喉咙间也又干又苦,好像哑掉了。

她起身想给自己弄杯水,却发现了一张名片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一看,上边写着“有什么事,欢迎随时来找我”,署名是贝利尔,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这下子,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潮水般地涌入了她的脑海。做爱的体验,就像那杯放了几天的甜蜜冲击一样,刚开始是新奇而甘甜的,到了后来,则是酸涩中掺杂进几分黏稠,几分激昂。如饥似渴的同时,又令她如醉如痴。她逐渐明白,生活本来就是拿来享乐的,不然活着的意义,是为了什么呢?

## 后记——塞克茜与贝利尔的聊天记录

塞: QQ图片20211006111906

塞:你还真把我房间当炮房了啊

塞:那么小的孩子 你也下得去手

贝:一千多岁的狐妖可不小了,教给狐妖一些应有的知识,我想那是无可非议的。

塞:说得好听

塞:没出事就行

塞:不然把你角拧下来

贝:当然没事,把握还是有的。

贝:说实话那孩子还挺有潜质的,可惜我能教的东西不多。

塞:带女孩子得加钱

塞:更何况是教人

贝:有折扣吗?

塞:7

贝:7折不错,我接受。

塞:7千禧年

贝:老姐,你也知道,最近生意不景气嘛,宽松一点好不好~

塞:6.5

贝:好嘞,下个月就来,我会带上那只可爱的小狐妖的。

贝:还请我亲爱的色欲天使不吝赐教哦~

塞:[图片暂不支持旧版系统查看]

贝:裸照不错,如果不是翻白眼会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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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收获

Ori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和心扉躺在后山坡的草坪上。这是个凉爽的下午,她在学校老老实实地上完了一周的课后,终于有功夫来和对方一起静静地渡过余下的时光。秋天的脚尖紧挨着夏天的尾巴,清风的气息里还留有着盛夏的余韵。当它轻轻吹拂过Ori的脸颊时,竟让她嗅到了一丝丰收般的微醺。

山下的树林中的叶片大致已经淡退了绿色的颜貌,被染成一片肆意的金黄。秋风掠过,那些金黄动了起来,在半空中舞蹈,翩跹,像一朵朵艳丽的蝴蝶,随着风的韵律,一起降临到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擦出沙沙的悦响。更远处是一圈无垠的麦田,镶嵌在大地与地平线的交接处,黄澄澄,亮闪闪的,就像是铺了一层金子。在翻滚的麦浪中依稀能看清风的形状。天空是湛蓝湛蓝的,纯净至极,即便有云彩飘过,也会快速地溶解在这汪倒映的海水里去。大雁南飞,大多是成群结队而行,偶尔也会有一两只孤鸿,在无际的高空中发出几声虚无的悲鸣。

到了这个时候,Ori就会把视线偷偷转移到心扉身上。她原来是只很内向的天马,总是瞻前顾后,畏畏缩缩。在学校里,同学面前,也不敢怎么讲话,如同空气般的存在,有什么集体活动通常都不会记得她。可她也是只很敏感的小马,被忽视,被冷落,让她也感觉不舒服,不自在,甚至十分委屈。要是没有心扉的出现,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偷偷在角落里抹上几回眼泪。

但是她就是出现了,就像是闪电一样,窜入并照亮了Ori的生活。Ori还记得她们相识的那天,就是在那种轮不到她发言的联谊会上,心扉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后边发现了她,并且和她聊起了天来。至于对方的动机是什么,说来也有点玄妙:她们的配色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蓝白色的小马。只不过Ori是天马,心扉是独角兽。后者觉得这应该是一种缘分。

事实证明这缘分真是雪中送炭。Ori清楚地记得心扉是怎么慢慢让她放下戒备,逐渐打开话匣子,畅所欲言的。她想对方应该是用了某种魔法——毕竟心扉是独角兽——或者她全身上下洋溢的魅力,让她不由地也为之折服,从而坦露出了内心的感受。Ori本来也不奢求什么,有谁能主动找她说说话,她心满意足了。然而,心扉非要互换她们的联系方式。Ori百般推脱,她便死缠烂打。最后的结果想必是Ori妥协了。幸亏有这场妥协的发生,不然后边就没有那么多精彩故事的演绎。

一开始,Ori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是在校园里独来独往。但是,心扉总是在她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场合出现,给她个措手不及。无论是在食堂,图书馆,小卖部,会经常很“偶然”地与之邂逅,甚至在上厕所时,隔壁坑位也隔三差五会传出对方标志性的嗓音,把她吓得寒毛直竖。

心扉出现时的常态,是有一群形形色色的小马,众星拱月般地环绕在她身边,听她调侃或者吹牛。怪不得经常能看见对方,原来是自身的存在就引人注意,而不是前者在跟踪她。Ori稍稍松了口气,至少自己没有遇上变态。不过,她也很是困惑,为什么对方就这么受欢迎,到哪里都有迷妹相伴相随呢?

她决心要找出原因。在心扉露面的场合,Ori便默默地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仔细地观察着。这时候她的低存在感反倒给了一种不错的伪装。Ori正式打量起了对方:心扉是一只独角兽,身体纯白,鬃发和尾巴是深蓝。她的发型十分奔放,如果字典上“潮流”一词有配图的话,想必就是它了。然而,心扉身上最有吸引力的是,她那双颜色不一的眼眸。一边的虹膜是火一般的红色,另一边则是宝石似的深蓝。异色瞳按理说十分少见,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心扉总能给大家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吧。Ori还偷听了一下他们坐在一起的聊天内容,无外乎也就是些八卦时事罢了。他们这些学生,都被封闭在校园的围墙内,还能有什么宽阔的见闻呢?

不管怎样,心扉用她出众的颜值和性情,笼络了一堆“信徒”。Ori不能说嫉妒,但确实也挺羡慕的。不过,她也觉得自己不想或者不能成为其中的一员,她没资质。学校生活,还是把重点放在学习上比较合适。

但是,在命运的安排下,她们还是遇上了共同相处的机会。高中第一个学年结束了,各位学生要比较自身的优势,选择接下来攻读的学科,便于后边的分班。好巧不巧的是,分班的同时,宿舍也要相对应的进行调整。第二个学年开学那会儿,Ori惊奇地发现,她和心扉被分到了同一个寝室。

本来这也没什么,室友有时只是和自己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几年的陌生小马而已。Ori原本是这么想,但是心扉的种种表现说明,她的想法与之大相径庭。她说她们应该好好熟悉一下对方,不能让这缘分给白白浪费了。

Ori还是不怎么乐意接受,但依旧拗不过对方的热忱。因此,在日常的学习生活中,她还是主动和被动地,了解到了心扉的性情。首先,最明显的,就是她很热情,很诚恳,虽然朋友众多,但一点架子也没有,对谁都是文质彬彬的,无论有谁来向她寻求帮助,她总能千方百计地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第二点,也很明显,心扉很帅,即便也是雌驹,但仍然没有影响她所散发的帅气。这种帅不仅流露在表面,甚至是她的内在,也仿佛都是由帅所构成的,她的一言一行,一蹙一笑之间,都有种难以抑制的帅气。这种帅不光光吸引异性的注意,就算是对同性,也造成了极强的杀伤力。而Ori作为最长时间暴露在对方帅气射程范围里的小马,尽管有作为小透明的法抗,最终还是不幸中了招。

Ori对她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她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那具体是什么。但是,她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这份情愫:那就是,总想着和对方待在一起,多看她几眼,或者听听她说话的声音,闻闻对方身上的味道——只要她有机会靠近身边的话。好像只要能和心扉待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那样的快乐和自在。

大概这就是友情的滋味吧,Ori想道,和好朋友在一起,干什么都是快活的。然而,在这份解读之中,她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那就是她不愿意看到心扉和别的小马走得很近,无论是异性,还是同性。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占有欲,就想让自己整天黏在心扉身边,其他小马不得靠近。倘若把她自己比作巨龙的话,那么心扉就是她臆想之中的财宝。

当然,她也不能把这份想法明说出去。心扉乃是万马迷,想都不用想,怎么可能会为她一棵树木放弃整座森林。因此,Ori换了一种策略:将自己培养成最醒目的那棵树,从而获得对方的青睐。之后,她在奋发学习的同时,尝试着积极参与到团体活动中去。Ori知道,优秀的小马不仅成绩好看,还要品德性情都要合格。

她的努力没有白白浪费。同学们惊奇地发现,原来的小透明Ori,居然具备如此巨大的能耐。她逐渐收获了关注,认可和尊重,在班里的地位也随之提高了起来。不再有谁会把她给无视了,反而隔三差五地,有异性同学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吃个饭之类。但是,都被Ori给委婉地拒绝了。

你们还不够格,只有像心扉那样的,我才愿意一起进餐。Ori心中默默想道。

然而,这样的机会至始至终都没有发生。她们俩虽然是同一个寝室,但分到的是不同的班级,平日里不在一起上课,自然也没有要约的契机。更何况,心扉身边有那么多粉丝跟着,Ori总不可能让对方把他们全都哄走吧。她们在名义上已经是好朋友了,但也仅限于在寝室的这段时光,学校里的其他时间段,却像是在各自舞台上的陌客。Ori的改变,似乎也没有过多引起对方的关注,心扉依旧是像之前那样真诚而亲切地对待她,不存在更深一步的动作。

Ori稍稍有点泄气,但还不至于放弃。她已经享受到蜕变之后带来的甜头了。做小马不能太贪心,要是没什么发展,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怎么看,自己和心扉之间还是有道差距的吧……

然而,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促成了事态的改变。那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在学校的联谊会上,原本是计划播放一部电影供大家观看。可不知道学生会的哪个主办异想天开,挑选了部惊悚片作为上映的对象。这下可好,灯灭了之后,原本报着纪录片心态的学生们,看着看着,猝不及防地目睹了电影上恐怖的一幕。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不少小马匆匆忙忙地跑出了会场。Ori胆子原来并没有大到哪里去,看到这可怕的场景时,直接被吓傻了,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然后就不幸地目击了第二幕骇马的情节。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脑里唯一存在的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当她颤颤巍巍地抵达门口时,面对灯光昏暗的走廊,又一下子愣住了。恐怖片里惊骇的回忆涌入她的脑海,不管她怎么尝试遗忘,都无济于事。她扶着门框,怎么也积攒不起迈出去的蹄步。往日里熟悉的走廊,仿佛变成了通往地狱的通道;尽头明明是宿舍的侧门,在她的眼里却变成了步入深渊的绝路……她进退两难,紧张到了极点。小透明时期的无助感,冷落感,伺机占据了她的心头……

“小马都快走光了,你在这等谁呢?”忽然间,有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有效地遏制住了恶寒在她身上的蔓延。

Ori转身一看,确实是心扉。她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帅气和潇洒,和往常最大的差别是,身边没了那么多的随从。“嗯……你的那些小跟班呢?”Ori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啊,他们都是胆小鬼,嘿嘿。”心扉像是得意地挠了挠鬃发,“才看了这么点就吓跑了。我本来再看一会儿呢,但一只小马太没劲了。所以你呢,在这里是还想继续看吗?”

“啊,我。”Ori脑筋一转,说道,“我是担心你被吓得一只马不敢回去,所以在这里等你呢。怎么样,够贴心吧?”

心扉有些无语,为这顶无中生有的帽子。为了证明自己一点也不怕,她都想跑上后台,再放一部恐怖片独自看完。幸亏Ori死死拉着她,不然就被其得逞了。最后,还是心扉哭笑不得地,托着攥住她蹄子不放的Ori,回到了寝室,

回到熟悉的环境,Ori不再那么害怕了,为了伪装自己的勇敢。她甚至还主动和心扉聊起了电影的剧情,她说没什么可怕的,要是她的导演,应该怎么怎么拍,肯定更吓人,吓得小马尿裤子的那种。心扉好像真被她给唬住了,听得连连点头。

可是,熄灯之后,一切又变得不同了。房间里再度充满了无限的、未知的黑暗。Ori虽然早早地在床上躺下了,但无论她睁眼还是闭眼,一见到这陌生的黑暗时,恐怖片的回忆又再度回溯进了她的脑海,让她心惊胆颤。心扉上床比较晚,躺下后又有的没的和Ori聊了几句话,怕什么来什么,内容大致又是电影的评价。Ori硬着头皮回了几句。最后,心扉又半开玩笑地补充上一句:“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到我这边来睡的哦!”

“谁害怕了?我胆子可没那么小!”Ori已经在冒冷汗了,嘴上却依旧很硬。

“好好好,”心扉打趣道,忽然间用一种变了声调的嗓音说道,“希望你不会在半夜被床底的女鬼给拖下去!”

在听清对方的话之前,Ori的脑子陷入一片空白。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床上弹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了心扉的位置,紧接着就冲进了对方的被窝。她本来全身冰冷,然而在一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时,温暖再度涌上了心头。

显然,心扉也被她的举动给怔住了。前者不得不调整了一会儿睡姿,才不至于让她们两个被对方挤得难受。Ori只感觉鼻子里飘来了一种奇异的香味,耳边随后传来的又是心扉的话语:“你不是说你不怕吗,身体怎么这么实诚啊~?”

“嗯!这是因为你故意吓我,所以我才害怕的,就是这样子。”回过神来的Ori又开始狡辩道,“你要是不再吓唬我,我现在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这时候,Ori感觉到心扉的一只蹄子轻轻搂在了她的腰上,紧接着,耳边传来的是对方的气息与温柔的劝慰:“算啦,来都来了,一起睡觉吧……我可经不起你再折腾了。”她另一只蹄子捋了捋Ori慌忙之中弄乱的鬃毛。

这大概是Ori第一次听到心扉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和她交流,事实上,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心扉居然能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话。她感觉很吃惊,也觉得很触动。仿佛有股暖流,在Ori心中涌动。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忍心破坏这氛围。最终,Ori缱绻在心扉的环抱中,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中,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Ori起床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她不知怎么地,睡着睡着就翻了个身,和心扉面对面地拥抱在了一起。而更尴尬的是,心扉也下意识地没有拒绝,以致于在Ori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咫尺距离的脸庞。她真的很帅。Ori的脸微微泛红了,她急忙地从这份拥抱中脱开身,然后就成功地吵醒了对方。Ori扑扇着翅膀悬在空中,有些后悔地睡眼惺忪的心扉。她应该在多抱一会儿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早安啊,”心扉抓了抓凌乱的鬃发,坐了起来,让它们变得愈发凌乱,“一起去吃早饭吗?”

“我吗……?”Ori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她连连点头,“好啊!”

在此之前,她还没和心扉一起吃过早餐。细想一下,似乎是她的原因。Ori起床比较早,也没留下时间等待对方,所以才导致她们做室友这么久了,没一起共进早餐过一回。

这件事情过后,Ori能明显地发觉,她和心扉的距离有所靠近了。看来心灵上的接近,还是需要物理上的基础。她们从各自舞台上的演员,逐渐参与到了对方的戏份之中。她们经常一起吃饭,散步,参加集体活动,虽然总是避免不了有小跟班围绕在身边,但她却明白哪里都是她的主场。她们的关系总算是发展了下去,从形同陌路变得形影不离,无所不谈。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有时候竟然会把她们两位的蓝白身影看成同一位。

校园里很拥挤,无论她们两个一起做什么,都会被别马看见。现在秋假来了,Ori总算有机遇邀请心扉去外边和她秋游了。那段时光,只有她们两位相处。她们总算能尽情地畅徜徉在彼此的世界里,流连而留恋。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Ori望着那只孤鸿飞向碧空的远方,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小马在邀请你去玩,他们之中的一部分也比我优秀得多,而你却偏偏选择了我呢?”

“小笨蛋,”她听见心扉近似于宠溺的回答,“因为他们不是你啊。不管他们再怎么优秀,再怎么厉害,也都不是你,也都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啊。这点道理,你应该是知道了的呀。”她戳了戳Ori的肩膀。

这段话让Ori如沐春风,又仿佛一束阳光,注入了她的心间,退散了之间盘踞着的黑暗。也许是太热了,她白色的脸颊上不由地浮现出了一丝绯红。Ori望着对方的那双异色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将内心的情愫给得以准确地表达出来。她酝酿了很久,最终化成了止也止不住的璀璨笑意。

天色渐黑,夕阳西斜。两位女孩子就算什么也不做,仅仅是依靠着彼此,时间还是在无言中默默流逝。太阳终究要没入黑暗的,暗红的血光取代了金色,稍微靠近的流云此时也升起暗红,乃至深紫的火光,将大地映照通红。大地上升起一股朦胧的淡烟,萦绕在萋萋芳草、潺潺流水边。暮鸦停在枯枝上,偶尔地发出一声寂寥的鸣叫,远处的大山,沉默着,在金光中渐渐暗淡下去。黄昏去得悄无声息,正如它来得那样不知不觉。

“心扉,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Ori靠在独角兽的肩膀上,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明天,再和我一起起床好吗?”

“小笨蛋说什么都可以。”心扉软绵绵地说道。

当然,她们总不可能去学校睡觉——现在是秋假,退一万步来说,寝室的隔音效果也不怎么好。不过凑巧的是,Ori的父母今天都不在家,所以她能够好好招待心扉这位客人了。洗完澡后很快地,她们休息的地方,从山坡上的草坪,转移到了Ori的床上。做完准备工作后,一熄灯,黑暗迅速带来了安全感。

两只小马先是躺了一会儿,但都无心睡觉。在沉默即将变得尴尬之前,心扉采取了主动攻势,她一个翻身,压在了Ori的身上。两位女孩子身体紧紧相依,毛绒绒的体表轻轻摩擦。

“噫,心扉,你这是要干什么啦……”Ori的脸本能地红了起来。对方的重量并不大,给了她恰到好处的满足感。天马有些害羞地,将蹄子收在身前,期待而又激动地迎接着对方的临幸。

“小笨蛋,别装傻啦,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我有意思了。”心扉以骑乘的姿势坐在Ori的腰上,双蹄温柔地捧起了她的脸颊,“庆幸吧,我对你刚好,也有点感觉呢。”

“哼…我才没有那么说呢,你不要高看自己了,我像是那种轻易被……呜!”

Ori还没有傲娇完,她口舌之间的话语就被打断了。事实胜于雄辩,心扉也懒得和她绕圈子,直接将想法付诸成行动,一个低头,就含住了对方微张的嘴唇,顺势用力地吻了下去。刹那间,独角兽奇异的体香,像是液体般地在Ori的心中涌动了起来。心扉勾住了她的脖子,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身子贴合上来,同时也将舌头,尽可能地朝她的口腔中深入。不一会儿,一种馥郁的,近似于窒息的快感,迅速地包围了Ori。香气使她沉迷,但是窒息又让她唤醒了求生的欲望。只见Ori蹄忙脚乱地,稍稍用力朝心扉肩膀上推了推,然后就将这个吻给中止了。

心扉显然没缓过神来,她有些局促地说道:“怎么啦……你不喜欢这样吗?”见Ori还在喘气,没有回答,马上又补充道:“没关系的,亲爱的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不做……”

“没有,没有!”Ori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能说出话来。她宽慰地拍拍心扉的胳膊,解释道,“我还没准备好呢,别心急呀……还有,你怎么这么娴熟呢,难道之前和别马干过这件事情吗?”

“嘿嘿,当然没有啦!”心扉被她吃的无名醋给逗笑了,“那是因为,很久之前,我就想和你这么做啦!只是一直在揣测,你对我有没有那份意思呢。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哒!”

原来是双向暗恋。Ori的心中顿时就变得五味杂陈:有惊喜,有感动,也有后悔,有懊恼。但是,它们最后都化作了一个热吻,迎上了对方嘴唇的触碰。她们的舌头流连着、旖旎着,在嘴唇和齿缝之间缠绵,就像是两条小蛇。她们互相吮吸着、舔舐着彼此的津液,享用着爱意与爱欲的精华。心扉再次很自然地将身体趴在了对方身上。两位雌驹的小腹贴合着,用身体触碰和倾听对方的温暖与心跳。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或许是几秒,也或许是几分钟。Ori并不想知道答案,她所在意的,是它带来的空前的温馨和满足。她觉得自己的一切烦恼,一切缺点,一切不快,都在这个舌吻中,融化成了快意的洪流。

光是简简单单一个吻,就足以让Ori心醉魂迷。但是心扉并不这么想,她还企望着更多。独角兽的蹄子悄悄地从对方的脖子上拿开,沿着她躯体的曲线,轻按着一路下滑,抵达到她下半身的位置。在那里,不仅仅有她平坦的小腹,还有一对更为贫瘠的腹乳。心扉的蹄子就伸到了那双腹乳上,温柔地把玩了起来。

“呜,摸那里干什么啦!”一被触碰到,Ori像是要跳起来似的浑身一颤。实话实说,腹乳的位置是雌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心扉也是母马,她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就算知道,她还是在若无其事地逗弄着,轻抚,轻按,亦或是贴住旋转,把Ori挑逗地双颊通红,翅膀也不由自主地弹开了。

“我本以为我已经够像公马了,没想到,你这里比我还像呢,嘿嘿。”心扉邪恶地坏笑着,用她的蹄子继续蹂躏起Ori那两颗米粒般的乳头。

“啊啊——够,够了啦!坏心扉,不要再玩了啦!”Ori羞耻地叫了起来,她蜷缩起身子,想要挣脱对方的亵渎。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没用。与害臊相伴而生的,还有兴奋和燥热。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肿胀而又酸麻,似乎有什么东西积蓄在里边,亟待喷发。

心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在暖身运动结束后,她便进入了下一阶段,也就是正戏。她撩逗了好几下腿后,就轻而易举地让对方把自己的下身呈现到了面前。心扉并不客气,她没有理会Ori的娇喘,对准那条近似于泛滥的小缝,迅速地将鼻吻贴合上去。

火烧般的快感穿过Ori的全身,她急促地呼吸着,蹄子牢牢地按着心扉的脑袋。她明白,相比此刻的行为来说,之前的搂搂抱抱,亲亲热热都只是小儿科而已。现在才是能彻底确定关系的流程,才是能真正将内心的爱欲,毫无保留地奉献到对方面前的流程。她的理智还在犹豫,本能却急不可耐。

“呜呜呜!”在舌头成功钻入蜜穴的刹那间,Ori差点就按捺不住娇喘了出来。她的穴壁上不受控制地喷溅出了些许的爱液,淋落到舌头上,就像是草率的欢迎礼。紧接着,舌头撑开了Ori的肉穴,露出了其中粉嫩的内壁。冰冷和滚烫的触感从下体传遍了天马的全身。心扉来者不拒,将对方的蜜汁全部收入自己嘴中。

“坏,坏心扉,别……别这样啦……!我快受不了了呜……”Ori惨兮兮地求饶着,绯红在她脸上蔓延开来,就像是染色不完整的棉花。

但是,即便心扉没有拒绝她的请求,她的身体就率先撤回了这条指令。伴随着舌头向更深处插入,Ori的身子跟着一连串的颤抖,从蜜穴的更深部位,喷射出淫水,漫向了入口处。她的身体直直地绷着,仿佛一张上了箭的弓弦。在她的脑海里,理智已经是四面楚歌,哪怕是投降,依然被无边的羞耻和快意给围剿到底。

片刻之后,心扉的舌头精准无误地找到了Ori下身内那块最敏感的肉。因为只要她稍微一触碰,天马就会发出一连串的娇喘和颤抖。她的坏点子来了,舌头果断反复地在上边舔舐,蹂躏起来。或许是嫌还不够过分,甚至点亮了魔法,在上边偷偷地捣乱。可怜的Ori只看见黑暗中的一点幽蓝,她的下半身旋即传来了巨大的快意,把她给淹没其中。快感和愉悦,羞耻与妥协,在她的神经和血管中纵横、开合。她没在求饶,因为嘴中呜咽的娇喘声,占用了全部的通道。穴里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爱液,已经为她的命运,做了最后的铺垫。

也就在这时,心扉悄悄地把舌头给抽了出来,在轻轻舔了舔黏在嘴角边的蜜汁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她瞅准小穴上方的那块小肉芽,轻轻地用尖牙咬住了花蒂。

“呜嗯嗯~~~~~别!要~~~~要来了!”

Ori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准的。话音刚落后,剧烈的高潮让她的身子不由地瘫软下来,子宫深处积蓄许久的咒印终于被解开,汹涌的爱液逆流而上,沿着穴道喷出了体外,在半空射出一道弧线后,溅在了腿上,床上,仿佛是爱神宫殿里的喷泉。暧昧于顷刻间占领了整座房间,协同朦胧的爱意,幻化成两只雌驹相拥之后的安眠曲。她们不需要考虑这次交媾,让她们失去了什么,又获得了什么;也不需要顾及昨天忘记做了什么,明天需要做什么。此时此刻,她们能拥有的,也唯一想要拥有的,就只有彼此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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